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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

    普天韵点点头说:“好吧,就听你的,我不碰你。”

    苏秋月拿起自己从娘家陪嫁来的新被子起身下了炕,说:“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普天韵问:“你这是干什么去?”

    苏秋月说:“我们两个人睡在一个屋里不方便,我看你家里有个仓房空着,我去仓房里睡。”

    普天韵拦住她说:“还是我去吧,天气凉了,仓房里湿气重,你一个女人扛不住会得病的。”

    苏秋月说:“没事儿,我受得了。”

    普天韵说:“就这么定了,你在屋里睡,我去仓房睡。”

    苏秋月见普天韵说的很坚决不再跟他争了,说:“你要注意身体,别着凉了。”

    苏秋月这句话说的普天韵心里暖洋洋的,虽然在这个两个人本该洞房花烛的时候,普天韵却不得不去潮湿阴冷的仓房里去住,可苏秋月对他的关心还是让他多少有一些安慰。

    普天韵夹着自己的铺盖卷进了仓房里。仓房虽然不大,而且里面还放了很多干农活的工具,不过普天韵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用打家具剩下来的木板搭了个床,住人还是没问题的。

    普天韵把被褥铺好,躺在木板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的心里既憋气又窝火。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可是苏秋月却不让他碰,这不等于娶了个花瓶回家吗,只准看不许摸,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普天韵先去了趟厕所把屎尿排干净。从厕所出来时,他正好看到苏秋月在门口劈木头,原来这几天普天韵只顾着忙结婚的事情了,把家里的活都给耽误了。

    普天韵急忙走过去说:“这哪是你们女人干的活儿,你歇着,我来劈。”

    苏秋月也不跟他争,说:“那好吧,我去做饭。”

    普天韵劈完木头后,苏秋月已经把早饭做好端上桌了。苏秋月把昨天酒席上的剩菜挑几样好的热了一下,有鱼有肉,她还煮了一锅香喷喷的大米饭。

    吃饭的时候,普天韵看着苏秋月那张标致俊俏的脸蛋心里美滋滋的,心想有女人的日子就是不一样,早上起来能吃上现成的热乎饭了,不用像以前一样还得自己动手做。

    吃过早饭后,苏秋月开始收拾起屋子来,苏秋月是个爱干净的人,干起活来手脚也麻利,一看就是一个过日子的好手。

    普天韵也没有闲着,他把仓房里的东西好好地整理了一下,心里盘算着过两天找人用砖修个火炕,眼看就要到冬天了,如果没有火炕的话,冬天住仓房里就算不把人冻死也得冻出病来。

    把仓房整理好后,普天韵出了家门,他打算去村里孟庆生家跟他要一些旧砖块,他家虽然有一些盖仓房时剩下的旧砖块,不过修炕还不够。

    普天韵刚走出家门,就看到廖金宝牵着一头羊从他家的门口走过。

    普天韵跟廖金宝打招呼说:“金宝叔,你这是干啥去了。”

    廖金宝一看是普天韵,笑着说:“还能干啥,当然是去放羊了。”

    普天韵看了看他廖金宝牵着的那头羊,说:“这羊真不赖,叔你啥时候买的这样,赶明个我也买几头养着。”

    廖金宝得意地说:“这羊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给我的。”

    “送给你的?”普天韵有些不太相信,谁都知道廖金宝在村里是没人搭理的臭狗屎,他在村里到处借钱不还,村里人都恨透他了,都在他的背后戳他的脊梁骨骂他的祖宗,谁会送羊给他。

    廖金宝用手摸了摸羊的脊背,笑着说:“你叔我交了好运了,以后别说是一头羊,就是小洋楼小汽车,只要我想要,就会马上有人给我送来的。”

    “那是当然的。”普天韵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其实就把廖金宝的话当成放屁了。

    廖金宝这个人除了爱赌钱就是爱吹牛,没说过几句真话,一张嘴能把男人说成女人,能把死人给说活了,当初他媳妇就是被他这张破嘴给骗到手的。

    廖金宝无意中看到了门上贴着的大红喜字,皱着眉头问:“咋,天韵,你结婚了?”

