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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直被保存得三十年如一日的法兰西进口木质摇篮,是她的姨婆送的。值得一提的是,叶知夏母亲党林的娘家,党家几乎尽数分散在国外,党林的母亲是英国贵族,与女王关系匪浅,未出三服。她的姨妈嫁到了法兰西皇室,地位显赫。因此当年党林和叶清允的恋爱也是受到了百般阻拦,尽管他们结婚时“十年”已经结束,但党林为了爱情,仍义无反顾入了华国籍。又因党林长相肖了她父亲,少有混血特征,这事便少有被人提知。

    花木棉之所以记得这个摇篮,只因前世每回回到叶家,不论她只待在哪个地方,这东西总能以它干净的面貌混个脸熟。虽说不至于记忆深刻,但总是在离去的时候,心里面至少有个念想,或许下次回来,它还在。至于这个下次回,兴许得过上个几年,也是有可能的。

    换了一种心情,花木棉细细打量她的“家”,用她异于寻常婴儿的超凡视力,竟然让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在摇篮左壁上,层层蕾丝覆盖着一排字,花木棉费力的抬手掀开。心内念着那一行字,不知怎地,眼泪忽然就掉下来。

    1980年4月19日,我的宝贝来到人世间。

    小叶子,我唯一的宝贝,我最珍爱的人,我的女儿叶知夏。

    木棉记起,似乎前世党林被调到研究所之后特别忙。但每次叶知夏回叶家都能看见她,只不过一次比一次憔悴。

    想到这里,花木棉心酸不已,虽然她因为工作原因很少回家,但是家里的一切她都了解。她知道她的父母关系一直不好,后来简直形同陌路。她的妈妈,究竟要受多少苦难,身世显赫的千金小姐,究竟是为了什么在叶家活得这么憋屈。党林是一个特别坚强的女人,尽管婚姻家庭不幸福,也从不在她父母面前提起。以前叶知夏从未想过,只因她不善表达情感,为了祖国,她奉献了一切!

    这一世,她要简单的幸福,要圆满的人生。同样,她也要她的妈妈幸福。

    门忽然被推开,过了几秒摇篮前出现了她的两位妈妈。党林眼眶微红,看见花木棉便再也止不住,眼泪吧嗒留下来。她伸手不停的轻抚花木棉的脑袋,也不说话。

    叶清城神色也见哀切,看了一眼双眼雾蒙盯着党林的花木棉,复又担忧的看着党林,欲言又止。

    “清城,你不用劝我,你知语言只能显得一切更加苍白无力。”党林泪眼婆娑的看着木棉,“孩子这么小,你不该带她来的。你看小木棉真漂亮,像极了我的小叶子。清城,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做了忒多坏事,才会报应到我的小叶子身上来。她多小啊,才五岁。她竟然就。。。。。。。”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哭了起来,她忍了多久啊!不敢和父母讲,怕他们受不住这个打击,他们对这个外孙的爱决不必她少。当初也是极反对小叶子去新疆训练,竟然还出任务。这一切,她都不敢回想,都怪她说服不了叶清允。想想当年义无反顾的嫁了叶清允,这一切,都错了!错在她,却让她的小叶子去承受,她险些恸哭死去。

    忽然一双软到极致的小手抱住她放在摇篮里的手,她抬眼望去,一双雾霭蒙蒙的大眼氤氲尽散,清澈的如一汪清泉,里面清晰的映着她的样子。

    无需言语,这双尚算婴儿的眼动人的温暖,党林竟觉得小叶子并未离开她,这个强烈的感觉登时惊到了自己。再细看那双眼,含笑的望着她,一派纯真无邪。

    叶清城见党林神色渐渐平复下来,便松了口气。想起自己的三哥,眉又不自觉撅起。

    党林哀意去了九成,就这么看着花木棉,直觉这孩子神情像极了婴孩时期的小叶子。她叹了口气,与叶清城说道,“清城,我和你三哥,怕是过不下去了。”

    果然,叶清城正担心这茬,她刚想回话,党林轻抬手打断,“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更不用担心你三哥。这京城,早年看好我们的怕是没几个,这回我们离了婚,不会使叶家失了面子,只会让别人觉得叶家总算是英明了一回。你不用反驳,我知你更是担心我,但你需知,我并非只能依附男人生活的菟丝。小叶子走了,我多少个夜里回忆,竟没发现清允爱我多少。呵呵,多少是年少女儿家的心思作祟。你知我是极崇拜军人的,唉。”

    这声叹息包含了多少无奈,或许是心碎吧。

    叶清城咬了咬唇,撇开姑嫂的关系,党林便是她的知己好友,她无法偏颇亲人。于是,“三嫂,离了也好,是我三哥没福气。其实,嫁给间词,过上另一种与叶家完全不同的生活,我方明白,或许这京城的繁荣富贵,尽如凡尘一梦。但我知道,世间绝无真正的宁静,也无真正的归隐,只要心内是宁静的,便是真正的归隐。”她抱起花木棉,亲亲她的小脸儿,“三嫂如不嫌弃,有时间来我们木溪,那里山峰瑰丽,清泉甘冽,风景绝妙。民风淳朴,山村幽静,真想不到,短短一年时间,我竟然已乐意成为一名合格的农妇。”

    党林有些感动,她眸光一闪,激动的握住叶清城的手,“清城,如果可以,能否让小木棉做我的干女儿?”

