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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沖”。

    “再说,你把围墙整这么大个洞(是猪啃的好不好?张晓直接无语。)正方便我老人家过来办公。嘿嘿!下回上级领导来调研也能多待会办公室。”王大村长道。

    王大村长顿了一下又说:“不然,每次都是板凳未坐热就走,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不配合工作呢!马车你也甭找了,吃过饭后我用牛车送你去。现在帮忙刷墙写语。

    “哦不!你那[狗爬字]还是甭写标语了!就刷墙吧!你的烂字没人看得懂,写上去和没写没什么分别。王大村长补充道。

    “这王大村长的话还真够打击人的,不让写标语不写就是了,怎么老把咱这上不得台面的字挂在嘴上,也不给人些面子,真是的,我刷、我刷,刷平你的麻子坑。”张晓被王大村长揭了短正好拿墙出出气。只是肚中气是发泻了,可满身的衣服却遭了殃。

    就这样,王大村长几句话把张晓灰溜溜的赶出了自己的老窝。住学校去了。

    张晓最终让出老窝的代价就只有村上的一顿“油汤饭“,加上挪窝的车费【牛车费】王大村长也“忘”了收。“呵呵,总算还没亏到底,多少收回点老本”。乐观向上是年轻人的快乐之本,张晓还是多少知道些的。

    从此,王大村长的办公室便在张晓老窝安家落户了!【狗蛋】老师大公无私的美名传遍了整个七乡。

    老牛洒了一路的汗水,终于把张晓的行李和张晓、王大村长这俩不知爱护“大动物”的家伙“搬”到学校。(真是吃饭不知牛辛苦啊!拉行李就够呛了,还加上这两大坨;速度慢了还挨鞭子。唉!算了,谁让咱有个牛祖宗呢?下辈子咱不做牛,也让他俩拉拉咱。)

    张晓这牲口当然不知道老牛的不满了。看看老牛满身的大汗还真以为可以和古人媲美了呢!

    这时,老杨和小花正在为张晓打扫宿舍,见行李拉到赶紧出了帮忙搬东西,见张晓带那么多的书就顺手翻了翻。

    小花奇怪地问:“狗蛋哥,你带这么多烂书干嘛?你瞧,这《三七种植与病症管理》你带来干嘛?你不会是要教学生种三七吧!”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让学生全面发展嘛!让学生学学三七技术不会错。不久,学校不是要开设【成年人科技班】吗?咱这是先知先觉,花、多跟哥学学”张晓接着很臭屁地答道。

    “切,狗蛋哥你还真自恋。那你这《易经》是用来教学生算命的?”小花对张晓的态度很不屑。

    “《易经》?哪来的易经,这俩字叫易经?我怎么不知道?”张晓奇怪了,这王小花才小学文化凭什么认识那俩字。那俩字倒是认识张晓,可张晓不认识它们啊!这王小花怎么……唉!这回,哥要掉链子了。

    “嘿嘿!花,你是怎么知道这俩字读【易经】的?”张晓终于放下架子不耻下问了。

    “还初中生呢!不知道有本书叫《繁体与简体对照大全》吗?学校借书室有,是希望工程和上级部门捐赠的。有好多,有空自己去看。”小花回答。

    还别说:爷爷留下的那些老书,张晓还真看不懂,除了繁体的外,还有一些画不像画字不像字的书;看不懂张晓也就没花多少心思去研究,这回被王小花提起,为了“哥”的面子,也得花些时间学学。

    不求全部搞懂,也得认识几个字赫赫人嘛!总不能被王小花那“小丫头片子”取笑吧?

    看来,王小花的话对张晓这没上进心的家伙还是有一点促进作用嘛!王小花——王大老师这三年的教书“老鸟”在教书育人方面的体会,确实要比张晓这“菜鸟”老师深。育人水准快赶上她爹王大村长了。

    几人一阵好忙,张晓的宿舍终于收拾好了。把书全部整齐放在一张缺了一条腿的课桌上。把桌子靠墙支三只脚也还是能站稳,条件限制嘛!有得用就偷笑了;要用更好的,自己想法子。学校才没那资源。

    收拾好了的宿舍井井有条,看上去还真有那么一点【知识分子】气味,学校配给的专用备课桌是这宿舍的唯一完整的家什,放在窗前利于备课。张晓把“袖珍香炉”拿出来放到窗前的桌子上作为笔筒。插上几支笔刚好合用。

    “咱算是【恩生小学】唯一一个拥有笔筒的人了”。张晓挺得意的想。

    第二天放学后,张晓决定到借书室看看,充充电,把昨天失去的面子找回来。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气,连个“小女子”都不容忍。

    借书室平时都由王小花管理,钥匙只能管她要了。本来想来个暗渡陈仓,先悄悄学他几个,再好好教训教训王小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没想到这开门还要靠“小丫头片子”,偷袭计划看来是要胎死腹中了!

