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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

    不怕真小人,就怕伪君子。这话很对很有生活,我觉得说的就是现在的我。

    边看边吃零食,时不时的就剧情演员之类的内容交流一下,一部电影看下来,初音彻底放下了对我的警惕之心,我心里偷笑,鱼不怕饵,那就离咬钩不远了。

    在我的指点下,刘志海在录像顺序的排列上没少下功夫,这不,《纵横四海》之后轮到《鸡鸭恋》上演了,剧情一下子暧昧了许多。

    火候不到,我继续装君子。

    在港台,男公关被称为舞男,鸡和鸭这两个字眼在92年也还没有流行,对内地人来说新鲜的很。

    初音单纯,《鸡鸭恋》放完了,中场体息时还津津有味的和我讨论男妓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呢,我告诉她那些都是假的,只是编剧的异想天开而已,她轻易地就相信了。

    算时间的话外面应该已经天黑了,录像厅里呼呼剌剌地出去好多人,我告诉初音,那是情侣们吃晚饭去了,半小时后他们还会回来,看完压轴电影后散场压马路回家。

    初音兴致正高,看了看表说:“那咱们也看完那个再走。”

    【062】初音初吻

    我哪能不说好?说真的这一下午的交流真的很愉快,初音的情商很高。和她一起看电影一点都不累,哪像四人帮那群笨蛋,边看边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连许多肤浅的情节都看不懂。

    “饿不饿?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我适时地表现出男人的体贴。

    “不用了吧,吃了好多零食呢。”初音回答。

    我点点头,拈了颗爆米花丢进嘴里:“好吧,就当是减肥了。”

    初音奇怪地看着我,不解地问:“减肥?是说我么?我不胖啊,没有必要减的。”

    我顿时无话,初音确实不胖,但也不瘦,给我的感觉和婷美的倪虹洁差不多,曲线完美胖瘦刚好,减肥的话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听完了初音的反问我才想起来,现在还不流行这个调调,在这个骨感美女还被认为是营养不良的年代,和初音这种体型标准的女孩说减肥,人家不感到奇怪才怪呢。

    趁着光线昏暗,我轻轻拉起初音的左手,装模作样地说:“来来,比比谁的手大。”

    初音名义上也是我的女朋友了,关系暧昧,我俩所在的座位又隐蔽狭小,给人以安全和私密的感觉,这种情形最易令女性放松心理防备,果然,初音只微微挣了一下,就乖乖的任我抚弄把玩她柔软滑腻的小手了。

    曾有位前辈对我说过,女孩子的指丫是敏感的部位,尤其是从未与男孩交往过的女孩,稍加逗弄就会产生效果。果然,我只在初音的指根处轻轻挠了几下,她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抽了两下没抽动,我抓的紧着呢。初音只好小声埋怨:“你老实一点。”

    嘿嘿,我得意的笑,扭动屁股向她身边贴了贴。

    “挨这么近热不热呀,坐远一点。”娇嗔之后,一屁股顶了过来。

    我被顶得一歪,干脆抽回右手搂住了她的腰,左手继续握着她的左手。

    这一动作立刻受到了暴力对抗,初音又是推搡又是扭动,我边招架边趁机吃了几把豆腐,最后装作不敌,被她把我顶到了一边,使劲瞪着我。

    她生气了么?才不是呢,火眼金睛的我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紧张、羞涩,别看她一副雌老虎的架势,其实色厉内荏。

    我举手做休战状,初音哼了一声,伸出小拳头向我比了比,然后坐回去掏出手绢擦起了手。

    我也不吱声,笑呵呵地看着她擦手,嘴上虽然不说,眼神却明明白白的在说,瞧把你紧张的,出那么多手汗。

    擦完了手,初音向我低声警告:“离我远点啊,警告你,再和我套近乎我就大巴掌抽你。”

    我贬贬眼睛:“你舍得吗?”

    “你要不要试试?”初音一瞪眼。

    谁怕谁,试试就试试,我又贴了上去。

    “啪!”

    一声脆响把正在纠缠的我和初音吓了一跳,别担心不是我被抽了,原来是打闹中碰翻了一只汽水瓶子,摔在地上碎掉了。

    初音刚要开口,我向她使了个眼色,放开和她纠缠的手,坐回了自己位置。

    接着就有人敲响了沙发的靠背,我撩开帘子,让那人进来收拾碎瓶子。

    进来的这个工作人员我也认识,见到是我,他笑着打招呼:“哟,是志明啊,什么时候来的?”

    我也笑着回话:“下午就来啦,你今天夜班?”

