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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部分阅读

    角的余光仍紧盯着秋鲁。

    “又勾搭上一个?不会像秋晨一样只用一回就处理掉吧?”

    贾海南语气轻浮。

    秋鲁尴尬不已,忙将贾海南拉到远端,低声解释道:“这是我原来单位一个同事的妹妹,从沪江到夏江来办事的。”

    贾海南撇嘴道:“同事的妹妹咋地?我瞧她挺正点的,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肯定不会影响你的食**。隔得远正好下手,而且还没后遗症。”

    秋鲁拉下了脸。

    “谁教你这些的?小武吗?那我得回头先敲打敲打她。”

    “哎哎,秋鲁。你怎么经不得玩笑啊?”

    “想开玩笑和小武开去,别拿我秋鲁混点。”

    贾海南凑到秋鲁身边,咬着耳朵嘲笑道:“你真以为我刚才没看见?你们那个暧昧劲,让人看了泛酸水。”

    秋鲁大感诧异:“你俩刚才在那里不是卿卿我我,外边的世界什么都看不见了吗?”

    “你忘记小武是干啥的?演员!还是能当主角那种。”

    贾海南嘿嘿笑着,满脸的得意劲。

    “我还真忘了。”

    秋鲁搔搔头皮,也尴尬地陪着他笑起来。

    “是不是还没勾上手?小弟我给你帮忙从旁边使些劲,保管你马到成功。”

    贾海南见秋鲁不否认,又开始调戏起他来。

    “你还别说,我这次带她来,还真是有事托你办。”

    秋鲁三言两语将华慕此行的目的说了,然后吩咐到:“你今天既然请了假,那就为我专门去跑一趟,我已经两天都没好好休息了,今天就呆在家里等你消息。回头你送你华姐到胜利饭店,我和眉眉他们走回去。”

    “山东哥,我发觉很不公平啊!为什么总是我在跑腿帮你做这、帮你做那,怎么没见你帮过我呀?”

    “一派胡言。站在华慕旁边的漂亮女孩你从哪捡来的?你人保组的工作,是谁帮你找你老爹开口说的?上次你妈帮你介绍老冯家的丫头,你不愿意去相亲,又是谁帮你拒绝的?”

    “喂,秋鲁。这都是我自己当家作主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把功劳都归到你头上了啊?”

    “快滚,去发动汽车。”

    全部内容见“第五号交响曲”第二部

    美女华慕。。

    华慕目送一对恋人走远,走近秋鲁身旁轻声问秋鲁:“秋哥,是您朋友?”

    “我的一个小兄弟。”

    “老彭的事儿您让他出面?秋哥自己不方便吗?”

    华慕的话中流露出了一丝惊惶和不安。

    秋鲁明白她在担忧什么。她以为自己没把她的事儿放在心上。

    “你那点小事,哪里值得我亲自去跑。你别看他年轻,参加工作都大半年了。夏江三镇的路他都认得全,见到需要找的人,起码也懂得打招呼问好。”

    秋鲁也不看她,一边朝前走着,一边大大咧咧调侃道。

    “秋哥,那能不能您将需要打点或要拜托的人告诉我,我自己去跑?”

    华慕有些急了。秋鲁儿戏般将自家的事交给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娃娃去办,这种安排让她心底极度不安,于是用有些哀怨的目光瞅着秋鲁,几乎想向他哀求了。

    “他可是正主。你的事交给他就足够了,不用再找高层次的关系。”

    秋鲁脚步不停,继续装着愣。

    “秋哥,我。。。”

    秋鲁停下脚步回头瞥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圈已经红了,眸子也雾蒙蒙的长睫毛也在不停扑闪。

    “行了,不和你开玩笑啦!他姓啥你忘了?”

    “这和我家老彭的事有啥关系?”

    华慕楚楚可怜地望着秋鲁

    “你再看看他开来的那辆车。”

    “贾司令的。。。?”

    华慕惊吓地捂住了嘴。

    “走吧!你跟着他走,听他安排就行了。晚上我给你接风。”

    秋鲁微笑着点点头,自己率先朝码头外走去。华慕轻拉他的衣角,小声嘟囔:“秋哥,你不和我一起走?”

