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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氏集团,白霖,能不能请你……”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推辞:“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我已经和白家断绝关系好久,家里的事我做不了主,不然我也不会到ve咖啡店打工赚钱不是?”

    闻言,两人的眼神俱是一暗。

    “对不起啊,我帮不上忙。”心里有些内疚。为着他们的执着,也为这片极致美丽的建筑。

    “抱歉,是我们不该强人所难。”丽微微一笑,“那我们这就要走了,有缘再见吧。”

    我问:“你们要去哪里?”

    雪将丽搂入怀抱:“天堂。”

    然后那两个笑得一脸幸福的人突然间散开了,散成了一团轻盈的雪沫子,相互缠绵着飞上了天空。

    “再见。”冲灰色的天空挥了挥手,眼前模糊起来。

    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大雪,身旁的索菲亚教堂建筑群静静地沐浴在雪花当中,真的很美。

    作者有话要说:白大哥实在难写,本来想今晚结束第三卷,但因为暴力白竟多出来一章。

    32第十二章

    醒来时外面的天还是灰的,没睡够又抓起旁边的枕头眯了一会儿。然后不知怎么想起丽和雪已经死了,刚才在梦里见到的莫不是他们的鬼魂。

    困意顿时褪去,坐起身看见卧室门口的桌子已经被人移开,似乎什么东西都挡不住白禽兽。

    作为即将被长期囚禁的对象,屋里只找得到居家睡衣。穿好衣服出门下楼,客厅里的几个人忙站了起来。

    其中那个红头发小胡子笑道:“白小姐,我是momo的发型设计师kiki,这几位是我的助手,我们等了你三个小时。”

    我笑笑:“大清早的,麻烦你们了。”

    “大清早?”正带着红白格子围裙在开放式厨房里炒菜的白知秋回头看了我一眼,“你睡了一晚上加一个白天,现在是第二天晚上。把头发剪了再吃饭,省得倒我胃口。”

    故意顶着他的话说:“kiki,给我剃个光头。”

    kiki无奈地一耸肩:“白小姐,白先生已经替你选好了发型,剪出来绝对好看。”

    洗剪吹,外加全身清洁护理。本来就饿了一天,整套做下来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不过一看镜子中短发的自己,比平常格外多了几分娇俏不说,眉间还平添了几丝英气,心情不由也好了些。

    送走kiki一行,四人座的桌上已摆好了糖醋排骨,东坡肉,素炒紫贝天葵,肉圆子汤。气味还不错,卖相也好。边上放着一瓶火红的玫瑰,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未等另外一个人入座便自己坐下,捞起一块排骨边吹边啃。

    “不会用筷子么?没进化好么?不知道手上有很多细菌么?”白知秋盛好饭,将饭碗送到我面前。

    有意气他,把手指伸进嘴巴使劲吮了吮,然后猛地拉出来,发出一声:“啵。”

    他歪头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捉过我的右手,伸出舌头在指尖上一扫。

    舌头滑过的地方暖暖的,柔软软。

    我的后背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呆了一秒多钟才回过神,抽回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拿起酒杯,喝了口酒,脸上满满的得意:“再吮啊,想间接吻的话……”

    我气得七窍生烟,一筷子下去夹起一大块糖醋排骨塞进嘴里,使劲嚼。

    他更得意了:“慢点吃,我白家私房菜再好吃也别把筷子吞下去。”

    呼噜呼噜吃了两碗饭,总算有了灵魂归位的感觉,手脚也热乎起来了。而吃相斯文的白知秋还没吃完一碗,他端着碗一口一口地吃着,每一口细致得像是要把菜的全部滋味都咀嚼出来似的。

    嚼着骨头,装着漫不经心地问他:“索菲亚教堂的地皮是白氏拍到的?”

    他停下手里的筷子,看了我一眼:“问这事儿做什么?”

    “随便问问。”

    “是。”

    “要用那块地皮做什么?”

