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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阅读

    符,这种十分奇特的符,是在黄纸上用朱笔画上又像字又像画的东西,途中遇到意外情况,便将这种奇特的符朝西挂在树上或门上,有时也烧灰和水吞服。

    至于湘西为什么会流传有赶尸这一带着浓厚神秘巫术色彩的行业,这主要是因为我们国人特别眷恋自己的乡土。不管怎样,叶落必须归根。客死异地的游子,本人的意愿一定要入葬祖茔;孝子贤孙必得搬丧回籍,亲友相知也都有资助此事的义务。而湘西沅江上游一带,地方贫瘠,穷人多赴川东或黔东地区,作小贩、采药或狩猎为生,那些地方多崇山峻岭,山中瘴气很重,恶性疟疾经常流行,生活环境坏到极点,除当地的苗人以外,外人是很少去的。死在那些地方的汉人,没一个是有钱人,而汉人在传统上,运尸还乡埋葬的观念深,但是,在那上千里或数百里的崎岖山路上,即使有钱,也难以用车辆或担架扛抬,于是有人就创行了这一奇怪的经济办法运尸回乡。

    赶尸有三赶三不赶,凡砍头的、受绞刑的、站笼站死的,这三种可以赶。理由是,他们都是被迫死的,死得不服气,既思念家乡又惦念亲人,可用法术将其魂魄勾来,以符咒镇于各自尸体之内,再用法术驱赶他们爬山越岭,甚至上船过水地返回故里。

    而病死的、投河上吊死的、雷打火烧肢体不全的这三种不能赶。其中病死的魂魄已被阎王勾去,法术不能把他们的魂魄从鬼门关那里唤回来;而投河上吊者的魂魄是被替代的缠去了,而且他们有可能正在交接,若把新魂魄招来,旧亡魂无以替代岂不影响旧魂灵的投生?另外,因雷打而亡者,则属罪孽深重不孝敬父母之人,而大火烧死的往往皮肉不全,这两类尸同样不能赶。

    赶尸的具体操作方法是,由赶尸人将辰州朱砂置于死者的脑门心、背膛心、胸膛心窝、左右手板心、脚掌心等七处,每处以一道神符压住,再用五色布条绑紧。此七处是七窍出入之所,以辰砂神符封住是为了留住死者的七魄。

    之后,还要将一些朱砂塞入死者的耳、鼻、口中,再以神符堵紧。耳、鼻、口乃三魂出入之所,这样做可将其留在死者体内。

    最后,还要在死者颈项上敷满辰砂并贴上神符,用五色布条扎紧;再给死者戴上粽叶斗笠(封面而戴)。诸事办妥,赶尸人念毕咒语,大喝一声“起!”死尸便会应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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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词解释

    1、反反:“反革命”、“反动分子”的简称。请对这类名词反感的读者朋友不要太过激动,虽然这个词已经是过去式,但它毕竟也是一种历史现象,为了写书的方便,笔者有时候也要提及,请勿见怪。

    2、湘西赶尸:湘西赶尸已经被证明是一种骗局,但是为了写书的方便,笔者还是要将它神秘化,否则又怎么能成为“小说”?

    第四卷生态灾难…1第四十九章赶尸传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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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事办妥,赶尸人念毕咒语,大喝一声“起!”死尸便会应声站起……

    由于农民说得绘声绘色,衡其听到这里只觉得脊背陡然一凉,浑身的血液一刹那间几乎凝固住,人也差点坐翻了板凳。

    “真有这么神?”谢可也大张着蛤蟆嘴巴,心口扑扑狂跳不止。

    农民继续侃侃而谈道:“赶尸人收徒弟也很特别,学赶尸的人必须具备有两个条件:一胆子大,二是身体好。年满十六岁、身高一米七以上的男青年都可以学赶尸。不过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条件,那就必须要长得丑,长得漂亮的不收。”

    “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长得漂亮的不收?”

    “这都不懂!长得漂亮的谁愿意干这种晦气事?肯定都是家里条件特别差、特别穷、找不到其他谋生出路的人才会学这个!”虾皮嗤道。

    “也不完全是这样,长得丑的人才能镇得住邪气。”农民解释道。

    “怪不得我周最近老碰上晦气事,难道是因为我老周长得太潇洒了的缘故?”衡其恍然大悟道。

    “你这副德性还潇洒?真是人不知自丑、马不知脸长。”谢可笑道。

    “去,我老周至少比你英俊潇洒,哪象你,尖嘴猴腮,一看就是个‘丑陋的中国人’。”

    “咱俩不知道谁是‘丑陋的中国人’?”

