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阅读
个够……”，梅仁新一边唱着一边用手指着毛头小伙子的鼻子，高兴得毛头小伙子一边“呵呵”地乐着一边一个劲地低头仰头打喷嚏。
梅仁新没有食言，吃完晚饭后，她像往常一样帮助毛头小伙子的母亲收拾完了碗筷儿，然后“噌”地一下钻进了毛头小伙子的被窝，抱住毛头小伙子的脑袋就是一通猛咬猛亲……
干柴燃烧烈火，两个人你亲我我咬你，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当梅仁新控制不住自己，抱着毛头小伙子想进行下一个节目时，毛头小伙子可不干了。毛头小伙子使劲推开了梅仁新，冲着她指了指对面的床，又指了指贴在墙上的“二人公约”。
梅仁新顿时一愣，接着“哇”地一声咧开嘴哭了。在哭声中，梅仁新从毛头小伙子的被窝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狠狠地瞪了毛头小伙子一眼；“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往后，你这辈子都甭想碰我一下！”她一边嚷着，一边用手“呲”地扯下了墙上的“二人公约”，撕了个粉碎。
“二人公约”内容是个啥……大学毕业后，梅仁新随毛头小伙子来到了秀水，来到了毛头小伙子的家。在秀水，梅仁新举目无亲，简直是屎壳郎哭它妈“一道儿黑”。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梅仁新只好听从了毛头小伙子的安排，白天吃在毛头小伙子的家，晚上住在毛头小伙子的家。当时毛头小伙子家的住房不是很宽裕，没有办法，梅仁新只好与毛头小伙子住在了一个居室里。
同居不同床，这是梅仁新和毛头小伙子二人一块儿向毛头小伙子的父母做出的承诺。要不然的话，梅仁新恐怕早就被毛头小伙子的父母用木棍赶出家门了。
“我们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怎么办？”私下里，梅仁新向毛头小伙子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毛头小伙子看了梅仁新一眼，又低下头想了一会，然后冲着梅仁新说道；“要不然，我们俩共同起草一张‘二人公约’贴在墙上，让公约时刻提醒着我们俩儿，提醒我们俩儿时刻保持清醒的身体！”
“神马玩意！还你妈保持清醒的身体！”梅仁新心里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但嘴上还是甜甜地冲着毛头小伙子说道；“你撰拟‘二人公约’的内容，我来写！”
毛头小伙子一字一本地冲着梅仁新边想边念道；“梅仁新与毛头小伙子虽然同居一室，但不同床，睡觉时不得互相性骚扰，在没有取得国家颁发的结婚证之前，相互之间不得怀有非分之想。为了将来打造世界级的孩子，双方二人要保持充沛的体力，不准随意浪费精子和卵子……”
062。我脱了让你唆唆（1）
六十二）我脱了让你唆唆（1）
清晨，空气清新，风和日丽。梅仁新骑着自行车从毛头小伙子的家里出来，她要去秀水地方燃气供应公司上班。梅仁新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情不自禁地咧开嘴唱起了儿歌小调；“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脸上挂着笑……我要到秀水燃气供应公司去报到……”
进了公司的大院，看到领导和职工陌生的面孔，梅仁新想到自己此后的人生篇章将要在这里续写，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告别了书声琅琅的校园，双脚开始正式迈进了社会的大熔炉。
报到后，总经理王广树对梅仁新进行了语重心长的谈话，他希望梅仁新能够树立远大的人生志向，以燃气公司这块土地为舞台，谱写人生华丽的乐章，脚踏实地干出一番事业。
梅仁新十几年书没白念，天生会来事。她向总经理王广树表态说要把秀水作为自己的第二故乡，要在秀水的土地上扎根一辈子，要为秀水的燃气事业奉献自己的美好青春，献完青春献终身，献完终身献子孙！
总经理王广树按照专业对口的原则，将梅仁新安排到了魏家乡所在的工程技术科工作；与魏家乡成为了师哥师妹。
在当年的春节联欢会上，魏家乡与梅仁新的男女对唱；“阿哥阿妹情意长，好象那流水日夜响，流水也会有时尽，阿哥永远在我身旁……阿哥阿妹的情意深，好象那芭蕉一条根，阿哥好比芭蕉叶，阿妹就是芭蕉心……”两个人唱的情深意切，唱的评委们津津乐道。
简单捷说。这一天的早上，梅仁新上班走进公司的大院，她忽然发现公司副总经理梅四至在前面走，有几个年轻人紧紧地追在他的身后，他们一边追着，嘴里边好像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一股年轻人的好奇心驱使着梅仁新紧走了几步。当她赶到跟前时，终于听清了那几个年轻人所说的话；“梅经理，您就 脱了。您 脱了，我们给你唆唆儿！”
“没时间，你们没看见我忙着呢吗？我一会还要出去开会，要唆你们回自己的家唆去！”梅四至今天透着一股子烦，他头也不回的冲着那几个年轻人说道。
执着是青年人的特点。梅四至烦，可那几个年轻人不烦，他们依旧跟在梅四至的身后唧唧喳喳地嚷着。到后来，就连梅仁新也加入了他们的喊声；“梅经理，您就 脱了，我们大家伙一块给你唆唆儿！”
听到后面声音里融汇了女孩的喊声，梅四至停住了已经迈上梯的脚步。他回过头来，发现女孩梅仁新也跟在自己的后面，他不由得冲着梅仁新“嘿嘿”地乐了。
“我今天真没时间。这样，明天，明天中午我在那个屋子里面打牌；”梅四至一边冲梅仁新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大门口旁边的那间房子；“你明天中午早点来，等我打完牌后，我脱了让你一个人唆唆儿！”
梅四至冲着梅仁新说完以后，朝着那几个年轻人一挥手；“你们都走，明天没有你们几个什么事。不过以后本经理都会给你们每个人一次机会的！”
梅四至冲着几个年轻人和梅仁新吩咐完明天的事以后，他洋洋得意地掉转身来，沿着梯“蹬、蹬蹬、蹬蹬蹬”地上二去了。
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大家伙又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梅仁新的脸上，直看得梅仁新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直看得梅仁新慢慢的低下了头。
“哈哈，哈哈哈”，几个年轻人在开怀大笑中溜溜达达地离去了。空荡荡的院子里，只剩下了梅仁新一个人；她傻呵呵不知所措的地愣在那里，好长时间没有动窝儿。
梅仁新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大门口的那间房子……那间房子是公司的24小时值班室，房子分里外两间。每天中午和晚上都聚集一些人在那里打牌，偶尔也有一两个公司领导犯牌瘾时前去光顾，公司副经理梅四至是那里的常客。
“明天中午，等我打完牌后，我脱了，让你用嘴给我唆唆！”梅四至刚才所说的的话语，似乎还在梅仁新的耳畔回响萦绕，久久的不肯飘去。
“都怨自己刚才多嘴，闹的现在骑虎难下了。”梅仁新开始怨恨起了自己，怨恨自己涉世不深。可谁知道秀水燃气公司还有这样的“潜规则”呀，谁知道公司副经理梅四至还有这样的嗜好呀！
凶多吉少。明天肯定不是唆唆就完了的，唆完了梅四至肯定还会继续往下进行，肯定还会有下一个节目……影视女明星被导演潜规则那是为了出人头地，是为了挣那大把大把的金钱，可我梅仁新为了啥呢？换句话说，那梅四至又能给我啥呢？
完喽，完喽，自己的这辈子贞操明天就要交给燃气公司副经理梅四至玩喽！梅仁新是越想越心窄，越想越走投无路，此时的梅仁新是欲哭无泪，欲喊无声；她想自己这辈子完了无所谓，只是苦了家里边的那个毛头小伙子了。
回到家里后，梅仁新一直是闷闷不乐。吃晚饭的时候，毛头小伙子观察到梅仁新的神态有些反常，不由得非常关心地冲着她问道；“梅仁新，你今天咋了？”
“没咋！只是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可能是伤风感冒了。”梅仁新冲着毛头小伙子编了句瞎话，然后放下筷子，捂着脑袋一个人回房间里面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梅仁新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她的脑海里面犹如翻江倒海，在仔细思考着明天的对策，模拟着明天唆时现场的情景。最后，梅仁新下了决心；“实在不行的话，就趁唆的时候把梅四至的那个咬下来！”
