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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

    气地走入左耳府巷65号。走到欣儿家门前,秦芳愣了一下,门怎么半开着呢。轻轻地推开门,欣儿不在屋里,可是地上有被掀翻的桌子与破碎的碗。秦芳心里一惊,坏,出什么事了,难道欣儿提前生产了,被紧急送到医院不成?

    脚尖那里有一张纸,上面歪歪邪邪地写着SOS,这是求救信号呀。

    秦芳一边往天台上跑,一边喊着欣儿的名字。天台上也空无一人。拿电话打给欣儿,那边电话已经关机了。这秦芳心急如焚。在她从天台回到房间时,一个巨大的人影堵在欣儿那扇窄小的门口。

    借着暗暗的灯光,秦芳提着胆子问,“你是什么人?难道是你绑架了欣儿?你想怎样?”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大力。周大力问,“你又是什么人,你刚才说什么,说欣儿被绑架了?这是真的?”

    秦芳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周大力说:“我是徐小姐单位同事,是来给徐小姐送上个月工资的。她人呢?”

    秦芳有些印象,听欣儿说过有一个粗大的男人一直帮着她的。秦芳说:“那坏事了,欣儿不见了,你看屋子里乱成这样,肯定被人绑架了,可是是谁要绑一个孕妇呢?他们想得到她什么呢?真是急死人了。”

    秦芳毕竟没经历过这事,内心里慌作一团了。周大力握着他那巨手,大声说:“***,让我逮着这些小子,扭下他们的脖子当球踢。对了,你怎么这么肯定徐小姐被绑了呢?”

    秦芳把写着SOS的纸笺递给周大力。周大力问,这是什么意思?

    秦芳说:“哦,这是国际求救信号,一定是欣儿与那些人拉扯中急忙写下的。”

    周大力说:“哦,还这样神奇呢?徐小姐真有意思。”

    秦芳说:“也不知道欣儿怎么样了,她还怀着孩子呢,哪里经得住这种折腾。对对,马上报警,让警察去抓。”秦芳用手机准备拨打110。

    周大力说:“你不要动,当心绑匪撕票。会是谁呢?城市这么大,想找到徐小姐如同大海捞针。你知道欣儿父母的电话吗?绑匪可能会将电话打那边去的。”

    秦芳说:“我哪儿知道。”

    就在这时,秦芳的电话响起来,秦芳吓得差点电话脱了手。一看号码,是欣儿,秦芳一阵激动,不等欣儿说话,秦芳抢先说:“哎哟,死丫头,你到哪里去了,快把我急死了。”

    电话那边的欣儿泣不成声,她断断续续地说:“芳芳,我被绑架了,他们要我父母拿500万来赎我,你想办法让我单位的周大力通知我父母,准备好钱,接下去等我电话。”话才说到这儿,那边电话就被挂断了。秦芳冲着电话不断地喂,再无反应。

    “完了完了,欣儿真的被绑架了。她刚才说让通过过她单位的周大力通知她父母准备钱的。这是什么意思,周大力知道她父母的电话吗?周大力是什么人?”秦芳急急地说着,在小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住念叨,“周大力,他是谁嘛?”

    周大力嘿嘿地一乐,他心里,欣儿在危及关头,居然会想到他,这说明什么,说明在欣儿心中的除了她父母就是我了。

    这么一想,周大力象受到莫大的鼓舞。他觉得在解救欣儿这件事上,他首当其冲,如果可以成功,那他对欣儿可有救命之恩。从而可以极大地改善他与欣儿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向最微妙的方向发展。

    周大力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我就是那个周大力。”

    秦芳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这个留着不干不净胡子的野蛮型男人,疑惑地问:“你如果是周大力的话,你认识欣儿爸妈?”

    周大力说:“谈不上,在一起吃过饭。”

    秦芳想,这还谈不上呢,我与欣儿的关系够铁吧,可还没有与她的父亲吃过饭呢,只不过面上熟悉而已。反正不需要搞清楚这个周大力的来路,先救欣儿为主。

    秦芳说:“欣儿说让你通知她的父母准备钱,你看。”

    周大力冷笑一声,“别说我不知道徐小姐家的电话,就是知道也不能打。这个消息如果让她家里人知道,那还不炸了锅。我觉得我能搞定这事。刚才我想了一下,为什么欣儿不直接打电话给家里,而是通过你的手机,让你来转达我。绕这弯子干嘛?很明显,徐小姐是想让我去救她。感谢她对我周大力的信任。现在最大的麻烦不是钱,而是要知道是哪伙人干的。那接下来就有门了。”

    秦芳说:“我们怎么能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呢?”

