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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你宠她一次,她会幸福一年。而男人总是自诩自己的胸怀是多么宽广,实际上再自私不过!  “吃的好饱!好几天没好好吃顿饭了。”曲斌酒足饭饱后擦了擦嘴,“曾琳,拜托你了,我知道你会帮我劝她的,让她回家吧,没有她,家也不像个家了。”  我点点头,我当时突然想起鹏飞,作为男人他应该是伟大的,不过,没有我在的家还像个家吗?  不管男人和女人,其实都需要别人的关怀。或许,你会反对我的意见,你会说,我只需要自己!可是,如果,有一个爱你的异性可以放弃自己去关怀你,你会无动于衷吗?  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块脆弱的领地,不管你真的有多坚强,不管你表面有多坚强!&nbsp&nbsp

    同居生活(1)

    2001年11月14日   雪  今天,我的生活又有了一个新的开始。女人喜欢新鲜的生活吗?我一直认为女人比较喜欢固有的生活,不愿去打破稳定的环境,可我为什么会对新鲜的生活这样感兴趣呢?我是一个不安定的女人吗?和鹏飞十年的相识相知,我一直是很稳定的,离了婚后一切都浮躁起来。  我今天和迦亮同居了。我不知道,我这一生还会有和男人同居的历史。不知道和鹏飞谈恋爱的时候是不是还很保守,那时,同居不是我们敢想的词汇,似乎正经人不会同居,而同居的人就不会是正经人。多么可笑的判断!如果两个人有感情,而不想要那一张很讨厌的结婚证书的话,同居应该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有几天没有看见迦亮了,很想他,特别是今天。想他迷人的眼睛,想他的身体,想他的一切。不论男人还是女人,没有人会拒绝魅力的诱惑!一个女人漂亮,会吸引男人的目光,一个男人漂亮,同样会吸引女人的目光!我们经常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同样好色,只是,女人的好色比较隐讳罢了。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会用眼睛盯着一直看,女人看到漂亮的男人会在心里用心一直看。我第一次见到迦亮就忍不住看他,看也看不够!当然我属于不隐讳的那种。每次和迦亮逛街都会吸引众多女人的目光,于是我便骄傲,骄傲他在我身边,骄傲他是属于我的!我知道自己很虚荣,但虚荣心被满足的感觉真的很好!  自从我和迦亮在一起,我就很少和鹏飞联系了;自从我们三人碰面后,鹏飞也很少和我联系了。也许,这样是正确的。既然已经离婚而且没有可能恢复的话,是不是少些联系比较好呢?更何况我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少些联系对他们都是一种尊重吧!鹏飞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想的呢?  我晚饭前去迦亮的家,一路上胡思乱想着。  刚敲开迦亮的门,迦亮一把把我抱起来,转了一个圈儿!  “什么好事这么开心?”我也被他感染了。  “我要出专辑了!”  “太好了!祝贺你!”  “我们出去庆贺一下吧!”迦亮放下我,帅气地理了理前额的碎发。  “好啊!不过,先问一下谁请客?”  “干吗?”  “如果你请呢,就吃贵一点的;让我请呢,今天减肥不吃饭了。”  “小抠!”迦亮捏我的鼻子,“小心眼儿!跟我算计是不是?不拿我当亲人是不是?等我成了大歌星,你想吃什么吃不到?”  “干吗一定要当大歌星?现在我们想吃什么吃不到?”我不高兴。  “好吧,我的小宝贝,你想吃什么?”  “日本料理。”  “OK!立即出发!”  “伪装”成日本女人的服务员90度鞠躬把我们招待进了餐厅。我跪下,迦亮无所顾及地坐下了。  “还是做日本人好啊!”迦亮神气地说。  “卖国贼!”我狠狠地说。  “怎么能这样说,世界人民是一家吗!你的胸怀怎么这么不宽广?”  “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先爱祖国,再去爱世界吧!”  “谁说我不爱国?”  “那你还想做日本人?”  “日本人好啊,男人可以坐着,女人必须跪着,过瘾!”  “你这么大男子主义?真没发现!”  “哪个男人不大男子主义啊?哪个男人不想他的女人永远跪在他的脚边?他们是不敢表白罢了!”  “有什么不敢表白的?你不是也表白了吗?”  “我是因为勇敢!现在我们中国的男人哪敢表白呀?中国女人受封建传统压迫了这么久,一旦翻身,男人还想有好日子过呀?你说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凶呢?”  “我凶吗?”我问。  “所以我喜欢你呀,你很女人!”  “我怎么没看到女人有凶的呢?”  “你是‘头发长见识短’!现在的女人大多数都很凶!要么在事业上和男人一比高低;要么在家里和男人一争上下;打架时也要和男人一决雌雄!”  “哈哈……”我笑弯了腰。  “你笑什么?不对吗?”  “男人和女人还用决‘雌雄’吗?”  “真的!好可怕!所以,做日本男人多好,日本女人很服帖。”他故意气我。  “你也不用做日本男人,你只要娶个日本女人就行了,就怕你娶回来的日本女人也想和你决‘雌雄’。”我不再看他,低头喝饮料。  “生气了?逗你玩呢,还真吃醋?你比日本女人好。”  我噗嗤笑了:“说说你的专辑吧。谁帮你做的?”  “李一凡。听说过吧?”  “他?就是最红那首《失误》的作者?”  “对啦!我这本专辑就是他亲手打造的。”  “那一定很好了?”  “当然!我已经试唱了,太有感觉了,你知道吗?那才叫音乐!棒透了!”  “他呢?对你还满意吗?”  “当然!试唱过后,他还夸我很有潜质,决定包装我。”  “那不是一定会红?”我忧心地说。  “当然了!还用问?怎么了宝贝,我红了,你不开心吗?”  我撅着嘴点点头:“不开心!你红了,会有好多漂亮女孩追你,崇拜你,我又老又丑,你就不会喜欢我了。“&nbsp&nbsp

    同居生活(2)

    “怎么能呢?别乱想,我喜欢你。我又不是没见过漂亮女孩!我没红,喜欢我的漂亮女孩也不少啊,我对他们没感觉。你哪里又老又丑?我喜欢你这样成熟的。”  “你红了,成熟的女人也有很多呀?”  “别胡思乱想,不会的。”  我点点头,勉强相信,可心里仍旧空空的。  “怎么了?不说话?”迦亮用手拖起我的下巴。  我被迫抬头看他,他迷人的眼睛闪着光芒,似乎有好多话要说,又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我被他的眼光迷惑了,久久地看他……  “你是我的。”他悠悠地说。  我闭上眼睛,心里在说:我想永远是你的。  “和我结婚吧,我可以养得起你了。”  我点头。  当晚,我搬到了迦亮的家,开始了我的同居生活。  这篇日记也是我离婚后和一个男人同居的第一篇日记。我的日记还会有什么新的事情发生?一个离了婚的女人的日记里,还会有多少故事?  每一段故事都有它开始的理由,也都有它高潮的激动,也一定会有或好或坏的结局。  我搬到迦亮这里来,并不是我所愿,只是,他的请求很真实,我不能拒绝。其实,我心里更想在他面前保留一些自己的东西,保留一些他所不了解,也永远了解不到的东西。因为,我认为,两个人在一起,自己要有一份空间是别人无法涉足的。两个人本身就是两个圆,两个圆永远无法重合,只能有部分交集。男人和女人,魅力有时在于了解,而有时却在于不了解。走入婚姻的两个人之所以会乏味,是因为太了解。包括脂粉下掩盖的黄脸或领带下掩藏的邋遢。其实,人的惰性会让一个人失去长久以来保持的警惕性。而当你精心设计展示的东西一朝被人发现那么有欺骗性,欣赏和崇拜就消失了,而爱大多数时候是由欣赏和崇拜组成的。  其实,我很怕看到迦亮的一些我不想看到的东西;我更怕被他看到一些我身上连我自己都不想看到的东西。  距离产生美,这是一句真理!&nbsp&nbsp

    为刻骨铭心的感情

