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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阅读

    难道,他真的将衣衣,不,将银儿给完全忘记了?敏赫眯起眼。

    “什么皇妃,我是岑儿公主,她才是皇妃,敏赫王爷,你不要岑儿了吗?”被排拒,岑儿明亮的大眼顿时灰暗了下来,着急地指着自己和他身边的衣衣说道,才一个多月未见,怎么就把自己给忘记了?

    “皇妃,还是回去吧,你的病还没有好。”木叶与衣衣点了个头,对岑儿公主毕恭毕敬地柔声劝慰。

    “病?我没病,你才有病,木叶,你给本公主闪开,这里不需要你多事!”她顿时火了起来,将木叶推开。

    自敏赫登上摄政王之日,凤福便被称病居住在龙昀殿,但半个月后,御医称其病情加重,为免危害龙体,于是转驾到了云和殿,任何人不得探望,而罗敷国的岑儿公主,亦很简陋地嫁给了摄政王,当上了王妃。

    当然,这些都是对外的说法,只有一些知情人深知其中的偷龙转凤,又不敢对外人道。

    “皇妃,看来你病得越来越严重了,木叶,你还是带她回去吧,莫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是岑儿公主生病,传到了政王耳中,可要以为本王虐待了他的女儿。”敏赫柔媚一笑,看着她猛然之间恍若听到了毒蛇猛兽,惊恐地张大了双眼。

    木叶此刻倒也不顾什么君臣礼仪,轻轻地扶着岑儿公主的手,走回了浮云邱泽的旁边,亦不再做任何的反抗。

    “她怎么看起来瘦了好多,脸色也不好,该不会……”该不会是被邱泽欺负了吧?衣衣担心地想着,自己与他在一起时常常被气个半死,她的话,自然也没有落到什么好处,因为她更不会看人脸色。

    “他们夫妻之事,我们就莫去管了,衣衣,三日之后,待本王为你射一只白额大虎,拔了虎皮制成披风,冬天,就不会怕冷了。”敏赫不想她多出一份心去想浮云邱泽,讨好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然而,一袭白衣飘飘逸逸,落入了衣衣的视线,她倒没将敏赫的话听完,便兴奋地踩着草屑走了过去。

    “落逸哥哥,”她站定了脚步,绽开梨花般的笑意,“许久未见,你怎么也不来看衣衣,还将衣衣当成你妹子么?”

    圣洁如神明一般绝美的面孔温柔一笑,琉璃色泽的眼眸也浮起了柔和的笑意,用手拍掉飞扬而起落入她发间的草屑。

    “我知道,你会过得很好,是否怪落逸哥哥将你推到了敏赫王爷那边?”瞟了一眼山丘之上,一脸抚媚的男子正用燿燿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他莞尔。

    “不,衣衣知道落逸哥哥是为了衣衣好,以当时的情况,只能如此处理。”衣衣轻轻摇头,不免佩服他的先见之明,他亦将小绿留在自己的身边,也该是知道有人想要害自己,所以才会想以此方式来保护自己的吧,“三日之后,落逸哥哥也会参加狩猎吗?”她好奇地问。

    依照落逸哥哥一身的仙风道骨,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杀生之人。

    “会,为了来看衣衣。”他含首,目光似春日般的清风,落在了她粉红的小脸之上,自衣袖中掏出了一盒天籁花香茶,轻轻放入她的手中。

    只为所爱之人,才会亲手晒制的茶叶,这是银儿说过的……

    不明其中含义的衣衣万般小心地捧着,露出一抹纯真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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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三男之争

    眼红地看着下面两人的亲昵动作,敏赫突然察觉到了更远处飘过来的讥讽味道,媚眼一侧,对上了一双紫色的眼眸,挑衅的笑意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令他一阵气结。

    “王妃,差不多该回府了。”走下山丘,他将她拉到身旁,戒备地看着一脸无害的落逸,梦中,那抹人儿说过,“我,喜欢落逸哥哥……”。

    的确,浮云邱泽与衣衣是青梅竹马,而落逸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对手,他的温柔,往往更能让人陷入其中,是颗致命的毒瘤,隐藏在暗处,却又能出奇制胜。

    “才出来就回去?”衣衣瞪了他一眼,好不容易出来走动,她才不要回去,况且,不知道邱泽的伤怎么样了,虽然自己装做生他气的模样不愿意去回视他紧迫盯人的目光,但仍旧不免去关心他的一举一动。

