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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阅读

    艳朵任性了,美女小脾气上来了,嗲嗲的撒娇:“你说看不得,我偏要看看嘛,看你画的啥子花脚乌龟!快去拿来!”她也学会与少老板开玩笑了,时间使人变得随和。

    林应勤无奈,只好去寝室里将那张地图拿来了。艳朵看着看着,脸便红了,盯着林应勤质问道:“你偷看了谁?画出这乱七八糟的画来?这分明就是一个女人的luo体画哩!”

    林应勤辩解说:“我没有偷看别人呀,我只是想来画的。”

    艳朵的目光直逼林应勤:“那么,你画的是谁?”

    林应勤巧辩说:“我也不知道,像谁就是谁。”

    艳朵将画扔在地上,红着脸低头吃饭,再也没说话。

    吃完晚饭,艳朵回到卧室,心中有些忿忿不平:这个林应勤看起来老实,暗地里却偷看我,还将我画了出来。这个大老憨还是有些狡猾的,他还是喜欢男女那日捣之事的。看来他是对我贼心不死,想日我哩。

    想了一会,艳朵又来到饭厅,捡起那张地图,拿回卧室里,翻到背面,仔细观看,她的脸上有了笑容:这个少老板,还真地画得有几分逼真,特别是那长头发,让他扩散夸张了一下,显得更加风姿绰约了。傻乎乎的小子,身上还有几个艺术细胞。艳朵欣赏了一会,又翻过面来,看这边的市区地图,没有多大意思,她想撕掉,可一想:不对,这地图对开车的人是必不可少的呀,应该还给林应勤才对,这市区图对他太有用了。艳朵拿了地图,朝林应勤的屋子走去。

    艳朵在窗前站住了,她的目光投向屋内,但见:林应勤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肚皮下面的那根东西直挺挺地指向屋顶,那东西又粗又长,她依稀想起了那次偶尔窥视到的继父的裆间之物,那时她已经为之惊骇不已了,却不料此刻看到的林应勤的东西,比起继父的物件来更加雄壮威武,更加充满活力,更加粗长!她看的心跳不已,浑身热流奔涌,感觉那个两腿间隐密的地方又有水水儿流出了,她不敢在此久留,立刻扭头跑回自己的卧室里,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泛滥的春情,要拍开小少爷的门,把自己主动脱光了送给他日,求得一时的日捣快活,解去心中和身体的骚yang。她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林应勤从后面追了过来似的。

    艳朵躺在床上想入非非了,正想得欲罢不能之际,林应勤赤条条地走进屋来,艳朵正要骂他,他却不由分说,猛地搂住艳朵,一件一件地脱掉了她的衣裤,将她平摆在床上,然后迅猛地扑在她的身上,艳朵小声地叫着“不,不我与你爸……”渐渐地,那声音变成了一种低微的呻吟,她感到有一种前所有的快感袭击全身,快感瞬间便消失了。她伸手一拉,想拉住转身要走的林应勤,她的手却拉了个空,林应勤不见了。她睁开眼,柔和的灯光照着卧室内的一切,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哪有什么林应勤?门关得紧紧的。她是傲了一场梦,伸手一摸,下面湿了。

    艳朵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泪水却慢慢地溢了出来。 又是一个难熬的阳光明媚的日子。

    林应勤照旧问艳朵:“艳朵,今天怎样安排?想逛商场呢,还是玩麻将?”

    艳朵说:“不玩麻将,也不逛街!”

    林应勤问:“玩什么? ”

    艳朵说:“我想到郊外去游一下,郊外有些什么名胜? ”

    林应勤略作思索,便如数家珍般报出名来:“杨柳桥,广德寺,高洞坎,白塔,云峰关,娘娘山……”

    艳朵不假思考就作出了决定:“去看白塔,我还没看过 c城的白塔呢!”

    林应勤用奇异的目光看着艳朵:“艳朵,你怎么想到去看白塔呢?那自塔有什么好看的,也没有玩头呀!”

    艳朵说:“那是身旁的风景,迟早都得去看看。凡是一个景点,不管它好玩不好玩,不去总是有一种遗憾,去了就丢掉了遗憾,看风景就是丢掉遗憾!”

    林应勤却说:“艳朵秘书说的话是有道理。但游白塔又是另外一回事,游了以后,说不定你的心情更不好!”

    艳朵觉得奇怪:“为什么?游玩游玩,游了玩了,心情更好!”

