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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阅读

    “好你个浮云邱泽,那就让你去见阎王吧,至于衣衣腹中的孩子,本王亦会让他稍后去见你!”猛然大喝,艳红的身影烧得更旺,手中举起的红球已经有二十厘米的宽度,就似一个火红的太阳。

    再也没有犹豫,往邱泽的方向重重一砸下。

    忍不住偷看的衣衣全身战栗,没想到邱泽果真是站着不动,亦不还手,任由火球直直落下。

    “不要!”她想要冲去,落逸早已扣住了自己的肩膀,奈何怎么也挣脱不开。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火球落到了邱泽的头上,缓缓的,缓缓的落下。

    就在紧要关头的时刻,双眼竟然一片茫茫,心几乎要禁摩,慌忙伸手将泪花擦去,却是看到了令人意外的一幕。

    那个火球落在邱泽身上之际,就如同大火遇到了水,每往下按压一刻,就消磨一刻,明黄的衣袍轻轻飘动,没有任何被烧到的迹象,就连他的背影,也如火球没有落下之前一般的挺直。

    “你!”敏赫亦是无法置信,如此大的火球消耗了自己诺大的法力,为何,他却是毫发无伤的模样。

    待看到他徐徐睁开的眼帘,才愕然地发现,平日中紫色的眼眸竟是金灿灿的闪着怪异的光芒,那是浮云皇室隔代遗传的龙眼!与自己的眼眸竟有着同功异曲之妙,皆是不用念及术词,便能操作术法。

    想必,必定是在自己集中火球之时,他亦暗自筹集了法力,所以才能抵抗得住火球的袭击。

    “敏赫,不好意思,朕的龙眼第一次对外使用,你可是第一个迫使朕使用之人,应该不会太扫你的兴才是。”邱泽讥讽地扬起嘴角。

    “本王倒还想继续见识下去!”被他的言语激怒,敏赫的脸整个黑了下来。

    落逸见衣衣不知为何往两人相反的方向走去,亦是没有再拉住她,但也很是奇怪,她端去一盆水,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竟是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朕亦是一样!”邱泽冷笑。

    两人蓄势待发,褐色的眼眸将目光直直射向金色的眼眸,一时竟是没有察觉迎面扑来的水迹。

    “噗!”

    “噗!”

    将水盆中的水泼光,衣衣冷冷地瞅着两人同时僵硬的身躯,用疑惑的目光望向自己。

    “麻烦你们两位,要打架,请签订生死状,死后的财产,麻烦不要的都丢给我,还有,请离我们远一点,莫要伤及无辜!”

    正文 皇淑妃的毒

    敏赫和邱泽两人不免狼狈地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水迹,见她生了气,亦是收起了术法,同时睨向憋笑的木叶与落逸,不免心中冷哼。

    木盆扔在地上,她瞟了两人一眼,突觉背脊之后一片阴冷,不由怔怔地回过头,看到一个自己怎么也料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小院落的门口。

    仍旧与第一次见面那般,在宫女和太监的簇拥之中款款走来,面色红润,额间的一点红色朱砂艳丽生姿,肩系赤黄罗莎披风,脚踩碧螺鞋,细长的眼眸在众人之中徘徊,最终定在了衣衣的身上。

    “想不到,本宫当你是草,他们都当你是宝,到底,你有何等的魅力,本宫倒是看不出,”

    “你是如何得知的?”衣衣讶异,就连敏赫妖男都是刚刚清楚,难不成是刚才在外面听到的?

    “宫中没有永远的秘密,就凭你们,能瞒得住本宫?”锦绣的华丽长袖轻舞,她似笑非笑地看向落逸,“国师,好久没见,你的容颜未曾见变,本宫倒是要向你请教,如何才能青春永驻的秘方呢。”

    衣衣怀孕的消息,除了落逸,还有几位御医,但落逸是不会将此事告知他人,所以,也就是御医说了出去?

