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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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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步嘛,就是先确立你们俩的关系,然后人家要看一看你的家庭,这不是看对象的老规矩吗:先看锅台后看炕,再看你柜盖擦得亮不亮。”孙老师接着又说:“看你家锅台就是看你家的厨房干不干净,正经过ri子的人家厨房一定很干净,比如说:锅盖呀,要擦得干干净净,烧火柴堆放得有没有连着灶坑,院子扫得干净不干净,这都和看锅台是联系在一起的,后看炕,有的人家过ri子不注意炕上的卫生,什么杂质都有,灰尘很厚,来人时,都无法坐在炕上,这样的人家过ri子是一个比较懒散的人家,最后看你的柜盖擦得亮不亮,一家人过ri子,家家都有一个小箱子,小柜子之类的东西,往往柜盖上要放一些东西,一不擦拭,就落满灰尘,看上去很不舒服,所以呀,相看对象时,人们就看这几方面了。”

    我听着孙老师的侃侃而谈,心里暗暗盘算着我家里,按着他的要求,都有哪几方面不够标准,有哪几方面不合要求,我一一的过着筛子,最后心里总算有底了,孙老师说的这几样,我家还都可以,因为我老妹妹就非常爱干净,没事儿的时候,她就总是收拾屋子,三弟和四弟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这早已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没事儿的时候,父亲总说:“勤划拉院子少赶集,烧酒不是好东西。

    我们都把父亲的教导记在心里了,估计就是陆雅青去了也看不露:“啥时候去我家呀?”孙老师听我这么一说,他就知道我也同意了,就马上说道:“我得回去和她二姐说一声,她父母在县城住,在这里她二姐说了算,一切都听她二姐的。”“那好吧,我没意见,听你们信儿,什么时候去我家告诉我一声,随时恭候。”

    晚上,陆雅青又来到学校找我,她先是找借口说:“我来取一本儿书,白天忘记拿了。”她在办公室里翻来翻去的找了半天,也不见她找到什么书,我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翻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对我说:“孙老师都对你说了吧?”“说了,这又都是你的意思吧?”我问她道。

    “什么意思呀,我能有什么么意思,这都是孙老师的意思,他看咱们两个人挺合适的,就给咱们两个人做媒人了,你觉得咱们两个人不合适吗?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我哪里有缺点请你开诚布公地指出来,别闷在心里呀。”陆雅青说起话来不停顿,有名的小辣椒,我这一次果真的领教了。

    “我能有什么意见,我被相看的那件事,我都不知道,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傻呵呵地唱,傻呵呵地拉二胡,和你的那些亲属们说话呀什么的,我一点儿都不注意,你的这次军事演习搞得我太狼狈不堪了,你倒是给我一点信息呀,我好有一点儿准备。”他听完我说的话以后,便“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只有这样看对象,才能见效果,才能看出他的真正嘴脸,知道了,就没意思了,咋的?你如果有意见,现在说出口,还来得及。”

    我一听她的话里带有几分威胁,就连忙不说这个话茬了。我把话题一转说:“孙老师回去以后,都和你二姐说了吗?”“说了。”他见我不挑她的理了,就回答我说。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我家呀?”“这个周末吧,我也不打算去你家,可是我二姐说‘丑媳妇难免见公婆’,她让我去的,一是让你家也相看相看我,二是我也想见一见你家里人。”陆雅青把话说得比较含蓄,她没有说出她想看我的家庭过得怎么样,但是我也心知肚明。

    “那好吧,咱们周末见。”她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不用你送,你接着看书吧。”她说着已经走出了门外,我送她到大门外,有几个学生看到我们两个人还不好意思地朝我们笑,我对他们说了一句:“笑啥,去!”