    林应勤说:“那白塔的正面,原先写了八个大字:团结紧张严肃活泼。文化大革命中打武斗,白塔正好是个据点,两派为争夺白塔整整打了一天一夜,‘团结’和‘活泼’四个字都被炮火轰得模糊,现在白塔上只剩下‘紧张严肃’四个字,凡是去登白塔的人还没进塔心里就紧张起来了。

    艳朵听了,觉得很有趣,笑着说:“听你这样说,我更是非去不可了。”

    林应勤无法阻止,他只想讨好艳朵,只好听随艳朵的便了。

    艳朵回到厨房,从烤箱里拿出一个面包,冲了一杯牛奶,站着吃喝,一会儿便进完了早餐。

    157。进鸟窝 掏鸟蛋

    林应勤不快不慢地驾着车,十分钟之后便到了离城五公里的白塔旁边。林应勤替艳朵开了车门,艳朵伸出白藕节一样的小腿,然后又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浑圆大腿,最后是裹在超短裙里的丰满圆润小屁股,下了车站在车旁,观看白塔外貌。而林少爷则在她的旁边观看她裸lou在超短裙下的那两截白腿,顺着白腿又将眼光上巡,可是到了超短裙的下摆边缘却怎么也走不进去了。那里面的风景才是林少爷最想看到的哩,他恨不得能将那超短裙给用眼睛凿开个洞,钻进去看。

    看了一会儿,他发现艳朵似乎发觉了他色mimi的眼睛,于是连忙心有不甘的收回了眼光。林应勤指着塔尖说:“艳朵秘书,你看,塔顶上有一棵黄桷树!”

    艳朵兴致很高:“塔顶上有那么大的黄桷树,谁去栽的?真是功德无量呀!”

    林应勤说:“这塔是明朝年间修建的,传说那棵黄桷树是一只鸟儿衔了种子放在上面,自己长出来的。黄桷树长大了,那只鸟飞回来在树叉上筑了一个窝。”

    艳朵瞟了林应勤一眼:“你的口才还不错,真会编故事呢,哪有能活那么久的鸟儿,会不会是神话?”

    林应勤忙分辩说:“我不是编的故事,黄桷树叉上有一个雀巢是真的,到底是哪只鸟造的就闹不清楚了,那个鸟窝还连着一条人命呢!”

    艳朵问:“你真的要编故事了?编一个恐怖的故事来吓我?”

    林应勤急了:“我怎么敢吓你呢?不过,那故事倒是真的,二十多年前,你和我都还没有出世呢。有一个城里中学生来到白塔下面游玩,他看见了塔顶上黄桷树叉中的那个鸟窝,他想鸟窝里一定有鸟蛋,他准备去取那个鸟窝……”

    艳朵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上搭顶呢?简直是异相天开!”

    林应勤说:“那个学生很聪明,他想了很久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艳朵已经被这个故事吊上胃口了,忙问:“他想了一个什么样的办法?这么高的塔,总不会有那么长的梯子吧!”

    林应勤说:“他没有用梯子,而是砍了一根嫩竹,将嫩竹打破,用竹尖圈成一个活套如,他一直走上白塔的最后一层。从窗口探出身子,用嫩竹的圈套套住了黄桷树支出来的秃枝,wωw奇Qìsuu書com网挂紧了,他就双手抓住嫩竹,一把一把地往上抓,终于爬上了黄桷树。”

    艳朵赞叹说:“他的办法也算绝的,胆子也太大了,那么高都敢上去!他取到鸟窝了没有?

    林应勤说:“他取到鸟窝了,他将几个鸟蛋放进衣袋里,然后顺着嫩竹往下梭,可就是无论如何也进不了白塔的窗口,因为他垂直吊着,与白塔是平行的。”

    艳朵急了:“这可怎么办?他快喊人呀,要不然,会坚持不住的。”

    林应勤凄然地说:“这里离城那么远,好容易叫到人哟?他的手软了,终于坚持不住,摔下来,死了。”

    艳朵悲从中来,摇头说:“太惨了,他怎么只想到上去的办法,没想到下来的办法呢?死得太不值了,为了几个鸟蛋!”

    林应勤还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人往往是这样,只想到往前面走,没想到往后退时怎样退,就有些像田里的秧鸡,看见人来了,拼命地往稻草里钻,屁股露在外面也不管了,顾头不顾尾!”

    没有想到林应勤还能说出这番话,艳朵愣住了,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了:林应勤跟他父亲一样,暗中精灵得很哩,仅仅一座白塔,就从他口中流出了两个故事!他这两个故事,也是有引伸意义的,对艳朵来说。

    但艳朵装糊涂,她看着林应勤:“你又不是文化人,你怎么知道有关白塔的故事?”

    林应勤不好意思地说:“在茶馆听来的,我这个人,有空闲时间就去坐茶馆,不上班时一坐就是半天,一边喝茶,一边听别人吹牛,可以听到很多龙门阵。”

    艳朵称赞说:“你讲故事的水平还不低,你读过多少书?”

    林应勤抓着头皮说:“不要夸奖我,我只读过几天初中,学的物理化学全忘,现在只能算点简单的应用题,我想,一切有我爸妈呢!”