    那人点头称是,看了眼坐在里面的初音。

    我向他挤挤眼睛没说话,初音正装成没事人一样的在对付爆米花,没看到我的小动作。

    “咋样,今天的片子还行?”那人边扫着碎玻璃边问我。

    “片子倒是好片子,可惜以前都看过了,希望下一部精彩一点吧!”我话中有话,这么一说,如果一会儿放《我为卿狂》的时候初音质疑是三级片,我就说我也没看过呀,不知道者不怪嘛。

    小青年给我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说道:“放心,下一部肯定精彩,我打包票,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我哈哈一笑:“那好,借你吉言了!”

    收拾完卫生后小青年就出去了,我认真、细致、妥帖地整理好帘子后回身坐了下来,咧嘴向初音笑。

    “流氓,离我远点啊!”初音立刻摆出了防卫的姿势向我低斥。

    这种话只有傻子才会听呢,我不紧不慢地挤了过去。

    挨了几拳之后,搂到了那绵软的腰肢。

    “爪子拿开!”

    拿开就拿开,趁机抓住了给腰部救场的手。

    “松手,松手呀你!”

    松就松,不过我只松开了手,却抓住了更容易控制的手腕,当然同时也才挨了几记肘撞。

    我从小就锻炼身体,所以力气挺大,初音虽是女孩子却比我大了整整三岁。又不属于弱不禁风的书呆子类型,力气也不比我小,这个双人沙发也就相当于火车上硬座席的三人座位的宽度,两人坐着的时候倒是挺宽敞,打闹起来就显得有些狭窄了。

    论力气初音不输我,但论技巧她就远不如我了,我只需在她腰间腋下挠上几把,就把她的力气卸去了七七八八,拼着被她狠掐了几下,终于反剪了她的双手压在她背后。

    握住她双手的同时也就把她上半个身子抱在了怀里,撕扯之下我和她都有些累,这个姿势又香艳刺激,两人不约而同地暂时停下了动作,只剩下阵阵喘息和隆隆的心跳声。

    停了会儿,初音艰难地张开口,带着紧张的低声说:“你先放开,我有话说。”

    骗三岁小孩么?我哼了一声。

    小计失败,初音羞恼地抬膝盖顶我,论腿劲她可就比不过我了,我连挤带顶,把她不老实的腿抵到了一边。

    这么一来就变成她坐着我站着了,不过这姿势就暧昧过了头,我整个上身前倾压在了她的身上,拖着她的上身,两手在她背后握着她的手腕。两腿蹲桩一样的前弯,各自顶着她的两腿。

    我有力气使不上,她更是羞臊的失了力气,僵持数秒后,雌性动物首先激烈地扭动了起来。

    险些被她挣脱,我干脆上身下压,把两腿也压在了她两腿之间,这样就不会被她那乱踢乱动的腿伤害到关键部位了。

    一切在无声中进行,交流仅限于目光,谁也不想被人听到我们这个座位里在发生一场暧昧的战斗。

    当然,发出一些类如击打沙发的和无意间的哼啊声无可避免,不过不要紧,今天可是情侣专场,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对恋人在做着和我们相同的事呢。

    斗着斗着,姿势变成了男上女下,初音整个人躺在了沙发上,我趴在她的身上,脸贴脸、胸贴胸、腹贴腹,压了个结结实实。

    身下的女孩渐渐没了力起,胸口急速起伏,眼波渐渐迷离。

    我轻轻放开她的手腕,双手一上一下地搂抱着她的腰背慢慢抚摸,耳畔只听到喘息阵阵,再没有遇到半点反抗。

    胸中藏着一团火,仿佛要灼烧起整个身体,我深吸了口气,吹在身下女孩的脸上,这口气仿佛是孙悟空的催眠咒,令女孩随之闭上了眼睛。

    “我可以吻你吗?”

    打住,这不是三流言情小说,我怎么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讲这么狗血的台词。此时无声胜有声才是我们现在的境界,在初音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如果吻是酒,那么我一定是在品尝世上最浓郁香醇的美酒,它让我甘之如饴,如痴如醉。

    但吻毕竟不是酒,对我来说,个中滋味也比饮酒更美妙。我喝酒不贪杯,吻起来却食髓知味,流连忘返,身下的女孩就是我最默契的伙件和虔诚的学生,在我的引导下,这一吻突破了陌生和青涩,渐入佳境。

    嘴唇是裸露在外的性感,舌头是最灵活的肌肉,牙齿是人体最硬的部位,金风玉露一相逢,呃,花样无数……

    咕噜一声,女孩咽下了两人混合的津液,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初音顿时羞恼,把我向一旁推开。

    “不玩啦?”我坐起身子,低声陪笑。

    初音哼了一声,坐起后把我向后一推,就势把我按倒,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照着刚才的情形来了个翻版,压在了身下。

    头部被双臂牢牢抱住,一双红唇俯就而来,我舍生取义般地闭上眼晴,来吧!来得更猛烈些吧!