    第五章 响尾巴虫

    张晓找到王小花:“花,哥要到借书室瞅瞅,你这管理员有什么不懂,可以问哥”。这家伙还真是死要面子,拿个钥匙也搞出这么多道道。

    “狗蛋哥,你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查字就说查字,还充什么内行;听我爹说,你原来那家被你搞得猪窝似的。你是要教我也把借书室搞出个猪窝?”王小花有些不屑的讥讽道。

    王小花看了看有些不自然的张晓又说:“走吧!明天我要给学生上故事课,也去瞅瞅”。这王小花可不是“省油的灯”。(那是!咱这种好嘛!王大村长语。)

    进了借书室,一股油墨味迎面赴来,看来这些书大部份是新书;油墨味还挺重的。少部份旧书多半是顺带的。

    借书室内的摆设让人感觉很舒服,书籍分类整齐排放,室内物件一尘不染。王小花这管理员还真敬业。

    “看来,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是收拾屋子的料。是不是以后咱那【窝】以后也归她收拾了!同事之间不是该互相帮助吗?过后跟她沟通沟通,说不定能成。嘿嘿!”。张晓总算认可王小花的优点了。

    “狗蛋哥,你说这【响尾巴虫】真这么厉害,比咱这地方的【竹叶青】还毒吗?”张晓刚找到《繁体与简体对照大全》,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听见王小花招呼他。

    张晓走过去一看,差点晕倒,天哪!这王小花也就能获得收拾屋子的“证”,要获得教师证,恐怕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响尾蛇】都能念成【响尾巴虫】,汗!大汗!这丫的也太“雷人”了!

    这王小花真是个“猛人啊”!王小花在张晓心目中好不容易竖起来的形象,马上从山顶跑到山脚去了。

    “大姐,我真要叫你大姐了!这是【响尾蛇】好不好?不要有边读边,无边读中间。你连那繁体字都搞清了,这简单的蛇字竟然弄错。唉!”张晓叹了口气说道。

    “《新华字典》见过不?不认识的字查查,保证没有繁体字难查。以后千万别这么搞,会吓死人的”。张晓心理那个得意的:呵呵!老子终于扳回一局了。

    “哼!小气鬼,喝冷水,瓶瓶烂了划破嘴。也不见你吓死?不就是错了个字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还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大哥不要说二哥,大家都差不多。呵呵!”王小花这嘴上的功夫可媲美王大村长,这顺口溜说起来可是一套连着一套,一点都不忍口。

    无奈啊!张晓遇到这爷俩只有――――直接被―――秒杀的份。

    张晓的入校,受惠最大的就是王小花了,几声“晓哥哥”把【狗蛋老师】哄得晕乎乎的。只要不认识的字就问【狗蛋老师】,免了许多查字典的功夫。这样倒是大大满足了张晓的虚荣心,这牲口很是得意了一把。

    为了面子问题,张晓不知道的字就悄悄查字典;查清楚再告诉王小花。只是什么东西都架不住长时间的折磨啊!更别说张晓这懒虫了。

    开始图新鲜,挺积极地;时间长新鲜感一过,就有些不耐烦。认识的字到好说,碰到不认识的竞然搞出个:暂时读什么的。如:别墅他来个:暂时读“别野”;蒿草的【蒿】字他来个:暂时读“高”字。

    这样的笑话一发生。他“高材生”的“光辉形象”也被王小花一脚踢到外国去了。

    “哼!以为本大小姐好蒙,有机会也让你喝喝老娘的洗脚水!嘻嘻!”张晓被王大小姐给盯上了。

    没等王小花的“洗脚水”到来,陈校长的工作安排却先到了!

    “张晓啊!今晚七点三十分【成年人科技班】开学,你准备点材料,到时给他们上上课,主要讲烤烟栽培技术吧!给!这是乡上给的资料。实在没底稿,就照这上面念吧!他们基本上不识字。自己不能学习,你给念念就行。”陈校长走进张晓的宿舍递给他一份资料说道。

    张晓正觉得晚上的时间太难熬,现在陈校长安排上【科技班】,正好瞌睡遇到枕头,求之不得的事,便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让准备了半天说辞的陈校长惊讶不巳。

    原以为这家伙又要推三阻四,乱找理由搪塞自己;可这家伙接了任务,还像捡了个金元宝般兴奋,不会是这家伙吃错药了吧!不过也后若他工作都这样积极,倒是希望让他多吃错几次药,咱这当头的就省心多了!

