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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管的激烈。

    喝完大出了一口气说:“罗宝,你那是干什么呢?”

    罗宝边不停地踹着,边接不上气的说道:“锻炼身体,消耗腹部脂肪。”

    黑哥得意地笑道:“靠,这他妈能锻炼嘛!还不如跟我去打球呢。”

    罗宝并没停下踹屋顶的脚丫子,奋力说道:“我不打球,怕受伤,你们身体对抗太强烈。”

    黑哥嘿嘿笑道:“篮球比得就是身体,被撞几下就适应了。”

    罗宝看黑哥一谈到自己的强项就来劲,脑中闪念了一下说:“咱俩篮球观不一样,你注重的是把球丢进筐圈。而我认为,身体柔软的跃起,把球抛出一条美丽的弧线,等球重重的砸在篮圈上之后,再弹回来划出第二道弧线,投不进的美才是篮球的最高艺术。如果球掉进筐,那就没意思了。”

    黑哥哈哈大笑起来,说:“靠,什么理论啊,那还能赢球吗?”

    罗宝反问道:“干嘛要赢?”

    黑哥执拗地说:“不赢球还打什么球?比什么赛?输了多丢人,人家会以为咱们系没人了。”

    罗宝更迅速地反问道:“投自己的弧线,让别人说去吧。难道输了球就不算人了?咱们系所有的人都不算人了?别系的学生以后提到咱们系就讥笑?”

    瓶子里的最后一口啤酒被黑哥吞掉了,瓶底重重的墩在桌子上,“可人家就这么认为咱们啊。所以要赢,要教训他们。”

    罗宝终于等到黑哥说出了这句话,他早给黑哥设下了掉入圈里的语言陷阱,郑重地说:“输家骂赢家,赢家笑输家,而球用来决定输赢。你这是什么理论?”

    黑哥刚想说,你个**孩子懂屁啊,球没有输赢还能有趣味吗?可他又懒得和罗宝贫嘴,果断地说:“可领导要我们赢啊!拿了名次还请我们吃饭。”

    罗宝却也哈哈大笑,说:“刚骂了领导的奶奶,这会又拥护了他,你这又是什么理论?”罗宝停下了踹墙的脚说:“羊毛出在羊身上。有些饭吃了养胃,但不一定养性。”

    黑哥不再说话,不可理喻的罗宝,让他很自然地看起了军事杂志,翻页都可以吹凉了。

    电话响了,是黑哥的手机。

    罗宝开始从床上爬下,想去找阿文说事。推开隔壁宿舍的门,盘坐在床上的亮亮扭过头,跟罗宝来了个对视。

    罗宝忙说:“吆,自我排解性苦闷呢,我没来晚吧,希望有幸目睹落幕前的高潮。”

    亮亮嘿嘿笑起来,说:“你嘴里能有句好话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嘴里要吐出了象牙,那象牙就跟猪骨头一个价了。狗这种东西太多了,四条腿通人性的,两条腿不通人性的,太多了。”

    罗宝涎皮着笑脸,往亮亮床上爬,脚丫子蹬着床梯,说:“还看武侠呢?有性描写吗,给我读一段。”

    亮亮不好意思,用手推罗宝下去,“去去去,没有黄的,我从来不看那个。你想看就去网上下载黄小说。”

    罗宝争辩道:“网上没有啊,都是描写地球人和外星人Zuo爱的。”

    亮亮鄙夷地说:“你真够垃圾的,居然网上都找不到,在因特网输入个乱仑,强Jian,**,人兽大战之类就有了,好多呢。建议你看乱仑的那个。”

    罗宝看了下宿舍的四周说:“那是专给青少年看的,我都二十好几的爷们了,得像有钱有权的人那样,实践小说里的内容才叫务实。”

    第五十一章:赔老子的耐克

    “噢,对了,阿文呢?”罗宝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这才问起亮亮。

    亮亮又低下头看着书说:“阿文估计去教室看书了吧!”

    罗宝一瞪眼珠子,急切地骂道:“离毕业没几天了,还跑去看书,太做作了。”

    这时,蹲阳台上的歌王向里屋说了一句:“他才不会去看书呢,是和女孩子约会去了。”

    罗宝一听,才知道阳台上还一个大活人,立刻恢复了刚才脸上出现的诧异,又骂道:“靠,这没几天的大学生涯了,不好好读书,又去祸害学生妹。”说完,做着正气凛然的模样,回自己宿舍去了。

    罗宝刚想爬回床上去继续踹墙,黑哥就迫不及待地对罗宝说:“靠,这次不是去打球,系领导通知我下午去参加拔河比赛。”

    罗宝又啪啪地做起了运动,不感兴趣的说:“去吧。谁叫你身体壮,力气大啊。”

    黑哥有点难色,说:“拔河倒不算什么,我有的是力气。关键是我没钉子鞋,全是篮球鞋。”

    罗宝立刻心中一惊,但马上又释然了,说:“我的跑鞋刚洗了,你去隔壁宿舍借一双吧。”

    黑哥一想,直言道:“不借了,怪费事,还不如多躺一会呢。”

    过了没有三分钟,黑哥又猛得从罗宝对面的床上坐起,对着罗宝说:“不行,篮球鞋扒不住地,我还得借一双钉子鞋去。”

    罗宝见他真得下床去借,就对他说:“你拔河的时候别使劲不就行了,绳子那头又不是栓着谁拔赢归谁的美女和美圆,犯不上那么卖命。”

    一听罗宝说话的内容还是刚才那一套,气不顺地说:“我就要使劲,我就要赢,这叫运动精神,你懂吗?”

