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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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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小兰靠近耳朵轻声的说:“你的衣服都让我哭湿了,明天下午下班后,我去帮你洗?你现在住在哪里?”张永弟连忙头部后仰,摆手说:“不用不用。”心里奇怪:“怎么是白天上班的,鸡婆不是在晚上做的么?”“你还没说,你现在住哪里?”符小兰晃着手说。

    张永弟摆手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在水泥厂旁边。”“喔,那里是不是有人赌场?”符小兰问,张永弟点点头。符小兰比着手指说:“那地方我知道,玲姐,我明天提前半个钟头下班好不好?”看到玲姐笑着点头,她又对张永弟说:“你明天晚上七点来接我好不好?”

    “接你?”张永弟愣着说,符小兰该不会真的演戏上瘾了,越说越离谱了,“怎么,接女朋友下班,是你们男人应该做的。”符小兰撇着嘴大声说。

    “女朋友?我靠,自己还没答应,她倒还真的一厢情愿,先宾夺主哟,做鸡的胆量就是不一样。”张永弟心里想着,嘴上说:“小兰,你别误会?我没……”张永弟还没说完,臭屁的话便插了上来:“没车是不是?明天我借给你就行了,到时候一定要把泡妞的绝招告诉我。”鹰仔和高芳也回来了,张永弟晃着手说:“不是,不是……”“是不是不懂小兰在哪上班呀?就在菜市场的边角上的游戏厅,问一下就知道了。”鹰仔抢过嘴说。

    “游戏厅?她不是在做……学生呀?”张永弟松了一口气,差点就说漏嘴了,谁让符小兰的言语穿着表现的那么大胆豪放,难免会让人想歪,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猜符小兰是做鸡的,不给他们挟死才怪,尤其是天佑和符小兰。

    “做学生,她像吗?你还真是有眼光?”臭屁大笑着说,玲姐则意味深长的看了张永弟一眼,搞得张永弟心扑扑直跳,似乎玲姐已经看透自己,猜到了什么。

    知道符小兰不是做妓女的,张永弟的心也雀跃起来,觉得机会来了,但很快又被疑惑充满:“《射雕英雄传》里华筝从塞北到江南来追寻郭靖,那是人家双方从小就认识的,今天符小兰与自己可是第一次见面,而且还不到半个小时,她对自己可是一无所知,男人对女人一见钟情倒是听过,像唐伯虎点秋香,但女人对男人一见钟情,这可能吗?如果她是妓女,还可以有个理由,可现在她不是?难道她在玩我,可她的表现又不像呀,而且这么漂亮,不可能到现在也没男朋友呀?难道她真正的是爱上我?”

    看到张永弟不说话,鹰仔推着说:“破烂,想什么呢?还有什么不明白,你说,哥们一并告诉你。”张永弟笑逐颜开的说:“没想什么,就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已。”臭屁说:“什么不敢相信?”张永弟笑呵呵的说:“就是小兰要我去接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玩我?”“什么玩你呀,我可是认真的,你明天可准时来接我哟?”符小兰兴奋的说。

    看着符小兰双眸飞扬,张永弟心里想着:“算了,管她是玩还是不玩,一切就顺其自然吧。”嘴上笑着说:“不知道你哥愿不愿意我追你呢?如果他不同意,我也没那个胆呀?”

    如果是跟老皮他们去抠那些浪妹,怎么玩都无怕谓,但现在是天佑的表妹,哪天跟她不合了,便会引火上身,张永弟已经领教过了黎族人的凶狠,可不敢为了一朵花,葬送了自个性命,人家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那不过好色之徒的自我安慰的借口而已。对符小兰可不像对冯莉莉那样有特别强烈的厮厢一生的期盼嗜占感,大部分还是出于青年人虚荣心的心理,可以有个漂亮的女朋友向人家炫耀。

    抬出了天佑,如果他不同意,又如果符小兰是认真的,不是出于玩的心态,以她的性格,那她一定却还会执意去跟张永弟,到时候受到伤害分手了,也不能对家里人说什么,天佑他们也不好说张永弟什么,因为那是她咎由自取,张永弟也可堂而皇之的避过一祸。

    现在得知符小兰不是妓女后,身份一换,张永弟就已经忘记了先前不要玩弄人家感情的君子想法,反而还冠冕堂皇的设计为自个留个退路。其实,这不是张永弟特有的性格,大多数的男人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对女人都显得道貌岸然,正人君人,一旦没了条件的约束,还不是似狼如虎,变态异常,电视电影中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符小兰说:“只要我愿意就行了,你又不是跟他谈恋爱。”张永弟笑着不说话,心里想:“晚上好好问问一下臭屁他们,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有男朋友?”符小兰又说:“走,我现在要回去了,你送我回去。”张永弟又是一愣,心想着:“她不会是借机会让我K式K式吧?这也太大胆了吧?不行,一定要问清臭屁以后才行动,看她是不是浪妹?”嘴上说:“现在?我不会开车呀,让臭屁送你回去吧,等下我还要跟老虎出去呢?”