    双舌缠绕,唇齿缠绵,不知何时录像厅关掉了唯一的那盏小灯,我悄悄拉开初音的衣角,手伸进去刚摸到她柔滑的腰肢,突然听到录像厅里音响启动,接着传出了一个怪腔怪调的熟悉声音。

    “啊哦,演出开始啦!”

    初音的动作明显一滞,接着飞快的打落了我的贼手,我心中暗骂,不是要放《我为卿狂》么,怎么唐老鸭跑出来了!

    【063】意外插映的毛片

    观众席里一件窸窸窣窣的忙乱声音,有清嗓子的、窃窃私语的、拨打火机的还有不讲卫生吐痰的。

    初音坐了起来,一只手整理着被我拉开的衣服,另一只手却按着我的胸口不许我起身。我心说不让我起来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现在算是中场休息,稍后还要继续?

    想到这里我兴致高昂,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身子,这一扭,就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初音,刚巧就把下面竖起了半天的小东西在她的屁股上顶了顶。

    初音的动作定了定格,低声斥道:“把你那东西收回去!”

    我本来是想收回去来着,可她这么一说,我还偏偏不收了,反而变本加厉地又顶了她两下。

    见我一副谁怕谁的劲头,初音也不甘示弱,屁股用力一顶,把我顶进了沙发里面。

    我立刻顶了回去,她马上又顶了回来,往复了几下我突然在想,这动作和干那档子事有什么区别?想到这我突然停住了动作,拉起她的手,按在我身下高高突起的地方。

    软软的小手在一瞬间变得僵直,轻颤了几下后,就那么按在了那里。

    我心情甚美,手上动动底下动动,怎奈那只手就是不配合我,又直又硬地放在那里什么动作都没有,倒是出了不少汗,都随着我的动作擦在我裤子上了。

    玩了几下后就觉得没意思了,我索性放开她的手,坐起身子过去搂她。

    顺便瞅了一眼电视屏幕,也不知道录像里放的是什么东西,只看到一个类似废弃汽车回收场的露天场景,几个流浪汉模样的白种男人围着一只烧着火的铁桶在烤东西吃,不是要放《我为卿狂》么,临时换片了?《第一谪血》?

    我好奇地多看了一眼,流浪汉们说着地道的英文,“法克、鞋特”之类的语言频繁出现,奇怪,怎么没有字幕?

    初音也在看着录像,神情似乎有些古怪,我很好奇她为什么对这部既不翻译又不带中文字幕的片子看得这么认真。

    正在这时,身旁不远的一个沙发里传来一声叫嚷:“老板,这段没意思。给快进一下啊!”

    立刻就有人出声附和,我顿时明白了,娘的,原来这是部毛片啊!

    黑暗里,录像厅深处有人低沉地说了声等着,接着录像厅里就是一阵咳嗽、吐痰、说话的声音,乱糟糟的。

    这些人真没品味,剧情也很重要啊,难道你们的欣赏水平都还停留在最原始的圈圈叉叉上么?我不屑地撇撇嘴,小声问初音:“刚才没看到前面,你给我讲讲,都演什么啦?”

    初音言辞闪烁:“也没演什么——”

    我哦了一声,心里更加落实,刚才肯定出现过Se情镜头。这丫头准是看到了,却支支吾吾地不好意思说。

    趁着这空档,我伸手扳转初音的肩膀,又来了一个缠绵的吻。

    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走到放像机前去给录像带快进,我放开初音。心里暗笑,开录像厅的最烦的就是有顾客要求换片或快进,若是在放普通片子,我相信明海录像厅肯定不会接受部分观众的快进要求的,可现在放的是一部毛片,既然已经打破了常规,给狼友们快进一下也就无所谓了。

    初音紧张得出了满手汗,又掏出手绢擦起了手。我心感奇怪,今天怎么回事,刚刚晚上八点就放毛片了?不合常理啊?

    突然想起刚才进来收拾碎玻璃的那位仁兄,他好像说过一句话来着,下一部肯定精彩?绝不让我失望?我顿时明悟,妈了十巴子地,怪不得今天莫名其妙地加映了这部毛片,原来是为我放的呀!

    我顿时哭笑不得,这位仁兄的情我领了,可是这样一来事情就处于我的计划之外了,因为我不知道初音看到接下来的情节后会有什么反应!

