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 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第 21 部分阅读

第 21 部分阅读

    的话说。

    “行,别急,什么时候得空了再写也不迟,”蔡素珍笑眯眯的拉住安澜的手说:“妈妈不会别的,也就会点手工,待你们以后有孩子了,我再给绣点小衣服小被子什么的。。。。。。”

    安澜听了这话只觉得心酸,她想蔡妈妈绣工这么好,绣的小衣服小被子肯定好看,只可惜,她估计没那福分,享受不到了。

    回去的路上,到底遇上了塞车。

    其实塞车的时候,刚上高速公路不久,好在也没有塞死,只是极其缓慢的移动着,跟龟速差不多。

    这样游走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终于到了一个出口,易水寒见前面实在走不动,于是便和大多数车主一样选择了下高速去走国道。

    国道的路并不熟,自然是只能跟着gps走,刚开始路上也还有不少的车,可走着走着,路上的车越来越少,路也越来越幽静,而两边的建筑物逐渐的稀少,渐渐的变成农田和大山。

    上车没多久就睡着的安澜醒过来发现还在路上,而且两边的景物明显的不对劲,已经两个小时了,可这会儿连大城市的踪迹都寻不到。

    “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安澜疑惑的望着窗外。

    已经是下午五点钟左右,正是傍晚十分,夏日的夕阳从林间穿过来,斜斜的的照在车玻璃上,让车都染上了一层光晕。

    “刚刚前面修路,我绕了一下道,”易水寒侧脸看着她:“睡醒了,路边有卖荔枝的,这个很新鲜,买几颗来尝尝鲜吧?”

    安澜便扭头看向窗外,路边果然有卖荔枝的,都是竹筐上放一个簸箕,那刚刚熟的荔枝便摆在簸箕上,鲜艳无比。

    而隔路不远的地方就有大片的荔枝树,路边卖荔枝的也不少,隔几十米就有一个,应该是当地的村民。

    安澜其实不是很喜欢吃荔枝,虽然荔枝很美味,但是荔枝吃了也容易上火,沁园也有荔枝树,但她和母亲都吃得极少,一般都是陈婉茹母女三人吃或者是陈婉茹拿回她娘家人吃。

    安澜还没来得及说‘算了吧,不买了’,易水寒已经把车靠边停下来了,而那卖荔枝的阿姨正热心的招呼着他们买荔枝。

    安澜摇下车窗,对那阿姨抱歉的笑笑,又对她晃晃手,表示自己不买。

    可她这边刚拒绝了阿姨,驾驶室那边易水寒已经推开车门下车去了,而且和那卖荔枝的阿姨讨论起来。

    很快他便买了一大袋荔枝上来,估计有四五斤,他笑着拿出一挂递给安澜道:“卖荔枝的阿姨说荔枝补脑,补血,美容,还能止痛消肿,我觉得适合我们俩人吃,你赶紧尝尝,这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着呢。”

    安澜接过荔枝来还忍不住笑骂了句:“你是钱多,要吃新鲜的荔枝我们回沁园去不就成了?站在荔枝树下,想吃哪颗摘哪颗,不比这新鲜?”

    易水寒听了她的话笑了起来:“我把你家沁园有荔枝树这事儿给忘记了,好吧,回去把这荔枝给张嫂他们吃,我们去沁园树下吃个够。”

    安澜就笑着说:“你把沁园的荔枝树忘了没关系,不要把沁园给忘记就行了。”

    易水寒微微一愣,遂不再说话了,默默的启动车开上路,而安澜则把荔枝给剥了皮,然后伸手过去递到他嘴边。

    他稍微迟疑一下张开嘴,咬着那白得近乎透明的嫩肉,荔枝不大,第二口就咬到了她的手,她赶紧撤手,他却趁机重重的咬上一口,她痛得低呼,他却得意的笑了。

    ----

    亲们,今天依然是八千字,胡杨的更新一如既往的给力,希望亲们喜欢,另外,下周一二不出意外,应该会万字更新回报大家的支持!

