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辣文小说 > 生存之都市孽海 > 生存之都市孽海 第 31 部分阅读

第 31 部分阅读

    常春颇为伤感地说:“我全是实话实说,成了夫妻,免不了有一种责任和义务,互相之间就多了一种牵挂。说穿了,就多了一层伪装,少了一份真诚。这是不可避免的。到时候,我跟别的男人睡了,或者说是你跟别的女人日了,那我们之间就在心理上难免会有些不舒服,这就是夫妻的弊端,互相有占有欲。可是做情人就免去了这个弊端。即使有占有欲也是短暂的。”

    林敬远说:“情人之间只能偷偷摸摸地来往,在暗地里日捣;不能公平手牵手走过长街闹市,不能理直气壮的在意张床上日捣,这也算是一种遗憾吧!”

    常春不无感触地说:“偷情总是处在一种激动之中,双方都有一种焦急的期待,所以,那种喜悦是难以言传的。夫妻之间的日捣却永远处于平淡之中。”

    林敬远真正地感动了,他在常春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我真有福气,结识了你这个既漂亮又懂风情的红颜知己,苍天没有薄待我!”

    常春还在感叹不已:“这是我们的缘份,注定了要成为假情人!只能日捣一时不能日捣一世!”

    林敬远抓住常春柔软的手,激动异常:“谢谢你,每当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便从天而降,你真是一种福音!”

    常春的脸色有些苍白:“唉,这是前世注定了的,让我碰上了你这个可造之才。便有了这段孽缘。我们只能是相互有肉体的日捣欢乐,但没有感情的纠葛。”

    林敬远不解地问:“我是可造之才,你指的是哪方面?”

    常春说:“你是一个很能讨女人喜欢的男人,但还不是一个真正完整的男人,需要女人来改造你,让你变成善解风情的真正的男人,艳朵没有这种力量,所以,她不能改造你。我可以断言,你们之间的夫妻生活一定过得很平淡!像一潭死水!”

    林敬远不免惊讶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莫非你有特异功能?”

    常春摇头:“我也没有特异功能,但我很了解艳朵,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但她没有改造男人的力量,她只有被男人改造的资本。她也是一个可造之才,假如她遇上一个有铸造能力的男人,一定能把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林敬远有些服气了:“你的眼睛这么具有穿透性,看得这样清楚,真让人佩服三分。在我遇见的所有女人之中,你是相当优秀的一个,我真荣幸!”

    常春说:“你不要奉承我了,总而言之,你们男人总是让我们窍尘羡慕的。因为你们男人能做很多我们女人做不到的事情。”

    林敬远被她说得神思恍惚了,忍不住问:“依你看,我和艳朵的婚姻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呢?会不会发生不协调的状况?”

    常春不假思索地说:“林老板想到哪里去了?如果你们能够结合,婚姻一定是美满的。艳朵是个依赖性极强的女孩,她一定能成为贤妻良母!”

    这话很中听,林敬远激动了,紧紧地抱住了常春。好久,林敬远才松了手,他问常春:“我这就要去江南了,你会想我吗?”

    常春模棱两可地说:“有时想,有时不想。”

    艳朵百无聊赖地打开了电视,本市的电视台正在播放连续剧《情满珠江》,这已经是播第四遍了。要不是电视台选片子的人情有独钟,就一定是电视片闹饥荒了,干吗把这部片子翻过来倒过去的播放呢?艳朵还是只有坚持看下去,里面的片头片尾歌还不错,她喜欢听。用电视剧来消磨时间已成为中国人的一种无奈的选择,只要不外加令人恶心的广告就算功德无量了。

    电视剧伴陪艳朵一起打发烦恼。林敬远说了要去江南的话后,艳朵便有了一种莫可名胜的不安,她不知道林敬远的病到底有多严重,到江南去是否能将病治好?自己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将命运交给了林老板,是偶然的遭遇呢,还是上天的有意安排?不知母亲知道了这事以后又是什么态度?要是母亲竭力反对这桩婚事呢,自己又该如何去面对?或许母亲早已预料到这件事情会发生的,她不是在医院里有过暗示吗?母亲的态度是或明或暗的,且不重要,重要的是林老板的病,他的病具有那么的一层神秘色彩,会不会给这个兰园带来不祥的吉兆。

    艳朵不禁有些害怕了,充实的生活忽地变得空虚起来。她顿时有了一种孤独的感觉,她应该找个人倾诉一下,她想起王丽华,王丽华虽然和她同龄,可处世办事却显得老练许多。艳朵关了电视,锁上门,径直来找王丽华聊天解闷。

    王丽华正独自一人在寝室里饮酒,桌上摆了一瓶白葡萄酒,没有菜,她却喝得红光满面的。

    150。我就是喜欢离过婚的男人

    艳朵走进屋,闷a的王丽华好生欢喜,拉着艳朵直嚷:“你个小浪蹄子真是好口福,我一喝酒你就来了。好,我先敬你一杯!”说着,便倒了一杯酒,强行要艳朵喝下。艳朵看了下屋子里没有普晓春,便问:“怎么不见晓春呢?你一个人喝得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莫不是最近找到男人日了,解了你的日瘾,喂饱了你的水帘洞你才这般高兴?”

