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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部分阅读

    谈天,或在此笑傲江湖。或在此游戏人生,或感叹世态炎凉,或针贬时弊丑陋。刚肠剑胆,快人快语,不知不觉间物我两忘,天上人间,世上一日,茶中百年,真让人乐不可支。

    文人墨客,挑夫商贾、达官平民,三教九流,诸色人等,无丽不臻,有美皆备,忙里偷闲。苦中作乐,到此泡上一杯,泡时间,泡性格,泡情趣,雅中有俗,静里藏幽,茶客与茶客相视而笑,心照不宣,真是个好所在。林敬远好生舒服,东望西望,展示一个老茶客的风采。他十几岁就坐茶馆,算得上真正的老茶客了,只可惜中间断隔了十几年,好让人伤感。

    茶博士来到林敬远面前,将茶碗拍得嗒嗒响亮,高声吆喝道:“茶来了,请问先生喝什么茶? ”

    林敬远摆摆手:“不忙,我还有两位朋友没到。”其实,他还得想想点什么茶,难得喝一次茶,不能档次太低。花茶有淫思,无古意,俗气,不宜修身养性,饮茶茶者被视为低档次;沱茶性温,宜老年体弱者饮,壮夫不为,有人将是否饮沱茶作为一个年龄区间的划分,林敬远不愿饮沱茶。杭菊能清肝、明白,解暑,宜夏季饮……林敬远想了一会,居然想不出该饮什么茶,只好等那两位茶友到了再说。

    他瞄了下表,还差十分钟才到八点半。他今天来得早一点,这是作东者起码的礼节。丁华双提前来了,他的眼睛尖,进门就看见了林敬远,老远便双拳一抱,行了个江湖礼:“林老板今天好气色!”随即入座,刚坐下去,他又站了起来:“林老板,换一张桌子,这个位子不好。”

    林敬远不解:“这里宽敞明亮,有甚不好?”

    丁华双笑了:“林老板,你我都是生意人,进茶馆酒店都得讲坐向,这张桌子是南北坐向,喝的风,我们要坐东西才行。”

    林敬远也笑了:“告别茶馆太久了,原来喝茶还有这么多的讲究?”便依了丁华双,在东西角找了一张茶桌,二人刚落座,宇文浩便到了。

    宇文浩喊道:“好位置,林老板果然是行家,会选地方。”

    林敬远以为他两人是英雄所见略同,便笑道:“原来你也喜欢东西坐回?”

    宇文浩说:“不是,我主要是喜欢坐角落,欢起荤龙门阵来方便些? ”他的话里总拌有笑料。来了三碗碧螺春,三个人开始品茗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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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敬远能和这两位笑口常开的朋友在一起喝茶,确实觉得很开心,尤其是这两个骚劲十足的男人却非常能讲出来那男女日捣之事的一些奇闻乐趣。他朝二人拱拱手:“感谢二位来陪我喝茶,我好久没清闲了,今天没别的事,只想听两位吹牛说笑,轻松轻松!”

    宇文浩笑道:“承蒙林老板欣赏,我别的本事没有,随时奉献两个骚龙门阵是办得到的。”他将目光投向丁华双,幽默地说:“不过,比起丁老板来,我又逊色多了。”那意思,是将话题抛给了丁华双。

    丁华双却毫不谦让,清了清嗓子,开始显示本领了:“好,我先给二人贡献一个竹子、女人和狗的故事。”他正处在兴奋点上,想增加点气氛。

    宇文浩却发难道:“我只知道有个电视剧叫《篱笆.女人和狗》,你该不会拿那个馊龙门阵来卖二手货吧? ”

    丁华双昂起头,骄傲地说:“你只管听就是了。却说有一个嫖 客的嫖瘾突然发作了,他便急速叫了辆出租车直奔乡间马路边的一个夜总会……”

    宇文浩打断了他的话:“城里有的是夜总会,并且档次也更高,何必花钱打的跑那么远的路呢?舍近求远,缺乏经济意识,这个龙门阵的商业价值不大。”

    丁华双反驳道:“你懂什么?乡间的姑娘更有韵味,属于纯天然绿色食品,就像歌里唱的:有个姑娘叫小芳,辫子粗又长,那日起来才有味道,还谨防艾滋病,跟那些脸上画得五颜六色的女人完全是两个概念。再说那个嫖 客也有难言之隐,他不敢进城里的夜总会,他在城里放不开手脚,只好到乡下去打游击战!”