    2001年11月15日   雪  我在晚上回去找东西的时候,看到雨情,我推开门的时候,她正脱光了衣服要进浴室,我的眼光自然落到了她的小腹上,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稍稍隆起,显得丰满而有光泽,把还很稚嫩的雨情衬托得有了成熟感。室内柔和的黄晕的光洒落在她的小腹上,温馨而神秘。那里面是个生命,一个正在发育的生命,而雨情就要成为一个母亲!一个母亲,对于一个女人是多么幸福和骄傲的事情!  我在带楚楚的时候是那么充满了幻想与期待!他会是什么样子?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会更像谁?每个阶段会变化成什么样?鹏飞更是好奇与欣喜,他每天都要趴在我腹部,用手抚摩着说着傻话,曾经因为他不停地叫“儿子”,我还好生气,后来他屈服跟着我叫“女儿”。那是一段多么温馨的日子!每个母亲都不会忘记孕育一个生命的快乐和自豪!也不会忘记和丈夫分享爱情结晶的幸福!  鹏飞!楚楚!我们三个人曾经是一个整体,因为我和鹏飞的爱情有了楚楚,因为楚楚身体里流着我们共同的血液,我和鹏飞又有了一份亲情,我们三人围成一个家,这个家本应该谁也离不开谁,可我们三个人把紧拉着的手松开了,于是家没了,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也发生了变化,可那种血脉相连的本质会变吗?一个女人给一个男人生了孩子,想一辈子把那个男人忘记都不可能了,因为这个世界有一个生命是你给予的,而这个生命又是一个男人给予你的。  天啊!我感到可怕!  我眼前这个女孩就是为了在她生命中留住一个男人的影子,她孕育了一个生命,而她明明知道和他不能有明天,而她明明知道这个生命可能给她带来很多难以解决的麻烦,但她还是勇敢地去承受了,为什么?爱一个人!就因为她爱一个人,她爱一个她得不到的男人,除了这样做她还能做什么?  我终于懂得了我一直都难以懂得的道理,也终于理解了我一直不能理解的感情。我花了那么久去想,可当我看到这个孕育了生命的小腹,我竟然醍醐灌顶、豁然开朗!我这样爱过一个人吗?我会为了鹏飞或迦亮做这么大的牺牲吗?我不能!所以,我比不上雨情。  “表姐?你干吗去了?这样看我干吗?”  我看到雨情稚嫩的脸,心里竟一阵酸楚。  “雨情,这几天还好吗?有没有反应?吃得下东西吗?”  “表姐——”雨情愣了一下,突然扑过来,搂着我哭了起来。  我抱着她抽动的肩,泪水也不由地流了出来。女人在世上生存,永远改变不了脆弱的本质。她们永远是要别人关怀的群体。迦亮说的不对,女人不是凶,那是外强中干的表现,是女人太脆弱,她需要一种假象来保护自己,就像动物有保护色,有刺,有毒液!不是他们要伤害别人,而是怕别人伤害他们自己。没有自我保护就不能生存,这是个基本道理。  “不哭,有什么事和表姐说好吗?”我拍拍雨情瘦弱的肩。  雨情渐渐稳定下来,我们靠在床头,她一点一点给我讲她的故事,她有时开心地笑,有时流泪,我不知道一个小女孩会有那样复杂的经历,我现在写日记,我无法把她的故事完整地复述下来,可她的故事打动了我,而且让我明白,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每个人都会有他的难言之隐,每个人也都会有他的理由,不管他做得对还是错,也许,我们需要给别人的是充分的理解。  夜已经深了,雨情累得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珠。迦亮打电话过来,问我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去,我告诉他,我今晚要陪雨情,我怕她一觉醒来会觉得孤独。迦亮说他也很孤独要我陪,我说雨情更需要我。放了电话,我一夜未睡,我无法从愁绪中走出来。