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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你去死吧,小混蛋!”

    “我就不死!我活了五百多年……”

    第一集 第八章 转角遇到……(下)

    杜灵莺要到东面看看,血狩说东面好多岩石,不怎么好玩。杜灵莺说路是由他带的,去哪里由他决定。血狩想了想,东面岩岭离家比较近,这快傍晚了,不能够走太远,还是带着她前往东面。

    路上,血狩问道:“杜灵莺姐姐,其他的姐姐都玩在一块,你怎么不跟她们一起玩呢?”

    杜灵莺气道:“我跟她们不熟!”

    血狩道:“我跟她们也不是很熟,可是我都会跟她们玩的,除了陈馨容公主之外,其他的姐姐都很喜欢我,总是对我很亲切地笑,有些姐姐还亲我的脸……”

    “你得意了?等你长大了,她们就不会亲你了。女人只是对孩子没有防备之心……”杜灵莺说着,跳上一处岩石,转身要拉血狩上去,岂知血狩一个跃跳,轻松地落到岩石上,“姐姐,我也跳得很高的,不用你帮忙啦。”

    杜灵莺心中略感惊讶,但她还是不屑地道:“就你跳的这种高度,也敢说跳得很高?我都没认真跳呢,我如果真要跳,可以跳到天空上,而且可以停留在天空很长的时间,你能吗?”

    血狩服输地摇摇头,诚实地道:“我跳不上天空,我只能够跳上比我高出一点儿的岩石。我游泳厉害,哪天我带姐姐去游泳,游到别的小岛去。”

    “信你才怪!”杜灵莺权当血狩在吹牛,她在蹦蹦跳跳地踩着岩石前行,血狩也蹦蹦跳跳地跟在她的后面。虽然她比血狩大七岁,但与血狩在一起,好多时候她也像个小孩。她在前面跳跑,血守在后面跳追。两人时不时地出一些叫喊和笑声,玩得不亦乐乎。

    其实仔细地想想,东方羽龙是杜灵莺的姐夫,自然很难玩到一块,而杜灵莺又与陈馨容有仇,也不可能与陈馨容等女相处得好,如此推算,杜灵莺无聊之时,的确只能够找血狩相陪。血狩是个孩子,她与他在一起,没有任何负担,身心皆自在。

    两人追逐了一阵,杜灵莺在某块岩石上坐了下来,血狩也跟过来坐在她的身边,学着她仰望晴空中的浮云,他道:“姐姐,天上会有人吗?”

    杜灵莺道:“天上没有人,但天上有神。”她想起一件事情,又道:“狩儿,你在这岛上看见过一个红的巨人吗?他有一双血红的翅膀,也像你这般喜欢裸露……”说到这里,她不由得多看了血狩几眼,然后象征xìng地摇了摇头,接着再自言自语:“我怎么傻得把你和他联系在一起呢?怎么看,你都与他没有半分联系。他是奇怪的红,你是正常的黑;他无比的高大,你只是个小男孩。”

    血狩好奇地道:“姐姐,你是说红怪人吗?”

    杜灵莺道:“是啊,你见过?”

    血狩道:“没有见过,但我见过金和白的人。”

    杜灵莺有些失望,又有些惊奇,道:“世界上还有金的人?”

    血狩道:“有的哦,我见过许多哩,有些也有翅膀……”

    杜灵惊喜地娇叫:“真的吗?他们在哪里?你带我去找他们。”

    血狩摇摇头,道:“他们也是路过,我找不到他们。那些有翅膀的人们说,他们住在什么幻谧幽园,姐姐知道在哪里吗?他们自称为jīng灵,也有个很漂亮的姐姐,那位姐姐也是公主哦,叫什么jīng灵公主的。本来我和她关系很好,可是他们不遵守约定,暗夜里偷偷潜入我的宅屋,被我知道了,我很生气……,然后,然后……,我不记得了。好像我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那位姐姐和那些人都离开了呢。”

    杜灵莺感觉血狩就像是在编故事,而且编得乱七八糟的。她道:“你如果少些胡言乱语,会更可爱一些。”

    血狩正要说话,却突然侧耳倾听。

    杜灵莺瞧着奇怪,也运功于耳,细听一会,只听得有种呻吟声……

    “扑!”血狩跳了下来,轻手轻脚地沿着声音传来之处走去。

    杜灵莺慌道:“狩儿,你要去哪里?”

