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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阅读

    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继续哭诉着,“落儿,你太坏了,让我这么伤心,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我洗澡的时候,你···”

    荣落已经彻底无语了,碰上卫萱这种闹功,她真的没有招架之力,而且,再让这货说下去,估计所有的人包括得到消息的皇上都会认为他们有什么关系了,所以,荣落当机立断的打断了他的话,“没有,我绝对没有嫌弃你。”当然,她在心里悄悄加了一句“才怪”。

    “真的没有嫌弃我?”卫萱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那伤心欲绝的模样就像见证一只美丽的蝴蝶在消亡,让人心碎。

    “绝对没有。”荣落一点也没有撒谎的自觉,拍着胸脯说的信誓旦旦,说的好像真的似的,她是真的怕了这货那不要脸的闹腾的功夫了。

    “那让我搂一下。”卫萱仿佛还是不相信,可怜兮兮的看着荣落,似乎她要是不答应,就表示她说的不是真的。

    荣落:“···”,这要怎么拒绝呢?

    半响,见荣落没有反映,卫萱可怜兮兮的扁了扁嘴,声音都带上了哽咽,“你还说你不嫌弃我,你就是在嫌弃我,你连让我搂一下你都不愿意,你就是在嫌弃我,可是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荣落突然想起她听说过的一句话,叫做人之贱则无敌,遇上像卫萱这种脸皮比城墙的转角处还厚的人,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觉得,她暂时还是离开的好,不然不是脑子被搞混了,糊里糊涂的同意他的话,就是直接疯掉。

    荣落做好了决定,淡定的说道:“我要去给皇上请安,先走了。”

    卫萱看着荣落飞快离去的背影,眼眸瞟了瞟四周那些远远围观的宫女太监,勾出一抹笑意,在荣落的背影快要被眼眸抓不住的时候,卫萱突然大声喊道:“落儿放心,我这就把聘礼送到勤王府。”

    荣落听到这话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停下往勤政殿的脚步,寸西却有些着急的在旁边问道,“郡主,他不会真的把聘礼送到勤王府去吧。”

    “随他吧,反正父王不会同意的。”荣落一想起自家王爷老爹对卫萱那讨厌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勤政殿内,中荣皇一脸沉思,这些年,为了弥补对勤王和落儿的愧疚,也为了弥补自己心里的缺憾,他一直对落儿很好,这现年,他也是真的把落儿当成自己的女儿在疼,当年,他们失去了如月,如今又怎么能再失去她的女儿,不,他一定不能让落儿远嫁。

    可是,这个想法刚刚冒出,中荣皇又想起了刚才魏乃煊和他说的一些话,魏乃煊说:“皇上,你们中荣国物产丰富,可是在春天的时候瘟疫也很严重吧,我们北魏不凑巧得到了一张治疗瘟疫的方子。”

    他知道魏乃煊的意思,是要他用落儿换去药方。他是一个英明的帝王,虽然说不上爱民如子,但是对他的百姓还是很关心的,可是落儿也是他的心头肉,这要怎么决定?

    中荣皇一直都是果断的,可是这一次,他犹豫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做这个决定,一方是他的心头肉,是他最疼爱的侄女;另一方是万千百姓的生死,是一个帝王的职责。

    正考虑间,曾公公来报,“皇上,清平郡主来了。”

    “是落儿来了,快,让她进来。”一直沉思的中荣皇被曾公公拉回了思绪。

    “参见皇上。”荣落连忙行礼,中荣皇却立马把她拉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把她抱在怀中,“落儿,你出去这么久,朕可担心坏了。”

    荣落:“···”她好像和中荣皇也不是很亲的样子啊,一看到她有这么激动吗?