    “陈老师!这事就交给我了!念份资料嘛!小菜一碟,放心吧!有事你去忙!我先瞄瞄这资料,给不认识的字注上拼音,也免晚上掉链子!嘿嘿!”张晓见陈校长发呆,以为他不放心自己单挑大梁,连忙保证不会误事。

    晚上七点,一向学生放学后就冷冷清清的学校热闹了起来,由于是刚开学,并没有像张晓想像般的,让自己单挑大梁,不光全校老师都到齐了,而且连王大村长也到场。

    种植烤烟可是乡上下了任务的,不完成任务王大村长可就要在全乡,二几十个村干部面前丢老脸了!趁今晚这机会他便来个见缝插针,动员村民们自报种植烤烟的亩积。

    时至七点半,学校进入大教室坐好;陈校长走上讲台轻敲了一下桌面:“各位科技班学员!今晚咱们恩生自然村第一届成年人科技班于今晚开学,希望各位毎晚都有收获!接下来请村长讲话。”

    陈校长本想多说一会,可见学员们心不在焉的样子,多半在考虑自己该种多少亩烤烟合适吧!于是干脆模棱两可的说两可便让王大村长上台,先把种植面积定下来再说其它。

    张晓准备了半天的资料没用上,因为等王大村长把各户的种植面积安排好,也是夜间十点多钟,风头都被大村长抢去,他要露脸只好待下一个周末了。

    平凡的日子总是最容易度过,张晓教书的旅程已过月余;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除教王小花提高识字能力外,最大的收获就是:把张爷爷留下的那一批古书的书名弄清楚了。至于书的内容他可以说是一知半解,也只能用来蒙蒙外行,如王小花类似的小学生。

    张爷爷生前曾做过十余年的国民党乡长;他写得一手好毛笔字,可惜张晓没那天赋继承爷爷的这宝贵遗产,张爷爷归世后,村里过大年时连个写对联的人都没有;勉强找出个也写得不整么顺眼,反正看上去就是没张爷爷写的舒服。

    虽然村民因不识字把张爷爷写给的对联贴倒了,可架不住张爷爷这字写得“板杂”,即使字是倒吊的也是顺眼。总比那些歪歪倒倒的好看得多。

    张爷爷的过世,是恩生村一大不可弥补的损失。特别是后继无人这一点是恩生人心中永远的痛。

    张爷爷是南云乡唯一的秀才,可惜家底不丰,无钱财上贡,不然说不定能弄个国民党县长干干。

    在任期间他收集了不少古书籍,古董就“袖珍香炉”一个;南云乡最多的就是森林,古老的原始森林谁也没走通过。听老辈说北边到广西省北海,南部连接越南、是真是假村民们没那个能力去求证,只知道森林很大、很大。自己走不到边。

    地处偏僻森林是多,可要找有文化气息的物件就难;那“袖珍香炉”也是在大山沟里捡的。张晓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爷爷说是就是了。

    部分书籍爷爷自己也不知是写些什么,蝌蚪文嘛!谁看得懂?连爷爷都看不懂,更别说张晓了,这不,此刻张晓正拿本“蝌蚪文”研究呢!只是白忙活半天,一点收获都没有。’

    “爷爷也真是无聊,尽整些让人看不懂的【天书】;这分不清男女的画像倒是画得不错,只是怎么满身长些小红豆,恶心死了!哪天煮饭没点火的东西,这书倒是刚好,厚厚一大本够点几回了!爷爷留下这书也就这目的吧!张晓自以为得计,心中欢喜准备傍晚付诸行动。

    恩生村别的东西不多,柴草倒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光森林中的枯枝就紧够全村人用几辈子了!所以,村里人都是打个土灶用柴火做饭。

    农村也只能这样。电费太贵用不起,一元钱一度的电费,和不花钱的柴草,谁还会用电煮饭呢?再说电器也不是还要花钱买吗?

    至于电器,村里唯一的电器就是村委会那台十几英寸的黑白电视机,能收看的节目就云南台一个。每晚八点半开机便是人山人海;王大村长家差点被挤爆。

    王大村长只好把电视机搬到院子,来它个“广场电视”。

    现在不用担心了,电视机挪张晓那老窝了。王大村长家总算是清静了。就是再播什么《乌龙山剿匪记》挤爆的也是张晓家了!