    花木棉正欢欣听到党林要和叶清允离婚,忽然听到她前世的母亲要做现在的她的干妈,心中顿时酸涩无比。

    真的是太幸福了,这辈子竟然能有两位母亲如此待她!

    叶清城自然乐意,气氛顿时微变,仿佛一切悲伤不曾出现,花木棉配合着两个妈妈欢快的咧着嘴笑。

    第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第六章时光交错恍若隔世(二)

    晚饭自然是叶家所有人都必须在场,三个哥哥知道妹妹一家人回家,不敢有丝毫怠慢。这个叶家最小的公主,可谓是叶家当家人叶承志既爱又恨的心头肉!叶家清字辈中,统共出了这么一个小公主,并且长得极美,但这个性子嘛。。。。。。清冷自负!你说身在这般家庭,你教养甚好,满腹才学,并且长的美貌如花,清高没什么不对。但是这人哟,对她看的过眼的她尚且没有多余的表情,对待那些个京城盛产的纨绔子弟,整个一白天鹅对着癞蛤蟆的鄙视样子。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还整天整天要归隐田园,不与权贵同流合污,你说你不是权贵是什么!可把老爷子气的!

    气归气,谁让人家是叶清城呢,还是老爷子的心头肉啊!

    老爷子吃饭讲究一个规矩,吃菜前必须先喝汤。不仅是他要喝汤,你们陪着的人不管爱不爱,都得一起喝。

    叶清城坐在老爷子旁边,替他盛了一碗|乳鸽汤。“爸,这是我们从神农架带过来的野生|乳鸽,加了冬菇,玉米,胡萝卜,生津止渴,祛暑益气,正适合初夏喝呢!”

    叶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拿过汤匙小口喝着,动作优雅如流水,看的花间词羡慕不已。人家这就是气场啊,虽说花老爷子也是军人出身,且地位不低,但那是草莽一个啊,哪能和这比。

    清城再给母亲师俊如盛了一碗,再陆续给各位哥哥嫂子盛,这是礼节,清城也算是“净身出户”了,嫁人的时候就电话通知了叶家,连个像样婚礼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也算是回门了。

    待到她要自己盛汤喝时,方才看到花间词已经将汤盛好,却是另一碗鸡汤。花间词见她看向他,爽朗一笑,“你身子还弱着,喝碗鸡汤吧。”

    清城心内一暖,叶承志和师俊如也看得眉开眼笑。当初这小女儿死活要嫁给景家那小子,两家都不同意。后来这不肖女竟独自跑到鄂北省一个山村旮旯里去了,过不多久,电话通知家里她已结婚,并怀孕!真真气死二老!叶家也是晓得花家的,花耀祖的爹早年是民党高官,抗岛战争中牺牲了,夫妻二人均是抗战英雄。花家只余下花耀祖这根独苗苗,这年纪尚轻的花耀祖也是个狠角色,后来陆续的抗米援朝等战争,屡立战功。“十年”期间,由于父亲曾是民党上将,也曾被迫害过一段时日,1977年离京去了鄂北。起初叶老叶子不同意,毕竟是捧在心尖的宝贝疙瘩,哪能放到农村受苦去。后来与花老爷子电话了一通之后,便放之任之了。

    师俊如的旁边坐着大儿子叶清天,其次是大儿媳顾邵丽。再是二儿子叶清业和儿媳许云慧,接着是三儿子叶清允和儿媳党林。其次是孩子们。看到三儿子,师俊如的眼神一暗,她的宝贝孙女儿啊!想到她的小叶子,顿时眼眶便红了。这个三儿子是清字辈中最出息的一个,从小就特别聪明。只是功利心太强,又极有主见,当初执意要将小叶子送去新疆,丈夫知道了虽说不赞同,却也没有反对。想到这里,她埋怨的看了一眼叶承志。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饭后一家人坐在沙发上喝茶吃点心。这时候花木棉也是睡醒了,保姆便将孩子抱下楼来。师俊如早见过这孩子,便赶紧接过“亲啊肉啊”的搂着亲了一通。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见,因为下班回家时花木棉在休息,打扰婴儿休息可是罪过(她的俩妈似乎不以为然)。这时候自然是好奇的,叶家知字辈俩孩子早已按捺不住,跑到奶奶身边瞅妹妹。

