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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迷航一六四二》

    毒贩子麦克兰小传――麦克兰撰稿

    (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娇躯空对月

    自从意外来到这个时代,已经过了3个月。

    我觉得状态相当的好,即不需要担心在洗澡的时候龙头喷出强酸,也不需要思考卧室周围需要布下什么样的警戒,更不需要畏惧马桶里的炸药。身心放松,我才发现过去的那么多年里,积攒了如此之多的疲劳。穿越前的职业充满了我喜欢的挑战,不过现在,我觉得能够好好的休息,以精力充沛的完全状态选择喜欢的挑战,才是真正的生活方式。最近我制定了不少庞大的计划,都是挑战本时空的强大武力集团:比如用福寿膏摧毁八旗兵得战斗力,比如用粉在欧洲掠夺财富―包括金发LOLI―酗酒和**,当然是**的效率更高,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再比如用种植业彻底摧毁所谓自由灯塔出现的契机,让北美和南美趋同!!

    晚上的8点--大概是8点--受限于目前的条件,我们无法取得精确的时区时间。现在天黑的很早,但是和21世纪的夜空不一样,夜晚的空气没有泛着肮脏的土黄|色,也没有轰鸣的发动机,更没有闪烁的霓虹灯。

    不知为什么,我完全无法入睡。从房间里出来,想了一下,虽然有些无聊,但是没有可以聊天的人,营地里的家伙们,脑袋里还残留着缺乏基础的21世纪的价值观,对于从事不法职业的我,心里怀有相当的恐惧和厌恶,我也不需要去配合他们。另外一个和我一样生活在黑暗世界的家伙,前几天还试图干掉我―当然是恐吓,那个傲娇估计是闲到蛋疼,不过身手确实不错,我肯定打不过她,但是干掉她能有很多种办法。在她用匕首指着我的喉咙之前,我就知道肯定不会真的杀了我,所以我干脆的放弃了抵抗。既然她能贴进来,那我肯定赢不了。大家都是聪明人,切磋一下有利于保持状态。但是我不喜欢做无用功,计划一切才是我的爱好,而不是执行计划―那是喽?才会干的事情。

    我忽然想起海滩走走,这样也许能获得一些计划细分的灵感。比如从欧洲的哪个城市打开市场局面,比如如何在腐朽的贵族当中,以经营时尚和生活态度的方式来贩卖。如何细分市场等等。这个时候,我需要一些创作的激|情,然而在这个世界里。。我回身走进房门,用折刀撬起一块门后的木板,里面有一个3X4的小格子,这里面装着我的生活调剂―64度得苞谷酒。但是存货不多,需要小心保管和节约使用。检查了一下藏在床头墙壁夹层里的备用手枪,然后插到腋下枪套里--交出去的只是我的武器之一,任何时候都做好备份是我的优良习惯,任何时候都做好迎战准备也是我的习惯。所以我还活着,我的敌人都已经不能活着了。

    把酒倒进扁的随身酒壶―定量又不会洒,向营地大门走去,哨兵看到我有些畏惧,张了张嘴,但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我走了出去,故意走的很慢,还是什么都没有问。。。我就长了一张随时会吃人的凶恶的脸吗!我不过是淡定到面瘫而已!算了。

    为了节约能源,营地外没有设置无意义的照明。这意味着从营地步行到海滩的1224步,从科学世界的光辉走进了原始的荒野。灯光在我的背后我拉成一条很长的影子,我知道一个好地方,那是一个海边的大石块,很适合一个人发呆。或者说思考。恩?石头的形状不对,厚度好像略有增加,我当即趴下,然后一个浅浅的脚印出现在我的脸前,随便掩饰了一下,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恩,37码,脚掌宽6厘米,脚跟宽4厘米,运动鞋,步距65公分左右。前掌比较深,但是并不外翻,习惯脚掌着地,平脚提起,走路不后蹬,小腿力量好,女性―只有那个家伙了。好,我直起身来,叹了口气,秘密基地也被发现了。被这个家伙发现了,那我还是回去。正要转身撤退,石头上站起来一个人,回头向我看来。身体形态果然是那个女杀手,被发现了。。我泪流满面,夜里隔着50米这么快发现背后的我,你是猫吗!还是你后脑勺上长了眼睛了!还是你是用你的毒舌探查周围的热量吗!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她的眼睛弯弯的咪起来,夜晚的幽暗也不能遮盖住这晶莹,她头顶的夜空不是黑色,而是一种深邃的蓝色,闪烁的群星如同遍布的宝石铺缀在天鹅绒之上。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的发丝上,如同羊脂一般的脸庞使得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纯洁的光辉。我不由得赞叹,真是美好的事物,―其实我还是一个对艺术有所研究的奇怪人类―更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是一个下手毒辣的杀手。女人真是一种难以用理性来理解的生物,我摇了摇头,以熟稔的口气问道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姑娘是否和我一样”

