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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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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陆宁尚,似乎不用自己挂念呢,从前几日看来,他过得很好。

    萦然这才发觉,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已背负了这么多。或是自愿,或是被迫,不管自己表面上装的多冷漠,内心却依然不由自主的渴望着他们的关怀。

    这便是女子么,因为是女子,所以渴望男子的关怀?萦然苦笑,自己何时变得与这些古代女子一样了?若是因为这样,那么她来世,一定不再做女子。

    萦然不知的是,无论男女,无论古今,只要活着,都逃不过人间情爱。

    许久,萦然收回思绪,目光继续落在一卷卷的书卷上。

    “天煞楼楼主越天,今日前往何国,目的不明。”

    萦然一惊。连日来,怪事一桩接一桩,前几日,陆宁尚已经来到何国,而现在,连越天也向何国赶来。这是为何?不过是一次每年都有的科考,难道就足以吸引如此两位在江湖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么?

    还是其中,另有隐情?萦然眸光一闪,提笔在卷上写到:“继续追踪,切勿打草惊蛇。”

    若是平时,这两人就算是去到海外,自己也不会放在心上。但现在,自己身在何国,而这两人,也到了何国。萦然不知这其中原因是否牵涉到自己,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若是与她无关,那么她绝对不会插手。若是……

    门外响起了蓝儿的声音:“然,下来吃饭了。”

    萦然合上书卷,整理好衣服,跟着蓝儿下了楼。

    “然,她们已经到了,问我们人该怎么处置。”萦然刚坐下,青儿便问道。

    青儿所指,是萧彤一行人。

    萦然想了想,道:“你告诉她们,放榜那天……”

    青儿点点头:“然,你果然是滴水不漏啊。”

    萦然笑着摇了摇头,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微微提高声音,道:“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竟然有爆炒小龙虾!”

    “倾打赌输了,请我们大家吃的。”紫儿笑道。

    青儿瞪了一眼紫儿,紫儿笑得更加开心了。

    一桌人随意谈笑着,与热闹的大堂融为一体。

    第 39 章

    今日,是放榜之日。

    汀水城内,数万书生期待已久,所有的热情与希冀,就在这一日爆发。

    几家欢喜几家愁,无数人在榜单前来了又去,带着或喜或忧的表情。

    当萦然来到榜单前时,榜单已被先来的书生重重围住。萦然站在第一张榜单前,借着练武之人良好的视力,意料之内地,在榜首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一甲:杜然、陆宁尚。

    见到陆宁尚的名字时,萦然微微一愣,原来,他不止琴弹得好而已。

    “今年的一甲,怎会有两人?这是前所未有的啊!”吵杂间,一个声音进入耳中。

    “你还不知道么,这个陆宁尚,就是前两天大家都在谈论的,江湖上的琴圣啊!”

    “琴圣?一个江湖中人,我就不信,他有才华可以坐到首榜。”声音有些不屑。

    “你还别说,人家都说,琴圣的琴艺出神入化,江湖是个卧虎藏龙之地,万万不可小看这些江湖中人呐!”

    “哼,那那个杜然,又是个什么人?”

    “这……这人,我也没听过。”

    萦然冷笑,将质疑之声抛诸脑后,转身往回走。

    熟料刚一转身,却撞上了一位女子。

    “啊。”少女轻呼。

    萦然扶住少女,只见此女蒙着面纱,眼若秋波,乍一看来,竟与自己原本的样貌神似!

    愣愣地看了少女好一阵,萦然才回过神来,抱拳道:“姑娘,对不起。”

    美眸扫了萦然一眼,客气而疏远地回答道:“无碍,公子不必在意。”

    萦然点点头:“那在下告辞了。”

    “请便。”少女少女正欲抬步,身体却一歪,好在萦然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臂。

    “姑娘可是脚崴了?”萦然猜测道。

    “我没事,公子请便吧,家仆会扶我回府的。”少女看了看身后,淡淡道。

    萦然暗笑,表面上却顺着少女的眼光看向后方,只见离少女三步远的距离,站着七个身穿各色彩衣的女子和一个看似管家的老人。

    萦然对她们笑了笑,回过头却对多好女说道:“在下略通针灸之术,不如姑娘随在下到客栈,在容下为姑娘治脚。”

