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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那不就完了,你要上学,还有个绾绾,说要过来这边照顾李婆婆,你有时间吗?还有顾家的人,不会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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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想法是好的,但是要切合实际,不是说路期然太天真,而是现在情况不允许。

    “那怎么办?”

    “很简单,找你男人啊,让他给李婆婆找个看护,不就万事都解决了?”

    乐宇洋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说。

    顾念北是什么人,可不是普通人,每个月出个几千块请一个看护,那完全比喝水还简单,路期然哪需要烦很多?

    路期然摇摇头,“这会麻烦顾念北,而且要花他的钱。”

    潜意识里,她不希望麻烦顾念北太多,虽然说此刻,他们是夫妻。

    能减少,就尽量减少吧,免得他以为自己别有居心。

    听到她的话,乐宇洋放声大叫,看她的视线,如看待一只怪物。

    “哪里来的火星人,竟然有这种思想,你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会麻烦顾念北?顾念北可是你男人,你不麻烦你男人,难不成,要去麻烦别的男人啊?”

    这话说得好犀利,路期然瞪了她一眼,真是爱瞎说。

    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乐宇洋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孤儿院长大的,很多事不懂也没啥,没人教你不是。我也跟你差不多,虽然有父有母,但是生来爹不疼,娘不爱的。我跟你说啊路期然,男人什么的别管,经济大权可要拿稳了。你跟顾念北是正正经经的夫妻,女人花男人的钱,天经地义,你可给我死命记住了。”

    乐宇洋恶狠狠地威胁,这个傻女人,还弄个什么东西,泾渭分明呢。

    所以,现在得出的结论是靠顾念北?

    “那是当然,不靠顾念北的话,你嫁他没了追求,懂么?”

    “……”

    回去的时候,下午四点,坐着顾家的私家车,绾绾已经睡了一觉醒来了,正趴在她怀里玩路期然的手指。

    顾夫人在问路期然接下来的打算,她如实把要回学校的事情说了。

    “入学手续已经办好了,估计过两天就回去。”

    “这样啊,也成。大学上完,最起码弥补了你的一个遗憾,反正你现在还年轻。”顾夫人点点头,倒是很开明。

    稍后,又补充说道:“这事你也别担心,你爸那边,我会搞定,他不会多说什么的。你也别怪他,这人就是火气差了点,心地不坏的。”

    坏不坏,路期然不想评价,反正现在的情况是已经进了顾家的门,不管将来怎么样,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听到顾夫人的安慰,路期然只是笑,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当初与顾擎天的对峙还历历在目,说不害怕他,是假的,不过她这是学着,不把他的冷言冷语放在心上,少一些在意,就少一些受伤。

    “我说丫头,我怎么觉得,你成了我家媳妇之后,变得愈发没脾气了呢?想当初,你那脾性十足的样子,可让我刮目相看的。”

    说完正事,又开始说别的,看到坐得端端正正的路期然,顾夫人有些不满意地“抱怨”。

    路期然哑然失笑,“我以为你会喜欢我这个样子呢。”

    豪门少夫人,不都是这样吗?要端庄有礼,免得让家族脸上无光,却没想到顾夫人竟然说她现在看起来没啥生气。

    顾夫人忙摇头否认。

    “若是人都一个样,有啥意思?全都低眉顺眼的,不跟克隆出来的一样么?人都有自己的意志,自己的喜好,何必为别人的喜好活着?”

    “外人见了,会闹笑话。”

    “笑话就笑话,脸面不能当饭吃,这些又多事无伤大雅的东西。再说了,生了顾念北这个小混蛋,我顾家已经闹过无数笑话了,不然顾家怎么会这么出名?”

