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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

    嗲嗲瞟了张永弟一眼说:“妾有心,郎无意呀。”张永弟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哼:“你这个意是用钱买的,不用钱,看我还意不意?”

    马脸女说:“帅哥,叫啥名字呀?拿支烟给我。”

    女人抽烟的心理不过就像十五六岁的小男孩一样耍威风而已。

    张永弟说:“女人,抽什么烟。”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人丑又爱装酷,真是不懂恶心。”“干嘛女人就不能抽烟,法律又没有规定。”马脸女说。“法律规定不能**,你还不是卖,还说法律,懒的理你。”张永弟心里想着,扔了一支烟给她。

    小燕燕说:“臭屁,怎么,你朋友也不介绍介绍?”张永弟说:“叫我破烂就行了,你们聊,我去打个电话。”边说边向外走去。

    张永弟在市场里转了五分钟才出来,姑娘们还在,张永弟心里叹了口气:“不知还要等多久?”但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微笑向他们走去,看到老板也是一脸不悦的坐在那。

    臭屁说:“破烂,小燕燕说晚上请你吃宵夜。”张永弟怀疑自己听错了:“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女孩子要请自己吃宵夜,可惜对方不是良家少妇。”但看到大家都望着自己,便笑着说:“谢了,不过,晚上没时间,今天太累了,身上又有伤,过几天再说吧,到时候我请你们。哎,鹰仔,带我去买两件衣服,不然晚上洗澡没得换了。”

    鹰仔说:“臭屁,你是在这等,还是跟我们一起去?“臭屁说:“一起去,小燕燕,晚上等我哟?”鹰仔说着启动了车子。

    “破烂,小燕燕想抠你哟!”臭屁说,这家伙说话真的是没一句正经的,张永弟说:“哎,不说这个了,我现在只想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没想到从衣服店出来,又碰见了毛生他们五个正开着两辆摩托车,个个带伤,头上要么贴着小方块纱布,要么粘着创可贴,后座之人都拿着钢管,他们看到张永弟,怒目而视的立刻冲了上来,不是冤家不聚头,张永弟三人立即后退到店中,张永弟抓起了一根一米长的捅衣架,毛生说:“鹰仔臭屁,这没你的事。”鹰仔大声说:“刚才他和老虎单挑,蝎哥说这事算了,谁也不能再找他麻烦,你们想破坏规矩是不是?不信的,打电话问一问?”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这事他们还不知道,毛生说:“黑个,你打个电话问问?”黑个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向他们点点头,毛生气呼呼的说:“吊毛,你命好,我们走。”臭屁说:“真是虚惊一场,如果干起来,我和鹰仔就惨了,人家都拿着东西。”

    鹰仔大声的说:“怕吊,说不定破烂三下五除二就全部搞定了。”张永弟摇头说:“你别夸我,我可没这么厉害,一两个倒还有可能。”臭屁叹气的说:“看来这几天不能到四海旅馆去玩了。”鹰仔说:“你就想玩便宜的。”张永弟心想:“臭屁倒有点像老吊,老吊老是说来和察镇玩,可能就是来这四海旅馆的。”

    鹰仔直接把张永弟带到他家,是一排平房,平房前又是一排瓦房,长长的烟通耸立,看来那厨房。看到他年迈平朴的父母,张永弟礼貌的叫了人,跟着鹰仔进入了他的房间。房间的摆设也简单,就是一张床,一张桌,一个衣柜,几条椅子,空间挺宽敞的,看来他家庭也只是一般般。

    鹰仔放起了音乐,是张学友的哥,鹰仔说:“破烂,这两天就睡我这边了。”张永弟说:“你们混的,怎么还住在家呀?不是大家都住一起呀。”“我们那叫什么混呀?又不收保护费,又没有抢地盘,就是晚上帮强哥看看赌档而已,大多数人都是吃住在家里的,强哥有事了,打个电话我们就过去。”臭屁说。

    “妈的,自己还以他们是黑社会呢,原来就像自己跟康哥做事一样,难怪他们谈判会这么轻松?”张永弟想着,又说:“强哥有很多赌档吗?要这么多人?”鹰仔说:“四五个吧,有几个都是在镇郊,最大的就是水泥厂旁边那个,晚上带你过去看。”张永弟说:“你们都是晚上才开赌档的呀?”鹰仔点点头说:“只有晚上,大家才有时间。”

    “一个档一个晚上可以搞多少钱呀?”张永弟问,鹰仔倒杯水给张永弟说:“没固定,一般都是千把块吧,星期六星期天就好一点。”“一个月不就是三四万了。”张永弟想不到开赌场比搞黄金还要赚钱,看这个镇跟农场没什么差别,又不繁荣,都是穷人多,没想到有那么多的钱来赌,好赌,的确是人的天性。