    “我们走回去。”符小兰拉着张永弟的手说。从舞场到菜市场也要走十几分钟,月光光,正是散步的好情调,可张永弟还是说:“你跟我走,你哥哪放心?还是让臭屁送你吧,听话。”符小兰气恼的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要你送你就送嘛,哪有你这样的做男朋友的?”

    张永弟一听也火了,准备反击说:“谁是你男朋友?别厚脸皮了。”但看到鹰仔他们都望着自己,想到她是天佑的表妹,便说:“臭屁送还不是一样。”符小兰站起来,声音哽咽的说:“不送就不送,谁稀罕你?我自己回去。”说完就向大门跑去。

    张永弟也是气恼的点上一支烟,心里说:“妈的,好像她真是自己女朋友一样,大呼小叫的。”臭屁推着张永弟说:“破烂,你还是去送送她吧,就算是帮我们一个忙。”玲姐冷嘲热讽的说:“送个女孩子,你也怕,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张永弟看到鹰仔对自己点点头,便说:“你们就这么放心我一个人跟她走,不怕我半路把她给……”臭屁大笑说:“往往敢说的人都不敢做。”鹰仔揽上肩说:“看到你敢上去帮老虎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玲姐无谓的说:“只要你有这个胆?”这些人到底是不是符小兰的朋友呀,张永弟只好站起来追了出去,毕竟是天佑的表妹,于情于理,自己还不能做得太过分。

    看到符小兰正顺着大路走,不断的用手摸着眼角,张永弟跑了上去,轻声的说:“我送你回去。”符小兰大声的说:“不用你送。”张永弟说:“我不送你,等下谁拿衣服给你擦眼泪?”符小兰扑哧的笑出来,用小肘撞了张永腰说:“臭美了你,都是你了,害人家哭拉。”这次符小兰的媚柔娇态加着梨花带雨在月光的温柔揉和中,让张永弟看得着迷出神,心底竟泛起一阵涟漪,符小兰看到张永弟傻呼呼的呆样,又轻笑起来,在张永弟的面前摆着小手:“哎,想什么?”张永弟脱口而出:“原来你长得这么漂亮!”

    符小兰轻抿小嘴笑着说:“你现在才知道呀,大傻瓜。”说完便碎步向前跳:“大傻瓜,来抓我呀?”这哪有第一次见面时的粗荡放浪,秽声烂语,简直就是判若两人,难道就像人家说:女人最温柔的一面只会留给自己深爱的男人看。

    张永弟大叫一声,哈哈的笑追了上去,不到两分钟,便抓住了符小兰的手臂,看着符小兰微乱的发稍,绯红的脸蛋,轻启的小嘴,还有那不断起伏的胸部,张永弟失神了,一只手摸着符小兰的光滑熠光的脸蛋,头慢慢的向符小兰的脸部低去,符小兰看着渐近的脸庞,慢慢的闭上眼,留下的只有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张永弟吻上符小兰的温软香润的双唇,舌尖撬开了她的齿贝,不断的吮吸着,缠绕着,香津如此让人沉醉,让两人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五十五章

    “嘘”一个响亮的口哨声不合时宜的在张永弟他们身边响起,惊醒了两人,符小兰抬头一看,脸红的把头缩进了张永弟的胸部,张永弟轻抚着发梢,转过身,三个年青仔正站着大路的前面怒看着自己,而自己一个也不认识。

    张永弟看了他们一眼,拍着符小兰的肩说:“我们走。”符小兰“嗯”的一声,三个青年仔这时冲了过来,张永弟拉开符小兰往后退大声说:“跑回去叫你哥。”说完冲了上去,符小兰赶紧往回跑。

    张永弟冲到三个面前,左手挡开最左边一人的拳头,一个弯身左侧移避开中间之和最右边之人的拳头同时,右手一抓最左边之人挥打过来的右手腕,向前一拉,又再左移,挡住两人,自己的右肩也露个空门,给人家打中一拳,但张永弟的右膝又毫不客气的撞到了被抓之人的肚子,右肘砸向他的脸庞,等他抱住脸时,右脚已踢他在地。

