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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

    ,是人人都能被大学上,那些垃圾大学是培养人才还是糟蹋人才就不用我说了。

    路边一个中年人在叫卖着糖葫芦,我走近一看,除了被人挑剩的一些残次品,就只剩下一支足有五十公分长的大家伙了,细一看大家伙上的山楂颗颗饱满,镶嵌的花生灿灿金黄,冰糖洁净明亮,那就它了吧!

    “咱俩吃这一个吧,怎么样?”我边付钱边问王宁。

    小丫头点点头,脸蛋上带着一抹嫣红。

    你一颗、我一颗的吃着糖葫芦,我俩继续往家走,嘴里咬着冰糖格崩作响。

    “志明,我爸让我问问你,过几天他带我去哈尔滨玩,你想不想去?”快到家的时候王宁说。

    “哦?去看冰灯吗?”我反问她:“过年之前不是你爸最忙的时候么,他哪来的时间?”

    王宁笑着说:“他说现在有经验了,刚入冬时就把过年需要做的准备工作做好了,现在也就是按部就班的做事,快去快回的话应该不会耽误事情的。”

    我点头哦了一声,想去又有些不放心江城这边的生意,不置可否的说:“我不一定有时间去,回头你们定下日子再说吧!”

    没想到她错误的理解了我的意思,有些委屈的嘟嘴小声说:“都放寒假了还没有时间吗,你是不是不想陪我去?”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瞧了瞧附近的地形,飞快的拉起她的手,拽着她跑进了一条有好几户居民的死胡同。

    霸道的把她堵在墙角,我先在她的小脸上刮了一指头,故作生气的问道:“你觉得我不喜欢你了吗?”

    王宁有些怯然的摇摇头。

    “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板着脸问。

    王宁的脸色顿时红了个透,动动嘴唇却什么都没说,慢慢低下了头。

    我心中一动,口气温和了许多,轻声问道:“怎么啦,是不是因为我最近没有亲过你,你就疑神疑鬼啦?”

    她憋了半天没吭声,最后终于微微点了一下头。

    我顿时无语,原来真的是这个原因啊!我、我做错什么了我,这不是最近期末了么,又是复习又是考试的,我怕再影响到她的考试成绩才这么做的,枉我忍了这么久,人家居然倒过来嫌咱冷落她了,这不是好心没好报么!

    我哭笑不得的把原因向王宁解释了一下,她听完后立刻变得无地自容起来,用力低着头像一个诚心认错的孩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反正四下无人,干脆托起她的下巴直接在那诱人的小嘴唇上吻了下去。

    可能是因为刚刚解除了心中疑虑的关系,王宁第一次配合起了我的动作,生涩的迎合着我,她在这方面的进步远不如她的成绩和智商,我前前后后吻她的次数也有个十多回了,她还是第一次把小舌头伸过来让我吸吮。

    吸了没两下,身畔一户人家的大铁门突然轰隆隆的开了,我刚来得及停下动作,两个快步走出的人就走了出来,那大门离我们站着的位置顶多两米远,出来的两人一下子就和我俩照了面。

    四人当场就一起愣了,事情实在是巧,出来的两个女孩居然是我们班的两个同学。

    王宁小兔子一样的从我身前跳开,我厚着脸皮举了举手,向那两个女生打了个招呼:“嗨,好巧啊。”

    两人有些无措,我继续打岔:“你们谁住这呀,离我家不远嘛,我,一直不知道呢。”

    叫李云的那个女生比王宁还紧张,低头摆弄着衣角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思,倒是另一个叫丁春燕的稍大方一些,回过神后回答了我的话,指指李云说:“这是她姥姥家,我陪她来送东西的。”

    我哦了一声,笑呵呵的说:“送完东西啦?要走了么?那再见啊,再见。”

    李云顿时如蒙大赦,拉着丁春燕就想走,倒是丁春燕还正常些,先带上敞开着的大门,之后向我说了声再见才跟着李云走了。

    从头到尾,王宁都像刚作了贼一样躲在一边,声也不吭招呼也不打,我真是败给她了。

    “野战”太危险了,我拍拍王宁的头以示抚慰,拉着她的手出了胡同,老老实实的回了家。

    两家照旧没人在家,大人们都在忙着赚钱,向百万富翁的目标进军,我甚至觉得最近这两年教育王宁的工作落在了我的身上,她都快成了我的童养媳了。

    “志明,她们肯定会对别人说的,怎么办?”王宁愁眉苦脸的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

    “放心吧,没事的。”我笑着安慰她:“李云不是爱学舌的女生,丁春燕虽然比较活泼,但也知道哪些话是不能乱说的,你想想,她要是对别人说自己看到了班长和学习委员在小胡同里打啵,对她有什么好处?”