    “再外面可又人欺负你了?没遇到危险吧。”中荣皇拉着荣落坐下,眼神里担忧的神色满满的都是慈爱。

    荣落看着他慈爱的双眸,笑道:“哪有人敢欺负我,再说,敢欺负我的也都被我狐假虎威的给吓回去了。”说到这里,她想了黄沙城的肃知府,可不就是害怕中荣皇,还怕她在中荣皇面前说坏话,不然他怎么会对她那么诚惶诚恐。这一点,荣落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哈哈,谁敢欺负你的你都告诉朕,朕一定帮你出气。”中荣皇显然是被荣落的狐假虎威给恭维到了,笑得极为开心。

    荣落:“···”她算是看出来了,以前的清平郡主那么纨绔嚣张,就是被他给惯出来的。

    “皇上,我不想离开中荣国,不想离开父王,你可不可以不要同意北魏的提亲啊。”荣落连忙软语相求,刚说完猛的想起还漏了一个人没说,连忙诚挚的又接着说道:“当然,最主要的是,落儿不想离开您,由您的庇护,落儿在中荣国就是尊贵的清平郡主,可是没了您的庇护,去了北魏,落儿一定会被人欺负的。”

    荣落一说完,扁了扁嘴,眼眸里冒出了湿意,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委屈,怎么看怎么让人于心不忍。

    中荣皇一看到荣落这么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顿时心都软了,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朕也不想你嫁到北魏去,可是你看这满朝文武的公子,你都看不上,都十八岁了还没嫁出去,你说以后你要怎么办啊。”

    荣落听到出中荣皇这的确是在为她担忧,但是同时她也感觉到了一个危险的信号,中荣皇似乎忘记她和君无稀有婚约这回事了,他不会一个慈爱过头,就真把她嫁到北魏去了吧。

    寻思到这里,荣落连忙说道:“皇上您忘了吗,落儿和君将军已经有婚约了的,所以落儿怎么能再嫁到北魏去呢。”

    中荣皇:“···”,落儿不提他还真的差点就忘记这回事了,其实主要也是他压根儿就不想要落儿和君无稀在一起,他最宠爱的侄女,身份高贵,容颜倾城,起码也得天下最高贵的男子才配得上,一个毁了容的将军,怎么能配得上呢。

    不过,眼下,他倒正好用这件事来搪塞北魏的使臣了,而且,药方既然在北魏皇帝的手里,相信不止这个七皇子能得到,北魏皇帝最宠爱的可是四皇子魏乃型,要是用落儿来换药方,他还真的舍不得,可是用别人来换的话···寻思到这里,中荣皇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那么朕就嫁一个公主给他好了。”中荣皇拍了拍荣落的手,毫不在意的说道,在他的心里,只有荣落才算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的那些公主,不为他的江山做点事,他生她们养她们有什么用。

    曾公公一听到这话,顿时就愣住了,皇上最宠爱的不是后宫哪位娘娘、公主,真真是这位清平郡主啊。

    半响之后,中荣皇后知后觉的发现有点不对,貌似他记得的公主好像适龄的都嫁人了,“后宫还有哪些适龄的公主没有嫁人的?”中荣皇一脸不高兴的问一旁伺候的曾公公。

    曾公公见皇帝发问,立马答道:“适龄的二公主、四公主都已经婚配,七公主也已经与李丞相家的大公子有了婚约,至于没有婚配的就是五公主了。”

    “她?说一句重话好像就要哭出来一样,看着叫朕烦心,还有没有别的公主。”中荣皇半天才想起五公主,随后又是一脸嫌弃,问道。

    曾公公冷汗都要流下来了,半响才道:“还有十公主,今年才十二岁。”

    荣落看着中荣皇皱了皱眉,好像就要答应了的样子,连忙开口阻止道:“皇上,既然没有适龄的公主就算了。”她虽然一向都知道古代的女孩子嫁人嫁得早,但是让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嫁出去,她还真有点不忍心。

    中荣皇皱了皱眉,满脸为难,“可是,这事?”

