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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作者:滇南三七

    作品大纲简介

    人物:张晓*王小花*小鱼儿*王梅*牛三*土司会主*十二生肖堂主*金银双组成员等

    情节:恩生村被连绵数百里的狮子山隔绝世外,山村少年张晓从小父母外出打工失踪,七岁时与他相依为命的爷爷,也死在土司会鸡堂堂主的毒针下;从此他成了孤儿。幸亏,该村有个大公无私的王大村长解囊相助。

    爷爷为其留下一箱,不但老旧而且让人看不懂的书,无知的他竟然当作废物处理,生火难,便用旧书引火;没想到火焰正是打开天书的钥匙;无知的行为却让他因祸得福,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身怀大能力的超人类。

    无所事事而去钓鱼消遣的张晓,霉运当头;鱼没钓起反被大鱼拖进蛟龙的老巢。还好他本领非凡,青蛟遇到他算是活到头了!不但蛟胆让他修为大进,而且还送了他成堆的能量晶石。甚至青蛟打出的地道,也被他开发利用,成为该村通往外界的徢径。至此恩生村迈上了小康路。

    巴掌大的小地方拴不住年轻人的心;村里事业也走上正轨,张晓和女友王小花便一头栽进外面的花花世界。

    外面的世界是精彩,但也让人无奈。

    南疆小国越南十几年前和中国一战而民不聊生,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越南人只好卖儿卖女,既减轻家庭负担又得了一笔钱财。张晓被缠得无奈,只好卖上一沓越南妹分配给自己的班底,金组成员为妻。

    人类无尽的向海洋索取,海中各种族的生存环境越来越恶劣,鱼人族也到了无法吐岀鱼珠修炼的地步。张晓购买野生动物,无意间碰到了【美人鱼】小鱼儿;于是一场惩恶扬善的战争在深海中爆发。

    随着张晓【七花市】的势力不断壮大,和他缠斗不休的【金牛集团】也露出它的真面目;爷爷的大仇终于得报,被囚禁多年的父母也被解救出来;在国家特勤处的协助下;【土司会】终于走上了灭亡之路。

    地球环境恶化速度惊人,灾难频繁;流星雨多次光临地球,人们只能在雨中泣!

    经国家特勤处多方调查,灾难竟然是地球邪修联合外星修炼者,为增加一个试炼基地而人为降灾。

    张晓得闻,大怒!应了特勤处长欧阳元之请,以副处长的身份,带领特勤处人员和外星人、地球败类展开了生死之斗。

    地球又成了人类的乐土,大神通者张晓携自己的爱人,告别亲友走向漫漫星空。

    第一章 种七菜鸟

    靠!不是说两把《除草净》就可以除去七地中的杂草吗?怎么把草消灭“三七”苗也要死不活的,这“王大麻子”不是牛哄哄的自吹自擂“七乡百晓生”吗?

    靠!狗屁百晓生,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还百晓生呢,那我张晓该搞个“万事通”拽拽了。

    指点张晓怎么除去“三七”苗间杂草的“王大麻子”可不是一般人,他不但是“恩生村”的三七种植大户,已是“恩生村”的“老辈子”和“最高领导”——村长。

    他辈份大资格老而且是“老七农”在种植三七上经验多,三七上的各种病症他都能轻松应对。而且他消息特别灵通;不管是政府出台什么利民政策,还是村中发生的趣事;问他准没错。所以,只要是村民们自己无法应对的亊;三七病症也好,家庭纠分也罢。一般都是向他求救,他已一一让求救者满意而归。

    他从没想过“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用他的话说:“咱是大村长不是,是老辈子不是?小辈有问题咱怎么着也要为他们想想哲吧!可恨的是这些小子们在背后悄悄叫咱‘王大麻子’,还以为老子不知到,咱不是脸上有几颗麻子吗!这不是显得更有男性魅力吗?”

    “没有这魅力也别妒忌啊!你要咱给你就是。再无知无识的乱叫老子绰号,有事别找王大麻……!怎么自己也……难道我活该叫这名?”王大村长口误了。

    张晓就是“有事别找王大麻子”中的一员,可这牲口无事求人时就是:“王大麻子”长,“王大麻子”短。纯粹无良小子一个。也不想想是谁把他抚养长大的。

    只要是有事求“王大村长”就一口一个“大村长”“大领导”王叔什么的,哪好听往哪说,搞得“王大村长”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连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这不,前几天他把“王大村长”搞了一地鸡皮疙瘩后,求了个除草秘方,王大村长告诉他:“七苗间的杂草无需一棵棵用手拔,用农药就可以杀死,而且不会伤到七苗。