    周大力说:“这好办,你是徐小姐的朋友,你想想,徐小姐平时都跟什么人来往,谁知道她家的底细。徐小姐不是本城的人,那么,在这个城里知道她家背景的人肯定不多,或者说只有那么一两个。知道背景,又知道她住处的人,会是谁?”

    秦芳脱口而出,“李明达。不可能,李明达不会与绑匪有交往的,他是大学教师呀。这事,他做不出来。不过,他又会不会通过绑架灭了欣儿,除了他的后顾之忧呢?可是,欣儿从来都没有逼过李明达呀。嗯,李明达再坏,也没这个胆吧。”

    嗯?周大力凝神看秦芳,李明达这三个字是他从欣儿口中听到的,如今秦芳也说出这三个字。不如打听打听这人的来历。

    周大力说:“你也知道李明达?我听欣儿说起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秦芳说:“他是我们学校里的老师,跟这事没关系,你不要多问了。”秦芳心急,但还没有乱方寸,不是什么话都可以对外蹦的。

    周大力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周大力走进房间,秦芳感觉到面对这个大家伙实在太压抑,而且他那长相实在与坏人相接近,心里发毛,慢慢地退到门前,以便随时逃走。

    周大力说:“你再想想,有没有人曾经鬼头鬼脑地盯着徐小姐的,特别是在这附近,而且又是你们认识人中。”

    这一提醒,秦芳马上想到了那个人,就是在他们来租这房子时遇到的房子主人鹅头。秦芳笃定地说:“肯定是他。”

    秦芳拿出电话拨通给她的朋友彪子。秦芳很生气地说:“彪子,**,你居然敢绑了我的朋友欣儿,我告诉,你现在告诉我,欣儿在哪里,如果不说,我马上报警。”

    彪子正在洗足,被秦芳问劈头盖脸的一番骂,弄得一头雾水。“你胡说什么?我告诉你呀,我彪子坏事干尽,但知道分寸。这事跟我无关,你不要问我,况且,哪个是欣儿?我认识她是谁呀?”

    秦芳说:“你别给我装蒜了,鹅头是你的人吧。”

    彪子说:“他,认识,但没关系。怎么,这事是他小子干的?”

    秦芳说:“你少废话,马上告诉我,鹅头藏在什么地方?”

    彪子问,“马上?”

    秦芳对着电话大声说:“对,马上,彪子,你干的坏事我一清二楚,要是你不想被警察知道,马上告诉我鹅头在什么地方。”

    彪子说:“你也别吓唬我,我彪子不是被吓大的。我从小被你欺负,长大了你还想那样,呵呵。芳芳,我帮你,你能让我亲亲吗?”

    秦芳说:“死去吧你。”

    彪子嘿嘿一阵奸笑。“这不难,不过你不能说是我彪子说的,我也不会参与到你们解救中的。我还要在道上混,不能坏了道上规矩。”

    秦芳说:“那些都不劳你。”

    彪子说:“那你给我一个小时,我找人查一下。”

    秦芳说:“不,十分钟。”

    十分钟后,彪子果然打来电话,欣儿被关在江边一个破木屋里,果然是鹅头与一个朋友做的。

    周大力与秦芳赶过去,一路上秦芳问周大力是不是再叫几个朋友。周大力摇头说,人多反而会坏事,只要对方没有一个连的力量,他基本可以解决的。

    欣儿连惊带吓,肚子里孩子的反应特别的强烈,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里塞了白毛巾。

    刚才鹅头让她打电话给她父母,欣儿说已经与父母断绝关系了,只有通过朋友通知父母。鹅头想了一想,谁通知都一样,只要欣儿的父母知道这事就达到目的。

    欣儿求他们说:“你们放我回去吧,我肚子里有孩子。”

    鹅头说:“回去,当然,这要看你父母表现了,拿到钱我们放人,从此街上相遇也当不认识。不过,你不要试图报警抓我,我们兄弟多,我被擒了,我的兄弟是不会让你们一家过安生的。”

