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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临近年三十儿的时候,团里批下了介绍信,胡闹一家三口可以回北京过年。知道这消息以后,胡闹和父母都高兴坏了,胡振华和吴凤娇夫妇俩赶紧张罗着兑换全国通用粮票。

    在这个年代出远门,除了要带上钱之外,还得备足粮票。粮票也有区分,有地方性质和全国通用的。省际粮票只能省内使用,出了省就是废纸。所以如果跨省远行的话,就必须得把地方性质的粮票兑换成了全国通用粮票。胡振华和吴凤娇夫妇俩领的都是黑龙江省的粮票,去了北京自然无法使用,所以必须得兑换成了全国通用粮票才行。

    胡闹不在农场里过年。妞妞可愁坏了。这丫头黏着胡闹已经成习惯了。虽然胡闹只是暂时离开农场一阵子。妞妞依旧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吵着闹着要胡闹留下来。要不就带她一起去北京。

    胡闹好说歹说。妞妞这丫头都不乐意。甚至还把胡闹卖人参换钱地事情拿了出来。威胁他。胡闹本来还挺感动这小丫头对他地痴缠劲儿。但是听她把这事儿拿出来说。脸色就不好看了。黑着脸告诉她:“妞妞。你要是这么胡搅蛮缠地话。咱们地关系就到此为止。以后你别来找我玩了。”

    胡闹说完。妞妞眼圈儿就红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手拼命地抹着眼泪说:“你欺负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然后就抹着泪跑开了。

    胡闹心里也有些后悔。有心想去跟这丫头道个歉。哄一哄。但是这丫头一直躲着他。况且已经临近出了。胡闹只能打算过完年回农场地时候。再好好地哄哄这丫头。当然。他心里也着实有些担心。怕这丫头一气之下把挖人参地事情四处嚷嚷。

    ※※※

    从农场一路转车来到哈尔滨火车站,期间也不知道颠簸了多长时间。尽管如此,却依然难掩胡闹一家三口的兴奋之情。

    哈尔并不愧有“北国冰城”之称,尽管在这个年代依然难掩它的风姿。站台上,被父母牵着小手的胡闹好奇的东张西望,戴着口罩的小脸儿被寒风吹的红扑扑的,身上裹着臃肿的棉袄显得笨重不堪。

    相比较父母而言,胡闹除了兴奋之外,更多的是期待。自打重生以后他都只是听父母说过,却从没见过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是什么模样。一想到一大家人热热闹闹的在一起过年,胡闹的心里就说不出的温馨和激动。

    曾几何时,能够和家人一起过年,是胡闹的梦想。

    不过吴凤娇在坐上火车以后,兴奋的表情却渐渐被一丝惆怅所替代。胡振华知道妻子在忧心什么,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说:“凤娇,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相信党一定会证实岳父岳母的清白。”

    胡闹的外公外婆都是高干,只不过因为这个时代的原因,一直在被隔离审查。

    吴凤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抱着胡闹,将头略微靠向了丈夫的肩膀。

    胡闹早就不只一次在爸爸妈妈谈心的时候听闻到外公外婆的事情,他知道文革这段特殊的历史很快就要随着四人帮的粉碎而告终,等到文革结束以后,大规模的平反活动就会开始,到时候外公外婆的冤情自然能得以解决,所以他并不是很担心。但是这事儿,他也无法直接对父母说出口,所以只能扭了扭身子,摘下口罩撒娇道:“妈妈,笑嘛,能回北京过年该高兴才是。”

    吴凤娇看着可爱的儿子,惆怅的情绪终于好了一些,点点头,笑着在胡闹的鼻子上捏了捏,又替他戴上了口罩。

    胡闹所坐的这节车厢大部分都是黑龙江建设兵团的知青,大家虽然并不在同一个知青点上,但是路途的寂寞以及大家都是知青的关系,很快就自主的熟悉起来,相互的交谈着,说着些知青间的趣事,也有些闲不住的人开始高声吟念**语录,或者哼起了革命小曲儿,甚至有人兴致上来跟抽筋似的在车厢里跳起了忠字舞。

    坐在胡闹一家三口对面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穿着中山装,胸前的口袋上显眼的夹着一支钢笔,肩膀上背着个小包,显然是出差的工作人员。

    由于坐在对面的关系,这中年人也熟络的和胡闹的父母攀谈起来。他自我介绍说他姓黄,辽宁沈阳人,以前在部队文工团工作,后来转业在中央电视台。此次是来北大荒出差收集一些素材。

