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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阅读

    他这刻躲哪儿去享轻闲了?妈的,混蛋男人。”

    欣儿却轻松笑笑,“这样也好。”

    秦芳说:“好,你还能笑得出来,我的小姑奶奶,还好呢?对了,现在还来得及,把孩子打了。最多休息一个星期,不会有人知道。我去帮你请假,完了你照样去上课。就说你家里出了事,你在我家里休养,不会有人知道。这事不需要商量,就这么定了。”

    欣儿说:“不能这么定,这事我说了不算,我想听听明达的意见。”

    秦芳说:“我说你脑子失灵了,你是一个学生,怀孕意味着什么?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以为李明达是校长可以保护着你呀。那家伙逃起来比兔子还要快,男人都一个德性。”

    欣儿说:“我知道,我得把这事跟明达说一下,然后再把孩子做了。我想让他知道,我为他怀过孩子。我是爱他的。”

    秦芳说:“什么狗屁爱呀。”秦芳敛眉一想,这样也好,是应该让他知道,事是他犯的,总不能让他消遥地过着日子。

    秦芳说:“那好吧。”

    欣儿说:“可是现在见不到李明达呀,他也不来学校上课。”

    秦芳说:“这有什么难的,我们主动地去找他。”

    欣儿说:“怎么去找呀,是去他的家吗?不行不行,这肯定不行。”

    秦芳说:“我说你是死脑筋呀,我们以看杜教授的名义,这样就可以见到李明达了。”

    欣儿圈着秦芳的脖子,“好,还是你聪明。”

    秦芳说:“你还怕人误会呀,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如果李明达不承认这事是他做的,我让他当众出丑。现在这事好象发生在我身上一样,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

    欣儿说:“我又不是要让李明达给我什么说法。告之而已。”

    秦芳说:“打了,李明达肯定这么说,男人在这时都会逃避责任,以我说,这个过程都是多余的。”

    欣儿说:“可要是明达让我生下来呢?”

    秦芳说:“你知道我现在想干嘛吗?”

    欣儿说:“干嘛?”

    秦芳狠狠地说:“我想一头撞死了,没遇过你这样蠢的人了。”

    26。女人是老虎

    第二十六章 女人是老虎

    李明达尽心尽力地照顾杜老教授,这为他有时埋首在良心的谴责里找到安慰的借口。病房里冰冷发白地墙壁很容易让心安静到无声无息,想到死亡这个与生有着无比强烈冲突的字眼,让李明达有所觉有所悟。

    时间久了,李明达会反复整理与欣儿之间的感情,到底还是虚构的意象。三千红尘,一诺成谶,那是古代君王公子的浪漫。不管世俗宽容到何种程度,不管这份爱热烈到何种程度,一个新时代的大学老师与学生之间的奇异爱情只能躲在阳光背后阴暗里痴人说梦。

    欣儿的温柔圈成点点暖意,朦胧的美感不时牵着李明达的神经作醉意的摇摆,这会让李明达作出一些思想妥协。他优柔寡断,左右为难。他时而冲动,时而冷然。李明达是一个饱学之士,年龄成熟,情感思维没有标准,如火山动荡不稳。

    杜老教授的情况始终未见好转,看这种趋势,也许老爷子一辈子也未见得会醒来。李明达觉得是时候与杜梅谈分手的事了,虽然看上去有些不通情不达理,但他与杜梅不都是为了杜老教授的感觉才在一起凑合的吗?现在老人没了意识,也就无从说什么感觉了。还有凑合的必要吗?

    李明达不愿意承认是欣儿的出现使他背信弃义,那样,他只能把脖子抻直了让世人随意污辱。也许离开杜梅,他会找一个年龄相当、相互了解、志趣相投的女人。是自欺欺人?是掩耳盗铃?无所谓,只要不是忘恩负义、无情无意就好。

    离婚是李明达酝酿很久的一件事情。李明达想,杜梅应该不会持反对意见,她也只不过为了父亲才这般认命的。如此,李明达坚决认为离婚是一件双赢的事情,而非是他一方得益的小人之举。

    最近杜梅对李明达的态度也有了明显的改观,虽然不改一惯的冷,可也会为父亲的事与李明达一言半语的说上两句,冷战对峙局面不那紧张了,给了李明达开口的机会。

    当杜梅来接替李明达时,李明达说:“我有事要与你说,你看是不是我们换个地方说呢?”