    她忽然笑了,朦胧的夜空忽然变的清晰,仿佛就在眼前,一伸手就可以握住。然后她说:你以为这个地方我不知道吗?

    我说,我没有想到你现在在这儿

    这个地方不错

    是的

    然后她转身过去坐下,以一种认为我绝对不敢出手的态度,坦然以后背面对我。这个时候如果我拔出手枪,肯定可以命中,但是我心里的宁静,觉得不应该让手枪这样的破坏气氛的东西出现在这个场面里。所以我只是爬上石头,坐在她身边。

    她望着没有边际的海洋,我望着璀璨的星空,我们都没有说话。然后我摸出了酒瓶,当我拧开盖子的时候,她惊异的望着我,这样的好酒,你是从哪儿搞来的?

    我耸了耸肩膀,战略储备

    她又笑了,把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

    我说,很奇怪吗?

    你很有趣,幸好我没有真的杀了你。

    杀了我,你确实会少很多乐趣---至少你不能每天去吓唬那些正常人。连捕猎的价值都没有。

    她瞟了我一眼:那你不打算杀掉我一劳永逸?

    我看着她,说,我可以很肯定的,拍着胸脯,负责任的说,我从来不愿意摧毁那些美好的事物。你也是。

    可是我差点杀了你。

    你没有杀意,而且你有很多机会,这里不是我经营了很久的巢|穴,我依然活着,可预见的将来也无法防备你的突袭。所以我根本不需要担心。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很好,有烟吗?

    我一愣,你说加料的还是不加的,她白了我一眼,我反应过来了:杀手的状态必须时刻保持稳定。

    当然有

    我掏出一包好彩―这可是我的战略储备之一

    不错的品位,她这么评价,很符合你们的历史背景。

    我说,我的祖辈的口味,也影响了我。

    给她点上火儿,说,你还打算折腾我啊?她说,保持状态啊

    我没啃声

    你的火机现在价值连城

    他们曾经很容易补充,也很轻,可以设置备份。但是现在确实是油料的比较好用

    她转过头去,望着海,海浪以无比的气势撞在海边的礁石上,水沫带着海水的腥味洒到礁石的前端。

    她忽然开口

    你说,我们的将来,会是什么样?

    我问她,你有什么人生计划吗?

    没有,很干脆的回答

    我说,我有,我要建立一个伟大的地下帝国,我要摧毁西方的文明,我要掠夺他们的艺术品,人口,文化,一切,让他们为我们服务,让他们永远抬不起头来。

    她惊异的看着我,你居然有这样的梦想

    我说,这样比较有挑战,而且,我的祖辈也算是为国而战过。可惜他们去错了地方。

    她说,我的仇已经报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恼。

    我说,这鬼地方,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就剩下我们俩有差不多的思想了,不过最近不用着急,你可以慢慢的想,就是想做时尚教母这样的蛋疼梦想也没有关系。顺手酒壶递过去,尝尝?

    她劈手夺过酒壶,刚仰头喝了一口,就噗的喷了出来

    我擦你这是什么酒啊,跟硫酸一样!