    “你昨晚害得我一晚上几乎没睡,我得回家先补一个瞌睡。”

    中午闻兰赶回时,坐在竹床上只穿大裤衩和圆领衫手拿芭蕉扇的秋鲁已经打了一整上午的电话。一个是打到京都的;几个是打给许昌和鲁南县的;更多电话打往了沪江。甚至他还和那个自己极有好感的女孩安娴闲聊了半天。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朝鄂豫军区打几个电话了解打听彭建的消息。

    得来的消息都还算理想,与自己的判断和分析差不多。

    回豫南后他将调到地区去担任人保组长,意外的惊喜是还按这个职位的惯例入了常。虽然级别暂时没提,虽然只是近三十人构成的常委班底中排名位于最末端的那一个,但毕竟半只脚已踏入了十三级的高干序列。至于级别转正,估计那也就是个时间问题了。所以闻兰进门时一眼就瞧出秋鲁心绪极佳。

    “山东,消息落实了?”

    为君喜而喜,因伊忧而愁。

    闻兰为此喜滋滋的。她俏丽脸上盈出的笑意,反过来又感染了秋鲁。

    “不错,到人保组。”

    “一把手?”

    “嗯!”

    秋鲁本想表现得淡定些的,但终究没是没能忍住。俯身在闻兰的耳边,他不无得瑟地小声补充到:“还有一个好消息。我进入了常委班子。”

    “啊!太好了。”

    闻兰顺势扑入秋鲁的怀里双手搂住了他的腰,将汗涔涔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上。

    “你这提前退伍的一步看来走得真是太及时了?,现在许多人都在发愁呀。上午我们单位传达**《关于三支两军若干问题的决定》文件后,新来的军代表老韩还真是满脸的寒霜,散会时还不忘嫉妒地恭喜我提前走了一步。我当时心想啊,他要是有我们家山东一半的能耐,还不早就上去了。哪用四十好几了还在为个正团职愁白了头,还为此酸溜溜讥讽我们女人。”

    闻兰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惬意地将脸在秋鲁的胸襟上磨蹭着。

    “哎,闻阿姨。你把我的干净衣服当抹布呀?我早上起来才换的。”

    话刚出口,秋鲁感觉自己也像闻兰嘴里那个韩代表一样酸溜溜的了。

    “我累了。乖儿子,你抱我到床上去吧!我会一开完,连饭也没吃就往回赶,现在浑身一点劲也没了。”

    见闻兰笑嘻嘻撒着娇不肯松手,秋鲁只好抱起她娇小的身躯将她放在竹床上,还温柔地找来一个篾席凉枕轻轻塞在她的颈下。

    “我给你下碗面吧。”

    “不想吃。”

    闻兰屈身侧卧在竹床上,摇着扇子舒服地哼哼着。

    “真不吃?”

    “想吃你!”

    “妈,您老人家的魅力太强大,我怕我皮瘦肉寡的小身板不够您吃。”

    “你敢!轻伤不下火线。下午上班前的时间都是我的,乖孩子在家就得听妈的话。”

    。。。

    “山东,你是知道我的厨艺的,晚上你要招待的人重要吗?千万别让我出丑丢脸啊!”

    闻兰懒洋洋枕着秋鲁的大腿,用手捂着嘴打着哈欠小心地问道,她慵懒的倦意也传染到了秋鲁。

    “哈切。”

    尽管打起了哈欠,也破坏了往日睡中觉的习惯,但几乎一夜未眠中午还一场肉搏战的秋鲁仍情绪昂奋,丝毫的睡意也无。

    “不是什么重要客人。是华屏的妹妹。”

    “是不是又招惹人家姑娘甩不脱了?还让人家打上门来。”

    闻兰的瞌睡顿时没有了,还十分警惕盯着秋鲁的眸子,紧张兮兮地问道。

    “闻阿姨,您老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是在为您还情。您去年到范城,都是她姐姐华屏全程招待的,人家妹妹这次从沪江远来,您不该招呼人家?你们沪江人不是最讲究这个虚礼节嘛!”

    “油嘴滑舌的。不准备再喊闻阿姨,也不准用‘您’这个称呼,否则我都感觉自己老了。”

    闻兰似乎真的担忧起来,柔软的小手又下意识往自己额头上摸去,担心那里出现皱纹。

    “行,全听你的行吧!”

    “她千里迢迢跟着你跑夏江来干什么?”