    那是一生最美丽的回忆

    乡间小路,即使车不多也走不快,两边青山绿水的,路过一大片田地时还看见有牧童坐在牛背上,手里正拿着一片树叶吹着不成调的曲子。

    易水寒的车速逐渐的缓慢甚至停了下来,然后他们俩就默默的看着不远处那坐在牛背上的牧童,看着夕阳西下时的乡村晚景妲。

    不远处的牧童浑然不觉自己成了别人眼里的风景,依然悠然自得的吹着自己的曲子,安澜仔细的辨认着,后来终于听出来了,这牧童吹的居然是一首古老的童谣《长亭外》。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窀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

    此情此景,她的思绪不由自主的拉回到了六年前的那个夏天。

    也是夕阳西下的日子,也是旁晚的树林边,威廉用他的山寨版法拉利载着她穿梭在两旁都是树木的林荫道间。

    树木很高,树叶葱翠,晚风吹来,吹得树叶沙沙沙的响着,田野里有小动物在奔跑,鸟儿在空中飞翔,一切都那么自然和谐。

    手里扛着小提琴的她不由得兴起,让他停了车,然后就靠在一棵白杨树下,拉起了小时候在国内学会的那首跟白杨树有关的曲子:《小白杨》。

    易水寒和她一起靠在那一棵白杨树下,就那样安静的听着,待她拉完还意犹未尽的说:“真好听,我以为你不会拉中文歌的曲子呢?”

    她便白了他一眼:“你才不会拉中文歌的曲子呢。”

    他就笑了,如实的道:“我是不会拉,不过我会吹啊,你要不要听我吹一首给你听。”

    “真的?”她略微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你会吹口琴还是吹笛子还是吹箫啊?”

    吹的乐器,她只能想到这几个,如果再想下去,估计就是吹大号吹小号了,但是她看易水寒貌似不是吹大号小号的那种男人。

    易水寒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我哪里会口琴笛子箫啊?我只会用树叶吹小曲。”

    “用树叶吹?”安澜当即就来兴趣了:“你这么厉害?那赶紧吹一首给我听听,我看看你的口技怎样。”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伸手从树上摘下一片叶子放到嘴边,然后,悠扬婉转的声音便从那片树叶和他的嘴边溢出。

    安澜只用了一秒便听出了他吹的是一首《姑苏行》,她几乎是本能的跟随着他的曲子低声的哼唱着:

    第一次遇见了你

    是在那姑苏城里

    小桥流水船儿涟漪

    岸上的有情人相偎又相依

    象是在我的梦里

    蒙蒙细雨月落乌啼

    那是我一生最美丽的回忆

    幽幽曲笛声

    应着窃窃琵琶语

    声声萦绕在我梦中不愿散去

    难舍姑苏情悠悠春江水

    应着绵绵思乡雨

    丝丝渗入了我的心不会淡去

    。。。。。。

    一曲吹罢,安澜当即皱着眉头,易水寒以为她是觉得不好听,于是赶紧说:“好吧,我这不能登大堂之雅,自然不能跟你的小提琴比了。”

    她却嚷着喊:“这个太好听了,我一定要学,不,我一定要学会。”

    “哦?”他狐疑的看着她,嘴角荡漾开了笑意:“你学这个来做什么?”

    “学来玩不行啊?”她瞪着他:“你教不教?不教就算了,我哪天找别人学去。”

    “教教教,”他赶紧伸手拉住转身要走的她,然后又迟疑着的说:“我是担心。。。。。。你学不会。”

    “你都能学会我为何就学不会?”安澜被他的话给激怒了,即刻就说:“我小时候读书成绩也是挺好的,不说门门功课都考第一,但是总分一般都稳坐全班第一的。”

    易水寒就笑,看着她嘟着嘴的样子忍不住逗她:“你全班多少个人?十五个?”

