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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阅读

    “公主!应熊真诚向你道歉,没有听你召唤回来,也真心感谢你那日在太皇太后面前为我说话!”齐良发至肺腑道。

    当齐良献上鲜花与手链时,建宁公主就已原谅了他,在这种现代式情爱的攻势下,她已迷在其中,她几乎都不敢相信这还是原来的那个吴世子!

    “你为什么送红玫瑰给我?”建宁心里喜欢,嘴上却是不能承认的,美目瞟瞟。

    齐良汗颜,他倒是想送黄玫瑰的,红玫瑰代表热恋,黄玫瑰代表道歉,可花园里没有黄玫瑰,他只希望建宁不懂那么多的道道,敷衍过去就算了。

    “相传在古远的西方神话中,玫瑰是美神的化身,它溶进了美神的鲜血,代表着青春永恒,美丽长驻,我希望公主永远像今天一样美丽!”齐良深望着建宁,瞎掰道,浅绿色玫瑰才是代表青春长驻呢!

    建宁秀目莹莹,被一种幸福浸满全身,今日的额驸怎么这么特别?

    “拿酒来!”齐良大喝一声,建宁又是奇怪地望着他,不知他还会带来什么惊奇?

    门外刘嬷嬷进来阻道:“公主!你可不能喝酒!”

    齐良厌恶地瞪一眼,威怒道:“没你的事!下去!”

    彩霞已端着酒壶酒杯进来,建宁公主轻语道:“刘嬷嬷!你先下去吧!”

    “是!”刘嬷嬷怨恨地瞟了一眼齐良,躬身退下。

    房里再次剩下齐良与建宁公主两人,建宁嫣然一笑,瑰姿艳逸,风风韵韵,齐良色魂与授,轻轻为其斟上酒道:“公主!我们满饮此杯,祝你青春永驻,年年十八!”可惜的不是红酒,也不是高脚玻璃杯,不然,就罗曼蒂克了!

    年年十八!建宁公主好笑,觉得齐良说得有趣,嗔眸道:“建宁还会有十八吗?”

    含情凝睇,顾盼生辉,撩人心怀,齐良眼神越来越迷醉,有点像恋爱的样子了,他倒是想像桌上那束红玫瑰代表的意思那样与建宁于热恋中啊,可人家建宁可能与他连初恋的感觉都没有。

    “在应熊眼里,公主永远都是十八!”齐良也不怕肉麻。

    建宁俏脸微红,娇羞连连,齐良站起来走过去,把建宁拉起,大胆搂过来轻轻在其额上一吻,建宁娇嘤一声:“额驸这是……?”已瘫倒在齐良怀里中。

    齐良搂着建宁蚀骨的身子移到床塌边,动情道:“公主真美!”双手已是在不老实地上下乱动。

    建宁公主娇喘息息:“额驸!额驸!”根本阻止不了精虫上脑的齐良,反倒自个儿浑身发软,酥麻无力。

    “公主!我们上床歇息吧!”齐良轻语嗫嗫,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不成!不成!”建宁大急,宛转哀求。

    建宁的柔弱反激起齐良更大情欲,色色道:“为何不成?”他的双手不曾停过,左手已实实握住了建宁一只挺耸的酥胸。

    见眼不守,建宁情急道:“今日建宁不方便!”

    齐良怔了半晌,方明白原来人家来例假了,很是沮丧,停下来,想那刘嬷嬷也是担心建宁公主的身子才不愿她喝酒的吧。

    建宁鬓云乱洒,酥胸半掩,含羞倚榻,好笑地望着齐良,无不抱歉道:“额驸就那么想吗?不若我让彩云彩霞进来?”

    齐良盯着建宁半露的酥胸,咽了咽喉,强忍道:“不了!我抱会儿公主就好!”心里却想,古代果然有奴婢代寝的习俗,但他却不喜欢这不尊重人的陋习。

    第三十三章 香山惊魂

    其实此时时辰尚早,月亮才刚爬上树梢,齐良与建宁公主温存片刻便离开了,倒不是他突然变正经了,而是抱着个令人销魂的美人儿只能摸不能吃他憋得难受,反不如远离的好。不过,离开时为了表现自己的风度,他邀请建宁公主明天去郊外野游,建宁公主螓首低垂未作声,心里却是已答应。

    第二天,齐良早早便在门口等候建宁公主,建宁公主口口声声答应:“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可齐良硬是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见建宁公主千呼万唤始出来。

    但见建宁公主点染曲眉,浮翠流丹,齐良无奈摇头,看来古今中外的女人在这一点上都是一样的。

    “夫君!我们走吧!”建宁公主笑意欣然,就如那刚升的太阳。

    见建宁公主往那软轿走去,齐良差点晕倒,坐轿去郊游?他直翻白眼,这还不把轿夫累死?