    罗宝听他口中突然冒出个“运动精神”的新名词,就打趣儿说:“奥运会,那叫运动精神。你去参加的拔河比赛叫运动神经。”

    黑哥不耐烦地说:“行了,你就会耍嘴皮子。你有你的人文主义文化,我有我的体育运动文化。谁也别文化谁!我发现你老爱扯淡,拿别人当原始社会的人。”

    罗宝很快镇定了下来,他宁愿相信黑哥是一时巧合才说了刚才那么有水平的话,也不愿意相信黑哥是个有体育运动文化的人。

    又扭转了一个方向,继续踹着屋顶说:“我那是建议,只是引起你的思考。这场拔河就像爱一样,做了才知道。去传播你的运动文化吧。”

    罗宝在床上踹着踹着屋顶就睡着了,因为大家都去看拔河比赛了,整栋楼空荡荡,少有的安静,所以他现在张着嘴巴,口水横流,做着美梦。砰一声门开了,运动健将黑哥鞋底儿磨着地就走了进来。

    边拿水杯倒水,边嘴里骂骂咧咧,“奶奶的,拔个破河拔坏我一双篮球鞋,这可是真耐克。”

    罗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朦胧目光扫了一下回来的黑哥,见他一脸怨怒的样子,忙问:“你们赢了吗?”

    黑哥气愤填膺地说:“输赢无所谓,都怪没借到钉子鞋,我这组在准备用力拉之前,我使劲用脚在下面的足球地上刨坑,打算把脚后跟卡在坑里,代替钉子的作用。结果,当时玩命的使劲拽,没注意脚上的鞋,等被对方拉过去之后,才发现靴子被碾坏了。”说着,举起那只脚给罗宝看。

    第五十二章:大喇叭呱呱呱

    罗宝一看黑哥的鞋子,立刻笑了。睡没的精神头儿又回复了一大半,说:“你可以去做广告了,标题就叫耐克的微笑。”

    黑哥一听罗宝形容得很像,靴子侧面确实全裂开,里面几个深色的脚指头,一翘一翘地向外张望。像冬日冰封的河面出现了一个破口,几只鲫鱼在争相呼吸着新鲜空气。看得自己都笑了。

    罗宝说:“去,让系里给你报销。虽然你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但失败是你们那一组的,而非你个人。再不济你也把运动文化,运动精神体现出来了。”

    黑哥一听这话,气就上来了,说:“还敢让系里陪鞋?!刚才我们这组一输,领导就背着手过来总结失败教训了。最后发现我是该组唯一一个没穿钉子鞋的人。那怪异的眼神和严肃的面孔,一直盯了我半天。”

    罗宝说:“叫你别使劲,你非要傻使劲,非要文化,非要精神。现在满足了吧,穿着钉子鞋的人,哪怕不使劲也远比你幸运得多。虽然你鞋子用力蹬烂了,可再烂也不可能成为钉子鞋,成不了就只能在钉子鞋里突出。领导最善于搞得,就是抓你这种典型,作为祭祀失败的羔羊!”

    黑哥忿忿说:“妈的,刚到现场的时候,几个大一的学生干部,举着各自的系旗在足球场上跑圈,看着就气。”

    罗宝忙问:“为什么跑圈啊?搞圈地运动吗?把足球场也圈走盖了楼,建一座领导御用的洗浴保健城?”

    “那倒不是,这几个系的学生干部跑圈,无非是即兴展示一下系旗,刚开始跑来跑去的时候,几个旗杆不小心撞到了。”

    黑哥一边用透明胶带试图粘上自己的鞋子,一边对罗宝讲着。

    罗宝立刻会意,说:“噢!明白了,几个举旗杆的新生干部干上了,就跟两个少林武僧对战棍法一样,但这几个小屁孩比得不是武艺,而是声势。看谁的旗杆打得对方的旗杆响,哪个系就牛逼,就替自己系领导挣了面子,替本系同学扬了眉吐了气,更向本系领导证明,自己立场划得很清。对外易怒,带攻击性;对内奴颜,屈膝顺受,绝好的走狗鹰犬苗子。”

    黑哥眼睛发直,看着罗宝说:“你的绕口令比我手上的胶带还能饶!”