    艳朵又问:“你平时还看书吗?我想你是书香人家。”

    林应勤说:“我只爱读金庸的武侠小说,宇文浩先生说我的身体好得像一块铁板,头发又粗又硬,是父母的遗传没到位。”

    艳朵笑了:“原来是这样!少老板生在富窝之中,读不读书无所谓。”

    林应勤说:“我这个人不会说话做事,有不对的地方,请艳朵秘书原谅些!”

    艳朵说:“谁说你不会说话做事?你是少老板哩!”

    林应勤直摇头:“我哪是老板,差远了呢。”

    艳朵见他的眼里流露的全是真诚,也就不再同他争论了,便说:“走,我们进塔里去看看!”

    林应勤有些为难了:“艳朵,你真的要进白塔里去?”

    艳朵语气坚定地说:“当然要进去,来了这里,看见了白塔,不进去走走,不等于白来一趟吗?”

    林应勤说:“那塔顶上是摔死过人的呀!”

    艳朵笑了笑:“我怕什么,我又不去取鸟窝,不会成为第二个枉死鬼!”

    158。塔内春光 塔外春事

    林应勤无话可说,只好随了艳朵一同进塔里去看看。

    两人慢慢地走向白塔,不时仰首看看塔的全貌:经风雨多年的剥蚀,塔身正面依然残存着“紧张严肃”四个大字,这不得不无端地给游者平添一份沉重。

    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上午,灿烂得有如白塔的全身都沐浴在一片金色的大海中。这个上午注定是要有些暧昧的事情发生的,否则就浪费了这阳光灿烂。

    白塔门口立着一块石碑,碑上镌刻着造塔的时间和捐款建塔人的姓名,长长的一串,艳朵在碑前站了好一会,细读了碑文,才走进塔门。

    林应勤拦住她说:“艳朵,还是我走前面,你走后面吧!”

    艳朵问:“为什么要这样走,谁前谁后不都一样吗?”

    林应勤说:“不一样,要是前面有危险,我先挡住,我得保护你呀!因为你是女士,又是董事长的秘书。”

    艳朵笑着说:“你不要说得这么骇人听闻的,大白天有什么危险?你走后面更好,我穿的是高跟鞋,万一上梯子时没踩稳往下滚,才有人挡住。”

    林应勤一想这话也有道理,要是真地把她摔伤了怎么向老爸交待呢?再说,他又想起了一个走在后面的好处,那就是可以看艳朵在前面扭动xing感的小屁股,还可以有机会偷窥那超短裙内的内裤,或许那内裤过于窄小,把里面的内容没包裹住,露出来了那么一点儿呢?那就爽了哩!于是他就想,依了她吧,自己走在后面也能起到保护作用。

    艳朵在前面走,林应勤紧跟在后。塔里的光线很暗,石梯的轮廓依稀可辨。林少爷没忘记自己的如意小算盘,他故意和艳朵拉开几级台阶的距离,以便让艳朵站的比他更高,这样他就能将眼光钻进摆动的超短裙内偷窥里面的春光了。他终于依稀看见那艳朵穿的是一件鹅黄|色的xing感小裤裤哟。林少爷只觉得体内热流涌动,一股一股的撞击着他。裤裆间就不听话了,蠢蠢欲动。

    每到一层,艳朵便停下来,到四个窗口看看外面的景色,顺便歇口气,林应勤便在一旁耐心地陪着。

    白塔共七层,通往最后一层的石梯级数最多,也最窄,更最陡。站在六层的环台上,林应勤说:“艳朵秘书,就别上去了吧,这一层更难爬!”

    艳朵坚持要上去:“登高才能望远,站在最高处,看全城的景色,多有意思。”

    林应勤拗不过,男人总是拗不过女人,除非是你不想日这个女人,所以他只得依了。

    两人一步一步,走上了白塔的最高层。艳朵走累了,喘着粗气,脸上红潮涌动,更有一番迷人风采。林应勤盯着她。身上不禁更加燥热起来,他没想到一路步履竟让艳朵增添了如此活力和美丽。艳朵扭过头来,见林应勤正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嫩脸更红了,她开玩笑般问道:“你看什么?是不是我的脸花了?”

    林应勤回过神来:“不,你的脸色好红好红,好看极了哩!”心里就想,这个时候要有机会让我日你一火那事多美妙的事情呀!

    艳朵说:“这里居高临下,可以看全城的风光!”说着,艳朵便站到了圆形窗口前,俯视不远处的金城全景。这窗口离脚踩处有三尺多高,三尺的直径,圆圆的有如一面大的镜子,正适合于两个人并肩往外眺望,是欣赏风景的好角度。当年的设计者果真颇具匠心。艳朵看着看着,不由得感叹了:“哦,想不到c城有这么大?噫,我们到底住在哪个方向?”

