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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

    “嗯。。。。。。”

    她几不可闻的应了声,想要逃离,无法逃离,想要躲避,不能躲避,原本要推拒他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挂上了他的脖颈,莫名的成了欲拒还迎。

    “听说果睡有助于身体健康,”他的薄唇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低语着:“以后。。。。。。我们俩都像今晚这样果睡好不好?”

    “。。。。。。”

    这个问题她自然是没有回答,而他好似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用力的挤进她顺开的腿,迫不及把自己和她连在一起。。。。。。

    顾安澜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忘记她和他之间的协议,每到这个时候,她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配合着他,甚至身体不受控制的迎合着他。

    易水寒一口气做了半个小时,明明下午刚出院,今晚又是陪客人又是敬酒的,之前还说困了累了,这会儿一做这种事情他就不累了,而且他那脱臼了的手貌似也不知道痛了似的,动作居然是越来月强烈。。。。。。

    安澜刚开始还咬紧牙关忍着,可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身子绷得很直,最终还是尖叫出声来,整个人彻底的瘫软在他的身下。。。。。。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依然没有放开她,俩人一直像麻花样纠缠在一起,到最后,安澜的嗓子都喊哑了,而易水寒却是越战越勇,兴奋到极点时也忘记了俩人只是交易婚姻关系,居然恬不知耻的问:“安澜,老公是不是很棒?你喜不喜欢我这样疼爱你?”

    安澜早已经被他给折腾得七零八落了,大脑不受控制的跟随着他的步伐,妩媚着的告饶,也没听清楚他问的是什么,稀里糊涂的点头含混不清的答:“喜欢。。。。。。都喜欢。。。。。。”

    这样的回答愈加刺激着易水寒,他的身躯沉重地像一堵墙,一直在她的上方不断的起伏着,而她像一叶小舟,随着他推动的浪潮一次又一次的冲上浪尖又沉入海底。。。。。。

    到最后,她的尖叫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哭泣,身子抖得像秋天的落叶在风中飞舞,被他一次一次的逼上了毫无退路的连环疯狂的境界。

    不知道他究竟要了她多久,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在她再也喊不出出来的时候,他再也不狂奔了,而是颤抖着身子,抵死了她的最深最柔软处,尽情的把他全部的灼热挥洒得淋漓尽致……

    顾安澜终于没有一丝的力气了,整个人软软的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就那样缓缓的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易水寒也累得没有一丝的力气,可他还是勉强起床来,他其实很想拥着她一起入眠,可此时此刻,累极了的他也没有忘记,明天她还没有衣服穿。

    下午过来时之所以没让她带衣服,是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在这大院里住,原本想着带她到外边酒店住的,而在去酒店的路上,可以去商场或者专卖店买衣服。

    可谁知道老爷子给他说,无论如何要住家里,这新媳妇进门不住家里像什么样子?军区大院住多少人呢?易家难不成还让外人看笑话?

    于是,他不得已在军区大院住下来,可也因为住在这里,不方便叫外边的服装店送衣服来,所以,今晚他就只能自己起床来给她当洗衣工,还得,想办法把衣服给烘干才行。

    人在熟睡中被惊醒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在陌生的地方醒来。

    安澜是第一次在军区大院这种特殊的地方住宿,并不清楚军区大院每天都要做早操,所以当早上五点钟的响铃准时响起时,军区大院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当第一声铃声响起时,她几乎说一下子就被惊醒了,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学校里上课的铃声也是如此,震耳欲聋的,让人能在瞬间振奋得精神抖擞。

    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给睡着的,不过她能肯定睡着时应该不是昨晚估计是今儿个凌晨了,在和他做了那样激|情又持久的运动后,她的确是太累,根本就一动也不想动,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到易水寒在完事后好像还下了床去了洗手间,可最终他什么时候来睡的她都不知道了。

    被震耳欲聋的铃声振醒,就好似听见警报声响起似的,安澜都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然后迷糊着的问了声:“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易水寒即刻把她揽进怀里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声的安慰着:“没事,军区大院的早操铃而已,跟你没关系,你继续睡吧没,时间还早得很呢。”

