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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血狩神情变得认真,问道:“姐姐,如果我长大了,可以扛你吗?”

    杜灵莺恼道:“不可以!即使你长大了,我也不是你的女人,干嘛给你扛?”

    血狩似懂非懂地道:“也是哦,我长大的时候,姐姐都老了……”

    “我啾!你才老!我只比你七岁,你长大的时候,我顶多是个风韵少妇……啾!我跟你扯这些干嘛?跟你在一起,我都变得傻了。”杜灵莺快步往前走,她觉得与血狩讲话非常吃力,而且容易染上他的傻气。

    血狩小跑上来,再一次牵住她的手,摇着,问道:“姐姐,你想要我长大吗?妈妈不想让我长大,妈妈说长大之后会有许多麻烦,她希望我永远都是个孩子,永远都无忧无虑,所以爸爸妈妈去世之后,我就一直没有长大……,有些时候,我很想长大,可是总会生些奇怪的事情,我都想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杜灵莺嗤之以鼻地道。

    “总是没有人相信我说的真话,偏偏都爱相信我的谎言。我不喜欢说谎,可是每当遇见人类,我都得说谎。姐姐,我真的活了五百多年哩,一直都没有长大……”血狩心情低落地道,他仰看了看杜灵莺的俏脸,察觉她似乎没在听他说话,他松开了她的手,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与她相伴而行。

    五百年,若虚言,但其心,亦沧桑。

    第一集 第十章 姐姐,我们去狩猎(下)

    杜灵莺算是瞎了眼疯了心!血狩在狩猎之时,他的箭术远没有当初他拿弓shè李风长的水准,哪怕用箭对着一只动物的屁股shè去,他也能够百分之一百的shè偏,这真叫杜灵莺无语了。

    “姐姐,瞧我shè那只漂亮的鸟儿,定然能够把它shè下来煮汤给姐姐喝。”血狩信心满满地说着,一箭shè出去,直达天际……噢不!错了,是直达鸟儿的屁屁,shè落了一片羽毛……

    “又shè偏了。”血狩奔跑过去,仰等待羽毛的掉落,双手捧住了羽毛,回头朝杜灵莺傻笑,待得杜灵近走上来,他把羽毛递给她,道:“姐姐,我shè得准吧?鸟的羽毛都被我shè落了。”

    “很准吗?你是shè鸟儿?还是shè鸟毛?”杜灵莺不知道多少次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如果继续这般下去,她很有可能会疯掉。跟随他跑了一段时间,她已经感到疲惫,他却依然生龙活虎地狩猎鸟毛,这叫她情何以堪?

    血狩笑道:“姐姐,箭必须先shè中鸟毛,才能够shè中鸟儿。这次我shè中了鸟毛,下次肯定能够shè中鸟儿。”

    杜灵莺疲备地道:“我听够了你的夸夸其词,我累了,想回去睡觉,你带我回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此刻感觉头重脚轻,只想寻个舒服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躺卧下去。

    “姐姐骗我的吗?姐姐平常不但能跑,而且还能够飞哩。是不是因为我一直没有狩猎到动物,姐姐不高兴啦?如果姐姐真的想要我shè中,我下次就shè中吧。”血狩跑上前去,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箭枝,回看见杜灵莺拖着疲倦的身体艰难地行走过来,他怔然片刻,跑回她的身前,把木枪和箭筒解下来连同弓箭一起置放在地,背转身道:“姐姐似乎是真的累了,我背你回家吧。”

    杜灵莺无力地推托道:“我不要小孩子背我,丢脸死了。”

    血狩依然背对着她,道:“如果姐姐不让我背,我就把姐姐抱到肩上扛回去。”

    杜灵莺很清楚他的固执个xìng,只得双手环上他的肩膀,全身软软地趴在他的背部,让他背起了她……

    “你不要你的木枪和弓箭了吗?”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地问道。

    “我在这岛上生活了五百多年,这岛便是我的家,丢不了我的枪和弓。”血狩如此回答。

    杜灵莺脑袋有些晃忽,竟然依了他的话,接道:“你怎么可能生活了五百多年?你又不是老妖怪,别总在姐姐面前说些不足为信的傻话,姐姐很聪明的,不会那么容易被骗。”

    血狩附和道:“嗯,姐姐很聪明,比我聪明多了。”

    杜灵莺道:“狩儿,姐姐问你喔,你是怎么流落到岛上的?”

