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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李风长针锋相对地道:“好啊,你也把你的婆姨喊过来,看本大爷如何把她们调教得服服帖帖!”

    不愧是无敌肥爷李风长,嘴上常常霸气十足。

    ——无敌李风长,调教女人不需要太长。

    但是,有多少人愿意相信呢?

    血狩是不相信的……

    “肥圆圆,你调教很厉害吗?有我蹲大便厉害吗?敢不敢和我比赛蹲大便?我也让你服服帖帖。”

    “赵大土匪,你老大不错啊,还懂得帮你说话。”李风长抓住时机,狠狠地恶心赵大宗。

    “你阿母的死肥猪!”赵大宗怒吼一声,转身匆匆地往前走。

    李风长获得胜利,肥脸又朝时艳摆过来,猥琐地笑道:“时艳,别怪本大爷没提醒你,这一路走过去,本大爷可不会安安份份的。公主既然把你赠得给东方羽龙,应该也不会在乎我稍稍地对你施予调教,否则她为何要把你分配到我的身边呢?当初想调教杜灵莺,被公主阻止了,是她欠我的,她得还我。高挑又健美的女战士,还真的没怎么调教过,哈哈……”

    他搂着两女,各亲一口,笑得极为是猖獗。

    时艳忽然地驻步,怒愤望着李风长渐行渐远的肥得恶心的背影,良久,她道:“狩儿,这一路上,你陪姐姐睡,好吗?”

    血狩乐得牵住时艳的玉手,嚷叫道:“好啊,我最喜欢和姐姐睡觉啦。”;

    第二集 第五章 女战士的脆弱(中)

    所谓的搜索,不过就是随意地走一程罢了。其实他们大可以问血狩此带哪个岛屿还有建筑物,可惜他们要欺瞒小孩,没有明确地表示他们的寻宝计划,只是跟血狩说看看附近岛屿有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血狩认为他们是搜寻航海物资,也没有出言追究,反正只要跟大家一起行动一起玩儿,他就觉得很开心,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略。

    李风长向时艳提出“jǐng告”之后,似乎收敛了许多,然而只要有机会,他那双肥得眯掉的贼眼都要瞄向时艳的胸脯,偶尔还yín腻yín腻地yīn笑,间中也放几句屁话,无非是想调戏调戏女孩,以证明他的“调教手段”。

    时艳自知斗不过李风长,只得选择忍气吞声。如果不出她的底线,她不想与李风长生冲突,毕竟于公于利,对她都没有任何好处。也许她并不害怕李风长,然而她也得用心提防。因此她时刻把血狩留在身边,哪怕到草木丛中小解,她也要求血狩背对着她“站岗”。不是因为她需要他的保护,而是因为她需要他的存在——即使他没有任何力量保护她,他也能够给予她一种慰安。

    许多时候,女人需要的安全感,不是谁能够保护她们,而是谁能够时刻陪伴她们。

    落rì时分,要扎营了,血狩把背上的大包丢地上(他的确是做苦力的好苗子,背着比他的身体还要大的包裹跑了一整天,竟然也没听他喊过一声累),吆喝着大家一起来扎帐篷,赵大宗和李风长装作听不到,三个女孩砍树削枝地帮着扎起了两座小帐。为什么只有两座呢?因为赵大宗说要露天而眠,所以只有血狩和谭笑笑背了大包裹。

    扎好营帐之后,血狩开始做饭,自然还是三个女孩帮忙,那两个爷们不知道跑哪里撒尿卡住了鸟儿竟是迟迟的没在回转。

    “还是狩儿最好,姐姐们没有白疼狩儿。”李雨兰看着忙得满脸是汗的血狩,由衷地表示她的感激,“狩儿长大了,不要像他们才好。”

    血狩一边炒菜一边笑道:“雨兰姐姐,你不要担心啦,我是不会长大的,五百多年了,我都是这个样子。”

    帮忙烧火的谭笑笑嘻嘻地道:“狩儿,你又说傻话啦?哪有人能够活五百多年啊?我看你顶多只活了五年,正好五岁哩,嘻嘻……”

    血狩不以然地道:“不相信就算啦,总之我没有说傻话。笑笑姐姐,你的肥圆圆的主人好像要欺负时艳姐姐,请你转告他,我会勇敢地保护时艳姐姐。”

    扑哧!李雨兰失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壳,问道:“如果有人欺负我,狩儿会不会也保护我呢?”