    藐邱泽愕然,但同时有些担心,斜眉看了一眼敏赫,他的脸上,反而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

    “青春永驻不过是一个神话,人都有老去死去的时候,万事注定皆会成空,皇淑妃又何必太过执着?”落逸微微一笑,话中有话地说道。

    “执着?你不一样的执着,否则,又为何会回来,浮云皇室又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如此卖命地过了这么多年后又继续回来辅佐,你说你是一个不理朝政之人,但依本宫看来,未必!你的心,一直都在她的身上,不是?只要她有任何的要求,你都不会拒绝,因此,本宫倒觉得,你很可能会和本宫最对,实在是大大的不利。”一手轻轻地放在衣衣的肩膀之上,她的神色透着一股邪魅。

    落逸却是突然不出声了,皱着眉,看向皇淑妃黑色的指寇正缓缓沿着衣衣的臂膀滑到颈项,来回地轻轻抚摸。

    “将你的手拿开!”被触摸得全身发毛,衣衣正欲排开她的手,反被其阴婺的眼神吓到。

    “区区一个从民间来的贱民,也敢命令本宫,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五指一掐,顿使陷入只能的皮肉,她冷嗤。

    鲜艳的血顺着黑色的指寇如同藤蔓一般地顺着五指流下,在其转弯的手腕之处,静静地滴落,染在覆盖红泥的雪白花瓣之上,格外触目。

    “母后!莫要伤了她,”敏赫着急的出声,奔到一旁,朝宫女要来一条丝绢,想要帮其止住血,奈何皇淑妃并未收手,“母后!”

    “现在知道叫本宫母后了?前些时日,不是还为了她与本宫冷战,看来她这条命,还真留不得!”说到此,手下的力道更是多用上几分。

    衣衣咬着唇,硬是不出声,也不出口求饶,脸上泛起一抹嘲讽的笑,似乎自己如何也摆脱不了这对母子,多年前如此,现今又是如此。

    “皇淑妃,你要杀便杀,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她竟是开口挑衅地笑道,全然不顾邱泽和落逸暗示的眼神。

    “你不怕死?”皇淑妃倒愣了一下。

    “怕死?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汗,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皇儿,估计我死了之后他会哭得稀里哗啦,然后一辈子也不认你这个母后了罢,说不定一个想不开直接去庙里当了和尚,那你的如意算盘可就真砸了。”瞧了眼抿唇着急的敏赫,她说得云淡风轻。

    “你敢威胁本宫?”

    “威胁倒是不敢,我的小命还捏在皇淑妃你的手上,一个不快就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皇儿!你说,你可是为了她会不认母后?”皇淑妃的脸色略微铁青,狠狠剜了一眼衣衣,转过头去问敏赫。

    他却是凝视着衣衣,目光深沉而执着,轻轻点了点头。

    “会,等了她这么久,母后,孩儿真的会为了她抛弃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

    原不过故意说出奚落皇淑妃,没想到敏赫反说出他自己的心声,令她尴尬的别过头去,只见落逸恍然大悟一般轻笑,而邱泽的脸色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

    这不过是自己下的赌,因为敏赫的纠缠,所以她赌他不会轻易让皇淑妃杀了自己,没想到,却是赌对了。

    皇淑妃咬了咬牙,竟是徐徐松开了五指,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血迹,颇嫌脏了手,往后一摆,任由宫女和太监们打来清水洗净。

    “痛不痛?等会得上点药。”敏赫上前用丝绢细细且温柔地擦着她的伤口之处,不敢用上力道,不时轻轻吹了几下。

    “不用你假好心,刚才不是还想要剜我的肉,现在不过伤了点皮。”一手拍开他的碰触,衣衣满脸的不屑。

    “剜你的肉?”他一脸的不解,“本王何时对你说过这句话?”

    他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衣衣冷冷一笑,刚要跨步离开,手腕却被皇淑妃用力扣住,顿时明白自己仍旧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

    “你不是说要打掉我肚子中的胎儿,这不是剜我的肉是什么?”她的手轻抚着腹部,眼生警惕。

    他呆滞,目光望向她的手捂住之处,说不出话来。

    邱泽欲举步往前,落逸走到他的身侧轻轻摇头:“莫要轻举妄动,皇淑妃已在衣衣的身上下了毒,你此刻过去,无济于事。”

    脸色一白,邱泽愕然地抬眼看向衣衣的伤口,果真,伤口的周围泛上了一层淡淡的黑色。

    “母后,你对她下了毒?”敏赫此时也发现了她颈项之处的变色,猛然脸色剧变。

    正文 蛊毒

    轻触着黑色的指寇,皇淑妃面上微笑,细长的眼眸微斜地睨了一眼衣衣的伤口,得意地点了点头。

    “没错,本宫是下了毒,不过,此毒可是不易解开,因为,这可是蛊毒,只有如此,国师才不会那么容易地救走她,她也才会乖乖的和我们回府。”