    杜梅抬起眼帘,把李明达装进眼里,琢磨一番,说:“你怕谁听到?是我父亲吗?这里除了你我与父亲,还有外人吗?”

    直逼式的口吻,让李明达哑然无从。辛苦熬了一夜加一个上午的李明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呢,。杜梅试着缓和了语气,她说:“有什么事请在这儿说吧。”

    李明达酝酿好的言语与蓄满的底气全部被吓得无踪,他说:“其实我想了很久,我看我们离婚吧,这对大家都好,你放心,我还会一如既往地照看好老人,这是我一辈子的责任。”失去事先想好的铺垫,这话说出来非常的突兀,连李明达都觉得无法接受。

    果然,杜梅的眼神冷到可以把李明达冻僵,她死死盯着李明达不放,象是要将李明达身体上的遮挡一层层地剥光,最终露出心肺五脏。李明达的目光不敢与杜梅的目光对接,他象被枪顶在脑门上,畏惧地低下头,惟等杜梅的宽恕,或者赞同。

    杜梅说:“我真的没想到,你当着我父亲的面对我说离婚这两个字。你是不是今天看到我父亲倒下了,不中用了,再也帮不了你什么,起不到作用。因此,你就急不可待地提出与我离婚?好另攀高枝。嚯,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呀。你这个农村人,就是让你在城市里活上一百年,也改不了忘恩负义的本性。”

    李明达辩解说:“你不要一棍子打沉一船人,农村人怎么了,并不起你矮多少。城里人,三代以上都出自农村。其实我早想说了,真的,很早以前。你不觉得我们的婚姻是不幸的吗?你不觉得不仅是我,还有你也很痛苦吗?我们各自放手,不要这样相互折磨了,好吗?”

    杜梅几乎是用仇恨的语调说:“这话要是我的父亲神智清醒的时候你说了,我也许觉得你李明达也算是一个铁骨铮铮、光明磊落的男人。但是你今天对我说这个,暴露了你这小人的嘴脸。你一直披着一张人皮潜伏在我们杜家,我早就看出你的本性,因此我从来不想搭理你这种人。我们杜家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说,你一个农村的穷小子,能留在这个城市,留下这所大学里,是靠得谁?是你自己吗?而你的心永远无法被焐暖,你始终是一条没有人性的蛇,喂不饱的狗。哼哼哼……”杜梅的冷笑声令李明达毛骨悚然。

    李明达无地自容,他说:“我知道杜老教授对我恩重如山,所以,当初也是本着报恩的心理,才听从了他的安排。我也想过与你好好的过日子,但是,这可能吗?你心里面最清楚的,你是怎么对我的。这么多年来,我什么时候感觉到过家的温暖?”

    杜梅轻蔑地看着李明达,“一个地地道道的白眼狼,还想得到温暖,真是恬不知耻。想我对你好是不可能的。今天你终于脱掉伪善的外衣,露出你本来的面目,赤膊上阵了。这很好。你终于让我肯定了我的判断,我很庆幸自己一眼便把你给识破了,并没有象小女生一样让你欺骗。哈哈哈。”

    杜梅说到小女生被欺骗,李明达心里咯噔一下。他必然要挺住,这是非常关键的时刻,胜败,不关荣誉,关乎他的本性是趋向善良还是罪恶。

    李明达说:“真的与你很难沟通下去,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怎么总把我想得那样坏呢?你所说的都是你杜撰的,一点根据都没有。我对你们家也算够意思了吧,老教授让我娶你,我二话没有说,这些天我尽心尽责地侍候老人。这且不说,我一直过着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生活,忍辱负重十年之久,我在你面前说过半字的怨吗?”