    血狩抬看看李雨兰,懵懵地道:“我不能够同时保护太多人耶,好比今晚我要陪时艳姐姐睡觉,我就不能够陪雨兰姐姐睡觉,怎么保护呢?如果雨兰姐姐想要我保护,就要过来陪我睡觉的哦。”小子高手啊,挑逗女孩贼有一套。

    三女笑得更欢。

    李雨兰放肆地道:“好啊,姐姐脱光了陪你睡觉,你要不要呢?”

    血狩兴奋地道:“要啊,我最喜欢脱光了陪姐姐睡觉,很舒服的哦……”

    “瞎扯!”时艳忽敛笑容,瞪了李雨兰一眼,微叱:“李雨兰,你说话把握点分寸好吗?难道你们非要教把他教得像你们一样肮脏?”

    李雨兰心中虽然有些忿意,然而也知道自己说话有些过分,她没有反驳时艳,默而回帐。

    谭笑笑道:“时艳,你别生气,雨兰姐姐只是一时口快,她不是有心为之。”

    时艳揭开饭锅的锅盖,道:“不管她是好是坏,有些话有些事情,总是不能胡为。谭笑笑,我没权利评论你们的所作所为,只是你们必须记得,狩儿只是一个孩童,请你们让他保留属于他的那一份童真。”

    “对不起……”谭笑笑愧疚地道,她的本xìng乃乖巧,可惜命运不济,成了李风长的奴婢。

    时艳把锅盖盖上,接过血狩炒好的那蝶菜,放置到一旁铺好的坐毯上,道:“晚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你去找找你的主人和赵大宗吧,这里不需要你帮忙了。”

    “他们不会迷路的,我回帐看看雨兰姐姐。”谭笑笑果真回帐,但一会之后,她又和李雨兰一同出帐,却是去找寻那两个“失踪的爷们”。

    时艳看着两女远去,她道:“狩儿,以后不要和那两位姐姐走得太近,她们会教坏你。”

    血狩笑道:“没有的事啦,雨兰姐姐和笑笑姐姐对我很好的哦,又让我帮她们理,还脱光抱我呢,我很喜欢她们……”

    “脱光抱你就是好,你就喜欢了?”时艳微嗔道。

    “嗯嗯,我很喜欢,舒服嘛。”血狩果断地猛点头。

    时艳有种想把他的头拧下来的冲动,但她终究不可能那般做,毕竟许多事情跟他是说不通的,何况被漂亮的女孩裸身抱拥,对男孩来说,的确不算一件坏事情,然而他似乎还没有成长到承受那般待遇的年龄阶段……

    “舒服的事情多着,干嘛非得喜欢脱光?”时艳心中恼火,野生物种太难教了。

    血狩傻笑道:“时艳姐姐你不懂的啦,不穿衣服做很多事情都很方便的哦,撒尿拉屎洗澡都不用麻烦地换衣服,多好啊!”

    时艳无奈,她道:“好吧,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懒得与你争论。”

    血狩惊喜地道:“时艳姐姐,我真的可以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时艳啐道:“随你喜欢。”

    血狩仰瞅着时艳,懵傻懵傻地笑道:“我决定今晚脱光了陪姐姐睡觉。”

    “我会把你丢出我的帐!”时艳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她好想拧他的脑袋,真的好想……

    “言而无信,极端卑鄙。”血狩咕哝一句,忽然又补充道:“这是爸爸说的。但是妈妈说,人不能够太讲信义……”

    时艳嗔骂道:“你的爸爸妈妈都是神经病!”

    血狩不反驳,只是扯嘴一笑,妖xìng般萌俊的脸蛋呈现一种抹不去的邪意。

    ……偏偏又有一种纯纯的傻劲。

    时艳愕然地思忖:也许,他长大之后,会很坏,很坏……;

    第二集 第五章 女战士的脆弱(下)

    是夜。李风长的小帐内。

    “爷,你不是说今晚要偷香吗?”这是李雨兰的声音。

    李风长道:“你在开玩笑吗?我什么时候玩过偷香的游戏?时艳是公主的侍婢,我若是碰了她,公主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对我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我会做那种没有利益可图的事情?我不缺女人,也过了为女人疯狂的年龄,我压根没想过推倒时艳,只是闲着没事,逗她玩儿,寻点乐趣而已。偷香?你爷用得着偷香?你爷的钱大把大把,直接把钱砸过去,什么香都自个飘来,偷个毛!”

