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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自开国大典以后,**广场并没有专业的旗手和规范的升旗仪式,升降国旗的任务一直由北京供电局负责。直到1982年12月28日,原武警北京总队第六支队十一中队五班进驻**,担负升降国旗和**广场、**城楼、金水桥、人民英雄纪念碑以及迎宾仪式的现场警卫光荣任务,我国才有了第一套规范的国旗升降仪式。

    七点半了,升旗的人依然还没有来。

    胡闹左手牵着夏雪,右手牵着妈妈吴凤娇,夏雪的左手则是被胡振华牵着,一行四人站在**广场上,寒风吹起,衣襟猎猎作响。

    “闹闹,今天不知道会不会升旗,咱们再等一会儿,要是不升旗的话,咱们就去百货大楼转转吧。”

    胡闹的情绪有些低落的点点头,刚刚吴凤娇跟他简单的说了说升旗的事情以后,他这才知道了如今这个年代的**升旗仪式和几十年后相差甚远。甚至连升旗也不会经常有,只有逢节假日或者有外国重要元来访的时候,才会在**广场升起国旗。不过他心里还是存着一丝希望,今天是年初一,或许应该会升旗的吧。

    正说着,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传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骑着自行车迎着寒风朝升旗台驰去。胡闹清楚的看见在他的自行车上绑着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

    “妈,他就是升国旗的人么?”

    看到吴凤娇点头,胡闹刚刚有些意兴阑珊的心情又变得激动起来。虽然没有了庄严的国旗护卫队,也没有了那么多围观的人群,但是能亲眼看一看这个年代**广场的升旗仪式,对于胡闹来说也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情。

    负责升旗的中年人在升旗台边停下了自行车,将国旗从自行车上解了下来,恭恭敬敬的捧着走上了升旗台。没有雄壮的国歌伴奏,那中年旗手只是将国旗装在升降杆上以后,一按开关,国旗便顺着旗杆缓缓的上升。

    胡闹忽然挣脱了妈妈的手,不理会吴凤娇焦急的呼唤,朝升旗台跑去。在升旗台下,胡闹大声的唱起了国歌,朝着缓缓上升的五星红旗庄严的行着注目礼。

    那中年旗手诧异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胡闹,不知道是不是被胡闹那庄严的歌声所感染,还是和胡闹身上的某种情绪产生了共鸣,他也随着胡闹的声音放声唱起了国歌。

    在一大一小并不协调的国歌声中,五星红旗终于升到了旗杆的最顶端,飘扬在**广场的上空,迎风招展。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有人为自己升旗而伴奏,那中年旗手对胡闹有着很大的好感,升旗仪式结束以后,便摸着胡闹的脑袋问道:“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喜欢看升旗么?”

    胡闹一脸肃穆的说:“当然喜欢,五星红旗是我们中国人的骄傲。”

    中年旗手点点头欣慰的笑了起来,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胡闹说了自己的名字,那中年旗手乐了,显然是觉得胡闹这名字起的有趣。

    “伯伯,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中年旗手笑着道:“说起来,咱俩还是同宗,我也姓胡,叫胡其俊。”

    这时候,胡闹的父母和夏雪也走了过来,大家相互认识了一下。但是胡闹却抓住机会问了胡其俊许多关于升旗的问题。这才知道胡其俊是供电局的一名电工,1951年1o月1号开始负责升旗,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说起自己升了这么多年国旗的事情,胡其俊十分感叹。

    不过因为急着去上班,胡闹和没能和胡其俊深聊,说了一会儿,胡其俊就骑上车匆匆的走了,临走的时候让胡闹有时间再过来看升旗。

    【ps】:胡其俊是真实存在的人物,是新中国成立以后,**广场升旗时间最长的旗手,于2oo7年去世。

    第022章 【“洋辣子”事件】

    一晃眼,探亲假的期限就要到了。胡闹和父母以及小胖妹夏雪一行四人再次乘上了火车返回农场。

    走时,胡闹的奶奶眼泪直流,拉着胡闹的手让他在农场里面不要调皮,要听父母的话。说了许多许多,胡闹最后也记不清楚奶奶说了多少注意事项,只记得奶奶那浑浊的眼泪折射着不舍的光芒。

    火车上的胡闹情绪有些低落,在北京的这些天是他重生前后最温馨的时光。但是美好的东西总是无法漫长,该离开时终归还是要离开。

    与胡闹相同的是,妈妈吴凤娇的情绪也不太好。这些天她虽然带着胡闹在北京城里兜了一圈儿,让胡闹见识了许多东西,却始终没能见到胡闹的外公外婆。因为他们还都在被隔离审查,据说很快要被送到五七干校。想到自己的父母一大把年纪还要被送到五七干校参加劳动改造,吴凤娇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

