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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阅读

    炮齐鸣,人山人海;硝烟弥漫的几步外就看不清人了。人人都说,比送神的动静都大。”

    几个鬼不解的看着我。我小声的说:“这里当然真有热情欢送的,是那些俗话的‘沙郎子砸赖猴对sè了’的主。当然更多的倒像是送瘟神的心情。”

    几个鬼刚点头,老sè鬼就投过来了不满的目光:“你们别嫉妒人,就说拐话!我的rì子确确实实是过的芝麻开花节节高了。远先生,你还别不服气!知道你有学问,心境高,可是你得到了什么?到现在还不是光棍一条。看你的为人,你恐怕是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而我那,经过手的女人无数。我敢说我干的那事,比你戴帽子都多!”

    外面影影绰绰的笑翻了一地的鬼。

    我止住了几个想怒的鬼:“你说的对,你确实索取霸占了许多。但是你不可能体会到真正的幸福。比如:他们几个和我虽然素昧平生,而且人鬼殊途;但是相处下来,他们都有了笑容。可是你哪?即便你的父母、兄弟、姐妹,还是妻子儿女,你给他们带来过真正的欢乐吗?我也敢说你没有。甚至是连他们起码的信任你都不可能得到!更别说他们的真心相爱了!”

    老sè鬼鬼眼一翻:“谁说的?我进了城后,就天天品尝新鲜的滋味了。花点钱,那些漂亮的姐们就变着法的讨你欢心,一个个笑的那个醉人呀,欢天喜地的争着侍候你!你说的也没错,是比硬抢的受用多了。我是真的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了!”

    我后悔搭理他了!

    “那一年,我在城门口得到了一件珍宝‘淋水毛’,就悄悄的送给了省里的‘横勇将军’。从那以后我的地位就更加巩固了。在这座城里,我也是如入无人之境,我又能敞开了寻欢作乐了。家里扔的三个不算,城里新娶的六个也烦了;天天去,城里的几家jì院的姑娘也都玩遍了,以后就经常到省城里去享受。你别说,地方大了,那些姐们的功夫也强多了,真能让你yù仙yù死。

    可惜,好景不长。我自己慢慢的不行了,浑身刺痒,害疮流胧,后来连口鼻都烂胧流水了。真是世态炎凉!以前呼风唤雨的我,现在是连鬼都不沾了。最可恨的是那个‘横勇将军’,一纸命令就把我赶回了家。回到家就更是让我气炸了肺。天天享受着我挣来的万贯家财的家人,竟然也都像躲瘟鬼一样的,躲着我。你说能不被活活的气死吗?最可恨的,是我的那帮老婆:以前一个个像绵羊一样,任我欺压;现在竟然也敢像躲瘟神似的面都不照了。也不知道都死哪去了!

    恼人的是,不管她们都死哪去了,我都已经没有能力管了。这会已经众叛亲离,指使不动别人了。自己又病恶力衰,无力亲为,只能十二分不甘心的,任她们死到哪里都不管了!唉!

    不久连我自己得生死,我也管不了。不得不撒手人寰,被带到了这里。

    这是我一生唯一的一点遗憾,可是却偏偏又遗憾的留在了最后,始终萦绕在心头,让我挥之不去。除此之外,我这一生,活的多充足,多jīng彩啊!”

    “呸!无耻之极。真是死不改悔!”鬼众的斥责象空旷的原野上突然激起一股疾风。

    芹姑娘:“大哥,这个老鬼该是得了一种病吧。”

    我不禁点点头:“我没亲眼见过。应该是吧。人们私下里也有这么说的:这是老天对这样无耻这徒的惩罚。虽然这话多少都有一些泄愤的意思,也没有顾及那些被无辜殃及者的痛苦。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是不会得这病的。假如人人都洁身自好,人世上也不可能有这种病。”

    外面有一个鬼高声的说:“远先生!老sè鬼已经快活死了。你给我们讲讲人的事吧。鬼做久了,已经不懂人事了。不能老听我们的鬼念账!”

