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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阅读

    现在,我只用关心一个苏秀娟。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会死在我前面。万一有个孩子,临死前还得操着他的心,那可真是死都不瞑目了。

    而且就我现在着状况,能怀上谁的孩子呢?

    朱仁锋?滚吧。

    谭律?人家让我滚。

    许岩?呵呵,为什么还想他呢。

    也许不能生育,对我而言反倒是件好事。这样就可以无所顾忌的纵容自己,感受花花世界的美好了。

    吱呀~门开了。

    我以为是谭律,转头一看,却是那个叫李娜娜的小护士。她拿着一瓶点滴,默默地进来帮我去掉已经见底的瓶子,把手里的满瓶换上,捏了捏输液管上端的存积区,说:“这瓶打完,还有两瓶。然后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想到刚才,我和她发生的不愉快,有点过意不去。

    我试着对她笑了笑,却笑得非常难看。尽管这么想,可心里还是苦涩啊。不能生育,失去上苍赋予女人的专有权利,我还剩什么呢?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你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李娜娜诚恳的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柔和,“我刚才态度不好,给你说声对不起。”

    她的脸很朴素,朴素到我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可就是这样一张平凡的脸,却用真诚的眼神温暖了我。她的眼里没有同情,只有惋惜。似乎可以深切的感受我的痛楚,诚恳而真实。

    我不好意思地转过身,“是我该说对不起,刚才我太过分了。”

    “没什么,我们在医院,什么病人没见过啊。你这算是好的了。”她双手插在口袋里,无所谓地笑笑,说:“不过,你老公真的是为了你考虑,才不让我们告诉你的。你别怪他,他守着你一夜都没睡,现在这样的好老公可不多了。”

    谭律守了一夜吗?那也是因为替他妈妈愧疚吧。

    这和爱情无关,只能说明,他不是纨绔子弟,还算是个有良知的好人。我对他不应该觉得感恩,也不会觉得感动。理所应当之外,多了点人性而已。

    不想提及关于自己的话题,我对李娜娜说:“你见过很多吗?做护士多久了?”

    她笑着想了想,说:“我可不是新进来的小护士,干这行已经五年了。虽然还没升到护士长,不过,护理的专业技能,可敢拍着胸脯点个赞的。”

    屁股下湿濡的感觉,让我不太舒服的挪了挪。李娜娜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她利索的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床单,对我说:“你也真是有办法,这种主意都能想出来。”

    因为没有穿裤子,我不好意思地拒绝了,“你,你放着吧,我待会儿自己换。”

    “你还会不好意思啊,刚才可泼辣的很呢。来吧,我什么没见过啊,更何况都是女的。”她过来扶着我,小心地帮我穿好衣服,扶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然后麻溜地换好了床上用品,又扶我躺下。

    我尴尬地说:“刚才是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的。你要生气,大可以在后面这几天下黑手,我保证忍者不揭发。”

    “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其实说句实话,巴不得你刚才投诉了我。”她帮我盖好被子,说:“现在护士越来越不好做了。工资待遇一年不如一年,年轻的小姑娘不愿意来。人手不足,我们就老得加班。光顾着照顾别人,自己家里一点儿顾不上。”

    她又把脚下帮我卷好,叠成一个不漏风的筒子,说:“你要真的投诉,我在自己闹腾一下,医院肯定开除我。这样的话,我就能拿到一笔解约赔偿。拿着这笔钱,我在家附近开个小店,那才好呢。”

    “你都成家了啊?”我看她年纪不大,不由得疑惑。

    “当然啊,我都多大了还能不结婚吗?”李娜娜收拾好了我的被窝,满意的看着床铺,说:“好啦,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别的事情忙呢。说是白衣天使,忙的跟狗似得,成天尾巴不沾后背。”

    她出去了,没说一句求情的话。可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对不起她。她做了五年都没升上护士长,也就因为这个脾气吧。

