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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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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这个人,残忍却出色,正是丹尼寻找来和自己一起强占欧洲市场的盟友。丹尼嘘叹一声,利落地翻身跃下栏杆,稳稳曲膝落在地上。 还未站起,便有一双穿着藤编鞋的脚,出现在他眼前。

    他仰头看,微微笑——原来是那株“青草”。

    雏看着面前这个身手矫捷的男人。

    他有一双碧色眼珠,这样的颜色,是忧郁的颜色,可是,这个人,眼神却似生猛野兽。

    他站了起来。身型高大,足以俯视她。

    “你好,我的青草。”他说缅语,说的很地道,嘴角微扬,彰显那处伤疤。盯着她看,猎人的目光。

    雏闭一闭眼,重新睁开,亦看着他:“开始吧。”

    '

    说完,脱衣服。

    他看着她的动作,不禁敛了敛眉。相对于白天,他更偏爱晚上再来享用这个女人。

    “不。不需要。”他按住了她的手,好整以暇地摇头,却是玩味的表情。

    她厌恶地甩开他的手,转身要走。

    他说他不需要,她也不必再在这里多待哪怕一秒钟。

    她要去向首领复命,说客人并不需要自己。首领一直是疼惜她的,她确信。

    转身的一刹那,被男人的手臂从后环过来抱住腰身。 他用一只手臂便将她拦腰抱起。力气大。

    雏被提起,脚尖勉强垫地,霍地回过身去,借助身型娇小的优势,猛地一翻身,由背对他,变成正视他。

    她知道这种人,一定随身携带枪支,她的手在他腰间一掠,便摸到了坚硬的枪柄。

    丹尼没料到这女人身手这么灵活狡诈,转眼间,他被自己的抢顶着了脸颊。

    愕然片刻后,他又开始笑。

    她还保持着被他提拉至半空中的难堪姿势,枪口抵住他的脸,用力按进去逼得他不得不偏一偏头。

    ********** “放开我。”她不是请求,是命令。

    “你是他送来给我享用的。”他笑哼哼,可眼中,原本玩味的神色,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究的目光。

    很好!他也很久没玩过刺激的游戏了。

    “你已拒绝我。拒绝过的东西,已经不属于你。” 她的声音,冷淡。与他不久前,在穆面前见过的那个少女,判若两人。 更有趣了…… “好吧,开枪吧。” 他无所谓,一手紧了紧她的腰,另一手,一点一点,顺着枪柄,移到她手腕上。 嗯,不错,皮肤细滑——指尖的触感告诉他,这个女人,会让他很尽兴。

    雏不能动,她缓缓上膛。“啪嗒”一声。手指扣在扳机上,却不能按下。

    她知道,“客人”的定义。

    她不能杀他。 可是——她羞愤无比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粗糙的手指,顺着她裸 露在外的胳膊,缓缓移向她肩颈。

    他原本扣在她腰侧的手,也蛮力地转向了她的臀部,手掌恶意地揉捏她。

    雏呼吸深沉,因愤怒而红了眼。他乐在其中,扣在她臀部上的手,突然往前一按,将她按向自己,同时,他口中,溢出短而热的低吟,像是在挑 逗。 她身子猛地一阵绷紧;口中;溢出蚊鸣似的哼声。 少女的私 密处,正撞在他下 身坚硬处。 细腻与粗糙,隔着布料,暧昧地磨蹭。玩闹至此,他占尽便宜,可是,就在这时,他余光瞥见她正缓缓扣下扳机——这女人经不起逗,竟真是想要他的命。

    Game over——

    他猛地扣住她握枪的手,猛力一反折,她腕部一痛,手上力气顿失,他寻了空当,当即抢回了他那把格洛克,同时,他背脊一弯,便将掌控中的她残忍地摔了出去。  她被他方才挑逗地心烦意乱,平时练就的本事早忘得一干二净,被他这么甩出去,跌到在地,加之男人的力气野蛮至极,她收不住力道,因惯性直直往后退,身体侧面与地面摩擦,火辣辣地痛楚。

