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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祖坟也是在此,双双都在月形山上,若是长此以往,虽然周家人员旺盛,却因穷途潦倒,恐怕轻易是不能翻身,迟早也是活人入了死土。”

    “现下唯一的办法,便是将月形山上埋葬的祖坟统统迁到ri形山上。”老者说道,“只是我华夏人自古以来便是安土重迁,自己居住之地迁徙也是难事,祖坟迁徙,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但你若要官运亨通,先第一步,便是要将周家官途打通,如此一来,才会对你有益。”

    听罢老者这话,言下之意便是,若楚伯阳将周家祖坟迁到ri形山埋葬,周家人的官运便会高涨起来,那么面相官运亨通的周斌自然就能平步青云,一旦周斌得意,自然也会将楚伯阳提携,如此说来,倒还真是少不来先将周家的祖坟迁徙。

    可楚伯阳却还是想不通,既然迁徙祖坟本就是难事,为何不是让人将居住地换到ri形山去?

    “老先生,迁坟之事,您既然说难了,难道就不能考虑只是将居住的村人搬到ri形山去,只能迁坟过去?”

    老者摇头,回答:“老朽方才也说了,山林之地,ri月同辉,本就是yin宅福地,要官运兴旺,必然只能将祖坟迁址ri形山,若阳宅搬到ri形山,阳气过剩,反倒又是不好的,祖坟过去,yin阳相调,再加之族人在月形山守候,遥相呼应,得尽了ri月之灵,纵然山水不挡煞引财,也可保平安无事,甚至因官运亨通,还可发财升官,妙不可言!”

    老者所说,楚伯阳不过才入风水玄学未久,哪里能知道如此之多,自然是不明就里,但却也知老者所言非虚,故是只能在心里默想,此番出来ri月村,在带周斌回去村里之前,还得将他说服迁坟之事。

    心里有所打算,楚伯阳便心境明了,便是直言对那老者说:“老先生,方才我有眼不识泰山,对老先生有所冒犯之处,还望老先生海涵!不过还不知老先生高姓大名?另外,这一卦的卦钱,是要多少?”

    楚伯阳这些话语问出,老者却忽然大笑三声,也不说话。竟管着自己站起身子,将那些纸笔收入一只布袋之中,又随手拿了桌旁的白幡,看那样子竟然是要走了!

    楚伯阳可是疑惑,那朱军也是奇怪,两人连忙拦下老者。

    朱军是不敢说话,可楚伯阳却话还很多:“老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无论如何,至少让我将卦钱付给你才是!”

    老者微笑,话说了,却不提半句卦钱之事,他说:“张伯阳啊张伯阳,你离开ri月村,可是还有七天的时间?七ri之内,老朽一直在这,哪怕七ri之后,老朽也绝不离开此地,你若有任何疑问,都可来老朽这里询问,老朽定然有问必答。”

    楚伯阳顿然疑惑加重,连忙追问:“老先生,卦钱……”

    老者已然摇头,他本是左手拿着白幡,右手拎着布袋,楚伯阳挡着他路,他右手布袋往肩上一提,一只手轻轻朝楚伯阳一伸,楚伯阳顿然感觉一股强烈气流澎湃而至,哪里还能再抵挡得住,整个人连连退后十来步,甚至差一点摔倒在地。

    那老者看似毫无用力的一伸手,却竟然有惊涛骇浪的气势存在,楚伯阳此番经历,哪里还敢再轻看这老者。

    想来往事,从在车站听见的老者一句批语,再是断楚父生死命运,随后便是ri月村内由朱军口中所说的批语断句,再到如今亲临卦摊测的一字,最后是此时一掌惊涛,楚伯阳哪里还再认为这老者是个妖怪魔鬼,他信他家传手札,他信通天玄术,他信那老者便是方外高人!

    这一刻信,楚伯阳便是热血沸腾起来,只可惜此番他从ri月村出来匆忙,家传手札未带在身上,不然他便义无反顾,直接冲到老者面前,哪怕是呈上家传手札,怕也是要让老者点他一二,让他明了世间乾坤,天地悠悠。

    心想至此,再看那老者仙风道骨,随风而远的背影,楚伯阳竟是脑袋一热,跟着老者脚步追了上去。

    朱军久未开口,现下看楚伯阳追了老者而去,再加之方才老者所说那么多奇事怪语,他本就喜欢说话,此时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也是拔腿追上,一边追,也还在那一边喊着:“老先生!楚大哥!你们等等我呀!等我呀!”