    不一会儿,门又开了,李娜娜提着一个保温桶,身后跟着谭律。

    她对我挤了挤眼睛,说:“我刚出去就碰上你先生了,他是来给你送饭的。你们好好说会话,别自己想太多了。”

    谭律坐在椅子上,看着李娜娜扶我坐起来,打开保温桶递给我,然后转身出去。他这才开口,淡淡地说:“你气色很差,好好吃点东西吧。”

    独自相处,无论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

    我默默流着眼泪,放下保温桶,扑在了谭律怀里,抱着他越哭越来劲。

    谭律愣了一秒,轻轻搂着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说:“还是被你知道了……你,你何必费心打听呢。”

    这时候,说话的女人绝对是痴情痴爱,而且傻愣愣的单纯妹子。多说多错这个道理,才这里显得尤为重要。而我,只会蜷缩在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因为只要不说话,对方就找不到安慰你的点,只能胡乱猜测你的心思,不着边际的说些话,而这些话,极其容易透露他们的根本想法。这样我就能在隐蔽自己的情况下,好好掌握对方的心里,做好下一步计划。

    谭律虽然聪明,但心理上的愧疚,已经让他输了半招。

    他搂着我,手指上力气非常大,把我的病号服在紧紧攥在手里,抓出放射型的痕迹。看得出来,他心里不好受。

    谭律沉着声音,说:“雪香,你安心住着,什么时候病好了,什么时候出院。你放心,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医生帮你治疗,绝不会让你就这样失去……失去……”

    他重复了好几遍,终于还是说不出来那个沉重的字眼。

    “总之,你放心吧,我会照顾你的。”他拍拍我的背,说:“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离婚,你好好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吧。你还年轻,没必要这样为了钱折腾自己。”

    我在心里默默苦笑,如果没有钱,那才是真的折腾自己。

    抱紧了他扎实的腰身,我哽咽着说:“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你别离开我……”

    (一百零八)你是我老公

    “总之,你放心吧,我会照顾你的。”他拍拍我的背,说:“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离婚,你好好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吧。你还年轻,没必要这样为了钱折腾自己。”

    我在心里默默苦笑,如果没有钱,那才是真的折腾自己。

    抱紧了他扎实的腰身,我哽咽着说:“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你别离开我……”

    情绪很对,场面很好,我满足地蜷缩在谭律怀里,安心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谭律已经不见了。不过,他可不是轻轻地挥袖而去,而是留下了一封信。原谅我的俗套,在如今这个信息手段多样的社会,我还是喜欢手写的书信。

    所以,看见谭律留下的字条时,那种被重视的感觉油然而起。

    可以说,我的心情,基本上好极了。

    虽然只是一句话的字条,可他坚毅有力的字迹,还是让我非常满足。越是电子科技发达的时候,手写的重要程度就越明显。从邮件到手写,这点细微的进步,虽然是消息上的一小步,却是友好关系上的一大步。有了这个,我当然信心大增。

    拿着纸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虽然只有“我有事先走了,你好好养身体,不要想太多”,可这寥寥几个字,还是让人心情大振。

    不一会儿,李娜娜就送了午餐进来。

    “呀,看起来气色不错啊,睡了一觉果然好多了。”她把餐桌放在床上,摆上一碗米饭两个清炒小菜,还有一碗金黄|色油闪闪的汤。

    李娜娜先把汤递给我,说:“喝一口吧,这不是医院的套餐,是我自己在家炖的。实话跟你说,我可不是为了你做菜。这汤是家里炖鸡没喝完的,我想着你喝点鸡汤不错,就送过来了。反正放着也是浪费,就这一口了,热一回不划算,倒了也可惜。”

    我拿着碗,闻到一股浓重的当归味儿,仔细一瞧还在碗底看到不少当归碎须。谁的家里会喝这么浓的药膳呢,事实明显不过。

    为了不落下讨好的名声,竟然说是喝不完剩下的,而且只盛了清汤过来,要不是我仔细,还真被她骗过去了。真是个嘴硬的人!