    “你在审讯我吗?”微微一笑,“盖住宅区,写字楼。住宅区最高那栋房子的最上面那套是白知秋与白霖的新居,屋顶设施会按白大小姐曾经提过的,建一个玻璃游泳池,一个植物园……”

    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美滋滋的幻想:“索菲亚教堂是历史文物,拆了怪可惜的。”

    一挑眉毛:“是么?批文是zf发的,商人没有义务承担zf保护文物的责任。”拿起酒杯,漆黑的眼睛透过杯子看向我,讳莫如深,“当然,如果你愿意拿什么交换,哥哥会考虑和董事会商议此事。辛苦赚钱为的还不是你和母亲高兴,只要你想要,哥哥什么都帮你做。”

    越说越过分,不想再继续谈话,我站起身走开:“吃饱了。”

    回到客厅,有意无意地四下打量,心里默默地盘算着。

    “无聊的话看看壁橱。”端起酒杯,白知秋侧头看着我,眼里微笑依旧。

    壁橱?我疑惑地走过去打开一看,心脏轻快地跳了起来。里面放着我的小提琴“白霖公主”,她出自制琴大师mtsud之手,是我参加全国青少年小提琴大赛时白知秋送我的礼物。

    “一直替你保养着。”白知秋笑道。

    “谢谢。”和他说了那么多话,只有这两个字是真心的。

    捧着白霖公主走到窗边,发现外面竟然下雪了。道路两旁亮着橙黄|色的路灯,精灵般的雪片安静地在光线中飘着,说不出的静谧祥和,连带着心情也平静下来。

    甩了甩略微有些生疏的手腕,轻轻调好弦,闭上双眼,静静地拉了一首《雪绒花》。曲子虽然是入门级的,但随着悠扬的琴声柔泻而出,手腕上沉寂已久的黑色音符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带我浸入音乐世界。

    稍稍停顿,身旁传来几道清脆的钢琴声。与弹钢琴的人相视浅笑,跟上他的伴奏,拉起了《卡农》。

    那些美妙的音符从在我们的指间缓缓流淌,充满了整间屋子,充满了整个心灵。我们没有交谈,只是在这个着下雪的安静夜晚,一个人认真地着拉小提琴,一个人温柔地着弹钢琴。灵魂随着音乐飘了起来,仿佛飞到窗外化成了安静的雪片,自由自在地翱翔在空中。

    等音符归于沉寂,我还沉醉在乐声里,半天回不过神。

    “永远过这样的日子,该多好。”他一脸神往看着窗外的雪花。

    突然双手使劲一按,钢琴发出了一阵凌乱的声音,犹如锋利的刺刀狠狠地划破了平静的夜幕。转头盯着我,双眼闪烁着灼人的冷光:“咱们每天都这样不好吗?”

    心里头咯噔一下,不详的预感涌了上来。不知从什么开始,白知秋的情绪变得像天气一样,说变就变,根本无法控制。

    匆匆将白霖公主收进琴匣子放回橱柜,想上楼暂时避开他。他已快步走了过来,并在我转身的时候抓住了我的手,在我耳边低低说着,说话声很低,可是听上去有点暴躁:“瞧瞧你现在落魄成了什么样子?乖乖呆在哥哥给你造的城堡里,做养尊处优的公主不好吗?为什么要逃,哥哥没有太多时间总寻你啊!”

    身体因为遥远的恐怖记忆逐渐僵硬,我强自镇定心神,低声说:“放开我。”

    他低头注视着我,细细的看着我。眼里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

    突然手腕一扭,我整个人就跌到了羊毛地毯里。不等我爬起身,他就骑到了我腰上。飞快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甩到一边,再有条不紊地撕开我的睡衣,然后俯□啃着我紧绷的脖子和前胸。

    深埋在心底的恐惧终于全面爆发,眼泪洪水一样倾泻而出。我疯狂地用手抓向他的脸:“禽兽……放开我……禽兽……”

    却被他牢牢地钳住双腕,拉在头顶,用睡衣碎条绑好。

    巨大的恐惧已经完全把我淹没,用尽全力挣扎,扭动着身躯想将双手从他手上挣脱。

    他不耐烦了,手一挥。我脸上掠过一阵针扎似的风,脑袋嗡的一声,鼻腔里弥漫开了一股火辣辣的味道。身体登时因为脸上的疼痛和记忆中的绝望软了下去,哭泣身也变德孱弱无力。

    用刚扇过我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嘘……不乱动哥哥就不打你……打你哥哥也痛……嘘……”