    第二十三章 张家兴亡

    常言道“望山跑死马”,楚伯阳和朱军两人紧跟在老者之后,以那老者飘忽的身法,像是已经近在咫尺,却忽然又遥遥在望,再任凭他们两人在身后如何嘶喊,也都丝毫无用,一直到老者带着两人走到了一处老宅。

    宅是老,老得凋零了朱漆、破败了青瓦,不过内在,倒也还是依旧一副可以住人的模样。

    老宅并不全都是如同周家老宅那么富贵豪气,老者带着楚伯阳和朱军所到的老宅,只不过是区区一道台门。

    这台门由外看去,格局虽小,却极具江南水乡风格,而且左右邻舍也是古朴的老房子相依,再加之其在郊区,背靠巍巍青山,面向宽阔黄土。就单以风水而论,也已然是格局自身,不愧为老者这般高人的居住。

    那老者引了楚伯阳和朱军到此,方到门口,却装作不知,是以转头微笑,向两人问道:“怎么?两位莫非是看中了老朽身上所剩余财,想将老朽堵门劫财?”

    老者自是说笑,可楚伯阳和朱军两人却连连摇头,听那楚伯阳解释说:“老先生,您为晚辈测字算了一卦,可完本到现在还不知道老先生尊姓大名,卦钱之事自然等到灵验,我会加倍奉上,但在此之前,还望老先生能让晚辈知道您的高姓才是!”

    老者可不回答,他又转身,将老宅台门打开,便是示意说道:“请进来吧!”

    楚伯阳和朱军两人同是愣了会儿,面面相觑之后,便也厚起脸皮,跟着老者进入到台门之中。

    台门是四进台门,朱漆木窗、木门,虽说确实有破败凋零的现象,却还是古sè古香,进入其中,回味无穷。

    一进之后,便是一方小天井,这方天井之内是种了一棵高大的柚子树,现是chun时,叶子正绿,下方yin影遮盖,却是摆了一张小圆石桌,奇怪的是,石桌之上已经放了三只酒杯、一小坛花雕,桌面正中,也已放了一碟落花生、一碟罗汉豆、一碟葵花子,竟是一副待客之相!

    楚伯阳和朱军两人自然看得惊奇,那老者也就淡然一笑,说:“两位若不嫌弃,就在这里将就一顿晚饭?”

    老者话说完,楚伯阳才意识到现在天sè已经黯淡下来,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所以就马上道谢,而那朱军却听老者说将就吃晚饭,他早就已经不客气地坐下来了。

    楚伯阳看着朱军的样子有些生气,但老者却丝毫不见动怒,楚伯阳也就没话说了,只好也坐下来,刚要动筷子,就听那老者说了:“两位,吃完了晚饭之后,就洗洗漱漱,客房在二楼,楼梯在后面。”

    “嘿嘿!那太好了!”朱军兴奋地在石凳上手舞足蹈,“吃饱喝足,还可以在这里大睡一觉……老先生,您不收住宿费吧?”

    老者淡淡笑道:“不收,不收,你愿意住就住,不过等到待会儿老朽和伯阳聊天之时,你可得老老实实地去客房睡觉。”

    此话一说,倒是楚伯阳也愣了一下,这话里意思,不就是等会儿吃完了饭,老者就要跟楚伯阳单独交谈,这交谈的内容,甚至是其他人所不能被知道的!而且这拉头居然喊自己为伯阳?亲昵了点吧?

    朱军似乎是一点也不在意,他听着老者的意思,也点点头,乐呵呵地说:“睡觉,睡觉。我肯定老老实实去睡觉,一点也不拖拉!”早睡早起可是他的良好习惯。

    说完话,朱军便抱起花雕酒坛子,拍开封泥就给桌上三只酒碗都倒了一杯。

    楚伯阳见到这副情景,瞬间想起昨天晚上在周家老宅朱军闹出来的一出笑话,再想到朱军喝酒时似乎头脑有些犯二,心里顿时生出一个主意,便是问那老者:“老先生,您喝酒?”