    喝了一口,更加确定这汤是为我定制。除非是照顾重病人,谁家炖汤会这么少盐呢。口味简直寡淡的无聊,只有当归和鸡肉的鲜甜原味,还有几片去腥除寒的生姜,这汤里什么都没有。可以说是滋补圣品,却也可以说有点难喝。

    一口气干掉半碗,我长舒一口气,说:“谢谢你的好意啦,可是你家的这个汤真是难喝,以后别给我带了。要是有吃不完的火锅什么的,还可以带一点。”

    “你休想!”李娜娜有点生气地看着我,把白饭重重地往我手里一塞,说:“以后什么都没了,吃你的病号饭去吧。”

    我还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这急脾气就走了。

    无奈地看着房门,我在心里苦笑,对不起,只能这样了。我自顾不暇,哪来的时间帮你呢。既然帮不上你,这份情还是不要领受的好。哪怕你会怪我,也总比失望来得好。

    你是个好人,只是,我不是个善心大发的人,而且,我真的没那个精力。社会无情,我也只能先照顾自己。

    从这天之后,照顾我的护士就变成了大饼脸,李娜娜再也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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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之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谭律终于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换上久违了的普通衣服,把条纹病号服狠狠丢在垃圾桶里,连看都没看一眼。

    这天阳光很好,似乎预示着一个美好的未来。穿着玫粉色羽绒服的我,跟在穿着纯黑呢子大衣的谭律身后,终于站在了太阳下。

    将近两个星期没有晒太阳,整个人白了不止一个色号。看着温暖阳光下青青白白的手,一根根深青色的血管像是要穿破皮肤的阻隔,直接流淌在外面。我长叹一声,看着谭律说:“你看,我瘦了。”

    他顺势牵过我的手,抓在手心里看了好久,说:“瘦了好,显气质。你调养好身体之后,还可以再瘦一点。”

    愤怒地抽回手,放进衣服口袋,我对着他愉快的笑脸翻了个白眼,说:“管好你自己吧,一肚子横肉还好意思说我。你就是个骗子,只有脸是瘦的,还天天一身黑。你这属于视觉骗术!”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和他不再是简单的雇佣关系,而是多了一层友谊。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我可以和他开玩笑。他也乐于和我多说几句了。

    这是个好兆头,值得庆幸。

    谭律嘴角堆笑,没有反驳胡来。一方面是因为,他确实不算瘦,另一方面也是他让着我。自从我们开玩笑以来,他并没有一次把我逼到角落,用胜利者的姿态鄙睨一切。反而取胜者常常都是我,尽管他的口才远在我之上。

    一路上,我和他都维持着和平友好的状态,时不时来几句玩笑,气氛好的不像话。

    可是在开到林湖大道的时候,气氛慢慢凝重了。那个我们一直刻意回避的话题,此刻也不得不提起,已经到了家门口,怎么还能不问呢。

    我正襟危坐,抢先开口,“你……爸爸妈妈都知道了吧?”

    “嗯,知道了。”谭律平静的回答,就像说这一句大家都了解的常识。他一贯冷静,可现在,平静中还是带了迟疑。看来这个问题,真的很严重。

    “他们什么态度?”

    “没什么,你安心在这儿住着吧。”他语气平和,气息却低沉悠长了。谭律眉头轻皱,说:“有什么不顺心的稍微忍一忍,他们都是有涵养的人,不会为难你的。尤其是我妈,她……挺内疚,所以……”

    “没事,我懂。”自嘲的笑笑,我看着谭律,堆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说:“是我的问题,才导致了这些,和伯母无关。她只是太爱你,太希望你过得幸福,所以在知道我离过婚的时候,才会反应过激。爱子心切,母亲都这样。”

    “你能理解,很好。”他一字一迟疑,似乎寻不到合适的字眼,只能歉疚地笑。

    转眼就到了车库,我们从小门进道客厅。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做事的阿姨都不见了。

    谭律拎着行李到了我们的卧室,打开门迎我进来,说:“都是老样子,我就不多说了。你就按照以前的样子生活,什么都别多想。遇到小事儿自己想开一点,要真有什么太过分的,就给我打电话。公司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没办法离开太久。”

    我挑着眉笑了,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对谭律勾勾手指,说:“你瞎说什么呢,咱们可是结婚了,受法律保护的!我是你合法的太太,你是我合法的老公,这里是我合法的家。在自己家,还有什么不适应吗?快来,给老婆我捏捏肩!”