    杜梅说:“你还以为你有多么的伟大,其实是狗屎不如的东西。你还忍辱负重呢?今天你就想一飞冲天了,是吧?只怪我的父亲当初瞎了眼,收留你这个白眼狼,还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我们杜家遭了大难,你便想好了拍屁股走人。这是我们杜家的耻辱,说出去怕会让人笑掉大牙。”

    李明达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同不同意离婚?”李明达的重音落在离婚两个字上。

    杜梅冷冷地说:“想离婚,你做梦去吧。我不好过,你也休想过好一天。我杜梅的性格你是知道的,绝对是办不到的。”

    李明达当然知道杜梅的倔强任性。她说不可以,那是肯定不可以的。除非把她杀了。李明达心里一阵阵地发冷。他想,这辈子是完了,杜梅这一关永远越不过去。可这是为什么呢?是报复我吗?李明达的眼睛似睁非睁,一脸无辜地在那儿戳着。

    杜梅说:“当初,你就用这副可怜相跪在我父亲面前,欺骗我父亲的情感,在我这儿没用的。如果你起诉离婚,我就到你们的学校跟你们校长说,我要让所有师生都认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正中李明达的要害。他原想杜梅必定会爽快答应,太出乎他的预料,杜梅不但一口回绝,又好好奚落了他一番。

    李明达说:“我们不要义气用事,你也好好想想,你和我僵持下去,有什么意思呢?你还年轻,可以追求你的幸福生活。”

    哼,杜梅又一声发寒的冷哼,如三更天听到鬼怪在水中央唱歌,一把锐利的冒出寒气的刀子嚓嚓地飞向李明达的心,李明达随之恐怖地颤抖。

    杜梅说:“幸福,我的幸福都是因为被毁了,你跟我提幸福。是你等不及了吧。怎么了?是不是开始有了新欢,她是谁?是你们学校的吗?要不要领她来让我看看,如果她肯跪地求我,幸许我会动民。恻隐之心,成全你们一对野鸳鸯。”

    李明达心一阵慌乱。是啊,是学校的,虽然自我强调不是因欣儿才起了离婚的念头,但毕竟与欣儿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上的联系。这让李明达心虚的把头埋得更低,怕杜梅的眼神洞穿他的心思。

    可是杜梅说:“离婚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突然峰回路转,一丝曙光。李明达不安地揣测着杜梅话中有多少戏耍的万分。他很期待杜梅开出一个条件,有了条件,双方就有谈下去的基础。

    杜梅说:“你别以为我杜梅看中你,愿意与你纠缠下去。”

    李明达说:“是是,忘恩负义的男人是不招你喜欢的。”

    杜梅说:“除非有一天我的父亲不在人世了,只有那天,我要看着你为我的父亲披麻戴孝,在我的父亲灵前真心忏悔。然后,不用你说,我会主动与你解除婚姻关系。除此之外,一切免谈了。”

    李明达看着病床上的老人,不觉心事忡忡。打心眼觉得,如果咒老人早些升天也太没人性了。

    杜梅说:“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很想把我的父亲掐死了,你就如愿以偿了。”

    李明达说:“我并不认为我象你所说的那样一无是处。你父亲是我的恩人,是我一生最最敬重的人。我希望他能活一百岁,一千岁。”

    杜梅嘴角一勾,诡异地笑,很有意味。“但愿如此。”

    贪上这个软硬不吃的女人,李明达心想,活该自己倒霉。

    杜梅说:“麻烦你带话给你那位相好的,让她耐心地等着,不要太性急了。”

    李明达说:“你真的是不可理喻了。”

    一番较量下来,杜梅精疲力竭,委屈之余,扑到杜老教授的身上,一边哭 ,一边诉苦:爸,你当初是怎么了,呜呜,你这个最最喜欢的学生竟然在我们杜爱落难时想溜之大吉,爸,你看见没有,他还是个人吗?呜呜。爸,你说,我能放过他吗?爸,你是听见的,是吧?我们杜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呜呜……

    门外传来脚步声,医生与护士逐个查房问病情。李明达听到动静之后,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他文化人的脸,招呼不打,迅速离开病房。

