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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阅读

    “婉,你在流眼泪,你对我是有感情的,我们成家好吗?婉,让我娶你,让我好好呵护你。”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那样小心,那样轻柔,仿佛怀里是个弱不禁风的婴儿。

    她却将他推开,“子言,我不舒服,先走了。”起身,她快速跑出茶楼,她知道,只要慢一步,他就会追来,再也不将她放开。

    不可以,不可以……这个男人,她不能再靠近。她是一个坏女人,靠近他,他只会受伤,而他,她已经伤不起。她本已如此肮脏,而今,她又是那个男人的女人,她更不能再玷/污这个干净的男人。

    跑出茶楼,泪水已经布满宁初婉的脸,擦之不及,她拦下一辆马车,快速掀开车帘,上车而去。

    谢子言追出茶楼时,宽阔大街上,早已不见她的影。婉,这一次,起码我知道,你对我,不是完全没有感情,无论以后的路多难走,我都不会放手。

    茶楼旁,一个摆在路旁的酒摊旁,角龙缓缓摘下草帽,在口袋里取出一张墨画,仔细打量。刚才,从茶楼跑出来的那个女人,似乎很像王爷要他杀的人。

    宁初婉下了马车,还觉恍恍惚惚,正无神的走着,突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匹高头黑马突然斜刺里向她直冲而来。

    本就心乱,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立时懵了,眼见着黑马就要撞上她,她身子却在这时被一个人推开。

    她趔趄几步摔倒在地上,“砰”!那马却撞上了推开她的那个人,然后她就看到那人倒在马下,脚下的鲜血,火一般烧着她心。

    一时只觉眼晕,她在地上爬起来,木讷的向他走去,而此时,马上的人一拉缰绳,马长嘶一声,调转了马头,掉头再向她冲撞而来。

    “宁姑娘,危险,快跑,快跑……”他大声喊,而她,仿佛中了魔咒一般,不顾已经直撞过来的大马,木木的向他走来。

    一二一、三个男人的对决(三更)

    ( )“宁燕飞,快闪开,闪开……”男人大喊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在地上爬起来,一把抓住宁初婉的手,拉着她,掉头就向小巷里跑去。

    “砰”黑马仓猝掉头时,却撞在了墙上。那马一声长嘶,登时倒在地上。马背上的人,也被重重摔在地上。

    恨恨的在一拳锤在地上,一脸麻子的人冷冷的爬了起来,望着跑进小巷的两条身影,脸上肌肉不停的抽/搐。冷冷转身,他冲开围观的人群,消失在人海之中。

    跑入小巷,萧辰就再也坚持不住,腿一软,坐在地上。

    宁初婉俯身,看着他腿上汩汩流出的血,更觉揪心,“你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救我?”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竟然为了救她,受这么重的伤,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奋不顾身?

    “呵呵,因为我们是朋友嘛。”萧辰笑,眉头因疼痛而皱起,却不失爽朗洒脱,“你惹上了谁?是谁要杀你?”

    宁初婉摇头,眸中晃过一丝黯淡。她也想知道,是谁。如果上次派人害她的是江远洌,那这一次呢,她刚刚成为他的女人,刚刚和他立下赌约,就要派人杀她?那个善变的男人,也许会这样做吧?可,她越想越感觉,背后另有其人。

    只是,她一向过着风轻云淡的生活,又会招惹了谁?她想要的,只是安静的生活,却为何,一个又一个深不见底的局,总是将她牵扯其中?算了,一切,就都随它去吧,宁初婉轻叹一声,看向萧辰,“我帮你叫辆马车吧。”

    宁初婉叫了辆马车,和马夫一起将萧辰扶上马车,叫马夫赶车到了萧府。府中大夫为萧辰看过伤势后,便离开了房间,萧辰爹妈放心不下,要留在房中守候,却被萧辰催促着离开,两位老人老来得子,对萧辰这个宝贝儿子千依百顺,虽然放心不下,但见他的伤并无大碍,也就离开了,房间里,只留宁初婉和萧辰两个人。

    “上次,出了什么事?是什么人劫持你?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吧?”萧辰躺在床榻上,问题接二连三。