    我想了想:“说什么那?就掰掰老鬼的歪理吧:什么是人哪?毫无疑问,就是那些素养已经出畜道的灵魂组成的集体。是一群努力克制着与生俱来的贪、懒、恶诸xìng,追求更高jīng神境界的灵魂。”

    外面传来一片反驳声:“远先生你不诚实!真是昧着良心美化你们人。你当我们不知道呀:人世上哪天断过象老sè鬼这样的人。他哪里又能如个畜生?”

    我忙说:“我没说人里一个差的都没有呀,就如再好的白米也会夹有沙子,不然人怎么会无奈的叹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哪?’多少好人的努力,往往就会被一个坏蛋轻易的给毁了!不然,人类奔向的文明道路,怎么会这样的步履艰难?还不断的有腥风血雨相伴啊!

    但是不管怎么说,人类一天都没有停止过向前的脚步。虽然阻力重重,可人类向前的业绩还是rì新月异啊。抛开别的不说,单就能力来讲,灵魂受到了**的禁锢,能力是大打了折扣的。可是现在哪,大家知道:人已经能飞到月亮上去了。可你们鬼能吗?”

    第三十章——淫鬼——来福

    ()    众鬼一起摇头:“不!不能!没一个有这能力。”

    “虽然人类也还要xìng生活,也还要靠此繁衍生息下去。但是这都是要在两情相乐的,感情基础之上的行为;同时也将成为两个人一生的生活和事业的坚实基础。人类为此不仅有硬xìng的法律规定,还有无形的伦理道德的约束。

    象老sè鬼这样的,人类称其为返祖。而且是最严重的灵魂的返祖,就是他的灵魂还远没有达到人的境界。人的模样,人的能力,指使它们的却是低劣的,丑恶的,以耻为荣的灵魂。他们的行为当然离人的行为相去甚远。实在是人类奔向高度文明道路上的阻力。当然也是jǐng醒那些高尚灵魂的反面教材,时时提醒人们行善积德,造福人类的重要。所以他们的存在,影响不了人类奔向更高jīng神境界的步伐。

    即便这些灵魂多的向老sè鬼所在那个时代,从君王到官绅,以至土豪恶霸,群魔乱舞。生生的把美丽的人间变成地狱,也只是激起人类奋起消灭这些灵魂和劣迹的决心和力量。一个更加美好的人间不久就将展现在大家的面前!”

    众鬼没jīng打采的说:“听的没劲,也不知道是你说的不清。”

    我也无奈的叹息:“滚滚红尘,纷纷扰扰的世界,哪里能一时说的清楚!”

    玉娇说:“今天的话题倒胃口,散了吧。明天我们拣有趣的说。”

    众鬼散去之后,我们便收拾睡觉。坐在被窝里,突然看到大小四鬼,都坐在床上,鬼眼烁烁的看着我。不觉得心中好笑,人的适应能力可真强。要是在几天前,这么夜深人静的时候,看到四个鬼这么盯着我;一定会吓得背冒凉气,两腿软,不知道怎么逃跑了。可是现在竟感觉到一丝温馨的亲情。就像是久别重逢的家人。

    玉娇诡谲的一笑:“大哥,看着我们想什么哪?”

    我被问得有点难为情,琢磨鬼,竟被鬼看穿了。忙遮掩着说:“有什么好想的。我要睡觉了,比不过你们。”

    芹姑娘:“大哥!再唠一会吧?这么长的夜,怪难熬的!”

    “熬夜我可没法跟你们比。今天有点困,我先睡了。你们唠吧。”

    玉娇咯咯一笑:“你忘了:招鬼容易,送鬼难了。和我们鬼,讲人的道理不是白搭吗?来狗子、小刚,我们一起到你伯伯床上闹,看他还怎么睡!”

    我知道现在再想睡觉真是白搭了,忙说:“别别!陪你们唠就是了------”

    玉娇收敛了笑容:“你放心,今晚和我们玩一会,明早你放心的睡。回头我把饭做好闷锅里,你多会睡好,多会再起来吃。”

    我只有点头的份了。

    玉娇认真的说:“我不是闹着玩,真是有事想问你,不然憋得睡不着觉。”

    看到她认真的样子,只好说:“什么事?干嘛憋着,只怕我也不知道吧!”