    “可有些人做事时是不考虑有没有好处的。。。。。。”王宁适时的显现出她超出同龄人的理性。

    “那咱们就给她些好处让她闭嘴不就行了。”我循循善诱:“比如你送她几盒新出的流行歌曲磁带,你想她还会不会对别人说呢?”

    王宁连忙摇头:“我哪还有脸找她呀,我不送,要送你去送!”

    “好好,我送,不过磁带你出。”我这么说是故意气她,其实以我们的经济条件,几盒磁带的钱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你就会欺负人家。”王宁幽怨的盯了我一眼。

    我怦然心动,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对我欺负她的事出言抗议,那语气那眼神在我眼中仿佛不是抵触不是抗争,而是一种变相的挑引。

    于是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了过去,把她压在沙发里,口手并用,肆意的欺负了一番。。。。。。

    若不是一个送财神的老头很没礼貌的砸门打扰,那天我一定能摸遍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连她藏在皮靴里的小脚丫都不会放过,那该死的老头,我收下他的财神后给了他五块钱让他赶紧走人,王宁却趁着这个工夫逃进了我爸妈的卧室,反锁房门躲过了一场色劫。

    一周后,王宁跟着老王坐火车北上去了哈尔滨,我没有随行,因为刘志海这几天就要回来了。

    一高中不愧为全市升学率最好的,他奶奶的,期末考试后假都不放一天,就开始寒假补习,只不过取消了每晚的第二晚课而已,其它跟平时上课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我郑重其事的找到初宇,让他给他姐姐带个话,说我要和她好好“谈谈”,初宇像受到惊吓的老鼠一样乖乖的去了,我想他肯定会劝劝他姐姐的,为了他自身的人身安全,他一定会这么做。

    肩负着给本就人丁稀少的初家传宗接代任务的初宇果然幸不辱命,带着她堂姐的口信回来了,口信只有一句话,一高中周日休息,上午九点老地方见。

    老地方?我想了一下,应该是我们学校的校门口吧。这个老地方的位置可不怎么样,我决定见面后告诉初音,以后老地方换啦,就改在那间不按规矩放录像的录像厅吧,哼哼!

    离周日还有四天,我一边带着四人帮横扫学校附近的台球厅到处赢菜鸟同学的钱,一边满心期待。

    这天到了周五,我去我妈的报社里转悠,我妈不知动了什么心思,竟然拉着我上了趟街,给我配了台数字寻呼机。

    “您好,这里是通达寻呼台。”

    “请呼9527,我姓林,请机主速回电。”

    “哔哔哔——哔哔哔——”放下电话不到一分钟,别在腰间的寻呼机响了起来,对照数字表一看,果然是林先生呼叫请速回电,还显示着销售点的坐机号码。

    等等,有人问了,在93年的内地中型城市,有寻呼台能放号到9527么?

    这点您不用担心,寻呼台是可以自主选号的,我刚才特地问了,他们台的用户数量刚刚超过一千,其中6666、8888这样的好数字都是要卖钱的,价格虽然不贵但我却不打算骚包选那些号码,选个9527,咱也恶搞一回!

    “好啦,你小子整天见首不见尾,这下不用发愁找不到了。”我妈笑呵呵的收起寻呼机的发票,难得大方一次,把找回的几十元零钱全塞给了我。

    【067】小秘的向往

    就这样我成了腰挂寻呼机的时尚一族,这东西现在还新鲜的很,我们全班都没有,似乎在学校里也没听说谁带过。

    我不想出这种风头,不过想想带着它上学也没什么关系,最近刚开始流行那种语音报时的盲表,按一下就有女人说“现在时刻”,或者报时时传来一阵喔喔的鸡叫声,我就冒充戴着一块寻呼机式的电子表算了。

    这台功能简单到家的寻呼机竟然只有一种单调的提示音,就是最传统的“嘀嘀、嘀嘀嘀”的那种,这让我想起了寻呼机刚发明出来的时候确实只有这一种提示音,后来用的人多了,常出现一听到这种声音大家都同时低头看机的情况,然后才有人发明出了多种声音的寻呼机,这灵机一动的创意还被学者们评为工业向以人为本的方向的一大迈进。

    难得带儿子上街走走,我妈兴致很高,拉着我在商店商场之间逛个不停。

    相中了一块石英表,买,一买就是三块,交完钱取了发票才告诉我其中一块是给我买的,还说是送给我的惊喜,我一点儿都不喜,苦笑着戴上后心说妈哎,还以为你是买着打算过年送给关系单位里实权人物的公子们呢,给我买这干什么,我有寻呼机就行了啊!