    安澜刚刚被惊吓的那颗心在他的安慰下又逐渐的平稳下来,她是真的累,于是就又依偎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易水寒见她又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手从她脖颈下抽开,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蹑手蹑脚的下床,去浴室简单的清洗一下,再在衣柜里拿了运动套装换上,然后悄悄的朝门口走去,生怕惊扰了她。

    再次睡着的安澜依然睡得很沉,而这一睡又是两个小时,待她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钟了,屋外传来整齐划一的口令声,她是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的。

    用手揉了揉眼睛,床畔早已经没有了易水寒的身影,她本能的伸手过去,好家伙,连温度都没有了。

    她努力的回想一下,貌似她五点钟被惊醒时他还在身边,当时好像就跟她说了时间还早,然后她就再也想不起什么来了。

    外边整齐划一的口令声继续传来,这提醒着她这里不是滨城的易家大院和易水寒一品江南的公寓,这里是易家的老宅g城军区大院。

    抬头看了看墙壁上那老式的挂钟,短针正好指向七,她用手揉揉额头,今儿个周日倒是不用上班,不过二次醒来的她倒是再也睡不着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烦躁,最终从床上爬起来,习惯性的在床下去找自己的睡衣,当发现就一件黑色体恤衫时才猛的想起,自己还没有衣服穿。

    “天啦!”她欲哭无泪的喊了声,那她今天要怎样走出这个房间去?

    正当她万分苦恼时,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接着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二少夫人,你起床了没?”

    “起了起了,”安澜赶紧应着,即刻穿上那件黑色体恤衫走到门边去开门,门外站在的是易家的佣人刘婶,当看见她身上穿着易水寒的体恤衫时,眼里即刻有暧昧的笑意,而刘婶的手里捧着她昨天穿的衣服。

    “这是二少昨晚洗好放烘干房的,”刘婶礼貌的把衣服递给她:“我刚从外边过听见你房间里有水声,想着你应该起床了,于是就赶紧把衣服给你送来了。”

    “谢谢刘婶,”安澜接过衣服来时脸当即就红了,而刘婶则笑着走开了。

    安澜快速的关上门,看着手里叠得整齐的衣服,除了她的外套,她里面贴身的衣服也都在,洗得干干净净,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她的鼻子一算,眼眶有微热的刺痛,动手换衣服时身上隐隐约约的酸痛又提醒着她昨晚他的疯狂,脸当即又不由自主的红了。

    待她走出房间来,易家都还很安静,客厅里没人,只有厨房里刘婶在摆弄早餐,安澜一个人闲的无聊,便主动去厨房帮忙。

    “哎呀,二少夫人,你去厅里坐着就成了,”刘婶见她帮忙有些不安的道:“这没多少事儿了,我一会儿就弄好了。”

    “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安澜笑盈盈的说:“再说了,厅里一个人都没,我干坐那发呆还不如来做点事的好,至少时间要过得快些。”

    刘婶听她这样一说也没再说什么了,于是就笑着说:“其实以前夫人回来也会下厨来帮忙的,昨儿个晚上估计是太累了,今早还没见夫人起床来呢。”

    安澜点头,昨天是易水寒奶奶的生日,而邵含烟作为儿媳妇的自然是不会太轻松,何况昨晚那么多的客人要安排呢,倒是她这个孙媳妇因为初来乍到的缘故什么忙都没帮上,反而是跟个客人似的。

    易家的早餐丰富多样,花样也很多,豆浆稀饭牛奶都有,然后港式点心北方花卷南方蒸粉什么的,看得安澜都有些头疼。

    “每天都要弄这么多花样么?”安澜看着备餐台上摆放得满满的各式早点问刘婶。

    “也不是,”刘婶笑着解释:“平日这大院里就住老爷子和老夫人,早餐也极其简单,只有逢年过节一大家子人回来了,这早餐才会花样多一些,少爷小姐们的口味都不一样呢。”

    安澜点头,然后又想起刘婶早上给她送衣服来,于是又感激的开口:“谢谢刘婶了,一大早帮我送衣服来。”

    “呵呵,”刘婶倒是笑了起来:“其实你不用谢我,都是二少做的,昨晚我听见洗衣房有声响,以为有夜猫钻进来了,赶紧爬起来一看,结果是二少在里面烘衣服,他说来的时候匆忙,忘记帮你带衣服了,所以晚上洗了必须得烘干才行。”