    “你们两个是半斤对八两,谁也别笑谁!”虾皮又嗤道。

    农民喝了一口凉水,继续道:“学赶尸的人必须要正式拜师,并要接受赶尸人的面试。面试时,赶尸人先让应试者望着当空的太阳,然后旋转,接着突然停下,要你马上分辨东西南北,倘若分不出,则不能录用。因为你此时不分东西南北,就说明你夜晚赶尸分不出方向,不能赶尸。接着,赶尸人要你找东西、挑担子。因为尸体毕竟不是活人,遇上较陡之高坡,尸体爬不上去。赶尸人就得一个一个往高坡上背和扛。最后,还有一项面试,这就是赶尸人将一片桐树叶放在深山的坟山上,黑夜里让你一个人去取回来,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你有胜任赶尸人的胆量。这三关顺利通过了,你便取得了当赶尸人学徒的可能。”

    衡其道:“我可不想干什么‘赶尸人’,吃饱了撑没事干了,去干这晦气活?”

    谢可眼巴巴地望着农民道:“你叔公真的会法术?”

    “不知道,反正我没见他施展过。”农民讷讷道。

    “哈哈哈哈……”虾皮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虾皮你笑什么?”衡其和谢可一齐问道。

    虾皮道:“你们看过CCTV十套做过的一个专题调查节目吗?赶尸的真相早已被揭开了,不过是一种下三滥的骗局而已。我告诉你们,所谓的赶尸其实就是背尸,一个人在前面引路,另一个人在后面背尸体——他实际上是穿着一件很大的黑袍子,将他本人和尸体都罩在里面,因而人们只能看见他背上的尸体,却看不见背尸体的人。因为他被袍子罩住,看不见路,所以需要一个人在前面摇动铃铛、撒纸钱引路,而他背着尸体,行动不便,自然就显得比较僵硬,象僵尸一样在走路。因为背尸很耗费体力,所以引路者和背尸者是轮起来做的,基本上是一日一轮换……还有一种说法,是他们为了减轻重量把死者砍成几块,只留下头和四肢,而把躯干扔掉。他们把头和四肢装在一个背篓里,仅仅背着背篓——这比背一整具尸体要轻松得多。他们把死者送到目的后,一般不准别人观看,而是由他们将死者盛殓进了棺椁里,拼装好头和四肢后,才交给死者的亲属。死者的亲属这时早已悲痛万分,哪里还顾得仔细翻看棺椁?略一看到死者的头部后便早已泣不成声、大放悲音,不忍再看。因而也就放过了赶尸人,还付给他们丰厚的酬金!湘西赶尸,说白了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虾皮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通,然后面带得色地看着农民,看他还能怎样自圆其说?

    衡其和谢可都如泄了气的皮球:“原来赶尸是这么回事,那农民还在这里吹……”

    农民似乎被虾皮的这一军给将住了,竟然无话回击虾皮。

    农民看了看众人道:“湘西神秘文化还是有其神秘之处的,不能简单地用骗局来一概而论。我承认,是有一类骗子打着赶尸人的幌子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骗人,但是,真正的赶尸人是根本不会用这种手段的。”

    “用什么?”衡其盯着农民的脸。

    “用符法和咒语。”

    “哈哈哈哈……”衡其也爆发出一阵大笑,比虾皮的那阵大笑更加癫狂,“农民呀农民,虽然吹牛皮不算犯法,可你硬要把这事当成真的来吹,那也就太过分了,‘符法’?‘咒语’?这东西骗骗小孩子还可以,你在我们面前谈这个,也是不是太低估我们的智商了?”

    一直没有吭声的杨浩忽然问道:“农民,那你叔公是用什么法子赶尸?是背尸体还是把人砍成几截装在篓子里,还是用‘符法’和‘咒语’?”

    “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法子,但是我知道他是不会背尸体,也不会把人家砍成几截的。据我爷爷说,叔公当年的确从四川赶过一队死尸回来,那是一队,不是一个两个啊,而且真的是走回来的,绝不可能是背回来或者砍成了几块……当时和叔公一道到赶尸的还有他的师弟胡麻子。就凭他们师兄弟两人,如果依靠背或者剁尸,是绝对不可能把那么一队死人弄回来的,他们确实是用的法术!”

    “吹吧,起劲吹吧。”衡其在那里不住地冷笑。

    杨浩却严肃地看着农民道:“老刘,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所谓的法术?”

    农民摇摇头道:“不相信——可是我相信这世界上确实还存在有某种不为人类所知的秘术,我们不能一概地把这种还不能为人类所知的秘术斥为封建迷信!”