    谭笑笑嚅嚅地道:“可是,爷当初不是想碰杜灵莺吗?”

    李风长道:“杜灵莺和时艳不同,当初我以为杜灵莺小妮只是东方小儿的侍奴,生得那般水灵儿的,自然想与东方小儿换着来玩玩,谁知道杜灵莺竟然是东方小儿的小姨子,我是搞错了只得将错就错,为了脸面跟东方小儿大战几百回合,如果运气好的话顺便把东方小儿宰了,再慢慢地把杜灵莺调教出来,她又是天流杜家之女,我就能够得到意外的收获,何乐而不为?然而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如今既然得知杜灵莺的身份,我也懒得去碰她了,毕竟天流杜家的势力比败落的东方家族强盛太多,我可不想被天流杜家找麻烦。”

    “爷真是jīng明哦。”李雨兰笑拍马屁。

    啪!李风长拍打她的臀股,笑道:“你爷不jīng明,能混到这份上?哪像你这般愚蠢,与黄益厚混了好几次,也没从他身上偷学到什么,就偷了个烂到爆的‘九浅一深’,我干!你爷是百撸百浅,深他个球!下次让他教你采yīn补阳之术……”

    “爷,他只采我,不教我啊!”

    “亏!本大爷要去勾搭他的so道姑,学个采阳补yīn……干!爷们采个球的阳啊!补他阿娘的yīn……,笑笑,别整了,好像越来越缺失兴致,不复当年之勇了!可恨本大爷竟然没有继承之人,你们谁给我生个儿子,我就让谁做大夫人。”李风长每想到自己妻妾一堆侍婢一群却没有任何儿女,他就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忽然又想起血狩,他道:“你们说小屁孩会不会上了时艳那悍货?”

    “怎么可能?”两女异同声地惊叫,谭笑笑补充道:“狩儿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除非……,除非是时艳不安好心……,狩儿虽然年纪尚小,可是那物儿已经足以做那事……,但我想时艳是个很正经的女孩,不会对狩儿做那种事……”

    “吱吱唔唔的说些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呻吟**,干!没心没肺的婊姨,本大爷养你们那么多年,你们竟然没本事令本大爷雄起,白养你们了。都滚一边躺去,本大爷今晚继续休养生息,不调教了。”

    无敌李风长,终于也有调教不了的时候,悲哀啊。

    然而李风长似乎不在乎这种悲哀,他迅地进入睡眠,呼鲁震天价地响……

    时艳却是被李风长害得寝食不安。她担忧李风长真的有所行动,才决定让血狩住进她的小帐,偏偏此刻她后悔了。这小家伙入帐之后,毫不客气地霸占了睡毯,侧躺在那里很嚣张地朝她招手,“姐姐,来啊,陪我睡觉觉。”

    时艳无奈地坐到睡毯上,道:“你先睡吧,姐姐要想些事情,等你睡着了,姐姐再睡。”

    血狩顺口而道:“姐姐,睡觉的时候最好不要想事情,想太多睡不着觉哦。”

    时艳道:“这又是谁对你说的?你爸爸还是你妈妈?”

    血狩道:“我自己说的耶,因为有时候我也想事情,我就睡不着觉了。”

    时艳啐道:“你能够有什么事情可想?”

    “有很多哩,菜地除草啦,果树剪枝啦,今晚吃什么啦,明天做什么活啦……”

    “停!我不想知道你想什么了,你给我乖乖睡觉,否则我把你丢出帐去。”

    与血狩相处久了,时艳感觉孩童总是啰嗦烦人,她在想以后自己还要不要生孩子?

    血狩道:“时艳姐姐,你别老是说丢我帐,越来越像陈馨容姐姐啦。你应该知道,把我丢出去,我也不会害怕,你吓不了我。”

    时艳不耐烦地娇叱:“你到底睡不睡觉?”

    血狩摇了摇头,道:“姐姐不躺下来,我怎么可以独眠?”

    哟呵,小子说话还挺文艺的。你不独眠,难道还想要人家姑娘与你相拥而眠?虽然你没有太多想法,然而你好歹也是个小爷们,人家黄花闺女是有想法的嘛,害臊呢你不懂吗?你阿娘没跟你说女儿家都喜欢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的吗?耐心点吧小子,起码得等你长大再文艺,别小屁破孩的认识几个破词就充当“so客”,姑娘爱so不代表你可以随便so扰,你懂不懂有个词儿叫“矜持”呢?