    傍晚做饭是张晓的恶梦,做点好吃的他倒是挺乐意,可这“土灶”缺少引火物太难生火,所以才会打那{天书}的主意。

    特别是刚着火那会,土灶没烟囱,浓烟使劲往灶门口冒;厨房的能见度几乎是零。墙洞内的老鼠被熏得:差点跳出来给张晓顿“海扁”。

    这厨房的厨师做的也太辛苦了!条件就这样,不做没得吃。顿顿去王小花那打秋风又很丢人;老杨和陈校长到不用受这个罪,家里有老婆做饭,回家就有得吃。有苦的就张晓一个。

    王小花是“专业人员”做饭怎么能算吃苦呢?张晓这“大男子主义”者就是这样认为的。

    第六章 烧书

    今天傍晚张晓又该为自己做饭了。中午在王小花那混了顿,张晓觉得太丢面子了。“唉!吃顿饭还叫洗碗;我那碗三天不洗也没见出什么问题,老子还不是照样:牙口好、胃口好,身体倍捧嘛!以后自己做好了。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张晓发完牢骚准备亲自上阵。

    厨房内木柴还够用上一阵子,只是引火用的干草没了,还好旧书有的是,不然这久天天下雨,还真不好找干草。

    张晓拿起上午扔厨房的【天书】,准备撕它几页用来点火,可这书竟然撕不动;“妈的!这老广品还真是质量好,还真不好撕!不撕了,老子有的是旧书;每次烧一本,也耗得起。”

    “不会吧!老子人品就这么差?连本书都点不着。还没听说过烧不着的书,真是见鬼了!不会是太潮了,才点不着吧!换一本,老子就不信本本都是这鬼样”。这牲口此刻都还没发觉这书是个宝。

    他神经真够粗大的。脑袋多半进水成脑残,没救了!

    换了本《易经》,这回终于撕下了儿页,火总算点着了。“还好,这本没受潮,烧了也不可惜。咱也没想靠它【算命】吃饭。这封建迷信咱当老师的还是别搞为好。咱村有崔婆婆这“神仙”就够啦!没必要再出个【狗蛋】神仙。张晓道。

    张晓听说崔婆婆不光能请【大神】,还会放【蛊】虫。什么头疼脑热的毛病只要喝了她给的【神水】,保证【神】到病除。

    村里人还真没听说有什么病是崔婆婆治不好的;连【七花市】大医院都治不好的病,在崔婆婆手中也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嘿嘿!得罪大神的事咱还是不做为好!不然,【狗蛋】神仙没做成,却得罪了“神仙”。还真不合算”张晓自以为很理智的想。

    “这旧书用来引火刚好物尽其用;用那些新书点火,还真是太奢侈;装点门面还是外观好看点的为好。”张晓自语。

    “幸亏,此时王小花那丫头片子也忙做饭,没时间串门儿;让她知道老子连本书都点不着,还不笑死?”这牲口不识货,做了蠢事还担心别人知道。

    火烧旺了,浓烟也变青烟了;厨房也不再那么闷了!墙洞中的老鼠也安然了!

    张晓看了看锅里的水,知道还有一会才开;便坐到灶门前加柴把火尽量烧旺。“这等水烧开的吋间还真无聊,哦!对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把这本受潮的书烘干吧!免得下次点火又出状况。”张晓在心中想。

    于是,伸手拿起那本“天书”在灶门口烤火,可是烤了好一会也不这书有什么变化。“嗯!看来太潮了,也没这么多时间来烘烤。算了不能用来引火。就当柴烧吧!不然浪费了!说完顺手就把书扔进灶堂。

    响水不开,开水不响。这话还真准,这还是王小花告诉张晓的;张晓开始还真不信,实际操作后终于信了。

    放米入锅煮个半成熟再加些切碎的大白菜,放少许盐,再加上适量的猪油。最后,熬上半小时左右就成了一锅粥。这也就是张晓这懒人发明的——快餐。

    这家伙不管煮什么东西都来个“一锅熬”。优点――省时省力,至于味道,吃过就知道了。王小花吃过一次更给了他个“很高”的评价――――猪食。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张晓那扔进灶堂的【天书】竟然还没烧着;即使烧了个通红也没走样。张晓再笨,也知道这东西是宝了。赶紧用火钳捏出书本。

    “爷爷还真给咱留了个宝,赶紧看看,烧坏了没有。真是笨啊!撕不坏的书会是凡物吗?不然这回可亏大了”。张晓这会终于怕了,恨不得给自己的猪脑袋几火钳。

    还算老无给他面子,书倒是没烧坏。可是那温度高啊!碰都不敢碰;等不及冷却,只好用火钳翻翻看:没想到一打开书的第一页,一股刺眼的金光直冲眉心而来,张晓只感觉到无数的蝌蚪拼命往自己的脑袋钻。脑袋都快被挤爆了。

    “妈妈的,这回玩大了!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就光荣,饱死鬼都没得做。“人都要嗝屁了,这牲口还记着没吃那―――――猪食。

    疼痛持续近一小时,大概是神经麻木了!张晓觉得头疼不是那么难忍。最强烈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困,想睡觉。无法啊!谁受个一小时的折磨都会觉得疲惫的。干脆睡吧!张晓头一歪就进入了梦乡。

    张晓觉得自己身处一个四周灰蒙蒙的地方,雷同本地下大雾,能见度就一米左右。

    牧童把嘴“吻到”牛屁股上都不知道,在这样的天气就经常发生,没法,不亲口“尝尝”牛屁股的味道,怎么知道那是不是咱家的牛。看不清嘛!

