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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

    个退款自然是安澜一个人来退,因为原因是她造成的,艺术中心不可能还来承受这样的损失。

    好在钱也不多,每个孩子也才交三千多块,而安澜一共才收六个学生,一共退了两万块钱,安澜给这几个孩子也上了好几次课了,不仅没拿到一分钱,而且还倒贴了一万块钱出去窀。

    忙完这件事情,已经是旁晚七点钟了,安澜刚走出艺术中心大厦大楼,易水寒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刚按下接听键,都还没来得及‘喂’那一声易水寒的声音就传来:“顾安澜,起来给我开门!”

    “开门?”安澜稍微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试探着的问了句:“你下班回家了?”

    “我不回家还去哪里?”易水寒没好气的声音传来:“赶紧起来给我开门,大白天的,你睡觉也睡得这么死?”

    “我没在家里啊,”安澜小心翼翼的解释着:“我挂完点滴就有些晚了,然后艺术中心这边又有点事情,我就过来了。。。。。。”

    “那你现在哪里?”易水寒略微有些不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在艺术中心这边,”安澜赶紧汇报着:“我已经忙完了,现在准备去坐地铁回家。。。。。。”

    “你别坐地铁了,就在那等我,”易水寒迅速的切断她还没说完的话:“我马上开车过来,都已经晚上七点钟了,等你坐地铁回来再做晚饭得什么时候?我们今晚还要不要吃饭了?”

    “。。。。。。”

    安澜挂了电话,然后走到艺术中心大厦跟前大广场边站着,既然他让她等,那她就等吧,豪门合格少夫人第二条,绝对服从她还是记得的,何况她也不想因为这么点小事跟他争吵。

    站在路边有些无聊,于是便打量起周遭的环境来,其实没什么观赏的,除了车流川流不息的马路就是高矮不齐层次不一的钢筋水泥建筑物。

    而这些靠马路边的建筑物一二楼大多是商铺或者酒楼,斜对面是一家高档会所,正是饭口,不断有人朝会所的大门走去。

    安澜对那些进会所的男女并不感兴趣,只是瞥了一眼便要收回目光,却在视线撤离的一瞬间,猛的发现一打扮得有些娇艳的年轻女子正和一五十多岁男人搂抱着朝会所门口走去。

    而那女子的背影略微有些熟悉,她走到旁边再看,果然熟悉,居然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顾安瑜。

    刚好是行人绿灯,她迅速的跑过去,看着那浅粉色礼服裙的背影喊了声:“安瑜!”

    女子刚要跨进门的脚步停滞一下,慢慢的回转头来,当看见是她时楞了一愣,然后亲昵的对身边的老男人说了句什么,便摇晃着婀娜多姿的身材走了过来。

    “呵呵,二少夫人也来这会所。。。。。。消遣?”安瑜的脸上明显的带着嘲讽:“难不成这刚结婚,二少就满足不了你?还是,根本不愿意满足你?”

    安澜被她的话气的差点吐血,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道:“跟我走,你小小年纪,不好好念书,满脑子都想的是什么?”

    “跟你走?”安瑜甩开安澜的手,讥讽着道:“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来管我啊?”

    安澜微微一愣,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安瑜却根本不等她的回答,已经转身朝会所门口等她的老男人跑去了。

    安澜正欲再次追上去,手机又在这时响起,她掏出来一看,果然又是易水寒打来的电话。

    “不是让你在路边等吗?跑哪去了?”易水寒的声音略带不满的传来:“你就几分钟都呆不住?”

    “我在斜对面,马上过来,”安澜回了这声,迅速的挂断电话走过来,在过人行道时已经看见他那辆崭新的奥迪q7停在路边。

    “挂了点滴不回家休息一个人乱跑什么?”易水寒待安澜上车后把车开上大道才终于开口,侧脸过来看着她,眼神里明显的带着对她的不满:“不知道肺炎还没完全好啊?不住院就算了,还不休息,难道医生今天告诉你完全好了?”