    谭律无奈地笑笑,竟然真的坐在我旁边,轻轻地捏起来。

    “我是怕你一个人无聊,现在不能出门劳累,只能在家休养,我又时间不宽裕……”他语气松缓了不少,刚才那些担心和紧张都退散了,只还有点放心不下。

    老佛爷似的摆摆手,我推着谭律说:“今天可是周二,现在是下午两点十九,完全属于正儿八经的工作时间。你却在家里陪老婆,会不会太过分啊!我的好老公,你最好认真工作,老婆我吃的特别多,可不好养哦!万一没钱吃饭,我可不介意把你卖了。”

    “你呀……”谭律无奈地看着我,眼底有些心疼。

    “哎呀,去吧去吧,我还能被人吃了不成?”推着谭律除了卧室,我伸了个懒腰,说:“赶紧去挣钱,晚上给我带点好吃的。本太太现在困了,没时间陪你折腾。要是带不回钱,小心跪搓板啊!”

    “喂!这也是我家啊,我身体不舒服,请假回家休息行不行?”

    他虽这样说,却并没往这边走的意思,看这脚尖朝向,应该是已经打算走了。我继续推着他,说:“不准休息,你休息了我吃什么啊?”

    凑在他耳边,我小声说:“上次在曾逸萱那里看的包包,我非常喜欢,你要赶紧赚钱买给我啊。”

    “哪个?我现在去拿。”谭律竟然当真,说着就拿起电话要打给曾逸萱。

    我急忙拦住,说:“哎哟,开玩笑的啦,我多久没见她了,哪儿去看包包啊。你赶紧上班去吧,时间真不早了,你再折腾就该下班啦。”

    谭律再三回头,终于心有不安的下楼了。

    关上房门,我瘫软在沙发上。

    相比于现在,过去的生活那能称之为演戏,两者相比,完全是业余爱好和科班出身的区别啊。

    卸去面具之后,疲累全都涌了出来,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脸上的笑容停留着,僵硬得堪比蜡像,我搓了搓笑疼了的脸,长长呼出一口气。

    把胸腔所有空气都挤了出去,临近窒息的时候,我才开始深深地吸气。

    希望能把所有不幸都吐掉,吸满谭家富贵的钱味儿,把未来都装满。

    “当!当当!”

    三声敲门声之后,门外有人冷冷地说:“开门,我有话给你说。”

    (一百零九)都不是好人

    “当!当当!”

    三声敲门声之后,门外有人冷冷地说:“开门,我有话给你说。”

    这个家里,能直接找到卧室,这样跟我说话的,除了司青,不会有第二个人。婆婆来了,作为好媳妇,怎么能不开门呢!以后交往的日子还长,可不能现在就闹臭了。

    把头发揉的凌乱一些,我轻皱着眉头打开门,有气无力地对她点点头,说:“妈,您来了啊。我正想下楼给您二老说一声了,今天出院了。”

    她竖起手臂,打断了我的话,“别叫妈。我可担待不起。”

    司青走进房间环视一周,盯着桌上那一大包妇科药看了一会儿,冷冷地说:“小律走了?”

