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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

    “那,老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让她继续留在王府吗?”秃顶疑惑的问。

    “当然,你没发现,事情对我们越来越有利了吗?我要江远洌,一步一步的上钩。”

    “哦,老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去查,那天到底是谁要害宁初婉。这几天,让她安心养伤,我要她尽早回到江远洌身边,她,就是钓江远洌这条大鱼最好的诱饵。”他放下烟斗,眼神竟是那样阴险。

    ……

    七天后

    推门走进丫鬟房间,宁初婉便看到地上两个箩筐中那满满两大堆衣服。

    “飞儿,这是这八天来王爷的旧衣服和破衣服,王爷让你今天必须把破衣服缝好补好,而且,洗干净。”还不等她坐下,王丫鬟就说。

    “哦?……谢谢。”她竟还要为他缝补衣服?!就用这种方式迎接她吗?他真是别出心裁。竟然八天前的衣服也给她留到现在?折磨她,他才会舒服吧。

    “不用客气,别忘了王爷的早茶。”王丫鬟微笑。

    宁初婉答应一声,冲了一壶茶,向江远洌书房走去。她走到门口,伸手敲门,手刚碰到门,只发出一点声音,就听到他磁性的声音,“进!”

    这个男人,竟像能看透门一般,奇怪。“吱呀”她推开门,径直走进去,将那壶茶水放在书桌上,淡淡的说,“王爷,你的早茶。”

    江远洌正坐在檀木椅子上,悠然看着走进门来的她,璀璨双眸,竟似放光。嘴唇轻勾,“恩。”他点头,那般尊贵、那般气派。一抹邪笑便荡开,这个女人,总算来了。走路尚跛,还没好全,不过,没落下残疾,也好。

    华贵整齐的锦衣、如瀑的黑发、俊隽的脸、璀璨的眼眸,今天这个男人,好像格外精神。只是,他的好看,对她来说,却是毒药,目光不愿在他身上多留一秒,她如往的漠然,“王爷,没其他事的话,奴婢去忙了。”

    “哦?”他忽而抬头,勾唇,笑的那般勾魂,“宁燕飞,七天不见了,你就不想本王?”

    呵……无耻的话,他总说的这般自然,还好,她也习惯,他愈是无耻,她也越能漠然以对,“王爷,是你多想了。”再不想见他那副好看模样,她转身,迈步就走。

    “那,祝你今天能完成任务。”他在她背后轻笑。还有女人,敢跟他摆谱,而且,还是他下人,真是有趣呵。

    “谢谢。”她淡淡的答,带了一分嘲讽。

    ……

    穿越来这里前,她是父母疼爱的千金小姐,从未学过缝补的活儿,这三年里,谢子言对她也是千依百顺,送她的衣服都已穿不过来,她根本不需要缝补,虽然偶尔学过缝补,却并不熟练。而今,闷头缝了一个时辰,宁初婉就已经头昏脑胀,到水房去洗了把脸,出门,刚转身,肩头就被重重拍了一把。

    “啊!”她吓的打个激灵,不及转身,两只有力的手臂已经从后面将她环住,禁锢怀中。

    那种,她永不会忘记的好闻味道,和那宽阔的胸膛,她看不到也知又是他。脸部瞬间通红,她挣扎,“江远洌,请你放开我。”

    “好不容易将你抓到,放过你,凭什么?”江远洌薄唇贴她耳边,清新口气直喷她耳中。

    宁初婉竟觉一阵酥麻,“王爷,请自重。”她心颤莫名,这里,可是这层小楼唯一的一间水房之外,小楼上,所有的丫鬟若是要洗脸都要在这里,他万想不到,他会在这里就有这种出格的举动,看她出门,故意跟来的吧,用什么词与来形容这个男人?

