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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阅读

    普天韵把身上剩下的几个馒头全都给女人留了下来,把水壶也给女人留下了。

    普天韵说:“这些馒头你先凑合着吃,等我再来的时候给你带好吃的东西。”

    女人说:“你在山里看到我的事情,千万不要对别人说,我希望你能做到。”

    普天韵说:“你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

    普天韵收好女人给的钱,沿着原路返回了家。普天韵虽然在心里觉得在山里救的这个女人有些可疑,正常人谁会一个人跑到山里来,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可是普天韵既然已经答应了女人就要说到做到。

    第二天普天韵去了乡里,按照女人说的东西一样不少地全给她买了回来,女人一共给了他两千块钱,给女人买东西一共花掉了一千五百多,还剩下不到五百块钱。

    普天韵把剩下的钱收好,把买好的东西放在了陈铁匠家,然后去了离乡政府不太远的马家羊肉馆,他想给山里的那个女人买点儿羊肉吃。

    普天韵刚迈进羊肉馆就看见刘镯子正在跟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喝酒,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样子好像很熟的样子。

    刘镯子也看到了普天韵,不过她没有跟普天韵打招呼,装作根本不认识他,跟那个男人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

    普天韵看刘镯子装作不认识她,也没有过去跟她打招呼。自从上次钻完高粱地后,他就再也不敢招惹刘镯子了,在村里看到她都是绕道走,要是刘镯子主动跟他说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普天韵要了一碗羊杂汤,又要了一斤烧卖,还要了烤羊腿和烤羊排,这烤羊腿和烤羊排是普天韵给山里的那个女人买的。

    在棋盘乡这个穷乡僻壤能吃上羊肉就算是顶好的了,而且你就是想吃山珍海味,在这个闭塞的地方也没有卖的。

    趁着羊杂汤和烧卖没上来的时候,普天韵去了趟厕所,在乡里的集市上溜达了半天,普天韵憋了一泡尿一直没有地方撒,这回终于有地方撒了。

    普天韵进了厕所,解开裤袋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没等他提上裤子,刘镯子突然走了进来,她笑着说:“真是巧啊,每次我到乡里都能遇上你,这说明我们两个人还挺有缘分的。”

    刘镯子说完话已经走到了普天韵的身边,普天韵没想到刘镯子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他手忙脚乱地看着刘镯子说:“镯子嫂子,这里好像是男厕所,你咋进来了。”

    刘镯子说:“男厕所咋了,谁规定男厕所女人就不能进了。”

    刘镯子说完,还向普天韵的下身瞄了一眼,幸好普天韵已经把裤裆里的那个宝贝给收好了,要不然就被刘镯子给看光了。

    普天韵急忙把裤子提上,然后把裤带系好,脸上有些发烫地说:“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刘镯子笑着说:“没事儿我就不能找你吗?”

    “当然可以。”普天韵转身向厕所外走去。

    “站住。”刘镯子叫住了他。

    普天韵急忙停下脚步,问:“还有啥事儿?镯子嫂子。”

    刘镯子说:“一会儿吃完饭了先别走,等着我,我们一起回村去。如果你敢先走的话,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普天韵老老实实地说:“我一定等着你,跟你一起回村里。”

    普天韵说完快步走了出去。刘镯子也随后跟了出来。

    回到饭桌前普天韵真有些后悔了,当初他实在不该跟刘镯子钻了高粱地。如今小辫子在人家刘镯子的手里攥着,刘镯子让他干啥他就得干啥。

    这时,服务员把羊杂汤和烧卖端了上来,闻着羊杂汤的香气,普天韵咽了咽口水,拿起筷子和汤匙大口吃喝起来。

    刘镯子回来后跟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又喝了几杯酒,那个男人有些喝多了,说话都不利索了,可是刘镯子却一点事儿都没有,就跟没喝酒时一样。