    “每桶水加《除草净》就……一两吧”!王大村长沉吟了一下,把声音拖得长长的说道。

    “记住,过多会连七苗一起杀死,少则杀不死杂草。小子,千万不要搞错剂量,不然你会哭死的”。王大村长知这“毛头小子“办事不牢,丢三忘四的。所以一再叮嘱他。

    “王大麻子还真啰嗦,问件小问题都要说这么多废话”。张晓没领王大村长的情,还在心理嘀咕王大村长的不是,还嫌人家废话多。

    张晓听后也根本没把剂量“一两吧”搞清楚,他跑到七地大手一伸,两大把农药放进水桶,只见桶底都铺满了农药。

    接着——加水——搅拌——药水中的小颗粒在桶中翻滚不断,根本不能全部融化。只要是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农药放太多了。

    张晓这“上课”不听讲的家伙哪里知道这些道道。管他三七二十一、还是二十二,先喷了再说。这种七“菜鸟”的想法还真与一般人不同。(唉!是激进了点,“菜鸟”嘛!吃点亏对他有好处。老鸟言)

    菜鸟喷药一阵手忙脚乱,张晓背起喷雾器左手抓起压力杆使劲上下摇动,劣质喷雾器“嘎噶、嘎嘎”乱叫,也顾不上管喷雾器快散架罢工了!赶时间嘛!

    可任凭他怎么使劲,右手上握的喷头就是不见喷水;药水浓度过高,堵死了!

    “这死喷雾器,怎么跟老子过不去;等哪天老子发了第一个开牌的就是你。张晓骂道。

    “也不知有没有用电的喷雾器啊!要是真有,喷药水肯定不会这么费力。什么时候去镇上打听打听”。他根本没想到这是自己的药水浓度太高,不是喷雾器不好使;还以为是自己的“武器”不够先进。

    他也不想想,全村人都用这种喷雾器,人家怎么就好使呢?

    骂归骂,该使用手动喷雾器还是该用照用。电动喷雾器,即使真有,他也没能力购买。那也只能在心里丫丫一下罢了。

    “咱现在不是穷吗?等‘三七’卖成钱再说。还是面对现实吧!能用就行。“三七”的好坏又不是靠喷雾器的好坏决定,怕啥!咱是靠技术吃饭的”。张晓还挺自恋的。

    “嘿嘿!我钻,我钻,我再钻。把喷口钻得大大的看你喷不喷,呵呵!喷了”。张晓一边用小尖刀使劲钻大喷孔,一边高兴地叫。这家伙玩“野蛮”的了!

    可惜喷出来的是一股股的水,没形成喷雾。喷口被他钻得太大了,压力不够喷出来的药水,无法形成雾汽。和用个喷壶浇水一样。他到不如直接用瓢泼还省事些,反正用喷雾器也没发挥喷雾器的优势。用瓢总要快些吧!

    “管它,不是喷了吗”?他可不在乎是水是雾,能用就行了。继续……

    七农们都知道,这喷雾器喷出的农药,一定要形成喷雾附在植物的表面,药效才能充分发挥,像张晓这样喷出一股股的药水,浇水式的洒药水;多半药水都浇地上了!浪费药水不说还起反作用。

    他用的是除草农药,适量喷洒不会伤害农作物;但超量还是会伤害农作物的。这么多的药水灌进地下,杂草肯定能彻底清除,可“三七”根部同样遭殃。

    他这次施药如果是为了防治“三七”病症,基本上不会有效果,简直是浪费药水;还好这次是为了除草,作用肯定会有,只是“三七”苗可能也……(嘿嘿!一般人咱不告诉。菜鸟语:)

    张晓这懒虫才不管这些东东,只要做了就行。还讲:“人家领导不是说了:做不做是态度问题,做的好不好是水平问题。态度不好该批,水平不好可以再提高嘛!”

    “咱不是种七“菜鸟”吗?“三七”没管好可以理解的嘛”!他理由还真多

    这不,就因为张晓这种“菜鸟”思想导致开头一幕。王大村长说的“一两吧”那吧字只是平时习惯用的感叹字,真义就”一市两”吧字没实际义义。就指用称称的一两农药,张晓把“一两”农药误解为“手抓两大把”农药,不出状况才怪。

    本来张晓不该犯这一低级错误,他也是本地人,类似的言语他也没少说。闹了这样的超级大笑话,说了真是丢人啊!年轻人做事还是不要太毛糙为好。

    幸好张晓存放的《除草净》少,再加上他把喷口钻得太大;喷施又不均匀。一桶药水只喷了小半地方,大面积只等赶集日到集市购买再加施。老天还够给面子,让这牲口农药不够用,不然他违规操作,这一亩三分地就要变成“光光板”了!