    “五十五个,”安澜当即就纠正着他,可纠正完了才知道上当了。

    也就是说,她所谓的第一不过是在五十五个人之中,这范围,实在是小得有些可怜。

    安澜气呼呼的瞪着他:“全班第一已经不错了,你以前没准还没考过全班第一呢。”

    易水寒一本正经的点头:“嗯,我好像的确是没考过全班第一。”

    “那不就得了,”她即刻又兴奋起来,没考过全班第一的人居然敢嘲笑考了全班第一的人。

    只可惜她还没有高兴完,就听得他又悠悠的说:“不过我考过全镇第一,全市第一。。。。。。”

    靠,她不跟他玩了,于是捡起树下自己的小提琴转身就走,跟他聊天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易水寒赶紧追了上来,几步就追上了她,抓住她的手笑着道:“好了,我教你吹树叶还不行吗?等你学会了,以后我们俩就双宿双吹。”

    安澜白他一眼,“有双宿双吹这个成语。”

    “那就双宿双飞,”他快速的应着:“反正意思都差不多,大同小异而已。”

    “。。。。。。”

    最终易水寒跳起来掰断一段树枝,摘下两片树叶,递了一片给她:“来,拿着,我来教你怎么吹树叶。”

    于是两人就在白杨树下坐下来,一起靠着那一棵大大的白杨树,一人手里拿着一片嫩绿葱翠的树叶。

    “你再吹一遍我听听,”安澜扭头看着手里拿着树叶的他。

    易水寒便把手里的树叶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送到嘴边,捏着树叶的边缘,轻轻一吹,唇边便又溢出悠扬婉转的小旋律。

    “我也要吹,”安澜忍不住喊了起来:“赶紧的,告诉我怎么吹。”

    “就这样吹啊,”易水寒手里拿了叶子给她做示范:“吹奏的时候,将树叶放到唇下,手指拉扯着叶子的两端,上唇轻轻的开一点点便能吹出声音来了。。。。。。”

    安澜按着他说的步骤依样画葫芦的学起来,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她多用力,吹出来的声音都是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而不是吹动树叶发出来的声音。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诀窍没有告诉我?”安澜手里捏着树叶疑惑的望着他:“我怎么就吹不出曲子来呢?不对,你肯定还有所保留。”

    他就忍不住笑,然后再跟她说得更详细一些:“你双手捏紧树叶的边缘,然后两边用力把树叶的边缘绷紧,感受风吹的方向,风向和树叶一定要平行,然后用不同的边度试着吹几下,这个不能急,要自己慢慢的摸索。。。。。。”

    安澜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风向?还绷紧,然后平行?

    好吧,原本以为放片树叶到嘴边就吹曲子是多简单的一件事情,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的复杂,而且并不比她学小提琴来得容易。

    她按照他教的方法折腾着手里的树叶,这边那边拉紧绷直,然后站起身来找风向。

    折腾好半响,树叶给折腾烂了曲子还是没吹出来。

    “一定是这片树叶不对,估计不够平行,我换一片试一试。”

    “嗯”他轻笑着看着她。

    可很快,另外一片叶子也被她折腾烂了还是吹不成调。

    “我再换一片叶子试试看,大概这片厚薄不够均匀。”

    “嗯。。。。。。”

    。。。。。。

    十分钟后,她把手里那一截树枝都扔掉了:“看来这一棵树的叶子都不好,我干脆换一棵树试一试。”

    “……”

    接下来,安澜便开始了换树摘叶子,一棵树一棵树的换着叶子,可依然还是吹不成调,反而是一路上都是她随手撒下的叶子。

    易水寒看见在夕阳下飞奔跳跃的她,就像一只在林间穿梭的小鹿,像一只精灵,其实她哪里需要吹什么曲调,她随便哼一声便是他心里最美的曲子。

    安澜试了好多的树好多的叶子,最终依然不能成曲,于是便烦恼的跑到易水寒的跟前,苦恼着的问:“威廉,为何我就吹不成你那样悠扬婉转动听的曲子呢。”

    <

    “因为你笨嘛,”他故意逗她:“还说小时候考全班第一名呢。”

    安澜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迅速的喊着:“我没有撒谎,我是真的考全班第一。。。。。。”

    “那只能说明你们班的学生都很笨,”他继续逗弄着她:“你都能考第一,那你的那些个同学会笨成啥样?”

    “。。。。。。”

    “那我不学了,”安澜被他说得没有信心了,然后又央求着:“那你再吹一首曲子给我听好不好?”