第二天中午，梅仁新如约准时来到了秀水燃气公司大门口的那间房子外面。她站在那里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梅四至组织的牌局终于结束了。
玩牌的，看歪脖的，一个一个的从房子里面走了出来，散去了。
“去，去，去！你们两个也先去外面待会儿！本经理要在这里乐呵乐呵！”梅四至把两个值班人员撵出了屋子，然后朝着外面的梅仁新招了招手；“你快点进来，要不然该拉铃上班了！”
等梅仁新进屋后，梅四至把梅仁新叫到了里屋。他一边关上屋门，一边让梅仁新坐在了西面的床上，自己坐在了东面的床上；嘴里边还嘟嘟囔囔地冲着梅仁新说道；“我这就脱，等我脱完了，你麻利地用嘴给我唆唆，唆完后，咱们就齐活了！”
063。我脱了让你唆唆（2）
六十三）我脱了让你唆唆（2）
梅仁新心情忐忑，她不安地坐在梅四至对面的床上，两只眼睛透过架在鼻梁上面的白色近视眼镜镜片，“？哧，？哧”地乜斜着梅四至，看着梅四至坐在对面床上开始脱了。
梅四至脱起来那叫一个手脚麻利，弃斥垮嚓。他先用脚把两只鞋的鞋后跟挨在一起， “呲，呲”地相互之间一摩擦，两只鞋就脱掉了。然后一先一后地抬起两只脚丫子，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熟练地一捻儿，两只黑袜子已从两只脚上脱落了下来。
梅仁新的两只大眼睛紧紧盯着梅四至那两只近乎神奇的大手在脱中运用自如，当她看到梅四至脱掉鞋和袜子，露出两只白白的大脚丫子的时候，梅仁新似乎已经意识到梅四至下一步该脱什么了；她不错眼珠地盯着梅四至的腰部，盯着梅四至的裤腰带。
梅四至面向着梅仁新脱掉两只鞋和两只袜子后，将两只大手的手心向下放在了床板上，然后一咬牙一瞪眼，两只膀子一叫力“哎呦”地一声，大屁股蛋子已从床板上腾空而起，随着身子重心向后一移，当大屁股蛋子再放在床板上时，已经比原来的位置向后移动了半尺。
梅四至床上功夫的表演淋漓尽致，让梅仁新看得目瞪口呆。
“过来！过来唆！”梅四至眯缝着大牛眼睛，摇晃着大扁脑袋，大手一挥，朝着梅仁新摆了摆。
“你不脱了吗？你不脱了我咋唆呢？”梅仁新冲着梅四至不解地问道，她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指了指梅四至的裤腰带，又指了指梅四至的裤裆；问话的声音有点儿颤颤巍巍。
“哈哈哈哈。”梅四至冲着梅仁新一阵大笑，笑得他是前仰后合，笑得他是眼睛里面泪花闪闪，笑得他是差不点喘不过起来。就连梅仁新都跟着“嘻嘻”地笑了。
笑声过后，梅四至平静下“咚咚”跳动不止的心情，指着自己的裤子一本正经地对梅仁新说道；“这个，是万万不能脱掉的，这个的，要是脱掉，我的，良心地，大大地坏了！”梅四至一高兴，冲着梅仁新说起了日本话。
“那你让我唆什么呢？”梅仁新的眼睛里闪烁着两股迷惑的目光；她从床上站起来后，两只手一耷拉，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你们大学生真是一群傻孩子，成天念书都把你们念成弱智了！”梅四至一边批评着梅仁新，一边用手一直自己的两只大脚丫子；“就唆脚丫子上面的十个脚趾头！”
“这脚指头多臭呀！”梅仁新不情愿地撅起了小嘴。
她再臭也比这里香？”梅四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指完了以后，梅四至从自己的裤兜里面掏出一包湿巾扔到了梅仁新的手上；“闻着哪个脚指头有味就先用湿巾擦擦，擦完了擦干净了再接着唆！”
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梅仁新自从唆了梅四至的十个脚趾头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两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种相识恨晚的感觉，有事没事的两个人经常往一块凑儿。
“梅经理，我总想和你在一起怎么办？要不然我干脆给你当秘书算了！”这一天早晨刚一上班，梅仁新就跑到了梅四至的办公室，对坐在老板桌前，正吞云吐雾在抽烟的梅四至说道。
“那敢情好哩！我也真的好想你！你要知道，我是多么地想过一过‘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逍遥生活呀！”梅四至拿下叼在嘴上的香烟，冲着梅仁新耸了耸鼻子，使劲的闻了闻梅仁新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满脸笑眯眯地对梅仁新说着。
“哇，喔噻！梅经理，你答应了！你真好，真好呀！”梅仁新一边嚷着，两手抱住梅四至的大扁脑袋使劲地咬了一口，一边双脚在地面上一跺一蹦，整个身子都腾空跳了起来。
梅四至用手？撸？撸被梅仁新咬疼了的大扁脑袋；“可惜呀可惜，可惜我梅四至不够使用女秘书的级别呀！”梅四至一边说着，一边冲着梅仁新把两只大手一摊；“甭说我了，就是咱们秀水区的区长秘书也都是男的，区长也不敢配备女秘书呀！”
梅四至的一席话，说得梅仁新垂头丧气，说得梅仁新瞬间就像拉了秧的黄瓜一样，蔫了。
“我看这样，梅仁新！”梅四至又使劲地吸了一口香烟，两只眼睛紧紧地盯住了梅仁新不算漂亮的小脸蛋；“关于你工作的问题，有机会我和总经理王广树说说，让他安排你和副经理邓晓学学燃气工程预算得了！”
“学燃气工程预算的工作好吗？干那个工作有‘油’吗？”一听说学燃气工程预算，梅仁新又来了兴趣，她把自己的身子往前凑了凑，冲着梅四至一连问出了两个大问号。
“唉！”梅四至看着梅仁新“唉”了一声，然后又长出了一口气；“要不然我咋说你们年轻人念书都念傻了呢。我跟你说，咱们燃气工程预算可和其他单位的工程预算不一样，咱们是垄断企业，秀水就咱们一家！你说有‘油’还是没‘油’？”
“那燃气工程预算预算出多少钱，人家就给多少钱吗？”梅仁新还是弄不明白燃气工程预算中的玄机和奥妙。
“那当然了，基本上都是咱们一口价，他不给钱，就甭指望用咱们的天然气！”梅四至一边说着，一边又缓了缓气；“当然了，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干燃气工程预算工作能为自己捞‘油’；譬如说你为新建小区的开发商做工程预算，他会卖给你一套很便宜的房子，有时能少花十几万、二十来万呢！”
一听说干燃气工程预算工作能为自己买便宜房子，梅仁新咧开小嘴“嘻嘻”地乐了。她一边乐一边冲梅四至继续问道；“那您说说，我得过几年，工资待遇才能追上报装收费处的那个水三火呢？”
“水三火算个屁！不出三年，你指定要超过他！”不知为什么，只要有人提起水三火，梅四至的两只大牛眼睛里总会流露出一股鄙夷、不屑一顾的目光。
“那好，梅经理。我梅仁新的灿烂青春美好年华，还有终身工作就全部托付给你了！”梅仁新一边说着话，一边又将自己的身子往梅四至的跟前靠了靠。
“啊，可别，可千万别！你的工作托付我可以接受，本经理也完全能够做得到。但终身托付可不行，本经理也确实不敢要！”梅四至一边“嘻嘻”笑着，一边用手推开紧靠在身边的梅仁新，然后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好哩，我一会还要去参加一个会；咱们改天有时间再聊。”
就在梅仁新转身准备向外走的时候，梅四至伸出一只大手，轻轻地拍了拍梅仁新的屁股蛋儿；“哪都挺好，就是个头矮了点，个头和水三火一样，甭找钱！”
064。加长裤子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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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天黑了算一天
六十五）天黑了算一天
秀水的七月，桃红柳绿，正是天气贼热遍地流火的季节。距离城南大环岛不远的地方，新建新南北小区天然气管道的改造、更换工程正在紧张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辆黑色的桑塔纳2000停在了小区路口。车门打开，公司总经理王广树胳肢窝夹着公文包走下车来，他用双脚趟赶着地面上一股股灼人的气浪，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了新建新南区施工现场。
放眼小区内，一条条沟槽纵横交错……一排排土包星罗棋布，一个个作业坑内焊花闪烁……一堆堆黄沙上彩旗飘扬……一阵阵哨音尖利刺耳……一声声机械轰鸣抑扬顿挫……