    我也笑了,你也有不行的方面啊,这是我们家的土酒。比市面上的好多了。

    她赌气的又喝了两口,说,哼,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可是飞在她脸颊上的红晕,淡定的说明了这酒对她还是太烈。

    我看着她说,你不光很好看,也很有趣

    切,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

    我拿过酒壶,开始看着海面发呆

    她说,你的对,相似的人,就剩下我们俩了,他们都怕我们,我们无所隐藏。

    我没有说话

    她轻声说,毒贩子,把你的肩膀借我用一下,然后把头靠了过来。她的头发带着一股清香,我很诧异她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里保持清洁的。但是我还是没有开口,丝绸一样顺滑的头发垂到了我的手上。她的身体微微有一些颤抖,仿佛对这个充满了未知的美丽世界充满了恐惧,我叹了口气,她的信心,来自于熟悉的社会,现在她已经被剥离了出来,无论内心多么坚强,也是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对于荒野不会太熟悉。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她没有动。于是我们就这样靠着岩石,看着脚下翻腾的海浪。

    穿越了漫长的时间洪流的我们,面对着横在面前的庞大的未知,会去往何方?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此时的我心中一点都不清楚。虽然我们的关系还是如此奇怪,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是同类。无可争议,甚至无法替代的同类。于是我也歪了歪头,直到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发丝。

    --帝国烟草,酒精与麻醉品管理局局长,帝国美术馆创始人,终身荣誉馆长,帝国美术学院终身荣誉院长麦克兰回忆录《不得不说的能说的故事》

    布熊

    ( )穿越后的黄启茂(也就是俺)有点烦。

    他还是个魔法师,床上除了布熊就没女人。旧时空带来的三只绒毛玩偶是他的宝贝。鉴于穿越众性别比例的现状,他早就做好了一辈子光棍的准备。真要一辈子吗?一些有远大追求的人为了扩大影响,咨询过他对**生活的意见

    “我上辈子是个卢瑟,这辈子能参加劳动靠体力吃饭已经很满足了。我养自己都难,还养老婆呢!**你们开。我就这样了”

    跟他聊天的时候一聊到这话题肯定断,一来二去,穿越众就都知道这个给自己的布熊做铁甲的卢瑟在老婆问题上那是最扫兴的。

    老婆是真没有,祖宗倒是领来两个。

    澳洲傍晚的天气真的很不错。太阳的颜色异常的红。黄启茂记得很清楚。那个火红的傍晚,于丽红领着两个长得蓬头垢面的小猴子一般的生物来到他跟前。恶狠狠地交代他要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养,时不时眼中射出的凶光让黄启茂脊梁发冷。艹,当老师的果然有王八气。

    打那以后黄启茂的生活就像那《三套车》最后一句唱的那样:今后~~~~苦难在等着他。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三套车成了黄启茂最爱哼的曲子。可不是嘛。两个小萝莉一进他家门,忽闪忽闪大眼睛就把黄启茂打败了,看得黄启茂主动把绒毛熊送给了两只萝莉压惊。可怜黄启茂原本把三只熊洗了一天晒了一天,晒得布熊香喷喷的正待抱上床享用,这下倒好,直接易主了。两只萝莉原本还不知道布熊是什么东西,看着毛茸茸的有点害怕。黄启茂就抓着她们的小手在布熊身上蹭啊蹭,进一步再把布熊轻轻地往他们脸上贴,几分钟后,布熊就黏在萝莉身上摘不下来了。萝莉们抱布熊抱的那叫一个紧。从此黄启茂可以和他的绒毛侍寝说再见了。最糟糕的是,两只萝莉从此再也没叫过黄启茂的名字,一律称呼他:布熊

    房子,是大了一点,那也就是大了一点。足以多容纳一架架床。而其他的什么都得黄启茂置办。没牙刷,就得找柔软的树枝,咬开一头咬软了木质纤维才能刷,每天得找两趟;其他洗澡换洗衣服更是悲惨。外衣可以送给澳洲土著洗,自己的内衣内裤,萝莉们换洗的内衣裤总得自己动手。黄启茂又不是变态,每天洗衣服洗得他泪流满面地。我这没谈过恋爱,直接俩女菩萨就伺候上了。这日子,含泪洗衣服