    “那毛生他们看的四海旅馆是不是要交保护费呀?”张永弟又问,鹰仔说:“一个月一千,不然有些赖皮的男人搞完了不给钱,女人也没办法。”“蝎子除了搞这个,还搞什么?”张永弟问,臭屁说:“还有发廊,歌舞厅。”张永弟点点头,这些的确都是需要人手的。“晚上我们过去,看能不能抠两个妹仔?”臭屁又说。

    张永弟说:“鹰仔,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住在这里,看到你父母,我还真的不习惯。”心里想着:“如果给他父母看到自己的伤,人家会怎么想?左右邻居肯定有人看到自己今天的打架的表现,而且人家还有个高芳呢……”鹰仔说:“没什么的,我爸我妈都很少管我,我也经常带朋友回来睡。”臭屁说:“如果不想在这睡,可以去赌场那里,不过,晚上很吵的。”张永弟一听,大喜:“我不怕吵,还是过赌场那边睡。”鹰仔说:“那随便你,如果那边不习惯就跟我说,晚上就在这里吃饭再过去。”张永弟点点头。

    五十一章

    和察镇的园华舞厅是露天的,有五百平方,离水泥厂只有三百米,张永弟他们八点钟来到时,已是人山人海,借着摇晃的彩灯看去,竟没有一个老人和妇女,全是清一色的年青人,个个花枝招展,步履轻盈,翩翩起舞,“想不到舞厅的生意这么好,农场的真是没法比。”张永弟想着。

    “鹰仔,这边。”大家朝着声音望过去,原来是天佑他们。服务员把两张桌合拼成一台,“破烂,吃什么,自己叫,今天还得谢谢你了。”天佑笑着说。“谢什么谢,来杯荼吧,我身上有伤,医生说不能喝酒。”张永弟说,鹰仔跟天佑一解释,天佑说:“那花生也是吃不了了,服务员,拿几包话梅和甜品过来。”

    天佑说:“破烂,不下去跳跳。”张永弟摇头说:“我不会,下去太丢人了,再说,等下跳起来,伤口又留血了,你们玩吧,不用理我。”心里想着:“跟着老皮他们去过几次农场的舞厅,可都是呆坐的喝酒,很少去跳。就是现在,自己的衣服与他们一比,还是格格不入。”鹰仔说:“本来今天他还不想来,说是看人家赌就行了,是我硬硬拖他来的。”天佑说:“那随便你了,我们下去喽。”

    张永弟点点头,等他们全都下去后,低头玩弄着茶杯,“康哥赔了钱,算是与红眼病和解了,可红眼竟然还找人想搞我,等两天他气消自己才能回去,如果烂宾不服气,找自己麻烦,自己反击了,是不是还要躲呢?不行,不能这样一直被动,可怎样才能搞定红眼病呢?他跟副场长好,家产十几万,父母健在,都是工人,兄弟两人,老婆是农场的会计,娘家没什么势力,还有一个儿子在农场上一年级,他和巴广镇的黎老好,等等……他有儿子,儿子……哈哈哈,”张永弟笑了起来。

    旁边有人坐下,张永弟也没抬头看,继续想着:“当年魏忠贤赌钱赌输了,最后就把自己的卵巴割下来赌,吓得人家不但把前面输的钱全部退了回来,还搭了不少钱,以后再也没人敢骂他动他,就是凭这个狠劲攀上了太监权力的高峰。自己虽不至于挥刀自宫,但可以不伤筋骨的自残出血吓吓红眼病,夸他儿子长得乖巧,说不定还能诈到一点房子的破坏钱,哼哼,富人没有一个不怕死的,他的儿子绝对是他的软肋,就不信他能扛得住,没想到独身一人的好处在这里,做事可以毫无顾虑。不过,也要养好伤再说,红眼病,你等着,哈哈。”

    当张永弟笑着抬起头的时,一个轻呆的微张嘴,“惊艳”,这是对面女人给他的第一个感觉。

    二十一二岁的年纪,面颊的两个小酒窝荡漾着轻爽的笑容,额头上密着汗珠,樱红的小嘴咧开呈现出闪着光泽的的牙齿,翘顶的鼻子上搭着熠光烁烁的眸子,抹着眼影,闪闪发光,平肩削发,发尾形成了波浪形,白色花领微短袖衬衫,一条心坠形的白色项链从脖颈上露出,搁在了衣胸前,她正轻托着茶杯笑看张永弟,想不到这个小镇也有如此靓妹。

    张永弟挠挠头,举着杯点了一下头,转过头去看着舞场,深呼了一口气:“自己还是不会主动跟女孩子说话,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还失态了。她坐在这,肯定是天佑的朋友们。也许是名花有主了。”