    老者微笑摇头,甚至抬手将自己面前的酒碗推开,说:“只喝茶,不喝酒。酒是给你们准备的。”

    “你不喝?那我喝了!”朱军那副模样估计是嗜酒如命,可楚伯阳也见识过他酒量确实小得可怜,只是就算酒量小,朱军也要喝酒,问了老者之后,他更是直接伸手,将老者面前的酒碗抓了起来,扬起脖子,把那一碗酒痛痛快快灌到嘴巴里去了!

    “好酒!同是花雕,比周叔家的酒要好多了!”朱军抹去嘴角酒渍,伸手抓起一把落花生,倒是慢悠悠剥起壳来了。

    楚伯阳心想你这嗜酒又没好酒量的小子,看我不骗你现在就倒下!

    心头念想罢,便是举起自己酒杯,对朱军说道:“朱军,你我认识也算是缘分,而且你还帮我找到了老先生卜卦,我这杯酒,敬你!”

    朱军可是豪爽,他见楚伯阳敬他酒了,连忙放下花生,端起自己的酒杯,豪情壮语:“哪里的话!在ri月村,若不是恩公救我一命,恐怕我现在已经就地埋葬在ri月村了!这杯酒应该我敬恩公!”

    说罢,便是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楚伯阳心头一笑,抱起酒坛子就给朱军满上,再说:“刚刚那杯就算是你敬我,这杯酒可一定得我敬你了!”

    朱军两杯酒下肚,像是喝水一般灌入腹中,酒量之差,就已经有些晕头转向,楚伯阳一敬酒,他就满口喝一杯,待到楚伯阳又找了个借口敬酒,他已经意识模糊,直接捧起酒坛子,指着楚伯阳说道:“恩公!千言万语,啥都不说了!咱们喝!”

    酒坛子跟酒杯一碰,楚伯阳更是豪爽地带上一句:“来!干!”

    说罢,他也仰天一口喝净碗里的酒,而至于朱军,更是气势犹在,抱起酒坛子,“咕咚咕咚”直接把坛子里的酒往自己肚子里灌。

    没多久,酒坛子干了,朱军也就倒下了。

    老者向楚伯阳轻轻笑着,楚伯阳也就没有感觉不好意思,将朱军给抬到了老者指出的客房去休息了。随后便再回来,在天井之中,和老者聊天起来。

    说是聊天,内容自然不是简易,老者有心找楚伯阳单独说话,自然是有所用意,一开口,也便是不俗的话语:“老朽记得初次见面,你还未接触过风水秘术、相学之术,而如今看,你却已经算是初入其中,想来你父亲故去之前,留下了一些东西给你。”

    楚父临死之前,自然是将两卷家传手札传给了楚伯阳,楚伯阳听到此间内容,心头顿是一震,却想老者本事通天,区区事端,显然能够轻易知晓。

    便是点头承认:“不瞒先生,家父在去世之前,确实将家传的两卷手札交给了我,而且还将我们楚家原本的姓氏说了出来,果然姓张。”

    老者笑着点头:“没错,张伯阳,张伯阳!”

    老者连续喊了两次楚伯阳原本的名字,忽而顿了顿,却问:“祖传的手札,怎会是只有两卷?”

    楚伯阳一听此话,顿时激动起来,甚至跳起,对老者说:“老先生难道也知道我……我张家祖传的手札?”

    老者眉目沉凝,倒也不直接回答楚伯阳的问题,只是说:“你可知,你们张家祖源是在哪里?”

    “不知……”楚伯阳虽口上说不知,却心里已经一震,仿佛隐约所见,张家祖源跟这老者有些关系存在,而且似乎又跟周nǎinǎi所说的朱家有所牵连,如果猜测不错,那么老者所要回答自己的张家祖源,或许真就是被朱家打败的张家了!

    “你有所不知也是正常,你们张家这一脉,祖源追溯,正是张天师张道陵!”

    话,虽已猜到,可说出来时候,却依旧恍如晴天霹雳,楚伯阳甚至使劲摇着头,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份来源,却竟然跟传说中的张天师都能够扯上关系,更不敢相信,张家的后人在百多年前,竟然还战败给了朱家的巫术,张家战败,就是他楚伯阳的先祖战败!

