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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

    屋内,一个剑花,荣落的长剑就落到了正在慢条斯理喝茶的丁桃的咽喉前。

    “是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个泼妇。”丁桃只当荣落是吓唬吓唬她,于是也不为所动,依然坐在那里喝茶,只是那看向荣落的眼神凌厉而怨恨,带着不容掩饰的嫉妒。

    荣落嘴角一勾,手里的长剑再次舞动,斜斜的从丁桃的的胸前划过,立刻削断了丁桃捏着小小青瓷杯三根手指。

    恰好这时,楚文也进来了,听着外面传来的尖叫声,荣落看了眼他还在滴血的长剑,就知道,他已经把那个耀武扬威的丫鬟处理掉了。

    “你···你想干什么?”丁桃疼得脸色苍白,左手捂着流血的右手,她见荣落动真格了,心底终于生气了一丝害怕感,但还是强装强势的喝问道。

    “寸西在哪里?”荣落也不多言,只是盯着屋内地板上残留的暗红色血迹,眼眸闪过一抹杀意,剑尖指上了丁桃的咽喉。

    正巧这个时候,那些外面院子里瑟瑟发抖的婢女仆人都连忙进来了,一看到丁桃的模样,又是担心,又是不敢言语。

    “什么寸西,你大晚上的冲到我丁府就是为了发疯?来人,还不快去报官。”寸西强装着,怒道。

    荣落冷哼一声,“报官,尽管去吧,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地位。”

    上次荣落上了丁府的管家和一些奴仆,丁府也有仆人跑去报官,可是那黄沙城的知府一听是和清平郡主有关,哪里敢惹,硬是没有理会。丁桃想起这件事,心里就是一阵恨意,在这黄沙城,谁给和丁家叫板,就算是知府也要给她爹几分薄面,她就不信还对付不了荣落。

    “多带一些银子,恳请肃知府一定要派人来帮忙。”

    “我再问你一遍,寸西呢?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荣落的控制着剑尖往前推移,很快就抵上了丁桃的咽喉,锋利的剑锋压着皮肤,微微移动,就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丁桃感觉到脖子上的冰凉,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突然哈哈大笑:“我就是要她慢慢享受一下痛苦的过程,也要你享受一下折磨的过程,哈哈哈哈,我就是要等着你来看呢,你看到她一定会很喜欢的。”

    丁桃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打开里间的房门,一身伤痕的寸西就被帮着靠在了墙上。

    “怎么样,你很伤心吧,你很痛苦吧。”丁桃得意的看着寸西,一脸疯狂扭曲。

    “寸西···”荣落顾不得她满身的血污,扶起她,却见丁桃那个变态在寸西的腿上切了口子,慢慢给她放血,看来丁桃是料定她一定会来救寸西的,所以故意把寸西折磨成这样,然后让她慢慢的看着寸西死去而无能为力。

    “哈哈哈哈,你就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吧。”丁桃眼眸嗜血,狠狠的盯着荣落,忽然又疯狂的大笑,“我告诉你,这个黄沙城的人没有谁敢得罪我,谁得罪了我,我就有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荣落看着寸西脸上那深浅不一的纵横鞭伤,又是心疼又是对疯子似的丁桃痛恨不已。

    她本不想对丁桃痛下杀手,可是丁桃此举已经触及了她底线。再怎么有仇恨都好,都不应该报复到亲人身上去,更不应该用这么恶毒的手段慢慢折磨。荣落的心冷了下来,这次,她是真的动了杀机。

    “夫人,容我杀了这个疯妇。”楚文看着寸西的模样,早已双目赤红,他从来没有想过水灵可爱的寸西有一天会这样满脸伤痕、满身鲜血的模样,他无法忍受刁蛮可爱的寸西有一天会这样生不如死,他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恨意,他要杀了丁桃这个疯子泄愤。

    “楚文,带她去找医生。”荣落的声音早已冰冷得听不出任何情感,却让楚文在痛苦中清醒了过来。

    “可是夫人,你一个人在这里?”楚文有些不放心,迟疑道。他虽然很担心寸西,但是他更不能让夫人遇到危险。

    “放心,你去吧,我不会有事。”荣落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却带着楚文无法抗拒的淡淡威严。

    楚文点了点头,立刻抱着寸西消失在了夜色中。

    “丁桃,该我们好好算一算账了。”荣落也理会自己满手的血污,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笑容明艳,可是丁桃却感觉那笑容无比渗人,令人有一种淡淡的恐惧。

    这种感觉一冒出,丁桃却觉得荒缪无比,笑话,她是堂堂的丁家小姐,整个黄沙城就是丁家最富有,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会怕谁?