    直到撞在墙上,才终于停下。

    她撑着站起来。地板的木刺钩进了皮肉,她一边手臂已经血肉模糊。

    丹尼慢条斯理地走近她,瞅一瞅她胳膊——真是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身上一道伤疤都没有。想来穆把她保护地很好。如今就磨了这么一下,嫩汪汪的肌肤便成了这样一副惨样。

    而他并不知,这女人,有着兽一般的复原力,就如同这片土地上顽强生长的罂粟,毒,且刚强。

    此刻,丹尼收敛了表情,“我的枪是我的老婆。除了我,没人能碰,记住了?” 雏看着面前这张冷峻的脸孔。线条刚硬,下颚线,有着刀削般的锋利感。

    雏一时愕然。 原来比他带着伤痕的笑容更为恐怖的,是他的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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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罂粟的诱惑

    雏错愕的当口,丹尼身体上前,逼得她不得不节节后退,直到背脊抵在墙上。丹尼一手撑在墙上。

    他的枪还握在手上,原本枪口对着这女人,他手指穿在扳机口上,一转,改为枪柄对着她。

    她脸颊上也有擦伤,他用枪托点一点那处伤口,她越发地疼,却牙关紧咬,不出声。

    他历来厌弃娇嫩的花,她倔强的很合他的胃口,他颇为满意,心里却升起一丝怜爱。

    移开枪。*  “晚上再过来。”随即,他的手移到她的胳膊上,顺着她伤口一路掠下,明明指甲恶意地刮着,语气却颇为怜悯:“现在,你该去处理一下伤口。”

    她不动,拧着眉看他。 他在她的目光下,微微笑,微启薄唇:“你这副样子,让我倒胃口。”

    说完,转身离开。  雏依旧呆在墙角,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信步踱到窗口栏杆下,豹子一般迅速地攀爬而上,最后,稳稳坐在了高架栏杆上。

    *****

    雏并没有自行去医生那里处理伤口。

    而是坐在罂粟田边的土堤上,赤着脚。  她在这里等首领。

    客人来,首领要带他们来罂粟田看收成,谈事情。她问过那个新来的副员,知道那个碧色眼睛的墨西哥佬不会来。

    于是,她便来了。

    她没有手表,但可以通过日头的方向来判断时间。

    这是她从学校学来的本事。

    但是,她对罂粟的概念,却还停留在幼年时靠种植罂粟换取粮食的年代。

    阿妈也种过罂粟,但是最好年成的时候,一年挣的钱也不会超过100美金。

    不及茶叶赚钱。

    这种花,不美,只有一支花骨朵,从来无法盛放,且本身没有香味。她也帮阿妈炼过鸦片——赤脚待在炼房中,赤脚,地面滚烫,闻着难闻的、焦糊的臭味,呛地眼泪直流。

    她在国外曾见过那些瘾君子,为了白粉,无所不用其极。

    而她从不知,为什么那么多人要为之着迷? 不明白。不明白。

    当初,阿妈知道她要为首领做事,不开心,拿藤条抽她。刚开始阿妈以为她在碰鸦片的事。她挣扎着叫:不是!不是!我帮首领偷东西,杀人,我不碰鸦片!

    阿妈这才宽下心来,跑老远去医生那里借药水,替她处理鞭伤。

    这个从来就具备某种侵略性的女人,在阿妈面前,是个胆小的小猫孩子。

    而首领,之于她,就和她阿妈一样,她是他的小猫孩子,要他疼,要他爱。

    她受伤,穆为她处理伤口,这已成为她从世界各地的繁华城市中回到这里来的动力。

    她甚至,已经很久没回家看过阿妈和弟弟。

    日头已经偏西,她听见象队的声音。

    她拍拍屁股站起来,光着脚奔过红土路,直到真的看见了象队缓慢前行的身影。

    首领也看到了她。

    年轻白皙的男人,此时坐在为首的大象身上,看见她,眼神一黯。

    俄而,穆看见女人嫩生生的手臂上,一片红色。 雏仰着脖子看首领,内心胆颤。

    许久,穆开口:“上来。”他朝她伸出手。

    驯象人立刻滑下象头,将雏抱坐在肩膀上,帮助她爬上象背

    穆将她拉到自己身前,要她坐稳。

    她侧着坐,双脚悬在半空中,晃啊晃。

    “手臂怎么回事?”穆的声音,冷,与此时燥闷难耐的空气截然不同。

    雏嗫嚅着,没有回答,回头瞥一眼身后的大象,一个金头发的人坐在那儿,不是那个墨西哥佬。

    “我不喜欢他。”她想说的是:我不想把自己给他。穆没有说话。

    雏在他的沉默中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局促地瞟眼他,咬咬唇:“手臂是摔伤的,不要紧,我不疼。”

    穆微微颔首,看看她沾着红泥的双足,“鞋呢?”