    而那老者却已然看出楚伯阳的心态,也不多说,只是伸手拍拍楚伯阳,却没想到,这一拍,倒是让楚伯阳情绪稳定下来。

    楚伯阳情绪稳定,话却还是说着:“猜测早就已经有了,可真听老先生您说出来这些话的时候,我却始终不敢相信。我从楚姓变成了张姓,这本就是难以接受的事情,最后溯源,却竟然还是张天师的后人。”

    “难以相信,却也不得不信的!”老者淡然说道,“张家除了你们这一脉,还有正一道那一脉,不过你们虽然本源,到现在也算不上有多少关系,而至于你们这一脉的张家,确实有太多的重担落在了你的肩膀。”

    楚伯阳咬牙,算是听明白了老者的话,问他:“老先生,您的意思,我们张家背负了太多的事情在我的肩上?我要做的是什么事情?”

    “张家和朱家,在湘西那一战,你可知道?”老者一开口,便是说到这句话。

    楚伯阳倒是原先没有想到老者会将这件事情也给说出来,心头有一怔,过了会儿,却还是只能点头承认。

    老者恢复淡然的笑,继续说道:“既然你知道这件事情,就应该也知道,张家人已经蒙羞百年,如果你再不能给张家长脸,恐怕道家正统也只能落在朱家巫术之下,你身上的担子,至少也得将张家的脸面给驳回来。”

    “您的意思……”楚伯阳眉头紧皱,试探xing地问,“您的意思,想让我以张家的道法,跟朱家的巫术斗?可是我……”

    “没有任何的可是。”老者伸手便阻止楚伯阳再说下去,“张家祖传手札原本该是三卷——相术、风水、道法。‘道法’一卷现已遗失,所幸风水相术依旧还在,这两卷你若学得仈jiu分,再加之我传授于你一些道法玄术,将来必然有希望能与朱家一搏!不过自然,张家要兴要衰,全在你一念之间!”

    楚伯阳眉目沉重,捏紧了拳头,牙关一咬,顿然回答:“至少我不能让我们张家,在我这一代衰亡!”

    第二十四章 相学、风水学

    “相术,三皇五帝,从已经出现的“圣人异相”便可看出,相术早已经萌发衍生,其历史由来之久。从现代来看,它本是一种算命之法,是古老的神秘文化,不能单单以“封建迷信”四字将其扼杀,其科学xing却也令人不容小觑。”

    楚伯阳细心听讲老者的教诲,虽然他还不知道老者为什么对自己好像有点热心过度,但是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算命之法,若是以方法论区别之分,就有随机型和特征型,占卜、求签这类,便是属于随机型,而生肖、星座、相学之类,则是特征型,特征型算命方法,便是以信息回馈的方式来算命,故而也有科学之依据”

    “再说这相术,此便是相法,是以人面貌、五官、骨骼、气sè、体态、手纹等推测凶吉祸福、贵贱夭寿之法。”

    “相术之法,是有三重境界,便是皮相、子相、神相。通过五官外貌、举止情态等最为表面特征来作为面相,只不过就如现下心理学的功夫一样,是叫做皮相,只看见皮,没看见骨;通过jing神气质、骨骼筋脉,一眼便能看穿一人内在jing气神的,则是如同以心眼相看,是叫做子相,所见早已不是一具具的皮囊,而是内在一切;皮相、子相两重境界之上,修炼至臻,达到‘无相’境界,便是神相,神之相,有百相,有无相。”

    老者捻须,说到这里便是停顿,问那楚伯阳:“怎么样?关于相学之术,你听懂了吗?”

    楚伯阳点头回答:“我听懂了。”

    老者也是点点头,稍满意地说道:“你现在不过刚入门,甚至连皮相的境界也未达到,但大可不必气馁,只要你仔细研读家传相术手札,不需多久时ri,必然有所小成!”