我把音响打开,把它放到最小的声音,我坐在地板上,靠在沙发的一端,听着从仿佛从地狱里传出的爱情的悲伤:  过完整个夏天,忧伤并没有好一些  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要离开自己的感觉  唱不完一首歌,疲倦还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伤害在所难免,黄昏再美终要黑夜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  暗昏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划出一句离别,爱情进入永夜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伤心欲绝,  昏暗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割断幸福喜悦,相爱已经幻灭。  我们都在为爱情而生存,我们都是为了营造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而努力,我说的爱情是广义的,它包括男女之爱,包括亲情之爱,我们要享受的天伦无非是美满的感情,没有感情的世界该是一片灰暗的。可我们想获得一份真情又是那么不容易,也许要付出很多的代价,有时这种代价甚至是惨重的,就像雨情。&nbsp&nbsp

    眷恋

    2001年11月16日  晴  哈尔滨的冬天是美丽的,放眼望去,一片银装素裹,清新而纯洁!欧式建筑安静地享受着冰雪的温柔抚摩,带着欧洲的历史和风情在寒风中傲然挺立着,沉默地看着过往的人群,看着身边发生的悲欢离合。  我每次走在中央大街上,都会想:历史给了我们什么?除了教训仍旧是教训!而最可怕的是我们知道那是教训却从不吸取教训!  我在中央大街上走着,一边看风景,一边想自己的心事。人们都穿得美丽而华贵,哈尔滨的男人和女人都很注重外表,他们宁可饿肚子,也要把自己包装得精美。在哈尔滨你会经常看到女人穿着裘皮挤公共汽车,或是披金带银骑着单车,在穿着上你永远不会准确地判断出他们真正的经济状况。有更多的女孩子可能夜里都没处安身,或者下顿饭还没有着落,但她仍旧会把腰包里仅有的一点点钱送到一些卖服装的老板的手里,而且毫不后悔!也许南方人会对此不理解,就如同北方人不会理解南方人干吗一天花那么多工夫和金钱满足肚子一样。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都无可厚非!  我欣赏着男人女人精美的时装,我在这些精美中看到一个更精美的,鹏飞!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貂皮衣,长度刚好盖过臀部,立领,他高大的身材配上这件衣服很气派;头上戴着一顶同样颜色的貂皮帽,称着干净的脸庞;一条灰色笔直的西裤;一双高档皮鞋。他仍旧那么洁净和风度!我心里莫名地涌起一阵失落,失落这个曾经属于我的人不再属于我。他站在一个胡同口,微笑着朝里看,不知看什么。我停住脚步,看他。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来,鹏飞的一切对我已经是过去时,我不该有什么牵挂和留恋。我没有恨他,或许开始的时候恨,可现在不恨了,时间已经让我的伤口愈合,而且时间让我经历了太多的东西,已经不会去恨了,鹏飞就像我的一个旧友,我对他充满了眷恋,看到他我会很安心很舒服,可我呢?我在他心里变了吗?  鹏飞突然跑进胡同,我正惊奇之际,他抱着哭着的楚楚走了出来,我的心一紧,冲了过去。  鹏飞看到我,明显有些惊喜。  “楚楚!怎么了?”我伸手去抱楚楚。楚楚正用小胖手揉她的眼睛,听到我的声音,她立刻停止哭泣,开心地把两只小胖胳膊伸向我,我把她抱过来,她的小脸已经被泪水和脏脏的小手弄成个花蝴蝶,而这个花蝴蝶此时笑得很灿烂。  “告诉妈妈,怎么哭了?”  “是爸爸不好好看我,我滑了一个大跟头。”楚楚愤然地看她爸爸。  “哎?你怎么能恶人先告状?是你非要在那溜冰,我不让你溜,怕你摔倒,你还说我‘杞人忧天’,说摔倒你自己负责,你说说,你是不是这样说的?”  楚楚不停地咽口水,这是她说谎后没理的表现。我想笑,于是给她个台阶:  “楚楚怎么还知道‘杞人忧天’这个成语?真行!”  “她岂止只知道这个成语,她知道的多着呢!