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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部分阅读

    要吃什么?”白知秋笑眯眯地问。

    胖丫头白霖两眼一亮,眉开眼笑:“炸鸡块和薯条。”

    用筷子敲敲她的碗沿:“你有二十分钟吃完这碗饭,要么就不吃。”

    “哇……”胖丫头白霖哭了。

    哭一分钟,没人理。

    ……

    哭五分钟,还是没人理。

    ……

    哭二十分钟,保姆撤走了饭菜。

    ……

    一个小时后,白知秋端来一盘饭菜,放在双眼红肿胖丫头面前。

    龙井虾仁,乌骨鸡汤,鲜笋炒肉,香气扑鼻。

    他笑道:“哎呀,今天饿得真快,这位小美女,要不要跟我加个餐。”

    胖丫头很有骨气地抽抽鼻子没做声。

    白知秋皱紧了眉头:“小美女,我一个人吃不完,你帮哥哥吃一碗饭好不好?”

    胖丫头这才拿起筷子大吃起来。

    “慢点吃,小猪猪。”帮小猪猪夹着菜,奸计得逞的白知秋笑得一脸满足。

    《洗澡》

    奶哥10岁。

    花洒下,白知秋蹲在白霖面前,细心地帮白霖搓洗柔软的头发。

    她在泥浆里滚了半天,耳朵眼,头发中间到处都是泥浆。

    胖嘟嘟的白霖兴致勃勃地拿着飞机模型,在水中划来划去,嘴里喊着:“哐当,打雷了,飞机来了,让开。”

    白知秋叹了一口气,弹了她的脑门一下:“小笨蛋,以后不准再去玩泥浆,听见没有。玩泥浆会变笨的,你想不想变笨,嗯?”

    白霖嘟着嘴,摇了摇头:“不想做笨。”

    “那以后还玩不玩泥浆了?”

    白霖又摇摇头:“不玩了。”然后伸手,猝不及防扯下白知秋腰间的浴巾,“哇,哥哥长的也是小雀雀啊,君君长的也是小雀雀,哥哥我也要长小雀雀。”

    意识到将白霖带到乡下看小牛小羊,同那群穿着开裆裤的乡下男孩交朋友是个错误,白知秋脸色一青。

    《吵架》

    奶哥11岁。

    迪斯尼乐园里,白知秋拿着冰淇淋,焦急地寻找着白霖的影子。

    半天,终于看到了那个身穿白纱蓬蓬裙,背后还背着个天使翅膀,正仰着头呆呆地与唐老鸭人偶对视的小胖丫头。

    白知秋松了一口气,冲到她身边吼道:“吓死哥哥了,乱跑什么?!”

    闻言,白霖眼圈一红,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哥哥好凶,哥哥好坏……”

    白知秋一怔,忙将两个冰激凌凑到她眼前:“不哭不哭,你看哥哥给你买了冰淇淋。”

    推开他,一把抱住唐老鸭人偶的腿:“我才不要冰淇淋,我讨厌哥哥,我要跟唐老鸭一起住。”

    唐老鸭:“……”

    白知秋:“……”

    白知秋:“呀,那边是谁?是高飞,我找高飞玩去。”然后转身就走。

    白霖委委屈屈地看看唐老鸭,又看看白知秋的背影,终于下定了决心。放开唐老鸭追上白知秋,拉住他的衣角,抽噎道:“高飞在哪?”

    《尿床记》

    奶哥12岁。

    卧室中,白知秋沉着脸,替白霖更换公主床的上被褥:“小尿精,5岁还尿床,是不是睡觉之前偷吃西瓜了?”

    胖丫头白霖一边在旁边堆得像小山似的玩偶中间拱来拱去,一边解释:“人家不敢上厕所,厕所里好黑。”

    白知秋没好气地数落道:“哥哥就在隔壁,厕所里没有怪物。”

    从玩偶堆里钻出个小脑袋,委屈地盯着他:“人家要和哥哥睡,人家不想一个人睡。”

    随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要学会长大,不能老和哥哥睡。”

    “长大了就能和哥哥睡吗?”白霖无邪地问。

    白知秋笑笑:“长大了就不想跟别人睡了。”

    “长大不好玩。”小鼹鼠将头缩了回去。

    换好被褥,白知秋走到玩偶堆旁,拿开最上面的几个玩偶,发现白霖已撅着光屁股,蜷在玩偶堆中间睡着了。

    忍不住伸出手指碰了碰她晶莹剔透的脸蛋:“小淘气,还没穿裤子呢。”