    老者的话楚伯阳可是相信地很,他自然是用力点头,心里自己定下一个念想,等到这次请了周斌回去,在ri月村时候,必然要将家传两卷手札给学得细致明了。

    “接下来老朽再将风水之术讲给你听。”老者心知楚伯阳有所天赋,便是顾自说起来风水之术,“风水之术,说来也算是相术之一,只是其相物相的是地,始创于上古黄帝时期的九天玄女,又称之为堪舆学,即是临场校察地理之法。

    “风水之术也是我华夏历史悠久的一门玄术,乃是占相yin阳两宅地形、环境、结构、左向,以断其吉凶休咎之方术。‘风水’二字最早出现于《葬书》之中,无论《易经》、《汉书》,也都提及其中奥妙,可谓传承千年,妙用无穷!”

    “虽说风水之术既能相阳宅,又可断yin宅,但因名出于《葬书》,故而后世多用来寻龙点|穴。所谓寻龙点|穴,便是在山脉之中寻找合适地点,作为yin宅安置之处,也便是多用来了制定yin宅。”

    “古语有云‘地居三才之中,言地理而天人之理即相应焉。’便是说,地理就是天理,地盘对应天盘,漫天银河,自然与山川相应,所以寻龙点|穴之法当中,也有望星而识得龙脉宝|穴的。”

    “至于说是这风水之术,虽玄乎其乎,却也并非无据可依,其所依附宇宙星体学、天文学、天体运行方位学、地磁方位学、水文学、地质地貌学、空间选择学、民俗学、哲学、玄学、易学、预测学、yin阳学、五行学、理气学等多大二十五种学科集为一体,可谓包罗万象之jing华所学。”

    “觅龙、察砂、观水、点|穴、取向等辨方正位,便是形势派的风水技法,观星望气、寻龙点|穴亦可以作为称呼,这些便都是风水之术最为常用之法,另外便是因风水而驱人利益的阵法、煞门,都是风水巧用。”

    “风水之术并无等级界定之分,不过若是道行浅薄,自然需要更多的风水器铭作为依托,待到技法纯熟,一双眼睛几乎已经能将风水判断地无丝毫差错。”

    “张家祖传两卷手札之中,对于风水之术的那卷手札,记载可谓比相术那卷更加详细,而现下是最为重要的也是将风水之术学成,毕竟山水不变,人心迁移,待到换了新低,换了风水,自己能懂其中道理,自然要方便得多。”

    “这些道理我明白。”楚伯阳依然说道,“既然我已经决定光复我们张家的道学正统,那么无论对于相学还是风水学,我都定然不会不顾,一定会仔细研读两卷手札,将其中所记载的法门尽可能研读详细!只是……不知道第三卷道法这一卷的内容,老先生您可知晓?”

    老者听罢,沉默稍许,便是说:“你可知张家与朱家之间,到底是怎么发生一场战斗?”

    楚伯阳摇摇头,这些话,周nǎinǎi可没有说明,她只不过是提到了张家与朱家的一场旷世大战,以及说了战争最后的胜利者是朱家,其他概不相提,最多不过说了张家的先祖是正一道张陵张天师的后人。

    老者话如此说来,看样子是要将张家与朱家的那一场战斗的起因给说出来,只是不想,老者却抚须好一阵子,才慢悠悠说道:“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张伯阳,这些话你可明白?”

    楚伯阳似懂非懂,却只能说话:“这些话的用意,我并不是怎么懂,不过典故我倒是知道!”

    典故自然就是西楚霸王项羽“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以及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励志故事,这两个典故都是经典中的经典,这首对联也是清人蒲松龄科举屡试不中、落魄至极之际写下激励自己的勉联。

    老者摇摇头,对楚伯阳说:“典故知不知道并不重要,老朽的意思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要能学得淮yin侯韩信能忍胯下之辱!”

    楚伯阳还是不太听得明白老者的话,便是又问:“老先生,您话里的意思,我还是有些听不明白,您是让我忍让?”

    老者摇头,回答:“单单不是忍让,而是以你现在的能力,并不是朱家的对手,你若以打败朱家为学道、学玄术的动力,恐怕事业未成,就已经死在了朱家的巫蛊之术下!”

    这话说得明白,楚伯阳顿然就听懂了。

    思忖半天,楚伯阳忽然说:“老先生,您为什么叫我张伯阳,而不是叫我楚伯阳?”