    回到农场时候,胡闹还有些担心,不知道妞妞那丫头会不会使小性子把人参的事情给说出来。但是庆幸的是,农场一切照旧,并没有什么风言风语,显然妞妞这丫头恪守诺言,没将此事说出去,让胡闹好一阵欣慰。

    虽然只是离开不长的时间,但胡闹还是挺想念那个调皮又任性的小丫头妞妞。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就到了隔壁去找妞妞,但是等敲开隔壁屋门的时候却现开门的是一个陌生人,再一打听,却是让胡闹知道到了一个让他措手不及的消息,妞妞一家人已经被调至三师二十七团勤德利农场。

    勤德利农场隶属于同江县与胜利农场所隔的距离不近,若是换做几十年后这点距离倒也不算什么。但是在现如今,以胡闹的年龄和身份恐怕暂时是无法再见到妞妞了。

    想到妞妞就这么走了,胡闹原本因为离开北京,离开疼爱自己爷爷***失落心情更是雪上加霜。双重打击之下,胡闹病了,起了高烧。

    这下可把胡振华和吴凤娇俩人给急坏了,因为几年前胡闹那次高烧差点要了小命儿,夫妇俩生怕儿子再来上这么一回。俩人赶忙把胡闹送到了农场的卫生院,折腾了好几天,胡闹的高烧才算是降了下来。

    病好了以后,胡闹的心情倒也总算是稳定下来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相比较上辈子来说,虽然少了许多奢华的内容,但是却多出了许多曾不敢想象的温馨氛围。所以在潜意识中间,自己已经无形的被其感染渗透,沉溺其中。等到乍然失去的时候,情绪的波动才会如此强烈。现在回头想想,又觉得挺可笑,不过暂时的分离而已,又不是天人永隔。以后相见的日子还多着呢,何必将目光局限在眼前。

    很快地。胡闹地生活再次恢复了往日地模样。不过与以往所不同地是。身边形影不离地小丫头已经从妞妞变成了夏雪。

    夏雪和妞妞可以说是两种完全对立地性格。如果说妞妞是春天地田野里奔腾跳跃地小野兔。那么夏雪就像是温顺安静地小羊羔。不管什么时候。夏雪地话总是那么少。最喜欢地就是用她那双水淋淋地眼睛眨啊眨地。仿佛她地眼睛会说话一般。

    因为夏雪随胡振华夫妇俩从北京来到了黑龙江。胡振华找了团领导将她地户口关系转了过来。等到安排妥善以后。夏雪也要和胡闹一样入学了。与胡闹相同地是。夏雪这丫头也是七岁入地学。这可能和她地教师家庭环境有关。

    不过她是在北京读地小学。所以关系转到黑龙江以后。要重新参加考试。考试地成绩非常地优异。顺利地被安排到和胡闹相同地班级读小学二年级。

    此时地农场小学操办地非常简陋。学生都是农场地家属子弟。数量不是很多。胡闹班上地老师是一个三十来岁地女人。团革委派下来地。教学手段不错。但是特别严厉。

    胡闹是班上地班长。之所以能当上这个班长倒是和胡闹地成绩没有啥大关系。而是胡闹小小年纪便可以将**语录倒背如流。而且胡闹怎么说也是重生地人精。和这些小学生们地思想自然不可同日耳语。他知道怎么合理运用自身地优势。如何积极地表现。如何去迎合老师地心态。正因为如此。胡闹很得这位女老师地欢心。二年级上学期地时候。胡闹便取代了原先地班长。成为了班上年纪最小地班长。

    夏雪和胡闹是同桌,在一群孩子当中显得很安静,大部分时间都是怯生生的含着手指,乖乖的坐在胡闹的身边。胡闹曾经警告过她很多次,不要含着手指,怎么说也是个九岁的孩子了,还含着手指多难看啊。再说手指上面细菌很多,经常含着会很容易生病。但是夏雪这丫头总是改不了这个习惯,让胡闹很头疼。

    由于通过育红班考试的入学时间不同,班上孩子的年龄不一而足,最大的十四岁,是个黑黑壮壮的孩子,叫李卫青,因为已经处在生长育的高峰年龄,个头儿比一般的孩子足足高了一个头。最小的孩子九岁,以前就只有胡闹一个,现在多了个夏雪。

    李卫青是这班里的孩子王,刚读一年级的时候,李卫青便是这班里的班长。但是等到二年级上学期,却被胡闹抢走了班长的身份。对此,李卫青又如何不会怀恨在心。

    不过胡闹怎么说也是个班长,属于老师的代言人,李卫青虽然有情绪但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夏雪已经适应了北大荒的生活,与妞妞相同的是,夏雪这丫头也喜欢黏着胡闹,不过相比较而言,胡闹更喜欢夏雪陪在身边,因为她是属于影子的那种,安安静静不吵也不闹。而且,由于俩人同在一个班级上课,相处的时间比之以前和妞妞在一起还要多了许多。