    白霖睡得很沉,根本没理他。

    不得已,白知秋只好拿了着小毛毯,搭在她身上。

    《打水仗》

    奶哥13岁。

    白知秋带着一帮哥们到家里玩,一进门迎面嗤来一股水柱,将走在最前面的几人浇了个周身全湿。

    只见屋里天翻地覆,一群小屁孩正在一二三楼跑来跑去打水战。

    突然,头戴童子军军帽,手扛超大水枪的胖丫头白霖追着两个小男孩从楼上跑了下来,边追边喊:“站住,站住,快向本司令投降吧!”

    白知秋顶着满脸水花,阴着脸走过去,一把拎住了“司令”的衣领。

    白霖兴奋得满脸通红,一边试着挣脱一边喊:“不要妨碍我,我军就要胜利了。”

    白知秋掏出手绢,替她擦了擦快流到嘴里的大鼻涕,然后将手绢堵住她鼻孔边,喊得:“醒。”

    “呼……”白霖用力一醒,将两条大鼻涕呼在白知秋的手绢上。

    白知秋这才放开手:“去吧,再玩半小时吃晚饭。”

    “站住!”白霖扛着水枪飞快地跑掉了。

    《上学记》

    奶哥14岁。

    小学门口,车内,白知秋打开书包替白霖检查文具。

    白霖坐在旁边,噘着嘴,红着鼻头,满心不愿意。

    检查完毕,白知秋帮白霖背上书包,安慰道:“放心,小学和幼儿园一样好玩,你会喜欢的,去吧。”

    白霖不情不愿地推开车门下车,抽泣着往小学里走。

    不知为何,看着白霖的背影,白知秋眼睛发酸:“司机,开车。”

    再不走,他也想哭了。

    下午,白知秋请了假提前回家,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终于,接白霖的车回来了。白霖兴致勃勃地打开车门跑了出来,扔下书包扑到白知秋身上:“哥哥,我好想念你,你想念我吗?”

    抱住她,白知秋无比满足:“想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但白霖哧溜一下从他怀里跳下去,又扑到保姆身上:“李姨,我好想念你,你想念我吗?”

    “小姐,“想念”是你学的新词吗?”

    白霖得意地点点头:“是啊,我还学了努力,认真,加油,专心。”

    白知秋忽然觉得有些失落。

    《罚站》

    奶哥14岁。

    白知秋站在小学老师办公室,低眉顺首陪着小心。

    白霖战功赫赫。

    老师说:“白霖上课说话。”

    白知秋:“嗯,她有演讲天分。”

    老师说:“白霖把全班男生打了个遍。”

    白知秋:“她活泼开朗。”

    老师说:“白霖把头发染成蓝色,自称什么水兵水星。”

    白知秋:“她想象力比较丰富。”

    老师痛心疾首:“她不爱学习,全班倒数第三!”

    白知秋:“……”

    ……

    走出教师办公室,看见门口,一头冰蓝头发的罪魁祸首正可怜巴巴地顶着书罚站。白知秋叹了口气,问:“乖,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白霖噘了噘嘴:“我努力啦啊,可是全班一半的同学都考100分,我没他们聪明,努力也只考95分。人家很崇拜水兵水星,很努力的。”

    白知秋不解:“水兵水星是什么人?”

    白霖双眼一亮:“水兵水星次次考100分。”

    想了想,白知秋笑了,拿开白霖头顶的书扔到一旁,拉着她就走:“乖,这所学校不适合你。咱们转学,去圣保罗国际小学。”

    “哥哥,”晃晃白知秋的手,白霖有些委屈的,“老师说我笨,以后考不上好大学,要拿碗讨饭。”

    白知秋眉头一蹙:“老师胡说,你觉得哥哥聪明吗?”