    老者听了此话,顿时便大笑了起来,笑了一阵子之后,才复感叹一声,说:“张伯阳啊张伯阳!没想到你悟xing了得,不愧为是张家后继之人!没错,老朽应该喊你楚伯阳,而不是张伯阳!”

    听了老者的夸奖,楚伯阳也是脸不红地笑了起来。

    楚伯阳本就是楚伯阳,“张伯阳”这个称呼对于楚伯阳来讲,不过是换了一个姓氏而已,楚伯阳姓楚二十多年,姓张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张家的恩怨本来对于他就不是很深刻,只不过是心里所念,自知是张家子弟,所以才对张家之事持了坚定态度。

    但若说真是现在要为张家拼命,楚伯阳自认为还没有做到这般的觉悟,所以若是技艺不成时候,最好还是先将自己的“张”姓给忘记,继续做着自己的“楚伯阳”。如此一来,便是能够少去极大的冲动,也至少对于朱家人来说,他这张家人是在暗里。

    老者是何等高人,楚伯阳一问此话时候,他便已经知道了楚伯阳的意思,当然是高兴大笑,随后便是说道:“既然如此,我便能够放心地交给你道法攻伐之术,待到他ri里学得圆满,便可以跟朱家一搏生死!”

    楚伯阳忽然热血沸腾,竟然鬼使神差,举起双手在胸前作揖,答:“楚伯阳知道!”

    老者赞叹,点头便说:“张家自祖师张道陵张天师,所擅长道法便是符箓之术,鬼使神差,符箓丹书。符箓术也是正一道的主要修习之术,无论是治病医疗、通天入地,符箓术都是大好秘法,用于攻伐,也是极为普见,而归根结底,这符箓术,与上古时期巫术还算本源,若是能够掌握完全符箓术,便是能对巫术有所了解,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楚伯阳毅然点头,对老者说:“既然如此,老先生,还请您现在就将符箓术传授于我,闲暇空余时候,我一定加以修炼,等到功成圆满,就找朱家去拼斗一番!”

    老者却是脸sè一变,对楚伯阳说道:“符箓术不过是道法道术几多之一,普天之下高级道术何其之多,你若是单单学会了符箓术而想挑战朱家,无异于以卵击石!何况,就算单单修炼符箓术,也绝非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学会,况且你当下任务并不是学习道术,而是要以武入道,从而事半功倍!”

    “什、什么意思?”楚伯阳忽然感觉有些听不明白,连忙就问老者,“以武入道?”

    “不错了!”老者抚须就说,“以武入道,老朽先传授于你道家正统搏击之法,以及道家内功调息秘法,待你学了有成效之后,再传你道术!”

    楚伯阳顿然尴尬,瞧着老者半天时间,才萎缩冒了一句:“好……好吧……”

    第二十五章 符箓术

    修道之人,本就时时刻刻先修炼自身体魄,若是体魄不足,哪里负担得起道术强横,跨一万步说,学得道术,无论用来普济天下还是遗祸苍生,若是没有一个强健的体魄,必然是事倍功半,故而在学习道术道法之前,必先劳其筋骨。

    楚伯阳虽不是道家正统弟子,从小也受现代化教育培养,却也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明白老者的意思,虽然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却还是只能答应先学搏击武术。

    只是虽然他已经答应先学武,却还是斗胆跟老者讲了个条件:“老先生,那您是否可以先传授给我一些简单的道术?假如我学武未成,却又面临了危险,有一技之长总也能自保才是。”

    老者冷哼两声,对楚伯阳说道:“老朽已经替你算过一卦,你近期事物繁忙倒是实话,血光之灾哪里会有?”

    “可万一算错了呢?”楚伯阳一说出这句话,顿时就后悔起来,简直恨不得抽自己十几二十个耳光,连忙认错,“瞧我这话说的!老先生本领通天,怎么可能算错?”

    那老者却死死盯着楚伯阳,许久不见说一句话。

    楚伯阳额头冷汗直冒,心想自己得罪了这老者,恐怕将来他就不会帮着自己了。

    可没想到,正是楚伯阳想要再认错,甚至正打算磕头的时候,老者却叹息一声,说道:“你说的也没错,老朽纵然占相这么多年,但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要真是不小心算错,反倒是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如此也罢,我就先传授给你一些张家人本就该学的本事吧!”