    玉娇:“你干干脆脆的告诉我:现在这个人世,是好是坏。直接的说就是现在是好人多,还是坏人多吧?”

    我想可能是老鬼的话,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吧,忙说:“现在这一段,当然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时候,看社会的展和创造吧,不说是一rì千里,也说可以是飞展了。由此可以推断出:一定是好人多。因为,只有大家都在认真的脚踏实地的工作,才能有,这样好的成就啊?”

    玉娇摇摇头:“听你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可是听到的,遇到的坏人,好像比好人多得多。”

    看到玉娇很伤感,忙安慰说:“傻丫头,你是当局者迷,没冷静的思考。你想呀:俗话不是说了‘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吗’。千万件好事组成了我们这个温馨和谐的社会,我们习以为常了。突然出来一件坏事,大家难以接受,才会交口相传,而且越传越远。这当然是批评和引以为戒的意思。这也是大家的思想都积极向上的表现啊!不也正是说明我们社会的思想、道德基础很高吗?

    当然,如果遇到几件坏事从不同地方一起传来,就会给人造成满世界都是坏事的错觉,特别是在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更会引起误会了。比如你,本来就一肚子怨气、苦水,再听到这些,怎能不觉的整个世界都变成昏天黑地的了?

    傻丫头!你别急,我是和你开玩笑哪!其实,它真正的副作用是给那些返祖的人送去了作恶的依据和方法。”

    玉娇:“说了半天,你还得承认这个世上有坏人,而且还不少。”

    “当然,不过看你怎么去评定。比如,做过一点坏事就算坏人的话,哪这世上真的就没有什么好人了。这就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呀!如果要是做过一件好事就算好人的话,这世上肯定也就没有坏人了。这就是,人心都是肉做的,总会有一丝人xìng。即便是畜生也还有一份温情和善良,谁做了点好事也都不奇怪。”

    芹姑娘:“娇姐!你是不是现,今天我们这位大哥挺烦的!啰嗦了半天,还是没说出头绪。你直接的说好人多,坏人多,不就完了吗!”

    玉娇思索着说:“那么就照你的标准,来说吧?”

    “依我说做好人难,一生都没有过,有意识的去做坏事的才能算上一个真正的好人。否则就只能算个平常人。坏人就容易多了,到功过相抵了的就该是个坏人了。即便这样,也还是好人多,坏人了了无几。”

    玉娇鬼脸一寒:“嗯!哄鬼。不听你瞎掰了,睡觉。”

    几个鬼几乎同时躲进了被窝。我暗自好笑,真是难捉摸的鬼心思。睡觉。真巧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忙乱的接通,里面传来:“还没睡呀!做什么哪?”

    “我正和------”好险,差一点就顺口说出“鬼聊天”三个字。忙改成“看书哪”。

    电话里说:“是和谁一起看呀?”

    我不禁暗笑:“你可真会说笑话。我是和衣围坐在被里看的。唉!你说我这鬼谷,要有也只能是鬼呀!你想哪里去了。”

    电话里的男声笑了:“是美丽的女鬼吗?”

    我心里一怔,只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的,你说对了。她们非常漂亮,正瞪着迷人的大眼睛听你说话哪。”

    几个鬼,无声的窜了过来。围着我,支楞起鬼耳朵。逗得我不禁想开开玩笑了。

    电话里的男声倒有点迟疑了:“真的!真的很漂亮------?”

    我乐不可支的说:“当然。我是不会撒谎的!这,单位里人人都知道。”

    电话里的男声有点狡黠的问:“我怎么才能现在就知道你没有说谎哪?我可不能这个时候,为这个事去你的单位里调查呀?”