    “哦?宁燕飞,你的脸很烫啊。”薄唇贴上她脸颊,他刻意吻着她脸上那片绯红的地方,令她更增羞赧。

    “王爷,这样别人会看到的,对王爷的声誉不好。”宁初婉无奈,他的禁锢竟这样紧,别说挣扎,她连喘息都觉困难。偏偏,他的唇,又在她颈中、耳后不住的煽动,热气扑来,只令她肤如火烧。

    这个男人,究竟想将她怎样?倏然又想起那晚的事,她满脸厌恶、满心屈辱。

    “本王的声誉,你还不知道吗?我不介意,再多一条和你的绯色消息。你呢,宁燕飞姑娘?”他邪肆的声音竟透着色/欲,这个女人,气味如此好闻,身子如此柔软,抱在怀里的感觉亦是这般美好,如此美味诱人,直勾起他想吃的欲/望。

    “你……你真无耻!”宁初婉忍不住骂,却突然感觉胸/部一紧,他的大手竟然抓在了她右边那处柔软上,还不肯放下,竟然,来回摸/弄起来。

    絮萦:亲亲,二更了哈,今天还有三更。祝你阅读愉快哦。

    纠正一个小错误哈,前面,江远洌接到一封飞鸽传书,是蝴蝶的字迹,少些了个字,写成蝶了,大家注意到了吗?

    一一六、强X民女(第三更)

    ( )羞辱感登时蔓延全身,宁初婉猛的抬脚,重重踩在江远洌的脚面上。

    “嗯……”痛感袭来,江远洌轻哼一声,旋即,竟不知痛一般,邪魅一笑,含住她耳垂,“如果你再不老实,信不信,本王在这里就要了你?”

    “你……江远洌,如果你敢这样,我会去官府你强/暴民女,请你,放、开、我。”她一字一顿,那般坚定。这种男人,在大街上也敢做这种事的吧,况且,他身上那一个部位已经贴在她臀部,炙/热坚、硬,触感那般明显。

    “啧……本王会强/暴你这样一个丑女人?官府都不会信。况且,你不知,这天下是谁家的?你说呢,宁燕飞姑娘?”江远洌声音好听却嘲弄。

    “江远洌,我是谢子言未过门的妻,你这样对我,他不会放过……啊……”她胸口一阵剧烈压抑,已经说不出话来。

    手臂狠狠缠在她胸口,他几乎想将她撕裂,怒火突如其来,江远洌声音骤冷如冰,“你这是在威胁本王吗?宁燕飞,从来没有人能威胁我,本王想做的事,也不会顾虑什么后果!”为什么,明知,他和谢子言的关系,听她一提起,他还是会这样狂躁?管不了这么多了,反正,他只想要这个女人,谁也别想阻止!

    幽冷声音,她听在耳中,只感觉到冷。这个男人,还是那般自私、那般霸道不可一世。面对他,她从来只有逃避的份儿,只是,他,却是她注定逃不掉的劫,又能如何?是命该如此吧,她轻嘲,“你究竟想……干什么?”勉强提一口气,她艰难的说。

    身体剧烈一颤,他猛然甩手,松开对她的束缚,她重心不稳,正要倒下,他已绕到她面前,伸手托住她肩膀,将她托到面前,鼻尖几乎贴到她脸上,“我要你,做本王的女人(也就是现代的情人)。”幽冷声音里,竟似藏了几许期待。

    她愕然,这件事,她还以为,躲了过去,原来,他竟一直没忘。

    “你答应过本王的,三天后给我答复的,现在,都已过了八天了。宁燕飞,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他声音扑来,穷追不舍。

    “我那些天,在养伤,没有时间考虑,能不能……”

    “少给本王装傻!”他断然将她言语打断,表情,竟那般严肃,“我在丫鬟房间找到你的头发,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和那天那个女人留在本王身上的一样,宁燕飞,你说,这也是巧合吗?”

    什么?宁初婉一下子懵了,极力保持着淡定,眼眸中还是溢出一丝震惊。

    她轻微的变化,却逃不过他清亮的眼,“你说,本王有没有必要取你指印,和那张书皮上的指印对比一下?宁燕飞,你到本王的房间来干什么?你为什么动本王的书?本王那本书中,那天可夹着一把关系重大的钥匙,如果,本王要衙门的人来查这件事,恐怕,你的后半生,只能在监牢里度过了。”