    “不好,”他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心说,我怎么能只吹一首给你听呢,既然你都没学会,那以后,我要吹一辈子给你听。

    “好小气,”她嘟着嘴:“吹一首曲子给人家听都不行。”

    “你亲我一下我就吹给你听,”他戏谑的开口,细长的眉毛斜插如鬓,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安澜微微一愣,扭过头来望着他,而他则一副你不亲我那我就不吹的架势,她没辙,左右两边张望着,见没有过往的人,于是便快速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的撤离。

    “好了,现在可以吹了吧。”她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他不由得哑然失笑,望着站在身边的她温温柔柔的开口:“你想听什么?”

    “你会不会吹《长亭外》?”安澜脑中一下子就想起了这首很久不曾听过的曲子。

    “《长亭外》?”易水寒皱眉:“好像是一首童谣?”

    “就是一首童谣啊,”安澜兴奋的叫着:“原来你也知道这首歌啊?那赶紧吹给我听。”

    “这么老的歌你也爱听,”易水寒瞥她一眼,不过还是依言拿起树叶送到了嘴边,薄唇微启动,然后便吹出了那首古老的曲子。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泊

    。。。。。。

    一曲吹罢,她眼角盈盈有泪,他不由得就慌了,不是小妮子自己要听这首歌么?怎么还把她给吹哭了。

    “你怎么了?”他赶紧丢开手里的树叶问。

    “没事,”她摇着头,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然后低笑着道:“想妈了,我小的时候,晚上不肯睡觉,我妈就爱哼着这首曲子哄我睡觉。”

    他当即哑然失笑,原来是想妈了啊,20岁的大姑娘了,想妈的样子跟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一样,娇羞中带着可爱。

    她微微垂头,长长的睫毛蒲扇着蝶翼一般,他不由得就看呆了,薄唇不知不觉的凑上前去,贴着她粉嫩的红唇便吻了起来。

    晚风徐徐吹来,夕阳的余辉在树枝间跳跃着,好似精灵一般,而高大的白杨树下,情动的男女相拥着吻了个天昏地暗。。。。。。

    那样的日子,明明那样久远,久远得她都快要想不起来,可为何,如今听见这牛背上牧童用树叶吹的《长亭外》,她又觉得好似在昨天?

    牧童骑着牛已经走远,可易水寒的车还停在车边,她忍不住在心里吁嘘一声,扭头对驾驶室的他轻声的道:“走吧。”

    “嗯,”易水寒应了声,然后慢慢的启动车,迅速的朝着前方驶去。

    ------分界线-----

    七月初,安澜比较忙,因为马上就放暑假了,同时也有一批学生面临着毕业,一年一度的毕业典礼是免不了的,因为这是整个三年的成绩汇报,同时也是即将踏入社会的学生在学校最后的足迹。

    毕业典礼自然有文艺演出,最近几天安澜都在帮着学生们排练节目,为了让汇演能成功的演出,晚上老师都在加班。

    自从g城回来后,易水寒好似也很忙了,安澜学校晚上加班一般要七八点才回去,可她晚上回到易家大院时,他时常都还没有回来。

    中午时分,她和杜汐去餐厅吃饭,杜汐小心翼翼的问了她一句:“你看今天的报纸没有?”

    她轻妙淡写的回答:“看了,没什么新鲜的内容,翻来翻去也都是那些老生常谈,就连娱乐新闻都没有新面孔,缺乏新意啊,狗仔们现在越来越没技术含量了。”

    “。。。。。。”杜汐当即就默了,然后和她一起快步走近餐厅。

    其实,她知道,杜汐是想提醒她,报纸上登了易水寒跟凌雨薇一起出席商业活动的消息,而这个消息,她在没看报纸前就已经知道了。

    昨天晚上,安澜回家在客厅里遇到易语嫣,她看见她就问:“你跟我二哥最近都很忙么?”

    她稍微愣神一下回过神来,然后点着头道:“嗯,我是有些忙,学校马上要放假了,放假前都要忙十来天的。”

    “那我二哥呢,他在忙什么?”易语嫣皱着眉头问她。

    “我不知道,”安澜如实的说,她是真的不知道,易水寒从来不跟她说工作上的事情,她哪里知道他在忙什么?