    上次,宁初婉被谢子言抱回家后,萧辰却还心急如焚,接连找了江远洌好几次,但,他总说没有她消息,前几天,他又去找谢子言,谢子言才告诉他,她已经回家了。他打听她的住处,想去看她,那家伙却守口如瓶,多一个字也不说。那时,他去王府找她,她那时去还没回王府,明知她已平安,他却还是着急。不想,今天竟在路上遇见,却又见她出事。

    “哦,没什么。”宁初婉一语带过,看向他缠着白布的腿,“大夫说,你伤到了血肉,流了很多血,还好,没伤到筋骨。我真的很过意不去。”她垂眸,一脸歉疚。

    而,萧辰竟望着她脸,失起神来。精致五官、柔美脸庞,素面朝天,淡雅衣服,这般安静,这般美。她,憔悴脸上,尚存哭过的痕迹,垂着眼眸,可爱的长睫毛,每个眨动,都似流溢着无限忧伤,只惹他无限心怜。三年前,他只曾远观,都已心动,更是,三年不能忘怀。而今,正面相对,才发现,她原是比他之前所见,还更美。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宁初婉倏尔抬头,望向痴了一样的他。

    “额……”他木讷一笑,“我只是在想,你长得这样美,为什么偏要打扮成那样呢?”

    “呵呵,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养伤吧。”她笑,清透眼眸中,却始终不失那湾平静。

    “三年前那段时间你为什么在王府?现在你为什么又打扮成这样在王府当丫鬟?你和江远洌到底是什么关系?”萧辰问,这些疑问,他想了好久,总是不解。

    却不知,又无意触动了她伤痕。她淡淡一笑,“我们可以不说这些吗?”

    “呵呵,当然可以啊,你刚哭过?那,我可不可以知道,是谁惹哭了美丽的宁燕飞姑娘?”他爽朗一笑。

    “刚刚出了一点小事情,萧辰,谢谢你,你安心养伤,我改天再来看你吧。”说完,她便起身要走。

    “喂……宁燕飞……”萧辰无奈的伸出手,想要挽留,她却早已关门而去。

    “唉……王管家,为宁姑娘备一辆马车……”他无奈叹息。却怎知,她已心乱如麻,匆匆而别,只是不想让他看到她的哀伤。

    一辆豪华马车停在萧院外,江远洌手拿一个黑盒子下了马车,径直走进了萧院,倏然望见远处一辆马车前一个身影,似是熟悉。他快速向前走两步,还未看清,却见那个人钻进了那辆马车中,放下了车帘。

    “喂,站住!”他喊一声。

    马夫却未听到他声音,“啪……”一鞭子打在马身上,马车便向府外疾驰而去。

    奇怪,那个人,那个的背影,怎么这样熟悉?像是宁燕飞,又像是三年前那个女人,不对,她的侧脸上,好像没有红斑……宁初婉!这个名字忽然在耳边响起,好熟悉,又好陌生,怎么,此时此刻,他竟有种恍恍惚惚,似是想念的感觉?

    呆立片刻,他推开萧辰房间的门,“萧辰,怎么回事?”走到床榻前,他将手中的疗伤药放下。

    “额,在路上,不小心被一匹马撞到了,没什么。”萧辰无事般的笑笑。

    “哦,没事就好。”说话间,江远洌看到茶几上的茶碗,轻蹙眉,“有人来看过你吗?”

    “没有啊。远洌兄,你可真够朋友啊,你是第一个。”萧辰依旧笑。

    哦?既然没有人来过,那么,为什么茶几上会有两个茶碗?刚才那个人,似乎也是从这间房中走出去的,难道,萧辰有什么事瞒着他?他正想,却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旋即,身后就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萧辰,出什么事了?”谢子言走进来。

    “被马撞了一下,我倒想问问,子言兄出什么事了?”萧辰挑眉一笑。

    江远洌也看向谢子言,饶有兴味的勾唇,“是啊,谢子言,这个样子,真是少见哈,难道是被宁燕飞打了?”

    在严树那里得到萧辰出事的消息,谢子言立刻就赶了过来,此时的他,脸上红肿未褪,眼眸微红,竟然像是哭过。

    什么?萧辰骤然一颤,为什么他会被宁燕飞打?难道他和宁燕飞的关系……他正讶异,谢子言的声音又传入他耳,“燕飞疼我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我?”