那天,厨房里有只蟑螂,我向蟑螂喷药,她在后面也拿着一瓶药冲我喷,还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有,她答应我说我请她吃寿司她就让我搂她睡,可吃完了,回来就不理我了,说‘男女授受不亲’;更可恶的是,到了星期日,她在家,我被她指使得晕头转向,她坐在沙发上自夸‘指挥若定’!”  “哈哈……”我要笑死了,我把楚楚搂在怀里,她在坏笑。  “告诉妈妈,和谁学的?”  “电视呗!妈妈,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这地方就许你来?”我把她放下。  “真是母女啊!”鹏飞感慨。  “什么意思?”  “我是说楚楚说话太像你了,得理不让人,没理辩三分。”  “你是说我和楚楚都不讲道理了?”我反问。  “你是说我和妈妈都无理取闹了?”楚楚学我的口吻。  “你们两个女人要干吗?”鹏飞看看我看看楚楚,“不能以多欺少!”  “宰相肚里能撑船,懒得理你!楚楚我们走!”  “大人不计小人过,懒得理你!妈妈我们走!”  我和楚楚手牵着手向前走。  “喂,你们去哪?你们等等我!”  我和楚楚跑了起来,楚楚兴奋地笑着,我也被感染,也大声地笑起来,冰天雪地里响彻着我们清脆的笑声。  “你们哪里跑,跑不过我如来的手心。”鹏飞几步跑到我们前面,挡住我们的路,伸开双臂把刹不住闸的我们两个拥在怀里……  我今天感受到从前没有感受过的幸福,或许,因为曾经感受得太多,已经麻木,不知那原本是一种幸福了。天伦之乐永远是人类不衰的乐趣,应该说是动物群中其他乐趣永远无法媲美的乐趣。我想,在覆盖着冰雪的哈尔滨的街头,我,鹏飞,楚楚,应该是一幅很美的风景画,没有人会认为笑得开心的我们实际上已经分崩离析,有一刻,我自己都处于一种幻觉状态,好象我们从来就没有分开过……&nbsp&nbsp

    负罪感(1)

    2001年11月20日   雪  刘总几天来拉长了脸看我,我不知我错在哪里。我也懒得理他,你拉你的,我做我的。可今天我实在忍无可忍,因为他今天在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竟然没有理我,而且有同事在旁边,弄得我很没面子。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越想越气,决定去他办公室评理。  走到他办公室门口,小陈推了推眼镜摇头示意我不要进去,我没听,直闯进去。门被推开了,刘总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一个艳丽的女人站在他旁边,弯着腰,嗲声嗲气地和刘总说着什么,沉沉的双|乳透过低领袒露无遗。因为我突然推门进来,女人便急忙直起腰,用疑惑、挑战和充满敌意的眼光打量我,那眼光就像一头母狮子发现另一头母狮子抢了她的猎物。  我该怎么办?当时,我的大脑迅速旋转,怎样打破这尴尬的局面,这个景象很像电影里面风流老板在办公室乱搞被老婆抓到的情景,很尴尬并且很刺激!我其实没有思考就已经做出了举动,我也用充满敌意的眼光盯住那个女人,然后迈着猫步走到刘总的身边,一转身靠在他的办公桌上,无限深情地望着他,对他说:  “可不可以让这位女士回避一下,我有话要说。”  刘总惊讶地看着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气愤地“哼”了一声,把皮包甩在肩上,扭扭搭搭出去了。  我看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转身坐到办公桌前面的客人椅上。看着他不说话。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刘总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是有话要说!你为什么对我不礼貌?”  “我怎么不礼貌了?”  “你整天把那张脸拉得像长白山似的干吗?”  刘总忍不住笑了:“我对你什么样的态度是我的自由。”  “你是领导,领导要尊重下属,要谦和,要让下属做得开心。”  “你是下属,下属要尊重领导,要文明,要敲门再进领导的办公室。”  我腾地起身,走到门边,敲了两下门,刘总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进来坐在客人椅上。  “你来就是要说这些?”  “对呀,讨个说法。”  “你什么时候讨不行?非这个时候?”  “对不起,你又没通知所有员工,这个时候你不在工作而是搞Se情活动,你又没在门上挂上‘请勿打扰’!”  “小陈呢?他没拦你?”  “你别怪他,他拦了,没拦住。不过他没告诉我你在办公室搞什么,如果我知道,我不会进来的。”  “真的?”  “我会通知警察进来。”  刘总又想笑又忍耐着。  “你看我要不要把她找回来?”我装作起身的样子。  “算了,这种主动上门的多了,我对她们没兴趣。”  “还算你有点品味。”  “我此刻正在在怀疑我的品味。”  “何出此言?”  “我对你很有兴趣,可你刚才的表现和她们没什么两样!”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什么样人什么对待。”  “表演得满像的。”  “谢谢夸奖,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对我那个态度?想炒我直说!”  “正像你说的,什么样人什么对待!”  “我怎么了?要你这样对待?”  “那个女人怎么了?要你这样对待?”  我无言以对。  “你看到这种场面本应该说声‘对不起’然后关上门,可你竟表演了一番,让我不禁有些想法。”  “什么想法?”  “你在吃醋!”  “什么?我吃醋?”我睁大眼睛,“吃你的醋?”  “流口水”看着我自信地点头。  我弯腰做呕吐状,斜眼看他,他早已笑得前仰后合。我又回到客人椅上。  “回答我,为什么对你的下属爱搭不理的?”我严肃地问。  “我表达过,我爱你!可你无动于衷!”  “你有爱我的权利,我也有不爱你的自由!”  “可你天天折磨我,我每天都会看到你,而且,我盼着每天早点上班可以看到你。”  “那我还是离开公司吧,或者你离开公司,眼不见为净!”  “我离开?你做老总?算了,摸不着看看也是一种享受。”  “摸?你就这么点出息?”我的眼睛像老牛一样,伸出手,“给你摸摸,摸摸手就死心吧。”  他果真伸出手把我的手拉住,我用力挣脱!  “干吗?真摸?”  “你主动的吗!不摸白不摸!”  我站起身:“我走了,Se情上司!”  “我又有新名字了?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要离开。  “别走!有工作吩咐。”  我转过身。  “要你出差。”  “去哪?”  “上海。”  “真的?太好了,我好喜欢上海,去上海做什么?”我兴奋地坐回来。  “去上海最大的广告公司考察学习一下。”  “真的?什么时候走?”  “明天!现在就让小陈给你订机票。”  “我一个人去吗?”  “你想让我陪你去?”&nbsp&nbsp

    负罪感(2)

    “谁让你陪?我喜欢一个人去!真好,可以买好多漂亮衣服。”  “喂!曾琳同志,你是去工作,不是去旅游。”  “知道啦!到那里有人接吗?”  “我都安排好了,吃、住都有人负责。那家广告公司的老总是我好朋友,他肯让你学习他们的经验,你可要争气呦!”  “放心吧!决不辜负重望!要呆多久?”  “半个月或一个月都不成问题。”  “那我可以先回家准备准备吗?”  刘总点头。  我欢快地回家了。上海,我热爱的城市!上次去还是和鹏飞度蜜月的时候。黄浦江、外滩……二、三十年代的上海滩黑社会,上海滩舞女对我都充满了诱惑力。这几年变化又很大吧。  回到家,迦亮还没有回来,我打电话给他,他的电话却关了机。想了想,拨通了鹏飞的电话。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鹏飞那边很兴奋。  “你能把楚楚接我妈妈家吗?”  “今天不是周末,想孩子了?”  “我要出差,可能要很久,我想见见楚楚。”  “是这样。我现在就去,你在妈妈家等着。”  