    “什么跟着我来夏江!我俩是路上遇见的。她老公被老汪牵扯进去了,她是来夏江找关系疏通营救的。”

    “噢,这样啊!”

    闻兰终于放下心来。

    “你要不想动手,那就找个饭馆吧。”

    “那我们去革委会小食堂。他们发给我的内部招待证我还从来没正经用过呢!都被眉眉和蓝蓝她俩馋猫偷吃光了。”

    “你还不是偷吃嘛!只是没有给抓住而已。还敢笑话俩孩子!”

    秋鲁哈哈大笑不已,闻兰也尴尬地陪着他笑笑,但笑意有些涩还有点苦。

    “晚上吃饭时,你可真得注意一些言行啊!别让外人瞧出些什么来。”

    “那我得现在就把你榨光,免得你再动歪心事。”

    “我求饶行不行?我喊你姑奶奶,再让你升一格。”

    “讨打。”

    闻兰返身把秋鲁扑倒在竹床上,还用枕头堵住了他的嘴。

    。。。

    待闻兰离去后,秋鲁疲惫不堪地仰躺在地上。迷迷糊糊进入梦乡前,他还在为闻兰能在几天时间内就由娇滴滴的小女人,彻底变成*而诧异不已。

    难道是长期的性饥渴造成了这一切?如果是这样,那华慕是否也会如此?

    慢慢地,他进入了香甜的沉沉梦乡中。

    “第五号交响曲”第二卷节选本

    美女华慕。。。

    华慕目送一对恋人走远,走近秋鲁身旁轻声问秋鲁:“秋哥,是您朋友?”

    “我的一个小兄弟。”

    “老彭的事儿您让他出面?秋哥自己不方便吗?”

    华慕的话中流露出了一丝惊惶和不安。

    秋鲁明白她在担忧什么。她以为自己没把她的事儿放在心上。

    “你那点小事,哪里值得我亲自去跑。你别看他年轻,参加工作都大半年了。夏江三镇的路他都认得全,见到需要找的人,起码也懂得打招呼问好。”

    秋鲁也不看她,一边朝前走着,一边大大咧咧调侃道。

    “秋哥,那能不能您将需要打点或要拜托的人告诉我,我自己去跑?”

    华慕有些急了。秋鲁儿戏般将自家的事交给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娃娃去办,这种安排让她心底极度不安,于是用有些哀怨的目光瞅着秋鲁,几乎想向他哀求了。

    “他可是正主。你的事交给他就足够了,不用再找高层次的关系。”

    秋鲁脚步不停,继续装着愣。

    “秋哥,我。。。”

    秋鲁停下脚步回头瞥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圈已经红了,眸子也雾蒙蒙的长睫毛也在不停扑闪。

    “行了,不和你开玩笑啦!他姓啥你忘了?”

    “这和我家老彭的事有啥关系?”

    华慕楚楚可怜地望着秋鲁

    “你再看看他开来的那辆车。”

    “贾司令的。。。?”

    华慕惊吓地捂住了嘴。

    “走吧!你跟着他走,听他安排就行了。晚上我给你接风。”

    秋鲁微笑着点点头,自己率先朝码头外走去。华慕轻拉他的衣角,小声嘟囔:“秋哥,你不和我一起走?”

    “你昨晚害得我一晚上几乎没睡,我得回家先补一个瞌睡。”

    中午闻兰赶回时,坐在竹床上只穿大裤衩和圆领衫手拿芭蕉扇的秋鲁已经打了一整上午的电话。一个是打到京都的;几个是打给许昌和鲁南县的;更多电话打往了沪江。甚至他还和那个自己极有好感的女孩安娴闲聊了半天。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朝鄂豫军区打几个电话了解打听彭建的消息。

    得来的消息都还算理想,与自己的判断和分析差不多。

    回豫南后他将调到地区去担任人保组长,意外的惊喜是还按这个职位的惯例入了常。虽然级别暂时没提,虽然只是近三十人构成的常委班底中排名位于最末端的那一个,但毕竟半只脚已踏入了十三级的高干序列。至于级别转正,估计那也就是个时间问题了。所以闻兰进门时一眼就瞧出秋鲁心绪极佳。

    “山东,消息落实了?”