    萧辰仿遭当头一棒,顿觉一阵眩晕。

    一二二、私闯她房

    ( )城郊深山,齐腰荒草中,一处低矮孤坟

    双膝跪地,叶翊枫将酒洒在坟头,墨色瞳中,思念成泪。

    千年前,这里曾是江湖第一大山庄,历经岁月,繁华落尽,而今,留下的,竟只是她的坟。

    婉,你已轮回今生,可还是,前世的你?我爱依旧,而,对我的爱,你可曾保留到了今生?

    “咳咳咳……”咳声融进风里,他孤寂的身躯,频频颤动。

    树后,一颗心疾速跳动,不意间,她竟发出一声叹息。

    “谁?”叶翊枫机警转身。

    “楼主,是我。”蓝衣女子在树后走出来,婀娜身材,雪白的脸,金色的头发,碧蓝色的眼。

    “蓝,谁准你跟踪我的?”他轻蹙眉,墨瞳骤冷,那般威严。

    “楼主,属下不是跟踪你,而是有事向你禀报。”她叫祝青岚,蓝是她的代号,风雨楼座下六大护法之一。

    眼眸眨动间,他收敛了锋芒,薄唇轻启,语气竟是无奈,“说吧。”

    “是,楼主。那天追杀你的人,我们已经查到了,是血煞派去的。”祝青岚低着头,恭敬的说。

    澄澈眼中,颤起一抹波痕,叶翊枫点头,“恩……咳咳……”

    “楼主……”心剧烈一颤,祝青岚走过来,伸手,想为他捶背。

    他却伸手将她阻拦,“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要一个月左右吧,楼主,我们的胜算,并不大。”祝青岚清丽的眉宇间,隐忧一丝担忧。

    “恩……不能让他们再害人了。还有其他事吗?”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

    “还有,楼主,江远洌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一个叫幻影的手下最近一直在暗查我们风雨楼的事。楼主,要不要除掉这个人?”

    叶翊枫若有所思的说,“先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难而退吧。”

    “是,我这就派人去办。”祝青岚低头答应。

    “恩,记住,不是万不得已,不要杀人。”他嘱咐。

    “是,楼主。”祝青岚答应着,却看着叶翊枫单薄的身影发呆。

    叶翊枫目光已落回坟头,风吹过时,又觉胸中憋闷,“咳……咳……”他压抑着,“怎么还不走?”清韵声音,竟是那般落寂。

    再难掩饰那种挂怀,她眼眸颤动,“楼主,请多保重身体。”

    “知道了,去吧。”他飒然挥手。

    ……

    宁初婉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什么也不做,只想静静的,静静的。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太突然,令毫无防备的她,只觉烦乱。她必须静下心来,好好的理清一下思路。然而,是什么,悄然爬如眼中,她眨眸时,泪竟滑落。

    谢子言嘶吼的声音、湿漉漉的眼眸,江远洌的邪笑,萧辰的关切,爸爸(爹爹)憔悴的脸,那个神秘的嘶哑声音,想要害她的人,娘的安全、哥哥的下落,还有叶翊枫神秘的出现……一切的一切像一堆乱麻在心里搅成一团。

    她的平静,她的淡漠,完全被瓦解,她是这般心烦意乱,到底是怎么了?她似乎迷失在一个乱糟糟的世界,怎么也找不回真正的自我。

    也许,该下一场雨,让她好好淋一淋,也许,她的心,已经太累太累。只是,为什么,烦事却总一波一波向她涌来?到底谁能,给她安宁?

    而此时,是什么,倏然映入她眼眸,仿佛清泉流过心畔,一瞬间,竟令她感觉平静了许多。她伸手,拿起那支玉笛,放在嘴边,便吹响了那首刚同叶翊枫学会的曲子。

    这首笛曲,难度当是不小,可她,只学了两遍,竟已熟记在胸。此时,吹来,身心竟然完全融入笛声之中,瞬间便找回从前的安静。只是,明明是舒婉的曲子,为什么,她连自己吹响,都感觉那般忧伤,就仿佛专情的人在祷念自己最爱的情人。

    一曲终了,她已心澈神明,原来,这才是她所需要的安宁。

    ……

    次日,早

    “王爷,我派去暗查风雨楼的四个手下今天一早突然全部失去了踪迹,我怀疑,他们已经有所察觉了。”小林中,幻影清韵的声音传来。

    “哦?”江远洌蹙起眉头,“那这件事就先放一放,不要打草惊蛇。”那个神秘的江湖组织,就连他,也不敢轻易招惹。

    “是。王爷,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么?”

