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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入的人大包小包的购买能力,大车小车准备出行旅游的热闹劲儿。几家欢喜几家愁似乎都被节日的喜气淹没了。

    大学生们总是在这几天高兴的日子更容易找到临时工作。比如到促销的超市门前发传单,或者骑着插有某某名酒旗子的自行车,饶着城市繁华的街道来回的转圈。

    罗宝没有去参与这样的活动,赚些小零花,他认为自己只要在这个节日里,少抽两包小民阶级的烟草,少吃些冷饮,少上网吧,省下的钱和赚到的能够持平。

    罗宝在网吧坐了一下午,聊天室里的网友们都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去哪观光,去哪游玩,以及做一些怎样的事情来使自己的假日比别人的完美。

    罗宝知道,这些网络里的人会从早坐到晚讨论着这样的话题,直到假日结束,他们才又回复到以往的身份,如某男出差在某市,诚征阿姨阿姐聊天的小明,不满四十岁男士免聊的怨妇,失恋后的受伤女孩,性饥渴的成功男士……

    网络聊天总是让人充满了想象,但罗宝已经对这样的幻想厌恶到了极点。就像那个每次放羊都喊狼来了的孩子,不管是否真的有狼,只要拿着棍棒、农具赶来过的人,小孩都答应请这些人吃烤羊腿。但这些傻呼呼的家伙却忘记了羊是属于地主家的。

    看了几个网络电视剧,里面的人物动辄就是家资百万千万,整日为那些爱恨情仇纠缠不清,待到痛不欲生的时刻,还不忘说一句羡慕穷老百姓的生活。而现实中那些穷老百姓,整日计算着紧巴巴的菜篮子,整晚看着这些泡沫肥皂片,时不时被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关上电视睡觉的时候,还不忘在梦里憧憬剧情里那种拥有百万千万的富裕生活。

    玩到很晚,罗宝才从网吧回到余掌柜留给他的民租屋。楼道口处的垃圾堆上,堆积着几个超市购物袋和撕下来不久的青菜叶子。旁边立着的饮料空瓶一定是今天买回来的打折饮料,喝光后丢出来等着卖瓶。

    罗宝小心翼翼地回到那个昏黄幽暗令他憋闷的小屋,拿起脸盆和香皂去洗下脸上的疲惫和鼻孔中的网吧气味。

    卫生间的对面屋子,门是开着的,几个光着膀子的男学生围坐在一起打麻将。脚下散落着果皮、烟头和瓜子壳。昨天小院那几个乘凉的女生,此刻穿着汗湿的薄棉睡衣,挽着高高的袖管和裤管,各自坐在男友身旁。嗲声嗲气的指点着出牌,男友出张不符合自己心意时,就用丰满的胳膊抱住他的光背扭来扭去的嗔怒。极似青楼那一幕。

    罗宝进了卫生间,用清凉的水划拉了几下脸,便靠近坑池撒尿。当看到狼籍的垃圾铁桶上,他一下子明白昨晚上为什么没动静。感情这几个女生一齐来了例假。鲜血和黏液浸透的卫生巾,被女性的私|处挤压得扭曲和蜷缩,惨不忍睹。淡蓝色的夜用卫生棉犹如一个大脚男人的鞋垫,黑色乌血凝成一只死章鱼的眼球,占据在鲜红经血的中央。纸巾一条一条的排开,平铺在肮脏的纸团上面。

    罗宝承受着强烈的感官刺激,不觉吞咽了几下喉结处的唾液。他并不是想吐,而是被女性繁殖器官这种血腥的呐喊方式给镇住了。大脑嗡嗡作响,他想再凑近些看清楚,可脊梁深处男性的怯懦与羞耻却在拉扯着他,使他始终保持着站立撒尿的姿势。

    第六十二章:听好戏

    突然,他有了一种落入陷阱的敏感,这几条揭下来的卫生巾是如此整齐一致的摆放着,它们到底有着一种什么目的?!是何人如此用心地调整了它们,使之不再翻滚,使之明目张胆的和一个进来的孤身男人对视?罗宝心中顿时充满了愤恨,他几乎可以看到围坐在麻将桌旁的那几个女生,正切切私语、张头鼠脑地隔门向他张望,心里笑不成声的瞅着罗宝被调戏了的狼狈样子。

    罗宝改变了只是洗洗脸的目的,把整个头都扎进了盛满清水的脸盆里。凉爽的感觉浸透了每一根头发,罗宝的头皮有了轻松的感觉。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滴,端起了脸盆,轻轻拉开了卫生间的门。听觉上似乎感到突然安静了一下,接着就是男生们出牌的声音。那几个女生假装是本能的回头看了一眼罗宝,但这一切都被罗宝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