    不过和萝莉们读书衍生出的事情比起来,这还真不算什么难题了。

    “布熊,为什么要学数学?太无聊了”姜荟饭都没吃几口,傻愣愣地盯着面前的红薯藤幽怨地说

    “萃,荟说数学难,你呢?你也觉得数学难?”黄启茂心头咯噔一下,终于要来了。我当年读书的时候这个问题是几岁爆发来着?算了,先听听另一个怎么说

    “谁说数学难了?萃说数学是最无聊的课!!!!!我最讨厌数学了!!!!!难死了!!!无聊死了!!”姜萃不像姐姐那么含蓄,她脾气很火爆,不过两人的体型正好反过来。姜荟又胖又圆,姜萃瘦的像根柴。如果不是两人的脸型实在像,远看真不觉得他两是姐妹。

    黄启茂下意识地想叹气。这两个月他不停地在叹气。为了上这趟倒霉的船,为了倒霉的穿越,为了苦役一般的劳动,为了分抢了他两只绒毛熊的捣蛋厌学的萝莉。直到有一天他看见两只萝莉放学回来还没进门就已经叹气叹了不下十声,他知道自己的坏榜样起作用了。

    忍住!布熊,忍住!不能叹气,不能悲观,不能失望。这俩还是孩子。年纪轻轻的就牢骚满腹,小家伙们哪还有什么以后?

    “那,荟、萃,你们说说,上学的时候于老师都跟你们上些什么呀?怎么那么苦大仇深的?”

    这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从于红丽那不紧不慢毫无抑扬顿挫的语调,总是画歪的图形,稀奇古怪的数学符号,绕口的读音,两只萝莉宛如批斗工贼一般口若悬河。说到兴奋处还把碗重重地一顿,看得黄启茂一阵心疼。

    “什么极限嘛,谁听得懂,画两个圈还得交叉画,还是横着画的,看得我累死了”

    “什么BCD本来就是鬼画符,鬼画符就鬼画符呗,还整个什么γ;Σ,β,成心跟我们过不去,还自称华夏呢,一二三四甲乙丙丁不用,非要整这些,她以前是尼姑还是道姑?我们老家的道姑就跟他一样,成日疯疯癫癫装神弄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再说下去你们俩地图炮该把我都覆盖进去了。该死的于丽红,你上课的时候不上这么深不赶这么紧会死呀?这都初中课程了!得,今晚我不露一手这俩妮子肯定拿我的布熊出气,17世纪的澳洲,弄坏了我连缝布熊的线都难找。

    “吃饱了把碗放着,今天我洗碗。漱口去。晚点我给你们讲故事。”

    电到是有通,可是白天哪个男人不是累的要死要活的,有的睡还不开心,所以,黄启茂并不能经常给萝莉们讲故事。两个小萝莉早早地爬到了双层架床上,抱着布熊,眼巴巴地等着黄启茂给他们讲故事。

    看来她们就是把布熊还我,这两只熊也沾满了她们身上的味道,抱不得了~~~~~黄启茂悲哀地想。

    “我老家在乡下。村里有个财主,很有钱,他家最值钱的就是牛。很多。财主临死前,牛棚里足有19头牛这么多。他有三个儿子,临死的时候,他把儿子们叫到跟前,说我的儿,你们都长大了。我快不行了,这19头牛,你们就分了。老大身体门路广,有闯劲,路子野,本事大,发扬家业的事儿就交给你了。你分一半;老二有主见,本事也还行,分两成五;老三身子薄,体弱,给你多了那是害了你,你就拿两成。说完,老财主就断气了。”

    “五成,加两成五,再加两成,九成五?19头牛九成五?这怎么分?难道要杀牛分肉?红鼻子,你说,这地主老财的儿子会这么干么?”姜萃坐了起来,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并且开始捏怀里布熊的粉红色鼻子。她管怀里那只熊叫红鼻子。黄启茂的心在纠结~~~

    “就是,怎么还留下半成?这地主老财老糊涂了?烧卖,你说呢?”姜荟萃肉嘟嘟的小手不捏布熊烧卖的鼻子,他开始扣布熊的塑料眼珠了。黄启茂的心在滴血~~~~你都给布熊起名字了,对他好点行么?

    “嘿嘿,是呀,这老财主的儿子们都这样想。父亲肯定老糊涂了,但三个人19头牛也的确不好分。一人六头牛还多一头,一人七头牛又少两头,难道真要杀牛分肉?三人谁也舍不得。”一定要让两个小萝莉给我的布熊留条全尸!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他们三兄弟就这么争吵,从屋里争到屋外,就是没什么结果。这时候,一个老农牵着条老瘦牛从东家门前经过,看到三人蹲在门口唉声叹气,便上前问道:我说三位老爷,啥事情呢?