    众所周知,美国片是很不温和的,是露骨的、直接的、原始的野性的暴露!现在播放的这部录像如果是港产片的话,顶多尺度大一些,露女人三点,摆出些姿势哼哼呀呀,如果是日本片,那么可能也是借位拍摄,虽然能看到男人的关键部位,但却未必是核枪实弹,并且还可能有大面积的马赛克,让你雾里看花!可是现在正在放的是一部美国片,洋鬼子可不像亚洲人那么含蓄,他们要么不玩,玩起来就动真格的,并且不遮不挡,火爆非常!

    随着录像带的快进,画面上飞快地出现了一群细腰长腿穿着暴露的洋妞,特写镜头上,个个金发碧眼和丰臀,接着女人们和流浪汉起了争执,双方动手打了起来。

    “停、停!”一个沉不住气的观众连嚷了两声,快进的录像应声转回了正常播放。

    打斗在继续,动作很夸张,你不能要求一部毛片也像动作片那样拍出逼真的打斗场面来,所以这段戏看上去非常的假。很快,酩酊大醉的流浪汉们被打倒在地,为首的女人一声令下,女人们拖着流浪汉向镜头外走去。

    镜头里还剩下一个高佻的洋妞和一个躺在地上的流浪汉,流浪汉嘴里骂着表子、妓女之类的词,我想此刻的观众里恐怕只有我一个人能听懂他的话,就算是学问不错的初音应该也不懂这些较为生僻的单词。

    女人在回骂,两人就那么一个站着一个躺着的对骂了起来。这段情节有些冗长,台下又有人嚷着要求快进了。

    “他们在说什么,是在对骂吧?”初音听了半天没听懂,忍不住低声问我。

    “不是。”我摇头。

    可是从二人的表情看来他们显然是在吵架,初音以为我不懂装懂,便问道:“那个男的在说什么?”

    “他说呀,”我笑嘻嘻地在她耳边说:“宝贝,你真可爱,我爱死你啦.咱们玩玩吧!”

    “去死吧!”

    猥琐男被一把推开,腰上还挨了一记肘锤。

    在几个没品观众的响应下,画面又进入了快进,只见两人对骂了一会儿后洋妞又开始踢打流浪汉,接着似乎觉得不够解恨,把流浪汉拽到了一辆废弃的汽车旁让他靠在那里,俯身上去拉起他的衣领猛撕。

    可怜的流浪汉被撕破衣服露出了胸膛,还挨了几记耳光。录像厅里的观众一点怜悯心都没有,静悄悄地谁也不声援他。

    连向来心善的初音都不吱声,只睁着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

    我趁机去摸初音的手,把她的左手抓过来按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手感真好。

    撕完衣服后女人一只脚踩在流浪汉的胸口,足有十多公分高的鞋跟让初音意外地贬了眨眼。

    显然那女人还觉得不够解气,用力踩了几脚后,弯下腰来去扯流浪汉的裤子。

    “停!停!”立刻有观众喊了起来。

    接着又是一声尖利且下流的声音:“妈呀,精彩的终于来啦!”

    声音引得观众们一件轰笑,中间隐约夹杂着几个女观众吃吃的笑声。

    录像很快转入了正常播放,我明显感到初音正了正身子,动作生硬紧张。来之前她还一再强调不许有三级片呢,现在毛片都登场了,她却只字不提这档事了。不过我想她应该不知道三级片和毛片的区别,这个关键时刻我也不打算多嘴向她解释了。

    洋妞在撕扯流浪汉的牛仔裤,我心分两用,边看录像,边留心初音的反映,我承认自己很猥琐,对于女孩子第一次看毛片是什么反映,我实在是好奇极了。

    牛仔裤很结实,撕刭档部后就撕不动了,流浪汉又挨了几脚,在洋妞的逼迫下,自己脱掉了牛仔裤。

    毛片永远不追求严谨,脱掉牛仔裤的流浪汉露出了雪白的内裤,这不是扯淡么,真正的流浪汉根本不会穿这种东西,因为虱子会在里面做窝的嘛。

    导演和演员之所以不追求严谨,当然是因为观众不在乎这个了,果然,录像厅里静悄悄的,除我之外,没一个人考虑流浪汉怎么会穿着一条崭新的白内裤,他们只关心接下来的剧情。

    流浪汉被按躺在地,洋妞在他的内裤上假模假样地扇了一掌,之后抓住内裤的弹力带用力撕扯。

    初音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我恶意地想着,刚才看《纵横四海》的时候都没见她这么紧张过。

    撕了两下没撕动,洋妞干脆一低头,红唇中露出雪白银亮的牙齿,母兽般地咬住弹力带用力一撕,裂帛之声后,崭新的裤头就这么报销了。

    裤头之内的东西顿时显露了出来,初音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看到那玩艺了!