    胡闹的父母听说他是从北京来的,又是在电视台工作,便也很热情的跟他攀谈起来,问了许多现在北京的情况。

    胡闹对大人们的谈话并不敢兴趣,除了一开始礼貌的喊了一声黄叔叔之外,他的目光一直都被那些歌啊跳的知青们所吸引。

    或许是火车上的时间的确有些枯燥,或许是被这些知青们的举动所感染,也或许是看着这些知青们唱着跳着那些样板歌曲,别扭的忠字舞觉得太过单调。所以胡闹也扯开了小嗓子,慢慢的唱了起来。

    要说胡闹上辈子最喜欢的歌曲,并不是那些柔情蜜意无病呻吟流行情歌,也不是后来出现的那些口词不清的说唱歌曲。他喜欢的歌曲有两种,一种是老歌,一种是有气势的歌曲。这其中,《精忠报国》和《向天再借五百年》是胡闹的最爱。

    所以胡闹一开口,就不自觉的唱起了那每每让他心中那股华夏男儿的热血激荡不已的《精忠报国》。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第018章 【未来的春晚导演】(修改)

    【ps】:在此感谢“老螃蟹”,“灵魂毁灭者”等战友给老张提出的意见。本章做了一些修改,中央电视台成立于1958年5月1日,不过在1978年以前都叫北京电视台,没有交代很清楚,很抱歉。

    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军队征战沙场,敌人都说,有岳家军在,我们打不了胜仗。可叹英雄遭忌,谗士高张,一缕忠魂终于消散在西湖之傍,一个民族的精神就这么无可逆转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阳中,我依稀见到有人把它插进土壤,那是将军用过的,一支宁折不弯的缨枪。

    ※※※

    胡闹还没有到变声期,嗓子依旧是那稚声稚气的童音,尽管他已经刻意的去压挤自己的嗓门,让声线变得粗犷些,成熟些,却依然难以诠释那曲调歌词中所流露出来的属于中华男儿的铮铮铁骨。

    不过胡闹的脸色却很严肃,特别是那一双眼睛,随着曲调的扬抑,仿佛有两簇热血气焰在汹汹燃烧。

    车厢里,声高人噪。

    胡闹毕竟不是海豚音王子维塔斯,他的歌声大部分都被那些嘈杂的声音所掩盖了,并没有被太多人听到,但是胡闹的父母和坐在对面的那个中年人却是当其冲。

    一开始,胡振华夫妇俩和那中年人都在攀谈,并没有留意胡闹在瞎唱些什么。但随着胡闹的渐渐投入,那中年人先留意到了胡闹的歌声,他本就是在电视台工作,转业之前就是在部队文工团从事音乐创作,所以他对声乐有着一种职业的敏感。

    当胡闹那激昂的曲调歌词逐渐铺展开来,中年人的表情有些动容,不自觉的停止了和胡振华夫妇俩的攀谈,全神贯注的凝听着胡闹的歌声,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

    吴凤娇一直搂抱着胡闹,听儿子唱的兴起,且那歌曲似乎从未听闻,不免有些奇怪,下意识的转头看了胡振华一眼,却意外的现丈夫的神情也逐渐转为肃穆,眉头时拧时松,一双眸子熠熠生辉。显然,他的情绪也投入了胡闹的歌声中。

    “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

    当胡闹唱完最后一个词。中年人神情一动刚要说话。谁知道胡振华却已经抢先开了口。大巴掌拍到了胡闹地小肩膀上。或许是因为被歌曲中那一抹气势所激荡。手上地力道不自觉地大了一些。拍地胡闹龇牙咧嘴。

    “儿子啊。这歌儿谁教你地?歌好词更好!”胡振华大笑着赞扬。

    “大气磅礴!”那中年人点点头。简介了当地做了评价。

    这歌是陈涛老师作词。张宏光老师谱曲。两千年地时候由歌手屠洪纲在同名专辑《精忠报国》中推出地主打歌曲。

    可惜地是。现在不过是74年地年末。离两千年这歌曲作品地出现还有二十多年。胡闹想把作品地创作人推给别人都很难。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将这歌曲地创作人头衔强加在了自己地身上。

    可是胡振华和吴凤娇一听可就不是那么个味儿了。儿子打小儿就跟他们在一起生活。从没有分开过。对他地一举一动。他们自认为充分地了解。从没听说过他还会创作歌曲啊?再说。尽管胡闹地聪明伶俐是得到老师公认地。但毕竟过完年才九岁地年纪。小小年纪就会创作歌曲。这是不是有些夸张了?况且。是谁教他作词谱曲地呢?学校老师肯定不会教这个。也没听说过农场里哪个知青会这一招儿啊?