    为君喜而喜,因伊忧而愁。

    闻兰为此喜滋滋的。她俏丽脸上盈出的笑意,反过来又感染了秋鲁。

    “不错,到人保组。”

    “一把手?”

    “嗯!”

    秋鲁本想表现得淡定些的,但终究没是没能忍住。俯身在闻兰的耳边,他不无得瑟地小声补充到:“还有一个好消息。我进入了常委班子。”

    “啊!太好了。”

    闻兰顺势扑入秋鲁的怀里双手搂住了他的腰,将汗涔涔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上。

    “你这提前退伍的一步看来走得真是太及时了?,现在许多人都在发愁呀。上午我们单位传达**《关于三支两军若干问题的决定》文件后,新来的军代表老韩还真是满脸的寒霜,散会时还不忘嫉妒地恭喜我提前走了一步。我当时心想啊,他要是有我们家山东一半的能耐,还不早就上去了。哪用四十好几了还在为个正团职愁白了头,还为此酸溜溜讥讽我们女人。”

    闻兰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惬意地将脸在秋鲁的胸襟上磨蹭着。

    “哎,闻阿姨。你把我的干净衣服当抹布呀?我早上起来才换的。”

    话刚出口,秋鲁感觉自己也像闻兰嘴里那个韩代表一样酸溜溜的了。

    “我累了。乖儿子,你抱我到床上去吧!我会一开完,连饭也没吃就往回赶,现在浑身一点劲也没了。”

    见闻兰笑嘻嘻撒着娇不肯松手,秋鲁只好抱起她娇小的身躯将她放在竹床上,还温柔地找来一个篾席凉枕轻轻塞在她的颈下。

    “我给你下碗面吧。”

    “不想吃。”

    闻兰屈身侧卧在竹床上,摇着扇子舒服地哼哼着。

    “真不吃?”

    “想吃你!”

    “妈,您老人家的魅力太强大,我怕我皮瘦肉寡的小身板不够您吃。”

    “你敢!轻伤不下火线。下午上班前的时间都是我的,乖孩子在家就得听妈的话。”

    。。。

    “山东,你是知道我的厨艺的,晚上你要招待的人重要吗?千万别让我出丑丢脸啊!”

    闻兰懒洋洋枕着秋鲁的大腿,用手捂着嘴打着哈欠小心地问道,她慵懒的倦意也传染到了秋鲁。

    “哈切。”

    尽管打起了哈欠,也破坏了往日睡中觉的习惯,但几乎一夜未眠中午还一场肉搏战的秋鲁仍情绪昂奋,丝毫的睡意也无。

    “不是什么重要客人。是华屏的妹妹。”

    “是不是又招惹人家姑娘甩不脱了?还让人家打上门来。”

    闻兰的瞌睡顿时没有了,还十分警惕盯着秋鲁的眸子,紧张兮兮地问道。

    “闻阿姨,您老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是在为您还情。您去年到范城,都是她姐姐华屏全程招待的,人家妹妹这次从沪江远来,您不该招呼人家?你们沪江人不是最讲究这个虚礼节嘛!”

    “油嘴滑舌的。不准备再喊闻阿姨,也不准用‘您’这个称呼,否则我都感觉自己老了。”

    闻兰似乎真的担忧起来,柔软的小手又下意识往自己额头上摸去,担心那里出现皱纹。

    “行,全听你的行吧!”

    “她千里迢迢跟着你跑夏江来干什么?”

    “什么跟着我来夏江!我俩是路上遇见的。她老公被老汪牵扯进去了,她是来夏江找关系疏通营救的。”

    “噢,这样啊!”

    闻兰终于放下心来。

    “你要不想动手,那就找个饭馆吧。”

    “那我们去革委会小食堂。他们发给我的内部招待证我还从来没正经用过呢!都被眉眉和蓝蓝她俩馋猫偷吃光了。”

    “你还不是偷吃嘛!只是没有给抓住而已。还敢笑话俩孩子!”

    秋鲁哈哈大笑不已,闻兰也尴尬地陪着他笑笑,但笑意有些涩还有点苦。

    “晚上吃饭时,你可真得注意一些言行啊!别让外人瞧出些什么来。”

    “那我得现在就把你榨光,免得你再动歪心事。”

    “我求饶行不行?我喊你姑奶奶,再让你升一格。”

    “讨打。”

    闻兰返身把秋鲁扑倒在竹床上,还用枕头堵住了他的嘴。

    〃第五号交响曲“第二部节选

    。。。

    待闻兰离去后,秋鲁疲惫不堪地仰躺在地上。迷迷糊糊进入梦乡前,他还在为闻兰能在几天时间内就由娇滴滴的小女人,彻底变成*而诧异不已。

    难道是长期的性饥渴造成了这一切?如果是这样,那华慕是否也会如此?