    血狩道:“爸爸妈妈说,我是在岛上出生的耶,所以我要一辈子都留在岛上。姐姐,你们什么时候会离开呢?”

    杜灵莺感叹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跟姐夫出来的,姐夫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或者明天便要离开,也或者要很久才能够离开,又或者永远都不能够离开……”

    “我希望姐姐永远都不要离开……,姐姐就在这里,等我长大,我娶姐姐做老婆,生多多的孩子,又让我们的孩子结婚,再生多多的孩子……”

    “扑哧!”杜灵莺轻声失笑,啐道:“你想得美哩!我们的孩子是不能够相互结婚的……”她察觉自己话中的语病,顿了一会,嗔意淡淡地道:“我又没说要嫁给你,小混蛋。”

    “姐姐,为什么你喊我做小混蛋的时候,我听着都感觉特别亲切?”

    “因为你就是小混蛋,所以喜欢听人家喊你做小混蛋……”

    “是这样吗?”血狩懵懵地自语,他背着杜灵莺缓步而行,道:“姐姐,其实你很轻的,我背着你,都不觉得累。姐姐的胸部好柔软……”

    “不许说!”杜灵莺羞意淡淡地嗔叱,“谁教你说这种话的?是不是李风长那坏蛋?”

    血狩坦荡荡地道:“不是肥圆圆教的,是我自己说的。我的感受是这样,我就这样说出来了。姐姐,说真话也有罪吗?”

    “嗯,有时候,有些真话,说出来,是天大的罪。”杜灵莺幽叹,她疲软地伏于他的肩背,娇喘若梦呓。

    人生,或许真如梦!这小男孩并不宽大却结实的肩膀,此刻竟然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好累!她想睡,偏是没有困意,只是身体软软的,使不出任何劲儿。

    有那么的一瞬间,她恍忽地感觉像是靠依着巨人的肩膀……

    “狩儿,姐姐做你的妻子……,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够坏一些……,你是可以的……”

    “姐姐,你说什么呢?风儿吹哩,你声音太低,我听不清楚。”

    ——并非风儿偷走了人儿的羞晦的话语,而是人儿把羞晦的话语赠给了风儿。

    杜灵莺把摆回来,嘴儿对着他的耳朵,轻声呢喃:“姐姐说狩儿是个很漂亮的男孩,黑健黑健的,却漂亮得像妖儿一样令人惊叹呢。”

    血狩道:“姐姐,妖怪不是很丑的吗?为何你却说我像妖儿?”

    杜灵莺道:“妖怪是很丑,但姐姐说的妖儿是漂亮的小妖jīng,狩儿就有种妖jīng的俊美,是那种有点邪恶的漂亮,能够让很多女孩生出邪恶之心的喔。”

    血狩欢喜地道:“邪恶之心是好的吗?姐姐也会对我生出邪恶之心吗?”

    杜灵莺轻嗔:“不会!小屁孩的,谁会对你生出邪恶的幻想?”

    血狩没有反驳,转移话题道:“姐姐,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每次都shè偏吗?”

    杜灵莺不假思索地道:“你箭术烂呗。”

    血狩道:“不是的哦,我箭术很好,只是我一般不会狩猎岛上的动物。这岛不大,动物很少,如果我每天都去狩猎它们,岛上就没有动物了。那天打回几只鸟儿煮汤给你们吃,是因为那些鸟儿是候鸟,每天这个时节都会回到岛上。其实我也不忍心狩猎它们,那是为了姐姐们才破例的。五百年来,我都在保护岛上的动物,不让它们被海洋的怪物吃掉。这附近的海洋,有种动物,叫蜥鲨,它们的体型很庞大,腹部有很多很短的脚儿,它们偶尔会爬到岛上狩猎动物,我遇到了,都会跟它们战斗。虽然……,虽然我总是很奇怪地忘掉与它们战斗的经过,但是我记得每次我都勇敢的面对。五百年哩,只有这些动物与我在一起,它们等于是我养的,我不能够让别的动物偷吃了它们。要吃,也是我自己吃,呵呵。”

    杜灵莺失笑道:“狩儿,你好自私喔。”

    血狩转一笑,他的嘴唇不经意地触碰了杜灵莺的红唇,他没有放在心上,杜灵莺却怔然无语。

    这…可以算是她的初吻吗?只是碰触得太轻,轻得难以捉摸……

    “姐姐,我说带你来狩猎,其实只是想带你出来玩,并非真的要shè杀动物。你会不会怪我呢?但我没想到你会生病,你的身体有点热,应该是烧呢。回去的路上,我顺路采些草药,熬锅草药水让你泡澡,然后睡上一觉就会好的。”血狩连这些都懂得,真是令人难以相信。

    杜灵莺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怀疑,问道:“狩儿,你还懂得治病?”