    说着俯□含住了我的唇,在唇上辗转吮吸。接着湿漉的吻一路滑落到我的胸前,轮番含住两颗饱满用牙齿轻轻的摩擦。他的呼吸是那样急促热烈,几乎要吞噬了我。手掌轻轻覆住右胸上的纹身,重重地揉捏。

    “田野问没问过这纹身的来历,嗯?问没问过?”他压抑着喘息低声问。

    我哭着哀求:“放过我吧……我想死……”

    “放过你……谁放过我?”说着身体挤进我的双腿之间,左手按住我的身体,右手扶住凶器。

    我慌乱起来,试图侧过身子:“不要……”

    他在我的耳边说:“放松点,让哥哥进来,哥哥要进来。”

    接着脸上闪过某种残忍的表情,腰一挺,一个突如其来的冲撞。就像快被烈日烤死的鱼身上被泼了一盆冷水,我尖叫出声,腰肢猛地一挺:“不行!”

    他用力将我的腰按了下去,嘴里温柔地哄着:“行的,行的,乖,别动,嘘……”

    因*变得沙哑的声音落到耳朵里,犹如在翻来覆去的油锅中浇了一勺水。恐惧,愤怒,绝望呼啦一下涌上了头顶,让我的灵魂变成了一只被逼到走投无路却不甘受死反复挣扎的野兽。喉咙里兀地发出了一声尖叫,几乎快要将我自己的耳膜震破:“啊!!!!”

    然后我的脊背激烈地痉挛起来,眼睛颤抖着向上翻,口里涌出了白沫。

    白知秋停住了动作。表情惊惶失措:“霖霖!”

    慌忙解开我的手,抬起我的头,用力掐住我的双颊:“霖霖别咬舌头!”

    白沫汹涌地往外涌,我的身体抽得像海滩上垂死的虾子。

    “霖霖别怕,咬住这个……”朦胧中,白知秋将拖鞋头塞进我的嘴把,又跑开手忙脚乱地拿起电话,“刘医生,我妹妹发病了,怎么办?镇静剂……好,我去拿……”扔掉电话,他手脚并用往楼上跑去。

    见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我立刻将嘴里的拖鞋和肥皂吐了出来,爬起身扭开门就跑。兵不厌诈,我早已从当年那个害怕到试图驾车飞向新世界的小公主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女流氓,嚼个肥皂装个病算什么?

    别墅建在旅游开发区,千米开外才有另一幢别墅。辨别了一下方向,我撒开双腿朝大门口狂奔。跑了几步觉得脚上的拖鞋毛毛太长碍事,干脆把拖鞋脱下来光着脚继续跑,很快跑到了大门前。

    大门紧锁着,门上的铁栏杆很锋利。上面又结了一层薄冰,用手抓都疼得狠,旁边的墙上又全是玻璃锥。还没想出法子,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

    军绿色拼接羽绒服,米色围巾,蓝黑色牛仔裤。倚在一辆丰田霸道旁,低着头若所思。橙色的灯光照亮了他一半的侧脸,半掩的眸,还有微皱着的浓黑的眉。

    站在那里,英俊而陌生,但却是绝望中的唯一的亮光。

    抓着铁栅栏大声喊:“墨九,帮帮忙。”

    听到我的声音,他抬头看了看我。眼睛微微弯起,似笑非笑:“哎呀呀,小平凡春光乍泄呢。”

    “少废话,”恶狠狠地命令道,“快帮帮我。”

    走到近前,他停住了脚步,伸出右手停在空中,就像抚住了一堵看不见的墙。蓝汪汪的眼睛里溢满了笑意:“小平凡,这房子周围有防妖的结界。你是房子的主人,只有你允许我才能进来。快说你允许我进来。”

    没等我开口,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不学好,别的没长进,骗人倒学得挺顺溜。”

    转身,见白知秋站在百米开外,手里拿着一把装着消声器的glock18,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的眉心:“还不快回哥哥这。”

    “不!”我坚决地回答。

    “你知道你身后的人是什么吗?你老板是什么吗?妖魔鬼怪!”脱口而出一声喝斥,眼里一闪而过一种焦躁的愤怒,他还是迅速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放低了话音耐心劝说,“回到哥哥身边,哥哥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拿给你。人一辈子才短短几十年,哥哥会让你在几十年内做最快乐的公主。”

