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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阅读

    尴尬地顿下了手,她有些委屈地撅了撅唇。

    “在罗敷国还有四名男侍,在洛桑,岑儿也只喜欢敏赫王爷和落逸王爷这等貌美男子,你让岑儿又该如何?”

    他同意她纳男侍,是为了让其训练媚功,以后好为自己的社稷尽一份力,谁料,她却当成了男女之事?

    “该如何?”他冷冷一笑,突然,一手握住了她的胸脯揉捏,“竟然你这么想要,就让父王来满足你,如何?”

    “父王……”她吓得面色一白,瞧着他猥琐的模样,顿时胃中胃液翻腾,想要退后,空间霎那扭曲成四堵墙壁,将两人围在了一处。

    政王邪笑着,一把将她按到了墙上。

    “你从小便问本王,为何不教你术法,现在,本王就告诉你,只能本王控制你,你不过是一个路边捡来的货色,还真当自己是高贵的公主?以后,若是不按着本王的意思去做,定叫你生不如死!”

    “不!”她呐呐地低语,看着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王,竟是如禽。兽那般地撕裂了自己的衣物,淫。笑着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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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骂吧骂吧,是个禽兽不如的老家伙呀!~

    正文 前世之梦境(23)发作

    “落逸哥哥,等下,你要接住银儿。”努力地绽开梨花般的笑颜,注视着只离自己两步之远的的人。

    玉脚一抬,她侧过脸,对着自称是“轻音哥哥”之人扮了个鬼脸,见到他诧异的目光,不由万分得意,然而,当脚尖着地之时,心口宛若被击散了一般,沿着一条条蔓延的经脉,将啃噬般的疼痛传至全身。

    雪白的肤色顿时化为了无力的苍白,惊恐地睁大的双眼,看着眼前身着白袍的落逸哥哥,伸出手想要抓住,但剧烈的痛疼,使得双手紧紧地捂住心口,奈何也伸不出去,全身禁摩,膝盖一软,整个人如同木偶一般的倒了下去。

    就在此时,“银儿!”轻音面色大变,大喝一声,便想要奔过去,但靠近娇小人儿的落逸,已然伸出大手,将欲跌落地面的娇躯搂入怀中。

    爵“银儿,再忍一会,再忍一会,落逸哥哥就给你吃药!”向来飘逸的落逸额头淌上细密的汗珠,他低声嘱咐,取出手绢擦拭着她脸上冒出的汗水。

    心口之处的痛使得她耳膜鸣振,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模糊之中能够感觉到一张一阖的唇,似乎在对自己说些什么。

    “天啊,果真是五十步,世上还有这种怪病……”士兵们第一次看到这种怪病,纷纷小声地耳语。

    滕奔到银儿的身旁,轻音看着四肢抽搐的人儿,目光深邃,一咬牙,笑道:“你该不是喂了她某种药,想要坑本将军放了她?神算,向来都是世人眼中为了混口饭吃而使出的骗人把戏,本将军倒是差点中了你的计。”

    此话一出,本是有些着急的落逸反倒镇定了下来,将怀中的银儿塞入他的怀中。

    站起来,神情一片淡然,似笑非笑的面孔直直地回视轻音讶异的脸庞,随着清风宛若波浪般滚动的雪白衣袖在身旁漂荡,拂出优美的弧线,映照着润白的俊美容颜,显得那般的圣洁。

    “竟然你这么说,那我亦撒手不管,待一刻之后,她会吐血,两刻之后,晕厥,三刻之后魂归西天,若这是你想要的。”温柔的语气,吐出的话,却是如针芒一般地刺向了轻音多疑的心房,不由轻微战栗。

    “好,那本将军就等,等到最后那个时刻,若是假的,你可是愿取下项上人头来向本将军赔罪?”他双眉一横,兀自冷笑。

    丝毫没有被他的话激怒,若是想让自己乱了阵脚,那么,他可就大错特错了,虽然,自己亦是不舍得银儿受多一点的苦,但,又能逃得了多久呢?