    “聪明。”

    “呐,你是哥哥的妹妹,你当然和哥哥一样聪明。”

    白霖终于眉开眼笑:“哦。”

    119第十二章

    《早恋》

    (修改中……)

    《要哥哥》

    奶哥15岁。

    留着长发,梳着齐刘海的小胖丫头枕着白知秋的大腿,躺在沙发上:“哥哥哥哥,下星期六学校有亲子活动。”

    合起书本,白知秋笑盈盈碰碰她的小鼻子:“好,哥哥一定去。”

    噘噘嘴:“老师说,要爸爸妈妈去。”

    白知秋扬扬眉:“爸爸妈妈没空,哥哥早和老师商量好了,你所有活动都由哥哥参加。”

    小胖丫头坐起身,嘴巴噘得能挂个大油瓶:“可是我想妈妈去,别的同学都是妈妈去。哥哥,我听厨师说,我不是妈妈亲生的,我是私生子。所以妈妈才不参加我的活动,不让我进主楼,不让我和她一起吃饭,别的同学都能和妈妈一起吃饭。什么是私生子?我不要做私生子。”说着说着,她揉着眼睛哭了起来,“我要妈妈去,我不要哥哥去,我要妈妈去……”

    白知秋沉默半晌,缓缓说道:“那好,以后都让妈妈给你参加活动,让妈妈和你一起吃饭,哥哥就不陪你了,好不好?”

    白霖哭声稍减,眼睛从指头缝里看着白知秋。

    白知秋微微蹙:“答应了?”站起身出了门,“那我这就去跟妈妈商量。”

    胖丫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忽然追了出去:“哥哥,等等。”

    跑到门口,见路上已经没有白知秋的影子,她鼻子一抽,眼泪又要掉下来。

    “宝贝,你叫我?”背后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她扭头一看,只见白知秋叉着双手,靠在门框上。急忙扑过去,搂住了白知秋的腰,仰起通红的小脸:“哥哥不要找妈妈。”

    白知秋蹲□,与她四目相对:“为什么?”

    娇嫩的小嘴抿了抿:“我跟妈妈不熟,我不要她,我要哥哥。”

    微微一笑,将面前的小人拥进怀抱:“宝贝儿,爸爸妈妈虽然每天都很忙,但哥哥会把他们的那份宠爱也给你,哥哥非常非常喜欢我家宝贝儿。”

    扭头轻轻在白知秋脸上啄了一下,白霖认真地说道:“我也非常非常喜欢哥哥。”

    《打水仗》

    奶哥13岁。

    白知秋带着一帮哥们到家里玩,一进门迎面嗤来一股水柱,将走在最前面的几人浇了个周身全湿。

    只见屋里天翻地覆,一群小屁孩正在一二三楼跑来跑去打水战。

    突然,头戴童子军军帽,手扛超大水枪的胖丫头白霖追着两个小男孩从楼上跑了下来,边追边喊:“站住,站住,快向本司令投降吧!”

    白知秋顶着满脸水花,阴着脸走过去,一把拎住了“司令”的衣领。

    白霖兴奋得满脸通红,一边试着挣脱一边喊:“不要妨碍我,我军就要胜利了。”

    白知秋掏出手绢,替她擦了擦快流到嘴里的大鼻涕,然后将手绢堵住她鼻孔边,喊得:“醒。”

    “呼……”白霖用力一醒,将两条大鼻涕呼在白知秋的手绢上。

    白知秋这才放开手:“去吧,再玩半小时吃晚饭。”

    “站住!”白霖扛着水枪飞快地跑掉了。

    《搭积木》

    奶哥9岁时。

    9岁的白知秋正认真地看书,旁边鹅黄纱裙的小胖子白霖拿着一块积木,想放到小房子屋顶上。

    “哗啦”一声,模型倒了。

    她噘噘嘴,看向白知秋,奶声奶气地喊:“哥哥……”

    白知秋没注意,继续背单词。

    白霖不高兴了,举起积木就朝白知秋扔去,砸到白知秋后背上。

    “小东西手劲倒不小。”白知秋放下书本,无可奈何地走到她身边,一块一块教,“这块放这,然后这块,这块,铛铛,房子盖好了。乖,自己慢慢玩,别打扰哥哥,德文很难记。”然后回到书桌边继续看书。

    白霖拿着积木,又开始和小房子较劲。

    “哗啦”,模型又倒了。

    小嘴一噘:“哥哥……”

    《洗澡》

    奶哥10岁。

    花洒下,白知秋蹲在白霖面前,细心地帮白霖搓洗柔软的头发。

    她在泥浆里滚了半天,耳朵眼,头发中间到处都是泥浆。

    胖嘟嘟的白霖兴致勃勃地拿着飞机模型,在水中划来划去,嘴里喊着:“哐当,打雷了,飞机来了,让开。”

    白知秋叹了一口气,弹了她的脑门一下:“小笨蛋,以后不准再去玩泥浆,听见没有。玩泥浆会变笨的,你想不想变笨,嗯?”