    还没等她从震撼中恢复过来,冲击接踵而来,只见那洋妞嘀咕了一声:“ohh so big”,之后就把那只肥软的东西拈起吞进了嘴里!

    红唇吞吐,软蛇在进出中渐渐勃起狰狞,录像厅里鸦雀无声,只偶尔传来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064】毛片欲火迷情

    这个场面太奔放了……我有点担心初音,希望她不要做出离奇的反应,比如失声尖叫或掩面狂奔之类的举动,让我欣慰的是,她只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当然我在她左手下的大腿没能幸免,被抓得生疼。

    流浪汉很快“ohh yeah”了起来,上一刻还打斗不休的男女顿时变成了一个性侵,一个享受。洋妞边动作边用充满野性的目光挑衅着流浪汉,很快流浪汉抖擞雄风站了起来,动作粗鲁地一把将洋妞推得趴在了废弃的汽丰上,三两下扯掉了洋妞白得耀眼的热裤,一口吐沫吐在手上抹在了洋妞腿间,搂着就挺入了进去。

    我看得满头黑线,这他妈的哪是Zuo爱,简直就是野兽在交配啊!

    那边初音却依旧认真地看着,目不转睛,像一个认真听课的学生……

    这部片子太夸张了,现在中的情形和这部片子里面完全两样,可不要给她造成什么误导才好,我清了清噪子想对她解释一下,可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来,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该从何说起!

    “啪!”

    流浪汉在洋妞颤动着波浪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换来的是一声销魂的呻吟和一个鼓励的眼神。

    活塞在有力的运动,肉碰肉传来啪啪的撞击声。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镜头在拉伸、在旋转、在特写、在定格……

    按在我大腿上的手热得发烫,突然缓慢而坚定地从我的手中挣脱出来。向前一伸,握住了我如铁般坚挺的地方。

    我骇然看向手的主人,这丫头想干什么?!

    肇事的手握了握又摆弄了几下后就停住动作收了回去,接着手的主人迟疑了一下,却还是低声向我问道:“你的怎么这么小呀?”

    听了她这从开始看毛片以来的第一句话,我险些一头栽倒。心说我的姑奶奶哎,不是咱的小,是那个白鬼的东西忒大了哎!那种在白种人里都罕见的size,我一个刚刚开始青春期发育的亚洲小男孩拿啥和人家比哎!

    初音却是一副搞学术研究的样子,又自问自答地对我说道:“也可能是那人的比较大?不过也太大了吧,像个擀面杖一样……”

    我望着她,一脸您圣明的表情,听到她接着又说:“太可怕了,那女人怎么能受得了。”我终于忍不住了,苦笑着问她:“我说,你怎么有心研究这个?”

    初音一脸理所当然:“看都看了,说两句怎么啦?”

    我顿时无语,半天才点点头说:“没啥,你说,我听着,有什么不懂的您就问。”

    初音瞥了我一眼,那神情显然是在说你又能比我多懂多少。

    我心说小样你就小瞧我吧,早晚让你知道我的博学多才,让你学学我的厉害。

    开口之后她显然不像刚开始那样紧张了,画面上的男女换了个姿势在继续着未竟的事业,她居然对我点评说:“这姿势真下流,像狗一样。”

    我敲敲额头告诉自己镇静要镇静,反问她道:“你看过狗的?”

    初音嗯了一声:“我们家住平房的时候养过枸,看到过一两次。”

    我看看画面上的男女又看看似乎已经恢复了镇静的初音,心说这人的适应能力真强,这么快就戴好伪装自己的面具了。

    镜头给洋妞来了个特写,我身旁的评论员又开口了:“这女人很漂亮啊,干什么不好,怎么去拍这种东西。”

    我也觉得这个洋妞很漂亮,尤其是她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顾盼间勾动着我最原始的欲望。

    我欲火中烧,伸手在初音屁股上捏了一把,被她拍了一巴掌后不知悔改,强行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她溃烂大力反抗,两人又拉扯了起来。

    斗着斗着,只听洋妞的欢叫声突然高亢起来,初音的注意力被分走了一些,我趁机摸到了她的胸罩,顿时又招来了抵抗,手背上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我打着以退为进的主意暂时停了手,只坚持着把手抱在她上腹的位置,初音稍稍放松了些警惕,忽听得洋妞的叫声停了下来,我抬起埋在初音胸前的头向电视上一看,乖乖,流浪汉终于振起雄风,此刻正对跪在身前的洋妞发射!