    宇文浩插嘴说:“人说色胆大如天,像他那种胆小鬼,也有资格称作嫖 客?不要把嫖 客的档次降低了。”

    丁华双笑着说:“城里熟人多,遇上三朋四友,彼此都尴尬,那才是:嫖 客见嫖 客,假装认不得。那嫖 客匆匆赶到夜总会,领了一会小姐,可惜房间没有了,客满,找不到活动中心,没地方,日不成哩。”

    宇文浩感叹说:“我日,那里的生意真火爆呀,跟衰退的国有企业相比,真是天壤之别。有一首流行歌曲是这样唱的:下岗女工莫流泪,出门就是夜总会,又包吃来又包睡,再就业的好机会。夜总会既解决了部分人员的就业问题,又增加了国家的财政收入,还是绿色环保型企业,一举三得哩。”

    丁华双没理会宇文浩的感叹,而是继续他的故事:“那嫖客××高升,裤裆里的红头小二哥急不可耐,便将小姐带出门,来到一个竹林里。两人脱光衣裤,亮出行头,小姐双手抓住两根竹子,找到了支撑点,岔开腿二人密切配合,正式进行操作。那天晚上的月色很美,月亮的银辉潇洒地照在一对赤条条的男女身上……”

    林敬远卟地一笑:“你还为他们抒起情来了,这种事还值得歌颂,好像是你亲自经历了一样,真是好笑!”

    丁华双继续说:“这美丽如画的月色引来了一条大黄狗,大黄狗的听觉特强,它听出了竹林里的异响,悄悄地搜寻而来。大黄狗看见嫖 客白花花的屁股,便兴奋得汪汪大叫,直奔嫖客的屁股而来……”

    宇文浩惊叫着:“那嫖客可惨了,他为此要付出流血的代价了!”

    丁华双的声音也随着故事情节进入了高潮:“那嫖客惊慌了,只得腾出一只手来吆打大黄狗。他既要照顾前方不停的和小姐日,更要警惕后方,怕大黄狗咬了屁股,真是处境艰难呀!竹子被挤得吱吱呻吟。大黄狗汪汪叫个不停,那小姐叫得哇哇直喊,竹子、女人和狗都处在极度紧张之中……”

    林敬远喷出一阵茶雨。宇文浩抹了几次眼泪,总算稳住了笑。邻桌的茶客也跟着,茶馆里洋溢里欢快的笑声。

    宇文浩见丁华双获得了成功,也眉飞色舞地吹起来:“我来说一位嫖 客。这个嫖 客是有一定身份的人,此人是某宣传部的一位处长,那天已是深夜十二点了,这位嫖客接到传呼,要他到老地方去参 嫖……”

    林敬远忍不住又笑了:“宇文先生还很会幽默的!不过,这不应该定性为嫖 娼,应该算情人幽会才对呀!”

    宇文浩打了个手势,喝口茶,继续说:“这个嫖 客风风火火赶到老地方,老地方在一幢七层楼的楼顶上,楼顶上有一个露天水池。另一个嫖 客已经在水池旁边等候这个嫖 客了。”

    丁华双吃惊地问:“喂,老兄,你把话说清楚点,两个都是嫖 客,到底谁嫖 谁呀?”

    林敬远也听得有些莫明其妙了:“莫非两个都是男的,他们在搞同性恋?”

    宇文浩严肃地说:“既然是参嫖,那么双方都是嫖客了。嫖字是女旁加个票字,男的出钞票,女的出肉体,男的可以嫖 女的,女的也可以嫖 男的,上级可以嫖下级,下级也可以嫖 上级,这样才算公平。”宇文浩的理论总是一套一套的,且思想解放,立论新鲜,很有些像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

    邻桌的茶客们又在笑,还有人鼓掌。

    鼓励的力量是无穷的,宇文浩讲得更起劲了:“两个嫖 客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衣裤,靠着水池边做起了风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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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在楼顶上日完了,做完了事,这个嫖 客就在水池里洗身子,那个嫖 客说:这是用来吃的水呀,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点?这个嫖 客笑着说:让大家都尝点味道吧!”

    宇文浩煞住了话语,突然不讲了,他用双眼怪异地看着二人。

    丁华双沉吟了一会儿,说:“有意思,这叫野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宣传部的那位处长便是女嫖 客,好嫖的那位嫖客便是他的领导,那位领导真善于抓基层工作,抓到女下级的身上了。”

    宇文浩补充说:“他当然会抓罗,上抓两个突出点,下抓一个深入口。”

    四周的掌声热烈起来,还夹杂有喝彩声。林敬远也浑身觉得舒畅起来,这两条色狼真是名不虚传,只是说得太俗了一点。听他们吹牛,除了笑还是笑。

    宇文浩见自己赢来了如此多的掌声和笑声,更加得意非凡地总结说:“那个女嫖 客很快就升为文化局长了。所以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很好的女人;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很坏的男人!”