    “我救银儿,是念在童稚之情,而你,却是因爱而蒙蔽了双眼,轻音,笑得最后的,不是你,亦不是我,这场赌博,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相对于若是银儿死了,我们都是输家。”他苦涩地摇摇头,人世间一“情”字烦扰,又有多少人能躲得过……

    没有去理会他所说的话,轻音温柔地环着银儿的肩膀,半蹲于地,让她半个身子躺在了自己的怀中。

    娇小的身躯仿若没有任何的重力,苍白的脸,苍白的唇,轻轻一碰,似乎就会破碎,风一吹,就会飘向遥远的地方。

    “落逸哥哥,银儿,银儿忍不住了,好痛……”她轻咳着,双目紧闭,握住心口的手突然改为双拳紧握,指尖用力地掐着手心,恍若只有如此,才能减轻一点痛苦。

    这是自己教她的,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伤害自己,落逸面色一变,看着点点嫣红自她稚嫩的掌心滑落,在梨花白的衣裳之上漾开朵朵艳丽的小花,醒目而刺眼,仿佛伴随着清风,朵朵恣意的盛开。

    “银儿,不要伤害自己。”轻音终于忍不住在她耳畔低呼,用一手想要掰开其紧握的拳头,但是,一向被士兵敬仰的霸道之力,竟是无法掰开细小的手指,又无法硬着来,生怕会伤到了她。

    “没有用,她现在谁的话都已经听不进去。”落逸撅紧双眉,轻轻摇头,琉璃色泽的眼眸直直地瞅着轻音,希望他能开口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本将军说出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绝不会收回。”面容一僵,轻音骄傲地扬起下颚,但唇角,却是略微的颤动两下,强制镇定下来。

    垂下眼帘,落逸无奈地吐出一口气,不忍见银儿的惨状,抬起头,看着碧空万里的晴空,没有任何的杂质,蓝得,恍若浩瀚的大海处在一片宁静之中,此为风雨前的预兆。

    士兵们紧张地瞪大双眼,看着将军僵硬的面容,无人敢上前开口劝阻,看着容貌俏丽的娇小人儿活生生地受罪,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但谁都清楚,将军性格孤傲,谁的话对他来说,都不过是耳边风罢了。

    “银儿,你莫要伤害自己,好不好?”看着梨花白的衣裳之上刺目的颜色越染越深,轻音凝着眉,温柔的语气有着丝丝疼惜,握着小手的大掌,亦染上了那片绝美的红,如滚烫的开水,炙烫着他粗糙的手心,他的面容一白,额头之上,隐隐出现了几根青筋。

    “落逸哥哥,落逸哥哥,落逸哥哥……”完全就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紧闭的双霏如同蝴蝶的翅膀,黑长的睫毛扑闪着,颗颗晶莹的水珠挂在眼帘之上,她张开小口胡乱地大喊着,双手不由得猛力地挥动。

    痛,好痛,好痛……再也无力感觉些什么,她只觉得心口之处的绞痛越发厉害,全身也开始由抽搐转向战栗,泪水,不停地自眼角之处滑落,冲淡了衣裳之上的艳红,反而匀染开来,如同盛开的牡丹,由内至外,颜色逐渐加深。

    “轻音哥哥在这,银儿,银儿!”他无法制止心底深深的醋意,只想着要她改口呼唤自己,“银儿,轻音哥哥在这,就在这!”

    终于,她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紧闭的眼帘轻轻睁开,他一阵欣喜。

    “你是个……疯子!呕……”轻喃的唇,再也无法压抑住内心的燥动,血液在膨胀,她张口,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液,覆盖上了那朵艳丽的牡丹,一时之间,梨花白的衣裳,显得异常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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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前世之梦境(24)死,也不放手

    在场所有的士兵,都呆呆地看着轻音将军面容惊骇地伸出手,接住那一口黑色的鲜血,自粗糙的指缝之间流逝,滴落在艳红的牡丹之上,妖冶异常。

    “刚过一刻。”落逸垂下柔美的眼帘,低声提醒,不忍去看银儿的一幕。

    猛喘着气,银儿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开去,脑海之中,只有那如风一般温柔的声音,银儿,再忍一会,再忍一会……

    “不是心绞痛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黑血?”轻音喃喃自语,抬起头,朝着落逸的方向吼去,“你告诉本将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爵如若是正常的心绞痛,才会出现鲜红的血,而黑色的血液,亦代表了中毒,银儿,又怎么可能会中毒呢?