    兄弟三人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这个老农说了一遍,还说,再想不出办法,就只好请官老爷做主了。老农思索片刻,一拍大腿,笑呵呵地说:老爷们,不用见官。这事儿,好说。”

    “布熊,这故事太假了,那地主老爷,哪能跟一老农这么客气地说话,他们不会问他的”姜萃放下了布熊,不满地叫了起来。布熊,你得救了,

    “也不是很假。我们没来澳洲前,不就见过很多乡下老财跟农民没啥区别嘛这么一糊涂老爹,生帮糊涂儿子也没什么奇怪的,耐心点,我还要听故事呢”姜荟也放开布熊了。哈,看来我这一套还是管用的。

    “还是荟配合。恩,接着说。那老农说。我把我这头牛借给你们,你们不就有20头了?老大分一半,10头,老二分两成五,五头,老三分两成,四头,不就19头了?剩下一头谁也不要的老瘦牛,老汉我就牵着会喽”

    没声了。架床上一下子没声了。嘿嘿,看来小姑娘还是单纯呀。一下子竟然脑子没转过弯来。恩,还好这故事我记得熟

    “这老农,这么聪明?干啥还种田呀?去县老爷的衙门里当师爷算了。我们老家的县太爷都没这么聪明”

    “哎,萃,你弄明白了?布熊你在跟我讲一遍,剩下那半头牛怎么分的?我还没明白~~~~”

    “傻丫头,没明白?明天找于老师给你讲去。你不说数学无聊吗?你明天把这事儿整明白了,我就给你们两讲新故事。现在,关灯睡觉。”

    “哦,晚安,布熊。”

    “布熊晚安。姐,你刚才明白了?跟我说说,小声说~~~~”

    “哎呀笨啦,你这样算~~~~~”

    黄启茂猥琐地想:恩。看来以后我可以在loli身上找优越感了。咱真邪恶,哈哈哈哈~~~~~

    布熊的逆袭――家有布熊撰稿

    ( )穿越后的黄启茂(也就是俺)有点烦。

    他还是个魔法师,床上除了布熊就没女人。旧时空带来的三只绒毛玩偶是他的宝贝。鉴于穿越众性别比例的现状,他早就做好了一辈子光棍的准备。真要一辈子吗?一些有远大追求的人为了扩大影响,咨询过他对**生活的意见

    “我上辈子是个卢瑟,这辈子能参加劳动靠体力吃饭已经很满足了。我养自己都难,还养老婆呢!**你们开。我就这样了”

    跟他聊天的时候一聊到这话题肯定断,一来二去,穿越众就都知道这个给自己的布熊做铁甲的卢瑟在老婆问题上那是最扫兴的。

    老婆是真没有,祖宗倒是领来两个。

    澳洲傍晚的天气真的很不错。太阳的颜色异常的红。黄启茂记得很清楚。那个火红的傍晚,于丽红领着两个长得蓬头垢面的小猴子一般的生物来到他跟前。恶狠狠地交代他要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养,时不时眼中射出的凶光让黄启茂脊梁发冷。艹,当老师的果然有王八气。

    打那以后黄启茂的生活就像那《三套车》最后一句唱的那样:今后~~~~苦难在等着他。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三套车成了黄启茂最爱哼的曲子。可不是嘛。两个小萝莉一进他家门,忽闪忽闪大眼睛就把黄启茂打败了,看得黄启茂主动把绒毛熊送给了两只萝莉压惊。可怜黄启茂原本把三只熊洗了一天晒了一天,晒得布熊香喷喷的正待抱上床享用,这下倒好,直接易主了。两只萝莉原本还不知道布熊是什么东西,看着毛茸茸的有点害怕。黄启茂就抓着她们的小手在布熊身上蹭啊蹭,进一步再把布熊轻轻地往他们脸上贴,几分钟后,布熊就黏在萝莉身上摘不下来了。萝莉们抱布熊抱的那叫一个紧。从此黄启茂可以和他的绒毛侍寝说再见了。最糟糕的是,两只萝莉从此再也没叫过黄启茂的名字,一律称呼他:布熊