鹏飞一身冷气地把楚楚抱进来,楚楚穿得像个小狗熊,一进屋就唧唧喳喳地叫:“妈妈好!外婆好!我外公呢?还没下班?妈妈,我上次来买的那个娃娃呢?哎呀,我的衣服,外婆你手脏不脏呀,别摸!”  妈妈、我和鹏飞看着她忍不住笑。  “妈,你说楚楚像谁?”鹏飞问。  “还能像谁?唧唧喳喳的,和小琳小的时候一样!”  鹏飞看我。  “看什么?得到满意的答复了?我的女儿像我有什么不对吗?有什么不好吗?幸亏像我,要像你可真是不幸!”  “小琳,你干吗?吃枪药了?”妈妈责怪我。  “妈,她就是这个样子的,楚楚现在不讲理就是随她。”  “谁不讲理了?”在一边玩娃娃的楚楚听到不高兴了。  “谁不讲理了?”我在一边应和。  “天啊,你们母女俩个要把鹏飞吃了?”妈妈站在鹏飞那边。  “妈,我原来一直都是这样被她们欺侮的。”鹏飞见有人帮他,来劲了。  “现在开心了吧,少了一个人欺侮。”我不给他面子。  “我宁愿多一个人欺侮。”鹏飞真切地说。  “贱!”我走过去把楚楚抱起来。  “曾琳,你去哪出差?”鹏飞也过来。  “上海。”  “上海?你最喜欢的城市。”  我感激地看着鹏飞:“是啊,我很高兴去上海。“  “妈妈,我也要去。”  “妈妈是工作,你去了没人管你。”  “我不要人管,我自己玩。”  “你自己玩?你不怕被坏人抓去?”  “不怕,我可以抓坏人。”楚楚伸出小胖手做英勇状。  “来,楚楚,别烦妈妈,爸爸和妈妈说会话。”  “你就不烦?”楚楚不高兴地嘟囔着,但还是自己去玩娃娃了。  “去上海出差做什么?”  “学习、工作。”  “几个人?”  “我一个人。”  “要不要我陪你去?”  “你?干吗要你陪?”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你陪我倒是让人不放心。”  “要不,我和楚楚陪你去,自从我们结婚去过上海,再还没有一同去过,楚楚也没去过。”  “我去!我去!”楚楚听见兴奋地跑过来。  “谁说带你去了?”鹏飞故意逗她。  “我刚才听你说要带我。”楚楚皱着小眉头。  “带不带你呢,要看你的表现。刚才有个小孩对我好凶呦。”  “那一定不是我!”楚楚笑着往鹏飞怀里爬,鹏飞抱起她,楚楚搂住鹏飞的脖子,在鹏飞的脸上用力地亲,亲得口水到处都是。  “楚楚,你那么溜他有什么用?我不同意也是白费。”  楚楚立刻从爸爸身上下来,伸手让我抱她,我抱起她,却把我的脸躲开:“别亲我!”  “不亲怎么表现呀?”楚楚一脸困惑。  “楚楚,听妈妈说,你是不是乖孩子?”  “是呀。”  “乖孩子就要听话,你为了玩不上学了?”  “请假不行吗?”  “怎么请?你怎么和老师说?”  “就说,就说……”楚楚心虚地看我,她不敢当我的面撒谎。  “好好上学,等你放假了,妈妈一定带你出去玩。”  楚楚不开心地走了出去。  “你干吗?就带孩子出去玩玩吗。”  “我是去工作,不是去玩。”  “楚楚这么大了,我们还没有带她出去玩过。”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一起带她出去算怎么回事?要带,等你给她找个新妈妈再带她出去!”我有些气愤。  “怎么能这么说,即使找到新妈妈,我们三个也不是一家人。再说,我不可能给楚楚找新妈妈,楚楚永远只有一个妈妈。”  “你——”我刚要说话,妈妈进来了:“在家吃饭吧?”&nbsp&nbsp

    负罪感(3)

    “好,在家吃,在家吃。”鹏飞一口答应,妈妈出去了。  “曾琳——”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要陪楚楚玩一会儿。”我走了出去。  饭好了,爸爸也回来了,大家坐了下来,我冷着脸不说话。鹏飞看我,也不知说什么好。  “鹏飞,咱爷俩喝一口?”  “好啊,爸,喝一口。”  爸爸把他的宝贝酒拿出来。  “少喝点儿。”妈妈唠叨。  “你别管,今天我要和鹏飞好好喝一口,好久没和孩子坐下来喝酒了。”爸爸给鹏飞倒上酒。  “来,孩子,咱爷俩干一杯!”  “来,爸,祝你身体健康!干杯!”  两个男人一饮而进。  “慢点喝,那么急干吗?”妈妈不放心。  “老太婆,你烦不烦?