    胡闹知道父母的疑惑,也深切的体悟到当你撒了一个谎的时候,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掩饰它。所以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圆谎道:“爸妈,我这是在黎叔给我的那些书里自学的。黎叔那里有关于作词谱曲的书籍。”

    胡振华夫妇俩一听,虽然还有些惊诧,总算是释然了一些。自从三连接到黎宁国的信以后,他带来的那么多书籍就全部交给了胡闹保管。以胡闹爱读书的习惯和那一脑子的聪明伶俐,自学了作词谱曲倒也可以理解。

    “你这倒霉孩子,什么时候学的也不跟妈说一声。”吴凤娇有些不满的在胡闹的鼻子上拧了他一下。

    胡闹憨憨的笑着说:“这不是刚学了点皮毛,羞于告诉人知嘛!”

    胡振华夫妇俩还有那中年人听胡闹卖弄起半今半古的调子,都乐了。那中年人更是对胡闹越的感起兴趣来。他从包里掏出一张稿纸,又从胸前的口袋里解下钢笔,温和的对胡闹笑道:“胡闹对吧,这名字起的有意思,我也跟你父母一样叫你闹闹吧。不过你可不能叫我叔叔,得叫我伯伯才是,我比你的父母可是大了不少啊。”

    中年人爽朗的笑了几声,胡振华夫妇俩连连点头称是,让胡闹改口喊伯伯。刚刚打招呼的时候,胡闹喊的是黄叔叔,不过那时候大家都没在意。毕竟只是火车上萍水相逢而已,谁会在乎那么多。但是这会儿,中年人对胡闹产生了兴趣,便有意的拉近关系,先便将辈分称呼上的错误改了过来。

    胡闹倒也爽快,改口喊了一声黄伯伯。事实上,刚刚对于这中年人的自我介绍等等他也没有留意。

    “闹闹啊,你刚刚唱的那歌曲伯伯很喜欢,能不能把谱子和歌词都写给我?”

    要换做一个不着边际撒谎的人,恐怕这会儿就露馅了,但是胡闹尽管是用黎叔的书做了掩饰。但实际上,他上辈子的的确确是学过谱子的,上大学以后,他不仅学业上优秀,各种兴趣也广泛的得到了开,声乐方面便是其一。钢琴,小提琴,萨克斯他都有过接触,虽不能说精通,但都有入门。

    所以,这事儿难不倒他。但他还是有些疑惑和警惕的问道:“黄伯伯,你要着谱子和歌词做什么?”

    中年人笑着说:“伯伯是在北京电视台工作的,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就从事音乐创作,你这曲子歌词啊什么的伯伯很感兴趣,所以想记下来。若是有兴趣的话,去北京以后可以来找伯伯,伯伯可以给你专门的辅导。”

    吴凤娇一听,心里虽为儿子感到骄傲,嘴上却是谦虚的说:“黄大哥,你别管这孩子,他就是瞎胡闹。过完年才九岁呢,也不知道怎么捣鼓出来的这歌,哪能真当那么回事啊!”

    中年人一听,笑着摆手说:“话可不能这么说,甘罗还十二拜宰相呢,相比较起来,闹闹九岁谱曲作词也算是情理之中嘛。若是能好好培养,以后肯定会是一个音乐小神童。”

    胡闹想着的却不是什么神童不神童,而是留意到中年人口中所说的在北京电视台工作。胡闹已经重生在这个时代近四年了,对这个时代的事物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了解。他知道此刻的北京电视台就是中央电视台的前身,成立于1958年5月1日,同年9月2日正式播出,直到1978年5月1日才更名为中央电视台。

    央视可是一个了不得的地方啊,不管是如今还是以后,那都是全国新闻媒体的中心。特别是从1983年开始采用现场直播方式的春节晚会,造成了巨大的反响,并成为了人们的一种习惯。吃年夜饭,放鞭炮,看春晚,是中国人民除夕夜的三部曲。

    当然,胡闹最为关注的自然还是央视的广告。作为全国新闻媒体的中心,央视的广告效果那可不是地方电视台所可以比拟的,至少在初期是这样的。不过现在央视的电视广告还没有出现,但是想想几十年那些标王之争的火热场面,胡闹觉得这时候提前结识一下央视的人,对自己未来的事业开展,绝对有帮助。至少,在可以的情况下,自己完全可以取代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有了这样的心理基础,胡闹对这位黄伯伯也来了兴趣,言辞之间显得亲热起来。费了一番时间将谱子和歌词都写在了稿纸上,整齐的钢笔字让这位黄伯伯大为赞扬。

    由于一开始胡闹并没有留神这位在央视工作的黄伯伯,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胡闹便开始有意的寻找话题和他攀谈起来。

    但是在得知这位黄伯伯的全名叫黄一鹤以后,胡闹却是懵了,因为他曾经在网上无意中看到过春晚的资料,春晚最早的直播导演就是黄一鹤。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随便坐一趟火车,竟然就让他遇到了未来春晚的总导演。

    …………

    …………

    第019章 【革命化春节】(求推荐)