    “狩儿,女孩不能够随便和男孩睡觉……”

    “有这种说法吗?以前我都跟妈妈睡觉的,后来也有好些女孩陪我睡觉,最近又有杜灵莺姐姐和时艳姐姐陪我睡觉,我觉得女孩挺随便的啦,都喜欢陪我睡觉……”

    “呸!谁喜欢陪你睡觉?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没把你一脚踹落床,是看在你是小孩子的份上!”时艳真的没办法跟他交谈下去了,这家伙有时候蛮懂事的,偏偏有时候愣得像匹小驴,怎么也扭不转。她想了想,又道:“你睡毯上吧,我到帐门那,打坐练功。”

    血狩看着她坐到帐门后打坐,如此一会,他爬了过来,轻声道:“姐姐,你睡觉吧,我来打坐。我很久没打坐了,因为我都喜欢躺着练功呢。”

    时艳睁开双目,惊诧地瞪着他,问道:“你有在练功?”

    血狩点头道:“嗯,我从小就练功,练了五百多年,每次练着练着就睡着,后来我干脆躺着练。和姐姐睡觉的时候,我没有练,所以姐姐不知道。”他说得很真诚,但别人听了,总感觉他在胡扯。

    时艳本来想拒绝他的提议,因为她不想虐待儿童,然而她心中也是好奇,便道:“好吧,你打坐练功,我去睡觉。我们说好了,你不能够悄悄跑过来跟我睡觉,每次还要脱我的衣服……”她与血狩睡过两次,两次醒来,她的胸衣已然敞开,他吮她的rǔ。

    “嗯嗯,我练功很认真的,有时候能够一练好几年,醒来的时候,庄稼全废啦。”

    听他说得如此认真,时艳半信半疑地躺到毯上,侧躺着过来看他,只见他果然打坐闭目,像是要练功。一会之后,她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开始怀疑他又在瞎说,但又不忍心让他打坐一宿,便准备开口叫他过来睡觉,眼前却忽然蓝芒耀闪,帐室一片浪漫sè彩。她瞠目结舌之际,又见血狩散出来的蓝芒之中,隐约呈现一个幻影,那是怎般俊美的男人啊!

    金sè的长,妖魅般的脸庞,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人种!难道…这是长大后的血狩的样貌?有…有这种可能吗?她错愕了!在她的茫然之中,那幻影再一次生变化,竟是生长出一双金sè的幻翼自然地垂拢在他的身体周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忘乎一切,想要继续看下去,然而血狩散出来的蓝芒突然消失,帐内只剩下油灯的黯芒。

    “时艳,生什么事情了?”赵大宗在帐内问道。

    “赵大爷,没什么事情,我刚才在练功。”时艳急中生智地道。

    赵大宗疑惑道:“我记得你的罡劲不是蓝sè的……”

    “我练有几种功法,这蓝sè罡劲的功法,是刚练的。”

    “哦,你继续练吧,我是怕李肥猪过来打扰你,特意过来看看。虽然平常我不管他对你怎般言语,但我不能够容忍他对你做出无耻之事。男人要讲义气,哪怕强推女人,也得推敌人的女人!真爷们,上阵杀敌,骑敌妻女,哈哈!”赵大宗也许不是好人,然而他也有他的道义准则。

    血狩被赵大宗猖獗的笑声刺激,收功睁眼,却见时艳一脸的诧然,他道:“时艳姐姐,是不是肥圆圆过来欺负你了?我找他决斗去!可是我明明听到你和赵叔叔说话耶,还有蓝光明明是我练功的时候散出来的,你怎么可以说是你散出来的呢?不要盗窃我的光芒啊!”

    时艳没有立即回话,她凝望他许久,虽然他总是傻懵傻懵的,然而谁都无法否认他生得出想象的俊秀。在黯然的灯火之中,他的黝黑被隐藏,更显他的秀俊与可爱。她轻叹一声,道:“你不用打坐了,过来陪姐姐睡觉吧。”

    血狩乐颠颠地爬了过来,掀开薄薄的被单,钻进被窝里,毫不客气地扳过时艳的莲臂,枕在她的玉洁柔软的臂胳,侧身抱拥她丰满炎爆的娇躯,一脚趴搭在她的腰腹之上,“啵”地亲了她的嫩颈一记,欣喜地道:“时艳姐姐,谢谢你哦,现在就你最疼我啦。”

    时艳与他有过亲密接触,也不介意被他偷吻了,扭脸过来问道:“狩儿,你知道你练功时的模样吗?”