前面不远处，施工队队长钱连串头戴一顶红色安全帽脖搭一条白色毛巾，嘴里叼着一个白哨手里摇着一面绿旗。随着钱连串嘴里“吡、吡”的哨声和手里上下摆动的绿旗，沟槽旁边的一台吊车伸出长长的手臂从地上抓起了一个铁三通，然后一晃膀子，铁三通向几米外的沟槽下边移去。
钱连串站在沟槽边，两只大眼睛紧紧盯着吊车上面的铁三通，嘴里边“吡、吡，吡吡”，地控制着哨音节奏，当铁三通平稳地落到沟槽里面的燃气管道上时，钱连串这才俯下身冲着沟槽下面发出了？牛一样吼声；“不要着急，要注意安全，天黑了算一天！好好量量，量准了，尺寸合适不？”
“还是长一点儿，再去掉五公分合适！”从两米多深的沟槽下面传来了两名焊工歇斯底里的喊声。
“量准了吗？”钱连串不放心地叮问了一句。
“渣错都没有！我们两个人拿脑袋和命担保！我们是在旧管道缺口处一边比划着一边用粉笔画印儿量出来的尺寸！”来自沟槽下面的回答底气十足，不容置疑。
“哈哈哈，你们办事，我放心！”钱连串大嘴叉子一咧“哈哈”地笑了。他了解自己手下所有的人，在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从不拿自己的脑袋和命开玩笑，只有到了关键的时刻或者危急关头才拿自己吃饭的家什担保，那是一保一个准！
“燃气供应公司真鸡 巴笨！从早晨上班就开始抵鼓这个破铁三通，到现在都快半天的时间了，还鸡 巴没弄好呢！”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人群里，传出了几句不冷不热的讥讽声。
“就笨了，燃气公司就笨了，咋了？碍你哪疼了？碍你蛋疼了吗？”钱连串天生听不得别人的挖苦和损骂，他摘下头上的安全帽，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眼睛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扫视着，观察着哪个人胆敢吱声，如果有哪个人再敢吱声就掐死他。
“燃气公司的脸面都让你们给丢尽了！”总经理王广树看到这里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低声狠狠地骂了一句后，掉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到总经理王广树那熟悉的声音，钱连串猛地回头一看，总经理王广树已经走远了。钱连串望着王广树那远去的背影直犯嘀咕；“总经理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大吊车重而复始，摆动手臂把那铁三通从沟槽下面吊上了地面，地面上的焊工在钱连串的监视下用气焊把铁三通割掉了五公分，然后又送回到了沟槽下面。
“一点不差，严丝合缝！老何家的闺女嫁给老郑家，那叫一个‘郑何氏（正合适）’！”随着沟槽下面那两个焊工的喊声，沟上沟下的施工人员按照以往的规矩发出了一片“嗷儿，嗷儿”的欢呼声。
施工队长钱连串没有像以往那样带头欢呼。听着大家伙的欢呼，钱连串此时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066。牛b不是吹的
六十六）牛b不是吹的
第二天下午燃气公司的安全生产例会上，总经理王广树听完了公司各部门负责人的一周工作汇报后，他铁青着脸对事不对人地批评了施工队丢人现眼的那些事……
“在新建新南区的施工现场，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的施工水平简直低的可怜，根本没有一点科技含量。现在是啥年代？现在是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年代！”总经理王广树瞪着眼睛，睿智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人，最后停在了钱连串的脸上。
“肩拉人扛的‘王铁人’年代已经很久远，仅靠木种犁耕的生产队经历咋能管理好我们现代化的企业呢？你们被人家笑话，我的脸上也无光，跟着你们丢人呐！” 总经理王广树严厉地一点也不留情面地批评道。
满屋子里面的人一片沉默没有谁吱声，钱连串头都不抬的摆弄着自己的十个手指头。
散会后，总经理王广树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他还在苦苦思考着如何提高工程队的施工质量……猛然，总经理王广树的眼前莜地一亮，他想起了一个人来。
“钱连串吗？你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顺便叫上齐思虑（气死驴）！”总经理王广树抄起桌子上面的电话，拨通了施工队队长钱连串的手机。
“好的，我们俩儿马上就到！”不管在什么地方，钱连串只要接到总经理王广树的电话后一刻也不敢怠慢，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工作习惯。
齐思虑（气死驴）今年四十多岁，是原秀水区化肥厂的下岗工人，被秀水区地方燃气供应公司总经理王广树返聘在岗。齐思虑（气死驴）由于脾气犟倔，在为人处事上面认死理，脑筋不肯转弯儿，所以被人送了个“气死驴”的绰号。
小时候常听老人们说，“这人呐，不怕有脾气。脾气有多大，本事就有多大！”具体联系到中的人物，作者把这句话用在齐思虑“气死驴”的身上，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记得有一年化肥厂停产检修，制作原料车间的生产输送机铁板料斗时，几名维修工用了两天的时间也没有量好尺寸下好料。情急之下，车间主任从机修车间请来了齐思虑（气死驴）来帮忙。
在众目睽睽之下，齐思虑（气死驴）摒神静气，不慌不忙。只见他搬来一捆油毡“唰”地一下平铺在地上，然后胸有成竹地用卡尺卡出了旧料斗的尺寸……三下五除二，不到两个小时的功夫，料斗的油毡“小样”就出来了。
照葫芦画瓢儿。齐思虑（气死驴）将油毡“小样”放在一大张铁板上……随着焊花飞溅，铁锤声声，齐思虑（气死驴）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制作成了一个漂亮美观的生产料斗，解决了原料车间在全厂大修期间的一个大难题……
“牛b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罗锅儿不是？的，火车不是推的！”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一阵阵的由衷赞叹。随之，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哗哗哗”地响了起来。
“我要去厂部，要代表原料车间的二百多名职工为齐思虑（气死驴）请功，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让贤，请齐思虑（气死驴）来我们原料车间当主任！”车间主任的激动之情不禁溢于言表……
067。咬下来两个驴耳朵
六十七）咬下来两个驴耳朵
“王总，我们俩个人来了。您有啥指示尽管吩咐！我们坚决照办！”工夫不大，钱连串带着齐思虑（气死驴）笑呵呵地来到了总经理王广树的办公室。
“坐！”总经理王广树用手指了指屋子里面的双人皮沙发，冲着钱连串和齐思虑（气死驴）说道。
待俩人落座后，总经理王广树开门见山地冲着钱连串和齐思虑（气死驴）说道；“把你们两个人找来，咱们坐在一起商量点事……就是以后再改接天然气管道时，能不能不再用手比划量尺寸，而是良好尺寸后直接下料，还要保证下料的尺寸精确！”
听完总经理王广树提出的问题后，钱连串和齐思虑（气死驴）两个人瞬间四目对视地互相看了几眼，但谁也没有说话。钱连串是心里没有底，齐思虑（气死驴）是心里有底，但怕得罪直接上司钱连串，所以也不敢直接回答总经理王广树的问话。
是啊，这年头县官不如县管，官大一级压死人。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我不用你，你也是白搭！自古以来，有多少英雄豪杰有一身的本事，只可惜报国无门仰天长叹！对于这些道理，齐思虑（气死驴）的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怎么了？你们俩个倒是说话呀。能做到就是能做到，不要谦虚；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也不要勉强！”总经理王广树两道目光紧紧地盯着施工队长钱连串的两只大眼睛。
“没有忒大的把握。”施工队长钱连串冲着王广树摇了摇头。说实话，钱连串的心里还真是没有多大底。
“你呢？齐思虑？”王广树铁青着脸，将两道目光从钱连串的脸上移到了齐思虑（气死驴）的脸上。