    火车到站的时候,车厢里的知青们都很激动。纷纷将目光转向窗外,想要看看阔别已久的家乡会不会在记忆里变得模糊。

    胡振华提着行李,吴凤娇牵着胡闹的小手,一家三口下了火车。黄导因为有些事情急需处理,在火车站和胡闹一家三口分了手。临离开时,黄导给胡闹留下了在北京的住址,让胡闹有时间的话去他家里做客。胡振华也将自己在北京的住址和北大荒的通讯方式都留给了黄导。

    火车站人流涌动,站台上贴满了各种革命的宣传口号,还不时的可以听见各地来京朝圣的革命小将们激动的高呼**万岁。胡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有些好奇,也有些期待。

    “妈,我们去**看看好么?”胡闹扯了扯吴凤娇的手。

    吴凤娇笑着说:“先回家见爷爷奶奶,过几天我们一起去**看升国旗。”

    胡闹笑着点头。

    ※※※

    “过一个革命化春节”是文革时期过年的口号,在这样的口号下,中国的传统节日却变得气氛压抑。户户人家大多只是简单的在门口贴上一副大红的革命化对联,上联一般是听**话,下联是跟**走,横批是**万岁。

    胡闹的外公外婆都是大学教师,住在学校的家属院里,臭老九再加上教师正是这个时期的重点打击目标。院外的墙壁上被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大字报和批斗口号。

    胡振华的心情显然是低落了很多,吴凤娇也紧了紧胡闹的小手。三人在家门口停了下来,胡振华有些激动的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胡闹的奶奶张桂芳,手里拿着锅铲,人长得很清瘦,气色也不太好,穿着一件老旧的中山装,腰间系着一块粗布围腰。

    “妈!”胡振华和吴凤娇齐齐唤了一声。

    老人地眼眶激动地染上了泪花。原本黯淡地面容也在瞬间变得神采奕奕激动异常。“华子。你怎么带凤娇回来了。也不事先跟妈说一声。你这倒霉孩子。”

    胡闹听到这句倒霉孩子。忍不住扑哧一笑。原来老爸也有被这么称呼地时候。笑归笑。胡闹还是甜甜地唤了一声:“奶奶。”

    这句话出口地时候。胡闹地也感觉到眼眶痒痒地。有种想流泪地冲动。为这辈子拥有亲情而感动。为上辈子渴望亲情而感怀。

    “铿锵”一声。锅铲落在了地上。胡闹地奶奶张桂芳激动地老泪横流。一把抱住了胡闹。在他地小脸蛋儿上亲了又亲。

    “奶奶。你别哭啊。”胡闹伸出小手给奶奶抹着眼泪。

    张桂芳连连点头,吸吸鼻子笑道:“不哭不哭,奶奶不哭,奶奶是看到我的乖孙子太高兴了,一眨眼都已经六七年没见了,都长这么大个儿了,再过几年,奶奶可就抱不动你了。”

    “妈,咱们进屋吧。”胡振华说。

    “对,快进屋,外面冷,别把孩子给冻着了。”

    房间里的摆设十分简陋,堂屋里一张大桌子,几张方凳,正中的墙壁上挂着几副革命油画。

    “爸呢?”进屋以后,胡振华问道。

    张桂芳抱着胡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爸去学校参加运动去了。”

    胡振华闻言点头,有些默然。

    “奶奶,我饿了。”胡闹不喜欢这种氛围,连忙撒娇着岔开话题。

    “别急别急,奶奶这就去给我的乖孙子做好吃的。”张桂芳又使劲的在胡闹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捡起锅铲去了厨房。

    “妈妈,去给奶奶帮忙。”胡闹扯了扯吴凤娇的手,有心让妈妈和***婆媳关系更加的和睦。

    吴凤娇轻轻一笑,她自然不会知道胡闹的小心思,在他的鼻子上捏了一下,便去了厨房。胡振华便牵着胡闹的手在家里转转,虽然家居简陋,但是离开家这么久,不管看到什么都让胡振华觉得亲切。

    胡闹的爷爷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钟了,脸色很差,手里还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

    “爸!”胡振华和吴凤娇都站了起来。

    “爷爷。”胡闹甜甜的叫唤了一声。

    胡闹的爷爷叫胡鸿儒,和胡闹的奶奶一样,都很清瘦,头花白,脸上有着不少老年斑,气色不是很好,但是身上那股文人的气质却很明显。

    胡鸿儒一怔,目光落在胡闹的身上,面上的愁云霎那间被冲淡,大笑着走上前去抱起了胡闹转了一圈儿。还拿下巴的胡须在胡闹的脸蛋上磨蹭着。

    胡闹却是将目光瞄向了正好奇看着他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扎着一根麻花辫子,眼睛很大,水汪汪的。白嫩的小脸上有些污渍,穿着一身绿色的小军装,就是身子胖了些,整个人显得肥嘟嘟的,有点小胖妹的感觉。