    普天韵点头说:“嗯,昨天结的,金宝叔你咋没来喝喜酒啊。”

    廖金宝说:“我昨天在古楼村玩了几把,不在家。”

    普天韵问:“咋样,赢了没有?”

    廖金宝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向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说:“天韵,你真娶了苏秋月那个破鞋了?”

    普天韵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说:“金宝叔,你别听乡里的人嚼舌根子,秋月不是那种人。”

    廖金宝冷笑了几声,说:“大侄子,这些年来我走村串户消息可灵光着呢,她的事情我听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要是不是那种人,我就把脑袋拧下来让你当球踢。”

    普天韵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廖金宝的话把他的心刺痛了。

    普天韵说:“乡里的人就是这样,听风就是雨,没影儿的事儿都能给你传的神乎其神的。”

    廖金宝一看普天韵不相信,说:“天韵,我问你,你们两个人昨天晚上做那种事儿的时候,她见红没有。”

    普天韵愣了一下,问:“见红?见啥红?”

    廖金宝一脸无奈地说:“你个榆木脑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黄花闺女第一次跟男人做那种事儿的时候得见红的。那个苏秋月要是没有见红,那就说明她就是个破鞋,在你之前就被别的男人骑过了,你小子是捡个了个破烂货。”

    普天韵昨晚连碰都没碰苏秋月一下,就算苏秋月是黄花闺女,也根本不可能见红。

    普天韵正在为难该怎么回答廖金宝,苏秋月不让他碰的事情当然不能对外人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的脸就没地方搁了。

    这时,苏秋月端着一盆洗完衣服的脏水走出来,廖金宝一看苏秋月来了,咳嗽了两声,岔开话说:“大侄子,哪天等我把羊宰了,你可要到我家里吃羊肉啊。”

    “中,金宝叔,我一定去。”普天韵也顺水推舟地说了一句。

    苏秋月见普天韵跟廖金宝在说闲话,也就没有太在意,她把脏水倒在门口的一个泥塘里,转身进了院子。

    廖金宝等苏秋月走远了,拍了拍普天韵的肩膀,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声说:“还是我家小珠好啊,可惜你没这个福分喽。”

    廖金宝说完牵着羊得意洋洋地向村里走去。普天韵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苏秋月忙碌的身影,心里面乱得很。

    196。

    普天韵来到孟庆生家时,孟庆生正在猪圈前忙着喂猪。冰@火!中文

    孟庆生一看普天韵来了,跟他开着玩笑说:“呦,天韵来了,你这刚结了婚就往外边跑,就不怕新媳妇晚上不让你进门睡觉啊。”

    普天韵笑笑说:“女人家不能太惯着,要不还不得上天喽。”

    孟庆生笑着说:“你媳妇不在身边,你就使劲吹吧,反正吹牛皮也不上税。”

    普天韵说:“庆生哥,我想跟你要一些你家盖猪圈剩下的旧砖块。”

    孟庆生说:“你来的太不巧了,我家盖猪圈剩下的那些旧砖块都被冯寡妇给要去了,她家的厕所塌了,她想重新盖一个。”

    普天韵说:“那我去她家看一看还有没有剩下的旧砖块。”

    孟庆生问:“天韵,你要旧砖块干啥?”

    普天韵说:“我想在我家的仓房里修个火炕。”

    孟庆生笑着说:“你在仓房里修火炕做啥,不会是你媳妇不让你上炕睡觉,你没有办法只好去仓房里睡了。”

    被孟庆生一下说中了,普天韵满脸尴尬地笑了笑,说:“还反了天了,我是她男人,她要是敢不让我上炕,看我怎么整治她。”

    孟庆生又问:“那你为啥要在仓房里修炕?”