    血狩回“嘘”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姐姐不要喊太大声,那边有动静,我去看看。”

    杜灵莺心中已是有些底儿,跳下来跟在他的背后,道:“别看了,肯定是一些小动物,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动物的声音,我听着像人的声音。”血狩年纪虽小,做事却甚有主见。他走到某一处岩崖,拐转过去,往前一看,只见不远处的一块岩石旁站着一男一女,皆是一丝不挂的,那弯着腰儿双手趴在岩石上,那男的双手抱着女的屁股不停地前后摆动……,他认出男的是黄益厚,女孩是李雨兰。惊得退回来,朝杜灵莺招招手,杜灵莺摇头表示不愿意过来,他就固执地一直招手。

    最终还是杜灵莺妥协,不情不愿地走到他的背后,就听他说道:“姐姐,是黄益厚叔叔和李雨兰姐姐哦,他们脱光了衣服好像在打架,黄益厚叔叔打得李雨兰姐姐的屁股‘啪啪’地响哩。姐姐,我们要不要过去劝架呢?”

    “别说太大声,会被现的。”杜灵莺早就听出是什么事情,但她没想到是黄益厚和李雨兰。她靠贴着血狩的背部,从岩崖转角探出脑袋望去,低声轻骂:“啾!黄益厚那家伙平常装腔作势,我还以为他是高尚的卫道人士,结果却背着妻子,偷偷地跟李风长的侍女苟合,而且还是在这光天化rì之下……,无耻道士。”

    “姐姐,你瞧瞧,黄益厚叔叔把尿尿儿插进李雨兰姐姐的身体,李雨兰姐姐会不会很痛呢?原来尿尿儿除了撒尿,还能够当枪使用哦,以后我打猎,也不用木枪了,就用尿尿儿戳死动物……”

    “戳你个头,不准看了。”杜灵莺虽然没做过那事儿,却是看得多了,不会害臊。她不想让血狩继续观望下去,双手搂抱起血狩,悄悄倒退几步,细声道:“狩儿,我饿了,姐姐想吃你煮的饭菜,我们回家吧。”

    “好啊,我们这就回家去,煮饭给姐姐吃。但是,黄益厚叔叔的尿尿儿好利厉害哦,一戳就戳进李雨兰姐姐的屁股里去了,比我的木枪都要锋利,我好生佩服。明天我也去捉只兔子,也用尿尿儿戳戳兔屁股,看能不能戳得进去……”

    “不行!”杜灵莺神经质地娇喝,本来不轻易害臊的她,那张俏致的嫩脸飘起彩云。她一边走路,一边扭看血狩,却见血狩茫茫然,她忽然担忧他真的会捉只兔子之类的动物来“实验”……,她轻抵双唇,狠下决心地教育道:“狩儿,男人的尿尿儿不能够戳动物,只可以戳人……戳、戳女人……”

    血狩似懂非懂地看着杜灵莺,语出惊人地道:“姐姐是女人哦,我可以用尿尿儿戳姐姐吗?”

    杜灵莺好想一头撞向岩石,又想一脚把血狩踢到天边……

    第一集 第九章 不良教育(上)

    赵大宗那身结实的肌肉可不是随便能够生长出来的;大清早的他就开始练拳。

    血狩出门时,看见赵大宗在扎马步,他蹦蹦地跑过来,爆一声:“赵叔叔,你在蹲大便吗?我也会。”他果然站到赵大宗左边扎起马步,竟是有模有样的。

    赵大宗就问他:血狩,你练过?

    血狩回答:嗯,爸爸教的,叫蹲大便,我经常练。

    赵大宗来了兴致,道:“既然你经常练,我们来个友谊比赛,看谁蹲得更久。”

    血狩干脆地答应道:“好啊,你会输的,我能够蹲很久呢。”

    赵大宗不以为然地道:“我若输了,我喊你做大爷。”

    血狩道:“大爷不中听,你喊我做老大吧。我妈妈说的,谁厉害谁就是老大,我蹲大便比你厉害,就是你的老大。”

    此时,好些人过来看热闹,赵大宗不能拒绝血狩提出的荒唐赌约,高声喝道:“很好,有骨气,我喜欢。今天我就跟你比比,如果我输了,你就是我老大;如果你输了,你小子跟我回家,做老子的干儿子。”

    “蹲大便,我是不会输的啦。”血狩信心十足地道。

    赵大宗道:“如果你输了呢?答不答应做我的儿子?”

    血狩想了想,道:“你不是我的爸爸,我输了,也不会是你的儿子。”

    赵大宗直感头痛,喝道:“我是说认你做儿子,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意思?”