    “公主!这边!我们坐马车!”

    这会儿建宁公主倒乖巧得很,夫唱妇随,齐良讲干什么就干什么,走到齐良这边,素齿问:“我们去哪?”

    齐良扶着建宁公主上马车,道:“我们去香山!”

    香山距离北京城二十多公里,因山中有巨石形如香炉而得名,山上有座甘露寺,建于金代,据说很灵,齐良一直想去看看。

    只是一次两人培养感情的普通郊游却浩浩荡荡后面跟了一路的人,安全由桂明带的卫队负责,彩云彩霞刘嬷嬷小六子这些“跟屁虫”贴身侍候。

    巳正到了甘露寺,外面的太阳已晒得皮痛,大家正好进寺歇息。公主与额驸大驾观临,甘露寺七十多岁的方丈老和尚也难得地出来接待了一番。

    甘露寺也叫法门寺,始建于唐代贞观年间,原是尼姑庵,几度变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和尚庙了。甘露寺正堂是天王殿,齐良装模作样地跪下,见旁边的建宁公主念念有词甚是虔诚,他也跟着念,只是说的却是“大慈大悲的菩萨一定要保佑我逃命成功,活命百岁”。连念三次,跟着连磕三响头,也是一番真心诚意了,可惜的是他跪拜的那尊大肚菩萨他叫不出名字。

    祈福完毕后,齐良捐了香火钱,香火钱的数量当然与他额驸的身份相当,方丈老和尚喜得把整张脸都笑得沟壑纵横了。

    “公主!刚你求签时求的是什么?”走出甘露寺,齐良笑着问。

    建宁公主媚一眼,娇痴道:“不告诉你!”

    女人都这样,齐良嘿嘿笑两声,道:“公主!我们往那边走走!”

    午膳已决定在甘露寺吃,现在时候还早,齐良便让随众们都散了去,也让他们求求签,拜拜佛,玩闹玩闹,但彩云、彩霞、刘嬷嬷,小六子、桂明、李奋先还是跟着他们俩未曾离开,只是在齐良多次的训斥下才离他们远了点。

    甘露寺四周种满了梨、杏、松、黄栌树等,齐良与建宁公主沿着一条山路往林深处走去,树林蓊蓊郁郁,毒辣的太阳光射下来有树荫挡着,两人也不觉得热,齐良悠闲地扇着纸扇道:“公主!父王从云南送来些精美饰品,你去挑好的拣些吧!”

    建宁公主不为所动道:“我有了那串手链足矣!”

    齐良颇为意外,开始怀疑起建宁公主与吴应熊不睦的说法来,轻叹一声道:“父王年岁已高,老牛舐犊,老人家思念孙子啊!”

    建宁公主对自家的公公既熟悉又陌生,既可恨又可怜,无奈道:“北京——昆明相距数千里,思念又如何?”

    更远的不是距离而是政治,齐良倏地停下,道:“父王想让我把世偷嚼ッ魅ィ ?br />

    建宁公主一怔,凝视良久,苦笑:“把世偷嚼ッ髌袷悄敲春盟偷模俊?br />

    齐良揖手道:“正是想让公主向皇上和太皇太后说说!”

    建宁公主疑窦丛生,道:“王爷想见孙儿,他来北京不就是了吗?”

    齐良道:“父王诸事繁忙,怎脱得开身?”

    建宁公主又道:“王爷请撤藩不是就脱得开身了吗?”

    齐良直翻白眼,说得轻巧请撤藩来北京,到时不知还有命否?辩道:“现在是否削藩朝廷尚无定论,即便削藩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父王有太多的事要做,哪能很快来北京?老人思念孙儿急切啊!”

    建宁公主不相信:“你送世ダッ髡媸且蛭跻爰锒穑俊?br />

    齐良跌下脸色,语重道:“公主担心什么?世妥吡耍也皇腔乖诼穑磕艹龅昧耸拢俊绷饺怂贾牢馐雷釉诰┏堑娜酥噬矸荩伤疾辉溉ゴゼ埃裉炱肓计罩率裁匆膊还肆恕?br />

    两人都凄凄惨惨戚戚,都是苦命儿,都是政治的牺牲品!