    林应勤被感染了,也站到了窗口前,与艳朵并肩一起看远处的风景,林应勤用手指着东南角说:“我们住的应该是在那里,那里一片别墅区。”

    艳朵说:“我看不像吧,我们应该在西北方向才对,那旁边有很多梧桐树。”

    林应勤说:“我们的车子是七弯八拐开到这里来的,现在,我也有些分不清方向了。”

    艳朵说:“人家说司机最不容易迷失方向,你今天怎么了,也辨不清东南西北了?”

    林应勤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这个司机,也只算个赶趟司机,还没修炼到那种大师傅的本事!”

    艳朵也笑了:“少老板,我是同你开玩笑的。”两人说说笑笑,指指点点,凭临窗口,寻找着自己所住的那个点在C城中的准确位置。

    微风轻拂,艳阳高照。塔下远远近近,移目皆成风景,林应勤的耳光停留在白塔下面两百多米远处的一所茅屋旁,那茅屋低矮猥琐,全是用陈年蔗叶盖成的,黑黝黝的蔗叶覆盖着酱黄|色的古墙,茅屋愈发显出了一副龙钟老态。在茅屋背后的屋檐下,有一双男女脱得赤条条的绞在一起,像一根巨大的麻花。这是一对偷情的男女在那里野合,他俩选了一个好地方,茅屋的背后是一座小山,两人无异于夹在一个峡谷里偷情,即使有人从山上或屋前走过,都不容易看见的。而站在白塔最高层上的人却能看得一清二楚,这就是居高临下,一览无余。林应勤看着看着,便觉得血液的流速加快了,他忍不住拉了艳朵一下:“艳朵,你看那茅草屋子背后!”

    159。 强蛮进攻 尽情蠢动

    艳朵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一眼便瞧见了那茅屋下有男女交合的一幕,她不好意思地扭过身来,满脸羞色地对林应勤说:“少老板,我们回去吧! ”她心想,怎就这样巧合,居然在这里看见了这平常都不容易见到的日捣事情。这下可好,这小少爷原本就心怀不轨,一个劲儿的想日我,这下子可算天赐良机,给了他一个勾引我的借口哩。

    林应勤却正看得过瘾,不肯舍弃,他说:“再看一会儿!我靠,激烈,这野战打的,啧啧,厉害呀!”

    艳朵没理他,转身就走,却不料被林应勤伸手拦住了:“艳朵,正好看呢!别走,陪我好好看一会儿嘛。”

    艳朵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去,林应勤已双手紧紧地把她柔软的娇躯箍住了,他口中却说:“快看,最好看的时候来了。”

    艳朵闭住了眼,就是不看那令人尴尬的场面,可无论怎样也挣脱不了林应勤的双手,林应勤的力气太大了。艳朵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的下身正被林应勤那坚挺的东西抵触着,且带有强蛮的进攻性,她一时心慌意乱了,朝林应勤大喊一声:“快松手,再不松手,我要生气了!”

    林应勤似乎没有听见,眼光痴呆地投向塔下那茅屋的背后,身体的下端却也学着那对儿正尽情野战的男女忘情地蠢动着。艳朵真地发怒了,她扬起细嫩的巴掌,狠狠地抽了林应勤两耳光。林应勤被这突如其来的两耳光打清醒了,他万万没想到小绵羊似的艳朵竟然也能挥手打人,就像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一样,他的手无力地松开了。艳朵就像挣脱了铁钩的鱼儿,扭身就朝白塔下面跑,顺着那又陡又窄的石级,她跑得那么快,就像逃命一样。林应勤惊呆了,一路从后面追逐着,大声喊:“艳朵,等一等,慢点,不要摔着了。”可艳朵似乎什么也没听见,只顾往下跑。

    林应勤追到白塔底端,艳朵已经越过小车,跑到公路上去了,她连小车也不坐了,真的在逃命了。林应勤急忙开车往前追,可公路上哪里还有艳朵的影子?

    林应勤开着车子满城跑,到处寻找艳朵,没找着,只好回到兰园。艳朵早已打的回到家里了。林应勤慌忙对她说:“对不起!”

    艳朵没笑,也没生气。她心里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一天的劳累,林应勤已经很累了,身上也很脏,他准备洗个澡,早早地睡一觉。他找了换洗衣服,就去洗澡间,林应勤躺在浴盘中,一边揉搓着身子,一边想着在白塔上与艳朵紧搂着的感觉,浑身又燥热起来,顿觉精神饱满,身上好像有无数的能量需要释放出去一样,他不由自主地轻轻地抚摸着那挺拔的青春根苗,享受着一种男人都应有的心理感受……