    血狩摇头,道:“你为什么要认我做儿子呢?我又不是你生的……”

    “闭嘴!蹲大便!你输了,就是我儿子。傻不拉几的,跟你说话真废劲!”

    赵大宗忍无可忍,暴喝一声,凝气扎马,誓要把血狩比下去,哪怕血狩只是九岁的孩童……

    一大一小这么一摆阵仗,果真较起劲来了。

    中午的时候,女兵们煮好午饭,喊两人吃饭,赵大宗说他扎马不便进食,血狩却请女兵把盛碗饭菜过来。

    赵大宗看着血狩扎马吃饭,问道:“小子,你扎马吃饭,小心你的胃穿个洞。”

    血狩吃得很香地道:“蹲大便嘛,吃饱肚子,才有大便出来。”叭嗒,叭嗒……

    赵大宗无语,继续跟血狩比。

    诸人吃了午餐,都围过来观望两人“蹲大便”比赛。

    庄蝶道:“赵大哥,你怎么跟孩子较真?”

    赵大宗苦笑道:“我能不较真吗?输了我得认他做老大,我这脸往哪搁?”

    李风长道:“赵兄,没那回事,小破孩而已,当不得真。”

    赵大宗喝道:“老子响当当的爷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李风长“好心”没得好报,搂着两女吹起口哨,走离几步扭转肥头一笑,道:“赵兄,要挺住啊,别让小破孩把你的一世英名给砸了。”

    赵大宗怒喝一声:“滚你个肥猪!”

    随着李风长的离开,大家纷纷散去。

    赵大宗憋着一肚子的气,誓要与血狩比出个输赢。

    然而血狩似乎没拿比赛当事,一会儿喊那个姐姐取水来喝,一会儿请这个姐姐拿水果来吃。

    赵大哥在帝边看着,心中冷笑:喝吧,吃吧,胀得你想拉屎撒尿,你还不输?

    可惜赵大宗又想错了。

    血狩吃饱吃喝之后,看见杜灵莺从侧面走过,他就喊道:“杜灵莺姐姐,你过来啊,借你的剑用用。”

    杜灵莺走过来嗔道:“你蹲够没有?快点结束,带我去玩。”

    血狩接过杜灵莺的剑,往他的裤裆轻轻一轻,把剑还回给杜灵莺,然后双手探到裤子上的裂口,使劲地撕扯,咝咝……!他在杜灵莺的叱叫声中,把裤子撕破丢掉一边去了。

    嘘嘘…!嘘嘘…!嘘嘘…哗啦…嘘嘘……

    赵大宗终是忽略了血狩仍然是九岁孩童的事实,大人们忌讳的许多事情,孩子却是无须忌讳。这不,血狩撕烂裤子,高挺着裆间物儿像机关枪一般哗啦啦地喷shè,直叫赵大宗看得目瞪口呆,又令杜灵莺看得恼羞成怒。

    “真舒服!这尿憋得尿尿儿生气,在裤裆里硬挺硬挺的好难受,现在撒出来,舒服多了,还是不穿衣服好啊!”血狩完全不顾左右两人的感受,一泡热尿撒得痛快淋漓。

    “够种!小子,你话儿不错,长大后必然是根强劲的撸杆。”赵大宗惊叹道。

    血狩沾沾自喜地道:“是吧?我都觉得自己说话很好的,可是杜灵莺姐姐总是说我胡言乱语,她是不懂欣赏啦。”

    “当我没说。”赵大宗有种“对牛弹琴”的挫折感。

    气得几乎无法言语的杜灵莺突然提脚撩脚血狩的屁股,“尽做些混蛋事!我踢死你!”

    “我顶!”血狩似乎已经有防备,硬是用他的屁股“顶”住了杜灵莺的脚尖的扫踢,竟然没有被踢得飞出去。“姐姐,我在进行‘蹲大便’比赛,我是不会认输的,你踢烂我屁股,我也要蹲得稳稳的。我不怕踢,我用屁股,顶你的脚踢。我顶……”话还没有说完,杜灵莺又是给他一脚,他屁股象征xìng地一坐,果然再一次“顶住”了。

    “姐姐,不要再踢了啊,我快顶不住了,我不想输哩。”