    回到屋子,罗宝又一个人躺在了那张小双人床上。他不愿再去想白天网络上那些网友吹嘘的内容,也不愿回味电视剧里的情节。只觉得在这样狭小的屋子里,可以做男女之间那样的事情,真的是刺激无比。他不想让那几个放浪的女生和她们身体上裸露出来的白肉再在大脑中盘旋,可是唯一抹不掉的是那一条条摊开后,排列整齐的卫生巾,如放电影一般重复在眼前播放着。

    这一夜,罗宝幻想着她们和男朋友Zuo爱的各种姿势和表情,幻想着她们是如何哀求男人给予她们更强刺激。就这样想着想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白色的飞蛾又在漆黑的屋子里碰撞,想飞出去投进路灯下的斑白。

    第二天,罗宝还是重复着昨天的生活,坐在网吧一直待到很晚才回来。今天他在网上看到了一部很中意的日本动画,为了满足好奇心,他一口气看完了,出来时也比平时晚了两个小时。

    当走在民租屋楼道的阶梯上时,同居的大学生都各自睡去了。他轻手轻脚的打开自己屋门,拿了脸盆又去了卫生间。这次里面给人的感觉很舒服,房东太太已经重新打扫了一遍,那个另人难受的铁桶也倒干净了。

    罗宝动作很轻微,他不想让自己晚归的自由给别人睡眠的自由带来麻烦,尽量把不必要的噪音都避免掉了。

    这时,突然一阵貌似哭腔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他立刻警觉起来,紧张的辨别着,心头的肌肉开始收缩。脑子里闪出个念头:对门的屋子里在Zuo爱。

    凡是半夜传出女人呜呜咽咽的呻吟,绝对是在做那事。他想起那一条条的污血纸巾,也许里面没有对面这个女生的。又或者是,她的例假在前几个小时刚刚好结束。

    呜咽声音断断续续,越来越大,他想这个女生和其他女性一样,在半夜发出这种柔糜的噪音,引诱着身边男人急切地扑在她的身体上,焦急地做着各种动作,来制服发出声音的源体。

    “你不要脸,还不承认跟那女人睡觉了,你昨晚去哪睡了?你那QQ上全是不要脸的女人”

    “放你妈的屁,我跟谁睡觉了?!哪个女的会跟你一样,那么傻逼跟我睡觉啊!”

    女生似乎听了男生这句咒骂之后,消停了下来。

    罗宝这时,站在卫生间里一动也不敢动,竖起耳朵听着,生怕露掉任何一个字眼。

    第六十三章:大姐,有抹布没

    过了片刻。

    “你就是跟那个女的睡觉了,我能感觉出来。你再去找她睡去,别跟我在一起。”接着,砰地一声,一个类似于书本的东西重重摔在了地上。

    “我他妈没有,你凭什么赶我走,这又不是你家!”接着又是砰一声响。

    咣铛一下门开了。罗宝虽然就在隔着薄薄门板的卫生间里站着,但还是感觉到那个女生破门而出,急奔楼下的气势。接着是急促的噔噔下楼梯声。

    罗宝现在可以肯定,整个三楼全被镇醒了,但却听不到任何一个屋子里有人出来。接着就是男生追出去的声音,“你他妈给我回来,少几吧给我来这套。”

    罗宝知道,这个男生还不傻,女友要是白天就这么跑出去,他才懒得理她呢。只是晚上万一这个女生出点什么事,警察肯定是要来盘问他的。而那个女生,即使喜欢男人的浪漫,也不会在这个时刻来考验他的真心。她也许真有一种放任自己出点事的念头,以此让这个薄情寡义,睡着她的男生产生大大的内疚,作为对辜负她的惩罚。

    明日中午,天气异常的燥热。罗宝为了让自己在这个小屋住着舒服点,开始了全方位的大扫除。他把床单上的饼干渣和毛发全部抖落到地上,又把地板彻底清扫并重新抹洗了一遍。

    一番热火朝天的清洁之后,累得罗宝满头大汗。他光着膀子,穿着一个男生都普遍爱穿的大裤衩,手臂和后背上沾满了灰尘和汗珠,痒得忍受不住的部位,自己就用指甲抓一抓。顿时前胸后背泛起了道道红痕,罗宝平时就爱运动,虽然他只喜欢做腿上的锻炼,但发达的胸肌和三角状的脊背还是比一般男生明显。

    宿舍的男同学也常笑他像成|人保健品外包装上的男模特,铜色的皮肤上突兀着雄性健美的肌肉,上面青筋暴出几条。

    他想尽快收拾完毕,去卫生间痛痛快快的冲个凉,可最后发现床上铺着的凉席有点粘手,需要用吸水的抹布擦一遍。找遍整个屋子都没,最后无奈之下,只得去隔壁借一块了。

    他意识到了自己这个样子去有点不雅观,可一想那些男生也是天天这样一副熊样,自己要是太庄重了也显得做作。开了门,站在走廊门口张望了一下,发现走廊尽头屋子的斜对门是开着的,几个女生正唧唧喳喳在里面拉家常。

    大踏步子,做出一副豪迈状走了过去。几个女生都穿着轻薄短便的裙子,有坐床边的,有站着的。罗宝敲了敲本来就开着的门说:“你好,我想借一块抹布有吗?”

