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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崇拜,自从初二以后这个名字就慢慢的淡出了我的感知范围。

    但是当时,我胡乱的猜测着她的失踪不来似乎是和这个名字有着莫大的关系,那种感觉真的是很不好,就像是小时候的玩具被抢走了一样,不过好像不是玩具,不是自己的外物被抢走,对,感到的是一种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突然失踪了。

    从童大的表情上来判断,她对于张心玮的无故缺席是感到比较失望的。她很果断的让我们班副班老鹰来代替张心玮主持这个元旦的迎新会。

    前面的内容似乎是记不得了,我当时一直在魂不守舍的盯着教室的后门,似乎透过这个们能看到什么情况似的。

    也就在班会大概开始了十分钟左右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后门的玻璃附近闪了过来一道人影,是她的,没错。

    我很是期待她的突然登场,但是似乎她的心中也是担心着自己迟到会引发老师对她的不满,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情况完全不是这样的,她的叛逆远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的简单,不仅仅是一个对她来说家常便饭的迟到就能引发了她的恐慌心理的。

    “哎(第二声),窗户边上好像是张心玮啊。”

    黄尿第一个发现了她遮遮掩掩的踪迹,突然而来的声音也牵扯了全班众人的目光到了窗边上。

    所有的人当时貌似都处在一个楞着的状态,还是童大很淡定的打开了前面的门,我们知道她是不会发火的,自从初一开始我很少见到她发过火,有那是肯定的了,但是这件事情明显不能引起他的火气,但是下面的就说不定了…

    呈现在我面前的,并不是我以前所熟悉的样子了,确实带着一头黄|色夹杂着许些黑色的头发,还有耳朵上的两个耳钉,让人感觉往日的样子似乎和她离得很远。

    童大还是没有发火,只是笑了笑,然后继续做到一边的凳子上看着事情如何的向下发展。

    她起初还是有点拘束的,但是对于她这么一个超级胆大的人来说,这一点场面连赛牙缝都是不够的。

    只见她走到已经原来是讲台,现在已经被搬到一旁的那个位置上,然后笑着捂着脸说“我错了,让大家久等了,为了补偿这个失误就为大家唱一首歌。”

    “你一个人不行,要梁天羽和你一起,我们要听合唱。”

    这声音绝对是黄尿的,我到现在都肯定这是他的声音,别的一些细节或许我记的会有些出入,但是这句是定然不会有任何的出入的。

    我先是一愣,然后就被如潮般的起哄声给惊了,当猪这个一点义气都没有的家伙还用他那个瘦的却十分有力的两只手把我给对出去,好在我做的不是第一排,不然真的一下子就会冲到前面。

    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惊讶,但是也只是略作推脱,似乎是很同意的。童大竟然也是默许的说了句“梁天羽,你就上来吧。”

    我当时真是十分的蛋疼,其实不是我不想上去,从我在幼儿园开始一直到目前为止,注意是目前,我只会唱一首歌就是国歌,而且唱得还是那种能把所有人带跑调的那种。每次周一升旗唱国歌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独自的小声的在哼哼。

    记得高中的时候的合唱,我们班训练的时候,本来是唱得很好的,就因为我的突然跑调,直接把全班50人全部给带走了,之后我们老班孙妈看着我非常无语的说“算了,你还是别唱了。”

    算了,我这辈子就不是一个唱歌的人。现在想想,就算不会唱上去随意哼哼也是可以的,但是那时的小屁孩哪能上去丢了自己的这张脸啊,那时的脸多嫩啊,不像现在已经被无数的磨刀石给磨得和比城墙拐弯还厚了。

    最后在众多同学的力推下还是没有能把我给弄到讲台边上,我能看的出她的眼神中似乎透着许些失望,看着那种失望的眼神自己感到似乎是有很多惭愧,不过我一直都是很犟的,自己认定的东西从来不会因为任何的原因去改变,往往机会也就会因为这个而稍纵即逝。

    第二天她还是给童大给叫去了,原因当然是因为自己的头发和耳钉惹得祸。

    “童大叫你去怎么了。”

    “唉,还不是叫我把头发染回去呗。”她吐了吐舌头说,然后皎洁的看着我笑了笑说“我回去随便找个地方染,过几天水一洗就会不见了,哈哈,我聪明吧。”

    “额…”我对她的回答比较无言,但是还是不吝自己的赞美之词来表示对她智商的钦佩“当然了,你真的蛮聪明的。”