    血狩道:“我不懂哩,因为我从来没有生过病。但妈妈生过几次病,有次烧,爸爸带我去采草药,我就记住了。我的记xìng很奇怪,有些事情,我总是记不起来,可是有些事情,无论过了多久,我都能够记得。我想,再过五百年,我也还会记得姐姐……”

    “五百年,都是一个人,你寂寞吗?”杜灵莺的脑袋果然有些“烧坏”的迹象,竟然跟他扯谈起来了。

    血狩以为杜灵莺相信了他的话,他欣喜万分地道:“寂寞哩,狩儿寂寞的时候,也会有些事情记不得哦……”

    杜灵莺瘫然地一叹,道:“姐姐真的好累好无力,不能够跟你说话了,借你的肩膀让姐姐枕枕。”

    她的脸地贴在他的肩膀,嘴儿几乎碰触到他的颈脖。蓦地,她的香丁儿一吐,轻轻地吮了他的黝黑的颈肤……

    第一集 第十一章 邪狼觉醒

    第十一章邪狼觉醒

    王茂迎面而来,笑容满面的他忽然变得脸sè凝重,远远地招呼道:“血狩,为何你背着灵莺?她受伤了还是生病了?”

    “生病。”血狩说着,王茂已是快步走过来,他道:“王茂叔叔,你怎么找来了呢?”

    王茂道:“我也是闲着无聊,寻思着过来找找你们,我还担忧找不着,却是被我遇到了。”

    血狩道:“这岛儿不大,找个人不难。王茂叔叔,姐姐烧得厉害,我们赶紧回去给她治病。”

    “啊,好的。”王茂答应着,与血狩走了一小段路,却道:“血狩,让叔叔看看灵莺病得重吗?”

    血狩便面王茂,道:“杜灵莺姐姐,你抬脸起来,让王茂叔叔看看。”

    “嗯喔……”杜灵莺的回答仿若呻吟,她艰难地抬起俏脸,却是嫣红若桃,一双慵懒娇媚的美眸眨了王茂一眼便又是合上,娇弱无力地伏贴在血狩的肩上,“狩儿回来家喔,姐姐想与狩儿困觉觉。”

    “果然病得很重,很好……”王茂如斯道。

    “王茂叔叔,姐姐病得这么重,你怎么还说很好呢?我会生气的耶。”

    王茂慌急道:“你听错了,我话没说完呢。我是说灵莺病得很重,还好我过来找你们了。”

    血狩没有答语,他背着杜灵莺默默地向东行走,途中总会进入一些密草或树根当中瞧一会,像是在找寻什么。

    王茂看出端倪,问道:“血狩,你是在找什么吗?”

    血狩便答:“哦,我在找记忆中的退烧草药。”

    王茂愣了一会,道:“血狩,你去找草药吧,我背灵莺回家。”

    血狩想了想,道:“也好,王叔叔背杜灵莺姐姐回家,我去找草药。”他蹲了下来,与王茂联合把杜灵莺移到王茂的背上,“王茂叔叔,你回去之后,记得烧锅开心,我很快就拿草药回去。”

    王茂笑道:“血狩放心找草药吧,叔叔很会照顾女孩的,灵莺得叔叔的照顾,很快就会好了。”

    “谢谢王叔叔。”血狩由衷地感激道,他辞别了王茂,迅地隐入岛林之中。

    “无知的毛孩,果然好骗。”王茂冷哼一声,没有继续往东走,却是与血狩背道而驰——血狩往南面的树林寻药,王茂潜入北面的密林深处。

    神智恍然的杜灵莺,被掠过的风拂吹,似乎清醒了一些,抬看见是王茂背着自己,她道:“王大哥,狩儿呢?”