    在村里的时候普天韵就听人说刘镯子的男人是个酒鬼,刘镯子比她男人还能喝,只是刘镯子不像她男人那样整天抱着酒瓶子喝得醉醺醺的,她是到了必要的时候才喝。

    今天普天韵算是开了眼了,以刘镯子的酒量,就是那男人三个都喝不过她一个。

    刘镯子笑眯眯地看着那个男人,说:“张老板你喝多了,就不要再喝了,有机会我们以后再喝。”

    那个男人“嘿”“嘿”笑了几声,说:“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还能喝。”

    这种情况下一般说自己没醉的人实际上早就已经醉了,这个张老板再喝下去就能醉成一滩烂泥。

    刘镯子说:“要不,我扶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那个男人摇摇头说:“不用,我们继续喝,我就不信我一个大男人还喝不过你一个女人。”

    刘镯子没有听男人的,她架起男人向羊肉馆的后院走去。男人不想走,可是他的腿已经不听他的使唤了,其实他现在还能站着说话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男人在刘镯子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向后院走去,男人一边走一边看着刘镯子说:“镯子妹子,今天大哥我没喝尽兴,下次我来棋盘乡收山货的时候,我们接着喝。”

    刘镯子陪着笑脸说:“放心吧,张老板,你对我这么够意思,下次我还陪你喝。”

    男人在刘镯子高挺的**上使劲地摸了两下,笑着说:“妹子,可惜了你这个好身子,你要是跟了大哥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都享福。”

    刘镯子狠狠地打了男人的手一下,瞪着眼说:“往哪乱摸呢,要是让我男人知道了,还不骟了你个狗日的。”

    男人说:“你要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再说就凭我们俩的关系,你不会告诉你男人的。”

    出了后院有一家小旅馆,刘镯子要了一间房间,把男人扶了进去。

    没过多久,刘镯子一个人从小旅馆里走了出来。这时普天韵的饭也吃完了。

    普天韵付过帐后,起身说:“镯子嫂子,我们回村去吧。”

    刘镯子说:“不着急,我们说会儿话再回去。”

    “这……”普天韵犹豫了一下。

    刘镯子笑着说:“怎么,高粱地都敢跟我钻,跟我说会儿话就不敢了。”

    普天韵想了想,说:“好吧。”

    普天韵跟着刘镯子又进了那家小旅馆,刘镯子又让开了一间房。普天韵忐忑不安地跟着刘镯子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刘镯子就把外衣脱了,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说:“真热啊。”

    进了房间以后,普天韵一直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看着刘镯子没有说话。看到刘镯子把外衣脱了,露出里面紧身的衬衣,她那对**被衬衣裹得紧紧的,几乎就要顶破衬衣冲了出来。

    看到这里普天韵急忙把头低了下去,此刻他真感觉到全身有些发热了。

    刘镯子问他:“天韵,你热不热?”

    普天韵说:“我不热。”

    刘镯子说:“可能是我酒喝多了,我全身上下就跟火烧的一样热。”

    普天韵说:“那我去给你倒杯凉水。”

    刘镯子摆摆手,说:“不用了。”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你找我来不要跟我说话吗,你想说什么?”

    刘镯子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拍了拍床垫说:“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像个电线杆子一样,来,到这边坐,就是说话,咱们俩也得离近点啊,这样才能听得清楚。”

    普天韵只好走到刘镯子的身边坐下,床垫很软,普天韵却觉得屁股底下就跟坐着一根钢针一样。

    刘镯子看着普天韵说:“天韵,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嫌我年纪比你大。”

    普天韵说:“不是。”

    刘镯子笑着说:“那你亲亲我。”

    普天韵为难地看着刘镯子说:“镯子嫂子,这样不好吧。”

    刘镯子说:“这有什么不好的,这屋里就咱们两个,你就是亲了也没别人看见,你怕啥?”