    “丢在田里了。”

    “去那都木医生那里处理一下伤口。” 穆说完,雏皱着鼻头回身看他。她近乎哭泣的脸,映在他眼里——

    他心中叹气,补充说:“处理好了之后再回来。

    她瞬间眉开眼笑,撑着象鞍,转眼间跃下象背,落在地上,还没站稳便跑回去拿鞋。

    殊不知,一直看着她消失在红土路尽头的穆,手指用力绞着韧软的马鞭,指节泛白。

    同一时间,丹尼靠在高架栏杆上,正用微型望远镜观察远处那一片罂粟田。

    这个高度的视野极好,象队的身影,甚至连那片连绵花海中农民劳碌的身影,都清晰地倒映在他眸中。   而他,则准备傍晚时带着随行人员,自行视察北面的罂粟种植区。不相信任何人,是他历来的行事标准,而要想了解罂粟真正的种植情况,还是自己单独去比较保险。

    而望远镜,也将那个欢快奔跑中的女人——

    还是个孩子啊!诱人的稚齿。可这个孩子的犯罪档案叠加起来,大概都有她身高那么高了吧!

    渐渐地,丹尼那双素来充满攻击性的碧色眼瞳,紧紧敛聚起某种类似于柔情的眸光。

    当然,那只是“类似”而已。

    他再按耐不住,开始懊悔当时没直接要了她。

    第一次,等不到晚上。

    丹尼收好望远镜,跳下地,快速来到隔壁随行人员的房间,“晚上准备车,我要出去。”  ********

    夜晚,不知不觉来临。

    雏安慰自己:首领不会怪她。  这么想着,她迅速跳上自己那辆吉普车。  “砰”地关上车门。

    她准备在外过一夜,白天再回来。她不管,她不喜欢那个男人,她可以去外面挑些姿色上佳的妓 女回来,弥补过错。

    第一次违抗首领,她胆战心惊,发动车子,手抖。

    一路顺着的盘山公路下来,她车速快到底盘都微微飘起来,无顶棚的吉普车,热热的空气灌在她脸上,闷热的风。

    山路漆黑,只有两道车灯的光,明亮异常。虫鸣与汽车引擎的声音,交错地响。

    可是,一片轰乱的声音中,雏却渐渐辨出,高处的后路上另一辆车的声音。车速应该很快,而且,正迅速朝她的车子逼近。

    转眼间,车的声音已来到她身后近处,她的后方,另一辆车的车头灯正打光打在她的背脊上。 透过后照镜,雏看见后方那辆车的驾驶位上,一个身影隐于黑暗中。

    这辆车明显是追着她而来。

    她将车速打到最快。可是她的旧吉普,根本比不过进口福特,“哐当”一声,福特车的保险杠,狠狠撞上她的车尾。吉普被撞得偏离了山路,她猛打方向盘,才没撞在山壁上,可是另一边就是悬崖,眼看车子要冲下山崖,她几乎要踩断刹车,才在悬崖边险险停下。可是此时车头已经冲出了路面,正一垂一晃地悬空着。

    她的额头硬生生磕在方向盘上,挡风玻璃震裂,车座变型,正压着她简易包扎过的那只手。 雏卡在车里,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而此时,福特车上下来一个人——

    正是雏最不想见到的那个墨西哥佬。

    丹尼走过去,开驾驶座的门,把女人从车里拎出来,抱起扛到肩上 “你干什么?!”她气急败坏,在他肩上扭。

    “下山更好。”丹尼不理会她的挣扎,自顾自说,“我也不想在他的地盘干他的人。”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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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开始吧(补全)