    有一天上课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老师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迟迟没有来。山中无老虎,猴子便闹腾开了。班里的孩子们吵吵嚷嚷的,或是打打闹闹,或是做着小游戏,跟菜市场似的。

    胡闹虽是班长,但是对维持秩序狐假虎威这一套并不是多热衷。所以他并没有制止这些孩子们闹腾,而是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小胖妹夏雪则是乖乖的坐在他的身边,翻着书本。

    李卫青玩的那帮孩子年纪都稍大些,玩的花样和那些年纪小的孩子们自然不同。这会儿,他们聚在一起笑笑闹闹不知道说些什么,手指还朝着胡闹这边指指点点。

    过了不长时间,李卫青那一伙人中走出一个瘦瘦的小男孩,这小男孩叫侯胜利,外号叫猴子,今年十三岁,是除了李卫青之外班里最大的孩子。侯胜利的外号起的一点也不冤,长的猴头猴脑的,还贼精,喜欢耍些小聪明,平时李卫青这伙人中就数他最作怪。

    侯胜利轻手轻脚的走到胡闹的身旁,看见胡闹闭着眼睛,以为他睡着了,贼贼的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纸包,打开以后,里面是一条毛茸茸的小虫。这种小虫在东北地区很多,俗名叫洋辣子。学名褐边绿刺蛾。而猴头儿手里拿着的正是褐边绿刺蛾的幼虫。

    夏雪睁着大眼睛一直都盯着猴头儿的动作,见到猴头竟然手一抖将纸包里的“洋辣子”抖落在胡闹的头吓得尖叫了一声。只是她说话轻声细语,连尖叫的声音也没有多大,被周围孩子的玩闹声掩盖的无影无踪。

    猴头儿朝她一瞪眼,做了一个威胁的动作,示意夏雪不要说话。又轻手轻脚的溜回了李卫青那伙人中间,这伙人幸灾乐祸的朝这边张望着,等着胡闹这小屁孩被吓得哇哇大哭。

    第023章 【孩子王】(求推荐)

    【ps】:昨日缺更的那章已经补齐了,明天是星期一,榜单又要重新排列,老张想要冲一冲新人榜,还希望收藏本书的战友们能够砸上几张推荐票。不管能不能上榜,老张都表示感激。

    …………

    夏雪平时胆子很小,安静而乖巧,一如那小羊羔一般。但是当她看见侯胜利将那“洋辣子”抖落在胡闹头上的时候,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伸手要帮胡闹抓走头上的“洋辣子”。可惜白生生的小手刚一捏住那扭动的“洋辣子”,娇嫩的肌肤像是被钢针刺中一般,钻心的疼。

    原来这“洋辣子”浑身长有一种毛融融的针刺,细如毛,夏雪那娇嫩的肌肤又哪能抵挡住这针刺的威力,手一刺痛,就不自觉的松开了。“洋辣子”落在了地上,夏雪却是捏着手指一阵阵的抽泣起来。

    胡闹被这哭声惊醒了,他并没有睡着,只不过刚刚闭着眼睛想事情想得入神了,所以没能察觉到自己曾被人捉弄过。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夏雪这丫头捏着手指,泪珠子一颗颗的坠落,抽泣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却不似一般小女孩那般哇哇大哭,很有点柔弱的感觉。

    “小胖妹,你这是怎么了?”胡闹有些奇怪。

    夏雪抽抽噎噎的指了指地上的“洋辣子”,又指了指李卫青那一伙人,断断续续的哭道:“他们把虫虫放在你头上。”

    胡闹一听就明白了,看了看地上的“洋辣子”,又看了看夏雪捏着手指疼的直哭,心里怒火一个劲的攀升。

    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缺少父爱和母爱的原因,胡闹的独占欲一直都很强。被他认可的人和物,他无论怎么处理都没有关系,但是旁人却丝毫不能动得半分。就如同他给夏雪取外号叫“小胖妹”,但是这个外号只限于他自己叫而已,旁人若是敢叫,他就跟人急。

    “是你帮我捻走这虫虫的么?”