    脚下踩的大地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没见过,反正不是土石。张晓用脚跺跺,挺结实的蹋不了,没必要但心脚下。只要注意四周就行。

    不然,“啃啃“牛屁股到无所谓,万一“啃”到个大猫猫(老虎)什么的,那就玩完了。

    张晓在这“鬼地方”大猫猫倒是没“啃”到;却被个看不清性别的“鬼”追了半天;累得张晓差点把舌头伸出来,散散热。

    没办法,不知怎么了,平时走路快了点就出汗,可今天拼命跑了半天也不见流一滴汗。不会是被“鬼”吓得连毛孔都消失了?实在太累,只好侵犯一下狗大哥的“专利”也情有可原的。嘿嘿!

    张晓不是没想过和“鬼”练练,可那丫的看得到,摸不着。用眼光杀鬼,张晓又没学过。只好来个溜之大吉;可那丫的像个影子似的一步也没拉下。不跑还不行,只要张晓一面对那“鬼”,脑袋就疼得想撞墙。

    张晓这时是真的跑不动了,管他,死就死吧!反正早晚也要被累死。早死早“投生”,就不信下辈子你还追着老子不放。

    那“鬼”见张晓停下也跟着停下,在离张晓五米远的地方就;踢腿、伸手、弯腰一套套动作做的是流畅无比。恐怕世界上的体操运动员见了心理也会感到惭愧。

    也就九个套路,九式动作,每做完一个套路鬼身上的小红点就亮一个,九个套路炼毕,九个红点被一根红线连成一串,在“鬼”的体内旋转起来。

    “灿烂啊!这鬼东西做套广播体操也搞得这么臭屁,还真以为老子好欺负?别的老子不会,这广播体操老子读小学那会就没怕过人。现在老子带病上阵也做一套给你瞻仰瞻仰。”说罢便做起小学生广播体操来。嘴里还: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喊过不停。

    动作倒还有些规范,只是比起那“鬼”做的,嘿嘿!差远了。

    那“鬼“见张晓做操,竟然也跟着做了起来。张晓发觉“鬼”跟自己较劲一发卖力起来,只是他没注意,他那体操越做越走样,竟然和“鬼”做的非常相似。这牲口怕是被“鬼”上身了!

    开始,张晓做得不怎么流畅,看上去非常别扭。做到最后越做越流畅,可更像“鬼”了!越做越舒服,头痛什么时候不见了也没发觉。最终他全身也挂满了九颗“小灯泡”。

    那“鬼”见张晓“灯亮”便化为一阵灰烟溶入四周的浓雾不见了。好像它重来没出现过。

    张晓不知自己做了多久的广播体操,只是觉得搞这么半天吓吓鬼应该可以了。

    “哈哈,还真吓跑了,老子不发威,你还以为是病猫。张晓还以为自己人品爆发了,连“鬼”都可以吓跑。心中那个得意劲,恨不得有个人来让他显摆显摆。

    只是还没得意过瘾,就感到脚下一空,那本来结实的地面忽然塌陷了。救命都没来得及喊,就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中昏迷不醒。

    张晓醒来,感觉有些冷,头还有些痛,脑袋昏沉沉的有点迷糊。根本搞不清自己是怎么啦!只觉得大脑中就似一团浆糊。

    “唉!看来又滚下床睡地下了,这“发梦颠”的毛病怎么老改不掉。好了!又着凉感冒啦!这头痛的……。啊!不对呀!这是厨房,不是宿舍”。过了半天张晓借助窗外的月光才看清自己睡在厨房里,不是发梦滚床。

    “真是人品差啊!烧本破书都搞成这样。还好命大,没死。对了,不是有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在哪里!我的后福在哪里?这头痛不算吧!如果这也算是福那也太让人勉为其难了。”张晓苦笑道。

    “大概是那书被烧成金书了吧!嘿嘿!这么大一块金子。肯定能发。这样的后福也太折腾人了;不过我喜欢”。这牲口一清醒就做白日梦。

    打开电灯,那本书倒是找到了,就在张晓脚边。可是没变成金砖。书内一片空白,那些蝌蚪和“人妖图”都不见了。就只剩下封底最大一幅“人妖图”;样子和先前没什么不同,只是那几颗小红豆被串了根线连在一起了。

    第七章 天书中的体操

    张晓越看那图越觉得眼熟。真是越看张晓心中越惊:这图中人和那“梦中鬼”不正是一模一样吗?那我刚才不是跑书里去啦!