    我忍不住乐呵呵的说:“这容易啊!我现在就请一个美丽的鬼妹去慰劳你一下。你留心了:‘当一股凉气从你的衣领里渗进去,凉气一点点的袭遍全身。就是她那只微现蓝sè,玻璃种翡翠般的芊芊玉手,清晰的透露着里面修长的白森森骨络,舒缓的运动着。在为你做全身的按摩哪。’于是加大声音说:娇妹!你帮哥哥去伺候,伺候这位先生。”

    电话里忙说:“别别!我已经浑身冷了。不开玩笑了,我是jǐng局得,想请你明天来谈谈。说实话,这个案子闹得我们年都没过,调查时处处都牵涉着你,可我们又明明白白的知道不可能于你有关。愁死人了!你来和我们聊聊,算是协助一下我们的工作了,同时也轻松一下。

    其实事实以基本清楚了:那都是一帮该死的东西,遭到这样的报应真是活该。只是苦了我们了,怎么结案呀!唉!不说这些了。我们的烦心事,不该连累到你。来吧!我们聊聊,一起过个年。打一下时间,也把烦恼搁一搁。”

    挂了电话,我无奈的向他们笑笑:“明天的懒觉没了!”

    第三十一章——招鬼易——送鬼难

    ()    玉娇坏坏的一笑:“还懒觉?——敢拿我们开涮,看我不掐死你------”

    说着,真的就掐了过来,立即象两块冰压到了脖子上。冰的我一激灵,连忙讨饶:“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看到我的狼狈象,几个鬼笑成了一团。

    等他们笑够了,我才说:“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他们是有疑心了。只有顺着他们的话扯大一点,把他们的试探变成笑话,他们以后就不好再提了。咱们得过这一关,六百多人的伤残,不说出个子乎卯有来,他们是交不了差的。

    唉!他们一天交不了差,咱们就会有一天的麻烦。睡觉,明天好去应付一下,这不是审问的,审问。”

    狗子叫醒我,天已微明,饭桌以摆好。我的心里真是充满了感激!

    玉娇:“没睡好吧?不知道今天会有事,不然就不会闹你玩,让你早点睡了。”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临走,我说:“你们在家把门关好,不能随便让人进来看。”

    玉娇把脸一沉:“怎么?今天不带我们去!”

    “今天去的是jǐng局,那里你们去不好。还是在家里玩吧。”

    玉娇:“没门!管他哪里,你前走,我们就后跟着------”

    芹姑娘接着说:“到地方我们就跟你捣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难堪。”

    我难住了。

    玉娇火爆的说:“别磨叽,还在包里背着我们,不然等天一大亮,我们就得走地下了。哼哼!真那样,你可就别怪我们了!”

    没法子!不过我也明白,经过上次那样的惊险,他们是不放心我一个人进城。也就只好再背上他们。

    走在浓密的寒霜上,冷风“嗖嗖”的割着手脸。他们倒在包里叽叽喳喳的乐个不停。只得提醒他们:“我一咳嗽,你们就不能再说话了。”

    芹姑娘:“知道了!难怪唱戏的讲究,‘一个老生,半个老旦。’人一老,真的就都变成老太太了,烦!”

    我是哭笑不得,弄了半天,这还是一个博学的鬼。

    等车的时候,我现,自己竟然有了特殊的待遇:很多人是老远的就和我打招呼,但是,等到了近前又和我保持着一丁点的距离。上车后,我的跟前也出奇的松快------。

    芹姑娘小声的问:“这是怎么了?”

    我答道:“怎么!把你们自己的功劳都忘记了。”

    没想到,就这么小声的一句话,人们象得到了什么证实似的,躲得更远了。我索xìng坐到离人更远的位子上,闭目养神,不再看这一片诧异的目光。

    下了车,后面依然远远的有人围观。没辙,就直奔jǐng局去了。

    进门就受到了热情的接待。在办公室刚坐下,一位年轻的女jǐng官就笑着问:“远先生来了!漂亮的女鬼带来没有?要是带来了,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吗?”

    我笑着点头:“当然带着哪。那么好的鬼,哪舍得留下!只是出不出来见你们,我可没办法。”

    我的背上被箱子轻轻的磕了一下。

    女jǐng官兴趣更浓了:“真的好吗?我们英武的周jǐng官,听说她要来找他了,竟吓坏了。挂了电话,你看他那一身不自在呀!后来回去休息,还硬拉了一个同事做伴。这在jǐng局里,可是真够可笑的了。”

    我笑了笑:“这就是一次成功的心里暗示,骗人的。冬天嘛,又到了夜里那个时候,人原本就冻透了。一提到鬼,心里不由的就会感到寒意了。反过来又会朝鬼头上想,如是几次反复,当然就会觉得真像遇到鬼一样,不寒而栗了。”

    周jǐng官走过来说:“不管有多可笑,昨晚我可真的感觉到,有一股凉气从后脖颈进去,只冻得我浑身冰凉。真把我吓得不轻。------”

    我的背上又被撞了一下,传来玉娇恨恨的声音:“谁叫你拿我打趣的,让这个家伙想入非非了。我会那么贱吗?”

