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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我…我…我想把你掐死!”杜灵莺终是拿血狩没办法,她歇斯底里地娇喊道:“我要生孩子了,混蛋!”

    “真的吗?姐姐要生我的孩子了吗?”血狩惊喜地道,双目紧紧地盯着杜灵莺的腹部。

    杜灵莺心中亦是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生你的孩子?”

    血狩得意地道:“妈妈说过,女孩只要和男孩睡过,就会生孩子。姐姐和我睡过,姐姐生的孩子,自然就是我的孩子啦!”

    嗨呀!小子你真有学问,你阿妈没有白教你,竟然懂得播种的原理,深藏不露啊!

    “你想得美!我骗你的!我这辈子都不会生你的孩子,哼,小狼崽,不生!”杜灵莺说的气话,怕只有她自己听得明白了。

    血狩傻笑道:“原来姐姐是骗我的啊,我几乎相信了,姐姐真会骗人。”

    杜灵莺啐道:“呸!不是我会骗人,是你容易被骗,小白痴。”

    血狩争辩道:“我很聪明的,不是白痴。”

    “就是白痴,加混蛋,加sè狼!”杜灵莺嗔骂几声,蛮目瞪瞪,命令道:“丢掉你的烂铁剪,陪我去玩。”

    “我提着铁剪也能够陪姐姐玩啊,顺便帮姐姐修剪头……”

    “你丢不丢掉?”杜灵莺娇叱,她真的忍无可忍了。

    “凶什么呢!我都不喜欢你了,不怕你,也不会听你的话。时艳姐姐最温柔,我找时艳姐姐玩去,不理你。”血狩扛起铁剪,傲然而幼稚地走过杜灵莺身边,屁颠屁颠地往前走,“我和时艳姐姐睡过很多次,我去问问她有没有怀孕。”孺子可教也,杜灵莺说过一次的词儿,他立刻学以致用。

    “我踹死你!”杜灵莺追过来,一脚蹬向血狩颠摇颠摇的屁股,踹得他踉跄扑前,险些跌倒。他再次站隐之后,拍了拍屁股,继续屁颠颠地往前直走,头也不回地道:“踹不死我!你敢再踹,我就逃跑!我跑!”

    他感觉到杜灵莺追着来了,果断地拔腿奔跑,不料才跑出几步,杜灵莺的身影一闪,就挡在他的面前,他收势不住,直接撞进她的怀抱,撞得她一声嘤咛,他当即丢掉大铁剪,顺势扛抱起杜灵莺,往果园的出口奔跑而去。

    “杜灵莺姐姐,你说要和我玩,我又喜欢你啦!我要扛着姐姐跑遍整座海岛,让姐姐知道我的腿劲多少的好。我跑!我跑……”

    “小混蛋,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我跑,我跑!风声在我耳边作响,我什么都听不到!我跑……”

    “血狩,你扛着杜灵莺干嘛?赶紧把她放下来,否则我命令时艳打你屁股!”

    陈馨容看见此情此景,不由得出言阻止。

    一个小男孩把一个青net少女扛在肩上横冲直撞,成何体统呢?

    “陈馨容姐姐,你对我最凶,我不喜欢你,不听你的话。我告诉你,我也不怕威胁!扛起姐姐我就跑,有人欢喜有人恼,妈妈说过自己喜欢就好,任人唾弃任人嘲,我自昂向天笑,阔步向前大胆走……,才不理你呢,我就是要和杜灵莺姐姐出去玩,你管得着吗?”

    这段话说得真够矛盾,一会押韵得很有成熟的味道,一会又嚷叫得幼稚无比。

    五百多年,活成这德xìng……奇葩!

    “小混蛋,说得好!别管她,姐姐让你扛。”

    杜灵莺彻头彻尾地仇视陈馨容,越是陈馨容不乐见之事,她越是要为之。

    气死陈馨容!臭屁公主!她啾……

    第二集 第七章 貌合神离(上)

    “玉凤仙姑,我想与你商量些事情,能否陪我走走?”

    李风长站在黄益厚夫妇的门前,等待林玉凤的回复。

    林玉凤在屋里道:“李风长,若你有事相商,找我的丈夫说去。”

    李风长yīn诈地一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找你谈谈你们的儿子……”

    “吱呀!”门突然打开,林玉凤冷目盯着李风长,简洁明了地道:“进来,屋里谈。”

    “为了避免误会,我们还是在外面谈吧。”李风长是个jīng明的人,自然不想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在东面等你,你迟些过来,如何?”