    除了他海米公司的公事,自然也就是他跟凌雨薇的私事了,他还能忙什么?他又不在外边沾花惹草的。

    易语嫣看了她一眼,然后摇着头说:“二嫂,虽然你跟我二哥是因为选亲大会才结缘的,可到底也是夫妻啊,你连自己丈夫在忙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觉得你这妻子当得。。。。。。多少有些失职么?”

    “。。。。。。”

    安澜当即就默了,她跟易水寒在结婚前就签好协议了,只婚不爱,互不干涩,她还去关注他做什么?

    再说了,万一她自不量力的去关注他了,让他误以为她有非分之想在干涉他了呢?

    易语嫣见她不啃声,忍不住就说了句:“二哥今晚要参加电子商业活动,一般这种活动都会带女伴出席,既然你在这里,那他带的应该是别人了。”

    易语嫣言下之意,易水寒今晚带凌雨薇参加电子商业活动去了。

    “哦,”安澜淡淡的应了声,迅速的转移话题:“那什么,我有些饿了,下午食堂的饭不好吃,要煮点宵夜,语嫣你要不要来一份?”

    “。。。。。。”

    易语嫣对她彻底的无语了,然后不再理她,直接转身上楼去了。

    “马上放暑假了,整整两个月呢,你有什么打算?”杜汐翻来翻去搅动着没吃完的饭问。

    “我。。。。。没什么打算,”安澜苦笑了一下说:“估计就是找个培训学校去上上课什么的,还能有什么打算呢?”

    当然,她其实是想要回一趟多伦多的,毕竟,年初回来时比较匆忙,有些个事情也需要回去出来一下才行。

    只不过,她跟杜汐虽然也算比较好的朋友,但是到目前为止,也还没到交心的地步,这些个打算她自然不会对她说的。

    “哎,你的打算怎么跟我差不多啊?”杜汐就笑着说,“估计整个艺术学校的老师就我们俩最没出息了,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安澜略微诧异的看着她:“难不成别的老师都很有上进心?那他们暑假打算去哪里上进啊?去怎样出息啊?”

    “当然是去各电视台参加选秀节目啊,”杜汐白了她一眼道:“尤其是我们学校的声乐老师,要去参加荔枝台的一个选秀节目,据说上周海选已经选上了,现在正紧锣密鼓的练习。。。。。。”

    “我对那些没兴趣,”安澜摇摇头说:“何况我唱歌也不好听,如果人人都能靠选秀走出来,那电视台吃什么喝什么?经费从哪里来?”

    “那是,”杜汐笑着说:“所以嘛,我们学校的声乐老师这几天正忙着社交呢,想要认识一位有钱的大老板希望能给荔枝台的那档选秀节目投广告。”

    “。。。。。。”

    安澜直接无语了,如果选秀明星都是广告商用钱砸出来的,那么所谓的草根明星那就明显的变味了,而真正的草根,又该从哪里去出头?

    难道说,真的要像网上说的那样,去地铁站卖唱么?

    她们俩回到办公室,安澜刚准备趴办公桌上眯一下,杜汐却被系教导主任叫去了,而且教导主任叫杜汐时还明显的看了安澜一眼。

    杜汐走的时候还笑着开玩笑的说:“估计又是教导主任家谁过生日,请几位老师去吃饭,其实就是为了演奏几曲助兴,估计他是想请你来着,又怕请不动。”

    安澜就笑着打趣道:“快去吧,虽然是助兴,不过好歹也有大餐吃,我对吃大餐没兴趣,他不请我最好,如果请的话,我还不知道该怎样推脱。”

    杜汐走了,安排趴在桌子上准备午睡,可她都还没睡着,杜汐就又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真是让你去助兴?”安澜笑着问她。

    杜汐撇撇嘴道:“什么呀,让我去给一个参加好歌手的选手配乐,说那歌手有首歌需要钢琴配乐。”

    “哦,那不错啊,”安澜笑着打趣道:“没准你配乐的那名选手能拿到好的名次,到时你也就跟着沾点光,顺便出点小名。”

    “出点小名有什么用?”杜汐不屑一顾的说:“我要么就不出名,要出我就要出大名,小名俺都懒得出。”

    安澜听了她这话微微一愣,然后皱着眉问了句:“所以呢?”