    “你没听过,积劳成疾,积血成瘀吗?她心房之处一旦发作,气血逆流,且会出现哽塞,自然,便成了死血,亦是黑血。”落逸无奈地解释道,实在无法理解轻音的思绪,明明喜欢着,却又无法放手,最后,最放不下的人,永远是他。

    死血……也就是离死亡不远了?轻音终于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颤着手,将捆绑在手腕上的护腕取了下来,用红色的衣襟轻轻擦拭着她嘴角的黑血,艳丽的衣服,一时之间,反倒比不上那抹腥臭的黑血来得刺眼。

    滕“银儿,你听得到轻音哥哥在与你说话吗?本将军不是疯子,亦是,也只因为爱你太深,银儿,你开口与轻音哥哥说句话,说一辈子只留在本将军的身边,那么,便让落逸给你喂下药丸,如何?”他轻声地说着,黑色的眼眸含着无比的希望,上上的力道更是温柔万分。

    落逸哥哥……她颤动了一下眼帘,又沉寂下去……再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心中,似乎有这么个人告诉自己。

    迷茫之中,拨开重重的雾,只听到一片轰耳的爆竹声响,吹着喜庆的喇叭的队伍一路上撒满了花瓣,骑着白马的男子一身大红,温润的脸上带着抹欢喜的笑意,不时,低头看着轿子之上的新娘……

    好熟悉的脸,他是谁?

    “炎熙……”轿中的新娘如此娇羞地喊道。

    “银儿,你快答应本将军,一辈子只留在本将军的身边,银儿!”一声怒吼在耳边如雷炸起,吓得她浑身一抖。

    站在一旁的落逸亦是心疼着逐渐陷入昏迷的娇小人儿,缓步上前,一手抚上她的面额,泛着冰冷的气息。

    “她听不到你说的,轻音,银儿正在陷入昏迷。”掏出怀中的瓷瓶,落逸绝美的脸庞直直地望着轻音,想知道他的答案。

    但是,恍若闻所未闻,他依旧摇着银儿的肩膀,黑色的眼眸之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片刻之后,却是如被冷水浇头,熄灭了全部的火焰。

    “你知道当我在悬崖边无力地看着她坠落之际,脑海中想的是什么,若是能跳下去,便好了,可是双脚奈何怎么也动不了,现在,她回来了,轻音,你告诉我,难道我还要失去她?”微弱的声音,颤抖不已。

    此话一出,士兵们顿时对将军钦佩不已,谁说将士无情,为了国家抛头颅,为了儿女情长亦不顾一切。

    但,又不禁同情将军,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亦是罪孽!

    握紧瓷瓶,落逸只是低低地注视着银儿的状况,却是不予答复,因为,他想要的答案,不在自己这里。

    “炎熙……”娇弱的人儿突然开口,呢喃着心底的名字。

    “这便是你想要的答案。”落逸叹了口气,亦是自己的答案。

    “不,这不是,自小,她为了不让我受伤,宁愿看着布娃娃流入河水之中,也不甘愿让我去冒险,这难道不是爱?怕我挨饿,经常拿些吃的送给我,比起那些冷眼旁观的人,她最爱的,还是我!”他不可置信的吼道,邪美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沉默不语,掏出胸口的丝帕,想要擦拭掉银儿身上的污浊血液,但,拿着丝绢的手却是一抖,被她刚才吐出的字,竟是伤入了肺腑。

    受伤的,又何止有他?落逸苦涩一笑。

    这些天,她忘记了一切,而自己成了其唯一的依靠,但在潜意识当中,仍旧忘不了一直放在心中之人,只能说,他输了。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执着……”他抿了抿唇,温柔地执起她的小手放在脸庞上轻轻摩挲,眼神迷离而痴然。

    “你……”轻音一呆,突然大笑,“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和银儿的骗局对不对,她根本没有生病对不对?”

    “不!你又何时见我说过谎,轻音,这么多年,在战场之上,你学会了阴谋诡计,学会了防御人心,但,却没有学会相信别人,致命的自作聪明,只会要了银儿的命。”落逸万分疲惫,落寞的语气中竟是有了激动的情绪。

    嘴边的笑顿时僵硬,收敛起面容之上的表情,抚上衣衣越发冰凉的脸颊,刚才还是柔软中点温暖,现在,几乎已经同死尸那般的冰冷。

    柔嫩的唇已经呈现了一片苍白,鼻息若有若无,轻弱得仿佛瞬间便能消逝。

    “怎么会这样,银儿,你,你别睡。”轻轻地拍打着,他着急地道。

    自己在青山之下,等她这么多年,怎么会才见了一面,又要离自己而去?她在乎他的生死,为何,又那般的绝情?

    “还有不到一刻的时辰了。”落逸冷下声提醒,握着小手的力道亦加深。

    “不,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手,或许只有死了,她才是我的,谁也不能将她夺走,下一世,我们,还会相遇,到时候,她爱的肯定是我,不是炎熙!”神情错乱,他的话亦有些疯癫,听到一旁的士兵毛骨悚然。

    难不成,他想待银儿姑娘死后自杀不成?