    肥水流进了外人田,吝啬的我顿时很是肉痛,我拿定主意,等刘志海一回来就让他和周立海跑趟沈阳,眼睛店增加钟表柜台的事,年前就得办完,以后这种钱一定要赚进自己的腰包里!

    虽到了寒假,报社的工作却不清闲,买完表后我妈就打车回去了,那她儿子独自一人扔在了大街上。

    作为江城两大标志性建筑的保险大厦和电业大厦要到千禧年后才陆续动工,现在的江城除了寥寥几座十层出头的楼房之外根本没什么有气势的建筑,看着只有十三层的百货大楼在市区中心鹤立鸡群的样子,我连连摇头。

    估计着离这种局面全面改观的时候起码还要六年,在我的记忆里,93到98年之间的这几年江城几乎没建几座像样的建筑,在下岗潮的席卷下整座城市的经济都崩溃了,这时建楼不是等着被暴民们丢炸药包么?

    原来经济萧条的日子已经近在眼前了,我看着街上如往日般熙攘的人流,他们还都沉浸在刚刚涨了工资的喜悦中,对此无知无觉。

    一整天,我都在想着下岗的事,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妈妈的三舅爷把口粮省给了孩子,被活活饿死了,那似乎是很遥远的事,但在下岗的那几年里,江城虽没有饿死人的记录,我却知道许多人因为缺乏营养而全身浮肿最后病死。还有一些缺吃少穿缺衣少药的人也因为各种原因死掉了,这些归根究底不都是天灾人祸所致的贫困带来的么?

    我那滥好人的毛病又犯了,绞尽脑汁我想啊想,干点啥才能让大家安稳的度过这个难关呢?

    吃晚饭时我还魂不守舍的,连身边的电话响了数声都没听见,被我爸用筷子在我的碗上敲了两下才反应过来,回身接起了电话。

    “喂?是林志明家吗?”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声音有些成熟。

    我回答:“对,我是林志明,你是——吕娜?”

    “耳朵很好使嘛,这都被你听出来了,隔着一千多公里呢!”吕娜格格笑着,又说道:“我们这就上候车了,明天你去火车站接我们吧,下午一点半到站!”

    “都是有手有脚的大活人,接什么接呀?”我嘿嘿笑着说:“我又不会开车,也没车可开,拿什么接你们?”

    吕娜毫不气馁,优哉游哉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哦,你要是不来,我们给你买的礼物可就没了!”

    我顺势缴械投降,问好了车次车厢后挂了电话。

    不等我爸我妈发问,我就先告诉他们说刘志海要从北京回来了,刚才打电话的那个——嗯,是他的秘书。

    “秘书?”我爸扑的一声笑了出来:“他都有秘书了?”又转头笑着对我妈说:“你看看,你外甥都有秘书了,改天咱俩也一人来上一个!”

    我妈没言语,我抓住机会煽风点火:“是啊妈,你们日理万机工作那么忙,是该找个秘书了嘛。先给我妈找个女大学生,挑个会捶背按摩的那种!”

    我爸一听惊了,抢在我妈说话之前急忙指责我说:“哪有你这么当儿子的,这不是在破坏家庭和睦么?这叫馊主意!”

    我理直气壮的辩解:“这主意怎么就破坏家庭和睦了呢,我这种思想纯洁的人是听不懂你的意思的!我这么提议只是想让你们工作起来轻松一点而已,再说了,还给社会减轻两个就业负担呢,瞧我多忧国忧民。”

    我爸知道自己说不过我,只骂念着臭小子、臭小子,悄悄看着我妈的脸色。

    过了会儿,我妈终于开口了:“找吧,身边确实该有个搭把手的人了,这样关键时刻也能分分身。我看也甭找两个了,就找四个吧,两个秘书两个司机,你们爷俩不是一直吵着想要车么,年后咱去躺长春,买车。”

    我爸顿时笑开了怀,连脸上的皱纹都舒张开了,既然是去长春,不用问肯定是买轿车了,他盼这一天可是盼了好久了!

    我也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最迟夏天我也要买辆车,就挑三排座带折叠沙发的那种,这样出行时带着四人帮和女孩们也不嫌挤了,还能方便我干坏事!

    饭后我爸吹着口哨争抢着刷碗去了,也不知道他这么高兴是因为要配秘书了还是要买汽车了,我想很可能二者都有,他这人和我一样就是爱虚荣,以后再出门时他可就要坐轿车挎小秘了,这是很潇洒一件事对不对,所以你瞧那他美的!