    普天韵说:“我怕仓房的通风不好,放在里面的粮食受潮,所以修个火炕,没事儿的时候烧烧炕,这样粮食就不会受潮了。”

    普天韵说的理由还算合理,孟庆生也不再追问,他说:“你去冯寡妇家看看,要是没剩下的话,哪天我去乡里我老丈人家给你要点儿。”

    普天韵说:“中,谢谢你了,庆生哥。”

    孟庆生说:“跟我你还说啥客气话,见外了不是。”

    普天韵向冯寡妇家走去,冯寡妇家离孟庆生家不算太远,普天韵到了冯寡妇家的大门前发现大门锁着,冯寡妇不在家里。

    普天韵问了一下冯寡妇家的邻居,邻居告诉他冯寡妇跟着陆雪霏一起去了学校,普天韵又向学校走去。

    今天是星期日,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放假了,学校大门也是锁着的,只有旁边的一个小门是开着的。

    普天韵走到离学校不太远的一个草垛时,忽然感到一阵尿急,他就在草垛后撒了一泡尿。

    这时,冯寡妇和陆雪霏从学校里走了出来,普天韵看到跟她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年纪跟陆雪霏差不多少,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是五官很清秀,穿的也很时髦,背后还背着一个画板。普天韵以前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看样子她也应该是从城里来的大学生。

    出了学校后,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向学校的后山走去。

    普天韵撒完尿后,急忙提上裤子,远远地跟在三个人的后面,想看看三个人去后山想要干什么。

    后山里有一个地势平坦的山坡,山坡上有十来间废弃很久的老房子,这些房子是当年龙王庙村在生产队时建的酿酒厂,后来改革开放后,酿酒厂因为效益不好就停产了。因为位置偏僻没有人住,所以酿酒厂的房子一直闲置着。

    冯寡妇她们三个上了山坡后,在房子的前后转了转,走进了一间保存的还算比较完好的房子。

    普天韵悄悄地走到房子后面,本打算从房子后的窗户看看三个人在屋子里干什么,可是没有想到房子后面窗户都用木板钉上了,什么都看不到。

    普天韵没有办法,只好蹑手蹑脚地进了三个人所在房子的隔壁,因为这些房子是酿酒厂的厂房,所以有的房间之间根本没有墙,普天韵进来的房间与冯寡妇她们进的那间房就是用木板隔开的,而且木板与木板之间都有缝隙,隔壁房间里的情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普天韵屏住呼吸,透过木板间的缝隙向隔壁的房间看去,只见冯寡妇正在脱衣服。

    那个普天韵不认识的女人把画板打开,拿出画笔,看样子是要准备画画。陆雪霏则在一边帮着冯寡妇拿着她脱下来的衣服。

    冯寡妇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城里的女大学生事怎么想的,干啥不好,非要画光着身子的女人。”

    陆雪霏笑着说:“冯婶你不懂,这叫艺术。”

    冯寡妇看了陆雪霏一样,笑着说:“艺术?画女人的**就叫艺术?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个普天韵不认识的女人也笑着说:“冯婶,女人的身体曲线分明,是非常美的东西。”

    陆雪霏说:“是啊,冯婶,乔楠说的一点都没错,女人的身体是大自然界难得的天然艺术品。”

    普天韵这时才知道原来要画画的女人叫乔楠,不过这个名字倒是挺好听的。

    冯寡妇说:“你们愿意画就画吧,反正你们说的啥艺术啥品的我也不懂,你们这些城里的姑娘就是胆子大心思活,总是能弄出些新鲜事儿来。”

    乔楠笑着说:“冯婶,这不是我们胆子大心思活,在我们学校里就有好多专门给我们画画的人体的模特。”

    冯寡妇愣了一下,问:“人体模特?啥叫人体模特?”

    乔楠说:“人体模特就跟你一样,坐在那里让我们画他。”

    冯寡妇说:“那他们也不穿衣服吗?”

    乔楠说:“当然不穿了。”

    冯寡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他们的脑子是不是都有病啊,喜欢脱光衣服让别人画他们的身子。”

    乔楠说:“他们的脑子可没有病,人体模特其实是一种职业,我们画完了是要给钱的。”

    冯寡妇说:“咋他们还要钱,那不成了卖屁股的了吗?”