    “有文化嘛!”罗宝自嘲着说。

    黑哥突然又愤愤道:“文化啥啊?!咱们刚上大学那会儿,都被垃圾给文化了。尤其那个校广播喇叭,跟个校园大几吧似的,领导一有啥兴奋,它就举上了天。就说刚才吧,各系学生在足球场上集合,广播喇叭又喊了:“我校领导为了丰富校园文化,活跃学生生活,特组织这次拔河比赛,让同学们在比赛中体验到团结的力量,并在以后的学习和生活中进一步发扬团结精神,团结就是胜利。”

    罗宝说:“团结个屁,为了争荣誉证书,为了给领导争脸子,比赛中,比赛后打架的事还少吗?不是有几个傻逼还下战书,说什么私了,别让校方知道,谁敢宣扬就打谁。”

    黑哥嘿嘿笑了,说:“还记得不?咱们大一班级竞赛时,一班班长骂三班班长拉外援,三班班长骂二班班长偷加人。真是鸡血沸腾。群猪乱咬。很运动神经。”

    罗宝哈哈笑着,说:“你以后还是只玩篮球,拔河运动,让孩子犯浑去吧。”

    第五十三章:自己教育自己

    余掌柜最近气色格外的好,养生杂志上说:心情舒服就可以气血通顺。可是他鼻子头上那个个性十足的青春痘,并未被气血通开了,顺没了。

    阿文常劝他,并信心十足的认定“青春痘”既然跟青春有关,那么一定就是性激素在搞鬼。于是,鼓励余掌柜和他一起看毛片,经常性的打手枪,便成了阿文认为自己是在拯救余掌柜的一种义举。

    阿文的笔记本电脑里,专门闲置出一个30G的F盘,打开这个F盘之后,双击一个名为“艺术教育欣赏”的文件夹,六十多部毛片一览无遗的呈现眼前。

    周围几个宿舍的同学,只要谁被过剩的生理激素堆积得透不过气来的时候,便拿个小U盘过来,拷贝几个适合口味的,呵呵笑着回去,放在自己的电脑里。

    观赏的时候,想快进就快进,想慢放就慢放,一个画面没看清,可以定格看。对分泌物和毛细血管好奇的,可以放大或者缩小看。一个动作没看够,可以重复播放着看。这可比农村那些偷听洞房的傻小子方便得多,过瘾得多。

    要是赶上宿舍没人,警觉的人会把门上的小窟窿塞上纸团,完全放松着边看边打上两枪。像一个人类流落在孤岛上,站在树林里手Yin,不必有任何顾忌和担心。树上的鸟儿和地上的蚂蚁就在身边,但它们是无道德规范的,就算有,那又能把一个强大的人类怎么样呢?即使路过一群猴子,这个人也不用停止动作,猴子的智商只能把这个人的行为理解成:一只没毛的猴子在瘙痒。而这个人类,会利用自己发达的大脑,把一只干净的母猴子假想成某某,从而提高自己的性快感。

    电脑技术好点的用户,能把以文化教育欣赏命名的文件隐藏或者加密,不懂技术而又怕影响自己在人前的上流形象的,只好在文件夹的名称上下工夫。

    比如:“汉语言解析”“英语语法”“数理化公式速记”“杀毒工具”“病毒文件勿运行”“私人文件它人勿动”“朋友的文件夹”等等。

    罗宝平时在用他们电脑的时候,只要看到类似名称的文件夹,就暗笑这种掩耳盗铃的小伎俩。虽然心知肚明,可还是有意无意的打开,每次几乎百分之百猜中。

    有时候,罗宝一看毛片的名称,就知道是来自阿文的“艺术教育欣赏”。罗宝不会再温习看一遍,因为他已经在阿文电脑上看过了。甚至觉得,这些拷贝者是二等观众,而他和阿文才是一等观众。

    罗宝和阿文也经常共享资源,谁下到好的毛片,就立刻向对方推荐。有时候,罗宝推荐给阿文的毛片是阿文不喜欢的,阿文就会大道理一箩筐,讲出该毛片的败笔在哪。

    阿文每次都是拍拍罗宝的肩膀,给这位怀着激动心情而来却又遭遇冷落的罗宝一种安慰和鼓励,叹口气,摇着头说:“唉!你下的这个片,口味太重了,我喜欢清纯一点的,最好是亚洲。噢对,如果女主角边做边说普通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欧美的嘛!不好说,虽然很壮观,也做到了无孔不入,但终究和咱们有文化差异,不容易产生共鸣啊!”