    杜灵莺很无语,想再踢他几脚的,但看他那倔样,即使把他踢得飞出去掉进池塘,他可能会爬起来找个破烂理由继续跟赵大宗“比赛”,所以她气得回屋睡大觉去了。

    血狩干脆把上衣也脱掉,赤身**地在太阳底下蹲他的“大便”,一千年……

    但“蹲大便”真的好无聊耶,赵大宗憋着气儿“闷蹲”,似乎不愿意开口说话。诸女午休结束后,他左瞅瞅右瞧瞧,忽然灵机一动,喊了一位女兵姐姐过来,请她帮忙从杂物屋拿了钓杆和鱼饵出来,他说今晚请姐姐们吃淡水鱼,竟然真的悠悠然地钓鱼了。

    赵大宗凝气护“丹田”,誓要把“丹田”里的那股儿so尿固守不泄,可是这是非常困难的,他的“丹田”快要爆了!膀胱啊,你咋就这么不急气呢?一泡尿你都保不住,你还能有啥作为?好吧,他赵大宗也是扛扛的爷们,不穿裤子的时候多了,谁怕谁?脱!咳…扎马步脱大裤也是个难题,那就换个方式吧,他爆…!蓬!赵大宗的罡劲鸣响,震得裤子粉碎。

    血狩惊得扭看他,只见赵大宗的裆物吊瘫瘫地在流水,他快乐地道:“赵叔叔,你放了个屁,好响,好有劲,险些把我吓得跌倒。可是你撒尿好没劲啊,都撒脚下了,你瞧瞧我,我撒尿撒得很远的。”他憋了一股劲儿,竟是要与赵大宗进行“撒尿”比赛,那泡尿果然shè得很远,把个赵大宗气得一泡黄尿一断一续的……

    “你阿娘!等你到了我这年纪,看你还能够撒得多远?我小时候也撒得很远……”

    “吹牛吧!你长大了都撒不远,小时候怎么可能撒得远?”血狩难以相信赵大宗的话,因为他觉得无论什么事情,都是长大之后比小时候厉害的,哪有越长大越失败的道理呢?

    然而人生的许多事情却是如此:越是努力地想“成长”,越是往后倒退。

    大家看见赵大宗也与血狩“同流合污”,皆然偷笑。女孩们虽然总是显得害羞,但也不忘多看几眼……

    黄昏时刻,血狩喊了一名女兵过来取鱼儿。那名女兵也甚是大胆,取鱼的时候,尽往赵大宗和血狩的裆间瞅瞧。

    赵大宗无疑是“要脸”的人,可是被女孩如此观摩,偏偏令他觉得很有“脸面”。男人嘛,自感有了“本钱”,就喜欢把“本钱”露出来给女人看。这赵大宗倍感骄傲,so情喷地道:“妞儿,没看过这么粗壮的吧?爷的裤裆有杀气,杀得你们女人哭爹喊娘!”

    “不要脸!粗壮却疲软,死气沉沉的。我们的小狩儿才有杀气呢,**的,杀气腾腾……”女兵说话之际,不忘快步逃跑。

    “回来!那拽不拉几的小妞,你给老子回来!趴跪在老子裆前,待老子轰死你!”赵大宗怒声破叫,的确是有够“不要脸”。

    “我是Chu女,不是so货,至今没在男人面前趴跪过。”妞儿如此回答,真个又so又纯情。

    赵大宗找不到泄对象,落盯着血狩的裆物,怒妒地道:“蹲个大便,你挺那么高作啥?”

    血狩道:“憋尿呗,都这样,五百年,不变!”

    他的双手一举,然后突然一收,蓄气待,哗啦啦地又一股“杀气腾腾”的喷泉……

    在“小便”这回事儿上,赵大宗彻底败给了小血狩。

    然而“大便”还是得继续,“小便”败了,“大便”得争回一口气!

    努力,努力!成功需要付出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而不是尿水……

    两人这种不死不休的劲儿,像是蹲它个上千年,被风干成化石,也要让世人在博物馆里见证他们“**裸的、永不言败的”拼搏jīng神。成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他们会成为“**艺术”的jīng品,象征着“力量和坚持”。

    谁知道呢?也许,真的会有那么的一天……

    黑夜笼罩了大地,海上的夜空格外的明郎,繁星璀灿。

    此时此刻,黑暗之中,响起奇怪的对话。

    “小子,你放弃吧,熬夜对小孩子的身体育不好,赶紧回去睡觉。”

    “赵叔叔,你年纪大了,熬夜更伤身哩,你回去睡觉吧。”

    “你放屁!老子仍然能够每晚大战七回合……”

    “我能够大战七百回合……”

    “我干!你懂我说的‘大战’是指什么吗?”