一辈子了,你就由我一回!”  “哪次不由着你呀?你这样当孩子的面说,好象我管你管得很严似的。”  “什么叫好象啊?就是很严。”  “哎,老头子,你说话可得讲良心,我跟你一辈子了,一直处于从属地位,什么时候管过你?”  “从属地位?你是垂帘听政!表面你是不出头,其实,哪件事你不参与?”  “参与怎么了?我是你老婆,参与你的事有什么不对吗?你不让我参与想让谁参与?我哪件事参与错了?就你那脑瓜子,不是我参与,你能混到今天?”  “哎?你的意思,我在法院有今天的地位,还都是你的功劳?”  “你还糊涂呢?当然是我的功劳!你没听过,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好女人。”  “怪不得我一辈子庸庸碌碌呢。”爸爸小声说。  “什么?曾庆国,你大点声说,你再说一遍!”妈妈把筷子用力摔到桌子上。  “我什么也没说我。”爸爸躲。  “胆小鬼!”楚楚突然笑外公。  “听听,小孩子都笑话你。”妈妈骄傲地说。  “楚楚——你说外公什么呢?”爸爸举起筷子吓楚楚。  “我说你是胆小鬼!”楚楚临危不惧。  “再说外公打你!”  “打我!打呀!不打你是胆小鬼!”楚楚把头伸出去,叫号。  “哎呀,小兔崽子,敢跟我叫号,和你那个妈一个样,又臭又硬!”  “哎,爸,你们之间的事把我牵进去干什么?我又怎么惹你了?你不能欺侮软的怕硬的。”  “你还软啊?我们曾家也不是做错什么了?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谁娶了你们谁吃苦啊。包括这个小东西,也不是个东西!”爸爸指着楚楚,“是不是鹏飞?”  鹏飞干笑,看看妈妈,看看我,又看看楚楚,不敢表态。  “可怜啊,男人!来,干!”爸爸又举起杯。鹏飞也跟着举杯。  “喝两杯猫尿就不知所云。”妈妈出去盛饭。  爸爸在妈妈背后用筷子点了一下。  “外公,你要打外婆吗?”楚楚故意大声说。  “啊?谁要打我?”妈妈听见转过身。  “没有,谁敢打你?”爸爸陪笑。妈妈转身进厨房了。  “小坏蛋,出卖外公。以后不给你买玩具了。”  “你总说给我买玩具,我怎么没看到啊?”  “你出卖我,才不给你买。”  “你不给我买,我就出卖你。”  鹏飞看着我笑,我也忍不住,小楚楚实在太精,太厉害。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匆忙从包里把它拿出来,我猜得没错,是迦亮。  “你在哪?”  “在我妈家。”  “我在家,你什么时候回来?”  “吃完饭吧。”  “你说话怎么这么冷淡?有谁在旁边吗?”  “没有。”  “那你回来和我吃饭好不好?”  “这——”家里的人都不说话听我讲电话,“我就快吃完了,你自己吃吧——”  鹏飞看我,眼神怪怪的。  “我等你回来再吃。”迦亮坚持。  “好吧,我现在就回去!”  大家都停住筷子看我。我还是决定回去,迦亮在等我,而且他饿着肚子。我要回去,我明天就要去上海了,很久都看不见他。我关掉手机,对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的家人说:“我要走了,还有事。”  大家都不说话,包括楚楚。我走到门口,没有人送我。  “你们太不讲义气了吧,都没人送我?我要出差了,好久都不会回来。”  “你讲义气?要出差了,好久不回来都不说多陪陪家人。”爸爸生气地说。  “我有事。”  “什么事比跟家里人在一起更重要?”爸爸仍旧教训我。  鹏飞低头吃东西,不说话;楚楚看着我,也不说话。  “算了,老头子,年轻人在外面做事总是身不由己,她不想着家人,就不会回来吃饭了。去吧,小琳,一个人出门注意点,多打电话回来报个平安。”妈妈起身送我。  鹏飞起身:“我开车送你吧,外面天黑了。”  “不( 离婚女人日记:全新阐释新世纪女性的解放和独立 http://www.xlawen.org/kan/18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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