    陆雪霏说:“他们可不是卖屁股的,他们是模特,而且这些模特有男有女,人家吃的就是这碗饭。”

    冯寡妇又问:“那学校里既然有收钱的模特,你咋还跑我们这山里来画了。”

    乔楠说:“我这次出来是为了准备毕业作品的,我想画一些乡土气息浓的作品,所以才到山里来的。”

    冯寡妇有些听不懂乔楠说的话,她说:“你说的啥,我也听不太懂,不过你跟雪霏既然是同学,那你的忙我一定要帮,不就是脱光了衣服让你画几张画吗,我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身子没啥金贵的,你想怎么画都成。”

    乔楠说:“冯婶,你可真好,等我的毕业作品通过了,我一定再来看你。”

    “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冯寡妇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了。

    普天韵在隔壁看着冯寡妇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呼吸一下子就快了起来。

    乔楠看着冯寡妇的身体说:“冯婶,你的身体可真美,比起我们学校里的那些女模特强多了。”

    冯寡妇说:“啥美不美的,女人的身子不都一个样吗。”

    乔楠说:“那可不一样,你的身体是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没有任何的缺陷。”

    冯寡妇笑着说:“还是你这城里来大学生嘴甜,说起话来比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乡下人好听多了。”

    乔楠说:“不是我的嘴甜,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乔楠走到冯寡妇的身前,让她摆出自己想画的姿势,然后拿起画笔认真地画了起来。

    陆雪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说:“你们先画着,我去上厕所。”

    乔楠点点头说:“你去吧。”

    陆雪霏出了房子,让普天韵没有想到的是陆雪霏竟然进了他所在的这间房子,幸好普天韵的身旁有一个装酒的大木桶挡住了陆雪霏的视线,要不然他就被陆雪霏发现了。

    普天韵急忙躲到木桶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陆雪霏发现了。

    陆雪霏走到离普天韵有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慢慢地将裤带解开,轻轻地拉下裤子,然后蹲了下去,陆雪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正好对着普天韵,普天韵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差点没跳出来。

    普天韵很想闭上眼睛不看,可是他的脑袋里却一直响着一个声音:“一定要看,一定要看……”

    陆雪霏方便完了之后,慢慢地站起来,将裤带系好,快步走了出去,自始至终她居然都没有发现普天韵。

    普天韵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陆雪霏没有发现他,要是真被陆雪霏发现了,他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这时,隔壁屋子传来乔楠的声音:“雪霏,一会儿你也给我当回模特怎么样?”

    普天韵又透过木头缝隙向隔壁看去,只见陆雪霏笑着说:“当然可以了,不过你可得把我画得漂亮一会儿,身材画得好一点儿。”

    乔楠说:“没问题,我一定做到。”

    乔楠画完了冯寡妇,接下来真的画陆雪霏了,不过陆雪霏是穿着衣服画的。这让普天韵有些失望,普天韵原本以为陆雪霏也会像冯寡妇一样脱光了。

    乔楠画完了陆雪霏后,将画板合上,笑着说:“大功告成了,我敢保证我画的毕业作品一定会轰动我们学校的。”

    陆雪霏说:“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和冯婶。”

    乔楠笑着说:“放心,我不会忘的,尤其是冯婶。”

    乔楠走到冯寡妇的身边,把嘴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冯寡妇笑着在乔楠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挺大个姑娘疯疯癫癫的,将来看谁敢要你。”

    乔楠说:“没人要拉倒,我还不稀罕嫁人呢。”

    乔楠说罢,三个人笑了起来。

    197。

    普天韵等着冯寡妇她们三个人走远了才从房子里出来,顺着山路向村里子走去。冰@火!中文

    普天韵再次来到了冯寡妇家,他走到冯寡妇家大门口时,冯寡妇正坐在院子里洗菜。

    冯寡妇一看普天韵来了,笑着说:“天韵,你不在家里跟你的新媳妇热乎,跑我这来干啥了。”

    普天韵也笑了笑,说:“婶子,我来想问问你家盖完厕所还剩下砖块没有?”

    冯寡妇说:“剩了,还剩不少呢。”

    普天韵说:“你能不能把剩下的砖块给我?”