    我忙说:“对不起!”

    周jǐng官以为我是在和他说话哪,客气的说:“没什么对不起的,开个玩笑罢了。其实我没有那么好骗,都是这个鬼案子闹得,伤了几百人,竟然都是自相残杀!没有一个外来的凶手!更出奇的是,他们都异口同声的指证是你,而你又确实不可能在场!

    唉!即便如他们所说,你在现场,他们也难自圆其说。几百人,你叫他们互相砍,他们就互相砍呀?可能吗!还有,一时哪来的那么多称手得凶器?你说,这不真是出了鬼啦。老实说,这些天,我一直疑神疑鬼的才会这么容易上当。

    远先生!我们今天就是闲聊,没别的意思,你说这世上有鬼吗?”

    我笑了笑:“有啊!在人心里。谁不知道‘心里有鬼’这句俗话呀!人的一些怪诞的,不可思议的行为,恐怕也只有这句话,才能解释。”

    周jǐng官:“是啊!他们要不是心里揣着不可告人的,邪恶的鬼目的,怎么会几百人带着凶器聚在一起。不是想闹鬼,是什么?死了都活该!倒把我们的年给耽误了,本来已经定下来的一个立功受奖的机会也泡汤了。

    不过虽然奖没了,我们还是要谢谢你。不管怎么说,不是依靠你的手机指引,那个盗窃团伙,我们也不可能抓的那么干净。”

    我暗笑:叫我来还是想绕我。可笑,你们难道不知道那句‘我十八的怎会被你十七的给赚了’。我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能着了你们这帮毛孩子的道。

    于是诚恳的说:“别谢!不用谢我,‘无功受禄寝食难安’呀。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我是莫名其妙的掉了手机,后来又不知不觉的回来了。到因此认识了你们,不然现在还是自己一个人闷在家里哪!我这个人知足,仅此已经足够了。也只能到此为止。再说别的我就挂不住了。”

    周jǐng官:“你老也太能扛事了。好像后来还给你添了麻烦。”

    我明白,他们是做了仔细的调查,在这等着我哪!只是那帮家伙都以被砍得半死了,已经对我构不成威胁;再说了,我现在也有了对付他们更有力的帮手,不需要你们jǐng方的保护了。于是放心的和着稀泥:“没有呀!我这大半生坎坎坷坷的,逆的时候多,顺的机会少;习惯了,没觉着。”

    这时手机响了,一接,是老周。他很高兴的说:“中午我们等你来吃饭,事完了就过来。”

    jǐng官们很少见的,轻松的说:“我们约你来,就是一起喝杯酒,放松一下。你哪也别去。”

    我笑了:“和你们一起吃饭,我们平头百姓都会影响消化的,对身体不好。还是谈谈就让我走吧。”

    嘴上客气着,心里却暗想,我傻呀:和你们一起吃饭,你们众口对我一个,一不留神就得弄个没法自圆其说。到那时,这样客气的谈话,就要变成审问了。何况包里还有几个不知轻重的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我弄出乱子来。三十六计走为上呀!

    女jǐng官拉过一把椅子靠近我坐下,温和的说:“远先生!说真的,我们都该是无神论者,不该说这些的。不过现在没事,就闲聊聊,消磨一点时间,轻松一下。你也别往其它地方想!民间以讹传讹,把北港水库形容的很凶险,你一个人怎么敢去的?可那天晚上,我们到你家,看到的是:你过得好像还挺好”。

    我苦笑笑:“哪是什么挺好!随遇而安罢了。说实话,谁愿意放弃熟悉的工作,熟悉的环境去那个鬼地方?可是姑娘!我不去行吗?