    建宁公主铁青着脸,丹唇咬出一条白线,道:“我且问你,府里那些受伤的侍卫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府里设置禁止出入的禁区?”她从皇宫回来就是为了为康熙查沐王府之事,几次欲召齐良回来也是为了此事。

    齐良没好气道:“本世子两次遇刺侍卫们舍身救主难道错了吗?那些禁区只是限制闲杂人等勿入兵营重地,难道还能限制得了公主?”

    建宁公主知道齐良未说真话,受伤的侍卫全是两次遇刺之后受的伤,她也不点破,其实她夹在其中好难做,一头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夫君,一头是家国君上,她一直压着此事未上报。

    两人沉默下来,建宁公主低着头想着心事木然地往前走,齐良喘着粗气,把纸扇扇得哗哗着响。

    “此次云南来了很多人,府里有点人满为患了,开销也大,我准备裁掉一些人!”走了好长一段路,齐良打破沉默冷冷道,却没有继续刚那话题,他早没指望建宁公主能帮他。

    “额驸自己作主吧!”建宁公主心灰意冷,感觉活得很是累。

    突然,林里哗哗地传来一阵阵响声,山上滚下许多泥石。“小心!”齐良惊叫,人已扑到建宁公主身上,建宁公主猝不及防与齐良一道摔在地上,后面也传来一阵惊叫,彩云彩霞小六子等人飞奔而来。

    泥石如流而下,树倒叶落,景象甚是哧人,仅离齐良与建宁公主两人尺许距离,虽险但所幸两人均安然无恙,建宁公主复杂地望着齐良,第一次没有对被这具身体重压着感到反感。

    “公主你没事吧!”齐良喷出浓浓男子汉的气息。

    建宁推开齐良:“没事!”

    “公主!公主!您没事吧!吓死奴婢了!”彩云彩霞跑了上来,刘嬷嬷还粗暴地把齐良拖起,道:“还不起来,看把公主弄的!”

    “主子!你没事吧!”小六子同样关心齐良。

    “我没事!”齐良站起来,他的手背上划破一层皮,可能是被流石所伤。

    桂明与李奋先往山上爬,他们担心乃歹徒所为。片刻后,桂明与陈奋先下来请罪:“奴才该死,让公主额驸受惊了!”

    齐良道:“起来吧!没你们的事!”接着问:“有什么发现?”

    桂明禀道:“没有异状,乃山体滑坡!”

    齐良道:“好了!没事了!大家回去吧!”

    这会大伙再也不敢离开两人,建宁公主被簇拥着走在前面,回头说了一句:“我会向皇上和太皇太后说Ф碌模 ?br />

    齐良怔然,他发现他还不了解建宁公主。

    第三十四章 一明一暗

    太阳下山时分,从甘露寺回到额驸府,一路日晒颠簸,大家都累了,齐良吃过晚膳看了会儿书便早早地睡了,这是他来到这个时代以来睡得最早的一次,却是他睡得最熟的一次。

    第二天起来,齐良简单布置后开始按名单裁人,护院之类的由桂明负责作解释工作和发放遣散费,杂役之类则由钱云房负责。此份名单齐良与钱云房早已制定好,包括大部分的嫌疑分子和信任等级低的人,但不涉及内院,齐良对建宁公主的人秋毫不动。

    经裁减后,额驸府的人员数少了一半,但接着又添了四分之一的新人,全都是云南来的。此时的额驸府闲杂人员少了,但防卫力量反而大增,安全方面还是由原额驸府侍卫统领陈仁健负责,钱云房专事内务。

    忙活一上午,齐良想起该去看看张景山了,下午让小六子去内府通告一声,便带着桂明去了骆马山庄。到骆马山庄一直呆到快天黑,他才与桂明两人化装走出后门。

    两天时间里,谷子明寸步不离地守护着张景山,就连大小便也跟张景山一样在小房子里解决,他坚忠地执行着齐良的命令不准任何人给张景山送一口水送一口饭,小分队的人咬牙切齿都恨不得活剥了他,他也一直精神紧张担心着随时被人结果了性命。