    没想到她会下蛊毒是为了防备自己,落逸略微自责,但又有些担心这些毒会对衣衣体内的胎儿不利。

    蛊毒!当听到这两个字,浮云邱泽的脸由冰海凝结成了冰石,紫色的眼眸在皇淑妃身闪打量了一番,顿时扬唇,露出一抹怪异的笑。

    浚“孩儿自有办法让她回府,母后,你先帮她解了蛊毒,她的腹中还有胎儿,莫要伤到了她的身子!”敏赫没料到母后竟是会偷偷下毒,早知道如此,就不会派人通知她过来了。

    “人家恨你入骨,你倒是对她痴情一片,皇儿,你是不是被她下了什么,等会母后带你去看一下,免得中了这个贱民的毒!”松开紧抓衣衣的手,她快步上前双手拢住敏赫的脸,眼眸之中溢满忧心。

    真是可笑,她对自己下了毒,还担心自己对她的皇儿下了毒,这算不算是将脏水泼在别人身上,又怪此人从此地路过呢?

    藐“皇淑妃,倒不知,这蛊毒,是何人给你的?朕倒是从未听说过你会用毒,而且还是高深莫测的蛊毒,稍微不甚,可是会自食恶果的。”邱泽亦是不顾落逸的再三阻拦,走到衣衣的身边,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红中带黑的伤口,心中一拧,几乎吸不上气来。

    自食恶果?他话中之意是反噬?皇淑妃突然愣了一下,为何自己当初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此毒物自是由本宫亲自饲养,控制得宜,又怎会自食恶果,皇上,你多虑了,还是该担心担心你还未出声的孩儿吧,说不定,连见都见不上一面,他就消逝不见了。”阴森地笑着,也不理会敏赫陡然眯起的眼帘。

    “母后,你莫要告诉孩儿,这毒是你饲养的,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孩儿何曾见过你碰毒,这些蛊毒,是从哪里来的?”他记得,后来回宫之后曾派落雷去调查衣衣的遇袭事件,后面的杀手都中了蛊毒而死,明明母后从不碰毒物,现在,又怎么会突然之间冒出蛊毒来?

    被他的话气得差点跳脚,皇淑妃缩回抚在其脸庞上的手,恨铁不成钢。

    “你是在帮母后,还是在帮他们,有什么事,等回府了再说。”冷下声,递了他一眼。

    敏赫便是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瞧见衣衣泛冷的眼神,自是明了,自己好不容易和她拉近的距离又远上许多。

    “果真是母子同心呢。”衣衣嗤笑了一声,又迷糊地看着邱泽牵起自己的手,一条冰凉又滑溜的东西顺着他的衣袖滑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悄悄的眨了下眼,她恍然大悟,是小绿!

    可是,小绿可以医治伤口的毒,对于藏与体内的蛊毒,是否有效果,她自己也不知道。

    “回去吧,这里本宫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将她一起带走,皇上的皇妃还在龙昀殿侯着,还是不要让人看了误会。”华丽的绣袍一甩,她朝宫女们吩咐,又向敏赫递了一眼,先

    行出去。

    “王妃,请回府。”两名宫女上前就要搀扶衣衣,其真正用意,是怕她跑了。

    “本王的王妃本王自是会顾着,退下。”敏赫拂开了伸向她的手,冷声喝斥,见宫女们呐呐地退开,上前挽住了衣衣的手。

    然而,却是被她推了开来。

    “我自己有脚,用不着劳你大驾,你还是准备好回去和你的母后商量如何剜去我的肉才是。”转过身,朝木叶师傅欠了欠身,若有所思地瞥了邱泽和落逸一眼,利落地回身让宫女们带路。

    敏赫叹了口气,终究是无奈。

    本不过是因为妒意才会说出那些话,却是伤到了她的心,无怪会如此的讽刺自己,真要打掉她的胎儿,自己又于心何忍。

    “对蛊毒你真的没有办法?”想了想,他还是走到落逸的面前。

    落逸轻轻摇头,但脸上反倒没有邱泽那般担忧的神色,目光仍旧温柔,想到了什么,自衣袖之中掏出放到他的手中。

    “这一包是保胎药,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里面已经将需要的药材都写明,每日煎服一次,你到时便好生看顾她吧,煎药之事,最好莫经过他人之手。”不顾他讶异的神色,柔声叮嘱。

    “你以为本王真不敢打掉她腹中的胎儿?”敏赫烦躁地瞪了他一眼,心中颇为压抑。

    “你敢!”邱泽却是将此话当真,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给朕听好了,你们母子敢动胎儿一根脑筋,衣衣的身体有任何的不适,朕都会一一奉还给你们,包括皇淑妃向她下的蛊毒!”手上青筋凸起,关节之处泛着晨白,他几乎是从牙齿中吐出这些字。

    “本王的母后可不是你说动便能动得了的,浮云邱泽!”