    荣落寻思了片刻,出了个主意,“皇上,何不请皇后娘娘在宫里办一个赏花会什么的,然后请文武百官的适龄小姐都来参加,让北魏的七皇子自己挑选不就成了。”

    中荣皇听着荣落的这个主意,抚掌道:“这个主意好,还是落儿聪明。”说罢,看着一旁的曾公公,道:“快去传旨,让皇后尽早操办此事。”

    “是。”曾公公连忙行了礼,退了出去。

    带荣落回到勤王府,然后就回了现在居住的荷香园,反正勤王府的院子多,她以前住的那个院子给用来训练冯家姐妹,现在正好换院子住,在一个院子住久了,没意思。

    荣落刚一开门,却发现窗前站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藏青色的长袍,身材消瘦,光一个侧脸就已经美得让人惊心动魄了,是君无稀。

    “你怎么来了?”荣落随口问道,她记得大军要到明天才进城,今天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

    君无稀语气淡淡,“听说有人要来向我的夫人提亲,所以我特意来守株待兔。”

    荣落坐在桌子旁边,手支着下巴,眨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观察着君无稀那好看的侧脸。

    半响,君无稀见荣落没有动静,回过头,却见荣落正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君无稀摸了摸脸,皱眉道:“我脸上有东西?”

    荣落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心里头却想着,这个男人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呢,你看,连皱个眉都这么美。

    “落儿,我觉得,我应该找个时间把你娶回去。”君无稀的神情带着一抹不自觉的温柔,随后又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就知道那个卫萱没安好心。”

    “我一直很奇怪,北魏到底是谁要像我提亲?而卫萱为什么又恰好遇上来中荣国的使者。”君无稀说起卫萱,荣落倒想起这件困扰她的事情。

    “落儿你忘了,那次我们去丁家的秘道的时候不是发现有神秘人在我们之前走了吗,我猜那是卫萱的人。”君无稀表情冷漠,道。

    荣落大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上次我发现李副将也知道了秘道,特意去查,才知道消息是从李癞子的口里流传出去的,我派人去找他问了,他说他只告诉过两个人,一个是蒙面黑衣人,一个是青楼名妓,那青楼名妓自己也承认把消息告诉了李副将,所以,那个蒙面黑衣人肯定是卫萱的属下。”

    荣落听到这里,点了点头,毕竟在山寨见过丁桃的人并不多,而卫萱定然也是从时间上猜测出丁家有秘道的事情,所以他派人打探出秘道,然后传回国内,派人来向她提亲,所以,那次黄沙城分开之后,他并不是回北魏,而是直接去找使臣的车队。如果这么分析,那么一切都说得过去了,寻思到这些,荣落的眼眸却不自觉的幽暗起来,没想到卫萱居然这么深藏不露。

    “看来那次出手打丁桃的轿夫也是他的人。”荣落突然想起了丁桃出嫁那天的事情,皱眉分析道,毕竟黄沙城,除了他,其余人没有对君无稀出手的理由,也没有那个能力。

    “郡主,郡主···大事不好了。”寸西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进来,满头大汗的,“那个卫萱,真的派人把聘礼抬到王府来了。”

    “父王知道这事情没有?”荣落很淡定的问道。

    “知道了,只是奴婢怕王爷一个人抵挡不住。”寸西很着急。

    “勤王府还有这么多侍卫,都是吃干饭的啊。着什么急。”荣落满不在乎的说道。

    寸西:“···”皇帝不急太监急说的就是她这种情况么?

    第二日,是君无稀率领将士进城的日子,百姓自发的到街道上去迎接,而中荣皇则是派着太子前去迎接,以表隆重。

    君无稀此次是立了大功的,不但重创了两国,还让西楚和南齐割城池、每年上贡。可见君无稀的军事才华当真是别人无法比拟的。

    朝堂之上,中荣皇是对君无稀大加赞赏和肯定,但是同时,他心里也有些忌惮君无稀的名声太大。

    可是李丞相却在此时出列,参了君无稀一本,“启奏陛下,据微臣了解,君无稀不但犯有延误军机的罪责,还犯有欺君之罪,还请皇上明察。”

    “哦?还有此等事,李相且仔细说来。”中荣皇英明的双眼扫视着底下的群臣。

    “当时,皇上派君无稀前往黄沙城支援,可是君无稀却并没有及时赶往黄沙城,而是绕道前往落日城,是微臣的侄儿率先带大军前往黄沙城守城,黄沙城这才免于危难,可是成功之际,君无稀却把微臣的侄儿处以枭首,实则是害怕皇上知道他延误军机的罪责,这是欺君之罪。”李丞相语气严肃,一大篇话说得极为顺畅,好像早就背好了似的,唾骂横飞,越说越激动,看着君无稀的眼神狠辣,恨不得要当场杀了他似的。