    爵“轻音,不,敏赫王爷,衣衣称我为哥哥,王爷应该不会介意我们两人多聊一会?”落逸轻轻一笑,指着主坐之下的座位,“到那边坐一会吧,顺便晒一下日光,到了冬天,可就甚少能遇到这么好的天气了。”

    果然,柔中更带有凌厉的气势,瞬间便堵得敏赫无话可说。

    不只碍着国师的身份,更是碍着衣衣瞪过来的杏眼,似乎只要他一说不,那么,可以,你滚蛋吧!估计她会冒出这么一句。

    滕见两人已经举步往宾客间的座位走去,也只能闷着声,跟了过去。

    “皇上今日看着神清气爽,身体似乎也比以前强健了不少。”刚一落坐,落逸瞟了衣衣一眼,似乎有意无意地问着浮云邱泽。

    “多谢国师关心,近日武学繁忙,可能因此看起来气色比较好些吧。”浮云邱泽亦是注意到了落逸身旁的衣衣低着头,假装整理衣裙,倒是轻快一笑。

    武学繁忙?那么,伤口便是好了?

    偷听的衣衣暗自松了口气,生怕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会被感染开来,后来,应该是木叶去将他救回了吧。

    “哦?若是如此,那么狩猎之际,倒要看看谁可夺魁了。”敏赫眯起眼帘,看着主座之上的男子,以及落逸,不由勾唇一笑,绣袍一挥,也不顾官位高低,直接坐到了衣衣的下方,亦是她的身侧。

    挑衅的话语一出,竟是引起了其他两人的共鸣。

    “多年未运动筋骨,为了衣衣,我也正好可以捕猎一头白虎为她做件衣物。”落逸刚自是将敏赫的话听入耳中,看他目光凌厉地射向自己,悠然地缀了杯茶水,恍若无事之人一般的悠然自得。

    看得衣衣都不免敬佩不已,因为,那道视线刚好是从自己的脸庞斜斜地射过,她能感觉到这股核人的射杀力,绝对如同一直凶猛的老虎遇见了争夺食物的对手那般。

    不过,似乎把自己比作食物有些不恰当吧?但管他呢,衣衣的视线不由得移向坐在邱泽身旁的岑儿,只见她惨白着脸,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皇妃近日与朕喜欢闹小脾气,加上朕送给她的东西,却是被人夺了去,朕亦该补偿,白虎当然是朕的囊中之物。”转过脸,面无表情地瞟了一眼岑儿,他的语气甚是柔和。

    衣衣突然面上一红,知他口中的皇妃说的,自然是自己,心爱之物,应该是红色的肚兜。

    如此挑明的话语,在座的另外两人不禁瞅向了几乎将头低至膝盖的衣衣。

    “原来是沾上了根草屑,我还以为什么扎得生疼。”她捻起一片草屑,讶异同时射在身上的两道视线。

    敏赫松了一口气,看她的模样,分明是自己多疑了。

    而落逸不然,若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抿唇轻笑,接过草屑,轻轻一吹,顿时在空中悠然地转了几圈,落在草地之上,隐没众多的草屑之中,早已分不清哪根是哪根。

    “衣衣,你可是知道,此次的狩猎,必要有一人夺下白额大虎,但此虎是自然野生,兽性猛烈,且四肢凶猛有力,要攻下它,可是要废不少力气,尤其是此虎一旦闻到了血腥之味,更是狂性大作,若是有人带着伤口去捕猎它的话,可是会有性命之忧。”落逸状似轻松地说着,语带双关,睨了一眼某人的膝盖之处。

    也便是说,身上有伤的人,绝对不能去捕猎白额大虎?她浑身一颤,顺着他的目光,不由一阵心惊胆颤。

    “怎么,以国师这等身手,应该可以一举拿下,莫非是笑本王和皇上不自量力?”敏赫并未注意到衣衣的面色一沉,兀自以为落逸想要先在狩猎之前讥笑两人的术法,又怎么可能与他相争。

    然而,浮云邱泽却是趁着敏赫直指落逸的苗头,朝着她淡淡一笑,眉眼之间的柔情蜜意顿时令衣衣强自镇定的表情跨下一半,只好继续低下头,暗自骂自己是花痴。

    “王爷这般认为的话,那么本国师便让你们先擒,如何?”世间,再也无如此说着擒虎之事恍若抓蚂蚁这般淡然之人,落逸脸上的笑意不减,“的确,只要我食指一动,老虎便会瘫倒,但那亦没有什么意思,待会,我便会找出那只老虎,在它的身上设下术法,三日之后,所有的术法攻击,对它都无效,这样,或许会有意思许多。”