    江远洌悠然道来,却在她心里激起层层波浪。为什么,她的把柄总是落在他手?是,这个男人,存心想折磨她吧,也好……从今以后,就让我们,相互折磨吧。

    “现在,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呢?”墨眉一挑,江远洌目光莫测。

    宁初婉倏然抬眸,目光哀怨而倔傲,“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什么?”江远洌反被问的一愣。好奇怪的问题?这女人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又在装傻,可是,她知,演戏,是他最擅长的伎俩。明明都已知道了她就是宁初婉,明明都已派人杀过她一次,竟还装作什么都不知。也许,这个男人只是觉得这样更好玩吧,也许,他有令她生不如死的手段吧。既然这样,就让这场游戏开始吧。于是,她漠然一笑,竟是嘲讽。

    他又觉烦躁,左手倏然缠住她腰,向上一提,令她身体悬空,挟着她,一步一步向前走,直走到墙根,令她的背贴在冰冷的墙上,“本王问你,考虑好了吗?我要你的答复,就现在!”

    他冷声,那般沉重压抑,不留给她一丝余地。

    宁初婉狠狠一咬嘴唇,终于开口,“好,我答应你!”字字如剑,刺中她心,她的尊严,她的一切,就这样,在这个男人面前,全部化为乌有。妈妈、爸爸、哥哥,希望你们尽快平安,希望,这一切,都快点过去。

    眸中幽冷,一扫而空,脸上阴霾,也瞬间转晴,江远洌勾唇,笑的那般好看,那般迷人,“乖……你早该这样,宁燕飞,从今天起,你是我江远洌的女人,就要,尽到你的义务。”

    宁初婉的心,一阵抽/搐,仿佛滴血。她的浩劫,又开始了吧。而,此时,是什么在眼前一晃而过,令她骤然一阵伤怀?她眨眸,眼中便浮现出那张清凉而忧伤的脸。

    叶翊枫……他的名,瞬间响彻宁初婉耳边,她的心,一时竟平静下来。

    “我的话,听明白了吗?嗯?”江远洌挑眉,只是不解,为何这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失神,如此奇怪。

    一触他温热的口气,宁初婉如梦初醒,心又是一冷,漠然点头,“好……”

    只一字,却藏了太多无奈,太多勉强。他听得真切,倏然又觉失意。是,是他逼迫她,但,他就是偏偏不想看她这副被逼无奈的样。眸色偏暗,他邪肆勾唇,“既然你也说好,那么,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随叫随到,只要本王想要,你都要随时躺在我的床/上。”

    什么?

    宁初婉一下子懵了。呵……他的女人,本来就是陪他做那事的吧。是她太过天真,还以为,所谓他的女人不过是一个身份,原来,他想要的,只是和她做那种事。这个恶心的男人!厌恶潮涌般袭来,她痛苦的蹙起眉。

    她满脸厌恶,映入江远洌眼,更增他的烦躁,猛的,他低头,薄唇印下。

    一一六、要她人、亦要她心(四更)

    ( )宁初婉全没防备,小嘴已被江远洌堵上,旋即就感觉到他柔软的舌将她贝齿撬开,滑入她口中,“唔……”她想说话,小舌头却被他长舌卷住,再也无法出声,他已在她口中翻江倒海。

    不……这里,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不要……她用力向后仰头,江远洌有力的左手却托在她后脑上,贪婪的吸吮,这个男人,几乎想将她榨干。

    本意,或是捉弄,然,她偏偏,如此美味,他吻上了,就再不想放开,紧压着这个女人柔软的身,她已加速的心跳,他有明显的感觉。而且,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热热的温度,原来,她,也不是块木头。情难自已,他修长的右手竟然在下面伸进她衣服里,快速沿着她小腹向上摸,然后停顿在她左胸,温柔的捏下去。

    虽然隔着肚兜,但,触感还是这样明显。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在这种场合对她……无尽的羞耻感袭来,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然一把,把他推开。

    连退几步,“砰”!他后背和后脑撞在对面的墙上,眼前直冒金星,恍惚几秒,他才回过神来,而她,已经整理了凌乱的衣服,转身,就要走。

    这个女人,真是扫兴。只是,他又怎肯这样放过了她?不待她迈步,他已逼近,再次将她压在墙上,“想逃避吗?我们的事,还没说完。”他邪肆的笑,方才痛的,好像根本不是他。

    “嗒、嗒、嗒……”脚步声越来越近,看见向这边走来的丫鬟柳儿,宁初婉只觉一阵眩晕。

    “……”柳儿停下脚步,惊愕的看一眼墙角这一幕,然后,咧开嘴皮笑肉不笑的走进了水房。

    “嗡……”宁初婉的脑袋仿佛炸开,这件事,很快就会在王府传开,然后,那群无聊的女人,还会继续宣扬,恨不得,让全天下都在知道。

    然后,子言呢?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样?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终于咬牙,“我已经答应了你,那么,答应我的事,你也要做到。”