    第五十四章:凑钱买望远镜

    罗宝电脑里毛片最多的时候也就十来部,以前被同学们戏称“性学士”。自从大家知道阿文的电脑下载的毛片才是存货量最大,人种最全,内容最讲究的之后,“性博士”这个称谓便赋予了阿文。

    在周围人的眼里,博士是远高于学士的,所以当博士和学士在一起,就像红花和绿叶的关系。叶子的生长和凋落,总是被忽视和遗忘。那些经常称他为“阿文博士”的人,往往都是拷贝他资源的常客。

    余掌柜只所以不关注毛片,也有他自己的一番道理。他总是在一大群人围着电脑啧啧有声的品头论足时,一个人在旁边走来走去。

    谁要是诧异他为什么不过来一起欣赏,接受“艺术教育”的熏陶,他就摇头晃脑地说:“你们这是在虐待灵魂,比如你养了一只狗,你把它爱吃的一块牛排像珠宝店的钻石那样,放在一个可以让它看得见,却又闻不着吃不到的玻璃罩里。狗就会摇着尾巴,淌着口水,焦急的绕着玻璃罩子转圈圈,嗷嗷直叫。而你的灵魂就是那只狗。”

    罗宝在听了余掌柜的比喻后,就很少再下载毛片。其实主要原因是班里一些瞎逼唬眼的同学,经常不分场合的跟他开玩笑,叫他“性学士”。虽然这些开玩笑的同学都是围观毛片的积极分子,但他们认为,看毛片远比下载毛片高尚得多。

    就算万一说漏了嘴,引来某某扫黄打非的校园鹰犬,或者被领导处分,被女生鄙视,那也是只抓下载的人,活该了罗宝和阿文。

    中国的看客们,向来把自己定义为一个过路人,就像街上撞死一个人,略微靠近看了看尸体,满足下好奇心,然后又去满口逼逼他的圣贤书。

    任何伤害到看客利益的行为,在看客眼里都是不民主,不人道,吃人的规则。所谓打蛇打七寸,中国的官员老爷们,可深谙此道,抓个他娘的典型就可以了,砍砍头,游游街,也好与民同乐呼!

    罗宝和阿文的“艺术欣赏”也是分季节性的。如果到了夏天的晚上,他俩也会像其他无聊且好色的男生一样,拿个在地摊上凑钱买的仿军用望远镜,跑到楼顶上去偷看对面女生宿舍。

    有很多女生,因为和男友长期同居,已经对夏夜裸露没了少女时代的敏感。

    女生们总是在回到宿舍之后,立刻放下了淑女的矜持。麻利的脱成光溜溜,再麻利的套上睡衣,当还有半个Ru房没遮住的时候,突然放慢了动作,做出一副迟疑状,之后又麻利的拿上水盆和毛巾去水房了。

    男生宿舍阳台面,靠得最近的那一面宿舍楼里的女生,一般都比较警觉,跟惊弓之鸟也差不多了。

    大部分晚上一回到寝室,就立刻拉上窗帘,留给今晚饲机已久的男生无限遐想和冷漠。

    但这种现象并非全部,有些女生为了良好通风,还是厚道和友善地开放着阳台。即使知道黑夜给了那些好色的男生黑色眼睛,依旧不以为意——哇,仗义啊!

    第五十五章:黑夜中的欢呼

    记得有一次,一个住四楼的女生回到宿舍,打开立柜换睡衣。本以为打开的柜门可以挡住自己,因为站在她的角度是看不到对面男生宿舍的,但她还是犯了一个高中时代就爱犯得错误,以为躲在高高摞起的课本后面,做任何小动作都不会被站在远处讲台上的老师看见,既然她看不到老师了,老师就该理所当然的看不到她。

    于是,当这个女孩慢条斯理地脱着,以为有半扇柜门保护着她,遮挡着她,她就可以用一丝不挂的躯体来抗议夏夜的闷热。

    罗宝和阿文也像那些早以埋伏好的“志同道合”者们一样,蹲在黑夜笼罩着的楼顶护栏底下。

    罗宝用望远镜聚焦着猎物,为了照顾没拿望远镜的阿文,便小声给他描述起来,“哇!这个妞儿太带劲了。挺拔的一对Ru房,粉色的|乳晕,屁股高高的上翘,雪白的侗体纤细柔软,苗条而又极富肉感。受不了了我,阿文,你去告诉她,我今晚要和她睡。”

    阿文正极度夸张地睁大了眼睛,想让自己的肉眼达到望远镜的效果,可还是被罗宝的描述勾引得抓耳挠腮,不住扯罗宝的胳膊,要望远镜,边扯边一遍遍地问:“有毛没?看见毛了没?”