    普天韵的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口。

    刘镯子忽然伸手把衬衣也脱了,一个黑色的胸罩兜着她那两个浑圆雪白的**,中间被挤出了一条细细窄窄的肉沟。

    普天韵的呼吸马上变得急促起来,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来说,根本无法抵挡像刘镯子这样的成熟女人。

    普天韵急忙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看刘镯子的身子,他说:“镯子嫂子,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你这样忽冷忽热会着凉的。”

    刘镯子伸手把普天韵的脸扳了过来,说:“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普天韵的眼神有些躲闪地说:“镯子嫂子,你穿成这样,我不能看你。”

    刘镯子说:“你都看过一次了,再看一次又能咋了?”

    普天韵喘着气说:“我怕我看了会忍不住。”

    刘镯子笑着说:“你要是忍不住的话,我的身子可以给你。”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还是算了吧,我没钱。”

    刘镯子说:“我今天高兴,不要你的钱。”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镯子嫂子,我不能做对不起秋月的事情,真的不能。”

    刘镯子有些不高兴地说:“那个苏秋月有什么好的,一个破鞋值得你这么做吗?我看你真是傻透了。”

    普天韵一脸认真地说:“镯子嫂子,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对,我今天给你赔礼道歉了,以后你还是别这样了。”

    刘镯子看普天韵说的都是真心话,知道他是不会碰她的,她有些扫兴地说:“天底下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男人,活该你娶那个破鞋,你走吧。”

    普天韵站起身来说:“镯子嫂子,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刘镯子不耐烦地说:“你走吧,快点走,我不想听你说话。”

    普天韵推门出了房间,到了小旅馆外他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向陈铁匠家走去。

    193。

    普天韵拿着在乡里买来的东西再次进了山,他救的那个女人果然在大青石旁等着他。

    看到普天韵来了,女人笑着主动跟他打招呼说:“你来了。”

    “来了,这是你要的东西。”普天韵看着女人愣了一下。

    要不是女人脸上那几道已经结痂的伤口,普天韵简直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脏兮兮的女人,女人虽然还穿着那件被刮破了的外衣,但是脸已经洗干净了。普天韵发现这个女人长得非常白净俊俏,一看就不像是山里的女人。

    女人从普天韵的手里接过一些零碎的东西,说:“这些东西太多了,我拿不动,还得麻烦你帮我送到我住的地方。”

    普天韵点点头说:“中,你带路吧。”

    那个女人把普天韵领到了树林深处的一个用木头搭起来的简直木棚前,她指着木棚旁边的一个用木头简单拼凑起来的木桌说:“你先把东西放到那上面。”

    普天韵在放东西的时候向木棚里看了几眼,他发现这个女人很可能不是一个人住,因为木棚里挂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地上还放着一双男士皮鞋。不过木棚里并没有别人,那个男人很可能是躲出去了。

    女人坐到木桌旁开始整理普天韵给她买来的东西,一样一样仔细地清点起来。

    普天韵把在马家羊肉馆买的烤羊腿和烤羊排拿了出来放到木桌上,说:“我们这个地方小,没什么好东西,我给你买了些羊肉,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女人一看见羊肉,眼睛里顿时放出光来,她放下正在清点的东西,一把拿起烤羊腿大口地啃起来。

    普天韵又从一个布兜里掏出几瓶果汁汽水,说:“这是果汁汽水,是我买被子时老板送的,我不爱喝甜的,所以给你拿来了。”

    女人一边津津有味地嚼着羊腿肉一边说:“谢谢你了,还能想着给我带汽水,我最爱喝果汁汽水了。”

    女人啃完了烤羊腿,又喝了两瓶果汁汽水,然后满足地打了几个嗝,笑着说:“我看了一下,我让你给我买的东西你都给我买来了,一样不少。”

    普天韵说:“要是没啥事儿的话,我就回去了,家里还有活儿要干。”

    女人从裤兜里又掏出一叠钱塞到普天韵的手上,说:“这些钱先放在你那儿,以后每隔半个月,你给我送些粮食和菜过来,等这些钱花光了我再给你。”