    “拍!”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刚毅之中带着柔美的脸庞之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因,疯狂的人终于镇定了下来,不敢相信自小被自己欺负的落逸竟会打了自己一巴掌。

    “你想银儿死,但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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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前世之梦境(25)一辈子最讨厌的人

    尽管手心发烫,落逸一改平日的温柔性格,浑身泛着一层冷意。

    自瓷瓶中取出一粒药丸,含入口中,一手躲过轻音怀中的银儿,另一手掐着她的下颚,就在众目盔盔以及轻音饱含惊愕的目光中,印上了她的唇,将口中之药渡入她的口腔。

    “你!”轻音无法置信,他怎么敢当着自己的面,如此放肆?

    “银儿可以与你回府,但是得有我在她的身边,而且,你必须要找出我需要的药草,否则,即便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她,不信,你可以找宫中的御医诊治一番。”竟然他那么想抓住银儿,那无论在哪里,都会追来,与其逃跑奔波,还不如让她在一个舒适的环境下养好身体。

    爵轻轻抱起银儿,落逸双脚一踩,跃上了白马,示意他前面带路。

    士兵都傻傻地望着轻音将军,只待一声令下,便打道回府。

    “那正好,本将军就不信,你落逸的医术能比宫中的御医还要厉害,若是找到了救她的方法,那么,你也正好可以滚离将军府,一辈子都不能出现在银儿的面前。”愤怒的脸渐渐平息了下来,他抚着下颚,眯起眼帘低笑。

    滕“可以,若是有人能医治银儿,我愿意离开,一辈子都不出现在银儿的面前。”未经思考,落逸轻点头。

    小心地一手将她环好,琉璃色的眼眸深情而执着。

    看着他的眼眸,轻音倒有些迷惑,竟然他与自己一样喜欢银儿,为何,会舍得放弃?还是那般轻而易举地开口应允?

    “打道回将军府,”轻音大声下令,但看了一眼落逸身下的白马,自是非凡之物,估计只要半天的时间,便能回到府中,而自己身下的黑马,亦是汗血宝马,桀骜不逊的马匹之间已燃起不服的锐气,嘴里不时地喷着气,他转念一想,还是自己先领落逸回去,免得耽搁时间银儿受罪,“本将军先行一步,你们随后回府。”说完,拾起马鞭,“驾”的一声,先行一步。

    也不怕身后的落逸逃跑,加上马儿似乎是憋足了气要赢身后那匹白马,几乎是撒着蹄子一路狂奔。

    白马也不急,晃晃悠悠,倒也是紧跟其后,比起黑马看起来要容易得多。

    而落逸亦是担心银儿的病情会有所变化,一路上小心照料,生怕她一睡不醒,不时地往其身体之内强行注入内力。

    “夫人!”听到将军与夫人回府的消息,小青慌忙出来迎接,却是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抱着夫人下了马,倒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小青,吩咐下去,将宫中最后的御医请来,越多越好,快。”利落地翻身下马,将令牌扔了过去,轻音大声吩咐。

    “是!”接住令牌,小青的眼眸不由往陌生的男子身上瞟了一眼,被其倾城的绝世容颜震撼,但还是撒腿找小将进宫找御医去了。

    轻音前头带路,走过几道弯曲的走廊,便一脚踹开最近的厢房,让落逸将银儿抱了进去,放在床上。

    “是谁,胆敢擅自闯入将军府!”管家带着一帮侍卫冲了进来,待看清楚将军阴冷的面容之后,呐呐地喊了一声,“将,将军,你回来了。”

    冷哼一声,一脚踹到了管家的屁股之上。

    “都给本将军滚出去,找几个会做事的丫头进来,再来吵吵闹闹,本将军要你们人头落地!”看到睡梦中的人儿撅起绣眉,轻音沉下了脸,突然妖媚一笑,吓得一群人屁滚尿流地冲了出去。

    好吵……是谁在吵呢?银儿轻轻睁开眼帘,看着陌生的被褥,眼前一阵晕眩,又吓得慌忙闭上了眼。

    但却是被一直注视的落逸瞧见了,他欣喜地坐在床边,搭上她的脉门,轻捻了几下,随即吐出一口气。

    这次,比起上次的发作似乎恢复得要快,但是,亦有回光返照的迹象……。想到此,轻松的面色竟是再也笑不起来。

    “好吵……”她低声喃道。

    “银儿你醒了!”轻音敏锐的双耳瞬间听到了她的话语,快步走到了床边,看着紧闭的眼帘微颤,心中的紧绷终于放下一些,看来落逸的药果真有用,“你放心,那些吵闹的都被轻音哥哥赶出去了。”