    “好,我相信你。你叔公确实有某种秘术,这种秘术到目前为止还不为人类所知。不管你叔公是不是有秘术,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那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怎样发丧你叔公,让老人家安心入土。”

    杨浩说这句话,也是给农民一个台阶下,同时也让衡其等人不要再深究这件事。如果农民的叔公真有秘术,那就让他保持一份神秘,让后人继续去遐想,也算为后人留下一笔精神遗产。如果农民的叔公没有秘术,那也就给死者一个面子,让他不至于戴着一顶骗子的帽子入土。

    “真没劲,想不到我心目中崇敬的‘赶尸术’原来是这样的。”衡其和谢可都十分扫兴。

    农民大概也想挽回一点面子,这时忽然说道:“衡其,你们说这世界上没有‘鬼’,那今天下午听到我叔公的呼噜声又是怎么回事?”

    衡其一听农民提到这事,心一下又揪了起来,拍拍花岗岩脑袋道:“对呀,谁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看来你叔公还真的死得不服气呢……”

    话未说完,电灯忽然灭了,整个农民叔公的房子都陷入了一片可怖的黑暗之中。同时吹来一股冷风,吹得灵棚顶和堂屋两边白纸裱糊的窗户格子都沙啦啦发出一阵诡异的怪响。更兼有不知何处的房门也发出阴森森的嘎吱嘎吱声,活象人们看恐怖电影时听到的发生灵异事件的所谓鬼宅里的门户开阖声……

    “咕咚!”“妈呀——”

    衡其和谢可坐翻了板凳,怪叫连连、心跳不止。

    “妈呀——”大门外也传来一片惊慌失措的喊叫声。

    “是看电影的人回来了——”

    杨浩连忙起身,打开了大门。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黑?”唐军和龙拐都问道。

    “停电了——外面有没有停电?”

    “没有哇。”

    “看来是烧保险了,农民,总匣在哪儿?”

    “在那边。”

    人影绰绰,也分不清谁是谁。

    杨浩大声道:“大家都不要慌,请女同学都站在禾堂外,不要乱走,小心黑灯瞎火的碰着了、摔着了。唐军、龙拐、衡其你们呆在灵棚里,看好农民叔公的遗体不要被小狗小猫糟蹋了,农民和我去修保险。”

    唐军等人口里答应着,却不敢过分靠近农民叔公的遗体,只是在堂屋门槛外站着。

    混乱中,忽听黄跑跑发出了一声嘀咕:“谁呀,干嘛撞我,是不是大头?”

    “谁撞你了,你不要乱说!”大头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

    黄跑跑糊涂了:“刚才是谁撞了我一下?”

    这时人们的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黄跑跑忽然看见远处有一个身影僵硬着身子在一跳一跳走路。他的头发一下指了起来,颤声喝道:“谁呀?”

    无人吭声。

    他再一揉眼睛,那身影已经不见了。

    杨浩取下保险,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果然是保险丝烧断了。杨浩忙让农民找保险丝来换上。谁知农民找了半天,却找不到保险丝在哪里,只好摊摊手道:“今天晚上只好过原始生活了,点几个火把照明吧。”

    杨浩点点头。

    一会儿,燃起了五、六个火把,将农民叔公的家里重新照得亮堂一片。

    杨浩吁了一口气道:“我们去看看你的叔公吧。”

    于是众人来到了堂屋里。

    “我的妈呀……”不知是谁又发出一声象见到了鬼一样的骇叫。

    杨浩道:“怎么了?”

    “看!”谢可的手直指着停放农民叔公的遗体的门板。

    杨浩等人也都楞住了,同时一股凉嗖嗖的感觉从背脊传遍了全身……

    第四卷生态灾难…1第五十章杨浩的问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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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农民叔公遗体上盖着的棉被竟然被人掀开了一角,火把照射下,农民叔公的遗体由于脱水得很厉害,看起来就象一具骷髅,仅有一层干瘪的皮肤包着,形状好不骇人。

    农民一见叔公遗骸竟暴露在外,眼泪一下流了出来,似老牛一样嚎哭出声:“叔公,呜呜呜……”

    众人看着农民叔公的遗体,再听着农民的哭声,直感到心惊肉跳,女孩子们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虾皮的脸这时黑成了一个包公,色厉内荏地冲众人吼道:“谁干的?谁这么不负责任,掀开了被单?”

    众人面面相觑,呆若木鸡。

    唐军道:“是呀,这是谁干的?谁这么无聊,掀开农民叔公遗体的被单干什么?想吓唬女孩子吗?”

    龙拐添油加醋道:“衡其、猴子,就你们两个喜欢搞恶作剧,说,是不是你们干的?”

    衡其大叫道:“冤枉!刚才黑灯瞎火的,谁这么无聊敢来掀被单?刚才我和猴子都呆在灵棚里,一动也不敢动,不信你问猴子和大头!”

    猴子和大头一齐道:“是呀,我们三个为了壮胆,刚才是手挽着手站在这里寸步不移呢,你们不要癞子头上抓虱子——什么事都赖我们!”