    房子,是大了一点,那也就是大了一点。足以多容纳一架架床。而其他的什么都得黄启茂置办。没牙刷,就得找柔软的树枝,咬开一头咬软了木质纤维才能刷,每天得找两趟;其他洗澡换洗衣服更是悲惨。外衣可以送给澳洲土著洗,自己的内衣内裤,萝莉们换洗的内衣裤总得自己动手。黄启茂又不是变态,每天洗衣服洗得他泪流满面地。我这没谈过恋爱,直接俩女菩萨就伺候上了。这日子,含泪洗衣服

    不过和萝莉们读书衍生出的事情比起来,这还真不算什么难题了。

    “布熊,为什么要学数学?太无聊了”姜荟饭都没吃几口,傻愣愣地盯着面前的红薯藤幽怨地说

    “萃,荟说数学难,你呢?你也觉得数学难?”黄启茂心头咯噔一下,终于要来了。我当年读书的时候这个问题是几岁爆发来着?算了,先听听另一个怎么说

    “谁说数学难了?萃说数学是最无聊的课!!!!!我最讨厌数学了!!!!!难死了!!!无聊死了!!”姜萃不像姐姐那么含蓄,她脾气很火爆,不过两人的体型正好反过来。姜荟又胖又圆,姜萃瘦的像根柴。如果不是两人的脸型实在像,远看真不觉得他两是姐妹。

    黄启茂下意识地想叹气。这两个月他不停地在叹气。为了上这趟倒霉的船,为了倒霉的穿越,为了苦役一般的劳动,为了分抢了他两只绒毛熊的捣蛋厌学的萝莉。直到有一天他看见两只萝莉放学回来还没进门就已经叹气叹了不下十声,他知道自己的坏榜样起作用了。

    忍住!布熊,忍住!不能叹气,不能悲观,不能失望。这俩还是孩子。年纪轻轻的就牢骚满腹,小家伙们哪还有什么以后?

    “那,荟、萃,你们说说,上学的时候于老师都跟你们上些什么呀?怎么那么苦大仇深的?”

    这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从于红丽那不紧不慢毫无抑扬顿挫的语调,总是画歪的图形,稀奇古怪的数学符号,绕口的读音,两只萝莉宛如批斗工贼一般口若悬河。说到兴奋处还把碗重重地一顿,看得黄启茂一阵心疼。

    “什么极限嘛,谁听得懂,画两个圈还得交叉画,还是横着画的,看得我累死了”

    “什么BCD本来就是鬼画符,鬼画符就鬼画符呗,还整个什么γ;Σ,β,成心跟我们过不去,还自称华夏呢,一二三四甲乙丙丁不用,非要整这些,她以前是尼姑还是道姑?我们老家的道姑就跟他一样,成日疯疯癫癫装神弄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再说下去你们俩地图炮该把我都覆盖进去了。该死的于丽红,你上课的时候不上这么深不赶这么紧会死呀?这都初中课程了!得,今晚我不露一手这俩妮子肯定拿我的布熊出气,17世纪的澳洲,弄坏了我连缝布熊的线都难找。

    “吃饱了把碗放着,今天我洗碗。漱口去。晚点我给你们讲故事。”

    电到是有通,可是白天哪个男人不是累的要死要活的,有的睡还不开心,所以,黄启茂并不能经常给萝莉们讲故事。两个小萝莉早早地爬到了双层架床上,抱着布熊,眼巴巴地等着黄启茂给他们讲故事。

    看来她们就是把布熊还我,这两只熊也沾满了她们身上的味道,抱不得了~~~~~黄启茂悲哀地想。

    “我老家在乡下。村里有个财主,很有钱,他家最值钱的就是牛。很多。财主临死前,牛棚里足有19头牛这么多。他有三个儿子,临死的时候,他把儿子们叫到跟前,说我的儿,你们都长大了。我快不行了,这19头牛,你们就分了。老大身体门路广,有闯劲,路子野,本事大,发扬家业的事儿就交给你了。你分一半;老二有主见,本事也还行,分两成五;老三身子薄,体弱,给你多了那是害了你,你就拿两成。说完,老财主就断气了。”