    “那我们便试试?”邱泽突然之间邪邪地咧开了嘴,诡异的神色,就连木叶都不禁往后退了几步,免得遭鱼池之秧。

    抿了抿红唇,敏赫冷哼了一下,便不再答话,不知是被他的脸色吓到了,还是因为不相信他说的话。

    “事已至此,争吵又有何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住衣衣的性命,敏赫,小人难防,记得,药一定要是你自己亲手熬制,不能假手于人。”落逸语重心长的说道。

    邱泽怪异地看了一眼落逸,自是发现了他眼中的犹豫,心中一惊。

    他向来善于占卜,难道,此次又卦出了何事?今日若不是他让他们前来等候,恐怕一时还难以找到衣衣,但,谁知又冒出个皇淑妃,看落逸的表情,便知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本王会亲力亲为的。”点了点头,不做多想,敏赫绣袍一甩,径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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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着码字,结果发上去才发现或者多了,或者错了几个字,又不能修改,哎,童鞋们,将就着点,不要打我呀。。。。。。

    正文 同一条船

    敏赫王府外,灯笼高挂,一顶青色小轿正正地停在大门口,四名轿夫威武地站在轿旁掌灯,目不斜视,双穴微鼓,一看就是武功高手,守在门口的侍卫也不敢冒然地赶人,只得由着他们。

    远远的夜色之中,只见三顶轿子抬了回来,眼尖的认出了前面带头的黄色轿子,几名侍卫慌忙上前迎接。

    “恭迎皇淑妃娘娘,娘娘,有人在此等候,说是故人,但属下们不敢冒然放他进府。”侍卫长小心翼翼地禀告。

    轿子旁右边的宫女撩开了轿布,左边的宫女用丝绢垫在手中,轻轻地扶着皇淑妃下了轿。

    浚“故人?冒充本宫的故人还少么?赶走。”衣袖一摆,她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是。”侍卫恭敬地躬身。

    但此时,那顶青色小轿突然向前倾斜,里面的主人稳步走了出来,一点都未将那群侍卫警惕的神色放在眼中,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小小的眼睛透着一股奸诈的味道。

    藐“是你!”皇淑妃的脸色变了几变,瞧着后面轿子步出的身影,不免有些着急,“你现在过来干什么,本宫不是与你说好到时候会安排时日见面的吗?”

    甫一出轿门,敏赫早就看见了政王,亦是猜到了些什么,将衣衣牵出轿子,交代府内的宫女将她带入府内,故意用自己的身子遮住了她的视线,待看到入了府中看不见,才缓步跺了过去。

    “政王好雅兴,如此深夜,还能散步到本王府外,是想将解药交出来,还是,想让本王送你回罗敷国?”吟着狐媚而冰冷的笑意,他双目如炬。

    “呵呵,王爷说笑了,何来的解药一说,而且,本王此次前来是特意来拜会皇淑妃,好像与王爷无关。”政王倒是脸不红气不喘地笑着答道,但其尖锐的眼神,竟是露出些许恨意,在皇淑妃看过来之时,又很好地隐藏了起来。

    幸好政王未承认下毒,但皇儿又是怎么猜到此事是政王教自己下的毒,不行,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和政王暗中往来,否则,必定要防范。

    “皇儿,你先与她进去休息吧,母后与政王有要事要聊,”她转过头,对着政王,“请入府再谈。”朝宫女递了个眼神,示意她们先行给政王带路。

    政王嗤笑地睨了敏赫一眼,小小的眼睛转了几下,在宫女的指引下,才举步往里走去。

    “母后,你若是再与他商量陷害衣衣的计谋,莫怪皇儿翻脸!”明白母后是不会将他们要谈的事告诉自己,他面色凝重地下了最后的通牒,续而转身入府。

    伸出了手想要抓住皇儿的衣襟,但想了想,还是任由他去了,毕竟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低叹了声,直接走回自己的院落。

    政王已端坐一旁,饮着清茶,一身的淡色灰袍倒是将其富态的身躯稍稍收敛了些,但瞧其一身俗气的珠宝,虽是价格不菲,但戴在他的身上,反倒忖托不出任何的尊贵气势。

    “说吧,你今日来做什么?”款步走置主位之上坐下,她没有多大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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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淑妃,若不是本王当日助你母子两夺得了政权,又何来今日的风光,你可是当本王是乞丐,说话这般的不客气,怎么说,现在本王都是罗敷的政王,即便是小国,也该得到应有的尊重。”他细声细调地说着,眉毛一挑,小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深知若不是自己为了控制衣衣,才不得以托他给了自己蛊毒,也是仗着如此,他才前来对自己如此说话,她亦是强行忍了下来,露出一抹看似谦和的笑容。