    路期然乐呵呵发笑,这话真的有道理,顾念北他个奇葩,每次都可以这么雷人,自然是能闹出大笑话来。

    “我知道了,谢谢妈。”笑完之后,又回归话题本身。

    顾夫人嘘嘘了一声,“我就想着有个女儿,好弥补自己的遗憾。女孩子,娇滴滴,乖乖的,多好啊。我自己没生到女儿,心底总归是有些遗憾,念北这孩子,没心没肺的,小时候混着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没少被你爸抽。”

    路期然静静听着顾夫人说话,并不插嘴,不时点点头,表示自己有在听。

    “自己没生到女儿,自然是希望跟以后的儿媳妇好好相处,尽量别有什么婆媳大战的发生啊。之前,念北身边不是有那个梁倪琳么,其实,我跟你爸都不喜欢她。”

    路期然听到这里,稍微来了点儿兴趣,顾擎天不喜欢梁倪琳,她是知道的,就不知道,顾夫人也同样不喜欢她,而两人为何不喜欢了。

    她想了想,认真地说:“我看,梁小姐长得也漂亮,对顾念北也挺好的,为何你跟爸,不喜欢她呢?”

    “这皮相只是空壳子,内在才最重要啊。”顾夫人感叹了一声,随即慢慢道来。

    梁倪琳跟顾念北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认识的,至于两人为何会在一起,顾夫人也不知道。

    第一次带着梁倪琳出现的时候,顾夫人对这个可能会成为自己媳妇的女孩没什么太大的感觉,顾擎天则是直接反对,说两人的家世不合。

    “那时候梁倪琳可乖巧了,也一直讨好我,又聪明又孝顺的,我对她也不算讨厌。”甚至,说得上喜欢。

    “真正让我对她改观的,是一次在洗手间,听到她威胁一个对念北有想法的女孩。那语气,跟平时的低眉顺眼判若两人,我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会伪装,在我面前无微不至,在别的面前,却露出狐狸尾巴。”

    路期然轻笑,她也曾经被梁倪琳狠狠地警告过,说不离开顾念北,会让她付出代价呢。

    “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您就不喜欢她了?”

    顾夫人点点头,满脸郁闷地说:“难不成,见识了她的真面目之后,我还要喜欢她?”

    她巴不得儿子跟梁倪琳的婚事吹掉,但是这个女孩子有的是耐心,竟然在念北身边貌合神离的呆了五年,硬是找不得任何突破口。

    “事实证明,我说的你是我顾家的准媳妇,完全不是瞎说,现在,知道了吧。”

    路期然不承认,也不否认,缘分的事情,没人说得清楚。

    跟顾念北之间,是不是缘分,还是虐缘,还说不清楚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关于顾氏这一次的损失,再一次被剃刀饭桌上。

    顾念北看了一眼顾擎天,幽幽说:“警方已经说了,这个案子找不到突破口,那些引爆的炸药来历不明,而且作案过程没有任何人看到。势必要得到结果之后,这个项目才能重新启动,至于案子会查多久,我也不知道。”

    路期然看了一眼顾擎天的脸色,果然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听说顾擎天的心脏不太好,她很佩服顾念北的勇气,也不怕直接把这话说出来,把他爹气得进医院。

    “投入的总资产呢?能抽回多少?”顾擎天阴沉着脸问道,席间,连顾夫人的呼吸都放轻了,小心翼翼地看着顾念北。

    这不是小事。

    “顾氏投入近十亿,后面的建筑施工材料,全都与各大公司签下合同了,若是毁约的话,我们最起码要承担百分之三十的违约费,即便是抽回来,我们也只能抽回七成。”

    事实上,连七成都不到,这一次的违约,会影响都爱顾氏的声誉,做生意最重要的便是信誉。

    这一次的打击,空前绝后,让顾氏名声一落千丈,这么一来,顾氏以后如何立足,是个很难说的问题。

    再者,要安抚受伤或者死者的家属,赔偿,以及打点各大媒体报纸,这笔烂账,根本不知与何人说。

    “岂有此理,是谁敢明目张胆地对付顾家?”所谓树大招风,说的真是这个道理。

    若这样的情况持续,顾家的地位,就不再是霸主,甚至一落千丈。

    若那些平时跟着碘着脸跟在身后的人也突然来一下,那顾家,岂不是万劫不复?