    夏雪含着泪地大眼睛眨了眨。轻轻点了点头。

    胡闹轻轻地抓住夏雪地手腕。看着她又红又肿地手指头。心里既怜惜又感动。他知道女孩子都很怕这种毛毛虫。何况夏雪本来就胆子就不大。但在自己被人捉弄以后。她竟能鼓起勇气帮自己弄走这毛毛虫。被蛰中了手指疼得直哭也没跟自己抱怨。这如何叫胡闹不感动不心疼。

    “乖。别哭了。我带你去止疼。”

    说着。轻轻地捏着夏雪地手腕站起身。目光冰冷地看了李卫青那伙人一眼。见他们幸灾乐祸地笑着闹着。轻哼了一声。带着夏雪走了出去。

    “洋辣子”蜇人是因为他身上地毒腺毛所致。毒腺毛为中空地刚毛。极易折断。触碰以后。毒腺毛会钻入毛孔造成皮肤炎。肿痛。

    胡闹上辈子也曾被洋辣子蛰过。当时孤儿院地阿姨又是用火烤。又是用胶布粘。但是折腾了半天。不仅没有任何效果反倒是越来越疼。还是后来院长帮他用醋水和盐水轮流泡。最后抹上风油精。半天功夫就消了肿止了疼。

    胡闹带着夏雪回了家,把自己曾经试验过的有效法子泡制在夏雪的手指上,用醋水和盐水各泡了十五分钟,最后抹上了风油精。

    在这个过程中,夏雪已经不哭了,眨巴着大眼睛静静的看着胡闹。胡闹捏着她圆滚滚的手指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柔声问道:“还疼么?”

    夏雪摇摇头,怯生生的说道:“不疼了。”

    胡闹轻轻的揉了揉夏雪的脑袋,笑着说:“小胖妹,今天谢谢你了,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连毛毛虫都敢抓。”

    夏雪却是抿了抿嘴,小声的说道:“我……也怕……”

    胡闹的心里又是一阵感动,忽然轻轻的凑过唇去,在夏雪饱满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个画面若是能被相机拍下来一定极美。

    夏雪才不过九岁的年纪,虽说已经算是个半大孩子了,但还并不懂得亲吻的含义,只是本能的觉得有些羞涩,微微的低垂了眼帘。

    胡闹轻轻的握住了夏雪那只没有被蛰过的手,说:“小胖妹,我们回班上吧。你那两根手指今天不要拿东西也不要被碰着,更不能含进嘴里,知道么?”

    夏雪点点头,胡闹却是一笑。

    老师还没有来课堂,李卫青他们看到胡闹和夏雪回来,纷纷起哄起来。胡闹看了他们一眼,让夏雪坐好,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让那猴子学狗叫给你听好不好。”

    刚刚在帮夏雪止疼的过程中,胡闹已经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知道是这猴子把“洋辣子”放到了自己的头上,间接的蛰中了夏雪的手指。

    夏雪大眼睛一亮,下意识的想含起手指,又记起胡闹的叮嘱,手举到一半又放了下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胡闹笑了笑,转过身,朝李卫青那帮人走了过去。在他的眼里这些十三四岁的孩子依然属于幼稚的范围。对付这样的小孩子,以他**的思想几乎有千万种法子。

    “小娃娃,今天尿床了么?”李卫青见到胡闹走过来,学着大人般的口气取笑起他来。

    胡闹比李卫青矮了一个头,若是用拳头跟对方说话,凭胡闹现在的本事还是有些吃亏,他自然不会这么做。

    “李卫青,我知道你很不服气我抢了你班长的位置。”胡闹冷冷的看着李卫青淡淡的说道。

    李卫青从那伙人中走了出来,立在胡闹身前俯视着他,哼道:“是啊,我就是不服气。就你这小屁孩也能当班长,真是笑话。”

    胡闹忽然笑了,说:“你不服气也不行,事实证明你就是不如我,你要是不相信我们打个赌如何。”

    李卫青毕竟还是个孩子,又怎能及得上胡闹这二十多岁成年人的智慧,被他一撩拨,连忙反驳道:“我不如你?你当你是谁啊你,当了几天班长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么?说吧,赌什么,我还怕你么?”

    胡闹微微一笑,将李卫青拉到一边,低声说:“跟简单,赌我自己能让那个猴子学狗叫,怎么样?”

    李卫青一听,顿时暗乐,要是赌别的他或许还要考虑一下。但是胡闹说的这个赌约简直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猴子可是他们这伙人中最猴精的一个,你让他乖乖的学狗叫,那不是天方夜谭么!

    李卫青仿佛已经看到胡闹输了,爽快的应道:“好,就赌这个,那彩头是什么?”

    胡闹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说:“如果我让猴子乖乖的学狗叫,你就得在地上学小狗爬三圈儿,一边爬还得一边学狗叫,若是我输了,我就在地上爬三圈学狗叫,怎么样?”

    李卫青想也不想的就应道:“好。”

    接着回头想喊猴头,却被胡闹拉住,胡闹说:“等等,我这赌约还得有个规矩。”

    李卫青忙问什么规矩,胡闹笑着说:“咱俩赌什么你不能说出来,更不许对猴子有什么提示,否则就算你输,你能做到么?”