    “政王说到哪去了,这些本宫又怎么会忘记,只是,你应该知道本宫的皇儿现在被衣衣那贱民迷了心窍,做事不顾及大局,所以,当着他的面自是不方便说,本宫倒是要多谢政王的蛊毒,否则那小贱民还不一定会被带回王府。”说着,她朝一旁侍候的宫女招了招手。

    不多时,一名绿衣宫女捧着一个黑色的木盒走到政王的面前,一手打开了盒盖。

    只见璀璨的珠宝燿燿生辉,玛瑙翡翠夜明珠全都置在了那只看似不大,却盛满了奇珍异宝的盒子之中。

    细小的眼总算是张开了,双手搓了搓,露出得意的笑。

    “这,本王怎么好意思收呢,看着价值不菲,皇淑妃定然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收罗到的。”他假意推辞道。

    “价值不菲对于本宫来说,也不过是些珠宝,本宫自知政王喜欢收集奇珍异宝,便是留了个神让下属们寻了些出来,还望政王喜欢才是。”看穿了他的虚伪,心中冷笑,但她的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那便多谢皇淑妃娘娘。”他终于不客气地揽入怀中,小心地摸了几下拇指大小的夜明珠,才依依不舍地阖上盒子。

    “谢自是不敢当,不过,政王,我们可是同一条船上之人,你派人暗算本宫的皇儿,也太不厚道了吧?”即便真送东西塞了他的嘴,但她还是不得不说。

    政王一愣,双眼闪烁,无辜地望向她,一副模糊的模样。

    “不知皇淑妃所说的暗算又是怎么一回事,本王又怎么会去暗算你的皇儿呢,怎么说,他也是岑儿喜欢的人,也是日后的君王,本王又岂会动他的脑筋。”细眼滴溜溜一转,他讨好地说道。

    “那道是怪了,不知是谁,竟会两次对皇儿出手,而且每次都是在衣衣那小贱民在的时候动手,难不成是浮云邱泽?他可是宝贝那贱民宝贝得很啊。”若有深意地睨了他一眼。

    将十指一伸,侍候的宫女立即跪到了她的面前,捧起手指,小心地插上了一根根长长的银色指甲套。

    “喔?谁敢动敏赫摄政王,本王自然是要查清楚,免得被怀疑,那可就不好办了,”某人尴尬地笑了笑,话锋一转,“本王此次前来,是为了告知,北边的军队蠢蠢欲动,皇淑妃还是早做打算,免得到时候坏了时局。”

    “又是青羽做的好事?”她冷冷一笑,银色的指寇在木椅之上留下一道赤色的痕迹,“无妨,今日,本宫便让皇儿登上皇位,看他还如何折腾得起来。”

    正文 依旧是王妃

    “你可以松手了。”她冷声道。

    房内的宫女都已经被她遣退,但他仍是扶着自己的手,想要抽回,却被用力扣住,不免口气不佳,外加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犹豫地松开了手,敏赫苦涩一笑,走到一旁将香炉点上,放入淡淡的薰衣草香,瞬间,清香的雅韵味道充斥了整个房内。

    “你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再一起用早膳,本王带你到庭院中散散步。”他开始解开衣襟,打算到早就准备好的热水中沐浴一番。

    喀衣衣侧过脸想要拒绝,竟是瞧见了他的身躯,尴尬的别过头,脸上飘起一朵云霞,快速走入房内。

    而某人墨色的眼眸反倒起了一片戏虐的笑意,没错,他是故意的!

    “你们母子打算囚禁我,亦或是杀了我?”拨弄着珠帘,她的脸色变得淡然,目光直直地瞅着五颜六色的珠子,轻轻地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宛若一曲无人能够欣赏的乐曲,令她深深的陶醉。

    踊踏入温水的身子僵直,他看着水面荡起圈圈淋漓,自己的影子模糊不清,眼眸之中刺痛却是那般清晰可见。

    “本王从没想过要囚禁你,也没想过要杀了你,你依旧是王妃,是敏赫王府的王妃,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他轻轻说道,万分疲惫地将身躯仰躺在木桶之上。

    姣好的肌肤蕴着水的温润,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突而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惊,慌忙自水中站起,随意套上了一件衣物。

    “说得真好听,那我现在便要回龙昀殿,你可是允许?”她嗤笑了几声,笑容愕然地僵住,看着一双出现在自己眼帘之下的大脚,正踩着柔软的地毯,站在自己身前。

    缓缓抬头,她有些迷惑地望向他。

    “是不是很痛?”他伸出掀长的手,想要碰触她颈项的伤口,眼神却瞥见了她完好如初的颈项,不禁一愣,“小绿在你身上了?”