    做有妇之夫的女人,这是她曾多么鄙夷痛斥的事,而今,她却沦为自己最鄙夷的那类人,呵……原来,她是这样下/贱。

    “当然了,不过,宝贝,我答应过你什么?”他抬指,轻轻勾起她下巴。这女人,丑的好可爱。

    “不要让子言知道!”她漠然,黯然的目光,竟惹他一阵心怜。

    江远洌轻笑,“当然了,但是,宁燕飞,如果你爱上本王呢?”指尖轻轻划过她脸颊,她不闪躲,亦没有一点表情,仿佛一块木头,又仿佛,根本无视他的存在。

    “不会。”她漠然的笑,那般落寞。没有如果,爱上他,在三年前,就已经没有了可能。

    “那,你敢跟本王打个赌吗?”他垂眸看她,竟是少有的认真。

    “打什么赌?”她亦漠然。

    “赌,一月之内,你会爱上本王。”他神色凝重。

    “呵呵……赌什么?”呵呵呵……这个男人,究竟哪里来的自信,竟然,连她已死的心,也敢来赌。

    “赌你一生!”他凝眸,“如果,一月之内,你爱上了本王,就要跟谢子言分开,而且,这一生,都只能做我的女人,终此一生,不许再有其他男人,你敢赌吗?”

    清净的眸中,颤动了一抹伤怀,她抬眸,正撞上他的认真,“怎么不敢?王爷,如果,你输了呢?”自是不可能爱上这个男人,而,她这一生,在三年前就已被他毁掉,她早已决定,不会再找任何男人,这个赌,无论如何,输的总是他。

    “本王不会输。”他眸色变幻。

    “万一呢,王爷?”她追问。

    “啧……你要什么都行。”怎可能输?自负风华绝代的他,从未主动出击,况且,她还是丑女一枚,就是心再冰冷,她的心,他也是唾手可得。

    宁初婉淡淡一笑,骤然认真,“好,如果你输了,我要你这一生,再也不要靠近我一尺之内,我要你,永远别再纠缠我,也请别再找人伤害我。”就这一次吧,让她,斩断与他的一切纠葛!

    粗哑的声音,竟字字如刀斩,这般断然,这般决绝。他的心,骤然一颤,原来,这个女人,对她这样厌恶。只是,他何时纠缠过她?又何时找人伤害过她?他想问,怎么,心,这般的痛,竟仿佛,三年前那个雪夜,看着那个女人毅然踏过那片炭火,赤身在暴风雪中头也不回的决然而去。

    压抑了痛,他璀璨的眸中,已笼上一抹忧郁,“一言为定!”他语落如刀。

    “那,王爷,现在请你放开我吧,我还有许多活要做。”宁初婉漠然说。

    “你以后,不应该这样称呼本王。”他邪笑。

    什么?她一愣。

    江远洌已将她放开,“请叫我,远洌。”

    呵……宁初婉表情一阵错愕,不再理他,转身就走。

    “嗒、嗒、嗒……”丫鬟柳儿在水房走出来,正与宁初婉撞见,假意的笑笑,伸手打招呼,“呵呵……”

    “呵呵……”宁初婉挤出一个尴尬的笑。

    见了此景,江远洌邪肆一笑,走到窗前,悠然望着窗外风景。山川秀丽,景致如画,这个天下,如此有趣。

    ……

    一天下来,宁初婉忙的晕头转向,下午,又打扫了院子,早已筋疲力尽。离开王府时,谢子言已经等在府外,还好,丫鬟每月都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明天,她不用来王府了。