    “那是谁掀开了被单?难道是农民叔公自己掀开的吗?”龙拐气咻咻道。

    “龙拐别在这里说鬼话好不好?怪吓人的!”女孩子们都嘀咕道。

    杨浩上前仔细察看了一下被单掀开的情况,眉头拧成了一团。

    虾皮和唐军问道:“你看出了是怎么回事吗?”

    “的确有人掀开了被单,但不可能是我们中间的人,我了解衡其这几个名为大胆、实为怕怕的人,他们应该没这么大胆敢来掀开被单,因此就排除了人的恶作剧。也不可能是风刮的。风吹不到堂屋里,更吹不到遗体这儿——就算能够吹到遗体这儿,也吹不开这沉重的棉被。”

    衡其这时又开始吹了:“别研究了,肯定是农民叔公自己掀开的,他嫌你们给他盖了这么一床厚棉被,热得很呢。”

    “瞎说!”众人纷纷斥责。

    杨浩道:“抛开衡其的迷信言论不管,我们可以肯定,是有外人来过了这里!”

    “外人?难道是盗墓贼?”大头晃动着大头道。

    “人都还没下葬,盗什么墓?再说农民叔公穷得裤子都没得穿,哪有什么值钱的宝贝?”龙拐提出异议道。

    杨浩的目光则望着众人询问道:“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有别的人来过或者出去了?”

    “我看到了!”黄跑跑高声叫道。

    “你看到了?你看到什么了?”众人异口同声道。

    黄跑跑便把刚才他被谁撞了一下,以及看到一个黑影象僵尸一样一跳一跳走路的事说了。

    “象僵尸一样一跳一跳走路?”所有人的背脊又都开始凉嗖嗖了起来。

    衡其道:“我明白了——不是外人来过,而是农民叔公的魂魄离体了。人死之后,魂魄并没有立即离窍,而是要在身体内再呆上一段时间,最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农民呀,等明日安葬了你叔公后,你必须等到第三天的晚上,从坟头背一块石头回来,意思是把你叔公的魂魄接回到家中来,不要成为孤魂野鬼!”

    农民点点头道:“你说得对,我会把叔公接回来的,呜呜……”

    “天哪,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呀?”众女生皆骇得浑身打颤,男生心中也直打鼓。

    唐军道:“如果排除了是盗墓贼的话,那就只能这样解释了。”

    虾皮眼睛一鼓,又要对这种迷信思想展开一场批判,杨浩忙用眼神制止了他,并用一种异样的腔调道:“既然你们这样说,那就算是这么回事吧。”

    这时谢可打了一个呵欠道:“哎呀,眼睛都睁不开了——今天晚上咱们怎么睡呀?”

    杨浩道:“按照守灵的规矩,今天晚上是不能睡的,不过今天晚上不是正夜,大家仍然可以休息,明天晚上做道场时那就真的不能睡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今天晚上怎么安排?”大头也晃动着大头道。

    杨浩道:“女同学可以睡东西厢房,男同学嘛,就在这灵前打地铺。”

    “打地铺?算了,我还是在灵棚里坐一夜吧。”衡其寒着脸道。

    “今天晚上不能坐,必须睡,而且必须将地铺打在死者的周围,以示对死者的崇敬。”龙拐似笑非笑道。

    “去你的,和死人挨得那么近?臭不臭呀?”大头、谢可一齐嚷了起来。

    杨浩道:“你们既然不愿打地铺,那就在灵棚里坐一夜吧。还有,女生也安排一下,哪几个人睡东厢房,哪几个人睡西厢房?”

    农民道:“这样吧,刘莲青、高伟珍、姜如兰、朱文丽你们四个睡东厢房,李诗茵、周虹、邓莉、夏红、付琼英你们五个睡西厢房。”

    众女孩子一齐问道:“哪边是东哪边是西呀?”

    农民用手势比划道:“我叔公睡过的房间是东厢房,那边是西厢房。”

    “啊?你叔公睡过的房间?”姜如兰、朱文丽首先叫了起来。

    农民微笑道:“我叔公睡过的房间有床,我这样安排是为了照顾你们,因为你们几个比较丰满,睡在床上会舒服些,她们五个都是排骨,所以让她们睡西厢房打地铺。”

    “我们不干!我们才不睡死人睡过的床!”刘莲青等人都嚷了起来。

    周虹道:“如果你们不怕挤,那我们都到西厢房打地铺吧?”

    众女孩子都赞同道:“好呀好呀,挤就挤吧,总比睡死人睡过的床要好!”