    丁华双翘起大指拇,称赞说:“高,实在是高。”

    宇文浩瞟了林敬远一眼,关心地问:“满意吗,林老板?你跟我们在一起,保证要多活几岁。你今天气色很好,病情有所好转吧!”

    他知道林敬远重病在身,说话也专为讨林敬远开心的。林敬远理解他们的苦心,从心里感激不已,可笑过一阵之后,心里又有点悲凉起来,自己无论如何也培养不出这两条色狼的情绪了。他明白,自己压在心上的那块大石头是永远也搬不掉了。

    丁华双特别聪明,他已经看出了林敬远脸上流泻出来的倦意,便陪着小心问:“林老板,你不喜欢荤龙门阵,我们来几个素的如何?你喜不喜欢听?”

    林敬远精神萎靡不振地说:“就随便喝会儿闲茶吧,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们三个人,我们都成了活宝了。”他毕竟不是宇文浩、丁华双之流,越在人多的场合越喜欢出风头,凡事适可而止,只要听了几句笑话,开开心,打发打发时光就是了。宇文浩和丁华双果然听话,便规规矩矩地喝茶了。这一张茶桌顿时变得悄无声息了,邻桌的茶客们侧着耳朵细听了一阵,再也没听到能引人发笑的话,没有了开心果,他们便开始寻找各自的话题。茶馆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喝了一会闲茶,林敬远忍不住对二人说:“我向二位请教一个问题:如果有两个人都同声喜欢一样好东西,这东西又不能分成两份,你们说,到底应该谁让谁?”

    丁华双见有事情可做了,又来了兴趣,便不假思索地说:“争抢就是了,手长为大哥,谁抢到了,那东西就是谁的。这是自古以来的争夺原则。”

    林敬远抿了一口茶,摇了摇头:“这两个人的关系又特别好,是不能拼个你死我活的,事情的难处正在这里。”

    宇文浩皱了下眉头,两个指头在茶桌上轻轻叩了下,欣欣然道:“这事好办,抓阄,凭运气,谁抓着了谁的运气好,这是最公平的原则。抓阄虽然不科学,但科学却永远也淘汰不了它。”

    林敬远依然摇头:“我说的这东西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人,是一个女人。怎么能凭抓阄来决定一个女人的命运呢?”

    丁华双为难了,他似乎想不出解决这个难题的办法了。宇文浩经这一提醒,立刻想到自己那日想强行日艳朵没日成还反而让她受了伤的耳朵,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林老板遇上什么样的难题了。宇文浩抬头看了林敬远一眼,语气严肃地问道:“据我所知,古人有三不让之说,很有道理,不知林老板听说过没有?”

    林敬远第一次听到“三不让”之说,颇觉新鲜,急问:“请问宇文先生,什么叫做‘三不让’?”

    宇文浩掏出香烟,给每人发了一支,不慌不忙地说:“第一个是厕所不能让,只要进了厕所,蹲下去占住了一位置,那是任何人来了也不能让的,这叫做:水火不留情,屎尿胀死人。这是肯定不能让的了。”

    丁华双听得频频点头:“嗯,有道理,不能让就是不能让。哪怕是父子俩,嗨,古人真会总结。”

    林敬远也听进去了,觉得很有意思,急问:“那第二个不能让又是什么?”

    宇文浩的眼睛盯着丁华双:“第二个是女人不能让,自古以来,没听说将自己的女人让给别人的,只有抢女人的,从来没有让女人的,即使是父与子也不行。”他将头扭过来,目光落在了林敬远的脸上。林敬远却将脸掉开了,他明白宇文浩已经看穿了他的心事,尽量回避些好。

    丁华双却紧追不舍,挖根问底:“宇文先生,那个第三不让又是什么呢,你可得把这三不让说全呀!”

    宇文浩故作迷茫地说:“第三条我已记不起了,就这两条已经足够了。我想林老板也不介意第三条是什么了。”不知是他真的记不起了,还是他有意不肯说出第三条,宇文浩始终没将第三条说出来。可丁华双却死死地缠住他,要想把“三不让”彻底弄个清楚,以便今后有点炫耀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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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敬远心领神会,他知道宇文浩的话针对性极强,自己又何必讨个没趣呢,就对丁华双说:“丁老板,这些条条框框的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何必一定要闹个明白呢,糊里糊涂最好,难怪清代的郑板桥要说出‘难得糊涂’这四个字来。”

    宇文浩将茶碗盖子敲得当当响,提醒丁华双说:“暂停,我们还是听林老板的,今天是林老板约我们喝茶,千万别破坏了林老板的心情。”