    “明天去风月茶楼喝茶好吗?”刚上马车,谢子言就迫不及待的说。

    宁初婉一愣,“不了,明天我想在家里歇歇。”缝了一天的衣服手累、眼累,心更累,她感觉很低落。

    “初婉,出去散散心嘛,我已经在风月茶楼订好了包间,不要浪费哦。”应是很急切,他的笑竟有些不自然。

    “那好吧。”她淡淡一笑。风月茶楼,那个上层官僚才去的起的地方,包间的价格更是黎民百姓无法承担,这个男人,真是能折腾。

    “不见不散。”他神秘的眨眨眼睛。

    只感觉,他今天怪怪的,但,她也无心多想,宁初婉满脑子里想的,只是接下来如何应对那个可恶的男人。

    一一八、夜来香 (五更)

    ( )在城中饭馆简单的吃过了晚饭,谢子言将宁初婉送回家中。

    “初婉,今天早点睡吧,别忘了,明天午时,风月茶楼。”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谢子言就告别。

    “好的。”宁初婉对他淡淡一笑。

    “打扮的好看一点哦。”陆子冥留给她一个暖意笑容,便出了院子。

    宁初婉洗了个澡,卸了那些丑妆,颓然坐在椅子上,翻阅着一个画集。

    古代,有钱人家,隔一段日子,就会请画匠给全家人画像,将画做成集子,一如现在的影集。这个画集,是三年前宁家出事后,方秋音保留下来的,里面满是宁天成、方秋音、宁雨潇还有她(她穿越来前的那个宁初婉)的墨画,从她前世年幼时,一直到成|人,一家人,那般团圆,那般幸福。看着画中情景,宁初婉想象着曾经一家人的幸福生活,也觉美满。只是,到了三年前,这本画集没有再续。

    爸爸、妈妈、哥哥,如果你们在婉儿身边多好,我就再也不用留在那个恶魔身边,受这么多委屈了。不觉间,模糊了泪眼,她正失神,耳际却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你的家人吗?”

    她愕然回头,就看见那张俊美的脸,还是那般的清冷,那般不染世俗,“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忘了擦眼睛,两滴泪水竟然滑落眼角。

    “在这里。”叶翎枫清凉笑笑,一指那扇开着的窗,已望见她的泪,便觉无尽心痛,“怎么了?你的家人,去了哪里?”叶翊枫竟不自主的俯身,伸手,轻轻为她擦去眼泪。

    “出了一点事情。”她轻轻说,本该拒绝的,怎么,他手神来的瞬间,她竟觉说不上的温馨?任他的手拂过脸颊,她的心,竟倏然异常平静。

    他也会武功吗,竟然从窗户里进来,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又是什么原因,令她见了他就觉信任,就觉安心,这感觉,就仿佛他是她最贴心的爱人。念想至此,她顿觉一阵羞涩,脸颊微热,便飞上一抹浅红。

    微红烛光下,这样好看,这样,惹他心醉。

    “咳……咳……”心动时,心又痛,他轻咳,颤动时,却又扯动身上镖伤,痛上加痛,他蹙眉。

    “你没事吧?”她站起,一手拿着画集,一手已伸向他后背,不自主的轻轻为他拍打后背。

    “呵呵……没事的。”他轻笑,如墨般的清瞳竟直直望着她眼眸,那般深切,那般缱绻。

    他,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该是多痛?而,他挺直的背脊,竟始终没有一丝弯曲,清隽的脸,那般平静,这般自然,他,内心,又是怎样的坚强?

    四目相望,她脸又是一红。

    又见她羞涩模样,娇美无限,一如千年前,他与她初见时那般,忧郁凝聚眼眸,“咳……”他咳声又起。

    却像一击重锤敲在她心扉,痛,而忧伤。

    她又想,去为他捶背,他却突然伸出双手,捧住她微红的脸,“婉,想我吗?”

    正望见他满目伤感,宁初婉又觉心怜,恍惚一秒,才意识到他的失态,伸手,她推在他胸膛,同时后退一步,“不要这样,啊……”

    退得太急,竟忘了身后就是茶几,腿弯撞在茶几上,她腿伤初愈,本就力气不大,支撑不住,猛然后仰,向放满茶壶茶碗的茶几倒下去。惊吓之下,她手中的画集,脱手落地。

    不等她落下,叶翊枫已向前一步,手臂一长,抱住她娇软的腰身,轻轻用力,便将她拉入怀中,“小心哦。”他清澈的笑,映入她眼眸。

    “呵呵,谢谢。”她不觉还他一笑。

    “呵呵,刚刚,是我失礼。”他勾唇,冰镇的瞳中,竟似藏着苦涩。

    只是,苦从何来?她惘然,竟这样清楚的想知道。他尚未放手,健硕的胸膛,紧紧贴着她身,早已超越了应该保持的距离,又是为何?与他再怎么靠近,她都不感觉过分?