    罗宝被他扯得难受,就把望远镜从眼睛上收了回来。

    心急火燎的阿文,抢过罗宝手里的望远镜,急速聚焦向目标,嘴里骂道:“我还想和她睡呢,你少跟我意淫了。”

    这样的兴奋,可不是罗宝和阿文两个人才有的,那埋伏在黑夜里的黑色的眼睛,正如千万大军,看到如此画面和听到同伴类似描述后开始沸腾的奔涌起来。

    女孩还光溜着身体,左右思考着该穿哪一件睡衣,偶尔敏锐的女性第六感,突然察觉到了外面黑夜里的骚动。

    在自认为自己的美丽身体被这群黑色的眼睛强暴了之后,抬起诱人的玉臂,愤怒地去拉窗帘。

    可她哪里知道,学校的窗帘本就是偷工减料的玩意儿,给女孩猛扯一下之后,并没有给那些黑暗中的眼睛留下无限的遐想和冷漠。

    整个窗帘被拉断掉了下来,这下女孩无处可逃了,就像被暴光在教室一般。她已经明白这扇被她信任过的柜门其实保护不了她,遮挡不了她。自以为是欺骗了她少女的天真,最后女孩羞怒的重重打了一下柜门,抱着一件还没来得及挑选好的睡衣,跑出了宿舍,拐进楼道看不见了。

    黑夜的楼顶上,传来一片胜利的欢呼声:“噢!噢!噢!好大的屁股。好圆的奶子。好想操她!她是谁的女朋友啊?!”

    罗宝和阿文,每次总会在这样的时刻迅速逃离现场,而且阿文对罗宝说:“靠!那些傻逼嚷什么啊!以后再看这样的就难了。”

    结果,第二天晚上,那一面的女生宿舍阳台上,全体拉上了窗帘。但全体拉窗帘这个现象,就像女人的例假一样,没几天就过去了。

    第五十六章:胡扯

    风景道道亮丽,东边不亮西边亮。罗宝和阿文还看到过一个五楼的胖女孩,长得一点也不漂亮。

    每当男生们跑上楼顶,借着乘凉之机,看几眼春宫桃色的时候。那个胖女孩总会脱得只剩三点式,坐在铺地上的席子上面,和宿舍姐妹打扑克,而且时不时躺下,蹬一蹬腿儿,也不知道是故意挑逗对面楼顶上,还是故意恶心!

    阿文打趣地对罗宝说:“漂亮女生吧,以不给看玉体作为对好色男生的惩罚;不漂亮的女生吧,则以暴露身体作为对好色男生的惩罚。”

    罗宝笑着说:“要是咱们的审美观可以自己给自己颠倒一下该多好。那天下的男生不就性福了。”

    阿文哈哈笑着说:“进步不了,到时候,不漂亮的又该矫情上了,漂亮的就该像现在五楼这个胖妞,故意恶心我们了。”

    罗宝也哈哈大笑说:“咱们12号楼,看到的都是中文系和外语系的女孩,比较走运啊!听说3号楼一个男生,晚上拿着望远镜站阳台上去看对面体育系的女生,还和人家对骂起来,结果那些女生叫了班上的男生,过去把那小子打了一顿。唉!同样的行为,却遭受不了不同的结果。”

    阿文忿忿骂道:“他妈的,那个女的怎么那么傻逼啊。人家看她是对她美丽的一种认可,她应该懂得包容和理解男生的合理冲动。干嘛跟个泼妇似的!”

    罗宝一听阿文说得有道理,也笑着说:“这话啊,你只能跟我说说,要是被体育系某些男生听见,他们准会说:‘我草你妈也是对她美的一种认可吗?’而且那帮孙子天天在外面住民租房,搞得女生,多数是外语系和中文系的。别人看两眼他们系的女生,妈逼的就鸡血沸腾了,就要拉帮结派的去打一个外系男生啊。更何况体育系好些女生又黑又丑,外系男生愿意看算是抬举他们系。”

    “这男生要是机灵的话,就该找个女生跟他理应外合,让她故意拉开宿舍窗帘,暴光室友的屁屁,那样可比天天守株待兔强多了。”阿文笑着说。

    罗宝也来劲了,附和说“哈哈,女生们啊,表面一团和气,内在勾心斗角可厉害呢!咱们班就有个女生,故意把宿舍门打开,让男生们的望远镜透过她宿舍,直刺向对门宿舍里某个傻呼呼的裸女身上。”

    阿文急忙问道:“哦,那个女的是谁?”

    罗宝神秘一笑:“我从不出卖线人,更何况是女线人。”

    阿文不乐意,说:“靠,你是不是上过那个女生了?她才这么听话?”

    罗宝白眼一翻说:“你怎么跟警察一样。”

    阿文突然意识到自己很猥琐,立刻说:“你误会了,我只是好奇,好奇心而已!”

    罗宝又白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还跟警察一样,一听审问的嫌疑人是领导亲戚,立刻变了脸。

    阿文这下被臊得不好意思了,怒睁圆眼说:“靠,我猥琐,我虚伪,你满意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上过那个卧底女生。当然了,搞卧底女生也是很过瘾的,我还没有过呢。我的意思是,我有没有机会搞她一搞。”

    罗宝听完哈哈大笑,一把楼过阿文的脖子说:“勾结女生偷窥女生的事,我也是听别人这么跟我说的。我当时的心态和你一样啊,很那啥。不过这样的事,绝对存在。走,吃饭去,我请你。”