    李明达丢了风度,一路走一路摇头,一路悔恨一路懊恼,一路气愤,一路骂娘。走出医院,医院外的气息总算让李明达缓过神来。

    “李老师。”标准的普通话,字正腔圆,如泉音,如弦曲,总之很奇妙很好听。

    听到有人在叫着他,李明达止步抬头,他已经分辨出这个声音是出自欣儿,暑假没几天,他在学校就是被这声音给叫住的,然后……

    对,徐欣儿的声音。循声看去,站在院门口的确是徐欣儿,蓝色的衣裙,如碧波上的青荷,亭亭玉立。身边跟着目睹了他与欣儿同在床上那一幕的秦芳。

    李明达心想,好嘛,杜梅才威逼完,这回子,徐欣儿也跟着逼我了。两人象事先商量好了,不把我李明达弄死不罢休呀。他们都不想我李明达好,这世上,什么都可以惹,就是女人不能惹。难怪孔老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是什么,老虎也。

    27。老师,为了孩子我退学

    第二十七章 老师,为了孩子我退学

    李明达不自然地看看左右,医院进出人流量很大,他的人际交往较广,难免会遇到认识的人。

    刚刚落败而来的李明达无法调适出一副好心情,淡而又淡地压低声音问,“真是的,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李明达怕被病房里的杜梅隔窗不幸看到,说话时,脚步并没有停下。欣儿跟在李明达出了医院,绕过正门,在围墙下,李明达停下脚步。

    欣儿说:“我急着找你有事与你商量,可是你又不来学校,总不能去你家吧?我只好来医院,本来想以看教授名义见你,没想到在医院门口遇到你。”

    李明达说:“你有什么事要与我商量?你难道不知道我家里发生的状况,有什么事是不是可以等到我去学校上班了再说,你现跟我商量,不等同于趁火打劫、火上浇油吗?徐欣儿同学,你们就不能给我一条活路吗?都来逼我,我李明达是人不是神,经不起这样折腾的。有时,我都想一头碰死了干净,活着就是活受罪。”

    欣儿感觉李明达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触指冰凉。等他一通恼火发完,欣儿才说:“等不了了,真的,要是能等,我是不会来医院找你的。”

    李明达说:“既然这样,那我们是不是单独找一个地方谈呢?这种地方人多眼杂,万一被熟人看到了,还不知道怎么往外传呢。”

    欣儿说:“你是怕秦芳听到吧,这事她都知道的,不用回避。这样吧,我们在附近找一间茶楼坐下,我们要好好商量着办,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李明达心想,徐欣儿来找我,还能有什么好事呢?无非是问我怎么处理与我老婆之间的关系,进展如何,她应该更关心我有没有把婚离了。李明达刚与杜梅争执一场,没占着什么便宜。心里烦闷,欣儿恰恰紧追而来,这更让他的情绪一落千丈。他很不耐烦,但是又不好直接的拒绝,毕竟与这个女孩子有了肌肤之亲,只得忍着心里积聚的气愤,勉强点头。

    以秦芳的脾气,早就想上前给李明达两个大耳光。她在忍,毕竟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而且非同小可,关乎欣儿肚子里的孩子。

    三个人先后走进一间茶楼。欣儿要了一杯*茶,李明达要的是咖啡,而秦芳要的是一杯柠檬茶。大家落坐一小会,谁也没有抢着说话,欣儿端着茶,摇动着,看着那小小的微黄的*在水里上下浮动,欣儿想到李清照的词,随口吟道,“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也是她当时的心境。

    李明达一听,心气就不顺。“有什么你就快说吧,我都一夜没有合眼,没心情听你吟诗诵词。”

    李明达的态度着实激怒了秦芳,她重重地把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欣儿,你把情况告诉李明达吧。”秦芳不叫李老师,直接叫他李明达。从骨子里她瞧不起李明达的,又觉得欣儿太过软弱。她心想。如果是我,早把那检查单“啪”地扔到李明达的脸上,看你还傲慢不?