    看到这么漂亮的孩子,大家兴致非常高,师俊如有些担忧的看向党林,发现党林的目光亲切的投在小木棉身上,心下了然。叶承志看着妻子手里的软绵绵白嫩嫩的娃娃,心下称奇,这可比当初小清儿还要漂亮些。

    叶承志突然伸手从师俊如怀中抱过花木棉,大家都诧异的看向他。前面便有提过,即便是当初三岁的叶知夏被送到新疆那片终日冰天雪地的昆仑山训练,作为爷爷的叶承志都没能抱一抱孙女,更别提另外两个孙子。

    花木棉有些怔怔的看着叶承志,他不会抱孩子,因此有些僵硬。花木棉不舒服的扭动了几下,叶承志有些手忙脚乱,轻拍着木棉,“外公的小棉花,哎哟!你妈妈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一个小名儿啊。”叶承志显然是不善于哄孩子,他微叹了口气,“小棉花可不要太聪明了,要大智若愚知道吧。”

    他何尝不喜欢他的小叶子,只是那孩子是个身份特殊的天才,只能进部队。

    党林眼睛酸涩,不知为何,她总有股强烈的预感,小叶子还在。而这一切预感的来源,竟是她刚认的干女儿。不要纠结为什么学电子信息的她会这么迷信,只因她信佛。

    佛曰,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

    许是母子心灵感应吧,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待她同叶清允的事情办妥之后,便要先回英国一趟。之后便去清城说的那个村子住上一段时日。

    之后的日子就变得轻快许多,小木棉的到来确实冲淡了关于小叶子的悲伤。叶承志越来越疼爱这个外孙女,每天回家之后搂抱着小木棉讲故事,花木棉烦死了这些战争故事,只因她以前每天都要经历。每当看到花木棉小眉头一皱,叶承志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给她摘下来。她的两个表哥每天上学放学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要亲吻小表妹的小脸蛋儿,舅舅舅妈们买了一大堆吃的穿的也不管她才多大,真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啊。

    原定了在叶家待一个月,但期间叶家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便延缓了归期。

    这天晚饭过后,照例是喝茶吃甜点的时间。党林说出了这段时间同叶清允商量好的决定——离婚。

    此话一出,由于惊雷般震撼了不知情的人。

    叶老爷子首先气炸,当场吼道,“你们是要反了!离婚?亏你们说的出口!叶清允,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师俊如也是脸色难看,她赶紧将叶承志手中的孩子抱过来,紧张的盯着花木棉看,生怕被这一声吼傻了。眼见花木棉正常的睁着雾霭般的大眼像似极认真的听着大家说话,又觉好笑。

    叶清允一身军装并未脱下,那肩上的星星杠杠晃得人眼睛疼。他并未被老爷子的气愤吓到,只淡淡的回答道,“我与党林并不合适。”

    虽说早已谈妥,只是听到这句话时,党林仍是心中一痛!她知这是他内心最最真诚的话,绝无敷衍。

    叶老爷子显然更是火冒三丈,“不合适?孩子都——”

    他忽然颓然说道,“算了,离吧,你也别耽误人党林。”他看向党林,“丫头,是叶家对不起你啊!”

    党林痛哭出声,花木棉见此情景,心下一急,想跟着哭,却觉难为情。于是向党林伸出自己白嫩嫩的两只肉肉的小胳膊,嘴里竟脱口而出,“妈妈。”

    不仅党林愣住了,在场的诸位都大惊。

    党林一阵狂喜,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只不过这是幸福的泪。她从叶承志手中抱过花木棉,嘴里不停的轻声喊着三个字,“小叶子,小叶子。”

    叶清城有些醋意,她的小棉花叫妈妈了,却不是叫她。但是看到党林幸福的样子,叹气的同时微微自我鄙视了番。

    陪着明显情绪不佳的父母再住了一个月,叶清城不得不将回鄂北的事提上议程。尽管叶家二老都极为不舍,却是明白这样久住也说不过去,便允了。师俊如领着叶清城逛了一整天北京城,买了一大堆给花家的礼物,都是些老北京的特产。本来花间词推说不要,被叶清城瞪了一眼,也就噤声。

    叶承志和师俊如要求至少每年必须带着孩子回家探亲一次,这才吩咐着订车票的事。党林同叶清允的离婚手续已经办妥,前几日已经回英国了。走前同叶清城要了村里电话,她过段时日便要去鄂北。

    由于是叶承志的缘故,竟然订到了两张软卧,叶清城也没跟自己父母客气,拎着大包小包上了车。师俊如抱着孩子,要送她们到车站。

    八月的北京已是极热了,干燥的风吹过来热的人汗毛都要立起。车子驶过80年代的老北京长安街,这时候的京城中轴线的格局还很明显,不过车内所有人都对北京城很是熟悉,便不去打量。这时候也不会堵车,于是很快便到了车站。