    “是你先得罪了我,你这是报应,是自找的。”丁桃一脸怨恨,转眼一想到寸西的悲惨模样,又笑得极为开怀,一张丑脸由于丰富的脸部表情而显得颇为怪诞,像一个小丑。

    “丁桃,你真是从来都认不清自己的处境,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荣落淡淡的笑着,那不屑的语气令丁桃很是恼火。

    “哈哈哈哈,你就是妒忌我,你怕我抢走了君将军,你怕他不喜欢你,所以你才设计害我,你让我身败名裂,还嫁给那个丑陋无比的李癞子,我恨不得亲手折磨你。”丁桃疯狂的喊着,像是要以此来证明她所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荣落勾起唇角,默默的在心里感叹,人贵有自知之明,而这个丁桃就是太把自己当更葱了,“妒忌你?丁桃,就你这样,有什么让我妒忌的?”

    不等丁桃回答,荣落语气变冷,嘲讽道:“丁桃,你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告诉你,你们丁家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更不要说你丁桃,我府里的东西哪一样不是天下珍品,就你们丁家这样的,我还真看不上眼,你太自以为是了,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是你不配拥有的。”

    “不···这个天下没有我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我是丁家唯一的女儿,我要什么有什么,我什么都能得到。”丁桃赤红着眼,疯狂的反驳道。她一直都觉得她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可是荣落的一番话,却是在击打着她的自信心,所以她无比的生气。

    荣落觉得丁桃这样子就和一个神经病一样,她已经没有办法好她交流了。正好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原来是捕头带着一群官兵想要来丁府拿人,把在丁府闹事的人抓回去。

    丁桃一见是捕头来了,连忙说道:“这就是在丁府闹事的人,麻烦刘捕头了。”

    这个刘捕头是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受了丁家很多好处,听丁桃这么一说,问也不问,直接用佩刀指着荣落,可是看到荣落的那一刹那,刘捕头完全被眼前的美色惊呆住了,半响才结结巴巴的道:“这···这就是闹事之人?原来还是个漂亮的姑娘呢。”

    “把她抓回去,敢强闯民宅,欺负我们黄沙城没有王法么?”刘捕头把话说道漂亮无比,心里头却龌龊的想着,这么漂亮的姑娘,落入我的手里,真的是天意啊,天意啊。

    看着丁桃得意的表情,荣落嘴唇勾起,她本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现在看来,这些人是逼着她把事情闹大啊。

    荣落一个闪身,飞腿一踢,正踢中了刘捕头的膝盖骨,刘捕头没料到这个女子还会功夫,傻眼间腿上就一怔剧痛,然后跪倒在了地上。

    “你···你敢殴打官差?”刘捕头又是震惊又是恼怒。

    笑话,以她在京城的臭名昭著,连公主都敢当面殴打,一个小小官差,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打了你又怎么样?”话刚落音,荣落干净利落的朝着他的屁股又是一脚,刘捕头顿时跌了个狗吃屎,模样极为难堪,荣落却斜睨着眼,表情冷漠而不屑,像是不可一世的女王。

    “打了我又怎么样?你···你敢惹你差大爷,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刘捕头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冲的喊道:“还不快吧这个妖女给抓起来。”

    刘捕头话刚一落音,外面就传来一阵浑厚的声音,“谁敢抓清平郡主。”

    走进来的竟然是黄老将军,黄老将军一脸怒容,看得刘捕头心惊胆颤的。

    刘捕头平日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也就算了,可是面对黄老将军这种久经沙场的人,光那一身气势就吓得他冷汗直流,不敢吭声了。