    林玉凤不惧怕李风长会对她做出什么,她毫不犹豫地道:“李风长,你若是耍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岂敢耍仙姑?”李风长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在yín想:你阿母的闷so货,本大爷耍你的时候,你会乐得叫翻天,装什么忠贞!

    他转身往东面往去,偶然瞄见谭笑笑从楼里出来,他低声咒骂:“小贱货,又去便宜东方小儿!本大爷就让你暂时乐乐,待得你用情至深,管叫你痛苦万分,后悔莫及。婊儿生的,叫你陪男人睡,睡过就结了,还要自寻烦恼,够贱!天下女人都是贱货,怨不得本大爷把你们女人贱卖贱甩。贱!”

    李风长始终是李风长,言行之间不忘一个“贱”字。

    无敌李风长,至贱而无敌……

    秋风已起。中天的rì头,温暖地照shè。

    李风长站在岩石上,仰叹望天,极尽诗人的姿态,可惜他挺着个大肚,怎么看都像个暴户,又像个十二月孕妇……

    “李风长,我来了,有话快说。”林玉凤道姑已然到达。

    李风长转身,转得那叫一个霸气——简直是个“油霸”!

    “油风”一荡,笑道:“仙姑,你这般一打扮,更显得光彩夺目,仙气逼人。”

    林玉凤道:“李风长,你别废话,赶紧说正经事,我儿怎么了?”

    李风长道:“你儿子不就是在采花的时候被公主逮住,扣押起来了吗?”

    林玉凤怒道:“李肥猪,你……”

    李风长肥肉颤颤,笑道:“你是在想我怎么会知道的吧?天下事,天下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哈哈……”他笑过之后,看着气得想杀人的林玉凤,再道:“玉凤仙姑,你有着那般的儿子,应该没必要在我面前装清高扮冷傲了吧?本大爷不怎么喜欢看女人的脸sè啊!”

    林玉凤的冷脸稍缓,语气软下来地道:“你说吧,我儿现在如何了?”

    李风长道:“公主扣押了你的儿子,我们又都是远离故土,我怎么知道你儿子的状况?但是……,如果回到圣渊帝国,我应该可以稍微地给予你一些帮助。退一步讲,哪怕你们夫妇不需要我的帮忙,我也可以替你们保密,保你们一生清誉。”

    林玉凤深知李风长是有利必图之辈,她直截了当地道:“你有什么条件?”

    李风长故意吊人胃口地道:“事情都没个着落,谈条件为时过早。玉凤仙姑,咱们边走边谈,你意下如何?”肥嘴唠斯文,咋听咋反胃。

    所谓的九大强者,只是圣渊帝国民间的高手排名,像玉生教和尊铜派这般历史悠久的名门正宗已然脱了“民间”的范畴,因此九大强者里没有这两个门派之人。她是玉生教的高徒,岂会惧怕九大强者中的万年掉车尾李风长?她真正害怕的是李风长的肥嘴乱说,致使她的家门名声大臭。所以她屈尊就卑,委曲求全。

    李风长心中大乐,时不时地瞄看林玉观道姑的胸脯。

    道姑养生有道,身材和容貌保养得很好。

    妇龄三十七,身高一米七,风韵犹存正当骑。貌显檀秀唇含yù,不是樱桃胜樱桃;厚唇美妇嘴妖娆,经验老手最爱搞。撸却人间百来妇,上嘴阔阔下嘴若河;一艘船儿两边划,流水荡漾尽快活。

    李风长心中呱呱叫,此等妇人最闷so,撸将起来够味道。可叹自己是只小小鸟,飞进丛林寻不着巢,调教起来多用手,不如吃着零食任妹搞。有钱有势有小鸟,生活依然很美好……

    “李风长,你到底还有什么要说?”林玉凤已经等得不耐烦,这肥猪臭名昭著、jin诈贪图,如今对她的美sè虎视眈眈,令她生出作呕的感觉。

    “仙姑,急啥呢,我都没想好条件,你让我再想想。”

    李风长对林玉凤却是另一翻感觉,虽然这林玉凤称不上绝sè,远没有陈馨容、杜灵莺及时艳那般的姿sè,当然也不可能比得上庄蝶,甚至陈容的八个女兵中有两三个的姿sè都比她略胜一畴,然而她还是有着不输于李雨兰的美貌(与林玉凤比较起来,他的笑笑小奴奴在姿sè上稍占优势),何况她的身材火爆、rǔ高臀翘,兼之具有玉生教的独门双修妙术,他是越看越心痒,恨不得立即扒光她的衣裤,上演小鸟啄毛洞的经典戏份。