    临上车前,师俊如将叶清城拉到一边,递给她一个纸袋,叶清城知道这是什么。嘴角含笑,“妈,你不用担心我。间词他们家人对我极好,吃穿用度从没亏待过我,你看我就知道了。况且,他们也不像你想的那样穷,你自个留着吧。这些年,家里没少花你的娘家本吧,呵呵。”

    师俊如点点头,仍旧把纸袋递给她,“这是我给木棉的,你也甭存着,拿去做些个投资什么的。我们木棉可是不许像个乡野丫头似的,她呀,得是小公主。你也知道妈有娘家本,就不要推辞了。”

    叶清城眼含泪光,重重点头,这便是母爱,即便你过的再好,也要你过的更好。

    母爱,便是奉献一切,只要你幸福。

    (下一章直接以木棉的身份称呼叶知夏一干亲戚人等,以免混淆。)

    第七章(改错,伪更,请不要再看)

    回到木溪已是一个星期以后,这还是运气好,遇到花间集来省城开会,顺便搭了公车回到神农架(神农架林区于1970年直属鄂北管辖)。再坐着手扶式拖拉机“嘣嘣嘣”的回到家。

    花梓有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妹妹回家,每天同花梓竹在家里被唐玉梅指导完知识便让人抬着小板凳坐到门口。

    拖拉机还只闻其声未见其身时,花梓有便大叫起来,“妈,妈,你快出来看看呀,是不是妹妹回来了?”

    唐玉梅正在院子里挤羊奶,也是听到了声音。不急不缓的走到门口,轻点花梓有的额头,笑道,“兴许是你爸爸回来了,有有,你只想妹妹不想三叔三婶吗?他们听到了会伤心。”

    花梓有不赞同的看了他母亲一眼,“妈,你老是拿我当三岁小孩逗。能不能别这样,我想妹妹不就代表着我也想三叔三婶吗?没有他们哪来的妹妹!再说了,他们不回来,妹妹还能自个跑回来?”

    唐玉梅哭笑不得,花梓竹也抿唇一笑。他静默在门边,望向渐渐清晰的前面烟囱里使劲冒着黑烟的拖拉机,忽然浓墨般的眸子闪过一丝亮光。随后笑意更浓,只静立在一旁,不言不语。

    待到拖拉机停下,花梓有像打了鸡血般,欢呼了两声,眼睁睁看着他的妈妈和花梓竹迎了上去。他低头看了看与身材不成比例的瘦弱的双腿,眼神一暗,忽然就有些难过起来。

    看着他的三叔三婶从京城带回来的礼物,其中有城里孩子特别爱的玩具,还有各式新衣,丝毫提不起兴趣来。

    花木棉被瘦弱的花梓竹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有些担忧他是否能承受尽管只有几个月却是肥嘟嘟的花木棉。这时大人们忙着拿行李,她已经快五个月大了,其实早已会走路,却不敢太过于怪异。不知为何,木棉只觉这个婴孩的身体有些不可思议,听力视力比之特种兵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及多想,她注意到花梓有的沮丧,见他可怜巴巴的望了她一眼,又颓然低头。木棉了然,当下便向花梓有伸手,示意他抱。

    “妹妹要我抱,竹子你赶紧把妹妹抱过来!”花梓有显然也明了木棉的意思,不由乐得找不着北。心内偷偷放了无数次烟火,灯火璀璨。

    花梓竹这傻孩子当真把木棉抱过去,幽幽的目光巴巴的盯着小木棉。木棉看这眼神儿,只觉恨不得将星星给他摘下来,她对花梓竹灿烂一笑,“哥哥,笑。”

    浓墨般的眸子顿时流光溢彩,木棉第一次看进了那双眼,读到了一个意思:开心。

    无与伦比的开心,花梓竹勾着嘴角将木棉轻放到花梓有怀里,静静的看着他哥哥。

    花梓有哪里还有心思注意他那别扭瘦弱的弟弟,妹妹在怀,激动的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其实他的身体限制了他的手脚只能放在一个地方,可怜的娃)。他轻柔的抱住怀里的小棉花,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真像一团硕大的棉花糖啊。

    木棉仔细的观察着花梓有由于夏天穿着短裤的腿,很瘦很瘦,几乎没有肉,木棉在他腿上坐着几乎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而除了瘦,并没有发现肌肉萎缩,或者坏死的症状。如果是骨头的问题,相信花家早已带他治疗,那究竟是什么病,能让一个外表看起来这么,这么活泼健康的孩子站不起来?花木棉想到她的年龄,顿时没敢继续检查。当年三岁的叶知夏被送到新疆昆仑山训练,说是训练,其实是学艺。因为被选去的孩子智商都高于150,因此必须从小学习各种知识。什么都要从娃娃抓起!叶知夏是唯一一个智商不能准确测出来的孩子,因为测试题她每道都能做,而有些太高深的连测试员也不能知道准确答案。天才是寂寞的,那么天才里的天才该是怎样的?

