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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作者:七条命

    第一章

    那时候还是在上初中的自己,也是因为父母的安排和父母亲戚的推荐去了南京的十三中学。确实,这个学校的确对得起这个数字,非常的十三!以至于十三到要求我们初二就要每天晚自习至大约九点左右,那个时候懵懂的自己还对晚自习感到十分的有兴趣,觉得这是高中生的特权,自己很**的享受了这份殊荣。其实如果不是这个很臭屁的安排的话,下面的故事也许就并不会出现在我的人生中。

    “飞鱼,下节张财宝的课耶,赶快了,不然就迟到了。”当猪总是会在我找不到书而又快要上课的时候来臭屁我。

    “你很欠揍哎,在找书呢。”正在埋头翻着堆满了各式各样课本,作业本,还有几本小说书的抽屉的我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那我先走了。”这个时候不讲义气一下,必然是当猪的风格,已经对于这种背叛习以为常了的我,甩都不甩他一下。

    找了大半年,终于把那本已经卷了无数个角的人防课本给翻出来了,“干”自言自语了一声后自己把埋在抽屉里面的头抬了出来。

    看了一下教室里面了,只有两个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坐在我后面的语文课代表。

    我一点都不奇怪为什么她没有找不到书还敢迟到,因为她一直是个很**的人,至少在那天之前我一直都是这么确定的。

    语文课上课看小说,语文考试每次全班第一并不是她很**的标志,而每天不管上什么课都要迟到却也不够诠释为什么她是一个很**的女生。也许一开始吸引我的就是这种比较叛逆的个性吧,我一直是一个标准的乖乖学生,但是我的内心却是有着对世界的一切的叛逆。

    我只是看到她将自己的长发放了下来说“帮我拿一下夹子。”声音细细的再配合着让你看到了一个长的可以说很标致的女生放下长发时的情景,我想任何一个像我这么大的男生都会不忍心拒绝的。

    “哦”记得我只是这么呆呆的回了一句。

    那个时候的确,大脑彻底的短路了,准确的说是被十万伏的电压给电到了,自己也不知道后遗症要伴随多久,确实,貌似到现在还有后遗症呢。

    头脑里面一片浆糊的看着她把头发给扎好,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问“你怎么不去上人防课的呀。”

    我的确没料到,再说我那时正在短路中就回了一句很给力的话“等你的啊。”

    她笑了笑说“等我啊,这么好。”

    于是我就呆头呆脑的跟着她一起从新教学楼走到老教学楼,去上那个该死的张财宝的课。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我一直都很明白,曾经看过别人说过,男人非常明白自己的感情,而容易把感情搞混淆的往往是女人。

    跟很多的校园言情小说一样,后面就是纸条传递大作战,我是如何搭上这个传纸条的路线的到现在已经不是很记得了,也许这个是一件非常自然地事吧。

    地形的给力使得我们的纸条作战十分的成功,前期使用她给我的一个小联络本写的,后面有一天她说自己的联络本写满了,就很自然的换了我的一本印有聚友网络图样的联络簿。有意思的是,这本联络簿到现在我还有保留,如今偶尔会翻开来瞻仰一下少年时光,得出的结论是,那个时候的文笔实在是太烂了,虽然现在也没有多大的起色,但是和她这个有名的才女同本竞技的下场就是当一个绿叶来衬托。

    那个时候的自己很天真,指望我这么牛逼的技术老师定然是发现不了这层地下活动的。老班的课还有英语课我们都还是比较收敛的,到了语文课上就显得肆无忌惮了。老师的存在仿佛就是提醒我们,传纸条是可以的但是讲话是不行的。以至于后来打听到初二下时我的座位被调走了就是语文老师大半的功劳。

    英语朱上课总是让人感到十分的无趣,她总是不分s和sh,还有把宋大伟念成送大腿,这个使伟哥已经十分厌烦他在短短的三年就拥有了两个外号。

    当猪对与这种现象已经是十分的淡定了,不慌不忙的把我送给他的宠物小精灵卡片拿了出来,然后非常爽快的用剪刀把上面的各种神兽给剪下来。这个是在他没有小说看得时候第一喜欢做的事,至于第二喜欢做的就是把剪下的图案翻过来,问我这是什么神兽。一开是我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回答,不过到了后来,有传纸条这种超级消磨时间的事情做的话,这种小孩子玩的把戏就直接被我无视了。