    李卫青没有丝毫犹豫的说:“行。”

    胡闹笑道:“那好,咱们现在就开始,不过先说好,谁要是输了赖账的话,谁就不是个爷们儿。”

    李卫青觉得自己赢定了,听到胡闹的话,哈哈大笑道:“这话还是留着对你自己说吧,到时候你若赖账的话,就自己把你裤裆里的小鸟儿给割了,咱们东北可没有赖账的爷们儿。”

    那边,侯胜利他们见胡闹和李卫青俩人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都很好奇,等到两人走回来以后,胡闹却是朝猴子招招手说:“你过来。”

    侯胜利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有些不解的看了李卫青一眼,李卫青朝他一瞪眼,说:“叫你过去你就过去,看我干什么。”

    侯胜利一愣,朝胡闹走去,贼笑道:“干嘛?”

    胡闹瞥着侯胜利,觉得这家伙的外号还真没白叫,猴头猴脑的,还一脸的贼相。

    “没什么,听说你是这班上认字最多的是么?”

    侯胜利的父母也是农场的知青,不过是从其它农场调过来的,原先这家伙读的是四年级,转到胜利农场以后掉级读了二年级,相比较而言,认字自然要比其他孩子多了一些。平时在班上也喜欢拿这个吹嘘。所以在听到胡闹的话以后,他有些自得的点点头,说:“那当然,是不是有什么字不认识想请教我?要是你叫我三声哥哥的话,我不介意教教你。”

    说着,侯胜利又贼贼的笑了起来。

    胡闹露出一抹讥讽,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我写一个字,保证你认不出来。”

    猴头可不知道胡闹存的什么心思,为了维护自己认字最多的面子,自然要坚持到底,一昂脖子说道:“真是笑话,只要你能认出来的字,我都能认的出来。你把字写出来,我认给你看。”

    “好啊,你跟我来。”

    胡闹带着猴头走到桌边,夏雪正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胡闹。胡闹朝她挤挤眼,然后摸出一张纸,掏出笔写了一个“汪”字。

    胡闹的手虽小,但是抓笔很稳,写出来的字也不似小孩子那般歪歪扭扭。不过他的突出表现太多了,对于一个三岁的小孩来说,知道他的人早就已经用神童来衡量它了。

    “猴子,你来认认,这是什么字!”

    猴子一看,乐了,笑着举起纸片,朝身后的同伴们嚷道:“小班长问我这是什么字,哎呀,这可真难啊,好像是读汪吧。”

    这字并不难认,那伙人几乎都认得。听猴头怪腔怪调的模样都笑了,李卫青也笑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并没有察觉到胡闹的计策。

    旁边传来胡闹的讥笑声:“哦,是么?那你可错了,这个字读狗。”

    猴头回过头来,大笑着指着纸片说:“小班长,看清楚了,三点水旁加个王字,读汪。”

    胡闹一脸坚持的说道:“读狗。”

    “读汪。”

    “狗。”

    “汪。”

    “狗狗狗。”

    “汪汪汪!”

    胡闹的肚子里早就笑开了花,回头朝夏雪挤挤眼睛说:“听清楚了么?”见夏雪含笑点头,又转向李卫青笑道:“你听清楚了么?作为一个爷们儿,你应该知道怎样履行赌约的惩罚吧。”

    李卫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怎么也想不到胡闹竟然耍了这么一个伎俩让猴子学狗叫,这猴子平时鬼精的一个人,怎么今天就这么容易被胡闹这小不点给耍了一通,乖乖的学了狗叫还不自知。

    小孩子都要面子,何况李卫青还是班里的孩子王。但是先前有约,是爷们儿的话就不能赖账,既然输了,那么就得趴在地上爬上三圈,还得学狗叫。这叫李卫青的面子往哪里撂。

    胡闹自然知道李卫青心里的挣扎,他也不说话,就这么淡淡的笑看着李卫青。一边的猴子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径自抓着纸片反复看着,暗想,我没记错啊,这字是读汪啊。

    李卫青挣扎了良久,脸上已经变得一片通红,忽然身子一拱就趴在了地上。胡闹楞了楞,倒是没想到李卫青真的这么做了,不由对他的评价提高了不少。虽然输了,但是品行很好,不赖帐,算是输的有骨气。而且刚刚在骗猴头学狗叫的途中,他也的的确确的遵守承诺没有出言提示。这样一想,胡闹觉得不能做的太过分,一个巴掌加一个甜枣才是最好的拉拢之道。

    于是,在李卫青红着脸趴在地上,周围的半大小子们都诧异不解的时候,胡闹忽然快步走了过去,硬是将李卫青拉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以后希望大家能和平相处。”