    血狩道:“我知道啊,我练功的时候,会散蓝sè的光芒,是那种大海的颜sè哦,爸爸说我们的功法叫做‘天魂海魄’,他说很厉害的喔,嘱咐我要一直练习,可是我不觉得厉害耶,狩猎和打架的时候都用不出来,只有当我静心想修练的时候,才能够散出好看的蓝sè光芒。姐姐,你喜欢看吗?喜欢的话,我睡觉的时候也是可以练功的喔,我让好看的蓝光一直包围着我们,让我们在蓝sè的光彩中睡觉觉。”

    “你别练功啦,光芒太耀眼,姐姐会睡不着觉。”时艳担忧血狩的蓝光会引起他人的注意,虽然心中对他充满好奇,也不得不拒绝他的提议。此时她的心里生出许多疑团,她道:“狩儿,你的爸爸妈妈是什么样的人?”

    血狩旧调重弹地道:“我的爸爸是勇敢的战士,我的妈妈是漂亮的女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妈妈很漂亮,可是她到底是什么模样呢?”

    “唔~,怎么说呢,我的脸蛋和妈妈的脸蛋生得很相像,可是妈妈很白的,比我和爸爸白很多,她有一头好看的金sè的头……”

    “有没有翅膀?”时艳忍不住地惊问出口。

    “妈妈没有翅膀膀呢,但是我见过有翅膀的人,她们都生得很美丽……,时艳姐姐,你为什么要问我妈妈有没有翅膀呢?杜灵莺姐姐也问过我是否见过有翅膀的红巨人耶,但我真的没有见过红巨人,因为那些有翅膀膀的人们,他们都没有我爸爸高大呢。”血狩的脸上露出眷怀之sè。

    时艳知道他又想念他的死去的父母了,她温柔地道:“狩儿很想念爸爸妈妈吧?狩儿的爸爸有多高大呢?”

    倔强的血狩的双目,闪耀了泪光,沉思了片刻,道:“我刚才想了想,爸爸比现在的我高大一倍。”

    时艳心中惊诧,如果换算过来,血狩的父亲的身高岂非将近三百公分?

    “狩儿,你爸爸的头是什么颜sè的?”

    “黑sè的哦,我的sè和肤sè都像爸爸哩,妈妈说,我是极品混血儿。”

    “混血儿?”时艳愕然相问,却忽然醒悟,血狩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血儿,只是他的血统来自哪里呢?她这一辈子,除了刚才血狩练功时产生的幻影,她是真的没有见过金的人种,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生活着那般奇怪的人呢?也许公主会知道,改天有机会问问公主……,“狩儿为何要保护姐姐?要说真话的喔。”

    “因为我喜欢时艳姐姐。真话!”血狩天真地道。

    时艳心中苦笑,道:“可是狩儿也喜欢别的姐姐吧?”

    血狩脆声声地道:“是啊,漂亮的姐姐,我都喜欢。”

    小子sè得够坦诚!试问世间爷们哪个不爱美娇娘?

    若是生着爷们的表相却不爱美sè,其人不是变态就是xìng无能。

    真爷们,本sè彪彪,看见美女,裤裆跳跳……

    时艳一时无语。黯然之间,回想自己二十年的生活,次如此坦荡荡地对她说着‘喜欢’的男xìng竟然是她怀抱中的这个小男孩,心中滋生哀怨。蓦地想起远在他方的一个男人,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往情深皆为独恋。可叹一生痴情万分娇,披上战衣显傲骨,远离故土忆过往,无限温柔寄孩童。

    “时艳姐姐,我问一件事哦,你有没有参加过战争?”

    血狩的话,打断了时艳的愁思。她侧转身体过来,凝望他的脸,道:“姐姐没有参加过战争,为何狩儿要问这些呢?”