    “自从三年前宁初婉离开王府后,那个出卖王爷的人,好像也随之销声匿迹了。那个人,是不是和宁初婉有什么关系呢?”

    “也许吧,无论是谁,销声匿迹也好,只要他还没死,都要给本王把他揪出来。”江远洌说完,不等幻影回话,就转身离开了小林。真是无趣,这些人,为何这样喜欢提那个女人?又觉烦躁,他在空荡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终是无法安心。骤然,他眼前一亮,想起了,那个女人。

    ……

    “叩、叩、叩……”

    睡梦中,宁初婉的房门突然被敲响,骤然惊醒,她下床,走到房门口。一定是谢子言吧,不然谁还会来她这里,“吱呀”!她打开了房门,却看见一张陌生的脸。

    “宁燕飞姑娘,这是王爷给你的信。”一身青衣的丫鬟递上一封信函。

    “哦。”那个男人,竟给她写信?!宁初婉把信接过,正犹疑惑,青衣丫鬟已经转身而去,走到大门口,飞身,跃出了大院。

    呵……那个霸道的男人,就连手下也都霸道的私闯她院。宁初婉心里嘲讽着,打开那封信,隽秀飞洒的笔迹,立刻映入眼中:

    “宁燕飞,本王今天约你见面,一炷香时间内,赶到本王书房来。若是不来,就是违背了我们的约定?违背本王的后果,你懂的……”

    ……

    “叩、叩、叩……”宁初婉敲响了江远洌书房的门。在王府约会,这个男人,真有创意。

    正等回音,却不料“吱呀”一声,门被从里面打开,她一愣,就被揽入他怀,“宁姑娘,挺准时的哈。”江远洌声音扑来,得意而邪肆。

    很多亲亲问过絮萦本文会有怎样的结局,在这里,我给大家说一下,本文结局一定是美好的,亲亲们不要担心了。

    今晚还有一更。

    一二三、别这样,求你……(五更)

    ( )“放开我。”宁初婉用力推江远洌,那点力气却如石沉大海,总无济于事。

    江远洌的手反而在她后背一阵抚/摸,“书房就你我两人,难道,你还怕被别人看到?”

    “……”本想保持镇定,怎奈,脸却滚烫,他温柔却霸道的抚摸、他经纶的脸、他滚热的胸膛还有他邪魅的气息,他的一切,她本来都已厌恶,怎么,心却还是跳乱了节奏。

    偏偏,他又低头,薄唇贴上她脸颊,可以将温热气息都扑到她敏感的肌肤上,“宝贝,这座小楼上,你喜欢哪间房间呢?”刻意温柔的声音,那般好听,那般蛊惑她心。

    这个女人,动辄脸红,可知,他最爱看她,这般羞怯模样。

    “什么?”她忽然抬头,眼中,竟是恐惧。

    他挑眉,“你喜欢在哪间房间做?”这个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连这点常识都听不懂,非要他说的这样明白,真是没有默契呵。

    “做什么?”她又问。

    她清澈眼眸中,疑惑那般明显,绝不是装出来的,江远洌微微皱眉,狭长眸中,旋即泛出桃花,“当然是房/事!”

    “蹭”,宁初婉小脸瞬间红透,骤然紧皱了眉,连同目光,也都是厌恶。

    该死!这个女人,憋红了脸,虽说不出话,却是无声胜有声,只令他窝火,双臂狠狠收紧,他将她紧压在身上,手已经扯住她衣裳,“不如,就在这里吧。”他收紧眼眸,恨不得此时就将这个无趣的女人占/有、征服。

    这个恶心的男人,不!不可以,绝不可以!可,她来不及说话,她的嘴已经被他薄唇封住,正慌乱,他一只手臂已经落到她腿部以上,臀部以下的地方,一用力,将她抱起来。此时,她就像坐在他的手臂上一样,他另一只手还缠在她腰上,而,他湿软的舌也仅仅缠住她的舌,早将她口中吸成真空,令她想逃也逃不掉。