    冯寡妇爽快地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要的话都给你,都在堆在那里了。”

    冯寡妇站起身来指了指离狗窝不远的一堆旧砖块,普天韵看了看,那些旧砖块修炕应该差不多够了。

    普天韵说:“婶子,我一会儿就用车拉回家去。”

    冯寡妇说:“正好我家有车,你就用我家的车拉回去吧。”

    普天韵说:“婶子,谢谢你了。”

    冯寡妇说:“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以后多帮我干点儿活就行了。”

    普天韵说:“婶子,我一定帮,以后你家有什么活儿就招呼我一声。”

    冯寡妇笑着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普天韵用冯寡妇家的车把那些旧砖块都拉回了家,又去栗子沟村找了两个泥瓦匠在仓房里修了火炕。

    火炕修好后,普天韵每天晚上都去仓房里睡觉。

    结婚一晃已经一个多月了,普天韵跟苏秋月虽然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他连苏秋月的一根汗毛都没有碰过。

    眼看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再过几天就要到冬天了。

    这天早上,普天韵吃完了饭,跟苏秋月说了一声,一个人拿着斧子进了山,他想去山里多砍一些木头回来留着冬天烧火,等过几天大雪封山了就砍不了木头了。

    普天韵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孟庆生迎面走过来,孟庆生看到普天韵的手里拿着斧子,说:“天韵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普天韵说:“眼看着就要到冬天了,我想去山里砍些木头回来留着冬天烧火。”

    孟庆生说:“你就这么一个人去可不行,听说山里最近闹狼闹的厉害,前几天古楼村就有人被狼给咬伤了,你还是找个人跟你一起去吧,千万不能一个人进山里。”

    普天韵一听说山里有狼,脸色微微一变,说:“庆生哥,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孟庆生嘱咐他说:“天韵,一定要小心,这个时候的狼可凶着呢,性命要紧。”

    普天韵知道山里狼的厉害,如果要是碰上一两头还好对付,要是碰上一群的话,自己的小命恐怕就难保了。虽然能碰上狼的机会不太大,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普天韵跟孟庆生又闲聊了几句,就向家里走去,他想回家去拿猎枪,有了猎枪在手,对付山里的狼就容易多了。

    普天韵进到院子里时,看到房门关着,似乎有丝丝的热气从门缝里飘出来。

    普天韵伸手推门刚想进去,忽然听到里面有倒水的声音,普天韵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屋里面传出来一阵时断时续的歌声,普天韵听得出来这是苏秋月的歌声,虽然听不清苏秋月唱的是什么内容,但是普天韵觉得她唱得挺好听的。

    普天韵悄悄地走到窗前,发现窗户上挡着窗帘,普天韵已经猜出来,苏秋月一定是在屋里洗澡。

    窗帘挡得很严实,虽然普天韵很想看看苏秋月光着身子是什么样子,可是他趴在窗户上看了半天却什么都看不到。

    普天韵有些急了,真想一脚踢开门,然后硬闯进去。

    这时,院子外忽然传来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普天韵慌忙躲到狗窝旁的柴堆后面。

    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后走进了院子,廖大珠抬高声音喊了一句:“天韵在家吗?”

    随即屋里传来苏秋月的声音:“天韵不在家。”

    廖小珠一听是苏秋月的声音,笑着说:“你是嫂子吧,我是小珠。”

    苏秋月说:“是小珠啊,快进屋。”

    普天韵和苏秋月结婚后这些天,廖小珠来过普天韵家几次,因为都是女人,所以苏秋月跟廖家姊妹俩很谈得来。

    廖大珠和廖小珠推门进了屋子。

    屋子里,苏秋月正坐在一个木澡盆里,身子几乎全都浸在热水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廖小珠说:“嫂子,你在洗澡啊。”

    苏秋月说:“你们要不要也洗一洗,锅里还有热水。”

    廖大珠说:“正好我有好几没洗澡了,今天一定好好地洗一洗。”

    苏秋月笑着说:“我正愁没有人给擦背呢,正好你们来了,咱们三个人一起洗。”

    廖小珠说:“太好了,你们等着,我去关门。”

    廖小珠走到厨房把房门从里面闩上,又用力地推了几下,确定门闩好了后回到了屋里。

    普天韵又走到窗户前,只能无奈地听着三个女人在屋里有说有笑的。

    屋子外秋风中已经有了寒意,屋子里却是春意盎然,苏秋月坐直了身子,把身子靠在木澡盆上,原本雪白的脸蛋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

    廖小珠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嫂子,天韵去哪儿了?”