    “别担心,会有解决办法的。”顾夫人轻声安慰,顾擎天却怒得一说拍到桌子上。

    “哪有这么简单,你就是妇人之见,若是这么简单,媒体杂志就不会成天报道了。再者,一连损失三亿,这不是个小数目,最重要的是商家对我们丧失了信心。”

    短期内没有别的大项目,怎么能补上这个大缺口?

    顾念北嚼着嘴里的饭菜,有些食不知味,放下碗筷,淡淡地朝父母说:“你们别担心,这件事我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吃饱了,先上去了。”

    说完,起身离开餐厅。

    路期然见此,把绾绾交给保姆,也跟着上去。

    顾念北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静静看着外面,不知为何,疾步走过来的路期然突然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几分落寞。

    “顾念北,你没事吧?”她问,很快,那个男人转过身来,嘴角一如既往的邪妄微笑。

    “你觉得我有事?”顾念北反问。

    路期然说不上来,他此刻的表情有些淡漠,看着又像是自信满满的样子。

    但楼下的时候,他的表情凝重得多,而顾擎天的话,无疑是给顾念北施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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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念北摸着下巴,邪笑了一声说道:“若是老婆给我给激励的吻,我想会恢复不少元气的。”

    路期然锤了他一下,没好气的说:“别贫嘴了,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虽然说他们两人的开始很奇葩,但这个时候,俨然不是跟顾念北起哄添乱的时候。

    即便帮不上什么忙,最起码关心也是必要的。

    “我也是认真的,路期然,你不觉得你一个当人家老婆的,态度不够端正么?”顾念北一脸严肃。

    端正,怎么才算端正?

    成天跟你嬉皮笑脸,或者是打打闹闹,就是态度端正?

    每天主动给你一个所谓的“激励”的吻,便是态度端正?

    顾念北你够了,浑水摸鱼也不是这个程度的。

    路期然扔下他,踱步回屋子里,身后男人乐颠乐颠地跟了上来。

    “路期然,你这是给我脸色看么?”

    “我哪敢,又不想进警察局。”路期然伶牙俐齿地反驳,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顾念北被她说的有点儿尴尬,以前,那不是不懂事么?

    “路期然,你还在介意那件事呢?”他放缓了语气,慢悠悠地问,实则是带着刺探。

    “顾念北,这么说吧,若是有一天,我掐死你,然后把你送到警察局,你会怎么想?”

    “不会有这一天的,路期然,因为你打不过我。”

    现在是讨论谁的力气大,功夫好的问题么?

    路期然愤愤地将手中的抱枕丢了过去,去你大爷的打不过,你顾念北不就是仗着自己力气大功夫好而且有钱才敢这样横行霸道么?

    “老婆,别生气,我开玩笑的。当时年少不懂事啊,要不,你现在打回来?”顾念北提议,被路期然鄙视。

    打回来,然后一下来,被顾擎天撵出顾家?

    顾念北这是故意这么说的吧,明知道她的命根子绾绾在这里,竟然妄想她在顾家呆不下去。

    “得了吧,我没那贼胆。”

    顾念北有些哀怨,眨着桃花眼对路期然说:“老婆,虽然说我是整蛊过你,但你可得想想,当初我订婚宴的时候,你怎么对待我的。”

    听到这里,路期然的心头烧起一把无名火。

    订婚宴,他还有脸提订婚宴?

    好啊,她倒是要好好跟他算算账。

    下一刻,原本坐着的女人起身,伸出纤细的食指,点着顾念北的胸膛。

    “我也想跟你算算呢,当初是谁,把帐算在我身上的?是谁说我跟梁倪琳的男朋友勾结在一起的?是谁说我消想顾少夫人的位置的?是谁把我推倒在地的?”

    顾念北再一次见识了这个女人的好口才,算起账来,丝毫不马虎,原本想着说扳回一城的他,如路期然的愿,闭嘴了。

    路期然冷笑一声,点着他胸膛的手指,稍微加重了力气,道:“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说不出来了?”

    顾念北无辜地看着她,“老婆我怕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呦,认识到自己错了?

    路期然眯了眯眼,嗯哼了一声。“说说看,怎么错了?以后,以后敢不敢再犯?”