    一转眼,周末到了,我带上这个月的工资,背上我的几本英语书和录音机,去了公共汽车站,当我到了公共汽车站以后,我发现她早已坐在了公共汽车上,她又是新洗的头发,长长的黑发散披在她的双肩后,只见她满脸高兴地对我喊道:“在这儿呢,我给你留座位了。”我走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我一见她就一个人,便问她:“就你自己去吗?”“不是,还有我三姐夫也去,他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咱们正好路过他家,他就在路边儿等咱们。”

    “你三姐咋不去呢?”我问她说。“她不出头,在家里都是我三姐夫说了算。”她看着车窗外说道。

    说话间车轮启动,飞快的车轮不一会儿就到了她三姐家门前,可是没见着她三姐夫的身影,公共汽车没有等她三姐夫,“嘀嘀”随着几声喇叭响,车轮有开动了,她焦急地看着车窗外,可是就是不见她三姐夫来,最后我一看车都走远了,就对她说:“别着急,他也许有事儿,坐下一班车来呢,”

    一个多小时过后,我们两个人就来到了我家,父亲母亲一看来了客人,还是一位姑娘,相貌虽然一般,可是还有一点儿风度。我向父母介绍了她,“这就是我向你们提起的那位女组长,陆雅青同志。这是我的父亲母亲,弟弟妹妹们没在家。一会就回来了。妈,他们都干啥去了?”“在地里呢,薅大草呢。”说完父母把我拉到一边对我小声说道:“你事先咋不给家里信儿呢?咱们家里好准备一下呀。”“没事儿,就这样,同意就成,不同意就拉倒。准备啥,有啥准备的。”

    “大叔大婶好吗?”她走过来问父母好了。“好好,一路走来,很累吧,快上炕歇一歇吧。”母亲一说上炕,我马上就想起孙老师说的话,我也就向炕上扫视了几眼,还行,很干净的,父亲一看家里来了一位有文化的,又有工作的女教师,也就来了话,“家里有几口人啊?”······

    他们在唠嗑的过程中,院子里又有人说话:“这是老李家吗?”她一听马上就说:“我三姐夫来了。”说完我也出屋迎接她三姐夫。“这是我三姐夫,这是李占友,我们一个单位的老师。”“咋没赶上车呢三姐夫?”我问了一句。“给一个患者打针去了,回来时,车就开了。我坐下一班车来的。”她三姐夫的门牙很长,向外露着,脸是红sè的,大眼睛双眼皮儿,说起话来还咬文嚼字儿的,在向屋里走时,我留心了一下锅台上,还好,锅盖被我母亲擦得铮亮,因为我家的锅盖是白铝的。

    “我五小姨子今天来你家,是想和你家的大公子成百年之好。”她三姐夫开门见山地对父亲母亲说。“好啊好啊,上炕里吧,都累了吧?”母亲说着就去了外屋,准备饭菜去了,我也跟着去了外屋,母亲问我:“她多大了呀?我怎么看她比你大呀?”“是比我大两岁。”“她的脸sè是抽烟抽的吗?咋是铁青sè。”母亲又问我一句。“我也不知道,好象是吧。”母亲一边做饭一边嘴里不停地嘟囊着,看意思,母亲有一点儿不同意。

    吃过中午饭后,陆雅青和她三姐夫要去县城,让我也跟去,说她父母也要看看我,父亲在门外对我说:“还行,说话唠嗑还挺丁克(就是很能说的意思),长相嘛,看那干啥?能当吃呀还是能当喝。志同道合比啥都强。”母亲不再说什么了,弟弟妹妹们也没有什么意见,他们就是看我同不同意。一切都听我自己的。

    第十六章 说真理的人

    我送走了陆雅青和他的三姐夫以后,我自己骑着自行车去了县城,他们刚到县城不一会儿,我也到了。我按着陆雅青的指点,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父母家。她父母住的是塑料厂的家属房,一共是两小间的砖瓦结构住房,紧靠着二道街边儿上,当我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以后,她的妹妹也在家,一同出来迎接我,她妹妹在塑料厂上班,她妹妹长得比她好看,笔直的鼻梁子,大眼睛双眼皮儿,薄薄的嘴唇,白白的牙齿,黑黑的眉毛弯弯如柳叶,个子不如她高,说话时有一点儿公鸭嗓。