    刘婶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忍不住又感叹着:“二少待你真好,其实语嫣小姐房间里多的是衣服,他没去借别人的来给你穿呢。”

    安澜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牙齿轻咬着唇角,她想刘婶肯定不知道她跟易水寒婚姻的来源,否则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七点五十分,安澜端着一大盆白粥走出去,恰好和刚从房间里匆匆走出来的邵含烟碰上,她即刻把白粥放餐桌旁边的矮桌上给邵含烟打招呼:“妈,早。”

    “啊,安澜,你怎么起这么早?”邵含烟略微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不待她回答接着又说:“肯定是不习惯,大院里出操的吵得你睡不着。”

    安澜赶紧摇头:“也不是,其实平日里上班习惯了早上七点起床,所以时间一到,身体里的生物钟就把我给叫醒了。”

    邵含烟点头,扭头时瞥见她脖颈上那若隐若现的红痕稍微一愣,瞬间明白过来,于是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带着暧昧的神情。

    “啊,你们都比我起得早?”徐青莲走进客厅看着帮忙端早餐上桌的安澜和邵含烟就喊起来:“安澜,你是新媳妇儿,怎么能刚进家门就帮忙做事?”

    安澜就笑着说:“奶奶,我这哪里是做事,不跟玩儿差不多吗?其实都是刘婶做的,我只不过是帮忙端到餐桌上来而已。”

    “帮忙端到餐桌上来也是做事啊,”徐青莲继续夸奖着她:“语嫣那丫头连帮忙端到餐桌上也还都不肯呢。”

    “奶奶,你又说我坏话,”语嫣刚好从外边走进来,听见夏青柠的话即刻就大声的辩解着:“我哪里没帮忙做过事啊?刘婶可以作证,我最会煮饭了好不好?”

    “噗,几岁孩子都会用电饭煲煮饭,你也好意思拿来说,”邵含烟当即就笑骂着自己的女儿,然后又问了句:“不是陪云溪住宾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你不陪云溪吃早餐的?”

    “邵逸夫一早就开车回滨城去了,云溪自然是坐她的车回去,”易语嫣看着安澜笑盈盈的说:“我这么早回来,还不是想跟二嫂一起吃一顿早餐。”

    “去,你二嫂哪里用得着你陪?有你二哥陪就可以了,”徐青莲在一边笑骂着反驳孙女儿的理由。

    “嗯,二哥就是偏心,”易语嫣故意撒娇似的的喊:“这娶了老婆就不要妹了。”

    “谁不要你了?”大门外响起易水寒的声音,而随着他声音的传来,然后易家老中青三代男人也都陆续走了进来。

    安澜这才知道易家男人都要出早操,别说易旭山父子三人年轻力壮,就连易荀宽这八十岁的老人了,居然也一样去出早操。

    易天泽走进来就用手抚摸着易语嫣的头说:“看看,现在知道了吧,还是大哥好,放心吧,二哥不要你有大哥,大哥肯定不会抛弃你的。”

    易语嫣就吓得赶紧躲闪到一边,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那什么,大哥,你还是向二哥学习,赶紧娶了老婆抛弃我吧,否则,我会死得很难看的。”

    “哈哈哈”

    众人被易语嫣那夸张的举动给逗得大笑起来,而邵含烟就在众人的笑声中招呼着大家赶紧洗手吃早餐。

    易家的餐厅很大,早餐桌也很大,圆形的早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点心,安澜就坐在徐青莲和易水寒的中间。

    “安澜今儿个不回去吧?”徐青莲接过安澜递给她的豆浆时问了一句,不待安澜回答又说:“不回去就在这住两天,陪奶奶到g城周边走走,带你去吃g城的老式点心。”

    安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身边的易水寒在说:“奶奶,她在艺术学校当老师,明天还要上班呢,等过春节了带她回来住两天。”

    “哦,你在艺术学校当老师啊?”徐青莲一脸诧异的看着安澜:“那你在艺术学校教什么的啊?”