    “破烂,怎么不下去玩玩?”张永弟扭头一看,老虎正站在自己身边,还真吓了自己一跳,自己竟分心了,如果他记仇,突然袭击,自己不是完了,还好,这些人还算是“君子”。“是虎哥呀,快坐,那个我不会,今天真的不好意思。”老虎笑笑说:“那是你的本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很少佩服人的,你算一个。”

    “虎哥说笑了,哎,蝎哥没来么?”张永弟陪笑的说。“蝎哥事忙,很少来,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帮我呀?”张永弟笑了笑,还真想三顾毛庐呀,说:“不用了,我也就在这玩两天,过两天就回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谢了,虎哥。”老虎又说:“要不要过我那坐坐聊聊?”张永弟摆手说:“不用了。”心里却是:“谁知道你是不是给我下套整我。”

    老虎拍着张永弟的肩说:“那就下次有空吃饭。”张永弟点点头,心里也奇怪,老虎自始自终都没有看对面的靓妹,只有走的时候才轻点了一下头。

    这时舞场里的音乐换成了兔子舞的音乐,人们不分男女的兴奋双手搭肩的跳起来,场边的人也陆续下去,三四十人衔接成了长“S”形,看着他们整齐的跟着节奏跳动踢腿,张永弟笑了,这好像一只会跳舞的蜈蚣,百脚齐蹬,不过这舞也是挺简单的,前后跳几下踢腿而已,看几遍就会了。

    “哎,要不要去跳一跳?”女孩子的声音轻脆悦耳,张永弟说:“呃,不用了……你,你去吧。”跟老虎侃侃而谈的机智在女孩子面前全都没了,女孩子看到张永弟有点结巴的说,笑了起来:“你就是一个打五个的破烂呀?这么瘦,不像呀?”

    人怕出名,猪怕壮,每个刚认识自己的人都会来怀疑一两句,不过,让靓妹好奇重视的一问,张永弟还是感到很得意的,不过,脸上也只是淡淡一笑的说:“你是天佑他们的朋友吧!”“不是。”女孩子狡黠的说,“不是?”张永弟愣了一下,又傻笑的想:“人家是在逗自己玩,真是问傻话。”

    女孩子拿了一颗话梅放进嘴里说:“听说你今天才来,就跟人家打了三架,而且都是你赢,是不是呀?”女孩子是怎么了,知道了还要问,张永弟点点头不说话,自己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我决定了,就是你做我男朋友。”女孩子吐掉内核,拍着手说。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张就弟一下子被呛到了,这好像是电影里的情节,她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呀,天下掉下个林妹妹,这种艳福可是千年难有一回,可惜张永弟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我去上个厕所。”落荒似的逃走。

    “不是自己听错了,就是她疯了。”张永弟在厕所里想着,“哪有一个女孩子会直接的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说做她男朋友的?而且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难道她是做的?想找个能保护她的男人?不,她这么靓,作为两个老大蝎哥和强哥不可能放过的才对,而且老虎对她的态度是不冷不热,应该是强哥的人,可能是情妇,那么,只有一个理由,她在逗自己玩的,自己刚才如果答应,那真是丢人丢到极点了。”

    思通后,张永弟才平着心走了出来,天佑他们还在跳,女孩子还是独自的坐在那翘着小腿哼着调子。“怎么样?答不答应?”女孩子瞟着眼又在问,张永弟心又不争气的跳快了一拍,美女的媚态对男人的杀伤力太大了,张永弟轻咬了一下嘴唇,眼睛又恢复了清澈,端着茶杯,笑着说:“小姐真爱开玩笑,像你这么漂亮,像仙女一样,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厮想的。”心想着:“你是强哥的女人,夸你两句又何妨?”女孩子扑哧的笑起来:“看不出你呆呆的,还是挺会说话的。”

    “玲姐,这么快就下来干嘛?后面真是很过瘾,真是累死我啦?”又一个女孩子用手扇着风走了过来说。

    一米六三的个,黑色短袖紧身衣加牛仔裤,身材纤细,曲线分明,抬手便可看见肚脐眼,左右两只手腕上都各套着红黄蓝三支荧光棒,也是剪的削肩发,左右耳边上都穿着四个白色顺下排小耳环,芒果尖脸,毫无瑕疵,眸光轻采,眼影在脸上也是熠熠生辉,润红小嘴轻笑,香汗面部轻滑,轻喘着气,胸前挂着小贝壳项链,又是一个靓妹。

    “怎么靓妹都喜欢到舞厅来?”张永弟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是谁呀,都没见过,长得挺帅的嘛,玲姐,不介绍介绍?”女孩子活泼的说,看着她这身打扮就知道她是一个不怕见生的女孩。“这个小帅哥叫破烂,她叫符小兰,你可以叫她小兰。”玲姐笑着说相互介绍。