    “五成,加两成五,再加两成,九成五?19头牛九成五?这怎么分?难道要杀牛分肉?红鼻子,你说,这地主老财的儿子会这么干么?”姜萃坐了起来,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并且开始捏怀里布熊的粉红色鼻子。她管怀里那只熊叫红鼻子。黄启茂的心在纠结~~~

    “就是,怎么还留下半成?这地主老财老糊涂了?烧卖,你说呢?”姜荟萃肉嘟嘟的小手不捏布熊烧卖的鼻子,他开始扣布熊的塑料眼珠了。黄启茂的心在滴血~~~~你都给布熊起名字了,对他好点行么?

    “嘿嘿,是呀,这老财主的儿子们都这样想。父亲肯定老糊涂了,但三个人19头牛也的确不好分。一人六头牛还多一头,一人七头牛又少两头,难道真要杀牛分肉?三人谁也舍不得。”一定要让两个小萝莉给我的布熊留条全尸!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他们三兄弟就这么争吵,从屋里争到屋外,就是没什么结果。这时候,一个老农牵着条老瘦牛从东家门前经过,看到三人蹲在门口唉声叹气,便上前问道:我说三位老爷,啥事情呢?

    兄弟三人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这个老农说了一遍,还说,再想不出办法,就只好请官老爷做主了。老农思索片刻,一拍大腿,笑呵呵地说:老爷们,不用见官。这事儿,好说。”

    “布熊,这故事太假了,那地主老爷,哪能跟一老农这么客气地说话,他们不会问他的”姜萃放下了布熊,不满地叫了起来。布熊,你得救了,

    “也不是很假。我们没来澳洲前,不就见过很多乡下老财跟农民没啥区别嘛这么一糊涂老爹,生帮糊涂儿子也没什么奇怪的,耐心点,我还要听故事呢”姜荟也放开布熊了。哈,看来我这一套还是管用的。

    “还是荟配合。恩,接着说。那老农说。我把我这头牛借给你们,你们不就有20头了?老大分一半,10头,老二分两成五,五头,老三分两成,四头,不就19头了?剩下一头谁也不要的老瘦牛,老汉我就牵着会喽”

    没声了。架床上一下子没声了。嘿嘿,看来小姑娘还是单纯呀。一下子竟然脑子没转过弯来。恩,还好这故事我记得熟

    “这老农,这么聪明?干啥还种田呀?去县老爷的衙门里当师爷算了。我们老家的县太爷都没这么聪明”

    “哎,萃,你弄明白了?布熊你在跟我讲一遍,剩下那半头牛怎么分的?我还没明白~~~~”

    “傻丫头,没明白?明天找于老师给你讲去。你不说数学无聊吗?你明天把这事儿整明白了,我就给你们两讲新故事。现在,关灯睡觉。”

    “哦,晚安,布熊。”

    “布熊晚安。姐,你刚才明白了?跟我说说,小声说~~~~”

    “哎呀笨啦,你这样算~~~~~”

    黄启茂猥琐地想:恩。看来以后我可以在loli身上找优越感了。咱真邪恶,哈哈哈哈~~~~~

    黑暗女王――陈御传(陈御主笔)

    ( )1643年11月

    达尔文政务中心某处

    “基本上,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提。”陈御合上了自己眼前的文件夹,微笑着向吴建国致意。吴建国环顾在座众人,只见谢杰瑞正皱眉摆弄着一支钢笔,张力平低头昏昏欲睡,游南哲愣愣地盯着陈御出神,邵北和条子成互相用眼神交换着信息,至于小刀则是一如往常一样沉默不语,显然谁都不想开口得罪眼前这个穿越众里的煞星之一。

    而作为这次会议的主席,吴建国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小陈啊,你这一年来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不过容我这个外行说两句啊,你说现在还不能全面展开工作,这个进度是不是太慢了一点。当然,你前面的成绩都是值得肯定的。我就是想了解下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有困难可以提嘛,大家群策群力,总是可以解决的。你说对不对啊,南哲?”好不容易婉转地提出了众人共同的疑问,又拉了游南哲垫背,吴建国暗暗松了一口气。见游南哲依旧愣着没有反应,“咳,南哲?游南哲!”吴建国略带不满地清了清嗓子道。