    我算好了时间从家里出发,到火车站买了张站台票后直近站内,等了几分种后才听到车站大喇叭的广播,从北京开往江城的普快列车因故晚点半小时。

    半个小时貌似不长的样子,所以我就站在站台上没有走开,身边还有些人也在等着接站,一个个连声抱怨。

    腊月的天气还真是冷,站台上阵阵冷风吹过,我很快就变成了冰棍,幸好出门时我穿上了高阿姨给我买的那件貂皮小袄,不然我真的要骂娘了。

    等啊等,姗姗来迟的火车终于进站了,看到刘志海三人从火车上下来后我犹如见到了亲人,飞步迎上前去后一把搡开碍事的刘同志,夸张的给周青来了个熊抱。

    把冻僵的脸往周青的胸前一埋,哦也,就一个字,暖!

    接站的出门的人们还以为我是见了亲人后真情流露的小孩子呢,有些人见怪不怪,有些人被激起共鸣,除了当事的四人,没一人知道我是故意吃豆腐的!

    推了几把没推开,周青小美人终于忍不住在我的鞋子上狠狠踢了一脚,我顺势一转身又扑住了吕娜,一抱才知道这位的身子真是又软又绵,胸前更是弹性十足,淡淡的体香让我流连忘返。

    吕娜可比周青大方,不但没推开我,还很体贴的拍了拍我的背,我很想趁机摸摸她的屁股看看是不是也像胸脯那样软弹,可惜站台上人太多,我有这个色心却拿不出这份色胆。

    吃豆腐要适可而止,浅尝一下人家只会嗔怪,把便宜占大了可就要为收场而烦恼了,很快我自然的放开了吕娜,向刘志海做了个拥抱的姿势,在他犹豫着要不要配合我时,我就装出等不及了的样子说:“不来算了,走吧!”

    摆了刘志海一道后我帮吕娜拎了只袋子,又想帮周青也拎上一个,被她一个白眼拒绝了,拒绝了更好,正好闲出我一只手,吕娜上来很自然的垮起了我的胳膊,很好,这姐姐真会体贴人!

    出站后,三人不去打车,却带着我往托运处走,我看着手拎两只大皮箱的刘志海,好奇的问身边的吕娜:“你们带了多少东西回来?”

    吕娜笑着回答我说:“再都一点儿的话就得包车了!”

    我眨眨眼,心说怪不得让我来接站呢,原来是东西太多拿不过来啊,可是怎么到现在还没看到康立明和周立海,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被抓了壮丁?我晕,我只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一阶书生而已,不要这么对我啊!

    走到托运处门口我才放下心来,原来那两位已经在这等着了,身边还停着一辆大面包车,看到体壮如牛的康立明我顿时放心了,只要有他和刘志海两人在,出力的事轮不到我了!

    【068】我只要能干的美女

    从托运处取回来的居然是几只结实厚重的木箱,刘志海说这么做的原因是怕碰到野蛮装卸,不就是运几只空酒瓶子么,至于这么谨慎吗,我真是服了他了。

    我把我的想法一说出来,刘志海登时就不爽了:“空酒瓶子?我说,那可是上千块钱一个的空酒瓶子,比他妈装满酒的还贵呢!”

    我不屑的撇嘴,贵又怎样,能保运回来不碎就行了,瞧他那包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运清初年代的青花瓷器呢。

    康立明也跟着叫嚷开了,倒是周立海多少懂一些,向他解释了一下才明白了过来。

    车开到刘志海家,木板箱子搬进一楼,拆开后刘志海小心翼翼的取出里面的瓶子一字摆在沙发上,周立海和康立明马上拥过去品评了起来,我则把注意力放在了刘志海接下来取出的酒箱酒盒的样品上。

    还别说,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国内顶尖水平的制作工艺果然不同凡响,单看空盒和瓶子的话,这些东西就是比国内最好的名酒也不遑多让,如果让对名酒不是很在行的人看的话,准以为这些酒盒酒瓶里装的是最好的名酒!

    “成本最高的是这个。”刘志海拿着一个烫金镂空的硬纸盒对我说:“有三重最先进的专利防伪工艺,防假水平一流。”

    我点点头,刘志海接着说:“不过咱们在这方面需求很小,少弄一些意思意思就行了,最主推的酒我想用这种包装。”

    说完他拿起另一只木盒给我看:“成本是刚才那种的一半,怎么样?”

    我伸手接过来掂了掂,沉沉的挺坠手,有一种厚重凝实的感觉,一旁的康立明随手取了只透明的磨砂瓶子塞了进去,顿时尊贵立显。

    “这两件加起来多少成本?”我问。

    刘志海略一心算,说道:“一次订五千套的话,大约十八块左右。”

    “嘿,加上运费和损耗,怕得超过二十了吧!”康立明咂舌说:“妈的,光包装就二十块了,这酒能卖五十以上吧?”