    张晓觉得自己全身都冷完了,这厨房就和医院的停尸房一样,四周都凉飕飕。让人毛骨悚然。

    咳咳!用力咳了声嗽壮了壮胆;甩手抖了抖手中的书,终于松了口气。“还好这东西出不来,不然被鬼追的滋味可不好受”。张晓还真怕那“鬼”再跳出来。梦中到不怕怎么玩,这现实中可会被玩死的。

    “哎哟!见鬼了,脑袋不会真进虫子吧!怎么还一阵阵疼呢?”张晓看到那幅图才记起自己还头痛呢!

    “难道真要像梦中那样做“广播体操?这也太……管他,做就做!”还好,这半夜三更的也没人,要让人看见还不抓到崔婆婆那搞“神疗”,张晓可丢不起这个人。

    张晓拉开架势―——做起那"鬼"教的广播体操,可是,只做了第一套他就累趴下了。

    可还别说;这一番操炼下来,出了一身大汗头痛还真好了。

    “这头不疼就是爽啊!难道这【鬼操】还能治百病,那可捡到宝了,以后生病也可以“不鸟”那崔大神了”。张晓好了伤疤忘了痛。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贺。

    张晓“炼”好了头痛,却搞得满身脏的和掉粪坑的瘦狗一个样,满厨房都是臭味。

    起先头痛没注意这些,现在发觉还真以为自己刚才真躺在粪坑里了。连忙跑到井边打桶水就往头上浇,也不管水凉不凉了。

    他这身上还真够脏的,洗衣粉都用了半包才勉强洗干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十七年来第一次洗澡呢!

    那脏水流的到处是,搞得王小花第二天一早到井边打水时一个劲往井里瞄;“是不是那家的瘟鸡掉井里啦!这么臭”。

    当然,张晓这“瘟鸡”是不知道的,他正在梦中做广播体操呢!昨晚折腾了一夜,现在正好睡。没人叫,多半旷工一天了。

    “起床啦!懒猪,太阳晒屁股了”。一阵叫魂似的声音惊醒沉睡中的张晓。

    七点五十分王小花的女高音准时响起。只要张晓赖床不起,没人催他,保证睡到太阳老高。呼声低还真叫不醒,这一光荣的任务还非王小花不能完成。

    王小花也乐于每天有个练练嗓子的机会;这么一久来,还真被她发掘出点女高音的潜质来。万一那天失业了,还可以到娱乐界跑跑龙套。

    刚起床的张晓觉得精神比以前好多了,睡半小时竞然比过去睡一夜还好。看来那“鬼操”没白做。以后有时间就练练。张晓在心里想。

    时间过得很快,到今天学生放寒假了。平时人气很旺的学校只剩张晓一人,老师和学生都回了家。太冷清了!

    张晓也不想回他那变成村委会的老家,在什么地方都是一个人,回不回又有什么区别呢?再说他的家什都在学校,总不能现在搬回去,开学又拉回来吧!

    “白天没事,还是到"三七"地看看吧!虽然来教书那会,就交给王大麻子管;可自己放假没事可做也不去打打下手,也说不过去。”无聊的他终于想到件该做的事了。

    王大村长对张晓的好真是没法说了,也许对王小花也没这么好吧!没听说哪个做村长的负责为村民喂猪、管理经济作物吧!不然,即使把村长分成几块也不够。

    王大村长无偿帮助张晓这么多,是把他看成自己的子侄了。特别是张晓搞出“两把”事件后,王大村长便是事事亲为。差点没让张晓以为这七园不是自己的,而是王大村长的。

    王大村长为张晓做的这些他以是很感激,虽然嘴花花;背地里一口一个王大麻子的叫,在心里却非常尊敬,恨不得自己有个这样的老爸。

    【三七园】离学校并不远,走路三十分钟就到。推开园门,正好王大村长在园内劳作,连那王小花也来帮忙;一般女孩子都不愿到【三七园】,园内的那股农药味她们实在不喜欢。“看来不光我闲不住啊”!张晓在心里道:

    王小花眼睛好使,张晓一进七园她就看见这甩手展柜终于来了。“狗蛋哥,我还以为你把自己的三七忘了呢!放假了也不到七园来看看。”王小花瞪了张晓一眼说道。

    “小兔崽子,知道来了,是不是以为有我这义务工就可以不管了?哼!来了也好,呶!先把那面篱笆给我拆了,过会拉回去引火,免得有块篱笆拦着我不好帮你照管”。王大村长没好气地对张晓说。