    少女摇摇头:“不用了。”

    萦然继续说道:“姑娘这脚,若要走路回家,伤势会加重许多。姑娘受伤,乃杜某所造成,故有责任为姑娘治疗。若姑娘不放心在下,大可请你身后的家仆和你一同前往。”

    少女觉得萦然说得在理,想了想,便道:“好吧。”转过头去向后面的八人吩咐道:“你们先回去吧。”

    “小姐……”穿红衣的家仆欲劝阻。

    “不必担心,你们回去吧。”少女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口吻。

    八人只好行了礼退下。

    萦然饶有兴致地挑眉,问道:“姑娘如此放心在下么?”

    少女自信一笑:“若这点本事都没有,我还如何当这个小姐?”

    萦然面无表情的盯着少女,少女亦毫不回避,许久,萦然终于笑道:“姑娘胆色国人,在下佩服。”说罢,抱起少女,往客栈走去。

    刚进门,少女便从萦然怀中跳下来,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面具下,赫然是萧彤的脸!

    “柳鸳!”萧彤对着萦然眨了眨眼睛。

    萦然摆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这里,虽然是普通房间,周围却被萦然布下了阵法,即使是专研阵法的专家,也未必能解开。因此,萧彤才会毫无忌惮地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一切可好?”萦然满脸关怀地问道。

    这个女子,明明比自己还要大上一岁,自己却总习惯站在姐姐的立场来关心她。或许,是她受到太多不公待遇的原因吧。

    萧彤点点头:“还好,一切照计划进行。只是,没有柳鸳你在身边,心里总觉得慌慌的。”

    萦然自然明白,这是因为,萧彤把她看成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其他任何人,即使是萦然的心腹,萧彤也无法放下戒心。

    萦然目光柔和下来,安慰道:“小彤,等你恢复了公主身份,就不会这么患得患失了。”

    “才不是。”萧彤的眼中闪过一丝忧伤:“皇宫,才真是个吃人的地方。”

    萦然叹了一口气。直到现在,萧彤才明白么?皇宫,本就是一座豪华的牢笼,笼中之人,为了自己的欲望斗得你死我活。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皇宫,便是如此残酷的地方。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恢复身份?”

    “我要报仇。”萧彤坚定地说道,“既然命运负了我,我更不能亏待自己。自此以后,我萧彤,再不是他们可以玩弄之人。”

    萦然不语。

    叫她如何开口?自己本就是一个身负血海深仇之人,既然自己放不下仇恨,又有何立场去劝阻别人?罢了,她们都是一类人,不甘于命运,仅此而已,又何罪之有?

    “小彤,我会帮你。”轻轻一句话,却给了萧彤无限力量。

    萧彤感激地冲萦然笑了笑:“柳鸳,你如此待我,纵然你只是在利用我,我也不会怪你。”

    “小彤,我不会利用你。”萦然承诺的口吻,让萧彤安下心来。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命运的齿轮,亦在缓缓转动着。

    萧彤走后没多久,皇宫便来了传信人。

    客栈老板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商人,客栈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见到如此阵仗,他又惊又喜。惊的是深怕自己得罪皇宫来的贵人,喜的是,今年的榜首竟出在自家客栈,如此一来,自己客栈的生意,必定会比现在红火百倍。

    只见一个太监领着一队人马浩浩汤汤地走进客栈,尖声喊道:“新科榜首杜然,出来接旨。”

    萦然缓缓走下楼,见楼下被围观的群众围得水泄不通,便调侃道:“公公,如此场景,叫杜某如何下足?”

    那公公抬头一看,便看见一位身着布衣的少年书生,此时,他正似笑非笑地扫视着楼下。

    公公心中一惊,自己干这份差事已干了二十年有余,还从未遇见过如此古怪的榜首。少年得志的奇才不是没有,但古怪的是,这书生的态度。

    换做他人,得知自己被宣入宫,哪个不是激动万分,即使再是沉得住气,也会或多或少地流露出些许喜意。而这少年,非但不赶紧下来接旨,还偶心思与自己调侃,这需要何等的气度啊!