    王丽华又喝了一杯,放下酒杯,才对艳朵说:“晓春那个浪蹄子到外面收集信息去了,我呢,独自一人,嘻嘻嘻,有些兴奋,便买了瓶酒来,一个人独饮独乐!”

    艳朵察颜观色,见王丽华的情绪很好,便在床沿上坐下了,试探着问道:“你这么高兴,是不是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难道真是我说的找到男人日了,这几天日够了日爽了,所以把你日成这个疯样子了?”

    王丽华掩饰着内心的激动,装做无所谓的样子说:“嘻嘻嘻,你天天就知道日,我是那样好日的女人嘛?嘻嘻嘻,什么变化?老日子天天重复,太阳早上从东边升起,傍晚又朝西方落下,我们天天看到的都是同一个太阳。”

    艳朵戳穿她的谎言说:“你不要跟我绕圈子了,你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一个星期不日,你水帘洞就要发大水,你就痒的睡不着觉。你肯定傍上了一个大款,才高兴得近乎发狂。告诉我,那个大款姓甚名谁?”她摆出一副逼供讯的架式,一定要王丽华把心中的秘密吐出来。

    王丽华是个表现欲极强的人,她如何经得住虚荣心的诱惑,急匆匆便把心中那一隅秘角袒露出来了:“说他是个大款呢,似乎还不够重量级,这是和林老板相比而言。依我看,他算上中款还是名副其实的。我没有多大奢望,能傍个中款就行了。各人有各人的命,命中只有八合米、走遍天下不满升。”

    话虽如此说,她还是掩饰不了怡然自得的高兴劲。

    艳朵见王丽华高兴得有些过了头,始终没把事情说清楚,便追问不舍:“喂,你那位中款是干什么生意的,文化程度如何?相貌品德如何?你说具体一点,我也帮你参考参考,也为你高兴高兴。”

    王丽华故作沉吟了一下,忽地皱着眉头说:“其实呢,冷静地给他定位,他是一个离了婚的无家可归的没了老婆的没女人可日的流浪汉。他算是那种穷得来只剩下钱的人物!”言语之间,仍然掩藏不住那种夸耀的自豪感。

    艳朵心里一惊,失声说道:“他是离了婚的,你可得提高警惕哟。丽华,这件事你不能太草率!你部要忘记了阳光度假村里的教训!”

    谁知王丽华却变了脸色,很不高兴地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就是喜欢离过婚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才懂得珍惜婚姻!这样的男人才会日,会给女人欢快!”为了维护她心中的偶像,她居然有自己特殊的生活逻辑。

    艳朵见王丽华已沉浸在热恋之中,很难清醒过来,自己也不便再泼冷水,只好委婉地说:“丽华,你别多心,我并无恶意。只要你认为好,管他什么人都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螃触横起走!我们这样被万人日过的女人还能奢求什么呢?”

    王丽华听了这话,犹如喝了蜜一般,立刻转怒为喜,抓住艳朵的手:“对了,你这才像我的好朋友嘛!”

    艳朵知道王丽华的脾气,吃软不吃硬,喜欢听奉承话,既然是来找丽华聊天的,又何必闹得不愉快自讨没趣呢!艳朵只好言不由衷地称赞道:“丽华,我真佩服你的胆量和气魄,敢想敢做,难得!”

    谁知王丽华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有些气馁地说:“其实,我这个人的胆量还是不够的,有时自信心也明显的不足。比如,追林老板这件事,我先是雄心勃勃的,以为自己非拿下他不可,非让他把我弄他床上去日了不可,那样我也就能知为他打开身子一次让他日一次就保他忘不了我!后来见竞争对手太多,又是高手如云,只好自己率先退出竞争舞台。”她偷看了艳朵一眼,语气里不无遗憾。

    艳朵的耳根子一阵阵发热,她知道王丽华在暗指自己,她不知怎样为自己解释,更不知该不该解释。她的心里不禁有些悲凉起来:林老头这样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就因为有钱,所以才受到了那么多女孩子的青睐,到底是喜欢他这个人呢,还是喜欢他的钱?艳朵自己也有几分说不清楚了。

    王丽华见艳朵沉默了,她不知艳朵此时的感受如何,便斟满一杯葡萄酒,双手捧到艳朵面前,真诚地说:“艳朵,我真心地祝贺你当上林老板的秘书,你是我的领导了,请你今后袤多关照!”说话时,她顺便做了个日本女人弯腰的姿式。

    艳朵被王丽华的动作逗笑了,她接过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什么秘书不秘书,还不是一个打工妹!”