    李丞相倒不是多喜欢他侄儿,甚至,连那个侄儿叫什么名字都忘了,但是李副将是他费了功夫才弄到军队里去的,居然被君无稀枭首,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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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0:君无稀封王 卫萱设计

    李丞相的话刚落音,就有一同去的别的副将开始反对了,“正是由于君将军在城外找来了五十车的粮草,黄沙城才得以保全,李丞相,你的侄儿李副将不听命令,擅自行动,差点令行动失礼,要不是君将军竭力挽救,我们怎么可能抓住南齐的太子齐令。”

    “李丞相,你虽然是一国丞相,但是为了保全自己的侄儿而含血喷人,你这是以权谋私,欺君罔上。”刚才那副将的话刚落音,就有和李丞相不合的将军开始说道。

    李丞相被同朝为官的人说得面红耳赤,白胡子一翘一翘的,但还是据理力争,“君无稀不按皇上的命令行事就是欺君,还请皇上明察。”

    “李副将每每擅自行动,意在破坏整场战事,李丞相,这不会是你的主意吧,还是说,你早已和南齐的太子商量好了什么?”君无稀突然冷冷的说了一句,虽然这些话都是他的猜测,但是,君无稀这种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人每每说出一句话来必定都会掀起轰然大波。

    “君无稀,你血口喷人。”李丞相气得手都在发抖,浑浊的双眼狠狠的盯着君无稀。

    君无稀不为所动,反正不用他说,朝廷上自有反对李丞相的人,他懒得费口水。

    果然,很快,朝廷之上就开始议论纷纷。

    顿时,那些弹劾李丞相的话语也都开始纷至沓来。

    “李丞相,你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了,难道你还不满足,还想插手军队,你的野心可不小啊。”

    “启禀皇上,微臣觉得,李丞相的确有可疑,皇上应该彻查李家。”

    “微臣也认为皇上应该彻查李家。”

    一时间,朝堂之上大半都开始针对李丞相了,李丞相见形式不对,连忙跪倒在地,“皇上明察,微臣一家对皇上忠心耿耿,绝对没有通敌叛国,皇上明察啊。”

    “好了,李爱卿忠心爱国朕自然知道,君爱卿杀敌有功朕也看得出,但是君爱卿违背朕的皇令也是确有其事。”中荣皇威严的扫视了一下百官,最后目光在君无稀冰冷的面具上停留了片刻,“虽然君爱卿有欺君之嫌,但是念在此次在黄沙城的大战中立功无数,特免去其大将军之职,封为北疆王。”

    “是,多谢皇上恩典。”君无稀连忙谢恩,对他来说,他知道,只要他手上有兵权,皇上肯定会惦记着,那样反而引人注目。被封为北疆王,虽然没有实权了,但是他却正好培养自己的势力。

    李丞相自然也知道皇上此举的意思,恨恨的看了眼君无稀,虽然他的身份比从前尊贵了,但是却没有实权了,以后也不用忌惮他了。

    中荣皇不动声色的暗暗打量着李丞相,心里头痛恨这个老贼玩弄权势,但是表面上却丝毫不露,现在他还没有抓到李家的铁证,还不是动李家的时候。

    朝堂之上波谲云诡,个人有个人的打算,但是君无稀却已经在心里头计划着要怎么样把荣落给娶回去。

    北疆虽然地势宽阔,但是土地贫瘠,是整个中荣国最贫困的地方,君无稀想着要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壮大势力,直到有一天,没有人敢再打落儿或者是他自己的主意。

    朝堂之上,在闹着,此时的勤王府也在闹着,荣落早起刚练完功,就有婢女来报,说北魏的七皇子又送聘礼来了。

    荣落冷哼一声,结果雪白的丝帕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带着寸西就去了王府大门口。

    此时,勤王已经站在门口摆好架势了,勤王后面是一队平日里保护王府安全的军队,卫萱也站在勤王府的台阶下摆好架势了,卫萱的后面是一队穿着大红色绸缎衣服的随从,都抬着箱子,箱子上也都挂满了大红色的绸缎制成的花朵,以表示喜庆之意。

