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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阅读

    华的动静。

    122。今晚;我们私奔吧

    122。今晚;我们私奔吧

    房间里的情势好象一度失控,只听到砰、咚、当、哗啦……零乱的声响此起彼伏。偶然有物件砸到门上,贴着门板的老木条件反射地心惊肉跳一回。

    欣儿发疯似地破坏房间里一切物件。

    欣儿之所以气急败坏,原因是她万万没想到,江华居然也在这里,一扇门的距离,他却没有胆量进来看我。难道你深情款款的眼神不过是公子少爷的轻薄调戏而已?还煞有介事地为我写了个喜字。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我有多爱他吗?我几乎把心意明白无误地告诉了他,而他却以这种方式羞辱了我的纯情。

    欣儿怒气更盛,泪水不可遏制地往外倾倒。屋子里的几个婆子与妇女此时都各自找到安全避身之处,抱着头,怕被什么不明物体击中。床下面还有几具瑟瑟发抖的身体,又不时听到有声嘶的救命声从不同方位传出。

    欣儿最后找了一把剪刀,对准自己的胸口,临窗而立,泪水潸潸,她说,“江华,你的生命我来过,可是,我无能为力。桃花败了,而我该走了,我于你的清白不容别人玷辱。”

    看这架式是要自尽呀。几妇女见此情景,再不能装傻以求自安。几人互递了一下眼神,打算一拥而上,这边才刚直起身体,欣立即喝止她们,“你们别过来,过来,我马上就往胸口上刺。”

    眼看喜事要办成丧事,几个妇女立定不敢动作,一张张脸都呱嗒着,她们对着门外喊,“老木村长,你甥女要自杀了,还是你自己来劝劝哟,我们实在弄不过她。”

    一听说欣儿要自杀,老木腿一打软,差点坐在地上。心里说,我的甥女,大贵就真的令你讨厌吗?

    老木知道,凭他也说服不了欣儿,除非停止婚事。可是全村都来贺喜,中途宣布婚事取消,岂不让人家笑话。农村人活的就是一张脸,丢不起那个人。

    欣儿外婆进来,放下一句老木最不爱听的话,“你就作孽吧。”接着她向屋里喊,“欣儿,乖,不要做傻事,外婆豁出这条老命给你作主。”

    江华觉得这是他见到欣儿最好的机会,他走到老木跟前,“老木村长,让我试试,或许我可以劝好欣儿呢。”

    老木满面狐疑地觑了一眼江华,心里犯嘀咕,心说,这小子想干嘛,我一直在盯着他呢?他终于有所行动了。不过,他行动了又能怎样?凭他这胳膊腿的,难不成想上演个王老虎抢亲?只怕他有这个虎胆没这个虎力吧。

    外婆一面狠色,指着江华对老木说:“你让他进去,欣儿只能听江老师的话。江老师是文化人,知道怎么劝慰人,你要是想我们的闺女能活下来,赶紧请江老师出面。”

    老木思虑了一下,还别说,假如江华对欣儿没有意思,又乐意出面做说客的话,那么能说服欣儿的只能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我可不要给我耍什么滑头。”老木目光很冷,皱纹密布的脸上,表情说不清楚,好象是在示意江华趁早别打欣儿什么意义,那只会自取其辱。他是谁,他是老木,有名的老江湖。

    伸手取上老木手中的红嫁衣,江华给老木一个肯定的眼神。无奈的老木只好点头同意。打开门,江华那温暖的身影出现在门前,映入欣儿泪湿的眼眸。手中的剪刀啪嗒落地。满心的委屈,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么?

    众人一眼江华进来,必然是得到老木的首肯。谁还没事呆在这儿,呼啦啦跑出房间。江华反身把门关上,老木只能继续守着那道门。

    欣儿哭着说:“江哥,你是来祝福我的吗?”

    江华摇头,食指压在唇上,轻“嘘“一声,然后又故意大声说:“是啊,我是来祝福你的,你闹什么,脾气还不小。这门婚事我看不错,大贵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乡下人,过日子,就得挑这样的男人。难道你还把自己当成凤凰,想飞不成?”