    “你的猪脑塞满油脂,能想什么!”林玉凤几乎要翻脸了。

    李风长听罢,也想翻脸,但他现在翻不得,他忍。他笑脸相迎,道:“就快想出来了。”

    他领着林玉凤再走二三十岁,忽然肥躯一扑,趴到他的脚石的岩石之上,转朝后面的林玉凤招手,脸上尽显怒愤之sè。

    林玉凤诧异,jǐng惕走过来,举目一望,只见前面不远处的岩石之上正在上演妖jīng打架的场面,“男妖”是她的丈夫黄益厚,“女妖”乃是李风长的侍婢李雨兰,她怔然一下,迅地趴伏下来,低声怒道:“李风长,你这卑鄙无耻的肥猪,故意引我来捉jin是吧?”

    “仙姑真聪明,一猜就中。”李风长也不否认,他道:“黄道长不愧是修道之人,jīng力果然充沛,满足仙姑之余,还不忘代替我满足我的侍婢。仙姑,你说这事,我该如何处理?是要找黄道长报这绿帽之仇呢,还是让大家帮忙评评理?”

    “什么绿帽!你从来不把你的贱婢当成是你的女人,反而命令你的贱婢四处勾引男人,你从中图利。李风长,你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我没时间陪你瞎耗。”林玉凤似乎没有因为丈夫的偷人而羞愤异常,她对于眼前所见之事采取了冷淡的态度。

    李风长没想到林玉凤如此反应,但他很快地接受这个事实,并且迅地转换思维,yín咪咪地道:“好吧,你说得对,我是没有被戴绿帽的感觉,可是仙姑你不是被戴了绿帽吗?难道你不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给黄益厚戴顶大大的绿帽儿?倘若仙姑有那么一点复仇的冲动,我十二分地愿意效力。”

    林玉凤瞪着李风长的肥险,只感阵阵恶心,她冷嘲热讽地道:“就你那磨菇儿,能够给我丈夫戴多大的绿帽?事实胜于雄辩,我丈夫有能力玩弄你的侍婢,你却别想碰我半根毫毛。我走了,你乐意看多久就看多久,恕不奉陪。”

    李风长看着林玉凤冷然离去,心中满塞浓浓的挫败感。这所谓的道姑真他阿母的没有道德,看着她老公搞他的侍女,竟然没有愤怒地冲出去闹腾。女人心,海底针,要多毒就有多毒,一针见血,捅得你防不胜防。怒啊!费尽心机想出来的离间计,竟然被一个闷so的婆娘直接无视掉,简直丢脸到家了!也他阿娘的亏大了!

    李风长翻身仰躺,望着蓝天白云,以及那一轮失却热度的秋阳,心中有种失落。

    狗rì的贼婆娘,本大爷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他rì必然要你们夫妇加倍地偿还……

    第二集 第七章 貌合神离(下)

    黄益厚已然离去。李雨兰凭感觉整理了衣装,心里滋味百般难陈。黄益厚三十九岁,是个硬朗的中年,加之修道多年,在驭女方面极为老道,即使是像她这般为了出卖sè相而被特训出来的女孩,亦非他的对手,每次她都被他弄得情难自抑。

    然而激|情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难以形容的落寞。

    她是李风长的远房侄女,却因父亡母病,于她十二岁的时候,投奔有财有势的“叔叔”李风长,希望李风长能够看在曾经是同宗的份上,让她在他的府里干活,帮她治疗母亲的病。

    李风长不负她的所望,毫不推托地出钱治疗她的母亲,可惜她的母亲只熬了两个月便辞世,她仍然很感激李风长为她的母亲所做的一切。

    母亲辞世一个月后,李风长叫她陪寝,她为了感恩,懵懂地从了他。后来他很疼爱她,常常说她是他最可爱的侄女,总喜欢找她陪寝,年幼的她,得到他的宠爱,自然是欢喜的。只是好景不长,在她陪寝半年之后,李风长把她交给一个女人,从而开始各种特训。