    林敬远朝二人挥挥手,低着头说:“喝茶吧,心中有数了。”其实,他此时心中是最没数的。女人不能让,如果按照古人三不让的原则,那么,他就只有同儿子应勤相持不下,共同去争抢一个艳朵来日,谁也不让谁,其结果将会如何呢?父子俩为一个女人闹得反目成仇,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宇文浩的三不让将林敬远的思路给搅乱了,原先下过的决心此时又有些动摇了,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茶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闷起来,三个人又陷入了不言不语的沉默之中,只好抽烟喝茶,偶尔说一两句无关痛痒的笑话。不知不觉便熬到了中午,这半天茶还是喝得有价值的,林敬远已经从宇文浩的话中得到了启示,茶没有白喝。林敬远对二人说:“中午我请客,吃什么,二位拿主意。”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烫火锅!”

    林敬远有些不解:“二位咋个如此喜欢火锅?火锅对身体有什么好处?”

    丁华双毫不迟疑地回答说:“火锅能够排除性 功能障碍,提高性 欲!”

    林敬远明知他说的话没有几成是真的,便也只得同意:“烫火锅就烫火锅吧!”

    三人随便找了一家火锅店,烫了将近两个小时,林敬远知道自己的病,不能吃燥辣食品,就喝了点饮料。宇、丁喝了些酒,有些醉意了。林敬远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常春打来的电话。常春的语气很是焦急:“林老板,你在哪里?我们都以为你失踪了呢。”

    林敬远笑着说:“我在烫火锅,你来不?已近尾声了。好,我在金谷大厦等你!”

    宇文浩朝丁华双挤眉弄眼,两人相视一笑:“林老板又与女人相约了,你真有点龙马精神了!”

    林敬远苦笑了一笑:“两位见笑了,我是与一位朋友谈点私事,这就先走一步了,感谢二位陪了我半天。”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结了帐,三人便各分西东了。

    林敬远赶到金谷大厦,常春早已在那里等候了。两人开了个房间,进了屋,还未坐定,林敬远便像个小孩一样伤心地哭了。常春慌了,抱着林敬远的头:“老板,你是不是喝醉了?”

    林敬远说:“我没醉,我遇到麻烦了。”他便把自己和艳朵及应勤之间的事全说了出来,像叙述一首凄艳的诗。叙述完了,他望着常春:“你说,我该咋个办?”

    常春抚摸着他的头,柔声说:“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办法总是有的。”林敬远的头靠在常春温软白嫩的大腿上,很快便像一个婴儿似的睡着了。

    又是一个疗程结束了。

    林敬远从李大夫那儿走出来时,精神稍好一些。他疾步走向轿车,钻进车里坐好,对儿子说:“把车开到金谷大厦去。我要在那里休息一天。”

    林应勤不解地问:“老爸,今天不回家了?”

    林敬远说:“这两天都不能回家,回家会影响职工情绪的。”

    林应勤只得将车开到了金谷大厦,订了一个房间。林敬远对儿子说:“你把车开回兰园去,我一个人在这里清静两天。”

    林应勤问:“老爸需不需要饮料食品,我去给你买点上来。”

    林敬远说:“不用了,我要什么,叫服务员去买就行了。”

    林应勤只好将车开走了。林敬远打开了手机,将王丽华叫了出来。

    王丽华问:“是老板吗,你找我有什么事?你现在哪里?”

    林敬远说:“你有时间吗,我在金谷大厦三零四号房间等你。”说完,便关了机。

    王丽华来了,来得非常及时。她一进门便热情奔放:“老板,你怎么突然想到了我呢?”

    林敬远指着床沿:“坐拢来,陪我说说闲话,我现在好寂寞呀!”

    王丽华在床沿上坐下了,她看着林敬远的脸:“老板,你和艳朵怎么了?是不是发生危机?”

    林敬远摇头:“怎么会呢,艳朵是个挺可爱的女孩,我特别地喜欢她,可又总也忘不了你,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自从那次烫火锅之后,你的影子就一直留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驱之不散。我今天有事请你帮忙。”

    王丽华嘻嘻笑着:“你是大老板,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她心想,你莫不是日艳朵日腻了,想日我换换口味?嘻嘻嘻,那倒是件好事哩。只要你日了我,我一定就让你往不了我,让你天天想日我哩。

    林敬远抬起头来:“请你劝劝艳朵,要他永远忠于我,她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王丽华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一定努力为林老板效劳。”

    林敬远又说:“我太爱艳朵了,我真害怕失去她,失去了她,我立刻就会死去的。”他说得气喘吁吁,病态顿时出来了。

    王丽华忙问:“老板,你怎么了?”

    林敬远敷衍说:“我太激动了,说话语无伦次。真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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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丽华的两道目光犹如两把利剑,直射向林敬远,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刺穿似的。王丽华缓缓地说:“你病了,我看出来了,你不必瞒我!”