    欣儿诧诧地看江华。暂时猜不出江华的意思,且等着下文。

    江华指指门口,示意有人偷听。小声说:“不,我不知情,是老木村长让我来写写字的。这几天,我一直在等你,直等到桃花都谢了,你却还没有来。我很焦急,心都快憔悴死了。原来你被软禁起来,可惜我还错怪了你。为什么这里人的思想还这么封建,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

    欣儿点头,她明白了江华的用意。江华之前对她要嫁人的事一无所知呀。

    欣儿又故意大声说:“我就闹了,关你什么事?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还当自己是一个知识分子,有什么了不起。”

    随后又压低声音说:“江哥,就在刚才,我也埋怨你来着。你还记得我对你讲过的那个故事吧,欣儿就是为报答江哥前世之情而生。如果江哥不给欣儿这个机会,欣儿也绝不会让任何男人玷辱我清白之躯。欣儿从哪儿来,还归到哪儿去。”

    江华心里感动,使劲眨眼,抖落睫毛上的泪雾。低声斥责,“再不允许有死的想法,死,多容易。别以为死是多大的智慧,死了,你连修正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死也是最愚蠢的方法。如果不是我及时进来,你是不是打算对自己下手了?真是傻姑娘。”

    突然听屋里没有动静,老木将耳朵贴在门缝之上。又听江华大声说:“欣儿姑娘,女孩大了总要嫁人的,要不然只能进庵里做尼姑子了。你呀,不要任性。等有一天你结婚有了孩子,你就知道长辈的心意了。”

    “哦。”欣儿答应了一声。

    门外的老木满意地坐到凳子上,不时有人进出,他这个老头侧耳听屋里的动静会显得不怎么光明磊落,有失他的体面。

    老木心想,这文化人就是有办法。象欣儿这个刺头不是我进去嚷几嗓子就能镇得住的。只有文化人站在她面前,说几句小话,她就当手捧圣旨,只剩下感谢涕零了。老木偷偷嗤笑,就江华刚才说的那两句话,也不见得高明,可是欣儿爱听。大贵呀大贵,你也是没文化之人,以后你还要多担待欣儿一点。

    欣儿不管江华是不是乐意,双手勾着江华的脖子,面颊飞霞。“江哥,你带我走吧,我们离开桃花镇,我们远走高飞。”

    江华说:“私奔呀?欣儿,要不我求求老木村长,把你嫁给我。”

    欣儿说:“与虎谋皮,瞎子点灯。他看不上你,那天从你那里回来,我们就大吵了一架。就是把我嫁给桃花镇上的叫花子,也不会把我嫁给你的。他对读书人有天生的成见。”

    欣儿勾着脖子时,江华还有点放不开,慢慢地,好象这样很舒服,不自觉的双手抱着欣儿的小腰,精神受到极大的鼓舞。“既如此,那好吧,我们私奔,以后你可别后悔。”

    欣儿用调皮口吻说:“后悔了也没办法,我欠你的。”

    江华说:“可别这么说,如果是归还,我会很不自然的。我希望感情是真正的需要,你需要,我也需要。我不说这个,老木村长给我们的时间不会太多。这样,你先乖乖地把嫁衣穿上。先让众人放松对你的警惕。晚上的时,你假装去你家后院入厕,我呢,找架梯子来接你,然后我们一起翻过院墙,逃走。”

    欣笑扑哧乐了,怕外面听到,江华用手捂住她的口。爱怜地挤了挤眼,轻声说:“小心泄密。好啦,我不能与你呆太长时间,不然老木村长会怀疑的。我先出去,你听话一点。”

    江华取下勾在脖子上的欣儿的双手,走到门前,回过身来,欣儿攥着小拳头,给了江华一个加油的手势。江华会意地点头。然后对门外说:“老木村长,我出来了。”

    江华打开门,老木起身,眨了若干下眼睛,“劝好啦?”