    张永弟左右手再一挡,用头部撞向中间之人的下额,腰部被最右边之人踢到一脚,中间人身子向后仰,右手挡住最右边人的拳头时,左拳已击中了他的左肋,左腿再一摆,中间之人又被踢倒在地。张永弟双手快速挥拳砸向了最右边的人,还没十五秒,最右人已抱住肚子倒在地上。第一个刚站起来,张永弟已跳到他身边猛打,这次又没十秒,就抱着下体红虾状的蜷在地上,张永弟没有放过,对着他肚子又是几脚。再跳到中间之人腰旁,又是乱踩猛踢,抓起他的头发又是两记重拳,鲜血已染红了张永弟的拳头。

    张记弟看到三人瘫在地上呻吟时,已没力再站起来,才站到一边粗喘着气,而这时符小兰才跑到舞厅的大门。

    张永弟揉了揉左肩,心里想着:“他们什么也没说,对自己是怒目而视,一下子就冲上来,看来是跟符小兰有关,也许他们是符小兰的追求者。”伤口的疼痛又传来,腰部也是痛辣的,看来年青人的那一脚也不轻。

    几辆摩托车呼呼的开了过来,后面又有许多人从舞厅跑了出来,车灯强烈得刺眼,鹰仔远远就大叫:“破烂,坚持住,我们来了。”一分钟,车子就到了张永弟的面前,鹰仔说:“破烂,没事吧。”臭屁说:“是阿民,哎,你们怎么和他打起来?”走过去扶了他们起来,天佑老虎这时也到了,符小兰冲过来着急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呀?”张永弟摇摇头,许多人都围成了一圈。

    天佑关心说:“破烂,你们怎么打起来?”张永弟摆着手说:“我哪知道他们发什么神经,看到我和小兰在一起,就冲了上来想打我。”天佑摇着头说:“算了,是一个误会,阿星,你带他们去看一下。”旁边的一个年青人点点头,开着车过去,三人便坐了摩托车而走。

    老虎笑着说:“高手就是高手,三个人都这么快被你搞定?我以为等下可以帮你呢?看来下午我们输的还不是很冤嘛!”天佑挥手说:“好了,没事了,你们回去跳舞吧,我过去看看他们,小兰,我送你回去。”符小兰望着张记永弟说:“破烂等下送我就行了。”看到天佑脸上的不悦,张永弟拍着符小兰的说:“去吧,明天我再去找你。”符小兰只好呶着嘴坐上了天佑的车,一溜烟而去。

    鹰仔笑着说:“阿民他们也正追小兰,看到你得手了,肯定是不服的拉。”张永弟甩甩脑袋说:“老虎,今天累了,又一身汗臭,明天我再来找你,真的不好意思了,不能跟你去吃宵夜了,臭屁,你先送回去。”老虎点头说:“好吧,那明天你一定来,我在舞厅等你。”大家看到张永弟走后,也慢慢的走回舞厅去。

    张永弟犹豫了一下,还是问:“臭屁,干嘛小兰到现在也没有男朋友呀?”臭屁吱唔了一下,才说:“天佑不想让她谈了。”从臭屁的口气中听到了掩饰,张永弟皱起眉头说:“她那样的人,天佑管得住她呀?怎么?她是不是浪妹,你不想告诉我?”臭屁低着头说:“没有。”张永弟笑着说:“没有?你不想说就算了,还说兄弟一场。”臭屁咬咬牙说:“我说了,你不要跟别人说是我说的。她,她,她跟过蝎子一段时间,后面蝎子甩掉她了。”

    也许正因如此,她才学会了那些粗词烂调,才整天会在舞场里放纵,才会如此大方的主动追男人,就刚才接吻时,她用牙齿轻咬着自己的舌头并用力吮着,那熟练的动作已经告诉自己她曾经跟别的男人吻过,可真正听到事实,张永弟心里还是感到了有些伤感和失落,那是人家甩过的女人,男人封建的Chu女情节思想此时在张永弟身上体现了出来,根本就没想过他自己的第一次是交给妓女,根本就没资格去嫌弃人家,男人真的很自私。

    现实中哪个男人不带有点“Chu女情节”的思想,尤其年青人,有多少人因此放过了曾经深爱的女人,最后又痛悔不堪,却又无法挽回,才明白: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贵。世人不断歌颂的爱情是什么?那是一种双方精神上激|情交流的升华溶合,是相儒以沫的结合。只有当一个男人真正的全心去爱的时候,他才不会去计较女人是不是Chu女,全心呵护牵拌着女人,永不放手,而这才叫真正的爱情,可这种爱情,现在的年青人又有几个能懂?

    张永弟抑闷着抽烟,一言不发,心里矛盾之极,臭屁说:“想什么,你又不是找她当老婆,想这么多干鸟?”真是旁观者清,如果自己开心,想这么多干嘛?不是说一切顺其自然嘛!张永弟笑了笑说:“没什么,那她后面还有没有跟别的男人?”臭屁摇头说:“没有了,天佑看得也是挺严的,看你追小兰,天佑可能也是不同意的,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们会娶他们黎族的姑娘,都是玩玩而已,说实话,谁会娶黎妹呀?”