    普天韵推辞说:“这钱我不能要,你给我的那些钱我还有。”

    女人态度坚决地说:“我给你,你就拿着,你以后多给我买些好吃的东西拿过来。”

    普天韵没办法只好收下,说:“你想吃啥东西告诉我,只要是乡里有的我一定给你买来。”

    女人又跟普天韵说了些要买的东西让他过两天再送过来,普天韵记了下来,然后出了树林。

    普天韵并没有回家,他悄悄地绕到了树林旁的一个山坡上,小心翼翼地躲在一块石头后,他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是一个人住,还是跟别的男人一起住。

    没过多久,从树林对面的山沟里走出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个男人上身穿着夹克衫,下身穿着一条黑裤子,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一看就是个城里人。

    这个男人进了树林,看到放在木桌上的东西,快步走了过去。

    女人见男人走过来,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男人说:“再住两个月,等风头一过,我们就去南方做生意。”

    女人说:“我们拿走了黄作人那个老东西那么多钱,他会放过我们吗?”

    男人笑了笑,说:“不仅他不会放过我们,公安也不会放过我们的,黄作人那个老东西是华侨,认识很多上边的人,能量大得很。”

    女人说:“这里每天都有进山的人,我们躲到这里来就安全了吗?”

    男人说:“我在那边已经找到了一个很隐秘的山洞,一会儿我们就搬过去。”

    女人说:“怪不得这几天你都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去找住处了。”

    男人不怀好意地说:“我一个男人倒是没有什么,我就怕你细皮嫩肉的,万一被山里的野猫野狗的给拖去了可怎么办。”

    女人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冷冷地说:“钱怀龙,我警告你别打我的主意,我以前没有看上你,现在也不会看上你,以后更不会看上你。”

    男人笑嘻嘻地说:“你既然看不上我,为什么还要跟我一起合作骗黄作人那个老东西。”

    女人说:“你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我跟你合作,完全是为了钱而已。我虽然很讨厌你,但是我并不讨厌钱。”

    普天韵这个时候才明白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跑到这荒山野岭来,原来两个人都是骗人钱的诈骗犯。

    男人走到女人的面前,看着她说:“陈金娜,我知道你一直都瞧不起我,认为我什么都不是,就会靠一张嘴骗饭吃。我告诉你,别惹急了我。在这荒山野外的,我就是把你给睡了,你也不能把怎么样。”

    女人怒视着男人,没好气地说:“你敢?”

    男人冷笑着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什么样的女人老子没见过,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别给脸不要脸。”

    女人面无表情地盯着男人说:“不信你就试试,我陈金娜从小到大还没有怕过谁。”

    男人“嘿”“嘿”干笑了几声,说:“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男人说完快步走过去,拦腰一把将女人抱了起来。

    女人脸色大变,怒声说:“钱怀龙你这个王八蛋,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用力地将女人的身子摔在木桌上,木桌本来就不结实,女人的身子砸在上面后木桌“哗啦”一声就散了架,木桌上的东西和女人都滚落在了地上。

    女人痛得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她刚想爬起来,男人的身体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并且将女人的双手给死死地按住了。

    男人喘着粗气,红着眼睛看着女人说:“这几天,都要把我憋坏了,今天我就用你泻泻火。”

    女人拼命地挣扎着,大骂着:“钱怀龙,你要是敢动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畜生,王八蛋,流氓……”

    男人怪笑了几声,说:“等老子一会儿享受完了,我就送你去见阎王,哈哈……”

    女人有些绝望地叫着:“畜牲,钱怀龙你不得好死……”

    男人一张嘴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女人的脸上疯狂地舔了起来,添完女人的脸后又舔女人的脖子和耳朵。

    女人被男人刺激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脑袋左摇右晃的想躲开男人的嘴,可是她越想躲男人舔的越来劲。

    男人嫌这样还不过瘾,一口咬住女人胸前的衣襟,一用力将女人的外衣给扯开了,用脸隔着衣服在女人高耸的胸脯上蹭了起来。

    女人这时忽然不抵抗了,她闭着眼睛说:“你不是想要睡我吗?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男人停下来看着女人,喘息着说:“你有什么条件?”