    在长达两年的特训当中,她被一些面罩男尽情地摧残、玩弄……,她渐渐地懂得,李风长并非她幻想中的“好叔叔”。

    两年之后,她从训练营出来,李风长仍然让她留在他的身边,也仍然很喜欢叫她陪寝,每次他在她身上的时候,他都特别的兴奋。她于是渐渐地了解到,虽然她是他的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侄女,已经构不成任何血缘的联系,但他似乎在她的身上,找寻到一种伪假的不伦乐趣。因此,她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存在。当他亢奋的时候,他总是命令她喊叔叔……

    正是这般的“叔叔”,她对他却没有多少怨恨。也许是最初的感恩,也许是那段耻辱的岁月的懵懂,也许是他仍然把她留在他的身边,也许是因为他是她从小的依赖,也许是因为他是她的同宗……,也许,没有也许……,她只是习惯xìng地忠诚于他,习惯xìng地听从他的一切命令。

    哪怕他无耻得彻底,他对她、对谭笑笑还是有着一些不为知的特殊感情,从训练营出来后,他从来没有让她们侍候过其他男人,却在这趟航海中,命令她们勾引东方羽龙和黄益厚……

    黄益厚给她的感觉,是极尽手段地玩弄她,冷静地把她当作修炼及征战的对手,哪怕她的身体被他co弄得酥软,她在心里也生出抗拒和厌恶。相反的,在与东方羽龙的相处当中,她感受到了他对她的热情和温柔;他年青而强壮,风流而洒脱,懂得哄她,懂得情趣,是个很有风度很会讨女xìng欢喜的浪荡男人,她喜欢与他相处的感觉。

    笑笑诚然比她幸运许多,至少笑笑能够继续与东方羽龙“偷情”……

    她怀着一翻心思,来到约定的地点,看见李风长合眼躺岩石上,她轻轻地走过来,跪在他的身旁,问道:“爷,没成事吗?”

    李风长坐起来,抱住她就是一阵狂吻,气喘呼呼地道:“so婆娘,贼道士,果然不是什么好货sè!那so货怕是早已经知道黄益厚那贼道的所作所为,所以她看到你跟那贼道翻覆雨,也是非常淡定。由此可以推测,这对贼道夫妇的恩爱都是假的,只是装成道貌岸然的恶心模样欺骗世人罢了。你爷猜测,那so道姑可能经常给贼道士戴绿帽……,的确有此种可能xìng。难怪他们的儿子成为采花贼,却是什么样的货sè生出什么样的贱种,哈哈!”

    李雨兰低声怨道:“爷,你怎么还高兴呢?我都白让黄益厚弄了,好像亏了哩。”

    黄益厚把李雨兰抱到他的肥腿上,狠亲一下伊的嘴儿,道:“没亏,哪能亏呢?无本生意,多多益善,哪怕有一点利益,也是利益。”

    李雨兰撒娇道:“哪里是无本生意?奴婢就是爷的本钱啊!何况奴婢也看不出爷从哪里得到了一些利益……”

    “所以说你们女人头长见识短!经过这次事件,我们识破他们的真面目,晓得他们是伪善之辈,比我更可恶!”李风长的肥嘴夸夸其谈之际,肥手不忘在女人的胸脯揩油……,“你爷早已留了绝招!那so道姑肯定以为是贼道士把秘密透露给你,回头自然找贼道士闹腾,偏偏贼道士根本没有对你说过他们的儿子之事,双方各不相让,夫妻关系会变得更僵,最终貌合神离,甚至夫妻反目成仇。”

    李雨兰恍然娇笑:“嘻…!爷,你这招高明!”

    李风长得意地道:“高明吧?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李雨兰吱唔道:“爷,奴婢没有清洗……”

    李风长喝道:“清洗个屁!你爷若嫌弃那些,岂会把你留在身边?”

    “叔……”李雨兰莫名地感动,泪湿湿地呼唤出一个字。

    李风长听得愣然,肥脸笑容尽敛,举起肥手拭了拭她的眼泪,叹道:“你很久没有主动地喊我一声叔了。其实你也不是我的侄女,只是与我同宗同姓而已。我让你在那种时候,喊我一声叔,是因为我要让你知道,我仍然像最初那样疼爱你,也因为听到你那般的呼喊就特别兴奋……,你可以怨我,但不要背叛我。从训练营出来的女孩当中,只有你是自愿的,我没有扣押你的亲人,也没有拿你的亲人来威胁你。我知道你对我的忠诚,我始终都相信你。”

    李雨兰深知李风长是jin诈之人,然而他说得如此坦率,她亦是心生感动。

    她道:“爷,我不背叛你,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不叫我做,我宁死不做。”

    李风长满意地点点头,问道:“你想与东方小儿再续前缘吧?”