    再说了,老话不是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吗?还有,心底无私天地宽呀!我堂堂正正的一个人,平白无故的,怕的哪门子?何况还是不知道有没有的鬼。”

    女jǐng官脸上掠过一丝羞涩,可能是为自己的问话,戳了我的痛楚而难为情吧?女xìng的善良,远比我们要多得多。她遮掩的说:“人要都像你这样,世上的鬼邪之说就立不住脚了!”

    第三十二章——招鬼易——送鬼难

    ()    我苦笑笑:“难说?我们这样的人,有没有驱鬼除邪的能力我不敢说;但是以我这大半生的经历来看,我们倒就是那些暗鬼们谋的对象。我这不就平白无故的,被配到那个鬼地方去了;又招上了这说不清,道不白的鬼官司。你说,这世上能没有鬼吗?只是有没有个鬼的世界我不敢说!”

    女jǐng官:“老先生!今个我们就是随便的闲聊,和工作没关系。您说,这么大的案子怎么就一点始末的线索都找不到,就像平白无故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这不奇了怪了?”

    我想了一下,回答说:“这么大的事,,起因始末我一个局外人怎么会知道。你们才是解开这些谜团的专家。只是我想起一件事,也挺奇怪的。这是真事:

    老家我有个远房得侄子,从小就长的五大三粗,高同龄孩子一头。可是从小就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挺招人烦的——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那种。长大了更是吃喝pio赌,不干一件好事,不过也没什么大错。招烦到不知道挨了父母多少回的打骂。他就是不改了。

    那年和人一起外出,突然就死了。是早上,一块睡觉的同伴起床后,看到他还睡着喊他,才知道他人已经没了。家里人去看,好好的,跟睡着了一样。问一起同伴的人:他们说什么异样也没有。头一天都还好好的,一起高高兴兴吃的晚饭,夜里也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

    家里人想不通,加上他平时多有人怨,为人强势,就有了其它的想法。于是报了官,经公处理:没有他杀的痕迹,解破后,可能是心脑血管有点毛病。

    家里人心里难平:这孩子为人虽然不好,可就是身体好。两棍子都夯不倒的人,怎么能这样说没就没了哪?他人虽然不好,可毕竟不该死呀。而且死的这么不明不白。他的父母到现在还是耿耿于怀。

    去年我回去,他妈还和我说:“除非是遇到了鬼,不然这话,鬼信呀!他叔你说哪?”

    我无言以对,在心里却不得不想:这件事里虽然值得想想的地方很多。但是最明白不过的就是鬼太冤枉——毫无来由的又被拉进来顶缸。这样的鬼冤枉见到的实在是太多了。”

    jǐng官们都笑了:“我们已经忙的焦头烂额的了,人的冤枉也没能做到尽如人意。这鬼得冤枉吗?也就只能由它去了!”

    我也不由的跟着他们笑了:“别说是看不见摸不着的鬼了!就是实实在在的一大帮大活人,有时侯都被怨出大天来了,还不是都得一声不吭的憋着。”

    女jǐng官笑着说:“远处长!举个例吧?不然,这可有点指着月亮骂光头的嫌疑,我们可有点挂不住呦!”

    我忙笑着说:“我说的这事可于你们没关!

    ——唉!要说冤枉呀?谁也没有中国大多数足球人的冤枉深了,真可以说是冤沉大海呀”

    周jǐng官:“远处长,你的胆子可真大!竟敢为让全国人伤心,失望的足球人叫屈。你就不怕十几亿,一人一口吐沫把你给淹死?”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但是,总不能明明知道一个群体的人都在受委屈,而都不站出来,说一句实话吧!”

    “说来听听:大家都怎么冤枉他们了?”

    “你会不知道呀?

    ——比如:举国同庆大拜年的net晚上,可以说尽是拜年的话,恭喜的词。你看说他们足球人的:虽然是牌最大的明星说的,可也是最闹心话。问:‘什么运动看的让人揪心?’答:‘足球。’问:‘什么运动看的最让人揪心?’答:‘中国足球!’便引起一片的喝彩!