    慢慢地,他进入了香甜的沉沉梦乡中。

    美人驾临

    “秋哥,我想你了。”

    电话中华慕的声音糯糯的,有些甜的腻人。

    “嗯。”

    秋鲁鼻孔中含混地哼了一声,电话对面的华慕听到没有他不能肯定。

    三月不知肉味了。秋鲁只在年底出差的时候顺路回过一次沪江,和哺||乳期的闻慧蜻蜓点水般秀了一把恩爱,既未见华慕,也没遇见考试期间正忙碌的安娴,前后合计待了不到两天就匆匆返回豫南。至于这小地方的女人,不仅毫无姿色可言,更是浑身上下透着土腥气,不洗澡的习惯特别让人感觉她们浑身肮脏,秋鲁是想都不会去想那事儿的。

    “秋哥,你想我了吗?”

    “想就有用吗?”

    秋鲁对华慕在电话中的撩拨有些忍耐不住,鼻子喘着粗气有些气哼哼的说。

    去年热季以后临近年底时华慕倒是来过一次豫南,充当秋鲁的信使和彭建见了一面,秋鲁交办的事情倒是顺利办成了,但据说为离婚的事情彼此闹得有些僵硬,所以也没情绪到许昌,直接就返回了沪江。这几个月里,秋鲁也就接到过她几次电话,而且每次都是要帮她办这事那事的,她纯粹就似个皮条客。

    “有用的,你闭上眼想一下我,也许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呢!”

    华慕继续撩拨着,声音里还带些哼哼,有些似*。

    “行了,说正经的吧。”

    秋鲁不想再继续把暧昧进行下去,这是对他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我和老彭离婚的事儿办妥了,但是还没去办证。”

    “为什么?”

    “一办证就闹得路人皆知,大家感觉都不方便。现在离婚太稀罕,只要让人家知道你是离过婚的,那种看恐怖动物的眼神就能杀死你,所以我们只是签了字。秋哥惊喜吗?”

    “早就猜到了。”

    “你猜到了?怎么猜出来的?”

    华慕惊讶不已。

    “彭建今天把那个女人领到我这里来过,让我给她安排工作。看他堂而皇之的样子,我估计他是想对我暗示什么,往这方面一联想,所以就猜到了。你的电话不过是证实而已。”

    “姓彭的狗东西,又占了我便宜。”

    “哎,女。同志可要注意积些口德呀。我简直都不知该如何能把这句脏话和那么美丽的一张俏脸联系起来。再说他占的是我秋鲁的便宜,你和他婚也离了,与你华幕何干?”

    秋鲁嘿嘿笑着调侃了一句。

    “他占的是我老公的便宜,我老公的就是我的,我当然要心里不舒服了。”

    华慕说的理直气壮。

    这女人真厉害!拢共才在夏江见过一次面,有过几次电话中的交流,可她叫唤起老公来,自然得就像多少年的恩爱夫妻似的。秋鲁回豫南后,她为了捞人往夏江跑了几趟,就把陪同她的贾海南和小武俩也驯服得规规矩矩,一口一声大姐的叫得不知多亲热。看来天生就适合做生意。

    “你什么时候嫁给我的呀,我怎么记不起了?”

    “上辈子呗!”

    秋鲁忍不住想放声畅笑,但秘书室的细微动静让他克制了。

    “你对彭建似乎意见很大呀?”

    “秋哥,你不知道吧,和他能谈妥分手我是付出了惨重代价的。郑州的房子他留下了,家里的财产也全部归他所有,他冲着孩子,还要挟我一次性付给他五千的抚养费。我说为了捞出他,为了保住他的军籍和级别,我前前后后付出的根本就不止这个数。锅也砸了、碗也卖了,家底全部掏干净,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他这才没敢再吱声,但还是提了一个附加条件。。。”

    见华慕说到半截又顿住了,秋鲁只好演相声似地接嘴道:“什么附加条件?”