    “嗯,他上班去了。”司青站着,我当然不能坐下。为了体现自己气弱力衰,我孱弱的倚靠在墙上,似乎随时都会摔倒,脸上也带着力不从心的笑容,“我休息几天就好了,他留在家也照顾不上什么。医生都没办法,他能怎么样呢。”

    果然是当妈的人,看我病怏怏地靠着墙,脸上也少了进门时的盛气凌人。

    她坐在沙发上,示意我也坐下,“能这么想最好,毕竟这事儿完全不能怪他。要错也是我对不起你,不关小律的事。”

    我撑着沙发扶手,小心缓慢地坐下,弯腰抱着肚子。

    司青看了我一眼,叹气道:“都是女人,我也能理解你的辛酸。可命运如此,人力也无法改变。你要怪我,我无话可说。只希望你别拿这个事责怪小律,他什么都不知道。”

    低低地垂着头,我苦笑一声,“怪谁呢?要怪就怪我命苦吧。妈,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会和他好好过的。谭律是我老公,本来就是我错在先,就算现在成了这样,我也从没想过责怪谁。就算他责怪我,也是应该的。”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她高姿态的夸赞着我,像是老师原谅了犯错误的孩子。司青拉过我的手,说:“你能在这么悲痛的时候,还保持着清醒冷静,看来我们后面的沟通,肯定是容易多了。我也不和你转弯抹角,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呢?”

    “离婚?!”我惊讶地看着她,想说话却气息不足,只能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

    好一阵才缓过来,这时候眼泪也酝酿的差不多了。我任由来之不易的泪水滑落,泪眼朦胧地看着司青,又问了一遍:“妈,你刚才说离婚?”

    她点点头,语重心长的说:“你结过婚,这事儿我们都知道了,亲戚朋友迟早也会知道的。我们家公司虽然做的不错,但也是靠着口碑和人脉撑着。万一你的丑闻爆出来,那影响可就大了。公司出事,小律肯定是忙得焦头烂额,你也得为他考虑一下啊。”

    我顺势就跪了下去,房间地毯很棒,跪着也不会怎么样。姿态配合眼泪,这样细分才足啊。

    扑倒在司青面前,我哽咽着说:“妈,不是我自私,想让我们离婚,别说我不同意,就是谭律也不会同意的。妈,您是过来人,爱情的重要性您也懂的。我和他真心相爱,除非感情消散,否则绝对不会离婚。”

    “你提到爱情,我就更加要说了。”她也不拉我,任由我继续跪着,“你现在的情况大家都明白,我也不再说出来伤害你了。小律是我们家单传的独苗,肯定是要多生几个孩子的,你的状况……”

    她顿了顿,看着我的小腹,说:“离婚吧,总比看着自己爱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强多了。眼不见心不烦,亲眼看着他们生儿育女,那时候你才会明白什么是心碎。”

    这是硬伤啊。无论我说自己多么爱谭律,可是孩子这个坎,越是爱就越过不去。我总不能说,我们只要爱情不要孩子吧。这样自私的话,只能成为司青赶我走的理由,属于自己害自己。不过,从下定决心的那一刻起,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无知的女人了。

    红着眼眶,咬着嘴唇,我心痛的仰头流泪,默默哭了好久。最终还是跪倒司青脚下,泣不成声,“我……不介意。只要能经常看见他,哪怕每天只能看一眼,我也愿意。就让那些女人给他生孩子吧,我相信他的心还在我这里。将来……将来我会把这些孩子当作亲生的,好好疼爱他们教育他们。”

    “这些孩子是他的,也就是我的。”我闭上眼睛,痛苦地说:“您可以放心,我自己没有孩子,所以绝不会虐待他们。我会用尽毕生心力,爱谭律,爱孩子,孝敬您和爸爸。”

    我演得卖力,她看地也于心不忍了。司青扶我起来,无奈地叹声气,说:“你这是何苦呢,自己开始新的生活,不好吗?”