    林敬远心下一惊,推诿说:“我没有病,你看我的脸色,红光满面的,像病人吗?”

    王丽华摇头叹息:“林老板,你现在的脸上还有红光吗?你的脸上现是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林敬远打了一个寒噤,顿觉浑身发冷,上牙与下牙打起架来,格格作响,说话也断继续续的:“我冷……冷……快给我盖……盖上被被子……”

    王丽华被这突然出现的情景吓呆了,她急忙扯出被子和毯子,将林敬远裹得紧紧的,就像包裹刚刚出世时的婴儿一样。

    林敬远还在喊冷,王丽华瞧瞧屋内,已没有可以再供包裹的被单之类的东西,她只得将林敬远紧紧抱住,口中安慰道:“不要怕,只要心里不冷,身上就不冷了。拿出意念来,就像练气功一样。”她努力地安慰林老板,就算是为艳朵那个小浪蹄子尽一份朋友情谊吧。怎么说这林老头也是艳朵的老情人儿哩。

    被具有母性的女人抱着,林敬远渐渐稳住了情绪,脸色由雪白转成蜡黄,他的身子了抖得微和了些。王丽华悬着的心总算平静了。

    王丽华像破解谜语一样地问:“老板,你怎么一个人来到了这金谷大厦,艳朵她知道吗?”

    林敬远老实回答:“艳朵她不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等你,让你告诉若她,我太爱她了。”

    王丽华受到了感动:“听到你这句话,我很为艳朵高兴,女人能够被男人爱是很幸福的,哪怕只有一次! ”

    容易感动也是女人弱点之一。她不由得对林敬远肃然起敬了。何况她和艳朵都是从阳光度假村那个淫 窟里出来的残花败柳呢,有个林老头这样的归宿那可真是造化。

    林敬远的中气又充沛了些:“我经常想那次烫火锅,真的烫出了那么多的浪漫情怀来,我要是死了,请你们为我的墓里葬上火锅以及火锅佐料!”

    王丽华惊慌地看着他:“你怎么又胡言乱语了,是不是脑壳在发烧?”

    林敬远说:“我清醒得很,我说的全是真话。你已经看出来了,我确实已经得了病,并且很难治好!”

    王丽华的眼里溢满了恐惧:“你是不是得了性 病?性 病? 艳朵也传染上了?林老板,你为什么要害她?”

    林敬远解释说:“丽华,我没有性 病,我从未得过性 病,现在患的是不治之症,是慢性 病,我怕艳朵知道,一直瞒着她。”

    王丽华的眼里闪着冷光:“哦,林老板现在还不说真话?”

    林敬远说:“丽华,我是真的很喜欢艳朵,我传你来,是想托你转告艳朵,叫她不要对我失去信心。”

    王丽华抱着林敬远的头,痛哭失声了:“我误解你了。”

    两人互相依偎着,坐在床上,任时光慢慢地流。他们两人的心中都同时想到了艳朵,艳朵真是应了红颜薄命这句古话。

    艳朵已做好了午饭:蒸鱼,炒素菜,鸡汤,她站在门口等待老板归来。饭菜都凉了,老板没有回家。她要抓住一切机会,在老板身上弥补自己的过失。

    电话响了,林敬远给艳朵来了电话:“艳朵,我不能回家。这是医生规定的,我必须独自清静两天,不受任何人干扰,这样有利于病情的治疗!”

    艳朵急了:“你一个人,谁来照顾你的生活,你还是回家吧!”

    林敬远说:“你放心,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一个疗程已结束了,我的身体好多了。这两天是关键时刻,最好不要与女人相处,以免忍受不住又要日捣,何况你又是那样迷人风骚,我真不一定捡了你能忍住不日你。宝贝儿,我不得不离开你一两天。”

    艳朵放下电话,满脸怅然,两条细细的泪线从眼角掉了下来。

    外面响起了喇叭声,林应勤来了。艳朵赶快开了门,进门的林应勤一脸沮丧。

    艳朵看他那个样子,知道情况不好,也不多问,只是说:“还没吃饭吧,我俩一起吃,别的事情暂时都不要去想它,我也慢慢习惯了。”她反过来安慰林应勤了。

    林应勤也不客气,坐下来端起碗就吃饭,还没吃完一碗,他终于稳不住,说话了:“艳朵,我老爸的病真是有点怪,表面上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实际上更严重了。”

    艳朵搁下饭碗,侧着耳朵细听,不时问一句:“你听到医生说什么没有?”