    真不知道其实黑头发是非常的好看的,为什么很多人要去将头发染成各种的颜色,我一直很纳闷这倒命题,以至于一直到现在也得不到正确的求解,似乎,青春期的我们都喜欢一些不被大众认可的东西来显示自己的牛b,就像我自己以前喜欢把自身的qq名字改写成一些火星文一样。

    很快就到了放寒假的时候了,大家也都各自带着自己的分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年的暑假我终于开始了自己的war3征程。那个时候玩war3的人还是很少的,以至于我看到tjj会用大法师,这个我只会用它来发火球打人的英雄,放出强力的暴风雪时就认为tjj一定是一位强力的war3高手。

    下定决心苦练war3的我却是始终都不能企及tjj的脚步,这也使得我认识到这种高端操作的竞技游戏并不适合我这种反应神级慢的人玩的。

    慢慢的对于快捷键的熟悉也都全还给了键盘,对于各种英雄的用法也都被遗忘在了脑海里,对于电子竞技以前的憧憬也随着“连tjj都打不过啊”这种怨念而宣告破碎,我们只是普通人,只是学生而已,就要做学生应该做的事,上课看看小说啦,谈谈恋爱之类的。竞技,那种属于坚持不懈的成|人的活动,最好还是敬而远之。

    很快就到了开学的时候,我总是纳闷为什么中学的寒假总是这么短,每次都是把寒假作业写完就已经寒假结束了,到学校的时候发现很多同学的寒假作业都还没有写完,这确实是一件让我震惊的事。

    “当猪,你数学百分百上面好多空白啊,这也敢教啊。”

    “告诉你,童大不会查的。”他很神秘的看着我说,“不懂吧,上学期是我帮你们查的。”

    “你帮我们查的?”我很诧异。

    “对咯,童大把作业收到她家里,然后给我们这些上家教的人看看,让我们查咯。”他讲的很眉飞色舞。

    “靠。”

    我直接对他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可是确实,情况被他给说中了,童大绝对是不会看作业的了,因为她下达了一条指令让我们几个收作业的人开始检查大家的作业有没有完成。

    当然,当猪的作业空白必须是被我认为这是写完了的作业啦。

    “这也能给你猜到。”我回到位子上给他挤了挤眼睛。

    “那是必须的。”他扬着眉毛说,说话的时候带着头上的卷发一颤一颤的,还拿着自己的手指颤颤的指着自己,身体向我倾斜着说,“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啊。“

    对于他的自恋我当然是已经免疫的了,只是“切”了一声就再也不理他的自恋式的各种言语和表情了。

    第五章

    春天的寒意并不能阻止这青春时期懵懂的感情,似乎能阻止的了一般的感情的,但是对于我这个已经单恋了很久而连表白都未能如愿的人来说,一个寒假的长度也许似乎只能增加对这段感情的依恋。

    “你又在看张爱玲的小说。”我在下了语文课之后问那个坐我后面看了一节课小说的女生。

    她看了看我,笑了笑,把书页翻到了最前面的插图上,指着一张看起来很瘦的女人的照片说“好像僵尸呀。”

    “真的耶。”

    那时的我真的连张爱玲的一篇小说都没有看过,对于她的认识也只是简单的凭着**他妈在语文课上的讲解。

    她的头发忽然从脑壳上飘了一缕下来,黑色的头发中带着好几根俏皮的黄|色。她看到我正在望着她的头发,调皮的笑了笑说“嘻嘻,我随便找了家路边店染的,过几天就会全回来啦,但是这几天不给戴耳钉,耳洞过不了多久就会长回去的呀。”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耳垂很是伤感于才打好的耳洞就要失败的被长回去。

    过了一会儿,她又释然的笑了笑说“不过没关系啦,晚上回去肯定得用小耳钉塞回去的,不然长好了再打又会很疼的。”

    “很疼吗?”我明知故问的说着。

    “哦,那当然啦,下次一定有机会带你去打个的。”

    我真的被她吓到了,我真的不敢想象自己带着两个耳钉时的画面,不敢想象父母看到自己带着耳钉,染着各色头发的样子的场面。我的确很多观念超越了这个时代很多,但是对于有些方面我是一个很复古的人。

    我支支吾吾的回答着她这个绝对是教唆小朋友变坏的提议,当然她不会把我这个非常弱弱的反抗给当真的,但是对于这个提议也似乎要搁浅到时间的尽头。

    还好,当我正显得十分尴尬无法挽回的时候,当猪从旁边拍了我一下。

    “靠,传说我们明年中考要考政治。”