    王茂稳重地回答:“他去找草药了,我先背你回去。”

    杜灵莺娇弱地道:“谢谢。”

    王茂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是我乐意做的。”

    “嗯唔……”杜灵莺又是一声梦呓般的呻吟。

    王茂背着杜灵莺跑了一段路,看见前面有棵参天巨树,他在树前驻停片刻,把她抱下来,让她靠偎树干,她却瘫软地侧卧下去。他看了她一眼,yīnyín地一笑,平常老实稳重的脸sè早已荡然无存。他开始地脱衣除裤,迅地把自己脱得jīng光,把衣服铺到落叶之上,起身便用手轻拍他的裆物,一脸yín笑地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但所有的耐忍都是值得的,一会就就让你尝尝阔别几个月的Chu女的味道。这次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好最纯的货sè,啧啧!”

    他瞅着瘫软如泥的杜灵莺,低头看了看,觉得“床单”铺得不够宽敞,立刻蹲跪到杜灵莺的身旁,把她的身翻转过来,熟练地褪解她的衣衫。啧啧!这处子的蓓蕾,虽然不见硕圆,却是如此的娇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她的秘密花园的风光……

    啧啧!果然是幽丽的小花园,仿佛被细微的雨露淋洒之后的景致,呈现着清新诱人的湿糜。

    “嘤咛”一声,当王茂的魔爪碰触到杜灵莺的蕾蕊的瞬间,杜灵婉睁开了媚怨的美眸,看到眼前**的王茂,她惊叫一声,恍忽的神智蓦然清醒,yù图挣扎起来,却悲剧xìng地觉自己也是一丝不挂,悲愤的心情涌上心头,她怒喊道:“王茂,你这披着羊皮的狼,你对我做了什么?”

    王茂乐yínyín地道:“暂时我只是好心地把你的衣服脱掉,接下来却会做一些有益我们身心愉悦的事情。灵莺,你生气的小嘴真可爱,让你的王哥哥亲一个……”

    “yín贼,滚开!”杜灵莺拼了最后的力气,翻滚到落叶之上。

    王茂跪立不动地看着她,道:“灵莺,翻啊,看你能够翻爬到哪里!桀桀…!我在你的茶水里,偷偷地放了些好玩药儿,能够让你浑身瘫软,也能够令你net心荡漾,同时也能够让你保持神智清醒。当我们愉快地玩过这一回,你永远都会记得我给予你的幸福滋味……”

    “无耻yín贼,你敢碰我,我会把你杀了,剁成肉酱!”杜灵莺出离愤怒地叱喊。

    “你舍得吗?所有的女人,都在我强迫他们之前,说一些狠话,但她们寂寞的net心经过我的滋润,她们却对我念念不忘。灵莺,我纯纯的处儿,我爱你已成疯……”

    “王茂,你爱的是庄蝶,你对我只是一时糊涂……”

    “灵莺,别试着用你那点小聪明说服我,因为我比你聪明千百倍。”王茂朝杜灵莺跪爬过来,他故意爬得很慢,“庄蝶那烂货,在床上的确很有一套,但本公子岂会爱上她?当年她被仇家追杀,受伤过重,恰巧被我遇见,我见她生得美艳,就救了她,本来想着玩弄一翻就算了,却得知她是圣渊帝国的九大强者之一,我就假装深爱她,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保镖。那货so名在外,实际上很喜欢‘纯爱’这一套,从来没有对我产生过任何怀疑。”

    杜灵莺没想到此贼的心机如此之重,她怒愤地道:“一旦你的伪装被识破,庄蝶会恨不得吃你的肉!”

    王茂自信满满地笑道:“怎么会被她识破呢?难道你会告诉她?我好怕啊!然而你好像低估了我,身为‘龙凤庄’的弟子,我自然有着能够令女人迷恋的本钱,我会让你对我服服帖帖,永远屈服在我的胯下。”他终于爬到杜灵身旁,昂然跪直躯体,贼枪晃晃,陋然高呼:“宝刀出鞘,谁与争锋!”

    杜灵莺慌怒攻心,哭声嘶喊:“狩儿,你在哪里?快来救救姐姐……,姐姐嫁你……”

    王茂冷笑道:“喊吧,随便你喊!那小蠢驴正在南面的树林里找草药,即使他能够及时赶过来,你觉得他有足够的能力救你吗?我是不会介意杀死一个荒岛上的小野种的,但我没想到你对那小杂种如此深情,竟然在这种时候还喊着要嫁给他,你真是so得可以!”