    真弄不明白世子为何没有任何征兆地便拿了这名部属,谷子明私下里以商量的口吻问过张景山,问他到底有没有背叛平西王府,张景山一口否认。

    张兄弟真是可怜,身受酷刑,全身上下伤痕累累,两天两夜没有喝过一口水吃过一口饭,现在气息奄奄地靠在椅上只能等死。世子只是说不准送水送饭,却没说不准上药,所以谷子明也没有阻挡王亦祥等人给张景山清洗身子,包扎伤口。若非如此,张景山早撑不住了,他谷子明也说不定早被劈了,即便这样,他还是无时不刻地“享受”着小分队成员的怒视与咒骂。

    “我去劈了那兔崽子,怎地如此不通人情!”有人把刀抽得沙沙响,现在是晚膳时间,谷子明又一次拒绝了小分队送进来的饭菜,小分队的人恨他,也不给他食物,他又不能走开,只好陪着张景山饿肚。

    “勿要冲动,等世子来了再说吧,我们再求求世子!”有人劝道。

    外面没了声响,谷子明松懈下来,他就是在这种反反复复的威胁与劝说中度过,精神高度紧张,直觉告诉他如再这样下去可能张景山未死他却早已精神崩溃了!

    “我受不了了!谁也别拦我,我去砍了那小子!”门“砰”地一声被踹开,谷子明如惊兔般跳起:“汝待怎地?”

    “我劈了你!”进来的是一位五大三粗的汉子,叫杨钟,河南八卦门高手,大刀已迎头砍向谷子明,谷子明架刀堪堪挡上,可因为一日不进米食,力气稍欠,被迫得退了两步。

    “杨兄不可!”后面进来几人七手八脚抱住杨钟,阻止他下面的动作。

    “有何不可?我劫了景山兄离去,再回来一命偿一命!”杨钟怒道。

    “杨……杨钟,不……不可,可不能枉……枉了你的性命!”软塌的张景山亦急道。

    “景山兄!”杨钟倍感无力,七尺的汉子心疼得只能蹲下来痛哭。

    恰在此时,齐良与桂明走了进来,齐良哼道:“你们在干什么?”

    “世子!”众人参拜,却没了那日的尊重,杨钟与王亦祥等人更是欠奉。

    桂明拔开众人,让齐良进到小屋,齐良瞄一眼,问:“张景山说了没有?”

    谷子明揖手道:“回世子!张景山什么也没说!”

    齐良瞅一眼,沉声:“你们都出去,给张景山送些水与饭菜过来。”

    “扎!”有人高兴应道,转身时还不忘对谷子明冷哼一声,谷子明只能苦笑。

    “子明辛苦了!”齐良体谅道。

    顷俄,菜饭送上,王亦祥侍候着虚弱的张景山进食。见这情景,齐良知道张景山确有两天未进食了,谷子明忠诚地执行了自己的命令,齐良不由又鼓励地向谷子明点了点头。

    一盏灯后,张景山已恢复些体力,勉强能够坐起来,齐良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桂明陪在身边。其它人不情不愿地走出屋,不知道世子又要干什么?又担心地往里望望。

    “桂明!把门关上!”齐良命令。

    门关上后,齐良踏前几步,深望着张景山,昏暗的灯下张景山显得那么苍白那么无力,但眼神里依然透着坚强透着镇定透着自信。齐良突地跪下,动感情道:“景山!你受苦了!”

    张景山与桂明吓了一跳,不明所以问:“世子!您这是为何?”

    齐良含泪道:“景山!请你原谅我对你使的手段,那些对他的诬告都是我杜撰的。”

    “世子!折杀奴才了,您快快请起!”张景山挣扎着身子,桂明代替他搀扶齐良,道:“世子!您快快起来!”

    齐良坚持道:“景山!我做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只是想找一个可托付之人!”他的泪泉涌而出。

    张景山懵懂,不甚明白,齐良继续道:“处在凶险四起的北京城,到处都是朝廷密探,我只是一个人质,我与我的家人朝不保夕,随时都有丢命的危险,我不知道信谁,也不知道谁能帮我?”他剖心交肺。

    原来世子有这么多的苦处,张景山与桂明感慨。

    “世子请起!景山愿以性命保全世子一家!”张景山做势跪下表忠心。

    齐良不能再让张景山受苦,只好起来扶住张景山道:“我这一番做作都是为了考验景山,事实证明景山完全值得信任,”

    张景山郑重道:“世子让景山怎么做?”