    “我不懂啊,但是我们在比赛耶,什么都不能够输的,所以我要说得比你厉害。你说七回合,我就要说七百回合,你说七百回合,我就得说七千回合……”

    “我顶你个肺,傻不拉几的驴蛋,死活要把老子往死里整是吧?”赵大宗接近“崩溃”的边缘,极度后悔惹上了这头“犟驴儿”。

    他已经不想再与血狩说话,他也没有闲情跟他说话了,他必须聚气凝劲于他的麻林的双腿,否则他真的要一屁股坐下去,彻底玩完。

    他忽然生出奇想:老子今天没进食,小子你却吃了那么多饭菜,等你真正的“大便”破肛而出之时,便是我胜利呐喊之际。

    果然,清晨时分,真正的“大便”即使破肛而出,但不是血狩的,而是赵大宗的。

    赵大宗倍感怒愤,一天一夜没进食,怎么就来“大”的了?血狩昨天吃那么多,咋就不消化呢?他被自己的“大”预感惊吓住了,继续蹲下去,真他阿娘的会蹲出一泡臭气冲动、丢人现世的“大便”。这如何使得?他可以厚着脸皮脱光了给人看,但他的脸皮还没有厚到可以在那么多人的关注之下噼哩啪叭地“卸货”……

    “那个……,血狩,昨天你吃那么多,不想上茅厕吗?”赵大宗很客气地问道。

    血狩简明扼要地道:“蹲大便嘛,就是蹲着蹲着拉大便的意思,不需要去茅厕。”

    赵大宗彻底崩溃了,他一手捂捧屁股,朝茅厕狂奔而去。

    “你小子够狠!老子认栽,你赢了!你是老大……”

    “哎……,嗨……,赵叔叔,你认输了吗?你喊我做老大吗?其实你不用喊的,如果我输了,我也不会做你的儿子跟你回家,因为我要守在岛上的哦。我妈妈说的,男人要懂得进退,承诺也要论真假,该遵守时就遵守,无可遵守的时候必须反悔。悄悄跟你说,即使你赢了,我也会反悔的。我会当作没作过……”

    “你阿娘的什么教育!滚!”赵大宗怒吼一声,一头撞进了茅厕。

    但愿他别掉入屎坑……

    第一集 第九章 不良教育(下)

    血狩和赵大宗都回去补充睡眠了,只留给大家很不错的谈资。大家都在谈论赵大宗醒来之后会不会认血狩做老大?结果是众说纷纭,谁也未敢确定。翌rì,赵大宗看见血狩,便远远地躲开,就连吃午饭的时候,因为血狩在,他就没有过来与大家一吃,等得大家都吃完了,他独自一人跑进厨房里狼咽虎吞。大家心里很清楚,赵大宗是不想违背赌誓,又不好意思喊血狩当老大,才变得如此的“离群”。说白了,赵大宗就是在逃避。

    血狩是个孩子,他得到了胜利,他就高兴,自然不理解赵大宗的难堪。他以胜者的姿态,走到哪里都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像只骄傲的公鸡,逮谁都问要不要跟他比赛蹲大便,有了赵大宗的前车之鉴,谁还敢跟他比呢?然而正因为这“蹲大便”的胜利,大家对血狩更添了几分好奇与兴趣:这孩子不像是学过功法之人,为何马步却扎得那么久那么稳当?他到底是何种生物?难道野生的物种都具备天生的运动天赋和耐力?这……有点说不过去。

    “小血狩,你过来,姐姐有事情让你帮忙。”李雨兰站在门前,看见血狩在草坪上剪草,她远远地招呼他。

    血狩雄纠纠气昂昂像只公鸡般提前大剪刀奔向李雨兰,欢喜地喊道:“李雨兰姐姐,要我帮什么忙啊?爸爸说,做人要助人为乐,我很喜欢帮忙的。要我帮你理吗?我的头,都是我自己理的,好看吧?我想着把草坪修剪平整,就帮姐姐们理呢。”

    李雨兰瞄了瞄他的理剪得不平不整的短,心中自然不乐意,但为了骗他进屋,她道:“嗯,姐姐要你帮理,你跟姐姐进屋去。”

    “好啊!”血狩答应得干脆,看来“理”对他很有吸引力。

    李雨兰把门锁了,领进血狩进入寝室,但见李风长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谭笑笑一丝不挂地坐在李风长身旁喂他吃水果。那李风长看见血狩进来,立刻坐起来,笑咪咪地道:“哈嘿,看是谁来了?我们赵大爷的老大来啦,哈哈,赶紧到床上来,本大爷犒劳犒劳赵大爷的老大。”

    “原来你们在屋里都不穿喜欢的啊,我也是很讨厌穿衣服。”血狩看见别人赤身**,就有了亲切感,因为他觉得穿衣服是不正常的,穿衣服多麻烦、多不自在啊,还是脱光了比较简单、实在。这也难以责备他,野生动物嘛,有哪几只乐意穿上衣服的?