    其话中之意便是,没有了术法,对三人来说都是公平竞争,但也加大了擒住老虎的难度。

    “如此甚好。”咬了咬牙,敏赫反而被激起了斗志,这么多年,在武学方面还没有一位皇子能战胜自己,他倒要瞧瞧,没了术法,他们两人要如何和自己争。

    “皇上觉得如何?只有难取之物,才能显其珍贵,送予珍惜之人,应该是再适合不过。”落逸抬首看着一直静默不语之人。

    衣衣的小手绞着衣摆,装做没有听到,然而双耳却不由拉长。

    “就依国师说的办吧。”浮云邱泽冰冷的唇扬起一抹笑意,一手罩在受伤未愈的膝盖之上,脸一侧,自然是看到了满脸不赞同的木叶撅起双眉,淡淡地叹出一口悠长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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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狩猎的开始

    三日之后。

    狩猎场上,几百匹马迎着秋风“噗哧”地喷着气,而骑在马背之上的人更是神采飞扬,男女老少皆有,这是皇室与朝中大臣的狩猎活动,目的不只是为了选出擅长骑射的精英,更是为了体现皇室的精湛骑射,以此来表示皇室时时保有居安思危的心境,来借此稳定民心。

    “现在,狩猎开始。”浮云邱泽的一声令下,瞬间,整个狩猎场响起如同波浪撞击悬崖,拍出惊涛骇浪的声响,所有的马匹直直朝着一望无际的林子冲了进去。

    勒着自己受惊吓的小红马,衣衣有点气结地想到今日骑着高头大马走到一半,它竟然拉稀了!

    爵不得已,只得换了皇室马厩中唯一的一匹,也是最弱的一匹马。

    “你没给我的马吃巴豆?”她看了一眼身旁敏赫妖男,他骑着高大威武的栗色汗血宝马,睨着自己短腿的小种马,似乎正在偷笑。

    “你等着本王给你擒回白额大虎,林子处毕竟猛兽不少,不如待在此处有侍卫把守比较安全。”他早将十年前她战胜自己的一幕抛掷脑后,自从掉落敌人的陷阱,知道了那些神秘莫测的术法并不属于她所有之后,已然将其当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来保护。

    滕此话无疑是承认了他的所作所为,衣衣气红了眼,狠狠一踢马肚,追着人群进了林子。

    敏赫本想去追,不料身后落逸温软的话语竟是使得他不得不停住了喝令马匹的冲动。

    “看来你是要放弃和我们的比赛了?”与所有的人不同,落逸骑着的,是一头冠花白鹤,站在草地之上,竟是与马匹一般的高大,双翅一展,两边侍卫所骑的马匹受到惊吓,不禁往旁迈好了几步。

    “笑话,本王说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从不收回。”明知是激将法,他亦是不想在这两个男人面前丢掉尊严。

    摇着纸扇,一身淡紫劲装,骑着雪白大马的浮云邱泽表情冷漠,酷酷地瞅着林子,不知道是在看那匹隐没林间的小红马,还是在想对策。

    “怎么,皇妃今日没来?”敏赫突然开口问道,若有深意。

    “凭她现在的身体,不适宜参加狩猎,况且,每年的狩猎,她都没有参加。”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浮云邱泽轻抚着马鬓,垂下眼帘,掩盖住深深的忧虑。

    不知道木叶为自己取来的药,能不能掩盖住伤口上血腥的味道?

    尽管在猎狗面前做了测试,但是白额大虎拥有的又岂是一般的嗅觉,若要躲过它的攻击,又自然得要费上一番功夫了。

    “我们这般说话,还真是累。”落逸突然感慨一声,念起小时候,三人虽然有打有闹,但亦是敞开心扉说白话,今日,倒是人心隔肚皮,阴谋诡计,什么都要用上了,即便是自己,他瞟了一眼浮云邱泽的膝盖,明明知道他的伤还未好,还不是设下了圈套让他们两人往里钻?

    “你以为还能像以前一样吗?”浮云邱泽撰起眉心,即便是过了一世,百多口人的死,仍能令他的心口隐隐阵痛,若不是在此皇位之上,看到了更多人的死,说不定,些许在他早就不顾性命地冲去与敏赫拼个你死我活。

    前世未了解的恩怨,此世,能彻底了断与否,谁也不知。

    ()

    三人突然之间一阵沉默,彼此看了对方,却是个个面色深沉。

    “今日,白额大虎定然是本王的囊中之物。”媚眼一抬,驾御着栗色的马匹,敏赫自信地扬声,马鞭一抽,如一阵风般地率先离开。

    “我说了,待你们先去擒虎,擒不住,我再亲自动手。”看着浮云邱泽疑惑望向自己的目光,落逸提醒道。

    他果真是要先让着他们?