    王丽华奉承道:“艳朵,你不能太谦逊了,过分的谦逊就等于骄傲!一个秘书当半个老板,那是非同小可的。”她猜测着,艳朵听了这话一定是心里乐滋滋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 肾宝肾宝 人人离不了【今日第三更】

    151。 肾宝肾宝 人人离不了

    艳朵心里并不愉快,她来找王丽华,本是要做诉心中苦恼的,谁知被王丽华这样一搅和,她反倒没有了心情。她只好将话题朝王丽华身上引:“丽华,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哪天才能喝你的喜酒?”

    王丽华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要论喝喜酒,早就该喝了,我和他早就做了那种日捣事了!现在我才明白,男女之间要干的事就是那样简单:女的脱光了衣裤,仰面躺在床上,叉开大腿,露出那个水帘洞,让男的爬上去凶狠日一阵就完了,剩下的事就是用卫生纸将男人排出来的脏东西揩擦干净,再洗一下身子,完了。”她滔滔不绝地说着,毫无羞怯之感。

    艳朵真想用双手将耳朵捂起来,免得听王丽华说得心惊肉跳的。可她不能这么做,王丽华是个极爱面子的人,稍不小心就要怄气。艳朵肚里寻思一番,便说道:“生活就是这样,各人有各人的生存空间和生存方式,只要生活得愉快就万事大吉了。”

    王丽华觉得这话很中听,她斟满一杯酒,向艳朵道:“浪蹄子!谢谢你的理解,我太欣赏你的观点了。有产阶级的兴起,是我们中国社会进步的一大标志。老夫少妻,是西方国家的婚姻特色,中国已在这方面出现苗头,这是我们在婚姻方面与国际接轨的一个显著特征。你和我作为婚姻改革的先行者,略尽了一点微薄的力量,既对得起前辈豪杰,也对得起后世瓣,这就是我们的贡献。其实我们也算不上是先行者,老早中国就有句古话,叫老牛吃嫩草。你知道吧,说明那个时候中国过就已经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所以说我们俩只能算是这个时代的先行者,而不能算是中国的先行者。”

    艳朵听得似懂非懂,她不便发表议论,只是望着王丽华礼节性地笑,漫不经心地轻声说了一句:“你的观点真新鲜!不愧是阳光度假村里培养出来的高材生!”

    王丽华还没来得及说话,普晓春便唱着歌从外面走了进来。普晓春正哼着一首名叫《快乐老家》的通俗歌子走进屋来,她猛地瞧见了王丽华和艳朵,便煞住了歌声,鼓着掌喊道:“哇塞,两位好!”便一下坐在了床沿上,表现出无与伦比的高兴。王丽华知道她遇上了高兴事,便打趣地问:“晓春,今天可算是搞定了?”

    普晓春甩手打了一个响指,兴奋地说:“总算套牢了。”王丽华举起右手,比出两个指头:“OK,恭喜你,套牢了就是胜利!”

    艳朵在一旁听得莫明其妙,就像局外人听黑道上的江湖客说暗语一样,她终于忍不住问王丽华:“啥叫套牢了,是不是炒股?”她记得股市里有个专业术语叫“套牢”。

    王丽华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纠正艳朵的话说:“普晓春也套住了一个大款,和他困了觉今天已经和他日过了,就叫套牢了。用她的水帘洞套牢他的小头了,这不是炒股,不过,跟炒股也差不多!”

    艳朵听明白了,她想笑,却笑不出来。

    王丽华找来两个酒杯,斟满了三杯酒,每人面前放了一杯。王丽华端起一杯酒,对二人说:“我们三人来这里还不到一年,但我们都不是少女!来,干了这一杯!”