    荣落刚一来到门口就看到了这等画面,顿时额头冒黑线,这哪算送聘礼的,看起来和打架的差不多。

    勤王一看到荣落就急急忙忙说道:“落儿,你怎么跑出来了,赶紧回去,等父王把这个臭小子赶走,他昨天来送聘礼被我扔回去了,还不涨记性,今天还敢继续来,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相比于勤王的怒气冲冲,卫萱就一副祸水样,他一看到荣落,立刻就眨了眨凤眼,嘴角勾起一抹诱惑的笑意,那模样,立刻把围观的许多姑娘都看到双颊绯红。

    虽然说荣落不得不承认卫萱长得很好看,但是,对于她欣赏的眼光来说,她更喜欢君无稀那种,所以对于卫萱的诱惑,她一向很有抵抗力。

    “你又来做什么?”荣落语气冷漠,没有半点给他好颜色的意思。

    卫萱眨了眨双眼,一脸委屈,指着身后那一长溜空前绝后的排场,道:“我是来给你送嫁妆的,你不是说过要对我负责的吗,这是我的嫁妆。”

    “哦,原来是这样啊。”荣落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看着卫萱,露出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半响,冷冷的说道:“把嫁妆放下,你可以回去了。”

    “你既然收下了嫁妆,那么把我也留下来吧,我愿意侍寝。”卫萱一点也没有身在大庭广众之下,讲话要有点男子气概的觉悟,连侍寝这话都说得极为顺口,仿佛一点也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他的眼光。

    勤王听到这话,气得脸色通红,这臭小子,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闺女,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爱女如命的勤王立刻卷起袖子,抡起拳头,气冲冲的就要去和卫萱打一架。

    荣落连忙把自家王爷老爹拉开,生怕真的打起来了。然后很淡定的继续说道:“不用你侍寝了,就你这身板,我看不上。”

    卫萱:“···”怎么一日不见,落儿不要脸的功夫也这么娴熟了?难道是被他影响的?

    卫萱不知道荣落只是想法变了而已。其实荣落一直都觉得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不管卫萱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但是至少卫萱没伤害过她,也没有伤害过她身边的人,所以有时候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模样,她会觉得不忍心。

    但是昨天,她知道那天在丁桃的婚礼上出手打伤轿夫,陷害君无稀的人是卫萱之后,她对他的那一丝不忍心早已经烟消云散,如果那天卫萱真的得逞,那么君无稀将要面对全黄沙城的所有百姓的指责,甚至丁富商也会咬着不放,总之,荣落完全不敢想象那后果。

    君无稀是她的未婚夫,她不容许别的人伤害他,尤其是别人借着爱她的名义去伤害君无稀。

    不过现在,既然卫萱给她送来这么多嫁妆,那么她不要白不要,虽然她勤王府不缺钱,但是有钱送上门难道还不要?再说还可以给君无稀养兵。

    好在这种想法荣落没有说出来,不然勤王肯定会感叹: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看她还没嫁出去呢,就想着坑别人的钱给未婚夫养兵,就没想过给他买酒。

    “我的身板哪里不好了,你看,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怎么说也凹凸有致。”卫萱听了荣落的话,开始得意洋洋的展示他的身材,一边展示还要一边言语卖弄,像只开屏的孔雀。

    荣落懒得理会他骄傲的模样,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不你走,嫁妆留下,要不你带着你的嫁妆一起走。”

    “可不可以让我和嫁妆一起留下。”卫萱语气柔软,眼眸含着恳求,那么真诚。就连围观的许多情窦初开的少女都忍不住被感动,忍不住幻想,要是他这么肯定的人是自己该有多好。

    可是荣落看到这一幕却只觉得心寒,没有经过黄沙城的事情,也许她还会被他表面的表现所迷惑,可是经过那些事情之后,她才知道这个人的心计有多深,有多可怕,他现在表现出的恳求到底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来人,把这些嫁妆丢出去。”荣落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也不理会卫萱,扶着自家王爷老爹就往王府而去。

    卫萱看着荣落离去的背影,眉头微蹙,凤眼一片清明,哪还有刚才的情义深重的模样,他只是奇怪,为什么落儿对他的态度会突然变得这么快,变得这么强硬?难道说是中荣皇昨天对她说了什么?