    杜灵莺又羞又怒,她停止了叫喊,她突然害怕血狩会出现在这里,害怕他看到她被王茂凌辱,害怕他会被王茂残忍地杀死……

    但是,他出现了!出现在她的泪汪汪的迷眸底,出现在她的生命的奇迹里。

    “狩儿……”她泣不成声。

    王茂惊得转过来,只见浑身是汗的血狩拿着一撮药草以快的度奔跑过来……

    “姐姐,王叔叔,你们干什么啊?为什么都不穿衣服呢?”血狩跑过来站到王茂的身侧,看看王茂,又瞅瞅杜灵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杜灵莺的幽园禁地,煞有介事地道:“姐姐病得不轻耶,都尿了,毛儿也湿了。姐姐们没有尿尿儿,我还以为姐姐们都不用尿尿的……”

    此种时刻,仍然被血狩仿若无知的言语调侃,杜灵莺真个又羞又气,她见王茂没有立刻对血狩出手,便怀着侥幸的心理轻声道:“狩儿,你抱姐姐回家,回你屋里。”

    王茂笑道:“血狩,别听她的,她烧得严重,必须立刻治疗,所以我才脱了她的衣服,让她能够快些退烧。”

    血狩点头道:“五叔叔说得有道理,脱了衣服凉快,烧也退得快。”

    “血狩,你再去采药,我在这里继续给灵莺治疗。”王茂暗忖:小毛孩就是好骗。

    血狩却突然道:“王叔叔,姐姐烧,你也烧了吗?”

    王茂愕然道:“我没有烧……”

    血狩抢道:“那你为何也脱了衣服?”

    王茂无言以对,笑容瞬间凝结,双目凶光暴露,冷言道:“血狩,你是不听大人的话了?”

    血狩不答反问:“王叔,你是觉得我小孩子,所以很好骗是吗?”

    王茂陡然站起,出手抓住血狩的臂膀,把血狩掷出十多米远,怒道:“小毛孩,装什么深沉?滚!否则宰了你!”

    “狩儿,你走吧,让王叔叔给姐姐治病……”杜灵莺真的好害怕王茂杀了血狩,此刻她只希望血狩能够听她的哀求,跑得越远越好。

    血狩缓缓地爬站起来,仍然固执地走过来,道:“姐姐,他骗了我!他找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我是为什么背着你,却问我你是生病还是受伤,他怎么就那么肯定你不是受伤就是生病呢?姐姐的身体一直很健康,今天突然生病也让我感觉奇怪;他突然地出现,更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所以我回头找姐姐,我嗅着你们的气味,现他根本没有背你回家,我就沿着气味追过来,听到了你的呼救……,姐姐,我赶来了,我带你回家。”

    “我不想跟你回家了,你自己回去!”杜灵莺歇斯底里地哭喊,她心中感动无比,但不能够因为感动,而让孩子丢了xìng命。

    “姐姐,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他想用尿尿儿戳姐姐的屁股,姐姐不愿意,所以姐姐哭了,所以我要带姐姐回去,不让他戳姐姐。因为,那应该是很痛的……”血狩自言自语地走过来,王茂怒气冲冲地挡在他的面前,他仰说道:“王叔叔,我现在很生气,请你让开。”

    “我也很生气!”王茂冷言,杀气凛凛,罡劲聚掌,如刃掌刀,朝血狩的颈脖劈落……

    “不要……”杜灵莺痛彻心扉地哭叫……

    “蓬!”一声惊鸣,王茂意外地被震得倒退之际,只见血狩的眼睛浓着血的颜sè,陡听得响彻天际的狼嚎从血狩的嘴里嚎叫出来,便听得骨节的咯咯声响从他的身体里传出来,是那么的清晰!

    王茂和杜灵莺皆感惊诧。血狞的周围怒气撕卷,周围的草木随风啸鸣。但见血狩的衣服爆裂而碎,风卷碎布百叶龙。他的身体迅地增大、异变,黑亮的体毛神奇地生长出来……,狼嚎愈来愈狂怒,在那因他的罡劲形成的风龙之中,他竟然异变成一匹直立的、强壮的狰狞黑狼!

    这是自然界中罕见的狼种!它的身高将近两百五十公分,它的体形也比一般的野狼庞大好几倍,它的狼牙像玉雕的尖角……,在它的胸部,生长着一团火焰般的红毛……,它张裂的血盆大口嚎啕撕心裂肺的怒吼……

    “王茂小儿,你敢碰我的女人,我生撕了你!”