    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她捂住领口,轻轻点头,亦是看见一抹伤痛从他的眼底滑过,有些讶异一向自恋自信的人,也会有如此的表情,妖冶的面容之下,也会伤心,也会难过吗?从前世,他对她就只有不断的掠夺,从未在自己的面前表露过如此一面。

    “可惜,小绿解不了蛊毒,”她笑了笑,很是勉强的咧开唇,“我们非得要如此尖峰相对吗?这么多年来,你杀过我,也救过我,现在又囚住我,到底,何时才能让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主宰自己的人生?”

    墨色的眼眸黯淡下来,绣袍轻垂,整个人似乎失去了生趣,隔着珠帘,他打量她平坦的腹部。

    “本王从未想与你尖峰相对,本王亦是有自己的理由,只是对你来说,只是无关痛痒,甚至是深深厌恶,”他叹了口气,徐步踏到软塌旁,颓然躺下,“罢了,就算是龙昀殿,也在本王的掌控之中,你想回便回吧,但本王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顿时欣喜地问道,没想到这个敏赫妖男还有这么好商量的一天,看来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本王陪你一起住在龙昀殿之内。”他顽劣地说道。

    衣衣的脸瞬间抽搐了几下,晓是明白了,太阳永远也不可能打西边出来,自己也只不过是在痴心妄想。

    “你在耍我?龙昀殿谁都知道那是皇妃住的地方,你也想住进去,是想彰显你的权威,还是说,你想要回你皇上的位子?”

    “什么也不是,只是想单纯的陪陪你。”他侧窝着,面孔直直地对着珠帘中的身影,为何,她从来就不明白自己的心?

    一片沉默,珠帘之后传来脱鞋的声音,便是没有任何的声响,他略微失望地阖上浓密的眼帘,一丝悠长的叹息逸出。

    薰衣草的香味突地拢住一个诡异出现的身影,缠扰着,又缓缓扩散开来,如同被一股风吹开似的,了无声息地继续着飘散。

    “王爷!”落雷跪在地上,瞥了一眼身后的珠帘。

    “说吧,本王就是想要她知道,以便能做好提防。”手一摆,看似浅眠的人徐徐张开了眼,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不外乎一笑。

    原来是这样……落雷放下了心,想着刚才皇淑妃和政王所谈及之事,头皮一阵发麻。

    “近日,皇淑妃打算趁机逼迫王爷登上皇位,再毒死王妃,如此一来,便能一箭双雕,只是,碍于王爷对王妃的照顾,有些难以找到机会下手,似乎在想什么计谋,后面由于他们两人压低了声音,属下未能得知,请王爷恕罪!”将上半身趴在了地毯之上,落雷的脸有着一丝紧张。

    耳尖的听到床榻之上细小的翻身之声,敏赫明白她可是将这些话都听入耳中了,妖媚一笑,他平躺下来,看着梁柱之上的朱红,鲜艳欲滴,宛若一朵盛开的罂粟,妖魅而带着邪气。

    “你又何罪只有,母后自然会提防着任何人,你能探听到这些已实属不易,对了,这些药材你亲自替本王备着,明日一早便送来,记得,每样药材你都不能假手于他人。”想了想,即便是御医抓的药,恐怕都不能信任,他自绣袍中掏出药方,放入落雷的手中。

    “这是?”落雷展开药方,看了眼上面的药材,怎么说他对医药也略懂一二,王爷要这些药材做什么?