    三个女孩无声地干了一杯。那酒杯里溢满了无尽的沧桑。

    林敬远到江南去了,他把一切烦恼和寂寞都留给了艳朵。

    他走后的第五天,艳朵开始感到了百般的无聊,更是有一种没有男人在身边的寂寞。吃过早饭,她无可奈何地拿起了遥控器,开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猪儿饲料广告:一群猪儿被关在圈栏里,憨吃傻长,跟她的生活几乎是一模一样。她气得关了电视,抓起一张报纸浏览,报纸上的醒目标题是:伟哥真伟大!这原来是一张街头散发出来的传单,自己也不知是几时带回来的,传单上的内容是专门介绍怎样增强男人的xing功能的药品的,仿佛天下的男人都正处在xing功能发生障碍的危机时代!仿佛天下男人都日不动女人了似得。她只瞟了几行,便觉得耳根子有几分发热,禁不住春心荡漾了,想日了,想叉腿被日了,水帘洞里也不知不觉的流出了热水水。她赶紧翻到传单的另一面,写的则是:肾宝肾宝,人人离不了!这一段写得更是危言耸听,俨然全国人民都肾虚的样子。大败胃口,艳朵将传单扔到了地上,自己仰面叉腿自躺在床上,无边无际地幻想着有个男人正爬在她身上使劲儿的日着哩。这时,有人敲门了。艳朵开了门,常春带着两个女人走进屋来,她没见过常春身后的两个女人,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艳朵不知常春为何突然来了,常春是不是也知道林敬远到江南去了,特地来陪她?

    像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艳朵抓住常春的手,声音颤抖地说:“常老师,你怎么突然来了?我高兴死了。”常春抚摸着艳朵的头发:“艳朵,你长得越来越逗人喜爱了,越来越能迷死男人了,我要是男人,嘻嘻嘻,现在就和你上床去。时间才是真理,她可以让美丽变得更美丽!”

    152。小阔少嬉戏万花丛

    艳朵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两位客人,忙松了手,对二人歉意地一笑:“对不起,怠慢二位女士了!”

    常春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赵太太,她家先生是搞房地产的。这位是钱太太,钱太太的先生是炒股的,她的家就跟她先生的姓一样,最多的就是钱!”两位太太与艳朵礼节性地拉了拉手,各自坐下了。

    赵太太看着艳朵说:“听说你长得跟仙女一样,男人见了走不动路,为什么呢?因为那裤裆里的第三只腿伸出来了,挪不动步子了。今天见了,果然名副其实!我们该怎样称呼你呢?就叫你艳朵秘书吧!”

    钱太太的目光在艳朵俏丽脸上停留了好久,才说:“唉,跟艳朵秘书在一起,我觉得自己都矮了一大截了!人家才算是真真的美人儿哩。”

    艳朵说:“你们都夸奖我,再听下去,我的耳朵都会长出老茧来了来,大家坐着说话!”这时,林应勤提着一副麻将走了进来,他对常春说:“常老师,我把麻将拿来了,我为你们当后勤,你们尽兴地玩吧!”

    艳朵不好意思地说:“怎么将少老板惊动了?我们真不好意思。”

    常春说:“我们都是奉董事长之命,来陪艳朵秘书玩麻将的。”

    赵太太以羡慕的语气说:“艳朵秘书,你真是好福气哟,遇上了一个好老板,老板还专门请人来陪你玩麻将!”但她在心里想,嘻嘻,还不是林老头想吃你的嫩肉,想日你水哗哗紧绷绷的水帘洞哩。

    艳朵忍不住偷偷打量着赵、钱两位太太,见她俩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脸庞俊美丰满,浑身活力洋溢,青春在她俩身上正达到饱和状态。也称的上绝代佳人儿了。

    林应勤已将麻将铺在桌子上了,又为四位女人泡好了茶,让她们各就各位打麻将娱乐,自己则在一旁站着观战,像一个仆人似的,真有点反客为主的味道了。他像个笑罗汉似的,这个背后站站,那个背后站站,更多的则是在艳朵背后站着,他只笑不说话,观牌不语也是真君子!他默站一旁,看四个女人玩麻将,时刻准备着听候女人们的使唤。这也是一种情谊得不到的幸福,这四个女人个个都貌若天仙,能在这样的艳花丛中徜徉,那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的哩。何况还可以找机会偷窥这些女人们胸前或者是裙下的春光呢。

    赵太太掷了个五点,做了庄家,她宣布政策:“我们这些女人呢,不要赌大了,十块钱一炮,赢家的钱也不能带走,用来办招待,这个办法行得通吗?”

    钱太太立刻附和:“我举双手赞成,我们是女人,只能以赌钱为乐,绝不能以赌钱为生,你说是不是? 艳朵?”

    艳朵很不习惯别人称她为秘书,她更喜欢别人直呼其名或呼小艳朵,那样更显得亲切些,她只好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一阵哗哗的洗牌声过后,砌牌,摸牌,艳朵的动作显得迟缓些,她以前也搓过麻将,但还不是熟练工,那是在阳光度假村里学的,但很少有机会实战,因为在那度假村里,被男人日的时间要占据生活中的大部分,还要睡觉吃饭,剩余的可以自己支配的时间就很少了。她比起眼前这三位女同胞来,她简直是一个生手。

    常春一边发牌,一边指点艳朵:“艳朵,放松点,你记住这个口诀就行了:努力顶住上家,拼命压着下家,认真看着对家,决心洗白三家。”

    艳朵忍不住笑了:“如果大家都这样,哪里还有输赢呢?”