    欣儿说:“那好吧,明达,我不知道对你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怀孕了。”

    此言一出,李明达骇得手中咖啡杯突然脱手,眼睛瞪得象牛眼。他觉得这太荒谬,欣儿会怀孕?怎么就怀孕了呢?李明达心里一遍遍地追问。又吸了口气,一想,哦……这大概是女孩惯用的招数,用怀孕来要挟我。看我李明达现在的处境还有心情陪你玩这个吗?再或者,你是跟其它男同学搞上后,怀上孩子,推到我身上,那男生是个清皮,没什么油水,你就找我,想寻些好处。这也不难理解,你能把我引到床上,也有可能把其它男生引到床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枉我李明达对你衷情一时。

    想到这里,李明达似乎心里有了底气,不过他还是想用怀柔的办法,不至把事情闹大。他不紧不慢地说:“欣儿,我知道你心里想我早点离婚,尽管你说过不要我对你负责。但是,你终于还是要我对你负这个责了。这个责任是不是该由我李明达承当暂且不说,只是你不需要用怀孕这个幌子,我会对你负责的,只是这需要一个过程,你要给我时间来处理家里的事情,离婚也不是说离就可以离的。”

    欣儿说:“我并没有强调你一定要离婚,我从来就不奢望能与你生活在一起。但是,现在我却是要你对我负一点点责,就是你告诉我,咱们这个孩子是做了,还是生下来。你毕竟是孩子的爸爸。我怀孕不是什么幌子,我不骗你,这是化验单,你自己看看吧。”

    欣儿将检验单推到李明达的眼前。李明达拿起检验单,仔细地看了一遍,轻轻地放下,很不以为然,这样的一张单子找个人做并不难,或者你真的想怀孕更不难了。没想到这个丫头想得还很周全。李明达说:“你这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欣儿,你不说你怀孕,我也会对你负责的。我已经跟你说了,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刚才就是在与我的妻子为离婚这事的大闹了一番,她现在因为老父病在床上,所以没有好情绪与我谈论这事。你要知道,我在这个时候提出与她分手,对她的心理打击是非常大的,这么做相当不仁义。我为了你,已经尽了努力,这事得慢慢来。”

    欣儿说:“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呢?秦芳可以为我作证。”

    李明达说:“不是我批评你,我可跟你说,这是你和我之间的私事,你怎么还把这个同学带来呢?你是怕知道的人不够多不够热闹?还是你非要找出一个人来为你撑场子?大没有这个必要,我跟你说,我现在真的很忙,身心疲惫,你不要节外生枝,我求你了,好吗?”

    欣儿说:“明达,我真的怀孕了,这孩子是你的,我知道你会很意外,可是我没有骗的。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你。我乱了方寸,真的,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你给我拿个主意吧。”以求切的口吻对李明达说着,欣儿眼泪一颗颗滴落下来。

    李明达心说,你们为什么都在逼我,为什么不能饶了我李明达呢?我真的与你们有血海深仇吗?我够累,够辛苦。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惹你们了。

    李明达见欣儿泪如雨下,只好说:“好了,你回去吧,有什么事等到我回学校再说吧。”

    他刚说完,秦芳的手用力地打在他的脸上。随即将杯子里烫手的柠檬水扑向李明达的面上。秦芳骂道:“你去死吧。”

    欣儿骇然不知所措,李明达狼狈不堪。四座之人均注视着这三个人。、

    秦芳指着四座之人大声说:“很好看吗?要不要我给你们每人脸上都来一下。”吓得众人都将视线移开,一看这丫头的阵势就是在社会上混迹,是个惹不起的主儿。

    欣儿说:“秦芳,你怎么这样对待明达呀,他至少还是你的老师。”

    李明达也被秦芳这突如其来举动给镇住了,结结巴巴地说:“你这同学,眼里还有没有尊长?跟你有关吗?不可理喻。”

    李明达起身,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顺手拎起包,一边擦,一边离开座位。这就想离开了。走出两步远,回头冲着欣儿狠狠地说:“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

    秦芳忍无可忍,痴情的欣儿在向自己心爱的人讲着自己怀孕的遭遇,不求你李明达的同情,可是你李明达好歹也当回事,安慰几句话吧。可你以怀疑的心态,说欣儿是以此要挟。倒不如直接说欣儿是跟另一个男人搞出来的种。真是一个冷漠卑鄙无耻到极点的畜牲。