    湄公河与昌盛河交汇处有一座名为帕莱的娱乐城,是清莱府少有的繁华地。豪华建筑,英式风格。娱乐城集住宿度假和赌场为一体,名副其实的销金窟内随处可见粗鄙的外国人,当然也有道貌岸然的绅士。 车子一路沿河岸驶过,丹尼发现旁边这个女人安静地很诡异。很乖,不做任何违抗动作。 他们的车上了轮渡。雏降下车窗,有河水的腥味飘散进车厢。  她受了伤,她想念首领的安慰和他的草药膏。她不说话,因为她疼。

    身后是一片漆黑,而对岸则是霓虹闪耀,好不热闹。丹尼兴致上来,扬起刻着疤痕的那边嘴角,“陪别的男人睡过么?”  她依旧不说话。 他打开车柜,里面有一打安全套,抽出一个来扔给她,“我兴致上来总会忘记这玩意,你收着。”

    轮渡巨大的汽笛声贯穿雏的耳朵,她把安全套扔出窗外。她这个动作引得丹尼轻蹙眉,眼角危险地眯起。

    她面无表情:“我很干净,不需要这玩意。”

    丹尼眉梢眼角的戾气缓和了一些:真是个孩子!禁不住就要伸手揉她的头发。想一想,还是没有摸她的头顶,而是摸向了女人的腰,掐了一把。

    很细的腰,也就19寸吧。南美的女人大多身材丰满,身体里带着豪放的基因,成熟的快,熟透的更快,容易让人热情难耐也容易让人厌倦。 而身边这个女人,截然不同,倔强倒是倔强,但少了那么一点风韵。

    他来金三角之前对穆做过全面的调查,知道这个男人豢养了个厉害的洛丽塔,跟很多军火商谈成的交易,也都是这洛丽塔的功劳。

    “青草……你该叫青草。”掐在她腰上的手也不收回来了,带着欲望的手掌缓缓移到女人的胸部上,揉一下。

    她穿的是短布衣,没有穿内衣的习惯,短布衣里面空无一物,他隔着布料,整个手掌握住她的Ru房,用力搓揉着。

    而他碧色的眼睛,正透过后视镜看她的反应。他滚烫的手指触及她的皮肤,捏住她凸起的|乳首,技巧地逗弄。

    她死死咬着嘴唇,逆来顺受的模样很讨人喜欢。

    他不多做留恋,这个女人的胸型不错,|乳首是他很中意的那种小巧精致的形状,但是称不上丰满。很快,女人小巧一枚肚脐,被他按住。;

    雏脸烫,心却冷,没有吭声。他渐渐变本加厉,指端沿着她裤头的缝线滑溜溜地转。眼看他粗糙的手指就要钻进自己的裤子里,雏再也坐不住了,趁其不备,狡猾地往两个座位之间的缝隙一钻,坐到了后座去。

    丹尼手上落了空,也不急,还是透过后视镜观察她。她忙着扣衣服,没理会他野兽一样的目光。 不,并非野兽,他是猎人,静静观察猎物,伺机出动。

    他落下了四个车门的锁,“啪嗒”一声,雏警觉地抬起头来,就只看见一个黑影压近,迅速向她扑过来。

    丹尼吧这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成功的压在了身下。

    “好了,开始吧,青草。”他一向不喜欢车震,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说着就要扒了女人的衣服。

    雏伸手就要去偷他的枪,被他按住手腕,被他拉起胳膊,同时这边胳膊的袖子被他顺势扯下来,Ru房白兔一样跳出来,丹尼看一眼摸一下,戏谑地吹了声口哨,拢起白嫩的肉张嘴就要吞咽。

    她挣扎,她没带枪,但是带了装着海洛因的手表,足够结果点这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腰上的皮带也是致命武器,可是她偏偏不能杀他。

    雏第一次痛恨首领的安排。之前也有男人向首领要过他,可是他从来都不给。为什么偏偏要对这墨西哥佬这么好?

    顿时,她感觉胸口一热一湿,控制不住便无意识地呻吟出口,“唔——!!”

    他立刻跃上来,堵住她的口。他的鼻子高挺,撞在她的鼻尖上。d 他吃着她的唇瓣,吮吸啃咬。

    “接过吻吗?”他问,答案很明显:这个女人,张着口,如果不是她不懂接吻,便是她已经不打算再拒绝他——舌头窜进去,含着她的小舌头用力吮。

    可是就在这时,汽笛又响了:船靠岸了。 他还打算继续,这女人的嘴唇和舌头,真是销魂。可是后面的车已经在按喇叭催促他们快点开下船去,“嘀嘀嘀!!!!”