    江华点头,“好啦,叫人帮她换衣服吧。”

    老木探头向里间看了看,见欣儿安静地坐在床边,服气地低着头。赶忙招呼外面那几个听命的婆子,“快快,帮欣儿换嫁衣。”

    婆子们与几个妇女小心翼翼地走进欣儿的房间,江华走到桌前,对着红烛,想想晚上与欣儿私奔的事,心中不免冲动。很想找点事做,稳稳情绪。拿起毛笔,饱蘸墨水,稍稍酝酿,在红纸上写下对联:月瘦荷塘秋牧鹤,鱼戏莲间蝶恋花

    然后,江华安静地坐下,构思着晚上带欣儿私奔的计划。

    偶然拿目光觑一眼坐着抽旱烟的老木,尽然觉得这个还蒙在鼓里的老人很可怜。可怜天下父母心,千错万错,留待以后向老人赔罪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江华心里默默起誓,老木村长,我会对欣儿好的,象你对她一样好。

    我们

    123。一对落难的小情人

    123。 一对落难的小情人

    欣儿不吵也不闹了,乖得象只听话的猫。随便几个女人怎么给她梳头抹脸,她反而关照她们一定要弄的小心仔细些,一定要把她打扮的特别特别的漂亮。

    女人们笑着说:“当然,我们的欣儿姑娘就是不打扮也象天仙似的,这一打扮呀,仙女都会嫉妒得吐血。”

    咯咯咯……

    欣儿心说,今晚我就要与我的江华私奔,如果允许,就今晚,我把自己嫁给江华。那么,把我打扮得漂亮一点,我要做江华的新娘……在我的字典里,爱与生命是的价值是一样的,没有爱的生命,生命随即失掉全部意义……

    天黑下来,到了开席吃饭时分,屋里屋外一片混乱。十多个跑堂的男女端着菜不时给几十张桌子上添菜。一桌人吃完后,四周站着一些人,只等着一桌人吃完之后,四周的人各自抢了位子坐上来。这是典型的江南流水席。

    老木对江华的警惕放松。再说,总有人端着酒来向他敬酒。几杯酒落肚,江华便走出他的视线。他激灵地向屋内看,穿着红衣的欣儿依旧安静地坐在床沿上。旁边还立着象保镖一样大块头的妇女。

    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欣儿起身,一左一右身负看管重任的两个妇女紧张地问,“欣儿姑娘,是饿了吧。”

    欣儿说:“不是饿了,我去厕所解个手。”

    两个妇女对视一下,不太放心。可是解手是大事,总不能让欣儿憋着吧。老木可是对她俩着重交待过,寸步不离欣儿左右。

    欣儿不管,出屋门,向后院去。两个妇女忙跟上来。欣儿不乐意了,“我上茅厕你们也要跟着吗?”

    妇女也不言语,只管跟着。知道欣儿这主惹不起,少说话为妙。

    欣儿走进后院,后院里没有灯光,一片漆黑。那个妇女站在门内,其中一个说:“我们就站在这里,后院四周有围墙,她还能飞出去不成。那小妮子脾气倔。少惹她为好。”

    “是是,这时百咽喉要道,她出入都得经过这里。没关系的。”

    江华不为人知地溜出老木家,回到小学校里,简单地收拾一下行李,把那本写了个开头的小说书稿也带上。这一走,没想过再回来。

    出了小学校,在某家的草垛边找到一只长竹梯,扛着竹梯就去老木家的后院。不太难找,哪儿人声嘈杂,哪儿准是老木家的后院。

    江华才上墙头,就听到墙内的欣儿小声喊:“江哥,你在吗?”

    那两个妇女的耳朵里充塞着乱哄哄的说话声,并没有听到欣儿的声音。

    江华回答,“在呢,你等着,我把梯子顺进来。”

    欣儿顺着梯子爬上墙头,江华一把攥紧梅的手,象抓住此生唯一的幸福一样珍重。

    欣儿说:“江哥,没有时间了,我们快走吧。我后面还有尾巴呢。”

    “哦。”江华慌乱把梯子抽起,伸到墙外,先让欣儿下去,接着他也下了墙。

    两人手拉着手就向桃花镇外面跑。桃花镇四周环山,只要翻过山,就算出了镇子,再想把他们抓住就没那么容易了。

    整个镇子里空无一人,所以不必避开大路走小道,他们深一脚浅脚地在漆黑如墨的夜里搀扶着奔跑。

    万万没想到,就在他们翻墙出逃的时候,茅侧里蹲着一个拉稀的妇女,不知道是不是偷吃了什么不洁的食物,严重的腹泻。偏她听到欣儿与江华的说话。她正在苦不堪言,也不便大声张扬。肚子里出了一部分,感觉好一点,她才提着裤子向茅厕外面跑,一边跑一边喊,“不好了,新娘子逃跑啦。”

    那两个负责看守欣儿的妇女也正奇怪,怎么欣儿上趟厕所要用这么长时间,一听有人说新娘子逃跑了,赶紧向屋里大声喊,“老木村长呀…………了不得啦欣儿姑娘跑了啦………这可不能怨我们呀他们太狡猾啦”

    老木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不幸让自己猜中。冲到后院,问,“你说的是真的吗?是怎么回事?”