    众男生都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农民道:“人是铁、饭是钢,漫漫长夜,人总是要睡觉的,你们男生有谁不愿守灵熬夜的也可以去我叔公房里睡觉。”

    衡其道:“你们爱去就去,反正我是不去的。”

    谢可、大头、黄跑跑也纷纷表示不去。

    唐军和龙拐虽没说什么,那神情也是表示不去的。

    农民看着杨浩和虾皮道:“你们两位这几天辛苦了,去休息一下吧,这里守灵用不了那么多人,有我和唐军、衡其他们看着就行了。”

    杨浩道:“农民你也休息一下吧,唐军,你们几个先守灵,下半夜我来替你们。”

    杨浩说完,拉着农民和虾皮进了农民叔公的房间。

    三个人横着往农民叔公睡过的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小憩。

    过了一会儿,农民又睁开了眼睛,望着蚊帐顶上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有话问我,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真的想睡了呢。”

    杨浩笑了一下,忽然老调重弹道:“农民,你叔公真的做过赶尸人?”

    “真的做过。”

    “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赶尸的道具?比方赶尸棒、摇铃或者符纸、朱砂?”

    “没有——除了那套他作为自己寿衣的‘僵尸服’,什么也没留下。”

    “真的什么也没留下?”

    “真的什么也没留下——据我父亲说,他的那一套行头都被当作封建迷信的糟粕,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土改时就已经交给了政府,政府还专门对他们这些旧社会的巫师、神汉、蛊公、卦者、看相术士、走脚人(赶尸人)进行了批评教育,让他们安分守己,做一个良民百姓,不再用这些迷信手段骗人。我叔公也分得了一点土地,成了一个地道的农民。年深日久,随着老一辈人的相继去世,人们也根本就忘记了他是一个赶尸人——我们这小村里曾经出过一个赶尸人。”

    “你说他有个师弟叫胡麻子?胡麻子现在在哪里?”

    “据说是去了泸州,后来不知所踪,也人说他已经在*时被打死了,反正我是没有见过他,也从未见他来找过叔公,叔公也从未提起过此人。”

    杨浩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思道:“胡麻子如果没死,现在应该多大年纪了?”

    “七十多岁,我叔公七十八,他应该七十六。”

    “嗯,古稀之人,行动应该不便。他有没有留下后人?”

    “据说他曾经和一个寡妇偷情——象他和我叔公这样的人,在外人眼里都是很忌讳的,没有人愿意嫁给一个赶尸的走脚人。因此估计他没有后人。”

    “也许他有私生子呢?”

    “私生子?”虾皮听到这里笑了起来。

    农民感到头有点大,不知道杨浩为什么问这种问题?当下鼓了鼓腮帮道:“应该有吧……这种事谁说得清呢?”

    “还是回到刚才那个问题,你叔公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财产或者赶尸的道具?”

    “没有,我叔公穷得裤子都没得穿……”

    “有,应该有!”杨浩打断了农民的话,肯定道。

    第四卷生态灾难…1第五十一章杨浩的问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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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应该有!”杨浩打断了农民的话,肯定道。

    “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的话,掀开你叔公身上被单的应该是人,而不是所谓的鬼魂。这个人一定是想来偷盗什么东西。而这件东西,一定是和你叔公早年的赶尸有着密切的关联。也许是他赶尸的工具或者‘法宝’,也许是他赶尸得来的积蓄。”

    “我叔公没有什么‘法宝’,更没留下任何积蓄,他们这种人,信奉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用他们的话说,叫做‘吃了得了,死了直(值)了,有一个钱用一个钱,绝不会留到今天。”农民摇摇头道。

    “那不见得。根据我的经验,象你叔公这种经历不平凡的人,一定想给后世留下点什么,以证明他们的存在和延续他们信念的传钵——这就好比我们国人每到一旅游胜地,总喜欢刻上一些‘到此一游’之类的话语。还有,你叔公一生没结过婚,他生前积累的财富一定不少,绝不是你所说的‘吃了得了,死了直了’,那是他做给你们的假象。没有谁不会背地里藏点东西的,这是全世界所有人的通性。”

    “那你认为我叔公会留下什么?”

    “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定是有收藏价值的东西或者是一笔可观的财富,最有可能是他们那个时期的银元或者珠宝!”

    农民诧异地看着杨浩,象不认识他了:“可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财迷了?你的率真、单纯上哪去了?”

    杨浩神秘地一笑:“人总是要成熟的嘛。你现在先想一想,你叔公到底有没有留下值钱的东西?如果有,他会藏在哪里?”

    农民被杨浩一说,也真的相信他叔公会留下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在哪里。于是他闭着眼睛,苦思冥想起来。

    一直不吭声的虾皮这时插话道:“可司,你调侃农民调侃够了没有?”

    “不是调侃,是真的。”杨浩说着,一面用手在床上缝隙里到处乱摸。

    虾皮也下意识地用手在一个脏兮兮的长枕头下乱摸——这个长枕头正是农民的叔公临终时枕过的。枕头上甚至还残留着些许尸臭味。

    忽然他惊叫一声:“这是什么?”