    常春说:“没有输赢不要紧,只要有趣就好。麻将的最大乐趣就在于永远也不知道将要摸起来那张牌是什么?”

    艳朵看了常春一眼:“常老师,你这句话说得真有意思。”

    常春说:“我可说不出如此精辟的话来,这话是伟大的鲁迅先生说的。”

    钱太太也有了兴趣,忙问:“那位鲁迅先生是搞房地产的呢,还是炒股的?他肯定是个麻将迷了,他们平时打多少钱一炮?有机会同她搓几圈。”

    艳朵被钱太太的话吓了一大跳,作为中国人不知道鲁迅,就像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一样,她第一次感到了徒有其表的阔太太的无知和浅薄。她这时才想起老师上历史课时所讲的有关文革的两个政治笑话并非子虚乌有。她中学时的历史老师讲了两个故事:一个是,文革时,国务院的一个副总理接见某国卫生代表团,客人对那位副总理说:“贵国的李时珍是个伟大的医学家,真了不起。”

    那位副总理立刻掉头问身边的人:“李时珍今天来了没有? ”

    另一个故事是,一位大学校长教育他的学生说:“马克思和恩格斯学毛主席著作,一直学到深夜都不肯睡,你们一定要学习那种精神! ”这里又冒出一个要同鲁迅搓麻将的青年女人!艳朵想笑,却笑不出来。

    赵太太却不甘寂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引出一个话题来:“胡适可是个真正的麻将迷呢,胡博士对麻将进行了专题研究,是出了大成果的,他认为麻将与水浒梁山有关。”

    这倒引起了艳朵的兴趣,她忍不住问:“麻将的发明是怎样与水浒梁山联系起来的?我怎么想不通呢?”

    153。 大饱了眼福

    赵太太说:“水浒梁山的好汉共一百零八人,麻将牌也刚好一百零八块,我想这绝不是偶合!”

    常春心里默算了一下,说:“不对呀,加上四季风和三元会,就不止一百零八块牌了,是不是有些牵强附会了?”赵太太打出一张牌,和颜悦色地说:“四季风和三元会都是后来加进去的。先前的麻将只有筒子、条子和万子,筒子代表盾牌,条子比喻的是枪、矛一类的武器,万子是象征士兵的数量。为了使梁山水泊的图画变得更加完整,后来有人加添了三元会:红中代表战旗的颜色,白板代表水泊,发财代表银两,四季风代表四道寨门。如何,我这种解释有些说得过去吧!”

    艳朵心里暗暗羡慕,同是阔太太,赵太太为何显得如此渊博呢? 可有的就只会叉腿上床供给男人日共给男人发泄yu火,男人日完,女人就把腿一并拢,紧跟着手就伸上来了:给点儿明天上街零花的钱吧!,这样的阔太太也就是靠姿色吃饭养尊处优的女人,从某种角度上说就是高级ji女,只不过ji女是被很多个男人日,儿这样的阔太太就只被一人日罢了。

    艳朵说:“赵太太这么有学问,一定读过很多书了?”

    赵太太很是自信地说:“我们家是世代书香,我也读了个大学本科毕业,业余也读了不少的书,但对有些书还是感到莫名其妙!前不久,我在地摊看到一本书,书名叫《三个女人和一百零五个男人的故事》,你们猜,这本书的内容写的是什么?”

    艳朵读的书不多,她猜不中,钱太太也只想听答案,常春想了—会儿,说:“可能是写深圳打工仔和打工妹的爱情日捣故事吧!一定是这三个女人是怎么和一百零五个男人日的事情。”

    赵太太摇头:“你个小浪蹄子就知道日。我不说出来,你们可能永远也猜不中。这本书写的就是水浒中一百零八条好汉的故事,其中有三个是女的。”

    艳朵笑得弯了腰:“改写的人太聪明了,想得如此之绝!”

    常春止住笑:“我也看过一本书,名字叫《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四个男人》,你们猜,这四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她将调皮目光投向三个女同胞、手里却将牌弹得滋滋轻响。

    艳朵动了下脑筋,脱口而出说:“可能有唐伯虎、贾宝玉、梁山伯,还有一个会不会是周恩来”?

    赵太太的思路更开阔,她将目光投向了全世界:“萨达姆、克林顿、叶利钦和乔丹,对吗?”

    常春以无比诧异的目光扫了二人一下:“怎么一个也猜不中呢?告诉你们吧,这四个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那本书就是他们四个人的小传的合编,编者可谓用心良苦,妙不可言。”

    四个女人又是一阵开怀大笑,艳朵已于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这种气氛和场合,她提议:“我们干脆不打牌了,听赵太太和常春老师讲故事如何?”