    “梁天羽,解释一下这个语法现象。”似乎,哦是肯定看到我在写着一些莫名奇妙的东西,而不是在记课堂笔记的英语朱用非常欠揍的语调说。

    我很局促的站了起来,一脸茫然。

    还好边上的凯子是个老好人“过去式做分词形式。”他很小声的在提醒我。

    对于经常在家开着书房的门边看小说边听我家人脚步声动静的我来说,听力已经被训练的整个教室的细微的声音都能把它们捕捉进来。

    ”broken过去式做分词,额,表语。”

    就这样在同学们无私的帮助下,我们的传纸条行动还是进行的比较顺利的。如果有意外的话,那就应该是属于语文课了。

    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他妈。**是我们班一个十分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我忍不住在这个方面要多费笔墨,他的传奇就在对与一款游戏的前瞻性。那个时候的war3才开始发售,我们大都停留在sc的阶段,大家平时下课也都谈论关于sc的内容,唯有**在我们谈论虫族神族正起兴的时候,说抱着一本war3的攻略过来装逼。确实他除了带给我们公益劳动签单比较方便的好处之外,也是我们班war3的引路人。

    语文老师在讲台上捧着一本学校50周年出的作文选之类的书,在给我们读着上面的的好文章。“看,这个是我上周的作文。”我随意的写了个纸条,然后把作文本向后递给她评鉴,这个几乎是我每星期必做的事了,总是喜欢在文中写一些比较**的思想。

    上个星期我的文章自认为写的超**,连老师都给了一行“惊世骇俗之语”的评价。

    “还不错,不过看的不是太懂。”她只是给了一句短短的评语,看的我感觉顿时有点不爽。

    “其实很好懂的,主题就是宿命,不过我隐藏在剧情里面了。”

    然后我又等了大约5分钟左右,估计她又看了一遍。

    “哦,还是不懂那个老头的徒弟为什么要自杀。”

    接着就是我一遍一遍的给她解释这篇自认为很高深的小说了,在一个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展示自我的牛逼确实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借此我竟然传纸条传的眉飞色舞了起来,连老师的目光已经锁定了我们这两个课桌都没有在意。

    语文老师也是那种不会当众拂你面子的人,她不会直接让你站起来,或是回答问题之类的,但是她的课后却是定然要找你去聊天的。

    “张心玮,你过来一下。”下课了语文老师把她喊过去了,我也只是以为这个是简单的找语文课代表布置家庭作业之类的。

    她过去了大约有一节下课,约莫到了快接近上课的时候才走进了教室。

    “传纸条被发现了。”她吐了吐舌头说。

    我听到的就像一声闷雷一样,一时半会还没有晃过神来。

    “老师说什么。”也许就是机械性的问道。

    “反正以后我们不能再传了。”

    也就是从这句话之后,我们再也没有传过小纸条,以至于到现在我也都没有和别人传小纸条的习惯。

    不能传纸条了却也破坏不了我想要和她说话的动力,我一直都是一个有了目标而去为之疯狂努力的人类,小学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如何和一个很优秀的而且你很喜欢的女生套近乎了。

    “嘿,最好吃的当然是幼儿园时候的青菜炒饭了。”那天的下课我们正在讨论一些关于什么比较好吃的事情。

    “额,你们也有青菜炒饭,我一直以为我们幼儿园的炒饭是只此一家了。”我十分的惊讶尽然和她有着共同的伙食爱好。

    “你是哪边的啊,是不是小百灵的?”她很疑惑的问了我一句。

    干赖,竟然和她是一个幼儿园的,我记得当时就在回忆我们幼儿园是否有这一号人,还有就是谴责为什么我幼儿园的时候喜欢的不是她。当然,世界上就有那么巧的事,十分凑巧的是,我幼儿园喜欢的女生竟然和我在高中成了同班的同学,而且和张心玮是同班的小学同学,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她看着我愣神了很长时间就知道我的答案必然是肯定的了,“哦,你也是那个幼儿园的啊,以前没有看到你咧。”她并没有像我一样表现的那么震惊,那时的我就能体会的到她的平静一点也不是装出来的。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在一起讨论一些关于我们小时后的事情,当然,我幼儿园时有喜欢的女生的事是如何也不会在她的面前提起的,我记得很清楚整个初中我连那个女生的名字都没有在张心玮面前说出来。

    第二章

    很多事情在某些事情受阻时必然还是要按照正常的程序进行的。中午下课的时候我们都是像一个个小puma一样,炮弹般的肆无忌惮的冲向盼望已久的食堂,如果今天可以不排队而买到铁板鸡块时,就会像邀功一般在几个餐桌间来回炫耀。老廉必然是一个默默炫耀的闷骚男,凭着握力超过我们班第二名两倍的优异身躯,铁板鸡块是能经常在他的手中出现的。