    女人说:“你必须得答应我这个条件。”

    男人想了想,说:“你说吧,我听听是什么条件?”

    女人说:“我们两个一起骗来的那些钱,我要拿三分之二,你拿三分之一。”

    男人说:“不行,为了骗这些钱,老子把老婆都搭进去了,你拿三分之二,那老子太不划算了。”

    女人说:“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马上咬舌头死在你面前。”

    男人阴笑着说:“想死没那么容易,等老子享受完了,你再死吧。”

    男人猛地一下子就撕开了女人的内衣,女人那两个雪白的**顿时暴露出来,男人目光贪婪地看着两个颤巍巍的东西。

    女人大声惊叫起来,带着哭腔大骂:“钱怀龙,你等着,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一头压在女人的**上,又是舔又是咬的,疯狂的跟野兽一样。

    普天韵见状急忙跑进树林里,顺手操起一根粗木棒,对着男人的后脑勺就是狠狠的一木棒,男人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也从女人的身上滚落下来,双手捂着后脑勺,痛苦万分地在地上打滚。

    女人见普天韵来救自己了,急忙坐起来,把衣襟拉上,双手护在胸前,惊魂未定地看着普天韵。

    普天韵安慰她说:“你不用怕,我是来救你的。”

    女人没有说话,愤然站起身来,走到男人的面前,抬起脚对着男人的裤裆狠狠地踢了一脚,男人“嗷”的一声怪叫,听得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女人愤怒地骂了一句:“钱怀龙这个畜牲,你以后就断子绝孙吧。”

    女人转身跑进木棚里,拿起一个蓝色旅行包,走到普天韵的面前,问:“你家离这儿远吗?”

    普天韵说:“不远。”

    女人说:“我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你能带我去你家吗?”

    普天韵犹豫了一下,说:“中。”

    女人一脸可怜地说:“你放心,我在你家里住几天就走。”

    普天韵说:“没关系,你想在我家里住几天都行。”

    普天韵把女人带到了他的家里。

    进屋后,女人说:“你能把我烧点热水吗,我想洗洗澡。”

    普天韵说:“中,我这就去烧。”

    194。

    普天韵到厨房给女人烧了一大锅热水,水烧好后,普天韵把家里的窗帘拉上,又把屋里的房门玻璃用花布挡好,让女人在屋里放心地洗澡。冰@火!中文

    女人在屋里洗澡的时候,普天韵一直在屋外磨斧子,他打算明天去山里砍树。

    家里的玉米都已经卖了,结婚的钱准备好了,眼看着结婚的日子就要到了,他想找人赶紧把家具打好,过几天再把屋子里粉刷一下,就可以迎娶苏秋月过门了。

    普天韵一边磨斧子一边想着娶媳妇的美事儿,脸上忍不住笑了笑。

    这时,屋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我洗完了,你可以进来了。”

    普天韵把斧子放到一边,然后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女人正坐在炕上,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地下堆着她脱下来的被刮破的衣服裤子。

    女人用手掸了掸身上的衣服,笑着说:“我的衣服都破了,我在你家的柜子了翻了翻,正好看到有几件女人的旧衣服,就挑了这件,大小挺合身的,所以我就穿了。”

    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是石凤凰的,这些衣服是石凤凰上次走时留下来的旧衣服,普天韵没有把它们扔掉,而是好好地保留着。

    普天韵笑着说:“没事儿,你穿吧。”

    女人问:“这家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普天韵说:“就我一个人住。”

    女人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普天韵说:“普天韵。”