    “呃……唔……哦……吴主席说的很好,我完全同意。”猛然回过神来的游南哲无视一边谢杰瑞嘲弄的目光,随便附和道。

    “这正是接下来我要说的。”陈御点了点头说道,“事实上,我的人手不足。”

    “人手不足?你把我最好的人全都抽走了!”条子成按着桌子失声惊呼,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悻悻地缩回了自己的椅子中,不过看向陈御的眼神中明显还是带着不满。

    “西方情报界主流的观点认为,一个间谍之所以能成为间谍,是因为他具有作为一个间谍的卓越天赋,后天的培养只能教给他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技术,而永远不能带给他作出判断、合理处置的能力和心理素质,而这划定了一个普通人和一个超级间谍的边线。”

    陈御无视了条子成的举动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一个合格的特工所需掌握的技能远远超越一般人的想象,窃听,窃照技术,微缩胶片和密写技术,情报传递和暗语技术,跟踪和反跟踪技巧,特工心理学和紧急情况处理,说谎技巧等诸如此类的各种技术。在这些课程当中,最重要的还是特工心理学。特工必须学会把握对方的心理,寻找对方的心理弱点。在将对方发展为情报员以后,又必须疏导他们的心理压力,降低暴露的可能性。另外合乎规律的保持自己心理平衡也是非常重要的。这些都要求学员至少受过完备的基础教育或者有出色的天赋,而这些正是那些曾是人贩和水手的警员们鲜有具备的。”

    “说的那么复杂,难道间谍不就是负责悄悄干掉那些和我们作对的人吗?”一边的谢杰瑞放下钢笔皱着眉说道。

    “恰恰相反,湿活是整个情报工作中最缺乏技术含量的一环。如果只是这种工作,那些脑子里长满肌肉、精力过剩的大老粗们只怕也会做得很好。”陈御向谢杰瑞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微笑着说道。引得后者只好一阵干咳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所以我在此要求授权,从各单位抽调合适的人才统一培训,以便我开展后续的工作。”陈御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众人,随即又补充道,“包括在学校里的孩子。”

    “于大姐会杀了我们的。”邵北倒吸一口冷气说道。

    “下面我们就这个提案开始表决。”吴建成用眼神制止了邵北,敲了敲桌子道。

    “我同意。”他的话音刚落,游南哲就抢着说道,尔后无视周遭鄙视的目光,满脸期待地看着陈御,在得到后者一个赞许的微笑后更是兴奋的满面红光。

    “我同意。于丽红那边,我会去做工作的,我想为了未来的发展,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吴建国跟着表态。

    “同意。”“同意。”见吴建国都已经同意,众人也不再坚持,这项提议就在一片同意声中通过了。

    “那么陈御,接下来你可以在对方自愿的情况下从各部门选拔抽调你认为合适的人员,希望你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期望,早日让情报工作走上正轨。下面我宣布,散会。”

    “陈御,等一下。那个,我想问一下,你看我这样是不是特别适合当特工?你知道我也读过很多间谍小说,什么理查德、佐尔格、阿贝尔,我觉得我跟他们挺像的,真的。”会议室外,游南哲叫住正要离开的陈御,搓着手说。

    “我的老师曾经告诉我,一个好的间谍绝对不会让自己上头条。还有,你说谎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老摸自己的鼻子。”陈御扑哧一笑,留下眼前被呛得满脸通红的男人径自的离开。

    “苦啊,兄弟。”一边的条子成上去拍了拍游南哲的肩膀叹了一句,“还是上哥们那喝两杯去。”

    后者呆立了一阵,苦笑着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情报的最终价值并不在乎拥有,而是为了帮助有需求的部门作出决策,因此我不太赞同那种疯狂搜集一切情报资料的做法,显然这样做的人认为只要拥有情报便意味着拥有情报的内在价值……因此,对情报的研判不是i一种简单的定量分析,情报的主体不是别的,是人,一个人在做什么?又想做什么?一群人……也就是一个组织在做什么?又计划做什么?这是情报分析的核心。定量分析和定性分析在情报研判专业中,其作用不能互为替换。因为一?( 迷航一六四二 http://www.xlawen.org/kan/16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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