    张晓的【三七园】和王大村长的七园只隔了道篱笆,只要拆了这道篱笆,两家的七园就连成一片。变成一个七园了。反正以后都是王大村长一个人管理,有那道篱笆反而碍事,干脆拆了清秀。

    七园内的工作虽然不重,但是繁,只要你愿意天天都有亊做;特别是那些病叶,不清除就会传染,每天都有不少。

    其次,部分顽固的杂草用农药无法根除,必须用手一棵一棵拔,虽然不累却费时。喷施农药到不用这么频繁,在七苗无大面积发病的情况下,每周一次即可。

    冬天接着要来,七园内又多了项工作;为了帮助七苗过冬,要在园内喷上大量的杀虫剂,然后再用切碎的干草均匀铺盖商面,给苗芽保暖。这一项活非常重要,它是明年出苗率的保障。

    每一棵三七苗都要经过漫长的三年才成熟,头年叫“子条“,第二年称为”二年七“,第三年就叫”三年七“。

    称它为三七,一来是因为它三年才长成,二来是因为它只有三片叶子。把三七整棵拔出来,它就像一个“七”字。下面是果实,中间一横是叶片,叶片上面是长着种子的花茎。从侧面看它就是一个“七”字。

    “三七”不紧紧只是样子奇特,它还是珍贵的药材。如世界著名的《云南白药》主要成份就是“三七”。当地人肚子不舒服、腹泻、消化不良都会嚼点干三七。大部都能冶好。

    张晓停学,正赶上大集体解散,农村下放到户的好政策。上级提倡大力发展地方经济,提高生活水平。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口号响彻七乡。

    “三七”是本地方的支柱产业,要奔小康只能是种三七;所以,恩生村大多数人家都多少种了些。

    张晓为了成为“万元户”向王大村长佘了点“子条”,刚好种了一亩地。算是种得最少的人。本钱大的可是种了十来亩,王大村长就是其中之一。

    别看张晓只种一亩七,要是管理得好,还真能卖个一两万元钱。

    王大村长帮他管理的“三七”长势一直很好。要是他自己来,再整出几个“两把”事件。怕是要连王大村长的种子钱也还不上。王大村长对待张晓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张晓拆掉整个篱笆,用野山藤捆成一捆捆,再一捆一捆扛到牛车上时,也是下午六点钟,是收工的时候了。

    虽然很久没干体力活,今天突然做了一天,到也没感觉累。自从每天坚持练那“广播体操”几个月来感觉力气大了不少。原来扛个百十斤就让张晓腿直啰嗦;现在只用一只手也能轻松提起,就像提只鸡般容易。

    他再怎么不开窍也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广播体操”。而是一种锻炼身体的秘法了。

    平时,张晓也没注意自己力气比一般人大得多,至少也是一般人的二至三倍。只是发觉原来皮包骨头的身体长满了一块块的肌肉,一用力摸上去感觉硬邦邦的。充满了力量。

    特别是自己近久长的也太快了点。原来挺合身的衣服现在短了一大截。还以为是衣服质量太差缩水了。卖衣服的商人还被他一番诅咒。

    只到某天心血来潮用卷尺量了量,自己一米六二的小身板竞然变成一米七五的“三级残废”。才知道冤枉了好人。

    张晓也没认为这是那“鬼操”的功劳,自己十七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光。即使长的猛了点也正常。力气变大了他不知道,因为平时也没怎么用力。

    只到今天扛篱笆很轻松,感觉篱笆就是用棉花造成的。甚至悄悄试抬了一下王大村长的那辆牛车,没费什么劲就轻轻抬起。这才明白自己的力气实在是变态。

    “回家、收工了,再想什么呢?”王大村长看到张晓在发呆问道。

    接着又说:“走,一起跟我回家喝两杯,我一个人喝没劲,你一个大老爷们回学校,也没个说话的地方。也太……唉!算了不说了。哼!你那没心肝的父母也不知怎么了,这么多年都没个信。唉!不说还真他妈的不痛快。

    “孩子,平时叔那么凶你,是怕你成不了气候,被人瞧不起;我死了也没脸去见你爷爷啊!”听了王大村长一番话,张晓眼中的泪水直打转。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走吧!别让你婶在家等久了。大老爷们流猫尿,没出息。走!跟老子回家”说罢,赶起牛车往家走去。

    “哥,走吧!咱们也回家,以后我家就是你的家”。王小花红着眼拉了拉张晓的衣袖说。

    自从爷爷死后,张晓一直想有个家,有个亲人陪自己哭陪自己笑。看到别人一家子热热闹闹在一起,自己却孤苦伶仃一个人。想起渺无音讯的父母,想起死去的爷爷;不知哭过多少回。