    “嘿,老廉,今天又吃铁板啦。”大波总是喜欢在老廉吃铁板的时候来拿这件事砸味儿。

    “没有大波强啊,你是必须天天吃的。”抬杠总是会在这一群人之间延展开来。

    “老廉又要开始帮食堂阿姨洗碗了。”黄尿(南京话读sui)总是喜欢拿老廉的强悍食量来开玩笑。

    老廉总是一副谦虚的摸样,那是一种比斯炎这个禽兽还要欠揍的样子。“没有黄尿强啊,你不是每天都要买两份铁板吗。”

    我总是和当猪在一起,然后听着他们的胡乱打屁,我们两则一起讨论着关于起点中文网有什么好的小说之类的事情。

    “最近有个叫唐家三少的作家蛮好的,他写的一部光之子蛮赞的,值得你去看看。”当猪边吃饭边说一些前沿新新小说的好看程度和内容。

    “不会又像梦幻空间这种文字超烂的yy小说吧。”我总是自以为很高端的去否定他强推给我的一些文章。

    “不会的,听说他开始写第二部狂神了,我最近都在看,感觉比第一部还要好,再说了梦幻空间并不是很烂啦。”他正在狡辩自己的眼光一直是很高端的。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像丰满学习,去看一些比较来斯的杂志上的小说。”

    “天行健还没出第二部呢。”他总是会片面的理解我的语言。

    “不是只有这部好啦,记得那个烈火之城第一章的连载杂志上就有一部很好的中篇,用的是暗黑的架空。”在他理解错误时我都及时的给他自己的纠正。

    “那个啊,主角太菜了耶。”

    “但是很煽情啊,感情戏描写很好啊。”那时的我已经到达了跳出主角是不是能超越超级赛亚人的存在的这个命题,而达到注重感情戏的描写这一历史性的高度上来。

    “主角就一个老婆啊,太少了呀。”很长的一段时间,当猪都是把**小说定义为自己小说阅读的主要目标。

    “老婆多并不代表不够煽情啊,笨赖。”把他向正道上引导是三年来我这个同桌孜孜不倦的事情。

    “你们是在谈小说吧。”tjj(踢鸡鸡)的个人爱好就是和那边一群人打赌我们在谈什么,吃完饭后输的人是要被群压的。

    “对赖。”还不知道他们那群的勾当的我只是如实的回答着这个看似比较简单的问题。那边的一群人顿时会出现一片失望的嘘声,那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在嘘老廉又把铁板给舔干净了,一直到有一天老廉没买铁板,而他们又在嘘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另有原因的。

    这个时候在另外一边的滴毛和绯闻匆匆的跑了过来,他们似乎一脸的不爽的样子。

    “干蛋啦。”我们这边的黄尿看到他们灰头土脸的就问了一句。

    “日,我们的位子被两个高二的给抢了。”滴毛很是不爽的回道。

    这边“干”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一群满脸很是不爽的自以为是的男生想要为自己的兄弟找回场子。

    “敢抢我们的位子,操,搞他。”这边不知道是哪个喊了一声,现在看是二顿的可能性非常大,他总是一个不稳定因素,并且渴望被抢劫好实行反抢的创世纪行为。然后我们分几个人去联络班上还在吃饭的男生们,别的一伙人就把自己还没吃完的饭给倒掉,让滴毛带路去找他们算账。

    不得不说我们初中那个班的号召力还是十分的强大的,不一会就聚集了散的大约20个男生。在一起之后我们就很臭屁的,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那两个敢抢位子的高中生面前。因为饭点已经差不多快过掉了,周围的人都走了,空出了很多的位子。那个时候胆子还很小,不敢真的上去动手,所有人就坐着围了一圈,目光都盯着那两个吃饭的高中生。约莫过了2分钟,高中生的饭还没吃过半,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匆匆起来然后淡出了我们的视线。

    后来这件事我一直认为是很**的,经常拿出来炫耀,直到高中从蔡翰口中得知他们初中的一个学生在初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和高中生打群架了,并且这件事在事后的某些巧合中被我给证实了,所以在强人面前我们这些小屁孩都是不值一提的。

    耍帅并不是每天都有的节目,而去操场实行压人大计则是我们每天的惯例了。

    那段时间正好是春天到夏天的转折期,南京的转折期是很短的,就那么短短的几个星期,把握住的话确实可以做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压人这件非常有创意的事情就是我们在一起找乐子的契机了。