    他用手肘顶了我一下然后又扬了扬下巴,示意我看黑板上正在书写这条感觉让人很震撼的信息。

    我确实看到那一串非常让我不知所措的信息时,感到也许中考似乎是一个可屈指而数的日子了。政治这门让我一直蛋痛不已的科目,当时的我并不是对这门所谓的后加科目进行非常深切的关注,也只是随意的回了当猪一句,“不是去年没考吗。”

    他送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自从这条信息发布了之后貌似政治也已经被安排到了类似于主课的地位了,但是对于刚到初二的我们来说,这一切的安排似乎从不曾在我们那平静而幼稚的生活中泛起什么波澜,该做什么还是按照以往的套路,公益劳动和压人计划还是得继续的,只是家长对这种升学考试变动的敏感性绝对是超乎想象,我只是记得原来的我双休日里可以有一天用来玩的,而这条信息发布之后,我的双休日也只剩下了那残破的半天。

    那是星期天的上午,我和凯子一起坐车去如意里上补习班,却是和星期六下午的那场迥然不同的,这是对我的数学加开的,而凯子这个数学从来没有考过我的人,在看了我报名之后十分惊讶的望着我说“靠,118分(满分120)还要去补习数学!”

    我只是很淡定的望着他,他知道这必然是我妈逼得。

    “不行,你都去了,我也要去。”

    之后很简单的,他也去报名参加了那个什么倒霉的数学补习班,教我们的当然必须是我们的老班童大了。

    “仙三外传上个星期发布唉,你还晓得啊。”

    凯子总是喜欢和我讨论一些关于仙剑的事,他自称为是仙剑迷,但是在我这个已经把仙剑一玩烂掉的人面前,永远听不到他谈论关于仙剑一游戏的很多细节问题,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在我面前说一些仙剑的新动向啦,周边产物啦,游戏公司制作人啦。这对于那个时候只想要把游戏打通关而对别的任何东西(包括剧情)都漠不关心的我来说,确实是像听天书一样。

    “哦,知道啦,我们家机子,你懂得。”我只是淡淡的回了他一句。

    “你们家的机子,唉。”他皱了皱夹在两条蚕宝宝一样的眉毛中间的眉头说,“你是不晓得啊,仙三外传很多新的系统都继承仙三的……”后面又讲了一大串关于那个游戏的种种好处,我那时十分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做了游戏推广员的兼职。

    “仙三外传的主角和李逍遥有关系的。”他看我对他半天没反应,忍不住抛给我了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关系。”初中一直很崇拜李逍遥和超级赛亚人的我,十分的关心这些强人的任何八卦。

    凯子笑的十分的阴险,他故意在我的面前卖关子,迟迟不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一直等到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才慢悠悠的和我说

    “其实关系不深啦,只是仙三外传里面李逍遥他爸露了几面。”

    我当真恨不得上去抽他一把,把我的胃口给吊起来,然后再猛的将我给丢下去,形成的我表情的反差越大,貌似他的感觉就越好。

    “切,小角色,哪是李逍遥的对手。”

    我对他这种行为早就深恶痛绝了,以至于对于它的破解方法已经在我的脑海里面呈现出了十几个版本。

    “李逍遥哪能和南宫煌比啊,他师父酒剑仙还是南宫煌的朋友呢。”看到他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开始和我抬杠了。

    “酒剑仙最后没李逍遥强懂不,知不知道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走路的时候抬杠是一件非常消磨时光的事情,我两从李逍遥和酒剑仙,一直抬杠到我们从初一就开始争得景天和李逍遥上面来了,最后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竟然争执到‘我敢不敢上街要张仙三外传的海报’这个八竿子打不到的命题上。

    “谁说老子不敢的,老子要是要回一张海报怎么说!”我这时几乎已经什么都顾不了的发挥了自己的倔脾气。

    “你要是能要回来,随你怎么办。”

    “好,我要要回来你让我锤一万拳。”

    “哼。”他讲话到激动的时候嘴是会歪的,而且嘴角上会泛起一道口水反射的光,现在想起来超好笑,“你要是能拿来呢。”

    我一直都是个能被激将法驱使的人,这计谋不管什么时候都对我屡试不爽,便重重的放下了自己的书包,头也不回的就往学校门口走,自认为凭着自己的舌头就能做成这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其实我还是很幸运的,我们那上课的地方走不了多远就是珠江路卖电脑的,各个零售店里面都在卖仙剑三外传的盘子。