    艳朵眼巴巴地等来了夜晚,夜晚的时间对她来说更为难受,自与林敬远偷情日捣以来,她便又一次尝到了久违的男女日捣滋味,独守空房的苦衷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旁人是很难看出来的。她是个对日捣有无限渴望的女人,这和她在阳光度假村里那段日子是分不开的,在那段日子里她没有一天是不被男人日的,所以被动的养成了一种喜爱日捣的习惯。自从来到这兰园后。也很长时间没有男人日她了,慢慢的日瘾也算是基本戒掉了,可是这个林老头却又漫不经意的挑起了她这个欲望。她现在就迫切的想被人日哩。

    独守的夜晚是漫长的,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但今晚却不一样,她总忘不了在白塔上被林应勤紧紧搂住那种感觉,林应勤下身那东西是那般坚硬有力,要不是有两层布隔着,那件硬物说不定早已破门而入了,此刻,她的下身仍有一种微麻轻痒的感觉,仿佛林应勤仍在将她抱住,那坚挺的硬物似乎还未离去。她眼前又出现了茅屋背后那一对野合男女的情景,两人偷情偷得那般忘我,他们不顾上有蓝天白云,旁边有绿草红花,更不管古老的泥墙的那一面有人偷听,也不知道高高的白塔上面还有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俩,男女之情进入此等境界,既令人羡慕又让人十分费解。这种情景,她以前只在小说里读到过,想不到今天却亲眼看见了,她依稀有些明白了痴情男女色胆包天的内涵了。

    孤独和忧伤漫不经心地侵扰着她,她无事可做,也不想看电视,总得做点事来打发这难熬的时光。她从茶几下摸出一副扑克。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玩扑克,扑克这东西用处太多,可以几个人玩,也可以一个人玩。一个人可以用扑克算命、可以用扑克玩魔术,还可以用扑克玩数学游戏,艳朵玩起了数学游戏,逗三十四点!这是她学生时代最喜欢玩的一种扑克游戏!这是锻炼逻辑思维的一种手段,寓教于乐,轻松愉悦。艳朵随便拈出四张牌,摊出点子,心里一默,加减乘除四则混和运算,很快就逗出了二十点,将牌收起;又拈出四张牌,很快又逗出了二十四点!如是循环不已,但她的心还是静不下来,总免不了胡思乱想意马心猿。

    160

    艳朵耳畔响着哗哗的冲水声,她收起了扑克牌,平心静气地听那哗哗声,宛如在欣赏音乐一般。艳朵这才想起,一定是林应勤在冲澡了,徐妈回家休假了,白天同他在一起闹出些不愉快来,她此刻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本身在她来说也就算不上什么生气,只不过是做点样子出来给小少爷看罢了。现在的艳朵,已经打定主意要嫁给林老头过阔太太的生活了,不做做这种样子,断了这林少爷想日她的念头,那怎么能行呢?只是不知林应勤是不是还在怄气?这个林应勤虽然粗鲁了点,但心肠不错,为人也挺忠厚的,不是那种奸诈之徒!

    林应勤干活的样子挺可爱,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不知道他洗澡的样子怎么样? 艳朵想着,便情不自禁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可一想到他是林老板的儿子,心便咚咚跳个不停,她心里乱极了,但寂寞和浑身的骚痒还是强烈的刺激了她,她轻脚轻手地来到洗澡间旁边,里面的水声依旧哗哗响过不停。艳朵还是忍不住顺着半透明的玻璃往里面偷瞧了一眼,但见水雾朦胧中有一个雄健男子裸身站立着,他身材高大,轮廓分明,像一尊石雕靠墙而立。哗哗声停止了,没有了水雾,林应勤的形象清晰了许多,艳朵以为他洗完澡了,正准备出来,谁知林应勤却用手猛烈地抚摸着他的胯间,艳朵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她只觉脑袋“轰”的一声,一股热流从头顶直冲到她的腹部,又从那两腿夹着的小洞里涌了出来,湿了内裤。她再也站不稳了,突然一个踉跄,踢响了脚下一个花盆,然后慌慌张张朝卧室奔去。

    林应勤正在飘飘欲仙地享受抚摸的快感,猛然听到外面有响动,扭头一看,只见一个人影飞也似闪开了,

    “哦!是艳朵!”他猛地一挺跃出浴池,赤身裸体追了过去,艳朵进屋后翻扑在床上还没喘过气就被林应勤扑到上面,压到身上来了!应勤二话没说,从后面双手一合便捂住了艳朵的双ru,发疯地揉动起来,而脑袋却偏了过来,一口就含住了她的唇,这猛烈的进攻让艳朵简直喘不过气来,她想说话,但嘴却被应勤紧紧吻着,她想扭动,但应勤的双手却发疯地揉着她的双ru,她的心顿感到有一万种骚动齐袭,燥狂的下身也感到热乎乎湿成个泥淖了。应勤见她喘息呻吟,便用他的胸脯紧紧压住她,腾出双手,猛地拉下她的睡裤,然后扶着下身猛地一挺,艳朵那润滑的蜜道一下就被他填满了。

    “哦,艳朵!我的亲爱的艳朵啊!”