    十三中的操场是十分的大的,至少比我高中是要大很多了,春天的阳光晒在铺着塑料杂草的足球场上,引诱着我们都有一种上去躺躺的冲动。边上的跑道上有很多在大学才能看到的情况,那个时候就有一对对的小情侣在一起散步,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种事情还是太早了,并不是什么老师的禁止,而是我们根本什么都不懂得,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十分早熟了,别人就一点也不必说了。

    今天省去了躺在草坪上等人的时间,大家都在耍帅的过程中聚到一起了,于是便是在一起进行着剪刀石头布的预判,最后出来输的是老廉,看着大家一脸的失望的表情就知道压人是定然无望了。

    老廉看着我们貌似很憨厚的笑了笑,他知道这轮我们等于是没有结果的,因为在目前来讲还没有一个人有着能正面撼动他的权威的实力,曾经几个人一起上试过的,无一不是以失败而告终,以至于到了现在连一个出头鸟都没有。

    这局必然是轮空的。

    但是有一个例外的情况,那就是大头来了。

    大头总是悲剧的,他一直是老廉的替代品,他有着老廉一般的身躯,却是没有他的百分之一的实力,那怕是当猪这种技巧型选手,也能仅凭着力气而使大头屈从于他的淫威。

    貌似还是二顿这个及其不安定的分子做的出头鸟,他一个虎扑扑向大头,我们只听到大头的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不要。”接着就是几个人叠罗汉般的扑了上去。

    我一直都没愣头的冲上去,被压在下面总是很惨的,我一直在等一个人,那就是老廉,因为很多重量级的都在等他,往往老廉一上,就是注定了大头和草坪的接触面积扩大了一倍的前兆。

    只是看到老廉阴阴的一笑,然后一群重量级的,大波啊,烟囱啊之类的就上去了,紧接着就是我们一群轻量级的仁兄。伴随着最后一个人的上去,大头的哀号也是凄厉到了极点。

    “我操,轻点。”这是二顿的。

    “老廉,你太庞大了。”这是老廉下面滴毛的。

    “我扛不住了,快下来,操。”这个声音必然是大头的绝嚎。

    也就是压个大约10秒,我们一群人也就陆续的起来,拍拍身上沾上的一些塑料草屑子,一群人就开始了下一轮的比赛。

    这次是当猪,当判定结束的那一瞬间,当猪绝对不是以puma的速度,而是超越其数倍的爆发力,瞬间窜到了另外的一个半场。

    我们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我们看到当猪那贱样的时候,一群人都喊了一声“干”毕竟觉得他应该比老廉要好对付,所以各路人马开始散开来围追堵截,结果这个压人游戏就开始转变为追逐游戏了。

    “**,当猪你也太贱了吧。”隔着老远的我喊道。

    “操,难道我不跑等着被你们压啊。”当猪一边躲着一个人的围追一边回答我。

    当猪不得不说是一只纯种的puma,体育课的50米跑就是给他来刷新成绩的,6秒半是常有的事,以至于凯子这个9秒开外的纯种慢腿总是不理解当猪是吃什么长大的,所以我们这群除了在人多上占了便宜之外,另外的一点优势都没有。就这样压人游戏最后以我们追了约半小时的当猪未果而结束了。

    第三章

    等我们都回到教室上午自习的时候我看到坐我边上的当猪还是没有回来,我看着老班童大搬着一个躺椅,老神在在的躺在我们教室门口时,我就有点幸灾乐祸了,这下当猪是跑不了的啦。

    童大开始在讲台上清点人数时,发现当猪不见了于是就问我们,我们也只是说不知道,没有人敢于把当猪被我们追的事实给说出来。但是让我们失望的是,当猪拿了本书走进教室的时候,童大问他迟到的理由时,他带着我看见十分欠扁的表情说“额,我去图书馆借书的。”当他这句话说出来的瞬间,我听到了班上有无数声的“操”,必须的我也低声的操了一下。

    童大其实是不赞成我们去学校图书馆借书的,她认为我们看的小说都是在不务正业,主要是她在课上没收了一本鱼头从图书管里借来的小说,连带着看所有看小说的人都不顺眼了。她本来就看鱼头不爽,没有老师会看鱼头顺眼的,因为他上课就是来睡觉的,偏偏每次考试分数都还说得过去,老师也不能借着成绩对他进行发挥,所以就借着一些小事来刁难他。鱼头一直都是我们班比较**的人,他比jjbo能坚持转半个小时的字典还要**,所以我为了能帮鱼头出这口气,有次故意的迟到去图书馆借书然后借了本非常**的,以至于我现在大多数文章都看不懂的书,也就是传说中的《爱因斯坦文集》。后来童大看到我拿这本书后直接楞到当场,就问了句“这个你能看懂吗。”