    “爷爷,她是谁啊?”胡闹指着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问道。

    胡鸿儒看了看那小女孩儿,轻轻叹了一口气,对胡闹说:“她以后就是你的妹妹了。”

    胡振华和吴凤娇俩夫妇闻言有些诧异不解,想要开口询问,胡鸿儒却是摆摆手说:“先吃饭吧,吃晚饭再说。”

    席间,胡振华夫妇俩将这么多年在北大荒的情况和两位老人说了说,不过都是报喜不报忧,显然是不想老人家担心。当然两位老人家最为关注的还是他们的乖孙子,当听到吴凤娇说起胡闹五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这么过去了,吓得俩位老人连连责怪,说他们夫妇俩不会照料孩子,然后就一个劲的给胡闹夹菜。

    菜算不上多丰盛,都是用平日里小心翼翼节省下来的粮票,肉票,油票,豆腐票赶着过年前几天排队买回来的。

    胡闹的父母也问起了这几年北京的形式和家里的情况,说到这些胡闹的爷爷奶奶就唉声叹气。胡闹通常都不喜欢这样的话题和气氛,也不能直接告诉他们文化大革命就快要结束了,只能用各种方式岔开话题。

    胡鸿儒带回来的那个小女孩儿和胡闹坐在一起,胡闹看着她的时候就不自觉的想起了妞妞,也不知道这丫头现在还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气。不过这小女孩儿的性子真的和妞妞有着云泥之别,害羞内向的有些过分了。坐在胡闹的身边只是怯生生的吃菜,胡闹有心想跟她说说话,她却只是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胡闹,不言也不语。

    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胡闹的爷爷就说起了这个小女孩的事情。原来这小女孩叫夏雪,家人也是学校的教师,但是因为家庭成分不好,一家人从文革开始以后就一直在被批斗,最后弄得支离破碎家破人亡,现在只剩下这么一棵独苗苗了。

    “爸,你是打算收养她么?”吴凤娇听到这小女孩儿的身世,有些同情,不过这年代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听得多了便也成习惯了。将小女孩抱在怀里,轻轻的替她梳理着头。

    夏雪只比胡闹小了几个月,和胡闹同年,但是在懂事方面却远远不如胡闹。听到关于自己家人的事情,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怯生生的缩在吴凤娇的怀里。

    胡鸿儒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你们回去的时候,带上她吧,这小女孩儿一个人太可怜了。在我们这里也不太方便。”

    胡振华夫妇俩都没反对,算是同意了这事。

    第020章 【自制矿石收音机】(求推荐)

    【ps】:中午这章我提前更新了,因为我马上就要动身去机场,下午两点半的飞机去广州,晚上会照常更新,请大家放心。

    ※※※

    在这个特殊年代的政治气氛笼罩下,大年夜实在是无趣至极。没有人互相串门聊天,也没有那些孩子们在大院儿里举灯笼放鞭炮,或者是穿上新衣在弄堂里玩耍嬉戏。大家都紧紧的关闭着自己的大门,让大年夜在悄无声息中划过。

    因为没有电视机,也没有收音机,胡闹一家人吃过年夜饭以后便聚在堂屋里一边儿磕着瓜子儿一边儿聊天。

    胡闹对大人们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说来说去也总离不开如今的政治氛围,特别是看到爷爷长吁短叹的说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的时候,胡闹的心里酸酸的,甚至冲动的想透露出一点儿“天机”。但是胡闹的理智让他克制住了这种泄露“天机”的想法。

    不愿意接触这样的气氛,又难以将家人们正聊得起劲的话题岔开,胡闹便选择了避开。一个人在各个房间转悠着,看看这个时代普通民居的特色。不只不觉间就走到了厨房旁边一个专门用来储放杂物的小隔间。

    小隔间里破铜烂铁的东西很多,胡闹钻进去胡乱翻搅,想看看能不能捡个漏,现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当然,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多强烈。现在的口号是破四旧,破除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谁家里有点什么值钱的文物旧物古物还不都得藏着掖着,亦或者是找个没人的时候偷偷丢掉,谁敢摆出来招摇啊。若是被人揪住小尾巴,东西被砸了不说,还得天天挨批。

    不过,胡闹倒也记得有许多文革时期的物品在随后的时代有着极高的价值。但是现在不是收购这些物品的时期,若是现在你没事揭下来几张战斗标语或者大字报什么的做收藏用,没准儿立刻就让人逮起来批斗,安上个现行反革命的帽子。

    翻来倒去,胡闹最后从这些杂物中间翻出了几个矿石,几根电线,一个旧耳机,还有一些线圈等等零零碎碎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但是有了这些东西,胡闹的心思却是活络起来。将这些东西整理整理,便一**坐在地上开始折腾起这些玩意儿来。