    赵太太则不同意:“那可不行,我今天还准备赢艳朵一把钱呢!”常春更有理由不同意:“我是奉了董事长之命,来陪艳朵秘书打牌的,这是正式上班,否则就失职了。”

    四个女人继续玩牌,气氛亲切友好,其乐融融。中午了,钱太太说:“今天中午我作东,初次与艳朵认识,无论如何我得请一回。”

    赵太太说:“让你占先了,本该我请的,我就轮到下一次吧!”

    钱太太说:“你们说,中餐还是西餐,或是烫火锅?”常春问:“下午还玩麻将不?如果要玩,就以节省时间为主,我们大家成了麻友了,就得争分夺秒的多玩几盘。”

    钱太太同意这观点:“对,玩麻将为主,吃饭已是次要的事了。老实告诉你们吧,我玩麻将从来没玩够过。”

    常春说:“随便打个电话给那家馆子,这附近有好几家馆子都不错,我给你提供电话号码。”说着便递了一张饭店的名片给钱太太。

    钱太太拨通了手机,与那边通话,她比着手势讲了一阵,仿佛对方就在面前似的。讲完了,钱太太说:“二十分钟之后送来,六菜一汤。来,我们放心地玩麻将!”

    赵太太开玩笑说:“钱太太真是个麻将迷了,你干脆出面成立一个麻迷协会,对麻将事业进行开发,也算是一种贡献吧!”

    钱太太挺起胸,抒情般朗诵道:“我是中国人,我永远也不会离开我的麻将!”四个女人又是一阵舒心的大笑。麻将声哗啦啦地响。

    饭馆里将饭菜送来了,四个女人暂时停止了搓麻将,齐崭崭地到饭厅里去吃饭,举起筷子时,艳朵才想起那个憨厚老实的少老板林应勤,她急忙放下筷子,对三个麻友说:“我去叫少老板来吃饭,对不起。”这三个女人也想起了:还有一个被遗忘了的男人呢,这个男人今天在他们这香气四溢的万花丛中转悠了老半天,想必是大饱了眼福,也趁她们不注意窥视了不少的春光,现如今女人的上衣穿的薄,开胸也大,那nai子只要是丰满的,趁她们不注意,踮起脚从上往下在胸口里那么一看,基本上就等于是赤luo的。再说那下衣,一个比一个穿的短,露出的白净的大腿一个比一个多,有机会能蹲在她们腿下,保你能看见私密的内裤或许还有窄小的内裤包裹不住的内容,那林少爷怎能不知这其中的玄妙?他一定是看的忍耐不住到哪去玩手枪去了哩。可他才是真正的主人家!

    154。 少爷要发飚

    不一会,艳朵回来了,她双手一摊:“少老板失踪了。他肯定不愿意同我们这些女人一起吃饭。我们吃吧! ”

    四个女人也不焦急,匆忙吃完了饭,又高高兴兴地回到艳朵的卧室里玩麻将。刚玩了一圈,林应勤不声不响又走进屋来了。静静地站立一旁,像个侍者一样。他一定是打完了飞机,又来窥视春光了哩。

    四个女人玩到傍晚时分,才依依不舍地分了手。艳朵将三个麻友送出门外,这才回到卧室,却见林应勤正在慢条斯理地收拾桌上的残局,将桌上的麻将牌一块一块地拈进盒子里。垒得整整齐齐的,做得极为细致。艳朵过意不去,走过来帮忙,嘴里说道:“少老板,真难为你了,我们娱乐,让你来服务。”

    林应勤眼睛迷蒙地看着妩媚无比的艳朵,小声说:“有啥为难的,这样的机会我是求之不得的,越多越好呀! ”他倒是说的实话,这样能在绝色的浪花丛中窥视春光的机会,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样机会的哩。

    艳朵慌忙躲开了他那火辣辣的目光,退到一边呆望着。她心想,这林少爷一定是今天在这四个绝色美女身边被诱惑的此时发情了,想干那日捣事儿了哩。可是,可是我已经被你父亲捷足先登了呀,要是他没有日我之前嘛,说不定我会考虑你这个年轻的帅哥哩。

    林应勤将麻将牌收拾好了,把盒子放在桌上,艳朵以为他要离开了,正准备客气地送少老板出门,林应勤却在椅子上坐下来,眼光痴痴地看着艳朵,一言不发。艳朵不能赶他走,心想,坏事,这少爷要发情,看那眼光要日我了,怎么办?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她只好在床上坐了下来,将头勾着。好一会,艳朵抬起头来,却见林应勤仍目光直直地盯着她,艳朵身子顿时哆嗦起来,她想起了中学时学过的一篇古文,文中写的是一个屠夫在归途中与狼相持的故事,那场景似乎移到了这屋里。艳朵只得怯怯地问:“少老板,你还有事吗?”