    这个妇女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老半信半疑,怕是有人没正经地跟他开玩笑。老木回身跑到欣儿房间,果然房间里没有欣儿。又四下张望,不见江华。老木面露惧色,他对着表情各异的众人说:“真的是作孽呀,我怎么就想信这个小白脸的话了,原来他来是与欣儿串通的,是他把欣儿拐跑了。大家告诉我,该怎么办?大贵家可还等着接新娘子呢。”

    大家都围着村长,有人说:“真的没有想到呀,这个才来的老师居然会干出拐人家媳妇的勾当来。报告公安去,靠他个拐卖人口罪。”

    又有人说:“这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

    还有人说:“良心喂狗了。”

    老木心急火燎,他说:“你们就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赶紧点起火把找人吧。想必他们也没有逃出多远。”

    大家闻声而动,各自回家取出火把,顺着出镇子的路追下去。

    这其中最急的当属大贵,兴奋地想着今晚要与俏媳妇在床上恩爱一番,可是突然就传出来坏消息。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怎么这种事一发生就临到他头上。闻所未闻。

    大贵带着一拨男人从一条道追了下去。老木带着一拨人从别一条路追下去。还有一些村民自发组织几队人马从不同的方向追了下去。大家商议好了,一旦发现欣儿,鸣锣为号,其他人就围过去。

    桃花镇的夜晚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庄稼地里滚打惯的男女走夜路象大白天一样的熟。可惜江华,在城里长大,欣儿又是被娇宠的姑娘。小碎步走得很不容易呀。很快就发现跟在他们身后如蛇一样的火把越来越近。

    欣儿与江华快急疯了。听到后面有人在叫喊,“看到了,他们俩就在前面,快敲锣,别让他们跑了。”

    这些人都当是捕猎一样的欢喜。只到锣声响起,四面的火把一起向这边游了过来。

    欣儿说:“江哥,看来他们就要追上我们了,我们现在不能顺着大路走,只有上小路,先上山再说,山很大,草也密。只要躺在草地里面,大黑天,他们没有办法找到我们。”

    江华点头,可就在这时,欣儿脚下一滑,脚踝受伤,痛得她直皱鼻子。

    “江华哥,我脚受伤了,怎么办呀?”

    这个时间还能有什么办法,江华蹲下身子,“快上来。”

    “可是,你能背得动我吗?背着我,你还能跑吗?”

    “不管了,你先上来,如果我们努力到位了,还是被他们抓回去,那只能是我们命不好,该走这一劫的。上来。”

    欣儿爬上江华的背,江华毕竟是一个男人,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跑起来的速度明显慢了。

    就这么三撞两撞了,总算上了山。好似有神助一样。

    欣儿圈着江华的脖子,心疼地将面颊贴在江华的后脑。“江华哥,我们真的很象一对落难的小情人。飘游到一座孤岛之上了。”

    “你还有心情开这玩笑,但愿老天帮忙,让我们逃过这一难。老天,你若是怜悯我们,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对欣儿好,是一辈子。”

    欣儿听了,泪水潸然。

    这时,他们所上的这座山四周全是摇晃的火把,欣儿与江华被困在山中,无路可逃。

    124。醉在爱人的怀里

    124。 醉在爱人的怀里

    山下的火把开始向山里移动,江华背着欣儿沿着一个小山坳潜了下去。那里荆棘与杂草丛生,而且草树密集,既然搜山的人走到这里,也不会冒着划破皮肤的危险进入的。江华是没办法,猫着腰向山坳走去,不时地听到衣服被划破的声响。