    欣儿说:“你们绑架我一个孕妇算什么本事。”

    鹅头说:“这不能怪我,我告诉你,要怪就怪你那个相好男人李明达。李大教授。”

    欣儿心里犯嘀咕,这事也李明达什么关系?她问,“你们胡说,李明达怎么可能呢?。”

    鹅头说:“是不可能,不过如果不是李明达与我喝酒时说出你的爸爸是个亿万富翁,我最多会对起淫心,但不至于绑架你。”

    鹅头说完,冲着身边的那小子说:“好了,把她的嘴堵上,她的话只留着到该讲的时候再讲。我们睡一会,静候她那有钱的爸爸带钱来赎人。”

    被赌上嘴的欣儿心里难过,眼泪如泉涌。李明达,真的拜你所赐,你为什么要与这个社会渣子在一起喝酒呢?你到底是个什么男子?

    鹅头说:“你不要哭 ,哭对我们来说没有用,我们这些人天生的心狠手辣,你受着吧。”

    鹅头与那小子在欣儿身边的木床上裹了件大衣就睡着了。

    欣儿感觉肚子疼痛难忍,孩子象要从她的肚了里爬了出来,有液体从体内流出。叫不出来,只有大声哼哼。

    鹅头起脚踹了一下欣儿的椅子,差点没把椅子给踹倒。鹅头骂骂咧咧地说:“小声点,影响老子睡觉,老子一生气,管不得你是不是孕妇就干了你。”

    欣儿腹中疼得剧烈,额角汗水涔涔。心想,李明达呀,你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欣儿在这里受难,我们的孩子就要生出来了。

    就在这时,周大力与秦芳赶到,周大力一脚就踢开门,当周大力的身影出现在欣儿面前的时,欣儿感动得鼻子酸酸,泪水涟涟。

    鹅头与那小子被惊醒,蹭蹭从床上蹦到地上,“什么人,你们是什么人?”

    鹅头身边那小子说:“什么人,是公安呀,你没看他身边的那女的穿着制服呀。这回我们栽了。”

    秦芳穿得是海关制服,估计那小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慌乱得之下没看清。鹅头吓得腿象筛糠。

    周大力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当是谁呢?就你们两个小毛贼,还敢装成大头鬼,哈哈。该着你们栽。”

    鹅头对身边的那小子说,“打吧,打不赢就跑。”两人随即摆开架式。

    周大力说:“行,一起上。不过,这屋子太小,我怕这一展开,屋子就倒了。出去,我们出去练练。”

    周大力又对秦芳说:“这位小姐,劳驾你帮徐小姐的绳子解开,我与这两人出去活动一下。”周大力真就找到英雄救美的感觉。

    周大力让开门,鹅头与那小闪身钻出去,周大力回转头对欣儿笑笑,欣儿满面泪水。

    听到外面一阵杂乱打斗声。屋里秦芳帮欣儿解开绳子,取出嘴里塞着的毛巾。

    秦芳抱着欣儿哭起来。“欣儿,你的命怎么这么苦,这种事也临到你头上了。”

    欣儿在秦芳耳边小声说:“芳芳,我好象快生了,我的下身好痛,快带我去医院。”

    周大力很快把外面的事给处理完了,手上被鹅头的刀子划伤了。周大力回到屋里,说:“赶紧送徐小姐去医院吧,她好象身体很虚呀,脸都白了。”

    周大力伸手就要抱欣儿,欣儿努力地推开周大力的手,不让周大力碰她。欣儿对秦芳说:“芳芳,打120,让医生来。”

    看着欣儿脸色发白,下身的血流到脚下,秦芳吓得浑身发抖。几个数字拨了几次才拨正确,电话打完之后,秦芳脱去外衣给欣儿披上,抱着欣儿,在欣儿耳边安慰着说,“快了,医生马上就要来了。”秦芳心里却把李明达骂了一万遍,把他的老子娘祖宗八代全捎上。

    欣儿在急救车上就把孩子生了下来,经历了初生孩子女子所要经历的痛苦,汗水,泪水,惨叫……秦芳握着欣儿的手,当时就说,我这辈子绝对不会生孩子了,太痛苦了。

    欣儿苏醒过来已经天明。睁开眼睛希望看到眼前出现的人是李明达,可是偏偏在她面前的周大力那张粗糙的脸。孩子躺在欣儿的身边,自顾地舞动小手。

    周大力嘿嘿地笑着说:“你醒了,医生说太玄了,差点你就没命了。”