    如万年绝迹的昆仑顶,终年积雪不化,冰天雪地。她不爱说话,不同其他孩子哭闹。被训练的孩子最小的便是叶知夏,但显然不会有人因你小便特殊照顾你。集训老师只有一个,这便是叶知夏一生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她尊称他师父。师父几乎是除了党林对叶知夏最好的一个人,他知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国内国外,五湖四海,文理兼通。他是华国的瑰宝!因此终身不得出境,甚至没有结婚。叶知夏同他何其相似!

    在昆仑的训练并非强化军事训练,而是对于基本功的学习。中国功夫与中医是必修课,叶知夏尽管最小,却一点就通,便可举一反三。如此下来,每门学问,都能以惊人的速度领悟。这便造就了她精晓医理。

    花木棉回过神来,忽然想起此次去京城知晓的叶知夏去世的真相。心下微酸,她不再细想。凉风吹来,伴着乡村古朴的木香,花木棉沉沉的睡了过去。

    时光飞逝,转眼便是三年。

    期间党林来过几次电话,因家族局势动荡,党父险些去了。党林作为不孝女,伺奉父亲,安慰母亲,两年多时间,总算局势稳定。父亲病情已然无忧,趁着木棉三岁生辰,便要来华国一趟。叶清城每年带花木棉回京城住上俩月,也算消了父母对于她嫁的太远的不满。叶家地位依旧稳如泰山,从来未曾有些许动摇。只叶清允再一次出乎众人意料,他竟拒绝了第一家庭宝贝女儿的爱意,以近三十大龄且离过婚死个女儿的黄泥剩斗士之身,着实令人跌破眼镜啊!

    木溪村花家。

    “小棉花,哎哟我的娘喂怎么又照镜子啦,真是要照朵花出来!来来,赶紧试试姨婆做的小裙子。穿上可真成一朵花儿了,哟呵呵呵呵!”

    打磨精细光滑的木凳上坐着一个扎着花苞头的小姑娘。镜子里映出花瓣般美好的容颜,细一看,只见眉头微撅,眉心淡淡的粉红印记若隐若现,恰似春天的暖意,一股脑全都跑她身上去了。

    这便是花木棉,今天是她三岁生日。

    只听见极淡的清音,“谢谢尤婆婆的裙子,为表示谢意,已将村里赤脚老中医钟爷爷赠送的猪蹄留下,放在厨房。”抬眼见尤云果然面露欣喜,一股名为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油然而生。

    尤云放下手中的红色裙子,转身离去。耳边只闻见一句“小心你那可炸出花家一年用油的大屁股撞坏了门板。”一个趔趄,差点没真正撞上门板,这个,这个多坏的小棉花哟!

    见尤云一走,花木棉动作敏捷丝毫不似三岁小儿般将门关好插上门栓。再次走到衣柜中间的穿衣镜前,细细打量她的额头。

    若隐若现间,眉心一朵淡粉色的花朵大概拇指大小,或许是胎记,年纪越大越明显。早在两年前无意间照镜子时发现,那时尚不能看出形状,只依稀见着一团暖粉色。因此大人们也不太在意,这孩子长这么俊,些许是要破些相才能健康长大,农村人就信这个。

    木棉皱了皱精致的小眉头,瞧着那朵整花被挤成一团看不出形态,雾霭般的眸子微闭。她的记忆力一向是极好的,这朵花除了颜色之外,与她熟知的一种花一般无二。

    木棉花。

    木棉花,落叶大乔木,树高可达25米。树干基部密生瘤刺,枝轮生,叶互生。每年3-4月份先开花,后长叶。花冠五瓣,橙黄或橙红色。花萼黑褐色,革质。花后结椭圆形硕果,内为卵圆形的种子和白色的棉絮。

    这是她名字的由来,因此格外记住。另有一个原因,前世师父在她五岁第一次出任务前,曾送过一个铁牌给她。她至今清晰记得师父当时莫测的表情,“知夏,记住,以后这就是你的护身符。咱们华国自古以来便有将士出征携带亲人亲手赠予的护身符以表祝福,这便是师父对你的祝福。切记永远不要摘下来,除非你死。”许是天意,第一次在中越边境丛林作战,五岁的叶知夏已显示出超凡的作战能力,出色的完成各项任务。但在撤退时,一名仅八岁的战友不小心暴露身形被敌方狙击手发现,叶知夏军人的天性显现出来。她快速作出各项掩藏动作飞扑向战友,子弹射中她心口。却,被那铁牌挡住,也亏得那个年代军火威力远远比不及后世。今世,也是同样的事情发生,但离奇的是今世的叶知夏在第一次任务时为救战友牺牲。其中变故,花木棉不得而知,或许是由于她的重生改变了历史轨迹,改变了此生这个叶知夏的命运……