    是的,不说是臭屁,就是农场的年青人,哪个娶黎族的姑娘,玩玩还差不多?说穿就是歧视。黎族同胞何尝又不是在排斥汉族,不允许他们女孩子嫁出来?不过,两年之后,黎汉相婚已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了,可见,传统只要迈出一步两步,便渐渐会成为习惯,被大家所接受所承认。

    张永弟揉揉太阳|穴说:“你明天下午带我去找小兰喽,阿民他们是老黎呀?”臭屁点头说:“是,不过,他们没帮强哥做事,只是经常跟天佑一起玩。”张永弟又拍拍手臂说:“等下回去,顺便帮忙问问天佑,刚才的事要怎么解决?他们会不会再来找我麻烦?”臭屁甩头说:“肯定不会了,怎么说你也是强哥的客人?再说,天佑又不是不认识你,现在你又跟老虎好得不得了。”

    张永弟说:“刚才那跟我们坐在一起的阿玲是谁的女朋友呀?”“是强哥的,她的那个游戏厅也是强哥开给她看的,哎,破烂,你是怎么泡到小兰的?”臭屁有点羡慕的说,“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看到我敢拿刀上去帮老虎就对我有好感,然后我就说我没女朋友,跟她跳完舞后,就在一起了,就这样,我真的没骗你,也不知道她是真是假?”张永弟疑惑的说,“就这样?跟蝎子还真有点像。”臭屁哑然一笑说,“什么跟蝎子像?”张永弟反问。

    臭屁说:“去年蝎子想抠小兰的时候,天佑他们不同意,有一次蝎子自己从游戏厅出来的,天佑阿民他们就想动手打,蝎子就拿出一把刀对住天佑他们,后面小兰跑到中间拦住了双方不给打,老虎他们也带人来了,强哥也来了,说了几句,就没打起来。没过两天,小兰就和蝎子在一起,游戏厅的工作也不做了,天佑也没办法了。后面听小兰说,就是那时看到蝎子拿刀的样子好酷好帅才跟他的,咦,不会她把你当成了蝎子的替身了吧,不然怎么会一天就愿意跟你?”

    张永弟不说话,“自己成了替代品,也就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说明小兰为什么对自己会这么大胆?我靠,说自己拿刀面对鲨鱼,她很紧张,愿意跟自己一起死,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妈的,骗子,她把自己当成蝎子了,她担心的是蝎子,自己傻逼逼的还相信。刚才跟她接吻,她是不是也把自己当成了蝎子,不然反应这么强烈干吊?我靠。”张永弟越想越恨,狠狠甩掉烟头,心里有点刺痛,又有些懊恼。

    臭屁看着溅洒的烟头火星说:“破烂,到了,怎么了,别想这么多,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了她吧?”张永弟笑着说:“没什么,明天我就不去找她了,今天晚上打了一架,好像伤口又裂开了,你就说我伤口恶化,休息两天。”心里说:“妈的,自己不是想玩人家吗?怎么还这么在意她这些干吊?”看到四个人正站在大门说话。

    他们看到臭屁就围过来说:“臭屁,刚才那边出了什么事?围了这么多人。”臭屁说:“你们问破烂?我先走了。”张永弟只好把事情又向这些热心者说了一遍,才走进了房间。

    张永弟趴在铁架床上,感觉脑子很乱,都弄不清自己的感情,对她到底是喜欢,还是玩弄?说是玩弄吧,自己不应该在意自己是替身才对;说是喜欢吧,自己又想玩玩她而已,真的是很矛盾?一个刚对异性有点了解的少年,怎能理清感情的复杂性呢?

    “有什么好想?如果在一起开心那就玩呗,不开心那就走喽,反正自己也就待在这两天而已。”张永弟经过一个小时的反复思考,最后结出了这个结论。

    五十六章

    第二天早上,张永弟给刘康打了Calls机,刘康说:“你有没有找他猪强?”张永弟回答:“有,他还挺关心我的,昨天还和他的马仔到歌舞厅去玩了一下,我现在就住在他水泥厂旁边的赌场里。”“喔,这样就好,那些黎老赔了你房子三千块钱,我也答应了。本来我说要五千的,他们不同意,一定要你回来才赔,你又不能回来,后来我和我哥商量了一下,最后就把钱定在了三千,钱现在在派出所那里,等你回来他们就给你。”刘康说。