    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胡闹一回头便看见夏雪这小丫头片子正咬着手指怯生生的站在自己的身后,目光有些好奇的盯着他手里的东西。

    胡闹朝她咧嘴一笑。招招手说:“小胖妹。过来。”

    夏雪地名字虽然很秀气。但是那还没张开地小身子却是肥嘟嘟地。特别是那脸颊处地婴儿肥。让人看了总有些忍不住想要捏捏地冲动。

    对于胡闹临时起出来地外号。夏雪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地不满。仍旧怯生生地咬着手指。随着胡闹地招呼声乖乖地蹲下身子。和胡闹一样一**坐在了地上。

    胡闹见状。不由感叹。要是妞妞那小妮子有夏雪一半乖巧就好了。

    虽说突然多出了个妹妹。但是胡闹却没有任何地反感。一方面是因为对夏雪遭遇地同情。另一方面是他还从没有尝试过当哥哥地感觉。这会儿看夏雪如此乖巧。胡闹心里也是愈地怜爱。

    “以后我就是你地哥哥了。你放心。我会保护你地。”胡闹老气横秋地拍拍夏雪地肩膀。又笑着指了指地上地那些零碎物品说:“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么?”

    夏雪眨巴着大眼睛摇摇头。

    胡闹神秘的一笑,说:“我在做一个好东西,嘿嘿,不过现在先不告诉你做什么,等我做好了你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时间胡闹就开始继续去折腾手里的那些零碎玩意儿,偶尔转头的时候,看见夏雪这小丫头咬着手指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观望,便朝她微微一笑。

    胡闹打算用手头上的这些东西做一个简易的矿石收音机。矿石收音机的制作和原理都很简单,无需电源,只需要将这些东西整合起来,架设好天线和地线,就能收听到广播。

    上辈子,胡闹在学校上手工课的时候学过怎样组装简易的收音机,不过那时候已经不用矿石了,用的是2ap9型号的早期二极管,但是其中的原理却是一样的。以胡闹天才的头脑做这样一个简易的矿石收音机出来,自然是小菜一碟。

    简单的整合完毕,就需要架设天线和地线了。这倒是一个难题,胡闹一边琢磨着一边站起身来,目光在四周搜索。忽然想到堂屋里的暖气管,顿时眼睛一亮。

    “跟我来。”胡闹朝夏雪招招手,捧着一堆玩意儿进了堂屋,夏雪这小丫头则是屁颠屁颠的默默跟在后面。

    堂屋里,爷爷奶奶还有父母不知道说起了什么,笑的正欢,忽然看见胡闹捧着一堆玩意儿出来,身上和脸上都弄得脏兮兮的,不由觉得奇怪。

    吴凤娇一瞪眼说:“闹闹,你又调皮了不是,身上怎么弄得跟驴打滚似的。”

    胡闹看看身上,的确是沾染上了不少的灰尘,有些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说:“妈,不碍事的,这点儿脏我一会儿给拍拍就没了。”

    胡鸿儒则是有些好奇的看着胡闹手里折腾的那一堆玩意儿,说:“闹闹,你手里捧着那些东西,这是要干嘛呢?”

    “爷爷,我在做一个好玩儿的东西。先不说了,我正忙着呢。一会儿让你们看成果。”

    胡鸿儒一听,乐了,这宝贝孙子说话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胡闹手里捧着的那些零件他倒也知道,都是那些储放在小隔间里的那些当初被红卫兵抄家的时候杂碎了的小零件。只是他不明白,自己这孙子拿这些废旧的零件做什么?

    “这孩子一直都是这样,小聪明不少,就是喜欢胡闹,在农场的时候整天疯的不见人影儿。去年的时候听说雪踏板捉獐子的事情,大雪天的跟他那小伙伴儿妞妞一起做了两幅雪踏板,摸走了他朱叔叔家的猎枪,俩孩子跑进了山里。当时可没把我跟他妈妈急死,谁知道,我们正召集连里的知青打算进山找人的时候,这俩孩子回来了。还扛回了一个大家伙。”胡振华有些哭笑不得的说起了胡闹的“光荣史”。

    张桂芳听的心里怦怦跳,连忙让胡振华和吴凤娇以后要好好照看孩子,再不能让胡闹干出这么危险的事情来。

    而胡鸿儒却是挺感兴趣的问:“扛回了个什么大家伙了啊?不会真打了一只獐子吧?”