    “轻音哥哥?”银儿突然睁开了双眼。

    “是,我是轻音哥哥!”以为她记起了自己,轻音惊喜地靠了过去,却是对上了一双冰冷以及怨毒的目光,不由浑身一僵。

    她无力的眼帘微抬,幽怨的雾气在眼眸中岑层散透,似在诉说着不甘与厌恶。

    “你是我一辈子最讨厌的人!”她轻轻地说道,所吐出的话语如同利刺一般直直地刺向轻音的心房,“看见了都嫌脏,因为,你想我死!”

    你想我死…你想我死…

    这句话如同天上的闷雷,击得他半天反应不过来,自己从未想过要杀她,为何,她会这么说?

    “银儿。”落逸小声地唤着她,生怕会再说些什么话刺激到轻音,到时候做出什么不利于她的事,那就不好了。

    “落逸哥哥,他到底是谁?银儿从来就没有想要去讨厌一个人,但是,银儿真的好讨厌他,落逸哥哥,银儿不要见他,你让他走,好不好?”气血微弱,她说完这些,差点喘不上气来。

    为难地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苦涩地勾起嘴角,这里是将军府,他们只能被撵,却无法去选择想要见谁或不见谁。

    “将军,御医来了!”小青一路小跑领着几位老御医冲了进来,慌忙让到一边。

    “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只失忆,而且有心绞痛,治不好,就等着提头见!”轻音冷冷下令,恨不得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出来,但还是不得不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落逸,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现在御医来了,看他还如何蒙骗自己。

    几位老御医轮流把脉,突然之间交头接耳地讨论,一副面有难色的模样,亦小心地瞅着轻音。

    “将,将军,请恕老朽们不才,即便真是砍了我们的脑袋,此女子身上的经脉大乱,由是心脉,若不是有一股内力护着,早就离世,而她失忆的原因,便是脑后存有瘀血,针灸治疗的话,或许有望恢复记忆。”一名颤巍巍的老御医斗胆上前禀报,希望后面的话可以挽回他们的性命。

    “脱出去,斩!”没有多余的废话,轻音面如死蜡!

    正文 前世之梦境(26)相见亦是不见

    将军府内,一名匆匆的人影端着一杯茶水在走廊中穿梭,不时东张西望,似乎是迷了路,又恍若是在寻找出路。

    “喂,你去哪?新来的吧,怎么都没见过你?”一个丫鬟在园中拾起飘落的花瓣,叫住那名从自己面前走过三次的男仆。

    身形一僵,他缓缓回过头来,瞧她的脸上并无恶意,才放下心来。

    “我,我在找夫人,主管让我给夫人送杯茶,但是找不到路。”低下头,他装做惊恐地说道。

    爵“夫人现在居住在东边的厢房,呐,你顺着这条走廊一直走到尽头就是了。”丫鬟了然地点点头,指着左边的走廊。

    道了谢,按着她指的方向走了几步,禁不住内心的激动,捧稳了茶,迈开长腿狂奔了过去。

    庭院之中,银儿无聊地拨弄了几声琴泫,无聊打着呵欠,看着树荫随风轻晃,不时露出斑驳的影子,昏昏欲睡。

    滕一大清早的时候,落逸哥哥便说去制药,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留下两个丫鬟站在一旁陪着,好像很是惧怕自己,什么话都不敢多说,没想到这里会是那个疯子的家,休息了几天,身体好转,她缠着落逸哥哥离开,他却说这里有药材可以制药,要自己再忍耐一断时间,深知自己的病情,又害怕那股揪心的痛楚,也只得点头答应。

    “夫人,哦不,银儿姑娘,”红衣的丫鬟被银儿瞪了一眼,慌忙改口,将军说过,一切照着夫人说的话去做,“该到午膳的时间了,奴婢去给你端点吃的吧,银儿姑娘想要吃点什么?”