    “普天韵,天韵。”女人扑哧一笑,“你的名字可真怪。”

    普天韵憨厚地一笑,用手挠了挠脑袋,说:“我们山里人没啥文化,能有个名字就不错了,让你笑话了。”

    女人说:“我叫陈金娜,以后你可以叫我金娜,或者娜娜都行。”

    普天韵说:“中,那我叫你娜娜姐吧。”

    女人一皱眉头说:“你最好不要叫我姐,都把我叫老了。”

    普天韵想了想,说:“那我就叫你金娜吧。”

    虽然普天韵对这个陈金娜不太了解,只是在偷听她和那个钱怀龙说话时知道她和钱怀龙合谋骗了一个华侨的钱,两个人是为了躲避公安的追查才跑到这大山里来的,但是普天韵觉得陈金娜人还不错,至少不是那种坏透了的人。

    晚饭是普天韵做的,他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些猪头肉和香肠,又炒了几个鸡蛋,还炒了一盘花生米,又给陈金娜买了几瓶她爱喝的果汁汽水。

    陈金娜这些天躲在山里边,吃没有的吃,喝没有的喝,要不是遇上普天韵,恐怕她早就饿死在山里了。

    陈金娜吃饱喝足之后,走到厨房把房门关好。

    陈金娜回来屋里坐在炕头上,一脸严肃地说:“天韵,我问你,我和钱怀龙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普天韵没有隐瞒她,承认说:“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陈金娜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想怎么样?”

    普天韵说:“我没想咋样,我也不想管你的事情。”

    陈金娜把那个蓝色的旅行包拿过来,推到普天韵的面前说:“你知道这里是什么东西吗?”

    普天韵摇摇头说:“不知道。”

    陈金娜把旅行包的拉链拉开,路面露出花花绿绿的一沓沓百元的钞票。

    普天韵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诱人的钞票,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钱。

    普天韵盯着那些钞票说:“这么多钱!”

    陈金娜说:“这一共是一百五十万,如果你能替我保守秘密,不向任何人说起我的事情,我可以分给你一半。”

    “一半?”普天韵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金娜重复了一遍说:“对,一半,七十五万。”

    面对着这么多的钱,没有人不会动心,更何况是在穷苦中长大的普天韵。

    “这钱我不能要。”虽然普天韵很想要这些钱,但他还是没有要。

    陈金娜愣了一下,问:“你为什么不能要?”

    普天韵说:“你的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这钱你还是收起来吧。”

    陈金娜用一种有些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普天韵,说:“你知不知道这些钱就算是你在山里种一辈子地都挣不来的,有了这些钱你就不用再吃苦受罪了。”

    普天韵一脸认真地说:“我知道,不过我也知道这些钱是你骗来的,是不干净的钱,这样的钱我不能拿。”

    陈金娜见普天韵的态度很坚决,就把旅行包的拉链拉好,然后将旅行包放到了柜子里。

    陈金娜盯着普天韵的脸看了好久,才说:“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见了这么多钱还不动心的人。”

    普天韵说:“谁说我没有动心,我又不是傻子。可是我知道这些钱就算是我拿到手里也不一定能花出去。”

    陈金娜说:“既然你不要钱,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

    这时外边的天色已经黑了,普天韵把屋里好好地收拾了一下,又到厨房里把碗洗了。

    陈金娜看着普天韵忙里忙外的,走到厨房好奇地问:“天韵,你娶媳妇了没有?”

    普天韵说:“还没有,不过就快要娶了。”

    陈金娜又问:“你媳妇长得好看吗?”

    普天韵笑着说:“好看。”

    陈金娜笑着问:“她有我好看吗?”