    齐良握着张景山的手说:“我让景山带领小分队秘密脱队北上就是不想暴露你们的身份,我想组建一只新的情报队,以小分队为班底,由景山兄负责,暗中活动,为额驸府提供情报上的支援及力量上的协助。”

    张景山与桂明相视一眼,叹服齐良的深谋远虑。齐良继续道:“我准备把新的情报队命名为‘夜鹰组’,只暗中活动,分散在各行各业,景山可以适量招募合适队员以扩充夜鹰组,这里有十万两银票先作为夜鹰组的活动经费,过两天我会再送百万银票过来,我的全部身家性命都交给景山了,景山可不要负我啊!”

    张景山激动得无以复加,噙着热泪道:“奴才誓死效忠世子!”被人充分的信任令他热血沸腾,接过银票慎重地放在怀里保管好。

    齐良又转对桂明:“桂明!我准备把亲卫队命名为‘飞豹组’,今后景山负责暗处的事务,你就负责明处的事务,原平西王府在北京城的情报网也移交与你负责,你们俩可要好好协作。”

    能让自己知道这些事说明世子对自己的充分信任,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桂明誓言道:“当不负世子重托!”

    齐良伸出一只手:“来!拜托两位了!”

    桂明与张景山伸手合上,六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桂明与张景山对此既新鲜又感动:“奴才誓死效忠世子!”

    齐良大爽:“明有桂明,暗有景山,应熊大幸,得两位相助,万事无忧矣!”

    桂明与张景山心情激动,浑身都充满着劲,齐良接着说:“我们现阶段的主要任务是撤退!景山,你要尽快把夜鹰组建起来并布置好,务必采取单线联系,以免一毁俱毁;桂明,你要加强飞豹组的保卫工作,通盘考虑好整个撤退计划,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多设计几套方案!”

    “是!”桂明与张景山齐声回答。

    接下来,齐良又与两人商量了一下夜鹰组今后的联络方式与接头暗语,大半个时辰后,他们才从房间里出来。

    外面焦虑等待的众人见三人笑容满面地出来,皆大感意外又莫名其妙,不过总算雨过天晴,大家还是抑止不住地高兴。

    第三十五章 召来相问

    雄伟的紫禁城朝暾夕曛中,仿若人间仙境般,俊秀的康熙皇帝从乾清宫常朝下来,由太监们侍候着换上常服便去御书房学习去了。

    康熙勤奋好学,极爱学习,他从小就学习满、蒙、汉三种文字及弓箭骑射等。他熟读四书五经,喜研经史,《史记》、《汉书》、策问、诗赋是他的必修课。他特别注重道德,设日讲和经筵制度,每日命讲官轮流入侍进讲儒学经典。他还学习数学、地理、天文、哲学、音乐及药理、解剖等自然科学,诏募知算之土为官,任用西方传教士为师,徐日升、张诚、白晋、安多等名士都曾在养心殿为其授过课。最为称道的是康熙写得一手好书法,这是他自幼习书,豪素在侧,寒暑靡间才练得的。

    康熙移驾御书房,御书房里早有人在候着,礼仪院(前朝为司礼监,顺治年间改为为礼仪院,康熙十六年改名为掌礼司)掌监高强跪在地上迎驾:“奴才恭请万岁爷圣安!”

    康熙着团龙姜黄丝绸衣,手拿纸扇,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抬手道:“起来吧!”

    “谢皇上!”高强从地上爬起。

    康熙踏进书房,摒退左右,道:“有什么事,说吧!”高强是他指定负责情治工作的太监。

    高强恭卑道:“禀皇上!接到报告,额驸府裁减了约半人员,我方安插的线人俱被剔出!”

    康熙蹙眉,这只吴狗熊到底想干什么?“是专门针对我方线人的吗?”

    高强摇头道:“不尽然!亦有相当数量额驸府的老仆老臣遭裁减,部分人还是来自云南!”

    “什么时候的事?”康熙展扇急扇两下。

    高强道:“前日上午!”

    “怎么现在才禀报?”康熙啪一声合起扇,倏地站起。

    高强骇得赶紧伏在地上,头磕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都不敢解释了。

    高强乃康熙亲手提拔,对他还是比较信任的,知道情报工作的复杂性,也不一味责怪,道:“想办法再渗透进额驸府。”

    礼仪院属内务府,而内务府则是专门管理宫廷事务的机构。礼仪院负责内庭祭祀、礼仪、乐舞,兼稽太监品级、果园赋税等事务,高强就是礼仪院的掌印太监,当年前朝大太监刘谨在这个位子可是权倾一时啊!