    杨浩和农民都伸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巴掌大小、半指来厚的布包。

    布包里硬硬的,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起来不象银元。

    “不是银元就是银票!”杨浩的眼睛放出了夸张的光芒。

    虾皮忙将那个布包打开——

    没想到却一叠散发着恶心霉味的黄纸。

    “噢,原来是符纸。”杨浩失望道。

    虾皮拿出那些黄纸,凑在眼前,想要看个究竟——看看这所谓的“符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稀奇玩意。

    然而他翻天覆地看到的却只是纸,上面并没有写字、也没有画着什么图形。他失望地摇头道:“这就是所谓的有着神奇魔力的符纸?这上面根本什么也没有嘛。”

    杨浩道:“符纸上面的符都是道士或者术士临时要用时才画上去的,平时就是一张没有字也没有任何图形或符号的黄纸。”

    “那就是废纸一张嘛,可司还在这里吹!”虾皮说着,将头重重地往枕头上靠下去——

    “哎哟!”他忽然嚎叫一声,象触了电一样猛地弹跳而起……

    “怎么了,怎么了?”不但杨浩,连坐在外面守灵的人都跑了进来。

    偏在这时一阵风吹来,竟将插在窗棂上照明的火把给吹熄了,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有鬼呀!”所有的人都屁滚尿流、鬼哭狼嚎、魂不附体……

    惊慌不安的一夜终于熬了过去,天色又放明了。

    虽然昨天晚上所有的人都惶惶不可终日般地度过了一夜,但并没有谁被鬼打死或者掐死,将虾皮的头皮重重地顶了一下的也不过是一个铜汗烟管——但这也算不得宝贝,基本上每个乡民家里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有。

    虾皮摸着被顶了一个大包的头皮,埋怨了杨浩一夜:“可司呀,你就别吹农民的叔公有什么宝贝了,不要宝贝没找着,我们反倒被折腾了个够呛。”

    众人都笑道:“是呀,和谐社会,不要再折腾了。”

    “谁说没有宝?”杨浩却一脸严肃道。

    谢可顺着杨浩的手指一看,原来是堆在后门角落里那一堆脏兮兮、散发着恶臭和霉味的衣服。那堆衣服昨天就堆在那里了,估计全是农民的叔公换下来的衣服,大概有几十年没洗了。

    这当然有点夸张,几十年没洗了,那不早烂掉了?

    其实有好几年没洗了那是实在的。

    众人都掩嘴捂鼻道:“一堆臭衣服,算什么宝贝?”

    杨浩却严肃道:“那就是宝贝。”

    “那就是宝贝?”众人一个个都变成了大头。

    杨浩却回过脸对农民道:“那堆衣服你好好整理一下,一会儿盛殓你叔公的时候,把那些宝贝也垫进去——注意,千万不要让别人弄,你自己弄就行了。”

    吃过早饭后,外面忽然响起了“噼呖啪啦”的鞭炮声,还有比牛的叫声还难听的哭声。

    众人诧异之下纷纷涌出门外观看。

    原来是曾国文带着艳溪的同学赶来了,男男女女十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老神曾国文,紧随其后的是班长吴小文,吴小文穿了件灰布长袍,活象个道士。挑着一挂鞭炮在放的是朱凤练,后面还跟着田小兵、陈献忠、肖子昂、钟一兵、刘存明、钱卫东、刘勇、龙芸、林秀霞、聂小霞、李小红等一长串男女青年。其中陈献忠、肖子昂等俱咧着大嘴在哭。

    虾皮大为光火道:“哭什么?嚎丧呀?”

    曾国文道:“你不是要我找会哭功的人吗?这不是来了?”

    虾皮哭笑不得道:“行了行了,快进屋吧,别嚎了。”

    话刚说完,不知谁带来的录音机又放起了悲悲切切的哀乐。

    虾皮再次发了火:“谁让你们放这个调的?多难听!”

    众人反驳道:“死了人不放哀乐难道还放欢乐颂呀?”

    “不是不可以放,但是放也要有规矩和时间,不能乱放!更不能冷不丁的放出声音来吓人!”

    哀乐声停止了。

    虾皮刚舒了一口气,“哐——”又响起了一声沉重的锣响和一阵“呛呤呛呤”的铙钹声。

    虾皮直吓得心惊肉跳,终于勃然大怒道:“不准敲!”

    提着一面破锣在敲的是刘存明,敲铙钹的是钱卫东。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一齐拿眼睛望着虾皮道:“死了人不让敲这个让敲什么?”

    “是呀,死了人时兴敲这个嘛,虾皮你干嘛不让他们敲?”众人纷纷诘问道。

    虾皮理屈词穷道:“算了算了,我不管了,你们爱敲就敲!”