    “寸西怎么样了?”荣落一见后面跟着的楚文,问道。

    “夫人不要担心,大夫正在看呢。”楚文低下头去,掩下眸中的一丝慌乱,他出来的时候,寸西的情况并不好。

    “郡主,这些人怎么处置?”黄老将军是打心底里喜欢荣落,自从荣落来到黄沙城之后,他才惊觉这个清平郡主与传言的完全不一样。因此,楚文找他来帮忙,他二话不说,立刻就来了。

    黄老进军毕竟是在黄沙城驻守了多年的将军,对这些官差的震慑力自然比君无稀要强大,因此,楚文才会找了他来帮忙。

    其实不用黄老将军来,以荣落的功夫,这些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只是到时候殴打官差,荣落的声誉又要差了一重,楚文也是为了自家夫人的名声着想啊。

    “什···什么···清平郡主?”已经吓傻了的刘捕头虽然在黄沙城从未出去过,但是也听说过京城的不少事情,自然也知道清平郡主的头衔是何等的高贵了,这下,刘捕头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本以为能借着这事在丁家捞一笔,没想到踢到铁板了。

    “把丁桃给本官抓起来。”刘捕头还在瑟瑟发抖,院子里又传来了吵闹声和脚步声,以及肃知府怒气冲冲的声音。

    话刚落音,肃知府就冲进了屋内,一袭官袍,对着荣落就跪拜了下去,“下官见过清平郡主。”

    “不用多礼,只是这些人刚才冒犯本郡主,你看这处理了,另外,丁桃把我的贴身逼女折磨得生不如死,你也尽早处理吧。”荣落冷哼一声,吩咐道。

    肃知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里头把刘捕头恨了个半死,什么人不好惹,偏偏去惹这个纨绔郡主,虽然说亲王府的势力薄弱,但是这清平郡主却最受圣宠,要是她在皇上面前说上几句,那他头顶上的乌纱帽也就难保了。

    “还不快把这些人抓起来,带走。”肃知府擦了擦冷汗,连忙吩咐道。

    丁桃却突然疯狂了起来,大喊道:“什么郡主,我是丁家的小姐,我们丁家可给了你们不少好处,谁敢抓我。”

    肃知府见丁桃这么喊,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丁桃弄死,他可不想他收受贿赂的事情被皇上知晓,他还想要头顶的乌纱帽啊。

    肃知府使了个眼色,那些官差连忙堵上了丁桃的嘴,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给拖下去了。

    肃知府行了个礼也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经过这件事情,荣落心底想要培养势力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她看得出,肃知府对她的恭敬不过是碍于皇上对她的宠爱,而不是碍于勤王府的影响力。都说君心难测,要是哪一天皇上对她并不宠爱了,或者说对勤王府不再信任了,那她岂不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又过了五天,外面终于传来了消息,说朝廷的援军与粮草就要到了,而且,据说南齐的太子齐令也到了那出废弃的院落,看来南齐是准备在那里伏击援军,让援军无法进城。

    然而,李副将也知道了朝廷援军到来的消息,他自从知道了丁府的秘道之后,就一直派人守在外面,偷偷的去打探消息。

    自然,他知道的只是丁府的新秘道,并不知道老秘道。

    李副将知道消息后,并不打算告诉君无稀,而是准备偷偷的派人去接应,也好在军中树立威信。

    君无稀只是派了两拨人,一波从老秘道出去,一波从新秘道出去,老秘道出去后正是在南齐军队的中间,可是新秘道的出口俢在山上,从新秘道出去,却能正好围上南齐的军队,到时候里应外合,这一支力量就能完全消灭。

    可是君无稀正准备筹谋计划的时候,却发现李副将早已不在军中,君无稀眉头紧蹙,心里明白定然是李副将也知道了那条秘道,他现在不想去深究李副将是怎么知道的,他只担心李副将的轻举妄动会让敌人打草惊蛇。