    “破烂?就是他?我原以为是个高大威武的人呢?”符小兰顿顿又说,“帅哥,有没有女朋友呀?”张永弟摇摇头看着符小兰,“那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符小兰说着还转了个身,展现她的花姿,“漂亮,大胆,直露,这个女人没男朋友,谁会相信?唉,又一个想玩自己的女人,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每个女人都这么大胆,见到自己都要玩上自己两下。”

    张永弟这次倒镇定的说:“不用了,过两天我就回去了。”符小兰又说:“怎么,我不漂亮?”张永弟笑了一下,点头说:“漂亮,很漂亮,像星星,像月亮。”心里说:“你放了我吧。”符小兰开心的笑着:“那我做你女朋友,还有什么不满意?”张永弟心里大骂:“你还在玩呀?”嘴上只能说:“我过两天就回去了。”“我可以跟你过去呀?”符小兰翘着嘴撒娇的说,玲姐则掩着嘴笑,张永弟没法子了,再说下去,自己还是逃不出窘样,只能招降苦笑的说:“小姐,别玩我了,小生我高攀不上呀。”

    玲姐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这人真有意思,如果是别人,早就点头答应了,哪像你推三推四的。”“我看他可能还是处男?”符小兰嗜着嘴说,张永弟哇的张大了嘴的想:“不会,你才多大,不满十八吧,话你也说得出来?她该不会是做的吧?”看到张永弟不说话,符小兰抿着嘴大笑了起来:“还真是个处男哟。”

    张永弟红着脸说:“我早不是了。”“不是,这么脸红?”符小兰歪着头说,张永弟真的郁闷,让一个小女孩处男长处男短的笑,又不能发火,更不能反问你是不是Chu女之类,只好说:“我上厕所。”玲姐笑着说:“你刚才不是才去过吗?”

    “去了不能再去呀?”张永弟嘴上说,“不会是打手枪打多了,肾亏吧?”符小兰又在那歧语,张永弟再次落荒而逃,现在可以肯定这姑娘是做的啦,实在形骸放浪,言无禁忌,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如果不是顾及到玲姐可能是康哥的情妇,顾虑自己的形象,早就给她点颜色瞧瞧。

    五十二章

    张永弟出来后,看到鹰仔搂着一个女孩子的腰走了过来说:“这是破烂,这是高芳。”高芳一副心形脸,脸上有几颗小痘痘,眉眼平展,小鼻小嘴,面含羞涩,稚气未脱,未施粉墨,戴着一副银耳环,像个学生妹,长相一般嘛,却又是鹰仔与黄皮斗争的导火线,可能他们看中的就是高芳的单纯吧,鹰仔应该到手还不是很久,张永弟笑着对着她点点头。

    大家坐下后,高芳跟符小兰和玲姐坐在一起,两个艳丽,一个寒碜,用相见形拙来形容是最恰如其分的,高芳低埋着头,鹰仔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便说:我们再去跳舞。”拖了高芳便走,张永弟笑了:“鹰仔这家伙还是挺心细的嘛,这兔子舞跳了十分钟还不停,真够耐的。”

    “破烂,你怎么不去跳舞?”符小兰又在问,张永弟松了口气,害怕她又胡言乱语,“我不会跳。”“来,我带你,跳舞很简单的。”符小兰抓着张永弟的手说,张永弟摇头说:“不了,我身上有伤,你去吧。”心里叫着:“妈的,以后有伤就不要来这里,给人家问三问四的,明天让我来,我也不来了,等下叫鹰仔送自己回去,这里呆着就是难受。”玲姐说:“你一个男孩子面子这么大?大美女请你,还推三推四?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呀?”

    张永弟赶紧摆手说:“没有没有,我只是……”玲姐立即抢断说:“没有,那还不去,没看到我们符小兰美女都站酸了。”张永弟苦笑,只能无奈的站起来。

    这时,从门外冲进了一群人,个个凶神恶煞,手里还拿着棍棒,门边的桌椅都被推翻了,酒瓶子砰砰直响,“砸场”这个念头在张永弟脑海一闪而过,自己的运气还真是好,不断的碰上事。人们慌叫起来,兔子舞也断了,许多年青人四散的,部分抓起了酒瓶子和棍子,准备冲上去,可马上便后退下来,五六十个人从门口挤了进来,大部分都拿着家伙,后面还有不少人,看得见三四辆农用卡车,看起来最少也有一百来个人。