    “他要求一年之后官复原职。”

    华慕说完这话后,有些胆怯地小声对秋鲁说道:“秋哥,我已经答应他了,会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啊?”

    秋鲁有些苦涩。

    女人们往往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一个副团职的干部,降级使用以后,身上有了污点,哪里是想恢复原职就能吹口气办到的?位置有没有只是一个方面,现在自己也非一把手,就算有了合适的机会,向地区一把手推荐后,当家的那位能否点头也还是一个问题。华慕敢这样大大咧咧随便答应彭建,估计也是因为去年的事儿办得太顺溜的缘故。在她看来自己头上是顶着光环的,那么大的事儿都能几天内三两个电话就搞定,类似这样的事儿岂非更简单?

    “你不会还承诺过别的什么吧?”

    秋鲁的话就似锥子般干净利落刺透华慕的表皮伪装,直达她的灵魂深处,似乎她在想什么秋鲁都一清二楚。华慕有些不敢回答秋鲁的问询,娇滴滴轻吟了两声,就似欢爱到了**般发出的那种无意识的哼哼。

    “他有个小弟兄想。。。我。。。”

    “干也干了,现在感觉后怕了?”

    秋鲁嘲弄道。

    既然她离婚是自己同意了的事儿,为了抱得美人归,再多付些代价又算什么呢?只是以后必须得警告警告她,不能让她再随意胡来了。

    “秋哥,我已经到许昌了,你来接我吧。”

    华慕声音很低沉,似乎真的担忧秋鲁生气了,也不敢再卖关子。

    “真来了?”

    秋鲁有些惊喜过望,但强忍着让自己的声音继续保持着平淡。

    “嗯!在一条小河边。秋哥你等等,我问问别人。。。哦,是南河,前面有座桥,好像是叫春秋桥吧。”

    “你等等。。。”

    秋鲁赶紧捂住电话听筒,朝外间的秘书室看了看。秘书小罗的身影不在视线范围内,但秋鲁知道他还未走,于是他放大声音喊道:“小罗,还没下班吗?”

    秘书小罗的头探进秋鲁的办公室,紧张兮兮地问道:“秋主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秋鲁朝外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不是让你下班了吗,还磨蹭什么?”

    小罗看到了他手中的电话听筒,也看出了秋鲁的恼怒,赶紧轻掩上门退出去。

    这个秘书也和范城时的秘书同姓罗,是革委会安排给他的,能力与原秘书罗前进天差地别,还很没眼色,秋鲁除了让他打杂,宁愿自己动手,什么事儿也懒得交给他办。到了这个时候,秋鲁才体会到那个被自己无情抛弃和冷落的前秘书的种种好处。

    等秘书的脚步声远去后秋鲁这才重新举起话筒,轻声说道:“你在的那个地方离我这里不算远,你过河一直朝前走,看见一条繁华一些的路就停下来,找家旅社先住下。我现在还有些事儿,两个小时后,我们在东大街上的派出所门口碰面。”

    “秋哥,我有些害怕。。。”

    “你还知道害怕?什么事都瞒着我敢自己当家作主、一个人千里迢迢就敢到夏江捞人的人,这世界还有你害怕的东西?”

    “老公。。。”

    抱得美人归

    秋鲁刚将大衣的领子竖起来遮住脸颊,华慕就挽住他的手臂傻傻地问道:

    “老公,你很冷吗?”

    秋鲁一边挣脱她的手臂,一边紧张地瞅着四周的动静。见华慕撅起嘴来似乎有些委屈,秋鲁哭笑不得地解释道:“姑奶奶,你以为这是在几百万人的沪江?我们这小地方就那么几号人,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能不认识谁。你平日的精明劲哪里去了?”

    “我。。。”

    见华慕仍然不太开心的样子,秋鲁估计她是因为自己只能藏在黑暗里,永远见不得阳光而感到有些委屈,于是干脆放下衣领,用一条手臂搂住了她的腰轻柔地安慰道:“让你一个人待了这么久,回去补偿你吧!”

    “到我住的旅馆去好吗?”

    秋鲁摇头说:“那地方去不得。每天都会查夜的。凡是没有携带结婚证同住的男女,肯定会被带到派出所进行盘问的。”

    “那我们去哪?”