    我很**的和她扯了些里面的相对论,当然是平时凯子和我探讨出来的结果,童大也就很惊讶的不问我什么了。

    但是童大不喜学生看小说的心并没有减弱,当看到当猪借的是一本小说,非常果断的在今天的公益劳动名单上写下了他的名字。

    公益劳动是一项我们班比较特殊的惩罚方式,根据小道消息说老师的奖金是和班级日常分数相关的,而公益劳动是可以增加班级的日常分数,凭借着公益劳动每天搞的强势姿态,虽然我们班扣的分也不少,但是稳居了两学期的全校第一。

    带着一张崭新的公益劳动单子,我们班的男生又开始午餐后的又一项休闲活动了。对于别的班来说的话,公益劳动是一件十分头疼的事,那是因为你要去每个办公室询问是否要求你来劳动,如果对方施舍给你这次机会的话那么就可以进行下去,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只要每次的劳动能让**和tjj加入的话,机会总是摆在你面前的,**怎么说都不能和一个好学生挂上边的,所以我们这一行人中必然的有他的身影;为难我们的是如何去取舍。

    “当猪,你**赖。”看到那个挫男竟然厚着脸皮和我们在一起时,我就伸出手去搞他。毕竟我和他的武力差距是摆在那边的,我的手还没有伸到他面前就被他的两只手给抓住了。不过我们这边不止一个人啊,在我撇给了二顿一个强有力的眼神之后,另外一双手就伸向了不设防的当猪的两肋,接着就是一群人上去轮他了。

    “哦…不要…我错了。”

    最终他还是抗不住众人的群攻,在众多仁兄的淫威下屈服的向着我们求饶。

    “走,今天去语文组,我妈不在。”**拖着他有点大舌头音节的语调向我们建议到。

    “哪个在啊,还是叶大啊。”我非常喜欢追根究底。

    “好像是的。”

    叶大是我们的年级组长,一般很多学校的年级组长都是很严厉的,我们学校的也不例外,除了德育处的那些更年期的老女人之外,很多班的学生非常斗(南京话怕的意思)的也就是叶大了,但是他对我们班显得并不是很严厉,或许是初一时交过我们语文的原因,更或者是因为我们班是学校的快班,成绩的好坏往往是国内中学判断学生和班级好坏的唯一标准。而**和叶大的关系有更加的微妙了,叶大貌似很斗他的样子,主要就是他妈是叶大的上司——语文组的组长,所以说**在叶大的面前必须的肆无忌惮。

    我们一群人走到了语文组的面前,初中生是非常的不容易拉下脸来去敲门的,所以我们一帮子人就窝在门口开始策划着到底是谁去当这个出头鸟。

    “**,你去赖。”黄尿是最喜欢玩过河拆桥这个把戏的了。

    **是个不会拒绝别人的人,很多时候都被别人指示这去做事,他听到黄尿的建议吱吱呜呜的,本身就有点口吃的他更选择不出合适的辞藻去回绝。

    “**都带我们来签单了,你还好意思叫他去敲门啊。”初二我和**做过一段时间同桌,感觉不能让他这么好被欺负,所以就帮**说了句话。

    “那你怎么不去啊。”黄尿的激将法啊,现在才看出来。

    “去就去。”我总是吃激将法,不管什么时候,恩,是我太热血了惹得祸啊(扯~)。

    我就傻傻的走了过去,脑残的敲了敲门,然后还说了一句非常二逼的话“请问,有没有人啊。”

    果然,那帮禽兽们都在捂着肚子偷笑。

    开门的是叶大,今天果然是他中午轮值。

    “叶老师,我们是来公益劳动的。”我弱弱的向叶大表明我的来历,话说我们是不敢再叶大的面前表现的很嚣张的(**除外,他只能在叶大面前嚣张),盖以叶大有着超乎寻常老师所用有的无形的气场,初三时则是被我们班禽兽封为5班的扛把子,我所见过的老师里,除了高中时候交教过我几节物理课的史建华之外,别的人没有一位拥有着带上墨镜之后能让别人离你有3米距离的震撼仪容了。