    张永弟冷吸了口气,全部都是黎仔,不会找到这边来了吧,是谁出卖了我?手里已摸进裤袋,身边的两个女人已大叫起来,符小兰紧抓着张永弟的手臂。张永弟眼睛四瞄,四周的墙面已被人堵死了,人们全部慢慢后退,张永弟随着人群退,中间空了一个隔带,老虎拿着一把一米长的马刀上前对他们说:“你们有什么事?”声音平稳,不带惧色,是个人物。

    张永弟压住心底的恐惧,挣掉符小兰的手轻声的说:“没事,你们退到后面的房子里,前面有我们男人顶着,警察应该很快就来了。”感觉自己的声音还是有些发颤,脚步向旁边移去,挤着人,打算从墙角跳出去。

    “没事,今天我们只是找人,找不到就走人,如果哪个敢跑,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一个粗壮三十年年纪的人说,墙的四周竟响应起来。面对侨队的包围可以有勇气反抗,那是只有不到二十人,有机会突围,可面对被一百来个人包围着,谁有勇气面对?张永弟停住了脚步,心里喊:“完了。”感觉脚在发颤,心在发冷。

    一个女孩后退背部贴到了张永弟的怀中,头部顶到了张永弟的下额,震醒了张永弟,发梢一股沁人肺腑香味传入鼻子,不浓郁,又不轻淡,适度刚好,毛孔舒畅,张永弟低头一看,女孩子正扭头,嘴唇正好吻到了女孩子前额上。

    张永弟只觉得女孩子长得挺清秀的,扎着马尾,椭圆润滑的面庞,弯弯的眉毛,明眸皓齿,绯红小嘴,眼里带着惊恐,羞涩,张永弟顿时浑身缓过一阵热流,眼里竟现无数温柔,轻拍着女孩子的肩低声的说:“不用怕,到后面的房子去。”说完,向旁边靠去,让路给女孩子。

    她迅速低头转身走,走了两步扭头给张永弟一个感激的笑容,张永弟的心醉了,轻笑起来,胆颤瞬然消逝,原来一个女人的笑容竟可以让人忘却害怕。难怪项羽在四面楚歌时,还能有气拔山兮的豪迈气概,原来就是身边的虞姬美人给他带来的,张永弟对她点点头,转身慢慢挤上前去……

    音响关了,彩灯关了,两架高瓦炽白灯炮亮了,照得舞场犹如白昼,听了粗壮人的话,人们的声音渐渐小了起来,都松了一口气,原来并不关自己的事。

    张永弟知道晚上警察集合,最少也要五分钟,而现在大家又都放松,想混乱跑已经不可能了,五分钟足够人家找到自己,而老虎他们绝对叫不到七八十个人来阻止,迟早的一个结果,自己也就没必要躲了。要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不留芳千古,也要成为和察镇的一大传奇,至少能让人家在几十年后还津津乐道“一人独战百壮强人”的经典传奇。

    张永弟挤到前面时,看到一个小伙子手里拿着把西瓜刀,张永弟一把抢过,小伙子“咦”的一声,想开口大骂时,看到张永弟走到老虎的身边,便禁口了。张永弟举着刀横眉冷对,心里说:“来吧!要死也要拿几个垫被的。”

    鹰仔他们都张大了嘴:“破烂是不是疯了,去帮老虎?两人能对人家这么多人么?这不是去送死?”老虎这边认识张永弟的人更是莫名其妙:“下午还同老虎单挑,晚上竟然帮老虎?”心里也是直佩服,其他不认识张永弟的人,眼里就是这人有胆量,够义气,张永弟的高大形象一下子就竖立在众人面前。

    老虎扭头看着张永弟,双目放光,嘴唇蠕蠕,粗声的说:“你这个兄弟我认了,以后谁敢动你,就是跟我老虎过不去。”张永弟刚想开口说:“他们是来找我的。”便看见对面两个披头散发,面容憔悴,双颊红肿的女孩子走了上来,便默不做声,“自己并没有打女人,可能不是来找自己的。”心里也兴奋起来。

    那三十岁的男人身高体重都像红眼病,一脸怒色,他大声的说:“今天三个男人对她们硬着来,还动手打人,我们今天就是来认人的,没女人的事,站到一边去,男人站上来,一个个的往前来,哪个不听,就别怪我们了,老虎,今天就对不起了,你就配合一下。”原来是找强Jian犯呀,张永弟听了,真想哈哈大笑,不仅没伤到一根毫毛,还得到了老虎的好感。

    人群这时也自动分成了男女两部分,都在窃窃私语起来。

    今天给他们这样一闹,生意也做不成了,老虎也没办法,也不敢让人家赔今天的损失了,毕竟人家全村男人都出动了,都不是摆着好看的,老虎点头说:“鲨鱼,今天的事就算了,不过这事你还是跟蝎哥说一说比较好。”