    教训啊!教训!以后老子再也不听“王大麻子”这种“羊上树”的吊吊了,张晓一边清除死七苗一边诅咒王大村长。

    可仔细一想:“嘿嘿!这错误好像在咱?嘿嘿!可这不能承认,不然会笑死人的。就让王大麻子顶吧!嘿嘿!”多年后张晓想起这事都还脸红、心愧。

    “反正‘王大麻子’脸黑麻子也够多,脸红也看不出来嘛!这掉链子丢面子的茬就放他那了!”真无赖啊!难道这牲口就不知道读小学时,认真看看《诚实的孩子》说些什么?

    清理完死苗,需要把空白的地方补上新苗,不然就浪费资源。种三七可不像种大白菜似的,只要找块地种下就有收获。这“三七”可不好伺候,即使基本条件达到,管理不善同样死光光。

    种三七,首先认真选地:作为“三七”地的最低要求最少要五年内没种过三七,最好是从来都没种过三七。这样的地种上三七好管理丰收的机会多些。反之,三七病症多;特别是根腐病,直接无法根治,只能看着七苗一棵棵死去了!

    选地之二:地不能太平,坡度小不利排水,导至湿度过大而三七生长过慢;当然,坡度也不能太大,不然,容易滑坡,而且,水分流失过快,同样不利于三七生长,也不利于平时操作。

    其三,尽量靠近水源,利于起水。三七不耐干旱,离水源太远必须造水池,这就加大了资金的投入,不妥。

    其次造棚架,三七是半遮阴植物,适当的光照,适宜的温度能让三七健康成长,此条件企及于棚架的质量。棚架遮阴过密,三七只长叶,不长个。棚架过稀,三七不但不长个同时叶面枯黄,病症多。

    很多七农在这一点上吃过大亏,由于建棚材料:竹竿,木叉,棚草,铁线等涨价。部分七农为了缩减造价,把竹竿铺得比较稀,木叉与木叉之间间隔过大。梅雨季节,整天阴雨绵绵,木叉受力过重折断,三七棚崩塌压死压坏七苗无数。

    可见,什么东西都有个度。违反规则早晚受罚;张晓那家伙就是活生生的教材。

    第二章 高档办公室

    地选好,棚架造好,形成“七园”。接下来就该在园内精耕细作了。首先,把土块敲碎。然后,把地一商商分开,在商以商之间挖上一尺左右深的排水沟,然后,平整商面播种。种七初期任务完成,收获如何就看中期管理了。

    张晓选地,造棚架都是王大村长帮忙搞定的;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不错,当然,在分商和播种时却被王大村长一通好骂。

    人家挖排水沟一尺深,他挖半尺深。别人移植三七苗,小心谨慎一棵棵种,他图速度快,一把把撒。播种速度到是够快,快赶上播种机了!

    可商面上的种子却稀密不均。东一撮西一堆,就像被狗刨过一样。

    这家伙还洋洋自得:“新时代,新技术。咱挖半尺等一尺,咱老张一出马,一个顶俩。好一副欠揍模样。

    当日,张晓早早收工。还一路笑着回家。可惜,刚到家门口就碰到王大村长。“吆喝!小兔崽子,太阳还老高就回家偷懒,是养肥膘?还是没事可做了?王大村长看到张晓,一点面子没给就是一番喝问。”

    王大村长家与张晓家就一墙之隔,碰到可不算巧遇。别看张晓背地“大麻子长,大麻子短。”很嚣张的样子。可面对王大村长的麻子脸,乖得像只小猫。《诚实的孩子》一课,在本村学得最好的人该张晓了!

    当“诚实的孩子”把自己的“新技术”向王大村长一推销;王大村长马上————脸黑————手抖————脸上的大麻子差点跳出来咬了张晓一口。

    最后,拼命摸后颈;张晓一见王大村长一摸后颈,就知道要遭了!这次肯定把这老头气的够呛。不然怎么会摸烟锅头敲人呢?

    最终,张晓脑袋上长了个“馒头”,被王大村长逮到“高档办公室”一顿好批。别看王大村长文化不怎么高,训人却是一套一套的。领导气势还真有那么一点。

    王大村长摆足架势一番爽骂:把张晓从小到大的所作所为从头到脚一一批驳,就连张晓小时候尿裤裆的臭事也没放过。

    “当领导的果然厉害啊!这”王大麻子“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训起人来还真他妈要命。”这牲口犯错不知悔改,还在心理编排王大村长的不是。

    要说张晓最怕王大村长的不是烟锅头,而是去王大村长的“高档办公室”。烟锅头敲一下,又不会死人,农村人皮糙肉厚,痛一下而已。

    可“高档办公室”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边远山区,条件差,不可能建一间真正的办公室,只能在村长家就地安排,凑合着用。

    无法,王大村长只好把自己关牛的耳房一分为二,中间用几根横木一拦,再摆上张破桌子,几条小凳子;这不,左边牛圈,右边办公————恩生村的“高档办公室”诞生了。

    你别看这办公室不怎么的,该村的大小事务都要在这搞定。农村人从小和牛一起长大,牛就是农村人的命根子。办公室和牛圈在一起农村人还觉得挺好的。对牛发出的怪味也习惯了。此办公室有何陋之?