    我也傻傻的一家家的跑过去闻着看看能不能给我这个可怜的孩子施舍一份海报,问了半天却都没有能拿到一份,只在我快绝望的时候,进了一家自认为应该是最后一家自己要去的店后,店主竟然很大方的就给了我一份约莫有3张a4纸那么大的小海报。

    小海报也是海报啊,我很兴奋的连谢谢都忘了说就往学校跑,心里想着凯子被我锤的惨象。

    “呐,海报。”

    我很不屑的将卷起来的海报丢到凯子的桌子上,装作看都没看他一眼,实际上眼角却在瞥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那个架在鼻子上的金框眼镜明显的在瞪大了眼睛后的面部肌肉的带动下向下滑了一滑。

    “你,你怎么弄到的。”

    “一家家店要到的呗。”

    “不可能,据说只有买了豪华版的才有海报送。”

    凯子用手指着那份崭新的海报卷,脸红的已经达到了255的red,妄图狡辩着自己的失败。

    “切,事实摆在这边,别狡辩了。”我很是不屑他的狡辩行为,直接等着他那红彤彤的脸说“快,伸过来给爷打两拳先。”

    他眼睛转了一圈,突然就想到了这个游戏规则的破绽“行,我给你打,但是我们没规定用多大的力,你打我只能用1牛的力,要是超过了我还会打回去,低了也不行。”

    这种瞬间激辩的本领他确实是非常强悍的,我一直都不是他的对手,当时的我被抓住一个漏洞也不会有脸耍无赖继续执行这个赌注的,也就很气愤于他的狡辩,但是确实,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受了这种打击的我当然是要找回场子来了,对于很多事情太较真一直是我的缺点,早就想把它给改了,不过就像戒wow一样,甚至比这还不堪的是这缺点一直都没有被移除出我得性格中。

    也快到了暑假的时候了,我很想唆使我家人帮我换台电脑,这样我就能去买个仙三外传玩玩了。我们家的电脑也是已经用了7年之久的老机子了,要到了换的时候,在我妈的一句句的抱怨声中,新的电脑还是在暑假前被搬到了我家的书房里面。

    对于凯子这个天天在我面前吹嘘仙三外传的人来说,他的优势似乎也丧失殆尽了,因为貌似他家人并没有给他玩游戏的意向,他甚至连我这个每星期只能玩1小时电脑的人都不如,以后我和凯子相互调侃的话题又加入了仙三外传的身影,他的细节描写在这个身影里也似乎再也存活不下去了。

    第六章

    也就是在快要放暑假的时候,期末考试的成绩一如既往的发布到了我们的手中,对于我来说也总是万年不变的成绩和名次,但是当我看到自己的语文成绩比她貌似还要高个好几分的时候,我似乎意识到某些不想发生的事情正在向我的面前走来。

    分数条发下来的第二天,也就是惯例讲解试卷的那天,童大在讲台上宣布了将我和她的座位调离的事宜,我们班的人都是了解一些此事的缘由的,那时的初中生也许只会当着我的面用这件事来拿我砸味儿,对于老师的权威还是没有一个人有胆量去尝试撼动。

    她被调到和丰满坐在一起,而我则是被调到和凯子坐,记得坐在凯子边上的我当时还在没心没肺的想自己反正无所谓啦,和当猪凯子坐都一样的。

    凯子那个家伙还是很高兴我和他坐的,他原来和丰满坐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面的那些关于宇宙起源的高深话题总是找不到人谈起,对于我这个上课说话超有天赋的人来讲,只要有话题我必然能谈论起来,父母和老师无数次的警告对我这个一直是嘴巴控制大脑的家伙来说已经到了pvp惩罚的第三阶段。

    他正在看一本貌似蛮薄的书,嘴巴还在啃着自己的手指甲,边啃边皱着眉头,看的似乎是非常的认真的。我也好奇瞟了一眼是的内容,顿时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画了四个坐标轴的三维坐标系。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指着那个不伦不类的坐标系说。

    他很是不耐烦的把眼神转到了我的脸上,恼怒似的将书一合,很用力的用一截短小的手指指着书封面的几个硕大的标题说,“文盲了吧,《时间简史》这么有名的书都不晓得。”

    ‘时间简史’这么大的四个字我当然看到了,只是我还看到了在书的左下角的页脚上写着‘通俗版’三个字。

    “这是什么脑残版本,还有空间坐标系有4个坐标的。”