    狼人血狩怒吼当中,如闪电般地扑向惊措万分的王茂,只见王茂还没来得还手,已被它的巨爪抓住脖子,又见他的右爪探向王茂的裆部,但听得王茂痛呼啕叫,王茂的裆物已被狼人血狩生生地撕扯了,血液从王茂的裆部喷涌而出……,狼人血狩伸手折下一根树枝,把挣扎嚎哭的王茂提拈起来,就把树枝朝王茂的屁眼插进去,“想插我的女人,我就让你尝尝被插的滋味!死去,撕了你!”他的左爪松开树枝,抓住王茂的脚,把王茂倒提起来,双爪抓住王茂的双脚,怒嚎一声,却是生生地把痛哭yù昏的王茂撕裂成两半……

    杜灵莺看着这惊悚的一幕,已经没有任何词语能够形容她心中此刻的感受。

    那么漂亮可爱的小血狩,竟然会变成一头巨大的狼人!不…!与其说他是狼人,不如说他是一匹真正的狼!除了能够直立行走以及能够像人一样拥有五只手指的利爪,他已经没有任何“人类”的痕迹,他那颗巨大而真实的狼头证明了他已经彻底的变成了一头可以直立行走、可以说人话的“真狼”,就连他的裆物也有着狼的特征……

    “小灵莺,我把王茂小儿撕了,你要感谢我啊!”从狼嘴里说出人话,是一件离奇的事情。

    “你不是小狩儿,你是妖怪!你不要过来……”

    “我当然不是你的小狩儿,我是你的大血狩!”狼人血狩狰狞地笑道,他纵身一跃,扑向杜灵莺,趴跪在她的身上,吐出狼舌添了添杜灵莺洁白的脸和晶莹的泪水,粗喘呼呼地道:“我英雄救美了,你就得以身相许。”

    这绝对不是天真善良的狩儿!这是潜伏在狩儿身体里的狼妖!

    “狩儿,狩儿!你醒醒啊,我是灵莺姐姐,你不要伤害姐姐!狩儿……”杜灵莺惊惧地哭喊着。

    “小灵莺,喊啥呢?我的理智很清醒,我长大了,就是这个模样!”

    “不…!不是的,狩儿长大了,会是个英俊的男人,你绝对不是狩儿!”

    “我也不想是他!无能的家伙,被个傻帽骗得团团转,险些害我的女人被jinyín。回头我把这傻帽的女人干死去!血狩这弱智……我干!我就是血狩,怎么说呢?总之就是小时候的那个我,弱智、无能!想起来都让我作呕,在一群漂亮的裸女当中,跑来跑去啥事都没做的弱智!……换作是现在的我,就把她们摆成一排,一个个地轮流弄……,哈哈,都是我的女人!哈哈……”

    狼人血狩狂笑震天,杜灵莺的耳膜和心儿几乎要被震碎了。

    “你…你记得那些事情?你记得所有的人……,你是狩儿?不是狩儿……”

    在惊恐当中,杜灵苑有些迷茫了。

    “我是他,也不是他!无论我是不是他,我的名字都叫血狩!无论我小时候生得多么的漂亮,我长大之后就是这模样!当我处在这种形态的时候,我对美丽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免疫力……,小灵莺,你不是想做我的老婆吗?这傻帽死前做了件好事,帮我们铺好了床,省去我们许多功夫,喏,时间宝贵,我们赶紧洞房吧!瞧瞧我们家的小小灵莺都迫不及待了,流出了好多口水……”

    “我不要!我不要跟一匹狼……,恶狼,不要抱我!我要狩儿,你变回狩儿,我就从你……”

    “太多的时间,我都守着孩童的模样和心xìng,只有在很短的时间里,才能够回归我的野xìng,放纵我的愤怒和yù望。五百多年啊,多少个女孩,多么条生命,记不清了。只记得,你是我的小灵莺;只想要,我的小灵莺。我是你期待的强壮的男人,你就从了我吧!”