    张晓这牲口就一狗鼻子,特灵。别人不觉得不怎么难闻的味道,他应是觉得刺鼻。所以,虽多次“光临”“高档办公室”也没把那股怪味忽视,而是感觉越来越刺鼻。再加上王大村长的轰炸,更是如坐针毡。

    这不,张晓的第一次“伟大的技术”革新,被王大村长无情地扼杀在摇篮中。用王大村长的话说就是:“毛都没长齐,就想飞。不自量力。愣头青一个”张晓被王大村长整整轰炸了两小时后,又命其在“高档办公室”中面壁思过。

    王大村长也是人嘛!这两小时的轰炸是很费“弹药”的。总要喝口水,抽袋烟补充补充“弹药”嘛!王大村长去喝水,抽烟,顺便睡了个下午觉。面壁思过那位?让他陪着大水牛好好反省反省,免得又搞出些妖蛾子。

    期间,张晓反省得怎样没人知道,只知道村长夫人下午五时收工回家,把张晓“解救”出门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长鼻窦炎”。

    吓得村长夫人差点去请“跳大神”的崔婆婆————崔大神。来给张晓作一番“神疗”。

    第二天一早,在王大村长和村长夫人李秀华的帮助下,逐一更正张晓的“狗刨式”种法。

    “还好,总算回归正途了!小子:以后千万别再自作聪明,搞什么妖蛾子了。老让我老人家给你擦屁股不说,还败坏我老人家的名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教你这样搞呢!”事情做完,王大村长又是对张晓一番教训。

    张晓看看今天作的,再想想自己昨天搞的,面愧啊!以后这发明创造还是少搞为好。王大村长虽然对自己严厉,终归是对我好啊!特别是秀华婶子,对自己比亲娘还要亲,有什么好吃好喝重没落下过张晓。

    张晓的父母在其五岁时外出打工,只留下七十多岁的爷爷和张晓相依为命。头两年父母时不时寄回几百元补贴家用,加上王大村长家无私的帮助,日子还能将就着过。

    可是到张晓七时,噩运降临。首先,父母杳无音信,断了经济来源;接着,爷爷年老归世。张晓的天塌了。

    还好,隔壁有个王村长,在王大村长的带领下,村民把爷爷送上山安葬,张晓成了孤儿。看来吃“百家饭”的日子来临了。

    张晓的“百家饭”没吃成,在王大村长的安排下,把张晓送到村完小读书,田地出租给村民种植,租金交给王大村长安排张晓的日常生活。

    可是,农村的田地不值钱,租金只够张晓的吃喝用度,学费可没钱交。当时可没什么义务教育。连完小的老师也是在村里推荐几个学历稍高的村民代替。俗称“民办教师。”

    可见,当时的状况有多遭。更别提免费了!无法,王大村长只好自己掏腰包。还好,这家伙还特争气,从小学到初中都名列全校第一。比王大村长的千金王小花厉害多了。

    村长千金王小花和张晓同岁,只比张晓晚出生半天,小学毕业没考上初中而回家务农。后来因为村上小学缺教师,被留校任教了。为此,还在张晓面前拽了几天。

    张晓念完初中没再上高中,到不是张晓没本事读,而是条件实在不太允许。一来王大村长腰包也空;二来乡镇上只办到初中,没高中。读高中要到几百公里外的【七花市】,太远,农村人也没有这个经济能力。

    张晓没读成高中,心理也不怎么难过;反正农村人读书只是为了能瞧书看报,算一算小账,识人民币而已。水平再高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不用费哪个劲。

    “王大麻子”不是认不了几个字吗!照样坐办公室嘛!无奈的张晓只能放弃继续念书的想法,自己是孤儿,能念这几年也是依仗王大村长支持;现在要去更远的地方念书,花钱会更多,王大村长不能再负担费用,休学了只能说两句话为自己宽宽心。

    张晓辍学,其实也不算辍学了。毕竟全村近千号人,识字的没几个,连只要会写姓名的一起算上,也就八十来号人。由此可见,国家搞扫盲工作,任务是多么坚巨。所以张晓怎么能算辍学呢?