    普天韵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金娜的脸上虽然有伤,不过真要是把她和苏秋月比较一下,很难分出个高下。

    陈金娜抿嘴说:“你放心,你就是说你媳妇比我好看,我也不会生气的。”

    普天韵笑笑,说:“你俩都好看。”

    陈金娜说:“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还挺会说话的,谁都不得罪。”

    普天韵又跟陈金娜东拉西扯地闲聊了一会儿,陈金娜打了个呵欠说:“我困了,这几天在山里提心吊胆的,我都没怎么睡好觉。我想好好地睡一觉。”

    普天韵说:“中,我给你铺被子。”

    陈金娜说:“还是我自己铺吧。”

    陈金娜把自己的被子铺好后,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被窝里。

    普天韵上了趟厕所,又打水洗了脚,然后也上炕睡觉了。

    陈金娜在普天韵家里住了半个月,经过这段时间她脸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普天韵倒是希望她能早点儿走,因为还有一个礼拜就到了他跟苏秋月结婚的日子,要是陈金娜还不走,家里住着别的女人,让他怎么跟苏秋月结婚。

    晚上吃完了饭,陈金娜帮着普天韵把碗筷端了下去,普天韵心里很纳闷,这个陈金娜从来到他家那天开始就没干过活,连碗都没有帮他洗过一个,今天怎么突然变得勤快起来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

    普天韵干完活后,走到屋里坐到炕上想歇会儿。

    陈金娜忽然说:“天韵,明天我就走了,在你家里住了这么多天,真是过意不去。”

    听到这个消息,普天韵的心里非常高兴,可是脸上又不能表现出来,他出于客套说了句:“干啥着急走啊,再住几天吧。”

    陈金娜笑着说:“好啊,那我就再住几天。”

    普天韵真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自己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让她再住几天。再说他说的只是客套话而已,没想到陈金娜还当真了。

    陈金娜看着普天韵哭笑不得的表情,笑呵呵地说:“我在逗你玩呢,我知道你就快要娶媳妇了,我一个外地女人住在你家里不合适。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走,不过你得送我一程,把我送到乡里。”

    普天韵听到这话,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他说:“中,明天我送你去乡里。”

    陈金娜看着普天韵说:“说实话,如果不是我身上带了这么多钱的话,我还真想在你家永远住下去。这里的日子虽然苦点儿,但是过得安心。”

    普天韵说:“以后只要你愿意,还可以回来住,我随时欢迎。”

    陈金娜一本正经地说:“天韵,如果我给你当媳妇,你愿意要我吗?”

    普天韵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陈金娜缓缓解开自己外衣的纽扣,把外衣脱掉,随即又把里面的衬衣也脱掉了,露出白嫩的身子,她轻声说:“天韵,我今天就给你当一回媳妇,来吧。”

    陈金娜说完仰面躺在炕上,把眼睛闭上了,她那两个**随着她的呼吸而不停地高低起伏着,那两个樱桃大小的凸起把普天韵的目光给牢牢地吸引住了。

    普天韵的心跳忽然加快起来,脸上就跟被开水浇过一样滚烫,他说:“不行,我不能碰你的身子。”

    陈金娜说:“你现在还没有娶媳妇,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媳妇好了。”

    普天韵向后退了几步,调整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说:“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陈金娜目光有些幽怨地看着普天韵,说:“你嫌我的钱不干净,但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我心甘情愿地把身子给你,你为什么不要?”

    普天韵把目光从陈金娜的身上移开,反问她:“你为什么要把身子给我?”

    陈金娜忽然坐起身来,一头扑到普天韵的怀里,说:“没有为什么?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动心吗?”