    她不再多想,轻抚额头,换上那条手工绣的红裙子,真真美极!圆领宫廷袖,无多余花样,只在裙角处绣了一株极长的藤蔓,随着裙身蔓延到胸口。上面挂满了朵朵欢乐美好的小棉球。

    第八章

    第八章新的生活新的希望(二)

    花木棉暖笑出声,这时传来敲门声,伴随着响亮的吼叫,“妹妹,快开门,哥哥们给你送礼物来了。”今天党林要来,叶清城与花间词一大早便去柏杨镇接人。家里除了上班的,其他人都在厨房或者客厅忙碌着,只有这些个小孩子这么悠闲了。

    木棉将门打开,眼前出现三朵硕大棉花糖,甜甜的香气扑面而来。近十一岁的花梓有靠在门边,嬉皮笑脸样。谢小北忙将手中棉花糖递到木棉手里,生怕她不接受,嘴里嘟哝,“妹妹你知道卖棉花糖的小李子吧,他最近死皮赖脸讨好咱小姨呢!大笨蛋,爷几个就花了一毛钱买他三个棉花糖,还送三瓶汽水呢!”肥嘟嘟的脸上一股子痞意,还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力道醇厚,足矣让他痛呼出声。

    “别把你们学校那不正风气给带咱家来,污染妹妹耳朵。”说着花梓有用自己袖子象征性擦了擦木棉的小耳朵,温柔的笑。

    木棉将三朵棉花糖分别还给他们,笑道,“哥哥和我一起吃,才甜。”花梓有急道,“我不爱甜食,妹妹你将我的一块吃吧。”忽然似想到了什么,脸颊微红。花梓竹一直是没有存在感的,这几年来越发的瘦弱了,不知爷爷奶奶灌水似地给他补身体怎地没有效果,这小身板被谁见到都令人揪心。他简直就是贵族王子的胃口,非洲难民的身体。

    木棉也是一顿愁,两位哥哥的身体是全家的心病,连原因也查不出,把脉也把不出个名堂来。只能按照一般补身体调养,也不见好。

    眼见花梓竹静静的立在一旁,小嘴一点一点品着棉花糖,这东西大而不实,吃下去是虚的,就小孩子图它个好看,像云朵般美丽。

    “药罐哥哥不要吃。”花木棉轻言,花梓竹迷惑的看向她,木棉抽点他手中的竹签,“吃零食就没有胃口吃饭。”说完便就着手里的棉花糖轻舔,入口即化,真真没有存在感。

    花梓有撅嘴不乐意,但也只是“哼哼”了两声已表不满,他也心疼弟弟。虽说花梓有不能站起来,但是精神状态一直很好,该吃吃该喝喝,且根本不用喝药。而花梓竹便不同了,若因为是早产儿身体不好,这么多年也该调理好了,却还是这副病西施模样,真是令人百思不解。

    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隐隐约约已听见一个女人尖利的声音笑道,“花大婶,今天你们屋头来客人呀,这杀鸡宰羊的。哎,这话说的对啊,宁当地方上的官不当部队里的将军。我们家老邓啊,参军十年,按理说也算是个将军了吧,可怜咱们孤儿寡母哦,半年都吃不上两回肉。花大婶啊,还是你们家好啊!”

    这边四个小孩子面面相觑,神色微囧。那边没有听到段琴枝的声音,只听尤云爽朗一笑,震耳欲聋。“邓家媳妇哟,花家老大一个月多少钱?全村都晓得,你要是整天窝家里头割草喂猪喂羊,你哪天能饿顿不成?咱**伟大啊,句句真理。勤劳致富邓家媳妇难道不懂?你家是军属,还有优待呢!”

    尤云这席话逗乐了几个小孩子,那声音尖利的邓家媳妇讪笑道,“我家不是没你家人多吗?要勤劳致富我一个人可不行。那个,尤婶儿,听我家萍萍说你家小北的妹妹今天生日,我们萍萍特意过来陪小妹妹玩呢!”