    “我不!我不要跟一匹狼洞房,我死都不从!你撕了我吧,撕了我,啊呜呜……”杜灵莺悲切地痛呼,但她的眼泪阻止不了狼人形态的血狩的yù望,他把她抱到了王茂铺好的“衣床”之上,庞大的狼躯朝她娇嫩的**压了下来……

    “我会撕了你……,把你彻底的撕裂……,撕裂你一生的纯洁……”

    《卷一八荒奇谭第一集》完,请续看第二集。;

    第二集 第一章 野兽与美女(上)

    悲痛绝望的杜灵莺只想寻死,可惜经过多次的尝试,她都失败了。她用头去撞大树,却撞在狼人血狩的毛肚;她想拿剑自刎,手中又没有剑;她企图咬舌自尽,嘴颌被他的狼爪捏住,他的狼舌就伸入她的檀口……;她yù自断筋脉自爆而亡,偏偏没有那份功力。人生有些时候总如此:活着难,死亦难。

    仅仅一个多时辰,她经历了无数次的悲喜交合,疼痛的身体和被撕裂的心,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踏践。她的纯洁、她的人生、她的梦想被他百般地蹂躏,他似乎拥有永不休止的yù望和体力,以野兽的形态,把她的一切,彻底摧残、彻底粉碎。

    在他的“野兽的征战”中,她又一次昏迷过去。再次清醒之后,她没有哭,也没有喊着寻死,她安静了。经过几次的折腾,她隐约地了解,她的任何语言和动作,都能够引起他的可怕的yù望……

    “小灵莺,醒啦?”狼人形态的血狩拥有非同寻常的敏锐,第一时间察觉杜灵莺已然醒转。

    杜灵莺坐在他的雄壮的胸膛里,不敢动作,不愿回话。

    血狩搂紧她一些,道:“不想和我说话啊,这正是我所喜欢的,我们再来一炮……”

    “混蛋,恶狼!你让我死!让我死!呜呜……,我好痛,好恨!你这头yínyù熏心的恶狼……”杜灵莺终是泣不成声,今rì是她一生之中最为悲惨的rì子。

    “很好!我再让你死一次……”

    “不要那种死……,不要!我不寻死了,我安安静静的,求你不要再做……”

    “真的不寻死啦?”狼人血狩似乎很高兴,把窝在他毛茸茸的怀中的杜灵莺抱得起来,张开血盘狼嘴,伸出狼**干杜灵莺的眼泪,“小灵莺,不哭了,你不寻死,不让我愤怒,我就温柔一些。其实,我不喜欢温柔,因为很没劲。小灵莺,笑一个,我最喜欢看我家小灵莺微笑,有种淡淡的so意。”

    “你才so!我不笑,永远不会对你笑!”杜灵莺抑不住地泪流,有哪个女孩愿意对着一匹狼微笑呢?

    “撸了一个多时辰,有点饿了,我整点吃的,你别趁我不注意,又想寻死啊!你寻死,我就把往死里整……”血狩把杜灵莺放下来,庞大的狼躯直立,只见他仰看了看,狼身突shè,竟然如箭般地shè向天空,两只狼爪以无比迅捷的度分别抓住两只海鸟……,砰!他从天而降,双脚重重地踩在地面,坐回杜灵莺身旁,把其中一只鸟儿递给杜灵莺,他则把另一只鸟儿往他的嘴里塞,“吃了生鸟,虎虎生威。”

    “不要…!不准吃!”杜灵莺看见他的狰狞的狼嘴就要把可怜的鸟儿咬啐,她的心中升起一股呕意,反shèxìng地呐叫起来。这匹狼果然不再是她的狩儿,不但体型异变得难以想象,就连xìng格里也没有了狩儿的善良;以狼为世的他,易怒、粗野、残暴,yù望旺盛。

    “啊!我都忘了,以前那些女孩,也都不准我生吃动物。多久之前的事了呢?都忘了……”血狩稍作回忆,便把另一只鸟儿也给了杜灵莺,道:“我听你的话,我最爱听我的女人的话了。”

    杜灵莺羞怒地道:“我不是你的女人!”她把两只像她一样弱小可怜的鸟儿放飞了,她多想自己也能够飞离这里,飞得越远越好……

    血狩吐出长长的狼舌舔了她的嘴唇,道:“看来我有必要再证明一次你是我的女人。”

    杜灵莺心中慌怯,急忙改口低声地道:“我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小灵莺,可以了吗?”