    扫兴!

    丹尼松开这个已经忘了反抗的女人,吞咽一口口水,不错,有她嘴里那股青草的味道,甘甜清爽。

    “你应该叫青草这个名字。”他说完,跨回驾驶座。 ************

    对于一个带着大把美金的外国人来说,开房很容易。不需要手续。

    “我要进去洗个澡。”雏摘下了手表,放在床上,随后说。 知道逃不过了么?——

    丹尼好整以暇地把自己抛在弹簧床上,枕着双臂,点点头,就见她钻进了洗手间。 很快,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雏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拉开厕所的小窗,往下看,三楼,没有下水管道可供攀爬,但是有空调的外机箱。

    窗口很小,但是比这更小的逃生窗口她都钻过,这个不在话下。

    她很快就爬到了外面的地上。  她去找警察,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阿哥!阿哥!我看见有个人身上有白粉。” 警察上下打量这个衣衫破碎,瑟瑟发着抖的孩子,眉心职业性地紧紧蹙起。帕莱是英国人的地盘,严禁性 交易和毒品交易。虽然要求如此,但下头聘请的当地员工往往阳奉阴违,男人要带着女人来开房,只要有花花绿绿的票子,其实是不会有人阻止的。

    毒品倒是严禁的。清莱府在泰国境内,相对于缅甸,泰国对毒品的打击力大很多,但是在外国人身上搜查到毒品,虽然不能按本国法律进行惩处,但是一定是要拘留一段时间的。

    丹尼躺在床上,洗手间里水声一直没有停过。洗的时间长了点吧?

    或许该来个鸳鸯浴。 丹尼动作迅速地剥下自己的上衣,起身正要朝洗手间走,这时,门外传来急切不耐的敲门声。 敲门声有如雷声大作,看来来访者不是太没教养就是太过嚣张,丹尼冷着眉目过去开门,裸着上半身,双手环胸靠着玄关墙壁,一副傲慢的样子。

    看见门外人的一身装束后,他顿了顿。

    三个人,都是当地警察的打扮,“怀疑你私藏海洛因,方便让我们进去搜查吗?”

    ******* 雏去拘留所看望这位墨西哥佬。 丹尼坐在昏暗的拘留间内,低着眉看着手中的女式手表,表壳里的海洛因已经被警察搜走。他仔细观察表壳内部的构造,目光很快锁定表芯处一条隐秘的拉线。

    他把拉线头抠出来,一扯,一条极细的钢丝,他把钢丝捻到鼻下嗅一嗅,有血腥的味道。

    大概是那个女人的杀人武器。——

    想到这一点,他微笑起来。

    他嗜血。这个女人啊,多么契合他的胃口……

    微笑的时候,外面有警察用泰语喊:“女士,这边。”

    他循声望去,警察口中的“女士”,竟是他的青草。

    雏说了声谢谢,便随着警察所指的方向走来。而同时,丹尼站起来,朝铁栏走去。

    隔着铁栏,两个人对视。

    丹尼看着她,一边眉毛挑起,此时这个女人已经换上了当地服装,是泰国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腰线妖娆地可以。

    “客人,你就在这儿呆一晚吧。”雏微微笑。

    丹尼也微微笑。

    雏觉得这个男人的笑没那么简单,便问跟在身后的警察:“阿哥,他们需要拘留多久呢?”

    “一天吧。”

    她放心下来,也不再多说话,直接转身离开。

    雏一人回到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她悠悠然踱到窗户前,俯瞰外面景致。真是好,比河对岸的本营要豪华气派的多。 窗外可见远处的车河,美丽动人。河面上飘来她爱的、带着对岸气息的风。

    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真是惬意。

    !