    “扎!”高强身躯弯成九十度。

    “先去下吧!”康熙挥挥手,想着建宁皇姑怎么搞的,回去这么多天也没一点消息,出了这事也不报告。

    高强走后,康熙一时静不下心看书,召来曹寅问:“栋亭!那吴世子最近有什么异动?”

    曹寅道:“禀万岁!未见其有什么动静,只见他城里城外地跑,好像很用心地在经营他的山庄,而云南来了些人他也向九门提督府备报过,此事内务府也知,且几日之后那云南来的人也大部返转了。”

    “朝廷对撤藩议得如何了?”康熙心事重重坐下。

    曹寅忧虑道:“户、兵两部和议政王贝勒大臣俱上奏折,可赞成撤藩的人少,不赞成的居多,惟刑部尚书莫洛、户部尚书米思翰、兵部尚书明珠等力请削藩!”

    “三藩有何反应?”康熙烦恼。

    曹寅道:“未见有任何奏摺上来!”

    康熙本意在朝上造成舆论,以刺探三藩态度,可三藩王老谋深算迟迟不见反应,他现在倒有点骑虎难下了,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危及大清根基啊!“栋亭!你且让建宁皇姑进宫一趟吧!”他想知道额驸府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建宁皇姑又在想什么?

    建宁公主由太监张万强传旨进宫,传的却是太皇太后的懿旨,进得宫来建宁才知要见的是皇上。

    “建宁恭见圣安!”建宁公主徐徐跪下。

    康熙赶忙上前扶住:“皇姑免礼!”

    “皇上召建宁觐见,不知有何圣谕?”建宁公主这几日好生愁苦,自那日从甘露寺回来,便再未与齐良见过面,齐良不是在骆马山庄就是呈祥山庄。

    “皇姑近日可好?”毕竟是自己敬爱的长辈,康熙不能太公事公办,寒暄道。

    “谢皇上挂念,建宁尚好!”建宁被康熙牵着坐下。

    “皇姑回去几日可有发现?”康熙随意地问,装着很是不在意。

    来了!建宁公主知道迟早要来,不慌不乱道:“建宁未曾有什么异常发现!”

    康熙暗叹,皇姑忘了皇族利益了吗?他早已知道西胡同事件乃额驸府所为,他只是想进一步探知额驸府的实力罢了,在当前情况下他并不敢也不会对额驸府采取什么行动。

    “听说额驸府近日裁减了大量的仆从杂役?”康熙炯炯有神的眼注视着建宁公主一动不动。

    建宁公主据实道:“确有此事,此事额驸早前向建宁禀报过,是建宁同意了的。”她不知皇上怎会对这等小事也上心?

    康熙深深地失望,脸色已不那么好看,现在他不知有些事还该不该再问建宁。不想,建宁公主却自说道:“虽然额驸府现在人少了,建宁却知道它的力量反而增强了!”

    欧!康熙炯目一眨,欣喜然然,为建宁公主的话而高兴。建宁公主心中却是一痛,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人呢?难道就是为了皇族利益吗?以前她向皇上说府里的事并没有这样的感觉,自从额驸伤愈后,她便有点变了。

    “建宁还知道额驸在呈祥山庄还有一支云南来的精锐人马存在!”建宁公主觉得自己就是一具躯壳在说话,没有思想,没有灵魂。

    “云南来的人不都回去了吗?”康熙神色一紧。

    建宁公主道:“尚有百余人未走,皆是百里挑一的死士,部分填充了额驸府裁减后的空缺,部分由一个叫唐道木的千户统领着隐居于呈祥山庄,唐道木乃东安拳的高手。”

    齐良采取先遣散部分车夫马夫,然后再让他们分散回来装扮成军士的办法瞒过了许多人。

    可恶!康熙啪地一声拍在椅扶上,为情报部门的失职而恼怒。而建宁公主却以为他恼怒的是齐良,忙道:“此事额驸并未隐瞒,也曾禀告过建宁!”这是她下意识地动作。

    康熙无不忧虑道:“皇姑可要担心了,联再为您增添一些大内侍卫吧!”此举一举两得,既可加强对建宁公主的安全保卫,又可大批地渗透进额驸府。

    建宁公主道:“谢皇上关怀!额驸虽然对府上大肆动作,却是出于开支方面的考虑,并未对内府动一丝一毫。”