    特别是爷爷刚死那一年,他才七岁,又孤单又害怕,整夜哭泣是常事,即使眯着一会也是恶梦连连。如果没有王大村长一家,他是否能活下来都是问题。想念书,只能是天方夜谭。回忆起往事,那些恐怖的日子让人不堪回首。

    家的温暖终于又回到张晓身边,有了亲人的天地变得更广阔,张晓从心底发出呐喊————我有了个亲人————叫————王————叔。

    第八章 火极神典

    当天晚上,张晓在王村长吃了顿“便饭”,这是十七年来吃最香的一顿饭;同时也陪王大村长好好喝了顿“包谷酒”,喝了二两老白干,王大村长话更多了。

    从他年轻时和张晓爷爷一起在马帮当伙计,过边境去越南挞“盐巴”的经历、趣事等,一直说到解放后当村长等等。最后说到张晓的诸多糗事和不幸,还真是陪着张晓笑,陪着张晓哭。

    王小花在旁边也遭了鱼池之殃,水灵灵的大眼睛哭得红红的,漂亮的脸蛋成了“大花脸”。

    到了半夜,张晓才醉醺醺地回到学校。学校太冷清,连木制旗杆上的国旗也收回,只留下孤单的旗杆、还有天上的冷月伴着张晓。好一幅凄凉图。

    此情此景张晓想起死走的爷爷,“不知爷爷在阴曹地府过得可好?他老人家那么善良应该不会受罪吧!“算了,不想了,现在有王叔一家关心我,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爷爷也会含笑九泉”。张晓总算走出了十几年来的阴影。

    张晓想起王大村长一家,心情顿吋好了起来;特别是想起王大村长今晚醉酒的糗样差点笑出声来。没想到平时这么严肃的一个人,竞然也有可爱的一面,放荡起来还不是一般的“雷”人,就年轻时爬和秀华婶子偷偷约会的亊也暴了料。

    羞得秀华婶子直骂他“老不正经”;直接揭他老底,把他到乡上汇报工作,乡长问他报表上的数字能精确到几位小数,他竞然说;“村里的【小树】太多没法精确”应是让乡长哭笑不得成了个苦瓜脸。

    这样笑死人不偿命的丑事也在桌面上说了出来。当时张晓和王小花差点滑到桌子下。

    想想当时的温馨,想想酒桌上王大村长红得“要生蛋”的鸡婆脸,张晓心中最后一丝阴影随着笑声消失无踪。

    舒畅的感觉让张晓睡意全无,总想找点亊发泄发泄,实在没什么可做的,于是,便练起那广播体操来。

    只见张晓弯腰、收腹、十指分开,双掌向前慢慢推进,左脚轻轻向前半步,双掌向上一分成抱月状慢慢回收;往返重复速度越来越快,随着时间的推移,月光下只剩下一群模糊的身影。

    最后只见那群身影“唰”的一下瞬间消失,只剩下半蹲在地双十指处地,摆了一副怪模怪样的张晓。

    紧接着,只见他全身猛一用力,突然窜向空中一丈左右的高度,左脚后收,右脚猛一伸。身体在空中旋转一周半,成四十五度角“唰”的一下落向地面;“澎”!地面尘土飞扬,落下个一米方圆的大坑。

    呸!呸!张晓吐出口中的泥土,看了看自己右脚上那只还剩下后半部的石林牌球鞋,目瞪口呆。“怎么可能,第一节做完哪次都累个半死,半蹲地上大半天才能起身;这次怎么一下子完成了第二节,还闹出这么大动静。

    “呵呵!这回走大运了,第一节和老太婆打太极差不多,还以为这”鬼操“也就一“万金油”治治头疼脑热什么的小毛病,没想到这第二节就有这么变态的威力。

    那么剩余的七节……嘿嘿!咱以从今是大侠了;谁再敢在老子面前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一定让他变成猪头”。

    若张晓面前有面镜子,他一定会发现:那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该变成猪头的人肯定和他一模一样。

    这牲口哪里知道,他走狗屎运了!这【天书】也不知是上古哪个“牛人“传下来的”牛书”;被张爷爷无意间收藏,被他捡了便宜。

    书的前几任主人也不都是白痴,只从那书用力都破坏不了这一点也知道这书不是凡物;肯定想方设法解过秘。可惜无论名气多大的”“老学就”在这书面前以就一“白丁”。

    前几任书主无不是对这书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闪失;对这书敬若神物,差点看书前都要沐浴更衣了。哪像张晓这“二楞子”,竟然把此书用来引火。真是暴殄天物啊!

    张晓想起自己这一莽撞之作,还真是后怕,要是这书被自己一把火烧个一干二净;爷爷都要从坟中跳出来“海扁”自己了。张晓越想越觉得自己真( 南疆奇人 http://www.xlawen.org/kan/11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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