    欣儿说:“是吗?”生死对于欣儿来说已经看得淡然。眼见周大力的手上缠着绷带,欣儿问,“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周大力自豪地握了一下拳头,“这个呀,是昨天晚上那个小子给划的。徐小姐,我劝你不要追究这事,那个绑你的人不会再来骚扰你了,那个叫鹅头说,只要你不报警,你尽可以住他的房子,房租也不会再收你的。我看这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帮人其实都是亡命之徒,你给了他们恩,他便不会再找你麻烦,否则,虽然把两人抓进去了,可你同样过不安生。听我的,我有经验。”

    欣儿哪顾得了这些,点头罢了。欣儿侧头看了看身边的这个小生,是她与李明达的爱情结晶。可是在最初的最初,便已经溃不成军,现在更无法收拾残局。

    周大力说:“是个女孩,真漂亮。”

    欣儿的手握住那只小手,心说,孩子,妈妈把你带到世间,从此,我们母女俩要相依为命了。

    秦芳电话过来,“乖乖,你醒了呀,吓死我了。我已经在海关上班了。李明达那里我劝你不要告诉他,你告诉他不会唤起他对你的责任的。就让他一辈子疚去吧。”

    欣儿说:“芳芳,谢谢你。”

    秦芳说:“别这么说,你还是谢谢你那个大力哥吧。不过,欣儿,你可要有分寸,感激不代表爱情。千万别在自己寂寞的时候说爱谁。你再玩不起了。挂了。”

    四月春深的季节,空气里弥满着好闻的气息。病房的窗外,树梢之上的绿意已经非常的浓郁。欣儿的耳边会隐隐约约的响起与季节相关的词,感觉呢喃迷恋的软语,羞涩的心声,洁净如兰的缱绻,穿过一路的幽香,在梦里驻留……

    45。这个色狼原形毕露

    第四十五章 这个色狼原形毕露

    医院里,欣儿将孩子放在臂弯里。春深似海的美还在窗外妖娆。欣儿想象着很轻很柔阳光是如何亲吻每一片嫩叶,每一片花瓣,又如何在溪流上碾碎成一片片鳞光。她的眼眸里会映现春光里横陈的诗意。

    护士拉开窗户时,花香与青草味跳进来,袅袅漾漾,浓浓淡淡,绵绵柔柔,徘徘徊徊,好象生命叫醒时幸福感觉,留下无与伦比的美与不及消散的梦幻般的尾羽。于是,如蝶般奔向春天的花海与一缕软香的相会。

    欣儿在最美的眷念里缠绵时,周大力提着一只大号的保温筒走进病房。

    那天周大力回到家,他的老母亲见周大力手上打着绷带,吃惊地问:“大力,你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比武招亲,没有弄过人?”

    周大力说:“我能弄不过人吗?哎哟,你少管这些事了,反正用不了多久,我一定给你领回来一个天仙一样的媳妇。老太太,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麻利地炖上一只母鸡汤,接着再给我炖上几条大鲫鱼汤,什么补身子,你就给我弄什么,那女孩住院了。”

    周大力的老娘听到很快就可以把儿媳妇带回家,他的娘嘴乐得从早到晚都无法合拢。听周大力说那丫头正住院。有心想问问是什么病,可看周大力那死板的面孔,他的娘便不敢开口,心里止不住的美。按照周大力的吩咐,顿了只大母鸡,搁了山药木耳枸杞。

    欣儿受周大力的关照,心里并不乐意欠下周大力太多的人情,可是她刚生孩子,身边无一人照看。连推辞的理由都找不出来。只等日后买些厚礼相报吧,毕竟还欠着周大力救命之恩呢。

    周大力给欣儿盛了鸡汤,毕恭毕敬地递给欣儿,“徐小姐,这是我妈炖的汤,你身子弱,将就着补补身子吧。”

    欣儿让周大力搁在桌上待会再吃。欣儿不想带着无比感激的心情在周大力面前吃着他象恩赏的鸡汤。欣儿与周大力之间并无什么闲话可说,便说:“大力哥,你上班去吧,我可以下去走动。”