    如此想来,公公对萦然不由生出了几分钦佩,也不追究萦然的怠慢,反而让侍卫将人群拦出一条道,以迎接萦然。

    得到如此礼遇,萦然自然没有了继续为难公公的心思,举步走到公公面前,低头抱拳道:“草民杜然,前来领旨。”

    见萦然未行跪礼,公公微怒道:“大胆,还不快快跪下!”

    萦然微微一笑,暗暗往公公手中塞了一锭金锭,低声道:“还望公公行个方便。”

    公公眼神一瞟,心中大喜,表面上仍面不改色道:“既然如此,想来皇上也是惜材之人,也罢,洒家就不勉强公子了。”

    “多谢公公。”

    公公点了点头,打开圣旨,流利地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新科榜首杜然,进宫见驾。钦此。”

    萦然再次行礼:“草民,领旨。”

    公公将圣旨递给萦然,低声在萦然耳边说道:“皇宫如虎|穴,公子切记,忍辱负重!”

    对于萦然,公公自然是喜欢得紧,且不说她身上原本就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萦然的气度令他折服,而有着如此气度的人,还如此识时务,懂得人情世故,自然深得公公的欢心。如此,公公便忍不住提点了萦然几句。

    萦然受教地点点头,“多谢公公提点。”

    公公这才高声道:“杜公子,随洒家走吧。”

    萦然顺从地上了轿子,在各种目光下,一行人敲锣打鼓地向皇宫走去。

    第 40 章

    不愧为水国。何国的皇宫四面环水,亭台轩榭居于水中央,没有天朝皇宫的金碧辉煌,却清新幽雅,别有一番风味。

    萦然随着公公走过曲曲折折的水中回廊,在回廊的尽头,却同时遇上了何子卿和陆宁尚。

    何子卿见到萦然,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听说然你高中首榜,愚兄本来还有些不信,如此看来,传言非虚。愚兄在这里恭喜了。”

    萦然亦笑道:“同喜同喜。”

    “请。”子卿礼让道。

    “请。”萦然同时说道。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走向大殿。

    陆宁尚望着萦然,有些失神。是她么?听说何皇把她带到百合湾,却在夜里让她被人给劫走。若是她已经逃出贼人之手,理应不会自投罗网地来到何国。

    摇了摇头,暗道自己相思成灾,举步向大殿走去。

    殿内,三人并排而站。

    “新科二甲,何子卿。”只听公公尖锐的嗓子喊道。

    “草民,叩见皇上。”何子卿出列,向龙椅上的人跪拜道。

    “平身吧。”听不出感情的声音。

    “谢皇上。”

    萧绎端坐在龙椅上,一身水蓝色的龙袍,称的他高贵而优雅。与银白色的龙椅交相辉映,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让人不敢逼视。

    “何爱卿,你的文章,朕已经看过,爱卿实乃治国安邦之才。”虽是夸奖的话,但从萧绎口中说出,却让人闻而生畏。

    “谢皇上夸奖。”何子卿一派宠辱不惊。

    萧绎似有似无地点点头,道:“传朕旨意,何子卿身怀治国之才,实乃国之栋梁,即日起,任命为太常寺少卿。”

    “臣,叩谢圣恩。”

    “新科一甲,陆宁尚。”公公继续喊道。

    “草民,见过皇上。”陆宁尚出列,却只行了抱拳之礼。

    萧绎不悦地皱眉,正欲开口,只听身边的公公抢先一步喊道:“大胆,见了皇上,为何不跪?”

    萦然自然了解其中原因,陆宁尚如此骄傲之人,即使入了官场,也定然不甘于卑躬屈膝。

    只见陆宁尚长身而立,一身干净的紫衣,优雅而高贵。乍一看来,竟不输于龙椅之上的萧绎!

    “皇上,草民早闻皇上乃是惜材明君,自古以来,多少明君不惜纡尊降贵,只为求得人才,被传为千古佳话。草民斗胆问一句,皇上与前人相比,又做到了哪些呢?”