    “我是教小提琴的,”安澜淡淡的回答着。

    “小提琴不错,”徐青莲即刻夸奖着:“我最喜欢听小提琴的曲子了。”

    “奶奶,我记得你和爷爷喜欢的是二胡啊?”易语嫣在对面打趣的喊着:“你们最喜欢的不是《二泉映月》么?”

    “去,我喜欢二胡也可以同时喜欢小提琴啊?”徐青莲狠狠的瞪了孙女儿一眼:“就你学那什么劳什子的主持人我不喜欢。”

    众人又是一笑,易语嫣讨了个没趣,即刻闷闷的低头不啃声了。

    吃过早饭,易天泽说要到g城旭日集团的分公司去考察一下便率先走了,易语嫣也说下午电视台要录制一档子节目也溜走了。

    而易水寒还没有开口,徐青莲就说:“水寒,你不能再说走了,这安澜第一次来家里呢,你怎么着也得跟她一起吃了午饭再走。”

    易水寒就淡淡的说:“我是要吃了午饭再走,不过不是要留在这里吃午饭,我想带她去看看蔡妈妈,估计要在蔡妈妈家吃午饭了。”

    徐青莲听易水寒这样一说,稍微楞了一下,然后便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了,而邵含烟却更是一脸的尴尬,也没说挽留他们的话了。

    安澜跟着易水寒一起和易家人告别,奶奶徐青莲还一再叮嘱她有空就督促水寒回g城来,说滨城到g城又不远,以前水寒一个人不爱回来,现在有老婆了,应该多回来感受一下大家庭的气氛。

    安澜赶紧含笑的应着,嘴上说着有空我们会多回来的,然后又跟邵含烟客套了几句,便和易水寒一起朝车边走去。

    而她跟奶奶婆婆礼貌的告别时,易水寒是一句话都没多说,只是简单的说了声‘奶奶我们走了’,让安澜根本感觉不到他和徐青莲之间有所谓的祖孙感情。

    安澜依然还是来到驾驶室门边,想着等下要开车,哪知道易水寒却说:“你去那边,今天我来开车,不用你了。”

    安澜当即疑惑的望着他:“你的手不还肿着么?能开车吗?”

    “已经好了,”易水寒没在意的回答,示意她赶紧去副驾驶那边上车。

    “这么快?”安澜愈加疑惑了:“昨天我们从滨城过来时你都还不能开车的啊?”

    “难不成你希望我一直都不能开车?”他白了她一眼:“昨天来这住一晚手就好了不行啊?”

    “。。。。。。”

    安澜默默的走向副驾驶室那边,拉开车门,然后一声不响的坐了上去。

    只要你对他好

    易水寒的车开出了g城市区,安澜猛的朝窗外看时才发现没有上高速,也不是去滨城的方向,忍不住就低声提醒他:“喂,你是不是开错路了?这条路好像是北上的,和滨城背道而驰了。”

    “我不在家里说了吗,要去看蔡妈妈,”易水寒扭过头来白了她一眼:“你当时没听见么?妲”

    “。。。。。。”

    安澜当即就默了,她以为他当时是为回滨城找的一个借口。

    蔡妈妈?安澜想了想看着易水寒问:“是你以前拜认的干妈么?”

    “不,她是从小带我的人,”易水寒一本正经的跟安澜纠正着:“她带了我十年,我一直都叫她妈妈的。窀”

    这一下,安澜彻底的默了,易水寒已经有两个妈了,多伦多的董佳慧,这国内的邵含烟,他还有一个妈妈?

    好吧,易水寒刚刚说了是带他的人,难不成当年董佳慧不肯带他,于是便帮他请的保姆,也就是古人说的奶娘什么的?