    火热涌遍全身,伴着一种不该有的快/意,她想逃避,却又有一种想要他继续下去的念头。竟想闭起眼睛,好好享受他勾魂的吻。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不!这她绝不能,对这个她恨透的男人,有这种该死的感觉!这个男人,是恶魔,是罂粟,与他越接近,就越危险!她一遍一遍的说服着自己,拒绝着他的所有。终于,她睁开眼眸,满目清冷。却觉身下一软,他已将她横放在檀木椅子上。紧接着,他滚热的身就压下来,将她紧紧压住。

    狂热的吸吮着宁初婉的小舌,她的味道,这样可口,令他只觉吃不够。他的手已移下,在她身上不住游走,轻抚过她胸前那处柔软,他的心,竟然跳的那样剧烈,再也不能多压抑一秒,她现在就要,要了这个女人。

    手一勾,他去解她扣子,同时,他放开她的嘴,脸已埋入她颈部,贪婪的吻着她白皙肌肤。

    “江远洌,请你别这样。”她声音突然在耳际传来。

    他一愣,一时间,停下了所有动作,这个女人,呼吸明明也有些急促,身体也有些滚热颤动,可是,为什么,她的声音,竟平静的不起一抹涟漪?

    于是,他抬头,却见她满目漠视与清冷。与他滚沸的热情,对比这般鲜明。他都已无法自已,而,这个女人,竟还能做到这般平静!难道,她对他,真的就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感觉?

    眸中热潮骤然冷却,他心一冷,恨意油然而生,猛然伸手,就去扯她腰间系带。

    “别这样,求你……”她哀求,却倏然感到他的冰冷,这个男人,撒旦般的模样,这样恐怖,这样熟悉。

    “宁燕飞,你是本王的女人,讨好我,是你该尽的义务!”他沉声斩落,多少女人,想讨好他都没有机会,而,她,竟然求他远离!女人,既然这样那就,好好享受吧。

    呵……也是,她现在是他的女人,这种卑贱的身份,注定了要和他做这种卑贱的事,讨好他,满/足他,任他蹂躏。又有什么办法,他将她压的这样紧,就连心跳,都觉那般费力。黯淡了眼眸,她轻轻闭起眼睛,咬住嘴唇。就这样吧,反正,都已被他蹂躏过无数次……无所谓吧,她早已不是处/女,这样的事,只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而已……不挣扎了吧,既然,这个男人早已将她伤透……只是,为什么,她心里会这样难受?

    狂躁的,他将她裤子扯到腿部,旋即他扯下自己裤子,压在她身上。

    猛然感受到贴到腿部的炙热,宁初婉如梦初醒,紧紧并拢了双腿,她不给他留下一点缝隙。

    “女人,别惹怒我!”怒吼一声,沉重的喘息着,他用手重重将她两…腿分开,身体猛然前倾。

    “啊……”江远洌表情一阵扭曲,诡异的看着这个女人的脸,哭笑不得,“你……给我……放开!”

    她却还紧紧抓着他的命根子,脸红的几乎滴血,“我最近不舒服,不可以……”

    不舒服?他拧着眉头,吃人的表情,“先、给我放开……”

    “你答应我,不要再对我做这事,我就放开。”这个花心的男人,应该很重视这个地方吧,虽然感觉怪怪的,但,她还是紧抓不放,这已是她威胁这个男人最后的筹码。

    “哪里……不舒服?”江远洌低吼,这个该死的女人,越抓越紧,也令他越来越痛,仿佛要将他的命根子捏扁……他多想狠狠的将这个女人教训一通,然而,他却只能双手撑在椅子把上,身体悬空,用俯卧撑的姿势,看着这个满脸通红的女人,甚至,连话都不敢说的太重。

    “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的……”宁初婉粗这嗓子说。

    絮萦:五更了哈,今天就更这些了,一万字哦。今天就这些了,亲亲们,明天见哈。

    一二四、这个女人,侮辱了他

    ( )“好……好……你先松开。”江远洌更觉无奈。

    “是男人的话,说过的话,就要算数!”终于,宁初婉松手。

    他旋即退开一步,眉头深蹙,凶相毕露,“你很喜欢本王这个部位是吗?不然,怎么会爱不释手,这么长时间?”