    白霖嘟着嘴,摇了摇头:“不想做笨。”

    “那以后还玩不玩泥浆了?”

    白霖又摇摇头:“不玩了。”然后伸手,猝不及防扯下白知秋腰间的浴巾,“哇,哥哥长的也是小雀雀啊,君君长的也是小雀雀,哥哥我也要长小雀雀。”

    意识到将白霖带到乡下看小牛小羊,同那群穿着开裆裤的乡下男孩交朋友是个错误,白知秋脸色一青。

    《吵架》

    奶哥11岁。

    迪斯尼乐园里,白知秋拿着冰淇淋,焦急地寻找着白霖的影子。

    半天,终于看到了那个身穿白纱蓬蓬裙,背后还背着个天使翅膀,正仰着头呆呆地与唐老鸭人偶对视的小胖丫头。

    白知秋松了一口气,冲到她身边吼道:“吓死哥哥了,乱跑什么?!”

    闻言,白霖眼圈一红,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哥哥好凶,哥哥好坏……”

    白知秋一怔,忙将两个冰激凌凑到她眼前:“不哭不哭,你看哥哥给你买了冰淇淋。”

    推开他,一把抱住唐老鸭人偶的腿:“我才不要冰淇淋,我讨厌哥哥,我要跟唐老鸭一起住。”

    唐老鸭:“……”

    白知秋:“……”

    白知秋:“呀,那边是谁?是高飞,我找高飞玩去。”然后转身就走。

    白霖委委屈屈地看看唐老鸭,又看看白知秋的背影,终于下定了决心。放开唐老鸭追上白知秋,拉住他的衣角,抽噎道:“高飞在哪?”

    《尿床记》

    奶哥12岁。

    卧室中,白知秋沉着脸,替白霖更换公主床的上被褥:“小尿精,5岁还尿床,是不是睡觉之前偷吃西瓜了?”

    胖丫头白霖一边在旁边堆得像小山似的玩偶中间拱来拱去,一边解释:“人家不敢上厕所,厕所里好黑。”

    白知秋没好气地数落道:“哥哥就在隔壁,厕所里没有怪物。”

    从玩偶堆里钻出个小脑袋,委屈地盯着他:“人家要和哥哥睡,人家不想一个人睡。”

    随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要学会长大,不能老和哥哥睡。”

    “长大了就能和哥哥睡吗?”白霖无邪地问。

    白知秋笑笑:“长大了就不想跟别人睡了。”

    “长大不好玩。”小鼹鼠将头缩了回去。

    换好被褥,白知秋走到玩偶堆旁,拿开最上面的几个玩偶,发现白霖已撅着光屁股,蜷在玩偶堆中间睡着了。

    忍不住伸出手指碰了碰她晶莹剔透的脸蛋:“小淘气,还没穿裤子呢。”

    白霖睡得很沉,根本没理他。

    不得已,白知秋只好拿了着小毛毯,搭在她身上。

    《挑食》

    奶哥13岁。

    饭桌边,胖丫头白霖撅着嘴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食物:“我不吃青椒。”

    白知秋细心地将她碗里的青椒挑出来,放进自己碗里。

    胖丫头白霖依然拨弄着碗里的食物:“我不吃肉丝。”

    白知秋将肉丝全夹到自己碗里。

    “我不吃鸡腿。”

    鸡腿也被夹走了。

    胖丫头白霖面前只剩一碗白饭,她的嘴噘得更高了:“我不吃米饭。”

    “那你要吃什么?”白知秋笑眯眯地问。

    胖丫头白霖两眼一亮,眉开眼笑:“炸鸡块和薯条。”

    用筷子敲敲她的碗沿:“你有二十分钟吃完这碗饭,要么就不吃。”

    “哇……”胖丫头白霖哭了。

    哭一分钟,没人理。

    ……

    哭五分钟,还是没人理。

    ……

    哭二十分钟,保姆撤走了饭菜。

    ……

    一个小时后,白知秋端来一盘饭菜,放在双眼红肿胖丫头面前。

    龙井虾仁,乌骨鸡汤,鲜笋炒肉,香气扑鼻。

    他笑道:“哎呀,今天饿得真快,这位小美女,要不要跟我加个餐。”

    胖丫头很有骨气地抽抽鼻子没做声。

    白知秋皱紧了眉头:“小美女,我一个人吃不完,你帮哥哥吃一碗饭好不好?”