    李雨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选择沉默。

    李风长也沉默一会,道:“以后你跟贼道士断绝往来,我允许你偶尔找东方小儿乐乐,但你必须记住,别对他用情太深,因为痛苦的将是你,而不是我,懂否?”

    李雨兰亲吻李风长的脸,娇声喏喏地道:“爷,我不会对他动情的,我永远都是爷的奴婢!”

    李风长充耳不闻,转移话题道:“雨兰,我得重新交给你一个任务。”

    李雨兰心中暗惊,小心翼翼地问道:“爷,你又有新任务交给奴婢?”

    李风长道:“我总觉得小破孩隐藏着秘密,他有说过谁做他的妻子,就带谁进他的宅屋。我偷偷进去过几次,没有任何现。那小破孩单纯,你对他好些,必要的时候,跟他假戏真做……”

    “爷,他才九岁,奴婢怎能跟他假戏真做?”李雨兰为难地道。

    李风长无耻地道:“别瞧他年纪小,却是天赋异禀,绝对可成事!你取得他的信任,或者会有些意外的收获。你把他哄得跟我们离开此岛,让他做我的干儿子,更是天大的收获!”

    李雨兰尴尬地哀求道:“奴婢好难做的……,公主之前了狠话,爷你再考虑考虑行吗?”

    李风长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道:“公主那边的确不好处理,虽然我承诺寻宝成功之后,暗中支持她的复国大业,获得她的一点点信赖,然而如果惹恼了她,却是麻烦。她的自身实力和势力都比我强大许多,暂时不便与她闹翻。为今之计,安份守纪。如果能够寻获所谓的宝藏,我得想办法把黄益厚夫妇杀掉,霸占他们那一份财宝。”

    李雨兰疑惑地道:“爷,为何只杀黄益厚夫妇?”

    李风长解释道:“公主拥有旧王朝的势力,赵土匪是北方霸主之一,东方羽龙和杜灵莺也都有背后势力,我若杀了他们,那些势力追究起来,我的xìng命都不保,独占宝藏又有何用?黄益厚夫妇则不同,他们的儿子被公主扣押,夫妇俩为了保住声誉,被迫追随公主,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清楚他们的行踪,即使我杀了他们,公主不会追究,玉生教也无从追究。如此好处,我不杀他们夫妇俩,天理何在!”

    李雨兰好生佩服地道:“爷,你做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天理。”

    “桀桀!小雨兰,你最是懂我,亲一个。”李风长jin笑着,亲了一记伊的红唇。

    李雨兰想起一事,问道:“爷,奴婢好生奇怪,你如何得知黄益厚夫妇的儿子之事?”

    李风长一边调教一边乐道:“我以暗中支持公主复国的承诺,换取了一些关于这群人的信息,但对于那神秘老头,公主始终守口如瓶。我在想,反正是个默默无闻的老家伙,要不要把他也杀了?罢!就这么决定,寻到宝藏之后,宰了老头,又多一份财宝,爽哉乐哉!”;

    第二集 第八章 狼身再现(上)

    李雨兰yù图多多亲近血狩,可惜她已经没有机会。后天便要重新启航,血狩又与杜灵莺和好如初,她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获得血狩对她的青睐呢?如果血狩是成熟男人还好搞定,偏偏血狩是个小男孩,女人独有的“没有底线的绝招”对他没有多少用处。小家伙虽然不懂得sèyù却是懂得欣赏美女,喜欢美女不输于正常的成熟男人。就姿sè而言,杜灵莺诚然比她胜出许多,她怎么可能成为杜灵莺与血狩之间的“第三者”呢?罢了,李风长也没有强制xìng地命令她诱拐小血狩,她就像往常那样对待他吧,没必要费尽心机地欺骗一个小男孩。

    血狩很难了解自己已经被许多人算计过许多次,他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少数时候,他都呈现着属于孩童的无忧无虑以及欢乐。他喜欢杜灵莺姐姐,喜欢时艳姐姐,也喜欢其他的姐姐——就是不喜欢陈馨容姐姐!为什么?理由仍然很简单:陈馨容姐姐不喜欢他。

    然而这两天他有些儿郁闷,皆因他知道大家即将离开,他又要继续孤独的荒岛生活。

    有道是rì久生情,虽然分离是必然的,但是相处过一段时间,总是有些感情,有些不舍。如果大家都留下来,陪他一起在岛上生活,该有多好啊!