    “走,抬回去。”卫萱冷静的吩咐道,他仿佛一点也不介意被拒绝,没有半点悲伤的模样,坐上了马车,神色平静的离开了勤王府。他现在只想要查清楚,昨天在皇宫见过落儿之后,她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卫萱离开勤王府回了使臣居住的宾舍,可是他刚下马车的时候,一个酒鬼模样的人跌跌撞撞跑过来,似乎是喝多了,直往卫萱的身上撞,卫萱身边的护卫一直都拦着,那酒鬼却突然往卫萱的怀里塞了一张纸条,然后,跌跌撞撞的,发着酒疯又离开了,这一幕没有在旁人看来却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卫萱神色平静的回了宾舍,直到房间没才打开纸条,却发现上面写着两句话:“若想得到佳人在怀,来素雅斋一聚。”

    卫萱烧掉纸条,坐上马车去了素雅斋,素雅斋是京城出了名的素斋,因为环境雅致,很受文人骚客以及一些附庸风雅的人的喜爱,其中,太子就是一个。

    此时,太子端坐在素雅斋的一间雅室内,身旁挨着一个身段妖娆,面容妖艳的姑娘,太子一边任由身边的姑娘给他剥葡萄,一边漫不经心的偶尔看下窗外。

    “启禀殿下,来了。”属下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此时双眸一抓住那一张绝代倾城的容颜,立刻说道。

    太子稍稍扬眉,语气淡淡,“把他请上来。”

    “原来是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找我何事?”卫萱一看到太子,懒懒的说道。

    太子优雅的放下手里的茶杯,示意属下和那伺候的妖娆女子都出去,直到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太子才轻声道:“七皇子又何必装糊涂呢,你今日既然来,想必是愿意和我合作才是。”

    “自然,只是不知道太子殿下需要什么?”卫萱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惑人的笑容,那祸水般的模样把太子都看得愣了半响。

    太子也露出一抹微笑,“我希望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能出兵帮助我。”

    “出兵?”卫萱一时没有反映过来不确定的问道。

    太子只是点了点头,却不再多解释,只是说道:“只要七皇子答应,我自有办法让你抱得美人归。”

    “可以。”卫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可随即又问道:“只是不知太子殿下的妙计是?”

    太子微笑着,却只是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还过五天就是我的生辰,我自然会邀请我的堂姐,不知道七殿下肯不肯赏光。”

    卫萱也笑了,笑道开怀而妩媚,“太子殿下的生辰,煊自然一定得去。”

    卫萱话一落,两人相视一笑,太子是志得意满,卫萱是暗含想法。

    五天之后,是中荣国太子荣德的生辰,太子过生辰,自然热闹,请了许多人去太子府,荣落作为中荣国最受宠的郡主,肯定也接到了邀请。

    太子府的请帖是很早就送来了的,只是荣落对这个太子没好感,因为她刚穿来不久的时候,太子就曾给君无稀下药,主要就是惦记君无稀手上的那点兵权,那天还是她救了君无稀来着。

    “郡主,太子过生辰,您还没选礼物呢。”一清早,寸西就催促着。

    荣落懒洋洋的任由婢女给她梳理长发,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寸西,抱怨道:“我可以不去吗?又是宴会,肯定又要作诗,弹琴什么的,这个我一样都不会,那不是去丢人吗?”