    “去我住的地方。”

    “你不是住常委院吗?岂不是更容易被人发现?”

    “小傻瓜,我秋鲁是干啥的?革委会分管人保工作的副主任,能干出你想的傻事?我没住常委院,我对组织上说,我孤身一人用不着那宽敞的房子,把组织安排给我的小楼分配给更需要的同志,自己只在护城河外的新区单元楼选了一套住房。”

    “那在楼梯间里会不会遇到。。。”

    “放心。知道你早晚会来,我要的是一楼。门也是单独朝后开的。”

    “老公。。。”

    酣畅淋漓运动一把后,秋鲁托举着华慕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将她放到床上后,气喘嘘嘘调笑道:“真沉啊!人说肥环瘦燕,我看杨玉环只怕也没你这个分量吧!”

    “老公,我是不是需要减肥啊?”

    华慕仰起身双臂又勾住秋鲁的脖子,有些紧张地问道。

    秋鲁赶紧摇手说:“千万别减什么肥,保持这样我最喜欢。”

    “真的?”

    “当然是真心实意的啦!”

    秋鲁确实对华慕的身材感到极为满意。

    闻家姑侄性感归性感,床上的功夫也的确不错,但都属娇小玲珑型。与秋鲁的高大身材比较起来太不般配,秋鲁老是担心压坏了布娃娃似的她们,所以总让她们骑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当做马给她们骑。只有这华慕,丰 腴饱满手感极佳,身材高挑肌体弹性十足,就似一匹良马般可供自己任意驱驰,所以秋鲁从食髓知味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真正随心所**地放任自己尽情发挥,因此累归累,身心却感觉极为满足。

    “那么紧窄,你是不是很长时间。。。”

    “不准问这个。”

    华慕用*堵住了秋鲁喉管里的疑问。

    。。。

    “多长时间了?你真能熬得住?”

    床上再次恩爱一番后,秋鲁将头直接伏在华慕的两团高耸之间,边用嘴和牙齿细细把玩,边调侃着华慕。

    “这几年在外面跑动,色狼遇见的太多了。都是一副馋得流口水的饕餮像,也不看看自己有没那个能耐吃得进去。所以我宁愿自己苦熬着,也偏偏不让他们得逞。就要让他们看得见摸不着,馋死他们。”

    “在船上遇见我时,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

    秋鲁笑着问道。

    “你比他们还差劲,人家瞧我的眼神都还是躲躲闪闪,敢直愣愣盯着我看的就算胆够大的了,只有你居然还故意找借口上前搭讪。”

    “我有那么差劲?”

    “嗯!”

    华慕很享受地闭着美眸,将秋鲁松开了的嘴巴又摁在自己颤巍巍的鼓胀上。

    “那后来为什么。。。”

    “我感觉到老公的与众不同了。”

    “以前对老彭也这样?”

    “他才不是个东西呢。一幅穷酸像,完全不想付出还总想着人财两得。既然这样,我就要让他人财两空。”

    “你也太狠了吧!我也是个穷措大,假如我也想财色双收呢?”

    秋鲁嘲讽道。

    “做梦去吧!准备不齐彩礼,或者今后养不起我,我也和你离。”

    华慕看不到秋鲁的脸色,没发现他的嘴停止了在她*上的骚动,还在继续格格娇笑着撒娇。

    秋鲁从她如羊脂玉般的*上抬起头,盯着她雾朦朦眸子上正在眨动不停的卷长的睫毛,用有些发冷的语调问她:“如果有一天我也不能满足你了,你是否也要这样一脚将我踢了?”

    “老公,我没有这样想过啊!”

    华慕有些懵了,她不知刚才笑嘻嘻的秋鲁为何突然这样,赶紧爬起身跪在床上,双手交叉抱在赤 裸的胸前,可怜兮兮地问道:“老公,我说错什么了?”

    “你这叫待价而沽价高者得。如果再遇见比我强的,你是不是又准备另攀高枝啊?”

    华慕眸子里的雾气慢慢凝聚成晶莹的水珠,并一点一滴往下洒落。她不懂为何在所有沪江女人都视为天经地义的婚前讨彩礼,婚后嫁郎吃郎的事情上,秋鲁会这样敏感和极度反感。不就是说了两句玩笑话嘛,值得如此大动肝火?不过委屈归委屈,她是极擅控制情绪并随着事情变化而及时调整的那类聪明女子。

    “老公,我今后再不开这样的玩笑可以了吗?”