    周大力也深知与欣儿存在距离,如天地一样,识趣地离开病房。

    欣儿端着鸡汤,想象着周大力那样儿,便可心进一步地联想到他母亲的样子,几乎要捏着鼻子冒着恶心把汤喝下去,好象这是生存的需要。

    一连几日,周大力都是如此,三顿饭给欣儿送过来,然后在欣儿逐客令下达后并不情愿地离开。毕竟是一份心意,几次三番的伸手相助,欣儿虽然没有对周大力感激涕泪,满满的谢意俱装在心里。

    周日的晚上,秦芳来医院。

    秦芳说:“哎哟,快让我抱抱我的干女儿,我们的小欣儿长得什么样呀。”

    欣儿说:“睡着了。”

    秦芳俯下身子看孩子,“好好,这个长相好,活脱脱的一个小欣儿,幸好不象那个男人,不然让我想李明达就个东西就恶心死的。”

    欣儿看着一身制服的秦芳说:“真有你的,还没有毕业先上班了。嗯,这身制服适合你,英姿飒爽,气质不俗。”

    秦芳笑着说:“什么呀,我不穿这衣服也气质不差呀。就这身衣服,还把那两个绑架你的家伙给唬住了。欣儿,我不在,谁照看你呢?你是怎么完成一日三餐的呢。真对不起噢。我上班了,没办法,总不能才去这单位就请假吧。”

    欣儿说:“嗯,我知道,没怪你,都是周大力给送来的。”

    秦芳说:“欣儿,你说句话你不要介意,我一看周大力这人,我这心里就不舒服,毕竟跟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如果可能,你还是少与这种男人接触。”

    欣儿说:“你呀,总会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好象你那帮玩大的男人都是好人呢?你那彪子介绍来的是什么人呢?不就是鹅头嘛,害的我差点死在他手,那可是一失两命。我看周大力人长得差了,可心肠还算不错。我遇到这么多麻烦,只有他能帮我了。”

    秦芳嗔声说:“是是,就只有周大力,我没什么功劳,所以我连周大力都不如了。”

    欣儿说:“你最知道我心里有你,故意气我,我可还是一个病人呢。”

    秦芳笑了,依着欣儿躺下,“今晚我们还凑一对睡吧。”

    欣儿说:“只要护士允许就好。”

    秦芳说:“没关系,你看我这身衣服,说明我是公家人,我能把她搞定。”

    秦芳腻在欣儿身边,搂着欣儿的颈子。她又说:“欣儿,我昨天做了一个梦,很有趣的,我讲给你听。”

    欣儿说:“好。”

    秦芳说:“这个梦可有意思了,我在梦里遇到宋丹丹了,我们同坐一辆公交车。”

    欣儿说:“是有意思,你是公交车坐多了吧,好歹也地铁上呀。”

    秦芳说:“我哪儿知道,呵呵。我看到宋丹丹阿姨面前戴着一块玉,那玉也太好看了,长方形的,上边半截是用磨沙一样的白金包着,下边是淡翠绿质地的玉。上面刻着S形排列的花纹。我就对宋丹丹阿姨说,送给我吧,她就真的给我了,你说我有多高兴了。她傻不傻呀?后来,梦就转到宋丹丹与赵本山大叔在一起的画面,赵本山大叔是专门给珠宝玉器做首饰的,他先是听说宋丹丹把玉送给了我,可吃惊了,他说那老值钱了。后来就看到他们两人与一群人在一起,宋丹丹对大家眩耀说,她虽然并不富有,但是她可以随时佩戴高价的首饰,就听她用浓重的东北口音说,我想带一只800克拉的钻戒我老公马上就可以到店里给我取去。赵本山大叔说,胡说,至少也是870克拉的。真有意思。”

    两人笑了一气,后来又说到李明达,秦芳说 :“真的一直想隐瞒李明达了吗?”

    欣儿说:“谁知道呢,我只是坐一个遥远的传奇里读着明达的感觉,有深深浅浅的依恋,浓浓淡淡的温柔,最终,看繁花开尽,一个坐在荒芜里,默默地祈求一个完美的结束。”

    秦芳说:“都孩子的妈了,还这么酸呢?”