    第五十七章:网吧民租房

    为了节省上网的钱,余掌柜不得不在晚上去网吧包夜玩网游,这样就比白天忙时价格便宜得多。

    可人的身体是不能和机器赛跑的,余老板也意识到了“身体是网游的本钱”,于是,他就在网吧一条街后面的民宅租了间民房。每个月租金80元,包水电。二十平方米的小单间,有张小双人床,一桌一椅,还有就是墙上一个电源插孔。

    有了这个小窝,他再通宵游戏的时候感到疲倦了,也可以像通宵上网的学生情侣那样,随意回民租房睡觉。不过,他是一个人跟在那些楼着抱着的情侣后面回去。

    余掌柜偶尔也会回一下宿舍,罗宝每次一见他回来,就笑呵呵地问:“余掌柜昨晚休息的可好?半夜有没有听到隔壁的叫床声啊?刺激不?”

    而余掌柜,总是淡淡说一句:“你也去那住几晚不就知道了嘛!”

    罗宝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又说:“靠,你是为了网游才自费住民房,难道我为了听夜猫子叫春,特意每月支付80元租金不成。既然你感受到了,何不说一说,让大家伙儿乐呵乐呵。”

    “我看是你想乐呵乐呵吧,别挟持‘大家’这个词做群众基础,满足自己的欲望。”余掌柜一边说着,一边爬上了床准备睡觉。

    罗宝被他的这一句话弄得有几分被动,心想:不让我用大家这个词,那我就用大家里的人。扭头对着坐一旁的亮亮和阿文说:“余掌柜这是蒙着被子放屁,自己想吃独的。他要是不说,咱们几个就把他给挟持了,好不?”

    亮亮和阿文急忙摆手说:“罗宝,是你自己想听,别拉上我们。”

    罗宝一看自己被大家孤立了,立刻就笑脸迎向余掌柜,说:“余掌柜,我这不是怕你在外面休息不好,关心你嘛。是,我是好奇心重了点。这不过分吧?你又不认识隔壁那些同居的学生,对我说一说又能怎么样呢?”

    余掌柜只在讨论网游话题的时候才兴致勃勃,对于罗宝现在的追问,他还是淡淡地说:“马上就五一放假了,我回家一周,你要想知道,自己去那住几晚,钥匙我给你留下。反正空着也掏租金,不住人就浪费了。”

    罗宝一听,忙释然笑道:“好好好,要是那里半夜真淫声浪叫的,我一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为余掌柜开辟出一个幽雅舒适的租住环境。”

    这时亮亮和阿文都围过来了,一个拽一个摇,把想要躺下睡觉的余掌柜折腾上了,说:“人家罗宝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你半夜有没有听到过隔壁叫床声啊,描述一下,要不别想睡觉。”

    罗宝一见此状,喝声道:“你们别又挟持着我的名义,满足自己的欲望,人家余掌柜晚上还要上班呢,你们有没有公德心啊?!”

    罗宝以前也有过住民租房的经历,但那是暑假末期。隔壁住着几个打零工没回家的南方学生,多半是男生。开始罗宝还敬佩他们穷且志坚,不贪图回家享受,也不淫人妻女。

    可就在开学第一天,罗宝收拾东西搬回学校宿舍的时候,几个穿着不伦不类的新衣服的女生,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对号钻进了被罗宝敬佩过的那几个男生房间。

    罗宝当时就骂自己傻逼,怎么会被知识分子的假象给蒙蔽了,而且今晚这些憋了一个暑假情欲的小情侣们,肯定是要上足了劲儿闹腾一晚上了。罗宝铺的盖的都拿回宿舍一大半了,主观上再怎么不平衡,也得听从客观的安排了。

    第五十八章:尴尬的对视

    五一当天的下午,罗宝在余掌柜的带领下,真去了那间民租小屋。附近住宅区都是整齐划一的三层小洋楼,一户一幢,秘密有序的挤在一起。虽然这一片也算市区,但还是带有城乡整合后的农家味道。

    沿着一条潮湿幽深的小胡同向里走了一会儿,走到栓着一只脏兮兮的白毛宠物狗的门前停了下来。和其他住户一样,这个小楼在建设之前,就为今后的出租设计好了。

    民间小工厂焊制的大铁门,刷着代表吉祥的颜色和两个鼻子挂铁环的狮子头。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正蹲院子里拉屎,看见人来了,不仅没有女性的矜持,一对黑亮的眼珠眨巴着,反而把这两个成熟的大男生看得不意思,他俩极力张望四周的环境,以表示自己视线的纯洁性。

    余掌柜拽着罗宝并没有进屋,而是顺着大铁门后面的楼梯直接上了三楼。在经过二楼的时候,楼梯扶手的铁丝上挂满了各式各色的女性胸罩和内裤,当然挨在一起的还有男性的内裤和袜子。透过开着的窗口,可以看见里面的被褥。

    罗宝现在更确定了,被褥的颜色沉闷,质地粗糙,跟学校宿舍的一样,住在里面的百分百是学生情侣。看着已经风干了的皱巴巴的胸罩和内裤,罗宝兴奋而又小声地对余掌柜说:“看,这条内裤上的经血污渍还隐约可见。”