    浮云邱泽似乎有些不确定,但想到他的实力,白虎的确是手到擒来,若是他先出了手,两人肯定没有任何的机会。

    也罢!

    手一扬,挥舞马鞭,白色的雪融马昂起前蹄,斯鸣两声,闪电一般地掠进了林子。

    “但愿,她不会怪我……”落逸苦涩一笑。

    一路之上,浮云邱泽看到了不少人猎到了中型和小型的动物,但那些,都不是自己的目标,随着不断的深入,林子的崎岖小路也越发的难以前行,骑马奔跑之时,不时地有几根树干迎头袭来,但都被他利落地抱着马脖躲过。

    突然之间,他瞧见了前面不远处,一匹红色的小马正欢快地踏着步伐前进,由于马种的矮小加上衣衣娇小的身躯,这些横生的树枝一时倒不能阻碍她的前进。

    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拉住马缰,拿起弓箭对准了一只小白兔,但不知道是她不忍心,还是射术不精,一箭射偏了,吓得小兔一拔腿,蹦跳了几下就跳出洞中,不敢再出来。

    “还不如抓回去当宠物养呢。”她无奈地收起弓箭,双腿一夹,又要继续前进。

    看来,一路之上,她就是这么无聊地晃悠过来的?

    浮云邱泽看着她箭囊中仍剩有许多箭柄,不由得疑惑,难道还真以为狩猎便是单纯的用弓箭射杀而已吗?

    “轰!”稍微前面一点的大树突然被人拦腰轰断,白色的光焰球瞬间隐没。

    “呸!这只豹子可真费了点力。”一名将军虽是如此一说,但还是喜滋滋地将倒地身亡的豹子割了皮,完全没注意到后面的两人。

    原来还可以用术法?衣衣呆怔在原地,就连小红马似乎也被吓了一跳,忽然之间,发疯了一般地扬起蹄子往前直冲。

    “驭,驭!”连叫了几声,拉着缰绳的手不免有些刺痛,但小红马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想法,她想,完了,自己该不会被它甩下去吧?明明就是一匹最温良的小马,发起疯来,比高头大马完全不逊色上一分。

    “衣衣,抱住马脖,尽量不要夹紧马肚。”

    身后,突然传来了浮云邱泽着急的呼喝,她一喜,按照他所说的尽力抱住马脖,且缓缓松开了夹紧马肚的双腿,马儿奔跑了一阵,竟是慢慢地停了下来……

    正文 生闷气

    颤着哆嗦的双腿,抱着马脖子一滑,她顺利地落了地,不过,却是无法站立,坐在地上瞪了一眼看似无辜的小红马,以前学骑马之时,都有邱泽坐在身后,亦是没有什么危险,没想到,今日不过挑了一匹这般矮小的马匹,发起脾气来都如此疯狂,要是敏赫没有在大马里放巴豆,估计自己今日不摔个半死都要吓死。

    看来,自己还得感谢他的好心了。

    “衣衣,你没事吧。”利落地下马,他冲到她的面前,小心地查看着是否受伤。

    “你怎么来了?”她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四处揉捏的大手,害怕被人看到,慌忙往后挪了挪,退离他的范围。

    爵她,还在为自己那日骗她之事生气?

    看着空荡的手,他总结出这一点,难怪三日之前不肯看自己一眼,但是,今日不同,若是她受了伤,无论碍不碍于敏赫的压力,他都会将她安全带回。

    “都何时了,还与朕叫劲,快过来,让朕看看伤到没有。”他紫色的眼眸危险的眯起,往前一抓。

    滕“啊!痛!”她突然皱着眉娇呼,看着自己手腕之处骨头突出,不免吓出一身冷汗。

    “骨头错位,”浮云邱泽薄唇轻抿,一手小心地捧着她的手掌,一手握住手忖,“你暂时忍一下。”说完,两手甚是灵巧地扭转,只听的“卡擦”一声。

    “啊!”她再次尖叫,一脚控制不力道,踹向了他的膝盖。

    俊眉一撅,他的唇角轻微抽动了几下,没有看向踹的伤口,自怀中掏出丝绢,且在地上捡起一根小木棍,固定了手腕,用力系好。

    紫色的衣袍之处,隐隐地,浮现出一丝血迹,他站起身,刚走了一步,只觉得一阵抽痛,大概是被她踢中了伤口的中心,就连骨头,都有点刀刺般的疼痛。

    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拉住小红马,他牵着走了回来。

    “上去,朕把你送出去,这里已经有中型的动物,受了伤便不好对付。”缓缓扶起她,他冷声道。

    “你的腿还没好?”她脸上一囧,刚才自己似乎还踹了一脚,“腿伤还没好,你去擒什么老虎,又不能用术法,不如与我一同回去。”