    不知为何,笃定了白知秋不会打死我,心中一丝害怕都没有。毫不犹豫地说道:“墨九,允许你进来救我。”

    “好啊。”

    只听一声轻笑,我的身体已腾空而起,瞬间落在铁门之外,腰间还横着墨九的手。

    体验了一下腾云驾雾,我有些发愣。

    可白知秋并不吃惊,他的脸涨得通红,手中的枪激烈地抖了起来:“打死你算了……”猛地往前面迈了几步,怒吼出声,“打死你哥哥再下去陪你!”

    还是不害怕,我无所畏惧地盯着他。

    但身边的墨九却嘴欠地戏谑道:“不是哦白先生,小平凡又笨又呆,到了地府恐怕几百年也找不到轮回台。你这么聪明就不一样……”

    “你!”一股热流直冲上我的脸,刚才涌起的些许感动变成了愤怒。

    想踢他一脚,最终只是拖着他往车那边走。他是墨九,最没脸没皮的墨九,对他暴力是不起作用的,还给自己惹不痛快:“算了,你是妖怪,不和你计较。”

    他倒见好就收,笑嘻嘻地走在我旁边。

    “比u——”

    突然其来的一声,让我浑身一抖。虽然肯定白知秋不会向我开枪,但我忘了他会向墨九开枪。片刻,僵硬地转过头,只见墨九依然没心没肺地笑着,左手指尖夹着一颗金色的子弹头。

    “小平凡,你哥哥真凶呢。”说完这句话,手指轻轻往后一弹,弹头化成一道弧线飞了出去。

    拉开车门:“请上车。”

    直到白知秋静默的身影消失在后视镜中,我才抱着脚蹲在副驾驶座上,一语不发地盯着前方。

    “啧,你欠你哥哥很多债吗?”旁边的人突然问。

    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是啊,所以我们大打一架,衣服都撕坏了。”

    墨九只是扭头看着我笑了笑:“你欠了不少债呢小平凡,这辈子想还完估计很困难。”

    吸吸鼻子:“你怎么在这?”

    “刚好路过。”

    “少装蒜。”

    “那好,我怕欠债的人被别人打死了,来看看。”

    “有多余的衣服吗?”

    看着前方:“放心,就算你不穿衣服我对你b-罩杯也不感兴趣。”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老妖怪,如果掐死你,就不用还你的债了。”

    将车停到路边,嬉笑着,一面脱衣服一边下车:“不能白给你穿哦,洗干净了再还我。”

    穿上他的羽绒服和线裤,身上自在了许多。只是身上有点刺挠,伸到裤腿里摸了摸,摸出一根黑毛,咧咧嘴:“你还在换毛?”

    “掉毛是正常情况。”

    拉开窗将毛扔到窗外,头抵在窗框上装睡。墨九很识趣,居然没再出声,静静地开着车,直到把我送回方怡家。

    过了好几天,白知秋没来方怡家捣乱,我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到了复工的时间,我做贼似的偷偷摸摸溜回了易道堂。

    易道堂和我离开时没什么区别,客厅里照样摆放着泰莉莎购置不久的家具。也不知道泰莉莎走了没有,正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想听听有没有动静。卧室门突然开了,泰莉莎拖着巨大的行李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面容依旧冷艳无双,上身一件蓝色丝绸蝴蝶衫,□一条齐腰的小皮裙,露着一双无与伦比修长美腿。

    她对我说:“真想杀了你,再用一百年请求易道的原谅,反正我的时间多得是。”

    我咽了一口口水,没说话。

    “如果你杀她,我就杀你,你没有一百年时间。”楼梯上响起易道的话音,冷冷的,淡淡的,中间含着隐隐戾气,吓得我不敢扭头看他。

    “你答应过艾伯特,替他当我的哥哥,永远保护我!”突然抬头朝墨九尖叫一声,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猛地腾起了些许红血丝,像饿红了眼的狼,“她有什么好!比得上我吗!有什么是我不能给你的!你为什么要为了她守在这冷清清的地方!和我在一起不好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你是妖尸,不老不死!她是薄情寡义的人,几十年后又会把你忘掉,彻底忘掉!!”