    “三千块就三千吧,他们有得赔都不错了,跟这些黎老说道理是说不通的。红眼病现在还找我是不是?”张永弟妥协的追问,“听说他工地上还有十来个黎仔,你现在还是不要回来,晚上我和老皮过去看你,也有一个月没跟猪强他们打打牌喝喝酒了。”刘康说。“康哥,你们氰化池搞好了吗?”张永弟问。

    “今天搞了,是到十九队去拉的沙,中午就可以搞定了。”刘康又说:“我听老变他们说你背后受伤了,重不重呀?”张永弟又摸了摸伤口说:“没什么,过两天可能就好了,烂宾他们还在医院么?”刘康说:“已经出来了,没有两个月是好不了的,好了,不说这么多了,你多多休息休息,晚上我们过去再聊。”

    张永弟挂了电话,想着怎么打发这一天的时间?最后想起就在四海旅馆的上头,有一家“晶晶书店”,以前来这收破烂时还进去看过,里面有不少的书,大部分的都是出租的,租金跟农场一样,都是五毛钱一本。

    张永弟没让强哥的马仔开车送自己,因为他们现在都在睡觉,步行了十几分钟到了这家“晶晶书店”,没想到走进大门,看到的老板竟是昨晚撞到张永弟的那个女孩子,以前是一妇女看的,看来那是她的母亲。她还是昨天的那身打扮,清秀丽人。

    女孩子也认出了张永弟,面色一红,张永弟笑着说:“没想到你在这卖书呀?昨晚真的不好意思了。”女孩子摆手说:“没什么,是我不好意思才对,你昨天真的好勇敢,那么多人你还敢上去。”张永弟一笑:“没什么了,朋友一场,哪能不帮的?我叫张永弟,他们都叫我破烂,来你们这玩两天,不知能否告知小姐的芳名给小生知?”也不知为什么,看到这姑娘,就忍不住要逗她,书读得多还是好,说话都可以文绉绉的来。

    女孩子轻掩嘴笑的说:“你真有意思,你叫破烂,我们都知道了,我叫孙小兰。”“小兰?”张永弟一愣,又笑着说:“这名字真好听,你说我的名字你们都知道?”“当然,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在我们镇上多有名呀?大大小小都知道你。”孙小兰甜笑着说。

    “不会吧,我这么有名吗?”张永弟嘴上说,心里却想着:“难怪走来的时候,这么多人都看着我?”“骗你干嘛?昨天在菜市场一个打五个的是不是你?”张永弟点头,“单挑老虎赢了,是不是你?”又点头,心里说:“这个你也知道?”

    “昨晚在舞厅门口一个打三个是不是你?”再点头。“你看,你一来,就跟人家打了几架,还敢拿一把刀对住人家七八十个人,你不有名,谁还有名呀?我们镇有哪个人敢像你这样?”孙小兰兴奋的说,感觉她就是主角一样。想不到短短一天,自己的英雄事迹就在镇上传开来了。

    张永弟笑笑说:“那我这个名人请你去跳舞,你去不去呀?”“当然去了,不过,我要叫上几个朋友,他们也想认识认识你?是不是今天晚上呀?”孙小兰叫了起来,张永弟只是开玩笑的随口逗她,并没有当真,没想到作为名人,这么吃香,她竟然答应。“是不是想叫你男朋友一起来呀?”张永弟逗着说,“我哪有男朋友呀?是几个女孩子啦,昨天还真要谢谢你,我昨天都吓坏了?”孙小兰感激的说。

    张永弟这时才想起游戏厅里的符小兰,不管她是否把自己当成替身,毕竟自己吻过她,还没拒绝她,而且昨天莫明其妙为她打了一架,虽说自己跟孙小兰没什么,可这样带孙小兰去跳舞,人家会怎么想?一只脚踏两只船?难道把符小兰带去,对孙小兰说这是我女朋友,可自己现在并不想见符小兰呀,人家都答应了,自己难道要说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呀。

    张永弟摆着笑脸说:“这两天可能不行了,晚上我有两个朋友过来,可能脱不开身。”孙小兰略显失望的说:“那什么时候有空你就来叫我呀?我一般都在这里。”张永弟心里真是怨骂自己:“没事找事做干啥。”嘴上说:“好呀,最多就三天,我一定来叫你。”“那我等着,你也喜欢看书呀?”孙小兰又问。

    张永弟点头说:“大多数都看武侠,有时候也看一些杂志,今天就是打算来租两本书回去打发打发白天的时间。”“喜欢什么书,自己挑,我请你!”孙小兰大方的说,张永弟立即摆手说:“不用,不用,这怎么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是请我跳舞么?”孙小兰扭着腰身说,张永弟是一笑。

    这时,马脸女小英拿着两本言情书走了进来。马脸女昨天男人衬衫换成了红色T恤加超短牛仔裤,露也两条修长的白腿,如果从脖子以下看还是很迷人的。

    小英一进门看到张永弟,嗲嗲的叫了起来:“帅哥,是你呀,真是有缘,昨天晚上你真是威风呀,你什么时候请我和燕燕吃宵夜呀?你昨天可是答应的哟?”