    安澜轻咬了一下唇角才低声的道:“我在医院门口遇到学校的同事,一起去吃了饭后恰好艺术中心打电话过来。。。。。。”

    “艺术中心的事情你过几天去处理不行?”他真是服了她了:“是你身体重要还是处理艺术中心的事情重要?多大的人了?孰轻孰重分不到啊?”

    “。。。。。。”

    安澜直接不说话了,而恰逢塞车高峰期,不知道前面是不是撞车了,开始还有骑单车的速度,后来渐渐的就跟蜗牛爬行差不多了。

    “这车不知道塞到什么时候,要不你先睡会儿,等下到了我叫你,”易水寒不再责备她跑出来的事情,扭头看着她轻声的道:“座位旁边有个按钮,你用手按住,身子慢慢朝后躺,座椅就可以放低了。”

    “嗯,”安澜应了一声,迅速的找到那个按钮,按照他教给的方法把座椅放低了不少,然后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轻轻的合上了眼睛。

    或许的确是因为身体没有恢复,或许是上午挂了点滴抗生素的作用,刚刚在艺术中心还不觉得,这会儿真正躺下来,才发觉浑身还是有些虚弱无力。

    安澜原本还想着我只是假寐一下,可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而且睡着后的她好似又回到了五年前的多伦多。

    那时,易水寒总是骑着他那辆山寨版的法拉利,载着她在多伦多的大街小巷穿行,寻找着那些遗留在多伦多街头巷尾的美食和流浪着的音乐。

    而那时,她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坐在他山寨版的法拉利车后,双手环抱着他的劲腰,然后整个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他那随着车轮转动的心跳。

    自从易水寒有了那部山寨版的法拉利后,他们俩就和公交车绝缘了,从此以后,不管去哪儿,易水寒都用他那辆法拉利带着她去。

    安澜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做着梦,一会儿是阳光明媚的夏天,她和易水寒在多伦多的湖滩上追逐,她手里抓着一条不断滑动的鱼惊慌失措的喊:“威廉,我抓不住它,它太滑了,要挣扎着逃离我的手心。。。。。。”

    他就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鱼,然后用力的在地上一摔,再捡起来,鱼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迷了,总之,他放进她手里的时候,那条鱼在她手里已经一动不动任由她想怎么捏都成了。

    “要把鱼抓紧,首先要把它弄死或者是弄晕,”易水寒循循善诱的教导她:“当它再也不能动弹了,你就是让它跑它也跑不了。”

    一会儿又是冰天雪地的冬季,她和他面对面的站在大雪飞舞的雪地里,他脸色黑沉眼眸通红,而她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发抖,打了整整一夜的腹稿,最终面对他时却是嘴唇蠕动半天都说不出来。

    一会儿是她在温哥华演出归来,他高兴地像个孩子似的抱着她转圈,用手指着餐桌上一排排大小不一样式各异的面团喊:“安娜,我终于学会包饺子了,这是你最喜欢的韭菜鸡蛋馅的饺子”

    韭菜鸡蛋馅的饺子?

    “饺子。。。。。。韭菜鸡蛋。。。。。。”安澜嘴里呢喃着,身子翻动了一下,却在瞬间感觉到身子微微一震,然后整个人完全的醒转过来。

    坐直身子,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周遭闪着霓虹灯,前面不远处正是滨城的第一建筑旭日100,而她坐的这辆车已经停了下来,身边的男人熄了火扭过头来看她。

    “不是精力很好,怎么上车就睡得跟猪样?”易水寒白了她一眼,随即又淡淡的道:“还不下车,难不成你还没饿?”

    饿?被他这一提醒,她即刻感觉到饥肠辘辘起来。

    推开车门下车,掏出手机一看,好家伙,她记得上他车时才七点多一点啊,怎么此时已经是九点多了啊?从艺术中心到旭日100,走路顶天了也就一个钟吧,他居然开了两个多钟?

    “塞了很久的车么?”她下车来时看见马路上开得飞快的车流还忍不住问了句。

    “只塞了一会儿,”他如实的回答:“大约十分钟而已。”

    “那你这什么破车啊?比走路还慢,跟蜗牛差不多吧?”安澜说话时还忍不住用脚去踢了那车轱辘一脚。

    饿能怪她吗?还不都是他自己车开得慢的过?要早到这不早就可以吃饭了?