    几个女生立刻停止了说笑,变得矜持起来,仿佛想让罗宝误以为她们几个是清纯Chu女。

    这时,一个体态丰满,脸蛋圆润的女生站了起来,崛起屁股就在桌子下面翻腾,要给罗宝找抹布。罗宝没敢盯着她扬起的屁股看,虽然这个时候看内裤是清晰得很。但旁边还站着和坐着几个和她一样的女生,她们比罗宝更敏感这个状况。虽然一个是想关注秀色的女性屁股,另外几个是想关注好色的男人。

    “给!”这个女生伸过肉感白皙的胳膊,把抹布递了过来。

    “谢谢!”罗宝说完,眼睛都没好意思怎么和她对视,接过转身就走了出来。当他走到走廊中间的时候,里面传出一阵咯咯的笑声。

    罗宝知道那几个女生一定是笑那个女主人刚才撅起屁股的样子,然后又是一阵打闹声。罗宝眼角的余光总是敏锐的,他感觉到了刚才几个女生一直有意无意的偷瞄自己的胸部和小腹。尤其是罗宝那很男性的铜色奶头,几度把那几个女生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吸引过来。

    第六十四章:太好了,这不用犯罪

    晚上,罗宝正一个人坐在屋里吃西瓜。忽然,一个高瘦的男生敲他的门,门开了,一个腼腆的微笑对着罗宝说:“兄弟,过来玩两把麻将吧?三缺一呢。”

    罗宝看着对方细长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就跟他妈妈刚生下他时发现没长眼睛后,用刀片替他割开了两道似的。

    “噢!不好意思,我不会玩,抱歉了。”罗宝摆着手说,因为他现在还没摸清对方的性格,所以说起话了,极尽的谦卑。

    “这样啊,那有空过来坐坐啊。”男生虽然心理上表现出失望,但还是保持着善意的笑,说了一句客气话,作为离开的结束语。

    五一假日快结束了,这天的黄昏,一个高挑的女孩推开了罗宝的屋门,她面色白皙,眉眼有几分清秀,只是四肢被夏初阳光提前晒黑了些。一件肥大的短袖衫,把本来就略微平扁的Ru房包裹成了一个健硕男孩的胸脯。

    她的闯入没有事先敲门,这让罗宝吃一惊的同时,也颇多了几分暧昧之感。虽然是罗宝自己心里这么认为,可女孩一般都是比男生更注意细节。罗宝心里就多出了几道慌乱和期盼。

    “你有手机充电器吗?我的坏了。”女孩言行镇定,但眼神里却透出了几丝慌乱。

    “噢,有,我给你拿”罗宝随后把放在床头的充电器给了她。

    “谢谢!”说完,女孩立刻低下头,扭身走了出去。

    罗宝这时心中那本以平静的湖水,又被扑通投进了石子。听到走廊传来关门的声音,罗宝判断出那是前几天晚上和男友吵架的女生。而那个邀请他去打麻将的男生,正是她的同居男友。此刻,罗宝是如此的厌恶那个男生,一个粗俗的傻逼,却有多个女人给他享用。

    黑夜很快笼罩住了三楼,窗外灯火开始亮度增强。罗宝奇怪,为什么今天格外的安静,其他的男生女生都去了哪里?回学校去了?还是上网吧了?

    他一个人赤条条的躺在双人床上,只穿了件内裤,脑子里还在琢磨着这些事情。突然,门又被推开了,是刚才那个女孩,她手里拿着充电器,站了进来。

    罗宝急忙下床,想穿上大裤衩,刚蹬进去一条腿,女孩就说话了。“给。”

    罗宝一手提着穿了半截的裤衩,一手慌张的去接递过来的东西。

    砰的一声,女生关上了门,扑进了罗宝的怀里。她急切地吻住罗宝的嘴,然而罗宝的嘴却没有急切的回避她的吻。

    吃惊的刹那,罗宝立刻意识到了女孩是想和他偷情,Zuo爱,交配。对方口中的清香和衣服上的香水味道,正说明了女生之前的用心良苦。罗宝的大脑开始膨胀,身体开始膨胀,欲望开始膨胀。

    他把女生拥到床上压倒,掀起了她的男式大体恤,淡粉色的文胸暴露在了眼前。这个体恤一定是她男友的,如此的大,以至于发挥了裙子的效果,而她下面却只穿了件性感的红色薄沙内衣。