    叶大看了看我们一帮子人,大概有十来个左右,显得有点为难,但是看到了**之后,一点点的为难也化为乌有了,不过嘴上还是要讲几句的“你们怎么到这里来啦。“

    说完也就领着我们进了语文组,说了句,“不要打扰别的老师休息啊。”就给了我们两三把扫帚,暗示着只要发出的声响不要太吵,随意扫两下就可以了。

    两三个悲剧了的拿着扫帚的小孩子,满不情愿的开始装模做样的打扫着卫生。别的比较幸运的我们,则站在一旁开始聊天打屁。约莫5分钟左右,我们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拿着那张毫无褶皱的公益劳动表格去找叶大签,**很顺利的拿到了一张印了密密麻麻的名字的公益劳动签单,一群禽兽也毫无留恋的走出了语文组的办公室。

    日子总是这么浑浑噩噩的就混过去了,初中时候的自己过得就更是没心没肺了(虽然现在也很没心没肺呢)。我们一点也不盼望着周末的来临,对于我们来说,周末并不是意味着能恣意的放纵一下,而是要跑更远的路去上课外的补习班。

    庄子是个肥肥的矮个子男生,他一直喜欢跟着姚大爷或者自奸后面混。那天我们几个正坐在304路公交车上,从十三中赶到珠江路的如意里去上课外补习班。

    “恩~,我们洪兴又要开堂招小弟啦。”姚大爷优哉游哉的说道,他说话的语气总是显得很臭屁,而且让人非常不容易去模仿。

    “庄子,你就过来当小弟吧。”二顿最喜欢调戏庄子的神经底线了。

    “我才不当呢,二顿都是堂主了,为什么我是小弟啊。”庄子十分有骨气的说道。

    姚大爷阴测测的笑了笑(不管他怎么笑都是很阴险的样子),“二顿那是经过考核的啦。”

    “那我也参加就是了。”

    “不行呀~这个考核必须不止一人参加,然后我们要从中甄选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一个人的挑战项目啊。”

    “那我就一个人来考。”庄子不甘示弱说。

    “可以啊~秉着公平,简单,自主的原则,我出三道题,你回答对一个就算ok了,答案么,不是我定的,二顿晓得的。”

    我听到这个问答游戏也非常的有兴趣,于是说,“带我一个赖。”

    “好滴~那我们就两个人考赖。”姚大爷非常感兴趣我的加入,他清了清嗓子说,“恩~第一个问题就是,叫化子鸡和烧鸡你选什么。”

    “烧鸡。”庄子想都不想就选了烧鸡。

    我很长时间没吃叫花子鸡了,感觉姚大爷提到这个名词就加速了我的唾液分泌,虽然说叫花子鸡不一定比烧鸡好吃,但是人类总是会想念着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我选叫花子鸡。”我也就以为他在问什么好吃,所以随口说了句。

    “恩~”姚大爷看我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二顿说“你说吧,他们哪个说的对。”

    二顿也是装模做样的清了清嗓子“恩~哼,答案是叫花子鸡。”

    庄子这个时候不高兴了啊,“为什么是叫花子鸡啊。”他十分的不解,我则在暗自的庆幸。

    姚大爷似乎,应该是已经整蛊成功了,不过他还想更进一步,十分阴险的笑着说“嗯~这个是洪兴的入门题目,你要是连这个也不知道,怎么统管小弟啊。”

    庄子很是不服气,但是好歹后面还有两道题目,只要随意回答对一道就算过关了,也就说道“那第二道题目呢。”

    “第二道啊~”姚大爷笑意更浓了,“看见上面没有啊”他用手指向天上指了指说“第二项我们测目力,就是要你看到十万米高空有什么东西。”

    庄子的脸涨红了,可见他已经很生气了“这么难没有人能看到的,这个什么题目啊。”

    姚大爷又是很自信的摇了摇头说“你错了~,我看到十万米高空有个气球在飞,上面还有只小蚂蚁咧。”

    二顿只是在一旁捂着肚子笑,我似乎也开始没心没肺的笑着庄子的囧样了,虽然这题我没回答出来,但是我回答出了一题也就算通过了,也乐得在一旁当个看客。

    庄子貌似不见黄河心不死啊,而且他好像还看不出我们在故意整他“那第三题是什么。”

    姚大爷已经笑出声音来了“哈~第三题啊,我们要考听力,就是用耳朵听出十米外的那只苍蝇是公的还是母的。”

    庄子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这怎么听出来啊,哼”

    我知道他不会讲脏字,不然现在定然会出口的。

    “哈哈哈~,告诉你吧,那不是苍蝇是蚊子耶。”姚大爷十分不要脸的说出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人回答出来的答案。