    林应勤说:“下午我得去问一下李大夫。”

    两人吃了饭,林应勤说:“你休息,我来洗碗。”

    林应勤洗了碗,。回到客厅里,将艳朵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都默不作声。林应勤的一只手已顺着艳朵的衣领插了下去,握住了她的一个|乳 房,那|乳 房冰凉得有些浸人,他小心地摩擦着那××,擦得很轻,软绵绵的××渐渐硬挺起来,也温和多了。林应勤的另一只手也插了下去,擒住了另一个|乳 房,搓援的速度快了些,两只|乳 房的温度都升高,|乳 房也坚硬有如石头了。林应勤的手没有停止活动,嘴却在陪着艳朵说话。

    林应勤说:“你的身上太冷,我给你加点热气,有了热气,人才高兴得起来。”

    艳朵已经开始高兴了,她抓住林应勤的手说:“往下面摸,下面还有些冷。嘻嘻嘻,那地方又湿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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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应勤的手滑向了艳朵的下面那个地方摸弄,嘴里依旧说着安慰话:“艳朵,我要尽一切力量照顾好老爸,也要照顾好你!”

    艳朵浑身已经呗摸的暖和了,脸上阳光普照,一切烦恼在瞬间便被抛弃了九宵云外,她情不自禁地喊道:“亲爱的,日……”

    林应勤脱光了艳朵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两人分开了,隔三尺远站定,互相注视着,然后都张开了双臂,不约而同地朝前跨出一步,宛若两只蝴蝶,轻盈地粘在了一起,在客厅里旋转扭动了一会,双双倒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林应勤问:“这样高兴吗?你高兴我们就多滚几圈!”

    艳朵兴奋致极:“滚吧,滚累了日累了我们就不滚了不日了。”

    像一对顽童玩打滚游戏一样,艳朵已经滚得精疲力尽了,她才说:“林应勤,不滚了,你快来吧!”

    林应勤的激|情爆发了,拥上去,以最大的努力满足了艳朵发痒想被日的渴望。

    暴风雨过去,两人拥抱着在地毯上睡了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收拾残局。

    两人又重新坐好了,喝茶闲谈,拘谨得像一对初次见面的朋友。

    艳朵看了林应勤一眼,含羞地说:“亲爱的,我有个要求,请你能答应我。”

    林应勤有点莫名其妙了:“你的要求,我能不答应吗?说吧!”

    艳朵说:“请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当着你老爸的面,表示了你对我的亲热来。”

    林应勤心里陡然一沉,她和我老爸怎么了?莫非她也被林老头日过了?……他的心中有了一种恐怖!他只得点点头。

    艳朵举起茶杯,同林应勤手中的茶杯碰了一下:“亲爱的,我谢谢你,谢谢你帮了我,更谢谢你理解我!”

    林应勤说:“我和你之间就不要客气了,更不应该用谢谢两个字。难道你让我日了,我还要对你说谢谢吗?”心里却越来越恐慌。

    艳朵说:“我的心里复杂得很,既尊重你爹,也爱着你,我也不知道这种爱法是不是一种罪过,但又摆不脱。”, 林应勤默不作声,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林应勤站起来说:“我这就去康复诊所,找李大夫问问情况!”

    艳朵也不留他:“快去吧,关心你老爸去,我等着你的消息。”

    林应勤心中总有些忐忑不安,他怀疑今天又会有什么不幸的事情要发生在老爸的身上。离了兰园,他真想去金谷大厦看看老爸,可刚走了几步又扭头往康复诊所走了。他知道老爸的脾气,任何人要去见他都得先约好,不速之客是不受欢迎的,儿子也一样,当然他喜欢日的女人不在此列。林应勤只得去了康复诊所。

    李大夫见到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好,忙问:“小兄弟,你老爸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差错?”

    林应勤说:“不是的,我感到这几天他越来越怪了!”

    李大夫问:“小兄弟,你老爸现在什么地方住着,我立刻要去见他!”

    林应勤说:“他住在金谷大厦里,李大夫要去,是不是先打个电话给他?”

    李大夫说:“不能打电话告诉他,我要来个突然袭击,叩开他的客房门,看看房里是不是有一个绝色佳人?”

    林应勤阻止说:“李大夫,这样做不好,我老爸是会生气的。”

    周姐适时地走了出来:“少老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去顾这顾那的,现在是考虑如何保住你老爸的性命的事。”

    林应勤觉得这话也有些道理,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他做的事从内心对得起老爸,挨顿骂也是值得的。林应勤便与李大夫一起,打了个的匆匆赶到金谷大厦。

    两人直上三楼,三零四号房间的门紧闭着,李大夫轻轻敲了几下,没有应声。林应勤又去敲门,一边敲一边喊:“老爸,老爸,李大夫看你来了!”