    无论罗宝如何去折腾,女生还是拼命的保持着嘴巴和罗宝亲吻在一起的姿势。她的文胸被罗宝斜挎着扯了下来,当罗宝的手再想扯掉那件性感诱人的红色薄沙时。女孩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罗宝的腕部,用力地反抗。

    第六十五章:小人要告状了

    罗宝这时异常激动,心头肌肉紧缩在了一起,汇聚成了一个火苗。知道女孩这样是出于本能的羞怯,也就不予理会。可试图扯掉她遮羞布的手腕接连几次,被女生硬生生的倔强之力阻挠着无法成功。

    罗宝突然意识到了一个真正的陷阱,这个陷阱远比那天在卫生间里感觉到的强烈和真切。他明白了,这个女生并不是喜欢自己,或者出于性的需要才和自己这么做。她是在做一种报复行为,她想报复自己的男友对自己的不忠,想给他一顶绿色的帽子来达到心理的平衡,来告慰自己被他欺骗的感情、自尊、青春的肉体。

    罗宝心头并没有像类似小说里描述的那样,怒火中烧。他此刻是需要一个女性的,需要一个肉体,需要一个器官,让积压在自己身体器官上的欲望释放出去。无论女人是出于何种目的,此刻都不重要了。而真正令罗宝恼怒的是她的手一直阻挠着,不让一个想释放的男人释放。这在她的男友和罗宝之间是多么的不公平啊!是多么的欺负罗宝啊!

    罗宝奋力扒下自己的内衣,用脚狠狠地把它踢到墙角。接着愤怒地甩开女孩的手,一把撕了下来。罗宝知道,这种粗鲁不会伤到女生,那个红色的遮羞布根本遮不住什么,仅仅是个情趣的饰品而已。罗宝是个生理发育非常充分的男生,平时在水房冲凉的时候,就因下面有鹤立鸡群之风,总遭同学指指点点,但罗宝知道,那讥笑里更多是羡慕的成份。

    此刻,这个本来就充分的部位,变得异常的充分。女生的大腿在感应到这股强大的热量之后,竟也睁开眼睛向下望了望,控制住了惊讶,气喘着说:“你可轻点啊,啊!”

    罗宝沉闷地嗯了一声,对着那个潮湿燥热的接待处,拥挤了进去。女生啊地一声坐了起来,搂过罗宝的脖子又激烈地啃在了一起。

    罗宝内心是复杂的,这个女生身体的“接待处”,门脸有着沧桑的深褐色,门口虽窄,但里面出奇的开阔和慷慨。这分明是一家久于经营的老铺子。

    罗宝一想到这里,周身的血液再度沸腾。他一面享受着这种久经沧桑沉淀的接待处,给他带来强烈的刺激;一面又愤恨着这个接待处从一开始投入使用,为何就不是自己专属专用。

    小双人床本来就是几块木板和若干钉子拼装起来的,在勉强承受两个激烈动作的年轻人身下,发出格外刺耳的声音,几近坍塌。

    罗宝一把抓起身旁的毛巾被甩到了地板上,搬起这个女生急速的转移了下来。接着又奋力做起了活塞运动式的跨栏动作。

    女生极力的压抑着喉腔发出的呜咽声,细长的胳膊死死揽住罗宝的脖子往自己的胸上按挤,颤抖的嘴唇呼唤着罗宝的嘴巴。

    罗宝这时虽然大脑混沌,但靠近眼前的那对深色的|乳-尖还是清晰可见。他意想着在这对突兀的小东西上面,一定也残留着他男友的口水或者是射出的东西。

    他极力的想避开那个另他生厌的男生的液体,可天性的吸吮本能,还是让他别无选择地用嘴巴吞没了那对小东西其中的一个。此刻他也控制不住了自己贪婪啃食的欲望。

    女生突然急促地想抽出下身,她明显经验丰富的感觉到了一个男人最终释放的即刻到来。

    罗宝又奋力把自己的欲爆的部位追赶了上去。此时,他一定要使这个过程完整,一定要把全部欲望释放进这个开阔和慷慨的老店铺。他要挑衅女生的男友;他要用液体的冲击来报复这个女生的接待处没有属于他罗宝的无奈;他要让这个女生用受孕的身体去诬陷她的男友;让那个男生为一切的无奈埋单。

    一切都结束了,女生站起来捡起属于自己身上的衣物,抱在胸前仓皇的跑了出去。罗宝坐在地板上,看着黏稠的液体从女生修长的大腿根部缓缓滑下,而那个女生都来不及擦拭就仓皇的跑了。

    罗宝看着,想着,那是自己的液体在那个男生女友的腿上流下。这个短暂的片刻,罗宝内心一切都归于了平淡,一切愤恨都飘去了天际。

    第六十六章:来不及在乎的

    余老板从家里回来了,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几日没见到熟悉的朋友,也使罗宝格外的兴奋。他把余掌柜所有好吃的都翻腾了出来,如狼似虎般吃上了。