    易水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边带着她朝前面的餐馆走一边淡淡的道:“我这不是才刚买的新车吗?磨合期都还没过呢,我不得慢慢的耐着性子开啊?万一开急了,磕了碰了刮了撞了什么的,要被我老妈知道了,岂不是要k死我?”

    安澜听了这话不由得就笑了起来,原本略微有些郁闷的心情也在瞬间大好,原来一物降一物是有道理的,易水寒也有害怕之人。

    “知道有人能镇住我你很开心?”他看向她那小人得志的脸闷闷的问了句。

    “你说饿了吗?究竟去哪里吃饭啊?”安澜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而且还反问了回去。

    “就前面的万绿湖菜馆,”易水寒用手指了一下前面斜对面的餐馆:“这是正宗的客家菜,你生病了不是要吃清淡的么?我总不能带你去吃重庆火锅吧?”

    “。。。。。。”

    已经过了用餐高峰期,万绿湖里有的是位置,大堂经理眼尖,一眼就把易水寒给认出来了,赶紧讨好的问要不要包间,楼上有vip包房。

    易水寒淡淡的婉拒了,说就在靠窗的位置就成了,包间里空气不流通,而太太身体有些不舒服,需要在空气畅通的地方用餐。

    万绿湖以客家菜为主,易水寒点了两个有名的客家菜白切鸡和酿豆腐,又点了服务员推荐的万绿湖原生态的跤愫鸵吧卟恕?br />

    因为过了用餐高峰期,此时餐厅用餐的人极少,所以菜上得很快,而安澜和易水寒也的确是都饿了,俩人就埋头吃饭,并没做过多的交流。

    晚餐在安静中进行,期间易水寒的手机响了两次,易水寒倒也没有避着安澜,直接在她面前接的电话。

    易水寒的手机不漏音,对方说的什么安澜自然是听不见,而她就听见易水寒‘嗯’了两声,然后温柔的说了句“我在忙,还有很多事,你早点休息别想太多什么的。”

    这样温柔的声音,体己的话语,不用问都知道打电话给他的人是谁,只是不明白既然他和凌雨薇爱得那样深,为何又非要委屈自己来陪她?

    或许是想要维护海米手机总裁的形象吧?她很快为他找到了理由,然后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现在的易水寒早就不是五年前多伦多的威廉。

    原本有些迷茫的心逐渐的又清醒安定下来,安心的用餐,想着从今以后,她跟他,估计要过一点时间这种夫唱妇随的秀‘恩爱’日子了。

    没想到买单的时候出了意外,易水寒的手在库包里一掏,然后懊恼的说了句:“糟糕,我钱包忘带了,应该还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安澜微微一愣,然后赶紧笑着安慰他:“没事,我这带钱包了呢,就刷你给我的卡吧,反正也都还是你的钱。”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然后看着她把那张他给的附属卡递过去,而她的脸上从容淡定,貌似在说,这不,我秀了一二少夫人的身份。

    买了单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夜色正浓,今夜没有月光,不过苍穹里居然冒出了星星,这对于现代化的都市来说极其难道,她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

    “要不我们去旭日100顶楼看星星?”他见她走路都在仰头望天空,忍不住好心情的提议。

    她笑,摇摇头:“不去了,明天上午还得去医院挂点滴呢,如果病情加重了,医生又该说我了。”

    他这才想起她还是个病号,如果不是她执意要出院,原本还应该住在医院的病房里,于是也不强求,迅速的带了她走向自己的车。

    回家的路上,车已经不再像蜗牛那般爬行了,而是迅速的朝着一品江南开去,不塞车,几公里的路程,也就十分钟不到就到了。

    刚回到家,易水寒的手机又响了几次,而这一次他直接选择了把电话掐断不接,可那打电话的人偏不死心,过一会又打过来。

    安澜终于听不下去了,即刻表现出豪门少夫人的‘胸怀大度’:“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一个人在家没事的。”

    他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转身直接进了卧室,去衣帽间拿了睡衣,然后直直的走进浴室,再‘砰’的一声把浴室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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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澜盯着浴室门发了下呆,苦笑一下摇摇头,把今天杜汐送给她的纸袋扔在沙发上,然后整个人窝在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

    你穿上肯定好看

    易水寒从浴室出来,看见还窝在沙发上发愣的她,忍不住过来用手推了她一下:“还不去洗澡,都几点了?不说明天还要挂点滴?”