    在恩生村张晓应该是“高材生”了。所以,张晓一停学,首先找上门来的就是村上小学的陈校长。

    校长上门可不是叫张晓继续上学,而是求才来了。

    学校缺乏教师,一至五年级就三个教师,一个顶两用。几个年级凑一块搞【复式班】教学。那教学质量肯定是差得不能再差了。

    加上教师素质本来就低,就陈校长一人初中毕业,其余二人只是小学生。所以二人也就能在一二年级将就将就。其余三个年级就陈校长一人顶着。

    虽然三个年级也就三十来号人,课程也就语文·数学两门。时不时教教【革命歌曲】,陈校长会唱的【革命歌曲】也就那么几首。

    至于舞蹈什么的,陈校长可半点不会。就唱歌也老跑调。公鸭听到都会起诉他“侵权”。

    实在没什么搞头,只好叫村长千金王小花教些《云南花灯调》,山歌,花灯舞什么的充数。至于体育课,农村人一致认为:农村的孩子天天爬山下河,放学还要干家务,锻炼得够多了,没必要再搞。

    学校差教师全村人都知道,可是没法啊!村里不是识字人少嘛!

    这不,张晓一停学陈校长马上找到门上:“张晓啊!这回咱们是同事了哈!”陈校长笑眯眯地说道。在张晓看来,他这表情就和狼外婆没什么两样。

    “别别别,陈老师您可别这样说,我永远是你的学生。您也知道,我耐心差,可不是当老师的材料,您千万别为难我。

    “张晓只要一想到一群鼻涕虫围着自己,说长问短,搞得自己满身都是鼻涕就发颤。赶紧推辞。

    陈校长见张晓推辞,仍然笑眯眯的,一点都看不出来着急的样子。

    野小子嘛!肯定是不愿去做娃娃头的。每月二十来元钱加两升“老玉米”的工资,确实寒酸了点。可是,咱村穷啊!总不能让后代都变成“睁眼瞎”吧?

    陈校长组织了一下语言,又继续劝说:“张晓呀!你在咱村也算是文化高的人了,总要对村里的教育事业作一些贡献吧!我也知道工资低,学生难教。当老师确实不合算,可咱们总不能都撒手不干,让孩子们走十多里山路到乡镇上读书吧!你看,咱村就咱俩初中生文化最高,你不当老师可惜了”。

    陈校长的一席话,意味深长,引人深思。倒是说的张晓有点心动,连“鼻涕虫”也觉得可爱了起来。

    可是一想到自己那一手烂字像“狗爬”似的,怎么好意思拿到黑板上去现。万一乡邻都知道他们眼里的“高材生”写得一手“狗爬式”的烂字;那自己还会有脸见人吗?

    最终,张晓为了自己“高材生”的面子,应是没敢答应去当教师,只是为了应付陈校长而同意想一想,是否去任教,再答复陈校长。陈校长无奈只好失望而回。

    张晓这字确实够烂,歪歪倒倒,大一个小一个,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就像被暴风糟蹋过的粧稼地一样惨不忍睹;就连小学毕业的王小花也比他写得“板杂”。

    他不是没练过,只是越练好像越差。用王小花的话说就是:“【阿狗】刨出来的字当然像狗爬了,咋整也是那【狗样】。”

    第三章 取名狗蛋

    张晓的|乳名叫狗蛋,农村人取名可不管好听不好听,讲实在,简单易记。生产时一般也不到医院;大都是在家请个有经验的老妇人接生。

    出生时第一眼看到什么一般就以此为主题命名。如张晓出世时,隔壁王大村长的大花狗不知是不是知道张晓出世了,特意跑到张晓家门前拉屎表示欢迎;偏偏张晓老爸听说有儿子了,扔下田里的合计连忙往家赶,高兴得忘了看路,正好一脚踩在狗屎上。

    在狗屎的“熏陶”下,一进门就差点给张晓取名——狗屎。

    还好,张晓母亲虽然产后虚弱;可,人还清醒,认为“狗屎”这名不妥帖,太恶心了!否决了。不然,真整出个“狗屎”名字来,那可就臭遍全村了。

    经母亲点醒,张晓老爸也觉得这名字实在不好,可农村又有句话说:“有屎有财”。若把这“屎”字去掉等于“失财”。是有点不吉利。

    若不取缔“屎”字,以后叫孩子老是“狗屎!狗屎!”的,恐怕会笑死人。这人怎么一碰到财就这么难以取舍呢?

    滞后,爷爷回家,整合“屎”“财”之论,认为:狗拉屎就和狗“下蛋”差不多,改“屎”为“蛋”‘名为——狗蛋,既留下了财,也有了个不错的名字。

    一字之差,意义非凡。嘿嘿!