    孙小兰听了,脸色一黑,一脸不悦的看着张永弟,张永弟赶紧说:“宵夜呀,臭屁说这两天没空,这样吧,过两天我和臭屁他们一起过去找你们,怎么样?”又低声的对孙小兰说:“昨天下午在市场,她们说要请我和臭屁他们去吃宵夜,我们没空,就说哪天有空就请她们,没想到今天就碰到她了。”张永弟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向孙小兰解释,看到她黑脸,心里就好像好慌张一样。

    张永弟说完后便到书架上去随便挑两套没看过的书:《绝不低头》和《丑剑客》,对孙小兰说:“我就拿这两套吧。”扔了二十块钱给孙小兰后便走,对马脸女说:“我先走了,过两天见。”孙小兰追了上来说:“你给钱干嘛?都说请你看了。”看着她恼怒的样子,张永弟只好收起了钱说:“那谢谢了,我明天拿书过来还你,再见喽。”孙小兰看到张永弟的背影转到墙后才走进店里。

    张永弟拿着书笑了笑了,“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孙小兰,应该有那么一点意思,自己还真是见一个爱一个呀?”摸了摸口袋,身上还有四百五,足够请孙小兰下一次舞厅和马脸女她们吃一顿宵夜了。

    张永弟从诊所出来,一辆摩托车停在张永弟的面前,张永弟一看,是阿民他们三个,三个都是鼻青脸肿,那个叫阿民的上嘴唇还微肿,下额贴着一块邦迪。看到他们手上没拿东西,神态也只是冷漠而已,张永弟右手摸着裤袋里的弹簧刀,笑着说:“是阿民呀,昨晚真的不好意思了,有没空?我请你们吃饭,就当作是我的赔礼。”心里想着:“人家常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先礼后兵,如果再动手,这次老子把你打卵蛋打烂,走人。”

    阿民冷冷的说:“不用了,我跟你讲,你不要再靠近小兰,不然,不要说我们不给天佑面子。”张永弟心里大骂:“小王八,给你脸不要脸,手下败将竟敢还来威胁老子,本来老子就没心要找小兰,现在你不让我玩,我偏偏就玩,你能耐我何?大不了走路。”嘴上笑着说:“那她来找我呢?”“你就不要见她。”阿民强硬的说。

    张永弟面色立换,嘴上冷笑的说:“小兰是你妹妹?”“不是。”“那,是你老婆?”“不是。”“那我们在一起,关你什么事?”张永弟明知故问的说,右脚后退一步,双眼紧盯,做好动手的准备。

    阿民气急败坏的说:“操你妈的……你……”想下车,另一个人抓住了他轻说了两句,他不甘的坐好,双眼冒火威胁的说:“那你再靠近试试看。”开着车就走,张永弟笑了吹了一个口哨:“要来的,挡也挡不住。”

    张永弟回到屋子后,看到天佑刚睡醒,正从楼上下来,天佑说:“破烂,这么早就出去了?”张永弟说:“无聊,去租两本武侠书来看。”天佑扔了一支烟给张永弟说:“破烂,坐,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张永弟心里已经猜到是关于符小兰的事,但还上点上烟说:“有什么事呀?”天佑吐了烟,背靠沙发,抬着头缓缓的说:“我不想让你跟我妹来往?我看得出她昨天很喜欢跟你在一起,不过我不想她受骗,大家都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你明白我的意思?”

    张永弟嘴角轻笑,拍着天佑的肩说:“我知道,我昨晚已经让臭屁跟她说,下午我不去找她了,反正过两天我就回去。如果她来找我,我就拒绝她,行不?”心里想着:“天佑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怎么说人家也是强哥的得力助手?自己又不是真心的,还不如做个人情,看来不能刺激阿民喽。”天佑笑着说:“谢了,下次介绍别的姑娘给你。”“谢什么谢,我现在还不是住在你们这边?说起来我还要谢你们呢?”张永弟笑着说。

    五十七章

    张永弟一天的时间都沉迷在书中,中午鹰仔和臭屁说是带他去玩,张永弟都借口养伤拒绝了,怕出去碰到符小兰会尴尬,毕竟自己已经答应天佑了。没想到下午五点多,符小兰竟自个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张永弟当时正打着光膀看书,看到她来了,心里骂了一句:“天佑他们怎么又全部出去了?”笑脸说:“喔,是你呀,坐。”“臭屁说你昨天受伤了,伤到哪了,哎呀,在这里,痛不痛呀?”符小兰用手指轻摸着伤口的周围,张永弟站起来,套上衣服说:“没什么,怎么不用上班?”符小兰说:“听到臭屁说你受伤了,我就赶来了,哪还有心上班呀?”张永弟不说话,即使她把自己当成了替身,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感动的。不过,很快的摇了一下头说:“我没什么事,你还是回去上班吧!”