    君无稀当机立断,立刻派出军队前往秘道,而黄老将军则带兵出城与南齐的守军准备进行一场大战。

    这一场战争由于事先知道消息,所以进行的异常顺利,南齐留在那出废弃院落的军队差不多全部被歼灭,而南齐的太子齐令被活捉。

    自此,黄沙城战争的格局完全改变,南齐下令退兵,南齐的国军向中荣国割舍城池,并且承诺每年都上贡,齐令这才被放回了南齐。

    而南齐的军队退兵之后,西楚的太子楚凌天不顾西楚国军的命令,与君无稀又进行了一场空前的战斗,楚凌天败北退兵,而君无稀也自此名声更胜。

    黄沙城的战斗结束后,君无稀和荣落都开始筹备着要回京城了,虽然荣落还想去北魏了解娘亲的消息,但是她沉思了良久,还是觉得等她有了实力再去北魏,会更有把握。

    至于李副将,事后被君无稀以私自行动为由处以枭首,这么一来,君无稀和李家的仇怨也因此结下。

    君无稀和荣落准备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八月下旬了,丹桂飘香,凉风习习,不再是来的时候一路的炎热。

    走了近两个月,军队才进入了京城周围的安清郡,安清郡离京城不远,大概三四天的行程就能正史进城了。

    眼瞧着天色还早,君无稀把队伍驻扎在城外准备休整一日,第二天再准备回京城。

    荣落闲不住,准备带着楚文和寸西去安清郡逛逛,寸西自从那次受伤之后,差不多一个月才好全,脸上的疤痕好在慢慢消退了,只是额头上有一道鞭痕由于太深,留下了一条小小的疤痕,好在放下刘海遮住,也并不损坏她原本水灵可爱的模样。

    君无稀自然也不会放过可以陪荣落的机会,于是四人一起往安清城去。

    安清郡虽然离京城不远,但是发展的却并不十分繁华,四人在街上逛了一圈,并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荣落也兴致寥寥了。

    这时候,一阵唢呐吹响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极目一看,竟是成亲的队伍。

    渐渐走进,新郎骑着高头大马,长相却十分刻薄猥琐,而新郎之后竟然跟着两顶花轿。

    “张太守的儿子又娶亲,娶的是哪家的姑娘啊?”热闹中,荣落听到有人问道。

    紧接着又有小声的回答声传来,“这哪是娶亲啊?是纳妾,街尾冯大爷的家里的两个姑娘长得水灵水灵的,被这张公子看上了,非要纳回家,冯大爷不肯,可是他那婆娘却是个贪财的,见张公子出的聘礼多,所以就同意了,结果那冯大爷竟然给活活气死了。”

    “哎呦,真是可怜了那两个姑娘。”有人小声的感叹了一句,却也并不敢有实际的行动。

    “张太守倒也是个好官,就是生出了个这么不成器的儿子。”

    “听说不是这张公子是张夫人惯出来的,张太守是个妻管严,那个张夫人是个典型的母老虎呢。”有人小声的取笑道。

    而内力深厚的君无稀却听见了轿子内隐含的哭声,眉头一皱,却见荣落已经直接动手了。

    荣落飞起一脚,就把那张公子踢下了马,张公子被摔得眼冒金星,正欲发怒,可是看到荣落的相貌之后,怒容立刻就变成了讨好,“姑娘这厢有礼了,不知姑娘有何事?”

    张公子笑得十分猥琐,一双色迷迷的眼眸在荣落倾城的脸庞和丰满的胸脯之间逡巡。

    荣落眼眸微眯,一脚就踢在了张公子的脸上,张公子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脚印,荣落冷冷的说道:“今天本姑娘就是来找茬的。”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你张大爷动手。”张公子虽然喜欢美人,但是被美人当街羞辱,张公子怒成心起,指着荣落就骂道。

    “哎呦,我的手。”张公子话刚落音,手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君无稀已经折断了他指着荣落的手。

    张公子虽然只是一个小小太守的儿子,但是关于君将的事情还是听说了不少,尤其是君无稀大胜西楚和南齐之后,君无稀的名声早已传遍了找整个中荣国。

    “你···你是君将军。”张公子疼得脸色发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说话都结巴了。

    见到这一幕,早有人悄悄的往太守府去报信了,荣落也没理会,和寸西把轿子里五花大绑的两个姑娘也救了出来。

    荣落一看,两个姑娘长得极为相似,果然是水灵水灵的,年纪看起来也相仿,都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应该是双胞胎的姐妹。