    林家父子连在欢快时的呼喊发声都大体一致……

    林应勤近似××的对艳朵的攻击,唤醒了艳朵作为一个23岁女人的全部情欲。在接下来的整个晚上,艳朵对这年青、强壮的男人,倾泻了她的所有激|情,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什么家规,什么××,这些高调全部都被xing爱的滚滚潮水淹没了。应勤完全象一位不知疲劳的猛将在艳朵那丰腴年青,水份丰富的肉体里翻江捣海,一次次高潮,卜声声惊呼,使两人都大汗淋淋,林应勤更是伤痕满身——艳朵的手指一次一次在高峰上对他的背抓挠,林应勤却忍着痛咬紧牙关继续冲刺。当第二次,第三次……五次高潮来临时,艳朵终于一声长呼回应了林家父子的呼唤——

    “啊,应勤!我真的快要死了哩!……”

    她瘫在那儿,闭着眼睛,全身抽搐着,胸脯耸动着,尤其那下面隆起的石榴儿,嘴儿张开着,喘着热气儿。应勤看着看着,越看越爱,再次将玉杵对准那嘴儿投进……

    接连几天晚上,他们都在汗水淋淋中度过,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

    “艳朵!我一定要娶你为妻呵! ”

    应勤在高峰上发出了一声长啸……

    这天,艳朵又有了郊游的兴致,她对林应勤说:”我们今天去游城外的一个地方,很好玩的地方! ”

    林应勤想了想说:“我猜到了,你想去白塔。”据他猜测;艳朵一定回忆起了那天在白塔顶层未了的心愿,今天想去弥补那次留下的遗憾!

    艳朵说:“比白塔更远,这地方也更好玩,你去了就知道了。”

    林应勤不再问,两人上了车,来到街上的一家小卖部门口,艳朵说:“你把车停下,我去买点吃的。你别下车!乖乖的等着我哟!”

    她下车走进小卖店,林应勤在车上等。

    一会,艳朵提了一个食品袋走来了,里面装满了饮料和零食,还有林应勤爱吃的天府鱼皮花生。林应勤忍不住问:“你准备外出搞野餐,到底要走多远? ”

    艳朵兴擎勃勃地说:“去花沟哟,那里有一株花王,离城三十多公里! ”

    林应勤说:“看什么花王?那么远,你怕不怕累?”

    艳朵说:“我高兴,怕什么累?再远,有了车就不算远!上了车,我慢慢对你说,你也会感兴趣的。”

    艳朵上了车,林应勤开着车出了南城,行驶在一条简易的乡间公路上。关于花沟,他早就听说过,只是不相信有那么神奇而已。反正父亲不在家,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艳朵欢心。哄的这个女人开心了,晚上回去她就会主动把自己打开给他日哩。这几天他刚尝到她身子的美妙滋味儿,正在日瘾上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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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朵娇媚的坐在林应勤的身旁,看着他挽方向盘,便向他介绍花王的故事:“这株花王是一株山茶花,高有四丈多,树身周长有两丈多,树冠的覆盖面积约350平方米。更奇特的是:每年开花不少于一万朵,多时达两万朵。每朵花的直径大多有四、五寸,每朵花瓣重叠为二十至三十片。一棵树上万花齐放,硕大无比,有皱折狮子头、重叠九蕊瓣、珍珠塔、玛瑙串、鹤顶红。横岭侧峰,变幻无穷色彩艳丽,多姿多彩,真正的一代花王!”

    林应勤用奇异的眼光看了艳朵一眼:“艳朵,你说话用的词语怎么越来越丰富了?”

    艳朵妩媚的笑了:“我是看了一份资料,将上面的文字背下来了,这些都是我背给你听的,就像广告词一样!”

    林应勤说:“要是那株山茶果真像你说的一样,倒是值得去看看的。”

    艳朵继续说:“明代有个叫张新的诗人称赞山茶:曾将倾国比名花,别有轻红晕脸霞。自是太真多异色,品题兼得重山茶。”

    林应勤说:“我不知道张新这个人,更不明白这首诗的意思,你就说点别的吧!”他心想,和你一个这样漂亮风情万种的尤物一起出来玩,不谈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不是亏本了吗?