    这是在振妻纲的节奏么?

    “路期然!”顾念北提高了声音,顿时觉得自己太没男子气概了,怎么被一个小女人唬住了?

    下一刻,圆溜溜的眼睛狠狠地瞪了过来,伴随着路期然恶狠狠的威胁声:“怎样,有话要说?”

    美眸一瞪,比佳酿来的厉害,顾念北不自觉地软下语气,乖乖说了一句没有。

    男人跟女人,就不一般见识了,虽然之前,他挺不待见路期然,甚至恶整她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路期然已经变成他顾念北的老婆了,怎么着也不能欺负老婆啊。【所以,顾少,你这是要往妻奴发展的节奏?】

    “老婆,我错了,以后定不会欺负你!”顾念北信誓旦旦地保证,却不知,有时候,保证不一定有用。

    说得出口的保证,更容易变更,甚至丧失效力。

    ————————

    接下来的几天,路期然顺利回t大上学,而顾念北,则是在公司与顾家之间奔走。

    老城区一事,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也严重。

    主要的是信誉问题,只要在保证了这一点,其他的事倒不算是大事。

    最起码,钱可以再赚,若信誉缺失了,就没那么容易了。

    三天后,t市高尔夫球场。

    绿草如茵,微风徐徐,空中的阳光恰到好处,春日的气息日渐浓厚。

    会场周围很安静,已经被顾念北包场了下来,随行的人也不多,全都是顾念北的心腹。

    “总裁,萧总已经到门口了。”刘阳在顾念北耳边轻声道,将顾念北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抬起头,俊脸上已经换回意气风发,自信满满。

    站在原地,目光中,萧厉缓缓走了过来。

    这个男人并不像顾念北,相较于顾念北的英俊,他的长相,更偏向大众化,但是眸光非常深邃,薄唇紧紧的抿着,让他原本不算太出色的长相加了很多分。

    “萧总,久仰大名!”顾念北伸出手,指节分明的白皙十指,一看便是养尊处优了二十几年的。

    “久仰大名,顾总。”萧厉的声音,如多年的陈酿,音线很低,回荡在耳边。

    两人象征性地握了握手,很容易看到,萧厉的手并不如顾念北那般白皙,甚至在指缝间,能看到一道醒目的伤口。

    虽然痊愈,却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来两局?”顾念北提议道,萧厉抿了抿唇,淡淡地点了点头。

    球童跟在身后,顾念北和萧厉虽然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却也不算很生疏。

    公事跟私事不能混为一谈,他也没摆什么少爷性子,直截了当地跟萧厉来了两局。

    “总要赌点儿什么才有意思吧?否则,不管是输的人还是赢的人,都没有成就感。”萧厉云淡风轻地说。

    闻言,顾念北哈哈大笑,立马点头同意了。

    还以为萧厉不是什么玩的开的人,却没想到,他先提议要有赌注了,这下有趣了。

    “可以,萧总怎么说?要怎么赌?我完全奉陪。”顾念北的眼底,渐渐来了兴致,被一抹男人间的较量所取代。

    环顾了四周一眼,没有什么特别的,萧厉扯了扯嘴角,道:“那就赌顾总那辆法拉利吧,据说是私人定制的。”

    “可以,我看萧总的球杆很有趣。”

    下定了赌注,两人便开始你来我往。

    顾念北的球技不错,高尔夫也是他经常玩的项目,甚少有人打赢他的。

    跟萧厉比试了一番,才发现这个面色冷淡的男人,不过是一直伪装的狐狸,发球又准又狠,两场下来,一人赢一场。

    也就是说,打成了平局。

    “萧总深藏不露啊!”顾念北挑着眉,重新审视这个叫萧厉的男人。

    外界对于萧厉的报道很少,甚至他也极少上报纸杂志,一直以来,萧氏集团的总裁便是活着人们心中的,鲜少露面,还真的极少人知道萧厉的真面目。

    外表上看,萧厉是那种成熟,稳重的男人,身上的杀气很小,但自从比试过后,顾念北百分之百的确定,这个男人伪装的功夫很强盛。

    绝对是扮猪吃老虎的高手,用这一张脸,蒙混过多少人?