    到响午了?难怪自己这般的嗜睡,待吃完了饭,便去休息吧,银儿皱了皱眉,不知道下午能不能见到落逸哥哥。

    “我要吃莲子粥,八宝饭,糯米粽,发糕,还有红枣汤。”掰着手指认真的数着,她唯一对将军府满意的,便是厨子了,做的东西不只好吃又好看,可谓色香味俱全。

    “这,这么多……”第一次服侍红衣丫鬟呐呐地低声道,真不敢相信娇小的夫人可以吃下这么多东西。

    “我去帮你拿吧。”小青无奈地摇头,这些天,自己也被她的食量吓了一跳,不过,这样一来,夫人的身体健康,她们也可以向将军有个交代,但是食量之事,她们从未向将军禀报过,因为这等小事去烦扰将军,说不定会被打扳子,当然,还会得到一句“将军府还养不起夫人?比养你们这些饭桶强多了”。

    红衣丫鬟感激地点点头,两人嘱咐了银儿不要乱跑,便去吩咐厨房做她想要吃的东西去了。

    端着茶的男子略微气喘地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庭院中那抹熟悉的容颜,手一颤,差点将茶杯摔落于地。

    她脸上的梨花笑脸是如此的熟悉,每每在脑海之中浮现,而又消逝,无论怎么伸出手,他都抓不到她的手,也抚不上她清丽的容颜。

    现在,她就在面前,但是……

    “喂,你过来。”回过头,突然见一个男子正端着茶,木纳地站在走廊上,望着自己的表情甚是奇怪,她朝他招了招手,反正无聊,找个人一起玩也好。

    她,果真是不认得自己了?他心口苦涩,低下了头,恭敬地走到她的身边。

    ()

    当自己好不容易打听到了她的消息,不料一进府,却听到那些丫鬟们说她失去记忆,谁也不认得了,而他,只想知道她还认不认得自己。

    “银儿……”他低语。

    “哎,你知道我叫银儿啊?真好,她们老是叫我夫人夫人,烦死了,谁是那个疯子夫人,看来你比她们聪明多了,”很是欣赏地拍拍他的肩膀,她笑了两声,却是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卡住了嗓子,“咳,咳…水。”

    炎熙一愣,慌忙将自己端的茶水递了过去。

    她,管轻音称做疯子?但是却不识得自己,果真是什么也不记得了么?

    “谢谢!”吞下茶,她舒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这个男子很奇怪,怎么一直都低着头,有时候貌似有一道疑惑的目光射在身上,但当她一抬眼,他又低下了头去,“你干嘛老偷看我?我长得很奇怪吗?”

    “不,不是,”他苦涩地摇摇头,“只是觉得像一位故人。”

    故人?怎么说得这般的沧桑,一般这句话也只有六七十岁的老人老人家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怎么瞧,他也不过二十左右吧。

    “你叫什么名字?”她好奇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对此人有着好感。

    “天罚,”嗓音一颤,他将声音低了下来,“银儿也可以在没人的时候喊我炎熙,这才是本名,但是,在府中是不能用本名的。”

    天罚?怎么取了这么怪的名字?恩,还是炎熙好听点。

    “好,我比较喜欢喊你炎熙,以后就偷偷来找我玩好不好,那些丫鬟闷死了,一个个都不说话,落逸哥哥又没空陪我,只有你敢跟我说真心话。”在她的心里,已经认定了他是一个可以说真心话的朋友,因为他敢将自己的名字告诉自己。

    灰色的身影一僵,落逸……她说落逸!原来丫鬟们口中温柔俊美的男子,就是落逸,一直陪在她身边的落逸,他,是何时回来的?

    “你和落逸是什么关系?”他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还是问了出来。

    银儿粉颊一红,绞着丝绢,柔顺的发丝自耳旁掠起,顺着风的方向抚着发烫的肌肤,又徐徐落在梨花白的薄纱之上。

    炎熙突然明白了什么,紧握双手,咬着牙,强忍住眼眶中欲滴落的泪水。

    自家里一百多口人被轻音杀死之后,他就告诫自己不要再流泪,除了报仇,就是要救回银儿,不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可现今,她却完全地忘记了自己,爱上了别人,到底,自己该如何是好?

    “银儿,很喜欢落逸哥哥……”她羞涩地拢了拢凌乱的发丝,一手温柔地抚上琴泫,似乎能触摸到落逸指腹间残留的余温,萦绕上了她的指尖。

    走廊之处,突然走出一抹红艳的身影。

    “你是本将军的夫人,除了本将军之外,你谁都不能喜欢!”霸道的语气,令在场的两人莫不惊栗,已然猜到了来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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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要做你的好王爷

    修长的十指弯曲紧扣柔软的蝶香被褥,一滴滴冷汗自颈项之处浸湿了衣领,妖艳的眼眸猛然张开,弱弱地喘着气。

    多久,没有梦到前世?而自己亦是无法知道结局如何,为何,三十年前之事,却是他们三人投胎转世,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疯子,疯子!”