    “第四个是时间轴懂不,白痴。”他听到我的讥讽之后也就带着不屑的答了一句,继续开始自己的阅读,我看了看上面的文字,确实我真的一点也看不懂。

    这之后我一直把时间的某种性质设立为一种正确的定则,可是到了高中的时候又听东哥和我谈论了时间的物质性,害得我直接迷茫了好几年,好在这么蛋疼的命题在tod这位自我安慰(简称‘自蔚’)达人的开解下,我终于释然了。

    初二考完了试之后我们在暑假之前还是有几天happy时光的,那天似乎是蛮热的,tjj和当猪推着他们两个人的破旧自行车,说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我也没太多想,指望是又去某个新的场子去踢球了,也就上了当猪的贼车。

    他们车子一直向北边骑着,过了中央门快要到安怀村的时候,我很疑惑的问“不是去踢球吗,那边哪有场子啊。”

    Tjj车子在当猪的后面,正好顺风先听到了我的话,哈哈的笑了两声说“当然不是去踢球了,这么热的天怎么踢啊,今天带你去网吧。”

    ‘网吧’这一个当时在我们这群初中生里面还是十分令人惊悚的一个词,学校对去这个地方的人是查的很严的,就算我们都离开学校这么远了我心里面还是十分的不安。

    “万一被查到怎么办。”我的声音有点发抖。

    “不会的,在我们家边上,离学校这么远,哪有人查啊。”

    我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感到心里面有这某种安慰,只是感觉我们这一次貌似是必然要被找到的。

    不过心中对于这种违反规则的行为是绝对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并没有被那种怕被查到的恐惧感而打败,自我不断地在心中暗示这这趟行程是不会有问题的。

    车子从安怀村骑到了我以前上小学的地方,拐进了那个我六年级每天都要走两遍的巷口。

    我很诧异的问“这个地方也有网吧,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呵呵,这网吧比较隐秘的。”

    终于他们把这次停在了一个小区楼栋的第一层地下室,然后带着我七拐八拐的去了一个虚掩着门的地方,走过了一条比较长的幽暗的走廊,里面呈现在我面前的是有着一排排电脑的很大的房间。

    那时第一次看到这么宏大的场景,并且自己还亲身第一次经历其中,感到有一种愉悦感的同时也出现了一些成就感,终于来过这个叫做‘网吧’的地方了。

    后面玩的东西对于这次经历来讲就是索然无味的了,也就是大家相互玩玩war3和sc,总是tjj赢我们,当我们感到无聊的时候也就各自结账回家了。

    六月天的南京一直在天气这方面都是很不靠谱的,台风来的时候都要把备着的长衣长裤裹在自己的身上,当它离开时又要褪下刚裹上的一层皮,让自己穿的越少越好。

    这样时常的反复变化让我似乎感到了某种想要的灵感,上半年的时候又没有少听当猪和我吹嘘一些关于小说的事情,还有最重要的就是语文暑假作业只要写5篇作文就ok了,种种的因素之下造就了我第一次开始尝试写一篇真真意义上的小说。

    小说的确是很粗糙的,现在看来也就寥寥的数笔,根本不能觉得这样的篇幅能算的上是小说。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创作完了这部自认为很好很煽情的破烂文章(就像这不一样,也许以后回头看会感觉很烂的)。

    开学时候我们换了新的语文老师,她再也不是**他妈了,**也离我们而去了,似乎是到了新开的九班去了。

    新的语文老师真的很猛,她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似乎一阵黑影从我们的面前闪了过去,很装b的把一本感觉蛮破的语文书往黑皮的讲台上重重的一贯。

    “彭~”

    一声巨响,把很多正在神游着的、睡回笼觉的人都把焦点拉到了这个黑衣女人的身上。

    “好了,现在我给你们上语文课,都把书给我拿出来。”

    她说的真的很欠揍,连我这个脾气很好的人都想上去揍她,我们现在手上还没有领到新书,她这是在搞什么飞机啊。

    也不知是谁说了声“我们语文书没发。”但是我们这群小羊的弱弱的反抗瞬间就被一声巨熊般的咆哮给淹没了。

    “没有不会去借啊,都给我出去到别的班借去!!”

    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所有老师对我们班一向都是和和气气的,皆因为我们是学校成绩最好的班,这个强大的光环不知道镇住了多少个老师,连童大却也不能免俗。

    她看我们都在那发呆,随即又提高了5分嗓音说

    “还愣在这干嘛,等着我去给你们借啊!!”