    “顾总赞缪了,拙技而已。”萧厉说着,回到遮阳伞下坐着,旁边的人很有眼色,立马上了红酒,而那红酒,还是有一定年份的。

    酒桌上的生意,自然是离不开酒这东西。

    几杯红酒下去,两人弯弯绕绕的,也就步入了正题。

    顾氏这一次的意外,在t市还是挺出名的,不少人隔岸观火,等着看顾氏如何收拾烂摊子,要看清顾念北的态度,才好决定要如何对顾氏不是。

    若顾氏倒了,墙倒众人推,隔岸观火的人势必变为落进下石,毕竟顾念北这样的性子,在商界并不算讨喜。

    “萧总,今天冒昧相约,主要是手上有笔生意,想跟萧总合作。”顾念北的开场白很随意,直截了当,毕竟之前的铺垫,已经不少了。

    萧厉彼时正端着杯子,往嘴里送红酒,红色的液体,带着酒味的甘甜,不辛不辣,别有一番风味。

    听到顾念北的话,他也只是勾了勾唇,敌不动,我不动的角色扮演得入木三分。

    顾念北很坦荡,“顾氏最近的事情,相信萧总也知道,投入老城区的资金抽出来,自然需要另行安置。最近我手上有个案子,是一批德国进口的医疗机器。”

    这些医疗机械,价格不菲,而且国内没有任何普及,也就是说,倘若这笔生意是成功的,拿下这单的企业,必定赚得满盆钵。

    但这个成本过高,即便是胆大如顾念北,也要持保守姿态,寻求与他人的合作商机,毕竟顾氏的状况不比以前。

    萧厉闻言,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地说:“愿闻其详。”

    是人都不会拒绝有钱赚的法子,他作为一个商人,更不例外。既然顾念北敢找上他,就应该把各手的准备都做足了。

    接下来两人围绕着这个话题谈了颇久,萧厉虽然表现出了不小的兴趣,离开前给顾念北的答案却是考虑考虑。

    虽然没有立刻答应,顾念北也不急,点头说随时恭候他的大驾,两人从球场离开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

    车上顾念北坐在后座,淡淡地吩咐前座开车的刘阳:“调头,去t大。”

    挖坑75米 顾念北,我有病

    顾念北到t大的时候,路期然还在教室上课,讲台上的老师正慷慨激昂地说着古代史。

    这些历史,从初中开始便学的,路期然基本上如数家珍,因此老师说,她还是觉得有些无聊。

    无聊的时候,收到顾念北发来的短信:“在哪上课?教室告诉我。”

    她觉得有些奇怪,回了过去:“告诉你干嘛?我在上课呢。”

    顾念北:废话少说,教室在哪,告诉我。

    路期然瞪了一眼手机,仿佛瞪的便是顾念北,这个任性霸道的男人。

    最终她还是把教室位置告诉他了,没多久顾念北便到了,虽然从后门进来的,还是引起了台上老师的注意力。

    尤其是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路期然身边的时候。

    “你干嘛?没看到你打扰到了大家上课么?”路期然压低声音,有些埋怨。

    那些纷飞的眼光,如芒带刺地飞到她身上,她自然知道大多数是女孩子看过来的。

    路期然学的是中文专业,班上大多数是女生,本来路期然这个从天而降的漂亮女孩就让她们有危机感了,看到这样的大帅哥坐在她旁边,其他人的眼睛不都要登出来?

    “打扰?你觉得这是打扰么?这是轰动,证明你男人有魅力。”顾念北不屑地嗤笑一声,有理有据地反驳,路期然满脸黑线。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她脚步匆匆就往外冲去,顾念北倒慢悠悠地走着。

    回到车上,路期然就爆发了:“顾念北,你以后别来学校找我。”

    “为啥?我好心来接你,你还不领情了?”顾念北在听到她的这话之后,拉下脸不悦地瞪着她。

    可是给她的面子,没想到她不领情。

    这种傻不溜丢的事情,他顾念北做过几次?也就是碰上路期然,连婚都逼了。

    对于他的反目,路期然没看在眼里,拧着眉头说:“你的出现会给我带来困扰,本来班上的同学就不太喜欢我,现在你一出现,我觉得她们看我好像更讨厌了。”

    顾念北闻言哈哈大笑,大少爷从来没有直面遇到这样的事,觉得很新奇。

    “她们为什么讨厌你?难不成是因为你长得漂亮?让她们自惭形秽?”