    屋里没有回音。服务员被惊动了,她走过来,用钥匙开了门,屋内空空如也,没有林敬远的影子。

    林应勤慌了:“我老爸呢?他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服务员说:“别紧张,也不必奇怪,旅客出去玩耍呀吃饭呀,都是很正常的,就跟一个人要离家出走一样。”

    李大夫说:“小姐,我们可以在这房间里等一下那位先生吗?”

    服务小姐看了林应勤一眼,点点头:“当然可以,我认得这位先生,他们一起来订的房间,你们在房间里等吧!”

    服务小姐离去了,两人在屋里坐下来,等候林敬远归来。李大夫瞧了一眼床上凌乱的样,他皱皱鼻子,用手掮了掮,嗅到一股女人被日的时候那个地方流出的液体的味道。他突然说:“这屋里不久前来过女人,你老爸一定又和女人做了那种日事,唉!”

    林应勤惊异地问:“李大夫真的这么肯定?那么,我老爸一定又是出事了,他现在到哪里去了呢?那个女人又是谁呢?”

    李大夫猜测说:“噫,他是不是老病复发,到医院去了!”

    林应勤一想:“有道理,他的毛病,上次就是因为日了女人之后才复发的。李大夫,我们这就去大医院。”

    李大夫说“行,小兄弟,你快去,事不宜迟!”

    林应勤快步出了金谷大厦,穿街过巷,很快便来到了医院。

    219.

    医院里的气氛没有什么改变。林应勤东张西望地走走停停,各间屋子面前看看,没有见到一个和林敬远样子相似的人。他走到一扇半掩半闭的门前,探头往里一看,他不禁大吃一惊,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丁华双。

    丁华双怎么会在这里?林应勤怀疑自己的眼睛,又定睛细看:果然是本公司的客户丁华双,也就是老爸的铁哥们儿。林应勤不敢造次,小心地把头缩了回来,却不料丁华双早已看见他了。

    丁华双在屋里喊道:“少老板,不要走,等等我!”

    林应勤的双脚像涂了胶似地粘在地上了,他不敢走动半步。在熟人朋友中,除了老爸以外,他最尊重的就是宇文浩和丁华双二人了。丁华双在屋里呆了好一会才走出屋子,他抖了抖身上的衣服,理理头上的短发,俨然是刚从发廊里出来一样。

    丁华双拉着林应勤的手,俨然是一对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丁华双像个兄长似地关心林应勤:“少老板,你来这里有啥事?”

    林应勤说:“我是来这里找我老爸的。”

    丁华双恍然大悟:“嗨,你看我这记性,才几天时间就忘了。原来你老爸在这里治病嘛,噫,你老爸怎么没跟你一路?”

    林应勤如实说来:“我老爸今天上午来这里治病之后,又回了旅馆,我刚才去旅馆,不见了我老爸,所以就找来了。”

    丁华双问:“你老爸的病情发展如何?是好了还是更糟了?”

    林应勤说:“我也不知道,我爸从不让我跟他一道进来的。”

    丁华双试探着问:“每个病人在这里都是有编号的,你知道你老爸的编号吗?”

    林应勤不假思索地说:“我老爸的治病编号是M3,我记清楚了的。”

    丁华双脱口说道:“我可以托人查一下他的病况。”

    两人一路说着,出了医院。林应勤忽然发问:“丁老师,你来这里治病吗?”

    丁华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真有点说不出口,我得了点尿道炎。”

    林应勤担心地问:“丁老师,情况严重吗?”

    丁华双笑着说:“没事的,一个疗程之后又可以重上战场日了。”

    出了神秘岛不远,两人就分手了。林应勤走了这么多的路,没找到老爸,反而碰上了丁华双,凭添了另一种思绪。现在应该何去何从?怎样才能找到老爸呢?老爸会不会只身回兰园了?不会的,他要回兰园的话,一定得打电话来要车的!

    林应勤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悠转,他在c城里没有什么熟人,遇到事情也不知道该找谁商量,只好这样慢慢地走慢慢地想。

    猛抬头,又看见了一个熟人,那熟人望着他嘿嘿地笑过不停。他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了。这个熟人是王丽华,和林应勤还有过那么的一次非同寻常的友谊,勾引过他,但最终两人也没有日成什么事倒是真的。

    王丽华开玩笑说:“只顾低头着走路,也不怕撞着汽车电线杆了?”

    一看到王丽华,林应勤就会想起那回事,总觉自己有些对不住人家,说话也就不能气壮:“你,你,怎么又碰上了你?”

    王丽华奇怪了:“什么?你怕碰上我?难道我是颗灾星不成?”

    林应勤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该碰上的没碰上,不该碰上的偏偏碰上了!”