    这下其他三个小孩子都瞪眼望着谢小北,谢小北急忙摆手,“我跟她不熟,就是一个班里的平时话都不说的,也不知她打哪听到的。”说完眼巴巴望着木棉,生怕她生气。

    花木棉并未看他,她有些嗤之以鼻,这个女人在外面败坏军人形象,她是极不喜的。就算他丈夫是个正经军校出生,尚且不能参军十年就成将军了吧,况且这个“将军”家属还半年吃不上两回肉。

    接着听到一个甜糯的嗓音,“奶奶,这是我亲手折的花篮哦,送给妹妹,祝她生日快乐。我可以看看妹妹吗?”说到最后声音有些怯怯,似乎你不答应她能立马哭出来。

    花家孩子很少出门,也不是大人倡导孩子不合群。而是这两大点的吧,身体像残疾,小时候没少遭同龄人排斥,只小北同他们玩,这以后孩子就不愿出门。小木棉呢,一年统共在家住上几月,其余时间不是跟着奶奶上山采药,就是陪着俩哥哥说话。都说这孩子性格肖了她母亲。村里人除了平日里关系较好接触较多的人见过,也很少人知道木棉。

    木棉手捧着棉花糖进屋去了,三个哥哥跟着进来,谢小北手疾眼快一把将门扣住。花梓有对着他挤眉弄眼,“你这小子,你们学校真是个大染缸,看把你教坏了吧!谁是她妹妹?她也真说得出口!多大点孩子,就这么心计。”花梓有嗤笑。

    木棉但笑不语。听着他们互相打趣,前世她没有享受童趣,怪不得别人剥夺,而是她自身性格使然。她现在是享受幸福,而不是享受童趣。她翻着一本古书津津有味看着,这本书据说是奶奶的祖传之物,多讲些奇闻怪事,大人多是不以为然,这本书也就这样闲置下来。几个哥哥早已对木棉看书行为早就见怪不怪,不予评论,有些人注定是为打击别人为生,哎!

    屋内一时静如针落有声,相信以尤云的能耐,那母女俩该不会待多久。

    果然,约摸半小时后,尤云大喊着,“哎哟我的娘喂,小棉花,你干妈来了!”那声音比平时兴奋百倍。

    听得这一声,花木棉一阵欢喜,将手上的书放下,示意谢小北推着花梓有,她拉着花梓竹的手走出了房间。

    待走到院子外的乡村小路上,花木棉总算明白尤姨婆那兴奋来至何处。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花家门前,道路两旁挤着很多看热闹的村民,以往不觉得党林与别人有什么区别。这样从车上走出来,真真像极了女王驾到般。这时的神农架不像后世人尽皆知,相对比较闭塞,别说这样高等的轿车,就连坐一回公共汽车去省城都要拿回来摆一摆的。

    木棉显然也是一惊,她并非惊于党林开车来,而是惊在这部车。这辆黑色Maybach国内并不多见,且党林开的这款是Maybach定制防弹车。花木棉疑惑党林即便爱车也要爱宾利或者劳斯莱斯这类英国车啊,怎么开上德国车?还是防弹车,木棉有些无力。

    不过当她看到副驾驶座上下来的那个集英气与儒雅于一身的男子漫不经心走下来时,更是惊喜交加,却又觉得不可置信。

    这个男人走到哪里都是发光体,只不过前世从没见他离开过昆仑山。花木棉双目微红,她是为他心疼的,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男子,竟像个囚犯一般,终身未曾离开昆仑。

    他便是前世叶知夏的师父,孔衍生,华国特种部队特训部总司令。

    党林早看见一身红裙的小木棉了,兴奋的扑过去抱住她,未免吓到她,还不停柔声说道,“小棉花,我的小棉花,我是干妈,还记得吗?”

    木棉回过神,见党林小心翼翼的模样,抱住她的脖子,暖暖的亲吻了党林的面颊。“干妈,我想你。”这一句险些让党林掉下泪来。

    孔衍生淡睨了花木棉一眼,跟后面一位穿着军装的男子示意,那男人点头转身离去。这时木棉才看到车后座还坐着两个人,均是一身军装。孔衍生略低沉醇厚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像大提琴,“林林,进去说。”

    那先前在院子里高声喧哗的邓家媳妇见花家竟有这么有钱的亲戚,脸色有些难看,她因为有个在部队当“官”的丈夫平时没少在村里人面前炫耀,为此还得了不少好处。这时见出来几个当兵的,顿时眼前一亮,她腰杆一直,故作姿态牵起被她打扮的“格外美丽”的女儿。所谓“格外美丽”,便是扎了两个羊角辫,上面各套了俩朵大红花,先前为了来花家,还特意为邓丽萍穿上了平时都舍不得穿的荷叶领白衬衣和踩脚裤。她赶在孔衍生和另外两个军装男人进门之前走了上去,“同志!”