    她记得,落逸说过,此虎非比寻常的老虎,而且对血腥极为敏感,而他的腿又被自己踹出血来,这一去,不是送死是什么。

    “上去,”他并未回应,只是抱起她的腰身,小心地放置在小红马之上,“它刚才是受到了惊吓,现在已经没事,你只要小心地驾御,就不会摔下来。”

    他的意思是,让自己一个人骑一匹马?

    还是说,不打算送自己出去了?若是送自己出去,还有机会赖着他不让再进林子,可若是他打算就让自己一个人出去,那么,又该如何是好?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她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每次只要一生气,就会扳着个脸,不苟言笑,比冰山还要冰山。

    睨了一眼她耷拉下来的小脸,他叹了口气。

    “朕没生你气,是气自己没有保护好你,每次,都会让你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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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是你害我受的伤,明明就是小红马受了惊吓,你刚才都这么说,现在又把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我就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才故意这么说。”她气得不顾坐在马匹背上,双手一圈,搂住了他的脖子硬是不松手。

    好怀念他身上的奶气,淡淡的,让人安心。

    到底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将他从弟弟转化成了心目中的男人,她已经分不清楚了,只知道,自那日回宫,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怕他的伤口未愈合,怕他一个人晚上不习惯冰冷的龙床……

    “衣衣,朕想送你一件虎皮,那是朕现在唯一能用自己的力量去争取的东西。”他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气息不禁柔和了下来。

    “你骗人,青羽不是在帮你联系援军了么?”她冷哼。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面色突然一变,若是她知道了,不就等于,敏赫也知道了?

    她皎诘一笑,粉唇突然微微扬起,亲亲地印上了他纠结的眉心,留下温暖的吻,炙烫着他的额际。

    自然,是木叶告诉自己的,他害怕自己生邱泽的气,待回宫之后,就深更半夜悄悄地潜入王府,让自己多加忍耐等待时机。

    不过,她才不会告诉他,就让他多着急一阵子好了。

    “你随我出林子,我就告诉你。”她开出了条件。

    紫色的眼眸似乎突然之间看穿了她的诡计,摇了摇头,疼惜的在她的额头上,同样地印上了深深的一吻。

    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小家伙!

    “不行,朕一定会为你取来虎皮,快坐好。”突然将双手置于她的胳膊低,轻轻地挠痒,果真,咯咯笑了几声,她就顶不住地松开了环住他的手。

    退后一步,将手中的缰绳放在她未受伤的手中,他轻轻一笑,紫色的眼眸荡起一抹淋漓,温柔的唇,眉,眼之间,仿佛瑕美得如同一块甫雕琢出的玉,润美异常。

    “浮云邱泽,你要是敢将我丢下不管,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她吓了一跳,那副神情,仿佛就是在与自己告别,不禁吼了出来。

    脸一怔,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冰冷,大手一扬,拍着马屁股。

    “驾!”冷声呼喝。

    “你这个大笨蛋,我不稀罕什么虎皮狼皮,我只想要你平安!”一层薄雾忽然窜上眼帘,她一时竟是看不清楚邱泽的脸,只能看到模糊的紫色身影,一直站在原地,越来越小,越来越薄……

    笨蛋,或许吧,但是,为了她,他亦甘愿当这个笨蛋。

    突然,他见到梨花白的娇小身影竟是伸开抓住马缰的手,回头朝他灿烂一笑,夹住马肚的腿也缓缓松了开来,整个人,就这般斜斜地自马背之上倒了下来。

    浮云邱泽,你要是敢将我丢下不管,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她刚才说的话。

    正文 不能失去你

    “木叶!”浮云邱泽大喝一声,用未受伤的脚轻踩土壤,身子急速的飞掠而去,宛若一只黑燕,灵活地穿梭在树木之间,朝着她的方向冲刺。

    但是,依旧赶不上她落马的速度,就在此时,隐藏着的黑色身影终于出现,甫伸出手要救她,不知从何处射来一只冷箭从两手间穿过,惊得木叶缩了过去。

    “不!”浮云邱泽怒吼!