    这话里的打趣,路期然不想听,顾念北压根就不安好心,没准他今天出现,还是故意的。

    “我哪知道为什么?但是以后你尽量别到学校找我,有事给我说一声就行的。”路期然郁郁寡欢地说。

    她三天前来报道的,在台上自我介绍的时候,感觉那些女孩的眼神都带着刺,直直朝她飞来。

    这种感觉路期然不陌生,甚至很熟悉,顾念北说得没错,确实是因为她的长相太出色,引人注目,才让她一直不被普通同学喜欢。

    有些时候长得漂亮,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比如路期然因为这个,曾一直被定为不受欢迎,不合群的人。

    所以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朋友,算起来,跟乐宇阳还是交情好的了。

    昨天在洗手间的时候,一个班上的女孩不小心踢到了水桶,里面的脏水全都洒出来了,将路期然的裤子弄湿了,那女生也只是嘴上抱歉一声,路期然根本没看出她像道歉的样子。

    因为她才来第二天,也不想引起什么轰动,懊恼着说没事了。

    但路期然有感觉,顾念北的出现,会让自己又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路期然,你未免太草木皆兵了,也对你的长相太自信了。即便她们看你不顺眼,也不见得会做什么事情害你吧?”顾念北不以为意,反正大少爷身边同样没几个朋友。

    路期然瞪了他一眼,“可是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还有,我希望我同学能当我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见顾念北不认同,还有话说的样子,路期然干脆打断他:“好了,这事到此为止,以后,我就拜托顾少,来之前跟我打个招呼吧。”

    路期然想好了,若是顾念北不听劝的话,那她就顶着威胁把课逃了,不让顾念北出现在大众的面前,总成了吧?

    回去的时候顾念北买了黑森林蛋糕,因为过几天便是绾绾的生日了,顾念北对她,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路期然见此不乐意,“顾念北,你这样会把她宠坏的,到时候无法无天,你这是害了她。”

    谁知顾念北还引以为荣,一脸傲娇地鄙视她。

    “女儿生来就是宠的,难不成我还错了?路期然,虽说慈母多败儿,但你这样的要求对一个三岁多的孩子,你多残酷?”

    说着说着,便开始教训路期然的不是。

    她张大嘴巴,百口莫辩了,顾念北说起来一通一通的,给路期然灌输自己的思想,那便是以后,一定不许对女儿太严格。

    回去之后,小丫头看到顾念北手上的蛋糕,加上顾念北最近特意的表现,飞快地扑到他怀里,坏叔叔也不叫了,直接叫爸爸。

    路期然很吃味,怎么孩子在一朝之间就对顾念北完全改观了呢?

    她朝绾绾伸出手,“宝贝儿,妈妈抱。”

    绾绾这时候正眼巴巴地看着顾念北,因为他手上还拿着蛋糕,撕开包装用勺子挖了一勺,准备送到她的小嘴里的。

    这时候路期然朝她伸出橄榄枝,她有些迟疑了,眼睛还粘着勺子上的一团,念念不舍。

    “妈妈,你喂宝贝吃蛋糕。”绾绾跳下来,伸出小手托起小蛋糕,放在路期然的手里开始撒娇。

    那边顾念北就这么看着她们,一副你喂便你喂的表情,看得路期然火冒三丈。

    “这些东西吃了,会蛀牙的,咱们过几天再吃好不好?”路期然跟孩子商量,直觉这几天绾绾吃的甜食多了一些,对孩子的牙齿不好。

    绾绾可怜兮兮的咬咬嘴唇,最后把视线放在顾念北身上,接受到女儿求救信号的顾念北二话不说,从路期然手中接过勺子。

    他那动作叫顺畅,绾绾顿时就眉开眼笑了,吃得津津有味的。

    路期然气不禁打一处来,噼里啪啦地指着顾念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明知道这些东西吃多了对她的牙不好。”