    “没那么快,这里去郊外路不远,也就三四十公里而已,不过路不怎么好走,因为不是高速,等下乡间小道会更慢一些,”易水寒侧脸过来看着她,低声的道:“你要困就把座椅放下来睡会儿吧。”

    安澜点头,放下座椅躺着时又猛的想起早上吃早餐时,餐桌上大家看她的眼神明显的有些怪异,尤其是易语嫣,明显的是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的表情。

    “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没洗干净?”安澜扭过头来看着在红绿灯路口把车停下来的易水寒疑惑的问,同时手还去摸了摸自己的脸。

    易水寒侧脸过来看她一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说:“你困的话就睡会儿吧,没那么快,估计得一个钟呢,等下到了我喊你。”

    安澜的确是还有些困,昨晚被他折腾得睡得晚,然后早上被军区大院的铃声给惊醒后又睡得不踏实,于是干脆闭上眼睛假寐,想着反正跟他也没多少话可聊的。

    男人的精力就是好,她睡着前一秒还在想,他昨晚那般卖力,早上五点就起来出操,这会儿又开车,也不见一丝疲倦。

    迷迷糊糊中有手机铃声传来,隐隐约约听见他在接电话,好像在说在g城晚上才能回去什么的。

    即使没有睡沉她也没有在他接电话时那么不知趣的睁开眼睛,再说了,能让他报备行踪的人除了凌雨薇还能有谁?

    车在行驶了一个半钟时缓缓的停下来,易水寒扭头看着身畔假寐的女人,莫名的,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用手理了下垂到她额前的头发,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他不由得有一丝的懊悔,昨晚是不是真的索求过度了,以至于把她给累得这般的困?

    可仔细想想昨晚的情景,她挂着空挡躺在他怀里,软玉抱满怀,他要能控制得住就是神仙了,何况还是她,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丢盔卸甲的那一个,从来自控力为零,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依然还是这样。

    他暗自叹息一声,指腹在她鼻尖上轻轻的游走着,低声的嘀咕了句:“我这辈子就载在你的手上了。”

    “嗯?”睡熟中的安澜惊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绿色的庄稼地和前面的一栋两层楼的建筑物,秀气的打了个哈欠问:“你刚刚说什么?是到了吗?”

    易水寒点点头,看着她这没睡醒的迷糊的样子只觉得可爱,用手指了下前面那栋五十米外的两层楼说:“那就是蔡妈妈的家。”

    安澜点点头,用手揉了揉还略微有些酸涩的眼,解开安全带就要推门下车。

    “安澜,”易水寒突然出声,喊住了手已经放在门扣上的她。

    安澜略微有些不解的转过身来,而他的上半身已经从教师是探了过来,在她还没弄明白时手已经扣住了她的后脑,薄唇覆盖上她的粉嫩的唇瓣,然后一个令人窒息的湿吻扑鼻而来,速度又快又急,她根本是连准备的机会都没有。

    安澜只觉得呼吸在瞬间急促起来,原本顺畅的空气也被他强势的夺走,迷迷糊糊中忘记了用手推开,居然默许了他的胡作非为。

    好久好久,在她因为呼吸不顺大脑即将幻化时他终于放开了她,看着张开嘴大口呼吸着空气的女人,他赶紧用手轻轻的顺着她的后背,给予温存。

    安澜娇喘着狠狠瞪他一眼:“窗外有人路过呢,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他轻笑出声,看见就看见呗,他吻自己的老婆怕什么?

    “我要下去了,”她用手推开那还在她脖颈上摩挲着的手:“下面的空气肯定比车上的空气更好。”

    “等等,”易水寒再次叫住要推门下车的安澜。

    安澜回转头来,这才发现他居然从包里掏出一条浅紫色丝巾来,放在腿上折叠了两下,然后就将那条丝巾系在她脖子上,还打了个不算漂亮的蝴蝶结。

    “嗯,这丝巾和你身上的衣服挺配的,”易水寒看着她轻笑着点头。

    安澜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一下子明白了早餐桌子上为何大家看她的眼神都那般暧昧,脸在瞬间羞得通红:“你。。。。。。早上怎么不说?”

    易水寒就笑出声来:“我回来你已经在客厅了啊?我们是新婚夫妇嘛,这个很正常的不是?何况奶奶跟妈妈她们又不会笑话你的。”

    “谁说她们不会?”安澜气呼呼的反驳着:“她们已经笑了,尤其是语嫣,她根本是在极力的忍住笑。”

    “语嫣已经23岁了,是成|人,”易水寒赶紧安慰着她:“这条丝巾就是早上语嫣出门时塞给我的。”

    “。。。。。。”