    人生呐,既要分离,何必相遇?可叹人生多数如此:已相遇,必分离。

    朝阳下。沙滩上。一个孩童在奔跑。他跑了五百多年,跑不出这座海岛……

    岁月无情催人老,谁会相信时间曾停了?一个孩童,嚷着他活了五百多年,任谁听了都不会当真。然而万物皆神奇,世间总有常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貌似不足为信,却也是不为人知的事实。

    他,真的活了五百多年。天若有情天亦老,但他却是不曾老!五百多年的岁月里,他始终是个无邪的孩童,时间也绕他而遁;五百多年时间里,他都在认真地奔跑,跑过net夏与秋冬,跑离了时间的轨道。

    ……跑回他必须守护的家园。

    “姐姐们,我跑步回来啦,煮饭给你们吃哟!”血狩汗流满面地朝女兵们打招呼。

    有个女兵轻喊道:“小血狩,今天不用你做饭啦,有人说要帮你画幅神气的肖像画。”

    “真的吗?老爷要帮我画画吗?他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血狩真个欣喜若狂了。

    女兵回道:“在果园里等你呢,我赶紧去吧。”

    “谢谢姐姐!”血狩道了谢,直接跑到屋后洗掉一身汗水,抱着衣服、光着屁股跑进他的大宅,一会之后,他穿着另一套旧sè的打猎劲装出来,背挂着木弓和箭筒,右手握木枪左手提铁剪,兴高采烈地往果园跑去。“我要画像啦,好久没人帮我画像了耶,姐姐们,我真的是太高兴啦!”

    血狩呼喊着跑进果园,果然看见老头儿摆好画纸在石桌上等候他。

    “老爷爷,我来啦,你看我这身打扮威风不?像不像个勇敢的战士?”

    老头儿看了一眼,皱脸扯笑,道:“很威风!但是战士为何要带把大铁剪?”

    血狩昂挺胸地道:“大铁剪威风,咔嚓咔嚓就把敌人咔嚓掉了。”

    老头儿甚是好奇地问道:“你也有敌人吗?”

    血狩一本正经地道:“有啊,那些乱生的草儿,这些过季的枝叶,都是我的敌人。我咔嚓咔嚓它们……”

    ——小子你有种啊!万物皆为敌,你就不怕树敌太多?

    老头无奈地道:“你站好吧,摆出你认为最威风的姿势,我要开始画了。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因为我很少画人物肖像……”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血狩就把铁剪和木枪都插在地面,取来背上的弓箭,朝他搭箭张弦,他惊得低喝:“血狩,你这是在干嘛?”

    “老爷爷,你不懂吗?这是战斗姿势!左铁剪右木枪,中间一把弓!瞄准敌人,左右开弓,shè不死敌人,举起木枪戳戳,若是再不死,还有铁剪嚓嚓……”

    老头儿哭笑不得,只好嘱咐道:“你可得拉紧弓弦,别让你的箭shè中了我。”

    血狩信誓誓地道:“我只是摆个战斗姿势,并非真的要跟老爷爷战斗,老爷爷尽管放心,我的手脚都很有力气,拉弓站个几天几夜没问题。”

    老头儿半信半疑,但想起血狩与赵大宗比赛“蹲大便”的那股令人惊叹的韧劲,他隐约觉得血狩应该有那般的能力……

    作画伊始,果园幽静。风儿渺渺,男儿嚣嚣。约半刻钟后,风向拂西,血狩的鼻儿嗅嗅,童脸生怒,“咻”地一下,箭离弦而出,朝老头的脸门shè去……

    “肥圆圆的汗味从我的宅屋里传出来……”血狩怒声自语,背起木弓,拿起铁剪和木枪,朝果园出口狂奔而去。

    跑出果园,恰巧遇见杜灵莺,她看到他的怒气冲冲的稚脸,心中大惊,问道:“小混蛋,生什么事了?”

    血狩边跑边道:“肥圆圆在我的宅屋里!我说过不能够进我的宅屋的,这是我爸妈生前定下的禁令!未经我的允许,私闯我的宅屋,我必抵死战斗!”他怒愤填鹰地奔入他的屋宅……

    杜灵莺惊慌失撒地追着过来,却在他的门前停住了脚步,不敢走进那敞开的大门。

    诸人觉得奇怪,都朝杜灵莺围拢过来,就连平常不爱理事的神秘老头也来了。

    陈馨容看看脸sè惊慌的杜灵莺又看看神秘老头,问道:“果园里生了什么事情?”