    当天晚上,罗宝就和余掌柜一起,睡在了这个小双人床上,罗宝想着明天就该回学校的事。半夜,他突然想去小便,怕吵醒余掌柜,所以比平时更加的轻手轻脚,几乎不发出任何走动的声音。他熟练地在黑暗中来到了卫生间的门口,刚想推门。

    一阵女性压抑的呜咽之声窜进了他的耳朵,他熟悉这个声音,是那个借用他充电器的女生发出的。

    罗宝明白了,她这次不是在哭,而是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体上急促呼吸和兴奋声。她在和自己的男友Zuo爱。罗宝没有了尿意,又轻手轻脚回到了床上,他睡不着了,他思考起来:“那个男生一定不知道自己头上带着我给的绿帽子。可那个男生此刻正在侵犯着那个女生,我罗宝是不是也正被他戴着绿帽子呢。万一,噢不!!假如!假如那个女生要是跟自己结婚了,那个男生是不是给我罗宝真正的一个大绿帽子。假如那个男生真和那个女生结婚了,我是不是也算送了他一顶小帽子呢?这两种假如都不实际,我不会接受这样的女生,而那个男生也不是一个专一的种儿。如果将来这个女生和另一个男人结婚了呢?那么我和那个男生是否都是送帽子的人。要是那个女生下辈子是我的老婆呢?那算不算我今生就被戴了绿帽子。轮回可以使女人重新纯洁吗?处膜是唯物的,纯洁是唯心的。教科书告诉我要唯物主义,那我不是很痛苦吗?唯物主义就是一层膜,所以社会才一面呼吁着性解放,又一面提高处膜修补的技术和价格。我要是唯心主义了呢,是不是该原谅成为自己老婆的未来某个女生,她现在也正像隔壁那个呻吟着的女孩一样,在某个民租房的床板上,承受着一个不可能是他丈夫的男人的挤压?

    余老板打算搬回宿舍住了,他终于告诉了亮亮和阿文,那个民租屋晚上满耳朵都是叫床的声音,使他无法忍受了。于是,罗宝、阿文、还有亮亮一起去帮余掌柜收拾东西回来。

    罗宝搬着那条那天被他垫着用过的毛巾被,经过凰港大酒店的时候,抬起头向七层的楼顶望去。他想那个和她Zuo爱的女生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离去也像前一女生一样从上面跳下来。

    想过之后,罗宝又苦笑着摇了摇头。她不会的,因为那天自己和她做完之后,并没有把只能暂借的爱情借给她。即便是如此,除非她天真的把这种暂借错误的定义成了永久的给予,才会在清醒之后,爬上那高高的楼顶。

    也许那个女生早已比自己的观念靠前,没准也像自己担心她那样担心起自己来呢?认为自己会错误的定义了,然后接受不了她继续在那个所谓爱情的小屋里,躺在所谓爱情的床单上,和那个手举爱情小旗子的男生不断的摩擦,分泌出不会永恒的青春汁液,而坠楼身亡,把五颜六色的青春汁液,涂抹在下面生硬冰冷的水泥地上。

    第六十七章:哪来的一包烟

    宿舍楼后的小亭林里,几只又黑又硬的知了疯鸣,大概想把所有午休的男生女生全部吵醒,出来和它换班。嘎的一声,罗宝宿舍的门开了,阿文满头大汗的闯了进来,蹦到床梯上一手抓着床栏,一手去拧罗宝的耳朵。

    “哎!醒醒,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罗宝睡得正酣,咂磨了几下粘在一起的嘴唇,哼了一声,半只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朦胧的视线顺着眼前来回晃动的物体看去,阿文把手里一包香烟凑到罗宝鼻子上,给他闻了一下,又快速收了回来继续晃着。

    “靠,你怎么回来了,不在家多待几天。”罗宝半睡半醒地说着。

    “事情都办妥了,我在家闲着没事,就被我妈赶学校来了。”阿文说完,随手就把刚才晃来晃去的东西丢在了罗宝的枕头边上。

    “我从家带的软中华,抽着玩去吧!”

    罗宝听到“软中华”这三个字,一骨碌坐了起来,凝神地看着头顶上方的屋顶,满脸困惑地说:“天上掉中华了?老天爷要普惠众生了?我不要香烟!给我换成美女吧!掉几个日本女优下来啊?”说完,右手在胸前做了一个画十字架的动作,眼睛虔诚的一闭,念道:“阿弥托佛……”

    阿文跳回到地板上,嘿嘿地笑,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说:“发臆症了?!”

    罗宝一边低头撕着那包烟,一边不乐意的埋怨道:“靠,还以为你刚晃的是三块五一包的民工烟呢,原来是个极品货。这可是有钱没权的大老板和有权没钱的领导们才抽得起的啊!”