    萧绎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捏紧的双拳,泄露了他此时的暴怒。

    萦然心知萧绎是何等人。他决不容许任何人忤逆自己,即使是对于爱人,也只会用强权留在身边。见情况不妙,萦然在担心的同时,竟生出一种冲动,向前迈了一步,道:“皇上,草民有事启奏!”

    萧绎正欲发作,却被萦然打断,一时间,有气无处发,阴冷地说道:“说。”

    “皇上,草民以为,陆兄并无恶意。”萦然低着头,没有看到陆宁尚微惊的眼神。

    “哦?”萧绎双眉一条,眼中出现嗜血的光芒。

    “草民以为,陆兄将皇上与名垂青史的明君相提并论,乃是对皇上的一大赞颂。”萦然顿了顿,眼神瞟到萧绎稍缓的脸色,继续道:“况且,能有陆兄如此栋梁相辅,实乃何国之幸也!”

    “怎么说?”萧绎的怒气稍有减退,便耐下性子问道。

    “所谓人才,实为人与才之结合。才者,乃是指一个人通过学习而得来的本领;人者,却是指一个人的品行与修养。陆兄刚正不屈,不阿谀奉承,正是一位绝好的辅佐之才!如有此人,皇上便可以人为镜,反省自我,趋向完美,直至成为千古明君。皇上需要的,不正是这样的辅佐之才么?”

    经萦然一番劝解,萧绎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只见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用赞赏的目光看着萦然,道:“爱卿所言甚是。”又转向陆宁尚:“陆爱卿,妄下断论,实乃朕之过。传朕旨意,陆宁尚为人正直,文采出众,即日起,任命为光禄大夫。”

    “臣,谢皇上恩典。”陆宁尚行过礼,深深看了一眼萦然后,便退出大殿。

    “新科一甲杜然。”公公擦了把冷汗,继续念道。

    “草民,参见皇上。”萦然亦未行跪礼。

    萧绎却如习惯了一般,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殿下的萦然。这个少年,自从自己看过他的文章后,就对他印象深刻了。从未有人,提出如此标新立异的言论,就连身为皇上的他,也没有如此与众不同的思想。

    “杜然。”见萧绎反常地喊出了杜然的全名,公公以为皇上被这少年所激怒,心里不禁为萦然暗暗着急。

    这个少年,他是从心底喜欢的,但若是冒犯了皇上,自己即使想救也救不了他。

    “草民在。”萦然依然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你很特别。”不管是思维,还是性格。

    “谢皇上夸奖。”

    萧绎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闲话家常般地说道:“你说,你想做什么官儿呢?”

    萦然自若一笑,亦是随意地回答道:“听闻朝中右相一职空着,不知可否让给草民?”

    “你胆子真大。”萧绎危险地眯起眼,“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

    “有没有能力,皇上自然最清楚不过。”萦然挑衅般地看着萧绎。

    萧绎凝视了萦然许久,不怒反笑:“好,杜然,你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奇才!”随后对身边的公公道:“传朕旨意,任命杜然为当朝右相。”

    公公震惊地看着萧绎,又看了看萦然,有些颤抖地问道:“皇上,中间这原因,该如何填写?”

    “空着。”萧绎直直盯着萦然,看不出喜怒。

    “谢皇上恩典。”萦然再行一礼,转身踏出殿门。

    萧绎的视线一直追随着那抹白色的身影。为何如此熟悉,又参杂着些许心痛?

    萦然刚踏出殿门,就看见何子卿与陆宁尚皆等在殿外。

    “然,如何?”意见萦然出来,何子卿便迎了上去。

    萦然懒懒一笑:“明日上朝时,自会揭晓。”

    何子卿也不再问,对萦然说道:“还记得愚兄上次说过什么么?”

    “说过什么?”

    “我上次说过,要是高中,就请你去三大酒楼吃个痛快!”