    艳朵说:“我也似懂非懂,但因为喜欢这些文字,就把它背下来了。”

    艳朵似乎将有些文字忘却了,一时无话可说,并没有按林少爷的臆想,开始和他谈那些他感兴趣的风花雪月的韵事。林应勤只好闷闷的开着车缓行。

    二月春早,山态妩媚,衬托着娇艳无比的艳朵,令这春意更加增色不少。林少爷虽然在开着车,但却是心猿意马,春心荡漾哩。他不老实的誊出一只手,钻进艳朵漂亮裙子里白嫩大腿的根部忘情的摩挲着,捏搓着。艳朵被这轻柔的摩挲弄的很惬意,不禁哼哼了几声。艳朵又想起了一段介绍文字,惊呼道:“这就是那条古道:三国时,这路叫牦牛道,牦牛驮过诸葛亮的几多粮草;隋唐时,这路叫清溪道,道上有过隋唐使者的南来北往;宋元时,这路叫西川道,道上有过元完军马的衔枚疾走;明清时,这路叫建越路,匆匆走过明清官吏的绿呢大轿!”

    林应勤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他在春情泛滥的用手揉搓她嫩乎乎的大腿,并且她也哼哼唧唧的有反应了,这林少爷甚至还隐约摸到了些她某个部位的热流。可是她怎么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这样一段话来呢?他用怀疑的语气问:“艳朵秘书,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说的话全是高深得很,你几乎快要成为一个诗人了哩!”

    艳朵说:“林应勤,你的臭毛病是不是又发了?小样!说好了不要叫我秘书了,怎么不遵守诺言?我确实被那些句子感动了,就将它记牢了,背给你听听,也有好处呀!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姑娘我一片好心!”

    林应勤也是喜欢这些句子的,只是似懂非懂的,在说他的心思是在艳朵娇媚的身子上,根本没闲心去在意这些古人吃饱了没事干嚼牙巴骨嚼出来的句子。他只好默默的开车。

    群峰竞秀,山路曲折。时而呈泰山河岳之雄,时而见柳暗花明之阔,时而有秋水长天之美,时而有移天缩地之巧。真个是:苍苍莽莽,行人稀少。

    艳朵还沉浸在那些美丽的文字中,忍不住又念出声来:“于是,这里便留下了唐代羞名诗人雍陶被南诏俘虏后途径此地时的哀吟:锦江南渡遥闻雁,尽是离家别国声;也留有大旅行家马可?波罗游踪至此时的啧喷称赞:这里的生姜、肉桂好。;还有忽必烈金戈铁马留下的足迹,这里还诞生了凄婉艳绝的故事孔雀胆……” 林少爷突然神经质的大叫一声:“好,忽必烈都到过的地方,肯定是个好地方!”

    艳朵欣喜地说:“你也高兴来这里了,你也被这些文字感染了!”

    其实,林少爷倒不是被这些在他看来是乱七八糟的文字所感染了,他只是想附和美丽多姿的艳朵。只是想把她哄高兴了,心情好了。这样她才能笑嘻嘻的不拒绝他日她哩。只有日她,在她光滑滑水嫩嫩的身子上获取快意,才是林少爷想干的事情,其它的一概没有多大兴趣。

    林应勤继续拍马屁说:“我真佩服那些为风景名胜写广告的人,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更重要的是把没有的说成有的。”

    艳朵说:“天气这么好,出来玩玩也很值得!”

    林应勤扭头问:“你是怎么知道有花沟这个地方的?”

    艳朵娇滴滴的莞尔一笑:“是王丽华告诉我的。她说:花沟这地方值得一游,这是身边的风景,你总以为会有时间去游的,于是就不去,于是就永远地错过了。人最容易放过的就是身边的风景。就像你和我一样,要不是那次冲动的媾和,我们或许在此生就彼此错过了哩。”

    林应勤说:“咦,这个王丽华说的话还很有些道理。就这样,你就决定要来花沟了?”

    艳朵说:“我在电话里对她说:我对花沟一点也不了解,不知道该去那里看什么?她说:你等着,我给你送一点资料来,你看了之后就可以做决定了。”

    林应勤好奇怪:“她真地给你送资料来了,什么时候?”

    162。

    艳朵说:“昨天下午四点钟,王丽华果然将资料送来了,我一看资料就喜欢上了那株山茶花王。我等于已经提前来游了一次了。”

    林应勤笑了:“怪不得你今天的心情这么好,原来还有一个人在暗中支持你!那王丽华和你一样也是一位很有文化的人!”

    艳朵有些娇嗔的说:“当然,人家是和我一样大学本科毕业生,很有修养的。”

    两人说着话,林少爷那只饱尝滑嫩美tui滋味儿的手就一直在艳朵如丝绸一样光滑的大腿根内侧摩挲着,摩挲的好不过瘾!摩挲的他有些血液奔涌哩。他将车速控制的不快不慢的,足足开了四十分钟,他觉得摸够本了,才终于来到了花沟。公路到了尽头,一个停车坝长藤结瓜似地拴在这里。还要走一华里的山路才看得见花王,车子必须停在这里,得交五块钱的保管费。