    初音再一次被震憾了,这完全在我预料之中,以她那一丁点微末的知识怎会想到会有如此场面?从狗和教科书上她不可能得到这种认知!我精虫上脑,趁着这个机会,终于把手伸进了那碍事的胸罩里,入手之处滑不留手中间坚挺,滚烫如火。

    录像里声音渐息,场景切换到了一间酒吧里,Yin靡的音乐响起,我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吻起怀中的女孩。她软软地偎在我怀里,任我揉捻着胸前的那对骄傲。

    一阵有节律的晃动刺激了我已经迷走掉的神经,我停下动作留心观察,发现居然是沙发在颤动,身后的座位传来男人沉重且压抑的喘息声,我顿时明白了那里在发生什么。初音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隐约猜到了那个男人在做什么,低着头掩饰着自己的羞涩和尴尬。

    “回去吧?”我在她耳边小声说。

    初音轻轻点头,羞得头都没有抬。

    我依依不舍地收回咸猪手,体贴地为她整理好胸罩、衣服,又棒着她的脸来了个深吻,这才站起身拉着她的手悄悄出来。

    一个今天还没有照过面的服务生正在录像厅门口守门,见我拉着初音出来,愣了一下后笑呵呵地给我们开了门。

    站在街头的路灯下一看表,刚刚八点二十分而已。美国片大多是十几分钟一节,刚才那一节有比较详细的剧情可能时间稍长,但中间快进了两次,所以也没有多长时间。

    不远处一个蹲在马路沿上吸烟的小青年向我扬手打了个招呼,我也举于招呼了一下,这位仁兄就是今晚意外插映毛片的始作俑者,他在这蹲着是在望风呢,执法机关也有内斗,打通关节后也要防备个万一,所以明海录像厅每次放毛片时都有人在外面望风,他怀里有个无线报警器,高科技的玩艺,对付突检绝对好使。

    我带着初音故作无事地走了段路,远远离开那毛片男的视线后才停了下来,笑着问她:“饿不饿?”

    初音轻轻摇头,表情中还带着不自然,用十年后的方式来比喻的话,她被雷到了。

    “那我送你回家吧,时间不早了。”我说。

    初音又摇了摇头,小声回答说:“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你先回去吧。”

    我嘿嘿一笑说:“那怎么行,这都八点多了,就算平时我也不能放心让你自己走啊,何况今天还有特殊情况呢,看你魂不守舍的,我怎么能让你自己走呢?”

    初音苦笑了一下,笑容中带着些许自嘲,点头说:“那好吧。”

    “那咱们打车还是步行?现在八成没有公交车了。”我伸手把她额前的一缕散发捋到耳侧。

    被冷风吹得白的脸蛋上又浮出一抹红晕,“打车吧。”

    她这种状态不需要走一走平夏下心情么?我稍加思考顿时明了,刚才我肿胀了那么老半天,她肯定也有不小的反应,衣物里湿湿黏黏的,走起来肯定不舒服的。

    还是重生好啊,若换成是当年那个少不更事的我,哪会想到这种事呢?那些相信“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的家伙,都他妈的是些情商不高的笨蛋和没经验的宅男!

    “好,咱打车走。”我翘脚在初音的脸蛋上啵了一口,这感觉不怎么好,可谁让咱个子比人家矮来着,坐着的时候还凑合,站在一起就不太够高了。

    运气不错,很快就来了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初音拉着我的手就像牵着一个小弟弟,我心说神啊主啊老天啊如来佛啊,你们就开开眼,让我赶快长高吧!

    在我的坚持下,初音被我送回了家,她想先送我来着,我笑称让她独自回家的话我不放心开车的司机叔叔,把她和司机都逗笑了。

    回到家后才发现爸妈竟然都还没有回来,我从冰箱里找出两个凉馒头和一袋榨菜一根火腿肠,心情正美,把这些没营养没味道的东西吃了个胃口大开。

    吃到一半时电话响,我接起一听,居然是初音打来的,关心我的安全,看看我有没有到家。我一问才知道,她爸妈居然也没在家,到亲戚家串门去了,留了纸条说晚些才会回去。

    我心里这个懊悔,向初音抱怨说这些家长真是的,有什么活动咋不早说一声嘛,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急着回家了,在外面多“玩”一会儿嘛。

    初音嗅骂我是色鬼,说笑了一会儿后我俩聊起了今天看的录像,开始时还聊了几句《纵横四海》话题很快就转到了最后的那场“枪战片”上,在我的提议下,我俩放下了客厅的电话转为使用自己房间里的分机,畅谈在各自的被窝里进行,直聊到深夜才尽兴而睡……

    【065】圣诞树的故事

    伴着一场场冬雪,1992年走到了尾声。

    周立海果然有些道行,此人在入冬后一下子搞掂了三处门面,其中在市中心一处,另两处都选在了江城下属的两个县城中最繁华的地方。

    我们虽然本钱厚实,可同时开张三间店面却是不够的,但周立海却用有限的资金把新店经营的有声有色,这人想出了一招绝的,他降低了县城那两家新店的库存,延长了顾客取眼镜的时间,分店缺货就从总店调运。中间虽然多了些送货的成本,却一下子多占领了两块还处于空白状态的市场。

    我越来越看好这个瘦小枯干其貌不扬的家伙了,原来一个碌碌无为的人在获得机遇后竟然可以发挥出这么大的能量,以前我只觉得他是个头脑比较灵活的普通人而巳,真是看走眼了!