    “原来子卿兄还记得?”萦然调侃道:“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

    何子卿笑道:“那是自然,咱们走吧。”

    萦然正准备跟走,就听见一声:“且慢。”

    不用看也知道,说出此话的人,正是萦然刻意忽略的陆宁尚。

    “陆兄,有什么事么?”萦然摆出友好的笑容。

    虽然知道,陆宁尚可能已经拆穿了她的易容,但在皇宫这种复杂的是非之地,萦然还是不敢露出丝毫马脚。这一点,陆宁尚应该知道。

    果然,陆宁尚向萦然抱拳道:“刚才承蒙杜兄弟你,在大殿上相救,否则此时,陆某恐怕不能再站在这里了。”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呢?况且,在下说的,也是事实。”

    “非也。既是救命之恩,陆某无以为报。不知杜兄弟,你可否赏脸,与陆某吃一顿便饭?”陆宁尚别有深意地放慢了语气。

    萦然想了想,自己似乎的确需要一个机会,与陆宁尚把话说清楚。否则,若是他真影响到自己的计划……

    “好,”萦然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杜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语毕,又对何子卿说道:“子卿兄,真是抱歉,你我的约定,恐怕要等到下次了。”

    你我的约定。听到这里,陆宁尚淡淡地皱起了眉。

    何子卿道:“哪里哪里,既然你有事,那愚兄下次再请你便是。”

    说罢,三人在太监的带领下,出了皇宫。

    如意庭。汀水城三大酒楼之一。

    这陆宁尚是故意带自己来此,以示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么?萦然琢磨着陆宁尚的表情,却看不出丝毫端倪。

    “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萦然还在沉思当中,陆宁尚便已开口。

    萦然轻笑。果然,他已经知道自己是谁。

    他不会认不出她的。想到这一点时,萦然的心中竟蔓延出丝丝甜蜜。

    “你已经知道了,我是杜凌。”压制住涌上的莫名心动,萦然冷冷地回答道。

    陆宁尚走到萦然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微微一使劲,人皮面具便落在他的手上。

    “为什么要这么冷漠?”陆宁尚凑近萦然,温热的鼻息喷打在她的脸上。

    “我一向如此。”萦然的声音有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在发抖。”陆宁尚似乎发现了好玩儿的事情,轻轻地笑了。

    “没有。”萦然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真可爱,都这样了,还嘴硬。”陆宁尚嘴角的笑意更甚,下一秒,温热的唇已贴上萦然微凉的唇。

    一瞬间,脑子变得一片空白,一股电流经过,萦然竟有些酥软的感觉。

    这是继幕影后,第二次与男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陆宁尚辗转而温柔地吻着她,萦然竟然有些沉迷其中,不忍推开环抱住自己的男子。

    在平时,若有男子想要轻薄于她,都将在还未触碰到她之前,被她解决。

    为何这一次,自己却迟迟不肯动手?

    这种无力的感觉,只有在当初与幕影接吻时,才有过。

    但那不同!萦然明白,自己对幕影的确很心动,若非当初自己大仇未报,恐怕,现在早已和幕影双宿双飞。

    但此时,这样的感觉,又是什么?

    陆宁尚深深吻着萦然,两人气息交叠,萦然渐渐在吻中迷失了自己……

    许久,陆宁尚放开萦然,微微喘着粗气,戏谑道:“感觉如何?”

    萦然这才回过神来,一时间羞愤交加,立刻挣脱了陆宁尚的怀抱。却不知,这样的动作,更是显示出自己小女儿的一面。

    “你喜欢我。”陆宁尚肯定地陈诉着。

    “我才没有。”萦然下意识拒绝。

    听到萦然赌气般的口吻,陆宁尚好心情地戏弄她道:“那刚才在大殿之上,你为何要帮我?据我所知,这可不像你会做出来的事。”

    萦然哽住,竟找不到话来反驳陆宁尚。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鬼使神差般地帮陆宁尚解困。如果当时冷静下来想想,陆宁尚绝对有能力让自己脱身,跟本不需要她的帮助!可是为何,自己就是忍不住……

    看到萦然矛盾的样子,陆宁尚心疼地叹了一口气,修长的指节抚上萦然的脸庞:“接受自己的心吧。”

    我……我可以么?萦然在心中问道。她的仇,她复杂的身世,还有她背负的恩情……

    彼时,陆宁尚轻轻将萦然揽入怀中,倨傲的下巴摩挲着萦然的青丝:“我知道,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但,我有信心,和你共度难关。”

    和她共度难关么?她这样的身世,有几个人承受得起?