    鲨鱼比着大手说:“好,有空到村里,我请你喝酒。”又用黎话对着两个姑娘说了几句话,两个女孩子看了张永弟一眼,都摇着头。

    鲨鱼指着说:“小子,不错,有胆量,下次跟老虎过来一起喝酒,老虎,你们可以下去了,轮后面的,你们三个上来。”真的像警察办案一样,带着受害者来指证凶手,如果强Jian犯在这,那他们的日子就算是到头了,张永弟笑着跟着老虎站到了一边。

    前面三个人乖乖的走了上来,两个女孩子看了又摇头,上一批下一批,跟皇上选妃差不多。老虎低声说:“破烂,怎么想到要上来帮我?”张永弟揶揄的说:“觉得你拿着马刀挺威风的,就想上来学学你了。”心里说:“没办法,完全是误打误撞。”

    老虎轻推了一下张永弟说:“你这家伙,等会我们一起去宵夜,不准拒绝,晚上到我那过夜,我给你带个姑娘。”张永弟连忙摆手说:“虎哥,不了,今天是跟天佑他们一起出来的,善始善终嘛,明天晚上我再过来找你,真的是对不起了。”老虎大手一挥说:“这有什么,等下叫天佑他们一起去就行了,我去跟他们说说,你以后也不要叫我虎哥了,太见外了,跟他们一样,叫我老虎就行了,有哪个人会像这样,这么讲义气,有风度。”张永弟是傻笑摇头说:“那好吧。”

    五个年青仔靠了过来,老虎揽过肩低声说:“老牛,跟蝎哥说没有。”张永弟一看,就是下午说自己打毛生五人的那个脸色发黄的年青人。

    老牛瞥了张永弟一眼,说:“打了,康哥说不用理他们,等他们走了再开,现在才八点多,还早。”又递了支烟给张永弟笑说:“你是一个不错的人,我们交了,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真是阴错阳差,这么快就冰释前嫌了,张永弟偷笑的接过,对他们点点头说:“早上真对不住了,我……”老虎打断说:“别说那些废话了,你今晚的表现都不知道折服多少人了?”张永弟便沉默点起烟,望向鲨鱼他们。

    五十三章

    七八分钟后,人也认完了,犯人不在其中,鲨鱼环视一周说:“你们几个到厕所去看看,你们几个到墙角看看,老虎,麻烦你带我们到房子去看看?”老虎迈动脚步说:“那两个姑娘就记不住他们叫什么名字呀?是在哪里搞的?”鲨鱼摆手说:“她们说不知道,就是认得是年青人,好像里面有一个是我们镇上的人,他们开了两辆摩托,是在桥下边搞的。”

    看到老虎带着鲨鱼转向房子去,张永弟对着老牛说:“我过去了,你们聊。”走到了鹰仔他们旁边,鹰仔急不可待的说:“破烂,你怎么上去,不想活了?”张永弟装着大度说:“他们只是找人,怕什么?又不用打起来。”臭屁按着肩说:“如果打起来,你不是完了,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你大胆!”

    天佑笑着说:“现在老虎把你当兄弟了,不错嘛,才来一天,现在全镇都知道你这个人了,真够牛逼的。”张永弟谦虚的说:“还不是运气好一点而已。哎,你们这边是不是也经常抠黎妹呀?”鹰仔拉拉张永弟的衣服低声的说:“天佑就是黎族的。”张永弟尴尬的说:“天佑,不好意思。”心想着:“平时黎族的一眼就看出来了,怎么就没看出天佑是黎族的。”

    天佑说:“没什么,我们那些妹仔本来就容易让人家抠,没办法,谁叫我们穷,女孩子更是没读什么书,小小就出来放牛,种田,哪懂什么?”后面的语气带着无奈和失落。

    张永弟谦意的说:“天佑,真的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天佑笑着说:“没什么,你又不是第一个说我们的,别放在心上。”张永弟又说:“他们不是和你一个村的吧?”天佑说:“没有,他们是兴长村,我们是月新村,我们还跟他们打过几次架。”张永弟一直以为他们黎族都是最团结的,枪口一致对外人,就像农场的田长村和班包镇的黎族一样,没想到在和察镇这边,他们竟然也会内斗。

    “干什么打起来的?”张永弟好奇的问。“他们到我们村来抠姑娘,我们就打,我们去他们村,他们就打,就是这样。”天佑吸着烟说,“就这么简单,看来不但汉族自己喜欢内斗,少数民族自己也是喜欢内斗的,人家外国人说中国人是最喜欢内斗的民族,还真是一针见血。”张永弟又说:“他们那么多人,打得过呀?”天佑说:“我们村跟他们一样大,年轻人跟他们一样多,有什么打不过。”“那你们在镇上经常碰到,不是老是打呀?”张永弟问。天佑说:“打过几次,后面村里的老人跟他们村的老人一说,大家就不打了,不过,现在大家都不到村里去抠妹仔了,要抠就到镇上来。”