    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要跌落于地,亦是怕会被小红马的后蹄踩上,想到此,内心一阵恶寒!

    爵不料,衣衣竟是用未受伤的反手抓住马缰,凭借着它奔跑的力道,灵活地在空中翻了个身,安全落地。

    “你还要丢下我一个人吗?”毫无畏惧地昂着头,看向空中奔向自己的他,她笑得分外开怀,终于,也被自己耍到一次了。

    缓缓在她的面前落定,他喘着气,看着那么调皮的笑容,突然间松了一口气,大手一揽,将娇小的人儿用力地嵌入怀中。

    滕“你这个笨蛋,吓到朕了,你可知道惊了圣驾,就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虽是威胁性十足的话语,但经他的口,却是那般的软弱无力。

    木叶见皇妃安全了,目光尖锐地射向放冷箭的方向,顿时,朝着那边追了过去。

    “本来就想好了要如何着地,只是突然射出来的箭让我缓了一步,你要砍头就砍吧,反正我也没有十个脑袋。”她皱了皱眉,看着插在一颗大树上的冷箭。

    “你以为你想砍头就砍头?朕若是想你死,还会拼命地过来救你吗?衣衣,你为何就不了解,朕,不能失去你!”他冷声道,掰回她分散思绪的小脸,眼眸中的冰气逐渐加深。

    “你说的可是真的?”她突然扬唇一笑,双手环住他结实的腰身,下颚轻轻靠了上去,昂着头,清亮的眼眸注视着他的。

    “你……”这幅姿态,可是在撒娇?

    他反而应不上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得意的小脸,似乎早就算准了自己舍不得骂她。

    秀美的桃花型脸上,晶亮的杏眼眨巴地望着他,长长的睫毛被穿梭过叶缝的光线撒上了一层柔美的光泽,她粉颊微红,嘟起的小唇很是不满他的沉默。

    “浮云邱泽,真把你吓坏了?”抬起一手在他面前轻晃,都要怀疑面前的是稻草人,没有表情没有动作。

    “吓坏了!”他突然嗤声,嗓音略微的沙哑,“你要如何赔偿朕?”

    赔偿?自己身上一无所有,就连首饰衣物,都是别人的,自己要拿什么赔偿给他而又能入帝王的眼?

    “你想要什么?”想想自己的确有可能吓到他了,只得开口询问。

    “这里,”他微凉的指腹印上粉红的唇瓣,缓缓摩挲了两下,移向她的胸部,“还有这里。”

    “下,下流!”她脸如同被火烧上一般,红通透顶,一手拍开直指自己胸部的手,“你的脑袋怎么除了这些,现在什么也装不下?”更何况,这里是狩猎场,想什么也不行,若是被别人看到,就糟糕了。

    喔?她胆敢拒绝自己?冷冷地挑了挑眉,低头看着自己泛起血色的膝盖,又用责备的眼神望向她。

    ()

    好吧,自己的确有错在先,可也不是故意踢上去的,刚才手真的被转得很痛。

    她咬了咬下唇。

    “会……会被人看到。”垂下眼帘,她小声地说道。

    若是可以阻止他去擒白额大虎的话……

    “衣衣,你可是知道这次狩猎,会有几天?”他突然发问。

    “不是只有今天吗?”根本就没有参加过一次狩猎的她迷糊地想了想,瞧他哭笑不得的脸讶异地问道,“难道会有几天不成?”

    几天?足足有半个月!算了,反正她答应了自己,就会做到,他一把拉起某人的小手,朝着熟悉的一个方向走去。

    穿过高及膝盖的杂草,走到了一个碧绿的湖泊面前,印照着蓝天,以及湖边红成一片的枫叶,恍若一个美丽的事外桃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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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要去哪?”她拖住他的手,看着四周,好像一路过来,邱泽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模样。

    这倒令她有些讶异。

    “待会你就知道了。”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两人偱着湖水,绕了半个圈,走到一个山壁的面前,他伸出食指,在一块暗黄的石面上轻敲了几下,有急有慢。

    突然,山壁间“轰隆隆”地转开了一块大石头,出现了一个洞口。

    瞧了眼四下无人,浮云邱泽拉着她快速闪了进去,拿起放置洞口的火把,而身后的石头,亦是再次“轰隆隆”一声关上,仔细一看,竟是没有任何的缝隙。

    “皇上!”一名黄衣侍卫拿着火把小跑着,似乎早就在等候,“皇妃娘娘。”