    苏秋月说:“他去山里砍木头了,要到下午才回来,你就放心的洗吧。”

    廖小珠笑着说:“嫂子,天韵在家的时候咋不洗澡呀,正好让他给你擦背。”

    苏秋月说:“你提他干什么,他不在多好啊,我们三个人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他要是在家,你们还敢洗吗?”

    廖大珠说:“那有啥不敢的,我们三个人照样洗,到时候让在他一个人外边喝西北风去。”

    廖大珠说完,三个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廖小珠脱完衣服,抬腿进了木澡盆里,木澡盆并不算大,幸好苏秋月和廖小珠的身子都比较纤细,所以刚好能容得下两个人一起洗。

    苏秋月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廖小珠,说:“小珠,你先给擦擦背,一会儿我给你擦。”

    廖小珠看着苏秋月雪白的背脊,伸手在上面轻轻地摸了摸,笑着说:“嫂子你的身子可真白,连我看了都喜欢,更不要说别的男人了,天韵那个傻蛋娶到你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苏秋月叹了口气说:“可惜呀,我的命不好。”

    廖小珠说:“咋了,嫂子,天韵他对你不好吗?”

    苏秋月苦笑了一下,说:“算了,我们不提他了,还是说说你们姊妹两个吧。”

    廖大珠笑着说:“我们两个有什么好说的。”

    苏秋月说:“你们两个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告诉嫂子,你们心里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啊?”

    廖小珠摇了摇头说:“我们这个地方的男人有几个是像样的,看着就让人闹心,更别说喜欢了。”

    廖大珠说:“是啊,你看他们看人的眼神就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恨不得一口把你给吃了,这样的男人一看就没什么出息。”

    苏秋月笑着说:“你两个是眼界太高了,挑花眼了,不过这也难怪,这十里八乡的能配得上你们姊妹俩的小伙子还真不多。”

    廖小珠说:“嫂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听了以后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苏秋月说:“你问吧,我不生气。”

    廖小珠说:“乡里边传你跟别的男人有那种事儿是真的吗?”

    苏秋月说:“那都是乡里人瞎说的,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廖小珠笑笑,说:“我看不像。”

    廖大珠问:“嫂子,你说女人跟男人弄那种事儿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苏秋月说:“你问我,我咋知道。”

    廖大珠说:“你是结过婚的女人,你咋能不知道。”

    苏秋月笑着说:“谁说结过婚的女人就一定知道。”

    廖大珠和廖小珠一脸困惑地看着苏秋月,苏秋月笑了笑,说:“其实啊,结婚这么多天了,天韵根本就没有碰过我。”

    廖小珠一脸诧异地说:“你说天韵没有碰过你,那他是不是有啥毛病啊?”

    苏秋月说:“他呀不是有毛病,而是我不让碰。”

    廖大珠好奇地问:“你们都已经结婚了,你为啥不让他碰。”

    苏秋月说:“我跟他结婚也是被逼无奈,我爹一心想让我嫁给麻乡长的儿子麻铁杆攀高枝,那个麻铁杆是什么人,你们也应该听说过吧,我怎么会嫁给一个流氓无赖呢,那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廖小珠说:“所以你就嫁给了天韵。”

    苏秋月说:“谁让我担了个破鞋的名声呢,不嫁给天韵,我还能嫁给谁。”

    廖小珠说:“不过天韵也真够可怜的,眼看着你这个天鹅肉在眼前,却吃不到嘴里,他不急死才怪呢。”

    廖大珠说:“是啊,嫂子,要是万一他哪天忍不住了,跟你硬来怎么办?”