    阿文没说话,罗宝点上之后吸了一口,享受的表情洋溢在脸上。对阿文说:“你刚在家带来的吧?还带什么好东西了?给我看看呗!”

    “没带什么,这烟是上次回家的时候带来的,本打算英语补考过不了的时候用,不料老天开恩,让我过了。现在只好拿出来给大家抽喽!”

    罗宝吐了个眼圈出来,又用烟头把它挑开了,之后对阿文说:“这烟六十块钱一盒吧,你买了多少包啊?”

    “不是买的,在家带来的,我爸不抽烟,可家里总是堆放着好多,就顺手带了一条。”

    罗宝圆眼一瞪,说:“靠,这烟抽着不对味儿啊!是真的吗?”

    阿文笑了笑,看着罗宝说:“你抽过真中华吗?”

    罗宝说:“没。”

    阿文笑得更厉害,说:“就是啊!那你怎么说它是假烟?”

    罗宝嘿嘿笑了起来,谄媚地对阿文说:“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阿文叹了口气,说:“得了吧,你跟我用不着尴尬,想标榜自己的味蕾很挑剔是吧?”

    罗宝这下被阿文戳到了痛处,立刻附和着说:“呵呵,阿文博士,我错了,其实吧,我是抽习惯了民工烟草,突然叼上根中华,心里有点小紧张。你要知道,这样的烟只要四包,就可以去银龙宾馆要上两个卫校学生妹,双飞一夜还能剩四十块钱呢。”

    阿文也跟着笑了。

    “噢,对了,省内公务员考试成绩出来了没?”罗宝问。

    “哪辈子的事了,我这次回家就是去面试啊。”阿文一边甩着手机上的饰品坠子,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

    罗宝立刻认真起来,拍了拍脑门,说:“噢,是是是,考过了。你也过线了,对吧。我就奇怪了,为啥咱班学习好的都没上线,那些平时吊儿郎当的都过线了呢?而且越吊儿的分越高,莫非人命天注定?”

    阿文笑着说:“知识点不同吧,要是专业课考试,我常常不及格,可公务员的试卷内容嘛!”

    罗宝立刻的追问:“内容怎么了?”

    第六十八章:一则见闻

    “呵呵,你想啊,如果大家遇到的题都不会做,那不就是比运气嘛!所以专业课考高分的学生就不牛逼了呗。”

    罗宝听完阿文讲解,啧啧称赞道:“一语中的,果然是阿文博士。”接着又吐了口烟圈出来,沉默片刻,问阿文道:“面试情况怎么样啊?听说潜规则很多是吧?”

    阿文白眼珠一翻,反驳道:“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去面试的时候,看见一个农民模样的老汉,往主考官手里塞钱,看厚度应该是四万人民币。”

    罗宝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那考官一定收了,这就预示着要挤掉一个名额,抹杀某一个人的机会。”

    阿文急眼道:“什么啊?你太小瞧咱咱们地方上的干部了。那个考官一脸严肃地对老汉训斥:‘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叫我们犯错误嘛!往我们机关干部脸上抹黑啊?让你家小孩自己来面试,必须走正规的程序。你赶紧走,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就这么大声呵斥着,把那老汉轰走了。”

    罗宝眨巴着眼睛,出神地说:“真有这样的好干部啊?不行,我以后得好好学习,为我们的国家和人民做贡献,阿文你可别拦着我。快,给我拿本政治经济学来,我要做中国的亚当斯密。”

    阿文斜着眼睛看罗宝,面色叵测地笑说:“社会现在需要的是裤裆私密,你到美国做亚当吧,洋妞很开放。”

    罗宝也笑着说:“你这是打击进步,扼杀有为青年的信仰。”

    阿文咧着嘴憨笑,说:“又臆症上了?我是最后一个面试,离开的时候,看见主考官站楼道打电话,没听清说什么,好像是‘什么局长,放心好了,您外甥的名额谁也动不了,这个小外甥我可要定了。呵呵,到时候你可别舍不得哦!’我当时没录音机,要不非拍下来传视频网上去。”

    罗宝突然大呼小叫起来,坐在床边上抡着胳膊,荡着腿喊道:“阿文,别拉着我,我现在就要上网查汨罗江地址,我也跳下去,做第二个屈原。”

    阿文哈哈大笑,说:“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你真是活迷糊了。”

    罗宝把剩得很小的烟头弹向墙角,又抽出一支中华香烟,立刻板下脸说:“你才糊涂呢。涉及到政治的视频传哪个网站上都立刻被删除,现在这些网站敏感的像个几吧一样。网民一捅到它敏感的部位就遭封杀。如同现在地方上追求“无讼”,掌控表面和谐一样,把上访的人都拦截住,只要上级领导看不到的问题,那就是不存在的问题。”

    阿文说:“难怪宋祖德还没秘密消失,感情他抨击的都是些无权无势的明星啊。”

    罗宝说:“等你们家孩子将来想当歌星,别学摇滚音乐,会饿肚子。也别学流行音乐,艳照门太刺激。就学民族,直接跟中央挂钩。看宋祖德那样的骂过唱民族音乐的没有?他还不算真傻逼。”

    阿文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罗宝:“你说像宋祖德这样的,怎么会被社会青睐?”