    欣儿说:“秦芳,你说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呢?”

    秦芳说:“你这是寒碜我呢?你一个才女让我给孩子起名,简直让我无地自容。”

    欣儿说:“你给起个小名,大名我来起。你不是孩子的干妈嘛,让你行使权利,你是想主动放弃吗?”

    秦芳忙说:“不不,谁说我要放弃,那就叫她毛毛吧,顺口,好养活。是你给我的权利哟。不许反悔。嘿嘿。”秦芳贼笑着。

    欣儿说:“好,我想,就叫毛毛,大名我想好了,叫她清源吧。青青白白,是她妈妈纯真无邪爱的结晶,希望她长大后能理解她妈妈,而不要怨她妈妈没有给她一个完整的家,更不要把妈妈想成坏女人。”

    秦芳唬着脸说:“她敢,她妈妈为了她受了这么大的罪,我可以证明,她敢对你不敬我收拾她。”

    几天后,欣儿回到小屋住下,周大力以送饭为名,每天都会来欣儿这里。欣儿喜静,由于欠周大力太多太多,欣儿实在不好意思撵他出去。周大力坐在这里东拉西扯说些单位里的事情,欣儿赋笑相陪,不发一语。

    恶梦终于来了。

    周大力喝了许多的,欣儿打开门时,看到周大力手扶门傻傻地笑着,一股酒气把欣儿差点儿熏倒。

    欣儿说:“大力哥,你喝多了,回去吧。”

    周大力晃动着脑袋,口齿不清地说:“回家,一会回家,坐一会,喝一口水。”

    于是踉踉跄跄进了屋。他在欣儿面前没有心理优势,抬眼看欣儿心里就非常的发虚。于借酒壮胆。

    欣儿给周大力倒了一杯水,周大力接过杯子又放回到桌上。她一把将欣儿抱到怀里,接到靠近床,象一块巨石一样压下去,纤弱的欣儿几乎要窒息。

    突如其来的恶梦,欣儿都懵了,痛苦地求周大力,“大力哥,你喝多了,快不要这样。求你了,放开我,我们不能那样。我刚生完孩子,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我吧。”

    都已到了这个步骤,周大力哪里会听进去一言半语,热血奔腾,心麻的象被猫挠得一样难受,下身**地顶在欣儿的身上。周大力呼哧喘着粗气说:“徐小姐,我求你了,你就依了我吧,你知道我不想这样的,但是我心里是太喜欢你了,你就看在我对你好的份上,你就依我一次吧,就当是是报答好了。我实在控制不住了,你等我们完一事,拿刀把我杀了,都可以。”

    欣儿试图推开周大力,可是周大力象一块大铁锭,沉重无比,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这时,周大力感到终于驯服了欣儿,接着他伸出那扇面一样的大手,扯下欣儿的裤子,撕开欣儿的上衣。欣儿美妙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血液都要从眼睛里喷出来,身体急不可待,为所欲为……

    一阵接一阵地疼痛让欣儿叫着求着,更刺激周大力的*。

    一颗颗眼泪从欣儿的眼角滚出来,刚出生一个月的孩子小清源在身边不住地哭。

    46。让我用死洗刷耻辱吧

    第四十六章 让我用死洗刷耻辱吧

    周大力感觉到一阵热流泄了出去,那一双大手覆盖在欣儿的胸上,欣儿在他眼里就是一块被他捏在手上艳丽的肉,使劲地搓用力地揉,直到把带着花色汁液全部给挤压出来。周大力非常想张开口把欣儿吞进肚子里,再不放她出来。欣儿如同死了一般凭其摆布。

    周大力满足地从欣儿身体上离开,欣儿象走出一座大山的沉重阴影。魂魄被压碎,或是因羞惭而潜逃了。失了魂的欣儿失去了意识,肢体与心覆上一层冰凉的霜。周大力在床下找衣服穿时,欣儿竟不知道该找块布遮住她的*。

    周大力嗅了嗅他那欲流出的鼻涕,蒸腾的热汗在他那满口乱糟糟的胡子上结成液。套上短裤,他说:“徐小姐,我会对你好的。”

    突然听到这种龌龊无比的声音,欣儿拼命地大喊,“滚…………”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气息,欲将胸膛冲破,周大力吓得一哆嗦,手中的衣服掉落至地。