    “小破孩,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调调,所以‘豪阵’相待。”李风长摸透了血狩的习惯和思维方式,他笑脸相迎,把血狩提抱上床,塞进谭笑笑怀中,又朝李雨兰使了眼sè,便对血狩笑道:“我让你的笑笑姐姐脱光了抱你,喜欢吧?”

    “哦哦,好喜欢啊,姐姐的肌肤好滑嫩身体好柔软,被姐姐抱着好舒服。可是,我想帮李雨兰姐姐理,她风才答应过的,如果她反悔,我就要回去剪草,还要到果园剪枝叶,不跟你们玩了。”血狩念念不忘李雨兰黑秀的长,他扭面向李雨兰,看见李雨兰在脱衣,惊道:“李雨兰姐姐,你也要脱衣服吗?”

    李风长一肚子坏水地道:“是啊,你的雨兰姐姐也要脱光了陪你笑,你也让笑笑姐姐帮你把衣服脱了吧,你都不喜欢穿衣服的,为何强迫你穿衣服呢?那些人真是不讲道理!”

    “嗯嗯,他们不讲道理,不穿衣服是我的zì you哩。”血狩忽然觉得李风长是好人,对李风长的好感迅增加。

    略显羞愧的谭笑笑为难地道:“爷,小狩儿才是九岁的孩子,你这般做……,不合适……”

    李风长道:“当年你们不也是小女孩?我不是把你们给做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有些事情就得从小学起。我这是为他好,经过我的训练,他长大之后会变得无比强大。做好人能在这世道混吗?屁!”他还挺为血狩着想的嘛,难道李坏人突然间转xìng变成李好人了?

    谭笑笑不敢违背李风长的命令,只得把血狩的衣服脱了,然后又按李风长的意思,把血狩抱在怀中……

    李风长满意地道:“小破孩,这样更加舒服吧?”

    “嗯嗯,舒服……,肥圆圆的……是好人!”

    “哈哈,本大爷当然是好人。如果你愿意做本大爷的干儿子,本大爷带你回家,天天让姐姐们都这样抱你,你觉得如何?”原来李风长也像赵大宗一样,想诱拐血狩当他们的干儿子。这似乎也在常理之中,想那赵大宗妻妾成群女儿一堆却没有儿子,而这个李风长妻妾比赵大宗还要多却没有任何儿女,如今遇到这个“野生物品”,似乎是个可造之材,于是两个家伙开始争抢“儿子”。

    何况血狩做了他的干儿子,赵大宗又是血狩的“小弟”,他李长风不就是赵大宗的太上爷了?嘿嘿,想想都够得意。

    血狩仿佛没听进去一般,只是盯着李雨兰的头,道:“我想给李雨兰姐姐理。”

    嚓嚓!嚓!嚓嚓!他手中的大铁剪一开一合,恨不得把李雨头那秀丽的长像剪杂草一般剪下来……

    李风长便道:“雨兰,到床上来,坐到我家小破孩面前,让他帮你理个漂亮的型。”

    李雨兰慌张地道:“爷,你不会真的让他乱剪我的头吧?”

    李风长道:“当然是真的,没看见他很有兴趣吗?这破孩,对你们的身体完全没有兴趣,只对你的头有兴趣。身体你都愿意牺牲,头就牺牲不得?”

    “对于我来言,头比身体贵重……”李雨兰想抗拒,然而看见李风长生怒的肥脸,她只得不情愿地爬上床,然而又突然落床跑了出去,“爷,我给他换把剪刀!”一会之后,她拿了一把正常尺寸的剪刀进来,把剪刀递给血狩,坐到血狩和谭笑笑面前,低头下来咽道:“来吧,你把姐姐的头都剪了,让姐姐没脸出去见人更好。”

    血狩拿到这把剪刀,简直爱不释手,赏玩了一会,他就“嚓嚓”地剪向李雨兰的刘海,却是剪了几缕丝下来,却在此刻,他看到李雨兰滴落的泪珠,他收剪回来,问道:“姐姐,你哭啦?不喜欢我帮你理吗?”