    “现在情况如何?”他瞟了一眼她惊奇的目光,淡淡一笑,一手搂住她的纤腰,怕在洞里会走路撞到石壁。

    “白额大虎在林子的西南方向,正在洞中休息,敏赫王爷刚才出现在了林子东北方向,暂时和大虎还遇不上,大概待他寻到了方向,也要过上四五天,而国师还在猎场外与年迈的大臣对弈。”侍卫笑着答道。

    什么,他连白额大虎的方向都摸透了?衣衣看着这个隐秘的山洞,一路有两人宽的阶梯徐徐往上蜿蜒,而上面,亦如同一座城堡的核心,中间空旷,环绕周围的山壁之上,有着许多个洞口,不,看着更像是房间。

    上百名穿着黄衣的侍卫来回的跑动,似乎,在传递着什么消息。

    “很好,你退下,待敏赫王爷与老虎拼斗得差不多了,你再禀报,”他拍拍侍卫的肩膀,“辛苦了。”

    仿佛受到了强大的鼓舞,侍卫精神一抖,行了个军礼躬身,昂首挺胸地离去,而那些忙碌的侍卫,倒是无人前来打搅两人,宛若被下了命令,竟是当两人为透明人一般。

    “这里是?”他,究竟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

    衣衣的眼中,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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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完毕!~明日有点小甜蜜,甜蜜蜜~哈哈o(∩0∩)o

    正文 履行约定

    “这里,就是太皇太后留给朕的最后一个礼物。”他冰冷的容颜徐徐溶解,剩下的,是一张温柔的面庞。

    太皇太后……衣衣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这里应该是传说中的君王护卫队,据说,他们除了担当杀手,更是搜罗天下间的情报,以保护帝王为职责,被选上之人,个个都是出类拔萃,不只精通武学术法,而且奇门八卦无所不会,但是,那也只是传说,没有人见到过。

    “他们,亦都是国师二十年前为了太皇太后巩固朝纲所培养出来的精英,”说到此,他侧过头,双目燿燿地注视着她,“朕并不是刻意要瞒你,这是朕和太皇太后的约定,只等你与朕龙凤和鸣之后,方可告诉于你。”

    衣衣甫沉下去的红色瞬间又窜了上来,瞧着他似乎隐忍的笑意,跺了跺脚,在众人面前又不能拿他出去,只得忍着,暗想,这不是明白着告诉护卫队们自己与他……。

    爵“走吧,朕带你去房间。”他一瘸一拐地拉着她的下手,撑着火把上了台阶之后熄灭,然后走到了一个比较偏的小洞口中。

    没想到,里面竟是别有一番天地,宽敞而明亮,和龙昀殿内殿的布置丝毫不差,她倒是愣住了。

    撩起珠帘,步入内房。

    滕“朕偶尔出来狩猎,会到这里来,所以就吩咐下去,让他们布置成内殿一样的格局和家俱,还喜欢吗?”他微微一笑,将她搂入怀中,鼻尖对鼻尖地轻轻摩擦。

    珠帘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叮当,叮当……在沉寂的空间格外的响亮。

    “恩。”她轻点了下头,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但是,迎面扑来他渐渐混浊的气息,而她脸上的红潮,更是艳红。

    “你似乎欠了朕什么。”他沉声提醒道。

    “欠,欠什么?”她眨着眼装迷糊,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着急,“不行,你先坐下,我去找药帮你清理伤口,不要乱动。”走了这么远的路,他竟是一路忍了过来,上次的伤口到底愈合得怎样,她一点都不清楚,但看着崩裂的伤口流出来的鲜血,不免有些心惊胆颤。

    她一直都有点怕看到血,但很多时候,都是尽量隐忍,不想要表现出自己的懦弱,所以很少穿上红衣,而与敏赫妖男的一场比试之中,亦是怕看到自己身上冒出鲜血,才会穿上红衣,借以掩饰自己的害怕。

    如果这里真的和龙昀殿的布局一样,那么,药箱就应该放在梳妆台下的一个抽屉中。

    她推开他的怀抱,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来一看,果真,有个小药箱。

    “衣衣,你是不是要耍赖?”怀中温暖娇躯的离开,又被有些冰冷的空气侵入,他不满地控诉。

    走到龙床旁,徐徐坐下,深怕她像上次一样粗鲁地拉开自己的塾裤,想了想,还是自己将起裤脚卷上。

    “是不是很痛?”她提着药箱过去,蹲下,看着似乎只好了一半的伤口,不由皱眉,“肉是生出来了,但是,怎么伤口愈合得这么慢?”