    余掌柜没回头,继续在前面带路,踩着楼梯往三楼走。

    罗宝在后面稍稍的放慢了脚步,他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很留意其中几件衣物,但眼球又奋力突张地盯着,拼命想在内裤和女性器官平时贴得最近,摩擦最强的地方找到根毛发或者侵犯她的那个男性的精斑。

    当罗宝那短暂脱离意识控制的腿,迈上最后到达三楼的台阶时,他因害怕跌倒而扭正的脸,正好和一个正盯着他看的女生对视上。

    罗宝立刻咬牙绷紧自己脸部的肌肉,要以一副久经风月和性别强者的姿态来维护自尊,并回击这个住三楼的女生。

    罗宝不知道自己被这个女生盯了多久,是否是他和余掌柜刚走上二楼的时候,她就已经站在三楼的楼梯扶手处注目了,而且还听到了刚才余掌柜没给予回答的那句话。

    罗宝当时心情很复杂,他恨这个可恶的女生,她利用自己对居住环境的熟悉和适应,大胆地洞察罗宝的内心世界。罗宝认为这个女生如果把刚才的经过全看在眼里,那么她一定知道了自己对性是多么的渴望;她一定因看到罗宝的猥琐而更加认可自己男友,认可他对她对女人对性那副马马虎虎的大男子汉形象;她一定为自己的性别而感到优越,为自己拥有着一个可以让罗宝这样的男生魂不守舍的器官而感到骄傲。

    罗宝现在都有点后悔了,认为自己不该跟着余掌柜来这里。若以后再在校园或者教室里遇上这个女生,那一定是很尴尬的,她一定会假装不认识,但眼神里散发出一种心灵才能听见的声音:“喜欢看经血的下流男生。”

    罗宝的恐慌像一个巨大的旋涡,把他拉向更幽深的黑暗。他潜意识里觉察到,一个单身的男生,身边没带着一个女生,一个有着特殊器官的女性。在这样一个狭小,潮湿,阴暗,拥挤的三楼上,是多么的自信不起来,而且一旦展现了自信,并将引来嘲笑和摧毁:装,继续装,就不信没吃腥的猫了,我呸!

    第五十九章:琥珀中的蛾

    三楼有个专门凉衣服和乘凉的小院,刚被粗略的扫过一遍,沉闷的空气中,浮起刚被撒过水的尘土气息。

    几个穿着睡衣的女生,像农村的老太太们那样,坐在小板凳上,围成个圈,一边摇着扑扇,一边唧唧喳喳的聊天。看见余掌柜身后的罗宝后,都惊讶地闪耀了一下目光,急忙撸下挽得过高的睡衣袖子和裤管。

    罗宝跟着余掌柜进了屋子,在后面赶紧关上了门,长吁一口气说:“靠,我怎么感觉跟进了窑子窝似的。你看那几个屁股大、腰腿结实的女生,一定性能力特别强。”

    余掌柜笑了笑,说:“我还得赶汽车,你就在这住吧,反正离网吧也不远,无聊了就去那坐着。”说完,余掌柜就拿起早收拾好的行李,出门下了楼。

    罗宝躺在床上,屋子这时的灯光特别昏黄,远没有学校宿舍的明亮。一是现在外面还不怎么黑天,二是房东太抠门儿,装上去的是60瓦灯泡。他听着外面女生聊天的声音,已经由刚才的鸦雀无声又回复到了兴致勃勃,似乎比先前还热烈了些。

    罗宝竖起耳朵听着外面,虽然嬉笑言词里隐约影射到了自己这位新客人,可细细琢磨之后,似乎又不是自己。但语气里还是难以掩饰的透出几分对陌生男性到来的喜悦。

    罗宝在余掌柜的小双人床上一个人躺着,他希望自己睡一会,这样使自己看起来像一个网游痴迷者,一个痴迷到不关注异性的男生。

    一只白色的飞蛾扑棱着翅膀,焦急拍打着窗子上的玻璃,就像一个急着奔赴约会的初恋少女,肥胖的肚子不断把它从玻璃面上坠下来。

    本来就迷迷糊糊着的罗宝,被这种声音吵醒,睁开了眼。他发现这时的灯光依然昏暗,远不是先前自己期待的那种亮度。此时,罗宝也感到了一种孤独,一种想回到宿舍和朋友们欢声笑语中的渴望。但他知道自己今晚必须睡这里了。拿起桌子底下的一个脸盆,准备去洗洗脸,清醒一下。

    他打开门,发现走廊很小很狭窄,房东为了多拼装出一间小屋,把每个房间用单砖做墙隔开,而且门对门之间只容下两个成年人并排着走。罗宝内心在幽暗的走廊里兴奋起来,他喜欢这种用薄薄的建筑材料,分隔出来的像纸箱一样的小单间。因为在这个居住环境里,只有他不需要“小世界”这个东西。