    看到一处软草,放下欣儿,两个人掩身在草密处。

    不一会,就有一队人跟了过来,听到零乱的脚步从身旁经过,还有虚张声势的喊声,“看到了,我看到你们了,出来吧。”

    再怎么声张,草丛里蹲着的两个落难的小情人一声不吭。寻山的人一拨过去,又一拨过来。这些人好象学过战略战术,来了个立体交叉搜索。

    听到有人在说:“老木村长,我们就这么百把号人,又是大黑天的,想搜遍这座山显然不可能的,山这么大,在哪儿蹲着个人根本发现不了,不如我们下山,封住下山的路,他们俩插翅也难逃。等天亮了,我们再仔细地搜一遍,他们自然会现形的。”

    老木说:“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好吧,大家辛苦了,都到山下守住路口吧,等找这个逆子后,我定会摆几大桌请大家好好吃顿酒的,”

    山上的火把向山下移去了,欣儿与江华这才敢长出一口气。

    伸开双手,迎着天空那轮暗红的月亮,欣儿说:“江哥,我们暂时安全了。”

    江华说:“可是我们怎么才能逃出桃花镇呢。天亮之后,不太容易藏身。还有,欣儿,我们这么做,是否会伤了老人的心。毕竟是他们把你一手养大的。”

    欣儿手指点了一下江华的脑门,“你呀,真是一只呆头鹅,你要是真不过意的话,现在就把我送到山下,交给我外公,还来得及让我与大贵成亲。我会在众人面前澄清你的罪过。就说是我一手策划,你是受我唆使。行不?”

    “说什么呢?我是那种没有担当的男人吗?看来我们要在这山里呆上一个晚上了,你爱得了这三月的春寒吗?”江华解开自己带出来的包袱,里面有一件棉大衣。铺在草地上。

    欣儿说:“那有什么关系,我躺在你怀里,不会冻着的。”

    江华说:“坐下吧。”

    啊!没想到还有一件棉大衣,不错呀。欣儿说“江华,你真有先见之明,好象知道我们要被困在山中,才带件大衣出来,一路上,我还在猜你手中的包袱里装得什么宝贝呢。为什么不轻装简从呢。”

    两个人坐下。欣儿温顺地将身子缩在江华的怀里。江华轻揽着欣儿,他在为如果逃出桃花镇而犯愁。

    此时,天空之中寒星点点,冰轮高挂,照着一对相拥的情人身形,好象可以看到那遗失的美好正一点点地呈现。

    美好的情境之中,心情琳琅,表情嫣然。欣儿软弱无骨地躲在江华宽宽的怀里,眨着一双天真的眼睛看月辉下婆娑的枝影。听耳边草叶的摩挲声音,嘴角甜蜜地上勾。

    冷风吹入脖子颈,欣儿轻轻抽搐。江华更用力地把紧欣儿。作为一个男人,不该让自己的女人受罪。

    悠长地叹口气,江华说:“对不起,欣儿,我没照顾好你,我心里很难受。”江华眼角有些潮湿,欣儿食指压在江华的唇上。

    “因为我现在很幸福,所以,江华,你照顾我很好。在一起就好。有什么比我们在一起更重要的呢?我愿意跟你一起受难,就象今天这样。患难与共的经历,会让我们的心贴得更紧,不是吗?再说了,前世,我欠你太多,今生我终于把你找到,不是求福来的,而是为不再辜负。”欣儿又收缩了一下身子,更完全地缩在江华怀中。

    江华说:“别总用前生的事左右今生。我不是完全相信,我只想,今生,我有没有这个能力让你幸福。欣儿,我很想让你过上好日子,真的。我不想让你过一天委屈的生活。我要做你的天。我一定会努力的。”情绪激动江华,将自己的脸埋进欣儿那漆黑如夜的青丝中。

    欣儿说:“让那些人在山下为我们站岗吧。既然神让我带着记忆找到你,会成全我们的。江华,你会后悔吗?”