    “还骑车子来的,咋不坐车呀?”她妹妹问我说。“没坐车,我等一会儿还要回家呢,回家时就没有班车了。”我不敢看她的妹妹,低头说道。“快进屋吧,把车子放在院子里就行,丢不了。”她妹妹又说道。我把自行车放在了院子里,跟着她妹妹就进了屋里,她父母都已年过花甲了,她父亲坐在炕里,抽着旱烟,她母亲在屋里地上站着,花白的头发,梳在脑后一个疙瘩揪,满脸皱纹儿,一笑起来皱纹儿就像一朵盛开的九月菊花,“坐下吧,骑这么远的车子,不累吗?”老太太问道。

    “不累,这算啥呀,小菜一碟。”我牛哄哄地说道。她三姐夫坐在炕里,正在和她父亲说着什么,看见我走进屋后,就停止了,她三姐夫文邹邹地对我说:“喝点儿水吧,走了这么远的路,喝一点水补充一下身体里的水分,要不,身体会感到不舒服的,从生理的角度来说,人体是由水组成的,百分之七十的人体都是水分,人要是七天不喝水的话,必死无疑,但是,人要是七天不吃饭的话,还能活着,这是颠覆不破的真理······”“算了吧,当几天赤脚医生,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还给我们讲上大道理了,人体的结构,谁不知道啊,上学时都学过的,生理卫生课老师都讲八百遍了,还用你来说,哈哈。”他还要继续说什么,陆雅青的妹妹毫不留情地打断她三姐夫的话,并刺激着她的三姐夫,她三姐夫也不脸红,就是脸红也看不出来,因为他的脸本来就是红sè的。“瞎跟你三姐夫闹啥,没大没小。”老太太批评她妹妹说。

    “妈,还不准备菜呀?都几点啦,说吧,都吃啥?我去市场买菜去。”她妹妹高兴地去了市场。她走后,陆雅青对我说:“我妹妹去年刚高中毕业,参加高考没考上,就被我大哥安排在塑料厂上班儿了,她刚才对我说你很不错,没看她吗,都快乐疯了。”我不好意思地说:“她是一个好女孩儿,将来错不了。”

    “还啥错不了啊,今年也都二十好几了,还没有个对象,人家一提是老丫,就都不同意了。”老太太叹息道。“为啥呀?”我不明白地问了一句。“为啥,抓猪不抓末末渣,娶媳妇不娶老丫呗。”她三姐夫接着话茬回答我说。“那是为啥呀?”我又问了一句。

    “你又不懂了吧,这是因为,末末渣猪是最小的,它抢不上槽子,吃不饱,长不大,营养缺乏,而那些大猪崽子,吃的是膘肥体壮,将来长起来也快。”她三姐夫说的是头头是道,振振有词,他看他的老小姨子没在家,就更加大胆地说了起来,“关于说媳妇不说老丫,就是由于老丫上有姐姐哥哥们,她不知道干活,就知道享受,从生理角度讲,老人的身体也不如年轻人的身体呀,当老年人怀上她时,老人的身体细胞也都随着年龄的老化了,所以生出的孩子质量就差。”这时我看陆雅青在那边也不高兴了:“你瞎叭叭啥?少说话能憋死你呀。”她三姐夫坐在炕里笑着说:“那不怨我呀,你看人家小李子问我,我能不说吗?那显得多没有礼貌,我说的都是哲理。”

    老爷子坐在炕里一言不发,就是观察我的一言一行,老太太去了外屋准备饭菜去了,陆雅青也一同去了外屋,屋里就我们三人,老爷子这时候看准了时机:“你今年多大了?”老爷子问我说。“你看呢?”我回答老爷子的问话。

    “我看你七老八十了,我看,哪有这么说话的?还你看。”老人马上气上九霄,小嘴儿不大,嘴唇被我气的直哆嗦,正在卷烟的手也气的抖了起来。我这一句话引来这么大的麻烦,我一看要糟糕,就连忙解释说:“大爷,您别生气,我们年轻人说话都是这个样子,我的一句话惹您老人家生气了不是?我今年二十二岁了,属牛的。”她三姐夫也帮我解释说:“是啊,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话怎么说,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办,嗨,世道不同了。”“你也是,还我们老年人的细胞不行了,就你行,看你那几个孩子吧,学习啥也不是。”老爷子又是一通发火。我看她三姐夫的表情也是木不拉叽的,脸上的颜sè红得发紫。