    安澜的脸再次红到了脖子根,她一早上跟着刘婶忙碌,结果却是——糗大了。

    “走,我带你去见我妈妈,”易水寒过来牵了安澜的手朝着那栋五十米外的小楼房走去。

    停车的乡间公路和那栋小楼之间有一条五十米长的泥土路,好在泥土路不算狭窄,有一米多宽,易水寒就一直牵着安澜的手朝前走去。

    刚走到院子里,就见一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从屋里走出来,当看见易水寒时即刻面带笑脸的迎了过来。

    “妈妈,”易水寒即刻就喊这妇女妈妈,然后又把安澜推到跟前道:“这是你媳妇儿顾安澜,”

    说完这句又对安澜道:“还不赶紧叫妈妈。”

    于是安澜就听话的,非常乖巧的叫这中年妇女:“妈妈。”

    中年妇女即刻高兴的笑了起来,看着安澜有些手足无措的说:“看看,这来得突然,我都没准备礼物呢,水寒你怎么不早点给我打招呼呢?”

    易水寒就笑着说:“我昨天打电话不说要给你惊喜吗?要早点告诉你就不叫惊喜了。”

    “那赶紧到我屋里坐会儿,”中年妇女即刻把他们俩往屋里让,然后又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安澜说:“屋里有些乱,水寒来过几次倒是见惯了,你估计见不惯。”

    安澜就赶紧说:“不会不会,我以前在国外租住的地方很小的,跟你这两层楼比起来差多了,再说妈妈这挺宽敞整齐的,我觉得挺好啊。”

    蔡素珍就高兴的说:“你能习惯就好,那你跟水寒赶紧坐会儿,我去地里采点菜回来,然后再抓只鸡杀了,旁边塘子里还有鱼呢,可我不会抓,水寒你带钓竿来没?”

    易水寒就笑着说:“没呢,鱼就算了吧,下次来再吃,不过鸡一定要杀一只来吃的,城市里的鸡都难吃死了,杀鸡的事情就归我了,妈妈你带着安澜去菜地里拔菜就行了。”

    于是,蔡素珍便领着安澜朝这栋楼旁边的菜地走,一边走一边给安澜聊着天:“我虽然在易家做了三十年的事,不过还是不喜欢城市,水寒知道我喜欢农村的生活,去年我退休时便在这帮我买了块地修建了这栋两层楼的房子,旁边这块菜地也是他买给我种菜的,你看这菜地里我种了好几样蔬菜呢,他们兄妹三有时大鱼大肉吃腻了,就跑我这来吃这些青菜。。。。。。”

    菜地里的菜都绿油油的,嫩悠悠的,看着很是赏心悦目,安澜一边帮着蔡素珍拔菜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水寒怎么会叫你妈妈呢?你小时候是她的奶妈吗?”

    “那倒不是,”蔡素珍笑着解释道:“水寒小时候喜欢黏着我,晚上也是跟着我睡,那个时候夫人不喜欢他叫她妈,而水寒回到易家还差两个月才三岁,见大少有妈妈叫他没有,整天眼泪汪汪的,于是我就让他叫我叫妈妈,就这样,叫了二十几年,这孩子现在也改不了口了。”

    安澜知道易家的情况比较复杂,但是她嫁给易水寒住进易家大院后,从自己的感觉上觉得邵含烟对易水寒还是挺不错的,而且易天泽和易语嫣对易水寒貌似也挺好的,根本没有排斥他的行为,还以为邵含烟挺大度的,能容得下易旭山在外边的孩子呢,没想到易水寒小时候在易家,居然是叫一个佣人叫妈妈的。

    难得说,他小时候过得——并不是那么快乐?

    蔡素珍笑着对安澜说:“起初只是水寒叫我叫妈妈,后来小姐出生了,她年龄小,自然跟着哥哥们学,于是小姐也跟着叫妈妈,然后大少见他们俩都叫我妈妈,也不肯落单,最后也跟着叫我蔡妈妈了。”

    蔡素珍说这话时脸上一直是笑着的,可安澜却从这笑容里隐隐约约的看到了易水寒小时候的心酸。

    不能叫邵含烟叫妈妈,晚上跟佣人睡,由此可以想象,他小时候在易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好,甚至连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都没有。

    安澜和蔡妈妈拔了菜回来,易水寒已经把一只鸡给杀好了,鸡毛拔得光光的,正用一小堆柴火烤着呢。

    “我们中午要吃烧鸡吗?”安澜看着用一根棍子叉着鸡烤的易水寒疑惑的问:“这样能把鸡给烧熟么?”