    听了他的话,我和刘志海同时嘿嘿一笑,一旁的周立海笑嘻嘻的对康立明说:“哥们,你那生意经还嫩了点,下次说五十之前,先给加个二吧!”

    “二?二、二百?”康立明眨眨牛眼,突然反应了过来:“我操,那不是二百五了么?”

    “聪明,一点就透!”周立海指着康立明晃了晃手指头,我和刘志海能忍住笑,一旁的小美人却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瞧周立海那手势姿态,显然是在骂康立明二百五呢!

    康立明用蒲扇般的肥手抓抓头,没有计较被骂了一次二百五,嘴里啧啧有声,对我们要用二十元的瓶子装二元的酒卖二百多的生意经兴趣奇高,说等着看我们烧假纸糊弄鬼。

    接着大家研究了一下,初步淘汰了几种包装和酒瓶,一种用柳树枝条编成的白泥内胆篓型瓶子获得了大家的一至推崇,最后我们决定忍受它高达八元一个的成本,把它暂时定为酒厂八十八元的定价主打酒的酒瓶,这样一来虽然增加了一些成本,却免去了另外订制一批酒盒的麻烦,因为这玩艺根本就是内外包装一体化了,剩下的只要在瓶盖和标签等地方做足文章就行了。

    仔细算了一下日子,这批酒想赶在年前上市是来不及了,这多少让我们有些遗憾,不过也不要紧,毕竟我们的主推方向和盈利点不在礼品酒而是在饭店酒店这市场,有充足的资金做基础,我们完全可以做到厚积薄发。

    接下来的事就是向包装厂下订单,找大泉源酒厂联系灌装等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后做了安排,先向包装厂遥控下订单,之后刘志海忙完和大泉源酒厂之间的事后还得外驻几天,去包装厂监制包装。

    招聘的事留给了大小美人,周立海戏言说这对美女刚进公司就升职为骨干领导了,将来前途必然不可限量,我只告诉她们一点要求,别的岗位招什么样的人她们自己拿主意,这推广员一职,只要擅长交际的美女,必须作风干练,办起事来不拖泥带水。

    这话让我挨了周青一记白眼:“又不是搞选美,要那么多美女干什么?”

    吕娜也说:“志明啊,你这条件有点苛刻了,这人恐怕不容易找。”

    我也知道这种人不好找,但我更知道这个要求她们有能力办到,我说:“不会啊,吕姐,那么以前工作的人大饭店不就有许多合格的人么!”

    周青抢在吕娜前面回答了我:“你以为她们都像我俩这么好骗呀,被忽悠几次后就跟着来了?”

    刘志海立刻清了清嗓子,一旁的周立海和康立明竖起了耳朵,显然他们也听出来了,这里面似乎有八卦哎!

    我暂且把打探八卦的想法搁在一边,又问吕娜:“吕姐,咱们刘总给你们月薪多少?”

    “月薪是工资吧?”吕娜笑了一下,看了眼刘志海,微笑着回答我说:“刘总待我们很大方,每月工资八百,奖金另算,第一天上班时他就把前三月的工资付给我们了。”

    除了当事人之外,其余包括我在内的三位听众都有点意外,康立明一声怪笑:“哇,真没看出来,原来咱们“刘总”蛮大方的嘛!”

    我也觉得刘志海这件事做的很大方,要知道全国工资普涨后身为中学副校长的我妈每月才四百左右,刘志海出的这个数字,应该相当于大小美人工资的双倍有余了,难怪她们肯来,因为刘志海拿出了足够的诚意!

    大家都促狭的看着大方的刘总刘志海,想看他怎么说,刘志海板了板面孔,故作严肃状说道:“身为一个老板,我觉得在人才身上吝啬金钱是最不明智的,我认为她们的表现会对得起她们的工资,并且以后她们还能做的更好,从我这里赚到更多!”

    女人们大受感动,周立海和康立明的目光也呈现火星人状,我捂住嘴强忍着没笑喷出来,这套话不是以前我对他说过的么,他拿过来改动了一下就占为己有了,在这种场合下说出来还真是当场见效啊。

    周立海颇有感触的咂了咂嘴,说道:“毕竟是当了几年老板的人,看事情的眼光、办出的事、说出的话果然不一样了啊,我一不小心又被上了一课了。”

    康立明竖了竖左手拇指:“高,这话真高,大海现在确实牛逼了,有做老板的魄力!哥们佩服!”