    洗脸的地方在走廊的尽头,但尽头又被一个五平方米的公用卫生间给结束了。罗宝之所以知道它是公用,是因为在蹲坑方便的旁边,放着一个铁皮水桶。里面当然不是水,而是男人大便后用过一次,女人大小便后也要用过一次的卫生纸。当然,单凭这些是证明不了这是公用卫生间的。在这些白白点点,堆满纸块的垃圾桶上面。横七竖八翻滚着几条粘满污血的卫生巾。

    罗宝感觉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他紧张着打开水龙头,让水声尽量的大一点。他有些头晕目眩了,捧起因天气燥热也变得热乎的水,使劲往自己脸上划拉。

    卫生间的灯和屋子里的灯一样的昏黄暗淡,这让罗宝感到呼吸有一种憋闷。在被相对凉爽的自来水冲过脸颊之后,他也短暂的感到了几丝清醒和呼吸畅快。然而,畅快的呼吸里突然多了几股刺鼻的尿骚和恶臭。

    第六十章:声音,声音

    罗宝利用短暂恢复的清醒,赶紧收拾脸盆和香皂准备逃离。这时,一个隔壁的女生堵在了门口。罗宝急忙让了出来,女生侧身闪了进去。就在罗宝和她几乎零距离擦过的一瞬间,感到了一种强大的肉体气息冲击着大脑末梢和小腹。罗宝让到卫生间的门外,急速利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这个充满雌性气息的女生。

    她充盈的Ru房在薄薄的睡衣里上下窜动着,浑圆肉实的屁股被汗水微微浸湿的裙摆包裹着,时时在弯腰的一瞬间塑出屁股沟的轮廓。

    罗宝大脑开始发飘,那白皙的四肢,丰润的体态,像充满水份的密桃。在温热潮湿的臀部深处,一定也饱含着更多滋滋发黏的水份,有她自己的,也有那个和她睡在一起的男人的。

    罗宝不自觉地放慢了走回屋子的脚步,在卫生间的门被女生关上的一瞬间,他几乎慢到要停止在走廊一般。有一种声音吸引了他。就像一个拿着棍子和一块鲜肉的人,吸引了一只流浪狗那样。

    那是哗啦啦冲厕所的水声,女生也许是尿急的缘故,没等四溅的水花静止,就蹲了上去。小便冲击水池的声音和流水声夹杂在了一起,显得那么单调。但罗宝的耳朵却清晰地分辨出了这两种液体排放的声音。

    这个夜里,罗宝睡得很晚。由于黄昏刚迷糊了一觉,再加上刚才洗脸时的视觉和嗅觉的冲击,使他一个人躺在双人床上,在安静的黑暗中兴奋着。他无聊的想踹屋顶,可是这个双人床没有宿舍床的两米高度,即使站在上面,手指也不一定摸到屋顶。所以,躺着的罗宝用两只手抓住自己的脚面往后拉,做一个愈加的动作。当他自己把腿的小胫举到鼻子的位置时,一种莫明的性冲动涌上心头。

    他联想到像纸箱一样薄得隔壁那面,刚才那个女生,是不是此刻也像他这样做着同样的动作。而且这个动作不用自己费力拉扯,而是轻松习惯而又自然的被一个亢奋着的男性扶在上面压制出来的。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头靠近墙面,把耳朵轻轻的贴在了上面。之后,听到的却是窗外的虫鸣和屋内那只白色飞蛾乱撞墙的声音。最后,罗宝也放弃了。他仿佛感到了之前那几个女生在窗外的交头接耳,切切私语正是商量着今晚不Zuo爱,不让他这个新住客得逞。

    第二天,罗宝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轻柔明亮的阳光射进窗子,刺得他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先用大脑的意识去适应光线的亮度。

    屋外传来了噔噔上下楼梯的声音,炒菜的声音,播放《两只蝴蝶》的流行音乐声,男女嬉笑吵闹声。

    罗宝除了对飘进鼻子的烹炒菜香有好感之外,是讨厌透了那些人为的不必要噪音。他奋力用被【奇】子蒙上了头,借着余倦【书】继续睡去。因为现在他不【网】愿意出去看到并参与那种热闹。他更讨厌那些怪异的眼睛一齐向自己这个陌生住客投来,然后是各自关上门去,你喂我一口,老婆乖;我喂你一口,老公乖。把他孤零零的丢在外面。

    罗宝能够预感到,这种亲昵的行为会在他这个陌生住客出现之后,表现得更加做作。而罗宝是宁可在没人的时候,学两声可怜狗叫,也不愿意去满足她们的虚荣心和虚伪,让她们那冒充高雅的恶俗有一丝炫耀的机会。

    第六十一章:网吧夜归人

    “五一”是令有收入的人高兴的日子,令没收入的人心慌的日子。看着那些有( 割送青春 http://www.xlawen.org/kan/21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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