    符小兰坐到张永弟身边说:“我跟玲姐说过,今天不回去了,等会我做饭给你吃。”张永弟摇着头说:“鹰仔他们等下过来接我出去吃饭,不用了。”“你有伤,又不能吃姜吃酱油,那样会留伤疤的,他们又不知道,还是我做给你吃就行了,我做饭我哥他们都说很好吃的,你放心了。”符小兰说。

    张永弟脑子一转,说:“我们已经答应跟燕燕她们吃饭了,真的不用了。”“燕燕,哪个燕燕呀?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符小兰面色不悦的问着。张永弟脸一沉,说:“怎么?我跟女孩子吃饭也要告诉你呀?你是我什么人?”“我是你女朋友,问这个都不行呀?”符小兰气恼的说。“女朋友?哼,我答应了你了,别臭美了。”张永弟冷笑着说。

    符小兰一听,呼的站了起来,脸色发青,泪水充眶,哽咽的说:“你,你昨天还吻我,你今天就不认帐了,你,你,你这流氓,你这骗子。”啪的一声,打了张永弟一巴掌后哭着跑了出去,留下了“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的。”悲愤控诉之音。

    张永弟摸了摸火辣辣的左脸,看书的心情也没了,点上一支烟,慢慢的走出屋子。心里想着:“女孩子的劲还真不小,想不到人家的一番好意就这样被自己无情的践踏了,唉,对不起了,我也不想这样的。”

    “啊”符小兰的痛叫声响起,张永弟心里一慌,冲出大门,原来二十米外,符小兰骑着车倒地了,她倒在一旁,张永弟看到她站起来拍拍身,又看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再蹲下扶起车,便止步远远的看着,心想着:“她应该没摔多重,这时候绝不能心软。”

    符小兰扭头看到张永弟就在那面无表情抽着烟看着自己,眼泪不止的哗哗的流下来,这时水泥厂正是下班的时间,许多人工人都在路边笑着看。

    一个年青人吹起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大声的说:“小妹妹,别哭,要不要哥哥我帮帮你呀?”语气是那种带有调戏的成份,他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张永弟听得是满腔怒火,人家受难了,他还在那兴灾乐祸的调戏,真他妈的不是人,张永弟一脸平静的向那年青人走去。

    那家伙除了眼睛和鼻部周围是白的外,全身都是水泥灰,旁边的人也都是这一副样,活脱脱的一群大熊猫。符小兰看到张永弟走来,脸上一喜,但很快又扭头骑上车就走,那年青人又吹起口哨变调的大叫:“哎,小妹,要不要帮忙呀?哥哥我有的是时间?”引得旁人又是轻笑。

    他与张永弟相距不到十五米,等年青人说完这话时,张永弟已离他不到三米,而谁也没在意张永弟的靠近。张永弟深吸了一口烟,走到他面前,然后抓住烟头对着他的脸就硬摁,他抚脸大叫时,张永弟已一膝中向了他的肚子,一记左肘砸向他的头部,他弯下身时,张永弟伸手拔出弹簧刀一划,震慑准备要上前动手的人,紧接冷冷的说:“想死的就上。”边说边一脚把年青人踢倒在地。旁边的人一下子退后两步,害怕的人已跑出了五六步,有的人已经大叫:“就是他昨天晚上在舞厅拿刀对着几十个人。”人的名,树的影,人们又迅速的散开来。

    张永弟对着他的手抚的脸就是一脚说:“你吹呀,吹呀!叫呀!叫呀!我操你妈的。”旁人已退出了一片空地,年青人呀的惨叫,符小兰听到了扭头一看,脸色一变,又差点摔下车,赶紧刹车,转车头。

    张永弟又一脚踢向他的肚子咬着牙说:“再吹给我听听,吹呀。”张永弟这时看到两个人拿着两根钢筋在十米外冲了过来。张永弟往右一跳,把刀放回了裤袋里,右手抓起地上一棍一米长,手臂粗的木棒,左手抓起了一把泥沙,信心百倍的冲了上去。

    这时候,人们才发觉张永弟的确不是浪得虚名,他的粗棒像无重量似的,前后上下疾速甩摆,两个年青人则是咬着牙慌忙的边挡边退,狼狈之极。张永弟大叫:“去死吧!”手中的泥沙这时才甩出去,还真是艺高人胆大,兵法里的“出奇不意,攻其不备。”算是给张永弟发挥得淋漓尽致,这就是新手与老手打架经验的差别。