    “听着。”陆宁尚迟迟听不到萦然的回答,双手托住她的头,以不可反抗的语气说道:“我要和你在一起,不管有多少变故,不管你是如何的复杂!”

    陆宁尚炽热而坚定地眼眸映入萦然眼底,萦然痴痴地看着他,心思千回百转。

    时间仿佛凝结在了这一刻,陆宁尚的眼,无声地诉说着天长地久的承诺。

    许久,许久。只听萦然轻叹一声:“杜柳鸳。”

    陆宁尚不解地望着她。

    “我的名字,叫杜柳鸳。”

    无关正文

    《她的情仇两相绊》快要完结了,希望亲亲们继续支持北北的新坑……

    ………………………………………………………………………以下摘自38章“作者有话要说”………………………………………………………

    一段闲话,喜欢北北的亲可以看看。

    刚刚无意之间,进了《重生之扫墓》,并且看到一段读者和作者的争论。

    其实当时很想也在下面回复一下的,但转念一想,我不是这篇文的读者,所以还是不要管闲事的好。

    但是,接下来,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直是那些七嘴八舌的争论。

    争论内容大致如下:有一个读者,买了作者全部的V章,但是一路看下来,却越来越觉得不满意。

    于是就在最后给作者打了一个负分,并把拍砖的原因告诉了作者。

    然后作者也说了一大段,最后的意思就是,凭着个人喜好,就给作者打负分,这样对作者很不公平。

    读者又说,自己看免费文,即使再不喜欢,也不会拍砖,但这次自己花钱买了这么多V章,就不是单纯的读者了,看到最后觉得不满意了,拍一个负分并不过分。

    作者一直认定读者这砖拍得没道理,并说自己不喜欢读者以高姿态来对待自己。也不喜欢看到负分。

    下面有支持作者的,有支持读者的。

    这种情况我见了很多,只是这一例印象比较深。

    如果是你,你怎么认为呢?(我说的这些,并不针对《重生》的作者,而是因为他,想到了很多)

    我在这里说说我的看法:任何一个作者,都不喜欢看到负分。的确,辛辛苦苦写的东西,却被拍砖,如果是我,我的心会很痛。

    但是,我并不认为这个读者过分了,相反,我觉得他还是比较理智的,无论从说话,还是从行为。

    的确,当一个读者,花钱买了V,但却不满意,又不能退款,心里肯定会郁闷,在这种情况下,拍作者一个负分,如果是我,我会觉得能够理解。最重要的是,那位读者并无恶意,只是单纯的失望而已。

    虽然被拍负分很心痛。但是,作为一个作者,写出来的东西给大家看,不就应该准备好接受鲜花和拍砖么?我想,只要读者不是恶意的,说出来的原因有道理,我不会怪拍砖的读者。

    说这些话,不是想说明我有多善解人意,这些是我的真心话。如果哪一天,亲亲们也出现跟上面一样的情况,拍一次负分,北北绝对不会说什么。

    但是,人都是自私的,包括北北也是。

    读者想拍砖泄愤,这没有错;作者看到自己被拍砖,心里不爽,这也没有错。

    于是,读者和作者就出现了诸如此类的矛盾。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双方都没有好好为对方想一想。

    再举一个例子吧。上次群里有个写女尊的亲(就是那篇《花恋蝶》,喜欢女尊的亲可以去看看),发了一条文被拍砖的评论,内容大致是这样:读者认为,女尊就是女人在各方面都比男人强,于是,作者不过就是写了一个男人打横抱女人的桥段,就被读者拍了砖。

    读者的理由:既然是女尊,就应该女抱男。并且认为作者浪费了她的时间。当时,我在那评论下回了一句:变态。

    不是说读者所说的“女抱男”很变态,而是觉得读者的心态变态。也许说法很过激,但站在一个作者的角度,那位读者的确很过分。

    在这里先提醒一句,有以上习惯的亲,请放弃北北,北北永远不会接受这样理由的拍砖!