    安澜点头起身,路过衣帽间时又拿了睡衣裤,然后急急忙忙的走进浴室,时间真的不早了呢。

    易水寒来到沙发边,看见一个浅紫色的纸袋,觉得有几分好奇,于是便掏出来看了一眼,发现是女性的衣服,并没有拆开来,又放进纸袋里去了妲。

    时间不早,他刚把温度调到适合她的26°,就听见浴室里传来‘啊’的一声,明显的是安澜的尖叫。

    他丢下遥控器就朝浴室跑,站在门口用手拍打着浴室门,略微有几分着急的喊道:“安澜,怎么了?窀”

    “没。。。。。。没事,”安澜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还算稳定,听上去好像的确没事。

    可易水寒还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又追问了句:“安澜。。。。。。要不要我进来看看?”

    “不。。。。。。不用,”安澜有些语无伦次的拒绝着:“真没什么事。”

    浴室里的安澜嘴里说着没事,然而当她用最快的速度捡起自己跌落在地板上的睡衣时依然还是欲哭无泪了。

    她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只不过是伸手取三角裤而已,谁知道怎么就把旁边的睡衣给碰掉了,此时这湿了三分之二的睡衣她要如何穿到身上去?

    “安澜?”易水寒的声音再次从浴室门外传来。

    “我。。。。。。我睡衣掉地上了,”浴室里的安澜欲哭无泪的开口:“那个。。。。。。你能帮我拿一件睡衣吗?”

    “嗯,我这就帮你拿,”易水寒说话间转身去了衣帽间。

    仅仅两分钟,易水寒略带遗憾的声音再度从浴室门口传来:“安澜,昨天我们搬来时我收拾行李比较匆忙,睡衣只帮你带了一件,现在没有多余的睡衣了,要不。。。。。。给你一件我的体恤衫?”

    “啊?”安澜在浴室里楞了一下,然后猛的想起杜汐送自己的睡衣,于是赶紧说:“那个,沙发上的纸袋里有一件今天下午刚买的睡衣,你帮我把那件递进来吧。”

    其实平时她新买的衣服都要过一次水才穿,而睡衣等贴身衣物更是要清洗浸泡,从来不穿刚买回来没有洗的衣服。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穿没洗过的睡衣总比不穿睡衣好吧?不,总比穿他的体恤衫好吧?

    “好,我这就去帮你拿,”易水寒说完这话迅速的转身来到沙发边,拿起那个浅紫色的纸袋,伸手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

    衣服被浅绿色的塑料袋装着,他用手撕开塑料袋,一个小小的纸盒掉地上,他稍微一愣捡起来,结果却发现是杜蕾斯。

    他的脸在一瞬间黑沉如冰,顾安澜这是什么意思?他跟她是夫妻,她居然买这个东西回来?她就那么怕。。。。。。怀上他的孩子?

    烦躁的,几乎是发怒的把那盒杜蕾斯扔到垃圾桶里,抓起这件真丝睡衣,因为只抓到衣领处,这件睡衣一下子舒展开来,他一看,然后——

    呼吸在瞬间有些急促,只觉得身上的热血在朝某一个地方奔流,而脑海里即刻浮现的是安澜等下穿上这件睡衣的样子。

    浴室里的安澜紧紧的抓着浴巾靠在浴室门口,见易水寒好久没把睡衣拿来,忍不住就又喊着:“水寒。。。。。。易水寒?”