    苏秋月一瞪眼说:“他要是敢硬来,我就一刀骟了他。”

    普天韵一听到这句话,双腿下意识地加紧了,心想自己裤裆里的东西要是真没有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廖小珠说:“嫂子,到时候你真能下得去手吗?我看天韵人还算不错,虽然有些傻头傻脑的,不过人还算老实,没有什么坏心思。”

    苏秋月笑着说:“看你把他夸的,你要是看上他的话,我就把他让给你怎么样。”

    198。

    廖小珠说:“我不要,还是嫂子你自己留着吧。”

    苏秋月说:“我自己留着也没啥用,还是给你吧。”

    普天韵在外边听着两个人把他推来让去的,心里非常不高兴,心想老子又不是东西,你们给来给去的,把我当成啥了。

    廖大珠笑着说:“天韵又不是啥好东西,你们两个也别让了,我看直接把他喂狗算了。”

    廖小珠说:“这个主意好,不过就怕狗都不愿意吃。”

    普天韵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气哼哼地走到仓房里,一头倒在炕上,望着顶棚喘着粗气,心想这三个女人竟敢在背后这么说我,早晚有一天老子让你们好看。

    过了大约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三个女人洗完了澡。

    廖大珠和廖小珠帮着苏秋月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屋子收拾完之后,廖大珠拎着水桶去倒水,苏秋月和廖小珠两个人抬着木澡盆进了仓房,苏秋月看到普天韵躺在炕上,有些意外地说:“天韵,你不是进山里去砍木头了吗,咋在这里躺着呢。”

    普天韵没好气地说:“这几天山里头闹狼,我怕被狼叼走了,过几天再去。”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的情绪有点儿不对,冲着廖小珠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没有多说话,转身出了仓房。

    廖小珠说:“嫂子,天韵这是咋了,跟吃了枪药似的。”

    苏秋月说:“谁知道他是咋了,别理他,让他一个人躺着去。我一会儿做牛肉炖萝卜,你和你姐就在我家里吃饭吧。”

    廖小珠笑着说:“嫂子,你对我和我姐可真好,你要是我的亲嫂子就好了。”

    苏秋月叹了口气,笑着说:“可惜,你没有哥哥,你要是你有个跟你长得一样招人喜欢的哥哥,我一定嫁给你哥哥给你当嫂子。”

    廖小珠说:“嫂子,你不是说天韵去山里砍木头了吗,他咋在仓房里躺着呢?”

    苏秋月说:“你没听他说吗,山里头闹狼。”

    廖小珠撇撇嘴说:“闹狼?我看是他闹心吧。”

    很快,厨房里就飘出来了牛肉的香气,普天韵虽然躺在仓房里,但也闻到了这股香气。

    这牛肉是前几天苏秋月的哥哥苏秋林给送来的,他怕苏秋月嫁到普天韵家后吃苦,所以隔三岔五的就给苏秋月送一些好吃的东西来。

    一开始闻到香味儿的时候普天韵还没有觉得怎么样,可是没过多久,他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普天韵强忍了一会儿,可他毕竟是个**凡胎,根本抵挡不了肉香的诱惑。

    普天韵从炕上坐起来,鼻子用力地嗅了几下,一起身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苏秋月正弯着腰手里拿着勺子向锅里添水,普天韵从她的身后走过,她那紧绷而丰满的屁股正好迎着他的目光,普天韵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下身的东西有些不安分地动了动。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走了进来,直起身来说:“赶紧去洗手,饭马上就要好了。”

    “嗯。”普天韵应了一声,走到水缸边去打水洗手。

    这时,廖大珠和廖小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两个人看着普天韵笑了笑,然后去帮苏秋月拿碗筷。

    四个人吃完了饭,廖大珠和廖小珠起身要走,苏秋月说:“你们要干啥去?”