    人们看到两人紧闭双眼时,张永弟已蹲下,木棒已狠狠砸到了左边一个人的小脚骨,他大叫时,张永弟已再甩了一把沙给他们的面部,这次张永弟趁叫喊之人瞬间的手腕停顿,抓过他的钢筋向前拉,右手棒挥向他的脖劲,“啪”的一声,他痛叫,张永弟一脚飞过去,踢翻他在地,钢筋也到了张永弟手里。

    张永弟没有停顿,疾冲,对着最后之人就是双手挥棒,两个人才勉强顶住张永弟的一支棍,现在他自己一人面对张永弟的双管齐下,交叉纷飞,没三十秒,便被张永弟一记击中了右肩骨,一记击中了左肋,没得说,只能痛叫踉跄的后退,时间再过十秒,他已倒在地上被张永弟抽打了。众人面对如此迅捷的手段,还真是看得目瞪口呆,这比电视电影演的还要快呀,原以为张永弟会死得很惨,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此时没有人再敢上前帮忙了,只能远观。

    符小兰骑着车过来拦着张永弟大声的说:“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张永弟“呸”的吐了一口水,看到吹口哨的年青人已站了起来,拿着钢筋指着他说:“你给我小心点。”年青人脸上夹着血水的面部充满恐惧,张永弟又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两人也是一脸恐惧,最后一人的更是挪着身子后退。

    符小兰乞求的轻拉着张永弟的衣角说:“放了他们吧,破烂。”张永弟低头笑着耸肩说:“你说怎样就怎样了。”心里说:“唉,没想到自己又为她打了第二场架。”符小兰踮起脚尖亲了张永弟一下,推着车,笑着说:“我们回去,你拉我。”又摸着张永弟的左脸说:“我刚才下手是不在重了,还痛不?”张永弟反问:“你说呢?”符小兰呶着嘴说:“人家都亲你了,还痛呀,不过,都是你活该,谁要你气人家呀?”

    “气,等等,自己差点忘记了,本来就是要气她走的嘛?”张永弟一想嘴上说:“什么气呀,你本来就不是我女朋友?”符小兰这次反而没气恼,还抿着笑着说:“知道拉,我不是你女朋友,还想逗人家,来,你推车,你看,我的手都摔破皮了,都是你拉。”说着又轻扭了张永弟一下手臂。年青人看到张永弟转自走,才相互搀扶的起来,慢慢往厂里走去。

    张永弟看着她的手臂,只是破了一点点的皮而已,都没有到一厘米,这算什么伤呀?摇着头接过车子,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她不生气呀?还很高兴的样子?啊,这一架她不会认为我……早知道就不打了,不行,再拖下去就完了。”嘴上说:“你跟我回去干嘛?等下我要出去跟燕燕吃饭。”“我们一起去就行了。”符小兰双说:“你会不会踩呀?哎呀,你的后背又出血了,要不要去看医生呀?”张永弟才想起伤口有些疼痛,摇着头说:“不用了,回去重新包一下就行了,早上我拿了一些药。”“自己怎么又忘了,要赶她走呀?”张永弟拍着自己的头想着。

    “你干嘛打自己呀?”符小兰摸着张永弟的头说。“没什么。”张永弟说完又想:“我该怎样说呢?算了,就学电视的吧!”“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有女朋友了。”张永弟一脸正经的说。符小兰还是笑着说:“我知道。”“你知道?”张永弟疑惑了,睁大着眼睛看着她。“就是我呀,大傻瓜。”符小兰又扭着张永弟。“她还真是一个自恋狂,难道谈了恋爱的女人都这么白痴?”张永弟想着,说:“我说的不是你,我是真的有女朋友,现在在家里面。”

    符小兰抬着头看着一脸严肃的张永弟,“扑哧”笑了起来说“就你这样,还骗人?”张永弟一头雾水:“自己难道装的不像,不是满脸严肃的吗?哪里露馅了?”口气还是不变的说:“我说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信你个大头鬼,哎,你很怕我吗?还是很讨厌我?”符小兰说,张永弟摇头说:“没有。”

    “那你干嘛老是骗我,气我,如果你心里没有我,那你刚才就不会为我打一架了。”符小兰质问着。“我哪有是为你呀?我是看不惯那吊毛样而已。”张永弟实话实说。符小兰却说:“口事心非,不理你了,看你这么脏,回去好好洗一洗,我好把你的衣服洗起来。”

    张?( 江湖黑路 http://www.xlawen.org/kan/14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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