    一边儿的吴凤娇接嘴道:“要是獐子都好了,这俩孩子愣是扛了一只野猪回来了,当时可没把给我给吓坏了。”

    胡鸿儒一听乐的哈哈大笑,直夸孙子有出息,惹得胡闹的奶奶在一边儿直埋怨。

    接着,吴凤娇又把胡闹在火车上那曲《精忠报国》的事情说了一遍儿,这会儿张桂芳倒是不埋怨了,而是跟着胡鸿儒一起夸赞这宝贝孙子。

    这时候,胡闹已经将电线分成两截,一截接在了暖气管上,将暖气管作为地线。但是另一截电线却是不知道接在哪里比较好。急的在屋里团团转。最后目光扫到窗台上系着的一根铁丝时,心里一乐,暗道,有了。

    系在窗台上的铁丝是晾衣服用的,一端到另一端足有二三十米长,正是用来做天线的绝好材料。

    可惜的是,窗台有些高,胡闹个子还够不着,便朝胡振华招招手说:“爸,过来,搭个手。”

    胡振华被儿子老气横秋的话气乐了,站起身走了过去,在胡闹的脑袋瓜子上咯嘣了一下,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就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嘶……”胡闹揉着脑袋瓜子,故意大声的抽了一口凉气,转头朝爷爷奶奶诉苦道:“爷爷奶奶,你们看,**教育我爸上山下乡建设北大荒,锻炼一身筋骨与天斗,他倒好,北大荒没建设好,光学会敲我脑袋瓜子了,哎呦,这可真疼哦。”

    “咦,你这小兔崽子,啥时候嘴皮子练的这么厉害,敢拿你老子开涮了啊?看我今天不揍你。”

    胡振华扬手又要给胡闹一个爆栗,却看见儿子嘴角上翘,状似偷笑,心里正疑惑的时候,耳朵忽然传来一阵抽痛,一回头就看见胡闹的奶奶张桂芳气势汹汹的站在他身后拧住了他的耳朵,骂道:“你这倒霉孩子,敢拿我孙子练手,是不是我很久没拿扫帚揍你了啊?”

    “妈!嘶……您轻点使劲。”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胡闹在一边儿看的直乐,不时的朝胡振华做鬼脸。

    在胡闹的指点下,胡振华将电线绑在了系在窗台上的铁丝上。做完了这一步,整个矿石收音机的架设工作就已经全部完结了。下面就得试试这矿石收音机的使用效果如何了,当然,要是某个零件是坏的,那这半天功夫的辛苦可就全白费了。

    不过,胡闹幸运的很,这些零件都是可以正常使用的,将耳机塞在耳朵里以后,微微调节了一下线圈和矿石等一些材料,耳机便清楚的冒出了声音。

    “成了成了。”胡闹乐的直点头,兴奋的朝站在一边儿的夏雪招招手说:“快过来,让你听听。”

    夏雪很听话的走了过去,胡闹帮她塞上耳机,小丫头听到耳机里的声音似乎是吃了一惊,接着看向胡闹的目光带上了一丝崇拜。

    胡振华也站在胡闹的旁边,忍不住好奇的凑过头去,说:“小雪,让叔叔也听听,里面有什么呢?”

    苏菲抠出耳机交给胡振华,胡振华听到耳机里面传来清晰的广播声也是好生惊诧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胡闹说:“你小子还真挺能耐的啊?这收音机是谁教你做的?”

    这会儿胡闹的爷爷奶奶还有妈妈也好奇的围了过来,听到胡振华说着是收音机,不由好奇的都上前一试。结果自然是让一家人都好生惊奇的看着胡闹。

    看着家人都惊奇望着自己,胡闹心里也挺得意的,当然这种得意是源自于对亲情的一种享受。不过接下里的问答环节却是叫胡闹头疼了。因为大家都好奇,是谁教他做的收音机。这玩意儿虽说简易,但没人教的话,一个**岁的孩子捣鼓出来这些东西也实在有些说不通吧。

    不过这时候,胡闹终于体会到黎叔存在的好处了,简直就是多功能“黑锅”啊。胡闹毫不犹豫的把这背黑锅的事情栽到了黎宁国的身上,用了在火车上同样的接口,哥们儿没啥别的本事,就是自学能力强。制作这小玩意儿也是在黎叔交给自己保管的那些书里学来的。

    一家人对胡闹的自学能力表现出啧啧称叹的同时,也提出了高度的赞扬。一家之主胡鸿儒言说:“前年,咱们国家研制了第一台每秒运算一百万次的计算机。若是按照闹闹现在的情况展下去,指不定以后长大了,能研制出更加出色的计算机出来。”

    胡闹有些汗颜,哥们儿可没那个实力,顶多培养和掘几个有此类专业实力的人才出来。

    第021章 【升了二十多年国旗的人】

    昨晚未能按照原定计划更新,在此跟大家致歉,今天会把昨日未更的那章补起来,请大家原谅。

    …………

    细雪如沙入梦夜,

    花开无果送春白。

    冰玄欲碎倾自在,

    踏羽可追天际来。

    农历1975年新年的第一场雪,在人们进入年夜梦乡的时候悄悄的飘落,无声无息。早上推开门一看,天地间一片白色,洁白的视野中,缤纷的世界似乎也随之简单,而心愈加轻盈如雪。