    于是众吹鼓手坐进了灵棚里,演奏起来,又是放哀乐,又是敲破锣,又是敲铙钹,甚至还吹上了唢呐,哭丧的人也大放悲声,鼓乐齐鸣,还真有点办丧事的味道——只不过这味道有点怪怪的,不但不能让人悲痛,相反倒有点让人发笑。

    杨浩把几个骨干分子召集到一起道:“既然人手都齐了,我们还是把农民的叔公先盛殓进棺材里再说吧。”

    曾国文道:“挖井的人你们派出去了没有?”

    “挖什么井?”众人都有些愕然。

    “就是挖墓|穴,我们这里俗称叫挖‘井’。”农民给众人解释道。

    “原来是挖墓|穴呀,我们还以为是挖喝水的井呢。”

    曾国文道:“我跟你们说,按照这里的风俗,挖井的人选必须是驼背和侏儒,只有驼背和侏儒才能在狭小的墓|穴里作业。”

    众人都摇头道:“我们这里没有驼背和侏儒。”

    “驼背是没有,不过侏儒的人选还是有的。”曾国文似笑非笑道。

    众人互相望了一眼,忽然一齐会意地叫道:“大——头!”

    大头正在发楞,谢可将手握成话筒状伸到大头面前道:“大头,请你谈谈荣幸成为掘墓人的感受?”

    大头诚惶诚恐道:“我……”

    “别害羞嘛,这是你的光荣呢。”众人一齐笑道。

    曾国文拍了拍大头的肩道:“别激动别激动,并不是你一个人在战斗,我们还会给你派一个助手的。大家说这个助手是谁?”

    众人又是一齐道:“汉奸!”

    陈献忠正坐在灵棚里挤眉弄眼地嚎丧,忽听点到了他,大恐,慌忙一屁股从板凳上跳了起来。由于他的屁股突然离开板凳,使得坐在那一头正仰着头也嚎得起劲的肖子昂一下摔了个狗吃屎,结果引发了一阵轰天暴笑。

    唐军感慨道:“这哪里有半点办丧事的样子?分明是在办喜事呢!”

    杨浩严肃地制止了众人的哄笑道:“那就这样定了,大头和汉奸去掘墓,其余的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嘻嘻哈哈的,成何体统?”

    大头和汉奸一齐哭丧着脸道:“我们上哪去掘墓?还有掘墓的工具呢?”

    杨浩道:“这个由农民来安排——包括选墓址、借工具。”

    曾国文道:“我也客串一下‘地理先生’,帮你们去校正墓|穴的位置。”

    送走了掘墓人,杨浩又看了看昨天刷好油漆的棺材,只见油漆已经干了,可以盛殓了,便再次催促道:“好了,别磨蹭了,赶快把尸体入殓吧。全体男生一齐动手,把棺材抬进堂屋里去,再把尸体盛殓进棺材里。”

    于是众男生都去抬棺材。

    大家喊着号子把棺材弄进了堂屋里,摆在尸体旁边。

    杨浩、虾皮、衡其、谢可、唐军、刘存明、钱卫东、龙运鹏八个大汉站到了尸体四周,打算将尸体盛殓进棺材里去——按照当地的风俗,这叫“抓尸”。

    正要抓尸,已经选好了墓址赶回来的曾国文远远地大叫道:“且慢抓尸!”

    第四卷生态灾难…1第五十二章勇敢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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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抓尸,已经选好了墓址赶回来的曾国文远远地大叫道:“且慢抓尸!”

    众人都大吃一惊,不解地望着曾国文。

    曾国文三两步跨进堂屋,上气不接下气道:“这里的风俗,男人不能抓尸,让女的抓。”

    “怎么男人不能抓尸,要让女的抓?她们敢吗?这里的风俗可真怪呀!”衡其嗤道。

    “男人抓了要背时的,女人阴气重,可以镇得住死者的邪气,男人不行。”

    杨浩还没说话,虾皮反驳道:“老神,这种封建迷信就不要兴了吧?”

    “不是封建迷信,是真的!”曾国文一脸骇然和夸张的表情,说的就跟真的一样。

    “哪有这么玄乎?咱们快点干吧。”杨浩看了众人一眼,伸手就要去抱尸体。

    “不要动!”农民又鬼喊鬼叫、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还差点踢着门槛摔了一跤——幸得唐军眼疾手快将他扶住。

    “农民,你不会也是来阻止我们抓尸的吧?”谢可笑道。

    “是的,你们不能动,让女人来抓!”农民喘着牛一样的粗气道。

    杨浩看着农民道:“老刘,这是正经事,你别开这种国际玩笑了。”

    农民用一种几乎是恳求的眼光望着杨浩和虾皮道:“可司,虾皮,我知道你们俩都是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可是我们这山里的人信。你们就依了我们这里的风俗吧。”