    内房中,突然传来衣衣惊恐的尖叫声,他一怔,慌忙下了软卧,连靴子也顾不得穿上,疾跑着掀开珠帘冲到了床边。

    爵睡梦中的人儿满头大汗,不停地摇着头,似乎在排挤着什么,口中喃喃自语,不时大叫“疯子”。

    她,也梦到了以前?敏赫明白了过来,落逸说过,她现在还不能觉醒,而照此现在的咒骂,似乎,与自己的梦是一样的?

    “衣衣,醒醒,衣衣!”他轻拍着她的脸颊,看其全身似乎都被汗水浸透,掏出丝绢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脸颊。

    滕感觉到有什么在脸上爬动,她以为是蚊子,用力一拍,却听到了某人低咒的声音。

    “你干嘛?”张开眼帘,就看到他正坐在床边,揉着稚嫩的手背,她吓了一跳,坐起身,警备地望着他,“别以为我受伤就好欺负。”

    “你做噩梦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多此一举,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你怎么知道?”她一愣,摸了摸脸,到处都是湿黏黏的一片,但脑海之中任凭如何去回想,也忆不起那是怎样的梦境,竟是与十年之前的状况一样!

    “你哭了,声音很大,口中一直叫着疯子,本王才过来看看。”将丝绢丢给了她,口气颇为低沉,脸上,也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失落。

    疯子?她抿了抿唇,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

    看着手中的丝绢,这才明白过来,他是来帮自己擦汗的,就像以前的邱泽,每夜准备一条丝绢放在枕边,一旦她做了噩梦,就会帮她擦拭汗水。

    “谢谢!”她尴尬地开口,杏眼微垂,一眨不眨地看着白色的手绢,想着不知道邱泽的腿伤如何了。

    “恩,”敏赫似乎一时适应不来她的安静,“你的伤痊愈了没?再过十多天,便是到了秋猎,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去参加狩猎,到时,你便与本王一起去吧。”

    狩猎活动?喔,对了,她突然想起来,每年的这个时节都会有狩猎,但自己和邱泽总因为不喜吹冷风,他去主持了一下狩猎开幕,便回来与自己抱着手炉较嘴皮子,有时还会因为输赢的问题而犟上几天不说话。

    这次,他会去吗?

    “差不多了,好,我也没参加过狩猎,应该很有意思。”她笑笑,若是能远远瞧上一眼,也好。

    “你想要什么?”墨色的眼眸柔和了下来,薄红的唇角泛上一抹笑意。

    她,笑了……他终于明白何为美人一笑倾城,只因触动了内心深处的琴泫,引起低鸣。

    “难不成你要帮我狩猎?”她挑了挑眉,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该不是因为我一次都没参加过狩猎,就以为我不会拿弓吧?就算不会,至少我也会法术,怎么也会猎到一两个小动物,不过,就是有些不忍心罢了。”

    什么叫就算不会,她那根本就是不会!他颇为无奈,自己的心意她为何不懂?

    并不是因为猎物的问题,而是,他想送她一份礼物。

    刚才的梦,恍然令他觉悟,上一世,他只知道按照自己的想法,从未想过她的心想要的是什么,亦这世,他想要补偿她。

    “你的不忍心,估计会一只动物也猎不到,”摇摇头,他细长的眼眸轻敛,专注地盯着她的表情,“到时,浮云邱泽也会去。”

    抓着丝绢的十指轻轻滑动一下,她昂起脸,毫无惧意地望着他,扬起的嘴角以及灿烂生辉的眼眸,都显示了她的无畏。

    “那又如何?”眼眸中的色泽一转,她深深的瞥了他一眼,“敏赫妖男,他的事与我何干?就算是你的事,也亦与我无关。”

    想要从自己的嘴中探出点什么,偏她就不是省油的灯,看他如何是好。

    此话果真是绝狠,敏赫勾起艳红的唇角,一双细长的眼眸在她身上溜了一圈,柔柔一笑,只是觉得如此以来,自己也不算输了什么,因为,她话中之意,两人都处在同一个阶段,皆是与她无关。