    “所以我就直接给系主任说我不去哦,”杜汐耸耸肩膀道:“于是,系主任便又给周莉莉打电话了。”

    周莉莉,艺术学校的另外一名钢琴老师,年龄比杜汐小一两岁,跟她们不是一个办公室的,平时也没来往,也就是见面点头打招呼而已。

    今晚不加班,不过安澜下班后并没有直接回易家大院,而是坐车回了好久没回的顾家沁园,因为母亲昨天下午打了电话给她,而她昨晚加班就没回得去。

    沁园白天都很安静,可傍晚时分一般也都还是有些响动的,因为陈婉茹会在傍晚就到韵苑去,然后亲自给顾云博做晚餐,

    虽然说家里有林嫂,可陈婉茹依然还是喜欢下厨为顾云博做饭菜,单单从这一点上,安澜觉得陈婉茹比自己的母亲更爱父亲,至少从行动上要更爱一些。

    因为,自她记事起,好似就没见母亲进过一次韵苑的厨房,当然,她在韵苑也没吃过母亲做的饭菜。

    其实,她十年前出国时,都没吃过母亲做的饭菜,反而是现在从国外回来了,倒是在清苑吃了几次,不过那都是素食了,而且也大多数说林嫂做的。

    她不知道父亲在养多一个陈婉茹是不是也跟母亲太过冷清有关,可她小时候生病住院时,父亲也还是挺着急的,每每都跟母亲一起守在自己的病床边。

    今儿个韵苑有些不对劲,正是傍晚时分,可韵苑依然格外的安静,而平日里爱在韵苑放cd跟着唱的陈婉茹也没了声响。

    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带着疑惑的心情走进韵苑,却发现陈婉茹正坐在沙发上发愣,而厨房里居然是黑灯瞎火的一片。

    “茹姨,”安澜走过去喊了声。

    陈婉茹抬起头看她一眼,然后淡淡的应了句:“哦,安澜回来了?”

    安澜即刻觉得不对劲得厉害,陈婉茹每次见到她都跟刺猬一样即刻竖起一身的毛,恨不得随时都刺她两下才舒服,像今天这样软绵绵的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茹姨,出什么事了?”安澜赶紧追问着:“林嫂呢?厨房怎么没开灯啊?林嫂她做饭能看见吗?”

    “林嫂辞职走了,”陈婉茹有气无力的说:“博耀现在根本凑不到钱,哪里还有多余的钱来养佣人?”

    “。。。。。。”

    安澜即刻就不吱声了,她知道博耀早晚会走到这一步,只是她没想到这一步会来得这么快,顾家,连佣人都请不起了。

    林嫂走了,负责沁园绿化的林叔也走了,就连保安也都不在了,博耀眼看不行了,沁园,还能支撑多久?

    “我爸呢?”

    安澜看着只有客厅才开了灯的韵苑,心里一阵难受,曾经沁园辉煌时,韵苑从晚上六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整栋楼都是不熄灯的,而整个沁园也是整晚不熄灯的。

    “不知道,”陈婉茹有气无力的回答:“他这几天被追债的追得哪里还敢回家啊?不得找地方躲起来?”

    安澜心里一紧,然后又问了句:“那。。。。。。安瑜呢?”

    “安瑜自然是帮博耀想办法了,”陈婉茹说到自己的女儿才多少有些生气,没好气的楞了安澜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有那么好的命?嫁个有钱的老公,即使博耀夸了,沁园被查封了,也能过锦衣玉食的过日子?”

    “。。。。。。”

    安澜当即就默了,她的命很好么?如果很好,又怎么会遇到家里出这样的事情?