    胖丫头这才拿起筷子大吃起来。

    “慢点吃,小猪猪。”帮小猪猪夹着菜,奸计得逞的白知秋笑得一脸满足。

    《树袋熊》

    奶哥8岁时。

    早上白知秋起床,一摸旁边,除了一滩冷冰冰的地图,空空如已。他忙将整床被子掀开,这才松了一口气。胖嘟嘟的小东西趴在他的右脚上,流着口水睡得香喷喷的。

    动动脚趾,挠了挠小东西的肚皮:“宝贝儿,放手。”

    小东西欣欣然睁开了眼,抬头望着他露出几颗||乳|牙嘿嘿一笑,将他的右腿抱得更紧,像一只树袋熊。

    “我要上学,宝贝放手。”白知秋同树袋熊商量。

    树袋熊傻呵呵笑着,表示不理。

    好言相劝,不管用。

    用食物引诱,不管用。

    用暴力解决,手还没碰到人家,人家就抽抽鼻子要大哭。

    树袋熊认准了白知秋这棵大树,坚决不放手。

    没办法,白知秋只好一瘸一拐地拖着树袋熊洗漱,还不忘教树袋熊儿歌:“嘿呀嘿,好宝宝,每天早上刷牙牙……”

    怀抱白知秋的小腿,屁股坐在白知秋的脚背上,像坐大马,树袋熊表示很受用,也咿咿呀呀地跟着大树唱:“……嘿呀嘿……嘿呀嘿……”

    120第十三章

    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少华坐在床边,正拿着一把小蒲扇缓缓给我摇着。

    见我醒,她道:“妈妈,你睡醒了,头疼不疼?”又伸手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笑了,“已经不烧了,想吃什么?”

    喉咙里火辣辣的作痛,我费力道:“水……”

    声音嘶哑得像一面破锣,满嘴血腥味。

    少华忙从一旁的保温壶里倒了杯热水,扶我坐起身:“妈妈坐起来喝,别呛着。”

    真是个体贴的孩子。

    我一边坐起身,一边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有些能清晰的记住,有些模模糊糊怎么也想不起来。能记起来的是我差点被枪击,被扔下高楼,又被墨九吓了个半死。之后kris放火烧我,自己莫名其妙被另一个意识附身跳楼……

    接下来的事就记不清了。

    九死一生,当真九死一生。

    想着想着身体就不由自主颤抖起来,牙齿也不断打哆嗦。

    后怕极了……

    “妈妈,”少华急忙放下水杯,环住我,“妈妈别怕,我和爸爸会保护妈妈的。”

    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虽然少华是妖怪,还自作主张把我从未婚女青年叫成了一个年轻妈妈,但我实在是喜欢她。同时也很感激,我能感觉出来,这孩子是真心关心我,爱着我的。她能给我一种其他任何人都给不了我的亲切感,这种亲切感甚至连白知秋也给不了我。

    回身搂住她:“谢谢,谢谢。”

    这一搂,发现不对劲,少华身上怎么一片冰凉?急忙问:“宝贝你怎么了?”

    安静的脸上荡起一丝浅浅的笑:“妈妈,我一次最多只能在人间呆七天。因为在人间只能吃一点点东西,七天不回幽冥之界,我会饿死的。”

    听了她的话,我跳起床拉着她就往外走:“妈妈给你做吃的去。”

    进了厨房,我一愣,易道正系着围裙拿着剔骨刀剁排骨。

    瞥了我一眼,他道:“醒了。我给少华做午饭,你陪陪她,她下午回幽冥之界。”

    “啊,下午就回去?”我惊呼出声。

    “吃过午饭就回去。”

    听到这话,感觉胸口闷得有点难受,还有好多事没和少华做呐。

    我扭头对少华道:“走,妈妈带你去个好地方。”