    李雨兰摇头。她也只能够是摇头……

    谭笑笑被李雨兰的情绪感染,她也是心感伤怨,然而心中也对血狩生出莫名的喜爱之意。这孩子虽然平常傻懵傻懵的固执,但许多时候也懂得体谅别人的心情。她拥着他的jīng瘦却结实的**,忽然感觉这不像是一个九岁孩童的身体,而是一个男人坚实的躯干,内心深处升起莫名的、不应该存在的悸动。她搂紧了他一些,轻声道:“小血狩,你剪吧,给雨兰姐姐剪个漂漂亮亮的型。”

    “剪吧。”李雨兰伸手把血狩抱过来,让他跨坐在她的怀中,咽道:“你喜欢剪哪根,就剪哪根。因为,一会姐姐可能要做一些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剪了姐姐的头,姐姐的心里反而没有那么多的疚愧。你是个好孩子,姐姐不想把你教得像姐姐一样的坏……”她没有往下说,只因李风长已经怒目而瞪。

    血狩不理解此情此境,但他显然能够感觉到李风长的怒火,他从李雨兰的胸脯中扭出来,看看李风长,又瞧瞧李雨兰,然后侧坐过来,伸手抚摸李雨兰的秀,一根一根地剪断,他剪得很缓慢,剪下来的每根丝都很整齐地摆放在床上……

    “小破孩,男人是必须遵守承诺的,赵大宗输了比赛,你就是他的老大,以后你见到他,都要他认你做老大,懂了吗?”李风长一心想把血狩教育成“好男人”,却是为了要让赵大宗难堪。

    血狩摇着脑袋儿,道:“我妈妈说的,有些承诺没必要遵守。我虽然比赵叔叔大很多,但他看起来比我老,所以我不喜欢做他的老大,我想反悔……”

    “反悔不得,你一定要做他的老大,让他做你的小弟,你再做我的儿子……”

    “我有爸爸妈妈,我不做你的儿子!妈妈说的,我永远都是妈妈唯一的儿子……”

    “你是你妈妈唯一的儿子没错,但我跟你说的是另一码事。我是说认你做儿子,没说你是我生的儿子。你是不懂还是装傻?”李风长和赵大宗真的是“同命相怜”,都栽到血狩的“无知”之上。

    “肥圆圆的……叔叔,我知道你是好人啦,可是我不能够做你的儿子。”血狩固执不从,他又举起剪子,一缕一楼地剪落丝……

    “雨兰,给他点甜头尝尝,我就不信他不从我!”李风长朝李雨兰使了个yīn邪的眼sè。

    李雨兰怔了一阵,幽叹一声,落手至血狩的裆处,握住血狩的话儿……

    血狩虽是孩童,但男人天xìng兼天赋异禀。被她这一握,竟然怒冲冠……

    “砰!”木楼的正门被踢破,陈馨容和时艳忿怒地闯进来,看见床上那一幕,陈馨容走过来就给两女一人一记耳光,叱骂一声“贱货”,便把血狩抱起来,怒瞪了李风长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以后你们还敢把他叫进你们的屋里,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陈馨容姐姐,不是的啦,肥圆圆是好人,李雨兰姐姐她们也是好人,我在帮李雨兰姐姐理呢……”

    “你给闭嘴!”陈馨容抱着血狩出来,在诸多的目光中,把血狩抱进了她的宅屋,然后进入她的寝室,把他丢到她的床上,嗔目瞪着他,道:“你都九岁了,基本的一些常识,你妈妈没教过你吗?”

    嚓嚓!嚓嚓!嚓……

    血狩懵懵地傻笑。

    “陈馨容姐姐,不要生气啦,我也帮你理……”

    “时艳,把这怪胎从我房里丢出去!”

    第一集 第十章 姐姐,我们去狩猎(上)

    休养好几rì,大家又想起寻宝之事,商议之事,决定假装游玩,让血狩领路,在岛上各处搜索一翻。血狩考虑不到太多,他听说大家一起去玩,他就乐颠颠地答应。可是后来杜灵莺决定留守,他就有些失落,因为在这群人当中,他最喜欢杜灵莺。

    王茂也决定留下来,因为他功夫一般、为人又踏实,不喜欢这种艰辛的寻宝之旅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大家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血狩带着诸人出去之后,杜灵莺很想偷偷进血狩的宅屋里瞧瞧,然而她后来想想,还是决定放弃。她不知道在这些天里,有没有人偷偷进过血狩的屋里搜查,然而她若果真要进去,她想得到血狩的允许。孩子是善良的,也是好客的,她不能够辜负孩子的好客和善良。但要进他的门,必须他的妻子……,小屁孩的,谁要嫁给他呢?