    “看你这老爷子,我说的都是真理,您老人家生什么气呢。”老爷子没在言语,屋子里一阵宁静,我坐在炕沿边儿上,环视着这间屋子,屋子不大,是用白灰粉刷过的,一共两间房,里屋一间是住人的,外屋是厨房,厨房后面间壁出来一半儿,做小里屋,小里屋是来人时住的。里屋的北侧摆放着一个用紫sè油漆粉刷的写字台,写字台上摆放着几个茶杯,写字台上还摆放着两块大镜子,大镜子上有几个字: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的是······思想。地面是用红砖铺的,里屋的房门是草绿sè的,窗户是双层的。

    “当几年兵啊?”老爷子最后还是打破了沉静问我说。“不到三年。”我回答说。“怎么还不到三年呢?”老子又问道。“我是泡病号回来的,为的是多的一点医疗费。”我笑着回答老爷子的问话。就在我们一问一答式的说话之时,她妹妹买菜回来了,一进屋就大声地:“烧火了吗?炒菜了吗?”“烧火了,也炒菜了,就差你卖的菜了,”老太太一边放桌子一边说。她妈家也是八仙桌,我坐在炕稍,老爷子叫我回过腿来,陆雅青拿过酒瓶子,先是给他老父亲倒上,然后又给她三姐夫倒上了一杯,到了我的时候,她问我说:“你也来一点儿?”“来一点儿吧。”她一倒就是一杯。不一会儿,她妹妹又端上两个菜来:“喝酒吃菜,别装假呀,李哥,三姐夫,陪好李哥呀。”席间,老爷子开口说话了:“你还会喝酒?”“会一点儿,从小就给我父亲到药酒喝,父亲每次都让我尝一点,这样就把就练会了。”我一口气把会喝酒的缘由都说了出来。

    “你爸也真没正经事儿,还教孩子喝酒。”无意间我父亲又遭到了批评和埋怨,我暗地里心想:这老爷子说话够噎人的,直来直去,毫不留情面。她三姐夫喝过两口酒后,开始了他的学说:“喝酒嘛,酒也是中华民族的一种文化,无酒不成礼仪,五sè路断人稀,无财不成世界,无气被人欺。酒sè财气,人人所好嘛,来,喝一口。”她三姐夫端起酒杯对我说道。

    “你就是会瞎理论,喝你的酒得了。”老爷子又开始数落起她三姐夫来。她三姐夫坐在炕里咔吧咔吧眼睛,借着酒劲儿又开始说道:“好酒不醉是为高,好sè不乱是英豪,好财不摊取之有道,好气不慌麻烦少。我说的都是真理。”“是真理,确实是真理,我以前好像听说过这一套词儿,但是现在想不起来了,好像还有下句。”我端起酒杯:“来,为了三姐夫的才学,喝一口,三姐夫可真有才。”她三姐夫听我一表杨他,就更加来劲儿了:“酒是穿肠的毒药,sè是刮腹的钢刀,气是下山的猛虎,财是惹祸的根苗。这些都是世上不可缺少的东西,看看吧,又是这么可怕,所以说,要有一个度,只要你不超出这个度就好说,就要少喝,事要多知,这也是真理。”

    “真理,真理,你就知道真理,你说的都是真理。”老爷子又是一通批评。我为她三姐夫解围说:“你刚才说的话不无道理,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应该有个度,这确实是有道理的,来喝酒。”

    “吱儿”又是一口,不一会儿,我的酒杯已经见底儿了,二两半酒下肚了,脸上觉得有些发烧。“你家有多少钱哪?”老爷子不去理会他三姐夫,直接问我说。“没啥钱,不过我家有五间房。”我实事求是地说道。

    “五间房,不少啊,你弟弟们没有分房吗?”老爷子又问我说。“我没有和他们分,他们也都不要,都给我了。”“亲兄弟明算账,亲是亲,财是财,亲亲要闹就从财上来。”她三姐夫接着话茬说道。