    无耻的定义,被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对他,她无言以对,也懒得去理。宁初婉红着脸,匆忙在檀木椅子上爬起来,系上了腰间系带,连退几步,“吱呀”一声推开门,跑出江远洌书房。

    “宁燕飞,你给我站住……站住!”这个女人,侮辱了他,竟然说走就走!他怒火飙升,追出门外,就见她跑出小楼,径直冲进了茅厕。

    江远洌在门口犹豫片刻,就听“哗、哗!”的水声阵阵传来。然后径直走了进去。她,已经小解完毕,此时在茅厕里的水桶中,狠狠的搓着手,而且,竟还满脸的厌恶。

    这个女人!……他还没嫌她手脏!如此可恨!他的脸越来越冷,正要发作,却见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神,那般怪异,“这里是女茅厕。”

    “这有什么好稀奇?难道,你就没进过男茅厕?”茅厕又没人,况且,谁没走错过茅厕?这个女人,少见多怪。

    她先是一脸惊愕,然后,平静下来,淡然言语,却是轻嘲,“对王爷来说,当然没有什么稀奇的。”是她的错,竟忘了,他是个十足十的变/态。

    “洗够了没有?别浪费本王的时间!”江远洌一把抓住她,不由分说,便将她拉出茅厕。

    府门处

    “噗”!江远洌拉开那辆金色马车的车帘,“上去!”

    “去哪里?”宁初婉惊讶的站在马车外。

    “繁盛街!”他不奈吐出两个字。

    “去那里干什么?”她继续问。

    他一蹙眉,再不想多说,一把将她塞进车里。去繁盛街当然是买东西,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这个女人竟然会不知?这个傻女人,他已懒得给她浪费口水。

    豪华马车在繁华的街道停下,江远洌下车,掀起车帘,竟发现宁初婉还愣在车里。

    “喂!到了,该下车了。”他勾唇,眉宇间满是无奈,亲自请她上马车,下马车也还要请,这个女人,简直是樽活菩萨。

    “我不下去,你要买东西,自己去吧。”她缩在马车最里面。

    什么?!他猛的上了马车,一把将她揪下来,“女人,你脑袋没问题吧?”

    甩手,他放下车帘,手臂一伸,便环住她腰,她正要挣扎,却听到他幽冷的声音,“如果你不老实,信不信本王在这里把你脱光?”声音如乐般好听,却令她骤然感到阵阵发冷。

    信,当然信,无耻的事,只有她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她暗嘲,终于还是老老实实的被他揽着。

    “乖……是本王的女人,就要做出是本王女人的样子,现在,把你的手放到本王腰上。”他邪肆声音,响在她左耳边。

    好!好!宁初婉伸手,搭上他腰。

    “这样才对,宝贝,乖乖听话哈。”他笑,那般滋润,那般勾人魂魄。

    她抬眸,幽怨的瞪他一眼,他的唇却趁机落下,在她脸上印下薄凉一吻,“宝贝,想让我亲可以直说吗?没必要给我暗送秋波。”

    宝贝、乖、暗送秋波……这个男人,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然,她也只能与他相互搂抱着,向浩远国这条最繁华、人群最拥挤的街道走去。

    她低着头,想躲开那些奇怪的眼光,偏偏,这个外貌绝伦、衣着高贵的男人,这般吸人眼球。而她,自是扮的丑陋,却还穿了一身朴素衣裳,与他反差如此之大,这样一对男女,真是绝配呵。

    “这件衣裳不错,你穿穿试试。”路边衣裳摊前,江远洌指着一件粉红色的上衣说。

    “这件衣裳很适合这位姑娘的身体,穿在身上一定很漂亮。”买衣服的女人赶忙说。

    “呵呵,我不喜欢穿这种衣裳,不试了。”她自己都知道,自己不漂亮,宁初婉转身要走,却被江远洌拦腰抱了回来,似笑非笑的眼神,“试试而已吗,不然,我们去做些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她顿觉惊魂,“那,我试那件白色的吧。”不喜张扬,所以,她喜欢素淡的白。

    他勾唇,正要说话,卖衣裳的女人已先开口,“姑娘,我这就给你取。”

    取了衣服,宁初婉在那女人的指引下,走进了一块大布遮盖的角落里,就像现在的试衣间。片刻后,宁初婉在里面走出来,合身衣裳,裹出优美线条,更趁出她静雅气质。忽略去她相貌不提,江远洌竟觉这女人如仙女般脱俗。若是蝶儿穿上这身衣裳会是什么模样?他心里一阵沧冷,眼前一阵模糊,再去看她,竟似蝶儿活生生的站在了面前,又似,另一个女人!