    易道缓缓地眨眨眼:“快走吧,别误了飞机。”他说道,语音温和而平静,“有谁欺负你就告诉哥哥。”

    于是泰莉莎拖着行李箱离开了,没再说一句话,只是狠狠地甩坏了客厅的门。

    “白霖,搬回你的房间。”说完这句话,易道转身上了楼。

    今年初冬,我在ve咖啡店找了份兼职,店里来了只叫泰莉莎的吸血鬼。不久ve暂停营业,泰莉莎离开,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再打开本城咖啡论坛的时候,上面的朋友给雪和丽建了一个怀念专贴。我这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人喜欢雪煮的kopi luwk,不管雪离不离开,他的痕迹都随着kopi luwk的清香一起永远留在了这个城市。

    (易道堂第三话 复生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话《男种》即将开更。写暴力白和公主白的合奏用了很长时间,毕竟这两只兄妹一个钢琴造诣很高,一个小提琴很棒,从小一起练琴很有默契。撇开其他时候不说,他们合奏的时候真是两位天使,作者亲妈都先被迷倒了。

    至于他们的演奏曲目,先翻了一个国内卡农钢琴小提琴合奏版,钢琴部分稍弱,不像暴力白。国外有个版本倒是完美,就是找不到链接。这个地址已经是能找到最接近的了,有兴趣的亲可以听一下:?=single∓filenme=%u5361%u519c__-__%u5c0f%u63d0%u7434__-__%u6b23%u8d4f%u66f2__%u942%u7434__%u942%u7434∓hsh=2f088d8d1b931f17eb2d52076670∓timelen=197000μblog=1∓chl=kugou

    33第一章

    “恭喜林老爷,看命相四位小姐均是有福之人。尤其是大小姐,日后必定大富大贵,子孙满堂,让林老爷尽享天伦之乐。”

    “若我没有儿子,万贯家财全被女婿占了去,茹素自然大富大贵,用得着算?女儿子孙满堂有何用?外孙又不姓林。先生,我请先生来是想请先生指一条求子明路。”

    “林老爷,你此生注定享女儿之福,没有得子之命。若是强求,定要用其他福分交换。”

    “我要儿子!”

    “林老爷,据在下所知尊夫人便是家中独女,林老爷入赘之前只是一穷秀才。如今荣华富贵尽在你手,须知贪心不足……”

    “就是因为内子是女儿,老泰山的家财才随我姓了林。如今我岂可重蹈覆辙?我要儿子!我要儿子!我要生儿子!”

    索菲亚教堂的火灾让人们重新记起了那片老建筑,雪的故事也传开了。雪,一个毕业于莫斯科大学建筑系的俄国友人,因为对妻子和索菲亚教堂的爱来到中国,致力于保护老教堂数十载,最后客死异乡。大批被雪感动的市民自发地组织了“反对拆毁索菲亚教堂建筑群”网络签名活动,一时间天涯和猫扑上保护索菲亚教堂的帖子被顶到了最顶端。

    每天我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直奔网吧,查看关于这件事的消息。但没过多久就到了过年前夕,人们对这件事的兴趣渐渐淡了,只剩几个最积极的人还在继续奔走。直到白氏集团宣布,将对索菲亚大教堂建筑群进行保护性修缮开发,大家才重新对此事燃起了兴趣。

    各大媒体对此事纷纷进行了报道,可为了吸引眼球,索菲亚大教堂建筑群成了配角,反而是首次以白氏集团新任当权人物在媒体面前亮相,又帅又多金学历又高的钻石王老五白知秋成了新闻主角。

    他的个人资料被无数媒体挖了个底朝天,一时间比所有当红明星都火,白知秋粉丝团,帅秋秋贴吧等稀奇古怪的组织和网页雨后春笋般出现。而且因为他在记者会问答时的说词,就像往本就熊熊燃烧的火焰中添了柴油一样,将媒体八卦的火焰哄得更高更旺。

    记者:“请问白先生,对历史遗迹进行保护性修缮开发有很大风险,作为此次项目最大的投资方,是什么原因促使您做出了将纯商业开发转变为保护性开发的决定?”