    罗宝哼了一声,鄙夷地说:“比如,公共自习室里的男男女女都在埋头看书,气氛沉闷。这时有个男生控制不住,突然放了一个小响的屁,引来哄堂大笑,立刻活泼了气氛。而且,一个女生竟然喜欢上了这个放屁的小伙子。这下好了,许多男生慕名而来,开始在上自习的时候刻意放屁,一时间怪声怪调,气味各异的屁弥漫了教室。正当大家捂着鼻子从门口向外逃,一个叫宋祖德的学生,嘴里叼着卫生纸,提着裤腰带,逆流而入,蹲在过道上就拉了一泡屎。从此祖德同学轰动全校,成为不知羞耻而出名的人,简称名人。”

    阿文听完哈哈笑起来。

    第六十九章:好奇别人的爸

    罗宝突然忧郁了一下,思考片刻说:“阿文,你爸是什么干部啊?”

    阿文立刻装出一脸不在乎的表情,但眸子里还是闪着亮光,说:“他是县城建局局长,负责我们县土地工程一类的规划、招标。”

    罗宝笑眯眯地点着头,说:“噢,难怪你报名公务员考试,还不惜几百块的路费,跑回江西老家面试。不错,不错啊!幸亏有你这么个好哥们。以后去你爸那玩,你可记得招待我啊。县局级的领导,只需打个电话,你们县城的酒店就能随便吃了,然后报个公费。对了,你爸玩过几个你们县的小姐?”

    阿文立刻红着脸骂道:“你给我滚蛋,拿我爸开涮了。再说了,这种事我爸能对我说吗?你自己不会用屁股想啊!”

    罗宝哈哈大笑,说:“对不起阿文,我用词太过直率了。你爸接受过年轻女下属的慰安吗?搞过下属的老婆吗?”

    阿文也笑了起来,说:“靠,他要是没有过,我都看不起他。天天去洗浴城,就不信有不怕父母官的老鸨子。我爸和跟我们县公安局局长是拜把子的兄弟,在当地去哪吃喝住行都叫赏脸去了。”

    “这么神气啊,真羡慕人啊。”罗宝忘神地看着手里那根燃烧着的中华香烟。

    阿文看出罗宝有些心事,关切地问:“罗宝,你为什么不考公务员啊?”

    罗宝猛地抬起头来,他知道阿文看出来自己的心事,而这,又是罗宝不愿意让别人洞穿的一部分。但他立刻狡猾地笑了起来,用调侃来掩埋自己的紧张,说:“靠,分数靠自己,面试靠老爸。我怕我爸也跟那个老汉似的被哄出来。”

    阿文笑呵呵地说,你就是外行,不懂门道。我回来的当晚,就听到内幕消息了,被录用了三个。其中有那个老汉的儿子。”

    罗宝很惊讶,忙问:“他爸不是给人家哄走了吗?名额不是留给局长外甥了吗?”

    阿文笑得更大声,说:“老汉挺精明的一个人,听说是个乡干部呢,又拿着四万块钱去找上一级领导了。”

    罗宝也哈哈大笑说:“我靠,还是到基层做干部锻炼人啊!”

    罗宝又叹了口气,说:其实吧,有时我很愤青,可心里不糊涂。现在不是号召应届大学毕业生去做村官吗?目的是希望把大学生身上的进步和民主元素注入农村。可是你看那些学生干部,大部分都是盆景了,就像龚自珍的《病梅馆记》里的梅树,或多或少受了影响。怕就怕到时候没给农村注入什么,反而让基层干部那些破事给注射死。”

    阿文笑了笑说:“是啊,一个大学生去了只能做副手,村长要卖地,大部分学生为了饱住饭碗,怕穿小鞋,只能被动地用知识去辅助那些不正之风,副手成了副作用的助手。把农民当成了软面团,又是忽悠又是欺负,这不就违背三农精神了嘛!”

    罗宝丢给阿文一支烟说:“看你小子有良知,爷赏根儿中华给你抽。”

    阿文笑呵呵地接过,说:“借花献佛!”