    自这件事以后,李卫青彻底的诚服了胡闹,胡闹也真真正正的成了这班里的孩子王。后来关系熟稔了以后,猴子经常拿这件事跟胡闹抱怨,那表情就跟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

    第024章 【讲个射雕的故事】(求推荐)

    在此,感谢夜夜夜深沉战友的留评,稍后会将工分问题做出修改。

    …………

    妞妞一家调离农场以后,胡闹家隔壁那间原本属于妞妞家居住的屋子被三个从其他农场调来的上海知青所占据了。

    胡闹对他们并不存在什么仇恨心理,毕竟妞妞的离开也怨不到别人的身上,这是组织的安排。不过,胡闹对这些上海知青倒是挺感兴趣。三连不似其他的连队,大部分都是本省的或是浙江安徽一带的知青,北京的知青自妞妞一家走了以后现在就剩下胡闹的父母了。

    胡闹之所以对这三个上海知青感兴趣,主要还是因为他们的穿着打扮。相比较其他省份的知青而言,出自上海这种充满小资情调的知青们特别在乎自己的“台型”。台型是上海当时的流行语,意思就是说整个人穿戴有样有形。

    当时有几种稀罕的布料,叫做的确良和的确卡。这种布料做出的衣服,挺括,耐磨,易洗,易染色,就是透气性不太好。这三个上海知青都有几套“的确良”的衣服,每逢闲暇的时候,都争相穿戴起来,然后再抹上这个油那个粉的,彰显自己的“台型”。

    这下可把连里的知青们羡慕的口水直流,75年的时候的确良和的确卡的布料虽然还没有完全的普及,但已经被大多数所知晓,并且当时能够拥有一件确良或者的确卡的衣服绝对是一件倍儿有面子的事情。

    胡闹的心思就动了,觉得这玩意儿是个路子。若是能大批量的搞到这些布料或许可以赚上一笔。但是姑且如何能搞到这些的确良布料不说。很快的,几件事情的生不得不让胡闹将这个想法压了下来。

    第一件事情就是一个上海知青的家里来了一封信,拆开以后,看着看着,他就放声哭了起来。然后一回头将他那些的确良的确卡的衣服给绞了个粉碎,旁人拦都拦不住。

    大家都觉得这奇怪,这哥们儿好好的什么疯啊?随后才知道,原来这哥们儿是上海市郊的,来北大荒建设兵团的时候给家里提出的要求就是让家里给买几件“的确良”的衣服。后来他的母亲瞒着他偷偷卖血给他买了几件“的确良”。但事后他母亲病了,并且越来越严重,不久之前病逝了。这哥们儿悔恨之下,便把那的确良给绞了。

    这件事情给大家的感触挺大,许多人当即将自己存着的工资往家里汇。

    第二件事情就是有次团领导在开大会地时候。点名批评了一位女知青受到了资产阶级思想地腐蚀。那位女知青家里三代贫农根正苗红地主。就是因为穿了一件红色地“地确良”上衣被领导作为了抓反腐蚀地典型。批评以后还得写报告。其后再也不敢把那件红色地“地确良”上衣给穿出来了。

    这两件事情生以后。特别是第二件事情。让农场里地知青们对“地确良”布料地痴迷有了一定地程度地遏制。至少大家地穿戴依旧回归到崇尚朴素地思想。即便还有人穿着地确良地衣服。也都不敢太招摇。颜色不敢穿地太鲜艳。去干活地时候穿地越旧越好。衣服没破也给打上一个补丁。以示勤俭。

    这种状况大概一直延伸到77年之后。文革已经结束。地确良地衣服已经完全普及开来。农场里面对于地确良衣服地禁忌才逐渐消除。

    当然。胡闹地聪明就在于理智和看清楚现实。虽然在这个年代还是有些偏门可以获取利益地。但是一来自己年岁还小做任何事情都不方便。二来自己完全没有路子。三来毕竟现在还是特殊地年代。有些东西只能私底下偷偷摸摸地做。若是摆放在台面上正大光明地去搞。难免会被人揪住小尾巴。

    ※※※

    相比较知青们地忙碌来说。胡闹地生活很是悠闲。当然谁也不会明看似悠闲地胡闹。那小脑袋瓜子里面在想着什么。与往常一样。胡闹地大部分都是在这胜利农场里四处地转悠。当然。他地**后面跟着地不再是妞妞。而是那个喜欢含着手指地小胖妹夏雪。

    傍晚放工以后,胡闹喜欢听那些知青们聚在一起侃大山。由于年纪小,再加上嘴甜人可爱,胡闹总是能混到一些小零食,当然这时候的零食也无非是一些时令的农产品。

    知青们的生活很枯燥,这时候农场里连有线广播都没有架设。大家除了聚在一起聊天,就只有拼命的往外写信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的消遣方式。聊天的内容海阔天空,但是大家都自觉的避开了政治话题。偶尔聊起老家,聊起家中的父母,不少知青都会红了眼睛。