    无力地摇摇头,我悲切地说:“从小就没有亲人,前夫又是个人渣,整个世界对我来说就只有谭律了。他的出现,才让我明白什么是温暖,什么是爱,就算为了曾经的温情,我也绝对不会离开的。如果离开他,那还不如干脆死了,让我对人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我和谭律的美好中,也能瞑目。”

    她信了,或者说,她不得不信。

    司青看看我,迟疑着说:“可是,可是如果你还在,小律肯定不会和别人生孩子啊。他的个性你也知道,倔强的要命。”

    “妈,你放心,我今天给你你一个铁板钉钉的承诺。如果你找好了那个女人,我会帮你劝说谭律。如果他就是不同意,我就干脆离开,再也不出现。”三指朝天,我言之凿凿地发誓,“如果我不到,就让我五雷轰顶,横尸荒野。”

    “你,你这……不用这样,你的心意我明白。”司青终于有所动容,语气和缓了很多。

    我心里暗自发笑,我又不是妖怪,还怕天雷惩罚吗。现在钢铁森林已经延伸到了小城镇,哪里还有真正的荒野啊。发誓这种事儿,骗子说给傻子听,爱信不信。

    她走了,虽然还是欲言又止,但态度好了很多。

    看来多留个心眼,凡事多转个弯儿,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傻子。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受欺负,永远不要再软弱了。

    因为不能泡澡,尽管疲倦,我也只是匆匆淋浴之后,就躺下了。

    纵然睡不着,多休息总是没错的。

    ……………………秀气的分割线………

    晚餐是阿姨送上来的。

    她过来的时候,我还没睡醒。不过,因为午餐就没吃多少,所以鼻子一感应到饭菜香味,我就立马醒了。

    软趴趴的窝在床上,我跟送饭的阿姨说:“做的什么啊,味道挺好的呀?”

    阿姨说:“谭太太交代了,你生病才好身体虚弱,要弄些滋补的。所以今天炖的排骨,菜只是清淡两样素菜,还有一碗五谷饭。您起来尝尝吧,要是不合胃口,我下去再做就行了。”

    起床刷个牙,我坐在小餐桌前,先喝了一大口汤。

    玉米甜软清香,午睡之后的困顿一扫而光。我赞赏的呷了一口,说:“这个不错,再来一碗吧。”

    阿姨应了一声,就下楼去了。我胃口大开,把面前的东西很快扫了个精光。

    吃饱了拍拍肚子,又觉得没地方喝汤,想跟阿姨喊一声,却身体乏力懒得动弹,就半靠在沙发上,满足的休息着。

    十几分钟过去,那阿姨还没来。我真要出卧室说话,司青就从楼梯上走过来了。

    她端庄的扶着胳膊,一进门就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了看小餐桌上空着的碗碟,她慢悠悠地说:“饭吃完了,这阵子说话也就不影响你的胃口了。问你一个人,老老实实回答。”

    有了中午的良好基础,我胆子大了不少。虽然继续病恹恹的,回答却有了自信。我认真地点点头,说:“妈,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都会说。”

    她用玩味地眼神看着我,轻轻吐出几个字,“苏秀娟你认识吧?”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我浑身一颤,不好的预感冒了出来。压着心里的不安,我微微笑着,说:“知道啊,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她还给我们拿过水果呢。那个阿姨只出现了没几次,后来就不见了,是不是生病了啊?”

    “哼,生病?她是不敢来了。”司青冷笑一声,看着我说:“你还知道什么,全都说说吧。”

    不知道司青说的什么意思,我只装傻继续问,“别的,您指什么?”

    “比如,苏秀娟的家庭情况啊。她结婚了没,有没有继女什么的。这些你都很了解吧?”

    司青语气轻松,眼神却已经带着杀气。我暗道不好,只能先一步承认。点点头,干脆坦诚道:“这个我确实很清楚,她结过婚,却没有自己的孩子,只有一个继女,本名叫白小丽。”

    “嗯,还算你老实。”司青满意地点头,神色并没一点惊讶,看来她果然下功夫深查了。

    她站起身来,仔细打量我一番,说:“以前还没觉得,现在看了才发现,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还挺像的啊。尤其是勾引男人的心思,和不死不休的决心,真是完全一样啊。”

    (一百一十)请你出去

    “嗯,还算你老实。”司青满意地点头,神色并没一点惊讶,看来她果然下功夫深查了。

    她站起身来,仔细打量我一番,说:“以前还没觉得,现在看了才发现,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还挺像的啊。尤其是勾引男人的心思,和不死不休的决心,真是完全一样啊。”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感觉不妙。