    若真是因为支出方面的考虑就见鬼了,他额驸府也缺钱?康熙暗自冷笑,皇姑太天真了,人家把朕的线人都全剔光了。

    建宁公主见康熙不言不语,脸上阴晴变化,心中懔然,有一件事都不敢提了,思虑半天,终还是期期艾艾道:“皇上!额驸想送世ピ颇希仪牖噬隙髯迹 ?br />

    康熙阴着脸,瞟一眼道:“这是平西王爷的主意吧!”

    建宁公主轻“嗯”一声。

    康熙发怒:“他想看孙儿,让他到北京来看!”

    建宁公主憷然,再不敢作声。良久,康熙平复怒气,自觉失态,对建宁甚感歉意,语气平缓但脸色仍未变道:“皇姑去看看太皇太后吧!”

    第三十六章 送礼进宫

    北京城越来越热,几天也不见一滴雨,张景山的小分队分散隐行后,齐良便把城郊三家村转交给了郑玉宁。郑玉宁的挖掘工作进展顺利,已完成四分之一的工程量,但夜鹰组的组建与布局暂无消息,张景山仅来联络过一次,只是说队员们分布在各行各业都有了新的身份。

    现在最令齐良头痛的是呈祥山庄的唐道木,平日不见其多说话,但每见齐良一次便催着他赶快想办法把吴世屯颇希膊恢钦娴奈轿魍跻畔牖故撬约罕救俗偶被啬戏剑?br />

    难道我不想把吴世г绲闼屯颇下穑靠桑茉绲闷鹇穑空饬教焓σ品恳布尤氲搅苏獯叽俚男辛兄校肓挤巢皇し秤锌嘀荒芡抢锿獭?br />

    额驸府与平西王府之间有快马连接,巨细可旦夕密报,钱云房负责额驸府文案,受到平西王府源源不断地压力,今日接到快递,拿着密信又来找齐良了。他推开书房门,轻手轻脚上前扎了个千儿,低声道:“世子!王爷又来信催促了!”

    “知道了!放在这吧!”齐良一心练着笔,他现在的字越写越好。

    钱云房站在那儿没动,却不是在欣赏齐良的字,齐良扭头问:“还有事吗?”

    钱云房嗫嗫道:“世子!您看这事……”

    齐良只好放下笔,转转发酸的手腕,耐心道:“先生!此事不是那么容易办的,还需从长计议呀!”

    办都没去办,又怎知办不了?钱云房暗自嘀咕,进言:“王爷让世子多活动活动,把那些运来的东西都送出去,让大臣们为我们说话!”

    东西齐良不是没送过,大学士索额图、图海、议政康亲王杰书、恭亲王常宁、安亲王岳乐疏等朝中重臣亲王贝勒他每人都送去了一份厚礼,可起作用了吗?

    以前吴应熊全面撒网,大小官员人手一份,持敌对意见的人如兵部尚书明珠、刑部尚书莫洛、户部尚书米思翰等人也送,可人家反你的还是反,与你作对的还是作对,齐良不会再像前任那样傻。

    叹!齐良轻叹,不到黄河心不死,这事哪是送点东西就能摆平的?“我让先生留着的那批贵重物品还在吗?”被吵得烦了他决定姑且试一试,甚是不舍地问。自己钱多啊!

    “在着呢!”钱云房喜上眉稍。少见这样的人,送东西给人家还这么高兴。

    “都备好吧!我进宫去!”齐良想想都心痛,那是丢在水里泡都不会冒一个的啊!

    终于说动世子,钱云房欣喜应下:“嗻!”

    紫禁城南书房,康熙午膳后小憩片刻醒来,小黄门伏在地上轻声道:“皇上!大臣们在外面等呢!”

    康熙提起精神:“让他们都进来吧!”

    大学士索额图、兵部尚书明珠、大学士傅达礼等重臣鱼贯而入,他们都是康熙今日“膳牌”时要召见的人。所谓“膳牌”就是皇帝在进膳时,太监会把请求召见的王公大臣们的牌子递上来,皇帝选择后,确定饭后召见谁。

    待大臣们礼毕,康熙直入主题:“听说不少八旗子弟入关的日子久了,竟然忘了满语,后面的子孙也不学不说满语了,今日召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的!”