    “郡主,太子殿下的宴会您怎么可以不去,您要是实在不喜欢参加,咱们去坐坐就回来好不好?”寸西柔声的安慰着荣落,给她出主意。

    荣落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那好吧,咱们去坐坐就回来,说好了我可一定不参加什么表演。”

    寸西:“···”郡主,您想多了,谁感请您参加表演啊。

    荣落拿着王爷老爹给太子选好的生辰贺礼,坐上马车就出了门。生辰贺礼是福禄寿三尊玉雕,分别用精致的沉香木盒子装了起来,荣落看着那贺礼,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要是到现代,光这盒子都不知道要值多少钱,古人就是奢华。打开盒子,看那玉雕,精致得连神像衣服上的花纹都极为明显,可见做工多么精细,玉都是羊脂白玉,看起来细腻通透,握在手上感觉触感温润,可见是不可多得的宝玉。

    荣落总觉得这一起送三尊实在是太划不来了,要不今年就只送一尊?剩下的两尊留着明年和后年做生日贺礼?

    荣落想了想,决定问问寸西,“寸西,你说我们就送一尊好不好?”

    “郡主是想要再送别的礼物吗?”寸西领会错了意思,问道。

    “我是觉得这三尊一起送太贵重了,咱们王府那么穷,得要留下两尊做压箱宝。”荣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慌,那模样看起像勤王府真的很穷似的。

    寸西:“···”郡主啊,每年你生辰的时候,光皇上赏你的就不知道比这多了多少去了,还有平时大大小小的节日,皇上都会有赏赐,而且都是各地的贡品,哪一件拿出来不是不可多得的珍宝,郡主你有那么穷吗?

    “郡主,如果送礼送少了,太子殿下会不高兴的。”寸西委婉的劝说道。

    荣落却笑道:“要是送少了他不高兴那就干脆不送好了。”

    寸西:“可是咱总不能空手去吧。”

    荣落:“空手去也确实不好,所以咱们还是不去了吧。”

    寸西:“···”说来说去,就是郡主你不想去参加宴会。

    两人正交谈间,马车却已经来到了太子府,荣落刚下车竟然就遇见了熟人。

    “堂姐,你也来了,平时,你和太子哥哥的感情最好,想必今日送的贺礼一定也最贵重吧。”荣盈浅笑盈盈,一脸好奇的看着荣落后面小厮捧着的三个盒子。

    荣盈身旁的李如雪见荣盈这么说,连忙道:“清平郡主的贺礼肯定是不凡的,京城谁不知道郡主的笔杆都要玉做成,上面还要缀上珍珠,只是郡主从来不用来写字而已。”

    当时候,荣落苦追李泾渭,为了讨李泾渭的欢心,别出心裁的特意用玉做笔杆,笔杆上缀上珍珠,精致又奢华,送给李泾渭做生辰贺礼,只是李泾渭收到之后,当众打开要荣落做一首诗,荣落自然不会,结果那件事就成了京城的笑柄,李如雪今日说起此事就是为了羞辱荣落。

    李如雪一说完,和荣盈一起抿嘴浅笑,李泾渭却只是皱了皱眉头,目光复杂的看了眼荣落,荣落不知所以,问寸西:“王府里有玉做的笔吗?我怎么不知道,回去你给我找出来,让我开开眼界。”

    “堂姐,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了,你那玉做的笔不是送给泾渭表哥了吗,泾渭表哥一直把它塞在角落里,上次我看到了,笔上面都是灰,所以我就赏给府里的识字的一个丫鬟了,不然堂姐用心做的笔没派上用场也是浪费呀。”荣盈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打击、羞辱荣落的机会,因此说的生动无比。

    荣落算是听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又是和李泾渭有关,当下眼眸一转,淡然的说道:“哦,原来是那支笔啊,我早就忘了,那是我最不值钱的东西了,赏给下人就赏给下人呗,公主不用特意告诉我的。”

    李如雪一听荣落这话就怒了,什么叫最不值钱的东西,那不是把他们比喻成叫花子吗?“你胡说,那笔杆明明是当世难得的青玉,珍珠虽然不大,但是圆润光滑,也是珍品。”

    “勤王府随便拿一件都比那个珍贵,那个是我最看不上的,你要是那么喜欢,你找你哥要就好了啊,要不我也送你一枝?”荣落气死人不偿命,刚才还在和寸西抱怨勤王府太穷了,所以要拿一尊玉雕回去做压箱宝,这才多久,亲王府立刻就变得富可敌国了。