    两个姑娘满脸泪痕,一见到荣落就连忙行礼谢恩。

    “你们回去吧。”荣落笑着安慰道。

    两个姑娘却只是磕头,把额头都磕得青了一块,“多谢姑娘相救,但是我们姐妹在城中早已没了亲人,还请姑娘怜悯,留我们在身边伺候。”

    荣落打量着这两姐妹,却见她们虽然是在恳求,但是眼神中却带着一股坚韧,荣落的心被触动,有一丝想法冒出。

    “也好,寸西,带她们走。”荣落吩咐了一句。

    这下张公子可就不同意了,为了这两姐妹,他可是花了不少钱的,他实在是不想煮熟的鸭子又飞掉,于是叫道:“你是谁,凭什么抢亲。”

    荣落眼波流转,笑道极为灿烂,看得张公子顿时呆住,“我来换她们两个,可好?”

    张公子没想到居然能碰上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顿时脸笑开了花,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好好,只要姑娘愿意,这两姐妹在下就送给姑娘了。”

    “可是我怕我爹不同意,你还是去我家提亲吧。”

    “是,是,一定去,来人,准备黄金千两,只是姑娘的府上是···”张公子一想到可以得到这么漂亮的姑娘,心里顿时就火热了起来,各种猥琐香艳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演绎,张公子恨不得立刻就把眼前的美人扑到。

    “我的府上···”荣落正准备把勤王府的名号抛出来,张公子就打断了她的话,“美人儿,要不你先随在下回府,在下再派人去你府上送上聘礼,怎么样?”

    “张公子,只怕你娶不起。”楚文冷冷的在旁边说了一句。

    张公子自认风流的甩了甩长发,脸上的一个脚印还清晰无比,看起来极为可笑,“我张府富可敌国,怎么会出不起聘礼。”

    “畜生,清平郡主也是你能肖想的?”张公子的话刚一落,张太守就从后面急急忙忙的赶来,一听到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说这种话,张太守就恨不得抽他两巴掌。

    “下官见过君将军,见过清平郡主。”张太守连忙行礼,这模样可把张公子吓得愣了愣。

    张公子支吾了半响,冷汗流了下来,眼神不在是刚才的色眯眯的,而是带着恐惧,“你···你是清平郡主?”

    他在安清郡,对这个清平郡主的传闻可是听说不少的,什么草菅人命,什么纨绔嚣张,什么杀人不眨眼,没想到被他给遇到了,张公子吓得都傻眼了,他可不想被清平郡主给杀了呀,他还想活呀。

    “是啊,你不是想娶我吗?那你就去勤王府提亲吧。”荣落格格直笑,可是那语气里却是不加掩饰的嘲讽。

    张公子尴尬的捂着手,“不敢,不敢,是在下有眼无珠,冒犯了清平郡主。”这清平郡主虽然长得倾城绝代,但是这种嚣张火爆的美人,他还真是要不起啊。

    张太守也是冷汗直流,他的孽子怎么就给惹到了这个姑奶奶,他一辈子两袖清风,恪尽职守,可就是生了一个让他不省心的儿子,张太守想起了生平恨事,又是羞愧不安,又是恨铁不成钢。

    君无稀对这个张太守倒是颇有耳闻,听说十分的硬骨头,不贪污受贿,也不巴结京城的权贵,他本是颇为欣赏的,可是却不想,他居然生出了一个这么不成器的儿子。

    “下官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孽子,还请君将军和清平郡主放他一马。”张太守说出了求情的话,但是心里头却感觉老脸都丢尽了,要不是为了家里还躺在病床上的妻子,他真的是拉不下这个脸。