    血狩道:“我爸爸说,战争就是很多人一起打架,会死很多人,很残酷的,哪怕我是勇敢的战士,也不要参与任何战争。但是我妈妈悄悄跟我说,如果有必要,哪怕是屠杀千万生命的战争,男人也不能够逃避,必须踏着敌人的尸体无畏地前进,才能够使自己活得更好,才能够立足于世界之巅。”

    时艳心中暗凛,已是有些了解血狩的父母是两个xìng格截然不同的人,为何偏偏能够相亲相爱呢?血狩的父亲应该是正直之人,而血狩的母亲显得太过邪恶。或者,作为一个母亲,如此地教导孩子,只是为了让孩子以后能够适应这残酷的世界,也是不能够多加指责的。

    “狩儿觉得爸爸说得对还是妈妈说得对?”时艳小心翼翼地问道。

    血狩懵懂地道:“我不知道耶,但是我会听妈妈的话,因为爸爸也听妈妈的话。时艳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爸爸曾经和我说过,只要是妈妈说的话都是对的,只要是妈妈的意愿,爸爸他都会遵从,所以爸爸常常嘱咐我要听妈妈的话。”

    时艳多少了解到血狩的父亲对妻子的那种无条件的深爱,这是很多的男人不具备的品德。血狩似乎没有遗传到父亲的这种痴情,反而是“滥情”得无可救药,凡是漂亮的姐姐,他都喜欢!最初说喜欢公主,接着又喜欢杜灵莺,现在更是窝在她的胸膛里一口一声地说最喜欢她……,屁孩一个,却把男人见一个爱一个的天xìng表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正是这个张嘴胡说的小男孩,此刻给予她某种程度的安全感。也许她不畏惧死亡,也不惧怕战斗,只是她毕竟是女孩,有些事情哪怕不愿意去承认,在她的心中也留存着与生俱来的恐惧。她害怕被李风长侮辱,也害怕公主承诺给东方羽龙的“那一夜”的来临……,作为一个战士,她可以直面杀戮、直面死亡;作为一个女孩,却有许多事情,她难以面对,也难以承受。

    无论她多么的坚强和勇敢,她也有着一颗女孩的心,她也有脆弱的时候……

    也许血狩的身世很奇怪,也许他很强,也许他很弱,也许他根本不能够守护她,但他起码愿意陪伴她。一种无邪的陪伴。她的心灵也因此变得更加的强壮。她在想,如果他长大之后,变成幻影中的英俊青年,他会不会愿意抱着她飞翔?她在想,倘若她离开,他会不会想念她的胸脯呢?虽然他只是个小男孩,却是第一个在她的胸脯里眠睡的异xìng,她大抵是难以忘怀他了。

    一个无邪的孩童,曾经说着喜欢她,誓言要守护她,这是她生命中值得留存的美好记忆。

    她说:狩儿,睡吧,姐姐也很喜欢狩儿,愿意让狩儿保护姐姐。

    ……翌rì,她醒来,她的rǔ又被他含在嘴里。

    他在梦中,吮得很轻。是一种酥酥的感觉。很…舒服。羞。;

    第二集 第六章 少女情愁(上)

    像以往一样,找遍整座岛屿,也找不到任何建筑物,诸人只得回归血狩之岛,准备休息几rì,便继续前往另一片海域,寻找那未知的宝藏。

    血狩很珍惜与大家相处的最后时光,喊着要赠送离别礼物给姐姐们——就是想替姐姐们理剪一个漂亮的型。女孩们自然不乐意,婉转地拒绝了他的“好意”。

    于是他想起赵大宗的那一撮胸毛,提着大铁剪整天跟在赵大宗的屁股后面,不停地说着赵大宗的胸毛太难看,必须修剪修剪才显出男人的魅力,赵大宗被他纠缠得烦了,爆出一句:胸毛的魅力就在于粗犷,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老子的魅力何在?

    血狩不管魅力不魅力,他搬出大铁剪,草坪也修剪完毕了,正没事可做呢,手痒痒儿的,他就不折不挠地道:“赵叔叔,我不剪你的胸毛了,我剪你的腋毛可以吗?你把双手举高,我咔嚓咔嚓地把你的腋毛剪掉,你会很喜欢的。”

    赵大宗火冒三丈地吼道:“喜欢你阿母啊!男人没有腋毛哪还能算是男人?要剪腋毛就找你的那些姐姐们,女人都喜欢清理她们的腋毛,你去问问她们谁的腋毛又生长出来了。”

    血狩疑惑地道:“可是姐姐们在溪里洗澡的时候,我看见她们都没有腋毛耶,怎么会生长出来呢?”