    鲨鱼这时走了出来,他一挥手,所有黎人都陆续走了出去,看到他们坐上车走后,大家又聚集在一起,老虎指挥人收拾了一番,五分钟后,又恢复了前状,不过,舞池中没几个人,大家都坐在桌子上兴奋的聊着。

    张永弟这一桌坐满了十个人,男男女女说说笑笑,符小兰就坐在张永弟的对面。

    老虎走过来说:“天佑,我带破烂去吃宵夜,晚上就在我那过夜了,要好好谢谢他的帮忙,等会一起去了喝两杯。”天佑笑着说:“不用了,你们去就行了,我们还约了几个姑娘呢?”老虎说:“那由你了,破烂,想走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就在房子里。”张永弟点点头。

    老虎一走,鹰仔说:“破烂,如果他要你加入他们,你可不能加入哟?”张永弟拍着胸堂说:“当然了,康哥让我来找的是强哥,又不是蝎哥,放心了,不就是吃个宵夜而已,再说,我可是最先认识的可是你们,要加入也要先加入你们才对。”

    符小兰撒着娇说:“破烂,晚上带我去好不好?”“不好。”张永弟斩钉截铁的拒绝,心里想着:“除非我脑子进水了才会带你这个鸡婆去。”除了玲姐,张永弟觉得大家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臭屁歪头怪手怪调的说:“不会吧,这么快,符小兰就被你泡上了,我们几个可是泡了几个月还没泡到?”符小兰给了个臭屁头上一个爆粟说:“什么泡呀,这么难听?是追,懂不懂?”

    张永弟心里大叫:“我靠,刚才明明是她在说处男,打手枪,肾亏的,现在竟然说泡字难听?这个善变的女人。什么泡几个月,鸡婆也要来泡?这些人脑子真的进水了。”

    鹰仔抚嘴笑着说:“破烂,你是怎么追到小兰的?”臭屁靠前说:“是的,传授传授两招,看我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张永弟摇着头嘴上说:“你们别搞错了,我哪有追她?”心里说:“傻逼才会去追鸡婆。”“那是我追你行不行?”符小兰抛着媚眼说。

    天佑严厉盯了符小兰一眼,符小兰低下头,张永弟嘴里的酒“扑”的喷了出来,男人们都张大了嘴。臭屁叫起来说:“我是不是听错了?”鹰仔抓动着耳朵说:“应该没错,我也听到了。”人们常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纱。可张永弟一脸平静,岿然不动,心里道:“妈的,你这死鸡婆还想玩老子。”

    玲姐在旁边煸风点火轻笑的说:“怎么样,破烂,人家小兰可是第二次对你放下面子喽。”张永弟笑着说:“玲姐,你们还想玩我呀?”符小兰抬起头望了天佑一眼,笑着说:“谁说玩你的,我说我是认真的,你相信么?”张永弟心里说:“鬼才相信。”“你答不答应嘛?”符小兰又在撒娇,天佑咳了一声,张永弟说:“当然……不答应。”

    臭屁拍着桌说:“你不答应?有没搞错?为什么?”张永弟假正经的说:“不来电。”符小兰眯着眼说:“我晚上去找你,你就会来电了。”天佑咳咳的在旁说:“小兰,别再玩了,你看,大家都在笑你了。”

    符小兰翘着小嘴说:“表哥,人家是认真的嘛。”“表哥?”这次轮到张永弟张嘴了,“这个鸡婆竟然天佑的表妹,做表哥的知道表妹在做鸡也不管?”张永弟对天佑的好感一下子降到极点。天佑说:“看来平时都宠坏你了,不听话,以后我让老虎不让你进来玩。”符小兰呶呶嘴说:“那我叫玲姐带我进来,哼。”天佑笑着说:“玲姐又不是经常来。”符小兰像哑了火的炮一样萎了下来,走到张永弟的身旁,抓住张永弟的手说:“我们去跳舞。”张永弟刚想说:“不去。”臭屁已挪开椅子,推着张永弟上前。

    张永弟的手被牵着,他感觉符小兰的小手又柔又温,很温馨感觉。张永弟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她是一个鸡婆呀。”到了舞池,这是慢四的音乐,张永弟站在那手脚都不知怎么放才好,符小兰抓过张永的手说:“右手放在我腰上,左手握着我的手,我带你,慢慢跟着音乐的节奏走就行了,一二三四,走,一二三四……”可张永弟根本就听不懂什么节奏,只听到音响的唱歌声而已。