    荣落寻思了片刻,被张太守的爱子情深所感动,这让她想起了王爷老爹,当时候王爷老爹为了她也是拉下脸面去丞相府给她提亲,想到这里,荣落感觉心微微刺痛。

    荣落点了点头,同意了,带着那两姐妹花,趁着城门还没有关闭,准备去城外驻扎的地方。

    “郡主为什么要放过他。”出了城门,寸西小声的问道。

    “这个张公子虽然为人好色,但是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而且,听闻张太守为人硬气,为了自己的儿子却这样拉下脸来,让我想起了王爷老爹。”荣落感叹道,在寸西的面前,她愿意说一些自己的心里话。

    六天之后,一行人来到了京城外,荣落直接带着寸西以及冯家姐妹入了城,她想念王爷老爹了,想要早点回亲王府给他一个惊喜。

    可是这时,一队华丽的队伍从荣落的身旁走过,荣落坐在马车上,掀起帘子也看到了那光彩夺目的各种珍宝,忍不住感叹,这又是谁家成亲啊,这么大的排场,都赶到上迎娶公主了。

    这时候,几声议论声去传入了荣落的耳中,“听说这是北魏的使者来给他们的七皇子求亲的。”

    “难怪排场这么大,连聘礼都来了,不知道是求娶哪一位公主呀?”

    “不是求娶哪一位公主,是求娶勤王府的清平郡主呢。”

    这话一落,围观的人顿时一阵唏嘘,荣落在马车内眉头紧锁,为什么北魏的使者会突然向她求亲,到底是谁的主意?

    069:谁是娶亲人

    荣落急急忙忙赶回勤王府的时候,勤王老爹已经进宫了,荣落还没表现出着急的神色,寸西却已经在一旁急得要跳脚了,“郡主,怎么办?”

    “不要着急,王爷老爹不会同意的,我们先等王爷老爹从宫里回来再说。”荣落虽然心里也很担心,但还是冷静的分析道。可随即又皱了皱眉,“只是不知道这来求娶的七皇子到底是谁?这又是谁的主意。”

    “肯定是那魏乃型的主意。”寸西气鼓鼓的说道。

    其实荣落心中的第一想法也是魏乃型,但是,后来细想想,她又觉得不对。

    魏乃型来中荣国像中荣皇贺寿的时候曾经提过要向荣落求亲,而对象是北魏的五皇子,当时被中荣皇拒绝,可是这次来求亲的是七皇子,按理来说应该不是魏乃型的主意才对。

    可是,如果不是魏乃型,那么北魏为什么又会突然派使者给她提亲?

    荣落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另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卫萱。

    她当时候猜想过卫萱的身份,猜到他应该是北魏皇室的人,难道说这次来提亲的是卫萱?而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北魏的七皇子?

    可是如果真的是卫萱的话,那么时间上又合不来,卫萱两个多月前和他们在黄沙城分道扬镳,如果卫萱先回北魏再来中荣国,那么两个多月肯定不可能,除非他是半路上和提亲的使者汇合再来的,难道事情真的这么凑巧?

    如果不是卫萱自己愿意,北魏又谁指明要向她提亲?

    荣落越是寻思越是感觉现在是一团乱麻。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是卫萱也稍稍好一点,不管怎么说,至少比魏乃型那个变态好。

    “寸西,这段时间你帮我留意一下有没有身世和冯家姐妹差不多的姑娘,要是有,记得买下来。”荣落感觉到京城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所以,她想尽快培养她的势力。

    寸西见荣落神色凝重,也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于是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冯家姐妹···”

    荣落寻思片刻,“我们先去见见她们再做安排。”

    荣落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院子里一切如旧,她虽然出去了好几个月,可是家里的桌子上依然是一尘不染,可见仆人婢女常常打扫。

    把冯家姐妹唤来的时候,她们两人都有些拘谨,毕竟是第一次到这等权贵之家。

    “你们叫什么?”荣落和气的问道。

    两姐妹见荣落发问,连忙回答道:“奴婢冯梅(冯兰)见过郡主。”

    荣落微微点头,却又突然冷冷的说道:“其实我勤王府不缺婢女。”她想要看看这两姐妹如何应答。

    两姐妹寻思了半响,突然跪在地上,朝荣落磕头,斩钉截铁的说道:“郡主,我们愿意听您的差遣。”

    “你们为什么要跟着我。”荣落又问道。

    “我们在京城无依无靠,没有地方可以去。”冯兰低声道。

    荣落见她们的目光澄澈,但是又暗含坚定,点了点头,再问道:“跟着我可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你们应该也听说了我的名声,到时候,吃苦、受辱可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你们可要考虑清楚。”

    两姐妹沉思的片刻,姐姐冯梅真诚的说道:“郡主救过我们,我们愿意侍奉郡主,听您的差遣,不管别人怎么说郡主,我们两姐妹都视郡主为主子。”

    荣落眼带赞赏的看了看冯家两姐妹,果然是聪明伶俐的,于是又问道:“可识字?”