    “老子怎么知道?那是女人的事情,老子从来不过问,你想知道就去问她们。”赵大宗这辈子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讨厌小孩,想起他的那些女儿小时候是多么的可爱,他忽然之间有点庆幸自己没有儿子……,咳,他还是想要个儿子传宗接代。“嗱,那边打坐的和尚,他最喜欢把自己的头剃光,你瞧他的头又生长出来了,你过去问问他要不要你帮忙剃剪一下。”

    血狩纠缠了赵大宗半天都没得动表演他的理剪技术,一看刚念和尚的秃头果然有点黑蒙蒙的,他拔腿就朝刚念跑过去,边跑边喊:“刚念大师,你的头生长出来啦,我帮你修剪修剪……”

    刚念瞪眼一看,蹦地跳了起来,也是拔腿就跑。

    “血狩小施主,谢谢你的提醒,贫僧这便回屋剃头。”

    “别跑啊,我的技术很好哩,咔嚓咔嚓就让你的脑袋变得光光亮亮……”

    “和尚理不需要技术,贫僧有把剃刀往头上一抹,世界皆清净。”

    “嗨嗨……,嗨……,刚念大师,你再跑的话,今晚不给饭你吃哦。”

    血狩的威胁没起作用,刚念还是跑离了他的视线,他落寞地提着铁剪朝果园走去。

    “大家都不相信我的理技术,我还是到果园里看看有没有枝叶需要修剪的吧。”

    他咕哝着走进果园,却看见谭笑笑和东方羽龙在果园里散步,他招呼道:“东方哥哥,笑笑姐姐,你们也在果园里呀,我正想找东方哥哥呢。”

    东方羽龙诧异地道:“血狩,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血狩仰脸瞅着东方羽龙,笑道:“我觉得东方哥哥的头过长,需要修剪一下……”

    “还好,头长最飘逸,没必要修剪。”东方羽龙岂能不清楚血狩的意图?他朝谭笑笑使了眼sè,又对血狩道:“你是要修剪果园的枝叶吧?我们就不打扰你干活了。”

    “狩儿,努力哦。”谭笑笑鼓励了句,急忙跟随东方羽龙走向果园出口……,“狩儿挺奇怪的,好像很喜欢替人理,我和雨兰姐姐看见他拿着剪刀,都不愿意接近他呢。”走出果园之后,谭笑笑有感而地道。

    东方羽龙道:“小家伙爱闹,闹得偏偏很奇怪,谁都不愿意搭理他,我估计他的心里是挺失落的。笑笑,你也该回去了。”

    “我想在公子身边多呆一会……”谭笑笑低声诉说。

    东方羽龙道:“笑笑,莫要对我用情太深,我这般的男人不喜欢被感情束缚。”

    谭笑笑吱吱唔唔地羞道:“我没有用情太深……,我只是喜欢与公子在一起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很贱,陪…陪过很多男人睡……,可是我从来没有记住他们……,我总想起公子,想呆在公子的身边……,我…我配不上公子……”

    “是吗?既然你觉得配不上我,为何要呆在我身边?”东方羽龙冷怒地道,直把谭笑笑问得泪光闪烁,他的脸sè转为温柔,叹道:“我是个常睡jì院的浪子,就连jì女都配得上我,纯洁的你怎么可能配不上我呢?”

    谭笑笑泪茫茫地道:“公子,你仍然觉得奴婢纯洁吗?”

    东方羽龙道:“啊,很纯洁,也很美。”

    “公子……”谭笑笑感动得泣不成声。

    哪怕他说的并非真心话,她也喜欢听他诉说这般的甜蜜的谎言。

    东方羽龙伸手拭擦她的眼泪,道:“你和雨兰不同,她给的感觉是刻意地讨好我,你给我的感觉是真心地付出。我懂。然而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可能xìng,我是个热爱zì you的男人,哪怕我有了妻子,我还是活得像个浪子。我伤着我妻子的心,也伤害过许多女人的心,现在又伤你的心,我只能够对这一切说声抱歉,请原谅我这颗漂泊的心不能够回应你的真情。”

    谭笑笑宽慰地道:“嗯,我知道和公子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敢有那种想法,我只是想多呆在公子身边一会……,刚才主人和雨兰姐姐外出了,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不想过问。我闲着闲着想起公子,就过来找公子了。如果公子不喜欢奴婢过来找你,奴婢以后就不找……”

    “你是说李肥猪外出了?”东方羽龙惊喜地问道,只见谭笑笑微微地点头,他伸手便搂住她的蛮腰,低喝一声:“走,我们也外出散散步,这里耳目太多,散步都不潇洒。”

    谭笑笑愕然片刻,恍然明白他的意思,泪脸儿漾起丝丝羞意,颔嗔道:“公子好坏的……”

    “jin夫yín妇,岂能不坏?”杜灵莺一声冷叱,惊得两人循声看去,却见她从左面走来,东方羽龙笑问:“灵莺,你这是要去哪里?是不是想找小血狩陪你玩?”