    “嗷…嗷!我以后听你的话。”狼人血狩点头欢呼,体现着一种真心的快乐,隐约有了一些“孩童血狩”的痕迹。

    杜灵莺道:“那你让我穿上衣服。”

    狼人血狩道:“不穿了吧?我喜欢不穿衣服的女人……”

    “我不像你,我不是野兽!”杜灵莺捡起她的衣裤,躲到树干后面去了。

    血狩看看地上的碎布,狼头摆摆,自语道:“好像我不用穿衣服了,真幸福。”

    “你本来就不爱穿衣服……”杜灵莺在树后多嘴地说了一句,眼前就出现了血狩,他双手撑着树干,给予他一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致使她几乎窒息。她仰望了他一会,急忙低头穿裤,却突然被他提抱起来,她惊恐地娇叫:“不要!你不能这样……,你说过会听我的话……”

    “我会听我的女人的话,但我不想听到我的女人说‘不要’。小灵莺,你喊‘不要’的时候,特别的xìng感,特别的让我冲动。”血狩把她放了下来,狼眼盯着她,“所以,如果你不想继续在这里耽搁,最好别说‘不要’。我是很难控制我的冲动的……”

    “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杜灵莺哭语,却见血狩站着不动,她知道他不会离开,只得在他面前,紧张地把衣服穿上,她才从心底松了一口气,怯怯地问他:“我可以走了吗?”

    血狩粗野地道:“你问我作何?你是我的女人,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杜灵莺悲愤地道:“我去死,你跟我去死吗?”

    “不跟!女人多的是,你死了,我再找。”狼人形态的血狩,果然兽xìng十足,没心没肺。

    杜灵莺虽然坚决地憎恶他,然而想到她刚刚与他“好过”,他却说出如此无情的话,她竟然有些儿的心酸,心酸之余又有些儿的愤恨,她道:“你能不能有点人xìng?”

    血狩不屑地道:“我又不是人类,要人xìng作何?野兽要的就是兽xìng,撕毁一切的兽xìng!就像我刚刚撕毁你的……”

    “我不要听,我要回家。”杜灵推了推她,从他的腋下钻了出来。

    “小灵莺,回我的家吗?”狼人血狩屁癫癫地跟随。

    “我回我的家,回去嫁人!”

    “谁敢娶你!我把他的话儿拧下来,再把他的狗头咬碎……”

    “你自己就生着一颗狗头……”

    “这不是狗头!是漂亮的狼头!我是一匹强壮而英俊的狼,在狼的世界里,我是特级帅哥,是钻石王老五,是黄金单身汉!我有很多的财宝……”

    “你去死吧。”杜灵莺怒叱,狼人血狩与孩童血狩,都喜欢胡言乱语。

    “吆吆!姐姐,你又叫我去死啦?”

    狼人血狩以粗犷的声带学着孩童血狩说话,好比一个大老粗像个娘儿一样撒嗲,要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能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杜灵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似的,叱道:“你别学狩儿说话,我听着想作呕。”言罢,她看到被撕成两半的、触目惊心的王茂的尸体,她停顿了一会,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个跟你一样恶心的禽兽?”

    血狩残忍地道:“有必要处理吗?让他烂在这里,变成肥料,虫子和草木都会感激我。”

    杜灵莺不忍心地道:“不行,你听我的话,去把他埋了,否则会很麻烦……”

    血狩走过去,狂踢两下,把尸体踢飞,转回来横抱起杜灵莺,嚎道:“男人找我的麻烦,我就把他撕了;女人找我的麻烦,我就把她做了。怕个卵!我还没有弱智到同情一个想搞我的女人的傻帽,没撕他成十块八块,已经是我对他最大的恩惠。”

    杜灵莺悲叹道:“你做事从不考虑后果?”

    狼人血狩道:“干嘛要考虑?我最怕思考。”

    杜灵莺想起他此时此刻已然是一匹野兽,她哀然沉默。

    让野兽去思考,无疑是一件极度愚蠢的事情。

    “灵莺姐姐,我抱你回家,做我的新娘喔。”;

    第二集 第一章 野兽与美女(中)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杜灵莺有些明白为何诗人们总爱用夕阳形容一种悲凉。多么美丽的花儿,即将凋谢,始终是一种哀怜。一如她。正值花蕾初绽之际,被他无情地摧残,已然逐渐地枯萎。

    回来之后,她洗了盘热水澡。很悲剧的是,他与她一起洗。然后他进厨房做饭,她听得厨房里传出噼哩啪啦的声响以及他的怒嚎。她想了想,害怕他的愤怒又引起他的yù望,她拖着沉重的双脚走进厨房,才知道他根本不懂得做饭。她说,我来吧,你出去等着。他没有出去,站在旁边看她做饭。他说她是他的好老婆,她只想哭。

    用餐完毕,他要抱她回屋睡觉,她急得说她不困,他问她想去哪里,她说去果园吧。为何想去果园,其实她也不知道,他那般问了?( 魂狩者 http://www.xlawen.org/kan/14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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