    罗宝好气又好笑的说:“臭美,你要是佛,你老爸再去洗浴城会不好意思的。”

    第七十章:天朝聊天室

    阿文哈哈大笑说:“靠,中国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抽我的烟,还损我。”

    罗宝收敛了一下笑,说:“我不入仕途,做个自由职业者,或者做个初高中教师。上司敢欺压我,我就炒了他;同事敢跟我狗仗人势,我就不鸟他。想文化我?我先文化死你们!我要让自己的灵魂轻松的活着,不能为了肉体舒服,就去奴役它。”

    阿文又翻着白眼珠说:“快得了吧你,就不信给你个官不去做,想发财得先升官。跟美国正好反着。做自由主义其实很苦的,你做不到。世间的俗事会压得你透不过气来,你自己都觉得是葡萄心理吧。典型的愤青表现。”

    “什么?!我是愤青?愤得哪一种?民族主义?还是民权主义?**还是美分?我说阿文博士,睁睁你的法眼哦!你看咱班有多人,在领导面前说话的时候,都先强调:我不是愤青,然后才开始讲自己的观点,干什么啊?有白色恐怖笼罩孙子们啊?那些傻逼以为“愤青”就是“傻逼”的一种,没他们装孙卖乖来得精明。不光学生干部,有些学生平时可爱在大众面前装可怜、装弱者,但私底下面对同样的弱者,却穷凶极恶。比如两个贫困学生争抢国家补助,私底下互相劝解对方放弃,“旺财”对“小强”说,你他妈不是真穷;“小强”对“旺财”说,你他妈才不是真穷,结果两个人干起了架。”

    罗宝深吸了一口烟,重重吐了出来,接着说:“阿文博士啊!别人把我定义成“愤青”,那是图个自己安全,至少衙门的鹰犬不会拿锁链套他们脖子上了。你不能这样,你得有良知!”

    阿文也点着头,非常中肯地说:“罗宝,听君一席话,胜砍五颗头,我说你他妈放着自己的日子不过,牢骚这些与你无关的屁事儿做毛啊?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你现在跳楼死了,国家一样昌盛。我他妈柜子里的好吃的,全他妈喂狗去,也省了你吃完了有力气对我放屁,搅了大爷的好心情。”

    罗宝诧异,惊慌道:“阿文大老爷,我不是愤青,你那些好吃的都是啥?有五香牛肉干不?”

    阿文大笑说:“哈哈,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去。”说完跑了出去。

    即将进入社会的期限彻底逼近了,每个毕业生不得不在最后一个月内把实习结束,某些运气好的,可以直接留在实习单位工作。

    亮亮、阿文,宋一坨他们纷纷找到了实习单位,而罗宝还是一个人在宿舍。在他眼里,实习说白了就是去给某个单位提供无偿的劳务,这个无偿提供的过程使自己得到假想的锻炼。最后,该单位对你的无偿劳务给予认可,往那张学校发给的实习表上扣个红圈,实习就算任务完成。

    只要是不含劳动报酬的事,总使大学生们容易找到接纳的单位。罗宝没有跟着学校提供的实习单位去参加实践。他想在网上聊天室碰碰运气,万一里面有个喜欢这种好事的单位负责人要罗宝过去,他就直截了当混个盖章算完事。

    罗宝在聊天室有个习惯,为了使自己的发言吸引众多男女的眼球,他总是看准了那些二十岁左右的女聊友,主动发一个公开的对话信息:“什么!三百块一夜?太贵了。”有经验的女聊客,一般都不会搭理这种莫名其妙的开场白。

    但还是有些涉世未深的女孩被动的回复:“你发错了吧?”或者“……?!”

    这样的回答,是不会让罗宝再对她感兴趣的,一是木讷,二是装傻,聊起来也是虚的,若像现实中对话那样,用得着花钱来上网吗!

    而那些意识到罗宝这句话折射出的含义的女孩们,害怕自己被别人误解为网上卖肉的性-交易者,便会极力想证明自己是清白,是纯洁,是极其厌恶那种女性的女性。便立即以恶骂回复罗宝:“滚你妈逼”亦或“回家找你妈去”以划清立场,证明自己是良家的女子,不是“大家”的女子。

    这些漫骂却使罗宝笑个没够,要是再冒出个坏小子附和一句:“靠,三百一夜,那上面镶着金边呢?”罗宝会笑得更过瘾。而那个被捉弄的女孩发觉自己上了套,就立刻对刚才聊得火热的某个男性聊友,以一种拉拢的态势说:“那个家伙真没素质,快气死偶啦啦!”而那个靠谄媚来保持女孩对自己聊天兴致的男性聊友,为了再进一步捕获芳心,一面积极附和女孩,一面对罗宝开始了讨伐:“疯狗,滚回家草你妈,妈逼的你敢欺负我女朋友,老子废了你,告诉我你电话多少?”

    罗宝知道,咬人的狗很少乱叫唤,就不含糊地回答那个救美的男性聊友说:“我在洗浴城对面。你打这个号码13x880797xx吧,我哥们儿在警局5点半下班,我俩约好今晚一起桑拿。叫他开车接你过来废我好了。不来是孙子养的。”( 割送青春 http://www.xlawen.org/kan/21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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