    “我们没啥可闹的,我没在家里呆几天,无权利和他们分什么房子。”我喝了一口酒说道。

    第十七章 海誓山盟

    在她父母家里,我一共喝了两杯酒,她三姐夫不善酒力,一杯就有一点儿多了:“我是你们老刘家的老姑爷子,我不怕,我说话就这样,如果看不上我,下次我就不来了,今天来,主要是看我五妹妹的面子,还有小李子的面上我才来的,是亲三分向,是火就热起炕嘛。レ&spdes;思&herts;路♣客レ我五小姨子有男朋友了,我能不高兴吗?我能不帮忙吗?”我对这个三姐夫还真是感恩戴德,我连忙向他表示感谢:“谢谢三姐夫的支持,咱们后会有期,我得回去了。”说着我就向外走去。此时太阳快要落山了,她妹妹和她都送我到大门外。我借着酒劲儿,骑着我的“凤凰”牌儿自行车,一路顺风。

    我心里虽说是有一点儿受挫的不快活,就是因为我的一句话‘你看呢?’受到了老爷子的批评后,我当时心里确实有些不快乐,我也看出老爷子对我有些成见,一是嫌我家庭太贫困,二是嫌我的个头不够标准,三是嫌我的说话不太注意细节。我怀着一种凭命由天的心里,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们两个人的婚事,如果成了,是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成也是命运的安排,看命吧。

    自从拜访了她的父母以后,我们的关系基本明朗化了,回到学校后,有几个周末我没有回家,都是她陪我度过的。她怕我在学校的食堂吃不好,就劝说我去买一套做饭的工具,我同意了她的说法,用我的工资,她陪我去了镇里,买了一个大铝锅,一个小铝锅,还有一个柴油炉,大铝锅用来做饭,小吕锅用来做菜,柴油是她帮我向一个学生家长要的。她每天放学后都晚走一会儿,帮我做完饭菜才回家,中午我自己就是煮一点儿挂面条,早晨也是自己做疙瘩汤,一天到晚地忙活不停,一天到晚就是在学校里,哪也不去,她在闲暇时间里也来和我唠一会儿天南地北的事儿,天黑了以后,我送她回家,周末的一天,她约我去她二姐家里,孙老师家在镇里买了房子,搬走了,她二姐家的西屋空了起来,我去了以后,正赶上她父亲也来她二姐家串门儿,她父亲不苟言笑,我过去和他老人家打了一声招呼,就过西屋和她拉起二胡,唱起歌儿来。

    当时还有第二中学教音乐的那位老师也在场,我们正唱的起劲儿,突然就听她父亲在东屋大发雷霆:“他妈的,我家也不是歌舞厅呢,说拉就拉,说唱就唱,这是他妈正经过ri子人家吗?”我们当时不知所措,那位音乐老师一看事情不妙,就悄悄地开门走了。我也要走,她没有让我走,就过去和他父亲理论:“我们唱歌咋啦?你怎么什么都管哪?我们只是唱一唱歌,又没有干别的什么,你老人家就爱多管闲事。”

    “你说谁多管闲事?我是你爹,看你找一个穷光蛋,还一天到晚的穷欢乐,不知道愁的玩意儿。”老爷子越骂越来劲儿,我走了过去站在门旁:“大爷,您老人家请消消火,不怨您女儿,都怪我,您老人家如果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就明说,我不会赖眼求食的。”我越说就越来劲儿,这时我看见她一直朝我使眼sè,我也就停了下来,我发现老人的手在发抖,嘴唇子也在哆嗦“你······你们给我出去!”老爷子大声地喊道,此时,她二姐和她二姐夫也回来了,进门就问:“咋的啦?发这么大火?”

    “没咋的,就是不让我们唱歌,也不让我们拉二胡。”她回答她二姐夫说。“不让唱歌就不唱呗,还犯得上发这么大的火干啥,行了行了,消消气吧,老爷子。”她二姐也劝说道。

    可是老爷子不听劝说,一扬手,就把打火机“啪”第一声,摔在了地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挑来挑去,挑这么一个蹦子,x他个妈的。”我一看实在呆不下去了,就转身走出门外,回了学校。

    晚上,她来学校找我,要我陪她出去走走,我同意了。我们俩走出校园,沿着护城壕漫步,夜幕降临,有几户人家在出来找猪:“来来,来来······“叫个不停,他们看见我们两个人在夜sè中一男一女,肩并肩地走着,知道是一对恋人,故意大声地叫唤着“来来······来来······”