    “你别走,你走出这间茶楼容易,可是你能走出学校数千双眼睛吗?我劝你识相点,老老实实给我坐下来。”秦芳放出狠话,李明达有所顾及,只好听话地重回座位。

    秦芳盯着李明达不放,缓缓地坐下。“你这人是不是爹生娘养的?你是不是把天下的女孩子都看成可以拿怀孕这事当作砝码与男人谈条件的了。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看看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孩,她是你心里所不堪的那一类女孩子吗?如果今天是我遇到这事,看到你这样冷漠,我早就拿起刀子割开你的胸口,我要让这里所有的人看看你的心是红还是黑。你一个教师,与自己的学生上了床,现在是你应该忏悔的时候,你却好象占了什么理,吃定欣儿了。欣儿什么都依着你,听你的指挥,听你的摆布,你当欣儿是什么?是你包养的*吗?一个如花似,清纯天真的女孩遭了你的脏手。你有什么圣人教你做人的理论说来听听?我告诉你,就算欣儿依你,我秦芳也绝不会坐视不理。太气人。我告诉你,李明达,欣儿怀孕的事是事实,你想推卸责任不可能,如果你不想信,那就让欣儿把孩子生下来,再来向你认祖归宗。欣儿只不过是一个学生,大不了不上学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秦芳义愤填膺,竹筒倒豆子,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话,然后呼呼地喘气。

    李明达听秦芳所说的话,再看欣儿哭的象泪人一样,不象是空||穴来风。李明达倒吸一口凉气。呀,人倒霉时,喝口凉水都塞牙。麻烦不断,家里的事一团乱麻,欣儿怀孕,这更令他焦头烂额。

    李明达试探地问,“欣儿,这是真的??”

    欣儿点点头。

    李明达说:“你想怎样?”

    欣儿说:“我没有主张,才来找你的。”

    李明达说:“如果把孩子生下来,那你就不能在学校呆下去,我看还是把孩子做了吧,我这里有些钱,你先拿去,垫付医药费。”李明达从包里拿出了几百块放在欣儿的面前。

    欣儿说:“可是,明达,这是我们的骨肉哟,我有点不舍得,你呢?你真想把孩子做了,这可是一个小生命呀。”

    秦芳说:“李明达,你真的不是人,你以为扔出这几百块钱,你就可以逃过一劫,此后高枕无忧了。你把一个女孩子肚子弄大了,甩出这点臭钱就完事了,连一句轻描淡写的安慰都没有,你的心也太狠了,你别把欣儿当成好欺负的女孩子,别忘记了,我是欣儿最好的朋友,有些事我会为她出头。”

    李明达都不太敢看秦芳,服输的样子,讷讷地说:“那你们要我怎么办?”

    秦芳说:“我就是看不惯你的这副样子,受苦受罪的是欣儿,你一个男人这副冷冰冰的表情做给谁看呢?你做人标准是什么?你有什么值得欣儿为你付出这么多不求回报呢?当初要是你能管得住自己的*,何至会把事情闹到今天地步。象你这种人渣还配做老师?我都替你害臊。”

    欣儿拉拉秦芳的衣角,“秦芳,你别说明达了,他心里不好受。”

    秦芳说:“我够客气的了,依我的性子我早就把这个家伙拉到学校*示众。你听听,他刚才说什么,让你拿着这钱把孩子做了,一了百了。”

    欣儿说:“明达,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走吧。”

    李明达在两个学生面前颜面扫地,如坐针毡。欣儿放行,求之不得。李明达站起来,“那你多多保重吧。”

    欣儿将几百块钱递给李明达,欣儿说:“钱我有,不用你负。”

    秦芳说:“把你的臭钱收起来,别以为这点钱就可以抹掉你的罪过。回家好好想想吧,你毁了一个女大学的一生,这辈子和下辈子都会受到老天的惩罚的。你等着吧。”

    李明达接过钱,夹着包慌忙逃走。

    秦芳说:“你看这个东西,哪有一点男人的样子?空披了一张人皮。太龌龊了。哎,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欣儿说:“你那一通无赖话,明达他一个文化人怎么能经受得住。我要是还不让他走,他的自尊都会被抖落光了,你让他以后怎么直起腰来做人呢。你呀,真不该带你来。”

    秦芳说:“我倒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你太软弱了。你刚才也听他说了,离婚不是件容易事,他根本没有能力说服他的妻子,他在家里没地位的,好嘛,在你这里找到自信了。”

    欣儿说:“你不觉得李明达很可怜吗?”