“我可以试试，估计问题不大。” 齐思虑（气死驴）的声音不大，但显得很有底气。
“好！”听到齐思虑（气死驴）的回答，总经理王广树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走上前来拍了拍齐思虑（气死驴）肩膀说道；“从明天开始，施工队下料的工作由你负责，工资享受班长的待遇！年底的奖金另说！”
“谢谢王总！我会尽力干好的！您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齐思虑（气死驴）早就摸透了施工队长钱连串的脾气……每次到了总经理王广树的屋里后，有事没事的他且腻着不走呢。
“好了，你先回去。”总经理王广树冲着齐思虑（气死驴）挥了挥手。
望着齐思虑（气死驴）转身渐去的背影，施工队长钱连串好一个羡慕嫉妒恨，要不是总经理王广树就在跟前，他真想追上去把齐思虑（气死驴）的两个驴耳朵咬下来！
齐思虑（气死驴）走后，钱连串在沙发上把笨重的身体又往里面挪了挪，争取离总经理王广树的老板桌更近一些，然后探着紫黑的脖子冲着王广树说道：“王总，我想麻烦麻烦您，求您一点私事。”
“。”由于解决了施工下料的问题，王广树此时的心情格外开朗。
068。你还想咋着呢
六十八）你还想咋着呢
“张总，我没有别的事。就是我的儿子在咱们秀水铁路局上班，工作不太顺心。一是那里挣钱少，二是那里离家远，我想跟您张张我的嘴儿，看能不能把我的儿子调到咱们燃气公司来上班。”施工队长钱连串翻动着两个大白眼珠子，冲着总经理王广树说道。他想；这年头反正是张嘴三分利，不答应我也没赔啥儿。
听钱连串提出要将他儿子的工作调入燃气公司后，总经理王广树有些为难，他用两只睿智的眼睛紧紧盯住钱连串的面部表情，抿着嘴沉吟了良久，没有表态。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屋子里面陷入了一片沉静。
“钱连串，你儿子调入燃气公司的事，我还真的办不了，我有我的为难之处。”王广树思虑了一会，首先表态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僵持。
“为啥？难道在燃气公司还有张总办不了的事吗？”钱连串忽地冲着王广树瞪大了那双堪比猛张飞（张翼德）那两只圆圆的大牛眼，裂开了赛过黑旋风（黑李逵）那张大嘴的嘴叉子，把总经理王广树吓了一大跳。
“钱连串！你不要瞪眼珠子！也不要咧嘴叉子！我说这事办不了就是办不了！”总经理王广树冲着施工队队长钱连串厉声喝道。
盐卤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别看钱连串平时对待手下的人凶神恶煞一般，可在总经理王广树的面前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在王广树的呵斥下，钱连串乖乖地收回了白眼珠子，乖乖地合拢了大嘴叉子。
杀人不过头点地。看到钱连串服软了，总经理王广树心平气和地向前连串讲出了不能接收他儿子来燃气公司工作的原因；“你想想，咱们燃气公司一共才百十来号人，如果这百十来号人里面再出现什么爷俩了、哥俩了、夫妻了什么的，你让我这总经理怎么当呀，怎么开展工作呀！”
“我的儿子很优秀呀，而且还是大学本科学历！”钱连串还是不死心地软磨硬泡，他千方百计地想从王广树的嘴里边掏出“同意”两个字。
“不是优秀不优秀的事，钱连串，你站在我的角度好好地为我想想：咱们燃气公司就这点人，如果一家再有两个人，工作干不好我说不说……不说，影响工作，说了，就会牵扯到两个人的工作情绪，到头来还是影响工作，甚至还会出现损兵折将的现象！”总经理王广树冲着钱连串苦口婆心地说道。
钱连串面无表情地望着王广树一言不语。
王广树端起老板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看着钱连串继续说道；“在秀水燃气公司，我是法人代表，我有我的管理理念。其中最基本的一条就是不允许公司员工中存在什么爷俩儿啦、哥俩儿啦、两口子儿啦、小情人了的劳动关系！”
钱连串依旧面无表情地望着王广树一言不语。
“钱连串，你拍着自己的胸脯子好好地想一想，我王广树对你们这些中层干部怎么样？已经够意思了。你们一个人的年收入相当于十个工人的年收入，这里面还不包括你们违法乱纪的灰色收入，你们还想咋着呢？”
069。翠花媳妇豁出去了（1）
六十九）翠花媳妇豁出去了（1）
总经理王广树情真意切的一席话，还真的就把钱连串给震唬住了。“行了王总，从今往后，我儿子调工作的事我再也不跟您提了。晚上我回家后，我要拍拍胸脯好好地想想您对我们的好！”
夏日的夜晚，空气潮湿，月光如水，星河浩淼。钱连串吃完晚饭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连续剧，他一个人光着膀子急匆匆地回到了卧室，坐在床头柜上两只手左一下右一下“？了？？”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脯子。
“我说当家的，你那么大的动静在干啥呢？”媳妇翠花虽然年过半百，但依然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忽然听到钱连串在卧室里面发出的声音有些异常，赶忙晃动着胸前两个颤颤悠悠的大 奶 子跑了过来。
“王广树总经理让我晚上扪胸自问，回想回想他对我们的那点好！”钱连串咧着大嘴叉子冲着自己的媳妇翠花解释着。他一边解释着一边瞪眼看着翠花胸脯子上面耷拉着的两个大 奶 子；“你咋就不知道穿件衣服呢，这要是让串门的人看见了，多丢人呐！”
“咱家的门别着呢！再说了，听见有人敲门时再穿衣服也不迟。”翠花媳妇脾气好，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说话从来没急过，说话细声慢语，说话的声音不但入耳还好听；“活了多半辈子，也没听说过扪胸自问是怕打自己胸脯子的。我记得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老师教过，扪胸自问就是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静静地想事儿！”
“哎呦，我的好媳妇，我的小妈！你咋不早说呢？”钱连串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拉过翠花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子上面；“你好好摸摸，好好摸摸，我都打血印了，一囵子一囵子的！”
翠花媳妇摸着钱连串胸脯上面的血印子直心疼；“你也真是的，都真么大的岁数了，咋不知深浅呢？我要是再晚过来一会儿，你还不把自己的胸脯子拍漏了，那可是肉长的呀，我说钱连串，你傻不傻呀？”
千万别说疼，说疼疼还就来了。这会的钱连串还真觉得自己的胸脯子火烧火燎的疼了起来，疼的都有些难以忍耐。他紧紧地拽住翠花媳妇的手，半央求半撒娇地说道；“好媳妇，好翠花，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咱们俩这么多年夫妻的面子上，你就帮助我止止疼！”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钱连串，你甭说那些没用的话，也甭说那些不着边的花，你就直说怎么止疼。只要能治你的疼，我今天豁出去了！”翠花媳妇看钱连串那副难受痛苦的样子，恨不得立马把丈夫的疼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
“我听人家说过，用女人 奶 子里面的水治男人的疼最管用，哪里疼抹在哪里，过一会就不疼了。”钱连串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着媳妇翠花胸前两个小冬瓜似的大 奶 子。
070。翠花媳妇豁出去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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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搂着翠花媳妇睡了
七十一）搂着翠花媳妇睡了
“写啥呢？从哪里开始写呢？” 钱连串嘴里叼着碳素墨水笔，两只手将纸平铺在榆木餐桌上；他一边眯缝着眼睛看着灯光，一边用自己的下嘴唇拱着上嘴唇，拱得上嘴唇都挨上了两个鼻子眼。
“写副经理邓晓花公款去驾校学驾照的事吗……中层干部也都学了；写副经理梅四至将自己以前学( 风雨十年化彩虹 http://www.xlawen.org/kan/2282/ )