    “真烦人。”她对那个叫猪的人小声对我说道。“他是眼馋咱们俩,他看咱们谈恋爱嫉妒咱们俩。”我笑着说“还谈恋爱呢,今天你不生我父亲的气吗?”她问我说。“咋不生气,我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看我的,如果他老人家要是不同意的话,咱们两个人就到此为止吧。”我眼里含着泪花对她说道。

    “我爹就是那么一种人,刀子嘴豆腐心,你怎么能和他老人家一般见识呢?亏得你还是一个走南闯北的人呢,就这么小肚鸡肠啊。”说话时她也落下泪来,这使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青姐,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青姐,要不就叫五姐也行,不管咱们两个人成不成,我都叫你姐姐了。”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大脑出现了一阵空白,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嘴,说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就好像一个机器人一样。

    天上的月牙笑弯了腰,她好像在笑话我们两个人似的,挺大两个人在黑夜中抹眼泪。她看我动了真情,她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你今后对我能真心吗?”“天地可鉴,为了你,我愿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要是不履行我的诺言,就天打五雷轰。”我挺起胸膛,拍着我的胸脯说道。

    “算了吧,谁叫你发毒誓,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那你不怨恨我爹了?”她在黑暗中低声问我。“怨恨啥,你没听说有那么一句话吗:‘爱屋及乌’,只要我爱你了,你的一切我都要爱,哪怕他是一个老人,骂我几句又有何妨,他毕竟是老人嘛,老年人的思想观念也和我们不同,什么事都要谅解才对,你要是和他一样的话,你不也是老年人了吗?你要和小孩一样的话,你不也是是小孩了吗?你要是和jing神病一样的话,你不也是jing神病了吗?······”“你说一些啥呀?我听着怎么象说我爹呀。”我还要往下说,她急忙打断了我的话。

    夜sè越来越暗,月牙由白变黄,远天的繁星眨着眼睛,万里无云的夜空,显得是那么的宁静;护城壕的边上,栽有一排排的白杨树,白杨树叶在晚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不时有一俩个田鼠在枯黄的蒿草下面来回的跑动,她有时吓得直往我怀里钻。我对她说:“那有什么可怕的,一只小田鼠正在觅食,咱们惊动了人家,是咱们把他们吓坏了,人可是万物之灵吆,什么都怕人哪。”她听我一说,也就大起胆子来。

    我们二人沿着壕沟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镇东南方向,她说她感到有一些凉意,我就建议说:“咱们下到壕沟里吧,在壕沟里能避一点风,也能歇一会儿。”她同意了我的建议,我们两个人下到壕沟里,肩并肩地坐在一起,共同欣赏着弯弯的月亮,她手里一边摆弄着稗草叶,一边对我说:“咱们俩结婚后,你都能干什么呀?”

    “我什么都能干,洗衣做饭,收拾屋子,哄孩子,不是有句俗话说吗:‘孩子哭我来哄,你的尿盆儿我来捧,饭不熟你来等,家里没钱我来整。’”她听了我的顺口溜后,就张嘴“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你还一套一套的,跟谁学的呀?你也快赶上我三姐夫了,也是一个能叭叭的人烦人jing。”

    “我可和你三姐夫有别呀,他是他,我是我,他小脸儿一掉,就生气了,你看那一天。在你父母家里,他喝了几口酒就说出那样的话,‘还不去你家了’,和老人说那话干啥,老人批评几句,骂你几句,都是正常的,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用脚踹。那不是男人的风范,没有男人的气度,我不赞成像他那样的男人。”

    “将来咱们俩在一起时,我有时骂你,打你,不打你不骂你时,我就用脚来踹你行吗?”她把头躺在我的肩膀上问我说。“行啊,只要是不把你累坏了就行,我保证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脚踹不走。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高兴。”

    “这就是你的婚前誓言喽?”她拉着我的手说。我握着她那有些发烫的手,浑身发热,我的心跳加快,呼气急促,我要······

    她温情地制止了我:“咱们婚后有的是时间,把这一次留在新婚的那一天吧,你说好吗?”我说“好吧,实在是对不起,我一时热血沸腾了,这可能是男人的一种本能吧,可能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吧。”我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来:“咱们回去吧。”