    放开了她,叶翊枫俯身,捡起画集,正看见画集中那个年轻男子,“他是谁?”他眸光一颤,那个男人,亲近的搂着她,他们,都笑的那样幸福,那样灿烂。他,难道是她的……他心弦已绷紧。

    “我哥哥。”她凄然一笑。

    “哦。”叶翊枫轻蹙眉,似在回想着什么,片刻后,墨瞳骤然一亮,“你是不是很久没见过他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我哥哥吗?他在哪里?”宁初婉又惊又喜。

    叶翊枫清凉一笑,“你会见到他的。”

    “是吗,他到底在哪里?你认识他吗?”宁初婉追问。

    “见过吧。这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对你说,以后你就知道了。”他淡淡一笑,

    抬眸,她又见他呆望她的眼神,他眼神,总是忧郁,也总惹她伤怀,“你会武功吗,你怎么能从窗子里进来呢?”那个神秘人总是来去如风,而且,还用过千里传音,虽然习惯了,但,她一直很疑惑,而,从第一次见叶翊枫,就感觉他身上有种说不清的神秘感。

    “你听说过轻功吗?”他轻描淡写的说,却惹起她无尽的兴趣。

    “飞来飞去的那种吗?”她轻声笑,小时候,看武侠片,也曾向往能像那些女侠一样,飞檐走壁,那样神奇,那样好玩。只是,等年龄大了,懂事了,她就知道,那些其实都不是真的,而,穿越来此后,却又知,原来,这一切,真的存在。

    叶翊枫轻轻摇头,“不太一样。”又失神,她清澈的笑,是他千年不忘的美景。

    “呵呵……真有趣啊。”她释怀的笑。

    “呵呵……”他亦不解释,手一长,手里已多了一支玉笛,“你答应过要为我吹一曲笛曲,可还记得?”

    “记得。”宁初婉点头间,他已递上玉笛,她接在手中,轻笑,“你都是随身带着笛子吗?”

    “是的。”叶翊枫点头,望着她,满目期待。

    读懂他眼神,宁初婉淡然一笑,“叶公子,见笑了。”

    絮萦:今天更了一万字了哈,今晚出去放松一下,明天见哦,亲亲们。

    一一九、可是,我堕过胎

    ( )叶翎枫明显一愕,平静眼中竟微微掀起一抹涟漪,叶公子……好亲切的称呼。

    宁初婉已将玉笛放在嘴边,手指轻动,悠扬笛声,便响了起来。曲调细腻含蓄,流畅舒展,她端坐椅子上,半闭着眼眸,神情甚是融洽。

    静雅端庄,娇柔中融着坚强,恰如此时曲调,他听得恍惚,仿佛穿梭时空,眼前又出现她身影,手中拿剑,翩然起舞。

    一曲终了时,他竟还在失神。她抬头,即刻撞入他忧郁的眼中,只觉莫名哀伤,怎么也无法自拔。

    “啪、啪、啪……”他迟来的掌声,响在她耳边,旋即,便是他的称赞,“你吹的很好听。”

    “已经好久没有吹过了,有些生疏了。你那天吹的那支曲子,可以教我吗?”宁初婉望着他。

    “好啊,其实,和那首曲子相配的还有一支剑舞,你有兴趣学吗?”他垂眸,隐去多许感伤。

    宁初婉眼眸一亮,“剑舞?好啊,只是,剑舞需要有剑才可以的吧?”

    “是啊,我先教你这首笛曲吧,再见面时,我会带把剑来。”他声音清凉,此情此景,又令他想起千年前,圣山下,她为他跳剑舞的情景。一样的面孔,一样的名,连每个动作,每个眨眸,都那般相似,只是,此时的她,可是彼时的她?怎么,明明她在面前,他还是会想起那些过往?