梅仁新没有食言，吃完晚饭后，她像往常一样帮助毛头小伙子的母亲收拾完了碗筷儿，然后“噌”地一下钻进了毛头小伙子的被窝，抱住毛头小伙子的脑袋就是一通猛咬猛亲……
干柴燃烧烈火，两个人你亲我我咬你，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当梅仁新控制不住自己，抱着毛头小伙子想进行下一个节目时，毛头小伙子可不干了。毛头小伙子使劲推开了梅仁新，冲着她指了指对面的床，又指了指贴在墙上的“二人公约”。
梅仁新顿时一愣，接着“哇”地一声咧开嘴哭了。在哭声中，梅仁新从毛头小伙子的被窝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狠狠地瞪了毛头小伙子一眼；“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往后，你这辈子都甭想碰我一下！”她一边嚷着，一边用手“呲”地扯下了墙上的“二人公约”，撕了个粉碎。
“二人公约”内容是个啥……大学毕业后，梅仁新随毛头小伙子来到了秀水，来到了毛头小伙子的家。在秀水，梅仁新举目无亲，简直是屎壳郎哭它妈“一道儿黑”。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梅仁新只好听从了毛头小伙子的安排，白天吃在毛头小伙子的家，晚上住在毛头小伙子的家。当时毛头小伙子家的住房不是很宽裕，没有办法，梅仁新只好与毛头小伙子住在了一个居室里。
同居不同床，这是梅仁新和毛头小伙子二人一块儿向毛头小伙子的父母做出的承诺。要不然的话，梅仁新恐怕早就被毛头小伙子的父母用木棍赶出家门了。
“我们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怎么办？”私下里，梅仁新向毛头小伙子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毛头小伙子看了梅仁新一眼，又低下头想了一会，然后冲着梅仁新说道；“要不然，我们俩共同起草一张‘二人公约’贴在墙上，让公约时刻提醒着我们俩儿，提醒我们俩儿时刻保持清醒的身体！”
“神马玩意！还你妈保持清醒的身体！”梅仁新心里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但嘴上还是甜甜地冲着毛头小伙子说道；“你撰拟‘二人公约’的内容，我来写！”
毛头小伙子一字一本地冲着梅仁新边想边念道；“梅仁新与毛头小伙子虽然同居一室，但不同床，睡觉时不得互相性骚扰，在没有取得国家颁发的结婚证之前，相互之间不得怀有非分之想。为了将来打造世界级的孩子，双方二人要保持充沛的体力，不准随意浪费精子和卵子……”
062。我脱了让你唆唆（1）
六十二）我脱了让你唆唆（1）
清晨，空气清新，风和日丽。梅仁新骑着自行车从毛头小伙子的家里出来，她要去秀水地方燃气供应公司上班。梅仁新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情不自禁地咧开嘴唱起了儿歌小调；“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脸上挂着笑……我要到秀水燃气供应公司去报到……”
进了公司的大院，看到领导和职工陌生的面孔，梅仁新想到自己此后的人生篇章将要在这里续写，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告别了书声琅琅的校园，双脚开始正式迈进了社会的大熔炉。
报到后，总经理王广树对梅仁新进行了语重心长的谈话，他希望梅仁新能够树立远大的人生志向，以燃气公司这块土地为舞台，谱写人生华丽的乐章，脚踏实地干出一番事业。
梅仁新十几年书没白念，天生会来事。她向总经理王广树表态说要把秀水作为自己的第二故乡，要在秀水的土地上扎根一辈子，要为秀水的燃气事业奉献自己的美好青春，献完青春献终身，献完终身献子孙！
总经理王广树按照专业对口的原则，将梅仁新安排到了魏家乡所在的工程技术科工作；与魏家乡成为了师哥师妹。
在当年的春节联欢会上，魏家乡与梅仁新的男女对唱；“阿哥阿妹情意长，好象那流水日夜响，流水也会有时尽，阿哥永远在我身旁……阿哥阿妹的情意深，好象那芭蕉一条根，阿哥好比芭蕉叶，阿妹就是芭蕉心……”两个人唱的情深意切，唱的评委们津津乐道。
简单捷说。这一天的早上，梅仁新上班走进公司的大院，她忽然发现公司副总经理梅四至在前面走，有几个年轻人紧紧地追在他的身后，他们一边追着，嘴里边好像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一股年轻人的好奇心驱使着梅仁新紧走了几步。当她赶到跟前时，终于听清了那几个年轻人所说的话；“梅经理，您就 脱了。您 脱了，我们给你唆唆儿！”
“没时间，你们没看见我忙着呢吗？我一会还要出去开会，要唆你们回自己的家唆去！”梅四至今天透着一股子烦，他头也不回的冲着那几个年轻人说道。
执着是青年人的特点。梅四至烦，可那几个年轻人不烦，他们依旧跟在梅四至的身后唧唧喳喳地嚷着。到后来，就连梅仁新也加入了他们的喊声；“梅经理，您就 脱了，我们大家伙一块给你唆唆儿！”
听到后面声音里融汇了女孩的喊声，梅四至停住了已经迈上梯的脚步。他回过头来，发现女孩梅仁新也跟在自己的后面，他不由得冲着梅仁新“嘿嘿”地乐了。
“我今天真没时间。这样，明天，明天中午我在那个屋子里面打牌；”梅四至一边冲梅仁新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大门口旁边的那间房子；“你明天中午早点来，等我打完牌后，我脱了让你一个人唆唆儿！”
梅四至冲着梅仁新说完以后，朝着那几个年轻人一挥手；“你们都走，明天没有你们几个什么事。不过以后本经理都会给你们每个人一次机会的！”
梅四至冲着几个年轻人和梅仁新吩咐完明天的事以后，他洋洋得意地掉转身来，沿着梯“蹬、蹬蹬、蹬蹬蹬”地上二去了。
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大家伙又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梅仁新的脸上，直看得梅仁新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直看得梅仁新慢慢的低下了头。
“哈哈，哈哈哈”，几个年轻人在开怀大笑中溜溜达达地离去了。空荡荡的院子里，只剩下了梅仁新一个人；她傻呵呵不知所措的地愣在那里，好长时间没有动窝儿。
梅仁新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大门口的那间房子……那间房子是公司的24小时值班室，房子分里外两间。每天中午和晚上都聚集一些人在那里打牌，偶尔也有一两个公司领导犯牌瘾时前去光顾，公司副经理梅四至是那里的常客。
“明天中午，等我打完牌后，我脱了，让你用嘴给我唆唆！”梅四至刚才所说的的话语，似乎还在梅仁新的耳畔回响萦绕，久久的不肯飘去。
“都怨自己刚才多嘴，闹的现在骑虎难下了。”梅仁新开始怨恨起了自己，怨恨自己涉世不深。可谁知道秀水燃气公司还有这样的“潜规则”呀，谁知道公司副经理梅四至还有这样的嗜好呀！
凶多吉少。明天肯定不是唆唆就完了的，唆完了梅四至肯定还会继续往下进行，肯定还会有下一个节目……影视女明星被导演潜规则那是为了出人头地，是为了挣那大把大把的金钱，可我梅仁新为了啥呢？换句话说，那梅四至又能给我啥呢？
完喽，完喽，自己的这辈子贞操明天就要交给燃气公司副经理梅四至玩喽！梅仁新是越想越心窄，越想越走投无路，此时的梅仁新是欲哭无泪，欲喊无声；她想自己这辈子完了无所谓，只是苦了家里边的那个毛头小伙子了。
回到家里后，梅仁新一直是闷闷不乐。吃晚饭的时候，毛头小伙子观察到梅仁新的神态有些反常，不由得非常关心地冲着她问道；“梅仁新，你今天咋了？”
“没咋！只是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可能是伤风感冒了。”梅仁新冲着毛头小伙子编了句瞎话，然后放下筷子，捂着脑袋一个人回房间里面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梅仁新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她的脑海里面犹如翻江倒海，在仔细思考着明天的对策，模拟着明天唆时现场的情景。最后，梅仁新下了决心；“实在不行的话，就趁唆的时候把梅四至的那个咬下来！”