    白知秋:“感谢你的提问,就这个项目是否盈利的问题,刚才我已做了详细回答。做出保护性开发决定的原因刚才也已经说过,这是所有投资者共同的历史责任使然,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

    记者:“我们都知道白先生是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也是您提出了这个方案。就您个人而言,做这个决定有没有特殊原因呢?”

    白知秋:“有,我女朋友喜欢索菲亚教堂建筑群。她喜欢的,天天的星星我也给她摘下来。”

    然后各大八卦媒体热闹了。

    经济学人网那篇《浅谈商业利益与历史遗迹的冲突,商界新秀白知秋给出的答案》被诸如

    《掷十亿重金只为博女友一笑?》《钻石王老五白知秋已有女友?》《公开承认恋情,白家大公子打破gy传闻》《女朋友只是障眼法,白大公子原是gy!》此类新闻挤到了旮旯角。

    第二天,又冒出了《白知秋牵手嫩模雪莉,热恋两年终曝光》《白知秋神秘女友现身》《白知秋正牌女友海英专访,教你如何嫁进豪门》《命理师分析,雪莉与海英均不是白知秋真命天女》……

    “哈哈哈哈……”方怡在电话里笑得前俯后仰,“我服死这些娱记了,瞧瞧这写的:白知秋前女友痛斥白知秋薄情负心,曝英俊多金的钻石王老五其实有不举的难言之隐。”

    我哭笑不得:“我的小鸭鸭手机音响有问题,你笑得别那么恐怖。”

    “哎,白霖,说到房|事,我这有一个挺壮的,介绍给你怎么样?”

    我说:“说什么呐?”

    “为你着想啊,青春年少血气正旺你不想吗?”

    “嗯……”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她的声音之外突然隐隐传来了另一个人让人脸红心跳的闷哼声。

    咧咧嘴:“哎呀哦,你干嘛呢?”

    “上网,打电话,顺便做泰式按摩,”她笑得像只偷了鱼的猫,“长度13cm,刚才做了三次,这会又生龙活虎了。想继续听活春|宫拨挂机键,不想听也请挂机。”

    作为一个有需求的健康女性,我捏了捏拳头,虚伪地叮嘱道:“那我挂了,宝贝悠着点做,小心精尽而亡哦。”

    “好,你呢要好好忍着,实在忍不住就去你楼上找你帅老板大战三百回合,拜拜。”她挂断了电话。

    揣着刚下的几篇肉文回店,前脚刚进门,后脚就来了几个人找易大妖尸。见这些人脸色不善,手上还抱着一沓文件似的东西,我叹了一口气,又是“泰莉莎后遗症”。

    所谓“泰莉莎后遗症”,是指泰莉莎姑娘在本店暂住期间,向各大家具厂订购了不计其数的地板,壁纸,橱柜还有其他家具。这些家具都是按她的特殊要求定制的,有的镶金有的镶银,有的还镶了玛瑙珠宝。有一部分她提前支付了货款,还有一部分未支付。现在泰莉莎小姐拍拍屁股走了,商家们找不到人,只好将商品的收货地址易道堂作为催债对象。这阵子各地的催款单和违约金通知像雪片一样纷至沓来,催帐的人也一波接一波。

    拿到这批新收到的账单,胖子又是讨好又是告饶,希望对方能宽限几个时日。易道依旧当甩手掌柜,把这件事完全扔给胖子处理。自己静静地站在窗边,目光很空,我不知道他是在看着风景,还是仅仅站在那里发呆,或者干脆就是魂游天外。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关心易道堂,因为在催帐员面红脖子粗的围攻下胖子说得声音都哑了,而易道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即使让易道堂负债累累的罪魁祸首是他召来的妹妹。

    这样冷漠的老板把胖子衬托得怪可怜的,我有些不忍想帮帮胖子,所以殷勤地给几个催帐的人端茶倒水。

    好不容易说好下个月还钱,把债主们送走。胖子筋疲力尽地回来,突然拉住我走到易道身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易先生,咱们已经欠了五十万,连白霖的工资也发不下来了。”

    “嗯。”声音十分清冷。

    胖子试探着:“要不,先生接了林家那桩生意,十万酬金呐。”

    断然拒绝:“不能替挖坟掘墓的人护驾。”

    闻言,胖子眼圈一红,放开我哧溜抹了一下鼻子:“可欠人家五十万,不接一笔大生意怎么过年关哦!”