    安澜从韵苑走出来,然后慢慢的朝清苑走去,陈婉茹在韵苑,那母亲肯定是在清苑,母亲那人向来不喜欢跟陈婉茹呆在一起。

    走进清苑,母亲果然在念经,一楼因为有佛堂的缘故禅香萦绕,而空气中流淌着放音机里的梵音,让人原本烦躁的心情能逐渐的平和下来。

    可秦沁一的念经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静下心来,安澜刚走到门口她就感觉到了,即刻停下正念着的经站了起来。

    你这是在诱惑我么

    “妈,”安澜赶紧两步走上前去,用手扶着站起来的秦沁一。

    “林叔和林嫂都走了,”秦沁一叹着气说:“你爸的日子最近过得非常紧,昨天。。。。。。要债的都跑家里来了,他在外边借的是高利贷。。。。。。”

    安澜微微仰望了一下天花板,深深的吸了口气才问:“爸的高利贷欠下多少?妲”

    “听说是去年竞标h城那块地时借的,原本借了三个亿,现在一年了,利滚利的,怎么个算法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要还五个亿给人家对方才肯罢休。窀”

    “五个亿?”安澜当即就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差点要瞪出来了。

    她刚刚还想着,如果是几百上千万的,看能不能厚着脸皮给易水寒说说好话,没准他一高兴也就答应借给她了。

    可谁知道居然是这么庞大的一笔数目,五个亿,她都不知道海米科技一共有没有五个亿的资产呢?

    众所周知,易水寒不是易旭山原配邵含烟生的,也就是易旭山的私生子,他也没有进驻旭日集团,而他的海米科技,据说三年前是白手起家的。

    秦沁一摇着头说:“我也没想到他欠了这么多的民间借贷,而他银行还欠了二十几亿,然后又是私自融资,挪用预售款。。。。。。”

    安澜早就知道博耀的缺口很大,可没想到大到这个地步去了,博耀总资产也就六七十个亿,现在居然需要三四十个亿来填窟窿。

    而且这个窟窿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大,而博耀除了这些个窟窿,面临着的还有赔偿,因为无法预期交楼,因为没有拿到预售证就在卖房,因为欠供应商的钱和建筑施工队的钱,因为拖欠员工工资。。。。。。

    难怪没有人敢接手博耀,这样一个烂摊子,谁敢收购?谁敢冒那么大的风险把钱砸到博耀来?

    “茹姨说安瑜在帮博耀想办法,”安澜微微皱眉看着自己的母亲:“妈,你有没有听安瑜说究竟在想什么办法?”

    秦沁一摇着头:“没听说,我一般不去韵苑,何况安瑜那孩子性格跟陈婉茹很像,比较自以为是,她一个在校大二的学生,能想到什么办法啊?没准陈婉茹也就是在你跟前说说大话而已。”

    安澜听了这话点点头,安瑜毕竟才20岁,还在学校上学,没什么社会经验,同时父亲也没带她出去见过世面,她应该没什么办法可想才是。

    因为林嫂已经走了,安澜也没心情去韵苑吃饭,于是最终留在清苑,和母亲一起吃的素食,而且还是她自己亲自下厨做的。

    和母亲一起吃了晚饭,又说了些安慰的话,晚上八点,安澜从顾家沁园出来,打算拦出租车回易家别墅。

    沁园外边的这条街很安静,平日里出租车极少,也只有两趟路线的公交车会经过这里,她便站到公交车站台旁等出租车。

    可等来等去,出租车没等来,公交车倒是来了,她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在公交车关门前一秒上了车。

    公交车是投币的,她从挎包里掏出一个钱包来拿了两块钱零钱投进去,车上人多,她便尽量把自己朝墙角边靠,然后盯着车外,极力忽略掉车上那些混合着的各种味道。

    公交车启动的一瞬,她又朝窗外的沁园看,突然发现一辆奔驰车靠近沁园停下,而副驾驶室车门被推开,然后一位身着时尚衣服的年轻女子从车上下来。

    这段路灯光有些昏暗,不过那女子绕过车头走向驾驶室,而她借助车灯的光线看清楚,那从车上下来的女子居然是——顾安瑜!

    她心里稍微咯噔一下,安瑜不是在上学么?今儿个不是周五,她怎么回来了?

    最主要的是,她怎么会坐一辆奔驰车回来?她的同学,有开奔驰车的么?

    茹姨说安瑜在想办法帮助博耀,难不成。。。。。。

    想到这里,她猛的想起,上个月曾在艺术中心斜对面的会所看见安瑜,当时她跟一中年男人在一起?

    难得安瑜跟那中年男人是为了博耀?那。。。。。。那中年男人是谁?他会为了安瑜给博耀投资么?