    “来了,”易水寒的声音低沉暗哑,他手里抓着这件睡衣,想着睡衣的款式和那盒杜蕾斯,心里五味杂陈有些不是滋味。

    安澜把浴室门拉开一条缝,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裹在身上的浴巾,一只手伸出来:“那赶紧给我,”

    易水寒看见那伸出来白皙的手,有一种想要把门推开直接挤进去的冲动,可想着她还在生病,最终控制住自己,还是把手上这件薄纱睡衣给递了过去。

    “你穿上肯定很好看,”他把睡衣放在她手上时还忍不住用压抑着好笑的声音说了一句。

    安澜接过睡衣一愣,心里想着的却是一件睡衣有什么好看的?何况这睡衣她今天看杜汐展示过了,也就一般吧。

    于是,她没有多想,收回手迅速的把浴室门‘砰’的一声紧紧带上,因为又仔细的检查一下,发现这浴室没有多的门才长长的松一口气,慢慢的把手里的睡衣展开。

    可这一展开,她当即就被雷倒了,她手里拿着的睡衣哪里跟下午杜汐在她跟前比划的那件一样啊?这分明就是——

    好吧,眼前这件睡衣轻薄如纱,分明就是透明的,这穿上去跟没穿——有多大的区别?

    这简直就是——皇帝的新装!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易水寒那句‘你穿上肯定好看’的意思了,脸在瞬间像是被火烧云给染过一般,滚烫得她自己都不敢用手去摸。

    天啦,该死的杜汐,她这是——存心害她么?

    还有,她穿这样的睡衣出去。。。。。。易水寒会不会误以为她是在诱惑他?虽然,她跟他之间早在n年前就果裎相对过。

    可果裎相对和穿情趣睡衣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好不好?

    让她穿这样的睡衣出去,还不如直接在这浴室里挖一个地洞钻进去好点,她靠在浴室门上望着镜子里手提着情趣睡衣的自己欲哭无泪。

    易水寒在卧室里把床头灯调成橘黄柔和的光,整个房间即刻显得温馨又浪漫,他略微沉思一下,又去客厅的阳台搬了盆白玉兰进来放在床尾柜上,让白玉兰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做完这些,已经是是晚上11点多了,而距他给安澜递睡衣也过了一刻钟了,安澜居然还没有出来。

    他终于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又到浴室门口敲门:“安澜,你换好衣服没?”

    “好。。。。。。已经好了。”随着安澜的声音落下,接着浴室门被‘咔’的一声拉开,然后安澜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

    浴巾是厚实纯棉的,把她玲珑的曲线包裹着,不过那一双莹白修长的腿,却从浴巾的下方盈盈的延伸出来,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无比的诱惑。

    看见站在浴室门口的易水寒,她原本在浴室里已经恢复白皙的脸颊在瞬间又泛起红晕,白里透着红,就好似初秋刚刚成熟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易水寒漆黑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安澜被她看得非常不好意思,双手紧紧住在浴巾低着头懊恼的解释着:“那个。。。。。。这睡衣不是我。。。。。。”

    “安娜,”易水寒轻声的呼唤着她的英文名。

    安澜被他打断,心里忍不住一紧,侧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想要从他身边悄悄的穿过去。

    只可惜,她刚到他身边,就被他伸过来的手抓住香肩,稍微用力就拽进了怀里,然后紧紧的拥抱着她,薄唇在她耳边热热的吐着气息低语:“安娜。。。。。。我们是新婚夫妻。”

    易水寒的声音因***而变得低沉暗哑的同时也极富磁性,伴随着房间里白玉兰的花香,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让安澜在瞬间错失了神,就那样愣愣的呆在他怀里没了反应。

    而易水寒则拥着她朝那张大床走去,安澜柔软的娇躯被他拥抱在怀里,而他仅存的理智也在她从浴室走出来那一瞬消失殆尽,此时此刻,他只想要拥有她,全部的她。

    安澜是在被他推倒在大床上理智才被唤回的,她迅速的用手推柜着他,急喘着气息的嘴急急忙忙的拒绝着:“易水寒,你说过我们的婚姻是。。。。。。”

    只婚不爱四个字最终还是没有机会说出来,因为被易水寒即刻追到的薄唇完全的堵在了腹腔里,而他的大手已经拉扯掉了她身上裹着的浴巾,然后,她身上那件透明的情趣睡衣混合着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就那样在柔和温馨的灯光下呈现。。。。。。