    拜年的jīng神大餐上,都如此的鄙视和挖苦。其它场合会如何的骂还用说吗!还想像不到,足球人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吗!

    “爱之深痛之切!这正是国人对给予他们的深情厚望一再破灭后的,真情流露!这怪得了谁?”

    “可是足球的惨败,于大多数的足球用动员和教练是没有关系的。他们不仅没有责任,还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呀?”

    “哦!为什么?还请你仔细谁来听听!”

    “五千的文明史,怎么能没有一些糟粕被一起留下来。特别是官员的贪腐,官、商勾结的豪取,官、商、黑恶势力结盟的掠夺等经验和实例,可以说是多如牛毛。它们能生生的将一代代的盛事变成亡国。何况是一个小小的足球?当一个贪腐的官员被派来主管足球后,足球的命运就已经被确定下来了。实际上此时的足球就已经不再是一个竞技项目,而是他和一小部分人获取名利的工具了。

    多少怀揣着为国争光梦想的少年,从下勤学苦练,流血流汗,长大后却只是变成他们谋利场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很多时候还是一颗弃子!一代人的理想和希望就这样被无情的粉碎了。

    好像是有一年,联赛的冠军队,转年就二十场没再赢球。傻子也看的出来,这哪里还是运动员在比赛?

    这样比赛场上的运动员,又怎么能为成真正赛场上的战将?

    由此可知,大多数足球人的苦闷和无奈了。

    就如乱世里的百姓,虽然依旧是辛勤的劳作,却无法改变国力的rì益衰退一样。大多数的足球人对足球的没落真的是无能为力。而且是最大的受害者!

    但愿其它行业都能以被贪腐祸害掉的足球实例,引以为戒!远离贪腐,才能永远保持自,旺盛的展形势。才是对,被耽误掉的一代足球人的安慰!

    这时电话又响了:是老周催我过去。我便起身告辞。

    jǐng官们相送的时候说:“今天的谈话,很受启。谢谢了!远先生。”

    “别客气!你们是任重道远,辛苦了。这不是我当面捧人:实在是从古至今能让大家都满意的为民伸冤、解难的,就只有一个被神话了的包公。常人做这项工作的难度可想而知了。再见!以后有空的时候去水库上玩,那里风景很好。”

    刚走进僻静的巷子,背后就吵开了。玉娇先开了腔:“好啊!你可真不拿我们鬼当一回事呀,一声都不言语,就请人去家里玩!这么不把我们鬼谷当回事,好!你就让他们去吧,到时候看我怎么让你知道,什么是难堪。”

    我忙劝道:“别呀,好妹妹!这是话赶话随口的那么一说。人家不一定会去的。”

    芹姑娘:“好一个话赶话,我倒是从这些话里听出来了,你原来是一百八十个不乐意的,到我们那里去的。我们哪,还这么没趣的巴结你,回去我就搬走。娇姐你哪?”

    玉娇:“还用说呀!赖在人家讨人烦呀。那不就真是没脸没皮的鬼了。”

    我只得叹气的认错了:“看你们说哪里去了。我这把年纪,竟然交到了你们这些鬼朋友,能不珍惜吗?你们知道吗?人最怕的就是死!我是人,当然也不能例外。可是自从交了你们这些朋友,人生最大的恐惧,已经荡然无存,真是视死如归了。老实说,有时候我还真希望早一天脱去这身臭皮囊,和你们一起,笑傲于天上、地下,浪迹于四海之间。”

    芹姑娘一声冷笑:“没出息,连鬼都嫉妒。别忘了,人有人的好处,鬼有的鬼难处。别弄颠倒了,老糊涂!”

    狗子:“阿姨你们别说了。我们好不容易有个家,不能撒了。你们看伯伯多难呀。”

    两个大鬼一声叹息:“唉——!就听你这个小鬼的吧。”

    我不由得想回头说句感谢的话。却看到不远处,竟跟着好多人,投过来:可怜、惊异、不解等复杂的眼神。看到我回头,才急忙的都停住了脚步。

    我只能急忙,匆匆的逃开!