    司青托着下巴,看了一阵,说:“没什么,只是感叹于近墨者黑这句话了。”

    她靠窗走了几步,站的离我远一些,看着窗外说:“没有血缘的两个人,只是因为住在一起,就会慢慢沾染上对方的恶习,孟母三迁也是这个原因了。”

    我被说的满头雾水,暗暗觉得不对劲。讨好着凑到司青跟前,说:“妈,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明白啊。”

    “你不明白?你要是不明白,这世上可就没人明白了。”她嫌弃地瞪了一眼,继续看着外面,说:“是谁和你爸爸苟且,气死了你妈?是谁嫁进你们家,逼的你有家不能归?哦,还有她在我家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不过,也是大同小异了。”

    我诧异地说:“你说苏秀娟?”

    司青冷哼一声,算是默认。

    “不是的,妈。她不是这样的人,您这话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啊?”

    “这些,是我的私家侦探从你们邻居那里问到的,真实与否,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就算有邻里之间添油加醋的成分,可是大概总不会偏差太多。而且,你妈的死亡证明和苏秀娟结婚的时间,这都是无法作假的东西。”

    不管心里多在意,可面对外人,我还是倾向于保护苏秀娟。因为她的面子,也就是我的面子,她的品行,也就代表了我的品行。我悲伤地说:“她确实是我妈过世之后嫁进来的,可亡人已去,活着的总要继续生活啊。这么多年过去,我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心里没有怨恨了。”

    司青脚下踱着步子,走来走去,“就算那都是邻居嚼舌根,可她在我家做的事情,我却是亲眼所见。谭韫泽那么正直的人,从来不近女色,也被她勾的五迷三道。你随便找个阿姨问问,家里没有一个人说她好话。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她……喜欢爸爸?”这消息实在意外,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司青,顿了一会儿又说:“爸爸才学气度不凡,被人仰慕也很正常。我爸爸已经不在了,她就是转而喜欢谁,也无可厚非。不过,苏秀娟为人正直,对于已婚男士,绝不能可能有什么想法的。”

    “什么叫很正常,什么叫无可厚非?他是我老公,别的女人看一眼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大的不要脸,小的还跟着赞同。礼义廉耻都被你们这些人糟蹋光了!”司青生气地瞪着我,说:“哼,我就说你们是一丘之貉,果然有样学样啊。你引诱我们家小律的时候,也是这么没脸没皮的吧!”

    气血不足让我体衰力弱,才站了这么一会儿,就觉得头晕气短。可她站着,我不敢先坐,只能扶着椅背,说:“妈,我感觉不太舒服,能不能请您先出去一下。等过几天,我身体恢复一些,再和您说话。”

    司青转头过来,看我确实脸色不好,就摆摆手,说:“不先坐下吧,如果还是不舒服,躺着和我说话也没关系。不过,时间我就不等了,今天必须把话一次说完。”

    我看她态度坚定,只好坐下,强打精神回应。

    她皱着眉头,厌恶的看着我,说:“房间里一股饭味儿,油腻腻的真恶心。”说完,三两步走到门外,对楼下大声喊:“来个人把碗碟收拾一下,把我的香薰也带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都是我不好,懒得起床去餐厅。明天一定下楼去吃饭,不会把房间弄出味儿了。”

    “不用,你身体不好,还是多躺着吧。”司青站在门口不肯进来,语气却并没因为下人们会听到,而变得缓和。她还是一样盛气凌人,看着我说:“你明天该怎么过就怎么过,照着自己舒服的办法来,不用勉强什么。你自己的房间,自己做主吧。”