    “安胎药,”敏赫故意将声音拉大,此刻很是满意落雷的问话,“好了,莫要多问了,只要按照本王的吩咐做事就好,莫要被母后知道,以她现在的脾气,想要救一个人得付出很大的代价。”

    “是,属下遵命,是否要煎好药送过来?”落雷想了想,问道,话中不无讨好的意味。

    “不了,这些本王会亲自来做,你只要将药材送过来就可以了。”

    “属下告退!”有些讶异,但也很识趣地躬身,闪身消逝在夜色之中。

    珠帘之内,翻身的声音又响,敏赫勾唇一笑,缓缓地闭上了眼帘……

    正文 小青的秘密

    迷糊之中,听到外面的喧闹之声,她才徐徐起了床,看了外面的阴沉的天气,应该接近正午了,她随意梳洗一番,挑开珠帘,软塌之上的红色身影不知去向。

    瞧见桌子上摆了几样小菜,几乎与龙昀殿的菜色无异,她讶异地看了眼站在门口不知为何一脸羡慕的宫女们,也不做多想,举筷刚要享用,却发现小粥还未上桌。

    “等一会吧,”她喃喃自语,一手摸上腹部,脸色荡起一抹柔和,“小宝宝,你也饿了吧?要忍着点喔,我们现在是寄人屋檐之下,况且还是皇淑妃的家,就算是恶,宝宝也要忍着点。”

    此时,门口快速地步入一个身影,端着碗和一锅小粥,在衣衣目瞪口呆的神情之下坐到她的身旁。

    喀“衣衣,饿不饿,都快午时了,烧饭都是前辈子的事了,这辈子第一次煮饭做菜,还吧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你试试。”添上饭,敏赫妖媚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幸好这些自己尝过觉得还能入口。

    “你煮的?”她讶然,怔怔地看着妖艳的脸上布满汗迹,难以想象堂堂的王爷会亲自下厨做饭。

    挑起一片小菜放入口中,虽然没有平日的那般可口,但也算是及格了。

    踊“怎么样,能吃吗?”他自己却全然没有动筷,关切地看着她将菜放入口中,担心合不合她的胃口,“本王是担心下人受到母后的指使给你下毒,才亲自煮的,要是不好吃,本王等下就去学,怀孕之人胃口难免挑剔了点,你告诉本王你想吃什么,今早见你睡得正香,不忍吵醒你,只得派人打听了你在龙昀殿每日清晨喜欢吃的菜色,幸好不是太难,否则本王还真做不来。”

    他,是刻意为了自己才去做的饭?

    手上的筷子一顿,心中满是感激,她的心中又何尝不明白,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对自己好,但平日总是因为霸道的心态而不顾一切,却是不明白会因此伤到自己,说起来,是自己对他太过苛刻了。

    “还可以,你昨天说的一起用早膳就是煮饭给我吃?”她微微一笑,梨花般的笑颜顿时让某人一呆。

    “恩,”他莫名的红了脸,许是因为她的笑,或是因为自己的菜受到了肯定,“等下本王陪你出去散步,怀孕的话,不能一直坐着,要多走动,御医说如此才易于生产。”

    “好吧,对了,你有没有问御医,蛊毒对胎儿有没有影响?”她担忧地放下筷子,想到这些,什么胃口都没了。

    这是她第一个孩子,若是保不住,今后,她便会远离皇宫,恐怕,是再也见不到邱泽了,如果能留下一个小纪念品,也可以长伴自己左右,如果是男孩,一定会很像他吧?

    柔美一皱,他刚要开口,却是见到一抹碧绿的身影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来。

    “你来做什么?”

    “王爷,今日,是十五了……”小青的脸色一红,看了眼衣衣,眼中全是羡慕之色,尤其当她一路走来,耳中都是宫女们在谈论今早王爷为王妃亲自下厨之事,她的嫉妒着,同时也羡慕着。

    小青!衣衣欣喜地站起身,上前拉住她的手。

    “什么十五,是要拜神还是要做什么?”

    “这……”她一怔,瞧见王爷铁青的脸,顿时明白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只好生硬的改口,“每月十五,小青都会来拜见王爷,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衣衣了然地点点头,也是,小青本就出自王爷府,能当上敏赫的下属,自然也有些原因了。

    “好了,你去西厢房等着吧,本王等下便过去。”他沉下声吩咐。

    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小青欠了欠身,黯然退下,临走时不望朝衣衣点了下头。

    坐回远处,衣衣晓是饿坏了,没几下,就喝了三碗粥,就连小菜也被吃得点滴不剩,满足地抚着腹部,她连动都懒得动了。

    “本王扶你出去散步一会吧。”敏赫看她的胃口不错,也稍微放下心,衣袍一甩,就要上前扶她起来。

    好困,可能是昨天睡得太晚,她此刻吃饱了,反而双眼都要睁不开,双眼滴溜溜一转,想到了一个好的借口。

    “小青不是在等你,你先过去,我刚吃饱,小坐一会,待会你回来再出去散步,好不好?太饱了我现在可走不动。”她笑吟吟地劝道。

    极少见她能柔声跟自己说话,他亦满是欣喜,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就急匆匆地出门,走了几步,又慌忙踱回来,交代侍卫若是皇淑妃过来,一定要通知自己。