    林应勤停好车,向守车老头咨询了路径,便牵着艳朵温软的小手,沿着公路,悠哉游哉地去看花王了。

    一代花王就在这里。好挺拔的山茶花,树叶浓绿晶莹,繁花拥挤,雌雄蕊柱交错,瓣丛皱摺舒卷,飞红点翠,千姿百态,许多人围在那里看得如痴如醉。

    山茶树的主人站在树下,向游客兜售蔫落了的山茶花:“五角钱一朵,买回去可以当药用,专治妇科病……”

    林应勤对艳朵说:“我想买几朵落花,带回去做纪念。”

    艳朵打趣地说:“买纪念品了,证明这个地方确有可游之处。如何,你现在的心情变好了吗?人家可以一动也没动,一只大腿乖乖的被你摸了一路哩。”

    林应勤说:“嘿嘿嘿,是呀是呀,你今天很乖哩。等下回去要不要我奖赏你到床上去给你舒服一次呢?嘿嘿嘿,好,就这样说定了,今晚回去一定要让我睡哟。现在先说现在的事吧。我一看这山茶树就觉得不得了,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大的山茶树,起码有两三百年的历史了!”

    山茶树的主人在一旁笑了:“小兄弟,你猜的差得太远了。这棵山茶树已活了六百多年,这是美国的专家来这里考察后得出的结论,要不,我都不会相信。”

    艳朵听得入了神,啧啧称赞道:“真是花王,在外国也有名气了!”

    树的主人更得意了:“这棵树在外国的名气大得很哩。有一年,美国的一个大学教授带了几十个大学生来这里上植物课,我这个坝坝就成教室了。”

    林应勤的兴趣也提起来了:“是该来看看,这么大的的一棵树,不看看就不值了。”

    主人又说:“广州中山医科大学的学生也来这里上过课。他们说,这花好,药的作用大,能医好多种病!”

    林应勤拿起一朵落花,认真翻看着:“好多瓣哟,数都数不清!”

    主人趁机蛊惑说:“小兄弟,买几朵吧,真正的很有药用呢,特别是治疗妇科常见病,厉害的很哩!除了我这里,别处没有,你不买会后悔的。”

    林应勤说:“好,我买十朵,拿回去泡茶喝,肯定很香。”艳朵在一旁就觉得好笑,人家主人明明说是治疗妇科病用的,也就是说是治疗女人底下那张嘴有病用的。可是这个傻逼林少爷偏偏就说拿回家去泡茶喝,还说一定很香!这不是傻逼到家了吗?就像是人家说洁尔阴好,你却说,嗯,是好喝!

    林应勤捡了十朵落花,装进一个塑料袋里,艳朵抢先付了钱。主人称赞道:“小兄弟,你真爽快,识货!”

    林应勤朝主人笑了笑,没说话,便与艳朵一道,围着花王树细细观看,不同的角度便看出了不同的情趣。

    艳朵问林应勤:“这里真正好的东西是什么,你看出来了吗?”

    林应勤愣了一会,摇头:“都差不多,没有啥特别好看的。”

    艳朵说:“这里最让人羡慕的是这棵山茶花树的主人,他长年累月都过着花一样的日子,心情一定很愉快!”

    林应勤说:“就是,如果是我,就在这树下安一张床,晚上睡在床上,专门闻这花的香味,肯定能活一百多岁!那可真是真正的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艳朵说:“花王也看过了,我们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吃东西吧!”

    林应勤说:“行,我也饿了,就在那边找个空地坐会儿吧!”

    艳朵说:“这里不行,人多,太闹,山那边还有个好地方!”

    林应勤愕然了:“你怎么知道山那边有个好地方,你来过这里?”

    艳朵笑着说:“我也是从那资料上看到的,说山那边有一片茂密的草林,草很多,也很长。很幽静,适合情侣干一些事情哩。”说完话,意味深长的用媚眼盯着林少爷一个劲儿的看,像是发sao发lang思chun了哩。

    林应勤说:“咋个以前没听你提到呢,原来你打了埋伏,有意留到现在来说。老实交待,你有什么欲勾引本帅哥的不良企图?”

    艳朵说:“现在告诉你正好,其实,我今天最想去的还是那片草地。至于说不良企图嘛,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对谁有哩。我就不信了,你还能抗过我?你那德行我还不知道,怕是到时候不定怎么淫xing大发的折腾我哩!”

    林应勤说:“草地里有什么好玩的,说不定没有人,荒凉可怕,会把你吓倒的,那时我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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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朵说:“你真是不懂情调!一个人也没有更好,做什么都没人看见,也就无所顾忌了。草地里只有我和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闹就怎么闹!那道你还不喜欢这样吗?可不要对我说你玩不动哟!”

    两人沿着一条曲折山路,走向山坳。在山坳上,两人站定了,往下一看,果然是另一个世界:淡黄|色的小草,密不透风般在斜坡上铺开,随风起伏,波浪似地翻?( 生存之都市孽海 http://www.xlawen.org/kan/16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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