    到最后,北北其实想说的就是,读者和作者之间,互相的理解是很重要的。许多读者,看完文就走,这样的确对作者很不公平。这文是作者写给你免费看的,你看了总要有点表示吧?(V了之后就不说了)难道亲亲们从来都不觉得,应该感谢作者写文给你们看么?你们看的,是作者的心血啊!我不是叫亲亲们感谢我什么的,我只是为广大的作者说出心声,我不需要读者的感谢,但我希望我们能互相体谅!

    这段话的确有些长了,如果有亲亲看完,北北很感谢。因为,这说明,你是愿意听北北在这里啰嗦+抱怨的。

    之所以请喜欢北北的亲看这段话,是因为我希望亲亲们能够通过这段话,更了解北北。

    不喜欢北北的亲,请无视这些话。北北不会强迫任何亲跟我交心,只是愿意跟北北好好交流的亲,北北会用真心跟你们对话。

    第 41 章

    近段时间,何国的风云人物非杜然莫属。

    从未有人,能够在初入官场的时候,就坐上右相的高位。

    当萧绎在早朝上宣布了这个消息后,朝廷之上一片哗然。接下来便是官员们的议论纷纷。

    正在此时,左相却上前说道:“臣以为,皇上此举甚妙。杜然定能胜任这右相之职。”

    文武百官皆是惊诧地看着他,谁不知道,左相虽为人温和,却从不帮任何人说话。一直以来,巴结过他的人不少,他也总是礼貌地拒绝。

    而如今,左相却帮这样一个新人说话,并且,这新人还是天朝之人!

    萧绎亦是诧异了许久,随后意味不明地笑道:“如此看来,左相与右相的关系甚好,朕就放心了。”

    左相转过头来冲萦然微笑,萦然一惊,却已认出,此人便是当日在船上遇见的苏默筌。

    萦然会意过来,回以苏默筌一个友善的微笑。

    此后,“杜然”这个名字,在民间掀起了巨浪。这个传奇似的少年的风头,改过了以往任何一位神童。只是大殿上的一次会面,他得到何皇的重用;只是朝堂上的一次相遇,他得到了左相的全力相护。

    而此时,右相府内,这位传奇似的少年却偎依在一位俊美男子的怀中。

    “你认识苏默筌?”男子开口,有些微的酸味。

    “嗯。”萦然静静地呼吸着陆宁尚的味道。

    “你们很熟?”吃醋的口吻更明显。

    “没有,只是一面之缘而已。”萦然淡淡地解释道。

    搂着萦然的手渐渐收紧:“只是一面之缘,却让他做出如此不合常理的事……”

    萦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嗤嗤地笑:“怎么,我们的大琴圣吃醋了?不会吧,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会跟别的男人争风吃醋?”

    陆宁尚微恼道:“谁教我爱上你这样不平凡的女人。”

    “爱……么。”萦然喃喃道,心中却有些苦涩,自己能够相信这个字么?

    “不准想其他的。”陆宁尚地扳过萦然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跟我在一起时,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许,任何东西分享你……”霸道的话语消失在两人紧贴的唇间,萦然再次随着这个男子,沉沦了。

    萦然一上任,便雷厉风行般地解决了若干困扰着朝廷的问题,如此一来,萧绎对她更是倚重。不知为何,萧绎也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有着强烈的感觉,让他毫无保留的相信杜然。

    于是,何国朝政,在左相和右相的配合之下,日益昌盛,更甚从前。

    这天早朝,右相杜然却忽然带来一位女子,朝堂之上,她说:“这,便是失踪了十年的萧彤公主。”

    虽说,萦然的每一句话无不语惊四座,但这次,文武百官再次震动了。

    消失十年的萧彤公主。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是何皇花了十年时间所追寻的!现在,此人就站在他们面前,却无人敢相信,苦寻了十年却杳无音讯的萧彤公主,就这样简单地被右相找回!