    “不知道。”语音依旧风清云淡。

    “哎呀,易道堂就要倒闭了!”胖子忍无可忍,捧着心脏弓着背,牙疼似的哀嚎起来,“我就要要饭了,白霖就要失业了!”

    终于回过头看着胖子:“接了吧,那桩活。事先跟他们说清楚,挖自家的坟,什么后果自家承担。”

    “好嘞!”胖子欣喜若狂,挥动着手里的账单张牙舞爪地跑了出去,“我这就去联系!”

    我愣愣地看着易道微微蹙起的眉头,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易道竟然有喜怒哀乐?!!!还会为钱发愁?!!!这是什么世道,一文钱难倒出世的大妖怪啊!

    半晌听见他轻轻地道:“看着我做什么?”

    回过神,急忙笑:“没什么。”

    他忽然抬手掠起了我的发:“你留短发,很美。”

    目光很专注,动作很自然,亲昵得仿佛做过千百次一样。

    我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动作弄得手脚僵硬,微微偏头,让头发从他指间划开:“谢谢老板夸奖。”说完转身想把托盘送回厨房。

    随后被他从背后拥住,头颅轻轻搁在我的肩膀上,暖暖的呼吸熏得我的耳朵痒痒的。

    心中一阵不安,歪着僵硬的脖子,我小心翼翼地开口:“老板,你要做什么?”

    饱满的鼻尖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耳垂,低声道:“没做好。”

    “什么没做好?”

    “食色性也,没让你食好,秦相容说人要吃很多种菜。”

    我一头雾水:“我是打工的,吃饱就够了。”

    伸出手指,轻轻在我的脸颊上划动:“那天回店,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要成亲了吗?”

    这只妖尸怎么了,脑子坏掉了?用力挣了挣,没能从他怀里挣脱,却发现他的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胸膛往下,拂过玲珑的腰肢一直滑了下去。

    动作很轻,细心到陌生。

    “老板,你吓着我了。”我的声音颤抖起来。

    “要色么?你说过喜欢我的色,一定会让你色好。”

    脑袋里嗡的一下,脸上腾地一烫,脱口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

    “在床上,睡觉的时候。”语调十分平和,就如同说“吃饭的时候”“走路的时候”一个样,听不出半点邪念。

    该死,就算做春|梦也不能说出来啊,嘿嘿一笑:“老板,别开玩笑了,再开玩笑我就要生气了。”

    没再出声,抱着我的手突然消失了,连同他贴在我身后的身体。回头一看,身后已空无一人。窗户大大地开着,从外面不停地往屋里头灌风。

    偷偷松了口气,我走过去把窗户关上。

    真被易道的行为弄懵了,他今天怎么像变了个妖似的,难道冬天是妖尸发|情的季节?从物种外形来看妖尸和人类相近,人形生物对某些方面有需求也很正常。但易道是只清心寡欲的妖怪,不吃不喝也许还不睡,极少说话,像空气似的若隐若现地存在着。说他会吃人我还信三分,说他有需求我怎么也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有十八禁的话哦,不过现在看到提示也已经晚了,哇哈哈哈……

    谢谢亲们的地雷,名单翻滚着上去,给我一种文文好热的感觉哦,o(n_n)o

    34第二章

    “排队排队,不许插队。”

    “长没长眼,你踩到我的脚了。”

    “妈x的,别挤,听不懂人话?”

    每年中国都会上演一出名叫|春运的大戏,以前我从未参演过。今年因为易道和胖子要去邻省替人家主持迁坟带我同行,我有幸享受了一次公费春运。

    可一到火车站,第一次在国内坐火车的喜悦之情就被春运现场吓得无影无踪。来车站之前只是听说春运人多,来车站之后才发现春运不能仅仅用人多形容。单说那等候进站的队伍,排成四排,在火车站广场曲曲折折地盘旋数百米。站在队伍后头往前看,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像极了我在博格利亚国家公园看到过的红蚂蚁军团,人们摩肩接踵,一个紧贴一个地往前移。