    “你···哼,我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才看不上你的东西呢。”李如雪恨恨的说道,拉着荣盈,“今日太子府的宴会肯定会有诗书比试,哥哥一定又会拔得头筹,这次定然叫哥哥把赢得的彩头送给公主,可别又被某个不要脸的郡主抢走了。”

    寸西被李如雪这恶毒的话气的怒目圆睁,却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荣落是忍不住想要抚额长叹,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是有多奇葩啊,这么没品的事情都做得出。

    想是这么想,荣落可不能让自己就这么被骂了去,她是来参加宴会的,不是来挨骂的,要是不还回去,岂不是太吃亏了。

    可是这个要怎么还回去呢?荣落深深的觉得这是一个伤脑筋的问题,因为她还没有想到反唇相讥的言语。

    “表妹,你也有表哥的,要是你这么喜欢头彩,表哥也给你赢一个回来。”荣落正烦恼着,一句温润中带着狂妄的言语就给她解了围,荣落回头一看,可不正是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的纨绔公子——裴均仪。

    裴均仪脸带微笑,一身华丽的装束在阳光下金光闪闪,搞得好像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样,一把折扇偶尔摇一摇,配上那英俊的脸庞,倒也仪表堂堂,很是好看。

    “切,有哥哥在,其他人还想拔得头彩,做梦去吧。”李如雪充分相信李泾渭的才华,高傲的看着裴均仪和荣落,表情很是不屑。

    “表哥,都说我很纨绔,你说这个时候我被轻视了,我是不是应该赏她一个耳光,才对得起我嚣张纨绔的名声。”荣落皱着眉,很真诚的问着裴均仪,似乎这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裴均仪轻笑着,说起话来却也不是省油的灯,“那是当然的,只是落儿,那种人犯不上生气,打她,岂不是脏了你的手。”

    荣落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表哥说的是,我被狗咬了,总不能再咬回去,我们还是去给太子贺寿吧。”

    李如雪被裴均仪和荣落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给气得脸色都清了,什么叫打她脏了手,什么叫被狗咬了,没想到几个月不见,原本不善言语的清平郡主也学会讽刺羞辱人了。

    荣盈在一旁也没有好脸色,她也是裴均仪的表妹好不好,为什么他们的眼里都只看得到荣落,父皇是,连裴均仪也是,而她呢,总是被忽略,她才是堂堂正正的公主。

    荣落和裴均仪才懒得注意这些人的脸色,一起往太子府而去。

    李泾渭看着荣落离去的背影,满心满眼里都是不能言语的苦涩。曾经,她从来不会说这么刻薄挖苦的话;曾经,她从来不会这么无视他;曾经,她被妹妹羞辱了也只会忍着,从来不会这么云淡风轻的反唇相讥。而现在,一切都变了,她不再追在他的后面了,她忘记曾经送给他的礼物了,甚至于都忘记了旁边还站着他。是什么时候,她真的走了,以前觉得她嚣张纨绔,为什么现在她这么云淡风轻、一举一动都端庄大气,以前只觉得讨厌无比的她为什么这个时候想要再度看到却已经成了一种奢望。

    荣落和裴均仪一同进入的时候,立刻引来许多人的眼光,一是两人的外表均极为出色,二是两人均是京城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纨绔人物。

    太子妃见到这两人却连忙迎上来,毕竟荣落也是中荣皇最宠爱的郡主,表面上的一些礼节还是要有的。

    “落儿来了,快请里面坐。”太子妃长相清丽,见到荣落露出一个并不十分热络的微笑。

    荣落微微点头,送完礼,想着去里面坐一会就好离开,她实在不想参加这种鱼龙混杂的生辰宴会。

    “寸西,不是说我从前和太子的关系挺好的吗?怎么太子妃见到我一点都不像挺好的样子。”荣落皱了皱眉,小声的问着寸西,她是怕之前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到时候又弄出尴尬来就不好了。

    寸西低垂着头,小声道:“以前李公子和太子殿下同在一处学艺,郡主为了接近李公子,所以和太子殿( 战神绝宠逃嫁妃 http://www.xlawen.org/kan/22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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