第二天中午，梅仁新如约准时来到了秀水燃气公司大门口的那间房子外面。她站在那里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梅四至组织的牌局终于结束了。
玩牌的，看歪脖的，一个一个的从房子里面走了出来，散去了。
“去，去，去！你们两个也先去外面待会儿！本经理要在这里乐呵乐呵！”梅四至把两个值班人员撵出了屋子，然后朝着外面的梅仁新招了招手；“你快点进来，要不然该拉铃上班了！”
等梅仁新进屋后，梅四至把梅仁新叫到了里屋。他一边关上屋门，一边让梅仁新坐在了西面的床上，自己坐在了东面的床上；嘴里边还嘟嘟囔囔地冲着梅仁新说道；“我这就脱，等我脱完了，你麻利地用嘴给我唆唆，唆完后，咱们就齐活了！”
063。我脱了让你唆唆（2）
六十三）我脱了让你唆唆（2）
梅仁新心情忐忑，她不安地坐在梅四至对面的床上，两只眼睛透过架在鼻梁上面的白色近视眼镜镜片，“？哧，？哧”地乜斜着梅四至，看着梅四至坐在对面床上开始脱了。
梅四至脱起来那叫一个手脚麻利，弃斥垮嚓。他先用脚把两只鞋的鞋后跟挨在一起， “呲，呲”地相互之间一摩擦，两只鞋就脱掉了。然后一先一后地抬起两只脚丫子，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熟练地一捻儿，两只黑袜子已从两只脚上脱落了下来。
梅仁新的两只大眼睛紧紧盯着梅四至那两只近乎神奇的大手在脱中运用自如，当她看到梅四至脱掉鞋和袜子，露出两只白白的大脚丫子的时候，梅仁新似乎已经意识到梅四至下一步该脱什么了；她不错眼珠地盯着梅四至的腰部，盯着梅四至的裤腰带。
梅四至面向着梅仁新脱掉两只鞋和两只袜子后，将两只大手的手心向下放在了床板上，然后一咬牙一瞪眼，两只膀子一叫力“哎呦”地一声，大屁股蛋子已从床板上腾空而起，随着身子重心向后一移，当大屁股蛋子再放在床板上时，已经比原来的位置向后移动了半尺。
梅四至床上功夫的表演淋漓尽致，让梅仁新看得目瞪口呆。
“过来！过来唆！”梅四至眯缝着大牛眼睛，摇晃着大扁脑袋，大手一挥，朝着梅仁新摆了摆。
“你不脱了吗？你不脱了我咋唆呢？”梅仁新冲着梅四至不解地问道，她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指了指梅四至的裤腰带，又指了指梅四至的裤裆；问话的声音有点儿颤颤巍巍。
“哈哈哈哈。”梅四至冲着梅仁新一阵大笑，笑得他是前仰后合，笑得他是眼睛里面泪花闪闪，笑得他是差不点喘不过起来。就连梅仁新都跟着“嘻嘻”地笑了。
笑声过后，梅四至平静下“咚咚”跳动不止的心情，指着自己的裤子一本正经地对梅仁新说道；“这个，是万万不能脱掉的，这个的，要是脱掉，我的，良心地，大大地坏了！”梅四至一高兴，冲着梅仁新说起了日本话。
“那你让我唆什么呢？”梅仁新的眼睛里闪烁着两股迷惑的目光；她从床上站起来后，两只手一耷拉，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你们大学生真是一群傻孩子，成天念书都把你们念成弱智了！”梅四至一边批评着梅仁新，一边用手一直自己的两只大脚丫子；“就唆脚丫子上面的十个脚趾头！”
“这脚指头多臭呀！”梅仁新不情愿地撅起了小嘴。
她再臭也比这里香？”梅四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指完了以后，梅四至从自己的裤兜里面掏出一包湿巾扔到了梅仁新的手上；“闻着哪个脚指头有味就先用湿巾擦擦，擦完了擦干净了再接着唆！”
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梅仁新自从唆了梅四至的十个脚趾头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两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种相识恨晚的感觉，有事没事的两个人经常往一块凑儿。
“梅经理，我总想和你在一起怎么办？要不然我干脆给你当秘书算了！”这一天早晨刚一上班，梅仁新就跑到了梅四至的办公室，对坐在老板桌前，正吞云吐雾在抽烟的梅四至说道。
“那敢情好哩！我也真的好想你！你要知道，我是多么地想过一过‘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逍遥生活呀！”梅四至拿下叼在嘴上的香烟，冲着梅仁新耸了耸鼻子，使劲的闻了闻梅仁新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满脸笑眯眯地对梅仁新说着。
“哇，喔噻！梅经理，你答应了！你真好，真好呀！”梅仁新一边嚷着，两手抱住梅四至的大扁脑袋使劲地咬了一口，一边双脚在地面上一跺一蹦，整个身子都腾空跳了起来。
梅四至用手？撸？撸被梅仁新咬疼了的大扁脑袋；“可惜呀可惜，可惜我梅四至不够使用女秘书的级别呀！”梅四至一边说着，一边冲着梅仁新把两只大手一摊；“甭说我了，就是咱们秀水区的区长秘书也都是男的，区长也不敢配备女秘书呀！”
梅四至的一席话，说得梅仁新垂头丧气，说得梅仁新瞬间就像拉了秧的黄瓜一样，蔫了。
“我看这样，梅仁新！”梅四至又使劲地吸了一口香烟，两只眼睛紧紧地盯住了梅仁新不算漂亮的小脸蛋；“关于你工作的问题，有机会我和总经理王广树说说，让他安排你和副经理邓晓学学燃气工程预算得了！”
“学燃气工程预算的工作好吗？干那个工作有‘油’吗？”一听说学燃气工程预算，梅仁新又来了兴趣，她把自己的身子往前凑了凑，冲着梅四至一连问出了两个大问号。
“唉！”梅四至看着梅仁新“唉”了一声，然后又长出了一口气；“要不然我咋说你们年轻人念书都念傻了呢。我跟你说，咱们燃气工程预算可和其他单位的工程预算不一样，咱们是垄断企业，秀水就咱们一家！你说有‘油’还是没‘油’？”
“那燃气工程预算预算出多少钱，人家就给多少钱吗？”梅仁新还是弄不明白燃气工程预算中的玄机和奥妙。
“那当然了，基本上都是咱们一口价，他不给钱，就甭指望用咱们的天然气！”梅四至一边说着，一边又缓了缓气；“当然了，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干燃气工程预算工作能为自己捞‘油’；譬如说你为新建小区的开发商做工程预算，他会卖给你一套很便宜的房子，有时能少花十几万、二十来万呢！”
一听说干燃气工程预算工作能为自己买便宜房子，梅仁新咧开小嘴“嘻嘻”地乐了。她一边乐一边冲梅四至继续问道；“那您说说，我得过几年，工资待遇才能追上报装收费处的那个水三火呢？”
“水三火算个屁！不出三年，你指定要超过他！”不知为什么，只要有人提起水三火，梅四至的两只大牛眼睛里总会流露出一股鄙夷、不屑一顾的目光。
“那好，梅经理。我梅仁新的灿烂青春美好年华，还有终身工作就全部托付给你了！”梅仁新一边说着话，一边又将自己的身子往梅四至的跟前靠了靠。
“啊，可别，可千万别！你的工作托付我可以接受，本经理也完全能够做得到。但终身托付可不行，本经理也确实不敢要！”梅四至一边“嘻嘻”笑着，一边用手推开紧靠在身边的梅仁新，然后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好哩，我一会还要去参加一个会；咱们改天有时间再聊。”
就在梅仁新转身准备向外走的时候，梅四至伸出一只大手，轻轻地拍了拍梅仁新的屁股蛋儿；“哪都挺好，就是个头矮了点，个头和水三火一样，甭找钱！”
064。加长裤子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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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天黑了算一天
六十五）天黑了算一天
秀水的七月，桃红柳绿，正是天气贼热遍地流火的季节。距离城南大环岛不远的地方，新建新南北小区天然气管道的改造、更换工程正在紧张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辆黑色的桑塔纳2000停在了小区路口。车门打开，公司总经理王广树胳肢窝夹着公文包走下车来，他用双脚趟赶着地面上一股股灼人的气浪，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了新建新南区施工现场。
放眼小区内，一条条沟槽纵横交错……一排排土包星罗棋布，一个个作业坑内焊花闪烁……一堆堆黄沙上彩旗飘扬……一阵阵哨音尖利刺耳……一声声机械轰鸣抑扬顿挫……
前面不远处，施工队队长钱连串头戴一顶红色安全帽脖搭一条白色毛巾，嘴里叼着一个白哨手里摇着一面绿旗。随着钱连串嘴里“吡、吡”的哨声和手里上下摆动的绿旗，沟槽旁边的一台吊车伸出长长的手臂从地上抓起了一个铁三通，然后一晃膀子，铁三通向几米外的沟槽下边移去。