    江华摇着头说:“不,我不后悔,就算被他们抓了去,一通毒打,我也绝不后悔。如果他们说打完之后就把欣儿还给我,那我会说,来吧,你们尽管来吧。”

    “我感动的想哭,我想就这么在你的怀里死去会是最最令我觉得幸福的一件事。就象勃朗宁夫人那样,在生命之末,躺在爱人的怀里说一句,真美呀。”欣儿将手交给江华,手指紧紧地交扣在一起。

    江华说:“可不要说死了,因为我们还没有真正地尝到幸福。死了岂不太冤。”

    欣儿说:“我才不想这么快就死了,一辈子,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江华说:“好,永远也不分开。”

    125。把我的初夜给他

    125。 把我的初夜给他

    欣儿轻声问,“江华,你晚上吃过饭了吗?”

    提到吃饭,江华肠胃这才觉出饿来。江华说:“没有顾着吃点东西,一天时间,就想着怎么逃了。”

    欣儿从怀里掏出一块饼子,塞到江华手里,“幸好我偷了一个饼子,都被我焐热了,可惜只有一块,江华,你吃吧。”

    江华说:“呵呵,要知足,有,总比没有好。我不饿,你吃吧,欣儿。”

    欣儿说:“别说假话了,我们分着吃吧。”

    “你先吃吧。”江华将饼子又交到欣儿手里。

    欣儿说:“你先吃嘛。不许再推辞,吃一大口。”

    欣儿将饼子递到江华口边。江华轻轻地咬了一小口。江华握着欣儿的手,将饼子推到欣儿口边。

    他们俩就这么你一小口,我一小口,花去一个小时,才把这只小饼子吃完。

    欣儿说:“江华,不知道我们明天是不是可以逃出去。”

    江华说:“我想问你,之前你总叫我江哥,现在怎么直接叫我江华了?”

    欣儿说:“我愿意,前世叫你江哥,结果把你叫没了。想了想,再不敢这么叫了。”

    江华说:“哦……你还挺迷信的呢。”

    欣儿说:“当然,我不迷信又怎么会知道前世今生呢?不知道前世今生,又怎么会有我们在桃花镇的相遇与今天的私奔呢?难不成,我们两人都是疯子。江华,万一逃不去,怎么办?”

    江华说:“如果真的有万一,我就跪在你的外公跟前,请他把甥女嫁给我。你父母呢?”

    欣儿说:“我父母在哪儿,我不知道,外公总说快回来了,可是一直也没有回来过。你不懂我们这里的风俗,姑娘与男方定婚了,就是男方的人了。更何况我这样,都快被抬进人家的门了。再说,我那外公的头脑比木头还要木,求他,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想想,我们真的够疯狂的,桃花镇从来也听闻过有抢亲之说,我们要刷新历史了。说不定以后有更多姑娘效法我们呢。”

    江华说:“那就让他们先把我杀了,踩着我的身体把你带走。”

    欣儿说:“嗯,不许再提死字嘛?我们说好了,谁也不许死。你再说,我可不饶你。前世你就死在我前面,害得我把眼泪流干,今生你若是再这样,来生我再不找你了。你说的,死了,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江华说:“我们干嘛说得那么的悲观,也许我们能够逃出去呢?”

    欣儿说:“逃不逃得出去,我不知道,江华,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江华说:“说吧,一百件也答应你。”

    欣儿说:“不用,只一件就好了。今晚,现在,我们就把亲成了。”

    江华说:“怎么个结法?”

    欣儿说:“你傻呀,非要让一个大姑娘家把话说白。我的身子给你,我就是你的女人。现在,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过。你不想要吗?”

    一个男人得着女人的身体时,他除了快乐之外,肩头上还应该扛起一副责任。江华呆怔着,没有过男女身体接触经历的他,有过对于女人的幻想,当欣儿主动提出把身子给他时,他心里却砰砰跳起来。想要,当然想要这个妙影仙姿的女人,可是如果逃不出桃花镇,如果欣儿必须嫁给大贵,那么今晚会否又是欣儿的一段灾难的开始呢?

    欣儿说:“为什么犹豫,难道你不想要我吗?前世之中,我就是冲动地把自己交托出去,而你之后才姗姗来迟。今世,我不相信我的运气会那么差。而且你我之间确定是前世的缘续,再不可错过。因此,我不再犹豫。我需要这样的仪式,把你拴住。你怕了吗?”

    江华手足无措,自己变得一点主意都没有。“这怎么能使得。在这种环境下岂不是太委屈你了。”

    欣儿说:“你看,天为庐,地为床,我们的家多么的大。月亮为我们作见证,群星为我们来捧场,这个排场你觉得还不够大吗?”