    “天有些冷。”他答道,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伤口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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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体制的确有些偏冷,怎不让宫女多点些火炉,这样身体暖了,伤口也愈合得快些。”用湿布清理干净伤口,她轻轻地吹了口气,待水迹干了,才将白色的药末轻轻撒落在伤口之上,用干净的白布裹住,打上利落的蝴蝶结。

    “没有你在身旁,朕一个人盖再多的被褥,都会觉得浑身发冷。”他低喃道。

    “油嘴滑舌。”她睨了他一眼,轻笑。

    一直以来,都觉得他只会欺负自己,每次说话都像在较真,但是,自从离开了龙昀殿,她才发现,自己反而很是喜欢他的尖锐。

    “油嘴滑舌总比无赖强些。”他果真,又开始叫劲。

    唇角,悄悄荡起一抹梨花般的甜美笑意,这股熟悉的感觉,令她全身的细胞都在放松,舒畅无比。

    “你,还是要去杀老虎吗?”她将药箱收拾好,坐到他的身旁,轻轻地将其卷起的裤脚放了下去。

    “朕只想给你一件朕自认为最满意的礼物,衣衣,你应该相信朕有这个能力,即便不是靠术法,”他撰眉,大手轻轻地抚在她柔嫩的脸颊之上,“朕,并不是一个无能的君王,该夺回的一切,都回抢回,包括你!”

    白皙的脸庞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优美的轮廓上,紫色的眼眸如同一汪深幽的泉水,柔和且泛着淋淋的波光,挺直的鼻梁之下,薄唇轻抿,她看得忘乎所以。

    丝毫没有察觉到,另一只大手正悄然地解开她的衣襟。

    一直到冰冷的手掌触及到柔软的酥雪,这才浑身一颤地惊醒了过来,看着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脸得意笑容的他,不免暗自骂自己粗心大意。

    “衣衣,该履行与朕的约定了。”他低喃,抚着她脸颊的手顺着弧度优美的颈项缓缓滑下。

    “约定?什么约定?”她继续打着马虎眼,“不行,你的腿不能乱动。”

    “那日朕伤得比今日重,还不是勇猛异常?还是说,你以为那是野果的关系?”他吹着冰冷的气息,轻轻地含住了她其及敏感的耳垂,舌尖翻转,感觉到娇躯轻轻都颤抖,不由低笑两声,“看来,你也并不是没有感觉。”

    “你,你今日不是说要杀老虎,等会比赛时间就过了。”她的软弱无力的小手推拒着他靠近的胸膛,然而,看起来却更是欲拒还来的娇羞模样。

    上次的穿透的痛楚依旧令她心惊,全身一阵紧绷。

    浮云邱泽大手轻易一捞,抱入怀中,俊美的脸扬起了一抹得意之笑:“狩猎比赛为十五日,怎么样都不会晚,没想到,为了摆脱朕,衣衣竟是宁愿选择让朕前去送死?”

    “我没有那个意思……”她呐呐地开口,突然惊呼出声,看着还未解开的塾衣,一双大手已经稳固地站稳了阵地,包裹住了那片柔软。

    正文 喂吃的

    温热的肌肤触及微凉的大掌,她耳根一红,望着他迷魅的眼眸中泛起的火焰如同夜中的惑人荧光,不知不觉地想要追随着那一点光亮,直至步入沼泽陷落其中。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用眼角睨着她,牙齿轻轻地摩挲着粉嫩的耳垂。

    “你知道,我一直在担心你,所以才想要阻止你冒险。”她缩了缩脖子,用手推开他的脸庞,轻吐了口气。

    燿燿的眼眸凝视着她脸上的瑕红,双唇微扬地勾起,看着她恍若羞涩绽开的花朵,排拒着外人的触摸,那么娇羞的模样,反而更能引得想要逗弄。

    爵侧身倒在了她的之上,将靴子一踢,朝里而卧,他的双手搂住她的纤腰,轻轻地揉捏着。

    “很多时候,朕都是身不由己,这次的狩猎,不只是为了你,还为了显示朕的能力,衣衣,朝政之中,许多人还等着看朕的笑话,一待朕出了任何差错,他们亦会狠狠地踹上几脚,浮云皇室从此在朝政之中无法立足,更遑论继承皇位。”眼瞳收敛,他微撅起眉,想着那些整日猜测背后势力的官员,十分头疼。

    她一愣,没想到表面看着轻松的他,会面对这么多的压力。

    滕双手轻轻地抚上他眉间的“川”字条?(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 http://www.xlawen.org/kan/17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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