    柔和的灯光,白玉兰的清香,混合着沐浴露的体香,那红色的床褥好似红色的海洋,顾安澜感觉自己被抛进了无边无际的大海,随着波涛汹涌的推进,一会儿海底一会儿浪尖。。。。。。

    安澜是被那穿透厚重窗帘的阳光给刺醒的,她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抓起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好家伙,早上十点半。

    扭头看了一眼床畔,自然没有易水寒的身影,她忍不住伸手一摸,果然连余温都没有了,估计早就起床上班去了。

    都说同床异梦的夫妻生活最难熬,为何她跟易水寒这异梦同床却能睡得这样沉,还睡得这样香?

    安澜起床迅速的洗漱后就急急忙忙的出门了,因为要去医院挂点滴,虽然她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还是谨遵医嘱乖乖的去了医院。

    出门时比较匆忙,就没注意到餐桌上用罩子罩着的早餐,更加没有注意到那一张小小的纸条。

    因为到医院晚,所以中午吃饭的时间还在挂点滴,而她因为早餐没吃的缘故肚子咕咕的叫,最终没有熬住,还是打电话叫了份快餐过来。

    她是等快餐送来时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右手在打针,偏偏快餐店送来的快餐还只有筷子没有勺子,这简直就是对她左手的大考验。

    就在她用左手折腾着快餐盒子里的饭菜艰难的往自己的嘴里送时,手机却在这时响了,她不得不放下筷子又用左手接电话。

    电话是易水寒打来的,刚按下接听键,他的声音就低低的传来:“打座机怎么不接?”

    “座机?”安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家里的座机啊,”易水寒在电话那边提醒着她:“你没看见客厅里有电话机么?可即使没看见,那电话机响的铃声你也应该能听见啊?”

    “我没在家,”安澜这才知道他说座机是怎么回事,赶紧解释着:“我在医院挂点滴啊。”

    “挂点滴?”易水寒的声音明显的带着疑惑的传来:“都下午两点了额,你点滴要挂这么久的么?”

    “我起床晚了,”安澜说到这个脸就红了,忍不住低声的道:“我到医院都十一点多了,输液的人又多,中午值班的护士又少,我一点钟才挂上点滴呢。”

    “那。。。。。好吧,”易水寒在那边压抑着笑意开口:“那你挂了点滴就赶紧回去。。。。。。”

    易水寒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手机里传来“啪”的一声,紧接着是安澜的惊呼,忍不住关心的问:“安澜,怎么了?”

    “我快餐掉了,”安澜看着掉在地上的快餐盒子有些囧:“刚送来的快餐,我才吃了几口,刚刚膝盖动了一下。。。。。。”

    “你不能等打完点滴才去吃饭吗?”易水寒明显带着责备的声音传来:“外边那些快餐店的东西都不好,尤其是炒菜的油据说都是地沟油,你身体还没好,吃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万一吃坏肚子怎么办?”

    “我饿了嘛,”安澜略微有些不高兴的回答:“饿了不吃饭的么?饿出胃病不同样非常麻烦?”

    “你不是起床晚么?”易水寒在电话那边郁闷的问:“起床晚那早餐就吃的晚啊,十点多吃的早餐,这么快就又饿了?”

    “我那么晚起床哪里还有时间吃早餐啊?”安澜闷闷的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你没看到我留给你的纸条?”

    “什么纸条?”安澜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我早上出门没看见纸条,你放哪儿的?”

    易水寒在手机那边叹息了一声才道:“放餐桌上的啊,用给你留的早餐盒子压着的,你早餐都没吃,自然是没看到了。”

    安澜的脸微微一囧,忍不住就嘀咕了句:“我起床晚还不是。。。。。。你害的。。。。。。”

    “哈哈哈,”易水寒的笑声带着好心情的传来,然后低声的道:“好了,我以后。。。。。。尽量节制一点点,不让你那么累。。。。。。。”

    “你还有事没?”安澜被他笑得有些恼羞成怒,忍不住愤愤的问了句:“没事我挂电话了。”