    还是老人家见多识广,经历的风风雨雨多,取名水平也高。一般人是望尘莫及的。“嗨嗨!不信你试试”张爷爷得意了!显摆了一回。

    还别说,王大村长这只【大花狗】在取名这一点上,功勋还真不少,不光张晓这“狗名”因它而来,连王小花之名和它也有联系。王小花出世时这花狗正在旁边拼命摇尾巴呢!多半是以为又多了个“同类”而欢喜。

    还好,王大村长毕竟是领导人,多少知道些取名的道道,太差,会砸了领导人的牌子。

    所以,没理“大花”的提示。只是弃其糟粕,留其精华即~~弃狗留花,取名小花。没整出个狗花啦!或者狗什么的。不然王小花有得哭了。

    农村人取名一般都是自己亲人先取个|乳名暂时叫着,到上学时再请老师或者“八字先生”(以算命为生的人)取个读书名字,简称——书名。也有家长取名能叫出口的,加上姓氏即可。如王小花就是这样。

    当然,不去上学的人,不好意思让老师取书名,又舍不得花钱请“八字先生”取书名的,就只能家长取什么就一直叫什么。村里的老一辈乱七八糟的名字可不少。

    反正,动物器官,自然现象,花花草草等等,只要是人见过的东西,都是取名样板。

    也就村民的名字取的太乱,互相玩笑时都是指桑骂槐,部分拥有拿得出手的姓名之人就占了上风;占下风的人便开动脑筋,给他们再弄过绰号出来,这回大家才算持平,大哥不再笑二哥,大家都差不多。

    王大村长的绰号“王大麻子”就是这样产生的。

    当然,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农村人也逐渐走出大山与世界接轨,明白自己取名儿的方式不妥;十岁以下的孩子不会再出现,让人一听到名字就想到这是什么“动物”取的名?

    次日,天还没亮,张晓被打雷似的敲门声吓醒,十六岁的小子,正是贪睡的时候。好梦被人惊醒,当然不高兴了。眼睛都未张开就骂:“他妈的谁啊!叫魂?不知道吵人睡觉要遭雷劈吗?

    ”这牲口正骂得爽,门外传来两声“咳咳”。马上吓得闭嘴,收声。

    “他妈的”这“王大麻子”脑袋进水了!天没亮就吵吵吵!张晓。虽然不敢大声骂,低估个几声还是可以的。

    不对呀!这“王大麻子“是怎么进了院子的?不是有围墙吗?张晓这下瞌睡被吓跑了!大脑又开始运转起来。自己家院墙高达一丈,每晚睡前关好院门是人人都明了的,王大村长这几十岁的老头,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屋门口?这也太奇异了。张晓打开门第一句话就是:

    “王叔,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老爱攀人家围墙”。“攀你个大头鬼,你看看你那围墙,还需要攀爬吗?就是大水牛闯进来也碰不到一根毛。你小子看看,围墙被猪啃了那么大个洞也不补补。小子,你养年猪到底记不记得喂食,你以为啃泥巴也能长膘”?这王大村长对着张晓喷了一份”大餐”。搞得张晓插嘴的份都没有。

    没法子,谁叫张晓理亏呢?服侍年猪的活本来就是个麻烦东东,早晚喂食,每天被食。打的可是持久战。张晓可没那份耐心,想起了就扔几把猪草到猪圈,没想起只有挨饿,所以他的年猪养得快“飞”了。

    这不,前几天又忘了喂食,猪实在受不了啦!破圈而出,实在没什么可啃,勉为其难地把张晓的土围墙啃了个大洞;猪随着大洞“偷袭”了王大村长家的大白菜【嘿嘿!自从进了张家门,就今天吃饱。年猪语】

    事后王大村长倒是叫张晓补过洞,可是这牲口过后就忘了。

    今天,王大村长天没亮就起来,计划把这洞补起来,免得那天猪又跑过去搞破坏。

    尚未动工就听见隔壁的敲门声,伸头一看敲张晓门竟然是陈校长,便问道:“陈老师,叫狗蛋哪小子啥事,哪小子睡的【死猪】一样。你可敲不醒他。过来吧!从我这边过去”。

    打开院门,问明前因后果。知道陈校长是来请张晓去教书,也挺支持的。于是,和陈校长一起穿过大洞到了张晓家院子——敲门——唤醒【死猪】。

    张晓一见陈校长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连忙打招呼:“陈老师,早啊!教书的事我还没想好呢!过几天再说好吗”!他认为先把陈校长的话堵住,让他不好再开口。

    陈校长见张晓还在和自己转圈圈,更要开口劝说。话还没出口,却见张晓被王大村长一把拽过就往学校走,还边走边骂:“小兔崽子,出息了?连老师的面子都不给。反了你啦!,哼!你给我乖乖到校去听陈老师安排,不然老子让你好看,哼!哼!”