    杜灵莺回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找他玩干嘛?我在屋里觉得闷,出来走走而已。”

    东方羽龙道:“既然如此,我不奉陪了。”

    杜灵莺啐道:“陪你的小so货吧!谁要你陪呢?姐姐都不要你陪,啾!”

    东方羽龙洒脱地一笑,就在小姨子眼皮底下,与谭笑笑相约而去。

    杜灵莺看向果园门口,幽然一叹,莲步轻移,走进了果园。;

    第二集 第六章 少女情愁(下)

    血狩哼着不知所谓的小曲调,“咔嚓你的头咔嚓你的脚来年又长出一片好叶苗”……,他似乎没有像东方羽龙所言的那般失落。没人愿意让他练习理,他就修理枝叶,一样玩得不亦乐乎。孩童嘛,这事不乐那事乐,只要来了兴致,万事皆乐趣。

    杜灵莺从果树之间观望了良久,故意轻咳一声,他扭过来看了一眼,却是装作没看见,继续co剪断枝叶。她恼了,气啾啾地走过来,伸手就扯住他的耳朵,嗔道:“小混蛋,你现在是看不见我了是吗?我的一切都被你夺去了,你竟然敢无视我,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揪下来!”

    “啊!啊!啊!姐姐松手呀,扯烂了我的耳朵,我就听不到姐姐说话啦。”

    “你还会听我说话吗?你说你多少天没跟我说话了?”

    “这不是我的错!姐姐不愿意和我说话,我当然不能够厚着脸皮找姐姐说话。”

    “小混蛋,你…你把我气死了!做了无耻之事还要装纯真,你是脸皮最厚的家伙!”

    “有吗?我觉得我的脸皮挺嫩的……”血狩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他的脸蛋,咧嘴一笑,接着道:“姐姐不要生气啦,我现在不是和姐姐说话了吗?只要姐姐喜欢,以后我天天都找姐姐玩陪姐姐说话,还会陪姐姐睡觉。”

    “谁要你陪我睡觉?你爱陪就陪时艳去!”杜灵莺终于把多rì以来憋在心中的怨话喷了出来。对他稍微好些,他变成一匹恶狼糟蹋她;冷落了他几天,他就移情别恋,跑去陪时艳睡,一睡就是七八晚。这简直是**裸的背叛!

    “陈馨容姐姐不让我陪时艳姐姐睡觉,每次我要进入她们住宅,陈馨容姐姐都命令时艳姐姐把我丢出来。”血狩说得够坦率,他真的很想和时艳姐姐睡觉觉嘛,但是陈馨容姐姐总是从中阻止,他觉得陈馨容姐姐太不讲道理了。他这般的说话,完全没顾及杜灵莺的感受,皆因他还没有成长到足以理解女孩的微妙心思的年龄。他说他心里的话,是为真诚。“杜灵莺姐姐,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喜欢的是时艳姐姐,现在就她对我最好。”

    杜灵莺不知作何言语。她愣愣地注视他,心中悲然哀叹。他变成一匹恶狼,毁了她一世清白,她本该怨恨她;然而他很快又以孩童的面貌活在她悲恨的世界里,遗忘了他曾经以狰狞的形态对她所做过的一切,她便难以憎恨。虽然她明白人世多变而诡异,只是她总而想不明白为何一个无邪的孩童会变成一匹雄壮的恶狼?由始至终,这仍然是令她感到无解的事实。

    她难以宽恕恶狼形态的他,却也难以怨恨孩童面貌的他。

    “你喜欢或不喜欢,都是这么随意吗?”

    虽然他只是个小孩,但也不能够如此率xìng而为吧?

    血狩理所当然地道:“谁对我好,我就喜欢谁,这是基本的礼仪。当初你对我好,我喜欢你;后来你对我不好,我当然不喜欢你。”

    杜灵莺恼恨地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什么都给你了……,我怀孕了,你打算如何处理?”她要被气得疯了,刚才进来时那一点儿的幽思,此刻化成一腔嗔愤。

    血狩莫名其妙地道:“杜灵莺姐姐,你怀孕了吗?怀孕是什么?”

    “我…我…我想把你掐死!”杜灵莺终是拿血狩没办法,她歇斯底里地娇喊道:“?( 魂狩者 http://www.xlawen.org/kan/14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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