    离古街一站远的地方有一个室内游乐场,游乐场不是很大,但是很多小女孩最喜欢的地方。

    海盗船,空中脚踏车,碰碰车……

    不管玩什么项目,不管旁边的人怎么鬼哭狼嚎,少华都一脸淡定,仿佛泰山崩于前而不惊。但感觉到她冰冷的小手掌在我的手掌中渐渐暖和起来,我很开心,因为她开心所以开心。我们玩过了游乐场所有项目,包括那个没意思的鬼屋都进去逛了一圈。然后进了甜品店,点了一大堆冰淇淋西米露。之后又把她拉进一个饰品店,给她买了幅白框墨镜,一堆大大小小的发圈,将安静的她打扮成了个小潮女,才意犹未尽地回到易道堂。

    易道已经做好了一大桌菜,见我们回来,他和往常一样,招呼道:“吃饭了。”

    可我根本吃不下,才吃几筷就放下筷子,到客厅帮少华收拾行李。几天下来,易道给少华买了很多衣服和小玩意,满满地装了一大箱。一边帮少华叠衣服,眼泪一边在眼眶中打转,稍不注意就要流下来似的。有些后悔,后悔为什么这几天不多陪陪少华。

    吃完饭,易道在厨房里洗碗,少华乖乖地枕着我大腿在沙发上午睡。

    不久易道走出厨房,摘□上的围裙,拎起我给少华收拾的皮箱:“走吧。”

    太阳已经偏西,河水在橘红的夕阳中跳跃着,像一尾尾活泼的鱼儿。和往常一样,古街里十分静谧,根本看不到几个行人。

    我拉着少华,在易道的带领下走下古街老码头。

    易道蹲在少华面前,叮嘱道:“少华,好好跟八歧爸妈,学本领,别淘气。”

    少华一点头:“嗨!”

    我也蹲在她面前,可还没开口,阳光好像千万把利剑,直刺入我的眼里,疼得我的眼泪簌簌滚落。

    少华伸出冰凉的小手,替我抹干眼泪,轻声道:“妈妈,不哭,明年我再来看你。”

    哽咽了一下,我问:“宝贝,不走行吗?”

    不想这孩子走,我舍不得……

    她凑上前,在我的额头印下一个冰凉的吻:“其实我也很想跟爸爸妈妈一起住,现在的妈妈最好了。”

    说完她后退一步,对着我和易道深深地鞠了一躬:“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走了。”

    手腕一转,手中多了吧米色油纸伞。推开油纸伞,举到头顶。抬手间长袖飞扬,黑发似云般荡漾,她又变成了初见时的打扮。一袭墨黑的和服,和服上点缀着鲜红的曼珠沙华图案。

    嘎吱……嘎吱……

    一艘小木船凭空从不远处的石拱桥下的阴影边缘摇了出来,摇船的还是那抹人形黑影,黑影脸上罩着用剪刀剪出来的纸质面具。

    待木船摇到码头前,易道先将行李箱拎上船,又掐住少华的腰将她抱上船。退回岸上,淡然道:“走吧。”

    嘎吱……嘎吱……

    小船离开码头,慢慢朝上游驶去。

    少华站在床头,又朝我们鞠了一躬:“爸爸,请好好保护妈妈。”

    我揪住胸膛,很想大哭出声,使劲地大哭出声。跑到码头边,抓住旁边的石墙,探出身体使劲朝少华挥手:“宝贝,明年一定回来看我。”

    “嗯。”她答应道。

    不久,木船驶至不远处的石拱桥下,触碰到桥下的阴影,就像进入时空裂缝似的,完全消失不见。先是船头,然后少华的身体,最后是船尾。

    不一会儿,眼前只剩下一条空荡荡的河流……

    易道伸手拉住我的手:“回去吧。”

    回到店里,四处无声无息,冷冷清清的。

    虽然,少华在的时候也很安静。但只要她在屋里坐着,屋里便溢满了温暖的感觉,很舒心很踏实。

    坐在窗边发着呆,想着少华此刻到了哪,吃没吃晚饭……

    怀抱里空落落的,心里也空落落的,要是她抱着我的胳膊黏在我身边该多好。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忽然,易道推开房门问:“这是你的吗?”

    扭头一看,他一手抱着《一生所爱》,一手拿着我的手机,站在背着客厅灯光的阴影里看着我,目光带着丝询问。

    我大喜,走过去接过那两样东西:“是,老板你帮我拿来了,谢谢。”

    昨天离开时kris家已燃起了大火,还以为画和手机都化成灰烬了呢。

    “吃饭吧。”说着话,他转身离开。

    我想起了什么,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追了出去:“老板,为什么少华叫我妈妈。是不是我和她妈妈很像?”