    衣衣好笑地递了他远去的身影一眼,没想到看似尊贵的人,也有如此体贴的一面,以后,他的妻子一定会很幸福。

    想到此,自己必定是要辜负他了,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

    “看着他,别让他过去与王爷报信。”门口,突然传来尖锐的声音。

    仪态万千,身着锦绣华服的皇淑妃款步而入,长长的裙摆被两名宫女牵其身后,典雅而不失规范,她直直地瞅着衣衣,面上带着冰冷的笑意,绣袍一展,雍容地坐下。

    “听说,今日你可是享受到了皇儿的万千宠爱,他从未为了别人而下厨,堂堂的王爷,如此倾心对你,可是满足呀?”柔声细语地询问,然而,凌厉的细长双目早将她上下打量了几遍,冷哼一声。

    “若是皇淑妃想吃,自可与王爷提出,王爷的好意,我自是感激不尽。”衣衣起身,看了眼外面,她带了三名侍卫,两名宫女,看来,并未有抓拿自己的意思。

    皇淑妃面色一变,以为她是在讽刺自己,不由拍案而起。

    “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皇儿会宠你一辈子吗?别做梦了,就连小青那贱丫头,也妄想凭借药女的身份登上王妃之位,你们这些贱民,真是贱到骨子之中,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尖锐的语调,凌厉的气势,直直射向她。

    小青喜欢敏赫?衣衣眨眼,反而想明白了刚才小青脸上的红潮是怎么回事,就连平时她见到敏赫,嘴角边都会挂上淡淡的笑意,自己怎么就猜不到呢?

    正文 敏赫的身世

    被她的态度激怒,皇淑妃的脸气得通红,紧握双手,长长的指寇几乎要掐进肉中,顿了一顿,细长的眼帘轻眯,缓缓触上她嫩白的颈项。

    “全尸?待你死了之后,本宫会让人将你千刀万剐拿去喂狗!让他们谁都找不到你,这样,皇儿自是没有证据,就算是怀疑本宫,断然也不敢冒然开口顶撞,呵呵,本宫早应该想到这个方法。”狰狞地笑着,她已经想到了万全之策。

    皇儿,你怪不得母后,如果当初你能登上皇位,说不定母后还不会想要动她,最多,给其当个妾室,但如今,你却是被迷得东倒西歪,连母后的话都不听了,母后也只好出此下策!

    “喂狗?”衣衣撑住一直往下坠的眼帘,顿时清醒了不少,“你是想把狗毒死?皇淑妃,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在我的身上还下了蛊毒,狗儿们吃了必定活不了多久,到时候,你说,会不会被查到呢?”

    咖挑唇一笑,她一手撑着下巴,又开始闲闲地打起呵欠,一手抚着腹部,总觉得很神奇,里面有一个生命正在诞生。

    皇淑妃一怔,没想到自己反倒没有料到这一点,早知如此,就不该听政王的话给她下蛊毒,不知道能不能解,看来,得去找政王一趟。

    “那本宫就先解了你的毒,到时候,看你嚣张到什么时候!”一甩宽大华丽的衣袖,她冷哼!

    聆嚣张?衣衣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自己有那么嚣张吗?只不过是说出了事实,不过,也延长了自己的寿命,就算嚣张,也算是有价值了。

    “母后,儿臣自是希望你解了她的毒,倒不希望你将她千刀万剐,毕竟,她可是你的媳妇,本王的王妃,不是?”突兀的声音慵懒地。

    一抹火红的身影斜斜地靠在了院落的入口,他背脊轻倚,与皇淑妃一摸一样的细长眼眸邪魅的眯起,唇边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使人不寒而栗。

    透过他的眼眸,皇淑妃似乎看到一团火苗正在徐徐燃烧,不禁有些犹豫,要不要在他的面前将衣衣掐死。

    “皇淑妃娘娘。”小青亦是从院落中走了出来,徐徐欠身,眼光探向衣衣,有着略微的担心。

    “皇儿,你给母后一个理由,为何非是她不可?”思考片刻,她阴婺地瞄了一眼小青,指向衣衣。

    “为何?”敏赫低笑,“母后,若儿臣说是因为前世的情,你可是相信?”

    前世的情?皇淑妃脸色一黯,看敏赫轻佻的神色中略带严肃,这是她所未见过的表情,但,这理由也未免太过牵强!

    “皇儿,莫要和母后(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 http://www.xlawen.org/kan/17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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