    林应勤摇头:“没事,我只想看看你!”

    艳朵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她没料到少老板会说出如此话来!她想,完蛋,他这会儿是只想看看我,呆会儿看的忍不住日瘾管不住小二哥了,那就不是看看了,那恐怕就想把我扒光了衣服看了,就想日了哩。她不知该怎样回答少老板。这时,电话铃响了。艳朵慌忙拿起了话筒,犹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话筒里传来林敬远的声音:“艳朵,今天的麻将玩得愉快吧!对钱太太和赵太太的印象怎样?”

    艳朵说:“印象很好,她们都是真正的太太!”

    林敬远笑了,“当然罗,太太就是太太,职业化的,钱太太和赵太太都是专职的,她们是作为事业取得了极大成功的丈夫的商标品牌而出现的。她们都是男人的花瓶!”

    艳朵说:“当了职业太太,就什么自由也没有了,什么事也不能做了。”

    林敬远提醒说:“有事情可做呀,比如养狗、打麻将,陪同丈夫进出重要场所,还可以看电视,逛商场,乐趣无穷呀!”

    艳朵反驳说:“照今天的观点,这不是束缚了婚姻吗?社会越先进,婚姻就应该更文明,更进步,更自由!”

    林敬远更正说:“不完全是那样,应该说,婚姻只是一种合同形式或租赁形式,把一男一女用准法律的手段定格在一定范围内,这就是婚姻的真实含义。”

    艳朵的脸上出现了迷茫:“婚姻可以租赁,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林敬远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今天同你打麻将的那位钱太太,就是她的丈夫租来的,租期为一年零两个月。”

    艳朵吓了一大跳:“有这种婚姻?他们办了结婚证没有?他们的婚姻合法吗?为什么租期为一年零两个月?”她一连串就提出了四个问题。

    林敬远说:“艳朵,你不要奇怪!现在各种各样的婚姻组合方式都有,说合法都合法,说不合法都不合法。钱先生与钱太太之间的租期为十四个月,十四个月内,钱太太不可与其他男人有日捣关系,而钱先生则可以搞其他女人!”

    艳朵脱口而出:“这不公平,约束应该是对男女双方的嘛!”

    林敬远说:“钱先生的租金为50万元,还有一个附加的优惠条件:只要钱太太在十四个月内怀了孕,他俩就可以正式成为夫妻!”

    艳朵沉默了一会,问:“我明天怎么办?她们几位还继续陪我打麻将吗?”

    林敬远下命令似地说:“明天继续打麻将,常春会安排的,普晓春,王丽华她们都可以来凑角。”

    林敬远终于挂了电话。艳朵回头看时,林应勤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她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好得这个电话帮了她的忙。一定是林老头的声音吓走了那个少爷,使他的骚劲儿没爆发出来。睡吧,明天继续打麻将。

    林应勤住在佳丽兰园里的另一幢房子里,与父母的住处相距甚远,自母亲去世后,他就很难到父亲的住处去了,白天太忙,他的业务大都在城里。只有晚上回兰园里住。最近,父亲到江南去了,他白天在兰园的时间就多了。

    155。偷窥艳朵洗浴

    自林敬远去了江南之后,艳朵几乎是小门不出,大门不迈,整天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看电视,玩玩电脑,有空闲也有闲心时便邀上几个女流来打打麻将,要买什么东西就叫人上街去办,自己懒得挪动脚步。整个表现出一个林老头的准小娘子形象。松松散散无忧无虑的日子就像山上的蝴蝶一样,悄无声息地飞来飞去,可总也飞不出这片狭窄的山谷。林应勤虽是少老板,可老实有余,活泼不足,除了给这办公室带来安全感之外,很难带来生活情趣。林应勤有时同她一起吃饭,有时自己到面馆吃一碗面也算一顿,两人的关系朋友不像朋友,主仆不算主仆,家人不像家人,有如两颗若即若离忽明忽暗的星。

    这天,林应勤问艳朵:“艳朵,今天是打麻将呢,还是另有安排?”

    林应勤明白,艳朵现在名义上是他父亲的私人秘书,虽然管不了多少事,其实也没有多少事,但日子也还要混下去的。他从心里喜欢艳朵,他希望艳朵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父亲的儿媳,他处处迁就艳朵。可怜的小少爷,哪里会想到自己心仪已经的小美人儿已经让他父亲拔了头筹,弄上床去日过了呢?她不是即将成为他夜夜可日的媳妇,而是就要成为他只能干瞪眼看着父亲快活日着的小妈。他还在臆想中做着他的黄粱美梦。

    艳朵娇笑着说:“我说过多少回了,你是少老板,应该我向你请示工作,你这么客气,我就不好意思了。”

    林应勤像个孩子似地笑了:“那我就出去玩了!我要下午才回来哟!午饭也在外面吃!”