    虽说,现在已无人再敢质疑右相的能力,但,这皇室血脉,毕竟不是小事。

    萧绎也有些难以置信。他自然是相信杜然的忠心,这个女子,也的确给他十分熟悉的感觉。但自己找了十年的亲生妹妹,却在这样突然的情况下,出现在自己眼前,萧绎自然有些难以接受。

    萦然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只是让萧彤在下朝后与萧绎独处了些许时间。

    在这段时间内,没有人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只是,听守门的侍卫说,房内不时传出何皇开怀的笑声。

    于是,第二天早朝,何皇便宣布,何国失踪多年的萧彤公主,已被右相找回。

    文武百官虽甚为惊讶,却也无人提出异议。因为,杜然从未出过错。

    当晚,何子卿为萦然摆了一道庆功宴,并邀请了文武百官。

    这次所立的共自然是不同于平时,但也未必到了摆庆功宴的地步。而此次设宴的真正目的,却是为了庆祝杜然的终身大事。

    没错,早朝上,何皇萧绎刚刚才恢复了萧彤的公主身份,转眼一下朝,便有消息又露出,何皇有意将萧彤下嫁于杜然。

    听到如此消息,文武百官霎时间明白,原来二人,早已是郎情妾意。

    由于杜然在朝堂之上的威信,文武百官有来赴宴的,占到了绝大多数。

    “右相大人到——”门口的守卫喊道。

    闻言,在座的百官无不起身相迎,一是为杜然的能力所折服,二是因为,今晚的主角,正是杜然。

    萦然在收到请柬只是还只是奇怪,平时立了再大的功,也不见何子卿为她设庆功宴,而近日,为何却如此反常……

    在见到众人暧昧的笑脸时,萦然更是莫名其妙,不禁向何子卿问道:“子卿兄,今日为何如此破费?”

    何子卿亦是暧昧地笑道:“没想到,我这个作兄长的还未成婚,你这个作弟弟的倒是有捷足先登之嫌。”

    “子卿兄何处此言?”

    “还在装糊涂。然弟,人家萧彤公主早已对你放心暗许,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萦然这才明白过来。的确,自己曾建议萧彤,恢复公主身份后便嫁入右相府,如此一来,萦然也可更好地保护她。另外,萦然出此计策,还有另一个用途……

    没想到,小彤的动作如此之快。萦然暗笑,看来,她的确是怕了宫里的勾心斗角。这样也好,等到二人办过婚宴,自己也好准备早些出使天朝……

    想到这里,萦然便了然一笑:“原来,子卿兄与各位大人的消息,竟如此灵通。”

    何子卿调侃道:“你这小子倒是说说,你又哪点好?为何萧彤公主对你如此钟情?”

    “这个么……”萦然暧昧地笑了笑,“自然不方便告诉各位了。”

    闻言,在座的百官皆开怀大笑。

    唯一人,神情却复杂难测。

    陆宁尚听到萦然刚才的话,心知萦然肯定有什么计划,却怎么也想不出,萦然这样做,到底有何目的。为权力么?如果是权力,她已经手握大权,即使娶了公主,亦没有多大用处。难道,是那公主爱上了男装的她?不会,如果那公主果真是爱上了她,聪明如她,不会将自己往火坑里推。

    这一顿饭,陆宁尚吃的食不知味。看来,今晚有必要夜探右相府了。

    是夜,萦然静静地躺在床上,眼未阖。

    她知道,今天陆宁尚一定会来找她。

    也许,她应该相信他的爱的,他为了她,可以说是脱胎换骨呢。

    一阵清风吹过,窗户有轻微的响动。

    “过来坐下吧。”萦然淡淡地说道。

    “你还没睡?”有些责备的语气。

    “我知道你会来。”

    “那么,你知道我现在是怎样的心情么?”陆宁尚坐到萦然床边。

    萦然谈谈一笑,笑容隐没在黑暗中:“也许,你现?( 她的情仇两相绊 http://www.xlawen.org/kan/11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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