    她躺下,在床上滚一圈。真好!  就在这时,有人在门外按铃。她警觉起来,快速来到门边:“谁?”  “客房服务。”是个女人的声音,柔柔的泰语。

    她捏一捏紧绷的眉心,开门。 不对!刚开启一条门缝,泰国女侍者的脸刚出现一点,就有一股蛮力从外面抵住了门面。雏意识到不妙,试图关上门,却敌不过那股强势的力道。

    门被外头的人抵住,紧接着,那人竟一脚踢开了门。

    雏被门撞到地上。 本该呆在拘留所的丹尼一脸胜利者的笑容:“你好,我的青草。”

    兽

    雏迅速爬起来,却不及这豹子一样的男人快,一眨眼工夫她就被他按在了地上。

    丹尼回头,一手制住身下力气野蛮的女人,另一手伸到裤子口袋抽出皮夹仍出门去,同时对着那个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女侍者,声线没有一丝起伏的冰冷:“拿上钱,关上门。”

    门一关上,丹尼便一把扯起女人长及脚踝的裙摆。妈的,在收监处看到她穿这身衣服时就想把她扒光了。  他捏住她尖尖的下巴颏,拧起,要她的脸抬起来:“我最讨厌两件事,蹲监狱和被女人诓骗。这两样你一下子都占齐全了!”

    说的时候,低下头埋进女人纤细的脖颈,狠狠咬一口。紧接着唇舌并用地沿着她脖子的线条一路向上,最终含住她的下巴尖,兽一样舔舐,逼得她一直偏头躲闪。

    雏扯住男人精短的头发不让他的舌头再乱动,管住了上面管不住下面,男人的手探下去,一下子蛮横地拉扯开她的双腿,精悍的摇杆瞬间挤进她的两腿间。男人后腰下压,已经硬起来的器官隔着裤子狠狠磨合着女人的娇嫩花蕊。

    4“不要……”

    女人的声音终于软了,丹尼满意得很,却依旧不放过她,按住她的脚腕往上提起,要她一条腿曲起在他的侧腰处,方便他更多的掠夺。

    他还想念她嘴唇的味道,扣在她下巴上的手向上,移到女人的嘴角处,用力按进去,要女人的嘴张开,也不在嘴唇上留恋了,直接伸了舌头进去一阵翻搅。〃

    她要咬他,牙齿即将要咬住他令人作呕的舌头时,雏突然感觉到腰腹一阵剧痛——他竟然一拳揍向她的肚子,如果说之前的一切对抗这个男人只用了七成力道的话,那这一拳,应该是用了十分的力。 雏觉得眼前昏花起来,这个男人真的是野兽,如果不是她这么多年受了不少的伤,对疼痛有了抗体,那这一拳足以让她昏厥过去。

    一时的疼痛麻痹了神经,她的嘴被他掐的张着,任由他在她口腔内采撷。他的吻让她觉得恶心,强迫她交换彼此的口水,还一路舔舐着她的牙齿、上颚、舌头,直至深喉。

    这个女人嘴里青草的气息奇异地让这只食肉动物深陷其中,深长的吻中,雏从缓解了的疼痛中恢复过来。

    就在男人意乱情迷时,雏得了空隙,手刀照着男人后脑勺与脊椎的连接处用力劈下,丹尼中招,闷哼一声,拎着女人细瘦脚踝的手不禁一松,立刻就被这猎物逃脱了去,雏站起来,气不过,照着男人的小腹踢脚踹去。

    可惜她没穿鞋,脚上用了全力也只是让这个男人皱了一下眉而已,吭都没吭一声。丹尼被踹得翻了个身,他却无所谓的很,直接顺势仰躺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 他竟然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雏听了只觉得这男人越发可恶,脚尖偏了一下位置,想要踹男人的命根,却在即将成功的前一秒被男人的双手抓住了脚踝。丹尼扳住她的脚用力一翻,力气实打实,雏当即翻身跌撞到地上。这一摔极重,地毯没有一点缓冲作用,雏脸色瞬间惨白。瞬间,丹尼的脸笼罩在雏的上方,他低着头,眼神深邃,泛着碧色的光泽,浓密的眉末梢向上扬起,坏人的笑脸:“坏孩子是需要点教训的。”

    点一点她的鼻尖,“长一点脑子吧。”

    …………。

    ……(不CJ内容省略)