    “我不跟你们混了,我要自己创建一个帮,叫新帮。”他说的十分的激动,以至于把“新帮”给说成了“性帮”。

    “性帮,哈…哈…哈…哈…”这么臭屁的话必然是二顿那厮才能喊出来,而这句话的喊出也导致了我们三个人已经,不顾车上所有人的眼光捧腹大笑了起来。

    庄子还涨着紫红色的胖胖的脸在不断的解释着,但是他已经无法摆脱那个性帮帮主的头衔了,而我,则多了一个洪兴堂主的职务。

    后来到了大学的我才从一篇文章中看到了,原来世界上确实有一个很大的帮派叫做新帮,可惜的是,那个时候的我们都是十分的幼稚的,而庄子或许已经达到了那种跳出这个圈子来看我们的境界吧,我们却嘲笑他的无知,可笑啊,貌似他连嘲笑我们的心情都懒得滋生了吧。

    庄子一直妄想摆脱这个性帮帮主的头衔,所以就想着招别的同学来加入性帮这个组织。雪村,这个长相已经和那个名人有九成半相似的男孩,终于在庄子的力邀下而加入了每天都要被洪兴帮众耻笑的性帮。

    每次我们放学的时候,几个都乘15路或者30路回家的人都要同行一段时间的,雪村的家离学校十分的近,但是和我们很顺路也就经常一起结伴回家。

    “哎,庄子,什么时候扩大性帮规模啊。”二顿吃边着五毛钱买的巧克力棒雪糕,边开始拿庄子砸味儿,并且还在“性帮”这两个字眼上加了十分着重的声调。

    “听说金大妈有意向加入组织。”庄子似乎已经免疫了二顿对他的调戏。

    “金大妈不是东星的吗。”姚大爷在帮派吞并和发展上一直是比较敏感的。

    “他说要脱离东星加入我们性帮。”

    二顿发了一阵笑,似乎也很冷的抖了下嘴唇,毕竟才十度左右的天气吃雪糕还是很不舒服的“你搞清楚了,金大妈是东星扛把子哎。”

    “切。”我十分不屑的看了看二顿,“你脑残啊,金大妈明显就是个打酱油的,真正的东星不是张龙说了算啊。”

    “他难道是想摆脱张龙的控制?”二顿若有所思的说,“不对,其中必然有什么阴谋的。”

    姚大爷也开始若有所思了,东星的实力和他手下的洪兴其实是差不多的,而性帮则无疑是这两个巨头的附庸,为了不让东星能轻易的吞并性帮而增强自己的实力,我怀疑他肯定要开始动用洪兴的力量去阻止这个事件的发生。

    果然。

    “明天我去找张龙谈谈。”姚大爷已经开始准备插手金大妈想加入性帮的事情了,随着姚大爷的插手,庄子和我们都开始想想到底会有这如何的阴谋在等着我们。

    到了接近车站的一家买着类似煮鸭血和豆腐菓的小店门口,我们每次都会过去买一点东西边走边吃,那家店的老板好像是从台湾过来的,也可能是福建,总是操着一口闽南口音的普通话问我们吃什么。

    一路上大家都没说什么话,一是有买的小吃堵住自己的嘴了,二个我们都在自以为是的求解金大妈为什么要加入性帮这个命题的答案。

    第二天的早操,黄尿又拉着二顿一起去上厕所了,他很喜欢喜欢下课去上厕所,并且总会拉一个人陪他,二顿这个不会拒绝别人的家伙于是就禁不住黄尿的三言两语,被解到了二楼的厕所里面。

    等排队出操的时候我就看到二顿捂着已经快要笑爆了长满痘痘的脸凑到我耳边说“你还晓得我看到什么啦。”

    我看着他那张贱脸就知道绝对有这一个超好玩的事等着我来发现,于是很期待的望着他摇了摇头。

    “我看到大妈的**了!”

    这句如同重锤的话语直接被抛了出来,砸的我愣了一下。

    “金大妈的,**~~~”我很惊讶的叫了出来,最后个字还拖老长,把当猪那些禽兽们全都引了过来。

    “**大的一b哎。”说完二顿还比了比手势。

    这句话的效果和上句相比的话,那上句就如同星星之火般的微弱,楼道上的男生们似乎都在向这边集中。

    二顿看着这么多的人,感觉这样的话影响太不好了,就拉着我到一边外,悄悄的说“我看金大妈真不像啊,他掏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是不是在看恐怖片。”

    “这么夸张啊。”我也很震惊,因为他的比划确实很让人震撼。

    “完全不成比例懂吧,你看看金大妈再看看老廉,我告诉你,金大妈的比老廉大一倍。”

    我直接把嘴巴张成了180°,后又做了然状“怪不得,他很少和我们去厕所。”