钱连串站在沟槽边，两只大眼睛紧紧盯着吊车上面的铁三通，嘴里边“吡、吡，吡吡”，地控制着哨音节奏，当铁三通平稳地落到沟槽里面的燃气管道上时，钱连串这才俯下身冲着沟槽下面发出了？牛一样吼声；“不要着急，要注意安全，天黑了算一天！好好量量，量准了，尺寸合适不？”
“还是长一点儿，再去掉五公分合适！”从两米多深的沟槽下面传来了两名焊工歇斯底里的喊声。
“量准了吗？”钱连串不放心地叮问了一句。
“渣错都没有！我们两个人拿脑袋和命担保！我们是在旧管道缺口处一边比划着一边用粉笔画印儿量出来的尺寸！”来自沟槽下面的回答底气十足，不容置疑。
“哈哈哈，你们办事，我放心！”钱连串大嘴叉子一咧“哈哈”地笑了。他了解自己手下所有的人，在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从不拿自己的脑袋和命开玩笑，只有到了关键的时刻或者危急关头才拿自己吃饭的家什担保，那是一保一个准！
“燃气供应公司真鸡 巴笨！从早晨上班就开始抵鼓这个破铁三通，到现在都快半天的时间了，还鸡 巴没弄好呢！”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人群里，传出了几句不冷不热的讥讽声。
“就笨了，燃气公司就笨了，咋了？碍你哪疼了？碍你蛋疼了吗？”钱连串天生听不得别人的挖苦和损骂，他摘下头上的安全帽，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眼睛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扫视着，观察着哪个人胆敢吱声，如果有哪个人再敢吱声就掐死他。
“燃气公司的脸面都让你们给丢尽了！”总经理王广树看到这里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低声狠狠地骂了一句后，掉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到总经理王广树那熟悉的声音，钱连串猛地回头一看，总经理王广树已经走远了。钱连串望着王广树那远去的背影直犯嘀咕；“总经理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大吊车重而复始，摆动手臂把那铁三通从沟槽下面吊上了地面，地面上的焊工在钱连串的监视下用气焊把铁三通割掉了五公分，然后又送回到了沟槽下面。
“一点不差，严丝合缝！老何家的闺女嫁给老郑家，那叫一个‘郑何氏（正合适）’！”随着沟槽下面那两个焊工的喊声，沟上沟下的施工人员按照以往的规矩发出了一片“嗷儿，嗷儿”的欢呼声。
施工队长钱连串没有像以往那样带头欢呼。听着大家伙的欢呼，钱连串此时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066。牛b不是吹的
六十六）牛b不是吹的
第二天下午燃气公司的安全生产例会上，总经理王广树听完了公司各部门负责人的一周工作汇报后，他铁青着脸对事不对人地批评了施工队丢人现眼的那些事……
“在新建新南区的施工现场，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的施工水平简直低的可怜，根本没有一点科技含量。现在是啥年代？现在是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年代！”总经理王广树瞪着眼睛，睿智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人，最后停在了钱连串的脸上。
“肩拉人扛的‘王铁人’年代已经很久远，仅靠木种犁耕的生产队经历咋能管理好我们现代化的企业呢？你们被人家笑话，我的脸上也无光，跟着你们丢人呐！” 总经理王广树严厉地一点也不留情面地批评道。
满屋子里面的人一片沉默没有谁吱声，钱连串头都不抬的摆弄着自己的十个手指头。
散会后，总经理王广树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他还在苦苦思考着如何提高工程队的施工质量……猛然，总经理王广树的眼前莜地一亮，他想起了一个人来。
“钱连串吗？你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顺便叫上齐思虑（气死驴）！”总经理王广树抄起桌子上面的电话，拨通了施工队队长钱连串的手机。
“好的，我们俩儿马上就到！”不管在什么地方，钱连串只要接到总经理王广树的电话后一刻也不敢怠慢，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工作习惯。
齐思虑（气死驴）今年四十多岁，是原秀水区化肥厂的下岗工人，被秀水区地方燃气供应公司总经理王广树返聘在岗。齐思虑（气死驴）由于脾气犟倔，在为人处事上面认死理，脑筋不肯转弯儿，所以被人送了个“气死驴”的绰号。
小时候常听老人们说，“这人呐，不怕有脾气。脾气有多大，本事就有多大！”具体联系到中的人物，作者把这句话用在齐思虑“气死驴”的身上，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记得有一年化肥厂停产检修，制作原料车间的生产输送机铁板料斗时，几名维修工用了两天的时间也没有量好尺寸下好料。情急之下，车间主任从机修车间请来了齐思虑（气死驴）来帮忙。
在众目睽睽之下，齐思虑（气死驴）摒神静气，不慌不忙。只见他搬来一捆油毡“唰”地一下平铺在地上，然后胸有成竹地用卡尺卡出了旧料斗的尺寸……三下五除二，不到两个小时的功夫，料斗的油毡“小样”就出来了。
照葫芦画瓢儿。齐思虑（气死驴）将油毡“小样”放在一大张铁板上……随着焊花飞溅，铁锤声声，齐思虑（气死驴）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制作成了一个漂亮美观的生产料斗，解决了原料车间在全厂大修期间的一个大难题……
“牛b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罗锅儿不是？的，火车不是推的！”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一阵阵的由衷赞叹。随之，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哗哗哗”地响了起来。
“我要去厂部，要代表原料车间的二百多名职工为齐思虑（气死驴）请功，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让贤，请齐思虑（气死驴）来我们原料车间当主任！”车间主任的激动之情不禁溢于言表……
067。咬下来两个驴耳朵
六十七）咬下来两个驴耳朵
“王总，我们俩个人来了。您有啥指示尽管吩咐！我们坚决照办！”工夫不大，钱连串带着齐思虑（气死驴）笑呵呵地来到了总经理王广树的办公室。
“坐！”总经理王广树用手指了指屋子里面的双人皮沙发，冲着钱连串和齐思虑（气死驴）说道。
待俩人落座后，总经理王广树开门见山地冲着钱连串和齐思虑（气死驴）说道；“把你们两个人找来，咱们坐在一起商量点事……就是以后再改接天然气管道时，能不能不再用手比划量尺寸，而是良好尺寸后直接下料，还要保证下料的尺寸精确！”
听完总经理王广树提出的问题后，钱连串和齐思虑（气死驴）两个人瞬间四目对视地互相看了几眼，但谁也没有说话。钱连串是心里没有底，齐思虑（气死驴）是心里有底，但怕得罪直接上司钱连串，所以也不敢直接回答总经理王广树的问话。
是啊，这年头县官不如县管，官大一级压死人。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我不用你，你也是白搭！自古以来，有多少英雄豪杰有一身的本事，只可惜报国无门仰天长叹！对于这些道理，齐思虑（气死驴）的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怎么了？你们俩个倒是说话呀。能做到就是能做到，不要谦虚；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也不要勉强！”总经理王广树两道目光紧紧地盯着施工队长钱连串的两只大眼睛。
“没有忒大的把握。”施工队长钱连串冲着王广树摇了摇头。说实话，钱连串的心里还真是没有多大底。
“你呢？齐思虑？”王广树铁青着脸，将两道目光从钱连串的脸上移到了齐思虑（气死驴）的脸上。
“我可以试试，估计问题不大。” 齐思虑（气死驴）的声音不大，但显得很有底气。