    ***********

    雏回到本营,直接钻进自己房间。 衣服脱下来,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她痛,下*体撕裂,小腹坠痛,大腿内侧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输给了那个墨西哥佬,贞*操作为代价。没什么……没什么……她安慰自己,她的手挪到自己臀后,手指伸进充血的花蕊,抠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身体滴落在床上。 穆什么时候进来她房间的她并不知道,她那时正在为她不久前失去的东西做短暂的哀悼,丧失了一贯灵敏于常人几倍的听力。

    穆无声地坐在了床上,看着女人背上条条抓痕和吻痕。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她的背脊。

    她惊醒,跳起来,转过身就要扼住来人的脖子。

    “是我。”首领的声音响起。

    她无力地垂下手,扯过被子裹住自己身体。可惜,穆还是看到了美妙的身体上刻着的另一个男人对这个女人占有的证明。

    一时间有愤怒在心底慢慢滋生,怒气带着剧毒要蒙蔽掉他的理智,可惜他是穆,他从不允许自己被任何事物影响。

    ******

    他带了草药来,“躺好。”随即扯下她刚刚围拢在身上的被子。

    这是命令,雏只能接受。

    男人的手指带着茧子的粗糙质感,又带着草药的沁凉甘苦,在她的伤口上游弋。|乳*头上有清晰的齿印,她看见,不觉手上加了一分力,立即疼得她唇色发白。

    他要伸向她大腿根处,惊吓得她立即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

    “首领……”她祈求地看着他,她第一次觉察到这个男人的残忍,而他脸上的波澜不惊与眼中的隐约哀恸,只能加速对她的凌迟。

    “张开。乖。”

    她摇头。

    他便不多言,放下盛着药膏的碗,手掰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上,扯开弧度。放下了药刷,改用手指直接沾了药膏,缓缓推进女人体内。

    冰凉的触感在甬道内迅速扩散,肿胀充血的入口又一次被撑开,她只能把自己的手臂塞到嘴里,咬住。 不发出痛呼声。

    膏状的药被女人体内的高热蒸腾成液体,她因疼痛而绷紧了小腹,那里缩的很紧,他的手指进退不得,只能辗转着试图再入得深切一些。

    体内褶皱一般的肌理痉挛着,将已经变为水状的膏药推挤处体内,还带出了女人的爱*液和之前那个男人注入子宫深处的精*液,流过穆的指缝。

    穆一瞬不瞬看着手上的动作,也看着女人被侵犯了的入口。

    他要自己的眼睛和心都记住这一刻。

    她是他随身携带的利器,锋利、亲密,却终究只能是工具。工具如果具备了感情,就只能面临被摧毁的命运。可他怎么舍得?只能磨砺她,抽拔掉她的爱。

    这么做难免残酷。但这才是这个残酷世界的本质。痛过之后,心死了,才能真正强大。

    首领不需要青草,而需要妖孽的曼陀罗。  ***** 雏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入口处泥泞不堪,就像婴儿的一张破碎的嘴,却插着这个男人的手指。手指还有一半露在外头,穆动作很轻柔,就怕再弄疼了她,因而只能困难地缓慢推进。

    她在他的手指上坐起来,目光顺着男人慢慢动着的手臂,来到男人的脸上。

    穆的脸色阴霾,眼睛盯着她的两腿间,视线定格。

    雏自行分开双腿,膝盖曲着,内部展开,方便他进入,她的予取予求令他眼色滞了滞,接下来,抽出手指,再沾上些药膏,重复之前的动作。

    她湿了,之前那个男人怎么在她身上动作都无法挑起她的欲*望。可眼前这个男人只是一根手指,便让她险些高*潮。 明明是痛极了,身体却自行迎合他的进入。她拧着眉,气喘吁吁,因为他给予她的痛苦的欢愉。“忍不住就叫出来,那样可以缓解疼痛。”他说到,却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的私*处。整个甬道内壁都被仔细地涂抹上消肿的膏药,穆准备抽出手来,手指却被女人突然夹紧。