    “这件衣服,我买了,不必找了。”江远洌忽然说,顺手,扔下一锭白银。

    “这位公子出手可真大方。”女人笑靥如花。

    “不……不是说只是试试吗?我不要。”宁初婉突然插言,转身,就往方才被布遮掩的角落跑,刚跑两步,却被他在身后拽住,拉入怀中。

    “难道,你就穿这样的破衣服和本王相约吗?”他低头,与她对视,眸色偏冷。

    他的胸膛,紧贴她身,俊美的脸,也与她隔的太近,又是这样人潮汹涌场合,她想挣脱开他,这一刻,却突然感觉到她眼眸中深蓄的忧郁,心,竟莫名一痛,一时失神。

    “你的旧衣服,还要吗?”他幽然看向宁初婉。

    宁初婉一愕,“当然要了……”子言送的衣服,怎能这样随便就扔掉?

    “去……把她的旧衣服收起来。”江远洌瞪一眼正愣神的女人。

    “是,王爷。”女人匆忙找出一个布袋,将宁初婉的衣服包好。刚才听江远洌自称本王,她便知他的身份,方才,早已惊傻。

    这个男人,如此可恶,宁初婉暗嘲,“王爷,可以放开奴婢了吗?”

    一二五、她怕他又在酒里下药

    ( )“宝贝,你这样,顺眼多了。”江远洌勾唇邪笑,终于将宁初婉放开。

    ……

    在饭馆吃了午饭,江远洌竟又拉她去金玉轩(卖金银珠宝等首饰的地方)看首饰。一次又一次的问她喜不喜欢,她口中,却只有一个“不”字。这个男人,一定是银子多的没地方花,他要送的东西,她怎能喜欢?

    这个男人,定是不知疲惫,竟拉她逛了一下午,她一味说走,却总被他拒绝。傍晚时分,他将她拉入那家奢华的餐馆。

    柔美的暖调烛光下,他举起手中酒樽,轻笑,“干杯。”经纶五官,笑容勾魂,此时的他,这般好看,竟令她的心,微微颤动。

    只是,对这个危险的男人,她有着千重防备,他愈是好看,愈是温柔,她就愈是要把心紧紧的封闭,于是,她漠然,“王爷,奴婢不喝酒。”

    “今晚,不破例?”他轻笑,隐去一抹失落。

    呵……她怕他又在酒里下药。漠然一笑,她将眼中苦涩悄然沉没。

    却怎能逃过他明亮的眼,这个女人,就这样讨厌他吗?他与她,似乎无冤无仇,就是那晚,他和她做那事,也是为了救她,况且,是她主动拉了他。是因为,他破坏了她和谢子言?不……这件事,他一直对谢子言隐瞒,这个女人脚踏两条船,他都已不在乎,她究竟还有什么抱怨?

    罢了,他抬手,独自喝下一杯,邪魅一笑,澄澈的眼中,不留下一丝伤感过的痕迹。

    “今天,高兴吗?”他笑语。

    “累。”她低头,淡淡说出一字。这个男人,太美,此时,又太温柔,她不敢看,怕再多看几眼,便又坠入他温柔的陷阱。

    呵……从来都是他淡漠别人,这个女人,真有胆量。他想发火,然,一抹暗伤却不期而至,他自己给自己倒一杯酒,一口喝下,再不多言。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他现在还想不清楚,只是,一见她,他就有种熟悉的感觉,像是伤,像是怜,又像是恨,算了,多想反而更迷茫,还是……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他竟连头也不再抬一下。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一时间,竟像完全变了个人,像头失去亲人的小兽,她看在眼里,竟感婉上他的低沉与哀伤。

    这个男人,该不是这样的吧?他该是幽冷霸道,有的,只该是跋扈与无情,她对他有的,也只该是恨,而此时,怎么,她越看,越觉心痛?