    我想了解那孩子的一切……

    易道正在上楼梯,闻言停住脚步,回身斜瞥着我。闪烁的眸光中渐渐地泛出了暗紫的颜色:“是,你和她母亲,很像。”

    “谢谢你,这几天照顾她。”他再道。

    “那她什么时候会再来。”

    “很久。”

    “是吗?”我很沮丧。

    “你,喜欢她?”出神的时候,听到易道再次开口。

    “那样的孩子谁不喜欢?”我说道,“老板,要是方便,你多把她接过来住两天吧,我一定好好照顾她。”

    他半天没作声,静静地盯着我。薄薄的嘴唇,尖挺的鼻梁,那双暗紫的眸子深陷在阴影下深邃的轮廓里,有种莫测的温柔。

    温柔的易道……

    很熟悉,我发誓,他这种表情我曾经见到过。

    “能抱抱你吗?”终于,他开口问。

    没等我回答,他已紧紧将我搂住。

    心脏就像浮在半空中的羽毛,轻轻落地……

    因为,他的怀抱也很熟悉……

    什么时候,他什么时候这样抱过我?

    正在发怔,我的嘴被两片嘴唇很突兀地堵住了。

    心脏突然加速运动起来,跳得和战鼓一样快,几乎要冲出胸腔。我慌乱地想挣开,可后脑勺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按住,不能移动分毫。那唇深深浅浅地吮吸着,几乎封住了我的呼吸。我想微微张开口呼吸一点鲜艳空气,没想到他就那么趁势滑了进来,灵活的舌尖卷住了我的舌头,灵巧而灼热。

    全身渐渐泛起一股热浪,烧得意识乱成了一团。

    可这阵子惊惶不安的心脏却在他的怀抱中迅速沉淀了下来。

    好安心……

    就这样一会儿也好,这段时间我真的太累太累……

    受了蛊惑似的,反手搂住他,让自己和他贴得更紧。用他坚硬的胸膛填满我的空虚,平复我的不安。

    迷糊中,他拥着我进了卧室,一起倒在床上。

    交缠的动作越发激烈,他的嘴唇,细细密密地落到了我的眼睛上,鼻子上,脖子上,逗起了一阵阵酥麻的波纹。大手缓缓在我身上游移,扯开我的束缚。

    忽然,他直起身喘着粗气道:“我去买套。”

    随即身影一闪,没了踪影。

    没等火热的余韵从我身上褪去,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五六盒套套。

    “老板……”忍不住叫出声,我伸手将他拉回床上,紧紧地贴住了他,双脚盘上了他的腰,嘴唇再次紧紧贴住他的嘴唇……

    突然全身一凉……冰冷刺骨的凉……

    紧接着易道手一扬,拉过被子将我赤||裸的全身覆住。

    身体被淋得像个落汤鸡,牙齿冻得直打架,而沾了水的被子又不透气。我慌忙掀开蒙头的被子,看见墨九斜坐在窗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一只脚支着,一只脚晃晃悠悠,窗台下扔着一个红色塑料盆。

    “滚出去!”易道对他厉声大喝。

    墨九笑笑:“这座城市归大爷管,老子想到哪就到哪。”

    十足一副地痞流氓的口气。

    “滚!”易道大声吼着,一跃从床上弹起,冲到窗前时身上已穿好了衣服。

    墨九轻盈地往后一退,片刻已落到不远处的房顶上,微微一笑:“老化石,打一场,输了你才要从我的城市滚出去。”

    “奉陪。”易道双手一撑窗台,也跃了出去。

    我一个人拥着*的被子在床上呆坐了片刻,赶紧起身穿衣服。

    年轻的女人谁没点子*。我不知道刚才是被*冲昏了头脑,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竟差点和易道做……

    我想我是疯了。

    (易道堂第十话 睡美人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曲良因被优昙删了?哼哼……

    121第一章

    经常有好事的人问我离开家后在做什么工作,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告诉别人自己是磁场研究员,心情好的时候告诉别人,自己是阴阳大师。

    听到这个答案的人一般会沉默,沉默,再沉默。

    当然也有不识趣的人问:“当了道士还可以结婚吗?”