    大年初一是农历新年的开始,也是走亲访友拜新年的重要日子。但在破四旧立四新的口号下,这种中国人民传统的风俗习惯却被硬生生的遏制。

    或许是重生以后第一次在北京过年的缘故,也或许是家人聚在一起过年的那种温馨气氛让胡闹陶醉。总之,胡闹一夜都没合眼,早上五点钟不到,胡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虽然一夜未睡,但是精神却十分的饱满,一点儿都没有困倦的感觉。只是看着床边躺着的夏雪,却不由一阵苦笑。

    因为床铺不够,昨晚胡闹被安排和夏雪睡在了一起,当然,两个都是**岁的孩子,这样做也属情理之中。

    与胡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所不同的是,夏雪这丫头一沾枕头就进入了梦乡。不过睡着时的夏雪和醒着的时候那副怯生生的乖巧模样有着天壤之别。这丫头睡着以后会不自觉的搂人的胳膊,还喜欢把小腿儿搁在别人的腿上。胡闹怎么看都觉得这一招跟妞妞把脑袋搁在他腿上当枕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若只是这样地话。胡闹还可以忍受。但偏偏这丫头还有一个忒折磨人地恶习。就是在睡着以后会跟小猫似地轻轻地抽泣。时隐时现。声音很轻。若是离得远些。倒也不会被干扰。但是夏雪这丫头是抱着胡闹胳膊睡地。脑袋紧挨着胡闹地耳朵。作为当事人胡闹自然就不那么好受了。

    所以说。胡闹一夜没合眼。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夏雪这个小胖妹给闹地。

    ※※※

    五点半左右。胡闹地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也都66续续地起来了。胡闹甜甜地跟家人问候着新年好。但遗憾地是。却没能收到压岁钱。当然。胡闹也能够理解。爷爷这一家一直都处在风口浪尖。作为臭老九和老师这双重身份。有地时候不得不做到谨小慎微。

    张桂芳张罗着早饭。吴凤娇在一旁搭手帮忙。胡振华和胡鸿儒父子俩则是在看报纸。而胡闹却是带着夏雪在堂屋里听着他地自制收音机。

    大年初一。就是在这般光景下拉开了帷幕。

    吃过了早饭,爷爷又要去学校学习中央精神,改造思想。胡闹便拉着妈妈的胳膊吵嚷着要去看升旗。但是胡闹的奶奶却是不同意,昨夜下了雪,虽然现在雪停了,但是外面天寒地冻,路面又滑,她怕这宝贝孙子摔着冻着,伤了身子。

    可胡闹是铁了心的要去看升旗,任凭奶奶好说歹说也不行,最后奶奶也没辙了,只好叮嘱吴凤娇和胡振华,“照顾好孩子,别让孩子摔着了。还有,早点回来,现在外面不太平。”

    路上的行人不少,不过大家的脸上都没有什么过年的喜庆,街道上不少人拿着扫帚扫雪,道路两旁积蓄了厚厚的雪堆。

    来到**广场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七点钟了,广场并没有多少人,和胡闹印象中的那种看升旗的热闹场面有着天差地别。胡闹心想,或许这时候大家还没有形成看升旗降旗的意识吧。

    太阳升起来了,远处房顶上厚厚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银白色晃人眼目的光芒。胡闹心里有些迷惑,他记得**升旗仪式应该是由天文台精确计算时间,保持和太阳同时升起。但是这会儿太阳儿已经升起来了,怎么还不见升旗呢?

    “妈,升旗是什么时候啊?”胡闹扭头看向吴凤娇。

    吴凤娇摇摇头说:“不知道,这得看那升旗的人什么时候来。而且也不一定就会升旗的。”

    胡闹傻眼了,怎么妈妈这话听起来这么奇怪。于是疑惑的把自己印象中的**升旗仪式说了一遍,什么国旗护卫队,什么行注目礼,还有升旗的时间与太阳升起的时间保持一致等等。

    这会儿轮到吴凤娇和胡振华俩人觉得奇怪了,儿子说的都是些什么,哪来的国旗护卫队,还有什么和太阳升起的时间保持一致,这孩子都打哪儿听来的?

    其实这倒不能怪胡闹,他印象中的**广场升旗仪式是几十年之后的场景,和现在自然不同。漫说没有什么国旗护卫队,连升旗的时间也是不固定的,甚至大多时候都不一定会升起国旗。

    自开国大典以后,**广场并没有专业的旗手和规范的升旗仪式,?( 重生之经济强国 http://www.xlawen.org/kan/154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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