    索额图出列,弯成虾弓背揖礼道:“禀圣上!祖宗法典不能忘,祖宗文化不能丢,忘了语言就是忘了根,那还是布库哩雍顺的子孙吗?”布库哩雍顺是满族始祖。

    众人点头赞同,翰林院傅达礼提出解决方法:“可修一部满文字书,令子孙们习之,永世传承!”

    康熙赞道:“大善!此书就由傅师父主持编修,召集翰林院诸学士共研,必须援经史,博古老,考旧籍,务使文书恒远可用!”傅达礼在日讲里曾为康熙讲过课,故康熙尊其为师。

    这时,索额图又道:“祖宗的文字不可丢,但一些延袭下的陋习却必须要摒弃了!”

    康熙问:“那些陋习?”

    索额图道:“比如奴仆殉葬,这便相当的残忍!”

    康熙很少出宫,更没见过这种活埋人的事,但听听都令人战怵了,毫不犹豫道:“禁殉葬从今日始起!”

    众大臣跪拜于地:“皇上圣明!”满清入关几十年,野蛮与血腥的老一辈死得差不多后,这一辈人充分学习吸收汉文化已文明多了。

    “汉人讲究以仁治国,以善平家,这是大儒家思想,索大人细察还有哪些恶俗陋习一并报之!”康熙很具改革精神,却也不鲁莽,不当场拍板解决所有问题,留待以后一一斟酌。

    “臣领旨!”索额图揖道。

    此事议毕,兵部尚书明珠站出道:“禀圣上!东南沿海郑贼猖獗,屡屡登陆进犯,防不胜防!”

    军事问题最令康熙头痛,尤以南面的三藩,东面的郑氏伪政权威胁最大,因为他们都是汉人,同宗同祖容易得到百姓的认同。

    “闹得最凶的是哪一处?”康熙皱着眉问。

    明珠道:“浙江沿海一带!”

    目前无力征讨的情况下只能防守,但同样是防守为何福建与广东一带沿海闹得不凶呢?这里面就是人的问题了。“谁可保我浙江安稳?”他希冀问。

    众臣工沉默,最后还是兵部尚书明珠站出道:“臣举一人!”

    康熙喜问:“谁?”

    明珠躬身道:“李之芳!”

    康熙甚为欣赏李之芳,李之芳字邺园,山东人,进士出身,曾任金华府推官,因卓异政绩升刑部主事,现擢左副都御史,屡上奏章,皆有关政治,词旨切直。只是他懂军事吗?康熙不由心中有点犹豫。想想这又不是去打仗,懂政治就行,遂恩准道:“擢李之芳为浙江总督!总领浙江一切军政要务!”他还有另一个想法,以李之芳监督福建的靖南王耿精忠,达到以汉制汉的目的。

    议题一个个下去都未歇口气,刚成年的康熙唇上茸茸的胡须尚未长浓已展现出一派帝王风范,气度非凡,沉稳干练。南书房里有点闷热,大臣们都正襟危坐不敢乱动,任凭汗珠从脸颊淌下,康熙倒也体贴人,道:“小毛子!给大人们上些清凉茶!”

    众大臣感恩涕零:“谢主龙恩!”

    小毛子刚出门,一个小黄门进来报:“禀万岁爷!额驸吴应熊递牌子要见圣上!”

    康熙眉头一皱,甚是疑惑:“他来干什么?”思虑片刻,道:“传他进来!”

    第三十七章 被人戏弄

    执事太监宣叫的声音在紫禁城中悠长传递,齐良撩着官袍跟着引领太监几乎是小跑着前进,他感觉今天的太阳特别大,他最不想进的地方就是这皇宫,他最不愿见的人就是现在要见的康熙。

    “奴才吴应熊恭请万岁圣安!”进了南书房,齐良即行稽首之礼,跪过几次了,他已麻木,人果然有奴性。

    “给额驸看座!”康熙端坐着,威庄之势自然而出。

    齐良伏在地上未敢起来,继继道:“禀皇上!父王从云南运来点东西让应熊孝敬给皇上及太皇太后!”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折子高举在头,头则还是低低地垂着。

    一个小黄门上前接过,转身跪递给康熙?( 重生成了吴应熊 http://www.xlawen.org/kan/14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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