    易水寒白了她一眼:“谁跟你说要吃烧鸡了?我这只不过是把鸡简单的烧一下,主要是有些细毛什么的拔不干净,烧一下就能烧掉,而且烧过皮的鸡吃起来更香。”

    “是吗?”安澜疑惑的望着易水寒,她第一次听说鸡拔毛后还要烧一下的。

    “得,你小时候是千金大小姐,学书法学小提琴的,当然不懂得这些了?”易水寒懒得跟她啰嗦,“你不懂的东西多了去了,何止这一件。”

    安澜被他说得有些不高兴了:“看你说的,难不成你小时候不是富家少爷?你也不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好不好?”

    “我不是农村长大的,但是我是跟着妈妈长大的,”易水寒翻动着手上这只烧硬皮的鸡说:“妈妈在易家都是做事的,我跟在她身边,即使做得不多,也看得不少好不好?”

    “。。。。。。”

    安澜一时无语,她没想过他的童年是这样的嘛,谁能想到易家堂堂二少是跟在佣人身边长大的呢?

    而在一边洗菜的蔡素珍却笑着说:“水寒小时候也帮我做不少事呢,那个时候易家三个孩子,事情又多,夫人不太会带孩子,老爷老夫人又在北京,水寒跟我睡习惯了,一个人在床上睡不着,于是为了能早点睡觉,他每天晚上都帮我做事情的。”

    易水寒听了这话脸微微有些发红,收起烧好的鸡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其实也没做多少事,主要还是妈妈做的,我就帮忙打打下手什么的,目的也只是希望妈妈能早点陪我回房间睡觉,因为我怕睡晚了第二天打瞌睡。”

    而蔡素珍也在这时把青菜洗完了,安澜帮忙一起端进厨房去,蔡素珍让易水寒待安澜到楼上去玩或者到外边去转转,她来煮饭做菜。

    易水寒就说那我去镇上帮你个买水龙头回来换了,我刚去洗手间时发现那个水龙头一直淅淅沥沥的漏水来着。

    安澜赶紧跟上:“我跟你一起去吧,我顺便去镇上买点东西。”

    易水寒就回过头来说:“你不用了,镇上也没什么东西好买的,你缺东西等下回滨城再买好了,就在家跟妈妈一起煮饭吧。”

    “。。。。。。”

    安澜原本想说我是到镇上去看帮蔡妈妈买点什么礼物,可易水寒既然不让她去,她最终也还是没有跟着去。

    “水寒小时候不容易,”蔡妈妈做菜时对站在旁边的安澜说:“当然,我不方便去评说易家每个人的为人方式和处事态度,因为各人站在自己的角度都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但是安澜,水寒这孩子心地好,懂得感恩,只要你对他好一分,他便会十分的回报给你。”

    蔡素珍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才又语重心长的对安澜道:“所以,安澜,只要你对他好,他就一定会对你好的。”

    安澜便点头:“嗯,我知道,我会。。。。。。尽量对他好的。”

    安澜心想,一个人对一个人的好要用怎样的方式去表达呢?

    什么是好?什么又是不好?好和不好的标准在哪里?

    这边蔡妈妈把饭菜做好,那边易水寒已经从镇上买了水龙头回来了,于是一家三口便坐下来吃饭。

    三菜一汤,两荤一素,蔡素珍不愧是在易家做了三十年的人,这厨艺绝对不输给那些大酒店的厨师,做出来的真真是色香味俱全。

    易水寒把一个鸡翅夹到安澜的碗里:“吃这个,女孩子吃鸡翅以后梳头梳得好。”

    安澜微微一愣,抬眸看他一眼,然后又夹起这个鸡翅默默的送到自己的嘴里吃着。

    她记得刚认识他不久时,俩人一起去麦当劳吃饭,当时她要点麦乐鸡的套餐,谁知道易水寒非要让她点鸡翅套餐。

    易水寒那时也是这么说的:“女孩子吃鸡翅以后梳头梳得好。”

    当时她还笑着反问:“如果我吃一堆的鸡翅还是梳不好头呢,那怎么办?”