    秦芳说:“哎哟哟,我真没有看出来,我倒看出来说人可怜的其实最可怜。你看看,怀着人家的孩子,被人家冷落,你还自己幸福无比呀?出了这事倒霉的是女人,可怜的欣儿。”

    欣儿说:“我的可怜算得了什么,李明达的可怜让我看了心疼。”

    秦芳说:“我看你心疼你自己吧,去医院里打胎,你受得了那份罪吗?”

    欣儿说:“芳芳,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秦芳问,“你什么意思,决定与李明达分手?太便宜他了,他必须给你补偿。”

    欣儿说:“不,我打算把孩子生下来。李明达不是不相信嘛,我就生出来让他看看。当看到自己的骨血之后,他就不会怀疑了。是你提醒我。我既然与明达好了,而这个孩子又应运而来,不如生下来。这可是生命呀。”

    秦芳瞪大眼睛,一拍脑门,“看我这孽作的,你把孩子生下来就是为了消除李明达的怀疑吗?你不觉得这样做太荒唐吗?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吧?”

    欣儿说:“是,在你的眼里我够傻,够荒唐,但是,这是我与李明达的骨肉,我既然决定这一生爱着这个男人,我为什么不能为这个男人,为了我们的爱情,生下这个孩子呢?你刚才说得对,大不了我不上学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秦芳完全崩溃了,几乎瘫软在凳子上。“疯了,你是疯了。你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你为了这种男人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你这脑袋瓜里除了你那该死的爱情,是不是再没有其它了?我可真的服了你了。”秦芳咬牙切齿地说。

    欣儿说:“我决定了。”

    秦芳说:“你可要想清楚,你离开了学校,以后怎么面对你的父母,他们的心伤谁来帮着医治?。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女儿与一个已婚男人做出这档子事,还把孩子给生出来了。你可真是为你的父母争了光。”

    欣儿说:“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不是孩子了,我为自己活。”

    秦芳说:“你为自己活,你爸妈又为谁活呢?我想,你爸妈会你头发揪光了,接着就与你断绝父女关系。”

    欣儿说:“我给爸妈脸上抹黑了,不过,当有一天,明达与我走到一起,明达会更加疼爱我。将来,爸妈会接纳我们的。”

    秦芳问,“唉,你还想着那好事呢?没戏。说得这么热闹,你是故意气我吧?”

    欣儿说:“气你?走吧,去学校办退学手续,然后租一间房子住下来。再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和未出世的孩子。”

    欣儿突然决定把孩子生下来连她自己都感觉到意外。不过,好象有这种**要这么做,这么做了,或许她真的可以收获明达。

    秦芳跟在欣儿身后一脸的无奈,“你呀你呀,朋友的话你一句听不进去。李明达的话你当圣旨。这个杂种李明达是把你彻底毁了。”

    28。老师,你只是爱的符号

    第二十八章 老师,你只是爱的符号

    欣儿与秦芳拉着手回到校园,欣儿若无其事的样子着实让秦芳不能理解。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用得着这么玩命吗?欣儿这般纤柔的小女子怎么会把爱情演绎的比传说还传说?就象事先设定好的戏码,简直是超现实主义的经典。秦芳恍若自己活在梦中,不时攥紧了手,用有些感觉的相握使自己不至迷失于混乱中。

    校路上,欣儿拉着秦芳的手往教师楼方向去。

    秦芳纳闷,“欣儿,干嘛呀?宿舍不在这边呀。”