    相比之下,康立明则走上了和周立海完全不同的道路,录像厅的生意实在没有什么扩张的必要,赚出的钱统统支援给了酒厂和眼镜店做先期投入,既然不打算开分店,康立明就扮演起了守成的角色,用心打理着八间店面的生意。

    偶尔几次一起吃饭时曾听他说过些生意外的事,像今天认识了个某某局的局长、前天和谁谁去喝酒遇到了谁谁等等,我明显感觉出这位正在向另一个方向发展,有我们做他的经济支柱,江城很快就要多出一支地下势力了。

    我留心着康立明的作为,黑社会不是我想要的,如果他做坏事,那么要么改正,要么与我们决裂,但如果他做好事,我想我很需要他的这支势力,在这个人制的社会,必要时我需要他帮我行使黑暗公证。

    《英语学习报》的异地编排发行工作开展起来之后,巨大的市场让我爸我妈有些忙不过来了,我妈甚至动了辞职下海的打算,我立刻遏制了她的这个念头,我告诉她,咱以后要做校长、升进教育局、杀入省教委,目光要放远些。以后莫说是人大代表,混个市长副市长玩玩都不是不可能!

    一席话惊醒梦中人,官商才是硬道理,我爸我妈立刻动了心,一番商量后他们开始调整报社的产业,对外印刷的业务暂时剥离,选拔能人接手我爸的工作。争取从年后开始,由我爸亲自带队促进报纸的发行!

    刘志海把江城的事情来了十大撒把,统统交给了我和康立明、周立海三人,带着吕娜和用青到北京公干去了。说是公干,我倒觉得他是在假公济私地旅游加顺便泡妞,当然我也知道想给一种新酒做出用过老牌名酒的包装不是件一蹴而就的事,可是一想到他私自带着大小美人在首都潇洒,我就觉得心热眼红。

    初音这个死丫头,自从那天看录像之后她就跟我玩起了人间蒸发,我打了几次电话到她家,不是没人就是她妈妈接的。第一次和她说话时她妈妈在一旁监听,我听到她的暗号后随便扯了两句就挂了电话,第二次时被她妈妈审问了几句,后来我再听到她妈妈接电话干脆假装打错号了,反正现在还没有来电显示服务,我只要扮出不同的声音就可以了。

    打电话没用我干脆让初宇带话,这小子拖了两天才给我捎回了回信,说他姐姐最近临近期末课业繁忙,没空出来玩!

    我倒也不担心有人能从我手里把她抢走,我想她也没什么非不想见我的理由,既然她说功课忙,那就等寒假再说吧。

    反正我现在还“小”,也不急着对她怎么样。刚好最近明显开始长个子了,对于这姗姗来迟的青春期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变化,我可是期待着呢!

    临近圣诞节了,有一天大雪纷飞,我去厕所小便的时候偶遇了王广文和吕小东,掏出小雀雀我正哗哗地放水,王广文突然惊奇地来了一句:“哎?志明,你也开始长毛啦?”

    我白了他一眼没出声,心说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男人要深沉!没见旁边那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家伙们都瞅过来了么,真丢人!

    王广文却没有这个觉悟,还在指点品评:“你看人家吕小东,都长得能做鸟窝啦!”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吕小东的小雀旁已经长满了黑黑的绒毛,较长的已经达到一寸多了,外观确实像个鸟窝。

    “不过他的没你的大,哈哈!”王广文夸张地大笑。

    我板着脸假装没听到,心里却有点小得意,抖掉小雀上的水殊后把它塞回了裤子里,心说他奶奶的,被人夸了一句就美上了,我还是太虚荣!

    厕所里有几个男生跟着王广文哄笑了起来,吕小东恼羞战怒,突然高声反驳了一句:“操,有种你也掏出来咱俩比比,这玩艺软的时候看大小有个屁用,咱俩比谁勃起后的大!”