    周青看看我,小妖精一样的笑着说:“听到了吧,我和娜姐是因为待遇好才来的,刚才周哥还说了,今后我和娜姐就是公司的骨干领导了,这也是原因之一。你能拿出这么好的待遇让我们帮你从大人饭店拉人吗?”

    我微微一笑:“能啊,当然能了,要不要我先说给你听?”

    周青立刻表示不信,要我马上说说。

    我先没回答她的话,而是逐一观察了在座各人此时的表情,刘志海表现得对我信心十足,康立明和吕娜则满面好奇,急着想听我怎么说,周立海的表情和刘志海差不多,不过多了几分揣摩,周青则是一脸的不相信。

    “年前你们也涨工资了吧,离职之前,你们每月工资涨到多少了?”我问周青。

    周青爽快的回答:“把各种补助全加上的话,我三百一十五,娜姐三百三。”

    “不高不低。”我简单评价了一下后接着又问:“是铁饭碗吗?”

    “合同制。”周青想了想说:“不过如果好好干的话,将来有转正的机会。”

    “哦,只是机会而已,不一定能不能转。”我毫不客气的评价后说:“我可不可以认为这是你们这次离职出来的原因之一?”

    周青面色有些不快的皱起了眉,倒是吕娜替她大方的承认了:“是原因之一,并且算是主要原因吧!”

    “情况和你们差不多的人应该有不少吧,我见人大饭店的服务员似乎都年纪不大呢,刚参加工作没几年是不是不容易转正?”

    两人都点头承认是这种情况。

    “那不就好办了嘛!”我嘿嘿笑着说:“反正都不是铁饭碗,给谁打工还不是一样?她们不是在赚每月三百么,我在前面加一个一,你们猜她们会不会来给我干?”

    “她们不会来给你“干”的。”周立明在一旁冒出了一句,还故意在干字上加了重音,这话惹得大家一起给了他一个白眼。

    “会!”周青哼了一声:“前提是你刚才说的不是扯淡!”

    “这不就结了。”我悠然自得的摸了摸下巴,对周青说:“你放心拉人吧,就像对你们一样,刘总会和她们签一份详细公平的用工合同的,里面可以加一条,月收入达不到一千三的,我负责掏钱补齐。”

    说完我又笑嘻嘻的补充说:“咱从这里开始就开始把效益和业绩挂钩,每招到一个符合标准的人,奖励吕姐和周姐每人两百块,从现在开始生效!”

    【069】卖力、卖身、卖命

    我一直认为,户籍矛盾是阻碍中国社会平衡发展的最大矛盾之一。

    之前刘志海之所以能从人大饭店把吕娜和周青挖了出来,就是利用了这一矛盾。

    中国人同命不同价,2005年,重庆一辆卡车失控撞死了三名初中女孩,其中两位城镇户口的女孩家人各自获赔20余万元,农村女孩的家人却只得到了5万元的死亡赔偿金和4万元的补偿金。

    2007年1月,广州市黄埔区一对情侣因煤气中毒死在了租房内,法院判决,城镇户口的男死者获赔共计19.2万元,农村户口的女死者获赔4.35万元,鸳鸯同命不同价。

    类似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法院在无形中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死因一模一样,但赔偿金额却差异巨大。原因全在于一纸户口。

    吕娜和周青就是第九等的“农村人”,虽然她们从小生活的环境、接受的教育都和城镇人完全没什么两样,但到参加工作的时候却高下立现了,农村户口的她们面临的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回家种地,要么在城里做临时工。

    天底下又有多少花季少女甘心在接受过高等教育后再回农村去耕田种地呢?而想做工作的话户籍又不符合工厂的招工条件,铁饭碗还要留给城镇人呢。

    做饭店服务员,是无数少女无奈地选择,这一岗位不享受医保待遇、不是铁饭碗。她们也完全有能力胜任更好的工作,赚更多的钱,可是那一纸农村户口就是她们跨不过的门槛,鲜明的等级制度把她们挡在了七彩世界之外。

    在人大饭店,除少数领导之外,即便是转了正地员工,也只享受合同工的待遇,虽比临时工稍好上一些,但还是不可能像真正的铁饭碗一样令人高枕无忧。饭店效益好的时候一切好说,如果有效益不好的那天,没准合同到期后上面一句不再续签,就又得自谋生路了。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吕娜和周青才狠下决心跳了槽,反正到哪都不是铁饭碗,前途是看不到了,反正都是吃青春这碗饭,莫不如换一份更有前途地工作,如果真能三年赚出十年的工资,给个体老板打工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开出的价码让两人沉默了,月收入一千三,我想她们应该很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别说是曾经和她们工作在同一岗位上的同事,就连职务在她们之上的主管、经理也会跟着动心地。这个条件能使最固执的人动心,根本不愁请不到人,只有我挑人的份!