    “再等一秒挂,”易水寒在手机里喊住了安澜:“那个,既然你没看到纸条,那我就告诉你一声,挂了点滴到公司来等我,别像昨天那样去闲逛了,今天是云溪的生日,晚上邵逸夫帮她开生日派对,我们要去参加。”

    “那我等下输了液自己坐车过去,”安澜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反正我输液完了也还早,有的是时间。”

    “你知道她的生日宴在哪举行吗?”易水寒冷冷的声音传来。

    安澜当即一愣,还来不及回答易水寒的话,他就大爷似的在那边把电话给挂上了,完全不给她询问地址的时间和机会。

    “易总,这是下面递上来的策划书,”陈楠把手里的文件递过去。

    易水寒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接过陈楠手里的文件和光碟,把文件放下,又把光碟放电脑光盘里。

    “还有什么事?”易水寒见陈楠还站在那,忍不住又追问了句。

    “那个,凌小姐报名参加了好歌声的大赛,”陈楠小心翼翼的汇报着:“她的目标是前三甲,你看。。。。。。”

    易水寒用鼠标点了视频暂停,想了下才开口:“那边主办方联系过我了,希望我投广告,当然,这也算是一个合作共赢的机会,只是这档子节目带来的效应不会太强,毕竟这类节目最近几年已经泛滥成灾了,换汤不换药,我已经婉拒了主办方,你就这样告诉她就行了。”

    “是,我知道了,”陈楠点头应了声,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你愿意被人说成小三么

    安澜挂完点滴已经三点多了,市医院距离易水寒的海米科技并不近,她想着反正去公司也还是要等易水寒,于是就选择了要转一趟车的地铁而没有打出租车。

    安澜到海米科技时,迎接她的是秘书张雯,看见她就面带微笑的把她领进易水寒的办公室:“易总交代了,让你在办公室等他,如果觉得困可以去后面的休息室躺会儿,他这会儿在开会。”

    安澜点点头:“谢谢,我不困,就在沙发上坐会儿吧。妲”

    “那请问夫人想喝点什么呢?”张雯脸上依然是职业的微笑:“奶茶,咖啡,牛奶,也有几样时下新鲜的水果可以榨果汁。”

    “不用那么麻烦,给我来杯白开水就成了。窀”

    “好的,”张雯应一声,然后对门外喊了声:“小王,帮总裁夫人来一杯白开水。”

    喊完这句又看着安澜问:“另外,我们这有几样小点心,杏仁,开心果仁,碧根果。。。。。。”

    “不用那么麻烦了,”安澜打断了张雯的话:“我来的路上买东西吃了,不饿,你忙去吧,不用管我的。”

    “那行,夫人有什么需要按铃叫我就成了。”张雯礼貌的退出去了。

    安澜坐在沙发上,实在无聊,白开水刚端进来还有些烫不能喝,她便打量起易水寒这间不太大的办公室来。

    其实办公室的装修风格以简约为主,并不是所谓的奢侈豪华那种,黑白棕是主色调,给人一种简单明快干净利落的感觉。

    或许因为困,或许因为打的点滴里有抗生素,她靠在沙发上只觉得倦意袭来,便轻轻的阖上眼帘假寐。

    正迷迷糊糊中,隐隐约约听见门外有争执的声音传来,她没在意,想着估计是秘书跟秘书之间在讨论什么。

    可过了大约两分钟,办公室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她惊了一下,直接睁开眼睛,却发现走进来的人居然是凌雨薇。

    和她随意的休闲装扮不同,凌雨薇穿着刚上市的夏装,湖水蓝的长裙格外的飘逸,而白色的三寸高跟鞋上镶着蓝色水钻,和她身上的裙子相映成辉。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凌雨薇看见她时也惊住了,不由得用手指着她问。

    安澜微微皱眉,把一条腿抬起压在另外一条腿上,看着凌雨薇震惊的面孔淡淡的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老公的办公室我在这再正常不过了啊?”

    “你。。。。。。”凌雨薇气得语结,把手里的包往沙发上一扔,略微有几分不烦躁的道:“水寒的办公室除了我没有别的女人可以随便进来的。”

    安澜见凌雨薇这个样子有些好笑,只觉得她这话有些过于的孩子气,于是便慢条斯理的问:“凌小姐这话里别的女人是指哪些人?”