    “家父曾是落第的秀才,教过我们姐妹识字。”冯梅抬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着疑惑。

    荣落点了点头,声音冷漠,带着冷冽的气势,“你们很聪明,可是我这里不需要聪明的人,我只要忠心的人。”

    两姐妹见荣落这么说,沉默了半响,突然举起右手,立下重誓道:“我们愿意对郡主忠心,愿意听郡主差遣,若违此誓,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好了,你们起来吧。”荣落点了点头,把两姐妹留在屋里,就离开了。

    “郡主觉得她们可信吗?”寸西疑惑的问道。

    “她们很聪明,很好,你悄悄找几个人来教她们礼仪和学习歌舞,这段时间我不见她们,找几个人看着她们,她们有什么举动都要像我汇报。”荣落低声吩咐道,她想要把冯家姐妹训练成她手下势力的领导者。

    “落儿,落儿···”勤王爷刚一出宫就听说荣落回来了,赶紧回了王府,还没进门就开始呼唤荣落了。

    “郡主呢?”见荣落没有理他,勤王抓着一个仆人就问道。

    荣落听说王爷老爹回来了,兴冲冲跑到前院,果然见勤王正抓着一个仆人问话,荣落悄悄的过去,一把就扑进他的怀里,笑道:“王爷老爹,我在这里呢。”

    勤王擦了擦眼,打量着眼前日思夜想的女儿,声音哽咽,“落儿,真的是你。”

    荣落在勤王的面前转了转,道:“父王,你看我到处都好好的,你哭什么?”

    “你呀,出去这么久了才回来,父王这不是想你吗。”勤王拉着荣落的手,已有风霜的俊脸上都笑开了花。

    荣落却突然凑近了勤王的身上,到处闻了闻,皱眉道:“父王,我不在府里,你又不乖了,满身的酒气,是不是又喝了很多酒?”

    勤王尴尬的咳了咳,“哪有。”刚一说完,见荣落背过脸去,一脸的不高兴,这才小声的讨好道:“是昨天喝了一小杯,真的就一小杯。”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头却想着,这落儿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成狗鼻子了,他明明还是昨天喝了一小杯醉春风,身上的酒味有这么明显吗?

    说完,勤王还偷偷的背过身去,抬起袖子放在鼻端闻了闻,咦,他没闻到酒味啊,勤王皱了皱眉,又抬起另一个袖子闻了闻。

    这一幕看得荣落顿时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边笑边说:“父王,我诓你的,没想到你就承认了,哈哈,笑死我了。”

    勤王:“···”他就说他身上没有酒味嘛,他刚才干嘛承认啊,哎呦,真是阴沟里翻船。

    “你真是越发胆大了,还敢诓你父王。”勤王咳了咳,装模作样的板着脸,威严的说道。

    荣落才不吃这一套呢,继续笑,看得荣落身旁的寸西也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声来了。

    勤王:“···”他在一旁默默的为他逝去的威严哀叹,唉,在这个王府里,他实在太没有威信了。

    “父王,你知道北魏国的七皇子是谁吗?”荣落想起了正事,问道。

    勤王叹了口气,道:“那个七皇子刚才还在宫里见了,叫什么魏乃煊,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这种男人一看就是靠不住的,所以父王没有同意他的提亲。”一说起那个七皇子,勤王就一点都不高兴,一个男人长得一副祸水般的妖媚样子,还想要求娶他的落儿,真是太没有眼色了。