    “你真的能出到这个价钱么?”吕娜有些迟疑的问我,顿了一下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怀疑你是否出得起这个价钱,我是问你觉得有必要出这么高的价钱么?”

    我邪邪一笑,用不符合身份的老成口气回答说:“三百块可以使一个人卖力,三千块也许能让这个人卖身,三万块呢?我想应该有人肯为这笔钱卖命地吧?”

    在坐的都被我的比喻噎得说不出话了,我嘿嘿一笑补充说:“至于一千三百呢,卖身有点不够,但卖力地话肯定会让这个人倾注全力了吧?我要的就是这个了!”

    老半天。周青才挤出了一句:“粗俗!”

    吕娜也用异样的目光瞟我,对我恶劣的比喻方式很是排斥。

    我也觉得自己这个比喻有些不雅,挠挠头看了眼男性同胞,有些意外的发现刘志海在强憋着笑,另两位面色古怪,不知道在搞什么。

    周青也发现了他们三人的异样,好奇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如果刘志海是爆发边缘的气球,那这句话是戳破气球的尖针了,这人立刻俯在茶几上大笑了起来,边笑还边用拳头敲打着茶几,险些就笑背过气去了。

    大小美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刘志海,倒是我看出了些眉目,指指刘志海,问尴尬喝水的康立明:“他给你们多少来着?”

    康立明喝水不语,我又把目光投向周立海。

    这位仁兄干脆装假没看到我地目光,自顾自的在一旁挤弄着脸上一颗粉刺。

    我和大小美人立马都明白了,显然问题出在这了,等了好半天,刘志海终于笑够了,擦着眼泪对我们解释说:“我给他们的保底工资就是三千,和志明刚才说的卖身一个价。。。。。。”

    这回不光是他,大家都乐了,连当事的二人都没有例外,看着康立明扭动在沙发上的肥屁股我恶劣的想着,不知道监狱里有没有人搞那种调调,男人卖身有没有人要。。。。。

    下午的时光在畅快的交谈中渡过,大家憧憬着美好的前途的到来,我听着他们其实并不远大的天方夜谭,心中暗暗对他们说,小车别墅都不是遥不可及的梦,这些愿望其实几年之内就能实现。。。。。。

    第二天终于到了,盼望已久的星期日,讨厌的西伯利亚寒流不早不迟偏赶在这一天来了,天冷得能冻掉出行人的鼻子,出门不久后我不得不折返回来,把自己包裹得像个棉花包一样后才再次出门。

    路上我边走边想,这种天气压马路的话显然是不可能的了,一会儿见到初音后带她做点什么好呢 ?看电影?滑冰?逛书店?玩游戏机?

    可供选择的项目实在太少,有些还不适合我俩,走着走着我犯了愁,这年头的娱乐项目真是太少了,该干点啥才好呢?

    走到约好的老地方也就是我们学校门口后,我也没做出满意的决定,最后我干脆也不想了,等她来了再说!

    【070】卿卿我我,情情俏俏

    还好,初音没有让我久等,按着约好的时间一分不差的来了,如果她很“淑女”的迟到半个小时的话,我想江城的街头就该多一座名为等待的男孩的冰雕了。

    初音今天穿了件最近两年正在流行的呢子大衣,军绿色的,脚下一双鞋尖高高翘起的军工皮靴,靴面墨黑铮亮,脖子上围了条厚厚的白围巾,头顶戴着一顶与围巾成套的圆帽。小脸蛋冻的红红的,在白色的围巾和帽子的掩映下倍显娇媚。

    “哟哟,巾帼英雄呀!”我啧啧出声,围着她转了一圈,先过了番眼瘾。

    初音已经习惯了我这种夸张的拍马屁方式,闻言只是莞尔一笑,向戴着黑手套的手上哈了口气,笑着问我:“怎么样,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好吗?”

    我点点头:“托您的福,马马虎虎吧!”

    “都托了我的福了,还过了个马马虎虎呀,”初音笑容更甚,揶揄说:“那要是没托我的福,你这日子岂不是没法过啦?”

    我立刻送上真诚的目光:“是啊是啊,要是没有你,我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了!”