    厕所里顿时静了下来,连隔壁的女厕所都跟着没了动静,只剩下一点哗哗的水声,紧接着居然从女厕那边抢先传出了一声尖笑,男厕所立刻跟着炸了锅。

    我假装不认识这对话宝,从叫嚷着“掏出来跟他比!”、“不比不是男人不硬不是好汉!”的男生中间穿过,出厕所后握了个雪球到操场上欺负人去了。

    过洋节在92年的江城还属于很时髦的一件事,平安夜这天一大早,我雇了辆三轮车装上之前准备好的圣诞树来到了学校。

    看门的老大爷知道我是副校长的儿子,还以为那辆三轮车上是在给学校送东西,我是领路的呢,和和气气地打开学校的大门把三轮车放了进去。

    十多分钟后,一人多高的圣诞树立在了我们班教窒讲台旁的卫生角前,一旁的黑板下就有电源插座,把彩灯的插头往里一插,五光十色的小灯闪烁着亮了起来,节日的喜气扑面而来。

    重生了就要敢想敢做,率性而为,曾经没有体验过的,这次一定要补回来,曾经没有享受到的,机会来了一定要用心享受。

    早到的值日生们都被这棵美丽的圣诞树震住了,我从书桌里取出早就写好了的贺年卡——送给他们,他们连连道谢,其中一位竖着拇指说咱班班长真是太好了,我嘿嘿一笑受用了他的马屁。

    很快陆续到校的学生开始多了起来,自己班的热闹就不必说了,教室外居然挤满了其他班级的学生,都惊叹着围观那棵圣诞树,原来圣诞树摆放的位置刚巧靠近窗前,外面下着大雪天色晦暗,所以一进校门口就能看到我们班的教室里霓彩闪烁!

    不多时教务主任来了,问那棵村是怎么回事,我上前说那是我们班为了迎元旦而准备的装饰树,说圣诞树担心他不理解,听我解释说那棵树的作用就像彩纸汽球彩旗一样属于元旦装饰物后,教务主任没再多说什么,副校长的儿子总要给些面子不是?夸了句不错挺漂亮之后,教务主任走了。

    王宁走进教室的时候也被圣诞树的美丽吸引住了,我帅呆了酷毙了筒直无法比喻了地上前摘下了圣诞树树梢上的那颗金色的月亮,塞进了她的手里。这一举动引得班级内外的花痴妹们一片欢呼,我想若不是树梢上还留有一颗同样大小的星星,肯定会有人对我这一自私的举动感到不高兴。

    王宁抱着我摘给她的月亮躲回她的座位去了,红着脸坐在那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身为班级干部的她连维持早自习纪律的事都忘到脑后去了,我这十班长更不会管,难得过次圣诞节,让他们闹哄去吧!

    可是没几分钟教务主任又来了,先赶走了围观的外班学生,之后让我拔掉圣诞树的电源,在讲台上监督着教室里恢复了正常的秩序后才离开。

    教务主任走后,教室里顿时传来阵阵惋惜之声,我却不觉得有多么遗憾,就算这棵圣诞树现在就被清理出去也没有关系,因为它已经亮在了所有同学的心里,并且会今很多人终生难忘。

    有些美很短暂,虽然失去后我们会觉得可惜,但至少我们曾经拥有,不是么?

    班主任很开通,没有清出那棵圣诞树,甚至还让它在那里一直放到了寒假,成为了每日里我们班教窒里一道亮丽的风景。

    不知道多年以后还会不会有人对我们班的同学提起,当年在我们班教室参加期末考试的时候,他曾经看到过一棵美丽的圣诞树。

    王宁把那颗金色的月亮装进了一只透明的盒子里,放在她写字台上最醒目的地方,旁边是一张她和妈妈的合影,多年以后她长大了,合影里的人也换成了我,唯有那颗月亮依然未变,静静地守在那里,见证着我们的荏苒青春。

    【066】寻呼号9527

    1993年来了。

    开完了元旦联欢会接着就是期末考试,大扫除、家长会,公布期末成绩和考试名次,几家欢喜几家愁。

    让不学无术的四人帮分子们头疼去吧,我拿着自己考了年纪第五名的成绩单吹着口哨往家走,身后跟着我的小尾巴王宁,这丫头考了年纪第三,我稍一松懈就被她追上了。

    反正名次对我来说只是个数字而已,只是别差到让我妈找我谈话就程度就行了,只要排在年纪前面,第几名都行。其实这考试就是给父母考的,没办法他们望子成龙嘛,儿子要升重点高中,考取名牌大学才能让他们开心,现在还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年代,一百个考生只有寥寥数个能考进大学,他们怎么能不紧张孩子的学习成绩?谁也没有先知的本事,他们是想不到我高考那年已经有扩招政策了,只要肯屈就人人都能上大学。

    哦,错了( 点石成金 http://www.xlawen.org/kan/23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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