    “咳咳……”他咳声又袭来。

    她心便也一颤,挂怀溢于言表,“坐下吧。”她指指身边的空座。

    他点头,在她身边椅子上坐下,细心教她那曲《永相守》。

    ……

    面含微笑醒来时,阳光已洒了满脸。

    昨晚,可是场梦?这般恍惚,又这般美妙。都不知何时,宁初婉躺在椅子上就睡着了,那优美的旋律似在耳边,那样清晰,他好听的声音,也似还在回荡。

    当不是梦吧,不然,又是谁,给她盖好了被子。又是谁,把她抱到了床榻上,她不觉浅浅一笑,掀开被子时,就看到了身边上那支玉笛。

    如此大意,随身的东西竟忘了拿,那就,让她代他好好保管吧。

    ……

    风月茶楼,阁楼二层的包间,宁初婉推开那扇门,却看见包间里坐着两个人。

    一个人,一身白袍,清新俊美,自然就是谢子言,谢子言对面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身穿高贵华服,带着珍珠耳坠,浑身透着贵气。

    “初婉,来了,快来坐下。”谢子言见了宁初婉就两眼放光,一指身边椅子。

    “哦……”她在那个女人审视的目光中走过去坐下。

    午时已过,这个女人,第一次见她就不守时。兰若抬头,看宁初婉一眼。

    “初婉,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娘。”他开始介绍。

    她微微有些吃惊,却依旧保持着那抹平静,淡淡一笑,“你好,伯母。”认识谢子言三年了,她从未去过他家,也从未见过他娘,今天,他安排这样的见面,什么意思?她微微觉得事情有些复杂。

    “宁姑娘,你好。”兰若缓缓点头,举手投足,都显雍容高贵。

    “娘,这就是宁初婉,我的……好朋友……”他温和的说,像只温顺的小猫。她好像没有化妆,上身一件浅白色小褂,下身一件朴素花边裤,很是自然。不过,无须妆点,她已是这般的美,娘,当然也会喜欢她吧。

    “哦,宁姑娘,你和子言认识几年了?”兰若端起茶碗,抿一口茶,似是无意的问。

    “一年多了,娘,我不是对你说过吗?”谢子言急忙笑吟吟的插嘴。

    呵……不是三年吗?他究竟在搞什么鬼?宁初婉更觉奇怪,无意间,却见兰若狠狠的瞪了谢子言一眼,她自然的扭头,装作未见。

    “呵呵,宁姑娘,我干脆把话说白了吧。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家子言,也到了娶妻的年龄,这两年,我给他找过很多好大户人家的闺女,他不是推掉,就是不愿,昨天我才知道,原来,他心中有人了。我听子言说,你家境不算好,其实,我对我家儿媳的要求也不是很高,只要是好闺女,嫁过来,能帮谢家打点一些家务事,能帮谢家传宗接代就可以了。”兰若放下茶杯,看着宁初婉。这个女人,长相清秀可人,若是打扮一下,应该更好看,怪不得,子言会铁了心的要她。

    宁初婉一愣,旋即淡淡的说,“哦,伯母,其实我跟子言,也没有什么。”

    “呵呵,子言都对我说过了,我也都知道了。宁姑娘,你认识子言之前,有过心上人吗?”兰若微笑着问。

    “妈,我都跟你说过了,初婉有什么样的过往我不会在乎,我爱的是现在的她。”谢子言有些不悦的皱皱眉头。

    “没有。”宁初婉轻笑着喝一口茶。

    “哦,其实,子言也说了,不会在乎你的过往,我也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兰若微笑着看着宁初婉,这个女人,越看越顺眼,而且,仿佛有种超乎常人的淡定气质,做陆家的媳妇,应该行。

    “可是,我堕过胎。”宁初婉轻轻放下茶杯,忽而抬头,平静的说。

    什么!谢子言仿佛遭到当头一棒,心,狠狠的乱。

    微笑猛然僵在脸上,兰若的淡定和高贵仿佛被狂风吹尽,她脸上有的,只是惊愕,好了号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宁姑娘,你在开玩笑吗?”