    最有趣的当属那些知青们写信了,不管是给家人写信,还是给对象写情书,总是离不开一些豪言壮语。譬如:猪圈岂生千里马,花盆难栽万年松。志存海内跃红日,乐在天涯斗恶风。又或者是:要做那疾风中的劲草,岁寒时的松柏,雪山顶上的冰凌花,永远扎根在北大荒,永远战斗在反帝反修的最前哨黑龙江。

    知青里有几个很能讲故事的老知青,聊天的时候就数他们的待遇最高,只要有新故事出来,大家又是递烟又是敬茶,伺候的跟老佛爷似的。没办法,知青生活实在太枯燥,能够听上一段生动有趣的故事,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享受。

    可惜的是,故事就那么多,说完就重复,重复的多了也就乏味了。

    有一次,一帮知青们聊天聊的口干舌燥,便怂恿几个能讲故事的老知青说几个新故事。可惜,这几个老知青们肚子里就那么几个故事,长年累月的重复自己都说的乏味了,哪里还有兴趣再讲。这时候和小胖妹夏雪坐在一旁的胡闹灵机一动,说:“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好不好。”

    这些知青们哪能相信一个孩子能讲什么故事,有些操蛋的知青便笑话胡闹,“该不是跟叔叔阿姨们讲一讲龟兔赛跑的故事吧。”

    胡闹却是一本正经的摆摆手,说:“别急,等我说完,要是觉得不好听,咱下次就不说了。要是觉得好听,各位乡亲父老,老少爷们儿,还请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也得捧个人场啊。”

    大家都被小胡闹老气横秋的话逗乐了,有人笑道:“胡闹,你该不是跟你爸妈回北京的时候遇上天桥卖大力丸的学了两手吧?”

    胡闹倒也不急不恼,小身板挺的笔直,巴掌这么一拍,就开始讲起了射雕英雄传。

    第025章 【胡闹出名了】(求推荐)

    飞雪连天射白鹿,

    笑书神侠倚碧鸳。

    此时的金庸大师已经封笔近三年,但是他的新派武侠小说却早已经风靡了全球华人地区,当然内地这一块要除外。直到8o年代,邓公接见金大师,说了一句:“你的小说我读过。”自此之后,金大师的新派武侠小说才真真正正的走入了内地市场,并造成了空前的轰动。

    正因为如此,胡闹现在所说的倚天屠龙记对农场里的知青们来说都很陌生,甚至都很少有人知道金庸是何人物。即便有听说过香港《明报》的知青也对其创办人所知甚少。

    当然,对于知青们来说,他们并不在乎作者是谁,他们仅仅是单纯的想听上一段生动有趣令人回味的故事,以解无聊之乏。

    初时,知青们还是抱着对胡闹的喜爱,姑且这么听一听。谁知道听到后面就听上瘾了。老知青所讲的那些老掉牙的故事哪里能跟这些生动曲折的武侠故事相提并论,一帮知青听的如痴如醉。

    当胡闹说的口干舌燥,来一个若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的时候,一帮知青可不干了。这不是虱子趴在心尖尖上,你不让人挠么?

    “胡闹,叔叔那里还有些小糖果,你要是再多讲一段,叔叔就拿糖果给你吃。”

    “闹闹,阿姨平时对你那么好,你总不能让阿姨晚上睡不着觉吧,乖,赶紧把后面的故事跟阿姨说说。”

    这下可好了,为了讨好胡闹把故事讲下去,大家纷纷甜言蜜语,零食糖果贿赂胡闹。胡闹乐了,收了一大堆好吃的,听了一大堆好话,也不能不做点表示不是?将糖果零食一股脑的塞给夏雪,便大马金刀的坐着,挺直小腰板儿继续讲故事。

    可这故事太长,一时半会儿又哪里能说的完啊。等到吴凤娇找来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儿子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口若悬河,唾似银星。而一帮叔叔阿姨辈的知青战友们则一个个跟小学生似的聚精会神的听着,还不时的齐齐出一声惊叹或者是惋惜声。

    吴凤娇要带胡闹回家睡觉地时候。一众知青挽留地热情堪比当年送别红军地老乡们。每个人都想拉着胡闹回自己地屋里睡。也好让胡闹开个小灶。提前说说后面地故事。

    吴凤娇哪能愿意啊。结果这帮知青又闹着要去吴凤娇夫妇俩地屋里睡。不求别地。就跟小胡闹挤一张床就行了。

    最后还是路过地指导员话了。“你们这不瞎胡闹么?人家两口子睡一块儿。你们这帮人凑什么近乎。明天还要上工呢。都散了。散了。”