    神秘老头交代道:“我正在帮他画像,他突然说嗅到李风长的味道,就愤怒地跑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是为何……,这小家伙的鼻儿极是灵敏……”

    陈馨容转脸看向李雨兰,娇声叱问:“李风长是不是在血狩的宅里?”

    李雨兰已知事态严重,只得诚实地道:“爷说画像可能需要半天时间,他想在离开之前,再进去瞧瞧……”

    “他死定了!”杜灵莺颤言道,她看向陈馨容,以掩饰不了的慌紧情绪说道:“陈馨容,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水落石出的时刻即将来临,你睁大眼睛看着吧。”

    嗥!嗷…嗥!狼的怒嚎,震天撼地,但见血狩宅屋的上空,陡然形成巨大的龙卷风……

    杜灵莺茫然喃语:“完了,变身了!混蛋恶狼,终是要以狰狞的面目与我道别……”

    庄蝶已然明白杜灵莺口中所说的“恶狼”,就是杀死她的丈夫王茂的凶手,她拔腿就朝宅门冲过去。

    杜灵莺闪身挡在她的身前,阻止道:“庄蝶,你丈夫死有应得,他在我茶里下药,yù图糟蹋我!你若是不清不楚地冲进去报仇,我保证你后悔莫及。”

    “滚开!老娘的事,不用你管!”庄蝶怒愤地叱喊。

    陈馨容劝道:“庄蝶,我们且听杜灵莺说个明白,等会儿再进去。”

    却在此时,声响大作,诸人但感地震山摇,又见宅屋坍塌,更听得李风长痛呼哀喊……

    李雨兰和谭笑笑慌然对望一眼,双双掠shè而出,刹那之间,已然进入血狩的大宅。;

    第二集 第八章 狼身再现(下)

    李风长坚信自己对“财宝”的直觉,虽然血狩之家也许不是陈馨容的藏宝图中的宝藏之地,但他感觉血狩的宅里应该有着未知的宝物,恰逢血狩被老头叫去当模特,趁此空档时间,他决定再探血狩之宅,看看是否能够获取“最后的意外收获”。

    然而血狩的屋宅虽然占地广阔,宅里并没有值得寄予怀疑的建筑,他在之前已然把屋子搜索了一遍,也是没有任何现,如今还要再搜索一遍吗?他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愚蠢,很后悔再次进入这显得空荡荡的大宅;只是不进来的话,他又觉得自己还是会后悔……,怎一个贪字了得!

    他从头到尾地进入宅里各间屋子仔细地搜寻,得到的结果依然像前两次那样叫他失望。果然是穷得没衣服穿的野种,连衣服都没有多少件,哪里可能有宝物?浪费他的时间,侮辱了他的直觉,干!离开的时候,若是不敢肯做他的干儿子,怎么也得把他打得半死,方能泄他心头之恨!

    “忙得本大爷满头大汗,却是一无所获,还是出去找雨兰和笑洗鸳鸯去,最近养jīng蓄锐,应该能够来两……”李风长在心里嘀咕着从血狩的房间里走出来,却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他心中微怔,已是看见怒气稚稚的血狩朝他冲跑过来,他冷然一笑,道:“小破孩,你不当模特,跑回来干嘛?”

    “杀你!”血狩怒咬出两个字,黑亮的双目无畏地怒瞪李风长,搭弓拉弦,一箭shè出,自然被李风长轻易地接住了他shè出的箭枝,但他没有停止,以极快的度继续shè出第二箭、第三箭、第四箭……,直到把所有的箭枝shè完,仍然没有伤到李风长,他就把弓箭丢掉,提起木枪朝李风长戳刺而去。

    李风长一把接住他的木枪,使劲地一甩,把他甩掷出去,然后yīn冷地看着跌落在地的他,道:“好歹本大爷是圣渊帝国九大强者之一,凭你这小野种,也想杀得了本大爷?你省省吧,本大爷现在憋着一肚子的窝囊废气,若你敢再惹本大爷,休怪本大爷不念多rì相处之情,也休怪本大爷以大欺小,一招把你劈了!”