    走两步就踩到符小兰两步,张永弟老是说:“对不起,对不起。”符小兰总是笑着说:“不用紧张,慢慢来,跟我走就行了。”没两分钟,张永弟手心和额头都出汗了,看到身边总是一对对的从容不迫从身边走过,张永弟更是慌乱,笨拙的脚步总是踏到符小兰,符小兰总是说:“别理人家,注意自己就可以了。”张永弟不断的点头,又重新跟着符小兰的步伐移动,不时的感受符小兰柔软的腰部和身上的传来的迷香,到最后,张永弟已经忘记眼前是刚才咒骂的鸡婆了,整个人都沉浸在符小兰的温柔指导下。

    当音乐停止时,人们纷纷下场时,符小兰拖着张永弟走,才惊醒过来,自己完全迷失在其中了,也学会“一二三四转弯”,相当于两只脚轻拖着地板一般,不是很难。而符小兰说的音乐里的慢四节拍,张永弟还是感觉不到,看来自己还真是没有音乐细胞。

    “怎么样?不难吧,你学得很快。”符小兰挨着张永弟的手说,张永弟说:“还可以。”“等下慢三,我们再下去。”符小兰说,张永弟点点头,坐到位置后,才想起:“自己竟沉迷在鸡婆的温柔乡中,定力实在太差了。”

    音乐换成了迪斯科,闪光灯眩耀,臭屁推着说:“破烂,我们下去。”张永弟摇摇头说:“不了,伤口顶不住,你们去吧。”臭屁他们全走了,符小兰坐过来轻声的说:“破烂,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怎么?她还不死心,真的还想玩自己?还是她真的是认真的?”经过刚才的陪舞,张永弟心里这时有点乱了,没有再那么厌恶眼前的鸡婆了,难怪书上说,男人最怕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对自己好。

    “就是你上前帮老虎时,扭头对我的一笑,那一笑让我感到特别的安全,我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张永弟心里迷惑了:“什么时候有对她笑过,喔,自己是对另一个姑娘笑的,她可误会了。”符小兰继续说:“可当你拿刀指着他们的时候,我的心整个都跳起来了,紧张得命,好怕好怕你出事,很想上去跟你在一起,即使是死,我也感到很满足,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当你没事了,我好高兴,好高兴,眼泪都流下来了,当时真的好想冲过去抱住你哭,真的,真的好想抱住你。”符小兰这时眼泪流了下来,抱着张永弟的肩头抽泣,赶紧拿纸巾递过去。张永弟懵了,这是什么?一见钟情的真情告白吗?一个鸡婆对自己表白?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紊乱,完全不知所措,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五十四章

    大皇帝宋徽宗与名妓李师师,大汉奸吴三桂与艳妓陈圆圆,大将军韩世忠与营妓梁红玉的故事固然动听,但那是在古代,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年代。在现代,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老婆是妓女?在婚前知道的话,98%的男人都不会接受,至于那2%的男人能接受的话,1%的是进行利用,像找不到老婆的,贪图家产之类的;1%就是人间歌颂的至情至诚的真爱,但这份真爱能让两人白头偕老的能有多少?千百年来所听到看到的,也只有梁红玉一个而已,其它的妓女都像苏小小,杜十娘和茶花女一样的三种结局:一是思念成疾,郁郁而终;二是心灰意冷,自尽红颜;三是贪享图乐,重操旧业。

    各种杂闻野史在张永弟脑海里翻腾,最后张永弟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老吊老变,他们一定会出于玩的心态接受下来,最终厌腻了,就甩掉人家,但自己还是不能像老吊他们那样厚无颜耻的玩弄人家感情。

    “你可以玩弄女人的器官,但你不能玩弄女人的感情,因为那是上天恩赐给你的一份爱。”张永弟又想起了曾经读过的这一句话,不管此时符小兰是不是在表演,张永弟真的感动了,深深呼吸,稳定了心境,轻声的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符小兰摸着眼泪抬头说:“你说什么?”看到那微红的双眼,张永弟有些动摇,不,要快刀斩乱麻,不能拖,张永弟严肃的说:“我说,我不……”“哎,破烂,怎么把小兰弄哭了?”玲姐的声音打断了张永弟的话,符小兰娇声的说:“他哪有,是沙子不小心吹进我眼里而已?”玲姐咯咯的笑着说:“是么?”

    张永弟笑笑不说话,心里想着:“现在要不要拒绝她,算了,等她一个人的时候再跟她说吧?如果她不是做的,那有多好?”张永弟被自己念头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心底还是想接受她,只不过就是妓女的身份让自己望而却步而已。漂亮女人,男人还是很难拒绝,难怪女人会说男人都是用下半shen思考的动物。”

    符?( 江湖黑路 http://www.xlawen.org/kan/14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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