    自此之后。胡闹出名了。成了胜利农场地故事王。

    每天放工以后。三连知青宿舍前面地晒阳台上满满地坐着一堆知青。不仅如此。其他几个连队地知青们听说了这么回事儿。也过来凑个热闹。几回一听。就上瘾了。这下好了。三连宿舍晒阳台成了放工以后地知青集中营。来这里听小胡闹讲故事比农忙双抢还要积极。

    其他几个连队地队长和指导员都觉得纳闷啊。最近这帮知青们怎么总往三连跑啊。这不是影响生活。耽误建设嘛!一打听。原来是出了胡闹这么个故事大王。为此几个连队地队长和指导员还特意凑在一起开了个会。觉得这事儿对农场建设有害。得制止。三连地连长和指导员找了胡闹地父母。要求他们管好小胡闹。不要再讲故事。

    胡闹的父母也觉得奇怪啊,这孩子哪儿听来的这些故事啊?夫妇俩审问胡闹的时候,胡闹可不敢说这是金庸金大师的作品,因为此时金大师的“明报”正在以犀利的角度抨击文化大革命,属于右派。若是让团里的领导查到了什么风声,肯定会造成什么不利的后果。

    所以胡闹就推说这是过年的时候在爷爷奶奶家里翻出的一本旧书上看的,夫妇俩虽然回想不起来在北京过年的时候这孩子什么时候看过书,但也知道自己这儿子打小儿就喜欢读书,倒也让胡闹就这么混了过去。

    不过至此之后,胡闹就不再讲故事了。一是怕故事讲多了惹出什么麻烦,二是父母已经严厉禁止他再讲故事。

    胡闹不讲故事了,这知青们可就不干了。咱们这帮城里的孩子放弃大都市的享受不要,来这里建设北大荒图个什么?不就是为了建设祖国边疆,磨练咱们的意志,为国家作出贡献嘛。可是咱们辛辛苦苦的建设,总不能连休息的时间听点故事的权利也没有啊。

    于是,知青们就闹腾了。一边写信到团里要求维护知青战友们休息时间听故事的权利,一边在上工的时候操点蛋,腰也酸了,腿也痛了,身子也没劲了,后果就是工作效率下降了。

    团里觉得这个事态有点严重,领导们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休息时间让知青们放松放松也不是一件坏事。不过万事得有个度,不能因为听故事耽误了生产建设。并且讲的故事也要符合阶级斗争的需要。于是下达了一个通知,大概内容就是,听故事可以,但是每晚九点必须散场,并且不得影响生产建设,否则将剥夺其听故事的权利。

    同时,这个通知也带来了一个好处。团领导说,“小胡闹同志每晚讲故事放松知青劳累的情绪,也算是一门工作,为此,特批小胡闹同志算半个成年人的劳动力,到月可以拿到一半的工资。但是,所讲故事必须体现出阶级斗争,不许出现披着华丽外衣,兜售资本主义,封建主义思想的作品。”

    这个通知下来,可把胡闹给乐坏了。本来只是小打小闹,说故事解闷儿,大家图个高兴,没想到还能拿工资。这可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胡振华和吴凤娇已经对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的种种行为有些麻木了,他们俩还经常琢磨,咱俩当时洞房的时候也没啥出格的举动啊,咋就生出这么一个怪胎,当然,换个角度而言,也可以说是神童。

    此后,胡闹讲故事也有一定的选择性,某些方面为了避免受到这个时代潮流的冲击稍微做了一些修改。并且时不时的就加上一段阶级斗争的话题,虽然九岁的身躯里面藏着二十多岁成熟男人的灵魂,但是要让他从武侠小说里面找出阶级斗争,也着实是叫他好生费了一番脑筋。

    自从讲故事被正了名儿,胡闹的待遇也提升了,有了一张讲台,还有一张高椅子,每天桌上放着一杯白开水和一些知青们贡献的小糖果,讲台周围围的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因为没有话筒的关系,大家只有靠近些才能听的更清楚。

    当然,胡闹开讲的时候从不忘记带上小雪,胡闹坐在高椅上,小胖妞夏雪就端着小板凳紧贴着他坐着,托着下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胡闹。后来,人们提到胡振华和吴凤娇的时候都不直接说名字了,都直接称呼为胡闹的爸爸或者胡闹的妈妈。为啥?还不是因为胡闹出名呗。这胜利农场里不认识胡振华和吴凤娇的或许很多,但是不认识胡闹的几乎一个也找不到。

    而知青们此后私下聊天的话题就变了,碰到面就说,嗨,你( 重生之经济强国 http://www.xlawen.org/kan/154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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