    班上的人都随着她的一道道巨吼心理面不断地在波动着,有人带头出去后面的人都跟着他学样,空这个手到了走廊上乱逛。

    好像是副班老鹰,她目的很明确这走过走廊直接到了童大的办公室,约莫半分钟不到童大就出来和这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进行严正的交涉,也是劝说了蛮长的一段时间才让我们重新回到教室开始上课。

    她终于开始按照常理出牌了,开始进行本人的自我介绍,但是她就是不说自己的名字,后来我们才知道,她的名字让人读得很搞笑,也是不好意思提起自己的名字,这样也就破坏了才在我们面前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

    在这之后,我一直是耻于和她说话的,感觉她似乎就是没有任何的情理可讲的人类,总是喜欢布置一些让人完成起来很困难的任务。

    第一天在我们没有书的情况下,她下达了第二天要默写出师表的命令,虽然后来改成了前3段。但是在我和家长说完借书这件事后,我妈忙里忙外的紧急借书,大约到了9点左右才勉强在已经上高一的朋友那里借到了书,然后我这记忆力狂差的人又花了长达4个小时的时间去背书,当然为了表现出对她的不满,我果断的背完了整篇文章。

    第二天,她果然没有食言,还没上课就给我们没人都发了测验用纸,开始让我们进行默写《出师表》的篇任务。

    昨天晚上一直背到快2点的我显得有些瞌睡,当然瞬间的记忆效果绝对是强有力的,笔锋一点脱离纸面的意思都没有就默写完了整篇的《出师表》。

    看着别人都还在哪边埋头的苦苦默写,我很淡定的走上讲台将测验用纸拍了上去,她也似乎很惊讶于我的速度,拿起了测验用纸随意的扫视了一下,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字写的真丑。”

    我知道,她绝对已经记住了我的名字。

    第七章

    初三的时候我们搬到了一处看起来与世隔绝的地方,学校四周树立着比较高耸的围墙,墙的上面还挂着几道铁栏杆围起来的网格,让我总有一种身处于南京某个看守所的错觉,学校的整个建筑物的基调也是黄|色偏淡的那种,没有一个能踢足球的地方,就连篮球场也就孤零零的镶嵌在教学楼和一条50米跑道的中间。

    这种环境定然不能让人产生好的感觉的,就连对周围环境一点敏感性都没有的凯子还和我谈起这学校的布局真是不靠谱。考试的压力逼着我们尽快的适应新的环境,尤其是身处于b中这种类似于县中一类的学校,我也在外界的压强下渐渐的淡忘了和她的某些暧昧的关系,真的开始所谓‘心无旁骛’的认真学习了。

    “梁天羽,你来翻一下这句话。”

    熊大,也就是我们的老师,她在我表现出过人的背书能力后一直喜欢拿一些文言文的翻译题来为难我,不过她的失误就在于她选错了人选,对于初中文言文所有翻译题没有扣过一分,以及在小学就开始阅读《聊斋志异》的我,初中时候较为浅显的文言文翻译还是没有任何的挑战性的。

    “用人者,莫不欲尽天下之才,常患近己之好恶而不自知也。”

    我小声的念了念这句要我翻译的话,感觉貌似是在哪看过的,之前的课我一点也没听,自己刚才正在下面看着《天行健》的天诛卷呢。她看我在那里发愣以为我不知道此句的翻译,便提高了声音说“上课要专心听!”

    “啊?!”我被她这句话激的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这句话好像是出自《梦溪笔谈》里引用的范文正对诸葛亮的评价,恩…。意思就是说诸葛亮用人会凭自己喜欢来用人,而不是用尽天下的人才。”

    刚好那几天我正在看岳麓的《梦溪笔谈》不然这个问题就回答的不会这么漂亮了。

    熊大听了我的回答明显的一愣,她的眼睛张合了一下说“好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你的翻译在考试的时候肯定是要扣分的。”

    她扬了扬拿着鼠标的手,这就意味着让我坐下了,然后就开始听她讲述这个句子翻译的标准答案。

    感到对老师的突然袭击而应对自如感觉很牛b的我,坐下之后看着凯子同样惊讶的目光对着他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也就重新回到了《天行健》这本书的阅读上面。

    “你怎么知道这句话出处的啊。”凯子下课之后满脸疑惑的问我。

    “老师上课没讲吗?”我同样很疑惑的看着他。

    “靠,老师上课只是随便选了几句评价诸葛亮的话。”

    “哦,这样啊。”我带着一副很欠扁的表情看着凯子,“我只是随便看了本书,上面就有这句话的啊。”

    “这样你都行啊!”