    “王叔,王叔,等一下;我那猪还没喂呢!”张晓一见王大村长发飙,赶紧找借口。

    “喂猪,你会喂啥子猪,那猪遇到你也真倒霉,吃了上顿没下顿。喂猪的事,今后不用你瞎操心,你婶子会帮你照管。你给“老子”认真教书,同时也照顾好小花。不然,我认识你,“老子”的烟锅头可不认人。张晓又挨了王大村长一顿训斥。

    张晓连脸都没来得及洗一把,就被王大村长抓到学校,路不远,就在村头,就几分钟的路程。

    王大村长把张晓“送到”学校大门口对张晓道:“我就送你到这,放学了,回家把你的【狗窝】搬到学校宿舍,你那家我有用”。说完转身走人。

    “【狗蛋】哥你来学校干什么?”刚进校门就碰到了王小花。“【狗蛋】哥,去去去!花,哥也是老师啦”!以后千万别狗蛋来狗蛋去的乱叫,咱也是人民教师了不是?以后在校叫张老师,校外就叫晓哥哥。懂不?张晓很臭屁地对王小花说。

    嘻嘻!本来就叫【狗蛋】还不让人叫。王小花一点面子没给张晓,一甩脑后的“马尾巴”进了教室。把张晓凉在那张大嘴,直接无语。

    张晓拿王小花无哲,只好尾随陈校长进入办公室。陈校长坐下对张晓说:“张晓啊!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恩生小学】的一名教师了,以后要把精力放在教学上,学校也就咱们四个老师,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克服;老杨和小花只能代代一二年级,其余三至五年级我们俩教,那语文还是你来教吧!我这汉语拼音真的拿不出手;到中心校开会人家都说我这普通话叫什么【彩色普通话】来着。连我自己也觉得,说普通话就像唱歌。

    娱乐课什么的我们一起上;反正三个年级都在一个教室内上也不会拥挤。你来任五年级这毕业班班主任,试试看能不能考取一俩初中生。咱们这学校也办了六七年了,就只考取你张晓一个初中生。说了也真够寒酸的。希望你能把学校【零升学率】的帽子摘掉。”

    八点正,张晓拎着一本语文书进入五年级教室。放眼一看,教室内就稀稀拉拉十来个人。人是少了点,根本不像是个班级的样子,没法,全校那么几十号人,都是本村的孩子。想多也多不了,管他,人少好教。就不信一个个抱着头教会教不好。

    张晓虽然看着学生没吭声,学生到以知道他是教自己的老师,不说校长也先打过招呼,就看张晓那架势,只要不是脑残都知道他是老师。农村人可没哪个闲心去学校冒充文人,逗小屁孩玩做无聊的显摆。

    这一回张晓终于过了一把老师瘾,只是觉得学生素质实在太差不怎么舒服;特别是那普通话正如陈校长说的,果然是彩色的,歌唱式的。这形成习惯的毛病还真不易纠正,他努力了一上午也收效甚微;无奈,只好期待以后再慢慢潜移默化,把彩色二字去掉。

    最不爽的是学生老爱在老师前面加上【狗蛋】二字,张晓多次纠正也不见效果。弄得张晓头昏脑胀,让他差点产生错觉,认为真的应该在老师前面加上狗蛋二字。还真的是众口铄金啊!

    当天午休,陈校长为欢迎张晓加入教师队伍,从学校可怜的经费中挤少许来,到村民家买了只老鸡婆为张晓接风。

    “来,为了庆祝咱们学校又添一名教师干杯!”陈校长意气风发的邀几人举起碗中的白开水相碰。场面顿时热烈起来,虽然是以水代酒,大家兴致却很高。

    几年来他们一个人要负责几个年级的课程,又是并在一起上,确实把他们折腾够了。现在增加了张晓这名生力军,他们的负担就轻多了,只要以后再来上一名教师,复式班便会成为历史;学校档次就更上一层。

    教师们一时兴奋喝了满肚的水,倒是鸡肉剩下不少。那可不会浪费,晚上再热热不就可以吃了吗?农村人可没有不吃剩菜的习惯。

    下午继续上课,张晓那烂字也没人说三道四,因为大部学生写的都和他相差不远,他还真庆幸不已;只是到了批改学生作业的时候,他终于领教了烂字的厉害。总算知道王大村长为什么一看到他的那手字,就老是皱眉的原因了。

    第四章 搬书汗牛

    张晓顶着'狗蛋'老师的头衔确实体会了一番育人的乐趣。打发了学生,张晓准备回家挪窝;张晓走到家门口一看傻眼了,“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走错门人。”不对呀!隔壁是王大村长家没错。