    反正自从勤王被君无稀的那一坛子醉春风收买之后,他就觉得要做他的女婿,起码得要比君无稀还会孝敬他老人家,可

    是那个魏乃煊一点诚意都没有,哪里比得上君无稀咯。

    荣落听了这话之后,可以肯定那北魏的七皇子就是卫萱了,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一副祸水般的妖媚样子,除了那个极品,还会有谁。

    “那皇上的意思是?”荣落小心的问了句。

    “你放心,皇上不会舍得你远嫁的。”勤王这一句暂时让荣落吃了定心丸,只要皇上不同意就好,不然如果中荣皇同意了,那么就算她想要反抗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毕竟她和君无稀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和一个国家对抗。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个时候,恰好宫里的公公来了,是中荣皇身边的曾公公,曾公公手持雪白的拂尘,一见到荣落和勤王就连忙行礼,“见过勤王爷,见过清平郡主。皇上听说清平郡主回来了,很是高兴,所以特意让奴才来请清平郡主进宫呢。”

    曾公公是中荣皇身边的内侍,自然知道皇上对这位清平郡主的宠爱,所以一点也不敢托大,背部佝偻着,表情恭敬,面带一丝恰到好处的讨好似的微笑。

    荣落寻思了片刻,她进宫打探一下中荣皇的想法,再确认一下也好,因此连忙点头笑道,“那父王,落儿就先进宫了。”

    “你去吧。”勤王点了点头。

    荣落坐上马车,一路往宫里而去,路上,她一边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繁华的街道,一边沉思着。

    正巧这时,一辆马车擦肩而过,对方也正掀开车帘看着外面,荣落眼神一瞟,看到的是一个许久不见的身影——李泾渭。

    见到是熟人,荣落反射性的扬起一抹微笑,当是打招呼,却哪知李泾渭只是怪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放下了紫色的绸缎垂帘,隔绝了与她的视线。

    荣落顿时苦笑不得,这个李泾渭也太奇怪了吧,她不过是对他微笑以表示打个招呼而已,他就把帘子都放下去了,她有这么可怕吗?

    马车进了宫门不远就要停了下来,荣落必须要走路去勤政殿见中荣皇。

    可是刚走不远,荣落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一袭淡蓝色的长衫,穿在他的身上更显得他身段妖娆,他那勾人的凤眼一见到荣落就蕴藏了情意,那妖艳美丽的脸庞比女子还要惑人,即便是天边最美的朝霞也不及他的容颜。

    “落儿,我来向你提亲了,你高兴吗?”卫萱一见到荣落就直接忽略了她身边的曾公公和寸西,靠近她身边,猿臂一伸就想要搂上她的腰。

    荣落顺势一闪,卫萱搂了个空,荣落还没说话,卫萱就拿出了招牌式的委屈样,凤眼眨呀眨,似乎很快就氤氲了雾气,手捂着胸口,语气极其低沉可怜,像被人抛弃的小猫,“落儿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可是你居然嫌弃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好伤心。”

    荣落一脸直接:“我就是嫌弃你了,你离我远一点。”

    卫萱一听这话,眼眸没滚滚似乎都是泪珠,差点儿就像要掉下来了,很自然的拿出了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落儿,你怎么可以嫌弃我,你看过我的身子,说过要对我负责的,可是你现在一回到京城你就说话不算话了,你始乱终弃,你是个负心的人,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落儿,你好狠的心。”

    荣落:“···”

    荣落快要抓狂了,在心里呐喊着,你一个大男人有点节操好不好,在皇宫里当着大家的面说得这么凄惨兮兮的,好像她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事情一样。

    卫萱见荣落不说话,一旁见过这架势的寸西也是一脸无语,只有那曾公公看得是一愣一愣的,双眼不敢置信的偶尔偷偷瞟一眼他,似乎是在确定他的身份是不是真的北魏七皇子。

    当然和曾公公一样的还有那些随卫萱一起出来的使者,他们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的七殿下,一个一个的在心里叹气,七殿下啊,你说你怎么闹不好,偏要学大姑娘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太丢人了好不好。他们一看那些远远围观、指指点点的宫女太监,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卫萱一点( 战神绝宠逃嫁妃 http://www.xlawen.org/kan/22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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