    “贫嘴!”初音白了我一眼,眼波带着妩媚。

    我对眼睛会说话的女人最没有抵抗力,初音的这一眼顿时勾起了我压抑数日的情欲,我抹掉挂在眉毛睫毛上的寒霜,一把抓住她的手,大步就向前走。

    “哎?去哪儿呀?”初音没想到我说走就走,边快步跟上边问。

    “还没想好呢。”我实话实说。

    “没想好你急个什么劲?”初音在我身后嘟哝。

    我停下脚步让她走到了我的身旁,趁着四下无人,扬手在她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

    “喂!你怎么能打人!”初音顿时气得鼓起了嘴。

    我坏笑一声,霸道的说道:“不许你发牢骚,这次是初犯,所以小施惩戒。”

    “凭什么呀,你说不许就不许?”初音满脸的不服气:“不行,刚才那下我得打回来,你转过去让我打一下!”

    我当然不会答应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争了半天,初音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领口,脚下在我地鞋子上猛的一踢。

    可怜我本就没有提防她会突然出手,脚下又刚巧踩在小孩子们玩耍时滑出的冰面上,脚下挨了一踢后顿时失去了平衡,若不是她提前抓住了我的领口,我肯定要摔上个跟头。

    即便如此,我的形象也成了一只被初音提在手里的软脚虾了,等我找到平衡点站稳后,她意气风发的说道:“嚣张要有嚣张的本钱,知道吗?”

    我哭笑不得,刚想犟上几句,鞋子上又挨了一踢,只觉身体再次在瞬间失去了平衡,紧接着被提住的领口也突然被放开了,一屁股坐在了冰面上,摔得我屁股生疼。

    初音很不淑女地指着坐在冰上揉屁股的我哈哈大笑,我哭笑不得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手她什么好了。

    “再向我逞威风就教训你!”初音向我扬了扬包在小羊皮手套里的拳头,伸出手来拉我。

    我很想趁机使坏让她也摔上个跟头,可惜她表情很谨慎,显然是在防备着我,灵机一动我又冒出了个坏点子,便任由她把我拉了起来。

    “怎么样,服了吗?”初音笑嘻嘻地问。

    我假装摔得很疼的样子,嘴里哼哼着,拿手不住的揉着屁股。

    “说话呀?”初音追问。

    “泼妇。。。。。。”我小声嘟哝着,声音很小,但刚好让她可以听见。

    “你说什么?”初音虎起了脸,把拳头示威式的在我面前握了握。

    “哎哟,我手好痛!”我苦着脸不肯认帐。

    见我不住手的揉着屁股,初音不再计较我的胡说八道,关切的问道:“真的很疼吗?”

    我鸡啄米一般的点头,小声说道:“好像摔到尾骨了,疼。。。。。。”

    我地演技可是能拿金像奖的,初音顿时信了,着急的问道:“啊?那怎么办。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应该不严重吧,不过挺疼的”我忍着笑继续演戏:“我不想去医院,你先送我回家好不好?”

    “那,你能走吗?”初音说着话过来搀住了我的胳膊。

    我假装试了几步后点头说道:“还行,慢慢走的话没问题的。”

    “那好,我扶着你,你慢一点儿啊,你家是这个方向吧?”见我点头称是,初音搀扶着我绕开路上的冰面,踩着积雪向我家的方向走去。

    就这样,我被她摔了两个跟头,虽然吃了些亏,却轻易地把她骗回了家。

    一路上我把戏码演了个十足,倚在她的怀中吃足了豆腐,把我半拖半抱着弄回家后,初音已经累得满身香汗淋漓了,就这样我还不肯放过她,又让她给我倒水又让她下楼买药,等她买回来止疼药后我却又不肯吃了,支使她从茶几下的药盒里找出红花油来,让她帮我搽。

    “喂,你家有止疼药啊?”初音皱着眉头拿起药盒中的止疼药给我看。

    “哦?有么?”我看了一眼,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对不起啊,我给忘了!”

    “算了,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初音无奈的把药放回了药盒。

    这时我已经趴在沙发上解来了腰带,就盼着她为我搽红花油了,我心说谁也别想诬赖咱猥亵少女,只要我一口咬定说自己屁股疼,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挑我的理!

    初音哪里知道我地龌龊想法,此刻的她正为误伤了我而带着满腹地负罪感呢,手里拿着红花油踌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志明,你们家大人白天不会回来吧?”

    我摇头说:“没事,我爸出门了,我妈日理万机比教育局局长还忙呢,晚上八点回来都算早的,白天根本就没时间回家。”

    初音还是有些不放心:“那,那你们家白天会不会来客人?”

    “来客人咱们不开门不就行了嘛。”我扭了扭屁股,让肚子下面有些发硬的小家伙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

    可偏偏这个时候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人从我家门前经过上( 点石成金 http://www.xlawen.org/kan/23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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