    “喂……”她终于开口。

    他狐疑的抬头,清澈眼眸,已失去焦点,也失去了,往昔的沧冷锋芒,竟是那般好看。眼前模糊,他看不清她的脸,该是,听错了吧,这个无心的女人,又怎会叫他?于是,他低头,继续喝酒。

    本想劝他停下,然,话到嘴边,她怎么也说不下去,竟只能这般看着他继续一杯一杯的喝着。烛光忽而闪过,照亮她眼,也将她的担忧照的那样清楚。

    宁初婉正失神,却听“砰!”的一声,酒坛和酒樽倒下,他趴倒在桌上,酒洒出,已湿了他衣袖。她暗叹一声,夜深了,她该回家了吧。她起身要走,却看着他愣住,不用管他吧,他这样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

    于是,她迈步便走,只走三步,却倏然转身,走回他身边,费力的将他扶起来,这个男人,算她上辈子欠他。

    “姑娘,楼上有客房,需住宿吗?”酒楼里的侍女见机走来,礼貌的笑。

    “额……好吧。”这个男人,实在太重,况且,她也不知,该将他送到哪里。

    “砰”!宁初婉将江远洌扔在床榻上。喘几口粗气,还没走,他却诈尸般在床榻上坐起来,伸开双臂,从身后将她搂住。

    “啊!”她惊叫一声,忘了变声,竟是原本的声音。糟糕!她立时便觉不妙。

    “蝶儿……不要离开我,蝶儿……”他酒气十足的声音,朦胧,却不失哀伤。

    蝶儿……又听这个名,她的心,竟猛然一阵刺痛。他和那个女人,到底有过什么样的过往?这个男人,明明多情而滥/情,却为何对她,念念不忘?嫉妒不期而至,她却全然不知。

    “蝶儿……”

    “谁是你蝶儿?!”宁初婉不知哪来的气,猛的一把推在他胸膛。

    “砰”!他竟是无力,重重瘫/倒在床榻上。

    她已转身,快步出门,摔门而去。

    ……

    宁初婉开门时,就发现房中的灯烛亮着,也知,他来了。

    “初婉,你……”见到一身华贵白衣的她,谢子言后话立马噎回去,惊讶一时,已换了话题,“你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去买衣裳了,在外面吃了饭才回来。”她笑,想掩饰什么。

    他却一皱眉,眼中划过一丝担忧,“这件衣裳,很贵的吧,你哪来那么多银子?婉,你以前从不穿这样华贵的衣裳啊。你又不是去王府,为什么还要化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去见江远洌了?”他走近,眼中更增恐惧,“婉,你身上怎么会有酒味?你喝酒了?”

    “子言,我很累,不想说这些,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好吗?”终究,还是瞒他不住,不说了吧,谁教他了解她那么多,越说,破绽反而越多。

    “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一整天都不在家,真的是去和江远洌见面了吗?婉,你难道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他紧紧盯着她,晶莹眼眸里,藏了太多的害怕,他真的,太怕失去她。

    “我当然没有忘,子言,无论我现在在做什么,都是出于无奈。而且,我绝对不可能爱上江远洌。”宁初婉说的那样断然,然而,怎么,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好吧,初婉,我相信你,可是,你能不能远离江远洌?靠近他,很危险的。”他还是不安,就算,江远洌看不上她现在模样,但,时间久了,一定会被她特有的气质吸引。而且,他万一发现她的真貌怎么办?那个男人,绝对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女人。况且,他现在,总感觉宁初婉正离他越来越远,他拼命的想将她拉住,然而,却怎么也触她不到。

    “我会尽量远离他的,我很累,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远离他,她何尝不想?只是,谁能帮她?

    “好吧,婉,你好好休息吧。我今天找你,其实是想给你道歉的,昨日的事,真的很抱歉。”他歉然一笑,便转身而去,脚步,却是不舍。

    “子言……”再难忍住,宁初婉开口。

    一二六、对你,我从不曾忘?( 罪妃倾城 http://www.xlawen.org/kan/13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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