    杜灵莺平常都是找血狩玩,如今血狩不在身边,她忽然感觉有些寂寞和无聊。瞧瞧那王茂,在池塘边钓鱼,她也没兴趣过去找他聊谈,就回屋睡觉了。醒来的时候,是午时四点左右,王茂在厨房里做饭,她到田野散步,王茂喊她回来吃饭。

    除了东方羽龙之外,杜灵莺没有与任何男人单吃过饭,她觉得有些不自在。然而她是个很洒脱的女孩,那点不自在只是一闪而过。吃饭的时候,她多瞧了王茂几眼,心中倍感奇怪:这王茂也是俊俏的男人,体格也甚伟岸,表现出来的品xìng极为优良,怎么偏偏爱上庄蝶那般的so女人呢?

    王茂抬起来,觉杜灵莺在盯着自己看,他笑道:“灵莺,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杜灵莺收回目光,坦然地道:“没有什么,就是觉得你挺帅的,多看你几眼。”

    王茂客气地道:“呵呵,你的姐姐比我更帅,我家娘子就很喜欢你的姐夫。”

    杜灵莺追问道:“为何你能够忍受你家娘子的那种行为?”

    王茂深情地一叹,道:“因为我爱她,所以她喜欢的事情,我都随她。”

    杜灵莺惊道:“这便是你的爱的方式?”

    王茂道:“算是吧。只要她是我的妻子,只要她在我的身边,我就别无所求。”

    杜灵莺朝他竖起漂亮的拇指,赞道:“你是个好男人,庄蝶能够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王茂回礼道:“你也是个好女孩,谁能够娶到你,就是谁的福气。”

    两人边吃边谈,甚是愉快。

    晚饭之后,杜灵莺到附近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看见王茂从血狩的屋角拐出来,她与他打声招呼,洗了澡便回屋睡了。第二天醒来,王茂已经做好早饭,吃了早饭,王茂又沏菜给她喝,真是把她服侍得周周到到,果然是个模范好男人。

    喝茶聊天之际,血狩回来了。

    王茂显得有些惊讶,远远问道:“血狩,你们不是要去好几天吗?”

    血狩跑过来,拿起杜灵莺那杯茶,仰便喝了,回道:“陈馨容姐姐不准我跟其他的姐姐玩,要我跟在她的身边,可是她又生我的气,我觉得不好玩啦,我就想杜灵莺姐姐了,我要回来跟杜灵莺姐姐玩。反正在岛上,没有我这个导游,她们也不会迷路的。”

    杜灵莺啐道:“陈馨容不理你,你才想起我吗?”

    血狩不回答,跑进厨房胡乱吃了些冷饭冷菜,取了他的木枪和木弓背上,跑过来牵了杜灵莺的纤手,兴冲冲地道:“姐姐,我们到西面的树林狩猎去吧,我弄些野味给你吃,很好吃的。”

    杜灵莺故意拒绝道:“我不去!你闲得没事干,就找你的陈馨容姐姐。她有恋童癖,总喜欢把你抱进她的屋里……哎呀!小混蛋,你要干什么?把我放下来……”

    原来血狩突然把杜灵莺抱扛到肩上,“别看我年纪小小,我的力气却很大,我能扛起野猪满山遍野的跑。”他自鸣得意地喊着,果真扛着杜灵莺往北面奔去。“王茂叔叔,麻烦你帮忙看家。”

    “小混蛋,我不是野猪,你放我下来!”杜灵莺轻捶血狩的背,被一个小男孩扛在肩上,她觉得丢脸极了。忽然又想起,他似乎很喜欢来这招,上次他就是赤身**地扛着一丝不挂的谭笑笑在一群裸女面前乱跑……

    血狩把杜灵莺放下来,傻笑着邀功道:“姐姐,我没骗你吧?我的力气真的很大哩。”

    杜灵莺恼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脑后勺,嗔道:“大什么大,谁教你那样扛女孩的?”

    血狩道:“爸爸教的!爸爸就是那样扛起妈妈,妈妈每次都很高兴,我以为姐姐也会很高兴……”

    “高兴个屁!你才多大?也学男人扛女人?”杜灵莺被他气得几乎吐血。

    血狩神情变得认真,问道:“姐姐,如果我长大了,可以扛你吗?”( 魂狩者 http://www.xlawen.org/kan/14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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