    欣儿握着江华的手,放在唇边,舌尖轻轻地舔。弄得江华心里一阵酥麻。

    江华说:“我是一个男人,说没有非分之想是假的,只是没有思想准备。这地方,怎么来呀。”尴尬的手足都不知道在什么位置。

    呵呵,欣儿轻笑,“把我给了你,便不再后悔。”

    欣儿解小红袄的扣子,江华握着她的手,“别解,你想我们俩都冻成冰吗?

    “嗯?”不知道何意的欣儿抬起眼眸看江华,月下观英雄,帅气的江华那张有型的脸映在欣儿带着温暖的眼底,欣儿的心里又象桃花重开一样,惊喜无限。

    江华换了一个姿式,身体转到欣儿身后,两人侧着身子。江华把欣儿的头枕在他的手肘上。然后,去摸索欣儿的腰带,女人那绳索一样的腰带解开有些麻烦,他怎么也解不开。最后还是欣儿自己解下。

    江华将欣儿穿的棉裤向下褪了一些,江华身体强烈地反应。

    对,欣儿太美了,江华闭上双眼,手在欣儿的臀部上一触,顿然消魂。那肤质是难以想象的嫩滑,并富有弹性。继续向更秘密的地方伸去,又伸向胸口……

    初夜的疯狂,两个人的身体深度结合,听到欣儿浅浅地呻吟,并在江华的怀里轻轻地挣扎,江华更加兴奋,血液狂流,呼吸加速……

    江华与欣儿安然地紧拥在一处。春寒好象并未给他们带来不适感。忘记寒冷与饥饿。爱让他们忘记周遭的一切,忘记身处的环境,忘记山脚下紧盯不放的目光,忘记了他们还在逃难之中……

    让时光停止吧,而你我陶醉在光阴那清澈的眸里,一生一世。这会是一种怎样的无与伦比的绝美。

    靠在爱人的怀里安静睡去,欣儿居然还梦到一片花海,繁锦簇拥,芳香怡人,一群飞鸟高转低旋,仙子在丛中翩然而舞……微笑着走近,一直走一直走。最美丽的深处可是那向往的梦中桃园?

    天放亮的时候,陶醉着的两个人还在沉梦中拥着,枝头上的小鸟不安地唱着春歌。只是,不幸的是,他们的周围围满了人,吃惊目光,错愕的表情,众人皆感到不可思议,面对这一对不知死活的小情人,他们居然不知道是不是该把他们叫醒。

    大贵的手攥成拳头,嘴唇不自主地颤抖。老木村长面色铁青,仇怒的眼神瞥向一边。这回麻烦大了。

    125。斧子架在江华脖子上

    125。 利斧架在江华脖子上

    “你们还看什么,还不把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给我叉起来。丢人现眼啦,祖宗的脸都丢尽了。”老木狂叫着。

    感觉还在陶潜笔下桃花园里快乐地转悠,春光正好,桃花夭艳,男欢女爱,好不浪漫。怎么突然听到一声与这春光很不和谐的声音呢?如同锯木一般从嘶哑的喉咙里发出。这是谁在不懂岁月地乱囔囔?欣儿不情愿地撩开眼皮。无数奇异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看,扭一下身体,自己还在江华的怀抱里。意识突然醒来,知道大事不好。

    这时,江华醒了,惊诧的目光与四周同样惊乱的目光一一对视过后,知道接下去会是什么结局。心里只能暗暗叩谢四周桃花镇人的修养,如此大度地克制真是少见。

    大贵的怒火顺着眼神向外喷发。新婚的妻子与一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拥在一处,做着香甜的美梦。这对他是莫大的侮辱。做木匠活的大手揪住江华的衣襟,硬是把江华给拉了起来。

    “好你个小子,敢拐老子的老婆,看我今天不要了你的命。”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声,大贵的拳头悬在江华的头顶。不知道他迟迟不落下拳头,心里有何想法。

    老木村长一把攥住欣儿的手。把还有点沉醉在幸福的迷糊中的欣儿给拉了起来。“丢人现眼啦。”举起大拳头,呼呼生风,可是又很有分寸地轻轻地砸在欣儿的身上。

    有人从中劝说:“不要打了,人找到就好,打死人还不得偿命呀。”