    话说罢,老者便转身进了房屋,未消片刻,便从里面走出来,左手捧着一卷黄纸,纸上盖着一方镇尺,右手提着一碟子墨,手指之间还夹着一支狼毫笔。

    老者将笔墨纸镇四样东西拿出来放在石桌之上,铺开黄纸,用镇尺摊平,狼嚎沾墨,大气挥手,便是在黄纸上写下一道箓文,随后将镇尺抬起,黄纸也带出放在一边,又在第二张黄纸之上写下一道箓文。

    这两张黄纸虽说写的都是箓文,不过内容上却完全不同。

    第一道箓文,全是由密密麻麻的小子组成,先若不仔细看,是绝对瞧不出写的原来是个字,但就算仔细看,也绝对看不懂这写的是什么字;第二道箓文,其说来倒是更像一副图画,画的是一个人形,四周围倒确实还有一些小字与线条,具体是如何,却也完全看不出来。

    老者将这两道箓文写完,便是将两张黄纸多余部分裁去,稍一会儿,便是成了平常所见的黄符大小一般,楚伯阳饶有兴致看去,恍然才发现,这似乎就是平常所见的符纸!

    “你可别小看了这两道符箓,也休要将它们当成是平常寺庙道观里求来的黄符,这两道符箓,哪怕是现代正一道张天师,恐怕也难以轻易画出,其威力自然也不容小觑。”就如同有读心术一般,老者竟然轻易猜到了楚伯阳的心思。

    楚伯阳听老者这般说来,自然也就不敢再小瞧这两道符箓,心里鬼使神差,竟然很是自然地就伸出手去,想要将两道符箓给要过来。

    可那老者却手里一顿,对着楚伯阳伸过来的双手,倒还是冷哼一声,偏偏就把手给缩回去。

    “这……老先生……”楚伯阳不知老者的要用意,大着胆子询问老者。

    老者偏偏还是一声冷哼,却倒是说话了:“楚伯阳,你可知道这两张符箓的贵重?竟敢轻而易举便想伸手要了去!”

    楚伯阳顿然脸红,听那老者的话,像是豁然明了,就说道:“老先生,这两张符箓珍贵,不知道要值多少钱?也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先赊下账目,等到来ri我有钱了,再把钱还给您?”

    话说完,楚伯阳猛然便是想到了之前遇到的那个骷髅手链的主人,心想她给了自己五十万,是不是这五十万可以先用来付账一下?

    楚伯阳心里当即就是挣扎起来,挣扎了半天,才刚刚决定要先动用一下那笔五十万巨款,却马上听见了那老者的叹息声。

    老者叹息一声,对楚伯阳说道:“楚伯阳啊楚伯阳!老朽要是贪财之人,怎么不向你收一大笔卦钱?你竟然没能明白老朽的意思啊!”

    楚伯阳顿然尴尬,连忙冷汗冒出,却只能战战兢兢地说:“恕……恕我愚钝,还望老先生明示……”

    老者摇摇头,却也不得不说:“这两道符箓,一道是作为你的护身符,你随时带在身上,若真有个万一,也可保住你的xing命;第二道符箓,则就简单一些,老朽是想将其先传授给你,让你先临摹符箓,待到有了成就,便将更加高深的符箓术传授给你,你倒却还以为老朽要向你索要一笔费用了?”

    听到这话,楚伯阳的脸可就更加红了起来,他这番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不过老者却似乎也并不在意。

    本来如同老者这类世外高人,自然就已经对名利或者他人看法都不会轻易放在眼里,更何况此时老者是主动相助楚伯阳,更加不会随意责怪他了。

    老者是依旧将那两道符箓递交给楚伯阳,特地说明:“第一道是你临摹学习的符箓,第二道则是要你贴身携带。”

    楚伯阳接过两道符箓,不过粗略一看,便是发现,原来要他临摹学习的符箓,正是满写小子的符箓,另外一道画着人形的符箓,则是用以保护他的。

    楚伯阳心说这两道符箓画起来倒是后面一道简单多了,但老者的意思他可不敢违背,连连点头答应,却心里还有疑问,就提道:“老先生,那我要怎么样才能知道自己临摹这张符箓到底成功了没?”