    路期然的声音加重了几分,整个人看着可不比之前嘻嘻哈哈了,但凡跟绾绾沾上边的,路期然可不敢随意,毕竟教育是终生的事情。

    绾绾听到她的声音,大眼睛眨了眨,有些怯怯地缩在顾念北的怀里。

    大手搂了搂小小的身子,顾念北看了过来:“路期然,你这什么表情,吓到孩子了。”

    路期然这才看到女儿可怜兮兮的表情,叹了口气弯下腰对绾绾谆谆教导:“妈妈不是不给你吃,而是吃多了,你的牙齿会掉光光的,到时候你想吃别的东西,就吃不了咯。”

    绾绾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好。

    路期然的眼光有点儿复杂,顾家并不是不好,但一直没有享受过这种生活的绾绾,在这里也有小小的改变。

    这种改变不见得是好的,毕竟顾家的人太宠她了,她就怕把这丫头宠得无法无天,养成小姐脾性,大了就难以改过来了。

    顾念北顺势有给绾绾挖了几口蛋糕,然后便放下不喂了,对绾绾解释道:“既然如此,那就听妈妈的话,不吃这么多,就不会蛀牙了,对不对?”

    小丫头被哄得乖乖的,蹭了蹭顾念北的大腿,直说好。

    路期然在旁边睨着他们父女,嫌弃地问顾念北:“我看你真的是故意的,你唱红脸,黑脸就给我唱,好让我跟女儿之间起嫌隙吧?”

    顾念北嘿嘿直笑,“老婆你终于开窍想明白了?”

    路期然气得吐血,拿着包上楼换衣服了。

    关于顾氏的危机,今晚并没有被提上餐桌,而顾家一贯便是公司的事交予男人,女人不需要多操心。

    晚上路期然洗完澡出来,顾念北也从书房回来,看着她的目光自然多了几分不怀好意。

    这前前后后都快半个月了,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的实质性进展,不是因为这个,便是因为那个,顾少已经快憋出火来了。

    见路期然秀色可餐的样子,绾绾被顾夫人带着睡觉,二人世界,那还有这么多要管。

    顾念北毫不客气地朝着路期然扑了过去,把傻愣住的路期然一把抱起丢到大床上,附身上去。

    直到顾念北开始脱路期然的衣服了,她才怔怔反应过来,使劲拍开他的手。

    “顾念北,你住手,先停下。”

    她喘息的声音在下面想起,身上带着沐浴|乳的馨香,头发还滴滴答答地滴水,整个人别说多让人想扑倒了

    顾念北也在喘息,被憋出来的火见到此刻的路期然,完全就不受控制般地往外冒着。

    对于半个月来两人盖棉被纯聊天的过去,顾念北突然在心底感叹,怎么自己就成了柳下惠,坐怀不乱了呢?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打在路期然的脖子间,顿时一片晕红出现在皮肤上。

    “干嘛喊停?你不至于现在还在大姨妈吧?我可不接受这个理由。”

    说着,大手爬上路期然保守的睡衣,覆上她的浑圆,重重地揉、捏。

    一股可怕的恐惧夹着快乐顿时冲入路期然的脑海中,明知道跟顾念北之间势必会走到这一步的,可这一刻她还是慌了神,纤细的小手在空中不停地挥动。

    而她嘴里吐出的话,让顾念北如愿地停下自己的动作。“顾念北,你停手,你住手,听我说完,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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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坑76米 不做亏本生意

    床笫间听到什么有病,顾念北的第一反应是挑高眉头,脑海中闪过三个字,而下一刻,薄薄的唇也轻轻张开,吐出三个字:“是艾滋?”