    廖大珠说:“昨天,银杏姐去县城里买了很多新衣服,我们想去她家里看看她都买了啥新衣服。”

    苏秋月说:“我想跟你们一起去。”

    廖小珠说:“好啊。”

    苏秋月跟着廖家姐妹一起去了银杏家,把普天韵一个人扔在了家里。银杏的全名叫廖银杏,跟廖家姐妹是本家,比廖大珠大两岁,因为年纪差不多,所以跟廖家姐妹的关系比较好,廖家姊妹平时经常去找她。

    普天韵站在门口看着三个女人的背影,把她们在心里比较了一下,要是比模样,她们三个都差不多,可要是比起身材来,苏秋月可就要比廖家姐妹稍胜一筹了。

    可能是因为苏秋月比她们两个大几岁的原因,所以发育的比较好,该圆的地方圆,该大的地方大,看着就让人眼馋。

    普天韵暗暗地吞了几口口水,心想自己早晚要把苏秋月扒光了衣服,按在炕上好好地耍弄一番,让她也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普天韵正在无聊的时候,院子外忽然传来了大甜梨的声音:“天韵在家吗?”

    普天韵说:“在家了。”

    大甜梨手里拎着一个布包,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大甜梨向四处张望了几眼,说:“天韵,我听说你娶媳妇了,媳妇在哪儿呢,让看一看。”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来的不巧,她跟大珠和小珠去了银杏家。”

    大甜梨说:“我听说她长的可好看了,没想到你小子傻人有傻福,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

    普天韵笑了笑,说:“啥福不福的,咱庄户人讨媳妇就是为了过日子,好看有啥用,又不能当饭吃。”

    大甜梨说:“听你这话,你好像还不知足啊。”

    普天韵岔开话茬说:“梨子姐,你咋回来了,你男人舍得让你回来啊?”

    大甜梨说:“他有啥舍不得的,他巴不得我回来,他好去外边找别的野女人。”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咋了,你男人在外边有女人了。”

    大甜梨说:“算了,今天我高兴,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凤凰又让我给你带东西来了,给你。”

    大甜梨把布包交给普天韵,普天韵说:“以后你回去告诉凤凰姐一声,让她不要给我带东西了,让她老给我花钱,我心里不安。”

    大甜梨说:“凤凰给你买的,你就放心地收下好了,你凤凰姐呀在城里找了个有钱的男人,花这点儿小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普天韵说:“我一个乡下的农民,她给我买这些城里人的东西,实在是白花钱了。”

    大甜梨说:“提到钱了,我想问你个事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普天韵说:“啥事儿,梨子姐你就直说。”

    大甜梨说:“我最近在县城里开了一个录像厅,现在人手不够,我想让你去帮我几天,不过我不会让你白帮我的。”

    普天韵说:“我一个山里的农民,连录像厅都没进去过,让我咋帮你啊。”

    大甜梨说:“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

    普天韵想了想,点头说:“中,看在凤凰的情分上我帮你。”

    大甜梨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今天收拾一下,明天就跟我进城。”

    第二天,普天韵把家里的事情跟苏秋月交待了一下,让苏秋月一个在家普天韵不放心,以又让廖家姐妹晚上来给她做伴。

    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后,普天韵才有些不舍地跟着大甜梨坐车去了县城。

    县城是个花花世界,普天韵虽然以前来过几次,可那都是为别的事情来的,只是走马观花地看了那么几眼,这次他终于可以好好地逛一逛县城了。

    大甜梨带着普天韵几乎是把县城走了个遍,大街上那些打扮时髦长得水灵的城里姑娘都快要普天韵的眼睛给看花了,而且他发现县城里的姑娘就是跟村里的姑娘不一样,她站在大街上就敢跟男人亲嘴,这要是放在村里还不羞死了。

    在走到一个发廊的门口时,两个涂脂抹粉的女人硬是把他往里面拉说要给他洗洗头,要不是大甜梨拦着他就跟着那两个女人进去了,后来大甜梨告诉他这些女人都是卖屁股的不干净。

    逛了一天的县城,普天韵有些走累了,肚子也饿了,大甜梨把他带到了县城里最好的一家饭店吃饭。

    两个人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大甜梨说:“天韵,你喜欢吃啥尽管点。”( 乡村极品暧昧 http://www.xlawen.org/kan/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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