    我将《天行健》放到了桌子上面,轻轻的合上了它,突然‘扑哧’的笑了出来,接着大笑着看着凯子说“凯子啊,有一句话叫‘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没有常识也要多看电视’,懂不?平时要多读书多看报啊。”

    凯子很是不屑的‘切’了我一声,转过头去继续该干嘛干嘛去了。

    对于凯子的这种无视我是十分了解的,他喜欢当着面表现出对我的鄙视之情,而后背地里就会学着我开始看一些关于此类的书籍。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第二天凯子的手里面就多了一本名为《天工开物》的书。

    我当然也很喜欢他的这种行为了,这样我就省去了买书的钱和时间。

    数学课的时候,他开始在一边认真的翻阅着他昨天才买来的《天工开物》,我则是在一边拿着草稿纸演算着不同的3次方程的求解,前一天我才看了关于3次方程一般解法被研究出来的典故,而对于初中数学题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的我来说,自己平时琢磨一些3次方程或者是空间向量,确实是一件很消磨时间的事情。

    果然,童大能容忍我在她课上干一些不靠谱的事情,可是对于凯子这种数学很菜的菜鸟的话,她就不会不舍得下狠手了,随即就点了凯子的名让他上前去写一个貌似很难的分解因式。

    他显然没有老油条的我那么淡定,很是慌张的站了起来,先开始东张西望,指望老师让他回答什么问题,当看到黑板上写着一道很长的分解因式时,他很头疼的硬着头皮走上了讲台。我也因为凯子走上台的原因开始关注这道分解因式,大概看了半分钟左右后我就知道凯子他绝对没戏了,往往能让我半分钟才想出来的数学题,凯子这菜鸟总是要花10分钟左右的。

    当他灰头土脸下来的时候我绝对是在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看到一张倒霉外加十分臭的脸,我笑的是十分的嚣张。他丢下了那本所谓的《天工开物》,开始专心的听讲童大的数学课,而这就便宜了我这个没有买书的挫男。

    不过报应是来的很快的,英语课我是十分的认真的在听讲,可是那时傻傻的我在父母老师的灌输下,以为上课认真听就可以把英语给学好,而凯子这个貌似对英语很有天赋的人则在一旁看着一本叫什么《薄冰英语语法》的书籍。

    英语朱是从初一开始就和我过不去的人,她每节课的惯例就是拿一些我看着像天书的英语问题来刁难我,果然今天又拿了一道很烦人的问题来问我。

    平常都是靠凯子的我当然还是满脸期待的看着凯子,寻求着英语达人的帮助,不过凯子似乎一点也没有帮我的意思,他照样在英语朱的眼皮子地下翻看那本该死的语法书。

    我今天果断中招了,坐下之后很是忿忿的看着凯子,但是让我更可气的是他一直低着头在强忍着笑意。

    老师才宣布下课,他就很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我直接伸出他无法抗拒的双手,掐住他的脖子说“靠,你个不讲义气的。”

    “哈哈…不是你先幸灾乐祸的啊。”

    我被他这句也堵得没话说,谁知道报应来得这么快呢,“干”的骂了一声之后,也就全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了。

    他的《天工开物》是完全被我据为己有了,开始看也觉得很好的,可是看到后来发现这本书的作者一直在骂一本好像是叫《本草》的书,说这本书应该给烧掉,不要误导世人。感觉宋应星远没有沈括的胸怀,所以这本书也读得没有《梦溪笔谈》那般的仔细。

    后来也不知凯子从哪边搞来了一本《易经》,虽然是有注释的版本,可是对于我这种看过很多文言文的人来说都是完全看不懂得,就别说凯子这个近乎等于文言文菜鸟的新手了,后来这本书也被我贪墨回去,慢慢研究去了,我们对于各种古文的研究也似乎就到此为止了。

    几天之后,童大突然说我们班要开始大批的发展团员,对于入团这个事我明显显得并不是很积极,主要是我自认为自己应当和伟哥他们一批入团,而那一批并没有选择我这个表现比较嚣张的小孩子。

    当猪是非常想入团的,虽然他貌似看起来是十分的跳,而童大也很多次拿入团这件事情来威胁他,让他不要再嚣张了。

    童大是让大家想入团的人都举手的,我已开始也想举手,不过我更希望自己没举手而被童大钦点去上团校,这样更显得我很有面子。

    “飞鱼,你怎么不举手啊。”