    普天韵说:“说不动心是假话,可是我不能要你的身子,如果我碰了你,我就没脸娶秋月了。”

    陈金娜一看普天韵根本没有碰她的心思,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挺痴情的,算我自作多情好了,白给你你都不要,以后你就是想要也没有了。”

    普天韵说刚想说话,陈金娜忽然拉过一张被子盖在身上,不再搭理他。

    第二天普天韵把陈金娜送到了乡里,陈金娜一路上都没有跟他说话,似乎是在生他的气。

    陈金娜临走前,普天韵把陈金娜给他的那些钱塞给陈金娜说:“这是你给我的钱,我现在把它还给你。”

    陈金娜板着脸,一声不吭地接过钱,也不跟普天韵说再见就坐上去县城的客车走了。

    195。

    普天韵结婚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把陈金娜送走后普天韵就开始忙着准备结婚的事情。

    在结婚的前两天,孟水莲带着本家的几个亲戚来给普天韵帮忙。普家在栗子沟村是大姓,亲朋好友自然不少,在大家的帮助下结婚的事情很快就准备妥当了。

    结婚的当天栗子沟村来了很多人,龙王庙村也来了不少人,平时跟普天韵关系好的几个人也来了。

    按照农村的规矩,婚礼上当然要摆上几桌酒席招待一下来道喜的客人,大家在酒桌上吃吃喝喝有说有笑的,显得非常热闹。

    大家吃饱喝足之后纷纷都走了,孟水莲和普家的亲戚们是最后走的,他们帮着普天韵把家里收拾了一下,临走前孟水莲还让普天韵好好地对待苏秋月,普天韵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是想让普天韵早点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晚上几个跟普天韵同龄的年轻人来闹洞房,变着法子折腾普天韵和苏秋月,普天韵倒是不在乎,他跟这些人都很熟悉。可是苏秋月跟他们都不认识,普天韵怕他们闹得太离谱,苏秋月会生气,这些人一旦提出太过分的要求普天韵就给挡了回去,实在挡不回去的,普天韵就耍赖,好不容易才挨过这些人的刁难的捉弄。

    送走了闹洞房的人后,普天韵回到屋里看到一身新娘子打扮的苏秋月坐在炕上心里非常激动。

    接下来就该入洞房了,这可是一个人一辈子非常重要的时刻,普天韵的心里非常地紧张。

    普天韵无意中瞟了一眼苏秋月那高高挺起来的胸脯,脸上忽然有些微微发烫。

    普天韵看着苏秋月,苏秋月也在看着他,两个人对视了几分钟,普天韵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秋月,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睡了。”

    苏秋月说:“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跟你说,等我的话说完了,你再睡。”

    普天韵笑着说:“你说吧,我听着。”

    苏秋月说:“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了,但是你不能碰我的身子。”

    普天韵一愣,问:“为什么?”

    苏秋月说:“没有为什么?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

    普天韵有些不解地说:“你现在是我媳妇,你是心甘情愿地嫁给我的。你现在不让我碰,那我们算什么夫妻。”

    苏秋月一脸严肃地说:“我可以给你洗衣服做饭,但是我不可能跟你睡觉的。如果你敢硬来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普天韵本来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娶了个漂亮媳妇,这回有好日子过了,终于可以尝尝女人的滋味儿了。让他没想到的是苏秋月竟然不让他碰,普天韵就像被人劈头盖脸地浇了一盆凉水一样,一颗心从里往外都凉透了。

    普天韵皱着眉头说:“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苏秋月犹豫了一下,说:“因为我没看上你。”

    普天韵有些痛苦地看着苏秋月,说:“既然是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答应嫁给我。”

    苏秋月说:“那是因为我爸想让我嫁给麻乡长的儿子麻铁杆,但是我不想嫁给麻铁杆,所以我必须得找个人嫁了。”

    普天韵说:“所以你就嫁给了我。”

    苏秋月说:“我知道我这么做对不住你,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

    普天韵恼火地说:“你不是说你是个破鞋吗?别的男人都可以碰你,为什么我就不能。”

    苏秋月把脸一沉,冷冷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看着苏秋月,虽然他很想把苏秋月按在炕上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普天韵转念又一想,反正现在苏秋月已经是他的媳妇了,到了嘴边的肉了,吃到嘴里还不是早晚的事情。

    普天韵点点头说:“好吧,就听你的,我( 乡村极品暧昧 http://www.xlawen.org/kan/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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