    欣儿说:“去校长办,把学给退了。”欣儿一本正经地说,她认真的样子不象开玩笑。

    秦芳扣着欣儿的手不放,也不随欣儿前行。“怎么着?你这一路上默不作声,我还以为你把前因后果想得透彻呢?不想,还要一意孤行下去了。一直是我罩着你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你往泥沼里走。我说,不行,绝对不行。”

    欣儿说:“一路我默不作声,不时感觉你用力地握我的手,我还以为你是在鼓励我,给我力量呢。不想你还是要阻拦我呀。这是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让你知道,那是看在朋友的份上,如果不让你知道,我看也没什么得罪你的。”

    秦芳说:“嚯,够绝情的哈,我且原谅你一时糊涂,不跟你计较。欣儿,我秦芳做事从来不计后果,想到哪儿就做到那儿,我今天在你面前终于发现,你比我还拗,你冷静冷静,不要被李明达那混蛋王八蛋给带到沟里了。刚才你也看到了,他对你怀孕这一重大事件表现的多冷淡,多不尽人情。真的,事情还没有到不可以收拾的地步,我们把孩子做了,人不知鬼不觉。一切就回复原状了。走,回宿舍。”

    欣儿说:“芳芳,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真的,生命怎么过都是一生,不读完这个大学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并且我觉得这么做,非常符合我的心意,我对我的感情有了圆满的交待。从李明达扔下几个臭钱起,我心里就有了决定,他在我这里只是一个符号,是我爱的符号。(手打吧 《 href=〃www。lwen2。com〃 trget=〃_blnk〃》www。lwen2。com 首发)我不会与李明达这个人再有牵连,但我的爱付出去,不可收回。”

    秦芳说:“交待?我不知道你要交待到哪种地步才是个头,前面说与李明达有那种关系是交待,如今又说把孩子生下来是交待,赶明儿你可能还会说,看着儿子娶了媳妇是交待,那还有儿子生了孩子是交待,还有重孙的重孙,子子孙孙,无穷尽也。你当自己是愚公的后人呀。难道你的交待就是不断的繁衍后代吗?”

    欣儿轻浅地笑,“你胡诌啥呀,还不一定是生儿子呢?也许是女儿呢。虽说男女都一样,不过还是女儿更贴心一点。”

    秦芳板着面孔说:“严肃点,欣儿,这可是你人生的十字路口,就算我的话你觉得没有份量,那你是不是该听听你父母的意见呢?”

    欣儿说:“听他们的意见,相当于与虎谋皮,只能先斩后奏了。既成事实,大家只能接受事实。”

    秦芳说:“你倒很有心计。欣儿,我绝对不会让你上教师楼的,除非你从我的身体上跨过去。”

    欣儿鹰瞵鹗视一样看着秦芳,吓得秦芳一哆嗦,“怎么这样看我,弄得我象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哎,搞搞清楚,我可是为你好才这么拦着你的,换作别人我有那闲功夫吗?”

    欣儿面露狠色说:“要么你回宿舍,少管我,要么你闪开一条道。不然,你我之间从今日今时起,恩断义绝,我说到做到。”

    秦芳说:“小祖宗,拦是拦不住你了。不过,你听我一句,咱不说退学,咱把退学改成休学一年,你看怎样,这样你也不至太被动,也不会引起大家的怀疑。将来你想明白了,再回学校继续你的学业。”

    欣儿转怒为喜,勾着秦芳的脖子,嘻皮笑脸着说:“嗯,果然是老江湖,异曲同工,那我们算达成一致了,O啦。”

    秦芳苦着脸,“欣儿,我再多一句嘴,你是一定肯定以及确定要离开学校离开我?”

    欣儿说:“不呀,我不会离开这个城市,你随时可以来看我的,我们还是好姐妹。”

    秦芳说:“唉,只能如此了,不过我要做姐姐,你做妹妹。”

    欣儿说:“行,做奶奶都成。”

    秦芳说:“我可不要做奶奶,太老了。可惜了,我们校园的一对活宝这就要拆散了,好郁闷。”

    两人回到宿舍后,秦芳没精打采地倒床上生闷气。一个同学晃悠着( 师生恋的悲剧:洒泪红尘 http://www.xlawen.org/kan/18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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