“好！”听到齐思虑（气死驴）的回答，总经理王广树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走上前来拍了拍齐思虑（气死驴）肩膀说道；“从明天开始，施工队下料的工作由你负责，工资享受班长的待遇！年底的奖金另说！”
“谢谢王总！我会尽力干好的！您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齐思虑（气死驴）早就摸透了施工队长钱连串的脾气……每次到了总经理王广树的屋里后，有事没事的他且腻着不走呢。
“好了，你先回去。”总经理王广树冲着齐思虑（气死驴）挥了挥手。
望着齐思虑（气死驴）转身渐去的背影，施工队长钱连串好一个羡慕嫉妒恨，要不是总经理王广树就在跟前，他真想追上去把齐思虑（气死驴）的两个驴耳朵咬下来！
齐思虑（气死驴）走后，钱连串在沙发上把笨重的身体又往里面挪了挪，争取离总经理王广树的老板桌更近一些，然后探着紫黑的脖子冲着王广树说道：“王总，我想麻烦麻烦您，求您一点私事。”
“。”由于解决了施工下料的问题，王广树此时的心情格外开朗。
068。你还想咋着呢
六十八）你还想咋着呢
“张总，我没有别的事。就是我的儿子在咱们秀水铁路局上班，工作不太顺心。一是那里挣钱少，二是那里离家远，我想跟您张张我的嘴儿，看能不能把我的儿子调到咱们燃气公司来上班。”施工队长钱连串翻动着两个大白眼珠子，冲着总经理王广树说道。他想；这年头反正是张嘴三分利，不答应我也没赔啥儿。
听钱连串提出要将他儿子的工作调入燃气公司后，总经理王广树有些为难，他用两只睿智的眼睛紧紧盯住钱连串的面部表情，抿着嘴沉吟了良久，没有表态。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屋子里面陷入了一片沉静。
“钱连串，你儿子调入燃气公司的事，我还真的办不了，我有我的为难之处。”王广树思虑了一会，首先表态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僵持。
“为啥？难道在燃气公司还有张总办不了的事吗？”钱连串忽地冲着王广树瞪大了那双堪比猛张飞（张翼德）那两只圆圆的大牛眼，裂开了赛过黑旋风（黑李逵）那张大嘴的嘴叉子，把总经理王广树吓了一大跳。
“钱连串！你不要瞪眼珠子！也不要咧嘴叉子！我说这事办不了就是办不了！”总经理王广树冲着施工队队长钱连串厉声喝道。
盐卤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别看钱连串平时对待手下的人凶神恶煞一般，可在总经理王广树的面前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在王广树的呵斥下，钱连串乖乖地收回了白眼珠子，乖乖地合拢了大嘴叉子。
杀人不过头点地。看到钱连串服软了，总经理王广树心平气和地向前连串讲出了不能接收他儿子来燃气公司工作的原因；“你想想，咱们燃气公司一共才百十来号人，如果这百十来号人里面再出现什么爷俩了、哥俩了、夫妻了什么的，你让我这总经理怎么当呀，怎么开展工作呀！”
“我的儿子很优秀呀，而且还是大学本科学历！”钱连串还是不死心地软磨硬泡，他千方百计地想从王广树的嘴里边掏出“同意”两个字。
“不是优秀不优秀的事，钱连串，你站在我的角度好好地为我想想：咱们燃气公司就这点人，如果一家再有两个人，工作干不好我说不说……不说，影响工作，说了，就会牵扯到两个人的工作情绪，到头来还是影响工作，甚至还会出现损兵折将的现象！”总经理王广树冲着钱连串苦口婆心地说道。
钱连串面无表情地望着王广树一言不语。
王广树端起老板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看着钱连串继续说道；“在秀水燃气公司，我是法人代表，我有我的管理理念。其中最基本的一条就是不允许公司员工中存在什么爷俩儿啦、哥俩儿啦、两口子儿啦、小情人了的劳动关系！”
钱连串依旧面无表情地望着王广树一言不语。
“钱连串，你拍着自己的胸脯子好好地想一想，我王广树对你们这些中层干部怎么样？已经够意思了。你们一个人的年收入相当于十个工人的年收入，这里面还不包括你们违法乱纪的灰色收入，你们还想咋着呢？”
069。翠花媳妇豁出去了（1）
六十九）翠花媳妇豁出去了（1）
总经理王广树情真意切的一席话，还真的就把钱连串给震唬住了。“行了王总，从今往后，我儿子调工作的事我再也不跟您提了。晚上我回家后，我要拍拍胸脯好好地想想您对我们的好！”
夏日的夜晚，空气潮湿，月光如水，星河浩淼。钱连串吃完晚饭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连续剧，他一个人光着膀子急匆匆地回到了卧室，坐在床头柜上两只手左一下右一下“？了？？”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脯子。
“我说当家的，你那么大的动静在干啥呢？”媳妇翠花虽然年过半百，但依然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忽然听到钱连串在卧室里面发出的声音有些异常，赶忙晃动着胸前两个颤颤悠悠的大 奶 子跑了过来。
“王广树总经理让我晚上扪胸自问，回想回想他对我们的那点好！”钱连串咧着大嘴叉子冲着自己的媳妇翠花解释着。他一边解释着一边瞪眼看着翠花胸脯子上面耷拉着的两个大 奶 子；“你咋就不知道穿件衣服呢，这要是让串门的人看见了，多丢人呐！”
“咱家的门别着呢！再说了，听见有人敲门时再穿衣服也不迟。”翠花媳妇脾气好，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说话从来没急过，说话细声慢语，说话的声音不但入耳还好听；“活了多半辈子，也没听说过扪胸自问是怕打自己胸脯子的。我记得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老师教过，扪胸自问就是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静静地想事儿！”
“哎呦，我的好媳妇，我的小妈！你咋不早说呢？”钱连串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拉过翠花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子上面；“你好好摸摸，好好摸摸，我都打血印了，一囵子一囵子的！”
翠花媳妇摸着钱连串胸脯上面的血印子直心疼；“你也真是的，都真么大的岁数了，咋不知深浅呢？我要是再晚过来一会儿，你还不把自己的胸脯子拍漏了，那可是肉长的呀，我说钱连串，你傻不傻呀？”
千万别说疼，说疼疼还就来了。这会的钱连串还真觉得自己的胸脯子火烧火燎的疼了起来，疼的都有些难以忍耐。他紧紧地拽住翠花媳妇的手，半央求半撒娇地说道；“好媳妇，好翠花，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咱们俩这么多年夫妻的面子上，你就帮助我止止疼！”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钱连串，你甭说那些没用的话，也甭说那些不着边的花，你就直说怎么止疼。只要能治你的疼，我今天豁出去了！”翠花媳妇看钱连串那副难受痛苦的样子，恨不得立马把丈夫的疼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
“我听人家说过，用女人 奶 子里面的水治男人的疼最管用，哪里疼抹在哪里，过一会就不疼了。”钱连串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着媳妇翠花胸前两个小冬瓜似的大 奶 子。
070。翠花媳妇豁出去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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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搂着翠花媳妇睡了
七十一）搂着翠花媳妇睡了
“写啥呢？从哪里开始写呢？” 钱连串嘴里叼着碳素墨水笔，两只手将纸平铺在榆木餐桌上；他一边眯缝着眼睛看着灯光，一边用自己的下嘴唇拱着上嘴唇，拱得上嘴唇都挨上了两个鼻子眼。
“写副经理邓晓花公款去驾校学驾照的事吗……中层干部也都学了；写副经理梅四至将自己以前学( 风雨十年化彩虹 http://www.xlawen.org/kan/228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