    “怎么本王与你无关,现在,你可是本王的王妃,虽然只是看得到,吃不到,但在名义上,怎么说,本王也比他强。”他亦是故意说道。

    “皇淑妃也承认我是你的王妃?”她掩嘴轻笑,看着一时哽住了咽喉的敏赫妖男,不不知为何,自己总是能轻易地击败他,这也能带给她一些小小的愉悦。

    敏赫沉默了下来,顺着扳指上的润滑线条细细摩挲,这几日,母后虽是不再找她的麻烦,但碰见了,也是冷言冷语,要让两人和平相处,的确是很难。

    房间之中,顿时静匿了下来,徐徐燃烧的烟香袅袅地上升,直到消散在空气之中,飘散出一股甜美的香味。

    本是刻着蔷薇的香炉,自她看了一眼皱下眉,便被人换上了另一个风格简洁的香炉,虽是比不上原来的高雅,亦也有着古风的感觉。

    “即便,”他将手忖顶在大腿之上,撑着下颚,细长的眼眸深不见底,“她不承认,你还是本王的王妃,亏欠你的,会逐一的补偿给你,这样,可好?”

    衣衣本想将他踢开好自行下床,听到这话,讶异地望向他。

    妖媚的脸上慎重而认真,似乎没有玩笑的意味,直直地注视着自己,红色的唇角荡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这种感觉,她似乎从落逸哥哥身上得到过,为何,他竟是也能给她如此的感觉?衣衣心跳逐渐加快,一手覆上他魅人的眼眸。

    “妖孽啊!”轻呼。

    ()

    正文 狩猎仪式

    猎场之上,冷风兮兮,秋叶纷落,不知不觉,离冬天的季节已经越来越近,在千名士兵把守的围场周围,正举行着一场盛大的狩猎仪式,这是洛桑国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据说,是为了对即将被狩猎的猎物表达歉意以及感谢!

    百来台大鼓落在宽阔的草地之上,鼓手们着上身,头上系紧红色布羽帽,毫不畏惧冷风,且舞动的双手灵活有劲,身上,正冒出一滴滴晶莹的汗水,顺着结实的腹肌流入纹线之中,而大鼓,正“咚咚咚……”的发出震耳欲聋的喜庆之声。

    “皇上,皇妃也来了,要不要过去?”木叶依附在浮云邱泽的耳边,小声的提醒。

    披着一件单薄梨花白披风的女子,似乎朝这边望了一眼,又续而装做没有看见一般,与身旁的敏赫王爷有说有笑。

    爵浮云邱泽摆了摆手,笑道:“罢了,真正的狩猎还要三天后举行,到时候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参加,朕,自然到时候会找个机会的。”说到后面,语气自然一暖,将手中温热的香酒一饮而尽。

    他侧脸看了身旁的岑儿公主一眼,只觉得这半个月来她似乎颇为怪异,脸色苍白如鬼不说,还时不时愣愣地看着自己发呆,然后,吱吱怪笑两声,莫道不是疯了不成?问木叶,也不知她为何如此,但只要不来烦自己,也不会想要多管闲事。

    “敏赫王爷!”坐在一旁接受万人瞻仰的岑儿突然站起了身,一脸激动的模样,望着山丘之上红色翩飞的身影,目光迷离,不待浮云邱泽令其坐下,立马狂奔了过去,黑色的披风如同一只蝴蝶般,展开了翅膀,飞扑而去。

    滕“木叶,快,跟过去看看。”浮云邱泽连忙下令,生怕她会做出什么伤害衣衣之事。

    身旁黑色的身影一闪,疾步跟了过去,三两下便是跟到了身后,但不知为何,却是没有阻止,大概,就是按照那句“跟过去看看”行事而已吧。

    “敏赫王爷,你来了,岑儿好想你。”岑儿由于奔跑,顿时苍白的脸有了丝血色,双臂一伸,便要勾向红色的身影。

    老远便看到她奔来的身影,但近日无论如何都会遇到,所以敏赫倒也没去避开,没想到,她会当着衣衣的面如此热情,倒让他生起不悦。

    “皇妃,这里朝臣众多,请皇妃自重,且本王的王妃亦在身边,请皇妃莫要让本王难堪。”一手轻推开来她的手臂,往后退了一步,拉住衣衣的小手,顺便以胜利的姿态看了一眼浮云邱泽,却是见他正阖上眼帘,懒懒地晒着少许日光。

    难道,他真的将衣衣,不,将银儿给完全忘记了?敏赫眯起眼。

    “什么皇妃,我是岑儿公主,她才是皇妃,敏赫王爷,你不要岑儿了吗?”被排拒,岑(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 http://www.xlawen.org/kan/17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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