    凌雨薇被安澜问得语塞,见安澜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直走向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然后就那样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

    安澜明显的愣住,她没想到凌雨薇在易水寒的办公室可以如此的为所欲为,看来易水寒的确很爱凌雨薇,给她的权利很大,在公司居然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安澜正想着自己坐这里对不对时,秘书张雯进来了,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面正转动着办公椅的凌雨薇吓得脸都变色了,忍不住上前喊着:“凌小姐,麻烦你出来好吗?这是总裁的专座。。。。。。”

    “我的位置被人霸占了,我不坐这坐哪儿?”凌雨薇愤愤不满反问张雯的声音明显的是拿张雯当出气筒了。

    “凌小姐,如果你不愿意跟夫人坐一张沙发,会客室那边还有沙发的,”张雯继续劝着凌雨薇:“这是总裁的座位,真不能坐的。”

    “我今天就偏要坐怎么了?”凌雨薇也是在气头上,她想着自己的未婚夫被人莫名其妙的抢了,而自己平时来易水寒办公室的专用座位也被人给坐了,心里的那股火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现在顾安澜坐着的沙发,还是她亲自陪易水寒去家具市场买的,当时易水寒要买皮质的,是她说这黑白格子的流苏沙发和他办公室装修格调很配,然后才买回来的。

    那把沙发放易水寒办公室三年了,除了她没有别的女人坐过,她早就把那沙发当成了她的专座,所以见安澜此时坐在上面,心里就特别的不平衡。

    安澜见凌雨薇那神情,又见张雯那左右为难的样子,于是站起身来淡淡的道:“张秘书,那我去会客室那边等水寒吧。”

    安澜说完这句,也不等张雯回答,拿了自己的包转身朝易水寒的办公室门外走去,而斜对面就是会客室,她竟直朝会客室走去。

    其实并不是怕凌雨薇,如果在别的地方遇上,她肯定不会让她,可偏偏那地方是易水寒的办公室,她总不至于在他的办公室跟他的情人吵架吧?

    凌雨薇见安澜走了,即刻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用手指着茶几上的那杯安澜喝过的白开水手不断的挥舞着夸张的喊:“拿走拿走,都拿走,连杯子一起扔掉,还有茶几,沙发,但凡她碰过的东西,统统都拿消毒水擦三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张雯端着那杯只喝了一口的白开水出去,低声的吩咐外边其它秘书拿了抹布和消毒水进来听从凌雨薇的指挥。

    “这大小姐的脾气,也就我们总裁受得了她,”洗手池边,俩刚清理完办公室的秘书低声的交谈着。

    “她在总裁跟前也从来不发大小姐脾气的,”另外一名秘书低声的道:“你没见她平时在总裁跟前都是小鸟依人善解人意的么?”

    “只可惜总裁没看到她刚才那一面,”摇摇头道:“要是看见了,肯定不会那么喜欢她的。”

    “别说了,总裁好像回来了,”b低声的提醒着。

    易水寒从会议室回来,走进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忍不住朝外喊了声:“张雯,不跟你说了,我上班时间不允许用消毒水么?这怎么回事啊?我开个会回来,就满办公室都是消毒水味道了?”

    张雯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凌雨薇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了,看见他盈盈笑着解释道:“水寒,这不怪张秘书,是我刚才进来不小心打翻了一瓶指甲油,你不是最不喜欢指甲油味道么?于是我就让张秘书拿消毒水进来给彻底的清理了一遍。”

    “你没事跑这里来干嘛?”易水寒看见她微微皱眉,鼻子都皱起来了,主要还是对消毒水味道不满。

    他的办公室每天都是他下班后张雯打扫清理时才消毒的,而第二天一早,张雯又会把窗户打开透新鲜空气进来,所以他上班时几乎是闻不到消毒水味道的。

    因为五年前在医院呆了半个月的缘故,现在的他对医院本能的反感,当然,对消毒水也是特别的反感。

    “今晚不是邵逸夫帮云溪开( 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http://www.xlawen.org/kan/20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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