    她阻止他离开自己的身体。同时按住男人劲瘦的手腕,要他的手继续往里推进。

    穆抬头,看见这个年轻女人惨白的脸上浮现出的两片魅惑的红晕,突然间惶恐无比,慌张地掰开女人的手,指端成功脱离出女人娇嫩的入口。 他转过身坐在床沿上,背对雏。

    女人,女人……这个女人,不行。 雏看着这个男人宽厚的背影,突然间明白,原来他一直知道自己对他的爱。可是他却选择用这么残酷的手段断绝掉她的一切奢望。

    顿时,绝望笼罩。

    “为什么?”她问。声音颤抖。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男人没有回答。和白天那次他的拒绝不同,这一次,这个男人一整夜都这样安静地坐在床沿,沉默。

    ………………………………………………

    作者有话要说:

    谴责霸王,就酱紫,飘去上课~什么女人

    三年后。

    某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中东某国。

    Y国政府大厦。

    负责政府首脑办公会议安全的警备厅内,四面透明敞光的玻璃,将光线汇聚在坐在里头的一个亚裔男子身上。

    他坐在那里,一副旅行者的装扮,鸭舌帽,军绿色上衣,卡其色布裤和沙漠军靴,身旁的椅子上放置着装满东西的旅行包。

    而他的护照,此刻正被坐在他对面的那名自称是这个国家政府人员的人拿在手里,此人正用蹩脚的英文念着护照上的名字,“Ryoichi Itole?””他纠正道,“伊藤良一。”

    “曰本人?”

    “美籍。”

    “那我们没找错人。”说完就要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听筒,拨号,联络正在议会大厅开会的上司。

    伊藤原本懒散地眯着的眼,此时微微撑开了些,看着这个人:“我是不是有权利知道你们把我绑来的原因?”

    孤身一人来此地旅行,好好的假期,却让几个士兵打扮的当地人当街逮了起来。他想想觉得气愤,便用美国人的那套理论对付这个皮肤黝黑体格健壮的本国男人:“外来者也是有人权的,你们起码得给我个理由。否则我会去美国驻地的使领馆要求他们出面替我解决。”

    皮肤黝黑的男人闻言放下了电话听筒,看看伊藤良一,似乎想了想,才弯腰拉开办公桌第一层的抽屉,取出来一个公文袋,递给伊藤。

    伊藤打开公文袋,拿出里面一叠A4纸。

    第一页上就有他的照片,是几年前大学时候拍的,那时的他没有现在这么黑,带着学士帽,搂着个金发妞,对着镜头扯起一边嘴角,要笑不笑。

    虽然这个日裔美籍的天才,14岁就考进那所常春藤大学最富盛名的计算机科学专业,但他乖张骄纵的个性却让他把学科教授得罪了个遍。他现在的状态是肄业,当然没有资格穿上学士服,那顶学士帽是他大学时期唯一的好友,也是他那时候的室友,借给他拍照用的。

    他目前没有固定职业,平时就靠黑一些小网站赚些钱花。他在黑客这个圈子里是隐形人,那些被他黑了的公司总是想尽方法要把他挖出来,甚至在官媒上发声明通知他,希望能高薪聘请。

    可惜,这个男孩子野惯了,要他担任安全顾问,简直要他的命。

    他最骄人的战绩是和他那位室友联手攻进五角大楼防火墙系统。

    当然,他不能碰那些机密资料,如果一碰它们,就会被全世界最尖端的间谍软件追踪,再无处藏身。

    在他来Y国旅行之前已经决定,旅行归国之后重新回学校上课。

    毕竟……人生太过无聊,在校园里起码还有丰|乳肥臀的金丝猫给自己解解闷。

    他翻到第二页,里面有他很详尽的资料。

    这算什么?调查他?

    伊藤一甩手,片片A4纸雪花般飞落在光可鉴人的办公桌面上。

    “什么意思?”

    那男人耸耸肩,这个电脑天才在他看来还只是个白白净净的孩子:“只是请你来,谈笔交易而已。”

    “说。”显然,这并不是孩子该有的口吻。

    他不得不正色而言:“没错,我们调查了你。将军很欣赏你,也很希望你能帮我们国家一个忙。当然,报酬丰厚。”

    *****

    同一时间,政府大楼外,全副武装的Y国士兵正在执勤。

    一级警戒状态。

    Y国总统于上周末前往美国纽约出席联合国大会,却不知道,他此次离国,正式拉开本国政变的序幕。

    这一天,军方总参谋长?( 爱与痛缠绵 http://www.xlawen.org/kan/17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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