    到了安检口一看,安检入口的传送带上全是稀泥。易道没有行李,无债一身轻走过了安检口。胖子把行李箱放在传送带上,然后充分发挥体重优势,神勇地挤了过去。我狠下心才把手提包放到一堆花花绿绿,散发着可疑气味的塑料袋上面,然后迅速往前面冲,想安全地拿回手提包。这时冷不防一人影从秩序线外直插了进来,嘴里喊着“赶时间”,背着大包小包就要强闯关卡。却被安检员逮着,几人扭成一团。

    队伍里的人顿时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过安检啦,什么素质。”

    “我的包在传送带上,让我过去拿。”

    “挤你妈个x。”

    一下子队伍乱了起来,原本好好的几条长龙呼啦一下变成了一个蚂蚁窝,后面的人凶巴巴地又是推推搡又是骂骂咧咧。前面的人想往前方冲,又被安检员和其他人往回推。我被一股巨大的人浪挤在中间像碰撞球似的撞来撞去,鼻子边萦绕着浑浊的气体,也不知自己是否还在呼吸。看着前面那些在传送带上手忙脚乱抢包的人,又担心别人拿走我的包,像即将溺毙的人一样,举起胳膊大声喊:“秦相容,帮我拿一下我的包。”

    四周吵得狠,也不知道胖子听到没有。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一松,我被一股力量拉扯着肩膀从前边队伍中间滑了过去。冲出重围后身上顿时一轻,又走了好几步才停住脚。定神一看易道的手还放在我的肩膀上,一双暗紫色的眼睛即使是在熙熙攘攘的候车室依旧清冷如昔。

    “谢谢老板,我拿包!”回过神赶紧回到传送口,那围着挤着一大帮人,几乎完全挡住了传送带上的东西。

    依稀看见花花绿绿的塑料袋,我赶紧伸手朝那个方向够过去。还没够到跟前,竟然被七八只手挡住,手背还被谁的指甲划了一把。等人群稍稍散开一些,传送带上哪里还有我包包的影子。

    以为谁拿错了,我从人群中挤出来四下寻找,这当口就看到易道揪住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也没见他说话,也没见他看那人,就见那中年男人哭丧着脸从自己的蓝白大行李袋中取出我的手提包递给他。

    我跑过去从易道手中接过我的包,气得牙根痒痒:“他是小偷……”

    还没说报警之类的话易道就放了手,小偷抹着眼泪屁滚尿流地跑掉了。

    我郁闷,怎么小偷反倒表现得像受害者……

    然后我们三人又越过人山人海的候车厅,检票后到了站台。站在依然挤挤挨挨的侯车队伍中,我身上的骨头都快被挤散架了,只想上车后好好坐一会儿。胖子买了三张站票,他告诉我和易道,说站票是短途旅客的票,因为短途旅客流动性大,所以在春运期间站票车厢也有座位,坐着还算舒适。

    易道好像一点也不累,静静地站在我前面。他不喜欢搭理人,有人问路也不理。但他长得实在太帅,就算身上穿着胖子的旧夹克,一动不动地往那一站也是个超级男模范。不断有人偷偷扭头看他,还有不少女生拿着手机对着他一顿偷拍。

    要是拍他一次收一块钱背景费,我就发了。正胡思乱想,忽然前面过来一个人,一身竹青的色彩恍若一抹清晨的天光,闲闲地穿过一群身着黑压压暗沉沉羽绒服的人群,仿佛让整个站台的喧嚣都沉淀了下来。

    显眼的打扮,熟悉的人。

    上身一件竹青色卫衣,虽然带着宽松的兜帽。但仍能看见头上夹着的耳机,还有那头银白发亮的头发。下面一条米白色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银色的高帮天使之翼板鞋。

    他撸着袖子,露出一双女孩般纤细的手臂,右手手指间胡乱缠着一条红黄相间的棉线,棉线上挂着两个金色铃铛。双手按着耳机,低着头随音乐节奏边走边舞着身体,有时还忘情地在原地转一圈,对所有诧异的目光置若罔闻。

    仔细看了他一会儿,我悄悄往易道身后移了一下,想用易道的身体挡住自己。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用那双眼底勾着深绿色眼底液的墨绿色眼睛望向我,苍白得抹了粉似的脸上露( 易道堂吉祥饰品店 http://www.xlawen.org/kan/23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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