    血狩爬将起来,稚脸依然无畏;坚毅的神sè,表明了他的决心与斗志。

    “我跟你们说过,不得进入我的宅。爸妈曾经嘱咐,谁若是偷偷进我的宅,必是贼!是贼,便要诛之!”言罢,血狩拿起大铁剪,又朝李风长攻击过来,“咔嚓”……很悲剧地只“咔嚓”了一下,铁剪就被李风长夺去。他站在李风长面前,仰起怒愤的稚脸瞪着他,突然低头就撞向李风长的肥肚……

    李风长也不闪避,由他撞了,却是不痛不痒的,正想嘲讽他几句,但感下体被他的小手抓住,他心中大惊,罡劲陡,震得小血狩倒飞出去,重重地跌落在地。

    “你阿娘的谁教你的猴子偷桃?竟然敢对本大爷使用如此yīn招,想找死是吧?本大爷鸟儿虽小却是用途大大,被你偷掉了,本大爷一生富贵岂不白废?这是本大爷最后一次让你,如果你继续愚蠢地对本大爷动无效的攻击,本大爷立刻把你宰了,省得你一次又一次地恶心本大爷!没用的家伙,留着也是浪费粮食,还他阿娘的浪费本大爷宝贵的时间……”

    李风长话语顿停,他看见重新爬起来的血狩满嘴是血,却依然悍不畏死地走过来,他心中惊叹,很欣赏血狩这股勇气以及狠劲,然而就在他的思忖中,血狩又一次捡起被丢到一边的木枪,二话不说的朝他戳刺而来,他还是轻易地抢了血狩的木枪,轻易地把血狩甩抛出去……

    血狩再次捡起被丢掉的木枪……,一次一次的……,哪怕明知碰不到李风长分毫,他依然含着眼泪、忍着疼痛不折不挠地动的无效攻击……,在他的固执的小心灵里,在他幼稚的理念里,只要他没有死亡,他就必须战斗!

    “最后一次jǐng告你,如果你再烦本大爷,本大爷就宰了你。”李风长虽然不是善辈,但若是无利可图,他懒得滥杀无辜,何况对方只是小屁孩,能不杀则免之。

    血狩无语,血液从他的嘴角流下来,染红了他的脸,也染红了他的胸膛……,他捡起已被李风长折断的半截木枪,仍然以必死的战斗姿态朝李风长戳刺过来。眼泪在他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热血在他的愤怒的胸膛里奔腾。爸爸说过,他先是一名战士,才是一个孩子;作为一名战士,绝对不能够让眼泪和血液白流。哪怕死,也要守护着这里的一切!虽然,他至今仍然没有了解他守护的到底是什么……

    他的心灵如此强大,可惜他的力量太过弱小,他的木枪又被李风长缴去。这次他松手得很快,没有被李风长甩抛出去,以迅雷之势跳扑过来,轻敌的李风长没有料到他突然变得机灵,出手yù图把他推飞,他的双手却紧紧地抓住李风长的双臂的衣袖,硬是承受了李风长的一掌,没有听到他喊痛,倒是李风长喊叫了一下,皆因李风长的脖子被他咬了一口……

    “狗崽子,你想寻死,本大爷就送你一程!”李风长怒了,心中杀气陡盛,一拳轰向血狩的胸膛……

    砰!血狩被轰飞出去,重重地跌落地上,但他猛然地弹跳而起,强烈的罡劲随之激荡,骨节咯响惊心动魄,浓重的杀气弥漫了整座大宅,狼嚎陡起!

    李风长惊讶之际,只见血狩双目燃烧着血的颜sè,怒风在血狩的脚子卷拂不休。

    蓬!罡风作响,血狩的衣服爆碎,风龙卷地而起,狼嚎怒作,他的躯干迅地增高增大并且生异变,黑sè的体毛诡异地生长出来,脸庞逐渐地拉伸、变形……,于飓风中,痛苦地完成了他的变身:一匹黑sè的、直立的狰狞巨狼!

    “嗷!嗷!肥猪,你把小孬种打得好惨啊!感谢你刚才想杀他,若非你那一瞬间对他生出杀意,我也不能够出来了。废物!几乎每次都被揍得半死不活,真是丢爸妈的脸!看我如何把这肥猪撕了,烤着来吃……”狼人血狩一步一步地朝惊愕的李风长走过来,凶残的煞气笼罩整座大宅。

    李风长虽是jin诈投机之辈,其成为九大强者之一很?( 魂狩者 http://www.xlawen.org/kan/14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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