    第三十三章——招鬼易——送鬼难

    ()    进了周家,我的心才放了下来。可是到了客厅一看,心不由的又提溜了起来!里面竟然已经有了好多人。老周和我打了招呼,就忙着一一给我介绍。

    等他介绍完了,我才找到空子问:“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老周哈哈一笑:“能不知道吗?你现在可是本市的大名人。一举一动都是新闻,传的快着哪。不过老哥提醒你一下,以后说话注意点,别传出不雅的来呀。”说着,心照不宣的拍了拍我。

    吃饭的时候,老周的女儿过来笑着说:“远叔!包里什么宝贝呀?吃饭还背着!”

    “包里没什么,没分量,背身上忘了,随它吧。”

    闺女:“远叔!我已经是大人了,别再拿哄小孩的话来哄我。别动,我拿下来放我屋里,少不了你一点。”

    我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笑笑:“好,随你吧。”

    一会闺女回来,趴到我的耳边说:“远叔!老不来我真怪想你的。你现在是不是都把我给忘了。”

    我拍拍她的手臂说:“好闺女!这世上呀,叔叔也就闺女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怎么能忘了?你爸爸要不是就你这么一棵独苗,我早开口请你爸割爱了。”

    闺女笑了:“叔!你是要我做你的干闺女吗?那好啊!”

    我忍不住吐出了多年来的心思:“不好!叔可贪心,想的是做我的亲闺女,姓都得改了,要跟我姓。可是开不了这个口呀!年龄越大这种想法越强烈,也许是自私怕冷清了吧。以后呀,你尽量离我远一点。免得叔叔心里难过。”

    闺女:“叔叔看你说的!以后放假我常去看你不就行了。”

    我苦笑笑:“现在叔叔的那里,可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好随便去的地方。还是叔叔来看你吧,顺便蹭你爸二两酒。”

    周伯母:“丫头!别老粘着叔叔,让他好好喝酒。你叔叔的那个地方,可不是平常人去得的。”

    闺女不服地说:“nini!当初你也不是说过,叔叔不能去吗?怎么叔叔去了,还不是好好的。还出了名哪?”

    周伯母:“那是nini忘了,你叔叔原本就不是一个俗人。一定是有慧根的。”

    我不由得一笑:“伯母!你把我说的不像人了。”

    满桌人都笑了。

    笑完之后,为的赵姓老者开口了:“远先生!不好意思,真是难以启齿呀!在这里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直说了:我就是肇事的赵家老幺,这些都是我的本家晚辈。今天通过周先生,想向远先生,有个不情之请!你们都站起来,我们一起陪远先生一杯。”

    没成想,今天还有点鸿门宴的味道,我不无埋怨的看了老周一眼。老周为难的底下了头。

    老者忙说:“远先生!这事别怪周先生,是我们一再求他的!而且我们也保证了不会让你觉得为难,他才答应的。

    我们知道!你肯定看不起我们,要是知道是我们有事相求,一定不会来。我们才请周先生,先不要告诉你的。对不起,小老儿这里先请罪了!说实话!不是实在没有了办法,是不敢来打搅先生您的。”

    我无奈的说:“老先生!不用这么客气!有事只管说,能帮忙的一定帮忙。但是违法乱纪的恕难从命,也请你免开尊口。”

    老者说:“那是!那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三十那天,我们家那帮不肖子孙,得罪先生处,老朽和这几个晚辈在这里代他们给先生赔罪了。”

    好几个人一起站起来,恭恭敬敬的给我鞠了一躬。

    我无奈的还礼:“诸位可能误会了!没谁得罪我,更别说诸位的家人了。今天就是被叫来jǐng局问这事的。说实话,我都被问糊涂了,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案那天,办案的jǐng官们当时就打我家里的电话了。我是接了电话才知道的,不然隔着好几十里怎么可能知道这事。后来,jǐng官们还是去我家看了,我正一个人过年喝闷酒哪。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他们。”

    老者:“远先生,你不用有别的想法!那帮东西,现在rì子这么好过,还放着好好的正路不走,理当遭到报应。只是事情已经过去,想请先生代为求个情,请求神佛高抬贵手,?( 鬼谷聊斋 http://www.xlawen.org/kan/15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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