    第十八章 师生斗

    一转眼,又一个冬天来临了,大片大片的雪花飘飘洒洒,把北方的田野披上了洁白的盛装。レ&spdes;思&herts;路♣客レ一排排白杨树,柳树,还有那翠绿的针叶松,都挂满了厚厚的霜花,远看近看都是银装素裹,恰似仙境一般。校园外,过往的车辆轧在那雪路上“嘎吱嘎吱”直响,学生们在雪地里相互追逐着,打着雪仗,堆着雪人儿,有的赤着手,双手冻得通红,他们都不觉得冷,有的脖子里灌满了雪,他们只是用手向外掏了一把,或者把腰弯下来抖一抖双肩,帽子当球踢,光着脑袋瓜,耳朵也通红,小脸蛋儿也通红,可是他们全然不觉得冻得慌,这就是北方的孩子们,北方冬天的孩子们。

    教室里仍然是烧着火炉,每个学生都带引火柴,学校负责煤炭,班级里引炉子的烧火柴,在教室的前面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大部分都是黄豆秸,丝丝落落的不好往下弄,需要一把三齿钩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往下挠,学生们有时拿着三齿钩子玩耍,很是危险,老师一再强调:不准拿三齿钩子进行玩儿耍,更不准在班级里玩耍。

    期中考试到了,学校责令我来出个年级外语期中考试题,凡是出题人员,都是封闭管理,不准单独行动,就连上厕所都要两个人以上去,我们出完题就在办公室里呆着,不准我们外出,怕跑题。考试的第二天,徐主任来到办公室里找到我说:“李老师,你来一趟,有事求你。”我就跟了出去,到了他班任办公室以后,他就对我说:“李老师呀,是这么一回事,第三考场,出问题了,老师被学生给打了。”我当时一听,吓了一跳:“怎么?老师怎么还被学生给打了呢?那还了得?”我吃惊地问徐主任。

    “你不知道啊,闹事打老师的学生是谁,那个学生家是粮库的,他叫苗二肥子,平时就好干仗,做坏事无人敢管,他们家哥儿们多,他是老二,他弟弟也和他一样,吃喝piáo赌抽,坑崩拐骗偷,十毒俱全。在咱们学校里做坏事,学生们都不敢用正眼看他,上一节课考的是政治,他拿出政治书摆在书桌上,公开抄袭,监堂老师刘老师去管他,走过去要他把政治书收起来,他不但不给收起来,反而更张狂地把政治书在书桌上摔打,敲击书桌,弄的考场乱哄哄的。”他停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道“他在答题时,向他前面的学生抄袭,如果他前面的学生不给他抄,他就用脚踹他前面的椅子,致使他前面的学生无法写字答题,他稍一用力,就把他前面的学生都揣的趴在书桌上。谁都不敢说话。”我越听越生气,这还叫学校了吗?堂堂一级机关竟被一个混混给搅成这样,真是岂有此理!

    接着徐主任又继续说:“刚才发生一件极其危险的事件,刘老师差一点儿被学生用三齿钩子给刨在脑袋上,刘老师把头一歪,躲过了三齿钩子,结果是把刘老师的中山装给刨了一个窟窿眼儿,另外一个监堂老师把他们拉开了,现在刘老师无法再去监堂了,就麻烦你去一下吧,你很有一套,看你的了。”“他是几年级的?”我问徐主任道。

    “他是初三的学生,个子不高,但是身体很胖,车轴子汉,很有力气,剃一个光头,在后排数第三张卓坐着,南侧靠窗户。你一去就能看出来。你现在就去吧,刘老师已经回来了。另外一位老师姓张,教高中政治的张顺,他是一个和事佬,不得罪人,也没什么能力,你赶快去吧,他一个人在考场上,那考场还不得翻天那。”