    “伯母,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堕过胎。”她依旧说的淡定,虽然,心仿似滴血。那件事,是她心里永远不想去揭的伤疤,而现在,没有办法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只能这样做。谢子言,这个男人,有着无限美好的将来,她已经耽误了他三年,她不能再耽误他更多。

    兰若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宁姑娘,我还有事,失陪了。”她站起来,严肃的瞪着谢子言,“子言,你出来一下,娘有话对你说。”

    一二零、初婉,我爱你啊

    ( )宁初婉端着茶碗,只觉心里翻江倒海,怎么也喝不下去,外面,兰若和谢子言的争吵声,依稀传来。说那句话前,就料到会是这结果了,怎么,她却还是无法平静?

    “没有过心上人,就堕过胎?你这是认识了个什么烂女人?太不守妇道了!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娘,就别再跟这个烂女人来往!”

    “娘,你听我说,初婉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哪样?这可是她亲口说的!你当娘是聋的还是瞎的?”

    “娘,就算是真的,她也是没有办法,我相信初婉,不是随便的女人,就算以前是,现在也不是。反正,我爱的是现在的初婉,她的从前,孩儿不管。”

    “你……你,你这个不孝子,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死去的爹爹吗?”

    “除了初婉,我谁都不娶,娘,如果你非要反对我和初婉,害我没法娶她,我就没法给谢家传宗接代了,害谢家无后的,不是我,反而是你。”

    “啪”!兰若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谢子言脸上。

    “你好好想想吧。”

    “娘,你听我解释,娘……”

    旋即是急促远离的脚步声。

    心一阵阵的抽痛,宁初婉强忍着,不流露一丝表情,然,手微微的发抖,没有风,可,到底,是什么,刺痛了她的眼睛?

    谢子言走进来,白皙的脸上,那片红肿那般明显,她不抬头,只怕看到他失望的眼,会更伤心。

    “为什么要对我娘说这话?”谢子言声音依旧暖,她却听到他的心痛。

    “因为,是真的,我不想骗伯母,更不想骗你。”宁初婉的话,像把双刃剑,刺痛她心,也毫不留情的将他刺伤。

    “婉,告诉我,不是真的。”他咬着牙,声音几近恳求。

    她努力压抑着声音,不哽咽,“我真的……堕过……”

    “够了!”他突然重重一拳打在桌子上,将她的话打断,“你不要说了,我不要听,不要听。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想知道,我心目中的宁初婉永远都是完美的。”

    宁初婉终于抬眸,却望见他潮湿的眼眸,这个男人,究竟欠了她什么,她努力的将那种酸楚滋味压下去,还是,平静的口吻,“对不起,子言。”

    “我不要听你的道歉!宁初婉,我爱你啊,你知不知道?你以前有过什么,我才不要管,可是,刚刚,只要你不说那句话,我娘就会认可你,你就会是我的妻,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谢子言嘶吼,眼眸血红,那般痛楚。

    她心似滴血,却紧紧憋着那些痛,平静了声音,“对不起,子言,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配不上你,请你,找别的女人吧。”

    “婉……请不要这样,我这一生,非你不娶,请你,别这样好吗?”他几近哽咽,竟也是强忍着眼泪。

    “对不起……”这个男人,她好想真心的对他说一句,谢谢。她,好想去安慰,然,她能说的,竟然,只是一句抱歉。

    “婉,我爱你啊,我会给你幸福,给你一切,忘掉那些过往,让我们一起,好好的生活,好吗?无论我娘怎么想,我都会说服她。婉,这些,还不够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答应我?”他恳求的声音,那般悲凉。

    “因为,我不爱你!”她咬紧牙关,吐字如剑。对这个男人,她竟只能这般残忍。

    他嗓子里发出一声沉沉的呜咽,然后他的手,突然搭在她肩膀,发狂一般摇晃着她,“你骗我,婉,你骗我,你对我是有感情的,你骗我!请你抬起头,看着我。”

    宁初婉只是低着头,心中痛彻,早已压抑不住。

    “宁初婉,你给我抬起头,看着我!”他几近发狂的嘶吼。

    她终于抬头,眼泪已流淌到脸颊。为什么,只要再多忍一时,这个男人,就会彻底死心了,为什么,她却怎么也忍不住?

    “婉,你在流眼泪,你对我是有感情的,我们成家好吗?婉,让我娶你,让我好好呵护你。”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那样小心,那样轻柔,仿佛( 罪妃倾城 http://www.xlawen.org/kan/13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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