    张晓家原来的大门被猪啃得没了形状,现在却焕然一新,连围墙上的杂草都清理得干干净净,门口一段还用石灰粉刷得粉白。门侧挂了块牌子上书【恩生自然村村民委员会】。牌子上的字显然配不上那块牌子,看上去有些不协调,显然是王大村长的杰作。

    这回张晓明白了,一定是王大麻子干的好事,除了他也没人敢在这搞这些东东。“他奶奶的,原来叫老子挪窝是想霸占老子的屋子”。对这事张晓实在无奈。

    走进院子,张晓看到院子里还有一大群人在忙活,刷墙的刷墙,检漏的检漏。妇女主任正领着一群“半边天”屋子,把张晓搞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归纳分类,搞井井有条。看上去让人有一种舒心的感觉。“这才像个人待得地方啊”!张晓显得有些心虚。

    妇女主任是老杨,杨老师的婆娘。老杨在家排行老二;所以,张晓称她——二婶。

    杨二婶看见张晓回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活打招呼:“狗……喔不,现在应该喊你张晓或者张老师啦!这时间还过的真快,小【狗蛋】都长大成大人了!”

    “哝!村长说你当老师了,搬学校住了,这屋子闲置也是成了老鼠窝,怪可惜的。我们给你留了个房间,你的东西都放里面了!有时间自己整理一下。”杨二婶接着解释。

    农村人可没什么东西,大部分都是平时的生活用品。锅碗瓢盆什么的,除了这些,也就一拳头大香炉能值几个钱。看上去似铜做的,听说铜很值钱。可惜小了点。管他,那天没烟钱,换包烟吸吸总成吧?

    这香炉比一般的香炉多了两个耳朵,一般香炉是用陶瓷烧制,有两个耳朵是为了方便搬动和清洗时抓得稳;而张晓这香炉的四个耳朵根本不像耳朵,就像四颗珠子嵌在四面炉壁上。用手根本抓不稳。

    再说,也太小了,用起来非常不方便,摆着也不怎么气派;所以,平时祭祀也就用一般的香炉,时间久了张晓也不知道扔哪个疙瘩了。

    今天,这变村委会了!王大村长叫“娘子军”收拾这屋子,才被“半边天”们清理出来,他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件家什。

    张晓拿起这“袖珍香炉”上看下看,左敲敲右抽抽,就差用口尝用牙咬了。应是没把这香炉的制造材料搞清楚。

    铜不像铜,铁不像铁,说是陶瓷做的!有这么坚固吗?使劲摔都摔不烂。这家伙研究一会。没结果。再也没心思研究了。

    “管他,这东西肯定是个【三无】产品,也不知是哪个无赖乱扔的废品,却被爷爷当宝给捡回来了。真他妈的没公德心,连老人家也骗;要扔也扔个金子做的嘛!”张爷爷也够倒霉的,死了还被孙子埋汰——没眼光。

    张晓虽然没把袖珍香炉的情况摸清,还是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把袖珍香炉带到学校宿舍做笔筒。除了袖珍香炉,平时用的生活用品外,还把所有的书籍都带上。

    什么栽种三七的,还有张晓一年级至初中的旧书统统带上。看看还不够多就连爷爷留下那些杂七杂八的旧书也全部带上。

    到不是说张晓有多爱看书,爱学习;这牲口带上这么多书目的就一个:装门面,充斯文。用他的话说就是:“当老师了!屋里连书都没几本成什么样子?”

    “瞧咱这书,多啊!咱这和古人差不多了,也可以搬书【汗牛】了。嘿嘿!”张晓臭屁的想道。

    还别说,张晓搬这些书倒是真的“汗牛”了。书确实是王大村长用牛车帮他运到学校的;只是牛车上除了书和行李外,还加上了他和王大村长两几百斤,才让牛流汗。

    不过,总算是“汗牛”了。看来,张晓还没脱离“好孩子”的范畴。可喜!

    张晓收拾好行李,掏出支【金沙江牌】香烟点上,准备出门借辆马车把行李拉到学校;刚要出门,正好被正在刷墙的王大村长看见:“狗蛋,你小子要到那里去,赶快过来帮忙。这样大的小伙子闲着不怕腰疼”。

    “王叔,我这不是忙着找车搬家吗?你瞧,你这不声不响的把我家霸占了”。张晓苦笑着说道。

    “霸占,霸占你个死人头,跟我老人家能用这种语气?那是利用,懂不?我那办公室和牛圈在一起你真以为不错,要不,你搬过去住一晚试试?你真以为我老头子真有鼻窦炎;啥味道也闻不到?你这屋子闲着也是闲着,让我的办公室升升级有什么不好?”王大村长还挺有理的,说话还真不是一般的“沖”。

    “再( 南疆奇人 http://www.xlawen.org/kan/11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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