    花木棉一听这声音就发怵,眼神清冷递去一瞥。这一瞥,邓家媳妇没看到,却被孔衍生看到。他眼神微闪,神情莫测盯了木棉几秒便转眼。静待这位显然是典型乡村妇女的“同志”下文。

    第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邓家媳妇原名赵桂花,老爹是邻村一杀猪匠,当初邓兴贵参军她老爹可塞了不少钱,不然凭啥能这么快“升值”?赵桂花一直这么觉得,所以对自家爹越发讨好了。她见孔衍生这么有气势一异性,登时心里一阵自惭形秽,想想自家那口子,又自发挺直了脊背。自以为端庄的一笑,“这位同志,你也是军人?那你认识邓兴贵吗?”她见孔衍生虽没穿军装却显然是另几个军人的头,想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便问道。可怜她不晓得华国人民解放军分多少个军种,这其中又涵盖了多少个部队,每个部队又划分了多少,这,只能用一句话形容:没文化,真可怕。就算没文化,也要装一下啊。

    孔衍生淡淡问道,“请问是哪个部队的?”除去方才离去的那位军装男人,剩下两位也是以眼神看向赵桂花。

    赵桂花见看热闹的村民们也纷纷看向她,顿觉豪气万丈,受到极大重视般,“我也不晓得他是哪个部队的,但是我晓得他是个头,是个将军!”牵着她手的邓丽萍也神气的像美的像仙女样的花木棉投去一瞥。村子里的小孩都羡慕看向她,有个当将军的爹啊,这是多么有面子的事啊。大人们虽说是极力关注,但显然并非每个人都是羡慕嫉妒的眼神,仔细看有好些个女人都是面带嘲讽。

    孔衍生撅眉,虽说华国将军他不一定个个认识,但也相差无几了。这着实不知道有一个叫邓兴贵的少将以上职位的。他本是清冷至极的人,方才的回答亦是礼貌。因此他闭口不语,他身边一个皮肤稍黑的军装男人严肃的问道,“嫂子,请问您丈夫具体在哪里任职?或者具体是什么职位,这样或许我们能知道。”面对军属,军人从来都是尊敬的态度。

    赵桂花笑出声来,声音有些尖利,她捂嘴,傲慢的回道,“前段时间刚升的,听说是班长呢!班长唉!我们萍萍学校里班长最大呢,管全班!”

    围观的村民里面有几个没忍住的噗笑出声来,先前那位问她话的军人本就黝黑的脸庞更黑了,更严肃的语气说到,“嫂子,对不起!我们不认识邓兴贵同志,而且,部队是有纪律的,这位同志是不可以被称将军的。”说完随着孔衍生进了院子。

    赵桂花见没达到最初的效果,她朝花家吐了口水,轻视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亲戚呢!连将军都不知道,看来也不是多大的官!”说完拉着邓丽萍朝自家方向走去,看来今天是蹭不到饭了。

    其他人见没热闹看,也笑笑闹闹都散了,各回各家。

    木棉是个没有八卦心的孩子,即便心中疑惑,也不会问。该知道总会知晓,叶清城去厨房端了茶具,有客人来,也没到饭点,华国人品茶便是优雅待客之道。

    叶清城之所以清高,也多少因为从小学国画的缘故。便是艺术生,都有些清高,或者是讲格格不入。她也算真正大家闺秀,对于茶道,亦是能手到擒来。

    因为不知道除党林外还有客人,并且这客人似乎分量不小,毕竟出生红色贵族,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于是便去卧室取出上等西湖龙井,木溪多是引用山泉,水质清洌甘甜,最是适合泡茶。

    花耀祖闻声而来,段琴枝也是在场。花间集还未下班,唐玉梅留在厨房。花二姑同小姑姑在厨房帮忙,于是客厅只余下花间词夫妻,党林,孔衍生,尤云,以及花二姑爷谢党国。孩子们也都端坐在一旁。

    先是预热,一套赏心悦目动作优雅的茶艺行云流水般让人看了心一下便静了下来。

    孔衍生先是自闻香杯嗅其香气,香馥若兰,鲜嫩清高,优雅甘醇。再观品茗杯,汤色杏绿,清澈明亮,叶底嫩绿,匀齐成朵,芽芽直立,栩栩如生。他极赞赏的看了眼叶清城,“院外风荷西子笑明前龙井女儿红。”轻啜一小口,“鱼得水活跃,茶得水更有其香、有其色、有其味。这怕是山泉水吧。”

    叶清城微笑点头,抬手以示感谢。

    孔衍生注意到花家当家人,一身凛冽浩瀚正气,再观其妻,温良娴熟气质尤甚。他赞道,“花少将气度不减当年,花夫人气质尤甚从前。这次未经允许擅自来访,请多担待!”许是因着气氛缘故,孔衍生说话便有些文绉绉。

    花耀祖爽朗一笑,“老头子可你们读书人那样讲究,你既是党丫头的朋友,就是我的客人,就当这是自家,不要客气。再说,我已退伍好多年,再不是啥少将了。”段琴枝点头轻笑。

    花耀祖退伍离京前曾授少将衔,称之为少将也是一种尊重。孔衍生但笑不语,继( 木棉重生暖暖开 http://www.xlawen.org/kan/218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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