    易水寒就非常无奈的回答:“如果一堆鸡翅都不能让你把头梳好,那我只能去学理发了,我总不能让别人帮你梳头吧?”

    “安澜,这菜是不是不合你胃口啊?”蔡妈妈见她一直低着头吃饭也不夹菜,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探寻着问。

    “没有啊。很好吃的,”安澜赶紧抬起头来,然后又拿筷子夹了根绿油油的菜心放自己碗里。

    蔡素珍就笑着说:“好吃就多吃点,我也不太会照顾女孩子,因为之前水寒也没带来过,所以有不周到的地方你就多多包含了。”

    安澜听了这话心里明显的咯噔了一下,然后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易水寒,而他一脸自然的啃着鸡腿,并没有觉得蔡妈妈的话有何不妥。

    她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都说易水寒和凌雨薇恋爱了五年,俩人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为何易水寒没有带凌雨薇来蔡妈妈这里呢?

    从蔡妈妈的叙述中,易水寒对蔡妈妈是极好的,当然,蔡妈妈以前肯定也是对易水寒极好的,既然是这样,易水寒按说应该会带自己心爱的女人来见自己最尊重的长辈啊?

    难道说,易水寒只想带妻子来见蔡妈妈,而他之所以没带凌雨薇来,那是因为他和凌雨薇还没有结婚?

    心里虽然疑惑,不过安澜并没有问这些,依然默默的吃饭,而蔡素珍则在向易水寒打听徐青莲昨天的生日宴。

    从俩人的谈话中,安澜了解到,蔡素珍昨天是去了易家的,只不过她是去吃的午饭,因为惦记家里养的这几十只鸡,所以下午就坐车回来了,而安澜和易水寒晚上到易家自然是没见到她。

    午饭过后,安澜帮蔡妈妈一起洗碗筷收拾厨房,而易水寒则趁这个时间去洗手间帮蔡妈妈换好了水龙头。

    忙完这些,易水寒去车厢里拿了从滨城带来的礼物给蔡妈妈,而蔡素珍则责备他乱花钱,说这镇上什么都有,而且镇上东西比城里便宜,哪里需要他买了送过来。

    蔡素珍说这些的时候,易水寒便只是笑,也不跟蔡妈妈分辨,安澜恍然觉得,蔡妈妈和易水寒之间相处得才更像是母子,完全不像邵含烟和易水寒之间的那种疏离客套。

    下午两点多,易水寒和安澜告辞要回城,蔡妈妈叫他们等一下,然后便蹬蹬蹬的跑到楼上去了。

    待她再下来,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米黄|色布料的布包,而且那布包还胀鼓鼓的,估计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安澜还没回过神来,蔡妈妈已经把手里的布包给打开了,一套崭新的纯手工纯棉绣花四件套床上用品出现在安澜的视线里。

    “安澜,这是我去布料市场买的纯棉布和丝线,绣的这黑颈鹤的被面,当然不能跟太太他们准备的丝绸比,不过好歹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喜欢。”

    “我很喜欢,纯棉其实更贴身,”安澜看着蔡素珍手上的纯手工绣的被褥略微有些激动的说:“只是。。。。。。我觉得。。。。。。”

    安澜想说,我觉得你应该留给水寒心爱的那个人,而我跟易水寒的婚姻,还不知道走到哪一天就结束了呢?

    可因为易水寒就站在身边,这样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来。

    “妈妈给你就拿着,”易水寒在一边略微烦躁的说:“你这扭扭捏捏的是不是真看不上妈妈的东西啊?”

    安澜听易水寒这样一说,赶紧双手接了过来,然后笑着对蔡素珍说:“谢谢妈妈,我这次来得有些匆忙,主要是水寒没跟我说过有您这么一个母亲,所以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

    “你要有心,给妈妈的厅里写一幅字不就是成了?”易水寒白她一眼,“你没见妈妈这新屋里还没有任何的挂件呢。”

    “那成,我回滨城一定写一幅送给妈妈,”安澜赶紧顺着易水寒( 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http://www.xlawen.org/kan/20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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