    王丽华更不放过他了:“你这话把我说得更惨了!少老板,你把话说清楚:哪个是该碰上的?哪个是不该碰上的?”

    林应勤急了:“我不是说你,我是说的刚才碰上丁老师的事。王小姐,你可别多心哟,我要找老爸又偏偏碰不上。”

    看他急得那个样子,,王丽华便有意逗他:“你成天跟着自己的老爸,形影不离,现在把他弄丢了,我看你如何向亲朋好友交待?”

    林应勤嘟哝着嘴:“是他自己走掉了的,不能完全怪我!’,

    王丽华笑了:“少老板,你这个人挺可爱的,我很喜欢你。我不骗你,我知道你老爸在什么地方。”

    林应勤眼里顿时闪耀出喜悦的光芒:“你真的知道?快告诉我,我老爸在什么地方?”

    王丽华不笑了,正经地说:“他在金谷大厦三零四号房间。”

    林应勤摇头:“不对,他没在三零四号房间里,我刚从那里出来不久。”

    王丽华说:“我保证他在三零四号房问,是我亲自送他回三。零四号房间,就在你们走了之后的几分钟时间里。”

    林应勤明白了:“啊,原来是你把他弄走了,你明知道他有病,还要去缠着他日,是不是想把他弄死?弄死了他你有什么好处?”

    王丽华委屈地说:“我根本不知道林老板有病,是他找我来的。他是托我帮他办一件事,没有别的意图。谁知说着话,他突然昏了,我才送他去医院打了强心针,然后又将送回宾馆,就这么简单。”

    林应勤慌忙赔礼道歉:“对不起,我这个人头脑简单,错怪你了。”

    王丽华说:“你还是去金谷大厦把你老爸接回兰园,那样才能把他照顾得好一些!”

    林应勤是个很听话的脑残孩子,他立刻回兰园,将车开到金谷大厦,找到了林敬远。林应勤开门见山地说:“老爸,我来接你回家。”

    220。

    林敬远的那股不可遏制的虚假的激|情早已消失,现在住什么地方都一样。正好儿子来接他,他便有了台阶可下。林敬远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便随儿子下了楼,坐进了轿车里。

    林应勤将父亲接回了兰园,艳朵来开了门,一见林老头回来了,又惊又喜,两颗泪珠便夺眶而出。

    林敬远依然每天到医院、诊所化疗、打针、服药治病,只是他一天比一天消瘦。

    又是一个疗程结束了。

    林敬远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他知道死神正在一步步地朝他走来,最后的日子离他越来越近了,越临近生命的终点,他越是想到艳朵的未来,他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生病的真像告诉艳朵呢?他不能,他没有这个勇气,他不忍心让艳朵受感情上的煎熬,但艳朵需要安慰,谁能安慰艳朵呢?

    林敬远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普晓春,这是一个让人信赖的女子,可惜她现在被老钱那个老东西日成了钱太太。她早已没有在兰园上班了。她有着王丽华的泼辣,又有着艳朵的沉静,那个烫火锅的晚上,普晓春已经在林敬远的心里烙下了一个印象。她可以安慰艳朵。

    林敬远摸出电话本,查到了普晓春的传呼号,便拨动了号码。这批进兰园的工人,不久都配上了手机。

    普晓春回电话了:“喂,是哪位?有什么事?”

    林敬远说:“钱太太,你还能听出老朋友的声音吗?”

    普晓春顿了一下,说:“实在对不起,先生,我记不起你是谁了?”

    林敬远心里有些失望,但语气还是信心十足的:“普晓春小姐,你真地记不起我了?我是林敬远呀!”

    普晓春的声音立刻活跃起来:“哟,是林老板,对不起,我这个机子的质量有些问题,一时没听出你的声音来!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艳朵也过得好吗?”她果然关心着艳朵,不忘旧日情谊,是个好女孩!

    已经接上话了,是个好兆头,林敬远诚恳问候:“先说你吧,你和钱老板生活还愉快吧?一切都顺利吗?”

    普晓春老实说:“我的那位先生姓钱,自然是忙着挣钱去了,几天都没有回家,我也无所谓好不好,我傍他,也是为了钱!”

    林敬远心里暗然,轻声说:“晓春,你如果感到寂寞的话,来我这里聊一聊如何?”

    普晓春急问:“你在什么地方?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没在家里,好像身边也没有别的什么人?”

    林敬远说:“你猜中了,我在金谷大厦三O四号房间,你如果愿意,就立刻过来,我请你去烫火锅。”似乎是历史的缘份,林敬远这次开的房间又是三O四号。

    普晓春说:“我立刻?( 生存之都市孽海 http://www.xlawen.org/kan/16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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