    凯子这个挫男完全不理解我这种高尚的情操,还在一旁怂恿我举手,我很鄙视他的认知能力,完全无视了他这句我看上去很没有营养的话。

    童大开始点名第二批的入团人员,凯子、当猪、二顿,他们都如愿的获得了上团校的这一个宝贵的资格,就在我久久盼望这童大点我而没有点我的时候,班上不知道哪个家伙竟然让童大选我去上团校,我当然很感激那位帮我说话的仁兄了,可是童大确实淡淡的说了句“他不想入团。”这一类话彻底打消了我的奢望。

    赌气的我打算初中我就不入团了,反正到了高中也有入团的机会,可是这一拖就推到了高考完我才得偿所愿的拿到了团员证。以至于高二出国旅游的时候,我们遇到某些邪教组织大肆宣扬让我们退团时,各位同学都能义正言辞的反对,而我却只能在一边尴尬的想着,貌似自己还不是团员。

    我确实是一个很脑残的挫男,很多事情都很自以为是,很少考虑到别人的感受,蛮多的机会就是因为我的自我感觉而被自己拱手放弃了,我初中的时候一直没有意识到这点,也许经历了下面这件事之后能更加促使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第八章

    南京的秋天还是很热的,秋老虎的威力并不逊于三伏的强悍,它总是影藏在暗处,并不显现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当人们自以为可以穿上秋装的时候,蛰伏已久的秋老虎总是会把我们杀个措手不及,而这种时常的变天也导致了感冒在我们班的大肆流行。

    我抽着凯子抽屉里面的抽纸,擤了擤鼻涕,将包好的馄饨往第二层抽屉一丢,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这阅读做的,好烦啊。”

    凯子嗅着通鼻灵并不理会我的搭讪,继续看着那本名为《大学无机化学》的高深‘小说’。

    “哎,你不鸟我我就不给你抄了。”

    “你很烦哎,有屁快放。”

    “靠,装模作样的,这本书你还能看懂啊。”

    “废话,不懂我看它干什么。”

    “唉,现代文怎么看的这么不顺眼呢,你说为什么我们现在不用古文呢。”

    我一直都对现代文阅读感觉十分的无力,总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奢望着某种无形的力量能把白话文给废除掉。

    凯子继续开始无视我的抱怨,那本《大学无机化学》好像自从午休开始,已经半个小时没有翻动一页了。

    我摇了摇头,继续开始完成这厚厚的一本现代文阅读的习题集。

    其实我很乐意他在看那些高深的书籍,初中时我的很大一部分的化学知识都是从凯子那里获取的,他每每一看到什么高深的理论和知识,都会迫不及待的在我面前显摆,而我只要在他讲完露出一些鄙视他的痕迹,这个免费的老师总会一直和我讲一些乱七八糟的化学知识。

    这时候,凯子他妹和他妹的死党冲进了我们的教室,风风火火的跑到我的桌子边上,一阵风惊得我直接一个喷嚏打到了阅读习题上面。

    “干,别这么一惊一乍的。”拿出抽纸擦鼻涕的我对这种害我打喷嚏的事情是非常反感的。

    “写你作业。”凯子这厮丢下了一句话就跟着他妹出去商量着什么神秘的事了。

    已经习惯了他们这种快速而又神秘的我又重新变成了一只懒羊羊,趴在了桌子上随意回答这那些故意刁难我们的阅读题。

    约莫过了小十分钟,凯子满脸兴奋的走到了我的旁边,坐下来带着一种很奇特的眼神看着我,我好想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几许暧昧…

    立马双手抱胸的我说“我不是玻璃,放过我吧。”

    “滚,你才是玻璃呢。”凯子那对蚕宝宝眉毛直接飞到了他的额头上,“你还知道我听到什么啦。”

    “切,无聊的八卦。”我很清楚凯子他妹的性格,绝对是一个超级八卦女,他们在一起谈论的肯定又是XX班的XX八卦。

    “八卦没错,不过和你有点关系。”

    “和我有关系?”我脑子里面想着是不是他又要拿我和张心玮的事来砸味儿了,可是转念一想,我却是和她快有2个月没讲话了,“什么关系啊。”

    “你还知道张心玮啊。”

    我猛然一惊,他提到了我的软肋,确实我虽然对她的感觉已经很淡了,但是事实上还是喜欢她的“她怎么了。”

    “就知道你关心她。”

    “关心个毛。”

    “你这么说不是关心他是什么。”

    我感觉貌似我们又要开始抬杠了,急于问明原因的我立马岔开话题“到底怎么回事啊。”

    “哦,三班他们( 青春的序曲 http://www.xlawen.org/kan/14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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