    他觉得这一幕挺有趣,有喜感的,但路期然的反应,已经在顾念北的想象之外。

    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声音还带着浓浓的哭腔,不停的摇头。

    有些事,真的不知道如何说,这种事情,她更是,难以龋齿。

    他的问题,没有得到任何回复,顾念北有些脾气上来了,不懂路期然这一刻为何哭,明明这几天两人的相处好了很多。

    情到浓时必定有这一步,更别说他们还是夫妻,他已经忍了半个月,没道理次次她都找借口躲过两人之间的亲密吧?

    “你倒是说话啊,不然我继续了。”顾念北的语气带着不耐,能看不能吃这种事,让他很狂躁。

    路期然伸手摸了摸眼泪,自然没错过顾念北脸色的不耐。

    在他爆发之前,她把手上的衣服撩起,伸到他面前。

    “干嘛?有什么好看的?”顾念北没低头,而是看着她的脸,问道。

    “你认真看看,上面有什么。”路期然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面无表情地开口,顺便将手伸得更过去,好让顾念北看得更清楚。

    他狐疑地低头,一截藕臂就这样出现在空气中,路期然的肤如凝脂,又白又嫩,带着少女般的光泽。

    此刻,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手臂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远比普通人的厉害,看着有些可怖。

    稍稍诧异地睁大眼,顾念北执起她的手臂,细细审视,皱着眉问路期然:“很冷吗?怎么起了这么多鸡皮疙瘩?”

    路期然摇摇头,把手从他手中抽回来,人也起身,抱着腿坐在床上。

    她此刻的神情带着些许的哀伤,被冷空气包围着,人越发的清冷。

    路期然是那种说话时很活泼,安静时很忧郁的女孩,顾念北以前也不怎么见她这样缺少生气的样子,心底的感觉就更古怪了。

    “顾念北,你还记不记得,那一次在你的公寓里发生的事?”稍后,她才开口问。

    公寓里发生的事情多了去了,顾念北怎么知道她指的是哪一出?所以他很快摇头了。

    在她意料之内,还是必须由她来称述过去的尴尬。

    “我被送进医院的那一次。”她紧接着解释,顾念北的表情变得更加可疑,以及尴尬。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好像那一次说是她惊吓过度吧?对了,他还记得那时候路期然跟疯子一样,对他拳打脚踢的。

    可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见他不解,路期然嘲讽地开口:“刚才,我也说了,我有病。”

    “怎么回事?说清楚。”

    顾念北拧着眉头,冷冷开口。

    “你一动我,甚至仅是亲吻,我身上便会起满这些。”她指了指手臂,并不是因为寒冷。

    她是怪物,真的是怪物来的。

    路期然的表情嘲讽,本来没什么的,此刻却突然想笑,笑什么呢?脸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我知道,最起码跟上次一样,进医院吧,医生会说,惊吓过度。”

    她很冷静地说着,顾念北的脸色,却越来越冷,上挑的眉,不知何时也变为皱着。

    这话对于一个自信满满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打击,比如顾念北,难不成是因为他的亲热,路期然心生恐惧,才有这种反应?

    她对上他的视线,静静地看着顾念北,一字一句地说道:“两年前,我曾遇到一个痞子,他想对我欲图不轨,你知道最后结果是什么吗?”

    “什么?”

    “他被我打伤了,伤的正是那个地方,据说一辈子也好不了了。”

    说这种话的时候,本来应该算是喜感,搞笑的,但是两个人都没有笑出来。

    路期然遇到这样的事,只能说是耻辱,差点被人侮辱,那些片段几乎是铭心刻骨,她怎么忘得了?

    而顾念北,却深谙这背后的原因,大手下意识地抓上她的小手,紧紧包裹着她。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了?”顾念北不信这个邪,既然如此,绾绾是怎么来的?

    照她的话说,在她惊恐之下,力大如牛,可以反手把对她欲图不轨的男人打伤,那当初,她怎么逃不开他的冒犯?

    这才是关键的事情。

    “我知道的时候,便是四年多前,遇上你的那时候。”

    “那时候你怎么会没事?甚至连绾绾都生?( 总裁的神秘逃妻 http://www.xlawen.org/kan/11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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