    泪水一直在欣儿的眼畔默默地流淌,轻声地诉说着纠结在血液里的痛。

    周大力说:“对不起,徐小姐。”周大力穿好衣服,却不失时机地欣赏*的欣儿绝品美体。

    欣儿与李明达那场肌肤之亲,李明达口中也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欣儿当时感觉到羞涩的幸福,而在周大力说出“对不起”后,欣儿则感觉到奇耻大辱,生不如死。

    恢复一点知觉的欣儿拽过一条薄被护住身体,绰起床边的水瓶向周大力掷去。周大力躲闪不及,一声水瓶落地的爆炸音。

    许是见这个鲜花一样的女孩被他粗鲁的折磨,憔悴了颜色。周大力在欣儿床前扑通跪下,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徐小姐,,我不是人,我蠢猪。我实在忍不住,你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我对你的好处从今天一笔勾消,你什么不欠我的了。”周大力怕欣儿去报警,因此不敢一走了之,只能苦苦哀求。

    欣儿冷眼盯着周大力,她并不想报警,警察也无法她找回自尊。“你给我滚,我永远也不想看到你这个禽兽。你把我糟蹋了,你把我糟蹋了,我只能是去死,你得意了吧。”

    欣儿心里一千遍地念过李明达的名字。她心说,明达,你再也不用担心我给你添麻烦了。我不会用我不干净的身子对你报有任何期待。我会用死向你,向我们的爱表白的。

    欣儿瞧见桌上的水果刀,伸手拿到手上,对准自己的脖子。周大力吓懵了,脸色惨白,神色慌张。这要是不把欣儿手中的刀子夺下来,出了人命,先奸后杀,他是没法说清的。周大力上前一步,要去夺欣儿手中的刀,欣儿大喝,“别过来,我看到你就象看到我的耻辱。你毁了我有限的一切。我为什么会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周大力慌忙后退,他说:“你如真的想死,你不如先把我给杀了。”

    欣儿合眼,一串珠泪滚落下来,周大力趁欣儿不备,抢前一大步,握着欣儿的手,将刀子对准自己的胸口,周大力说,“你向下刺吧,最好让你看看我的心,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爱你。我爱你,徐小姐,你的那个男人对你怎样,你不说,我心里明白。我虽是一个糙人,可我的心是热的,这半年来,我对你怎样,你不会忘记吧。”

    爱这个纯洁的字眼从周大力的口中说出,如同粪上蠕动的蛆,能把欣儿恶心死去。欣儿的手发抖,周大力的手握在她的手上,好象再次被周大力扒光了衣服。欣儿撒开手,刀子落到地上,收回手的欣儿抱紧被子。

    周大力说:“你就当是恨我,我用命来偿还好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刚出生的孩子呢?她有多么可怜,她可能就会被抛弃在街头,无人管她。”

    清源此时却出奇地安静,划动着手脚。

    欣儿说:“你给我滚,快从我的眼前消失。你若再不走,我必定一死了之。只怕这会连累了你。”果然被周大力说中要害,欣满含爱怜地把目光投向清源。她死了,这孩子交待给谁呢?孩子已经没有父亲,她再死了,那她便是一个孤儿,既如此,何必把她带进人世呢?

    周大力说:“好好,我滚,你要想开些,多为这个孩子想想。还有我想对你说。你心里的那人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一定不会再要你了,我周大力会用一辈子时间等你,你让我向东我不会向西的。”

    欣儿再不能听这个带着肮脏恶臭气味的声音,欣儿揪着枕头向周大力砸去。

    周大力躲也不躲,他说,“我滚,我滚,你自己想开些。”这家伙倒把自己看成局外人劝起欣儿来了。

    周大力退到门外,拉开门。

    事有凑巧,李明达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来见欣儿,他在欣儿的门前站了好久,不知道该不该敲门。门突然打开,一个山一样的男人挡在他面前,周大力的衣服都没收拾整齐。给人第一意识就是刚做完那事。

    李明达问,“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欣儿的屋里。”