    这时,衡其鼓躁道:“看农民说得怪可怜的,就依了他吧,让女孩子们来锻炼锻炼也好。”

    其余的几个怕怕对抓尸这种事本就不太情愿,如今听衡其一说,也都鼓躁起来,说要让女孩子们来锻炼锻炼。

    谢可更是自告奋勇跑到外面去喊女孩子们:“喂,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都过来。”

    刚才杨浩他们准备抓尸时,女孩子们都在外面禾堂里聊天,并没有听到杨浩他们的对话,压根儿也不知道会要她们抓尸体。因此听到谢可叫她们,便都嘻笑着围了拢来道:“猴子,有什么好消息呀?”

    “请你们抓尸!”衡其皮笑肉不笑地插话道。

    “什么?抓湿?我们只会玩抓子,不知道什么叫抓湿?”女孩子们纷纷嘻笑道。

    “是请你们把农民叔公的尸体抬进棺材里去,这个过程就叫‘抓尸’。”曾国文平静地对众女孩子解释道。

    众男生都掩饰不住一股坏笑。

    “抓尸?”众女孩子似乎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男生们开玩笑。

    曾国文严肃道:“是这样,你们听我说……”

    他把要她们抓尸的事详细对她们说了一遍。

    众女生听完后先是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然后如听到晴天霹雳一般都爆发了。

    “不要啊,多脏啊,多恶心,抓死人……”

    女生们一片哭喊尖叫。

    衡其的马仔李诗茵冲到杨浩等人面前,用手指着众人的鼻子道:“哼,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亏你们想得出来!”

    衡其嘿嘿笑道:“让你们抓尸,是给你们一次锻炼、实习的机会……今后你们有的人当了医生、护士,还不得经常跟死人、尸体打交道?就算你们嫁了人,做了人家的媳妇,这公公、婆婆死了,还不得你们去伺弄?还有你们自己的父母……”

    “不干,就是不干!”李诗茵唾沫横飞,唾沫星子都溅到了衡其等人脸上。

    杨浩看着曾、刘等人道:“还是我们自己伺弄吧。”

    “真的不行呀,我叔公可能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这才一再作崇,昨天下午衡其他们听到的呼噜声,还有昨天晚上我叔公身上的棉被无缘无故被掀开,这都说明我叔公心中有很重的怨尤之气,非你们女生的阴气压制不可!”农民很严肃地望着众女生,表示他的意见不可更改。

    这时,高伟珍插话道:“你们男人的阳刚之气都不能够压服,我们女人就行吗?”

    曾国文解释道:“鬼神之道,讲究阴阳相克,农民叔公的鬼魂一再弄出动静,说明他残留在体内的一股阳元仍凝聚不散,也就是说,在这股阳元的维持下,他不能很好地咽气,也就无法到阴间转世投胎,须得你们女子的阴气把他的这股阳元冲散;如果用我们男人的阳气来冲的话,恐怕会助长其焰,让其成为真正的厉鬼!”

    “我的妈呀!”众人直感到背脊上冰凉。

    “是呀,让你们抓尸,既是镇住我叔公的崇气,也是救我们大家呀。如果我叔公真成了厉鬼,那这一方的百姓都要遭殃!”农民几乎是用恳求的目光望着众女孩子。

    另一位女孩夏红上前道:“农民呀,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你们还信这种迷信?也不害臊?”

    “是呀,我们也不相信迷信呢,今天不过是要让你们锻炼锻炼,你们为什么不敢抓?”谢可、大头坏笑着将了众女孩子一军。

    众女孩子没想到钻进了这些臭男人的圈套,一时都哑语了,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

    忽然一个穿白衣服、长发飘飘的女孩微笑道:“抓就抓,有什么了不起。”

    众人一看,原来是周虹。

    “好呀,好呀。”众男生都鼓起掌来。

    周虹微笑着招呼众女生道:“大家都过来,别让他们小看了我们!”

    “是呀,我们都是当代的穆桂英、花木兰,有什么好怕的!”另一位女孩子龙芸也站到了周虹身边。

    “抓就抓,有什么大不了的,哼!”邓莉、刘婷也站了出来。

    接着姜如兰、付琼英、朱文莉、聂小霞也站了出来。

    李诗茵、夏红等也不好再说什么,为了尊严,她们少不得要慷慨激昂一回了。

    众女孩子围绕着停放农民叔公尸身的门板站定——也是人多胆壮,再一个她们都是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了,力气也是有的。因此大家抱头的抱头、抱脚的抱脚,一齐发力,终于将农民叔公的尸身搬进了棺材。

    农民和杨浩、曾国文等人又忙着做一些抓尸的后继工作——( 极品战士 http://www.xlawen.org/kan/218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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