    听到这话,沉默的人变成了我自己。

    在中国,提起阴阳师别人就会想到道士。

    小时候,大概是因为暑假看了无数遍《西游记》,相信西方的天上住着如来佛与五百降魔罗汉,而东方的天上住着玉帝王母和各路神仙。凡事都是相对的,相信有神,自然也就相信有白骨精黑山大王这类角色存在。

    有一阵子因为看过《咒怨》,吓得我连上厕所都要白知秋守在身边,生怕从黑暗处钻出一个鬼影将我拖进无间地狱。白知秋为了安慰我,请了一个道长在家里举行了次除灵仪式。那位道长一袭青衣道袍,鹤发童颜,颇有仙风道骨,一看就让人特有安全感。道长做过除灵仪式后,我终于从《咒怨》的阴霾中解放出来,从此对修道之人无比崇拜。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崇拜被初高中的政治课历史课轰炸得毛都不剩。犹记当年,历史课的老师慷慨激昂地领着全班同学把范缜的名言,“神即形也,形即神也;是以形存则神存,形谢则神灭也。”,朗读了好几遍。读完后,不再怕鬼的我一口气看完了所有经典恐怖片。

    既然没有鬼,那道士在我心中的位置也就变成了神棍。什么姓名学、八字预测、紫微斗数、易经风水,在我看来统统是骗钱的玩意。

    对神魔等事物的批判态度一直持续到我被易道堂吉祥饰品店聘用。自己的老板都是大妖怪,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另一个奇妙世界的存在呢?

    当然,相信另一个世界存在的不止我一个人,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风水店就是佐证。不说远的,易道堂百米开外就有两家相似的店铺。可悲的是,有大妖坐镇的易道堂生意远远不如其他店铺那么红火。因为我家这位大老板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常常面对客人半天不说一句话,一开口就是:“你这次生意,会亏。没有办法,避免……”

    或者是:

    “你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你会离婚。”

    再或者是:

    “天给你八分,不必争十。争也可以,用你的寿命,换福气。”

    又或者是:

    “你家里没鬼,说有鬼的先生,是骗你的。倒霉是因为,你的确该倒霉。”

    ……

    这样的阴阳师,活该受穷……

    每次我将气冲冲的客人送出门,都会这样暗骂易道。

    如果不是军师胖子四处周旋,拉大生意,易道堂很难经营下去。

    胖子名叫秦相容,是神棍世家第n代传人,除了拉生意神毛本事没有,整天梦想赚大钱。

    少华离开后几天,胖子兴高采烈地带来了两笔生意。一是天津富商请易道“收拾”自家的别墅,酬金十万。二是几个拍客要做个灵异栏目,想请易道堂的人护驾,酬金一天一千。

    毫无疑问,易道去天津做十万的大生意,我或者胖子其中一人陪同,另外一个人得跟拍客队去做节目。

    我不想跟易道在一起。

    那天他丢下*的我跃出窗跟墨九打架,半夜才穿着破破烂烂的裤子回来。我不好意思问他战况,他也没告诉我输赢。之后我将那堆套套藏到衣柜最低层,有意无意地躲着他。他和往常一样,每天按时敲门叫我吃饭,饭菜又变回了熟悉的馒头白饭,青菜肉丝。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敲完门便逃之夭夭,也在躲着我似的。

    玩419就像*,如果木柴烧尽只剩一堆灰,风一吹什么都没了,大地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如果火烧到一半被水浇熄,剩下一堆黑呼呼的木炭,怎么看怎么尴尬。还是稍稍同对方保持适当距离,等尴尬的感觉散尽才好。

    但是,去陪拍客做灵异节目,我最近霉运当头,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小心问胖子:“我守店行吗?”

    胖子双眼一瞪,将计算器凑到我面前:“看看上面的数字,多少?”

    “764。”

    闻言,胖子两眼泛红:“救苏伯家的姑娘才挣五千块,少华小姐这几天花了三万多。764,这就是现在咱们店里的所有财产,进货都没钱了。你要是怕就跟先生去天津,我去拍客那帮你赚这个月的工资。不就做个灵异节目,哪能真碰鬼神之类的东西?我们这边的任务是装模作样保护那帮人,只需要高超的演技就行了,他们还包吃包住,其实和度假没什么两样。”

    返老还童,才收人家五千块?!

    我气急语噎。

    那天的记忆非常模糊,我记( 易道堂吉祥饰品店 http://www.xlawen.org/kan/23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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