    我领命出来,直奔第三考场而去,当我一进三考场,刘老师已经走出了考场,张老师自己监堂,屋子里乱轰轰的。张老师一看我去了以后,就对学生大吹而特吹:“你们不知道吧,他可是部队复员兵,是特务连出身的,”我也非常严肃,我用眼睛扫视全考场,我在寻找着苗二肥子,我仔细一看,他还真是坐在倒数第三排,我不声不响地走了过去,当我走到他身旁的时候,他就假装的写字,我一转身,他就用脚踹他前面的学生,我几次想抓住他的现行,可是都很难。

    考场里一时肃静了许多,三十几个考生,都在聚jing会神地答着试卷儿,张顺老师自己就是一门儿地烧炉子,把个炉子烧的呜呜直响,炉筒子都烧红了,烤的附近的学生都直咧嘴,我无心去理会这些,我一直盘算着如何抓住这个害群之马,那个苗二肥子对我不了解,心存恐惧和一种试探,他眼睛盯着我的举动,看我究竟有多大能耐,当我一转身时他就搞其他的动作,等我一会过身来,他就装做好人一个。我假装不知道他的事情,我故意不去看他,也不去理会他。我一直站在他的身旁,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

    到了第五分钟时,他难奈不住了,他偷偷用脚踹他前面的一位女同学的椅子,致使他前面的女生难以答卷儿,我是背对着他的,刚一开始我没有发现他的举动,可是当我屏住呼吸仔细倾听我身后的动静时,那个女同学被椅子和书桌挤得吭哧一生,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还没来得及把脚抽回去的一刹那,我来了一个急转身,瞬间将他伸出去的脚勾住,他的脚后跟被我牢牢地勾住了,他站还站不起来,想抽腿还抽不回去,在事实面前,他无法抵赖,我放下了他的脚,叫他跟我来,第一次,他无动于衷,第二次我又叫他跟我出去,他还是坐之不理,我怒发冲冠,一伸手勾住了他的衣服领子,中指伸直,顶住他的泉窝,疼的他前进不得,后退也不得。

    就在这时,张老师趁此机会大吹而特吹:“看看吧,看看吧,这就是特务连的战士,会擒拿术啊,可了不得,谁要是不服,谁就吃亏,好汉可不吃眼前亏呀。”说完她还用炉钩子敲打几下炉盖子。

    苗二肥子看我态度非常严肃,又是怒目圆睁,他有一点儿害怕了。他实在是痛得受不了了,就站起身来跟着我走出了教室,来到教室外,他就熊了下来,我采取的办法和我刚一代理班主任的时候一样,先是给他一个下马威,“当当”两个侧踹,我的大头鞋踹的他呲牙咧嘴起来,我一边踹他一边说:“你要是不服,你可以找你家人来,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我奉陪到底,单挑还是一起上我都不在乎,来吧。”

    我用手牵着他在教室外面走了几圈儿,他没有戴帽子和手套,冻得他直打哆嗦,他在我大话的吓唬之下彻底的垮了下来,他确实害怕我的震慑力,也叫一打二邪乎,当时,他对我就说:“老师我服你啦,你放了我吧,以后的考试我保证不再捣乱了,我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觉,也不去捣乱了,你放心吧。”我一看,见好就收吧,便问他说:“你和刘老师为什么呀?”他回答说:“老师,你不知道,他教我们班外语,上课时他只是提问那些学习好的学生,不管我们这些差生,我一看到他就来气,我故意气他的,他要打我,结果我先跑到教室的前面,拿起三齿钩子,把他给刨了。”

    “那怎么能行?要是一失手把老师给刨死了怎么办?搬石头砸天都晚了,你怎么能那么冲动呢?冲动是魔鬼,你不知道吗?今后你也要严格要求自己一下,不要把事情做得太过头了,那样不好,你考虑同学们对你的看法了吗?他们只是敢怒不敢言,到后来,你的名声会扬名四海的,可是,那是什么名声,你想得了吗?你回答我的问题,说。什么名声?”我义正词严地问他。

    “我哪想到那些呀,我什么都没有想。一天到晚就知道淘气了,看谁不顺眼就收拾谁,结果忘记学习了,把我自己给耽误了,这我自己知道。”他一边用手捂着他的耳朵,一边回答我的问话。“那你还记恨刘老师吗?”“记恨。”他回答是?( 一张没有公开的婚纱照 http://www.xlawen.org/kan/169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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