    林应勤仿佛获得了解放一般,蹦跳着走出了董事长室,直奔城南的思源茶馆。他只要有空闲时间,都要来这里坐上一天半天,他坐茶馆不像老年人那样是为了咀嚼往事和消磨时光,也像真正的茶客那样为了过茶瘾,他是为了在这茶馆里寻找老同学吹牛谈天。他有好多老同学都爱坐这家茶馆。这家茶馆成了他们同学会的联络站。林应勤每次来这家茶馆,都能找到一个两个甚至更多的同学,他相信今天的运气应该不错。林应勤要了一杯茶,坐下慢慢喝着,看同桌的两个茶客下象棋。只要等来了几个同学,喝一会儿茶,然后去喝酒,喝酒对林应勤很重要,父亲对他管得太严,很少有机会喝酒,别人开怀痛饮时;他则只能喝饮料。今天不办事,是个难得的机会,他要约上同学,喝个痛快,同桌的两个茶客的棋下得很平淡,林应勤有时也指点一两步,他们便成了临时棋友,说说笑笑地下了一盘又一盘,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林应勤用目光扫射了茶馆内一圈,没有一个同乡的影子。莫非他们今天都有事可做,一个也没来坐茶馆,再等十分钟吧,说不定下了班有人来的。又看了一盘棋,足足等了二十分钟,仍然没有一个老同学走进茶馆来。林应勤扫兴极了,他只好离了茶馆,到小饭馆里吃了豆花饭,没精打采地回兰园去了。

    林应勤开了门,没进自己的房间,时候尚早,他想看看艳朵吃午饭没有,他径直朝饭厅走去,饭厅里没人。可能她已经吃过了,正在卧室里午休呢!林应勤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回自己的寝室,经过洗澡间时,他蓦地站住了,他透过半掩半开的浴室门看见里面的秘密:艳朵正赤luo着全身站在浴室中间,一头披肩长发散乱地蓬勃在双肩两侧,浑圆的臀部又白又亮,小巧精致的ru头向外支起,正如一幅侧面的剪影图画。林应勤呆看了好一会,他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艳朵正在用毛巾细擦自己的身子,她刚要扭过头来时,林应勤慌忙蹑手蹑脚地溜走了。

    林应勤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轻轻关了门,斜躺在床上,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艳朵××全身的模样,太美了,简直要比他见过的所有的庸脂俗粉都美百倍,也比他每夜都想像中的艳朵的luo体更具有现实的妖惑。他真是恨不得把她搂过来,但这都已消失了,只留下了幻觉。他一合上眼睛,那luo体便更为鲜明生动。林应勤被扰得魂不守舍,他无法入睡,便起了床,坐在条桌旁,呆呆地望着桌上的那张市区地图出神,他将市区地图翻过来,背面一片空白,正好桌上放着一支圆珠笔,林应勤握住圆珠笔,不知不觉地在地图的背面上涂画着,他心里装着艳朵的luo体,便信笔勾画起艳朵的luo体像来,不知不觉便画成了:艳朵的长发被画成了又长又宽的瀑布,她的ru头被画成一个倒扣在胸前的痰盂盒,她的屁股被画成两瓣南瓜,并特意在她的yin部上部涂上了一撮浓毛。画好了,站起来仔细瞧瞧,还挺像的,林应勤满意极了,想不到自己还有这般手艺。他想,有机会让艳朵看看这幅画。似乎卸下了心头的重负,画完了,林应勤躺在床上,就呼呼入睡了。

    吃晚饭的时候,艳朵问林应勤:“你回来多久了?”

    林应勤说:“我十二点过就回来了!”

    艳朵笑了:“你真会睡,整整睡了一个下午!”

    林应勤说:“我没睡呀,我在屋子里画画,画了一下午!”

    156。欲罢不能

    艳朵笑得更凶了;甚至于看上去有些浪sao的味道,很煽情:“我不信,你也喜欢画画,莫非是家传?拿来我看看!”

    林应勤说:“不能看,我是随便想来乱画的,你看不得!”那张画当然是看不得,那画的是女人的luo体哩,具体说就是她艳朵娇艳身子的luo体,林少爷怎么敢拿给她看呢?

    艳朵任性了,美女小脾气上来了,嗲嗲的撒娇:“你说看不得,我偏要看看嘛,看你画?( 生存之都市孽海 http://www.xlawen.org/kan/1652/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