    有人说:“先带回去吧,大家都在山上守了一夜了,实在耗不起。”

    欣儿与江华象两个受审的犯人一样被几个身粗力大的男人押着回到桃花镇。

    欣儿说:“江华,是我害了你。”

    江华给欣儿一个安慰的浅笑,“不,值了。”

    默默地想着江华口中所说的“值了”,想必他并没有后悔,并且把我当成他的女人。坦然地对江华说:“我也一样。”

    “不许说话,小子,回去没你好果子吃。你等着吧。”大贵攥着江华的手用力地握紧,有点儿吃痛,江华的眉头皱曲了一下。

    看到江华受罪,欣儿心里一扯。“大贵,你这个野蛮人。”

    大贵痛苦地哧哧笑了,笑的眼泪都快出来,“我野蛮,这就叫野蛮吗?哼,你还没有见识我野蛮呢。”

    老木村长家里,老木坐在屋中央位置,两边挤满了人,欣儿与江华被摁着跪在地上。传说中的祠堂里执行家法大概就是这阵势。

    老木说:“江老师,我姑且还叫你一声老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我的闺女给拐走。你存的是什么用心,你不知道她当天就要嫁人吗?”

    大贵也在一边大声说:“说,你不知道欣儿就要成为我老婆吗?你个读书人,读得什么书,做得什么人?”

    江华不屈服地昂起头,他说:“你说欣儿就要成为你老婆,就要,那就是说还不是?,不是还差一点吧。村长,我喜欢欣儿,你把欣儿许配给我吧,她也愿意嫁给我。我会对她好的,一辈子对她好。”

    “放你娘的屁。”大贵怒不可遏地大叫起来。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手肘被反捆着的江华前胸。江华倒在地上。

    咆啸的声音从欣儿的口中发出,“你有什么权利打江华,大贵,你个臭流氓。”同样被反捆着的欣儿挣开压着她身体的几双手,跪着走着江华的跟前,用身体护住江华,不让大贵再欺负他,她愿意去承受大贵的拳脚。

    “没事,欣儿,没事的,让他打吧。我不怕。”好象有点流血的嘴角扬起笑意,温暖的目光给欣儿以安慰。

    “***,都这样了,还粘粘乎乎的。”无所适从的大贵痛苦的目光投向老木。

    老木村长气急败坏,吩咐人把欣儿拉开,他从墙角绰起了一把利斧,奔着江华就冲了过来。众人都大骇,腿脚发软。就老木的脾气,他真能做出杀人的事来。女人们的手捂住眼睛,不敢看接下去的一幕。大贵也惊的面色苍白,这老木比他还要狠。

    欣儿面白如纸,“要杀就杀了我吧,不许伤害我的江华。外公,你杀了江华,我就跟他一起去死。”奋力地挣扎,终无法挣脱几双男人有力的大手。

    锋利的斧子架在江华的脖子上,“我的闺女是许了人的,你的行为就是拐卖良家妇女,我还能让你这种人活着吗?我代表桃花镇的人判你死刑。”

    江华毫无惧色,他说:“我不能没有欣儿,如果你不让我与欣儿在一起,那么,你杀了吧。来生,我还会与欣儿在一起的。”

    一行清泪从江华的眼里流出。那边的欣儿已经哭到快没气息了。

    老木的手在发抖,脸憋得通红,颤抖的手握住的斧子随时都有可能劈下去。

    众人好象也巴不得给予江华必要的惩戒,以镇住这种妖风邪气。可到底给予多大尺度的惩罚,谁也说不好。老木是德高望重的老村长,或许他的方式是最得当的。

    126。相守太过短促

    126。 相守太过短促

    眼见江华命悬一线,欣儿用细弱的气息喊着,不要,不要

    身体居然孱弱地不给她一些力量,让她去救她的江华。

    抖乱的发丝垂于欣儿眼前,目光里带着悲痛的纠结,内心一片沉寂。谁能救她的江华,谁能站出来救救江华?所有人的眼神都那么的冷漠无情,难道他们是在等待着江华的血( 师生恋的悲剧:洒泪红尘 http://www.xlawen.org/kan/18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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