    秋鲁没有理睬她的话,平淡得没有丝毫情绪地问道:“拉下的窟窿补齐了吗?”

    “早就补齐了。上次你让我回去以后就想办法补齐窟窿,我回家后就把为捞老彭准备的那些钱全部归还给公家了。不够的部分还是找朋友借的,直到年前才归还完。”

    华慕委委屈屈地小声解释说。

    “还有些什么情况?”

    “你给安娴打过招呼后,她带我去见过她舅妈一次。不久以后上面的调令就下来了,我调到静安区工业组,还给我安排了一个工业组业务组的副组长职务。”

    “不错呀,副科级了。”

    “还不都是老公的面子大嘛!”

    华慕见秋鲁脸色由阴转晴,又搂住秋鲁的身躯,将两团高耸在他身上轻轻揉搓着。

    “这半年除了填补窟窿,是不是还有些结余?”

    “看来什么也别想能瞒过老公。”

    华慕千娇百媚地瞥了秋鲁一眼,站在床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了一个数字。

    “我的天!你们几个老娘们,就捣鼓捣鼓票证弄几张批条转手,半年就搞了这么多?”

    秋鲁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可不是嘛!我还是跟着她们随便玩玩票,你想呀,她们比我做得可大多了,那会有多少啊!”

    “这事以后不能常做。而且我发现你有些招摇。”

    秋鲁很果决地道。

    “老公,我怎么招摇啦?”

    “我发现你的穿衣打扮与去年船上见面那次变化很大。现在我们党提倡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人家穿的都是补丁叠补丁的旧衣裳,你这样会有麻烦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嘛!我装扮成这样给谁看?再说,上次我的打扮真的很寒酸、很难看?”

    华慕撅起嘴有些不满意的模样。

    “那样挺好。”

    “哪里挺好?”

    “就这胸前挺起的地方好。”

    “没别的了吗?”

    秋鲁脑海瞬间又闪出她那十颗珠玉般晶亮的脚趾,于是弯下腰朝她的脚裸吻去。

    黑狱奇缘。

    生活又回复了原状。

    重复的日子总是过得像飞梭一般迅捷,不知不觉中肇辄已在这里待了俩月了。

    现在的日子就似在范城的看守所中,吃了睡,睡了吃,然后起床活动一下筋骨练套路,再然后就是接着修炼气功了。非要说与范城县看守所有何不同,那就是这里比范城更安静。肇辄住在地下室中,封闭效果本来就比楼上的房间好得多,再加上是在人迹罕至的山中废弃破庙内,所以有些时候,这种过渡的宁静也能让人因精神极度压抑而崩溃。

    这其间,也不是完全没有见到人迹。下雨天的早晚,当院内的专案组人员列队到小楼前面的廊庑早点名和晚集合时,肇辄总会爬上前面的气孔偷窥一番。但每次只能看见无数的脚或小半条腿在他眼前整齐地晃来晃去,在极度无聊中,他总是从脚的大小和走路的姿势,瞎估摸着那条腿是男是女,也盘点了这些脚的数量,大致测算出了院内的人员数量。当然,每次点名集合肯定是有看押犯人的看守不曾参加的,同时,领导也不参加排队点名然后原地立正稍息的,所以准确的人数不详。

    一楼显然住的是专案组人员,因为早晚点名和集合时,匆忙的脚步声都会在他头顶的一楼楼板上传来。既然一楼住的是看守者,那么被看守的对象显然住在二楼。但长达俩月的时间,肇辄硬是没有见过他们下楼。倒是其中某几天,他听到了男女夹杂在一起的朗朗读书声,但很快就被愤怒的看守们的吼叫着打压住了。

    五月的某一天,肇辄突然听见楼上传来一个女孩子凄厉的呼喊声。

    “谢医生,快上楼来看看呀!我奶奶胃疼的厉害,就快不行了。”

    同样的喊声持续了一阵之后,肇辄终于听到那个第一天到庙里时,到地下室来向自己宣读过纪律的女军官跑到院子里用不耐烦的声音应答道。

    “瞎喊了个什么劲,老人生病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那是年纪大了( 第五号交响曲 命运 http://www.xlawen.org/kan/189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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