    周大力被问得脸都绿了。一听此人说出欣儿的名字,*不离十,应该是欣儿相好的男人。

    欣儿听出李明达的声音,心里又是委屈又是羞耻,百味杂阵,只好紧紧地包紧被子,好象这样会安全了。哪有脸面见这个令她朝思暮盼的男人。

    周大力做了坏事,被欣儿的男人顶头碰见,心里不慌才怪呢?哪里会回答,拨开李明达,闪身就溜了,一口气跑出左耳府巷,不敢回家,找到一个朋友闲置的破屋子,避风头去了。

    李明达进屋,看到欣儿坐在床上,光滑的肩头裸露在外,头发散乱。欣儿脸上的泪水打动不了李明达的同情心。嘿嘿,李明达一阵冷笑。“贱,果然贱,我李明达瞎了眼,居然也被你勾引了一回。太肮脏了,想想,恶心死我了。太丢人了。“

    李明达的笑,李明达的冷讽,象一把冰冷的刀子一条一条割欣儿身上的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的感觉深入骨髓。

    再也守不住深藏在心里与李明达共有的那天,最美的幻想终于破碎,血色的惨烈。此时的欣儿,如月牙泉边一点一点消失的沙丘……

    47。老师,怎么说你才会相信

    第四十七章 老师,怎么说你才会相信

    面对李明达恶语相向与冰凉的嘲讽,欣儿无助地低下头,将脸埋在膝盖部位的被子里。连衣服还没穿上,还有什么可辩白的呢。流泪,只不过会让李明达感到更加滑稽可笑,所以,埋着头,暗自流。

    李明达别过身子,曾经神秘诱惑的欣儿身体,如今却成了无法瞧上一眼的腐肉一般。“好了,别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你好象熬不住似的,就连这种货色的男人也往家里带,真没看出来,表面上看倒也纯洁动人,实则呢,不过是只自命清高的鸡而已。把衣服穿上吧,既然让我抓个现形,那我们就把话摊开说。”

    欣儿听话地把衣服穿上,下床,走到李明达的身后,忽然让她想起在学校宿舍里的那一幕,她也是站李明达的身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抱着他。可是,今天,情形相同,她却不敢幸福地拥抱他的腰。或许这真的是最后的告别,再作挽留,那可真是痴人说梦的疯话。

    李明达心里再不会有任何负疚感,就算他现在甩手而去,欣儿也甭想以什么借口对他要挟。李明达的面抬到绝对优雅的角度,一脸的傲慢。他心里非常庆幸,来的正是时候。否则他还被蒙在鼓里让欣儿象傻瓜一样的摇呢。他心里同时还有一股酸酸的感觉,这个女人曾在他的怀里给他画了一个梦,那美好的感觉时不时地会伴着他快乐的享受。这个梦从一刻起,嘣,破灭了。

    欣儿鼓起勇气,就算是最后的道别,那就重温一下曾经最为甜美的记忆,一直以来,就是为了这个记忆,才走得这样远,陷入这样深。欣儿轻轻悄悄地伸出臂,插到李明达的胸前,轻轻地圈抱着。

    李明达有半刻的愣神,欣儿那光洁的肌肤,婀娜的身姿,让他失魂的身体结构与质感,突然把他的血液给激活了。不过,李明达狠狠地分开欣儿交叉的双手,甩向两侧,闪身跳出欣儿的怀。

    李明达说:“你不觉得你现在身子很脏吗?你离我远一点。你说,你是不是与这个男人行了苟且之事了。这个男人身体很强健,会不会让你很舒服呀?你那身上肮脏污秽之物还没有来得及擦干净吧。想想我都恶心,你居然还敢碰我?太无耻了。”

    欣儿愣在那里,她想说,明达,我是冤枉,我心里有好多好多的委屈,多想你此刻能把我抱在怀里,听我慢慢地对你说我是怎么一步一步捱到今日的。你才是我的男人,你怎么也这样说我呢,你应该安慰我才是,我不是自愿的,是那个男人强迫的,我又抵抗不了。你看不出来吗?

    可是欣儿首先不想在这件事与李明达纠缠出一个结果来,其次她知道说了也白说,都捉奸在床了,还想让黑变成白吗?可怜的欣儿身体好象轻羽一般被寒冷裹挟着,席卷着……

    欣儿低着头,轻声为自己辩护说:“明达,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突然觉得自己说出去的话太虚弱无力了,使劲咬着下唇,咬出血来( 师生恋的悲剧:洒泪红尘 http://www.xlawen.org/kan/18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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