    安澜因为站在车窗边沉思,以至于忘记了车上很多人应该把自己的挎包看牢,恰好车开进一个公交车站,车上要下车的人挤来挤去的,她只感觉到整个人好似都快要被挤到车墙壁里去了。

    “吱。。。。。”汽车驶入公交车站,车门一开,下车的人即刻朝门口蜂拥,乘客都争先恐后的抢着下车。

    安澜是感觉到挎包带子被突然扯紧时发现有人偷东西的,她大喊一声:“不要开车门,有扒手!”

    只可惜,她喊这一声时车门已经打开了,而那个手里拿着她包的小偷已经率先跳下了车门,她当即不顾一起的跟着众人身后就跳下车,然后看着那个在人群里奔跑的身影追了上去。

    人多,前面三百米处恰好出了交通事故有交警在处理,安澜一边追一边猛喊着:“抓住他,那是小偷!抓住他!那是小偷!”

    那小偷被她这一喊急了,看前面有警察,即刻扭转身就朝旁边的巷道里跑,安澜迅速的追上去,一心想要追上那小偷抢回自己的钱包。

    巷子很狭窄,夜晚又没人,前面的小偷跑得很快,但是脚底穿平底鞋的安澜也跑得不慢,眼看就要追上小偷。

    她正在兴奋,那原本奔跑的小偷却在她刚刚追到的一瞬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来,在她伸手去抢小偷手里的钱包时猛的一刀刺了过来。

    她痛得当即缩回了手,而那小偷不死心,又朝她的另外一只手刺了两刀,同时还把她手里的挎包也给拉扯了过去。

    安澜抬头见巷子那边有人影,即刻大声的喊:“救命啊!有人抢包啊,救命啊。。。。。。”

    那边的人即刻有人朝这边走过来,小偷显然是吓住了,扔下手里的刀,抓住她的挎包掉头就跑,而安澜则痛得一边喊救命一边蹲下身去。

    走近巷子来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叔,看见蹲在地上的她赶紧用手把她扶起来,当发现她满手是血时吓得浑身哆嗦,用颤抖的声音问:“小姐。。。。。。你没事吧?”

    安澜已经顾不得回答这大叔的问题,只是用手指着巷子的尽头喊:“抓小偷,那人偷了我的钱包。”

    那大叔抬头朝巷子口望,哪里有小偷啊?巷子空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再说了,就算真有小偷,他一个人也没办法去帮她抓啊。

    “赶紧报警吧,小偷肯定是追不上了,”好心的大叔说完这句又掏出手机来:“我帮你报警得了。”

    等警察赶来时,已经是十分钟后了,安澜被迅速的接到了警车上,然后警车一路呼啦着直接把她送到了附近的医院急救室。

    安澜的伤其实并不是很重,主要是两条手臂受了伤,因为当时没有及时包扎,所以流了不少的血,等送到医院时就两手臂都是血,看上去十分吓人。

    一只手的伤口浅,不需要缝针,另外一只手的伤口要深一些,封了五六针,医生说没事,不需要住院,记得每天来消毒换药就可以了。

    跟来处理的警察就说她,小偷啊抢劫犯都是些亡命之徒,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跟着下车来追他,也不怕他一个心狠手辣就把你给杀了。

    安澜回想起来也十分的后怕,可当包被那人偷走时心里就是着急,脑袋一热就跟着跳下车去了,当时根本就没多想什么后果。

    警察掏出笔记本来做笔录:“好了,包已经被偷走了,能不能找回来我们不敢保证,你说一下你那挎包和钱包的特征以及包里都有些什么东西吧,我们备案一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凑巧找到。”

    “钱包是酷奇的短款女式包,挎包是一个米色的软皮包,”安澜略微有些懊恼的道:“钱包其实买很多年了,只是因为保养得好,所以看起来很新。”

    “那钱包和挎包里都有些什么?”警察问完这句看着她缝了针的手臂又笑着说:“你那钱包里应该有不少钱吧,要不你这么拼了命的去追呢?”

    安澜听了这话脸一红,微微有些心酸,低声的说:“没,钱包里就两张银行卡和一张大头像的照片,另外还有五六百块钱的现金。挎包里就只有一( 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http://www.xlawen.org/kan/2078/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