    我当然忙不迭地点头。

    不一会儿,两个阿姨上来,一个收碗一个喷香,很快就把房间里弄香了。

    香气布满整个空间,我仔细嗅了一阵,却觉得熟悉非常。这种淡雅的味道完全不同于大工业制品,而是带着清冷的寂寞,自顾自散放着优雅。如同,我熟悉的那个女子。

    闻着香味,想着一身素白的她,我忍不住自嘲。事到如今,我和她也是越走越远了,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是否在寻找梦想的旅途中,也寻找到了幸福呢?只不过,无论她如何,都已经和我无关了,我必须要过好自己的生活,才算对得起她黯然离去。

    司青看她们走远了,这才进来屋里,关上门说:“你看,这才是我们谭家的儿媳妇,房间里该有的味道嘛。温馨馥郁,满是花开的味道。”

    我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司青接下来会做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认同。心里暗暗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她提起苏秀娟不会是无意,话题总归还是要回到这里。

    无论她说什么,我就一口咬定我跟谭律是相爱的,反正是口头协议,她绝不会知道真相。只要谭律不说我不说,那她也没办法对付我。而且。作为母亲,出于对儿子的爱,时间久了也终归会接受我。我还是会一直过着少奶奶的生活,直到死。

    果然,她又提起苏秀娟了,“一个帮佣的女儿,竟然能得到我家小律的喜欢,你到底怎么勾搭上他的?我看了你这么久,实在没发现招人喜欢的地方啊!”

    我尴尬地笑笑,害羞地低头,说:“遇见就是缘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谭律看上了。也许,是喜欢我温柔吧。”

    吹牛不犯法啊,低调的夸自己一下,还能气到司青,何乐而不为呢。

    显然,司青这种富贵人家的大小姐,是从没被夸过温柔的。她气质、优雅、美丽之类的词听多了,唯独少了温柔,可这也是她的一块心病。上次还听谭爸爸说,你要是再温柔一点,那就完美了。所以,我故意选了这个词来气她。

    听到我这么自夸之后,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她气呼呼地看着我,说:“温柔是什么?是那些没本事的女人,不得不服从于丈夫,你以为是长处吗?谁都可以装温柔,可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有气质有本事!用这种毫无特点的优势,也就能在男人年轻的时候糊弄事儿,等他见识渊博之后,就会觉得不安无聊了!”

    我乖巧地点点头,说:“嗯,我也觉得是这样。要不然,苏秀娟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没人喜欢呢。只怕,我和她一样的命苦啊。”

    这果然戳中她的痛处,司青面色大变,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这一下虽然不重,但因为毫无防备,我还是被带的倒在沙发上,惊吓中“啊”了一声。

    “嘴皮子功夫算什么,你就是靠这些迷惑小律的吗?”司青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说:“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来可不是道歉的。你和苏秀娟一样是贱骨头,就该是一样的贱命。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请你离开了。”

    像是为了回应司青的话,有汽车在楼下鸣笛两声。

    我的卧室挨着后院,并不能看见发生了什么,但看司青愤怒得到释放的表情,我有点不安起来。

    一会儿,送饭的那个阿姨,带着两个陌生的中年妇女进来。她对司青点点头,就离开了,剩下这两个身高体壮的妇女,站在门口。

    司青看看他们,满意地说:“你们来得正好,帮我把这个人带下楼吧。她生病了,不能自己走路,你们或抬或抱都行,只要把她安全送进车里就好。”

    我惊觉不好,这两个壮妇把我弄下楼,可是容易得很。连忙站起身,我背靠着墙壁,说:“妈,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等谭律回来再说。”

    “他晚上有应酬,没时间理你。再说了,要等他回来,你们小夫妻儿女情长哭哭闹闹,可不利于你的病情啊。”司青一抬手,对那两个女的说:“快点动手,磨磨蹭蹭干什么!”

    他们二话不说,左边那个肤色黝黑的,就上来拦腰抱起我。虽是女的,却力气大得吓人,我被甩在她肩上,跟个布口袋似的。另一个女的怕我挣扎,就过来抱紧我的腿。

    这两人一看就非常有经验,力气大也就算了,还非常有技巧。我的膝盖弯被她捏住,两条腿酸软的使不上劲。( 钱妻攻略 http://www.xlawen.org/kan/16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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