    老者淡然,轻抚须说:“你只要到了程度,自然而然就会知道,并不需要太过执着其尽头,慢慢参透,才是最好的!不过话又说来,不知你书法如何?”

    “书……书法?”楚伯阳支支吾吾,有些尴尬地回答,“小时候钢笔字得过学校优胜奖,现在虽然经常写字,但并没有多少成就,至于毛笔……从小到大,碰过的次数还不到十次……”

    老者却是点头,一切尽在他意料之中模样。这是自然,老者给楚伯阳测字时候,自然是看到了楚伯阳的字,由此也看出楚伯阳书法的造诣有多高,听见楚伯阳这番话说出来,自然也就不会吃惊了。

    可楚伯阳自己却面红耳赤,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老者淡淡一笑,也不管楚伯阳怎么的一副表情,就随意递上来两本用针线装订的蓝皮旧书。

    上面一本书名字自然轻易能够看到,楚伯阳一看这本书,便是心里淡然一笑,这本书书名便是《武当太极拳》,却原来老者要让楚伯阳先学习太极拳。

    “太极拳乃是内家拳法,武当太极拳内合其气,外合其形,位居其中,形气相合,神形俱妙,融武术养生于一体,堪称绝妙玄学!若是将这武当太极拳学得圆满,非但是应对敌手,就算是内在修为,也是会大有进展,对于将来你学习和使用道术,都大有帮助。”

    随着老者介绍说完,楚伯阳便是点头,然后就是将上面的这本《武当太极拳》招式秘笈抬起放到第二本之下,结果一看第二本的书名,楚伯阳顿时脸上拉下无数条黑线,却原来这一本书名是《颜真卿书法字帖》。

    “书法修养,也是极为重要的一课,你既然书法不行,便要加紧练习。虽说符箓本身不在乎书法好差,但若是一手妙笔书写,符箓本身自然也美观得体,倒也显得大方了。”老者颌须,嘴角露出淡淡笑意。

    楚伯阳满脸的尴尬,愣是许久时间没说出半句话来,但等他想要开口说话时候,老者却先了他一步,又说道:“书法陶冶情cāo、修身养xing,说来其实与打太极拳有异曲同工之妙,除此之外,你ri常最基础的锻炼也是不可缺少的,这部分倒是可以学习朱军。而除去了这些以外,我还要再传授你一套修炼功法。”

    说到是“修炼功法”,楚伯阳可是来了jing神,连忙就问老者:“这套修炼功法,还是道术?”

    老者却一笑,还摇着头,说:“道术所涉及太广,在此之前,除了方才的符箓术之外,我不会再教你更多,现在要传授的,也不是外功修炼,而是道家正统内功修炼法门——吐纳法!”

    “吐纳法?”楚伯阳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来自己盘膝而坐的模样,连连问老者,“就是那种盘膝着坐在地上,练习吐气的内功心法?”

    老者又是一笑,依旧是摇头,说道:“非但能坐着练,甚至在你睡觉时候,也能修炼吐纳之法!”

    在老者家可能写得有些过长了,几乎都是在写功法啊、相术啊、风水术啊之类的,下一章就是去找周斌了。

    第二十六章 张卦夫

    老者果然没有说错,朱军的jing神确实值得楚伯阳学习,刚闻到鸡鸣,昨晚喝醉酒的朱军就又马上起床,而且就像昨天早上一样,毫不客气地闯入到楚伯阳的房间,将楚伯阳再以干脆利落的手段弄醒,喊着他该去晨跑了。

    楚伯阳可不乐意起床,昨天晚上和老者聊天聊得挺晚,再加上前天晚上凌晨天快亮了才睡。明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的架势,却硬生生被朱军弄醒。

    这一次,楚伯阳再没有像昨天那样顺从,他甚至愤怒地跳起来,像个暴躁的野蛮人一样,扯着朱军的衣领大吼:“我说姓朱的!**到底有没有想过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要早起锻炼,老子还想睡觉呢!”

    朱军原本早起、喊人只不过是因为“惯xing”而维持的状态,他也没想到过楚伯阳会在被自己喊醒之后反抗。

    现在被楚伯阳( 相师为官 http://www.xlawen.org/kan/19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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