    二顿也似乎想起了什么,小眼睛突然一亮“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我也是很赞同他这个绝对不安分子的阴谋论,就在出操的时候我们都很默契的站在了队伍的后面相互讨论这关于金大妈隐藏很深的用意。

    但是,世界上或许总会赏给愣头青们一些小小的巧合,就在大概第三节下课的时候。

    姚大爷和二顿正在走廊里面和金大妈探讨关于东星何时给洪兴保护费的事宜时,滴毛,黄尿,绯闻等一群人从后面突然杀了出来。

    二顿和姚大爷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一群人,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围住了。

    “金大妈现在是我们斧头帮罩着。”黄尿臭着个脸对发愣的姚大爷说道。

    看二顿这一脸茫然加疑惑的表情就知道黄尿都没把斧头帮这件事告诉二顿这个他后面的小跟班。

    “黄尿,你~~”

    “二顿,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们斧头帮准备接手东星了。”黄尿将二顿拉到了一边说。

    金大妈看来了援兵顿时显得有些趾高气扬了,他扬着那个上面一点肉都没有的下巴对着姚大爷笑着说“看到没,现在洪兴也不行了。”

    那个时候的小屁孩也就是喜欢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当然对于一些眼前的威胁还是会瞬间屈服的,二顿和姚大爷并不是那种为了一时的义气而敢于抗争的人,至少在初中的时候他们不是的。

    自从这件事情之后,斧头帮对于5班的各各帮派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打击,洪兴和东星的屈服,导致了下属的附庸帮派也跟着调转了自己的立场。但是尽管强势如斧头帮也并不能抵挡的了时间的侵蚀,尤其还是一群小孩子搞出来的玩意,一星期之后,斧头帮也就被jjbo的转书达人之风所湮灭掉了。后来再也没有什么斧头帮之说了,倒是东星的张龙和洪兴的姚大爷还是经常在那几个小矮子死党面前活跃着……。

    第四章

    很快就到了初二的上半学期的末尾,也就是04年的末尾,那天是04年的12月31日,按照惯例学校是要开元旦迎新会的,恰巧选择了张心玮当主持。

    那几天之前我一直感觉到自己心理面总有着一些不安的躁动因素,也就是在那几天的时候我差不多已经明确的知道了自己是喜欢那个女孩的,但是初中生总是不会主动的去为自己表白的,我想要带着某种很浪漫的方式去表达自己对她的感情,但是往往自己想好的方式总是有着诸多的巧合去干扰,也因为这一次次的干扰,一次次的把握不住机会而让这段本该早就表明了的感情一次次的向后拖延,以至于从来都没有当面说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猪这个大嘴把我和她传纸条的事情透露出去了,全班的人都知道了我似乎和她的关系很暧昧,那时候觉得似乎老师是不知道的,但是从现在想起来老师那是必然了解了事情的全过程的。

    “飞鱼,你家张心玮怎么还没来啊,据说今天她是主持哎。”当猪将自己矫健的身躯凑到我和凯子旁边故意调戏我说。

    凯子在玩着我那脑残的文曲星,看着当猪来拿我砸味儿丢下了手中的小玩意儿“你白痴啊,人家小夫妻的事怎么好和你说呢。”

    “滚,一边去,根本没有的事,你们净在一起瞎猜。”

    我立马发声表示我的存在,并且试图推翻他们认可的关系,但是这种暧昧往往是越描越黑的,越解释就仿佛越是在掩饰。

    “哪有啊,你们俩天天在一起传纸条传的卿卿我我的,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

    凯子那肥嘟嘟的脸斜着看我,他就是喜欢做出一副很高深莫测的样子来教训我,直到把我说到自己感觉很无地自容为之。

    “那你还和3班那个谁卿卿我我的。”

    “这哪一样啊,那是我亲妹妹好吧。”

    他讲话讲到激动地地方,就会把眼睛瞪得特别的大,想要吃掉我似的,还抖着他那似乎充满了婴儿肥的脸庞,嘴角早上吃的泡饭的白蹟也在他那一抖一抖的脸颊边浮动着。

    当猪是最禽兽的,他看我说玩这话就用一脸了然的眼神看着凯子,看的我和凯子都是一阵的发麻。

    时间已经到了快要开始的时候了,她似乎还是没有像要到的迹象,我心中不断的涌现着无数个疑点。

    记得以前和她传纸条的时候她和我说自己喜欢一个高中部的男生,似乎叫方兴什么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当时的我认为那只不过是一种对于明星的崇拜感,一直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也确实是一种对明星的崇拜,自从初二以后这( 青春的序曲 http://www.xlawen.org/kan/14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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